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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不見天的下場會是什麼。
上個世紀正一步步走向尾聲。不消幾年時間,同修變同志,孽子滿江湖,一間間立彩虹旗的新道場開幕,宣告了一張門票一場
夢的時代已然降臨。
青不長久,靈
合一的說法且留給那個不知何時才會出現的戀人。如網撈魚貨般的同類,一籮籮被倒進週末的酒吧,缺愛瀕死,個個
烈拍擊著
猛的魚尾,鰓口狂吻著滿室的費洛蒙,溼腥推擠,合
同
。啊原來可以是這樣的!我聽見來自青
期的那個聲音如此訝異又興奮地嚷道……
曾經,夜空中突然出現一道道刺亮的閃電,把猶是黑夜的當下照成了晃然白晝。我們吃驚之餘,在那一瞬間,都不自主朝未來的天際猛轉過頭。
我永遠記得,當時的我們,那樣驚恐凝望的神情。
第5章在巷天氣竟然無預警地放晴了。
折騰到了九點多,阿龍從警察局回到住處時,小閔已經睡了。
早餐蛋餅與豆漿放在茶几上,小閔把自己的那份吃了,留下一桌未清的殘局。他搖搖頭,把杯盤連同剩下的蛋餅一併送進了廚房。經過了一早的波折,他沒有胃口。錯過了原本的上時間,睏意過頭後,反而出現了一種亢奮。
進了自己的房間,拉上窗簾,阿龍躺在上強閉起眼睛,企圖讓自己冷靜。
員警勘驗後的結論,melody並無遭人闖入,現金也原封不動置於吧檯的屜,老闆被送醫後緊急進行了中風後的手術。應該就是一件單純的報案,為何被管區員警又帶回派出所細問?躺在
上的他重新將回憶倒帶,才警覺到當警察問道,有沒有看見其他人的時候,自己曾遲疑了兩秒。
把胳臂橫擱在鼻樑上,想要擋住從窗簾縫隙中鑽進的刺目光線,卻揮不去越來越清晰的記憶。(唉,一定是被看出來我的言又止了……)不安地翻身側睡,再次想到了那個密閉不見天
的酒吧。(難道會是幻覺?
…
…)推門而入的那當下,不知白晝腳印有多久不曾踏入的那個空間,立即揚起一股煙與酒混合著某種陳舊裝潢的氣味撲面而來。就連現在深一口氣,那氣味都像是仍一路尾隨著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立刻發現有人倒臥在洗手間外甬道上,他下意識便衝上前想要將人扶坐起,卻在這個時候聽見身後有人朝他喊了一聲——印象中他迅速地回頭,卻不見屋內有其他人影。
從前在門外,總以為這裡頭是怎樣的一幅光綺豔,如今定神慢慢巡視起室內各個角落,這才看明白了,不過就是一個吧檯加十幾張高腳椅。
但是印象的落差反更增添了這地方的詭異,教阿龍不懷疑,是不是自己闖錯了時空?這樣一間暗舊的密室,每晚是否會有他看不見的妖氛竄出,讓那些人時間一到便如中
般來店裡報到?昏
在地,不知是死還是活的店主,難道懂得施法,能讓這荒屋中的客人自以為身處酒池
林?
這個甬道無疑是屋內最黑暗的角落。蜷在牆邊的阿龍,眼看著一寸寸朝屋裡蔓延爬行中的光,彷彿並不是來拯救他們的,而更像是一個侵略者,企圖要摧毀這屋裡一切,這黑盒隨時有可能粉碎在光天化
下。一瞬間的暈眩讓他幾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屬於黑夜的這一國,還是白晝的那方。
等確定了屋內並無其他人藏匿,他卻又無端到頸上一陣涼,心跳頓時加速。為何自己會出現在此?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清晨天亮前,他與老闆有了罕有的互動寒暄?也許在那時就有了某種說不出的預
,才會在下班時多看了melody一眼?
事後當員警問道:“有看見其他的人嗎?”本來差點就要脫口回答,好像聽見有人,然而一念之間又把話了回去。
好在現場看不出任何可疑犯案的跡象,想要進一步釐清楚始末,只有等病人手術後清醒了再問話。
“這間酒吧的老闆真命大,如果你晚個十幾分鍾再發現,他大概就沒救了。”員警留下阿龍的聯絡方式,最後又補了一句。
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心虛,總覺得對方的話中有話。
不能怪那值勤的警察,就連阿龍自己也仍充滿疑惑。但是他心裡清楚,不能隨意向人透更多了。短短十來分鐘,等待救護車抵達的那段時間,他曾多麼努力壓抑住心頭的森然之
,強作鎮定不斷告訴自己,多虧了那聲音的提示,他才沒有對病患做出錯誤的處置。
那個看不見的說話者,有可能是曾見過的人。
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到底曾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人的聲音呢?
一定會有比較合理的解釋,譬如說,某個離去後又折返的客人,當時剛巧從門外進來,在他背後喊了那些話後,自己又匆匆忙忙跑到外面去求救了吧?
但就算出去求救,也還是會回來看看老闆怎麼樣了才對。怎麼後來連人影都不見了?就這樣一走了之了不成?
問題是,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白目的傢伙,他折返回來原本是想做什麼?
不認得其他任何酒吧裡的常客,更別說若想要通知與老闆親近相關的人。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阿龍都只見老闆自己一個人關店打烊,另個沒事會做女裝扮的傢伙,好像也有一年沒見過他出現來幫忙了。
究竟那兩人是什麼關係他從來都並不清楚。(是合資的朋友?搞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