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妻子一次戀愛】(1-17章)作者:吳花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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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23692

在省城拼搏了8年,在一家影視製作中心當編劇,有了一點積蓄,卻惹出一身病來。心臟病、糖病相繼纏身,最終在心臟裡搭了兩個支架之後,我回到了我原來的單位,S市電視臺做節目撰稿。我知道,我那身病是因為在省城拼搏承受了過多的壓力引起的,現在都奔五的人了,身體都在走下坡路,已經無法再去承受那些壓力,所以再也不能為了錢,而去做付出健康代價的傻事了。

回到S市以後,每天都是去電視臺按時上下班,拿著那點微薄的工資。好在已不為生活發愁,真正令我發愁的是我的身體,我的福生命。因為糖病導致的功能減退,不僅在做愛時不能充分起,要命的是,慾也漸減弱,本不想去觸碰子。子也愈發疑心重重,懷疑我在外面有女人。

我確實在外面有過女人,在省城的時候,有過不少的一夜情,一個年輕的女作者還陪了我三年。後來我功能越來越差,以至於產生了嚴重的自卑,最後主動中止了跟她的情人關係,至今她僅僅是我的一個學生而已。我回到S市以後,她偶爾也跟我有些聯繫,那多半是因為創作上的事,但最近她告訴我說,她要結婚了。我很高興,我雖然對女人負不了多大的責任,但我希望我喜歡過的女人,能有好的歸宿,有幸福的生活,這是真的。

在S市,我很快融入了我的朋友圈,我原來的朋友,多半是一些搞文學的,大家都有些共同語言,人到中年,能堅持到現在的,多半不是一些玩文學的人了,而是想努力做出一番成就來的作家們。我們經常在一起喝酒,聊天,也談談誰最近出版的小說,還有什麼寫得不好的地方。在S市生活得很隨意,很愜意,沒有省城的那種壓力,我非常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

子對我卻益不滿了,總是胡亂猜則,我在外面有什麼女人。

「你難道還懷疑我嗎?我都硬不起來了,你還擔心什麼?」我給子說著我不會在外面有女人的理由。

子撇著嘴,表示並不輕信,「你跟我硬不起,跟其他女人就硬不起?」

「這不是慾的問題好不好,不是想硬就能硬得起的,我這是病,就是章子怡在我面前脫光了,我也很難硬起來,你就放心好了。」

子仍不甘心,窮究到底:「誰知道你跟別人時,吃不吃藥。」

我只得耐心地給子解釋道:「我這心臟病人,能吃那種藥嗎?你沒看以前有個新聞,有個領導跟電視臺的女主播在賓館裡做愛,偷偷地往女的茶水裡放了藥,那女的有心臟病,結果做愛的時候瘋狂過度,就死在賓館裡了。吃那藥我不是找死嗎?」

子這才沒說的。

我沒慾不代表子沒有慾,以前都是我主動求歡,子恥於主動,但最近子少有地主動了幾次,這說明子忍無可忍,有強烈的需求了。

晚上睡在上,她把手伸進我的褲衩裡去撫摸我的陰莖,我知道她現在很想做愛,而我本沒有什麼慾望。陰莖在她的撫摸下,有些起,我問她:「想那個了?」

子繼續撫摸著我,頭枕在我的前,並無掩飾:「我要來那個的時候,就有點想。」

我脫了褲子,對她說道:「給我含一下,看能不能硬起來。」

子起身把自己脫光了,便跪在我身邊給我口子的口技術並不是很好,原因是她不喜歡口,就算我剛剛洗過澡,把陰莖洗得跟就要被吃掉黃瓜一樣,她總能聞出一點酸酸的氣味,說我沒洗乾淨。我也不強求她,所以她的口技術一直沒有多大的提高。看見子賣勁地著我的陰莖,我暗地裡使勁,想叫它早點硬起來,可還是不見起。那我就發揮一點幻想吧,我想象是劉佳(臺裡的30歲漂亮女主播,我的垂涎對象,傳聞是市長的情婦,其丈夫提拔很

快)

在給我口,我看著她吐於我的下,竟突然發現已經四十歲的子,仍然還那麼漂亮,子的鼻子像極了楊冪,微微有點上翹,堅略帶些骨

柔和的燈光照著子那張專注的臉,那懸掛於前輕輕搖晃的豐滿的房,以及子的背、部,形成的一條優美而圓滑的曲線,向我描繪出一幅香豔的畫面。

我不由深深的嘆,無情的歲月竟然沒有噬掉子的美麗,我的一些年輕時美麗得令人遐想的女同學,大都不堪回首了。

也許是夫之間早已有了審美疲勞,好多年來我都忽略了子的美貌。現在回想起來,我所經歷過的女人,其實還沒有一個比我子還美的。如果子是別人的老婆,我想她也有可能是我垂涎的女人。

俗話說,老婆是別人的好,男人往往對別人的老婆富有幻想,我一直都是這樣。所以這樣想著子就是劉佳時,我的慾被調動了一點起來,陰莖站了起來。

我拍了拍子的股,說:「抓緊。」

子連忙騎在我的身上,拿著我的陰莖在她的陰道口刷了幾下,然後慢慢地了進去。她白兔似的房隨著她的運動,在上一開一合地晃動起來。

不知是她的陰道鬆弛了,還是我的陰莖因為沒有充分起而顯得細小了,我的陰莖在子的陰道里沒有什麼覺,子騎了一會,陰莖就軟了,滑出了陰道,我搖搖頭說:「不行了,要不,我用手給你。」

子失望地用一種類似哭的聲音說:「我不喜歡用手。」說罷,她無奈地翻身下來,撿起頭櫃上的一本女雜誌來看。我覺得對不起老婆的,女人四十如虎,彷彿是一生中愛的衝刺階段,過了這個階段,女人的愛生命就結束了,人生就沒有什麼死的樂趣了。而我卻在這個階段,不能滿足子,讓子空守在慾的等待中,等待更年期的到來。

想到這裡,我心裡充滿歉意,輕輕地摩挲著子的大腿,說了一聲對不起。

子斜了我一眼,安我說:「沒什麼對不起的,女人嫁給男人,並不是因為要做愛,而是想跟相愛的男人廝守在一起,一直到老。」

子的這段話,讓我既動又負疚,總結我這一生,我真不是一個好老公。

與老婆結婚十多年,雖然也會吵吵鬧鬧,但她確是一位好子,好母親。兒子6歲的時候,我就去了省城,她一個人拉扯著孩子,雖然我每個月都要回家一次,但她還是承受了太多的寂寞。她毫無怨言,為了兒子和這個家,一直以來,她就宅在家裡,十足的一個宅女。因為她一直宅在家裡,她也沒有什麼很好的朋友。

我和兒子就是她的世界,她唯一的一點愛好,就是空閒時在小區的一個鄰居家裡,去打打麻將,打打牌。我真的說不出她有什麼不好來。

我翻身在老婆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我以後要少出去,多在家陪伴你。」

但這樣的話在子聽來,並不可信,她推開我說:「你一個月有20天在家吃飯,我就信你。」

我知道我在外面吃飯的次數過多,其實我也一直是鼓勵子出去玩的,比如跟同學聚聚會,或者爬爬山,看看景區的風光,但子好像沒有興趣。於是我再次鼓勵她說,「你也可以跟同學朋友什麼的出去玩玩,別老是窩在家裡,你會發現出去玩,是一件比較快樂的事情。」

這讓子想起了什麼,她對我說:「玉姍回來了。」

玉珊是子的同學,我跟子戀愛的時候,見過她,後來她結婚了,就一直沒見到她了。然而對她此後的事,我一無所知。

「她從哪裡回來了?」

「上海。」子眼裡閃著光,看著我說:「她現在可是富婆了,他老公在上海搞房地產,資產上億,她說過兩天,請我們幾個老同學吃飯。」

「那好呀,你有空也請老同學吃一餐飯。」我對子說。在我的印象裡,子還沒有請過她的朋友和同學吃過飯。倒不是子小氣,而是她太宅了,從不走出去跟朋友往,把自己封閉住了。

果然沒過幾天,玉珊請子去吃飯了,子向我告了假,說晚飯你自己在家解決吧。我說去吧去吧,我晚上也出去吃。果然放下電話不久,有狗友打電話來,叫我出去喝酒。兒子初中畢業放假在家,我把兒子也叫去了,陪著老子去蹭飯。

我們吃了飯回來了,子還沒回。到了晚上11點多了,子才興高采烈的回來。她扔下包,就坐到我身邊彙報開了:「我們一共去了七個同學,三男四女,三個男的和兩個女的喝了三瓶茅臺,我們說他們見到好酒就不要命的喝。」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咱不是土豪,可不能跟他們攀比。我立即點醒子說:「我們請客,就請不起茅臺了,最多喝幾瓶400來塊的夢之藍。」

子說:「由你安排了,不丟人就可以了,我們可比不上別人。」

子說她喝了兩杯紅酒。子本來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其中有個同學說子是他的中學時期的夢中情人,非要跟子喝一杯,玉珊也在一邊起鬨,子經不起勸酒,就喝了一杯,還有一杯是小口小口喝的,以應付別人敬酒。這兩杯酒搞得子有些醉意,所以吃完飯,又去歌廳唱了一會歌,酒勁還沒消去,子還是保持著興奮的狀態。

我從未聽子說起過她還是誰的夢中情人,於是饒有興趣的問著子:「你是誰的夢中情人呀?」

子笑道:「一個叫康勇的,你不認識。我也不知怎麼成了他的夢中情人,康勇以前很一般,沒人注意他,我對他沒什麼印象。」

「那現在呢?」我又問。

「現在還過得去,看上去比較成,說話也風趣,敢說話,跟以前毫不一樣。他現在是檢察院的副檢察長了。」

子是某些人的夢中情人,這說得過去,聽人說,子曾經是學校的校花,沒想到被我搞到手了。子比我年少5歲,我大學畢業後分到電視臺當記者,幾年後子也從財大畢業,在財政局當審計員,我跟子也算是郎才女貌,所以在父親單位阿姨的介紹下,順利地摘下了子這朵校花。當時並不知道她是校花,只是覺得她漂亮,讓我一見鍾情。直到近年來一個影視演員楊冪出現,我發現她的鼻子,像極了子的鼻子,很清朗。但臉型還是不太像,子雖沒有楊冪那樣漂亮,但作為一個學校的校花,還應該是綽綽有餘。

「聽到別人說自己是夢中情人,開心的不得了吧?」我調侃了一下子,子笑道:「有什麼可開心的,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我笑著說:「我倒不認為這是玩笑,我老婆這麼漂亮,一定很多人想的。」

子也不客氣,順著杆兒爬上了。「那是,在大學好多人追我,給我寫求愛信,我一個都沒看上。」

「沒看上還被人摸了房?」我無情地揭發著子的隱私。結婚之前,我們都老實向對方代了自己的戀愛史,我談過一個女朋友,已非處男;子沒一個男友,情上還是空白,唯一的一次,是見一個男生還過得去,就想先接觸一下,沒想到第一次約會,那男生就抱著子摸房,被子打了一耳光,從此沒過一個男生,這當然算不上是戀愛。

子撇了撇嘴,切了一聲,忽然捏著錘子來捶我,一邊捶一邊抱怨道:「你這個臭男人,你老婆把處女都給了你,你卻先給了別的女人。」

在老婆的捶打下我只得告饒:「對不起,對不起,你要是覺得虧,也去找個處男睡下,我沒意見。」

子捏著我的耳朵,大聲說:「你,給,我,找。」

我哈哈笑道:「行行行,我給你找一個處男來讓你嚐嚐鮮就是了。」

這當然是句玩笑話,我沒認真,也沒有誰會當真。

過了兩天,子他們又有活動了,說是到鄰縣的一個農場去摘臍橙,中午在鄰縣吃飯,下午才回。這天中午倒沒人請我吃飯了,我就帶著兒子去了街上的飯店,吃了一頓煲仔飯。下午的時候,子來電話,讓我晚上請他們吃飯。我提前一小時從單位溜了出來,買了三瓶洋河夢之藍白酒和一瓶解百納乾紅,趕到家裡。

他們的兩臺小車也剛剛到,一個比較壯實的男人把一大袋臍橙背到我家裡,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就是那個副檢察長,說我老婆是他夢中情人的那個人,叫康勇。

我把他們請進屋裡坐一會,沒想到子的一個同學是報社的記者,我們早就認識的。他也驚奇地說道,沒想到我是他同學的老公。

子把他的同學一一介紹了給我,玉珊就不用說了,老人,其他人的名字沒記住,我發現這些女同學都不好看,倒是以前並不好看的玉珊,卻變得最具風韻了。穿著非常時尚,豐滿而略顯高貴、富態,聲音輕柔柔的,看上去是那麼恬靜和溫雅,令我吃驚的是,她的皮膚非常白細,白細到幾乎看得見身上的靜脈。

我仔細想了想她以前的樣子,印象中她沒有這樣白皙的皮膚,料想是有錢人,花了大把的錢用來護膚了,並且非常有成效。我不由的動了一下心,心想她體的樣子,真不知是如何的好看,若是看一下花幾千塊錢,我都覺得值。

喝了一杯茶的功夫,我們出發去了酒店,席上,大家有點拘束,我覺出來了,就跟我以前出去吃飯,我子也跟了幾次去監督我,搞得我的朋友在酒席上都顯得拘束,我以後就不帶她去了。於是我只好多敬酒,以帶動氣氛。那個副檢察長也敬了一圈酒,在敬我和子時,我子笑著說不能喝了,上次就喝醉了。

這時她的一個不識時務的女同學說了一句:「這必須得喝,人家把你當成夢中情人,不喝就不給面子了。」此言一出,那個副檢察長頓時一臉的尷尬,我心裡罵著這個女同學,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可還是大大方方地給副檢察長解了圍。

我笑著對子說:「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呀,那你必須得喝,喝醉了我揹你回去。」

子也覺到了副檢察長的尷尬,只好一口喝了。我大聲叫著吃菜,這才把副檢察長的尷尬化解掉。這時我看見玉珊看我的眼神裡,有一絲異樣的波光晃動了一下,看來是非常欣賞我化解危機的能力。

我的心也不由晃動了一下。

吃過飯我又請他們去歌廳K歌,玉珊的民歌唱得非常好,我忍不住跟她合唱了一曲《十五的月亮》,她唱得非常投入,在唱到「軍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時,她簡直是脈脈含情地看著我了。當然我表現得很自然,沒有讓子產生醋意。後來在子唱歌的時候,我邀玉珊跳了一曲舞,玉珊身上的香水特別好聞,是那種讓男人聞了會壯陽的那種氣味,她的身子也特別柔軟,我的手一攬上她的,就有種柔軟無骨的覺,說實話,這時候我起了心,借錯步的機會,故意去碰撞她的房,真軟。她的房看上去比子的要大,我的子也是一個房非常豐滿的女人。摟著這樣一個充滿了女人味的女人,我不停地在輕嘆:這女人要是能夠讓我搞上一回,真不枉在這世上活了一回,轉而有哀嘆起來,搞女人,於我,也許今生無緣了。

子回到家裡的時候,已是11點多了,兒子自己洗了澡上睡了,我不由地讚了玉珊一聲,玉珊的歌唱得真好!子也很贊同地說道,那肯定了,她專門找了個教授學過聲樂的。「難怪她唱得這麼專業。」我點著頭說,忽然想起她唱歌時對我的脈脈含情,我心裡有些甜覺。

此後他們又出去過一次,說是去農村看風景。子回來時依然是興致的,但我沒心思去聽她說哪些具體的過程。

夜裡三點多鐘的時候,睡中的我忽然一陣難受,我猛地坐了起來,到不能呼,心臟也不跳動。我張大嘴,用力地呼,心臟才開始跳動起來,呼也隨之恢復。這可把驚醒的子嚇壞了,她搖著我,哭喊著:「老公,老公,你怎麼了,老公啊……」

「叫救護車,打120。」我息著說。子這才清醒過來,馬上跳下去,撥打電話。

救護車把我送進醫院的時間,是凌晨四點。做過檢查,確定暫時沒有危險,醫生便安排我住院,做了一天的心電圖檢查之後,醫生診斷為心律失常,隨時有心臟停止跳動的危險。建議我立即到省城的醫院,去安裝心臟起搏器。

子一直陪伴我左右,待我出院回到家中,子瘦了一圈,人也憔悴了很多。

我很心疼,想幫子做些家務,子卻不讓,說你要多多休息,我沮喪地坐到沙發上,問自己:你真的成了廢物了嗎?

終於有一天我爆發了,把子做的飯菜全都扔到地上,然後自己動手去做。

子卻坐到臥室裡哭了半小時。

我很後悔,子什麼都沒做錯,我為什麼要對他發脾氣?子為這個家犧牲了這麼多,我竟然還對他發脾氣?我狠狠地了自己一記耳光。

晚上睡到上,子背對著我還在生氣。我向她道歉說:「對不起。」但子一動不動,我知道說了一輩子的「對不起」,對她沒有可信度。我長嘆一聲,仰著頭說:「我現在認命了,我就是一個廢物。身體上做不了什麼大事了,就連子的慾也無法滿足。你雖然也不算老,可你的愛生命也不長了,你應該好好地享受生活,抓緊時間去享受,可我卻在耽誤你,我很內疚。老婆,你有沒有想過跟我離婚,哪怕是生氣的時候,想沒想過要跟我離婚?」

子一骨碌爬起來,一雙淚眼濛濛地看著我。「你說什麼?要跟我離婚?是的,我生氣的時候,是想過跟你離婚,但是我不會跟你離的。我為什麼嫁給你?

是因為我愛你,所以不管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我還是愛你的,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子的表白讓我一陣動,可我還是橫下心來說道:「可我已經是一個廢人,我怎麼忍心讓你獨守空巢。」

子認真地看著我說,「首先,你不是廢人,你現在還能吃,還能走,還能工作,還能寫劇本,你跟我們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你不能自暴自棄!其次,我跟你說過,愛對女人來說,愛更重要,我也不是沒有就不能活的女人,我只要你陪著我度過這一生,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我把子摟在懷裡,親著她的額頭說道:「你既然這樣想,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兒子上了高中,學校規定,學生必須在學校寄宿,這大大地解放了子。兒子一星期只回來一次,子的時間就寬裕了許多。

但我發現,子好像很久都沒有出去玩,我琢磨著,玉珊是不是回上海了。

因為他們這些同學的活動,都是玉珊組織的。我因為好奇,就隨口問了子一下。

「玉珊回上海了嗎?」

子正坐在臥室的電腦前聊天,眼睛一直盯著屏幕,回答說:「玉珊沒走,她回來是因為女兒上高中了,要在這裡陪著女兒讀書,一直到高考結束。」

我到上躺了下來,又問道:「這麼久好像她沒有組織你們出去玩呢。」

子說:「我不去了,他們組織了幾次,我都沒去。」

「哦?為什麼不去?」我有些奇怪,現在時間更多了,怎麼不去了?

子回過頭來,問我:「想知道嗎?」

身坐了起來,催促他說:「說說看,看我老婆是跟誰鬧彆扭了。」

「我才不跟他們鬧彆扭。」子離開椅子坐到了上,對我說:「我跟你說,你可不許發火。」

「發火?有這麼嚴重嗎?」我嚴肅起來,我隱隱覺到子可能被他的哪個同學非禮了,不然子不會說得這麼嚴重。

子卻笑了一下,又讓我覺到可能沒怎麼嚴重。子說:「那個……康勇,你知道吧,檢察院的,他說他喜歡我。」

「嗯。」我急切地看著子,等著她說下去。

子做了個鬼臉,說:「我煩死他了,老在qq上說,我告訴他,你喜歡錯人了,我有老公有孩子的,可他老在說,我就警告他,你要是老說這些沒譜的話,你們的活動我就不參加了。可他還是不聽,還在說,煩死了。」

「就這事?」這也值得我發火,子也太小瞧人了。

「就這點事,我怕你發火,找人理論,所以就沒有跟你說。」子說罷一扭股,又挪到椅子上去了。

「這個康勇,看來也不是什麼好傢伙,還勾引有夫之婦。她老婆是搞什麼的?」

我在子的背後嘟囔著。子搔搔頭說,他老婆好像是市委的,他說他跟他老婆離婚了。

這沒什麼奇怪的,這小子這麼風,離婚也許是遲早的事。

子卻接著說道:「他說是他老婆想要提拔,跟某個領導睡了,才離婚的。」

我忽然有些為這個追求我的子的男人抱不平起來,「這些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當官,什麼事都做得出。」

當然,我沒有為這個事發火,老婆完全有能力處理好這個事,我們不是也經常說,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嗎?只是這小子的一味糾纏,讓我有些不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會兒想到康勇追求子的事情,一會兒想到我曾經的哪些風事,一會兒想著子的好,我的不好,一會兒想到子要獨守空巢近十年。我忽然明白了一個事,那就是一直縈繞在我心裡的,對子的那份虧欠,這對子很不公平。人生本來就短,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已經薄西山,可我活得不虧,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從一而終那是非常不值的事,哪個男人不想天下的美女都搞到?不想嚐嚐胖的、瘦的、溫柔的、豪放的、賣身的、良家的、愛的,不愛的那些滋味?我真的都嘗過了,儘管這樣,都沒有影響到我對子的愛。我這樣說是不是有些虛偽?在跟那個年輕女作者偷偷相愛的同時,我也沒有削弱我對子的愛。人生如果不把這些都體驗一遍,至死的時候,會帶走很多的遺憾。我雖然才四十六歲,就已經不能再搞女人了,但是我已經沒有遺憾了。可是子呢,她除了我沒有第二個男人。女人難道就不想嘗試一下其他男人的滋味嗎?若果不是,就沒有那麼多出軌的女人了。其實我想跟子離婚的時候,就考慮了很久,就是想讓另一個男人愛他,讓她在更年期之前的這十年裡,沒有虛度,沒有遺憾。

然而子不肯離婚,讓我對她的虧欠一直在我心裡縈繞。我其實想,如果子真的有個男人,我也絕不會去怪她,認為她對不起我。她應該嘗試一下別的男人的滋味,她像我們男人一樣,應該享受到這個權力。

我準備允許讓她去找男人。這是我想了一夜的真實想法,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忍受子去找男人的事實,但是為了她少一些遺憾,彌補我對她的種種不好,我都應該去忍受。我想起以前的兩件事,那是子給兒子斷不久。有一次我摸著子的房好像有硬塊,給子說了一下,子就說給岳母娘聽了。後來子患了一次重冒,我和岳母娘陪著子去醫院,醫院一個40來歲的男醫生給子量了體溫,開了點藥,沒想到岳母娘突然說,醫生,你幫我女兒檢查一下房,是不是有腫塊。我一下愣了,怎麼能叫男醫生檢查呀。子卻在醫生的指令下,若然無事地解開衣裳,把罩推到雙上,兩隻哺後脹鼓鼓的子暴在眾目睽睽之下。男醫生用手在子的房上反覆的摸,捏,足足摸了幾分鐘。而旁邊來看病的農村老頭,更是看得眼睛都鼓了出來。我想這個男醫生,這一輩子可能都沒碰上一個年輕美麗的母親,撈出兩隻豐滿的房,主動讓他摸的美事。我當時那氣呀,狠不得把岳母娘狠扇一記耳刮子。不過現在想來,也沒什麼,摸就摸了,也沒少什麼。還有一件,兒子出生的第二年,子又懷孕了,這個孩子可不能要了,結果去了產。過了若干年以後,有一次我調侃子被人摸的事,子才告訴了我這件更為震驚的事:那天給子做產手術的是一個男醫生,男醫生在指使護士拿這拿那的時候,摸了子的陰戶,還用手入了陰道。子也不知道是檢查還是耍氓,也就任由他去了。這讓我覺得冤的,子在沒出軌的情況下,居然讓兩個齷齪的男人摸了子和陰戶,真是無處去說,無處去罵。現在想來,也沒有什麼。

即使子以後有了男人,我想,我還是覺得會沒有什麼。我就當是給子還債。

找了個適當的時機,我決定跟子認真談談這個事。

我選擇首先做個坦白,我對子說:「蘭雪,我得向你坦白一些事情,但是請你在聽完之前,不要發怒。」

子心裡有點不好的預,臉嚴肅得有些可怕。

我將我在外面搞女人的事,一五一十的給子說了,「這些事很對不起你,希望你原諒。」

子在聽的時候,臉越來越青,聽我說完之後,猛地站了起來,瘋狂地掀翻了茶几,茶几上的玻璃和茶杯都摔碎了。

子歇斯底里地發著瘋:「顧泰,你這個氓,揹著我做這麼多齷齪的事,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孩子,對得起這個家嗎?」發過瘋後又坐在沙發上埋頭痛哭。

「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苦苦哀求道。

子痛哭了一會,抬頭說道:「我們離婚吧。」

這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但這又在情理之中,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我這樣的劣跡斑斑的男人。事已至此,我只得說:「我知道,這很難取得你的原諒。如果你想離婚,就離吧。」

子站起來,又跑到上哭去了。

離婚也好,起碼她還可以趁著有點姿,找個好點的男人。那男人一定會比我好,我堅信這點。

一晚上,我沒有理她,在沙發上睡了。我想她需要一個人待著,把事情想清楚。

第二天,子紅腫著眼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已經備好了早餐。看見我醒了之後,叫我過去。

子問道:「你昨天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的那些醜事?」

我的本意,是想坦白,以便讓她可以去追求快樂,不要虛度生命。但現在說這個沒有什麼意義了,我對她說:「我這身體,不知道哪天就不在了,我只是想在這之前,能有機會請求你的原諒。」

「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殺了都不解恨。你在做那些醜事的時候,就一點也不想想在家等著你的老婆孩子嗎?」

這問題有些難回答,就是想了,難道就可以讓自己丟下到手的美味嗎?

「人心裡,其實都有一個魔,男人想多睡幾個女人,女人也想多睡幾個男人。

因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滋味,就跟我們吃菜一樣,總一個菜,哪怕再好吃也會乏味。你老實跟我說,在你心裡,就沒有想過跟其他的男人睡覺嗎?「

「呸!」子狠狠地啐了我一口,「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思想那麼骯髒!」

「你就沒在夢裡跟其他男人做過愛嗎?」我繼續追擊。

子停頓了一下,妥協道:「好吧,我承認我做過這樣的夢……」

「跟誰?」

「我不認識,可是……」

我打斷子的話說:「這就是魔,在你潛意識裡的反映。我其實也想了很久,你不應該這樣早的結束自己的生活,你應該去嘗試一下別的男人,不然你老了以後會後悔的。」

「你現在巴不得我離婚吧,告訴你,我不會跟你離的,離了婚我兒子怎麼辦?

你這個廢了的男人,諒你也不能再禍害女人。「子敲了敲碗說,」去洗臉漱口,吃飯。「

我站起來,趕緊去洗臉漱口。再坐到飯桌來,我邊吃便跟子說:「我昨天跟你說我以前的事,其實我是有個想法的,我睡過不少的女人,你只睡了我一個男人,這對你不公平。我也不想讓你像我這樣,這麼早就把自己廢了。」

吃驚,端著碗停在半空中。

「你也可以去找男人,一夜情也好,愛情也好,我都不會怪你。」說這段話時我不敢看子的眼睛,端起碗來大口喝粥以掩飾自己。

「你越來越變態了,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沒有廉恥,沒有做人的底線?」

子不滿地剜了我一眼,也大口大口地把粥喝完,提上包,自個上班去了。

老公想離婚,把他以前的醜事說了出來,以為我會中計,我偏不離,他見一計不成,又拿我可以去找男人來誘惑我,好找這個接口離婚。其實我也知道,老公是為了我好,不想讓我在這個年齡失去愛的樂趣。

丈夫固然可惡,可他畢竟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爸爸。長期生活在一起,我們已經不是單純的男人和女人的關係,而是親人,是家人。我今天才知道老公原來是這麼花心,揹著我睡了那麼多女人,這放在那個子的身上,都會無法忍受。

好在現在丈夫不能人事了,以後也無法再沾花惹草了。唉,真不知老公的「殘廢」,於我來說,是幸事?還是不幸?

人說女人四十如虎,我正是這個年紀。其實女人的慾,未必就如古話說的那麼兇惡,老公都好長時間不動我,甚至都懶得摸我一下,我都習慣了,好像我的慾也在一天天在消減,好像是更年期提前來了。

我以前很少上qq的,因為我不善於聊天,並且我也很討厭跟不認識的人聊天,所以我的qq的好友,基本是一些女同學或女同事。自從玉珊回來之後,才加了幾個經常去玩的男同學。哪個康勇很討厭,自命我是他的「夢中情人」,不斷地在qq上說喜歡我之類的話,警告無效後,我就再也不跟他在qq上說話了。

本想刪除他的,但又想他喜歡我也沒有侮辱我,得罪我,再說,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在一起的,就保留了他的qq籍。我一般都是跟玉珊聊會天,我的兒子,她的女兒,都在上高中了,我們其實說我們孩子的事,比說我們自己的事還要多。

她問我,怎麼最近不參加他們的活動了,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是因為我不想跟康勇一起玩,我只好搪說,是因為我單位有事,需要加班。

這天她在qq上說,他們準備去一個特好玩的地方,那裡美極了,還發了幾張照片給我看,確實美。山水像人工開發的,但又絕對不是人工開發的。山上的植物一層綠一層黃的,好看極了。玉珊說:「你要去看嗎?」

這麼美的地方,還是讓我動心了,我回答說:「好吧,去的時候通知我。」

因為大家都要上班,所以出去玩的期,都會安排在週末。週六這天早上,玉珊打電話,說要出發了,讓我到小區的街口去等她,她又說:「中午顧作家又沒得飯吃了,她不會怪我吧?」我說,「他就在我邊上,你直接問他吧。」我把電話給丈夫,說玉珊要跟你說話。我想聽他們怎麼說,就緊貼著老公的臉,耳朵靠在手機邊。玉珊說,顧作家,我要借蘭雪出去玩一天,你放心嗎?老公說,「有什麼不放心的。」玉珊咯咯笑道:「她可是我們當中一個人的夢中情人哦。」

老公說:「若能把蘭雪拐走,我倒是巴不得呢。」我見玉珊越說越出格了,就搶過手機,對玉珊說:「別廢話了,我這就下去。」

仍然是兩臺小車,我們出發了。開了兩小時的車,到達目的地。又走了一段山路,看到了照片上所記錄的美麗景。報社的那個記者,用照相機給大家拍了不少的照片,康勇先是跟玉珊照了一張合影,又要跟我照,我當然不肯了,玉珊竄出來攀著我的肩說,我們三個人照吧。我不好過於拂康勇的面子,就跟他們合影了一張。

下山的時候,出現了險情,我一不小心,踩在一塊小石頭上,崴了腳,痛得我死去活來。不一會,腳就腫了起來。玉珊攙著我走了一會,見我咬著牙走得很辛苦,就對康勇說:你來,揹著蘭雪,不然走到天黑也下不了山。

康勇二話不說,就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我真不喜歡讓一個男人把我背下山,這會令我非常尷尬。可大家別有用心的勸我,好像知道康勇喜歡我似的。我推辭了一會,康勇猛的抱著我的兩腿,把我背了起來。我還在掙扎,叫康勇把我放下來,玉珊勸著我,你還老封建呢,男同學背下女同學,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便不好掙扎了,再掙扎就回到封建年代了。康勇揹著我走得較慢,玉珊見我默許了康勇揹我,就帶著大家自顧自地往前走,故意把我倆拉在後面。因為我想保持兩人的距離,用一隻手擱在前,康勇走了一會,說:「別往後仰啊,這樣我會很吃力。」看著康勇氣吁吁的樣子,我也有些於心不忍。我心裡說,看在你為我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讓你沾點便宜吧。於是我把另一隻手了出來,搭在他的肩上,把我的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背上。

他一路還算老實,捧著我部的兩隻手,沒有在我的股上亂摸。快到停車的地方了,也許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忽然一個沒站穩,人就往前撲了出去,我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夥伴們把我倆扶起來,我看見他臉上蹭掉了一塊皮,鮮血直

我嚇住了,「康勇,你沒事吧?」

康勇用手擦了擦臉,看了看一手的鮮血,接過玉珊遞過來的紙巾,邊擦邊說:「沒事,你沒事就好。」

那一刻我心裡真的動了,也深深的不安,是我害他受了傷。玉珊問他,還能開車嗎?他說道:「沒事,休息一下,再走。」

我們在附近的縣城吃了中飯,原計劃回到市裡再唱一下午的歌,晚上還吃一頓的,但出現了現在這種狀況,肯定不能再進行了,於是夥伴們把我送回了家,然後離去。老公又把我送到醫院,照了個片子,沒有骨折,才放心回家療養。

回到家裡,在老公的詢問下,我把我受傷的事一一給老公說了。老公聽說康勇揹我下山,還搞得臉上受傷,就說:「這個康勇看來還真的很喜歡你。」

我沒好氣地說:「你就吃醋吧。這些男同學,就他強壯些,他不背誰背。」

老公說:「我其實是想說,如果你們互相喜歡的話,也不妨戀一戀愛。」

我不由地生氣了,「你瘋了,說出這樣的話來。」

老公不理會我,繼續說道:「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明說,我允許你在未來10年裡,戀一場愛,或者搞點一夜情。」

「你真是瘋了!」我說。

「但是我也是有條件的,這場戀愛必須是短期的,不能影響到家庭,其實很多人的愛情都不是長久的。其二,必須安全、秘密,不能讓人發現或自己說出去,否則我們都沒臉見人。三、不能在外面過夜,畢竟這才是你的家。」

我不由冷冷地笑了一聲:「原來你都計劃好了,難道你會覺得戴綠帽子會很好受嗎?你想以此來跟我離婚是吧?那你的計劃沒有任何可行。」

丈夫站起來說:「我已經給你授權了,想不想是你自己的事,沒有誰強迫你。

我出去買點菜,晚飯我來做。「

看著丈夫離去的背影,我有點搞不明白,丈夫如果想要離婚,就非要把我得出軌嗎?

因為走不得路,我只得呆在上。這太無聊了,我移到電腦前,打開了電腦。

打開qq,看見康勇的頭像在閃。我點開,看見康勇早半小時發來的信息:「蘭雪,沒什麼大礙吧?」「蘭雪在不在呀?」「可千萬不要傷到骨呀,我乞求上帝,蘭雪是個多麼好的女人,寧可讓我傷到骨,也不要讓蘭雪傷到骨啊!阿彌陀佛。」

我忽然又動了一次。翻了翻上面的記錄,都是一些喜歡我的話,這些話讓我非常討厭,我停止跟他聊天已經有很久了,但現在看了,好像沒那麼討厭了。

看著他為我受傷的份上,我還是破例跟他表示一下謝吧。

「沒事,醫院照過片了,沒有傷到骨,過幾天就會好。」

康勇正在線上,立刻給我回信:「天哪,多麼神奇,我祈禱上帝見效了!」

我不由笑了一下:「謝謝你,為了我還讓你受了傷。」

康勇:「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你知道這是多麼幸福的受傷嗎?」

我:「別貧嘴了,你沒事吧?臉上打著補吧了吧?」

康勇:「是的,打上補吧了。」

我:「不會破相吧?破相了找不到對象,我的罪過就大了。」

康勇:「說不定呢,破相了找不到對象,那我就只有找你了。」

我:「哈哈,可我有老公了。」

康勇:「哭。」

康勇:「今天有件事,我非得向你表表功不可。」

我:「哦?」

康勇:「今天我們摔倒的時候,人都會下意識的用手去撐,可我怕摔著你,就沒有鬆手,就直接摔下去了。」

我:「原來是這樣呀,我真的很動,謝謝你了。」

康勇:「你想怎麼謝我呀?」

我:「改天請你們吃飯吧。」

康勇:「不好,我想要你一個吻。」

我:「我無法給你這個。」

康勇:「哪怕一個吻的表情也行。」

我:「抱歉。」

康勇:「哭。」

康勇:「蘭雪你知道嗎?今天我揹你的時候,你貼著我的背,好軟和,好舒服。」

我:「不準說這個,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康勇:「可我必須得說,這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刻,我必須給你分享。」

我:「我下了。」

覺康勇還真的很油,檢察官又不是法官,怎麼也學得這麼油?

康勇:「我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我喜歡你也有罪嗎?」

我:「康勇,如果你不對我說什麼喜歡,我們還是可以做好朋友,大家開開心心沒有負擔不好嗎?你這樣,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康勇:「好吧,我以後不說了,但是你要知道,不管我說與不說,我都是一直愛著你,從中學開始。從此以後,我只把這份愛,深埋在心裡。這可以了吧。」

我真的無語。倒是此後,他就沒再說那些讓我難以應對的話了。呆在家裡養傷,我無聊的,跟他也聊得多了起來,每次都是互相詢問彼此的傷情開始,再聊聊同學們的一些糗事,覺還很愉快。

我也能夠從他那些關懷的話裡,體味到他埋在心裡的那一絲絲愛情,漸漸地,我不再討厭他對我的喜歡,倒有些享受他對我的這份喜歡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個多月,我每天都能跟他聊上個20至30分鐘,來興致時也會聊上兩三個鐘頭。他不油的時候,還是風趣的。這天他在qq裡告訴我,他要去外地辦案子,估計要半個月的時間,並且這段時間要與外界隔絕,以防洩密。「我不能陪你了,你想我的時候,就在qq上對我說吧,我回來再看。」

我回復說,去你的,誰會想你。

而此後的幾天裡,我居然到無聊透頂,沒有他的問候和閒聊,我的子居然有些難以打發。我估摸著他快要回來了,就發了一條信息去試探:「你回來了嗎?」

過了幾天,康勇發來信息:「親愛的,我回來了,你想我了嗎?」

我忽然興奮起來,興奮得有些羞澀:「又亂叫了,找打。」

康勇不折不撓地:「你肯定想我了,因為我這顆的心應到了。」

我:「哪有?」

康勇:「哈,害羞了,我看見了。」

我:「你又貧嘴了,是想讓我不理你了吧?」

康勇發給我一個接吻的表情:「蘭雪,我好想你!」

我愣住了,不知該怎麼接他的話。

康勇:「蘭雪,我們戀愛吧。」

我給了他一個錘子:「你又開始放肆了。」

康勇:「蘭雪你老實說,你有沒有點喜歡我?你是不會撒謊的。」

這真的叫我為難了,思索了半天,我回復他:「有點,但這不是愛,只是朋友之間的喜歡。」

康勇:「蘭雪,讓我愛你吧,即使你不愛我,也允許我愛你好嗎?」

我心裡忽然變得柔軟起來,我真不忍心用強硬的話去令他難堪了。

我:「你這又是何苦呢,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你為何還不罷休。」

康勇:「我沒奢望從你這裡得到什麼,我只想愛你,你不愛我都沒有關係。」

恰巧這時丈夫過來了,看了一眼我的qq窗口,問道:「聊什麼呢?」

丈夫的突然出現,讓我一陣心慌,但又想,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也就坦然了。

「這個康勇,老說喜歡我,真煩人。」

老公說:「煩還跟他聊?我可以看看嗎?」

我小聲的說:「嗯,你看吧。」

老公翻了翻他前面的記錄,也沒看幾行,就伸出手來在鍵盤上打了兩個字:「好吧。」

我心裡一驚,想要阻止老公,但是晚了,老公把信息發出去了。

我非常生氣,這讓我情何以堪!我眼裡地斥責老公:「你這是幹什麼?」

老公微笑了一下,說道:「如果你也喜歡他,那就去戀一場愛吧,我已經給你授權了,棄權還是使用,你自己決定,我不會怪你的。」說完,他到衣櫃裡拿了衣服,出去洗澡去了。

我不知道老公是生氣還是真的要把我引向出軌的邊緣,我有些捉摸不定他。

康勇已經發過來一條信息:「真的,你答應了,我太幸福了。」

我只得硬著頭皮,發出信息:「我只是答應讓你愛我,但我是不會愛你的。」

康勇:「這已經讓我非常幸福了,雪蘭。」

以後聊天,康勇都會說些情意綿綿的話,每當他說這些話,我都保持沉默,誰叫我答應了讓他愛我呢。但他的哪些話,慢慢的有些讓我陶醉,我已經察覺到我內心的變化了。

過了幾天,康勇說,我們去登珍山了,快來吧。

我跟老公請了個假,就下去了。康勇的車子來接我的,但我沒看見其他人。

「他們已經出發了,故意撇下我和你。」

我坐進康勇的車子,擔心地問道:「是不是你跟他們胡說什麼了,倒好像我們是情人的似的。」

康勇寬我說:「放心啦,我什麼都沒說,我敢說出來嗎?」

車子馳到珍山下,並沒有看見玉珊他們。我疑惑地看著康勇,康勇看著外面說:「今天並沒有叫上他們,我想我們兩個單獨來玩一次。」

我生氣了,不肯下車。「你送我回去吧。」我冷冷地說。

康勇有些心虛,他小聲哀求說:「既然來了,就玩一會吧,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自己下了車,沿迴路走去。大約要走200米,哪兒就有的士了。

「蘭雪,蘭雪……」康勇跟在我後面,不停地叫著我,向我解釋、哀求。我一概聽不見去,把我騙到這來,手段太卑劣了,虧他還是個副檢察長。

忽然康勇從後面衝上來,把我抱住。我還來不及反應,一輛轉彎過來的小車從我們身邊擦過,但我到一股強力,把我旋轉了一下,和康勇一起倒在了地上。

肇事的小車卻逃逸了。

我爬了起來,一點沒事,但康勇卻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康勇,你沒事吧?」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嚇蒙了,康勇動了一下,卻站不起來,我去扶他,叫著:「康勇,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

康勇的眼睛卻在我的身上檢查著,「蘭雪,你沒事吧?」

我點點頭。

康勇說:「你沒事就好,讓我躺一會。」

我嚇壞了,康勇肯定被撞得不輕。我驚恐的問道:「你傷在哪了?傷在哪了?」

康勇臉上沁出汗來:「……別動我,讓我躺一會。」

「我叫救護車吧。」

「不用了,待會就好。雪蘭,你的挨著我,我好舒服。」

我這才發現,我因為抱著他,我的緊緊地貼著康勇的胳膊。但我現在顧不得這些了,我只為他的安全著急。

「對不起,為了救我,又讓你受傷了。」

「你知道嗎,為你受傷,我很幸福。雪蘭,你可以親我一下嗎?這會讓我減輕疼痛,知道嗎?」

「不行。」我猶豫著。

但看見康勇的臉更加蒼白了,我忽然有些不忍,還是把嘴吻在了康勇的嘴上。

「好點了嗎?」我問道。

康勇點點頭:「再吻一下。」康勇哀求道。

我又把嘴貼到他的嘴上,當我要離開時,他伸手抱住我的頭,讓我不能離開。

他的舌頭在我驚慌失措的瞬間,撬開了我的雙在了我的舌尖上。我忽然完全懵了,但也有一種奇妙的覺,通過舌尖,麻麻地傳到心房,令我忽然心跳加速,一身發軟。他的舌頭在我的嘴裡飛快地攪動,每碰一下舌頭,我心裡都會靈一下,有著說不出愉悅的滋味。但幾秒鐘後,我忽然清醒了,用力擺脫了他的緊抱。我又問他:「好點了嗎?」

康勇一雙發燒的眼睛盯著我,再次哀求道:「我還要。」

我紅著臉說:「你太過分了,快起來吧。」

我攙著康勇慢慢地站起,慢慢地向他的車走去。

康勇還能開車,我叮囑他開慢些,他畢竟受了傷的。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不斷向後掠去的景緻,卻忍不住一遍遍去回味跟康勇親吻的覺,很興奮、很美妙。這是第二個男人用他的舌頭接觸到我的舌頭,這種美妙的覺,我確信跟丈夫接吻時的覺,是不太一樣的。

我陪康勇去了醫院,照片後,醫生說只是肌受傷,並無大礙,開了一瓶跌打藥水,我把康勇送回到家裡,康勇說:你幫我擦擦藥水吧,我點點頭,因為康勇擦後面確實存在不方便。康勇叫我等一下,他去洗個澡。

我看見康勇的家裡比較凌亂,就幫他把東西都整理了一下,不一會,康勇就赤著上身出來了,他下面穿著一條寬鬆的內褲,兩腿間有一團東西凸起。

這讓我非常不好意思,抱怨他說:「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你家裡還有個女人在呢。」

康勇笑了一下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為了擦藥方便。來給我擦藥吧。」

康勇把我帶到他的臥室,趴在上,他的上,有一塊巴掌大的淤青。我坐到頭,往他上到了一些跌打水,在受傷的部位幫他著,以便藥水滲透到肌裡去。

擦好了藥水,準備收工,康勇說,還有一個地方,也要麻煩你擦下。說罷,把內褲往後拉了拉,出了半邊股。康勇的動作讓我驚了一跳,但我看見他的股上有一塊淤青,我於是知道了康勇的意思。

這個男人的股讓我有些犯難,這對於男女來說,都是隱秘且的地方。

見我猶豫著,康勇催促我說,快擦呀!

我橫下心來,不就是擦擦股嗎,有什麼了不得的。我往手裡到了些藥水,抹著他股上的淤青處。出的半個股只是淤青的一部分。我把他的內褲在往下拉了拉,天哪,這塊淤青比上的那塊大得多,一直到股的下端。為了向康勇解釋我拉他褲子的原由,我告訴他說:「哎呀,這裡青了好大一塊,比上的大多了。」

康勇應和道:「是呀,我洗澡時才發現。」

我輕輕地著康勇的股,康勇的股比較白,雞沒有丈夫那麼松,摸上去還的。因為淤青面積較大,褲子拉得比較下,兩腿間出一小塊縫隙。我忽然生出一個下的念頭,就是想看看,從這個縫隙裡能不能看到他的器。我把頭移到他大腿的位置上,果然看見兩腿的縫隙間,出了生滿皺褶的陰囊。看見他的陰囊,我竟然有些興奮,但我怕他發現,不敢久看。

擦完了藥水,我的臉有些發燒,氣氛與我有些尷尬,於是我不顧康勇的挽留,回家去了。

今天好像發生了太多的事,一路上我都在回味,跟康勇的接吻,好像觸動了我的哪心絃,讓我很喜歡這種覺;看見了康勇的陰囊,我也有些偷窺的快

天啊,我是不是內心真的有一個如我丈夫所說的魔,只不過以前沒有喚醒而已。

但這些事情,都是極為隱私的,是對不起丈夫的。我也不知怎麼了,就去吻了康勇,只怪我心太軟了,做出了這樣出格的事來。結婚十多年來,我一直沒有什麼可向丈夫隱瞞的,這件事要不要丈夫坦白呢?坦白了丈夫會怎麼看我,怎麼對我?

這於我卻成了一件叫我心神不定的大事,我一時拿不定主張。但以後絕不再跟康勇接吻,這是我下決心要做到的事情,這是我跟他往的底線。

晚上在家裡上網,康勇已像往常一樣,發來了一段情意綿綿的話。這些天我們已經達成了默契,他可以胡說八道,但是他也不會怪我沒有回應他的那些胡言亂語。但今天他在情話的後面,加了一句:「想念你的吻。」

看見這句話,我心底又如小鹿在撞,嘴裡好像還遺留著被他接吻的餘味。待心中的小鹿平靜下來,我回複道:「忘了這件事,不然,我把你拉黑。」

康勇馬上回了一句:「儘管忘不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已經忘記了。」

我發了一個笑臉,問了他的傷痛是不是好點了,恰好這時,老公又進來了,湊過頭來看了一眼,也不知看清了沒有,他就去頭拿了點藥,出去服藥。

「老公,」我叫住他。

「什麼事?」老公站立著看著我。

我把老公拉到上坐著。「老公,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老公沒吱聲,我接著說:「今天康勇約我去珍山玩,我去了之後才知道,他本沒有叫其他人,我很生氣,就一個人下車回家,康勇跟在我身後不停的求我。

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開得很快,康勇猛地拽了我一把,但是車還是把我們撞到了。我沒有事,倒是康勇被撞得很嚴重,痛得臉都白了,汗一顆顆的往下掉。

他求我吻他一下,好讓他減輕疼痛,我忍不住去吻了他……「

老公見我不說了,問道:「就這點事嗎?」

我點點頭,老公笑了一下,「這算什麼事?如果你喜歡他,就不要有什麼顧慮,我都同意,你也不要什麼都要向我請示彙報,懂嗎?」

我抱著老公親了一下,「謝謝老公大度,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老公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只要你開心,想做什麼都沒問題。……你應該,買點東西去謝謝他。」老公說完就出去吃藥去了。

康勇在qq上已經發了幾條信息:「謝謝你把我家裡整理了一下,好多了,家裡有女人就是不一樣,辛苦你了。」

「今天還要給我擦藥哦。早點來吧,把我的臥室書房也整理一下吧,我求你了。」

「下了嗎?」

我回復說:「剛才老公在。」

康勇:「沒有看到我們的聊天吧?」

我:「沒有,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康勇:「明天來嗎?」

我:「好,我明天早點下班,幫你整理一下房間,你那房間哪像人住的。」

康勇:「親愛的,太謝謝你,(發了一個接吻的表情)」

我給了他一個錘子。

睡覺的時候,我又想到跟他的吻,想到看到的他的陰囊。我好像隱隱有些期待,我居然想要把他的褲子再拉得下一點,看清楚他陰囊上的每一條皺褶。

這天下班的時候,我提前了一小時溜出了單位。康勇正在家裡等著我。康勇洗了個澡,還像昨天那樣穿了一條內褲就出來了,趴在上等我給他擦藥水。

擦完的部,我對他說:「把褲子往下扒點。」康勇略微聳了聳身子,把內褲的後面一下扒到了大腿上,而前面我估計僅僅是掛在陰莖上了,陰都沒遮住。

因為昨天擦過一次藥,我也就見怪不怪,他脫得這麼下,也正好讓我偷窺他的陰囊。我在他股上擦上藥水,一邊著,一邊用眼去掃他的下。這回褲子褪得更下一點,兩腿也微微打開,所以我很容易就看見了那裝著和睪丸的陰囊,並且看見了藏在陰囊下的一隻龜頭。我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心砰砰直跳。

我連忙回過頭去看康勇,我害怕他看出我偷窺到了他的陽物。

好在他趴得很老實,臉朝著枕頭,我這才放心的把眼光又落在他的私處,把他的陽具看個仔細。那奪人眼球的顯然是那指向著尾的龜頭,龜頭的顏有點淺,包皮翻在龜頭的下面,連著一小截陰莖,陰囊像母雞似的在上面孵著。兩顆核桃般大小睪丸,把陰囊撐得鼓鼓的,呈現出蛋形的形狀。陰莖是向下彎曲著的,看不出究竟有多長,但我大略估得出,那龜頭若在起的時候,應該會有乒乓球那般大小。他的龜頭比陰莖大,像蘑菇頭的形狀,不像我老公那樣,龜頭跟陰莖差不多,原本男人的陰莖還有這麼明顯的區別,我真是第一次看到。

哎,若是龜冠如此突出的陰莖,在陰道里刮,那會是怎麼樣的滋味呀?我忽然想到這樣下的問題,彷彿眼前這陰莖硬硬地在我的陰道里動,我下腹部忽地一熱,覺到一股熱出了陰道。我真想伸出手去,去觸摸他的陰莖,但我沒有這樣的賊膽。

天,一個老公之外的男人,他的陽物讓我產生了如此骯髒的聯想,我忽然發現我原本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我思想裡真的有個魔,它在漸漸甦醒。

給康勇擦完藥油,我對康勇說,好了,擦完了。康勇把褲子提上,坐了起來,卻一把抱住我,就要親吻。我連忙用手隔著,把他的嘴推向一邊:「我們不能這樣的。」康勇做出沮喪的樣子,又在裝可憐,我說,我給你收拾一下。

我把康勇所有的房間收拾乾淨,又把他扔在洗衣機裡的衣服洗淨晾曬,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幾乎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溼了。我提上自己的包,跟康勇打招呼:「我回去了。」

而康勇一把抱住了我,我吃驚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裡像著了火似的,有一股火苗在竄。我知道他想什麼,我想拒絕,可昨天被吻的覺轟地襲上心頭,演變成一點兒渴望。從內心講,我願意被他熱吻,但我不能背叛老公。他的嘴吻了上來,他的嘴包圍了我的雙,舌頭溼了的縫,一股美妙的覺又升騰起來。我無力地做著抗爭,老公突然在我耳邊說:「只要你開心,想做什麼都沒問題。」我便瞬間失守了。我張開了嘴接了他的侵入,並且用舌頭跟他攪在一起。老公啊,我只跟他接吻,行不?

我的包落在了地上,我的手環住了康勇的脖子。

在我這樣醉的時候,康勇說:「做我的女人好嗎?」

我雖然亂著,但在這問題上仍然清醒著:「不行。」

「做我的愛人,好嗎?」

「不。」

他又吻了上來,彷彿不給我清醒的機會。

「我們戀愛吧。」

「不可以的。」

「我們只做神上的戀人,行嗎?」

「什麼?神上的戀人?」我從未聽說過有這種關係。

「對,我們只在神上戀愛,而不發生體的接觸。這不會讓你有出軌的覺,好嗎?」

「不,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那我們能做什麼?只能接吻嗎?」

「這也得看我願意。」

「那你……你現在願意嗎?」

離地點點頭,我們又瘋狂地吻在了一起。世界已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也不知吻了多久,我聽到康勇說:「蘭雪,你的子真大。」

什麼?我的子?我這才發現,康勇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我的衣衫,把我的罩推到了房的上面,我的兩隻雪白的房一隻暴在他的視線裡,一直落在他不停抓捏的魔爪中。我太亂了,他做的這一切,我卻渾然不知。

這讓我羞恥難當,我的身子居然暴在了男同學的面前,他的魔掌蹂躪了我的房,我以後有何顏面面對丈夫,有何顏面出現在侮辱我的康勇的視線中!

所有的情戛然而熄,轉化成一巴掌的忿恨,扇在了康勇的臉上。在康勇不知所措的幾秒鐘時間裡,我整理好自己的衣裝,摔門而去。

我無臉再見到康勇。回到家裡,我把他的手機和QQ都打入了黑名單,從此不會跟他再來往,免得這男人處心積慮地要騷擾我。

老公看到坐在電腦前發呆的我,可能意識到我出了問題。便坐下來關切的問我:「蘭雪,今天覺你不開心。」

我覺得這事還是得向老公坦白。我轉過身對著老公:「今天把我氣壞了,康勇居然摸我的房。我扇了他一巴掌,把他的qq拉黑了,手機也拉黑了,以後再也不搭理他了。」

老公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喜歡他,對嗎?」

喜歡?我好像說不清這個問題。因為老公說的也許是「愛」這個替代詞。

「談不上喜歡。」我說道。

「既然不喜歡,那為何兩人獨處在一起,讓他有可趁之機呢?」

「不是這樣的。」我急忙辯解,「他不是為了救我上受了傷嗎?他擦藥不方便,我是幫他才去他家的。」

老公像警察審犯人似的,一句接著一句:「那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到開心不?」

「好像,有一點。」我無法否認。

「那麼,如果沒有我這一層的顧慮,他摸你一下,你會接受嗎?」

這彎子繞了幾下,我好像有點糊塗了。因為我壓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可他也不能沒經過我的允許,就亂摸人吧?」

「男人就這德,要什麼事都得經過允許,那他什麼事都幹不成。想想我們的第一次做愛,你允許了嗎?」

我跟老公的第一次做愛,他簡直就是強姦,最後不得不奉子成婚。不過現在想起來,倒是很甜的回憶。

「不說這事了,我懶得再說了。他觸碰了我的紅線,我不會再理他了。關電腦,睡覺。」

不理康勇的這幾天,還真有點不習慣了,qq上再看不到他彩的頭像,我心裡空蕩蕩的。我還是希望能聽到一點他的消息,我跟玉珊聊天,但玉珊一點都沒有提起康勇。後來,我漸漸適應了沒有這個男人騷擾的子。他彷彿在我的世界消失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中秋到了。玉珊在qq裡告訴我,康勇出車禍了。

「啊,傷著沒有?」我不急切地問道,這個康勇,怎麼老是出車禍呀。

玉珊:「斷了幾勒骨,其他都是皮外傷。哎,你好像在意他呀。」

死玉珊,問幾句老同學的事,也叫在意呀。玉珊說:「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我還是答應了,畢竟他還救過我的命,我不是那麼無情的女人。

我們集合後,去了醫院。康勇正在病上打著吊針。

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看見我進去,我看見康勇的眼睛,倏地閃亮了一下。

「蘭雪你也來了?」他的目光片刻落在了我的上,而在我看來,他似乎在回想我赤房。

我生硬地笑了一下,把自己當成局外人,聽他們噓寒問暖。康勇說,那天他開車去辦案,因為想著他的一個最親密的朋友,有一個月聯繫不上,心裡著急,開了小差,結果撞了一臺大貨車。傷了三勒骨,幸好還活著。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特意瞟了我一眼,讓我心裡明白,他說的就是我。我雖然面無表情,但卻心裡在罵他:「死人,出事總要拉上我,好讓我負疚。呸!」

呆了一會,大家離去了。回到家裡,我跟老公說起康勇的事,老公說:「他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去看下他吧。」

我沒跟老公說,已經去看了他了。沒想到過了幾天,老公又來問:「去看了康勇沒有?」我說不想去看,老公就買了一大堆禮品,給我,勸我去看望。我心裡說:「我的房都給他看了,摸了,我早就不欠他的了。」

在老公的一再勸說下,我還是提著禮品去了醫院,卻看見那張病已經住了別的病人。一問護士,才知道康勇昨天已經出院了。我又趕往他的家,他果然在家。

看見我來看他,他很吃驚,轉而又驚喜萬狀。他接過我的禮品,說他很高興我來看他。

「都好了嗎?」我問了一句,聽說其他的沒有問題了,骨頭受傷得慢慢養。

會好的。

他又向我道歉,說那天他是情不自,冒犯了我,以後保證絕不再犯。

我說,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看這家裡又搞得這麼亂,我幫你收拾一下。

我幫他把房間收撿了一番,對他說:「快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洗洗。你身上都臭了。」

康勇卻不肯,一個勁地說不用了,我說你都臭氣熏天了,都幾天沒洗澡換衣了?他囁嚅著說,有五天了。我說這麼熱的天,五天不洗澡你也受得了?

康勇一臉無奈地說:「我這不是傷著嗎?動不了。上次洗澡還是花錢請護士幫我洗的。」

我不有些驚訝,護士幫一個大男人洗澡,那該多尷尬。

「不是出院了嗎?還不能活動?」

「不能彎,身上還用繃帶固定著呢。」

這怎麼行啊,我心裡想著,這康勇雖是一名領導,也會有可憐的時候。現在得有人幫他洗澡,可誰來幫他呢?

「這樣吧,我叫我老公來,幫你洗。」

「別別別,千萬別,」康勇急得直襬手,「我寧可找個小姐來幫我洗,也不會讓個男人來幫我洗。太尷尬了。」

「男人給男人洗,怎麼會尷尬?」我覺得,女人給男人洗,那才叫尷尬呢——比如那個護士。

「算啦,你就別管我了,再挨個半個月,我就能活動了。」康勇說。

「啥?你還準備漚半個月?那不是臭到天上去了。」我真有些不忍看著他這樣而不去幫他,我心一橫,我今天就幫幫他。雖說這樣會有點太不好意思,可管他呢,康勇那東西我那天就已經看到了,只要我們心無念,就跟情無關。

我問康勇:「護士幫你洗澡,你給了多少錢?」

「100元。」

「行,100元,我幫你洗。」我推著他往浴室走去,他扭捏了一下,不停地說「那怎麼好意思」,雙腳卻主動地往浴室去了。我想這個臭男人,一定美死了。

我幫他把外衣脫了,解開了護骨的繃帶,然後我要脫去他的褲子。他害羞了,用手提著褲子說,「這多不好意思。」

我沒好氣的說,我的都讓你看了(指那天看我的房),你還不好意思給我看?告訴你吧,給你股擦油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

「啊?」

「裝無辜是吧,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讓我看的。」我一邊脫著他的褲子,一邊說道。

把褲子脫下後,我才抬頭看到他的陰莖,不由地讓我有幾秒鐘的驚呆。

他的陰莖微微翹著,可以算是起的狀態吧,比老公的陰莖還要壯……我馬上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抬眼看看康勇,他正壞壞地笑著。

我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擰了一把,「笑什麼笑,男人的雞巴我又不是沒見過。」

我讓康勇坐在一張凳子上,幫他把頭洗了,又讓他站起來,洗他的身子,在給他洗雞巴的時候,我多少還有點不好意思,我叫他閉上眼睛,才把一隻摸著浴的手,伸向他的雞巴。他的陰比較茂密,洗出很多的泡沫來,我還翻開了他的包皮,把龜溝也洗的乾乾淨淨。但我覺到,他的陰莖已經非常堅硬,我的手鬆開手,它幾乎快要貼著肚皮了。

我有些驚歎他的堅硬,這是老公十多年來都沒有出現的狀況。我忽然有些喜歡他的陰莖了,我甚至想把它含在嘴裡,哈,我又下了,陰道里癢癢的,有陰水出。

幫他洗完澡,卻忘了拿衣褲。他赤著身,跟著我走進臥室,看見他那堅的陰莖,走動的時候一晃一晃的,我覺得這好笑的。

幫康勇換上衣服,我把他的臭衣服統統拿去洗了。我回到康勇的臥室,要跟他告別回家。康勇拉著我說,坐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我坐在他邊的電腦前。康勇說:「你知道嗎,你把我的qq拉黑,手機也不通,我心裡多難過嗎?」

我恨恨地說道:「誰叫你欺負我的,這事就算了,不要提了。我回去把你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就是了。」

康勇說:「你拉黑我的這些子,我天天都在向你道歉,我雖然知道你看不到,但是我還是傻傻地發到你的qq裡。我是不是很傻呀?」

「切,鬼才信。」我不信他傻成這個樣子。

「不信,我翻出來給你看。」康勇打開了電腦,登上qq,調出跟我聊天的窗口,這傢伙還真的每天給我發了信息,直到10多天前才停止,也就是他出車禍那天才停止的。

不過他發給我的,也不全是道歉,他的道歉只有兩天,後面的都是對我的思念!

沒想到康勇對我的用情還真的很深,很真,沒想到我會讓他這麼辛苦地去愛。

我一條條地翻看,看得我心裡軟軟的,暖暖的,看得我好想哭,好想融化在他熾熱的愛裡。

他從後面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臉上:「蘭雪,我們戀愛好嗎?」

我心裡的防線已經悄然失守,內心像久旱的土地哪樣,渴望一場愛情的甘霖。

老公,我真的想戀愛了,我只想動用你給我的一點權力,僅僅是戀愛而已,我不會跟他有任何的體關係,行麼?我一定會為你守住我的清白,老公,我一定。

我的手貼在他的手背上。

「康勇,神的,只是神的,好麼?」

「蘭雪,你是說神的戀愛嗎?太好了,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夢中情人,我不敢奢望我能夠得到你,但是能讓我愛你,就足以讓我今生無悔了。」康勇貼在我的耳邊,他的聲音想一顆山泉一樣,滴入我愛情的深潭。

「那我答應你。」

「親愛的蘭,請站起來。」

我站了起來,他的眼睛一往情深地看著我,我知道他要什麼。

我閉上眼睛,等著他的嘴,來跟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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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希月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5545

前文:thread-9164060-1-1.html

回到家裡,老公已經在廚房忙了。我丟下包,換了件衣服,到廚房對老公說:「我來吧。」

老公把正在清洗的菜給我,用巾擦了擦手,說:「你今天看上去開心,遇見什麼好事了?」

沒想到女人的心情被老公無意間就看了出來,我居然有些像小姑娘似的害羞。

但我的笑容掩飾不住興奮的,我並不想對老公掩飾什麼。我小聲地說:「嗯,開心的。」

「說說看,也讓我開心一下。」老公微微笑著,把擦手的巾掛在牆上。我洗著菜,對老公說:「先做飯,吃飯的時候,我有話跟你說。」

不一會,飯菜端上了桌,我坐在老公的對面,往老公碗裡夾了點菜,對老公說:「那次,我把康勇的qq和電話都拉黑了。」

「為什麼?」老公翻眼看了看我。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那次摸了我的房,被我打了一耳光。」

「對,你好像說起過。」老公扒了一口飯,問道「然後呢?」

「他qq、手機都聯繫不上我,就每天在qq上給我說思念我的話,明明知道我收不到,他還天天在說。」

「那小子對你還痴情,然後呢?」

「今天我去看望他,他把他在qq上說的,都給我看了。看的時候,我……很動。」我觀察了一下老公的臉,繼續說道:「老公,我是不是可以跟他戀一場?」

我看見老公的臉僵住了,立刻小心地說:「如果你反對,就當我沒說過。因為你跟我說過,我可以戀一場,我才動了一下心。」我又補充說:「如果你不說那個話,我不會對他動心的。」

老公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來:「如果戀能讓你開心,那就去戀吧,不要對我有所顧慮。去戀吧。」

然而我從老公眼睛裡看出一絲不快來,老公被盯得心虛了,眼睛避開了我的直視。

「老公,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你不高興的話,我就不會戀了,其實,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過。」說完後覺不妥,又補充道:「最多,是擁抱了一下,接了一下吻。」

老公臉上的笑這時候才真實起來,「我沒有不高興啊,只是有些突然,你知道我是支持你的。是緣分,更是你今生不尋常的生命體驗,你好好把握,快樂地去享受。」

「真的?」我伸出手去抓住老公的手,彷彿這樣,我才能判斷出他是不是真心話。「老公,我保證,我跟他只是神方面的戀,不會跟他有任何身體的接觸。我的身體,這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

老公聽了卻笑出聲來:「傻老婆,能把情體分別清楚嗎?沒有情,那也是不完整的。只怕是太委屈康勇了。」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已經是格外開恩啦,他說只要我允許他我,他就足了,並不奢望我也去他呢。」

老公扔下碗,站了起來:「我出去散下步。」

看著老公出去,我又動了一回。老公真的是太為我好了,換誰都沒有這麼大的懷。我覺老公倒不像是老公,而更像是一個父親,父親誰不想自己的女兒生活在快樂之中?

收拾好餐桌,把碗筷洗了,然後到浴室衝了個涼,一身的很舒服,神也很興奮。好久沒這樣快樂過了,沖涼的時候,我還哼著小曲。

洗罷了澡,我便急不可待地打開了電腦。是的,是急不可待,因為我真的戀了,跟我的初戀覺不一樣,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男人。

我猜想我的戀人,也已經急不可待地等著我了。果然,康勇早就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親的,這不是做夢吧?我們終於戀了。(大哭)」

我忍不住開心的笑了:「美死你了吧?」

康勇:「是呀,我太幸福了。蘭雪,我死你了。」

我:「(害羞)」

康勇:「蘭雪,你真的我嗎?」

我:「有點吧。」

康勇:「這不公平呀,我到發狂,你才有點!(不)」

我:「好吧,我也很你,這行了吧?(微笑)」

康永:「(接吻)」

我:「(害羞)」

康勇:「求求你,你也吻我一下吧。」

我:「(接吻)」

康勇:「親的,出來吧,我們約會吧?」

我:「不行的,我們說好只是神戀,不能變成實際的戀。」

康勇:「那如果我們偶然見面,我們還是可以擁抱和接吻的吧?」

我:「(微笑)如果沒別人的話,還是可以的,但是,最多隻能是這樣。」

康永:「摸一下都不行嗎?比如摸一下房?」

我:「不準摸,想都不準想。」

康勇:「(大哭)」

這話題涉及區,我想還是不要跟康勇糾不清了。於是我轉移了話題。

「好久沒看見玉珊了,她在忙什麼?」

康勇:「我也不知道,可能最近不太開心。」

我:「為什麼?」

康勇:「好像跟老公鬧彆扭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並不是有錢就能買來快樂的。但願玉珊能夠好起來。

我跟康勇的戀,基本是在qq上進行的,白天最多在手機qq上問候一下,說點小情話,晚上就成了我們qq約會的時間。女人心裡有點,心情就是不一樣,老公也看出來,有時還會問一下:「怎麼不去約會呀?」我會立即像表功似的告訴丈夫:「我們約定是神戀,就在網上進行。」老公卻搖著頭說,沒見過這樣戀的。老公晚上基本上是在書房寫稿子(書房裡也有一臺電腦,那是他專用的),也從不干涉我和康勇在qq上卿卿我我,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月,我和康勇好像陷入在熱戀中。

但我從來沒有忽略我的丈夫,我把家庭主婦的角做得比以前更好。有時康勇在qq上挑起了我的,我會去找老公解決。老公見狀就知道我們在qq上調情了,他會笑著問我:「康勇欺負你了。」我點點頭,一臉嬌羞:「我讓他吻了我的房,他要親我的下面,我答應了。」

老公更樂了,「這樣也能挑起你的(指qq上的調情)?」說罷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了一手的水。老公便掉內,說老婆,你把我硬了,我幫你解決。老公在我的吐中,還是可以起的,但不是那種完全的起,我進去後,覺並不強烈,我能覺到他的莖比以前做的時候細了一圈。結果沒幾下,老公就軟掉了。老公便有些歉意,我安老公說,「這樣也很好了,你能讓我再享受一次戀,我真的很知足了。」

有時沒有得到足,而亢奮無處排,我也會到浴室去手。我把手指道,拇指蒂,閉著眼幻想著康勇把堅硬的莖直至我的子。有一次要到高了,我不住叫了起來,「康勇,我,快……好硬,快,用力,我……」待我過之後,我看見老公正站在我的面前,驚訝地看著我。「老公,我……」我羞得無地自容,不知該如何面對老公。老公卻疼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你忍得太辛苦,就去找康勇解決吧。」我搖搖頭,堅定地說:「不會的,我有自己的原則。如果真到了想找康勇解決的地步,那也就到了我該跟他結束的時候了。」

有一天,老公要出差,到一個邊遠縣的農村去採寫一篇稿子,老公告訴我說,今晚不回來了,明天回來吃中飯。這天晚飯我吃得很簡單,剩菜剩飯招待了自己的胃袋,洗過澡,穿件睡衣,就打開電腦,康勇照例用一句情意綿綿的話,等待著我上來跟他戀

我給了他一個笑臉,康勇:「親的,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今天老公不在家,我隨便了一點吃,沒什麼事就上來了。」

康勇:「老公出去喝酒了嗎?」

我:「他去縣裡了,明天才能回。」

康勇:「那你今天算解放了,出來跟我約會好不好?」

我:「不行。」

康勇:「你怕我吃了你嗎?」

我:「我們約定了的,只能是神的。」

康勇:「那好吧。好久沒見到你了,好想你呢。能讓我在視頻裡看看你嗎?」

康勇曾幾次要求我跟他視頻,因為老公在家,我怕老公不高興,都拒絕了。

今天老公不在,心理上就沒有什麼約束。我其實也想看看康勇,這麼久不見,還是想你的。

我開了視頻,康勇居然是光著膀子在聊。他看見了我的視頻,笑道:「蘭雪,你比以前好看了。」我嬌羞道:「還不是老樣子。」康勇:「真的,臉上泛著幸福的紅光,一看就知道正被情滋潤著。」

我心裡樂呵呵地笑著:「你真不害躁。」

康勇也被說笑了,他好像是覺攝像頭的位置不對,便站起身來,伸手去調整攝像頭。這一站,我發現他居然什麼都沒穿,腹下一團黑特顯眼,而那一垂吊的莖,也立刻被我犀利的眼睛捕捉到了。

我:「死人,子都不穿!」

康勇:「我一個人在家,洗完澡不出去了,一般就這樣呆在家裡,舒服。」

我:「快把子穿上,否則關掉視頻。」

康勇:「蘭,你又不是沒看過,再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這小子乾脆把鏡頭對準他的莖,畫面上就只有他那個具的特寫。

我不由想起上次給康勇洗澡的時候,看見他莖的樣子,不過我看見的都是它起的樣子,這回他的莖是軟著的,康勇大大地分開著兩腿,兩腿間莖耷拉在囊上,像只死掉的兔子。不過他的莖在軟著的時候,也比老公軟著的時候大,包皮有些黝黑,把頭包住了一半,不過仍然還是可以看出來,他的頭比莖大一圈的樣子。

康勇見我盯著他的莖,看著都不說話,又問道:「漂亮嗎?」

「什麼?」

「我的巴。」

說得我臉通的紅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難看死了。」

康勇哈哈笑了起來,「親的,你也給我看看,好嗎?」

我:「不!」

康勇:「我們公平點嘛,你都看了我的。」

我:「又不是我要看,是你下。」

康勇:「什麼下不下的,我只是看看我心的女人,因為我她,她的一切,也包括痴她的身體。我只是想看一看,這難道算下嗎?」

我:「我說你不過。」

「親的,就給我看一下嘛!」

「……」

「我知道,你不會把自己完全地給我,可我真想比別的男人擁有你多一點的秘密,以此來顯示出我跟他們的不同。」

我終於猶豫起來,在我看來,康勇的要求完全可以理解,可是這太羞人了。

「親的,你忍心拒絕一個痴戀你的戀人這樣一個不算過分的要求嗎?」

「康勇……」

「親的,我知道你會足我這一夢寐以求的願望的,對不對?」

我終於做出了決定。「好吧,就看一下房好嗎?」

康勇:「好,蘭雪,我太你了,先親一下。」

我解開了睡衣上的扣子,慢慢地將衣襟向兩邊打開,我看見我的罩,把兩個圓渾的球攏在一起,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溝。

「看見了嗎?」

「看見了,把罩解開吧。」康勇急切地說。

我把手伸向後背,解開了罩的掛鉤,把罩拿了下來。兩隻豐房晃了一下,緊緊地貼掛在我的前,野草莓似的的頭,從一圈深褐暈中凸顯出來。我用手把睡衣拉開,把兩隻房都完全地向康勇展示。因為太難為情,我羞澀地將頭扭到一邊。

康勇:「太美了,蘭雪,我可以吃它一口嗎?」

我:「能吃到嗎?」

康勇:「你過來吧,讓我好好吃一頓吧!」

我:「你看看就可以了,不要動歪心思。」

康勇:「那你閉上眼睛。」

康勇想看什麼?我抬眼看了看康勇的視頻,視頻裡看不到康勇的臉,卻看到它的經已經起,比軟的時候,長了1/2。它像一尊高炮似的,昂首立。

我心裡怦然一下,跳動加速起來。

我立刻閉上眼睛。康勇溫情的話從音響裡輕輕地傳來:「你的房多美呀,我忍不住親住了你的頭,我的舌頭在頭的周圍動。覺到了嗎?」

我彷彿真的覺到一種溫熱的舌頭在挑逗我的頭,奇怪,這樣的覺也舒服。

「然後我開始你的頭,越來越用力的,想出你的水來。」

「嗯。」我忍不住輕了一聲,既像是一聲呻,又像是對康勇的回應。

「我一口進你的房,雖然只進去一半,但是已經充了我的口腔。」

「哦。」我真的覺到房一下被進康勇的嘴裡,它的嘴像的容器,緊緊地咂住我的房。我一身不由地顫抖了一下。

這一下顫抖讓我驀地清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看見自己捧著自己的房,做出的表情。我羞愧得不得了,馬上關掉了視頻。

「停止,不準再說了。」我敲了幾個字過去。

康勇:「怎麼了?」

「羞死人了。」我的心還在砰砰直跳,太奇怪了,聽他幾聲話語的挑逗,也能讓我產生興奮。

就這樣我們一會兒調調情,一會兒說說事,很快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康勇:「蘭,我肚子餓了,請你出來吃個宵夜。」

我:「你沒吃飯嗎?」

康勇:「中午喝多了酒,不想吃飯,這會兒才到了餓。」

我:「出去吃宵夜,我怕被人看見。你自己在家煮碗麵條吃算了。」

康勇:「我不想動。」

我:「懶蟲,活該餓死。」

康勇:「餓死我,你怎麼辦呀?」

我:「我另外找個男朋友唄。」

康勇:「親的,你就忍心看著你的現任男朋友捱餓嗎?」

我:「你想要我怎麼辦?」

康勇:「你過來吧,為你的男朋友做一碗麵條。我也好久沒見你了,想你。」

我遲疑了一下,敲道:「臭男朋友,懶男朋友,我這就過去。把子穿上,壞蛋!」

我匆匆地關了電腦,薄施了一點粉脂,下樓去了。

然而康勇把我讓進家門時,這個臭傢伙,居然還是一絲不掛,他那醜陋的莖恬不知地掛在間。我埋怨了一聲:「怎麼還不穿上子呀?」

「不冷。」康勇接過我的包,拿了一雙拖鞋給我。我穿上拖鞋,康勇就一把抱住我,緊緊地吻著我。

「蘭,可把我想死了。」

我知道他是怎麼的想我。我摟著他的脖子,用我的吻去撫他對我的思念。

「我也想你。」我吻著他,說道。

他抱我抱得很緊,彷彿在珍惜當下的每時每秒。我到他的莖又堅硬起來,頂著我的腹部,那裡到暖暖的。我其實知道,我喜他的懷抱,喜他的熱吻,一旦允許了之後,我便毫不吝嗇自己的情,和他吻個一醉方休。

吻了好一會兒,我推開他說:「我先給你做碗麵條。」而康勇抱著我捨不得放,我又溫柔地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說:「勇,還有時間的,我不想讓你餓著。」康勇也在我的耳邊說:「你要是我的子,我該多幸福呀。」我安他說:「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子的。」

不一會,麵條下出來,下麵條雖然很簡單,但是也是講點技術的,我煮的麵條好吃,今天又多了一個品嚐過後伸出大拇指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地下情人——康勇。

楓希月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769

前文:thread-9167958-1-1.html

刷過碗,又順帶把衛生搞了一下,發現康勇居然躲到臥室裡去了。

臥室裡開著黃的燈,照在康勇赤的身上,有著一番的情調。康勇躺在上,看著一張報紙,我以為康勇是準備睡覺了,便告辭道:「我要走了。」

康勇扔下了手中的報紙,坐起來說:「怎麼就走了,我們還沒好好說話呢。

來,到上來,我們躺著說。「

我其實還想跟他親熱一番的,在上親熱固然是一種好的方式,但是也容易失控,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還是堅持要走,康勇跳下來,把我拉到上坐下。「你說我們還有時間的,怎麼不給我時間了呢?」說著,他一把把我摟在懷裡,我因為身體斜靠,一隻手不經意地搭在了他的莖上。我驀然一驚,那隻搭在他莖上的手反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康勇也正抬起我的下頜吻我,我就勢摟住他的脖子,微張開嘴,跟他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他把我放倒在上,整個身子在了我的身上,我非常喜這樣的重,跟老公做時,我甚至會嫌他得不夠,會用手緊緊地摟住,叫他的膛把我的扁,那才到舒服。康勇比老公的重量要重一些,他上來的覺,比老公更妙。

我幾乎上了跟康勇做這些親密的接觸,這會讓我非常興奮,我主動地將舌頭深入康勇的口腔,去攻擊他的舌頭和牙齒。因為他在上面,我能覺他的唾入我的口中,為避免被口水嗆著,我也顧不得衛生不衛生了,偷偷地把口水嚥了下去。

不知什麼時候,康勇的腿分開了我的雙腿,我明顯到一硬硬的莖像子一樣抵著我的私處。我穿著一條很窄的短裙,此刻短裙已經翻到大腿邊上,他的頭隔著我一條很薄的內,緊緊抵著我的。哦頭,我忽然想起他的頭稜角突出的樣子,一道熱猛地從道中淌出來。我的道一片汪洋……

康勇肯定知道了我的反應,用頭緊緊抵著,慢慢地磨起來,這種麻麻的,酸酸的覺,令我失去了一身力氣,幾近癱軟。他的手這時不失時機地攀上了我的房,用力地了幾下。他突然停了下來,問我:「可以摸你的嗎?」

「嗯……」我的腦袋已是一片空白,我只想要他用力的撫摸我的房,用嘴用力地啜我的頭。此時,我已經放棄了一切掙扎和抵抗,也許我原本的防線就不堅強,我應允了他做進一步的侵犯。

康勇很快就解開了我的衣釦,把我的罩推到房的上面,一隻溫暖的大手,立刻覆蓋了我的整隻房。他停止了接吻,看著我的房驚叫一聲:「好美,太美了。」

我睜開眼,看著他像孩子似的,張嘴含住了我的另一隻房,我不失聲的呻起來。好美妙啊!我捧住他的頭,將他的嘴緊緊按在我的上。

這或許是一個鼓勵,令康勇大膽了起來,他的手從房上慢慢地移到我的腹部,並無停留地轉移到我的大腿,摸著摸著,就到了我的戶。他隔著我的內找到核,動起來。這對我的刺更大,我呻的聲音提高了一度,我正想要他的刺更大一點時,他的手指撥開口摸了進去。

他指紋上的讓我到非常的真實,他的指頭這回是真的觸摸到了我最隱秘器官的肌膚上。他先是用兩手指撥開我的,然後用指腹找到核,指尖便在指的帶動下,不停地拂掃著我的入口。我的入口已是一片汪洋大海,甚至都聽得見黏滑的水聲。我舒適地閉著眼睛,專注地享受著他的玩

他忽然把一指頭入了我的道,我道一緊,夾住他的手指,我的手也同時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進入。

「勇,不要進去。」

康勇聽話地出手指,仍停留在道口的位置。

「你不舒服嗎?」

「不,很舒服,但是,你不能進去。」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為什麼?」我的話也許引起了他的不

「勇,我怕……」

「怕什麼呀?」

「怕我們控制不住,做出不該做的事來。」

「我們不能做嗎?」

「不能,你不能讓我對不起我老公。」

「我們這樣,就對得起你老公嗎?」

康勇這話說得我心虛,我囁嚅著,強找著理由說:「至少,這樣我還能原諒我自己。」

康勇把手從我的內出來,並幫我整理好口,一副不再想摸我的樣子。

我知道康勇有點生氣了,於是我坐起來,把外衣和裙子掉,然後把罩也拿掉了,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小內了。我張開雙臂,對康勇說:「來,抱我,用你的硬傢伙頂我。」

這或許是康勇意外的收穫,他眼睛閃電似的亮了一下,翻身把我撲倒在,緊緊在我的身上。我的兩腿成M型張開,以方便他的莖抵住我道的地方。

康勇的莖非常的堅硬,他用力地抵住我,似乎想要穿破我的內

太舒服了,我不又呻起來。康勇匍在我的身上問:「我要是能破你的內,你可不可以讓我進去。」

好奇怪的問題,正在貪圖享受的我,此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嗯,你要是有這麼厲害,我就讓你從破進去。」

而康勇卻好像不是在說笑,他真的立起身來,用手住翹起的莖,隔著內往我的道里頂。我到薄薄的內包著他的頭,真的撐開了我的道,把個頭頂了進去。然後他又退出來,頂進去,天吶,這跟帶著套子做有什麼區別,只不過是,這樣他只能進個頭而已。

「我這樣進去可以嗎?」康勇一邊著,一邊問我。

這樣可以嗎?我也在問自己。這幾乎就是做呀,可是……這只是幾乎,可是,我的道里的,空虛無比。我真想讓他的莖全部地入進去,把我的空虛填,把我的瘙祛除。我害羞起來,用手攔住眼睛說道:「哦,不知道…

…嗯,嗯……「

康勇俯下身去又吻住我,撅動股一次比一次有力的入。我的可憐的小內一定是透了,每次我都能聽到吧唧的水聲。

覺我快要高了,我想他的莖如果真的進來,一到底,高就會馬上到來,可就是差那麼一點呢,高不來,我好難受。

「勇,用力,快一點,快一點……」我神地叫了起來。

康勇加快了速度,呼,忽然他使盡全身的力氣,頂入我的道,不再出。我知道他了,我的兩條腿緊緊地環住他的身,體驗著他的頭在我道里的跳動。

當康勇軟下來趴在我的身上,我問道:「了?」

康勇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這下舒服了吧?」

康勇說:「沒進去,有什麼舒服的。」

看到臉失望的康勇,我倒有些深深的歉意。「對不起哦,康勇。我也很想讓你進來,但是我又不能讓你進來,因為,我是想,如果我們失控到無論如何想要做的時候,那也就是我們結束的時候。」

「為什麼這麼想?」康勇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

「我們的情,是註定不能長久的,我必須要在我鑄成大錯之前,回到老公的身邊,那才是我真實的生活。」

康勇疑惑地看著我,彷彿不相信這是我說的話:「那我們這樣算什麼?」

我看他又不高興了,賠了個笑臉說:「算我經不起情的惑,偷偷的嚐了一次情的滋味。」

康勇翻身坐了起來,拿起櫃子上的煙了一。我看見他的莖上有一層黏糊糊反亮的東西,才部也黏糊糊的一片清涼。我用手抹了一把,還抹出一大把黏黏的來,我笑道:「得真多,很久沒了吧?」

康勇竟然不答話,看來是真的生氣了。我拿紙把手上和子上的擦乾淨,然後從上爬起來,我看見單上也了一團。

我光著身子進浴室沖洗了一下,把內也洗了乾淨,然後把穿在身上。

我拿著巾走進臥室,爬上去,用手拿著康勇軟塌塌沾的的莖,幫他擦拭乾淨。我逗著他說:「好啦別生氣啦,你看你,我還得幫你擦乾淨,這已經是做丈夫的待遇了,你還不知足呀!」

康勇自顧自地著煙。我把巾扔到矮櫃上,把單掀了起來,對站在我身後的康勇說:「拿單來。」

康勇到櫃子裡拿了一單給我,我將鋪好。康勇從背後摟住我,抓住我的著,「蘭雪,今晚別回去了,在這裡睡一晚吧。」

我抓住他的手,仰頭對他說:「不行的,我不會在外面過夜的。」康勇鬆開了抱住我的手,說:「那你回去吧,我開車送你。」

我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單扔進洗衣機裡清洗,對已經穿好衣服的康勇說:「你回來記得把單晾出去。」

康勇把我送到小區的門口,一路上他悶聲不說話,我逗他他也不笑,好像是很認真的開著車。算了,再逗也是無趣,我也悶著好了。我下了車,跟他搖了搖手,他把車子倒了個彎,就開走了。

這傢伙,佔了便宜,氣還不小。我在心裡狠狠地橫了康勇一句。

回去又洗了個澡,把衣服換了。這時已經很晚,我卻好久睡不著覺,興許是今天興奮過頭了。一閉上眼睛,就看見赤的康勇跟我綿的情景,我有點吃驚,今天怎麼做出這麼放縱的事情?真如老公說的心裡有魔,在老公不在這個夜晚,心裡的魔出動了?

跟情人在一起,真的是太快活了,快活到你會忘記一切。現在想起來真有些後怕。如果今天沒控制住,那就讓康勇入了,我是那麼渴望他入進去。如果讓他入了,我該怎麼面對老公?我會因為對老公虧心而成天背上個十字架。老公表面上看起開好像不在乎,我確信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因為子的不貞,而跟子不生隔膜的。

我還有信心告訴自己,如果再經歷今天這樣的事情,我還能理的控制住自己嗎?我發現自己並不是一個理的女人,老公不在家,我就放縱了一把,差點滑入危險的深淵。我是不是該結束這段令我神魂顛倒的情了?

這樣想了很久,終於把自己想累了。

我走在一個像八卦陣的城堡裡。城堡裡沒看見人,石塊拼接的過道兩邊開了各型各的鮮花,我路了,我大聲呼喊「有人嗎?」驚得路邊的鴨子展開翅膀,驚恐地逃走。我到害怕,害怕著擠著我的寂寞。忽然康勇赤身體地走來,我看見他的莖高昂立。我斥責他:「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到處走呀?」

他一把抱過我來,抬起我的一條腿,把入了我的身體。哦,終於入了,入了,這美好的快迅速傳遍我的全身,不知怎麼我也赤身體了,我緊緊地抱著他,用柔軟的戶對他的來送往。哦,老公,老公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我嚇得呀的一聲,逃離了康勇像火一樣在我體內的莖……

老公不見了,我的夢驚醒了。我坐起來,驚魂未定……

太危險了,我跟康勇的關係太危險了。我需要認真考慮如何結束跟康勇的這短暫而情情。

老公下午3點多就回到了家裡,趕寫他的稿子,就沒有去電視臺。我買了他吃的菜,給他做了一頓好吃的晚餐。這是我下意識給老公獻了一次殷勤,因為我昨天做了一點點對不起老公的事,我想要對他好一點,彌補回來。

在我給老公夾菜的時候,老公警覺起來。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說吧,做了什麼虧心的事。」

「哪有什麼虧心的事?」我嬌羞狀地嗔了老公一眼。

「跟康勇發生關係了?」

「沒有。不過……是發生了一點點小小的關係。」我瞄了老公一眼,「我全身都給他摸了,看了,但是我沒有讓他進去。」

老公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他撓了撓頭,說:「按理說,進行到這樣的地步,沒有人可以寧死不屈的了。」

我嘻嘻地告訴老公:「我堅持要穿著一條小內,才沒有讓他得逞。」

「康勇用強了嗎?」

「沒有,我那時倒是希望康勇用強呢。他都差點把我的內頂破了,是我的小內,挽救了我的清白。老公,你沒有生氣吧?」

老公喝了一口湯說:「我並沒有非要希望你跟康勇發生點什麼,如果你這樣就很足了,那就堅持這樣;如果你認為情還可以再無憾一點,因情而發發生點什麼,也很尋常。現在我給你機會,就是要讓你今後不要後悔。而你做何種的選擇,全在你自己是否願意。」

「老公,我決定結束跟康勇的戀了。」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信心,下次能夠不讓他進去,所以我要在還能夠回頭的時候,回到你的身邊。說實話,跟他戀覺讓我很陶醉、很刺。我已經體驗到了我的另一次情,是跟你戀結婚全然不同的覺。我足了,是該打包珍藏,回到原來正常軌道的時候了。我們的這種生活,雖然平淡,但是真實,更重要的,我們的情不僅是情,還有親情,我們有共同的兒子,共同的家庭,跟老公生活在一起,我到很踏實,很安全。老公,謝謝你。」

老公開心地笑了,「看來這次戀,讓你收穫不少,能有這麼闢的慨。

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就按你的意思,結束這一段情吧。「

我起身坐到老公的身邊,靠在老公的懷裡。「老公,我讓別人看了摸了,你有沒有吃虧的覺?」

「有啊,怎麼沒有?」老公伸入我的懷裡,摸著我的房,說:「你畢竟是我的老婆嘛,那次去醫院看病,那個男醫生在你的子上摸來摸去,我殺他的心都有了。」

「要死,你還提那時的事。」我捏著拳頭捶著老公的膛,這,才是我停靠的港灣。

啟動電腦,打開qq,這個時間正是我和康勇戀的時間。他已經有信息發過來了。

「蘭,親的,謝謝你昨天給我這麼多美好的記憶,我會珍藏到永遠。親你,親你的嘴,親你的大,親你的小妹妹。」

我:「不生氣了?」

康勇:「我沒生氣,只是有些鬱悶,想不通。(笑臉)」

我:「現在想通了?」

康勇:「是我要求太多了,我今生能得到你的,已是上天對我的格外垂憐了,我卻貪心不足,罪大惡極。」

我:「(笑臉)沒生氣我就寬心了。康勇,我發現我的自制力很不夠,確定的底線不能夠堅守,昨晚我差點要了你。」

康勇:「(笑臉)你要我,我一定會給你的。為人奉獻,是情的準則。」

我:「如果我昨天心軟一點,你再堅持一點,我們就可能已經鑄成了大錯。」

康勇:「大錯?蘭,別說的那麼嚴重好嗎?」

我:「我很後怕,我們的關係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我想在不可自拔之前結束我們的情,回到老公的身邊。」

康勇:「蘭雪,是我錯了好嗎?我不該只顧自己,沒有顧及你的受,你千萬不要跟我結束,我們才剛剛開始呀!」

我:「我昨天想了一夜,今天才下定決心,康勇,我們結束,好嗎?」

康勇:「不要!我不要跟你結束。蘭,如果你有顧慮,我們再回到神戀的層次,我保證,不會再讓你有任何的顧慮,有一絲的不安。」

我:「康勇,你是一個好男人,忘掉我吧,去找一個能跟你結婚的女人。」

康勇:「今生如果沒有你,我還能夠去誰?」

我:「康勇,不要這樣,你這樣讓我到很難過。」

康勇:「跟你相的這些個子,雖然也有痛苦,有失望,但卻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時刻。蘭雪,不要對我這麼殘忍,不要在我到發狂的時候,跟我結束好嗎?」

我:「康勇,對不起,謝謝你對我一直的。我有一個完整的家,我從來就沒想過離開這個家,跟另一個相的人去生活。我們的相戀註定是短暫的,臨時的,就像是一場美夢,夢醒之後,我還得回到丈夫的身邊過子,我不能去傷害我的丈夫。康勇,你想要的我都給不了你,你又何苦追求一個永遠也不可能現實的夢呢?」

康勇:「蘭雪,我知道,我從來沒有奢望能得到你,我以前說過,只要能讓我你,這就足夠了,你可以不我,可以繼續你的老公,這都不重要。」

我:「我既然決定結束,就不會再藕斷絲連。康勇,我是狠心了一點,請你理解我。我希望我沒有傷害到你,即使有所傷害,那也是情非得已。原諒我!」

康勇:「蘭雪,」……

康勇:「當你說要結束的那時起,我的心就在痛,很痛啊。」

我眼裡不覺已蓄了淚水:「別這樣啊,康勇,別這樣,你這樣,我的心也很痛。」

康勇:「為什麼兩個相的人,要如此痛心的離別?為什麼?」

我:「康勇,你別這樣啊,以後你要多多保重,不要在外面喝醉酒,啊。」

康勇:「蘭雪……」

我:「親的,再見吧!」

我迅速地關掉了qq,我害怕自己心軟,給彼此帶來更大的傷痛。過了一會,康勇打電話過來,我狠心地掐掉了電話,把康勇的電話號碼打入了黑名單。

我的臉上的,那是因為淚水氾濫。親的,原諒我,原諒我……我對著電腦因為屏保而黑掉的屏幕,無力地祈求著一個受傷男人的原諒。

此後我徹底斷掉了跟康勇的聯繫,一心一意地陪伴著老公。老公寫完了一部40集的電視劇,我作為他的第一個讀者,花了3天的時間才看完。這個電視劇有點像韓劇,男女主人公情糾葛,也人。我老公,還的吧?

過了一些子,玉珊打電話給我,我從來沒聽到她如此頹廢的聲音。

「蘭雪,出來陪我喝酒。」

「怎麼了,玉珊?」

「心裡苦悶,想找人喝酒。」

「好,到哪裡?」我覺得我該去開導一下她,她一定遇見特別不好的事了,才想以酒解愁。

「大唐大酒店吧,我開車去接你。」

我跟老公請了個假,就隨玉珊去了酒店,路上我還在想,遇見康勇,會不會有些尷尬?

我問玉珊有什麼煩心的事,她不說,她說只是想喝酒,沒什麼事。

我們到的時候,其他五個人已經在等候了,這些吃貨啊,有酒喝跑得比誰都快啊。

康勇到包廂的門口,握了一下我的手,表現還算得體。他問我:「最近還好嗎?」

「還好。」我說。

玉珊把車鑰匙給報社的記者,「下去到我的車裡,拿七瓶茅臺和一瓶紅酒上來。」

記者同學一臉驚愕地看著玉珊:「拿這麼多,喝得完嗎?」

玉珊說:「每人一瓶,不醉不歸。」

記者同學對玉珊同學的女俠氣概立刻肅然起敬,他喚上另一個男同學,兩人私笑著下樓取酒。

取得酒來,大家已在桌前坐好。康勇落座於玉珊的旁邊,正坐在我的對面。

我們的眼神做了片刻的織,最終都因為尷尬而移向別處。康勇看起來有兩天沒刮鬍子了,嘴邊長出了短短的胡茬,看上去比平常老了幾歲。

服務員把菜端上,又給大家斟了酒。我和另一個不喝酒的女同學要了一杯紅酒。玉珊端起杯,「今天不管能喝的不能喝的,第一杯都必須喝起。」

大家站起碰了一會杯以後,唰唰的都一飲而盡。我和不喝酒的女同學想喝一點表示一下,結果齊齊遭到喝白酒的同學一致的譴責。那個女同學經勸不住了,最後還是拿起杯喝了,我也是被無奈,又勢單力孤,也只得一杯見底。酒喝下之後,臉上就開始發熱,我知道,臉一定紅了。

也不知他們是怎麼喝的,喝來喝去,他們個個臉上都泛著紅光,康勇不停地輪番敬酒,敬到我這,我只是小抿一口。漸漸地,康勇話多了起來,也不斷地重複,羅嗦,舌頭都拉不直了。我知道,他已經喝醉了。

這時他拿著酒瓶走到我面前,把我桌上酒杯裡的紅酒一口喝盡了,然後給我的杯子裡到白酒。

「你瘋了,我不喝白酒的。」我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倒白酒。

「這是茅臺,我們都很難喝到的,你嚐個味。」康勇不依不撓,硬是將我的酒杯倒了。

「來,我敬你一杯。」他端起兩隻杯子,一個杯子伸到我的跟前。

「康勇,你喝醉了,別喝了。」我勸著他。

「我沒醉,蘭,蘭雪,看在我想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你,無論如何也要陪我喝一杯。」

「我真的不能喝白酒,你知道的啊,你非要把我搞醉嗎?玉珊,你幫我勸勸他。」

那邊玉珊也喝得腦袋耷拉了,見我叫她,她抬起頭來,勉強撐開眼睛說道:「蘭雪,你就喝一杯吧,人家了你這麼多年,你心疼一下他。」

大家自然把這當成玩笑話,都開懷笑了起來,但他們不會知道,我們這些人當中能夠心疼他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我先乾為敬。」康勇一口喝了,把杯子亮在我的眼前。

我搖搖頭。

「難道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嗎?」康勇執拗地舉著杯,話裡帶話地看著我。

但這句話把我的心也說的柔軟了。我接過康勇手中的杯子,「你能答應我嗎?

我喝掉這杯酒,你今天就不準再喝酒了。「

他眼裡忽然出兩顆淚來,他點點頭。

我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辛辣的白酒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頓時就頭暈見效,我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stonecold

2024-08-18 18:30:56

這個小說寫得不錯,情節刻畫的很成功~覺比一般的文好多了

楓希月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5750

前文:thread-9170802-1-1.html

子說跟玉珊他們去酒店吃飯,而我也有一個飯局,倒也省了我刀下廚。

我的朋友們也知道我身體不好,因此都不勉強我喝酒,我以茶代酒,也喝的朋友們興高采烈。當然,我們除了說說八卦,也說說文學,我們有很多的靈,來自於酒桌。

我們散席了,子還沒有回來。我估計他們又去歌廳嗨皮去了,這些人,玩起來也瘋的。

我坐在電腦前,啟動電腦,剛剛打開一個網頁,手機響了。電話是子的同學——報社那個記者打來的,老顧,快到醫院裡來,你老婆喝醉了。

靠,知道我老婆不能喝酒,還把我老婆灌醉了,想渾水摸魚呀!我電腦都沒關,就急忙下樓,打的趕往醫院。

醫院偌大的輸室裡,還有10來個病人在吊鹽水,子坐在一張椅子上,在一個女同學的懷裡睡著了。

「怎麼喝得這麼醉呀?」我問那個女同學。

那女同學還較清醒的樣子,她撇清自己說:「還不是康勇呀,非要跟蘭雪喝一杯茅臺,結果一杯就把她喝醉了。」

「康勇人呢?」把女同學喝醉了,自己居然人不見,這男人也太不負責了吧,虧他還跟我老婆有過戀的關係。我心裡忽然有些瞧不起這男人了。

女同學抬頭用嘴努了努搶救室。搶救室裡站著幾個人,靠近門口的那人,是報社的那個記者。

我走進搶救室,搶救室的兩張上,躺著康勇,另一個竟然是——玉珊!

「怎麼喝成這樣?」我問道。

記者同學告訴我說:「也不知這兩個今天怎麼了,喝瘋了!他們倆加起來,起碼喝了三瓶茅臺。」

「有危險嗎?」

「醫生說不要緊,輸兩瓶,明天醒來就沒事了。」

「沒危險就好,不然你們大家都得賠錢。」我心情放鬆了,開著玩笑說道,又把眼光投到病上的兩個酒鬼身上。

康勇和玉珊靜靜地躺在病上,像是睡得極深的樣子。玉珊因為是女,身上還搭著一條薄薄的被子,免得出醜樣,但還是可以看出她脯的高聳,進而聯想到她房豐

「這兩人怎麼回事呀?以前也沒見喝成這樣,這會喝成這樣,還把我老婆也搭上了。」我跟他們閒聊起來。

一個同學說道:「是呀,喝得太瘋了,勸都勸不住。我估計他們一定有什麼很不開心的事情,最後用喝茶的杯子搞了一大杯,喝了就坐地上了。」

康勇的不開心估計跟我老婆有關,兩人乾柴烈火地剛燒起來,我老婆那邊就喊停,又不是兩人情上出了問題,這叫一個男人如何想得通?我不免又有些同情起這個康勇來。那玉珊又怎麼回事呢?她難道也有康勇一樣的隱情,也是失戀?

這時一個護士拿著兩瓶藥水進來,要給康勇和玉珊打針。這個護士30來歲的樣子,看上去不怎麼耐煩,臉冰冷,或者說,比較討厭這些個喝醉酒的人。

「都出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護士冷冷的面孔和語言,不想卻怒了喝到八成的記者。記者回敬道:「這麼寬的地方,誰礙手礙腳了?」

護士把盤子往桌上一放,「要不你們出去,要不我出去。」

記者火了,用力地拍打著桌子:「你什麼態度?叫你們院長來!」

護士也不是省油的燈,就吵了起來:「我就這態度,喝醉酒還來醫院撒酒瘋是吧?」

「就撒酒瘋了怎麼的?」

吵鬧聲引得患者的家屬們都圍觀上來,有的患者手舉著輸瓶,踮著腳在看。

我勸著記者:「別吵了,為這點事吵架丟不丟人啊,還要不要給他們打針了,走走走,你們都回去睡覺去,這裡我守著。」

而這些同學們聽見我說守在這裡,心裡不知有多我,也都給了我好大的面子,罵罵咧咧地出了搶救室,我老婆沒喝多少,神志也還清楚,就是軟得慌,昏得慌,想睡覺。我讓他們把我老婆送回家去。

這幫人走了之後,這裡才恢復了原有的安靜,看熱鬧的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我再回到搶救室時,護士已經給兩人掛上了鹽水。我站在位的中間,左看有看地看了看兩人,康勇的臉有點發紫,估計是紅過頭了,玉珊的臉有點慘白,跟平常那種潤澤的白不一樣,估計也是喝酒喝白的。兩人的呼都很平穩,掛在頭的輸瓶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著,倒把夜裡的這份安靜滴得更加靜謐了。

我坐到玉珊的前,一股暗香的香水味淡淡的撲進我的鼻腔。這是玉珊常用的香水,很好聞,男人聞了會有一種衝動,想把散發這種香味的女人抱在懷裡聞個夠。玉珊的面孔看上去非常安寧,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且敢於放肆地打量她。

她的臉白皙細,眉描成了很細的一條,鼻子略有點塌,以前看上去很不好看,現在看起來也不是那麼難看了嘛。她的嘴微微上翹,像是隨時做好著接吻的準備。

她的,還是引著我。儘管是蓋著杯子,卻向上凸出來兩座山的形狀。我裝作幫她掖被子,掀了掀她的被角,看見她穿著一件寬領的短衫,由於是躺著的,一點溝都沒看到。我又把被子給她掖好,走出搶救室,坐到輸室的位子上,了一煙。但是沒有人出來制止我煙。

到了一點多鐘的時候,輸室裡一個病人也沒有了,康勇的兩瓶藥水也吊完了,我叫護士來把針取了,又等了半個小時,玉珊的針頭也取掉了。看到周圍空無一人,而身邊有個醉得不醒人事且渾身充了女人味的女人軀體,我想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入非非。我終於將手伸入了她的被子,令我驚喜的是,她居然穿的是裙子。裙子很長,遮蓋到膝蓋以下,於是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她那玉脂般的大腿。

她的大腿特別細滑,脂肪豐盈,富有女,且那種冰涼的覺摸起來簡直就像摸在一塊玉上,令人不釋手。但是我沒有停留多久,立刻摸上了她的最私密的地方。她的部應該比較肥厚,骨處隆出一團軟,很有彈。我胡地摸了兩把,就把手指進她的內,先是摸到了柔軟的,在往下就摸到了。這種觸摸是非常刺的,我驚奇地發現我硬了起來。我的手指在中來回滑動了幾下,就把一中指入她的道。她的道很乾,但我也顧不了許多了,這是得抓緊時間乾的活。我的手指強行入她的裡,覺到她的道還緊,媽的,難道做過道緊縮的手術?趕緊來回了幾下,因為沒有潤滑物,在道里的覺不是很好。我把手了出來,做賊似的四下看了看。康勇還睡得死。

我走出了搶救室,聞了聞自己的手指,有股的味道,了一下,也是鹹的。他孃的,摸了一手的。我到廁所裡撒了一泡,還特地用過玉珊道的手指反覆摸了一下莖,彷彿是要把玉珊裡的東西抹在巴上。撒過之後,洗了一把手,把玉珊道里的東西洗掉了。

然後坐在輸室裡,了一煙,又回到搶救室的門口,來回踱步。3點多鐘的時候,康勇醒了,他奇怪,怎麼會跟玉珊睡在醫院裡。我告訴她,你們都喝醉了,就你們兩個醉得厲害,要搞到醫院裡來打吊針。康勇回憶了一下說,真的喝多了。

他散了一煙給我,我倆在過道上。他還關心我老婆的,問我老婆沒有醉吧?我沒好氣地回答說:「你那一杯茅臺她喝了,她還能不醉嗎?還好沒醉到要來打針的程度。」

「是嗎?」康勇裝作記不得了。然後我們兩個男人就沒有什麼話要說了。他是我老婆的情人,我是他情人的老公,我知情他不知情,所以多少有點尷尬。我說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他看了看玉珊,怕自己回去顯得不夠義氣,還不敢走。「我也守一會吧,」但他馬上就改了主意,大概他也想到了跟我在一起的這幾個鐘頭,不是很好挨的,他於是改口說:「好吧,我先回去了,這頭還昏沉沉的。」

康勇走了之後,這裡就顯得更空曠了,也更寂靜。這又勾起了我心頭的念,我走進搶救室,在確認玉珊還沒有知覺之後,我掀開了她的被蓋,她的裙子因為被我摸過,已褪到大腿的部,兩條雪白的大腿玉膚凝脂,纖細剔透。大腿的部,包裹著一條蕾絲花邊的內,果然圓渾。我急不可待地把子撥向一邊,看到了她人的戶。她的有點稀疏,到大的地方,就極少了,這倒把她的戶毫無遮掩地展示了給我。更令我驚喜的,是她肥厚的大緊緊合攏著,本看不到小,天,這不正式傳說中的饅頭嗎?這太驚喜了,驚喜得我的手指都有些顫抖。我扒開她的大,才看到那薄小如細木耳的小,美中不足是有點發黑。道口和道口在粉紅內膜間,像長著一隻獨眼和一張小嘴的生物,哇哇待哺。我的腦中當即閃過一個詞語來形容玉珊的美:極品啊,真的是人間極品。今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戶。

由於這個動作太顯眼(掀開被子撥開子),且這個行為犯法(猥褻罪指的就是這個),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地實施太長的時間,就停止了對玉珊的猥褻。我把她的被子掖好,又出來走了一下。看見輸室裡的護士也都趴在工作臺上,呼呼地大睡,微微消停的念又膨起來。我又走到玉珊的前,將手伸進她的衣領,直接進到她的內衣,兩團柔軟的子立刻在我的掌握之中。握在手中即可覺到子的碩大,起來像在一坨麵糰上。我使勁地蹂躪了它們一會,又通過她那被撐開的衣領,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她上的風光,真是雪肌玉膚,奇峰突起,美不勝數!我心裡那個贊啊,讚不絕口。

聽見外面有了點響動,我立即把手出,把被蓋蓋好。我出去看了一下,看見輸室裡的護士在走動,估計是來了急診。我進去打掃了一下戰場,把玉珊的衣裳整理好,然後坐在她的邊,頭枕在自己的手上,忽然覺得這種方式很隱蔽,便保持著這種睡姿,把一隻手伸進被子裡,去撫摸玉珊的大腿,也光顧了一會她的道,後來,我居然睡著了。

到有人在推我的肩膀,我便醒了來。看見玉珊坐在上,在推我的肩膀。

我趕緊把還伸在被窩裡的手了出來。

「你醒了?」我笑著問候道。

玉珊一臉惑的神情:「我們怎麼在這裡,這是醫院吧?」

我告訴她說:「你喝醉了,你們全都喝醉了,你和康勇醉倒在醫院打吊針。」

「是嗎?」玉珊搔了搔頭,似乎沒回憶起來。

「康勇呢?」玉珊問道。

「他三點多醒了,回去睡覺去了。」

「怎麼是你在守著我?」

「他們都喝醉了,在這裡吵吵鬧鬧,我讓他們都回去了,本英雄就只好在這裡為美女站崗啦。」我站了起來,伸了伸懶

「辛苦你了,謝謝你。」玉珊眼柔情地看著我說。

「謝什麼呀,為美女服務,榮幸之至。」

玉珊一臉黯然地說:「我哪是什麼美女呀,老女人了,都沒人要了,沒人要了。」

「那你……和康勇到底為什麼呀,喝酒這麼不要命。」

「康勇好像是失戀了吧。」

「跟誰?」

她警覺地瞟了我一眼,說:「不知道,沒聽他說過。」不過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也是知道點內情呢。

我調侃著她說:「那你該不是也失戀了吧?」

「我?」玉珊自嘲地笑了一下,「我這不是失戀,是失寵。不說也罷。」說著,她就要下。我連忙按著她的肩膀,說:「還早,天還沒亮,你再躺一會。」

玉珊說:「我,我上廁所。」

她穿上鞋子出去了一會,又折回來。「顧作家,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你陪我去。」

陪美女上廁所我最樂意了,路上我對玉珊說:「待會你得多注意一下茅坑,有時會突然伸出一隻手來的。」

玉珊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壞死了,盡嚇唬我。」

玉珊進了廁所,我在廁所外給她站崗。不一會聽她叫道:「作家,你進來一下。」

這,這是女廁所呀,我一個斯文人豈敢隨便進去。「裡面沒其他人嗎?」

「沒。」玉珊在裡面答道。我於是走了進去,玉珊正分開著兩腿站在坑上,卻沒有動手要解裙子。

「到我面前來,背過身去。」哈,敢情是真的怕茅坑裡伸出手來,叫我來壯膽來了。我背過身去,不一會就聽見如水管放水的聲音,開始了。既然敢叫我孤男寡女到廁所裡來,我就不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看美景的大好時機啦,我彎下去,從兩腿間向她的股看去,戶里正出一。玉珊見我偷看,急得忙用手去擋,「不許看!」結果我看到那了她一手都是。我哈哈大笑,直起身來,不再看她。解完後,玉珊跑到水管下,把手洗了好一陣子。

回去的時候,玉珊用手狠狠地在我的手臂上擰了一傢伙,「壞死了,還偷看。」

這一下擰得還真疼,但見她並無真的見怪,倒覺得這一擰還真甜

我一把攬過她的來,她也順了,我倆就像一對老情人,老夫般地,回到搶救室來。

「再睡一會吧,天亮了我們再走。」

「那我們說說話吧。」玉珊上去坐著。我仍然坐在她的前。

「你剛剛說你失寵是怎麼回事?」我想起她喝醉酒的原因,也想去關心關心她,幫她解解疙瘩。

她嘆了一聲,說:「說起來也丟人,我老公,他外面有女人。」

現今有錢的男人,外面沒女人的那還真是鳳麟角,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了。

我也不由隨著她嘆了一聲:「有錢,也未必過得開心啊。」

玉珊又接著說:「他有女人吧,我倒也認了,能給我賺錢回來就行。你也看到了,我花錢如水,我不花,錢都給那個女人花了,我不甘心。」

「那也不能這麼花錢呀,這會養成壞病,不是很好的人生態度。」

「你看,我這種女人可怕吧。我也知道這不好,可我更不知道我該怎麼活著好。」

「唉,這社會呀,」我無限地慨道,「要有錢,就得要付出,有的付出力氣,有的付出身體,有的付出情,有的付出家庭。」

「更可氣的是,那女人居然給我打電話,說她懷孕了,叫我跟老公離婚!我狠狠地罵了那女人一通。我這輩子就淑女一個,很少罵人的,可我實在是忍無可忍。」

「遇上這樣的事,喝酒醉一場也好。我能理解你。」我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似乎是要傳遞出我的理解。她的手柔綿無骨,沒有一絲的力氣。我拿著她的手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取笑她說:「怎麼是一手的味呀。」

她沒好氣地笑了起來,抓起身後的枕頭猛烈地捶打我。「你這壞蛋,都是你害的。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沒過多久,天就放亮了。

「你先陪我去取車,然後我請你吃早餐。」

「行,好人做到底,再陪你進一次早餐。」

我們走了20多分鐘,在林蔭道上漫步。街上車還少,有晨練的市民在晨跑。

「早上的空氣真好,真清新。我想起我小時候,早上起來跑步,這種覺真的久違了。」她深深地呼著早晨的空氣。

「那以後早晨起來跑步吧,我發現早晨起來跑步的人,都對生活充著信心。」

「對,我明天早晨就起來跑步,我要對生活充信心。」玉珊可地捏了捏拳手。

玉珊的車停留在酒店的地下車庫,她下去把車開了出來,在出口,把我接上了車。

車駛進一個豪華的小區,停了。

「這裡有早餐吃嗎?」我不解地問玉珊。

玉珊解開安全帶。「我得先洗個澡,我這樣子怎麼好出去見人。」

女人都這樣美,男的都不好反對。我於是像個小跟班跟著她,進了她的家裡。

博湖五道黑

2024-08-18 18:30:56

寫的很真實,文筆很細膩入微,有很強的代入,看著看著就忍不住了,樓主能否寫快點啊,迫不及待想看看故事的發展。

不存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9000

前文:thread-9173369-1-1.html

有錢人的家裡就是不一樣,不僅寬敞,那擺設都透著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

極是賞心悅目。我坐在沙發上,透過臺的玻璃,能看見藍的天,綠的樹,浮洗

著白雲的一彎池水。一點都不像我居住的那裡,四面高樓,普普通通的傢俱,普

普通通的房間。我們講究的,是能住就行,而玉珊家裡講究的,是能花錢才行。

玉珊給我到了一杯茶水,就自己去洗澡了。她出來的時,我他媽的看傻了。

她居然穿著一條齊著大腿的睡裙出來了,高聳的前兩顆凸點歷歷在目,她居然

沒穿內衣。她擦著頭髮,叫我再耐心地等一下,就進了自己臥室去。

女人就是麻煩,出去要打扮,好像不打扮就會嚇著街上的老百姓。我估計她

沒有半小時出不來,百無聊賴地走到臺上去賞花。臺很大,連著隔壁的臥室,

臺上擺了花盆,繁花綠葉琳琅目,看得出主人是會享受生活。看到臥室

邊的花時,我意外發現臥室的窗戶沒有拉上窗簾,心中念又起,適當的條件往

往會發出男人不軌的望。我裝作不經意地轉過身,看見,看見玉珊,我眼睛

都直了!

玉珊正翹著股,彎在櫃子下面的屜裡翻著什麼。她下面什麼都沒穿,

短短的睡裙已經縮到股之上,一個白花花的大股正衝著我,兩股間是兩小股

鼓起的,顏有點深。中間就一條細兒,正像一個發泡的饅頭在蒸之前,

被刀從中劃了一道然後再蒸出來。我這才完整地看到饅頭最美妙的樣子。我的

莖又硬了起來,媽的,在老婆面前怎麼都不硬,今天在這個女人身上,卻硬了

好幾回了!看來,我還不是無藥可救。

可惜好景不長啊,這美妙的景看了也不過幾秒鐘,玉珊找到了她要找的東

西,她直起來,短裙就溜了下去遮蓋了世上最美的風景。她把一條內和文

仍在上,然後背對著我坐在沿,我看見她拿著一小包白的粉子,用剪刀剪

開,倒在一張紙上。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紙,放到鼻子下去。我忽然想到電影

裡的這種場景,這不是在毒嗎?

我也顧不得偷窺被她發現了,我得制止她毒。我立刻拍著臥室面向臺的

這邊門,大叫:「開門,玉珊你開門!」

玉珊嚇得一哆嗦,白粉掉在了地上。她開了門,顯然知道我發現了她不可告

人的醜事。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低著頭。

「你在毒是嗎?」

她點點頭。

我在她上坐下來,我決定要好好地教育她。

「坐下來。」我也不知道,我的聲音變得這麼嚴厲。

玉珊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這一坐下,她裙內風光即暴無遺。她腹下稀疏曲

卷的,全在我的視線之內。玉珊見我看得呆了,方意識到,忙右手

住裙襬,遮擋私處。她站起來,用那種細小的碎步推著我:「出去出去,我要

換衣服了。」

等了一會兒,她出來了,雖然未施脂粉,但穿一身淺藍小褂,白長裙,給

人的覺十分清,很有品味。我對她說:「來,坐會,我要嚴肅地跟你談談。」

她知道我要談什麼,已沒有當初被嚇著時的那樣小心,她大方地坐在我身邊

的沙發上。

「是要談毒的事吧?」

「對,你這麼一個有品位的女人,怎麼會沾上毒品呢?」

她嘆道:「最近煩心事多,一個人在家裡有無處去說,就把以前買來做收藏

品的海洛因,嚐了一點。我發現能提神的,也讓我能忘卻煩惱並到快樂。」

「你這是在走向毀滅你知道嗎?很多人就是這麼嘗一下嘗一下,結果人生都

變得痛苦不堪。你有什麼天大的事,需要你用毀滅來報復自己?」

「好啦,我知道錯啦,你真婆婆媽媽的。」玉珊聽著我的說教,頗不耐煩。

然我卻不理會她那麼多,我兩手抓住她的肩膀:「答應我,以後不再碰那東

西,你的命運不是由你那個有錢卻無義的老公來決定的,你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

裡,如果你不想毀滅自己,你就應該勇敢地走出影,你會發現你的世界原本是

光和花香的。」

玉珊柔柔地看了我一會,點點頭說:「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碰毒品。不過,

你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就是蘭雪,也不可以。要是他們知道我毒,他們就會

躲避我,逃離我,鄙視我。這對我來說最悲慘的。」

我承諾道:「我不會對別人說,你要堅強起來,好嗎?」

玉珊忽然靠在我的懷裡,雙手繞過我的脖子環在我的肩上。「顧成,你是一

個好人,你要是不是蘭雪的老公,那該多好。」

銳的我當然聽出了其中的曖昧。我開著玩笑說:「該不是我看了你有些不

該看的東西,你要一生相許了吧?」

玉珊放開我,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不準再說這個,我命令你統統忘掉你看

到的一切。」玉珊站起身來,「走吧,肚子餓了,我們吃早餐去。」

早餐是在酒店裡吃自助餐,內容十分豐富,可就是吃不了多少。玉珊吃得更

少了,牛,果汁,蛋,三明治,這點食物就花掉30元。我要吃得多一些,男

人在食物方面,沒有太多的顧慮。

我們慢慢的吃,慢慢的聊。其中聊到了我的40集電視劇劇本,我把故事大致

地講了給她聽,她表現出極大的興趣,甚至就人物情的糾葛提出了一些獨到的

建議,這真讓我刮目想看。「你知道嗎?我因為是全職太太,很多時間都相當無

聊,我去學過聲樂,也去學過繪畫,還學過寫作,我寫的文章發到網上,有很多

追捧者的。」

難怪,她的歌也唱得那麼好,繪畫和寫作,我估計也差不了。這女人很聰明,

很高,我看到了一個內容更為豐的玉珊。

「那我一定要去拜讀你的作品。」

玉珊興奮地笑了:「班門斧,羞死小女子了。」

我不開懷笑了起來,此時我才真正看到玉珊這個女人的可

「你那個電視劇有人拍麼?」

「已經發到省影視中心去了,至於能不能開拍,得看有沒有人投資。」

「投資?我可以投資呀,如果沒有人投資,我來投資。」玉珊有些急迫地說。

「這不是拍下腦袋就能決定的。這個行業很複雜,投資大,風險高,你需要

對行業有比較專業的瞭解才行。」我提醒著玉珊,我不太喜她頭腦發熱,去做

一樁沒有把握的投資,儘管她是想為我的電視劇投資。

「我是不太瞭解,你可以幫我呀,我們一起來幹,你寫劇本,我投資。窩在

家裡,把我的生命都耗費盡了,現在想起來真不值!」她熱切地看著我,彷彿不

是她要幫助我,而是在懇求我幫助她。

我當然理解她這樣一個還算優秀的女人,窩在家裡10多年把青都荒廢了的

懊悔,我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說:「你想出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這種人生態度

我很欣賞,可這事得從長計議,你得先清楚是不是頭腦發熱。這事以後再說,

好嗎?」

她順從地點點頭,眼睛清亮地看著我,看得我怦然心動。

我的40集電視劇終於有迴音了,省影視製作中心的鐘導打電話來說,已有老

板願意投資,付2萬元一集稿酬,如果願意的話,就去籤個意向書,領取兩萬元

定金,不過劇本還需要修改一下,改好後再正式簽訂合同。

我說鍾導啊,我好歹也是個老手了,怎麼還跟新手一個價格呀,怎麼也得4

萬一集吧?鍾導說,投資額不大,明星都請不起,準備全部啟用新人,你就將就

點吧。要是願意就抓緊過來一趟。

他媽,雖然稿酬少了一點,也有80萬的進賬了,自己的名氣還不是很響,

就忍受著吧。「好吧,鍾導你這麼摳,巴一定會痿的。」我詛咒著他,他也

不當回事。我接受了2萬元一集的條件。

當即買了車票,乘晚上的火車,趕到省城。跟鍾導談了一下,鍾導提出了

修改意見。

「加個配角,跟男主角發生點糾葛。」

我一聽就有些火大,「鍾導,你是專業人士,你也知道,這樣改等於把整個

故事推倒重來,相當於另外寫了一個劇本。我做不到。」

鍾導表示十分理解,他說:「這是製片提出來的,要不,你跟他商量一下。」

鍾導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我說:「你到亞太大酒店8樓888房間,製片在等

你,他姓方。」

草,有錢人訂的房間也特別些。四個八,死個爸,若有人做這種強解,怕是

一天都訂不出。

我來到8樓888房,按門鈴後,門開了。一個一身肥的中年男子下身圍著

一條浴巾,出現在我面前。

「方老闆吧,我是編劇顧成。」我介紹自己道。

方老闆立刻堆起一臉微笑:「哦,顧老師,請進請進。」

方老闆把我讓進去坐了,遞了一煙給我,對我說:「顧老師,不瞞你說,

我剛才正在嘿咻。」

「嘿咻?」我驀然想起這嘿咻的含義,便站起來說:「方老闆,我是不是來

的不是時候,打擾你了?」

方老闆嘿嘿笑道:「哪裡哪裡,坐坐坐,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

哈,沒想到方老闆原來是想玩3P呀。我確實不習慣這麼玩,再說我也不行了

呢,真要玩那還不丟人丟到家。於是我推辭道:「我不習慣玩這個,要不,我晚

點再來?」

方老闆說:「這樣吧,我玩我的,咱們邊玩邊聊,你在旁邊看看也很刺的。」

這還可以接受,看看方老闆怎麼玩女人的,這也算是用不到老,學到老吧。

我說:「好吧,但願我沒有擾了你的興致。」

方老闆客氣地說:「不會不會,金子啊,出來吧。」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赤身體地從衛生間裡出來,她雙手捂著私處,好

害羞,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又彷彿煽動著無盡的風情。

她走到方老闆的跟前,被方老闆拉著坐在他的腿上。方老闆介紹說:「這是

演員小金子,十八歲,戲劇學院的學生,這是這個電視劇的編劇,顧老師。」

坐在方老闆身上的小金子,這時倒毫無羞怯了,大方地欠身伸出手來,「顧

老師,你好。」

我伸出手去,握了握她那柔弱無骨、不盈一握的小手,我這才發現小金子十

分漂亮,身子雖瘦,卻房豐頭只有蠶豆般大小,細自不待言。

方老闆用手摳著小金子的戶,說道:「小金子啊,我們再接著玩遊戲,好

不好?」

小金子環著方老闆的脖子,撒嬌道:「方總,不準玩變態的遊戲。」

方老闆哈哈笑著對我說:「我們剛剛玩了嘴戴套套的遊戲,小金子,這回玩

戴套套。」

小金子撒著嬌:「不嘛。」方老闆拍了拍她的股:「聽話,玩好了,有獎。」

小金子停止了撒嬌,問道:「獎什麼?」

「獎你下面的巴。」

小金子又撒起嬌來:「不嘛,我不幹。」

方老闆呵呵笑道:「好啦好啦,獎金項鍊可以了吧?」

小金子這才答應,她到桌子上拿了一個避孕套過來,然後掀開方老闆身上的

浴巾,看了看我,嘴巴卻把方老闆半硬半軟的莖含入了嘴裡。

方老闆舒服地享受著,不一會,方老闆的巴在小金子的嘴裡變硬了,我發

現他的莖並不比我的長,但是壯,小金子拿出避孕套戴在他的頭上,然後

跪著,用房去夾住避孕套的卷嘴,試圖將套全部戴到莖上。整過過程,其實

就是幫他

我不由深深慨,有錢人就是會玩。而這些試圖上位的女演員們,哪裡還有

一點劇中的矜持,其下作跟女沒有什麼兩樣。

然而小金子卻怎麼也沒法把套子套進去,方老闆樂得眉開眼笑,見小金子

愁眉苦臉,,無計可施,方老闆對我說道:「顧老師,要不,你去幫幫小金子。」

我本來不打算參入3P的,但這個遊戲又搞得我躍躍試,不想加入那太傻了。

我起身走到小金子的身後,用手捧住她圓滾而房,緊緊夾住方老闆的

莖往下捋,卻因為子太軟,摩擦力太小,不能把套圈捋下去。我於是將她的兩

子用力往下拉,使皮膚緊繃,這下行了,總算把套子戴進去了。

小金子地看了我一眼說:「顧老師,你真有辦法。」

方老闆哈哈笑道:「人家是編劇,讀的書多,辦法才會多。」草,敢情讀書

多,全為了搞這些下勾當了。

方老闆用腳抬了抬小金子的股,示意她起來,「來,小金子,你裡面去

一下。」

小金子站起身,抬腿跨上方老闆的沙發,方老闆卻說,轉過來,讓顧老師欣

賞一下,你能不能演這個角,全看顧老師怎麼改了。

我這才知道,方老闆要我加個配角,就是為了安排這個十八歲的美女入戲,

這狗的方老闆,自己巴,卻要勞累我大幅度的修改劇本,這還有天理沒

有。

小金子轉過身,正面對著我,不好意思看了我一下,然後捉住方老闆的巴,

口刷了兩下,緩緩地把方老闆的了進去。

她不免又拿眼瞟了瞟我,見我看得發呆,害羞地笑了一下,低下頭去,專心

噬著中的巴。她緩緩地起伏著,前兩隻子一點都不下垂,

尖的地方,形狀還微微有點上翹。她的身很細小,卻不少,纖細烏亮呈倒

三角形狀,蒂只有蠶豆那麼大,小很薄,緊緊抱住男人的莖。她的口,

被撐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在裡面的莖套上,已是水亮水亮的了。

這一幕活生生的圖,看得我血脈僨張,下體也覺膨起來,把子頂

得現了原形。方老闆發現了,對小金子邊邊說:「小金子,也別讓顧老師閒著,

你也跟他玩下嘴帶套套的遊戲。」

小金子便叫我道:「顧老師,你去拿個套套來,我給你戴。」

哈,好玩。我拿了一個套套給小金子,小金子拉開我的子拉鍊,把我的

逮了出來。還算掙氣,還能硬起,我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呢。

小金子聞了聞,估計是聞到有些臭了吧,她說道:「顧老師,你去洗一下,

好不好?」

方老闆卻一拍她的股說道:「別洗,男人味大,女人才過癮。」

小金子急了,「顧老師,你千萬不要聽方總的,他總是在使壞。你去洗乾淨,

我好好給含著你耍。」

我是斯文人,不能讓小姐為難。我於是就去洗了,這一洗可壞事了,巴怎

麼都硬不起來了。小金子的手扶在我的上,努力地著我的巴,我著急,

結果是越急越適得其反。小金子見我久久不能起,她也累了,「顧老師,怎麼

硬不起來呀,看來我魅力不夠呀。」

我不知怎麼回答才好。「我……可能,太緊張了,或許,不適應這種場合。」

方老闆從包裡拿出一顆藥來,「顧老師,吃一顆偉哥,保你堅如鋼鐵。」

吃藥?搞不好會要命的呀。可眼前這機會,只怕是一輩子也難得遇到了喲。

這麼年輕漂亮的演員,都沒怎麼費勁就搞到手了,煮的鴨子還能讓他飛掉麼?

媽的,豁出去了,反正我是殘廢一個,死不足惜了。當時腦瓜子一熱,就把那顆

偉哥和水了下去。

「顧老師,把沙發擺過來吧,與我對著,這樣小金子的兩張嘴都能吃到我們

的傢伙了,我們來談正事。」方老闆用手指揮著我說。

我把沙發擺過來,跟方老闆大腿對著大腿,小金子的著方老闆的巴,

嘴巴著我的巴,她的背就成了一張藝術化造型的辦公桌。

「顧老師呀,鍾導跟你說了吧,你給我加個配角進去,這個配角,就是小金

子要演的。」方老闆在「桌子」的那邊摸著小金子的股說道。

「方老闆,你也是行內人,你知道這要打破整個的結構,跟重寫一個劇本沒

什麼兩樣啊。」我苦不堪言地給方老闆數著苦處。

「我知道這樣改動很大,可是你看小金子,人又,又熱情,下面還特緊,

得我都歪歪了我。人家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姑娘,都給你潛規則了,你還能不

幫她一下?」

這時藥效發作了,巴像鐵一樣硬起來,小金子爬在我的腿上,賣力地

巴。但我不能這樣就被糖衣炮彈擊敗,因為這關係到我的錢途。

「老闆,你總該給加點錢吧?」

「你要加多少?」

「一集加一萬。」

「四十集就四十萬,這樣好了,給你加個二十萬。」方老闆也不等我同意,

就拍了一下小金子的股,小金子便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下我的嘴,「顧老師,

多費心了,今天你想怎麼我,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我下面正漲著,把她的嘴到我的巴上,死勁地捏著小金子的大子,我

同意了:「好,二十萬就二十萬。」

協議談好後,我們就做到上去了。小金子撅著股,讓方老闆搞著,我

著肚子,讓小金子嘴裡含著。那邊方老闆看著小金子食我的莖,看得他情緒

高漲,加快了速度,搞得小金子啊啊直叫,也顧不上吃我的巴了。方老闆加速

搞了一陣,就緊緊地在裡面不動了,「嗯嗯」地哼了幾聲大的。

方老闆後退了下來,叫我接力。我讓小金子仰躺著,仔細地看了看她的

部。她的大上長了不少的,翻開來看,整個小都十分狹小,粉紅

。小往兩邊敞開著,表示剛剛接受了一場衝擊。我把莖對準她的口,

看起來她的還沒有我的莖大,沒生過孩子的就是小啊。我心裡暗暗地贊

嘆,扶著巴,不用費勁就了進去。小很滑,也很緊,緊緊地箍著我的巴,

真是得不得了。

方老闆取下了套子,丟在紙簍裡。然後跪倒上,把巴放到小金子的嘴邊,

小金子用手翻著巴,將得乾乾淨淨。方老闆這才躺下來,點燃一煙,

看著我小金子。

真的要謝謝方老闆的偉哥,不僅沒讓我死去,反而讓我經歷了一次千載難逢

。一個十八歲漂亮的女演員,也許以後會是明星,就在今天,讓我的

進去了。

後來我問了一個醫生,醫生說我可以服用藥,因為心臟裡搭支架,裝起搏

器就是為了讓心臟恢復像健康人一樣。我想,後還得再找機會,跟小金子重溫

一下人生理想。

下午我去了影視公司,跟公司簽了創作意向書,拿了兩萬元定金。兩萬元我

放在我的手提包裡,從影視公司出來,這時我遇見了一個搶匪搶劫。這個搶匪奪

下我的手提包就跑,我心裡一緊,我的兩萬塊錢在裡面呢。我一邊追,一邊大聲

喊抓搶匪,搶了我的包。我其實是追不上搶匪的,我只能寄希望於前面的正義之

士能幫我抓到。這時有一個穿軍裝的戰士,在搶匪經過他身邊時,他飛起一腳,

把搶匪踢得飛了起來。那劫匪爬起來後,也顧不上搶到的包了,沒命地逃得無影

無蹤。

戰士把包撿了等著我,先問了一下里面裝有什麼東西,我告訴他有兩萬元錢,

他打開看了一下,果然有兩疊捆綁整齊的鈔票,他把包還了給我。我出幾張

爺爺要給戰士酬謝,戰士堅辭不受。「這是我應該做的,因為我穿的是軍裝。」

我好一陣動,如今這樣有原則不為金錢打動的,除了部隊的戰士,再沒有他人

了。

既然錢不肯收,我就好說歹說要請他吃一頓飯,竟把戰士說動了。我們在附

近的酒店要了一張桌子,點了幾個好菜,然後我們喝了一點啤酒,戰士說他出門

在外,不能喝白酒。

通過談我瞭解到,戰士姓張,二十一歲,入伍兩年多了,現在部隊當班長。

他這次回來是探親,因為他姐姐要結婚了。他下火車不久,正要買點東西回家送

給姐姐,沒想到看見了劫匪搶劫的一幕。

「是啊,姐姐結婚,應該回來把姐姐風光地送出去。哎,你家裡有對象了嗎?」

我關切地問道。

「還沒有。」張班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眉

「那這回回家也該抓緊處個對象了。」

「還沒有目標呢。」談起男女之事,張班長還有些羞澀。

「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嘛,」我笑著他,「現在這時代,不少人中學時就開始

談戀。如果到你這個年齡還沒碰過女人,那會被人笑的。」

「嘿嘿,」這個戰士又在撓眉了,「我們沒條件啊,中學的時候是在縣城

讀書,農村裡的孩子有自卑,也不敢去向女生表白,到了部隊,紀律嚴明,也

沒機會接觸女孩子。」

「這麼說還是處男羅,現在二十一歲的處男,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哈

哈。」

吃完了飯,我問張班長要去哪裡,張班長說,他要找個旅店住下,明天乘班

車回農村老家。我說,要不跟我住一宿,我住在酒店,條件還不錯,你也可以節

省一點。

張班長答應了。吃過飯,我們溜了一圈馬路,回來後兩個大男人躺在一張

上,聊了一會,就睡覺了。

而我卻沒有睡著,胡思想著。我想到小金子今晚上是一個人睡呢?還是睡

在方老闆的懷裡?其實我看不起小金子,演藝圈的女人們正如別人說的,跟高

女沒有什麼分別。我們在著她們的時候,心眼裡本就沒有尊重過她們。

身邊這個男人接觸時間不長,但他的正直正派和純潔,令我產生了深深的喜

。他睡得很安寧,好像沒有煩惱的事,到了二十一歲還是個處男之身,他還一

點都不著急呢。……什麼,處男?處男這個詞忽然從我的腦海深處,檢索出一個

隱隱的情結。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子對我的抱怨:「你這個臭男人,你老婆把處女都給了

你,你卻先給了別的女人。」

「對不起,對不起,你要是覺得虧,也去找個處男睡下,我沒意見。」

子捏著我的耳朵,大聲說:「你,給,我,找。」

這在當時,真的沒放心裡去,只是開個玩笑。但在我回想起子的這一生,

該有多少缺憾的時候,我確實動過讓子嘗試一次處男的的想法。只是這也不夠

現實,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要嚐嚐處男的滋味,簡直就是沒有機會。可是眼前這

個處男……

如果說,真要給子找個處男的話,那麼眼前這個是最合適,也是我最能接

受的。如果錯過了這一個,今後怕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我真的能夠接受子跟一個處男上嗎?我問自己,我否定的答案並沒

有那麼堅決。我想讓跟了我一輩子的子生活過得完整一些,我能夠接受她跟處

男有一次的經歷,尤其是跟這個……張班長。

我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早上我們起來之後,我叫住張班長,要跟他談一下。

「小張啊,你活了21歲了,想過女人沒有?」

他傻笑,「嘿嘿。」

「想不想讓顧叔叔帶你去結束你的處男生活?」

他想了一下,有些謹慎地問道:「怎麼結束?」

「怎麼結束?當然是搞女人羅。」這話我覺得含蓄不了,還是得直說。

「搞女啊?」他搖著頭說,「不敢。」

「當然不是女,那你想不想呢?」我盯著他問。

他撓著眉:「哪有這樣的好事呀。」看得出,他對搞女人這事,還是動了

心了。

「我給你看個照片。」我拿出手機,翻出一張子的相片給他看。「漂亮嗎?」

「漂亮。」張班長仔細地看著。

「年紀大點,你可以嗎?」我問道。

張班長看著子的照片,眼都沒眨,「這多少歲了呀?」

「40來歲。」

張班長有些猶豫起來:「這年紀,都跟我媽差不多大。」

「你到底想不想呢?」見他嫌我子年紀大,我也沒有耐心了。不想就算了。

張班長把手機還給我,說:「那要怎樣才能搞到她呢?」

我見他同意了,便對他說:「我來安排就是了。」

「那我就聽顧叔的。」張班長真是撿了便宜,賣起乖來。

「想知道她是誰嗎?」

「想。」

「她是我老婆。」

「啊?」張班長驚了一跳,「顧叔,你這玩笑開大了。不跟你說了,我準備

東西要回家了。」說著,他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小張啊,別急呀,你聽我對你說。」我讓張班長坐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最近身體不好,已經不能做那個事了。這時候,我倒經常反省自己,想起我

老婆的好,我的不好。」

「顧叔,你很壞嗎?」

我笑了一下:「那也不是,就是女人搞得多了點,就時常覺得對我老婆不公

平。我跟我老婆結婚的時候,她還是個處女,但我已經不是處男了。我想讓她的

生活儘可能完整一點,讓她也有一次跟處男相處的經歷,所以昨天聽你說你還是

個處男,我就動了一點心思。你明白我的用心嗎?」

「好像是明白一點,但是……」他還是充了猶豫。

「你願意由我的老婆來結束你的處男生涯嗎?」

「可是,你老婆……阿姨她……她願意嗎?」

「她也可能不會答應,但我會跟她說的。如果她不願意,就當你到我那裡玩

了幾天,我會好吃好住地招待你,給你買車票回家。這樣可以嗎?」

楓希月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201

前文:thread-9175108-1-1.html

老公打電話過來,說是晚上9點多到家,他還帶來一個朋友,會在家裡睡,讓我準備一下晚餐和他朋友睡的地方。

我於是把家裡的衛生打掃了一下,地板和傢俱都擦了一遍。等到八點多鐘,我便開始下廚準備飯菜。飯菜剛端上桌,老公帶著他的朋友到家了。

這回老公帶的朋友讓我奇怪。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綠的軍裝站在老公的身後。一般老公接觸的都是文藝界的朋友,然而這回卻是一個軍人。

但我還是熱情地跟他打了個招呼,進門後,老公介紹說,「這是我在省城結識的,小張,當時有人搶了我的包,包裡裝著剛剛拿到的2萬元定金。虧得這個解放軍同志,飛起一腳,把那劫匪踢趴下了,我才撿回了這2萬元錢。我給他一點酬謝,他堅決不要,解放軍同志就是風格高。他這是回家探親,我邀他來我們這裡玩兩天。」

。」我本來對老公的朋友熱情的,這個解放軍跟老公還有這麼個關係,我當然更熱情了。「要不要洗一下,再吃飯?」

「別洗了,肚子餓了,先吃飯吧。」老公把軍人的行李接下來放好,把軍人邀到飯桌前坐下。我開了一瓶家裡存放的好酒,老公身體不好不能喝酒,我和老公就倒了一杯紅酒,陪著他慢慢喝。

興許是才見面,小張多看了我幾眼。我夾了一個腿放他碗裡,他臉都紅了,哈,靦腆的一個年輕人。

「來,多吃點。」我招呼著小張說。

「謝謝阿姨。」這年輕人禮貌地道著謝。我不免打量起這個比我兒子大不了多少的軍人,短髮黑,眉不是很,但是向上揚起,眼睛便顯得神了幾分。

鼻頭有點大,嘴闊,這倒不一定好看,但是顯得比較。他那身軍裝很合身,得筆直,使得他整個人都變得威武雄壯。我少女時期,對軍人是相當崇拜的,只是我沒有機會考入軍校,那是我年輕的一個夢想。因此我對這個穿軍裝的年輕人,不知不覺有了幾分的親切

因為還覺陌生,談話多少還是受到拘束,無非就是談談他有沒有找對象。

他說他還沒有對象,家裡給他寄過幾個女孩子的照片,但他沒有看上。

我於是便勸他,女孩子心好就可以了,別要求太高把自己給耽誤了。老公一邊附和說,是呀是呀,都二十一歲了,還是個處男,被人笑話呢。

說得小張臉紅紅的,這個顧成,說話也不顧忌人。

「小張,來了這裡,就把這當家裡,別太拘束。明天讓你顧叔叔好好陪你走一走,看一看。」我轉移了話題,以免客人到難堪。

小張也沒喝多少白酒,所以晚餐不到一小時就結束了。我讓小張先去洗了澡。

沒想他進去許久都不出來,我叫老公進去看看,老公出來說,他在洗衣服。我便進去對他說,衣服放著我來洗吧,不然你洗完澡又得出身汗。小張說,難能還麻煩阿姨呢。客人這麼堅持,我也不好勉強,不過這個青年人生活習慣還不錯,招人喜的。

老公陪著他聊天看電視,我洗完澡就進到臥室,跟玉珊qq聊天。這個玉珊最近不知怎麼了,居然說想投資電視劇當製片人。她最近在瘋補這方面的知識。我對她的瘋狂,卻始終不上嘴,我不知道是應該支持她,還是該反對她。只覺得她是頭腦發熱,嫌家裡的錢多了。

老公洗完澡也進屋上。他坐在我的後面問我:「老婆,你覺得小張這個人怎麼樣?」

我說,好呀,招人喜的。老公說,不過他也太老實,二十一歲了還是個處男。

我說處男好啊,一個男人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跟自己結婚的女人,這是那女人的福氣。

老公說:「蘭雪,你記不記得,以前你怪我跟你結婚的時候不是處男,我說你去找個處男,你卻要我給你找。今天給你找來一個。」

「什麼?」我停止了跟玉珊聊天,轉過身來看著老公。敢情老公今天是給我送處男來了。

老公心虛地乾笑了幾聲:「我跟他說過了,他非常願意,你考慮一下呀。」

我真不敢相信,老公帶小張來家,居然是這麼個目的。「你是說,你帶他來,是給我送處男來了?」

「不是送處男,是送機會。」老公還強辯道。

「你瘋了,你還病得真不輕。你把我當什麼了,你家裡的東西嗎?你想給誰用就給誰用?對不起,你還沒有這個權力。小張要是因為這個原因來的,我這就叫他滾出去。」我對老公說道。

老公跳了起來拉住我,「小張是我鼓動來的,你這麼對他不太好吧?他又沒做錯什麼事。再說,他還幫我們挽回了兩萬元的損失。我們應該好好待他的。」

「好好待他,就要你老婆跟他上,用身體去謝他嗎?」忽然我有些鄙視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他是我老公。

老公仍然試圖能說服我:「你看你說的什麼話?誰要你用身體去謝他了?

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體驗處男的機會,機會擱這了,你覺得你應該把握,你就抓住機會,如果你不想把握,也沒誰強迫你。「

我冷冷笑道:「那你是覺得我應該把握呢,還是應該放棄?」

老公按著我的雙肩,似乎是在鼓勵我的樣子,「你應該把握,這樣的機會,你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我挑釁似的看著老公:「那好呀,你去叫他進來,我現在就跟他做,反正我也好久沒做了。」

老公不敢相信地看著我,我大聲叫道:「去呀,你去叫他進來呀!」

老公居然信了,轉身而去。我慌忙拉住他,又氣又恨地給了他一耳刮子:「你還真的去呀,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何苦為你守身如玉,我早就該把自己給了康勇了。」說著,委屈地坐到上哭了起來。

老公把我擁在懷裡,說:「別生氣了,既然你不願意,那我明天跟他說,來之前我已經跟他代了的。」

我抹了一把眼淚:「你跟他代什麼?」

老公說:「我跟他說,要是我老婆願意,那就沒的說的,如果我老婆不願意,那你就當去我那玩了兩天,不管能不能成,他都必須在周晚上離開,因為週一我們都要上班。他回家的火車票,我都給他買好了。」

「老公,你跟我說,你現在是不是有些變態,怎麼老想要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點什麼。」我靠在老公的懷裡問道。

老公想了一會,說:「我該怎麼跟你說呢,女人一生享受的時間,也就30年,但是我現在不行了,這我得耽誤你十年。我真是不忍心啊。我想過跟你離婚,讓你在未來的十年裡有福的生活,可是有一親情的線在拉扯著我們,想離也離不了。所以呀,我想向你彌補一點什麼。你應該會明白我的用心。」

「老公,你說實話,我要是真跟別的男人發生了一點什麼,你會怎麼看我?」

「就像你現在看我這樣。我也有過別的女人。」老公雙手環住我,把他的頭搭在我的肩上,沉沉的。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跟那些臭女人的事,看來我真該搞頂綠帽子給你戴戴,你就知道你在外面搞女人,老婆在家裡有多難過。」我咬牙切齒地回敬道。

晚上睡在上,我卻好久沒有睡著,看來老公是真的想要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點什麼,他不會在乎我的身體是否還忠誠於他。可我是否值得去在乎呢?即使不值得去在乎,我想那也不會是跟這個比兒子大不了多少的處男,而應該是,我想,可能是康勇比較合適。

早上起來拉開窗簾,看見老公和小張在小區的草坪上做運動,這真稀奇,老公一向很少運動的。兩人一邊扭著,一邊談著,估計老公會把我的拒絕告知與他。我起洗漱完後,他們也回來了,小張穿一件背心,雖然看上去並不胖,但是身上有不少鼓起的肌,很健美。他叫了一聲阿姨早,就去了浴室。

早餐我們去了一家早餐店。吃飯的時候,老公接到一個電話,說是要下鄉採訪。老公試圖請個假,說家裡有客人,但是領導沒有批准,老公無奈地對小張說:「沒辦法,吃新聞這碗飯,忙起來就沒有周末。」

老公要走,我非常不適,把個他帶來的男人給我,並且他還是為了向我奉獻處男而來,這讓我們倆人如何相處?我急急地嘟噥道:「你們臺長也真是,週六都不讓人休息。」

老公抱歉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新聞的發生,是不分週末的。我今晚回不來了,明天下午才能回,你招待好小張,他姐姐結婚,你代表我們家買點禮物,給小張帶回去。」又跟小張說:「我明天會趕回來送你去車站,今天讓你蘭阿姨帶你到處走走看看。」

我們回到家後,老公拿著包就出去了,留下我和小張。不知老公跟小張說了沒有,我便躲到臥室去,給老公打了個電話。老公真是氣人啊,他居然還沒有跟小張說,還讓我再考慮一下,最好能讓小張沒有遺憾地離開。我氣得張嘴就說:「好,我馬上就和小張做,今天哪都不去了,在家做一天。」

氣話是氣話,可現在的情況很尷尬。小張會以為我情願,說不定眼巴巴地等著為我獻身呢。而我本沒有那個意思,不行,我得先給小張把話說明了。

我走到客廳,對小張說:「小張,坐會,阿姨有話跟你說。」

小張十分緊張地坐在另一條沙發上。我說:「你顧叔叔把為什麼帶你來的原因,都跟我說了。但是我要對你說很抱歉,他讓你白來了一趟。他是對我有點虧心,跟我結婚的時候,不僅不是處男,而且在外面還有女人。我都原諒了他,因為我很他。」

小張趁我停頓的時候,嘴道:「阿姨,顧叔叔跟我說的時候,我也覺得很荒唐,一方面我長這麼大,還沒有接觸過女的,另一方面也沒想到阿姨還這麼漂亮,所以我就……這也不怪顧叔叔,他也說過,你不一定會願意,阿姨,你也不要有什麼抱歉的地方,你是個好人,我能見到這麼漂亮的阿姨,叫一聲阿姨,我也就足了。阿姨,對不起,我打擾你了。」說著,他要去收拾他的東西。

「小張啊,阿姨沒有要趕你走,我們把話說明了,就比較好相處了,你把我當阿姨看這就對了。你就在我們這好好玩兩天。明天你顧叔叔還要趕回來送你呢。」

「這——」小張有點為難,「這合適嗎?」

我站起來,結束這場對話:「沒什麼不合適的,阿姨先帶你去幾個地方看看,好好玩一玩。」

我帶他去公園玩了一上午,跟他一起坐了過山車,還幼稚地坐了小木馬。中午在景區吃了,下午就沒再玩,我跟小張去街上逛了逛,買了1000多元的禮物,送給小張和他將要出嫁的姐姐,也買了一些實用但不貴的禮品送給他的父母。

回到家來,身上都有很重的汗味了。我讓小張在家裡看電視,自己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就下廚摘菜、洗菜,做飯。飯菜做好,端上桌之後,我又在廚房清掃了一下,在我去衛生間拿拖把的時候,我看見小張赤身體地站在頭下,頭裡並沒有出水。他仰著頭眯著眼在幻想著什麼,而手裡卻拿著我的內,緊緊地包在他的莖上。他的莖非常強硬,似乎在用力想把我的內頂穿!

我條件反似的「哎呀」了一聲,把小張嚇了一跳,他急忙把我的內扔在洗衣機上,給我一瞬間的印象是,他身上很有肌很多,莖比康勇還長還壯。

我連忙把門掩上,心砰砰直跳,心想這下相處又得尷尬了。

果然等了一會兒小張洗澡出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站在餐桌前對我說:「阿姨,我……」

我得打消這種尷尬,不然我也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我安他說:「是阿姨不對,我忘了家裡還有別的男人了。」

「阿姨,我不該……」小張想說的不是我說的那樁事,他是想說用我內的這件事。

「小張,你也別自責,你是一個年輕人,對女人的貼身衣物有好奇,這沒什麼奇怪的。阿姨不怪你,本來你這回來,阿姨讓你失望了,也有些內疚,要是這樣能讓你舒服,能彌補一點你的失望,你就這樣,阿姨不會怪你。」

「是。」小張小聲應道,但看得出,他輕鬆了許多,他拿起筷子的時候,還說了一聲:「阿姨,謝謝你。」

我差點出飯來。謝什麼呀,謝我允許你拿我的小內?我強忍住沒笑,給他夾了一塊菜,說:「別放心裡去,來,吃菜,希望阿姨做的菜,不是那麼太難吃。」

吃完飯,我收拾妥,去洗衣服。小張的內衣內他自己洗了,外衣還放在洗衣機上。我仔細地看了看軍服是怎麼一回事,軍服做得還致,領章和肩章對我來說還很有神秘的覺,這回總算看清楚了。我把衣服放入洗衣機,正要啟動洗衣機,忽然想起什麼,我把我的罩和內拿了出來,把衣服洗好晾出後,我拿著我的內衣放到小張的身邊:「如果你喜就拿去用,用完記得洗乾淨。」

我此言的意思是允許他在我的衣物上面

小張驚愕地看著我,我笑了一下進臥室去了,我想這樣他就會安心了。

睡之前,我也想象過,他會用我的內衣做什麼,又有點責備自己此舉是不是過於無聊了?我在電腦上跟玉珊聊了聊天,玉珊似乎並不專心,我心裡罵她是不是在搞網戀,嫌我打擾了她呢。

我跟其他男同學沒有什麼可聊的,唯一聊得多的是康勇。但是我已經把他拉黑了。

忽然有些無聊,就看了一個韓劇,沒看十分鐘,瞌睡就上來了,我睡了。

下半夜的時候,我起來小解,看見客廳裡燈還亮著,電視也放著,但是睡在沙發上的小張已經睡著了,還打著輕微的呼嚕。我知道他睡了,便想看一看他怎麼了我的小內,我走進了一點,看見他居然把我的小內穿在自己身上,我的罩有一邊罩在他的嘴上,估計是在聞著的時候睡著了。我確信他已睡且一時半會不會醒之後,我才敢走近去看。他穿著一件小白背心,左前印著解放軍某某部隊,部隊下還印著一個9的數字。他的身比我大,把我的內都撐開了,成了半透明的。因此我能隱隱看到他的,還有那軟著的像一熱狗的莖的形狀,下面也是鼓鼓地,我猜想他的囊也很大,其實這樣朦朧地看著,對女人也會產生刺,我忽然對它有些憐,心裡對那巴說:「對不起,讓你白來了。」我甚至突然有一個可怕的念頭一閃,要是小張突然醒來,我乾脆就給了他算了。這念頭讓我很可怕,我不敢多待,悄悄地溜回去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拉開窗簾,享受早晨的第一縷晨光。我看見小張又在小區的單槓上搞鍛鍊,他穿著那件白的背心和一條綠的軍,我忽然想看看我哪件內怎麼了,走到客廳,沒有看見,在臺上,看見我的內罩,都掛曬了出來。

我忽然有些喜這個光健康,富有活力的小夥子了。

上午又陪小張去了另外一個景點,中午得回家做飯,我兒子周這天會回家半天,中午在家裡吃飯。做好飯菜,老公居然和兒子前後相差不到2分鐘,都回來了,我以為是一塊回來的,這麼湊巧,兒子說沒看見爸爸。

我張羅大家吃飯,老公給兒子介紹了小張。兒子居然很高興,叫著小張哥哥,當解放軍真是酷斃了。又拿過小張的軍帽戴在頭上,老公一看也樂了,拿出手機給兒子照相,又讓小張把軍服了,給兒子穿上照相,兒子穿了就不想下來,於是我們讓他穿著軍裝吃了一頓飯。

下午兒子就著小張玩,要小張給他講部隊裡的故事,小張也有耐心,陪兒子玩了一個下午。我上午玩累了,就午睡了一會,老公進來問我:「拿下了沒有?」

我沒好氣地說:「拿下了。」

老公嗯了一聲,說:「以後可別怨我沒把處男給你了。」

「誰怨你了,你是腦子有病,才想出這麼荒唐的事。」

老公沒理會我說什麼,問我:「是不是還沒進去就了?處男第一次,都會是這樣的。」

我故意氣老公說:「是還沒進去——不過也沒有。」

老公不解了,翻著眼問我:「這怎麼回事?」

「不告訴你。」我吊著老公的胃口。

老公的胃口果然吊起來了,他爬上,坐到我的身邊,把我摟在懷裡說道:「說說看,怎麼回事?」

「不就是沒怎麼回事唄。」我把他走後,我跟小張說的話,都給老公說了,又把我陪著小張遊玩的事也一一跟老公訴了辛苦。我說:「現在我把小張給你了,我陪著他,身心都累,實在不想陪他了。」

老公說:「你真的不可惜嗎?要是改變主意,還有最後的一點時間,我都讓給你。」

小張是11點的火車,兒子吃完晚飯又要去學校,也就是說,兒子走後到他上車之前的這點時間,老公還可以留給我。

我對老公說:「你現在就把他送走吧,我想這個家變得安寧一些。」

老公見我如此說,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出去了。

我總算自己安靜了一個下午,睡了一覺,看了兩小時的淘寶,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然後給這些男人們準備了晚飯,老公和小張喝酒,兒子吃完飯就去學校。

兒子提著書包要出門時,小張把我兒子叫住。他從軍服的領子上取下兩枚領徽,給兒子說:「拿著,做個紀念。」

兒子很高興,說道:「謝謝哥哥。」

小張說:「記得跟我的約定嗎?」

兒子說:「記得,我一定要好好學習,考上大學,當一個軍官,指揮千軍萬馬!」

小張讚許地點點頭:「好,走吧。」他拍了拍兒子的股,兒子給小張行了一個軍禮,才下樓去。

這一刻我有些動,看到他跟我兒子這麼玩的來,我差一點想認他做乾兒子了。他這麼勵我的兒子去努力考大學,我還他。

晚上洗完澡,我還特意把內翻轉過來,放到洗衣機上。然後我催促小張去洗澡,說我好把他的衣服洗了,好帶上車。我知道他還會拿我的內,去尋找一絲絲的安,我只能對他做這麼多。

然而小張並沒有洗多久的澡,可能是因為老公在家裡,他有點怕。我出來後,老公就陪著他聊天。我不由打開一點房門,偷聽了一會。

老公說他很抱歉,讓他白跑了一趟。小張說,阿姨對他很好,陪他玩了很多地方,這一趟認識了這麼好的阿姨,還有可的弟弟,他到不虛此行,很開心。

聽他這麼說,我倒有些內疚了,小張是個多麼單純的孩子,我和老公,卻好像耍了他一回似的。

小張終於要啟程了,老公幫著拿著我們送給他們的禮物,我熱情地招呼他以後再來,小張一個勁地說著謝謝。

小張走了的這天晚上,我居然夢見我跟小張做了,夢裡我有點知道是做夢,因此大著膽子,跟他做了一場夢,但時間很短,被夢裡發生的事情打斷了。

我起來上了廁所,仍然還在回味跟小張夢裡做的滋味,忍不住手起來。

我已經好久沒做了,我想在沒人的地方,自己放縱一回。我想象著小張在我的身上,莖在我的道里進進出出,我的手指有力而迅速地出入著我的道,我的心裡叫著:「小張,我要你的巴,我,我……」了一會,終於了。

息著,仍然到很不盡興。

老公又在忙他的劇本,聽說能賣到100萬,我也高興。老公還是家裡的頂樑柱,孩子今後的學習、結婚,都靠老公了。

過了半個來月,老公的劇本改完了,拿到省城去簽約。

老公走的第二天,我正在家裡一個人吃中飯,有人敲門。誰呀,門鈴都不會按?我嘟噥著去開門,看見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拎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天哪,居然是小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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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10546

前文:thread-9181747-1-1.html

十一

「小張,你怎麼來了呀?」我吃驚地問道。

小張亮了亮手中的大小包袱,說:「我母親一定要我帶些鄉下的東西送給你們,鄉下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我都不好意思帶來。」

「快進來吧。」我幫著把他腳旁的一桶油搬了進來。

原來小張的父母見我們送了那些禮物給他們家人,心裡過意不去,便叫小張歸隊的時候,給我們送來了一些花生、燻,還有一桶20來斤茶籽油。

「你家裡人太客氣,哎,你是怎麼跟家裡人說我們的?」我其實擔心小張嘴無遮攔說話的。

小張說:「我說你們都是好人,對人熱情。」

「你沒有跟家裡人說,你顧叔叔要你過來,是因為……那個吧?」我是稍微考慮了一下用詞,結果這一停頓,自己都覺到把「那個」的意思,突出了出來,我都有些害躁了。

小張臉紅了:「阿姨,我哪有臉面說那個,我跟家裡人說,我幫顧叔叔要回了被搶的錢,顧叔叔給我錢,我沒要,顧叔叔一定要我來家裡玩幾天,還給我們買了這些禮品。我爸說,那我們也得回敬些鄉下的特產,就讓我帶過來了。」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個菜。」我從冰箱裡拿出一些來,趕緊地做了個菜,招待小張。

「小張啊,中午來不及準備菜了,將就吃點,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我有些歉意地對小張說道。

「謝謝阿姨,顧叔怎麼不在家?」

「去省城了。對了,我給你顧叔打個電話,看他什麼時候回來。」我給老公撥了一個電話,從話筒裡聽來,老公他們在吃飯。

「老顧,小張來了,還給我們帶了些土特產,和一桶茶籽油。」我對老公說道。

老公在電話裡說:「是嗎,這油多貴呀,你給小張買件衣服吧,我們可不能虧了小張。」

「知道了,你今天能回來嗎?」

「今天是不行了,你讓小張聽下電話。」

我把電話給小張:「顧叔要跟你說話。」

小張拿著手機貼在耳上:「顧叔,我是小張,又來麻煩阿姨了。……我晚上11點的車,沒關係,好勒,叔叔你保重身體。」

小張把電話給我,老公說:「小張今晚上11點走,我趕不回去了,你送一下他,給他打個的去車站。老婆啊,孤男寡女在一起,有沒有想法拿下他呀?」

我瞟了小張一眼,罵道:「老不正經的,小張在邊上呢。」

老公說:「今天恐怕是最後一個機會了,你想的話,就趕緊下手。」

我沒好氣地說:「好,你別後悔。」

老公說:「機會提供給你了,自己看著辦吧。我躲在衛生間裡給你說這些,掛了,別人在等我喝酒。」

「老顧,你可千萬不能喝酒呀。」我叮囑他說。

見我收了電話,小張問我:「顧叔說什麼?」他也許覺到我跟老公說的話,跟他有關。

我扯謊說:「顧叔讓你下午陪我逛商場。」

吃完飯,我讓小張在沙發上休息,我也回臥室小睡了一會,卻沒想小睡這點兒時間,居然又夢見跟小張做,我潛意識裡知道老公不在家,家裡就我和小張,所以我也就大著膽子,在夢裡享受起來。小張赤身體地在我的身上,上的肌緊緊地貼住我的房。他一邊親吻著我,一邊聳動著股,他如火一樣的莖在我的道里穿。好舒服,好久沒有這樣舒服過了。我道里的,小張用他堅硬的巴在我的道里幫我止,但他沒能穿我的道,道深處奇難忍,我不部,以便小張得更深,這時,我忽然看見康勇向我走來,我這才急了,醒了。

回想著夢裡的一切,我有些奇怪,我為什麼變得如此下起來。也許是大姨媽要來了,每次大姨媽要來,我的就被喚起,想要一個巴來足我的

這時覺內裡涼涼的,我看了一下,夢中出的水,把內透了。

我換了一條內,我不想讓小張知道我白天都在換內,就趕緊把內洗了。

搞清楚之後,我看時間到三點了,便叫上小張,我們去逛街。

首先到服裝超市給小張買了一件休閒夾克,小張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可小張說什麼都不要,我最後說,這是阿姨送你的,他才收下。然後又到菜場買了點好吃的菜,轉完後,都五點了。

這時正是學生放學的時間,平時並不擁擠的公車,這時擠了人。小張就在我的身後,這時我覺有人用手背在碰我的股,我以為是小張,心想:小張這麼遠來沒有達成心願,那就讓他吃點豆腐算了。於是我裝作不知道,沒想到小張膽子大了起來,居然用手在我的股上又摸又捏的。公眾場合,這讓我到羞,也有些生氣,這小張,太不懂得尊重女人了。我回過頭去想狠狠地盯他一眼,給他一個警告,卻發現我背後的人本不是小張,而是一個一臉猥瑣的瘦小的中年男人。小張則擠在他的身後。我對小張說道:「小張,你過來,到我身後來。」

小張聞訊把猥瑣男人扒到一邊,立在我的身後。我身後立刻覺到他那結實的膛和熱熱的體溫。公車到站後,又上來一群學生,把小張擠得緊緊地貼在我的身後,我都能覺到小張溫熱的呼。驟然,我覺到股上挨著的一團溫軟的東西,變得堅硬起來,我知道這是一個人的莖,是小張的嗎?我仰頭去看,小張正在我的身後緊挨著我,那正是小張的巴。

小張的臉有些緋紅,他見我仰頭看他,知道自己的醜態被我察覺,可是又特別無奈。他難為情地解釋道:「太擠了。」不知怎麼,我並不排斥這樣的接觸,我安他說:「沒關係,待會就下車了。」

他試圖將自己的莖離開我的部,但是忽然又被擠得向我來,我的股上明顯到他下體的堅硬。說實話,這讓我到有幾分的刺,我喜這樣的刺,我想他也是喜這樣的接觸的,這種方式很隱秘,我們就互相足一下吧,我想。我部用勁抵擋住後面的擠,我甚至能用股去知他莖的大小。天哦,這是一處男的莖,它一定想極了入我的下面……哎呀,我這是想什麼呀?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想,但是道里的熱卻出賣了我的靈魂,我的下面覺到了。了,就表示出下面有了那種控制不住的望。我佯裝不經意地扭動了幾下股,似乎在抵制後面的侵襲,實際上這樣更有觸,但我沒想到的是,小張居然了。他緊緊頂著我的股,我覺到他的莖在子裡的跳動,這傢伙一定是了。

我不有點惡作劇成功帶來的那樣一種快。我心裡想笑,但忍住沒有笑出來。

下了車,他一直用提袋遮住著他的前面,直到到家放下了提袋,他子上的一團漬,才閃入我的眼簾。

我沒有取笑他,而是用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對他說道:「去洗一下,換條子。」

但小張顯得很尷尬,因為他的秘密被我識破,他什麼話都沒說,從旅行袋裡拿了一條內和一條長,進浴室洗去了。

我的內了,不太舒服,所以等小張洗了出來,我也進去洗。但這回奇了怪了,小張平時的內都自己洗,這回他卻沒洗,扔在洗衣機上。我拿過他的內來看,果然內裡好大的一團,我忍不住拿起來聞了聞,一股汗酸的味道,又用舌頭,有點鹹腥。最後又忍不住把他的內抹在我的上,我的上即塗了一個處男的。天,我怎麼也跟小張一樣了,也把玩異上的內容了?

我洗過澡,把衣物全部扔在洗衣機裡,想了想,又把我的內拿了出來。洗衣機是全自動的,開啟電源就可以不管。我把我的內扔到小張的身邊,我們都沒有說話,這似乎已成默契。我回臥室去梳理打扮去了。

在臥室裡我一邊梳頭,一邊又覺自己的舉動過於冒失。在沒有小張請求的情況下,自己主動把穿過的內給小張,這多少有些引或勾引的意味。我今天太輕率了,也很反常,中午夢,下午的公車曖昧,這一切都使我處於一種莫名的興奮之中,這些興奮都跟有關。我知道,這一切又都跟我大姨媽要來之前的高漲有關。

這讓我有很深的羞,但我還是忍不住去想,小張會用我的內去做什麼。

這樣想著,就忍不住把房門打開了一條,我從這條裡去偷看小張。但在客廳裡沒有看見小張,難道拿我的內去浴室了?

我知道小張不會用浴室的鎖打反鎖,好奇心勾起了我的大膽,我悄悄地走過去,果然輕輕一擰,門就開了一條小,我看見小張果然在裡面,用我的內包著他的莖,他一邊幻想著,一邊輕喚著:「阿姨,我你!你的,阿姨…

…我你!「聽見他這麼意我,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喚起了內心的渴望。我不想起他在公車上用莖頂著我的情景,道里一下就奇無比。我不住也將手伸進內著我的蒂,在心裡也叫喚起來:」小張,阿姨想跟你,阿姨想要你的巴來……「

我們隔著一堵牆,互相在意著,忽然聽見臥室裡手機在響。我連忙帶上門,悄悄溜回臥室。原來是老公打電話過來。老公說他有一套別人送的高檔西服,他穿著大了,估計小張穿著正好,也讓我送與小張。我說好,老公又不地問我:「有沒有吃了小張呀?」我的內已經了,我正在天人戰,要不要珍惜這最後的時刻,我此刻也很需要老公來幫我下這個決心。於是我一改過去堅定的態度,試探著問老公:「老公,你真的很希望我跟小張……發生點什麼嗎?」老公在那邊說:「不是我希望什麼,而是你想不想,我是願意在你的一生中,有一次跟處男相處的經歷。」我故作矯情地說:「就一次嗎?」老公說:「對,就一次,我也只上了你這一個處女。」我說:「老公啊,你再這麼縱容我,我怕我堅守不住了,我大姨媽要來了,今天好想做。」老公哈哈笑了:「原來是為我堅守呀,那就別堅守了,我也沒有為你堅守過。」我罵道:「不堅守婚姻,不堅守的承諾,你還有臉說。」老公強辯道:「我只是嘗試一下別的女人,並不影響我對你的情。」我抗辯道:「我要是嘗試了別的男人,會影響你對我的情麼?」

老公嘿嘿笑了一聲:「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如果你今天把小張吃定了,以後不再來往的話,我想不會有什麼影響。」我今天太想把小張吃定了,但我需要老公的親口批准。我問道:「老公,我今天想跟小張做一次,可以嗎?」說完這句,我臉上熱燥燥的。老公說:「你覺得可以就可以。」「不嘛,我要你批准才行。」老公想了一下說:「好吧,我批准了。」我頓時有種心花怒放的覺,我對老公說:「老公,對不起,我好久沒做了,今天格外想做。」

收了電話,我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小張做。可是怎麼跟他說呢?穿條的衣服勾引他?會不會太了?不跟他說,他又怎麼知道我願意了?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考慮這個,因為小張的時間不多了,晚上11點他就要走。

我還是覺得跟他直截了當地說是比較好的選擇。

我再出去的時候,小張已經坐在客廳裡了,他把我的內貼在臉上,似乎在呼上面的味道。但這樣子就像極了公開打劫的歹徒,看上去雷人的。

我坐到小張的旁邊,說道:「小張,你喜阿姨的內?」

小張嚇了一跳,忙把內從臉上取下來,一臉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

我笑了笑緩和著我們的氣氛,「小張,顧叔叔把你從省城騙到這裡來,阿姨也沒能讓你如願,你怪阿姨嗎?」

小張臉上僵硬地笑了笑,說,「我沒有怪阿姨啊,本來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可是你很想,是嗎?」我眼裡帶著微笑,希望我問的問題,沒有帶著責怪的意味。

小張顯然受到了鼓勵,他瞟了我一眼說:「阿姨這麼漂亮,說不想那是假話。」

這話把我說得高興起來,我能到我的笑都有了一些嫵媚的神采。

「小張,如果阿姨現在願意讓你得償所願,你願意把你的處男之身給阿姨嗎?」

「我願意。」這小子顯然看出機會來了,他的回答有些迫不及待。

「你不後悔嗎?」

「不後悔。」

「好,不過阿姨要先跟你有個約定,那就是你走了之後,就把這一切統統忘掉,不要跟我和顧叔叔有任何聯繫,也不要再來。你明白吧?」

「我明白。」小張神情莊嚴地承諾道。

「那麼小張,把了,我看一下。」儘管他還是處男之身,我也是得檢查一下,怕他會有什麼病。

小張羞紅了臉,遲遲地解開皮帶,讓子掉下,又把內扒到大腿上,出了那尚軟的莖。

我用手去觸摸它,它立刻的手裡變得又大又硬。我試著扳了幾下,很夠勁。

我仔細打量著它,檢查它是不是有什麼瑕疵。他的很濃密,小腹的下半邊都長著。他的莖比康勇的還要長,包皮很細,在頭的地方,僅僅讓出一小圈。囊垂吊著像個盛了水的氣球,當然那裡面盛的是了。我用手掂了掂,丸和的重量,還比較沉。

我有點奇怪,小張在玩我的內時,是不是。我問他:「你玩我的內的時候,了沒?」

小張說:「沒。」

「那你是怎麼玩我的內的?」我問道。

「我就包在巴上。」

我心裡暗自驚歎,小張連手都不會,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處男。我忽然喜上他的莖了,它還沒有進過別的女人的道,純淨得就像一張白紙。就在我張嘴想親一下他的莖的時候,我翻開了他的包皮,一股臭味散發出來。估計他洗澡都沒翻開包皮來洗的。

我對他說:「去洗一下,把包皮翻開,洗乾淨。」

「好。」小張把子從腳上掉,往浴室走去。我也起身,到臥室去等他。

臥室裡開著橙黃的燈,窗簾已經拉上,厚厚的擋住了窗外的光。我躺在上,心裡期待著小張,將要跟我度過的快樂時光。

小張一身體地走了進來。他站在窗前,不知該怎麼辦。我拍了拍空出的半邊,叫他「上來呀。」

小張上了,坐著看著我,他仍然不知所措。

「來,躺下來,抱著我。」面對一個啥都不懂的處男,我得適度地主動一下。

小張躺了下來,我依偎在他的懷裡,對他說:「小張,你現在把我當成你的女朋友,因為我想看看處男是怎麼把女朋友搞上手的,所以我不會主動,你現在想把我怎麼樣,你就動手吧。」

小張試探地把手放在我的上,輕輕地捏了幾下,問道:「阿姨,可以…

你的衣裳嗎?「

「你說呢?」我用熱切的目光鼓勵著他,他解開了我的衣裳,一起掉,又了半天,才解開我的罩。當他看見我雪白的房時,他的目光發直,喉嚨裡不斷地著唾沫。忽然他的兩隻手蓋上了我的房,幾乎有些暴地蹂躪起來,然後他呼急促地掉了我的子,急不可待地了上來。我張開兩腿,接著他的衝擊。然而他的衝擊雜無章,不知道如何進。我強忍著沒有去幫助他,我想讓他自己找準口。但他實在是太沒有經驗了,了很多次都沒入進去。

後來有一次,我覺他入了,但很快又拉了出來,再進去又沒門了,最後他把在我的骨上

他仍然爬在我的身上,我問他:「舒服嗎?」他點點頭,說:「沒想到做會這麼舒服。」我告訴他說:「我們這樣還算不上做,你還沒進阿姨的道,要入進去才算是做。」小張抬著頭問我:「我怎麼不進去呀,阿姨?」

「那是你還沒找到入口。」

小張翻身側躺在我的身邊,用手在我的戶上撫摸,「入口在哪裡?我怎麼找不到。」

「自己找。」這是我早就想好的,要他自己找到道口。

小張的手指在我的裡探索,他把在我上的摸得我上到處都是。忽然他的一手指勾入了我的入口,他驚喜地叫到:「是這裡嗎?」

我點點頭,他的手指更深地探入了進去。我的道好久都沒有傢伙進去了,他的這一探摸,讓我一身都顫抖起來,我拉著他的手說:「別進去了。」小張很奇怪地問道:「怎麼手指不能進去呢?」我說:「你進去一挑逗,我就想要你的進去。」小張說:「那我就用進去吧。」「硬了嗎?」「硬了。」

小張翻身上馬,用手扶著又硬了起來的莖,入了我的道。我空虛已久的道頓時被充實得又漲又。我舒服地哦了一聲,小張把莖全部入了我的道,他問我:「阿姨,我們這樣就是做了吧?」

我點點頭,跟他說:「出來一點,再進去。對,就這樣。」

小張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做,他每次進去,頭都觸著我的子,我都忍不住叫一聲。小張放輕了動作,問我:「阿姨,很痛嗎?」

我搖搖頭,「不痛,阿姨舒服的時候,會呻,也就是做的時候,女人會叫。」

「哦,原來是舒服才叫的呀。」小張又用勁起來。小張雖然沒什麼技術,不過他年輕,莖大而堅硬,起來也是非常舒服。可惜沒多久我剛剛要來子,小張的莖就直我的子了。

了?」

「嗯,」小張不好意思地說道:「阿姨,聽別人說能搞半小時多,我怎麼才搞這麼點時間就完了?」小張的莖仍然在我的道里,我緊緊地摟著他,讓他的脯緊緊在我的房上。我安他說:「這是你還沒有經驗,次數多了,就會搞得久點。」

我們相擁著休息了一會,小張的莖滑出了我的道。我推開他說:「我得去做飯了。」我看了看鐘,7點多了。我拿起衣服想去先洗一下,小張說:「阿姨,不要穿衣服好嗎?」

我停在那裡看著他,心想,他想多看看我的身子這也不算過分,我就把衣服丟下了,去浴室沖洗了一下,光著身子在家裡做飯。

小張也去洗了一下出來,他就賴在我身邊,在我洗菜的時候,他盯著我晃動的房看,後來他看不過癮了,就貼在我身後,摸我的子。我叫他別,這樣我還怎麼做菜,可他不聽,摸著個沒完。我拿他沒辦法,就對他說:「本想給你搞兩個好菜犒勞你,可你這樣我就沒法做了,我們隨便吃點算了。」就炒了幾個蛋,應付了事。

吃飯時,我倆赤身體地坐在一排,我卻時常忍不住去看小張的下體。在桌子的影下,他腹下的那隻大鳥,靜靜地趴臥在他的兩腿之間。我喜看著他硬起來,向上舉起的樣子,便忍不住用手去它,它被醒了,瞬間就向上舉了起來。小張也不客氣,一隻手把我摟住,低頭就含入了我的子,還用一隻手去撫摸我的戶。我的,被小張含在嘴裡,身子好像被融掉了似的。這時我做了一個極為的事情,我抬腿跨坐在小張的身上,把他的莖對準我的道口,直直地坐了下去,把他的莖,全部入我的道。我輕輕地上下移動著,還把頭在他的嘴邊掃來掃去。我環住他的脖子,問他:「小張,想吃阿姨的不?」

小張二話不說,又含住我的房。我輕聲地呻起來,動作也有所加快,因為道里的快在漸漸增強。小張的呼急促起來,莖也愈發滾燙,我覺他快要了,就停住了。

小張說:「阿姨,我快要了,別停啊。」

我制止了他捧著我的股往上抬的動作,「想的時候,就趕緊停下來,等的意念過去了,再接著做。這樣練習幾回,你就會控制了。」

小張點點頭,「嗯。」便不再催我,只是在我的子上不停地,和用手抓捏。過了一會他說:「現在不想了。」

「好。現在,你把我抱到上去。」我指使著小張。

小張說道:「阿姨,你得先下來呀。」

我說:「你就這樣抱我過去,不准你的小弟弟離開我的道,懂了嗎?」

小張一用勁,就把我抱了起來,我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兩手捧著我的股,這樣他的莖依然在我的道里。他抱著我往臥室走去,還一顛一顛地做著行進中的。他驚奇地笑道:「阿姨,沒想到這樣也行啊,哈哈。」

我親了一下他的嘴說,「開眼界了吧,今天我再教你幾招。」

小張樂呵呵的說:「好勒,謝謝阿姨,謝謝阿姨。」

小張把我小心地放在上,爬在我的身上開工起來。了幾下,我對他說:「把阿姨的腿扛在你的肩上。」他於是把我的腿扛在他肩上,把我的下身往上抬起,這樣他可以看見我們合的地方。

「我看見我的小弟弟在你裡面進進出出了。」小張興奮而驚喜。

「嗯。」我不知是答應,還是呻,因為雙腿向上弓著,道相對變短,這樣他的每一下入,都能輕易到達我的子。「輕點!」我叫著,他稍用勁,我的子覺到疼痛,力道恰到好處,那才會麻、酥,那是最舒服到骨髓的快

小張放輕了衝擊的力量,我啊啊啊的呻不斷。小張邊邊對我說:「阿姨,你叫的聲音真好聽。」我颳了一下小張的鼻子,衝他做了個鬼臉,說道:「不準笑話我。」小張說:「我哪能笑話你呀,看見我得你這麼舒服,我心裡高興。」

「嗯,好小張,阿姨喜你了。」為了獎賞小張,我道用力地收縮了一下,小張馬上停了下來。「不行了,我又要了。」

小張把握得很好,我讓他在裡面靜止了一會,然後放下雙腳,跟他打了個滾,這時我爬在了他的上面。我用手支撐在他的上,身子一上一下的吐著他的莖,小張興奮得也呻起來,「阿姨,好舒服,這樣也可以呀。」

我對他笑了笑,無言地回答了他。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全由女方掌握節奏,我不緊不慢地套著他,不讓他有覺,但女人畢竟體力有限,不一會我就沒有力氣了,又跟小張打了個滾,讓他回到上面。我將一隻腳搭在他的肩上,側過身去,讓他坐在我的另一條大腿上,這便又換了一個體位。小張扛著我的一條腿,又樂呵呵地動起來,但這回他沒堅持多久,忍不住地了。

跟一個處男做,其實沒有什麼高可言,甚至可以說,搞得有些不上不下的,有些敗興。小張放下我的腿,爬在我身上,不一會居然睡著了。而我的這時也慢慢消褪殆盡,卻不太想跟他做了。

我把他翻下身來,用紙擦了擦從道里出的,然後去浴室洗了一下,還拿來巾給小張把巴擦乾淨。小張睜開眼,說了聲「謝謝阿姨」,又睡去了。

這時我看了看鐘,9點了。這短短的3個來小時,小張了4次(加上公車上的一次),應該是累了。那就讓他睡一會吧。

我穿上衣服,把碗筷收拾了一下,然後又去臥室,去看望我今天的小情人。

小張已經睡得很香了,還打著輕微的呼嚕。他赤身體地睡在我的面前,我這時才仔細地審視他身體的細節。他身上的很緊繃,顯示著年輕和力量。他的囊明顯小了很多,裡面的體有兩次入了我的體內,此刻他的莖很溫柔、很疲軟地耷拉在囊的上面。這是一莖,就在剛才,他不再是處男了,他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怎麼看著吧,這莖都很可,我不住拿出手機來,把他的全身拍了下來。這是第二個進入我身體的男人,我留下一個紀念,這並不過份吧。

時間到了十點鐘,我把小張醒,「小張,起來了,該趕火車了。」

「哦,該死,我怎麼睡著了,還想和阿姨一次的。」小張坐起來,清醒著腦袋。

「好啦,再不起來,就趕不上火車了。」

小張起來洗了把臉,把衣服穿上,提著包,臨出門前,又把包放下,轉身緊緊地擁抱我。

「阿姨,我真捨不得走。」

我拍著小張的後背,勸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小張,記住我們的約定,就當這是一個夢,你走出這個門之後,夢就醒了。」

小張放開了我,我發現他的眼睛裡竟然含著淚水。

「阿姨,我上你了。」小張淚眼婆娑地看著我說。

儘管這有些荒唐,但我還是有些動,我主動抱緊他,回應他說:「傻孩子,這怎麼可能,你還年輕,有好姑娘在等著你。」

小張在我耳邊說:「阿姨,我想再吃一次你的。」

「好吧。」我解開了我的襯衫,把罩往上推到房之上,小張就附嘴上去吃住我的頭。他有些瘋狂,有一些使勁,把我的頭都疼了。我理解他此刻的瘋狂,忍著痛任他為之,但我發現,他的手又起了我的裙子,從內入手指,撥開我的,嘗試入我的道。

經他這一撥,我的下面又出水來了,我抓住他的手說:「不行,你還要不要趕車呀?」

他不理會我用力地抓住他,急促地說:「阿姨,我想再你一次,完就走。」

看這情景,我是拒絕不了他了,我只想讓他快點,別誤了火車。我於是起裙子,把內了,手扶住放鞋的櫃子,撅起股對他說:「從後面進來,抓緊時間。」

他飛快地掉了自己的子,把巴從後面入了我的道,他一邊摸著我的股,一邊送著他的莖。這回他得很久,有幾次覺他就要了,但他放慢了速度,不斷積累的快,把我送上了雲端。我的呻竟不絕於耳,最後爬在地板上,被他幹出了高

之後,我也顧不得自己一身嬌軟,用紙擦拭了一把後,就趕忙把他送下樓,攔了一輛的士,載他去車站。

我則自己回到家裡,才到今天如此疲累,腳都是軟的。又好好地洗了個澡,敷了敷面膜,上睡覺。剛有些睡意,聽到有人敲門,誰呀?我問道,問也是白問,門外本聽不到。我從貓眼裡看了一下,小張又回來了!

我開了門,小張站在外面興高采烈地說:「阿姨,沒趕上車,我又回來了。」

我把他讓進來,問他:「怎麼了?」

小張放下揹包,說:「趕到車站時,火車已經開了,我只好改簽到明天晚上走了。阿姨,我再住一天。」

「那就明天走吧。今天也累了,趕緊洗了睡。」

在小張洗澡的時候,我還像往常那樣,給他在沙發上鋪了被蓋,沒想到小張卻沒想睡沙發,他敲我的門。我打開門,他光著身子進來了,進來就躺在我上,他說:「阿姨,我跟你睡吧。」

這小張,自跟我發生關係之後,愈發放肆了,沒有了先前的一點靦腆。唉,都做了,就一起睡吧,拒絕他倒顯得做作了。

我躺在上,他就翻身了過來。我說今天累了,休息吧。他說阿姨,你光了,我抱著你睡。

他不管我是否同意,就把我光了。我偎依在他的懷裡,他摸著我的房,說了一會兒話,我們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還糊糊的,以為睡在老公的懷裡,但馬上想到,老公還在省城,這才驀然想起睡在我身邊的男人是小張。他昨天興許是太累了,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晨練,而是我的上呼呼大睡。令我好笑的是,此刻他的巴一柱擎天,我知道這跟無關,也許是引起的起,老公也經常會這樣。

但它太硬了,幾乎貼著小腹,天啊,這就是昨天過我的巴嗎?經過一夜的休息,我又回來了,我今天還讓不讓他我?

問題是我想嗎?我當然想,就算我不想,我想經過昨天的親密接觸,小張今天也不會放過我。

起來洗漱一番,出去買了早餐回來,把小張喚醒。小張了洗漱出來,還是一身光的,我讓他穿上衣服,告訴他說,上午不許動我,吃完飯跟我出去買菜。

小張不情願地穿上衣服,吃完早餐,就跟我出去買菜。

路上我給單位打了個電話請假,說是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今天這情景,我是上不了班的了。

路上居然碰見了玉珊。她別有意味地打量小張,我忙介紹說,這是我老公的侄子,讓他叫阿姨,小張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姨。玉珊還使壞地給我做鬼臉,我恨不得抓一把泥巴抹她臉上。

我去市場特地買了一隻烏給小張補身子。一上午小張還算規矩,也沒有提什麼非法要求。吃過中飯,小張就著我要做,說他吃了烏巴硬得難受,我們就上做了一回。然後午休,睡足了,又做,從下午到晚上,除了隨便做了一頓晚飯,我跟小張基本就在上度過。我把我會的招式全數教給了小張,也跟他互相進行了口。吃過晚飯做了一次之後,我們都累了,然後我把手機的鬧鐘調好,跟小張擁抱著,睡了一覺。

很Q的電魚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4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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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跟老公通完電話,我想要去睡了,就瘸著腿去浴室,用巾擦了擦私處,然後把內扔進了洗衣機。出來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誰呀?」我糊地問道,忽然醒悟過來,這人不曉得按門鈴的,莫非又是小張回來了?

我從貓眼裡看了看,果然是小張,他怎麼又回來了?怎麼我這心裡好像期待似的?

我開了門,讓他進來,問道:「你怎麼沒走呀?是不是東西忘了帶了?」

小張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該給你找一,不然你怎麼走路呀?

算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一天吧。「

「那你……今天不走了嗎?」我覺得我的眼睛有些發熱,都要淚了。

「我去車站改簽了,明天走。」

我這時不知羞地靠著小張寬闊的肩膀上,溫情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好男人,我都快動得要哭了。」

小張放下東西,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我不知他要幹什麼,但這回我沒有像上次那樣抗拒大叫。他抱起我,「晚了,阿姨該去休息了。我抱你到上去。」

有力,我的手不由地環住他的脖子,身子貼在他堅實的膛上。我忽然想,即使我不能跟他做,我也打算獎勵他一下,讓他少一點遺憾地離開。

小張把我抱到臥室,把我放到上,他想起身的時候,我環住他的脖子的手,沒有鬆開。小張有些吃驚,望著我。我臉一紅,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小張,謝謝你!」

小張驚愕地看著我,我溫情脈脈地說:「小張,阿姨想獎勵你一下,你要嗎?」

小張面驚喜,點著頭說,要。

我繼續說:「雖然阿姨不能跟你做,但是阿姨決定,讓你摸一下,你想嗎?」

「想!」小張話音未落,一雙手就落在了我的房上。然後一隻手伸入了我的裙子,長驅直入,摸進了我的戶。我一身抖了一下,兩腿緊緊夾住了他的手。

他另一隻手掀開了我的裙子,叫道:「真好看,越來女人的下面是這樣的呀。」

我閉著的眼不睜開了,只見他眼神發亮,緊緊盯著我的下體,我因為沒穿內,這時下體已經暴在他的眼裡。他那隻放在我房上的手已經移到我的腹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我不問道:「你從來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嗎?」

小張臉紅紅的,靦腆地笑著說:「沒有,小孩子的見過,跟大人的太不一樣了。」

我於是張開了兩腿,害羞地對他說:「那你好好看看吧。」

他簡直看呆了,這是成年女人從不輕易示人的秘區,一個從未見過成年女人私處的處男是如何的驚奇,這可想而知。我覺他用手指在翻我的,他一定看清楚了戶裡面的景象。

「原來大人的是這樣的……」他一邊看一邊喃喃自語著。我卻有些難為情,此刻我像個展品,被眼前這個純潔的處男看著稀奇。

他玩了一會,他的手又攀上了我的房,因為我還穿著襯衣,裡面還穿著罩,他摸得有些不盡興。

「阿姨,我可以掉你的衣服,摸摸你的子嗎?」小張幾乎用祈求的語氣對我說,我輕輕地嗯了一聲,小張就開始解開我襯衣的扣子,我坐起來,讓他掉了我的襯衣,拿掉了我的罩,我的兩隻房就緊緊地握在了他的手裡。「真軟和啊,軟溜溜的,摸起來好舒服。」

小張邊摸邊說,我真是羞死了。小張又說:「阿姨,我也讓你摸摸,好嗎?」

我遲疑地看著他,他的襠像撐著一子似的高高地頂起,能覺到它此刻多麼堅硬。我依稀想起他下午非禮我時,我沒看清他的莖,只覺到腹下一團黑乎乎的。我說,好。

小張立即掉了身上的衣,他的身體真的很健壯,肌鼓鼓的十分有力。

他的腹下有著很濃密的莖高高舉起,幾突出的筋藏在包皮的裡面,像裡面藏著樹的須。他站到我的面前,兩手又覆蓋在我的房上,著。我羞澀地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莖,真硬,像火一樣滾燙。我不由讚了一聲:「真硬!」

小張笑了,我們互相撫摸了一會,小張說:「阿姨,給我搞一下,好不好?」

「不行。」我說。

小張哀求道:「顧叔叔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呢?」

我放掉了手裡的他的莖,正經說道:「雖然你顧叔叔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能對不起他,你明白嗎?」

「好吧,」小張出失望的神,他又祈求道:「那讓我像下午那樣,在你身上趴一會,好不好?」

看他失望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我答應了他。「你就趴一會,也可以在我身上,但是不能進去,你答應,我就讓你趴一會。」

「好,我答應。」小張爬上,在我身上趴了下來。我雙腿緊緊夾著,不讓他的入大腿。他還算老實,趴在我的身上跟我的身體做著親密接觸。可這樣爬著也沒意思,於是我說:「想要阿姨教你親嘴嗎?」

「想。」

於是我們的嘴吻在一起。我伸出舌頭,進他的嘴裡,他很快就學會了,張開嘴,跟我的舌頭攪在一起。就這樣吻著,他還不停地撫摸著我的房,我的有點被撥起來,不知不覺地打開了雙腿,他也趁機將入了我的兩腿之間,頭不停地碰觸著我的蒂。我這時的防線已經崩潰,神智處於痴呆的狀態,我任由他著,甚至越來越想讓他入進去。

我的雙腿已完全打開,甚至還無意識地盤在了他的際。這樣我的門大開,這實際上方便了他的盲撞能夠有機會撞入我的道。他真的撞入進去了,我覺我的道口忽然被撐大,他的莖已進去了一半。

「你不能進去!」我忽然清醒,推著他的身子,想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沒有尊重我的拒絕,他身子一,將莖全部入了我的道。我剛想發火,就覺他的出了滾燙的。他的在我的子上,酥酥的,很舒服,我反而夾緊了他的部,讓他得更深。

完了,小張趴在我的身上給我道歉,「阿姨,對不起,我忍不住。」

我輕輕地在他臉上打了一下,算是小小地懲罰了一下。「你壞死了,說了不準進去你還進去。」

「那怎麼辦?」這小子居然耍起賴來,一臉無賴地對著我笑。

「算啦,既然進去了,就多放一會。」我抱著小張,又跟他親吻起來。吻了會,我問道:「第一次做覺舒服嗎?」

小張說:「舒服,尤其是的時候,太銷魂了,原來做是這麼美妙的覺。」

我笑了笑,「後悔把你的第一次給了阿姨嗎?」

小張說道:「不後悔呀,我這次來,就是想把第一次給阿姨的。謝謝你,阿姨。」

「為什麼謝我?」其實我還想告訴他,阿姨也很舒服,很快樂。

小張說了一句讓我啼笑皆非的話,「謝謝阿姨讓我。阿姨,你還讓我嗎?」

我點點頭,「你想,我就讓你。」

「謝謝阿姨。」小張又親起我來,我覺他的莖在我的體內又硬了起來。

「又硬了吧。」

「嗯,我想你。」小張的出來了一點,又進去。

「對,就這樣,出來,再進去。」

小張很快就學會了,他高興,「阿姨,就是這樣的,對吧?」

我點著頭說:「對,就是這樣,要的時候,就停住,不要動,等不想了,再繼續。」

小張一邊動著股,跟我做,一邊在我耳邊說:「謝謝阿姨教我。」

我嬌嗔地又打了他一下,「不準說這麼難聽的話。」小張厚著臉皮說,「那要怎麼說?」

「就說是做就行了。」

這回小張有了點經驗,要的時候就停住,我也知道他要了,就和他說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漸漸的,我的快積累起來,開始呻。小張體貼地停住了動作,「阿姨,是不是疼了?」

我親著他告訴他:「阿姨不是疼,是舒服了才會叫出聲。」

「奧,我知道了,這就是別人常說的叫,對不對?」

「嗯。」我這一聲嗯,也不知是叫呢,還是回應他說得對。

「阿姨叫的聲音真好聽,我喜阿姨叫。」這小子這時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拘謹,反而調戲起我來。我故意說道:「壞蛋,阿姨不叫給你聽。」

小張也不答話,而是用力地頂我,頂得我不亦樂乎地叫個不停,在我快要高的時候,他了,高沒有來到。

我摟著他,問他累不累,他點點頭,我說累了就在我身上休息一會。

這回他的莖軟了下來,並且滑出了我的道。我讓他拿紙幫我擦乾淨,他自己也擦掉了莖上的

我對他說:「抱我去衛生間。」

出一臉的壞笑,把我抱到衛生間放下,我蹲在蹲位上,在我撒的時候,他歪著頭一直在看。

「有什麼好看的。」我打了一下他的頭。他笑嘻嘻地說:「看女的拉,我也是第一回呢。」

我便不管他,讓他看個。撒完,我讓他拿兩張凳子進來,叫他幫我洗個澡,他可喜壞了,樂呵呵地拿了兩張凳子進來,我坐一張,一張給我搭腳。我將那隻崴了的包著藥的腳放在凳子上,以免被水澆

小張則拿著淋雨的頭在我身上淋著,又用在我身上塗抹,他驚喜地叫道:「阿姨滑溜溜的子,摸著太舒服了。」

他幫我洗淨之後,兩手就沒有離開過我的房和戶,在給我洗戶的時候,他的手指還了進去。我沒有制止他,任由他著,足著他的求知和新鮮

他摸了一會不再摸了,幫我擦乾淨,他自己也洗了一下,然後又把我抱到上。在給我洗澡的時候,他的巴已經又重振雄風了,他還想要,我說,我累了,我們睡吧。他也體恤我,見我這麼說,也不再堅持,我便躺在他的懷裡,說了一會話,我就睡著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小張早就醒了,他撐著頭,微笑地看著我。我說了一聲早,問他怎麼不去鍛鍊了,他說,懷裡睡著個美女,怎麼捨得去鍛鍊。貧嘴,我捏了捏他的鼻子,坐起來對他說:「抱我去洗手間。」

小張把我抱了起來,說道:「阿姨,我今天可以你一天麼?」我摟著他的脖子,說,只要你想,阿姨就讓你

我說這些話,可不是證明我就是一個婦。在我和小張及我的老公之間,其實就是一條防線的問題,防線一旦攻破,如果老公接受,女人都會坦然去面對,儘量地去足對方,這或許也是女人的天

小張抱著我進了衛生間,他居然沒有放下我,而是像給小孩把那樣,端著我的兩條大腿,分開來,手指還不斷地掃著我的蒂。這也讓我興奮,他說著,啊,阿姨。

我也顧不得羞,就那樣了起來,畢他放下我,他也要了。他的莖這時硬得跟鐵一樣。我調皮地捏著他的莖,嘴裡一邊噓噓著,一邊把他的得到處都是。我們嬉笑著,我非常開心,好像回到了初戀時代。

然後我們一起刷牙,他回過頭來看著我笑,笑我的子隨著刷牙的動作,不停地搖晃,我也笑他的莖,在刷牙時也擺來擺去,然後我們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站在頭的下面,我們兩個像站在雨中,赤的心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衛生間,我教會了他另一種做的方式。我扶在洗漱臺上,向後撅起股,示意他從後面入。他很興奮,一邊,一邊叫著:「這樣也行啊,好刺,跟狗一樣。」他扶著我的部,也會去捧著我的雙,這一次他進行得比較持久,他很高興,宣佈說道:「我也能搞這麼久了,哈哈!」

唉,這孩子,真像個孩子。我心裡暗自發笑。

後,把我抱到沙發上,然後他去做早餐。我依然沒有穿衣服,想起是該給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已經沒為他再堅守了。

很Q的電魚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352

前文:thread-9289474-1-1.html

十三

手機掉了,真他媽誤事。從KTV唱完歌回來,想給老婆打個電話,問問他和小張的情況,卻發現手機沒了,又返回去找,影子都沒看到。KTV的小姐都說沒撿到手機,一個3000多的三星手機就這樣跟我永別了。

昨晚省城的一個哥們請我去唱歌,雖說自己沒掏錢,卻白白損失了3000多元,著實心疼了一把。最近覺運氣不佳,改完了電視劇劇本,趕到省城,結果製片不在,打電話給小金子,小金子居然說在北京拍戲,叫我別給她打電話。

靠,她以為她是誰了,不過一個三演員,靠跟製片睡覺才能上幾個鏡頭,還裝的跟明星似的。鍾導讓我在省城等,我心裡窩著一股氣,又花了幾天時間,把本來改好了的小金子又加了一段戲,她被一個富二代強了。結果守身如玉的她,從懸崖上跳了下來,懸崖下是一條河,她最後被三號男豬腳救了,跟三號男豬腳發生了情。這樣改了之後,覺出了口惡氣。

鍾導看了後,說改得好,這樣情節跌宕了許多。我暗自好笑,這也算無心柳之舉吧。改好了劇本,就無聊地等吧,製片說這幾天就會回來看劇本。

昨天子給我打電話,說是小張又來了,我也沒有多想,跟老婆也是一陣調侃,讓她把小張拿下。讓子跟別的男人好,並不是我有綠帽情結,人總是到了一定的狀況,想法會有些調整。子對我太好了,若不是因為我不行了,而怕耽誤了子的福,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樣看得開的。讓子為我守10年活寡,這實在是有點殘酷。我雖然想得開,老婆也未必願意,她是個比較傳統的女人,她跟康勇都到了赤相對的地步,她都沒敢跨出最後一步,而最終選擇了結束。

而她跟小張的事,我相信這會是更加沒戲。雖然老婆電話裡說,她快要守不住了,但我想除非是小張進行強,否則子不會給他機會。

唱完歌回來,已經快十二點了,結果手機沒了。我想小張應該已離開我家,上了回部隊的火車了,就是不知子是不是有點後悔,放走了這個天下難尋的處男。

沒有手機,辦事很不方便,製片回來了,我也不知道。第二天我去找鍾導,鍾導抱怨了我好一陣子,說我電話關機,製片都生氣了。我問了一下劇本的事,導演說,製片通過了,就按劇本上的拍。我說既然通過了,那我就不需要找製片了,導演說,那你回去吧,老婆等得急了。

本來中午想請省城的哥們吃一頓,謝這些天來對我的照顧,但沒有電話,聯繫不方便,我想就算了,早點回去,買個手機補個卡,讓一切恢復正常。

因為急著想趕回來,就乘坐了中午的慢車,慢車經過所有小站都得停,這樣走走停停,趕回家可正好趕上吃晚飯。由於沒有手機,在火車上的這點時間也是無聊極了。好不容易熬到火車到站,趕緊的打的回到了家裡。家裡客廳的燈亮著,我剛想招呼一聲「老婆,我回來了」,驀然看見鞋櫃上居然還放著一雙解放鞋。

這不是小張的鞋麼?怎麼,他還沒走?他不在客廳,廚房也沒有動靜,難道在我的臥室?如果是在我的臥室,那一定是跟我的子搞上了。

於是我懷著該死的好奇心,悄悄地往臥室走出,輕輕地擰開臥室的門,我看見了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小張和我的子居然一絲不掛地睡在我的上,兩人相向而臥,子睡得下一些,倒像是躺在他的懷裡。子的一條腿還搭在小張的身上,使得那白白的股微微張開,我一眼便看了個全部,甚至還清楚地看到了子的道口裡,有一滴似幹未乾的白體,小張這小子,一定在我子的道里

不知怎的,看見這一幕,我的心裡並不好受,子的道里,終於接受了另一個男人的莖,並且把因為發的快樂在了裡面。我的心臟忽然有些發悶,覺血也在往頭上衝。我趕緊從兜裡拿出一瓶硝酸甘油,倒出一粒含在嘴裡。我心裡在說,冷靜,冷靜,這沒有什麼,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嗎?我叫小張過來,不就是跟子做的嗎?子得到了一次跟處男相處的體驗,使她的人生沒有遺憾,這不正是我要彌補的嗎?我幹嘛要難受呢?我應該高興,不該難受啊。

我這樣寬著自己,心情漸漸恢復了平靜。我試著換一個豁達的心態,來面對子和小張的情。我笑了笑,覺還不太僵硬,然後,我敲了敲門。

子和小張同時驚醒。他們慌張地坐了起來,子甚至還大聲地叫了一聲,那狀況就跟被捉了似的,非常緊張。我說了一句:該做飯了!然後我離開臥室,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不一會,子瘸著腿,穿著一件睡袍從臥室出來,她似笑非笑著坐到我的身邊,挽著我的手臂輕輕搖著,那樣子像是在跟我撒嬌。

「老公你回來啦,也不打個電話。」嘿,都跟別的男人做了,子反還來抱怨我。

「手機丟了。」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子小心地看了我一會,輕聲地問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是有些生氣,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但是我得裝出豁達的樣子,對子說:「我生什麼氣呀?這也是我同意的,我生什麼氣?哎,小張怎麼不出來?」

「嘻嘻,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心裡怕死了。」子嬉笑著說。

「有什麼可怕的,我帶他來,就是幹這個的呀。把他叫出來,告訴他,顧叔叔沒有怪他。」我豁達地揮了揮手,老婆高興地應著,「哎。」

老婆起身去了臥室,不一會把小張拽了出來。小張已經穿好了衣服,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立在我的身旁。

「低著頭幹嘛呀!你是我叫來的,叔叔沒有怪你,知道嗎?」

「是,我知道!」小張的聲音仍然是怯怯的。

這種尷尬的氣氛讓我很不自然,我於是讓子去做飯。子卻說:「小張去吧,做一頓拿手的好菜,讓你顧叔叔嚐嚐。」

「小張是客人,怎麼可以讓客人做飯。」我說著子,子卻臉上泛著光,使喚著小張說:「小張去做,我已經好好地犒勞過他了。」

小張說:「我去做,保證好吃。」說著就匆匆地去了廚房,那樣子像是在逃難。

可我覺得子說什麼犒勞過他了,味道是怪怪的。

「說說看,你怎麼犒勞他的?」我側過頭去看著子。子靠在我的肩上,倒是一臉幸福的樣子。

「就那樣羅。」

「就哪樣嘛?」

「做。」子害羞地說道,又不放心地問:「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我把子摟在懷裡,「你看我像生氣了嗎?來,告訴老公,開心嗎?」

「嗯。」子把頭埋在我的懷裡,眼睛向上看著我說:「很開心,好像又回到了20多歲。」

我翻開子的睡袍,去看子的戶。「我看看,這兩天壞了沒有。」

子張開兩腿,讓我看。「哪有那麼容易壞的。你看壞了沒?」

子的像兩股掰開了一條的柚子,有些紅腫,微微張開的道口,的。我把子的睡袍放了下來,「還好,沒有壞。」我這時注意到她的腳上還套著個塑料袋,裡面抱著草藥什麼的,便問道:「腳好點了沒有?」

子說:「敷了小張採的草藥,好多了。你不知道小張還會治跌打損傷吧,他爸爸以前就是跌打醫生,有祖傳秘方呢。」

「那就好,也多虧了小張了。」

子又貼著我說:「我今天打了好多電話給你,想把我和小張的事告訴你,我知道這事不能瞞著你。你的電話老是關機,沒打通。我真擔心你出什麼意外。」

子的話總算給了我一點溫暖,讓我覺到我才是她心裡牽掛的老公。我撫摸著她的手說:「手機被人拿了,當然會關機。不過你不需要請示我,你自己做決定就行了,你知道我是同意的。」

子卻說:「那也必須讓你知道,因為,你是我老公。」

子的話讓我好受了點,我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想通了的?」

子往廚房那邊瞟了一下,悄悄說:「昨天晚上,本來他已經走了,後來想起,我的腳崴了不方便,就決定回來再照顧我一天,我很動,我就……獎勵了他一回。」

「就獎勵了一回?」我不太相信。

子又羞紅了臉,「嘻,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羅,他年輕,望強,總是想要,我又不好拒絕他,只得由他去了。哎,等下吃飯的時候,你可不要提我和他的事,不然我和他都會覺得難為情的。有什麼事,等他走了再說,好不好?」

「好,等他走了,你再老實給我待。」

小張的廚藝很好,這是我沒想到的,煮的菜又香又好看,味道還特好。後來知道小張還當過炊事兵,我說小張退伍後,你就開飯店吧,生意準好。小張說他不想開飯店,他想去做保安。我說行,這也不錯。

吃完飯,小張主動地把碗筷收了,拿進廚房去洗,子則陪著我看電視新聞。

小張洗完了碗,然後去洗了一個澡出來,問子:「阿姨,你要洗一下麼?」

子說,好,小張便過來把子抱起,抱進浴室去了。

我忽然非常不,我的子倒好像是他的子似的了,他想抱就抱到浴室去洗鴛鴦浴了。可我又不好發作,這才到做公的覺,真是不好。

沒想到小張把子抱到浴室,又出來了。他對我說:「阿姨腳上敷著草藥,洗澡不方便,顧叔你去幫她洗一下。」

我扭頭看了小張一下,心想這小張還不是太過分,心裡便有些釋然。便問他:「昨天是你給阿姨洗的澡嗎?」

他像做錯事似的,小心地回答道:「是的,她不方便。」

「那你再幫她洗一次。」我裝作大度,說完就有些後悔,覺得我這樣說有點下

「好的。」小張又回去了。

我這下沒心思看什麼電視了,心想著他給子洗澡,身上什麼地方都摸到了,都玩到了,這讓我的心很不安,像被什麼堵著了,堵得我心裡不過氣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不安地想象著,此刻他們在做什麼。他掉了子的睡袍,房,雪白的股和大腿,還有匍匐在阜上的,已全部落入他的眼簾,他一定迫不及待地掉了自己的衣服,那不知是大還是小的巴一定早就起了。他們或許先抱在一起親吻,然後小張在子身上塗不釋手地子的房,子會不會也含情脈脈地撫摸他的巴呢?可能會的,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對,他肯定會要求子幫他清洗莖,那形同幫他手,他會舒服得要死。他們會不會在浴室裡就做起來?肯定會的,男人都會忍不住要入女人的身體,就如我以前和子洗鴛鴦浴,搞得跟乾柴烈火似的,就會做起來,最後子會說,太累了,上去吧,那樣會舒服一些。

這樣七八糟地想著,子出來了,她還是穿著那件睡袍,一瘸一瘸地坐到我身邊,我問她,洗完了?子嗯了一聲,然後又說:「老公……」

看她那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知道她想說什麼了,果然子說:「老公,那個他……小張,11點要走,他想,最後在跟我做一次。」

「那你想嗎?」

子支支吾吾地說道:「他,難得來,我想……儘量足他一下,老公……」

我伸手去子下體摸了一把,淋淋的了,便問道:「在裡面是不是已經做了?」

子搖搖頭:「沒有,這是他摸的,他想做,我想,還是先問問你。」

「那你去吧,反正都做了,多做一次也沒什麼。」說老實話,這時我不太想讓子跟他做,畢竟我這個做丈夫的在,他們這麼主動,是不是太藐視我這做老公的了?

沒想到子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一副雲開霧散的樣子。「謝謝老公,我最的人是你。」

什麼?最的人是我?這話我怎麼聽著有另一層含義呢?難道上小張了?

看著子又瘸著腿向浴室走去,我心裡忽然又一陣發堵,子變了,那個矜持的子,現在變得不那麼矜持了,我覺她今天一直都很興奮,跟換了個人似的,她應該到很開心,我應該到很高興呀,可是我卻高興不起來,卻有些莫名的酸楚。

子是被小張抱出來的,小張穿著一條軍綠的短子仍然穿著睡袍,沒穿內,睡袍向下垂著,出雪白的股和大腿。子害羞地看著我,小張卻尷尬地笑了一笑,說道:「阿姨的腿不方便。」

我點了點頭,小張把子抱進了臥室,門隨即關上。我嘆了口氣,將新聞頻道換到體育頻道,電視里正播著中國和伊朗的足球賽。然而我卻看不進去,老在想小張和子是如何地做。胡思想了一會,我悄悄地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前,想去聽一聽裡面的動靜,然而臥室的隔音效果好,聽不到一點聲音。我輕輕地去擰門的把手,居然擰不動,他們把小鎖都打上了。我頓時怒火三丈,又深深地到悲哀。此刻,我的子在跟別的男人做,而我,她的丈夫,卻被他們排斥在臥室之外。

我悄悄地回到客廳,坐立不安,看了看手錶,他們進去10多分鐘了……媽的,老惦記這事幹嘛呀,既然讓他們做了,就心放開點,我對自己說。我走進我的書房,打開電腦,就網上聊聊天吧。

網上我有幾個女學生,跟我學寫劇本的。但我們確實沒有什麼曖昧關係。我問了問她們的學習情況,最近有沒有寫劇本,聊了一會,我聽見門外有走動的腳步聲,看來他們是做完了,於是我起身打開房門。

浴室的門開了,裡面亮起了燈,我聽見小張在浴室說,顧叔叔怎麼不在家了?

子說,他可能怕打擾我們,出去了吧。靠,我有這麼高尚麼!老婆給別人搞,自己還怕打擾了他們,躲了出去?儘管不是的,可我心裡還很不是滋味。

浴室裡傳來了放水的聲音,又在洗了。我關上門,心想等他們穿戴好了,再出去。

門口又傳來回走的腳步聲,我輕輕地拉開門,又聽見臥室的門乒的一聲又關上了。媽的,剛做完洗完澡,難道還要再做一回?那洗澡不是費水嗎?

我輕輕地走過去,輕輕地擰了一下臥室的門把手,這回門忘了打小鎖了,我打開一條極細的,偷偷地往裡看去。子正赤身體地跪在地板上,嘴裡吐著小張的莖。小張誇張地仰著頭,舒服地呻著。子說,這就是口。小張說,那別人罵人的時候,說,那也是真的羅。子說,是真的,待會你幫我下。小張說,好。

子又把小張的進嘴裡,了一會,用手扶住小張堅硬的巴,微微往右邊板了一下,然後去小張的囊,還一邊用眼去觀察小張的表情。小張深情地凝望著子,看著子如何為他口子忽然含住他的一顆丸,輕輕地拉扯著,然後又含住另外一顆。媽的,看來子把對付我的招兒,全都給小張嘗試了。我心裡的酸楚又泛了上來,微微有些心痛。

子最後給小張做了一次深喉,她把小張的巴深深地含進嘴裡,我已經看到小張的巴又又長,比我的大多了,而子全部了進去,我想一定是入喉嚨了。小張卻受不了了,他說道:「阿姨,我要了。」

子忙吐出他的巴,對他說:「忍住,別。」

小張忍住了,沒有出來。子拉著他的手,說:「來,給阿姨也。」

說罷,子躺倒上去,張開兩腿。小張附身在兩腿之間,用舌頭去子的部。子還不忘去教導他,說道:「嗯,我的蒂,哦……」子還呻了出來。

「阿姨,這樣很舒服嗎?」

「舒……舒服。」子一邊呻,一邊回答。

小張又說:「阿姨下面出來好多水。」

子說:「嗯,阿姨想了,來跟我做。」

小張站了起來,卻並不爬到子身上,他說道:「阿姨,我還想再用剛才的那招。」

子爬了來,用跪行的方式,挪到小張的面前,兩手摟住小張的脖子,用下體去蹭小張的巴。小張把進了子的道,然後捧著子的大腿把子抱了起來,兩人緊緊地接吻,小張一邊吻著子,一邊抱著子做輕輕的拋動,子也是一邊接吻,一邊呻。小張忽然往門這邊望來,然後抱著子向門這邊走來。我連忙閃到一邊,聽見了門被關上的聲音。

這下可不好再去偷窺了,我走到客廳,覺心裡苦悶得慌,掏出藥瓶含了一顆硝酸甘油,心想我還是出去吧,透透空氣,我這有病的心臟,還真的忍受不了老婆跟別的男人做

我輕輕地帶上門出去了,走到離家50米的煙攤買了包煙。我已經戒菸很久了,可我現在卻想煙,來平靜我那顆起伏不定的心。我著煙,回望著我那燈火明亮的窗戶,窗戶裡我那親子,在跟另一個男人快樂地做,我不知不覺中,眼裡蓄了淚水。

我像個行屍走在家的附近徘徊,煙是一棵接著一棵,望望天,望望遠處的燈光,我心裡在長長地嘆息。原以為我能夠為了子能快樂一點,可以豁出去讓她跟別的男人戀、做,可事實上走到這一步時,我這顆脆弱的心靈,看來是玩不起。

掉半盒煙的時候,我想他們應該差不多了,也許早就結束了,我身邊又沒有電話,子也聯繫不上我。我還是回去吧。

回去的時候,子和小張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家裡,小張的行李也準備好了,子說:「老顧啊,你跑哪去了,電話又打不通,急死我了。」

聽到子抱怨,我不高興,我對子說:「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可擔心的,還怕被女人強麼?」

子說:「小張要走了,正等你回來告別呢。」

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對小張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就不送你了,你到街上打個的,讓的士送你去車站。」

「好的。」小張深深地給我鞠了一個躬,說道:「顧叔叔,謝謝你!」又對子鞠躬道:「阿姨,謝謝你。」

子叮囑小張說:「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回去以後就忘掉這一切,以後我們就不要有任何聯繫,也不再見面,知道嗎?」

「我記住了。我走了!」小張把行李背在肩上,子瘸著腿把他送到門口,小張轉過身來,然後,抱住子,子在他的後背拍了拍,說:「一路平安!」

小張在子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什麼,子回頭看看我,然後羞澀地從裙子裡面下了她的內,遞給小張說:「快走吧,別誤了火車。」

小張走了,子回到了我的身邊。

子關切地試了試我的額頭,問道:「老公,你哪裡不舒服呀?」我說,心臟不舒服。

「要不要去醫院呀?」

「我吃過藥了,沒事的。」

老婆挽著我的胳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笑著說:「老公,我親的老公,我該怎麼謝謝你呀,你說。」

我忽然有些討厭子幸福的模樣了,我面無表情地說:「現在你該不會怨我不是處男了吧。」

子看著我說,「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怨過你,是你一直放在心裡,好吧,現在我們扯平了,你也不用老放在心裡了。」子頭枕著我的胳膊,忽然又不放心地問道:「老公,我跟小張做了這事,你會不會嫌棄我呀?」

「嫌棄就不會叫你去做這事了,去睡覺吧,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我看會電視。」我打開了電視,我其實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子卻不知道我的心情,她仍然黏在我的身邊,說道:「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老公的身邊。」

我也懶得去管他了,拿出一煙來,老婆看見了,出了吃驚的表情。

「老公,你怎麼又煙了?」

「我心裡不舒服。」我老實告訴他。

子靜默了一會,幽幽地說:「是不是我跟小張做那事,讓你到不舒服了?」

「有點。」

子埋怨道:「你活該,現在你知道你在外面搞婚外情,我心裡是什麼滋味了吧!」

我可不想子重提這事,我站起來說:「洗澡,睡覺去。」

很Q的電魚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352

前文:thread-9290548-1-1.html

洗完澡,我徑直去臥室休息,子見我要睡,也連忙走進臥室,叫我等一下。

她把上的單和毯子都換了,換下的都拿到洗衣機裡。看到子一瘸一瘸的樣子,我便想到小張把子抱起來,子害羞地趴在他懷裡的樣子,我心裡雖然有些心疼她,但還是沒有去像小張那樣,去把走路不方便的子抱起來。

我躺在上又了一煙,因為戒菸很久,家裡已經沒有菸灰缸。我看見頭櫃上有一小團紙,估計是他們做後擦到後面不太的紙團,忘了收拾了。而下的地板上,有兩團大的紙團,這估計是做後擦的比較的紙團,上面有小張的子的。我把菸灰彈在頭櫃上的紙團上,子進來看到後,臉又騰地紅了,急忙用紙巾把紙團包了,扔在垃圾桶裡。並拿了一隻一次杯子,裝了點水放在頭櫃,給我當菸灰缸。

子上了,頭枕在我的肩膀上,用手無聊地拂掃我的肚臍。見我一直不說話,子才開口打破沉悶。

「老公,你不想說點什麼嗎?你這麼不說話,我心裡害怕。」

「你想要我說什麼?」我把菸蒂仍在了杯子裡。

「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這都是你策劃的,我以為你早已經想開了。所以……」子斟酌了一下說,「我以為你不會在意了,我也不對,沒有堅守住我的清白。你也知道,雖然你一直慫恿我跟別的男人發生點什麼,我都一直堅守著,跟康勇我沒有失身,跟小張,我也堅守到昨天。要不是昨天,他做的事讓我動得稀里嘩啦,我也不會放棄堅守的。可能是我最近要做好事,比較強,意志力就弱了。你要怪就怪我吧,你打算怎麼辦?」

子把球扔到我這邊,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當初把她推給別的男人,不就是做好了子跟他人通的打算嗎?真的發生了,我卻想不通,生子的氣,這在道理上說不過去,沒有擔當,這不像個男人。

我於是摟了一下子,彷彿在安子。「沒有生你的氣,只是這心裡,一下接受不了。過會就好了。」

子於是長舒了一口氣,「我現在真有點怕了,怕這會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太多的傷害,怕你嫌棄我,怕我要帶著負罪去生活。」

子這樣說著,我心裡好受起來,子的擔心說明她在意的還是這個家,還是這個家裡的我。她不會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對家庭的觀念有所改變。我不忍心她有什麼負罪的覺,真心地安她說:「不會的,你也別想多了,這也算是還了我一個願,你也經歷了一次處男,填補了你人生的一個缺憾。」

動地親了我一下,「其實也沒有什麼缺憾的,不過我還是要謝你,讓我經歷一次,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你的大度讓我到幸福,我都被你寵壞了。」

「跟他在一起,你到很開心吧?」

「嗯。他很強壯……」子忽然意識到什麼,住嘴,沒再說下去。

我催促她繼續說,她害羞地搖搖頭,「沒什麼可說的。」

「你給他口了?」

「嗯。」

「你主動的?」

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我心裡有個疑問,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你們做途中,去衛生間洗了一下,然後又回上做,不嫌麻煩嗎?」

「啊?」子驚訝地看著我:「你在家呀?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看到你主動給他口,主動取悅於他,我心裡難受,就出去了。」

我淡淡地說道,眼睛看著對面牆上的那盞黃燈,彷彿不是在跟子說話。

「真是羞死人了,你還偷看,難受也是活該。」子又說:「其實跟小張做,跟和你做是一樣的,我總不能像個死人吧?女人既然願意跟男人做了,就會盡量去足他,就像我會盡量足你。」

「其實我看出來了,你還很興奮,跟換了個人似的。」我的口吻裡略有不

「我還不是為了不讓小張到緊張和拘束,你進來的時候,可把他嚇死了,我一個勁地安他,他都不敢出來見你。我把他拽出來的。」子笑著說。

「搞了人家的老婆,當然緊張了。」我也笑著說。

「什麼搞不搞的,難聽死了。」子在我的小腹上打了一下,「還不是你把人家請來,和老婆睡覺的,你還笑得出口。」

「哎,小張走的時候,跟你說了什麼?你就把內下來給他了。」我問子。

子又羞紅了臉:「他說,想要我的內做個紀念,我不是怕他誤車,急著打發他走嗎,我就給他了。」

「不對,我覺得這裡面好像有故事,你們那麼默契。」我道出了我的覺。

「嗯,是有些小曲,這兩天所有的故事歸結一條,那就是我跟小張做了,這個事實,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然後我們忘了它,或者把這一頁永遠翻過去,誰都不準再提起,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過子。好不好,老公?」子向我懇求道。

我對子說:「當然,我們應該把這一頁永遠翻過去,就像我們曾經把我的過去永遠翻過去一樣,但是,人都是好奇的,如果不把這個故事說出來,我會老放在心裡,怎麼可以忘得掉呢?」

子想了一下,把我抱得更緊了,滾燙的臉緊貼住我的口,說道:「好吧,其實,上次小張來的時候,我有一次看見他,拿著我穿過還沒洗的內,我當時生氣的,後來想,這小張也可憐的,你把他騙來,而我卻不能讓他如願,那他拿我的內一下,也算是他得到的一點補償吧。我就對他說,阿姨不怪你,阿姨的內如果你喜,你就拿來玩。他今天要走的時候,我也不知他會提出這個難堪的要求,因為有了前面的故事,我就沒有拒絕他,把內了給他。

我怕拒絕他,他會很失望。「

「這要求也並不算過分。」我又問:「從昨晚到今晚,你們一直在做嗎?」

子嬌嗔地看了我一眼,「不回答這個行不行?老公,你真的不要放在心裡,就當是過眼雲煙,過了,就煙消雲散了,我們還像以前那麼過子。」

「好吧。」我有些不悅,按說這是子的隱私了,我不該打破砂鍋問到底,該給子一些尊嚴。可是這完全把我置身事外的態度,又讓我不,我覺她這兩天的記憶裡,完全是把我排斥在外了。這是一段不屬於我的秘密。

我於是不再說什麼,睡覺吧。我讓子翻下身來,各睡各的。然而我很久沒有睡著,子也很久沒有睡著,我們就這樣在上不時地翻著身,直到天亮。

早起,我把僅剩的草藥給子敷上腳,叮囑她好好在家休息,我今天哪兒吃飯都不去,回家給她做飯。然而我下班後回到家裡,覺家裡的氣氛有些沉悶,覺我和子之間有了一些距離。我不想跟她說話,我只想自個安靜地待著,也不知想些什麼。覺到了這些變化,於是老粘著我說話,而我的注意力並不集中,有時她說什麼,我都不知道。有一天子發火了,對我說:「老顧,我們得談一談,我覺我們生疏了很多,我們得找找原因,不能這樣不冷不熱地過子了。」

「什麼?」我沒反應過來子說什麼。只聽清了子說的「不能這樣不冷不熱地過子了。」這一句。

「老顧,你是不是心裡還沒放下,老想著我跟小張這些事?說老實話,我跟小張發生的這些,你要負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你一直堅持我跟他發生點什麼,我是想都不會去想的。」

我這才知道子在跟我說什麼,我告訴子:「蘭雪,這事我已經放下了,這件事上,我沒有一點怪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我這幾天一直神恍惚,但又好像,並不是因為這件事而起。」

「你工作上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沒有。」

「我總覺到,這件事之後,我們之間冷淡了許多,我覺我們之間有距離了,你覺到沒?」子坦率地提出了她的覺。

「我也覺到了,」我說,「但是我也沒找出原因,或許,原因還在我這裡,我想,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看心理醫生?這事,好跟醫生說嗎?」子有些吃驚。

我搖了搖頭,說:「這事,確實難以啟齒。那以後再說吧。」

子的腳早已經好了,已經恢復了上班。這天我下班回來,吃了子做的飯菜,看了半小時的新聞聯播,我便走進我的書房,打開電腦。我看見桌子上留有一封很長的信,是子打印給我的。

我坐下來,看著子的信。子在信上寫道:

「親的老公: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至

我也很著急,想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如果說,時間能夠倒,我寧願回到從前,從來就不認識小張。可是時間不會倒,已經發生的都已發生,我們只能面對。

我們之間的隔閡,看不見也摸不著,這才是令人焦慮的地方。那天你說要去看心理醫生,我知道這事是多麼的難以啟齒,但我卻動了一個心眼,我去了一個心理諮詢網站,註冊了一個網名,把我們之間的問題跟諮詢師說了,諮詢師回覆說,我應該將我的秘密與你分享,我們之間的距離正是源於我的秘密,只有夫之間沒有秘密,才會沒有距離。我尋思著也對,於是決定將我的秘密徹底地向你坦白。可這樣的事情,從我一個女人的口中說出來,我真的非常害臊,那我就寫出來吧,我怕你會笑話我,你得保證,絕不笑話我。

好吧,從小張第一次來我們家說起。你把他騙到我們家來,結果你什麼都沒說,你就走了。你知道這是多麼害人呀?再怎麼說,人家幫你追回了20萬,我們就不好怠慢人家,可是我能用自己的身子去報答他嗎?我迫不得已跟他明說,說我不能答應老顧荒唐的想法。好在小張也明事理,不再抱有這種想法,我們於是相處得比較自然。那天購物回來,我一身是汗,我洗完澡後去做飯,擇完菜搞衛生時,我去衛生間拿拖把,卻看見小張在用我的內,他當時嚇了一條,以後很不自在。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如果這能補償他一下,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對他說:阿姨並不怪你,要是這樣能彌補一點你的失望,你用阿姨的內做什麼都可以。這才緩解了他的尷尬。小張第一次來,也就發生了這點小小的曲。

小張第二次來,你不在家,我帶他去買衣服,回來在公車上,小張在我的身後,當時人很多,很擠,我們身體的接觸,讓他有了生理反應,但是我這回沒生氣,我好像總有些負疚,你把人家騙來,搞的什麼事啊!這種負疚讓我覺得,只要不做,他做什麼都不算過分,於是我就讓他貼著我,最後他襠裡了。

下車的時候,我的腳崴了,很痛,腫起很大。小張把我攙到家裡,就出去採草藥去了,我跟你說過,他爸爸是治跌打損傷的土醫生,小張也會一點的。因為出了很多的汗,內也因為他的摩擦,了一些水——老公,這是正常反應,尤其是來月經之前,那裡很,你不會生氣吧?我於是就去洗了一下,洗完後發現沒拿衣,我以為他不會馬上回來,就光著身,去臥室去換。可是腳太痛了,我走得很艱難,而這時,小張卻回來了,老公,我絕不是有意想勾引他,真的沒有想到他這時回來了,他走的時候拿了鑰匙,說我不方便去給他開門。

小張看到赤身體的我,他也驚呆了,他忽然變得很瘋狂,一把把我抱到上,想要強我。他掉了自己的子,不管我的反抗,在我的身上,好在他是處男,還沒有找到該去的地方,就在我的肚子上了。我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他跪在我的面前請求我的原諒。老公,我原諒他了。我總是心太軟。

小張默默地給我敷好藥,又去做飯,我不僅原諒了他,而且對他還有好,他很純潔,也很勤快,很會體貼人,家裡的事都被他做得緊緊有條,他還把他的背心剪了,給我做繃帶。這讓我很動。

後來他離開去乘火車,不到一個小時,他又回來了,他說我需要人照顧,不能丟下我。我動得差點掉下淚了,我甚至想,如果他要,我就給他了。他把我抱到上,我沒有放開她,我告訴他,阿姨決定獎勵他一次,讓他摸一下。他摸一會,要解開我的衣裳摸,我答應了。我赤身體地擺在他的面前,讓他摸了個夠。後來他說,想像那次那樣,在我身上趴一下,我說可以,你可以在我身上。他趴在我的身上,莖在我下面拱,我的也上來了,下面也很潤,結果他一下就衝了進去,這下我才清醒過來,叫他退出去,但是他卻全部了進來,並且當下就了。也許我當時也很期待他進來,所以我沒有怪他,而是默許了跟他的做。不久,他又硬了,我們又開始做,他沒有經驗,我決定教會他如何做。這一次進行得長了點,大約進行了5分鐘。

然後我讓他抱我去衛生間小解,他給我洗了一下,抱上後他還想要,我說我累了,睡覺吧。他沒有堅持,而是抱著我,一覺睡到天亮。

醒了後,他抱我去衛生間洗漱,他問我可不可以跟我一天,經過昨晚的親密接觸,我已經沒有那麼害羞了,我點了點頭,我已經接受了他做為我今伴侶。

在衛生間裡,我教會了他的後入式做,讓他非常興奮,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吃了早餐,買了菜回家。回家後,小張就忙著給我做菜,他要做出最好的菜來犒賞我。在他做菜的時候,我給你打了電話,想告訴你,我和小張之間發生的一切。

這方面,我沒有要向你隱瞞的想法。但是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吃完飯,我們在一起午休,很自然地,我們又做起來,我把我跟你做的方式都教給了他,還有你看見的,我掛在他身上,他抱著我便走邊的招式。下午我們做了兩次,累了,就睡著了,直到你回到家中。

你的突然出現,著實讓我們嚇壞了,因為我們沒有思想準備,小張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我覺得這事不能怪小張,於是我儘量去安撫他,告訴他說沒事的,我們做這事是你顧叔叔同意的。但他還是不敢出來,我於是出來跟你說,是想讓你去安撫他,結果你卻要我去帶話,我把他要死要活地給拽了出來,看到你的大度,我們都以為你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並且沒有責怪我們。我們的心才安定下來。

小張做了一頓很好吃的晚飯,你也吃到了,吃完飯,他洗了澡後,把我也抱進了浴室,我覺得這樣做可能會惹你生氣,小張說,他是要讓顧叔叔來幫我洗的。

他出去了,應該是跟你說這個,後來他回來說,顧叔叔讓他來給我洗。於是我也沒有扭扭捏捏。在給我洗完後,他又想要,我說不行,顧叔叔在,他會生氣的,小張卻可憐巴巴地說,他就要走了,也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他想再要最後一次。

我的心又軟了,我對他說,我去跟你顧叔叔說一下,要是他同意,我就給你,他不同意,我們就不做了,好麼?他同意了,我於是出來跟你說,沒想到你很快地答應了。小張把我抱到臥室裡去,我們就做起來。當然這回他沒有急著做,而是進行了很長的前戲,我們接吻、撫摸,最後做。做時小張問我,還有沒有什麼沒教他的,我說還有一招,口。他要我再教他,我讓他抱我去浴室洗一下。他抱著我出來,我們沒有看見你,以為你出去了。在回去的時候,就忘了打小鎖了。對,前次進來時,是我把小鎖打上了,怕你偷看呢,怪難為情的。

嘻嘻。

沒想到這下疏忽了,讓你看到了我們做的場面。

到臥室之後,我就教他口,我先給他做的口,然後讓他給我做。完了後,我們又開始做,做完後,又去洗了一下,然後我們穿好衣服,等著你回來。

我跟小張發生的故事,就是這些。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不知我把這些秘密全都告訴你後,你的心結是否能打開?我希望此後我們都忘掉這一切,迴歸正常的家庭生活,老公,你說好嗎?

你的蘭雪

看完子的這封信,我反而有些歉疚,子為了挽救這個家庭,費盡心思,也讓我有些動。我拿著子的信走出去,子在客廳看著電視。我坐到子身邊,摟著她:「蘭雪,難為你了,我們以後好好地生活。」

「嗯。」子溫柔地靠在我的肩上,「不知道你的心結是否打開了。」

我吻著子的頭髮說:「我也不知道我的心結到底在哪裡,也許諮詢師說的是對的,夫之間不應該有秘密,要保住秘密,就得有一道牆來隔擋,這就會隔開兩個人的情聯繫。那天我回來,你們在臥室做,我想去打開房門,結果發現你們打了小鎖。我那時是非常生氣的,覺到你們兩人沉浸在你們的小世界裡,完全把我排擠在外了,我覺被拋棄了。那一下,我覺我們之間有了距離。」

「對不起,老公,是我疏忽了,我完全沒想到這個。」子抓著我的手,表示著她的懊悔。

「好了,我們回房去吧,你也幫我口一下,看我還能不能硬,我想進去覺一下,你是不是被小張那狗鬆了。」

「壞死了你,臭男人。」子在我的拉扯中,嬌情萬種,拒還地跟我去了臥室。

然而卻沒有成功,這又讓我陷入了懊惱和自卑之中。

子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經過這次的折騰,我本來意識到了,我原本就沒有那麼大的雅量,來接受子跟別的男人做,我打消了那個念頭,心想,我再也不會鼓勵子去做那樣的事了。

然而我卻發現,四十如虎的子,仍然高漲。有一天晚上我被憋醒,卻發現子不在上,衛生間也不在,我完後,隱約聽見書房裡有些細小的動靜,我輕輕擰開房門,卻看見子坐在電腦前,電腦上正在播放一個我們曾經在一起看過的A片。子的下體著,她用手快速地入著道,嘴裡忘情的叫著:「小張,小張,我,啊,我……」

我輕輕地帶上門,長長地嘆了一聲。我又在想:我把這樣一個有著正常子囚在婚姻裡,我是不是太自私,太無情了?

復一,且波不興。尋常人的子大抵都是這樣。

這天接到臺裡的一個緊急通知,某超市有人劫持人質,叫我們火速前往採訪。

劫匪是一個小偷,一個20來歲的小夥子,他在超市扒竊一個婦女時被發現,被追到超市的一角無路可逃,便持刀劫持了一個購物的孕婦。

很多人都在圍觀,都不敢有特別之舉,怕劫匪傷了孕婦。

我舉著攝像機走到劫匪的面前,我對他說,我是電視臺的記者,你有什麼要求,我可以通過攝像機給外面聯繫。劫匪情緒有些失控,哭著說,「我知道我走不出這個超市,我只要求警察放了我。」

我說:「這樣吧,你偷一點錢,案子不算大,何況你也沒有偷到。你現在劫持的這個孕婦,裡面的小孩子可經不起驚嚇,萬一鬧出人命,你就不好收場。你放了他,我做你的人質好麼?我可以幫你跟外面聯繫。」

劫匪想了一下,叫我走到他面前,然後把孕婦放了。他勒著我的脖子,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但我這時的職業神,仍促使我倒拿著攝像機,把鏡頭對準他,我對他說,你有什麼要求,對著攝像機說。

劫匪有時哭,有時大吼,情緒非常不穩。這時公安局的談判專家來了,他穿著便衣,舉著雙手來到距劫匪5米的地方,劫匪不准他再往前走。談判專家還是試圖說服他放下兇器,爭取寬大處理,看來並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最後談判不攏,談判專家返身離開。

這時從人群中走來一個人,我認識他,他是跟我子有過神戀的康勇。

他舉著手,來到劫匪面前,直到劫匪喊停,他才停下。他對劫匪說:「小夥子,我是市裡的幹部,說話可能還管用。你可不可以放了這個記者,我來做你的人質。」

劫匪吼道:「滾,誰要你當人質!」

康勇說:「我是來給你增加籌碼的,你想想看,一個市裡的幹部在你手裡,是不是談判的籌碼會大點?」

劫匪想想也對,便叫康勇走過來,不準耍花招。就在劫匪想換人時,康勇一把抓住劫匪持刀的手,一個背翻,把劫匪掀到在地,早混在人群中伺機行動的警察一擁而上,把劫匪制伏。這時我看見康勇的手腕出血來,我覺就像割斷了靜脈或動脈。我驚駭地大叫了一聲,趕忙按住康勇的血脈,讓人拿出繩子,死死捆住出血的脈搏。

很快有車把康勇送到了醫院,我也隨車去了醫院,準備報道康勇的英雄事蹟。

康勇被診斷為被割破了靜脈,被推進手術室進行手術。期間有護士出來,我連忙去問,護士說要給傷者輸血,我說輸我的吧。

護士很快給我們驗了血,居然血型相同。

獻了400cc血後,我有些疲乏。待康勇傷情穩定險後,我回家休息去了。

子下班回來,見我躺在上嚇了一跳,我把今天發生的事跟子說了一遍。

得知康勇受傷,子掩飾不住那種關切的神,問了很多康勇的傷情,我憑直覺子對康勇仍然餘情未了。

「蒸個吧,我得補補,我們也給康勇送點過去。」我對子說。

「那我去買。」子說。

很Q的電魚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352

前文:thread-9295946-1-1.html

聽到老公說起他們在超市跟劫匪的遭遇,我深深地為老公和康勇揪了一把心。唉,怎麼攤上這兩個人呢,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我曾經過的男人,當聽到康勇被割破手腕,出了很多的血,最後需要老公獻血救人,我的心更提了起來。

「康勇不會有事吧?」

老公說:「傷口已經做過手術,沒有危險了,就是失血過多,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哦。」我有點走神,心緒忽然有些紛

「蒸個吧,我得補補,我們也給康勇送點過去。」老公對我說。

「哦,好的,那我去買了。」

我急忙騎著自己的摩托車趕往農貿市場,買了一隻烏,花錢讓人殺了,把退了,又在想,什麼食物比較生血呢?想起我生孩子時,婆婆是給我用紅糖、紅棗燉,我又特意地去買了紅糖、紅棗,回家來地燉了一鍋,給康勇分了一半。

吃過飯後,我跟老公提著給康勇燉的湯,去醫院看望他。康勇住在一間單人病房,當領導的待遇就是不一樣。我和老公進去的時候,康勇看見我的眼神,忽然亮了一下,隨即又像燃盡的蠟燭一樣熄滅了。我的心倏的疼了一下。

「康院長,好點了嗎?」老公過去想跟康勇握手,康勇的一隻手包著紗布,一隻手打著吊針,他用那隻打吊針的手向老公示意,握手就免了。

康勇稍微坐起來一點,對老公說:「我能醒過來,應該就沒事了。聽說你還給我輸過血,謝謝你了。」

「謝什麼呀?」老公在病前的凳子上坐下來,「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還得謝你呢。蘭雪,把湯拿過來。」我把湯遞給老公,老公把飯盒擰開,說道:「我們兩人都需要好好補一補,我老婆燉了一鍋湯,給你留了一半。」

「太客氣,我已經吃過飯了,單位裡也有派人來照顧我,餓不著我的。」康勇推辭道。

「食堂裡的飯哪有湯補呀,多吃一點,補得快。」

然而老公卻發現,康勇的兩手本就不方便,便站起來說:「老婆,你來給康院長喂兩口。」

「幹嘛要我喂?」我抗議道,但自己都覺到有些矯情。

老公說:「我給一個大男人餵飯,這像什麼呀?伺候人的這些事,天生是女人來做比較自然。」

「女人就天生伺候你們男人的呀!」我雖然不地噥噥著,股卻坐到了凳子上,端起飯盒,舀了一勺湯送到康勇的嘴邊。康勇喝了幾口湯,直誇:「好吃,香。」

老公說:「這幾天,我們都能享受這個待遇,我們得好好補一補。」

康勇被逗笑了,「又不是坐月子,還得天天補呀。蘭雪,明天就不要麻煩了,再這麼麻煩,我真過意不去。」

我舀了一塊放到康勇嘴邊:「聽我老公的,等他不想吃了,你想吃也沒人做了。」

裡有骨頭,康勇吃起來不方便,他說不吃了,他吃過晚飯了,肚子是的。我說,那把湯喝了吧,湯補。

這時外面進來了一幫人,為首的50來歲,估計是個領導。他進來後,看見我在給康勇喂湯喝,大咧咧地笑道:「康勇,你女朋友?不錯嘛。」

康勇連忙糾正道:「別說,她是我這位朋友的人。」

那領導回頭看著我老公,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這人開玩笑,別見怪。」

見康勇有事,我和老公也趕緊跟康勇道別。出去的時候,我聽到那位領導對康勇說:「康勇,我剛從外地回來,聽說我們單位出了一位英雄,就趕緊過來問一下……」

那人看起來是檢察院的院長,不過也懶得管他是誰了。我和老公打的回到家裡,這才顧得上埋怨起老公來。

「就你充英雄好漢,你去當什麼人質呀,受了傷,你找誰付醫藥費?」

「話就不能這樣講,人家一個孕婦被當作人質,你就忍心?凡是有熱血的男人,都會去解救那個孕婦的。」老公講得有些慷慨昂,當一回英雄,人都不一樣了。

我忍不住笑了,反擊他:「你一個四十多的男人,還什麼熱血呀,你說,那孕婦是不是很漂亮?」

「那時候,誰還看哪孕婦漂亮不漂亮,真是的。」老公又揮動著手說:「四十多歲男人怎麼就沒熱血了?康勇也四十了吧,他不是也出來充當人質嗎?」是呀,康勇也出來充當人質,這世上還是有熱血的男人的。這時老公的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對我說:「臺長要我回臺裡去,電視臺和報紙都要採訪我,為什麼呀?要宣傳有熱血的男人,傳播社會正能量。」

「快走吧,別在這裡作報告了。」老公一本正經的樣子,真叫我受不了。其實我也不是埋怨他,只是擔心他,他和康勇這樣敢站出來的男人,都是我喜的男人。

第二天,老公和康勇的事蹟登報了。標題是「劫匪劫持孕婦,副檢察長和記者身相救」,還登了康勇和老公的照片。報紙還說,老公解救孕婦,副檢察長又身解救我老公,體現了什麼正能量,成為一段佳話。

我把報紙收了起來,準備帶到醫院給康勇看。中午老公不回家吃飯,我給康勇燉了湯,去的時候晚了點,康勇已經吃了中飯。

一個檢察院的小夥子在照顧康勇,見我進來,康勇對那小夥子說,「小張,出去煙,半小時後再回來。」小夥子嘿嘿應了一聲,衝我點點頭,出去了。

康勇的這一番話,倒好像是在給小夥子暗示我跟他的不一般關係。我抱怨他說:「幹嘛要把他趕走呀?」

「礙事唄,我也是打針的時候不太方便,打完針我就把他們全部趕走。」

「人家是幫你的,你還說人家礙事。」我把飯盒放到櫃上,把那張報紙從袋子裡拿出來,扔給康勇。「你的事蹟,報紙都登了,我的大英雄。」

康勇只看了一下標題,就把報紙扔在一邊,「你說什麼?你的大英雄?」

「你是全市人民的大英雄,當然也是我的了,你想到哪去了呀?」我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問道:「中飯吃了嗎?」

「吃過了。」

「我知道現在來有些晚了,你肯定是吃過了,我就沒帶飯來,就帶了些湯,裡面放了紅糖和紅棗,補血的。」

我打開飯盒,舀了一勺湯喂到康勇的嘴裡,康勇的眼睛溫柔起來。他望著我,說道:「謝謝你,蘭雪,你真是一個好女人。」

我笑了一笑:「我也謝謝你,你救了我的老公。」

康勇也笑了笑,聲音裡卻有點憂傷的地說:「你不會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的老公。」

「我怎麼會不知道,報紙上都登了,見義勇為唄。」我又舀了一勺湯,喂到康勇的嘴裡。

康勇苦笑道:「我哪有那麼高的覺悟,報紙就自作聰明,瞎編。」

「那為什麼呀?你說說看。」

康勇停頓了一下,輕輕地說道:「因為他是你的老公,而你是我所的女人,我不能讓你的老公受到傷害,不能讓你受痛苦和悲傷。」

我看著康勇的眼睛,他的眼睛裡湧動著深情和悲傷,它似乎在向我訴說著什麼,這是隻有我才能懂的含義。我的眼睛模糊起來,我強忍住淚水說:「謝謝你康勇,謝謝你這麼我,而我卻不能回報你。」

康勇搖搖頭說:「別說什麼回報,你已經給了我那麼多了,我怎麼回報都不夠。」

「我給了你什麼?」對康勇說的,我還沒聽明白。

康勇望著前方,似乎在回想什麼,「你給了我你的房,」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要死,你還敢說這個。」見康勇不再說了,我放下手來,康勇又說,「你給了我吻,給了我情。」

我打斷她的話說:「好了,我們不要說這個了。都過去了。」

「可在我心裡,我的永遠不會過去。」康勇動了情,眼裡噙著了淚水,「蘭雪,能再給我一次吻嗎?」

我用紙巾給他擦了擦嘴,微笑著搖了搖頭,眼角卻有淚水溢出。

康勇的眼神又黯然了下去,像蒙上了一層黑雲,慘白的臉被沮喪凝結,看不見表情。

「康勇,你別這樣,好嗎?」看見康勇這麼失望,我的心又柔軟起來,我扭頭看了看病房的門,湊近身子,吻了康勇一下。

然而我這一吻,把康勇的眼淚吻了下來,「你怎麼哭了呀,像個孩子。」我故意調侃著說。

康勇的聲音很輕,也很沉。「為什麼,我你卻得這麼辛苦?」

我像個母親,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淚水,我又一次去親吻他。他張開嘴,我們的嘴、舌頭、唾,瘋狂地攪合在一起。

「蘭雪,我你!」

「康勇,我也你!」

我停止了我們的親吻,然後,我們深情地望著對方。

我的心裡很,我想離開這個情籬笆很不牢靠的地方。我站起身說:「我先回去了。」

「蘭雪,」康勇又叫住我,「蘭雪,你幫我一下。」

我停下來望著他,他上的輸瓶還有半瓶藥水,也不是叫護士換藥的時候。他想要我幫他什麼?

「幫我一下,我上個衛生間。」

「好。」我幫他取下藥瓶,高舉著,隨他進了衛生間。我把藥瓶掛在一個掛鉤上,正離開,康勇卻叫住我,「別走呀。」我看他兩隻手都不方便,立即明白了他想要我怎麼幫他。

我有些害臊,但也沒有推辭。他的莖我也不是沒有摸過,以前給他洗澡的時候,還給他翻開包皮洗了。再說我不幫他,他只有襠裡了。

我管好門,把手伸到他的襠,拉開了拉鍊,還伸進內,去把那硬邦邦的小弟弟拿出外。他的莖很硬,往上翹著,我必須用力往下著,他才能進便器裡。我對他說:「之前是哪個幫你的呀?」

康勇說:「就昨晚吊針的時候,讓護士幫的。」

「護士也是這樣幫你的嗎?」

「是呀,怎麼啦?」康勇臉上一臉的壞笑。

「護士幫你的時候,你也這麼硬嗎?」我想象著,那一定非常尷尬。

康勇說:「護士幫我的時候,我倒是硬不起來。沒往那方面去想。」

我笑了笑,心裡竟有些得意。康勇完,我幫他把進內,拉好拉鍊,取下藥瓶,把康勇送上病。然後我去洗手,我聞了聞拿了康勇巴的手,一股臭味,心裡罵:「真是個臭東西!」

下午坐在辦公室裡,沒心思上班,腦子裡一直浮現起康勇淚的情景。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個為了我不惜血的男人,他的淚水含著無限的深情,我豈能不知、無。回想起中午發生的事情,我跟康勇接吻、摸他的巴,甚至在意識混沌的情況下說了我他,並且沒有心理上的任何力。難道在我的潛意識裡,我還一直暗暗地著他?如果不是,我為什麼心疼他受傷?甚至,對他的心疼還超過了丈夫——也可能因為他是個傷者,可是如果傷者是別人呢?我會心疼嗎?我這才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內心,我真的是他的,他在我心裡的分量,快與老公的不相上下了。

我想起跟康勇神戀子,在一起是快樂的,分開後的思念也是甜的,這樣的覺已好久沒有過了。現在想起來,我有些懷念,甚至於嚮往。我又想,如果老公允許我再戀的話,我願意跟康勇再戀下去。我不想看著康勇這麼辛苦地著我。

這樣想著,我越來越想跟康勇再戀下去。我知道我的心有些野了,尤其是跟小張有過親密的接觸之後,守節的意識似乎已十分淡薄。既然沒有守住,又何須再守?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是個可以偷偷來的女人,我想去嘗試一下,看看老公是否會允許我再跟康勇戀

下午下班後,我匆匆地回到家裡,又燉了一隻烏,盛了一半留給康勇。在吃飯的時候,我跟老公說:「老公,我今天……」

老公嘴裡吃著一顆紅棗,見我言又止,問道:「怎麼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小聲地說道:「我今天,跟康勇親了一下嘴。」

老公愣了一下,「嗯」了一聲,又恢復了咽,他在等我往下說。

我繼續說道:「我中午給康勇燉了點湯,他對我說,他為什麼要去充當人質,是因為你是我的老公,他不會讓我的老公收到傷害。我當時動,他想親我的時候,我給他親了。」

「嗯。」老公沒說什麼,我也不知老公什麼態度,就跟老公默默地把飯吃完。我收拾好碗筷,問老公,「今天還去給康勇送湯嗎?」

老公說:「你去送吧,我出去散散步。」

我去給康勇送湯了。康勇一個人在病房,他已經沒有打針,正躺著上看著電視。

「吃過晚飯了吧?」我進去後把門關上,把飯盒送到他的頭櫃上。康勇說,吃過了,又麻煩你來送湯。我說,你為我老公出的血,補補血也是應該的。

「謝謝你這麼照顧我。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別送湯來了。」

「哦。」我高興,扭頭問他:「醫生說沒事了?」

「醫生說沒危險了,這傷可以回家養,一星期後就可以拆線了。」

「那恭喜你出院,來,最後喝一次湯。」我把飯盒擰開,個康勇。康勇厚著臉皮說:「還是喂吧,我習慣了你餵我。」

「自己喝。」我把飯盒叫道康勇手裡,「你又不是沒手。」

康勇卻嘆了一聲:「我們也不知前世有什麼孽緣,今生要受傷之後,你才能來到我的身邊。」

我一想,可不是嗎?這可是第三回了,虧他還這麼聯繫起來了,我笑道:「這是孽緣,你每次受傷,還得我來照顧你,你就知足吧。」

康勇也笑道:「是呀,我很謝上蒼的這種安排,我寧願這一生一直都在受傷。」

「不準瞎說。來,我伺候你吧,我的大院長。」我舀著湯,喂到他的嘴裡。

一小盒湯很快就喝完了,我收拾好飯盒,要離開,康勇叫住我說:「蘭雪,能不能幫我到家裡去取一些換洗的衣服。」

我想起康勇的臭巴,不由地笑了起來。康勇很疑惑地看著我,問道:「你笑什麼?」

我否認道:「沒什麼,我去幫你拿。」

我拿過康勇遞給我的鑰匙,打的去康勇的家裡去取了衣服。康勇的家裡真是極了,但我也沒有時間幫他收拾,心想明天來幫他整理一下。

我把衣服給了康勇,康勇說:「不早了,你回去吧,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離開醫院往家裡走。走了不到200米,我忽然想起康勇的一隻手包紮著,洗澡會不會有礙?這樣想著,我又折回到醫院。康勇不在病房裡,洗手間裡卻傳出頭放水的聲音。

我敲了敲門,康勇一頭泡沫的拉開門,我看見他一絲不掛,身上的,腹下的處,莖垂吊得像只小象的鼻子。

我放下飯盒,走進衛生間裡。康勇卻絲毫不在乎他赤身體地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我還不是擔心你洗澡不方便,傷口進水了怎麼辦?蹲下來。」我命令康勇說。

康勇聽話地蹲了下來,我讓他把包紮的手舉起,用頭把他的頭髮洗淨,才叫他站起來。他的身體自然沒有小張那麼肌緊扎,皮有點鬆弛,小腹還有些肚腩。我將他身上淋過一遍,用香皂塗抹他的全身,當我的手觸碰他的莖時,它變魔法似的翹了起來,並且非常堅硬。我有些慨起來,老公和他年紀差不了多少,一個還這麼堅硬,一個卻像條垂死的蟲。

這時康勇那隻受傷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忽然摸上了我的房,我堅決地打掉了他。這下他老實了,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

給康勇洗完澡,我幫他把衣服穿上,然後我把他換下的衣服子帶回他的家,幫他洗乾淨晾好後,才回我自己的家。

老公正在書房的電腦上寫著什麼,我跟老公打了個招呼,然後我去洗澡。洗完澡,我坐到臥室裡去梳頭,卻看見梳妝檯上放著一紙打印的信。信是老公寫的,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呀,還非得寫出來這麼正式。

「老婆,我看得出,你跟康勇餘情未了,如果你還想跟他繼續,那就跟他繼續下去吧。

以前我以為我看得開,但你跟小張的那次,卻讓我到自己並非有想象中的度量,我那時想過,再也不讓你去碰婚外情了,可是我看見你幾次在家裡手,我又很心疼。我把你拴在婚姻的牢籠裡,把你作為一個女人的基本權利剝奪去,我又於心不忍,我覺得這非常殘酷。

我還是把你的權利還給你。康勇人不錯,很你,況且他身體裡還著我的血,我覺得他是替我來繼續你的最佳人選。如果你們相,在你做出要跟他做的決定之前,告訴我一聲就是了,如果不做,則無須相告。

去追求你的情吧。「

我有些驚呆,繼而又有些驚喜。老公居然又給予我的權利,老公是我肚裡的蛔蟲,他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想戀時,他就準了。

我拿著老公的紙條,走進老公的書房,從背後抱著老公,在他的臉上響亮地親了一下。我問道:「老公,我真的還可以再戀嗎?跟康勇。」

老公指了指紙條說:「我不是寫明白了嗎?」

「那我……可以給他嗎?」

老公轉過頭來,嚴肅地看著我說:「你這算是正式的通知嗎?」

但我從老公的嚴肅中看出了不悅,我悻悻地說:「你不高興,就當我沒說過。」

老公說:「我只是想這事要鄭重一點,如果是你的正式決定,我會提點要求。」

我說:「好吧,就算我正式的決定吧,因為我也怕,我怕一犯糊就給了他,還是先徵得你的同意,你不答應,我不會給他的。」

老公說:「那我就提三個要求,一個是,從明天開始,你為我守身三天,三天之內不跟他有任何的接觸,我之所以提這個要求,就是想表示在這個事情上,你對我的尊重,你畢竟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嗎?」

「好。」

老公又說:「第二個要求,是不得在外過夜,10點之前應該回家。」

「是。」

「第三個要求,不能把他帶家裡來。」

「不會的。」我的臉緊貼著老公的臉,「但是,我還是怕你會心裡不舒服。」我吻著老公的臉說。

老公說,我跟小張的事過後,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強多了,現在沒有什麼特別的覺。

這天晚上,我費了很大的勁來謝老公,我用嘴把他硬(當然不是很硬),道,軟了,我用巾擦一擦,又把老公的含進嘴裡,硬了再入,最後老公在我的嘴裡。

此後的三天,我都在為老公守身,儘管我為康勇擔心,怕他洗不了澡,洗臉巾都沒法擰,但是我還是忍住了,讓他吃點苦,方能嚐到甜,不是嗎?

三天守身過,我就迫不及待地用辦公室的電話給康勇打電話,我想知道他近況如何。康勇的手還沒拆線,他生活有很多不便,是不是很苦?

我的電話讓康勇到驚喜,他沒想到我還能想到他,聯繫他。他說,他是一個男人,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他。這我當然相信,這點小困難,男人如果不住,還叫男人嗎?

我告訴他,我把他重新加入qq好友了,康勇很高興,立刻就打開qq,跟我聊上了。他雖然單手打字,打字慢,但我還是耐心地跟著他的節奏,問了下他的近況,最後他說:「我你,蘭雪。」我也說:「我也你,康勇。」這幾乎是告訴他,我決定跟他再拾舊了。下午,我們又聊了一會,他問我,他還可以再我嗎?我對他說,如果我一直不會跟你有體關係,你還會我嗎?他說,我說好,那我們就偷偷地一下吧。

我又問他,上次看他家裡很,收拾好了沒?他說沒,他這樣過子過慣了。我說你趕快找個女人結婚吧,他說這回結婚一定要找個像我這樣的,說得我心裡都甜甜的。我說,今晚我去給你收拾一下,嗎?他都喜死了,還能不嗎?

晚上吃過晚飯後,我對老公說:「我今晚可以給康勇家搞搞衛生嗎?」老公隨意地問了一下:「他家裡很髒嗎?」我說:「他不收拾,他住院的時候,我給他去他家裡拿過一次衣服,他家裡得都沒法坐。」老公撐著頭,按著太說,「對,今天是已過去三天了,你去吧。」

我洗了一個澡,略施了一下粉脂,我對坐在書房裡發呆的老公說:「老公,我到康勇那去了,10點之前我會回來。」

老公沒有吱聲,從屜裡拿出一包煙來,點燃。他的手有些發顫。

我心裡一陣發疼,我幾乎要放棄去康勇那裡了,老公說:「別太回晚了。」

我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淚水,心裡說:「對不起,我已經答應康勇了,我不想失信於他。」

我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我的丈夫。

艾爾梅瑞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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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快到康勇家時,我心裡忽然有些異樣的覺,興奮加緊張,跟我參加高考時的覺差不多。

我敲開了康勇的門。康勇穿了件背心衩,右手腕仍然包紮著紗布。

他眼裡閃著亮光,說:「你來了!」我點點頭。

剛把門關上,他那隻沒受傷的手就把我擁抱起來,他的嘴找著我的嘴,就跟我熱吻起來。我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熱烈地響應著他,就像一對久別的戀人,換著彼此的相思。

後來,我覺他的手蓋在了我的房上,我沒有反對,他便在我的房上了起來。我由他著,只顧著跟他接吻。後來我到他的手,直接接觸到我的房,我一看,他已經不知不覺地解開了我的衣裳,罩上的大半部房,都了出來。

我拍開了他的手,現在還不是跟他親熱的時候,我得先幫他收拾整理一下,然後……

我把包放在沙發上,說道:「你這房子真不像樣,我給你整理一下。」

我首先把他的單和被子撤了,換上乾淨的,然後拿到洗衣機裡洗。接著就幫他整理房間,把一切都整理得整整齊齊,然後打掃衛生,拖地,擦桌子,忙了半個多小時才忙清。這時我也出了一身汗。

最後,我對康勇說:「來,我幫你洗洗澡,換換衣服。」康勇卻偷笑著裝著純清說:「這怎麼好意思。」我推著他往浴室走去,「你哪裡我沒看過呀,還裝得跟害羞的小姑娘似的,夠噁心的。」

我幫康勇掉了衣裳,然後我開始解我的襯衫。康勇有些驚訝地望著我,我說:「我們一起洗,你介意嗎?」

「不介意,不介意。」康勇樂得合不攏嘴來。

在康勇的虎視眈眈地注視下,我解下了身上最後的一件遮羞布,——內,但康勇那餓狼似的眼神,令我害羞起來,我立即捂住前雪白的房和腹下茂盛的地方,康勇便笑道:「都光了,還怕我看呀!」

他走上前來拉開了我捂住房的手,順勢把我擁抱在懷裡。他抱得很緊,頭伸向我的左肩,這樣我們的身體就緊緊地貼在一起。他在我耳邊親親地說道:「蘭雪,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抱著的這個赤的女人,是我的夢中情人蘭雪嗎?」

而我則告訴他:「沒錯,這是一個夢,一個很美的夢。」

康勇說:「我不信,你用力捏一下我的巴,我看看會不會痛?」

我便握住他已經起的巴,用力捏了一下,康勇「哎喲」了一聲,說道:「這不是夢,這是真的,蘭雪,謝謝你讓我摸到你的房。」他說著,那隻沒受傷的手便摸住我的房,用力地起來。

我沒有拒絕。我在他耳邊說:「壞蛋,氓。」

他又說:「謝謝你讓我摸到你的。」

我在他耳邊說:「想很久了吧。」

他說:「是,我做夢都在想,想摸你這裡,想我的進你這裡。蘭雪,讓我你吧。」

我拿開他那進我道的手說:「你髒死了,先洗澡吧。」

給康勇洗澡的過程,跟前面描述的沒什麼不同,在給他洗莖時,我翻開他的包皮,給他洗得乾乾淨淨,康勇說:「洗乾淨點兒,待會他要進你的身體去看看。」我沒好氣地拍打著他的莖,「誰答應讓你進去看了!」

給康勇洗完後,康勇搶過蓬頭要給我洗。我堅持了一下,就讓給他了。他在我身上打肥皂,全身抹過以後,就重點撫摸我的子,然後在我的上抹出很多的泡沫,用手翻開,把我的戶洗乾淨。他的撫摸,給我帶來了快,我最後不得不分開兩腿站立,以便他摸得方便。在給我洗股時,他的手又從後面伸入我的戶,並且把手指道。我不起來,一身微顫著發軟,手便扶著牆壁,身子彎曲了下來。就在這時,我覺一個更的東西了進來。天,是莖!是康勇的了進來,他只了兩下,就全部入。我沉悶地叫了一聲,被道立刻像被電了似的,又漲又麻。康勇入後沒有立刻,而是在覺我道對它的包握。他貼在我的背上,用手抓住我的子,說道:「蘭雪,我終於到你了,這一刻我等得太辛苦了。」我回過頭來,跟他接吻,我說:「對不起,我讓你等得太久了,今天我想讓你足。」

康勇便捧著我的進來,浴室裡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和我抑制不住的叫聲。後來我全身無力,扶牆的手都撐在了地上,站立的雙腿一個勁地打顫。他也許意識到我高就要來臨,便伸出手從前面去按我的蒂,同時撞擊也更加有力。我的高來了,道里一陣痙攣,把他的莖夾得死死的。他剛剛說了一句,我能裡面嗎?還沒等我說「給我」,他的岩漿便入了我的道,他的頭緊緊抵住我的子,那暖暖的衝擊,把我帶到了天上。

了?」我虛弱地問道。

「嗯。」康勇仍在息著。

「舒服了嗎?」

「太舒服了,蘭雪,我你。」

我直起身來,扭身吻他,這時他那軟縮的巴滑出了我的道,我立刻道里出很多黏糊糊的體,順著大腿往下。我用手擦了一下,全是

我笑道:「了很多呀。」康勇得意地說:「身邊沒有女人,存貨自然多了。」

我打開頭把自己洗了一下,給康勇洗的時候,囊明顯小了一些。

「我們到上去吧,再好好地搞一次。」康勇取了巾,給我擦乾身子。

然後,我們沒有穿衣服,他牽著我的手,把我牽到他的臥室。

上是新換的單,很乾淨。我躺倒上,康勇則直接撲倒了我的身上。他一邊吻我,一邊摸著我的房。

吻了一會,他問我:「今天怎麼願意給我了,以前死命都不肯。」

這其中的緣由我當然不能告訴他,如果不是我想為老公守身如玉,早就給他了。但是小張改變了我。

我說:「還不是我心軟,不忍心你得這麼辛苦。」

康勇說:「能擁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夢想,現在擁有了你,我一定會好好地珍惜。」他側過身來,打量著我的體,「蘭雪,你的子太美了。」

我也低眼看了看自己的房,因為是躺著的,房有點往兩邊垂,但是還是能看得出,我的房是豐的,暈也不是很黑,頭已經起。

「你喜嗎?」我問道。

「太喜了!」康勇說著就輕輕地吻到了我的房。他的舌尖在我的暈上畫著圈兒,然後輕輕頭,往上拉扯。最後他大口地將我的進嘴裡,並將手伸入我的腿間,快速地按動我的蒂,這些刺讓我輕聲呻起來,閉著眼享受著康勇給我帶來的快。我到他的舌尖開始往下轉移,過我的臍眼,到我的,然後他拉開我的雙腿,去我的。我渾身哆嗦了一下,夾住了他的頭說:「康勇,那裡髒,裡面還有你的。」康勇說:「只要能讓你快樂,我做什麼都願意。」說罷,我到他的舌頭進了我的道口。

我大聲地叫了起來,腹下下了一股熱,我不知道我的是不是混合著他的,被他入了口中,但是我太快樂了,我顧不了這些髒東西會不會讓康勇噁心。

康勇了我好一會,才離開我的私處。他跪倒我的頭前,把莖放在我的嘴邊。

「親的,你也吃一吃我的。」他說。

我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抓住他的莖。儘管對這莖我已不陌生,但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還是首次。他的莖向上翹著,有些烏黑,壯鼓鼓的。它與黑乎乎的囊及黑亮亮的,構成了整個成年男人生殖器官的神秘風光。它因興奮而起,因為想跟我做而高昂,它帶給了我一次快樂的體驗,我忽然覺得我很喜它了,喜它的壯,喜它那突起而光滑發亮的頭。我忍不住在他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把他的莖,全部進嘴裡。

康勇舒服得叫了一聲,他像女人快樂時那樣,仰著頭,閉著眼。我知道他舒服了,也很開心。康勇說:「你也經常這樣給老公吃的吧。」

我警告他說:「這個時候,不准你提起他。」

康勇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蘭雪,讓我來給你快樂吧。」

康勇跪到我的前,我向上彎曲著赤的兩腿,把我的部微微上抬,他用手把莖摁入我的道,然後入。它充了我的全部道,我到充實,像被人撓到了靈魂的處,那種舒服無法言表。

就是這樣,男人總是想表現自己能夠讓女人得到快樂,女人也總是努力讓對方舒服到。我們在做的過程中互相配合,我用我的陶醉和忘乎所以,勵著康勇更加賣力和苦幹。當康勇再一次在我道里時,我們都已是一身大汗。

我們都得到了足,我用手擦去他額上的汗珠,深情地望著,無聲而笑。

康勇翻身,仰躺在我的身邊。我忙說不好,扯紙堵住道,以免單上。我讓儘可能地出,擦淨,然後給康勇也擦乾他的巴。

這回我在他的身上,但不是為了做,我喜跟他的身體貼在一起。

我們就這樣抱在一起聊了會天,直到有人給康勇打電話,我才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喲,快到10點了,得回去了!

我連忙跑到浴室去洗了洗澡,穿上衣服,康勇也剛剛打完電話。他見我要走,就拖住我,「再呆一會好嗎?」

我搖著頭說:「我不能回去太晚,怕老公起疑心。」

康勇便不再勉強:「也對,安全第一。明天你還來嗎?」

「這幾天我都會來,伺候你洗澡。」

康勇拉開門說:「那就有勞你了,明天我等你。」

從康勇那匆匆回到家裡,時間還差4分鐘,就到10點。

我發現老公坐在書房裡發呆煙,電腦屏幕一直都是黑的。

我敲了敲書房的門說:「老公我回來了。」

老公或許是驚到了,被煙嗆了一口,咳起嗽來。

「哦,回來了?去洗洗休息吧。」老公點了點鼠標,電腦屏幕亮了起來。

雖然在康勇那裡洗過了,我還是在家裡再洗了一下,把衣服換了。內上還有康勇的,我用水把那東西掉,然後放進洗衣機裡。

我重回到書房裡,摟著老公的脖子撒嬌,「老公,你沒有不高興吧,我就怕你不高興。」

老公將鼠標點著文章的最後,似乎是要工作了,老公說:「沒什麼高興,或者不高興。你早點休息去。」

「你不想問我點什麼嗎?」

「哦。」老公這才拿眼看了看我,「看得出來,你跟康勇做了?」

「嗯。」我拉過凳子坐到老公身邊,抓著老公的手說:「因為我不會向你隱瞞什麼,所以會主動告訴你。我今天去康勇的家裡,跟他做了。」

老公的手突然抖了一下,菸蒂掉在地板上。老公連忙撿起到頭的菸蒂,放入菸灰缸。

老公有些輕描淡寫地說:「做就做了吧,這是意料中的事情。」

「那要我彙報過程嗎?」我說。

老公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說道:「免了吧,做還不是那回事。」

「那我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呀。」我起身走到門前,又說:「康勇的手還沒拆線,不能下水,我這幾天晚上都會去照顧他一下。先給你請一下假。」

「好,知道了。」我要走的時候,老公又叫住我,叮囑我不能把他知道並允許我們來往的事告訴康勇。其實老公不叮囑我,我也會這樣去做的。這裡面的內情,外人是不可理解的。

我和老公的生活,並沒有發生什麼改變。我每天回到家裡,給老公做飯,吃完飯,老公就鑽進書房忙他的事,每次都是我睡了之後,他才上。我們之間沒有撫摸,沒有親熱,一切照舊。當然這幾天的晚飯後,我都會去康勇的家裡,給他洗澡,洗衣,收拾房間,也會跟他做。其實也就是第一天做了兩次,後來每天都是做一次。畢竟年紀大了,沒有那麼旺盛。我們也會出去散步,專走燈光不亮的地方,我們都怕被人看見。走到燈黑和不見人的地方,我們會停下來,擁抱在一起接吻。有一次興致來了,我們就在外面做起來,他撈起我的裙子,扒下我的內,就從後面了進來,雖然很刺,但我們都提心吊膽的很害怕,並且還不敢出太大的動靜,之後就沒有再在外面做過

雖然跟康勇在一起,很開心,很忘乎所以,但是我並沒有忘記老公的存在。

幾天後康勇傷愈拆線了,我跟康勇說,以後我們不能天天在一起了,我怕老公會察覺,以後10天約會一次,好不好?

康勇是個很體貼我的男人,他說,你的意見我都無條件的支持,只是我會很想你。

我說,我們還是可以在qq上說說,繼續聯絡情呀。

那天我沒有去跟康勇約會,老公倒有些奇怪了。他問我:「跟康勇鬧彆扭了?

還是來大姨媽了?「

我說:「儘管這幾天我有些瘋,但是這裡才是我的家,你才是我的老公。我的主要力和情,還是會放在這個家裡。我跟康勇說,以後每隔10天約會一次,他答應了。」

老公也沒再說什麼,繼續忙他的寫作。而我卻鑽進臥室,用qq去跟康勇說

因為現在親密的關係,我跟他已是無話不說,除了我家裡的秘密。我們的文字有時非常出格和黃,他會說想我的子和道了,我也會說,小弟弟最近聽不聽話?想沒想他的小妹妹。有時他太想我了,我就視頻給他看,把子捧出來,給他看,也會把兩腿張開在電腦桌上,翻開,饞的康勇一個勁地他的莖。

當然我們說得更多的,是彼此的戀,是那些情意綿綿的話語,這是我們保持情熱度的催化劑。

嘻,有一次掰開給康勇看,被老公看見了。他進臥室來拿東西,推開門正看見我對著電腦掰開戶,老公沒吱聲,也沒有進來,而我卻嚇了一跳,康勇也嚇住了,問:「你老公進來了嗎?」我一輩子都反應遲鈍,這時候卻突然表現得十分機靈,我說,老公在外面跟我說話,我得關視頻了。我連忙關了視頻,老公才進來找東西。我跟老公解釋說:「康勇說好久沒見到我了,想看看我,我就讓他看了。」老公也沒說什麼,拿了東西就出去了。我發現老公的臉有些不悅。

有一天康勇告訴我說,他明天過41歲生,請了幾個好友吃飯,問我可不可以陪他過個生,我說那場合我不方便面,生後我再幫你補一個。康勇說:「那我們吃完飯你再過來,用你的小妹妹來祝我的小弟弟生快樂。」我說不行啊,我不能回太晚的。他說他會早點結束飯局,會讓我早點回去。我於是就答應了。

沒想到老公說他第二天要出差,晚上不回了。我趁機說:「那我今天去跟康勇約個會,行嗎?」

老公看了我幾秒鐘,沒有說話,提上包就匆匆走了。

我當然把他的沉默看成默許。因為我跟康勇的每次約會,他都用這種默許的方式,並且事後也沒有怪我。

我於是跟康勇聯繫,告訴他,我老公出差今晚不回了,讓他吃飯不要催促人家,我回晚點沒關係。康勇說:「那你晚上別回去了,睡在我家裡吧。我好想和你睡一晚上的,像丈夫一樣地抱著你。」

我說那可不行,我心裡給我自己訂了規矩,不管我老公在不在家,我都不會在外面過夜,也不會把男人招進家來。康勇說:「我理解。你覺得怎麼樣好,那就怎麼樣去做。」

晚上我一直在家裡等康勇的電話,九點多鐘,康勇沒來電話,卻來我家敲門。

康勇喝得醉醺醺的,我想埋怨他,可又覺得對這個喝醉酒的人,說了也沒用。

我給他泡了杯濃茶,康勇喝過後,竟然在沙發上睡著了。看來他今晚是回不去了,我用我的巾給他擦擦臉,給他蓋了毯子,讓他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早上醒來的時候,康勇還在睡,我洗漱完畢後,就把康勇醒,讓他去洗漱,我則在廚房給他早餐。

康勇拿著杯子和牙刷出來,他問我:「蘭雪,我用你的牙刷,你不會嫌我吧?」

我正忙著,對他說:「你的口水我都吃了,嫌什麼呀。就用我的牙刷吧。」

不一會,康勇洗漱出來,他一絲不掛地走到我的跟前,二話不說,就把我抱了起來。

我推著他:「你幹什麼呀,我正在做早餐呢。」

康勇說:「先給我補補生。你不祝我生快樂嗎?」

我便不再推他,我想讓他的生,有我給他的一份快樂。

他把我抱到上,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張開雙手接了他重。我們接著吻,急切地表述著我們的心情。

「蘭雪,想死我了。」

「康勇,我也想你。」

康勇開始親吻我的房,親吻我的戶,然後,我也把他的莖含進嘴裡,把它到最硬的時候,我展開腿,讓他進了我的身體。

康勇把我的腿向上舉著,一邊著我,一邊在看我們媾的地方。「蘭雪,看著我的巴在你的裡進進出出,我非常興奮。」

「不要看,羞死了。」我用手去捂戶,卻摸到他溜溜的莖,不停地入又出。

康勇得意地笑著,「這還害羞呀,那我和你,你也害羞嗎?」

「也害羞。」我說道。

康勇俯下身來,親著我,股一直沒有停止拱動,莖強勁地衝擊著我的道。而我的呻高過一,康勇邊邊說:「喜你嗎?」

「喜。」我不假思索地說了出來。

「我你一輩子好不好?」

「好。」

「我也會你一輩子。」

我開心地吻他,結果卻一抬眼看見了我和老公的婚紗照,我的心忽的抖動了一下,就覺在老公的眼皮底下跟另一個男人偷情似的。我心裡說了一聲:「對不起,老公,今天子很特殊,我把一個男人招進了我們的家。」

康勇的攻擊越來越強,他的呼也越來越急促,他說,「我把道里好嗎?」

聽著這話,我也忽然來了,道里痙攣著緊緊抱住他的莖,他在我的道深處入了他的濃情之

我們都息著體會著這靜靜的高餘韻,我忽然想起要上班,連忙看了看時間,叫道:「快起來吧,要遲到了。」

離了我的身體,我急忙用紙擦去出的,扯了兩張紙遞給康勇,就顧著自己穿衣,梳頭。整齊後,連吃早餐的時間都沒有了。康勇是到浴室去穿衣的,我正想把收拾一下,康勇在外面問:「蘭雪,看到我的手機沒有?」

我急忙跑出來幫康勇找手機,手機掉在沙發的下面。找到後,我們就急急地出門,把收拾臥室的事給忘記了。

很Q的電魚

2024-08-18 18:30:56

作者:吳花殘照

字數:7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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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子跟康勇的進展有些出我意料。康勇在人質劫持案中受傷,我固然有些過意不去,跟子一起去看望他,一方面他們是同學,另一方面,康勇為我出那麼多血,補一補是應該的,而我,一個男人提著補湯給另一個男人喝,總覺怪怪的。而子跟我一起去,就變得自然了。當時,我確實沒有過多的想法。

直到第二天子告訴我說,她跟康勇接吻了,我這才把子跟康勇的隱情聯繫起來。他們原本就情緣未了,子是因為害怕陷得太深而主動終止了他們的關係。而現在,他們正好有了一個機會,乾柴烈火就很容易再燃起來。他們能夠接吻,就說明他們已經舊情復燃了。

說實話,我當時的心情還是有些複雜,完全不像以前那麼坦然。自從經歷小張給我帶來的心痛,我似乎已經關閉了讓子再去戀的念頭。然而這次為了證明我自己並非小肚腸,那天晚上,我就讓子一個人給康勇去送湯。子去了許久,我有些魂不守舍,我甚至都可以猜想他們,一定還會接吻,甚至還會有更親密的舉動。我於是就面臨了這樣一個選擇,是阻止他們?還是放任他們?

其實我內心還是願意讓子再去戀,讓人生的不要太早的落幕,這在我心裡一直沒有動搖過,只是事到臨頭,會有一些失落和困惑。尤其是當我看見子自,我都很自責,我更加願意讓子從婚外找到她足的方式。康勇他救過我,他身上有我的血,這讓我忽然有了一些親近的覺,尤其是他敢於站出來,見義勇為也好,為了蘭雪也好,起碼他是個敢於擔當的男人,這又是我比較欣賞的地方。如果我要為子找個男人的話,那康勇就是我最可以託付的男人了。

思考良久,我給子寫了一封信,有些話實在不便當面說。但是我沒想到,子見信後顯得很高興,並且要我答應她可以跟康勇做,這有點刺我的心臟,我有點覺她的心,已經飛走了。

這讓我不太開心,我這時才覺到,我可以付出子的體,卻無法不去在乎子的內心。其實我也知道,子既然是去戀,又怎能不付出她的真心呢?

我要求子為我守身三天,當然有點故意折磨她的意思,更重要的,我需要子對我的一份尊重。是想要她在快樂的時候,不要忘記我——她老公的存在。

守身三天後,子迫不及待地去了康勇那裡,去給他洗澡,跟他做。而在她離去的這些時間裡,我的腦子一直在胡思想,寫不了東西。我甚至在想象他們是如何做子對他的是否超過了我。當然我的覺是痛苦的,我不得不咬著牙對自己說,這些痛苦我必須忍受,為了蘭雪。

好在子還知道收斂,康勇的傷好了之後,子就沒有天天去跟他約會了,而是每十天一次。我這顆快要支離破碎的心,才稍藉。然而有一次看見子在臥室裡跟康勇視頻,居然張著大腿給康勇看,我的心又深深地被刺痛了一下。那時我真的非常生氣,可又不好向子發作,子跟康勇做我都答應了,她給他看看那裡,那算哪門子出格?我真是有火都無處發。

但是這次我確實忍無可忍了。我出差回來,看見家裡的成一團,並且在上還看見兩短短的發。憑直覺,這不是,也不是頭髮,而是男人的腿。我繼而發現下有一大團紙,頭櫃上也有一小團紙,紙都被漿糊似的東西粘住著,這無疑是男人的。我無力地坐到上,心裡子對我的尊重,已在飄飄仙的快樂中,忘得乾乾淨淨。

還沒來得及梳理思緒,臺裡來電話了,要我把採訪的東西拿回臺裡去製作。我趕緊下樓,去了電視臺。

中午在臺裡吃了個工作餐,沒有回去,下午子打電話來,問我回來了沒有,我說回來了,在臺裡上班。子說,「那我給你準備晚飯。」

晚上回到家裡,我變得非常冷靜,我沒有跟子說我發現的事情,而是想看看子會不會跟我說。結果子卻撒謊了,她說昨天跟康勇去約會了,是去康勇的家裡。

這一刻我已經絕望了,覺我們夫已經陷入了信任和尊重危機之中。子到底還有沒有秘密在瞞著我?這引起了我極大的好奇心,我決定不動聲,秘密地解開這個疑團。

恰巧這個時候,移動公司的業務人員在臺裡推銷4G業務,其中有一項功能,這個手機可以進行安全監控,裝一個攝像頭,就可以隨時用手機監控鏡頭所能攝取的範圍。我機靈一動,把電話卡升級到4G,也買了一臺4G手機和一個監控攝像頭。我想監控我的臥室,看我出差在外時,康勇是不是像出入自己家似的,在我的上跟子做。我還想知道,他們現在得有多深,子心裡是否還有我這個老公。

在安裝攝像頭的時候,我看見了子的電腦。心想子的電腦裡會不會有我想要的答案呢?我把子的電腦啟動,我知道子的qq密碼是我和她的生,還好,子沒有修改密碼,我登錄子的qq後,迅速地把她和康勇的聊天記錄,導了出來,然後發到我的qq上,然後把痕跡趕快抹掉,下了子的qq.我到我的電腦上接受了子和康勇的聊天記錄,他們聊天的記錄可真多,70來頁,我一點點地看著,覺到他們的情一步步深入,深入到密不可分的程度。尤其是看到他們在我家裡後的對話,我幾乎氣昏了。

康勇:「親的,昨晚喝醉了,在你家裡丟人了。」

子:「嘻,扔你沙發上睡,丟沒丟人我沒看見。」

康勇:「啊,這麼狠心,怎麼不抱我上去睡?」

子:「抱不動,再說,你那麼髒,我怕把我髒了。(笑)」

康勇:「唉,可惜了我的生呀,沒有得到你小妹妹的祝福,要抱憾終身了。」

子:「(掩嘴)我的小妹妹祝福你了呀!」

康勇:「那是第二天,生過了。」

子:「誰叫你喝得那麼醉,活該。」

康勇:「沒辦法呀,不把客人陪好,不是我的風格。」

子:「那就活該你小弟弟沒有吃了哈!你知道嗎?我昨天可是洗好了,身上還了香水等你的電話,想陪你好好地過一個生。」

康勇:「真的呀?親的,你說得我的巴都硬了。我想要你。」

子:「(臉紅)不準想這個。」

康勇:「為什麼不準想這個?」

子:「你就想這個,思想骯髒。」

康勇:「那我應該想什麼?」

子:「我要你想著怎麼我,而不是老想著做。」

康勇:「做也是呀,你不知道我多你嗎?」

子:「有多呀?」

康勇:「無時不刻都想抱著你,看著你,為你的笑容而陶醉。」

子:「我也想讓你抱著,然後有點害羞地靠在你的懷裡。」

康勇:「我會親你,摸你,巴鑽進你的裡,它雖然是我的,也是你身體裡的一個部分。」

子:「你又說這個了。(害羞)」

康勇:「親的,如果昨晚不喝醉,我搞你一夜好不好?」

子:「(笑)你會盡人亡的。」

康勇:「我願意為你盡最後一滴。」

子:「氓,鬼!」

康勇:「親的,你喜我在你道里嗎?」

子:「喜。(害羞)你的時候,我一般也到高了。」

康勇:「那你過來,我想在你道里。」

子:「不行,我老公在家呢。」

康勇:「蘭,你知道嗎?我很想在你家裡跟你做。」

子:「幹嘛要在我家裡呀?」

康勇:「我喜睡在你的上,你上有你身體的氣味,我聞著巴都會硬。」

子:「不行啊,親的,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下不為例。」

康勇:「為什麼不行啊?」

子:「我們這樣子,已經很對不起我丈夫了,所以我給自己定了個底線,那就是不能在我家裡,我也不會在外面過夜。」

康勇:「你老公出差了,你也不能在外面過夜嗎?」

子:「對,我必須約束自己,不能讓自己的愧疚和罪孽加重。」

康勇:「唉,我今生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和你摟抱著,像抱著自己的子似的,跟你睡上一夜。」

子:「對不起啦,親的。」

康勇:「哎,如果有來生,你願意做的子嗎?」

子:「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

康勇:「你不我嗎?」

子:「現在有點了,可是我更我老公。」

康勇:「(委屈)」

子:「好啦,你該知足了,別忘了,我是我老公的子哦。」

康勇:「蘭雪,我有個覺,不知道對不對?」

子:「什麼覺?」

康勇:「你老公上面足不了你。」

子:「有一點,不過我可不是因為的需要,才跟你做。」

康勇:「那是因為什麼?」

子:「我是因為你,才跟你做。」

康勇:「蘭雪,我你!」

子:「勇,我也你。(擁抱)」

康勇:「(親吻)吻你的嘴,吻你的子,吻你的下面。」

子:「(害羞)壞人!」

康勇:「我用舌頭一波一波地刮你的。」

子:「哦~」

康勇:「然後,開你的入你的道。」

子:「壞蛋,不要說了。」

康勇:「怎麼了?」

子:「難受。」

康勇:「想要我進來嗎?」

子:「想,但你的巴沒有那麼長。」

康勇:「那你過來吧,我幫你止。」

子:「(害羞)不準再挑逗我了!」

康勇:「你有快了?」

子:「有點。」

康勇:「下面了嗎?」

子:「了。你說我下面的時候,突然有覺了。」

康勇:「那我們繼續呀,你想象我的舌頭你的覺,現在我的舌尖入了你的道。」

子:「哦。」

康勇:「我的手也進去了,在輕輕地動你的G點。」

康勇:「你下面出了很多水,我的手上全是你裡的水。」

康勇:「蘭雪,我想你了。」

康勇:「你怎麼不說話,你在幹嗎?」

子:「你說,我看,我在發揮我的想象。你巴硬了嗎?」

康勇:「硬了,你想看看嗎?」

子:「嗯,給我看。」

(大概康勇開了視頻在給子看。)

康勇:「看見了嗎?硬吧。」

子:「嗯,好硬。」

康勇:「想他進你的道嗎?」

子:「我要他進來。」

康勇:「那我進來了。你覺到我一點一點撐開你的道,把巴全部進去了嗎?」

子:「哦,好漲,好,好硬。」

康勇:「蘭雪,你也讓我看看好嗎?」

子:「我在用手,你可不準笑我。」

康勇:「不會的。」

(此後有5分鐘沒事記錄,估計在用視頻和語音)

子:「不準看了。」

康勇:「你高了嗎?」

子:「嗯,沒想到這也能高。」

康勇:「那以後我們不能見面的時候,就這樣做,好不好。」

子:「嗯。」

康勇:「你用手進去的時候,是不是在想象我的巴?」

子:「是的。你怎麼沒呀?」

康勇:「我要進你道才能呀。」

子:「那你現在難受嗎?」

康勇:「我沒關係啊,只要你舒服了,這就好。」

子:「你真好,勇。(親吻)」

康勇:「(親吻)蘭雪,我可以叫你一聲老婆嗎?」

子:「不行,我們僅僅是情人。」

康勇:「做的時候叫一下,也不行嗎?」

子:「不行。」

第二天的聊天記錄,也沒有什麼多大的差別,敘敘情,說些親密的意,但有一點進度的是,老婆在康勇的死打爛之下,同意了康勇叫她老婆。

依然是很長時間沒有聊天的記錄,但可以肯定他們是在視頻。視頻過後——康勇:「親的老婆,老公搞得你舒服嗎?」

子:「嗯,不過也難受。」

康勇:「怎麼難受法?」

子:「想和你做。」

康勇:「那就來找我呀,幹嗎要讓自己難過。」

子:「(笑)」

康勇:「老婆。」

子:「幹嗎?」

康勇:「(笑)沒幹嗎,想聽你答應。」

子:「壞死了,我可不是你老婆。」

康勇:「那老公沒有怎麼辦呀?」

子:「自己出去呀。」

康勇:「老公不出呀?」

子:「我手可沒那麼長,不然我幫你一下。」

康勇:「老公的巴可惜也沒有那麼長,不然也進你裡了。」

子:「(捂嘴而笑)那豈不是要穿過大街,讓人都看到了。」

康勇:「你老公巴長嗎?」

子:「你說的是哪個老公啊?」

康勇:「(笑)大老公吧,我算你的小老公。」

子:「呸,你才是不我老公。」

康勇:「可是你自己這麼問的呀,是不是把我當成你老公了?」

子:「壞蛋,把我繞進去了。不跟你說了,我老公在外面走動了。」

這是他們最後的聊天記錄,而看到這裡,我除了怒火三丈之外,更有一種深深的悲哀。我子的心已完全地離開我,她心中老公的地位,正在被康勇一點點佔據,而我的地位,更像一個父親,或者一個兄長。她快樂的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即使在我決定讓子再戀一次的時候,已經設想到要讓子和他之間,有一定程度的情,但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可以容忍他們體的親密,卻無法容忍他們情的親密。他們情的親密,讓我徹底地被子排出了她的心中。他們就像一對老夫,雖然沒有法律的一紙許可。

我在書房裡坐了很久,然後我關掉了電腦,回到臥室,費了很大的勁,把監控頭安裝到電腦桌上低音炮音箱的導音孔中。為了儘快把握子跟他的情程度,我還特意給他們製造了一個機會,我謊稱出差,在酒店住了一夜。通過手機的視頻監控,我發現子晚上11點之前,就沒在家裡的臥室出現過,11點後,她走進臥室,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又在電腦前聊了好一會,12點才上睡覺。——無疑11點之前,子迫不及待地去了康勇那裡,跟他做

這在我後來查閱子的聊天記錄時得到了證實。子確實跟康勇在一起,康勇說子的口技術越來越厲害了,差點要子的嘴裡。子則埋怨給他口時他得太深,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幾天我一直被苦惱包圍著,很不開心,最後我去住了一星期的醫院。住院時期,子倒也很盡心地照顧我,沒有跟康勇來往。後來我在子的聊天記錄中看到,康勇得知我住院後,叫子好好照顧我,也沒有提約會的要求。其實住院這段時間,我想得最多的是,是到了該叫子跟他終止情人關係的時候了。

出院後,我對子說,蘭學,跟康勇的戀,讓你嚐到了婚外戀的滋味了吧?

子說:「嗯,我很開心,謝謝你老公,讓我重新體驗了一次情,我好像活過了兩輩子。」

「那麼,是不是可以跟他結束了?」

子有些意外地看著我,然後幽幽地說:「你是不是因為我跟康勇往不開心了,才去住的院?」

我點了點頭。子抱怨我說:「為什麼不早說,早知你接受不了,我就不跟他往了。」

我沒吱聲,子又說:「我這就跟他結束。你不要想太多了,好不好?」

「恨我嗎?」我的聲音很空,很無力。

「為什麼這樣說?」子愣了一下,垂下眼說道:「我本不該有這樣的權利,是因為你寬容,才讓我外出放縱了一下。這本就是個夢,夢總要醒來的,這才是生活。我怎麼會恨你,我只是擔心你,你以後會怎麼看我。」

我心裡很複雜,我甚至都到我有些殘忍。我沒有說話,而是走進我的書房。這幾天子倒是把力轉到了我的身上,殷勤得有些過分,也許是想彌補她因為戀而對我的疏忽吧。但我也發現,子的心裡也很複雜,她常常陷入呆想,呆想的時候,眼神是空空的。

我不知道她跟康勇這幾天是怎樣結束的,子也沒有告訴我,她是否跟康勇結束了。後來我查看子的聊天記錄,才知道我讓子跟康勇結束的那天,子就跟他提了出來,要結束兩人的情人關係。然而康勇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擊懵了,他有些痛不生的樣子。

康勇:「為什麼?」

子:「我老公好像察覺到什麼了,我們不能繼續下去了。」

康勇:「你老公察覺到了什麼?」

子:「我沒問,他沒說,最近臉都板著,對我冷冷的。」

子撒謊還有一套的。)

康勇:「也許不是察覺到我們什麼呢?」

子:「不管是不是察覺到什麼,我們都該結束了。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影響家庭的。」

康勇:「可是,這太突然了,我接受不了。」

子:「康勇,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再美味的筵席,它都得散。」

康勇:「可我不願意散,我願意這輩子只吃這一道筵席。」

子:「康勇,我只能對你說對不起了。謝謝你我,給了我很多的快樂。」

康勇:「既然我們這麼快樂,我們不散行不行?以後我們更加小心一點。」

子:「請你理解我,我只想平平靜靜地跟我老公過完這輩子,我不想傷害我老公,傷害這個家。」

康勇:「可我這樣你!」

子:「我知道!」

康勇:「沒有你,我不會再到快樂,你忍心我孤苦餘生嗎?」

子:「不要這樣說,康勇,你會找到好女人的。」

康勇:「不,我再也找不到你這樣好的女人了。因為我已經找過20年了,找不到。」

康勇始終沒有同意跟子分手,而子似乎也不願傷害他,一直試圖說服他,接受這樣的現實。因此他們的聯繫也還沒有斷掉。

康勇:「(哭)」

子:「別這樣啊,康勇,你這樣,我心裡也難受。」

康勇:「想到你要離開我,我這心裡好痛。」

子:「我心裡也痛,可是我們畢竟會有這一天,我們坦然地接受吧。」

康勇:「為什麼我這時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我甚至想去出家。」

子:「你可千萬別糊塗,堅強點吧,我喜你,是因為你像個男子漢!」

(看到這,我心裡忽然咯噔了一下。)

康勇:「我真的無法挽留你了嗎?」

子:「不要,康勇,別再挽留我。讓我去過正常的子。」

康勇:「我知道我不該這麼自私,不該去阻止你按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可是蘭雪,你再給我一次好嗎?」

子:「既然要結束,那就讓我們狠下心來,乾脆點。我怕我到時心軟,跟你結束不了。」

康勇:「我今生最大的願望,是想做你的丈夫,你能讓我做你一天的丈夫麼?」

子:「你已經做了很多天了,我在跟你做的時候,就把你當成了我的丈夫。」

康勇:「可你沒有叫過我一聲老公呀。」

子:「你真的想聽嗎?我叫給你聽,親的老公。」

康勇:「那我能像丈夫那樣,擁有你一天麼?」

子:「你想怎麼擁有?」

康勇:「像夫那樣,生活24小時。我若實現了這個願望,這輩子我也值了。」

康勇:「蘭雪,答應我吧,給我最後一天。」

子:「康勇,我很為難,我想一下,也許我不能答應你。」

康勇:「你怕什麼呢?這麼多天都過來了,還會多這一天嗎?我們小心一點,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子:「如果我答應你,你會放手嗎?你能不讓我再為你心痛嗎?」

康勇:「即使你不答應我,我也會放手的,我不是胡攪蠻的人,只是我想實現這最後的一個願望,懇請你答應我。」

子:「什麼最後的願望,你可別嚇我。」

康勇:「對於我們來說,這是最後的願望。」

子:「我以後再答覆你,好嗎?」

子沒有拒絕他,因為子心很軟,她並不是一個絕情的人。但是子是在兩天之後才跟我說,我估計子這兩天都在受煎熬,她不知該不該回絕康勇,也不知該怎麼對我說。

她終於決定跟我說了,我能體會到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老公,我跟康勇說了要跟他結束,他很痛苦,他想跟我見最後一面。」

「哦,」我故作沉思了一會,說:「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就去回絕他,不會跟他見面了。」

「那你還是去見一次吧,我不想你們之間留有太多的遺憾。你們畢竟是相的。」我覺得他們再見一面,會斷得乾淨一些,再說,我也想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我想讓他們最後的一次,是在我的家裡。

「那我明天去見他,好嗎?」子問道。

「我明天出差,後天下午才能回來,你讓他來家裡吧,給他做一頓好吃的,好合好散吧。」

「在我們家裡?」子幾乎不敢相信地望著我,我點點頭說:「別讓鄰居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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