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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

“喝碗湯吧要不?”顧鬱扒著廚房門口問道。

“這個彩掌握得很不錯啊,”顧千凡笑了,“是不是用了今天我說的調方法?”顧鬱嘆了口氣,一下一下地敲著門框:“您喝不喝啊?”

“這幅很有創意啊,”顧千凡說,“不過是不是太單調了點兒?”

“行,您認他做孫子吧。”顧鬱轉身進了廚房,走到冰箱前開始拿菜了。

“果真只畫了這麼一幅?”顧千凡看著畫紙上那顆草,難以置信地問道。

簡橋尷尬地點了點頭:“……嗯。”顧千凡對他的回答似乎並不是很滿意:“簡橋啊,你天資這麼高,要好好把握,後天勤奮更重要!”簡橋點點頭:“明白了,師父。”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顧鬱做得豐盛的,估計在廚房鼓搗了將近一個小時,他端著盤子到飯廳的時候,老爺子已經睡了,簡橋窩在沙發裡也睡得正香,看樣子很累了。

顧鬱把飯盛好,菜湯都端出來,香味已經飄了一整個屋子,不過睡死的簡橋並不為所動,不像媚娘和來福,甩著尾巴就圍著茶几打轉。

顧鬱摘下圍裙,走到簡橋跟前輕輕叫了一聲:“簡橋,吃飯了。”簡橋同志並沒有動靜。

“一看就是沒經歷過二十世紀三年饑荒啊,”顧鬱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拿起了筷子,比了個手勢,“媚娘,上!”顧媚娘成功接受到指示,興奮地小腿兒一躍跳到沙發上,爪子在簡橋肩膀上拍了又拍。簡橋還沒睡醒,哼哼了兩聲表示不滿。

“別哼了,還有七分鐘就到門時間,你回不去學校了。”顧鬱端起碗開始吃,來福在一旁著哈喇子看著。

簡橋費力地睜開眼,緩了一會兒,坐了起來,睡眼朦朧地打量著面前的飯菜。

“快來吃吧,學校你也回不去了,吃了就去睡吧,”顧鬱說,“剛剛我看見陳方旭問你什麼時候回去,給他回條信息免得擔心。”簡橋沒回答,瞪瞪地頭髮,挨著顧鬱坐在了地毯上,拿起了筷子,閉上眼深了一口氣,仔細受了一下:“你做的?”

“外賣點的,”顧鬱把筷子到他手裡,“看電視嗎?”

“……不用。”簡橋回答道,開始夾菜。

他沒想到顧鬱做菜好吃的,嘗味道就覺做飯是一把老手了,沒想到這年頭這樣下得廚房的男孩子也有。不像他,一輩子就煮個泡麵,境界最高的時候加個蛋。

簡橋吃飯的過程中把“食不言”這三個字貫徹得很徹底,不管顧鬱說什麼他都不理,問他味道好不好他也只是點點頭。

吃完簡橋放下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待會兒我洗碗。”顧鬱也差不多吃完了,他端起碗喝了一口湯,頭也沒抬:“不用,你伺候自己吧。”簡橋竟然被他給拒絕了,他一下子沒話說,憋了好半天才說:“那……謝謝。”

“你學費了嗎?”顧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問。

“……啊?”簡橋被他這麼突然一問搞得一頭霧水。

“給錢了就別說謝,都是一條龍服務。”顧鬱說。

畫舟堂的“學費”就是他們平時自己在畫室的畫具開支,顧千凡還真沒收他們的學費,不過在他們有了好的作品之後,把一些作品收入畫舟堂的畫展。畫舟堂一部分作品賣出,一部分做展覽,這就是他們的主要收入。

顧鬱喝完湯到自己的臥室,拿了短袖短褲給簡橋,接著端著碗去洗了。本來今天做了三個人的量,不過他和簡橋兩個大小夥子餓得慌,把飯菜吃得乾乾淨淨,看上去還是有成就的。顧鬱覺得手裡端的不是空盤子,是他高高在上的風得意。

簡橋歇了一會兒就去洗澡了,顧鬱收拾完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已經都暗了下去。他拿了睡衣去浴室,脫下衣服打開了熱水器。

浴室裡升起了氤氳的水霧,顧鬱伸手去拿沐浴,卻突然發現洗漱臺上放著一塊兒手錶,正是他上次在休息室的上見到的那一塊。

顧鬱笑了笑,果然是塊毫無地位的表,想怎麼扔怎麼扔。

他洗完走出了浴室,吹乾頭髮關上了最後一盞燈,已經是凌晨了。他拿著手錶輕悄悄地走進了休息室。

簡橋已經睡著了,窗外透進來的淺淡的月光下,他的側臉輪廓被襯得溫潤清冷,輕輕的呼聲平穩而均勻地在靜謐的屋子裡飄蕩。

顧鬱彎,摸黑把手錶輕輕放在頭櫃上。簡橋的呼突然急促起來。

喲,不食人間煙火的畫界新秀居然也做噩夢。顧鬱悄無聲息地笑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轉身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手放在門把手上面還沒壓下去,就聽見了簡橋的聲音。

“別走了,”簡橋的聲音像是在哀求一樣,和平的冷淡全然不同,脆弱得像個想吃糖的小孩,“我找不到了……”震驚!不光做噩夢,還說夢話!

一定要錄下來告訴明月的無數少女粉——你們的偶像睡覺說夢話!

顧鬱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靜靜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簡橋卻沒有聲音了。

顧鬱疑惑地轉回身看向他,簡橋除了呼沒有之前平穩,其它都正常的。

沒勁,說夢話竟然只說一句。顧鬱點亮手機屏幕,準備關掉錄音。

“在哪兒……”顧鬱聽到聲音猛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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