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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現在已經分手了?

…)他總不方便平常在老闆結賬的時候,刻意去探這種隱私吧?更何況,他們這種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怎麼會搞得懂?只是一時還真想不到,有誰可能跟老闆關係較親近,應該通知一聲。

這件事現在應該是警察的工作,並不該由他來這個心。但是稍早出現的那兩個員警,說不出為什麼,讓阿龍總有些不放心的覺。

他想起其中一位員警在老闆的皮夾中翻找證件時的表情。

身份證與健保卡上寫著老闆很菜市場的名,林國雄。啪啪掉出了一堆會員卡,警察撿起來,開始一張張悠閒地瀏覽,嘴角帶著嘲譫的似笑非笑,一邊轉頭對另一位員警說:“全是三溫暖和按摩院,都不怕得病喔!”然後是一張照片,從皮夾的內層給了出來。

警察先生瞥了一眼,本來很快就要回皮夾,但像是被提醒了什麼,又重新拿起來檢視。屋內太暗看不清楚,又對著門口進的斜光打量了許久,最後把照片遞給了他:“這個人常來店裡嗎?”相紙沖印,好古老的東西。都已經褪了。沒錯,照片中的林國雄至少比現在年輕十幾歲,三十郎當的一個帥哥,笑得十分開心。

照片中與老闆搭著肩的另一位,相貌堂堂,格中又帶了幾分書卷味。若說這人也是他們那種圈內的,走在街上還真認不出來呢!

是情侶照吧?哥兒們照相的時候,不會出現這種依偎的覺。沒見過,阿龍把照片還給員警,搖搖頭。

原來老闆不是一直一個人,曾經也是有人愛過的。

員警又把照片遞給了另一位,對方也是瞪大眼睛端詳了半天,然後跟他的同事換了一個“現在該怎麼辦?”的表情。

“你覺得呢?”

“不是那麼確定。”

“這叫作摸蛤仔兼洗褲①。”

“還是小心一點好啦!”那兩個員警彼此間的對話,始終像在打什麼啞謎似的。

之後被帶回去派出所又再做了問話,阿龍始終不解所為何來,不是已經確認了,既非搶劫也無人行兇了嗎?在黑夜黎明界一刻所聽到的那聲音、那張皮夾裡的照片、照片中的人,這一切究竟有什麼關聯?更讓他難以釋懷的是,那聲音,如果不是自己幻覺的話?——“是中風……千萬別移動他……”那是一個聽起來十分疲倦而低啞的聲音。

隔壁臥室裡的小閔又在說夢話了。

這突如其來的驚擾,讓正在思索中的他一時誤以為,那個聲音又再度來偷襲。

與小閔一直各有自己的臥室。少了一般人的正常作息,兩人僅有的睡眠時間顯得格外珍貴,容不得彼此不同的睡眠癖來攪局。像是小閔就經常夢話連篇讓人發,他則總會因鼾聲如雷被半夜搖醒。勉強適應了一週,終於還是不得不分房。

豎起耳朵,側聽了一會兒隔牆的夢囈。若不是知道小閔有這習慣,乍聽會以為,房裡有另一個人正在與她對話。

都是未完成句,彷彿對方非常善解人意,只需要點到為止。從那軟綿低的語氣可以判定,夢裡的小閔,顯然比在清醒的時候開心。

是誰在她的夢裡?

◎翻來覆去也不知到底有沒有入睡,幾個小時後,他便放棄了繼續這樣辛苦地與睡眠搏鬥。有種恍惚的覺,半夢半醒間一直急著要找某樣東西。寤寐不明的場景,昏暗的視線,竟有幾分與那家酒吧類似。坐起身,只記得最後這點印象。一看錶,怎麼才下午一點半?

隨便梳洗了一下,拿了機車鑰匙,他輕手輕腳地又出了門。

到了醫院,發現手術雖然已結束,但病人還在恢復室,尚未送回病房。阿龍又騎上了摩托車,在七條通附近的巷子裡兜了一圈。

之前幾乎很少在天黑前進來過這些巷,少了層層疊疊俗豔霓虹的加持,在冬的殘陽下,這一區顯得比印象中破舊。隔著巷子兩公尺不到的寬度,他朝對面melody的店門打量。鐵卷門只拉下了一半,招牌燈在警察與救護人員的一陣忙亂進出中還是忘了關。白晝裡那店面的外觀像一張人臉,眨著未眠的眼,咧開了嘴正對著他笑。

走過了街,把鐵卷門拉起,進了酒吧裡再用高腳椅抵住大門。西曬的冬陽雖已沒有溫度,但比清晨時仍要來得耀目許多,讓人覺得屋內頓時像被消了毒似的,空氣也瞬間通而衝散了不少那種積壓多年的陳舊怪味。

走進吧檯,開始摸索著所有的電源開關,試按了好幾個,才終於確定把屋外的燈箱招牌給熄了。

看起來這店裡除了幾瓶還沒開過的威士忌,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

之前一直避免去瞧牆上掛著的一幅幅男體藝術攝影,如今門戶大開照得滿室明亮,想假裝四壁無物都不可能。但是為何這些攝影海報中都是西洋男子?有件事阿龍一直沒搞懂過,gay到底分不分男女?如果兩個人都是像牆上這些肌發達的壯漢,做起愛來豈不是像小時候在鄉下看到的牽牛配?

但是這不是他獨自回到這裡想要研究的重點。

即使在白天,這裡仍是個覺陰暗的場所,加上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雨,大夜班結束後,自己的心情既疲累也鬱悶,在這些因素之下,會不會是自己失了神或出現了錯覺呢?

看得出來這個林國雄還真是個能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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