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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看向簡橋。在微弱的光線中,能依稀看見他側身躺著,皺著眉頭,手指抓著枕頭。……看來是真的做噩夢了啊,這語氣,該不會待會兒說著說著就哭了吧。顧鬱拿著手機輕聲走到邊,在地板上坐下了,仔細地盯著簡橋看。

後來簡橋還說了兩句,顧鬱已經有點兒懵了。看樣子,該不會是為情所困吧?明月的粉絲們,你們的偶像成天不好好畫畫,做夢都在追尋遺失的愛人。

嘖,要是為情所困,那麼是女生還是……男生呢?

顧鬱還沒想明白,簡橋的手指已經鬆開了枕頭,夢話也已經不說了。

他心情有些複雜地關掉了錄音,把手機揣回兜裡,走到房間外面,虛掩著門,敲了兩聲。

裡面沒動靜,他就多用了點兒力氣敲,敲了好幾聲,簡橋終於醒了,倦意濃重地應了一聲:“怎麼了?”顧鬱推開門,站在門口:“我突然想起,這兒的被子有點兒了,睡久了不好,你跟我擠擠吧?”簡橋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些什麼,但明顯不是很在意:“就這樣好的,不用了。”

“不行,細菌多不衛生,”顧鬱的手攥著門把手,“快起來,就走兩步路的功夫。”簡橋不明白大半晚上的折騰什麼,但耐不住他沒完沒了地趕人,只好掀開被子站起來,趿著拖鞋跟著顧鬱走進臥室。

顧鬱進了臥室就立馬掀開被子,怕不夠用把休息室的被子給抱過來了。

簡橋已經躺下,糊糊地看著他,完全不能理解:“這不就是你說的受的被子麼?過來睡的意義在哪兒?”

“反正都是涼被,無所謂,”顧鬱趕緊打圓場,“主要是那兒的了。”簡橋懶得理他,閉上眼接著睡了。

顧鬱關上燈,瞎中求生存地給他蓋上了涼被,自己也蓋上了剛抱過來的“被子”,閉眼休息了。

旁邊的簡橋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側身蜷著腿模樣很安分。顧鬱聽了一會兒,一句夢話都沒有再說了,呼也很平穩,看來已經成功入睡沒有噩夢。

這一夜很平和,不算特別香甜,但總歸一夜好眠,就是早上讓人有種好眠夢在此刻終結的覺。

“汪!”顧來福跳上了,卡在兩人中間。見他們沒反應,來福伸出爪子拍了拍顧鬱的腦袋:“汪汪!”顧鬱抬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食指放在嘴前,眯著眼睛沒動靜了。

顧來福沒有放棄,往旁邊一撲,在歡欣與美好中受空氣,情不自地綻放了心滿意足的笑顏。早晨起擁抱太陽,嘴角向下會失方向,嘴角向上,滿滿的正能量。

在狗股空中自由落體坐到簡橋腦袋上的時候,他幾乎整個人從上彈了起來:“老子去你!”他剛站穩就看見了顧來福自信而滿足的笑臉,罵罵咧咧的問候一下子沒了氣勢:“……大爺的。”顧鬱被他這麼氣壯山河的一吼給嚇醒了,他從上坐起來,睡眼惺忪地看著簡橋。

簡橋沒好氣地走出房間門:“我走了。”他換回自己的衣服,糙糙地洗漱了一下,騎上自行車飛奔離開。

顧鬱抓起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才六點多,他沒忍住不厚道地笑了起來:“顧來福,你這麼陰險啊。”他笑完了翻了個身繼續睡,不過顧來福依舊不知疲倦地折騰著。

“啊——”顧鬱嚎了一嗓子,“求你了,在哪兒玩不是玩啊,非要出去。”顧媚娘等得不耐煩了,也走進了屋子,跳上歪著腦袋看著他。

顧鬱哭無淚,在人狗拉鋸戰中擺出了絕不屈服的堅定姿態。然而不久後的一聲“小寶——”,成了壓垮騾子的最後一稻草。

顧鬱被迫從上掙扎起來,把一張涼被抱到了休息室裡,剛鋪好就發現了頭櫃上的手錶。

“又忘?”顧鬱笑了,簡橋該不會有阿爾茨海默病吧?

他把手錶拿到了自己房間的書桌上,開始洗漱遛狗。

下午顧鬱寫了作業之後,把簡橋的作業也檢查了一遍,和之前一樣,他把錯誤的地方標記出來,在一張紙上分點寫出了錯誤,照下來發給了簡橋。

-下午3:51-媚娘和來福:[圖片][圖片][圖片]這條消息一直沒人回覆,顧鬱也就沒再發。他窩在沙發裡看了會兒漫畫,閒得荒打開電腦玩了一會兒無聊的紙牌遊戲,一直到打通關了,屏幕上開始放煙花。

他向來不怎麼玩大多數男生會玩的那些競技類的遊戲,殺人打怪升級之類的,總覺得玩兒著腦袋疼。挑來挑去,還是紙牌比較有意思。不過那些高級的益智類遊戲他也玩不了,下象棋、走宮,費腦子的一律不談。

顧千凡一輩子就抱著象棋玩,但顧鬱不爭氣,他只好在小區裡找別人。隔壁素潭院子裡的年輕人白深玩得好,只可惜常常在忙,沒他那麼閒,他們只能偶爾玩幾把。那些老頭兒們吧,又成群結隊扎著堆,他想擠進去不容易。

顧鬱關掉了紙牌遊戲,合上電腦,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了“枸杞”。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在鈴聲唱到第二遍“咕嘎!咕嘎!”的時候,電話才被接通,那頭傳來的聲音沉悶而慵懶,沒什麼力氣。

“……喂?”簡橋說。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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