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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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笑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瓦罐。瓦罐裡是蒸的粳米,雖然幾個時辰前剛吃過足夠四個人份量的餅食,這會兒肚子又已經空了。程宗揚拿起木箸嚐了一口,略微有些糙,但確確實實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訝異地說道:“你的傷好了嗎?”程宗揚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戈龍用靴底踩出的傷痕已經癒合大半,看上去彷彿完好如初,連汙垢都消失無蹤。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和嘴,那裡的傷口也已經平復,只是按上去還有些痛楚。

這大概就是生死的奇妙之處了吧。程宗揚做了個鬼臉,“我的命太硬,他們打不死我。”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還有一處。”程宗揚摸了摸脖頸,那片烙印已經深入肌膚,摸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麼?”

“是商館的標記。上面是一隻狐狸,下面是商館的名稱。”程宗揚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兩個字你也認得嗎?”阿姬曼道:“商館每個奴隸都要烙上同樣的標記。看得多了,就認得了。”程宗揚好奇地問道:“你也有烙印嗎?”

“沒有。”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麼標記?”

“這裡。”阿姬曼起雪白的小腹,指了指肚臍中那顆圓圓的珠子,“他們給我裝了臍珠,上面有商館的名字。客人買了不喜歡,可以換掉的。”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鏤刻的“白湖”二字。

程宗揚用力把這個名稱記在心底:白湖商館。

“很漂亮的珠子。”程宗揚道。

“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很小,他們說烙了印記,以後會變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嗎?”

“不。是這裡。”阿姬曼分開帶,紅裙立刻從上滑落,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翹起粉的雪,指著溝內側晶瑩的雪,說道:“女奴都烙在這裡。”程宗揚差點被口中的米飯噎死。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樣白而光滑的體,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過臉,“你長得像一個人……”這已經是阿姬曼第二次這樣說了。程宗揚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彎翹著,像是帶著一個嬌俏的笑容,碧藍的眼眸中卻浮出一層水霧,“像我哥哥……”程宗揚摸了摸自己的鼻樑,自己竟然長得像天竺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個動作。她解開衣的繫帶,兩隻令人噴血的雪立刻彈跳出來。然後她拋下衣,就那樣光著身子投入程宗揚懷中。

“抱住我。”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頭頂只到程宗揚下頦,房卻豐滿異常、渾圓堅,緊緊頂在程宗揚腹處,充滿了誘人的彈。她伏在程宗揚口,身體微微戰慄。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再正常思考。程宗揚用力抱緊懷中那具赤體,陽具不安分地了起來。

好運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嗎?程宗揚幾乎不敢相信。少女純真的表情讓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僅僅出於天真——即使她是一個任人販賣的女奴,也沒有理由來誘惑自己。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奴隸。

一隻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揚腹下,挽住他火熱的陽具,輕輕摩挲著。阿姬曼在他口呢噥道:“你好乾淨……”程宗揚一路風塵僕僕,別說洗澡,連臉都沒洗過。但剛才入定內視,真氣運轉下,使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如同新生一樣潔淨。

當阿姬曼在臺上,表演腹舞時,下面每個男人都轉著同樣的念頭。程宗揚沒想到,短短几個時辰後,自己就能夢想成真。

阿姬曼摸索著,分開他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程宗揚心頭一熱,抱住阿姬曼滑的雪,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陽具直起來,硬梆梆頂在少女下腹那條嬌縫兒間。

阿姬曼揚臉看著程宗揚,角含笑,眉眼間卻有著一絲難以索解的表情。

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面孔,低聲道:“你真美。”阿姬曼角笑意綻開,猶如一朵帶著寶石光澤的奇花,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她翹起白的雙腿,纏在程宗揚間,目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扶在程宗揚肩頭,一手伸到腹下,摸索著分開柔膩的陰,放在他的龜頭上。

阿姬曼鼓勵的動作使程宗揚慾火發。他抱住阿姬曼的美,陽具用力一,擠進少女微溼的中。阿姬曼身體猛然一顫,扶在程宗揚肩頭的手指滑開,兩手掩住腿心。

程宗揚停住動作,“痛嗎?”阿姬曼輕咬著角,臉上綻開一個明豔的笑容,柔聲道:“再深一些……”阿姬曼舌尖在皓齒間輕快地跳著,略顯生澀的口音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孩子,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稚澀意,使程宗揚愈發地心動。能與這樣美麗的少女風一度,就算自己長得像天竺人也無所謂了。

程宗揚兩手託著阿姬曼的雪,陽具直在少女分開的雙腿間。緊密的裹住,龜頭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觸。程宗揚了口氣,手指緊緊抓住阿姬曼的股,狠狠捅入那柔

阿姬曼雙手掩在下腹,雪白的體軟軟地伏在程宗揚懷中,散發著花朵般香暖的氣息。她身體又輕又軟,柔若無骨,程宗揚的陽具用力頂動著,越進越深,直到整陽具完全進入

溼溼的體從少女中淌下,程宗揚低笑道:“舒服嗎?”阿姬曼白皙的頸子伏在他肩頭,發出微顫的呼,沒有回答。作為一個與網絡同時長大的現代人,程宗揚和每個男人一樣,瀏覽過猶如恆河沙數的影片,對各種技巧了然於,一直想找機會試驗。這會兒如此漂亮的一個天竺舞姬主動投懷送抱,難得她身體輕盈,自己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中。於是程宗揚也不放開阿姬曼,就那樣抱著她,兩手分開她的股,上下扳動,用她的美著自己的陽具。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少女雙腿夾在他間,白體拋動著,越來越溼,身子也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阿姬曼整具身體都懸在程宗揚身上,她兩手掩在腹下,赤房貼在程宗揚前,上下滑動著。隨著程宗揚動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當程宗揚又一次狠狠進入,阿姬曼那對豐房像皮球一樣被壓扁,然後彈起。她原本伏在程宗揚懷中,體的彈動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頓時向後仰去。阿姬曼的體顯示出驚人的柔韌,她雙腿纏在程宗揚間,身向後彎折過去,秀髮幾乎碰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體柔若無骨,肢反弓得超過九十度,仍沒有絲毫勉強,程宗揚一面俯視著少女的體,一邊動陽具。阿姬曼那兩隻渾圓的房倒垂下來,像是要脫離身體一樣在前來回擺動,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柔膩的響。她肢彎成弧形,臍中那顆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膚間,閃動著人的珠光。

程宗揚瀏覽著阿姬曼的玉體,只見她兩手掩在腹下,能看到手間一縷烏亮的恥,還有她指間……

程宗揚動作猛然一頓,臉上出驚愕的表情。他陽具深深在阿姬曼體內,少女細白的手指掩在兩人合的地方,指間淋淋漓漓沾滿了鮮血。

程宗揚怔了一會兒,連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溼滑的覺完全來自於她下體的鮮血,經過程宗揚那一陣,大腿內側和溝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是處女?”這實在是一個意外。阿姬曼年齡雖然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輸於任何成,尤其是她的房,肥碩而又充滿彈,絲毫沒有少女的青澀。程宗揚下意識地認為她已經是破過身的女子,但眼前鮮紅的血跡卻告訴了他真相。

阿姬曼緊緊咬著,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她揚臉看著程宗揚,眼中出一絲痛楚,接著卻展顏一笑,用柔媚的聲音說道:“再來……”程宗揚滿心愧疚,如果早知道她是處女,自己該溫柔一些,結果只顧著自己,卻讓她了這麼多血。他訕訕道:“你休息一會兒吧。”阿姬曼碧藍的眸子一轉,帶著顧盼生姿的媚態,嫣然而笑。她轉過身,四肢著地,伏在她褪下的衣裙上,柔聲道:“你儘管用力好了。”說著她翹起雪,兩手抱在側,分開還在滴血的美,然後嫵媚地扭動起肢。

阿姬曼肢的動作柔媚之極,白滑的雪又圓又翹,充滿誘惑地動著,香豔無比。滴血的間敞著,彷彿一朵綻開的花蕾。

程宗揚從來不知道一個處女在破身時,可以表現得這樣妖。無論是她充滿誘惑的動作,還是她的語言,都完全與他認為的處女毫無關係,更像一個蕩的女奴在引誘她的主人。

阿姬曼的動作帶著和舞蹈的美妙韻律,令人血脈賁張。事實上她的腹舞就來自於動作,在天竺是供王公貴族們觀賞的豔舞。她赤著身體,暴器,妖冶地扭,一邊道:“主人,來幹你的女奴……”她是處女都不怕,自己還怕什麼?程宗揚彎下起沾染著鮮血的陽具,對著少女張開的縫兒,貫入她柔膩的中。

程宗揚幾乎懷疑阿姬曼出的並不是鮮血,或者她本不知道疼痛。無論他陽具怎麼進出送,阿姬曼角始終帶著一絲媚笑。她匍匐在程宗揚身下,一邊用生澀的語言說道:“主人,請享用你的女奴。”

“主人的陽具好強,像鷹隼、像雷電……像雄偉的神牛……”在這些話語間,阿姬曼不時會吐出一串梵文,其中幾個不停重複的音節特別用力,程宗揚雖然聽不懂,慾卻本能地亢奮起來。他在少女鮮中不停送著,火熱的陽具彷彿一個浴血沙場的勇士,在阿姬曼白間來回衝刺。

阿姬曼一邊媚聲低叫,一邊動著股,合程宗揚的進出,她的動作完全沒有處女的痛楚和羞澀,練得彷彿過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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