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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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出門,猛鬼傍身。”====當天夜裏,所有人做了同一個夢,夢裏,旋轉的魔方給每人分發了紙筆。

紙上有一行小字。

——誰殺了蘇蓉?

早上醒來,大通鋪裏少了好幾個人。

徐遲立時爬起,奔去隔壁,見冷湫正安然無恙地寬着小姐妹,便又轉頭退出來。

早飯後,失蹤的那幾個人出現在朱家祠堂,屍體被剁成幾段,殘肢散落各處。

對此,朱家上上下下視若無睹,只專心辦蘇氏的葬禮。

對他們來説,好像只是死了幾隻雞或者幾頭豬,議論兩句都嫌費了口水。

“死法跟蘇蓉一模一樣。”人工湖旁的小亭子裏,周岐面沉如水,有一下沒一下掰着饅頭屑投餵湖裏的金魚。

“看來這一關的規則就是猜兇手是誰,猜對過關,猜錯了就嗝。”姜聿這會兒想起那幾人死不瞑目的慘狀仍是一陣惡寒,後怕得不行:“不瞞你們説,我填答案的時候塗塗改改了大半宿,差點就見不着你們了。”徐遲眼珠不錯地盯着湖裏搶食兒的魚,問:“你蒙的?”

“是啊,不然呢?”姜聿回憶起高中三年被各科選擇題所支配的恐懼,“就憑我的智商,不蒙還能咋的?我倒是想請求場外援助伸手找你們要答案,可我醒不過來啊!”

“那你倒是會蒙。”周岐眯了眯眼睛,“近一半的人都蒙錯了。”

“實話説,動機還是明顯的。我要是有朝一被綠了,小蹄子在我眼皮子底下興風作這麼些年,我也指不定哪天會失手剁了她。”姜聿抹抹脖子,同時翻了個白眼,“自作孽不可活唄,這事兒我無條件站原配!”

“小鬼是連蒙帶猜,那你呢?”周岐雙手張開搭在欄杆上,轉頭又問徐遲,“你看出什麼了嗎?”

“致命傷在頸部,只有腦袋頸上的皮向上緊縮,是屍體眾多傷口中唯一有生活反應的。看傷口形狀,應該是行兇者從背後偷襲,將刀架在了脖子上,像這樣。”徐遲拿手刀大概比了比。

周岐點頭:“再持有充分殺傷兇器的情況下,還挑準人體最脆弱的要害下手,説明兇手對自己的力量沒有太大信心。後來的屍體狀態也證實了這一點,兇手原先應該是計劃完全分屍恨,但最終只割下頭顱,一條手臂和一條腿,斷口邊緣糙不齊整且有許多試探傷,顯然經過反覆切割與拉磨,最後刀都砍鈍了,沒了力氣,才作罷。”

“嘶……這得有多恨?”姜聿聽得牙齒直哆嗦。

他哆嗦的點其實是,面前這兩人都不是專攻醫學領域的人才,分析起屍體跟殺人手法來卻頭頭是道,這説明什麼?這隻能説明他們很有經驗,至於是關於什麼的經驗……姜聿默默地將自己的意識離,飄去遠方。

“確實,兇手選擇分屍這種極具儀式的……”徐遲話説一半,停了。

周岐無意間瞥見他滾動的喉結,以及他盯着池塘專注的目光,失笑:“還想吃魚?你昨天不是已經吃過了嗎?”徐遲看他一眼,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説什麼的樣子,明明還是面無表情,周岐卻硬是能解讀出裝模作樣的無辜來。

“什麼魚?”姜聿動了動的小耳朵,“我聽到了哦!你們揹着我吃烤魚!”

“我沒有。”周岐立即否認,“是這病秧子一個人跑出來吃獨食,回來就一身魚腥味,你聞不見?”徐遲:“……”

“徐哥?”姜聿難以置信,“説好的患難與共?”徐遲冷漠:“誰跟你説好?”

“對啊,明明是你一廂情願抱大腿。”周岐拆台,“老話説的好,狗,到最後,一無所有。”姜聿怒:“徐哥,周岐他又欺負人!”徐遲嚴肅地看向周岐。

周岐挑眉。

徐遲:“狗是什麼?”

“哇……”姜聿憤懣跺腳,“你們兩個大渣男!”鬧完,三人各自陷入沉默。

姜聿氣鼓鼓地編小辮兒。

徐遲盯着魚。

周岐盯着徐遲。

“你又來偷我的魚!”這時,身後傳來清脆明朗的嗓音,三人齊齊轉頭,亭子外站着一個小小少年,穿着硃紅底子銀鼠褂,腳蹬小朝靴,扎小辮,墜百歲鎖,粉雕玉琢,瞧着十分神氣。

少年抱着雙臂,不悦地掛着臉:“昨天你捉魚烤了吃了,本少爺懷寬廣懶得與你一般計較,沒成想今天你還來,還變本加厲帶了兩個同夥?哼,真是貪得無厭!”

“喲,還會説成語。”周岐掛上嬉皮笑臉的面具,勾勾手指,“小孩過來坐。”

“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少年不屑。

“哦,那你站着吧。”

“……”少年叫朱文譽,是朱逍與閔氏的小兒子,朱文譽還有一個同胞姐姐,叫朱文芸,今天十三歲。

徐遲對朱文芸有印象,是個沉默寡言的女孩,長相肖似其母,總是低眉順眼地跟在朱家主母后頭,半天也不見她吭一聲,就是個會氣兒的人形背景板。

跟她相比,朱文譽簡直活潑得過了頭。

“你姐姐十三歲,那你呢?”周岐看起來喜歡這小孩兒的,不停地將那張小臉扁了再圓,玩的不亦樂乎。

“君子動口不動手。”朱文譽儼然是個小大人,拒絕周岐熱情的雙手,“我與長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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