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暗香之宦妻】(修訂版)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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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x1998

2024-08-18 10:13:36

我好象前些子在這裡看到了續集,但不全。可惜想不起來是在哪裡看到了

baiyun

2024-08-18 10:13:36

《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集)

第1章

吁吁一跑進家門,白芸就衝入衛生間,掀裙扒,圓翹的白股蛋尚未落定,“哧……”的水聲已然響起。接著,哧哧淅淅半分多鐘,才逐漸勢弱,轉而滴滴答答。

少婦憋得通紅的一張俏臉,這才稍顯輕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後,她看了一眼還在膝彎的內,霎時臉上又飄起一朵紅雲。

可憐的內,底部幾乎透了,白布料上滲著微黃的水漬,正中還有一道白濁的痕。

“都怪那個氓林老師……他怎麼那麼大膽,在公車上也敢那樣……”少婦一邊羞怒地在心裡埋怨著,一邊小心擦著羞處,發覺衛生紙從嬌處拉出一條白絲,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裡罵的林老師,是她們學校的體育老師,40多歲,人很健壯,說話氣,專跟女教師開些葷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這樣正經的女同事耍黃調。可是今天下班回家,湊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車,又湊巧被擁擠的人群擠到白芸身後,的……

現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裡還撲騰直跳——他太大膽了……無

原本以為只是擁擠環境造成的暫時尷尬,可漸漸,她清晰地覺到貼在自己上的那東西在故意輕輕移動、摩擦著自己的溝,還在變大、變硬、變燙!

她這才相信報紙、網上說的什麼地鐵、公車狼是真的,尷尬的是狼還是自己的同事!

本來,身高的差別(林老師有175cm上下)不會讓他這麼容易得逞,可自己今天又偏偏穿了雙惱人的8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股抬高了8公分,去夠那的硬東西一樣……以後再也不穿了!

她更後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連衣裙,裡面又是丁字,而那氓穿的是耐克運動短,料也肯定很薄——那覺,就像自己光著股,股溝裡夾著一狼的……太下了!

氓老師平時一定沒少在公車上幹這勾當!下面隨著車的搖晃隱蔽地摩擦著,上面卻附在她耳邊若無其事地說些學校裡的事,旁人還以為他們真是關係很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膽小,不敢聲張。

“不過……也許是這幾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別?或者,2個月前青島那些羞的事情,使自己變得……”

她紅著臉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記得當時自己沉浸在門周圍傳來的酥酥的之中,還有那陌生壯男剛的低音和氣息,在她耳際鼻間淌、擴散……那會兒她只到渾身酥軟無力、搖搖墜,心中竟然升起一種墮落的快

茫之間,她做了個令她現在都無法原諒自己的羞動作——藉著車子一次不急的剎車,踮了一下腳跟,還向後翹了一下股!

後果可想而知——那大凶猛的男順勢頂入了她的腿正中!

雖然隔著裙子、子好幾層布料,但從羞處濡的上,她還是清晰地覺到那氓東西的堅硬和熱度。霎那間,她只覺自己渾身抖了幾下,小腹深處了幾下,彷彿世界都不存在了……接著就是腿間一片淋淋……

由於當時腦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內漉漉的到底是自己漏的,還是那種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島被秦書記得失的事來,芳心一顫,羞得連鏡子都不敢看了。

“死氓!死氓……”她一邊紅著臉洗內,一邊在心裡恨恨地把體育老師罵上幾十遍、幾百遍。

……

做好飯、燒好菜,白芸像所有賢惠的子一樣,坐在電視機前消磨時間、等待丈夫。看看鐘都6點多了,丈夫田浩還沒回來——這死浩子,剛升副科長沒幾天,就忙得顛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裡,看我晚上怎麼折騰他!嘻嘻……

想到“折騰”一詞,白芸的臉又泛紅暈了。青島回來近兩個月,由於田浩很快就升了秘書科副科長,新官上任燒火,忙得有時都十一、二點才回來,夫那生活的質量可想而知了,連數量都大幅縮水——兩個月才做了6次!

“這死浩子!自己不行,還笑人家被秦書記……那個了以後,變得越來越需求不了。死相!哪有這樣笑老婆的?人家……就是變得有點了麼……像今天公車上……真羞死人了!不過……那林……的那東西真的太壯了……比老公要大很多,好可怕喲!有點……有點像秦書記那老氓的……還有那聲音、氣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麼會想這些!我……是不是真的變……哼,下死了……”

想到“那東西”,白芸不由夾了夾腿,扭了扭陷在沙發裡的小圓覺羞濡濡的好難受。

於是又想起在青島遊玩的最後一天……

李老闆租了一艘豪華遊艇,送他們去薛家島沙灘玩。秦書記說自己有點累,要在遊艇裡休息,只留下葉薇和白芸,說是陪他說說話、散散心——當然誰都知道他的用意。

葉薇在大連開過小遊艇,這種大的掌握起來也並不費力,就開著遊艇繞島慢駛。後甲板的大躺椅上,白芸像只溫順的綿羊,坐在秦書記的腿上任其摸。起先還扭扭捏捏、躲躲閃閃,到後來,她也只好認命了……不得不承認,老氓真是太會摸了——那可以抓起籃球的大手,一覆在她房上,那強悍、那糙、那溫熱,就讓她渾身起皮疙瘩,酥酥的覺瞬間傳遍全身,使她一下子軟倒在他懷裡……

接下來,在她無力的反抗和嬌羞的掙扎中,當然是讓秦書記又一次嚐盡銷魂滋味。而白芸,也在海聲和自己下面“咕嘰、咕嘰”羞人的水聲中,又一次體會了幕天席地做那驚恐刺、高迭起的滋味。

一次高後,她軟軟地趴在秦書記身上輕。秦書記在她裡面的大,故意讓她聽那羞人的“咕嘰”水聲,戲言“小饅頭髮大水,小書記要被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捶。但其實她自己也奇怪,怎麼那麼多水?股、裙子、書記的下身、躺椅、甲板,到處都有。怕自己又失,還悄悄摸了摸那些水,兩指一,還有點粘,不像是,可為什麼會那麼多?和老公做的時候,連被單都沒過啊?

“是不是你上了這條壯的小書記,才會發那麼多水,哈哈哈……”

“下……”

“下?哈哈……以後——你這些水只准為我一個人下,知道嗎?”

“美得你……”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實書記並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發發嗔、捶捶拳頭。

後來,遊艇泊在岸邊僻靜處,白芸慵懶地倚在欄杆上,遠遠地眺望著正和其他人在海灘玩水的丈夫,股卻向後高高翹起——因為那不知疲倦的物又要進來了。趁著秦書記正在興頭上,她抿抿嘴下了決心,然後回首可憐兮兮地對書記撒嬌:“以後我的……那些水可以只為你,但要參加那種換聚會,太羞人了,我……實在接受不了,阿浩也是這個意思……就是,只讓你……哦!輕點麼你……”

美人軟語相求,秦書記當然一口答應。

從青島回來才一個月,田浩就被提拔為市府辦公室秘書科副科長。秦書記也很守信用,這2個月來,再沒有讓他們夫婦去參加那種聚會,白芸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喜事接二連三,秦書記還把自家隔壁原來秦俊的單元“賣”給了他們。120平米的三房,才40多萬,簡直是半賣半送!秦書記還讓中行的方行長給他們辦了零首付的按揭貸款。

這幢樓原來準備作市府大院職工公房的,但現在經過房改,有了產權證,而且房子是去年剛的,秦俊才住過一年,裝修全新,傢俱電器一應俱全。這樣的房子,市場上起碼值一百萬!

真是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只是有一點讓白芸芳心不安——它和秦書記的單元之間開了一扇門。秦書記解釋說,他人癱瘓多年,幾成植物人,一直在鄉下老家療養,為了節約,自己和兒子只僱了一個保姆,所以打通兩個單元,一則方便保姆打理,二則父子倆也有個照應。

“現在好了,我的秘書就住在隔壁,還有小……白老師,我就不怕沒人照顧了。保姆也可以省了,哈哈……”

“看書記您說的,別說這房子等於您送我的,就論我的工作本職,照顧您也是我們應該的,呵呵……”

想起丈夫那種受寵若驚的表情,白芸心裡真有些不舒服——難道他聽不出書記的言外之意嗎?

搬進新家這幾天來,像現在這樣獨守空房的時候,白芸時不時就會想起自己在遊艇上對秦書記說的話來——“那些水可以只為你”,便又羞又悔,羞悔之際,下面就會真的起來。

2個月來,除了搬家那天,白芸就再也沒見過秦書記了。旁敲側擊向老公打聽,好像書記也沒提起過她。

“真是奇怪,這秦……老氓到底在打什麼算盤?升了阿浩的職,那種荒誕聚會也不勉強我了,房子半賣半送,還在那裡開了扇門,不就是圖……哎呀,我這是幹嘛呀?這樣不是更好,我也……樂得自在,哼!”

看著那扇門,少婦的表情時羞時恨,陷在沙發裡的小圓不時扭扭,一雙杏眼水汪汪的。

************

午夜,文化局市場管理處處長李永剛家裡。

客廳的沙發上,李處長點燃了第三煙。客房的門敞開著,那個叫馬琳琳的女人半著躺在上接電話,時不時還在上滾來滾去,發出嗲嗲的笑聲,聽得李處長心煩意;主臥室的門緊閉著,裡面隱隱傳出子“咿咿、啊啊”的呻聲,聽得李處長更是坐立不安。

今天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三天前,他親自把子送到秦書記臥榻的龍騰山莊的豪華套房。他以為前任局長霍頭神神秘秘對他說的,只是個幌子而已——哪有書記大人跟你換的啊?但那副局長的位子,捨不得子,怎麼套得來呢?所以最後還是狠狠心,親手把淚眼婆娑的給了書記。

誰知出來後,秦公子還真把他拉到了隔壁套房,裡面還真有好些局長處長的老婆和情人。人老俞和他老婆鄭老師竟然也在其中!老俞有些尷尬,鄭老師卻大方地挽起他的手說他這位新成員,的睡裙裡面竟然連罩都沒戴。

第一次籤後,李處長和一個縣長太太進了房間。大概是由於第一次,他緊張得硬不起來,好不容易硬了,剛送沒幾分鐘,卻因為那位太太提到秦書記讓他想起了子,一下子就軟了。那太太雖然嘴裡沒說什麼,但那眼神裡的不和鄙夷,卻讓他到自尊心受到強烈挫傷。好在第二輪的自由搭配,他選擇了人鄭老師。這回他足足幹了二十分鐘,創了自己的記錄——不知是因為鄭老師的體貼和技巧,還是給朋友老俞戴綠帽的奇異快在作祟。

回家時,老婆美芬臉紅紅的,眼睛有點腫,走路有點撇腳,問她話也不搭理,一進家門就躲進臥室半天不出來。李處長看在眼裡,有些心疼了。結婚十幾年,兒子都上初中了,他還從未想過有一天子的身體會被第二個男人佔用。

十幾年了,對老婆的身體早已悉得令他再也提不起興趣,每月那麼一兩次生活也多是完成任務而已,寧可自己在外面偶爾花錢買銷魂。可現在老婆的身體真被別的男人享用,他又有些捨不得了。

正當他開始有點後悔,沒想到今晚書記竟親自登門,還帶來了自己的情人馬琳琳——明擺著是老狼食髓知味,要再搞他老婆!

先是幾分鐘冠冕堂皇的客套,其中稍帶著關於年底縣局級位置調整的模糊許諾,有希望又不十分明確,然後就是“太累了”、“會不會按摩”之類的暗示。

最後,可憐的老婆在他的眼神懇求下,還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跟著老狼進了臥室。

作為補償,書記情人主動把他拉進客房,開始挑逗他。

馬琳琳是個年輕女鎮長,才33歲,一雙鳳眼鵝蛋臉,長得有點像劉曉慶。

幹潑辣,充活力,在上更是主動熱情。可李處長偏偏無福消受,被她搞得沒幾下就了。還好馬琳琳畢竟是官場中人,看出他心繫子,就安他說剛開始換都這樣,慢慢就會習慣,進而享受其中滋味兒,還讓他先躺著休息一下,等會兒再來。

“書記那邊還長著呢,估計得折騰一宿,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呢……”

想著馬琳琳這句話,李處長心煩意躁,躺了一會兒,藉口到客廳煙,其實想聽一下老婆那邊的情況。聽到主臥室裡老婆“咿咿啊啊”的呻聲,他直生悶氣——已經有十來年沒聽過老婆的這種聲音了,老狼真有那麼好嗎?剛還哭哭啼啼呢!

心裡又對秦書記想不通得很——放著這麼多年輕漂亮的情人不搞,怎麼就上我家那黃臉婆了呢,都快四十了,臉上雖然還沒皺紋,但也沒馬琳琳好看啊?

************

秦書記可不怎麼想。

上次在龍騰山莊幹過一次後,他就對這個漸近中年的人不釋手。起先羞答答哭啼啼的,一上手,才發現正是深閨怨婦初逢甘雨,幾次高下來,竟直筋、翻白眼,那水更是撒得都是。事後穿上衣服,又是一副嬌嬌可人的淑模樣,正是他喜的類型。

秦書記搞女人,按他自己的話說是“到了一定境界”了。他注重的已經不是單純的相貌身材了,他所要東西的更全面,不僅貌要美,股也要圓白耐,還有人格、羞度、配合度等等,都是他品嚐的重點。

他認為女人一生其實有兩種初夜:一種是少女時處女膜被戳破,大多女人都經歷過;一種是婚後失貞,被丈夫以外的第一個男人,生理上雖沒什麼改變,但心理上的驟變卻絕不亞於處女膜的撕裂。這第二種初夜,因為混雜了羞、墮落、新鮮、驚險、刺等多種使人上癮的受,有悖傳統道德,所以令很多女人望而卻步。也就是說,女人的第二種初夜少之又少,彌足珍貴。一個男人有機會享受到這種初夜,無疑是一種幸運和榮耀;而在以此為嗜好的男人看來,擁有多多益善的“人初夜”,絕對是一筆不亞於金錢的財富。

秦書記就是個“人初夜”的富有者。尤其是這些財富大多建立在同僚、下屬的身上,每當看到他們唯唯諾諾、想巴結又捨不得老婆的可憐模樣時,秦書記心中的征服,真是——很高、很空前!

當然這一點,在門外偷聽的李處長是絕對體會不到的。

今晚剛進房間時,美芬還是那副害羞委屈的模樣,但被秦書記摟在懷裡摸沒幾下,就軟綿綿逆來順受了。

對39歲的女人來說,美芬的房算是保養得很好了,肥白圓潤,摸在手裡沉甸甸的,很有人覺。頭異常,稍稍一身子就顫,被書記大嘴一含一嘬,更是渾身扭、“嗯嗯”直哼。

再一摸她襠,早已一片,書記心裡直樂。甜言語剝光人,書記並不著急上馬,兩指一併,只在她裡挖

秦俊特意為他下載的本AV片,他無聊時也看看。別看小本其他方面讓人討厭,在情上,還真讓秦書記佩服。敢作敢為的女優,花樣百出的具,最令書記著的還是“吹”。他在那些人中一試,還真有一些女人有這種水現象。

三天前初幹美芬,就驚訝於她的水量。現在細細挖掘,才發現真正的吹應該是美芬這樣的:水的形狀像泉的頂端,水勢無力而呈朵朵綻放之態,水質不清而帶點渾白,最重要是它出自,而非孔。很多本片裡都是直而出、水質透明,那本就是失,或者老早就憋著、拍片時故意給你看的。

“嗯,改天要跟阿俊、小劉他們探討探討,嘿嘿……”

待美芬了兩次、了兩次,秦書記這才提上馬。在跪趴的人身後時快時慢送著,聽著人實在抑不住時的聲聲嬌喊,他覺自己就像馳騁疆場的大將軍。

不釋手地摸著人那顫巍巍泛著的肥白股,還用拇指沾了些水,按起那可門。甫一接觸,那些褐小皺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縮動起來,好像既喜又不習慣的樣子。第一次在龍騰山莊,就發現她對門特別,所以他決定今天就給它開苞。

藉著水的潤滑,拇指一使勁,滑了進去,指節馬上被門口像橡皮圈一樣箍得緊緊的,美芬發出“不要!哦——”的一聲嗚咽。再一使勁,整拇指都進去了,裡面軟軟滑滑很嬌覺。

秦書記心中大快,一邊用於常人的大拇指扣門,一邊加大了大裡的幅度。只聽“咕唧、咕唧”水聲大作,人大量粘稠的被大擠了出來,四處飛濺,綿綿不斷。

被自己大搞出吹來,秦書記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中更是大,幾次強忍意,愣是把她得在搐中又來了兩次絕頂高。最後,人實在支持不住,白眼一翻,身子軟軟往前一趴,兀自一著。

隨著人的前趴,“啵”的一聲彈了出來,又帶出不少水花。

秦書記順勢坐在人腿後,出拇指,掰開股一瞧,門口已經有點變大了,正緊張地動。心裡大喜,握起大對準人了上去,狠狠一頂,還沒等暈乎乎的美芬反應過來,碩大的頭和壯的身全了進去。

只聽“啊——”一聲慘叫,本來軟綿綿的人一下全身繃緊,脖子反地向後仰,股夾攏扭擺了幾下,想擺這突如其來的痛楚。誰知越夾越疼,越扭越有想拉大便的覺,在書記的好言哄之下,只好逆來順受,放鬆身體任其施為了。

但隨著書記的緩緩送,幾分鐘下來,痛楚慢慢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門裡面異常的擴張和心理上的屈辱。只有正常經驗的美芬從來不知道門也可以用來的,強烈的羞和罪惡使她渾身直起皮疙瘩,同時,一種異樣的、的興奮也在心裡偷偷升起。

慢慢地,美芬不由自主地向後翹起股,微微扭擺起來,但這回不是擺,而像是合,鼻子裡發出“嗯——哼——”像苦悶又像舒服的哼聲。

秦書記覺人道壁上滑膩膩的,還似乎想反抗入侵,不時收縮動,使自己的大像套在橡皮裡,那覺說不出的美妙!再看人,似乎也慢慢開始享受的快樂,哼哼翹配合起來,心中大樂,火更是高漲,就加快速度,大起來。

時,秦書記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理論”——看來還得加上門開苞,這應該也算是女人的另種初夜吧?

再看看單上地圖一樣的大灘水跡,忽然又想到白芸。

“嗯,白芸小美人的水也很有潛力,好好挖掘,說不定也能撒這麼多,然後讓她自己看,羞死這個小饅頭!還有她那人的小門,遲早也給她開了,哈哈……”

baiyun

2024-08-18 10:13:36

《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集)

第2章

習慣早起的秦書記也許是昨夜得太累了,醒來時太都曬股了。

坐起來伸個懶,看看身邊的美芬——還真是太股!

肥圓的大巾毯外面,白白的上昨晚秦書記時拍打留下的紅印,在光下格外顯眼。由於身體蜷著,光暴無遺:兩片肥厚的緊夾著,冠花般的褐裡擠了出來,白濁的混合物沾得人部斑斑駁駁,還把幾小撮沾得直立起來,像了摩絲的嬉皮髮型,滑稽而又

看到門邊上已經乾涸了的白斑,秦書記想起昨夜初嘗滋味的人在他瘋狂之下苦苦求饒的模樣,以及在被後,人奄奄一息趴在上,一邊搐一邊輕泣的情形。沒幾分鐘,經歷多次高而虛的人就在輕泣中昏睡過去了,因腹下墊著枕頭而依舊翹著的大股還在輕輕顫抖,慢慢縮回原狀的門忽然“噗——”的一聲,打出一個泡泡來,還慢慢吹氣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時才破裂,隨即又打出幾個小泡泡來,白濁的跟著緩緩出……人竟依舊酣睡不自知。

想起這個大泡泡,秦書記頓時又起致,硬了起來。

“小劉送的偉哥還真不是蓋的!以前一直不屑於這些玩意兒,看來老當益壯還得偉哥幫啊,嘿嘿……”

接著,也不管人還在睡,掀開毯子,貼在她的背後,手扶就去找人口。覺得外乾乾的,就吐了一點口水抹在頭上面,“嗤”的一下就進去了——原來裡頭還是滑滑的。

一下被驚醒的美芬雖是怕了這位書記大人的強悍,但懾於他的威嚴,也只好逆來順受,由他折騰了。可是不消十分鐘,在書記的“折騰”下,那讓她既怕又喜的高再次臨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來。好不容易幹了點的單上,又是水花四濺、慢慢變成地圖了……

了半個小時後,秦書記又把大吧狠狠進了美芬的門,直搗得人哇哇叫。

得過癮,秦書記忽然看見臥室門底下有影子晃動,心想,肯定是李永剛那王八羔子,心裡捨不得老婆,過來偷聽了。

心念一動,一個捉王八部下的點子就閃進腦子裡了。

“小李,李處長!你在外面嗎?”秦書記突然大聲喊道。

這下把美芬嚇壞了,扭頭一瞧門,果然門外有人!不用說肯定是丈夫,剛才自己的叫聲肯定都被他聽到了!羞得她趕緊鬆開原本抱著書記的雙手,蒙起自己的臉來。

“哦,我……剛剛路過……書記有什麼吩咐……”被發現偷聽的李處長一時語,唯唯諾諾地在門外答應著。

“麻煩你拿條幹淨的單進來,給我們換一下。”秦書記繼續高聲吩咐道。

聽到這句,更把美芬嚇壞了,帶著哭腔輕聲求書記別讓他丈夫進來。雖然是丈夫親手把她乾淨的身子送給這個老男人的,但真的讓丈夫親眼看到自己被別人在身下蹂躪的情形,那以後還叫她怎麼做人啊!

但是書記令出如山,無法更改。

“篤、篤……”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敲門聲。美芬掙扎著想推開書記,但書記180多斤的重量豈是她能掙的?只有搖著頭用乞求的眼神可憐地看著書記。

“進來啊,自己家還敲什麼門啊……”書記一心想捉這對夫,並沒理會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門外大聲說道。

“吱——”的一聲,房門開了,李處長手捧單慢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在離2米遠的地方站住,眼睛看著地,輕聲問道:“秦書記,單拿來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秦書記裝出恍然大悟狀,起身要給李處長騰地方換單。卻捨不得把大從人門裡拔出,就一手環一手扶把她往上一摟,只那麼一眨眼功夫,就已抱著人站在李處長旁邊了。

美芬“呀——”一聲驚叫,本就驚恐不已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時之間,簡直羞憤死。但同時,股往下稍稍一墜,深深在自己門裡的大就會撬得門口疼痛不已,為使自己的股不再下墜,她本能地用雙手緊環書記的脖子、用雙腿緊夾書記的

大概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過於,無奈的人只能像鴕鳥一樣,把一張羞愧的臉深深埋進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懷裡。

李處長此刻只想儘快換好單從這個令他萬分辱的臥室出去,但顫抖的手卻不聽使喚,怎麼也不出四邊掖在褥底下的單。當不小心觸到那些粘乎乎的跡時,他到全身都在顫抖了。

儘管已經竭力控制自己,但彎著的他還是忍不住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婦——子的大白股正被秦書記的兩隻大手託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子肥白的裡,一黝黑壯的裡進進出出。

驀地,他覺有點不對勁,藉著換單時一個隱蔽的動作再偷偷一瞄——這個老!他竟然,竟然我老婆的……門!

接下來整個換單的過程中,李處長渾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顫抖著,腦袋嗡嗡直響,氣好像也不過來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你媽!我你媽!

你媽……“

自己是怎麼走出臥室的,昏昏沉沉的李處長都不記得了。當然,他肯定也不記得,帶上房門前自己那句說了一半的官場套話——“書記,您請慢……”,還有子被重新扔在上時的嬌呼,以及書記中氣十足的笑聲。

************

午餐時間,同事們都去食堂了,田浩卻一人在辦公室裡以方便麵了事。不圖省錢也不為省事兒,而是沒有心情。

確切說,是這兩天心理活動太過複雜、烈,而疲憊了。

兩天前,秦書記就向他暗示,這幾天酸背痛,讓白芸週末過來幫他按摩按摩。今天就是週末了,可他一直沒敢對嬌開這個口。

是不甘,還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會什麼按摩?不就是想再嘗一下我老婆……唉,畢竟是官場高手啊,任何時候說話都滴水不漏。”

本來,在青島經歷過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終加入換圈子的事情後,他以為自己心理上已經轉過這個彎了;何況,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快速升職和超廉價房。可是近兩個月來,書記閉口不提白芸,讓他產生了一絲僥倖——老狼是不是又結新,忘了我老婆了?

頓時,他心裡有一種撿了小便宜的覺。雖說老婆失貞是他心頭永遠的痛,但是在失貞的事實發生後,他可說是得到了足夠的補償:升職、房子、與葉薇的遇,還過劉局長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書記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太“餡餅”了!

但是兩天前秦書記的吩咐,給他這火熱的僥倖上澆了一盆大大的涼水。

他覺得一下子又轉不過這個彎來了。

“該死的老狼!你有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惦記著我家阿芸呢?”此刻,他似乎忘記了圈子裡的默守規則,也忘了自己已經拿到的好處。

甚至,連他自己讓老婆向秦書記苦苦央求過來的“不參加圈子活動、只專屬書記”的特許,這時在他看來也變成了一種莫大的屈辱。

“老禽獸,你以為自己是誰?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隨便臨幸下臣的子啊!還‘專屬’,那不是……阿芸以後除了我,還要‘專屬’這個老禽獸?!而且讓他吃上癮了,說不定還要隨叫隨到!那我這個老公……到底算什麼呢?這世道,這官場……都乾的什麼事!他——媽的!”

悔恨加的田副科長,失去了平時冷靜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沒有這個“專屬”的特許,子要被更多的諸如劉局長、秦俊、甚至猥瑣的老俞等早已垂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對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罷,憤怒也罷,一想起秦書記深藏在和藹笑容後面的虎威,田浩做了幾次深呼後,還是顫抖著拿起了電話。

“喂……老婆……”

************

丈夫是個書呆子,對她都是直呼其名,從來沒有喊過“老婆”這兩個字。為此,白芸對學校裡那些還在談戀的年輕同事在電話裡就“老公”、“老婆”地親呼對方很是羨慕。

中午接到老公電話,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聲“老婆”,白芸頓時臉微微一紅,心裡甜絲絲的。

最近這兩個月來,丈夫工作忙得焦頭爛額,她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同時又有一絲埋怨,怨他不顧子的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憐的幾次,還都是質量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後抱歉的眼神,她心裡總是既疼惜、又無奈。還好,丈夫說忙到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閒一陣了。

“死耗子,叫這麼麻,肯定沒安好心,嘻嘻……今天是週末,這死耗子不知會安排什麼節目……”

其實她自己也“沒安好心”。這幾天臨近排卵期,心中總有種莫名的悸,今天又逢週末這個夫倆的“約定”,所以早上自己的課一上完,她就溜到學校旁邊的菜場買了好多菜(好友顧老師想看看,她都紅著臉不讓看):韭菜、蝦仁、生蠔、羊、豬、泥鰍……

可是接下來丈夫支支吾吾說了半天才讓她明白的話,卻讓她的心一片冰涼。

和田浩一樣,兩個月來秦書記的不聞不問,讓白芸也產生了一種不用再被擾的僥倖。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裡多了一絲女人被冷落後的天然反應——怨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本看不上某個追求者,但當他放棄追求轉而上別人時,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沒眼光了——“女為不悅己者恨”啊!

當然,這絲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閃而過,更多的是暗自慶幸——她可不是鄭老師那種慕虛榮的放……任女人!

現在,僥倖的泡沫終於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現實屈服的無奈:誰叫自己當初意志那麼薄弱、乃至津門失守?誰叫死耗子要去巴結高官,還拿人那麼多好處?現在人家要來索取回報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報可是你的親親老婆呀!

整個下午,白芸都在迴避著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裡的學生。她乾脆讓學生們整節課自習,自己靜靜地坐在講臺後,一顆芳心卻不平靜地怦怦跳。

“約定”的漫泡湯了,讓她心煩;擺氓的僥倖也破滅了,讓她心涼;想起在青島自己的軟弱和墮落,讓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內的男人們的荒誕易,讓她心恨;想起青島總統套房裡和遊艇上那令她銷魂蝕骨的高,又讓她心;當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氓翻來覆去地“折騰”,她更是心慌意、六神無主。

心慌意之際,坐在講臺後的白芸老師並沒察覺一種少婦特有的羞澀正寫在她秀美的臉上,也沒察覺自己的雙腿在下意識地織著,牛仔緊緊包裹的阜部位正被雙腿夾得鼓鼓繃繃,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回家,校門口又遇到兩個月來她一直竭力迴避的鄭老師。

那一語雙關的問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驚跳、臉紅耳赤。

找個藉口匆匆告別鄭老師,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後,我會變成和鄭老師一樣的女人嗎?”

************

照常擁擠的公車裡,白芸被擠得差點透不過氣來。

想起昨天在車上被林老師那個氓佔盡便宜的事,她偷偷掃視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幸好,除了前面一個十來歲揹著書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過人她看到了那張悉的面孔——林老師!幸好離自己有六七米遠,不然,真不知會不會又被……

再仔細一看,和他面對面擠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顧老師!

氓下的嘴臉離顧老師好近哦,幾乎要挨著她的臉了!可惡的臭嘴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顧老師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學校裡數一數二的美女,比白芸大2歲,結婚4年多,丈夫是大學講師。她的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靜,內向,不喜際(尤其是和男教師)。

“可今天她怎麼會和林老師這個氓挨在一起呢?對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師對我一樣,強迫的……我該不該出聲喊她呢?唉,算了,那樣肯定會很尷尬。

況且,那氓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在車上把她怎麼樣,頂多佔點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無心再管別人的閒事,收回了窺視的目光,煩地想著自己的事兒。忽然覺腿間傳來一陣迫的快,麻麻酥酥的。

低頭一看,原來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擠得有點難受,在調整站姿。這一調整不要緊,矮小的男孩剛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兩腿之間,頂著她鼓鼓部了。

“幸好只是個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個下的林老師,可就慘了……”

白芸想著,芳心卻沒來由一,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過人,瞄向林老師和顧老師那兒。

這一瞄,嚇了她一跳。

兩人的臉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還在輕輕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再瞧顧老師的神情,好像沒什麼被強迫的跡象,頂多在她秀麗的臉上看出一絲羞澀和緊張。螓首微仰,雙目微閉,臉頰紅,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情!

“顧盼盼,你怎麼回事啊?被這個下胚子擾,你不敢反抗倒也罷,還這麼享受!真是……怎麼變成這樣?難道這就是女人的弱點?跟我在青島被書記公子……那個時……一樣?可這種表情,可真……羞人!……咦——這小孩怎麼這樣!”

羞羞低頭一看,原來小男孩不堪其擠,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呢,細小但有力氣的手臂使勁擠、摩擦著她鼓鼓的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緊身牛仔,拉鍊下方雙層合處厚厚的布料經男孩這麼一擠,全陷進她的裡了,還不時磨著她的豆豆。即使明知是個懵懂小孩,白芸還是到面紅耳赤,羞意連連。

“這孩子!怎麼這麼胡鬧!不知長大會不會也像林老師那樣來……咦?這氓還真敢,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麼斯文有才氣,你自己又那麼漂亮,怎麼會喜這個下的莽漢呢?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肯定是一時糊塗……”

心裡埋怨著好友,自己的身體卻也“不爭氣”起來。原本使勁往後挪想給可憐的小男孩騰點空間的身體,此刻卻不聽話地反往男孩身上,因為部被男孩手臂使勁擠著的覺,酥酥的、的,實在令她痴。漸漸地,她覺自己裡的水越積越多,好像已經沾了。

“他們晃動的姿勢好像跟旁邊的人有點不一樣啊?也不知道下面……他們在幹些什麼勾當?看林老師的姿勢,那兩隻下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摸……會不會伸進裙子裡去?或者……已經直接摸到盼盼的那……裡面了吧?這蹄子!

明天私下裡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師微微動的樣子,肯定又用他那硬硬的髒物去頂盼盼了!像昨天頂我一樣……他那東西,覺好可怕喲!像秦……

那個老氓似的……橫衝直撞……“

越想越羞紅臉的少婦白芸,下身不自覺地更緊男孩了,還學顧老師他們那樣隨車子的節奏故意晃動身體,以獲得更強烈的摩擦

小男孩忍無可忍,終於反抗了。只見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著少婦襠部,使出吃的力氣把她往外頂。

這下可好,蒂上一陣突如其來的,馬上化作一股強電,從她部迅速炸開,瞬間傳遍全身,使她渾身一顫,遍體一陣麻木、酥軟。

“呀——小弟弟,你輕點……”

“你這大人也真是的,我兒子這麼小,不給他騰地方,也別這麼擠著他呀!

還怨他!看你年輕的,怎麼這麼沒素質……“

原來小男孩旁邊還擠著他的媽媽,白芸的一聲輕呼,竟招來一通沒完沒了的數落。

旁邊的乘客都有點同情被罵的白芸,因為這個美麗的少婦是那麼清純靦腆,只低頭羞紅著臉,任人責罵。

可誰也不知道白芸羞紅臉的主要原因——因為她低頭時發現小男孩校服的肩頭部位,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痕。雖然一時難以察覺,但若是細心的人,也許會“順藤摸瓜”,進而發現美麗少婦緊繃的牛仔襠底,竟有一塊乒乓球那麼大的跡!

************

“菜,好吃嗎?”

“嗯……”其實,他總共才夾過兩筷子。

“這些……本來都是為今晚準備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對不起!”

說著,田浩終於敢抬頭面對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裡蘊含著深深的歉意和隱隱的淚光。

“傻瓜,兩個月之前我們就……那樣了,幹嘛還生離死別似的。再說,我已經百分之九十九原諒你了,以後別再說對不起了,好嗎?我只需要知道,你還像以前那樣我,還有……以後都像今天一樣叫我‘老婆’……就行了。”

“謝謝,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時候都你!”田浩緊緊摟著嬌美的子,動情地吻著她嬌的紅

“嗯……唔……老公你別忙……嗯……等等,秦書……那個老傢伙說讓我幾點……過去……”

“說有個小應酬……大概十點,他會把那扇門打開……”

“太好了,那不是……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不能白白便宜了那個老傢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幾分鍾後,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少婦出現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紗睡裙鬆鬆地套在嬌小玲瓏、曲線優美的少婦侗體上,細肩帶、低襟,以下是雙層薄紗,偏偏房位置是兩片圓形凸出的單層薄紗,一對可的白兔在裡面跳動,兩粒粉紅的頭竟清晰可見!睡裙下襬及膝,透過雙層薄紗,隱約可見白勻稱的大腿,和腿間粉紅小內的影子。

“老婆……”田浩嚥著口水說不出話來了。

“漂亮嗎?前幾天剛買的。就為引你的,嘻嘻……”說著,白芸還在丈夫眼前做了兩個人的原地旋轉,裙襬上旋之際,穿著T字而完全暴的兩個圓白嬌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閃一閃。

田浩衝上前,抱起嬌就往臥室跑……

……

“對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麼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個老狼……

我就會分心。對不起……“

“看你,又說對不起了。我怎麼會怪你呢?這說明你太在乎我了麼……”嘴裡撒著嬌安丈夫,但剛剛被挑起的情一下子沒了著落,白芸的芳心還是不免一陣空虛。

“再說,這些子你太忙了,都沒好好調養,今天這麼多補……身體的菜,你也沒怎麼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們再來,嗯?只不過麼——今天可就白白便宜那個老狼了,嘻……”

“你還笑!你這個小貨……”得到子的諒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調笑著撓起子的來,“快說,那老傢伙到底怎麼樣?嗯?是不是比我強很多,讓你這個小饅頭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別撓了,我不敢了……”

“還沒回答我呢!”

“咯……比你強這麼一點點,嘻嘻……”白芸俏皮地用快挨著了的拇指和食指那麼一比,繼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丈夫。

其實在私下裡,田浩對秦書記那話兒的大及能力的超群早有耳聞,但是子善意的謊言還是給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寬了,心情就好,加上子滑體在懷裡扭來扭去,他欣喜地發覺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頭了!

看著嬌風情萬種的媚態,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幫助子去偷情》的文章來:“那個老貓,好像也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嬌柔的小靈最終還是在丈夫的安排下,被他強上了。秦書記這個老傢伙應該更加強壯吧?阿芸呢,跟那老傢伙相比,嬌小得反差實在太大了。那麼大的一個塊頭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嗎?還有老婆那原本只屬於我的,那麼嬌小,可等會兒,又要被老傢伙那玩意兒強行撐開、任意蹂躪了……”

想到這裡,田浩覺得小弟忽然硬到極點了,趕忙摟緊嬌,翻身上馬。

就在這時,那扇該死的門傳來了開啟聲。接著,就是“篤篤,篤篤篤”兩短加三短的敲門聲。這是秦書記和他打趣時約好的暗號,可是這會兒在田浩聽來,簡直就像在說:“快來,讓我!”

白芸覺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縮了。

cyslj2006

2024-08-18 10:13:36

本人比較偏官場類的文,這一篇堪稱經典。無論是境界安排,人物刻畫,還是場面血,都是很有功底。遺憾的是沒有寫全。

tfzch

2024-08-18 10:13:36

好文章,看過很多次了,仍然很有覺,期待這個系列的其他作品!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太好了,作者居然再寫下去

希望不會像白潔一樣,是其他人假冒的,謝謝更新的那位

clearbody

2024-08-18 10:13:36

我和其他的各位一樣,強烈要求後面的文章,不知是那位老大寫的,請繼續吧!謝謝了。

dlutyjs

2024-08-18 10:13:36

這部小說絕對是描寫官場情最經典的一部了,這個系列其他的小說好像沒寫吧。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引用:
原帖由shanren90於2009-2-1022:55發表

我也沒有更新的了,只好補上作者在羔羊修改重排時的前言,使其儘量完整吧!

前幾篇為大家描述的沈、楚潔、羅琴等諸多人物,雖然經過一定的加工改

造,但在我的實際經歷中都是有其人物原型的——人美婦,一樁樁權易中

的犧牲品和棋子。本來打算到前一篇《璽》為止..

wbh810

2024-08-18 10:13:36

紅杏暗香系列也是我最看的小說之一,還有一部是<女的悲哀>,只是可惜的是這麼好的文怎麼就不寫下去呢?鬱悶中!

zhouchengzhi

2024-08-18 10:13:36

太好了,是個大篇!我喜謝樓主的好文!!!

yuanyi974

2024-08-18 10:13:36

是啊,列出一大條目,可是隻有一篇啊。快點補全啊!!謝謝了!!

慾望大海

2024-08-18 10:13:36

絕對是文中的經典之作,一個單純害羞的少婦,被老公為了前途而獻給市委副書記,人的心理描寫很細緻,從開始害羞矛盾到後來的拒還,看的我一直興奮中,呵呵,對田浩的描寫也很到位,心痛,矛盾,後悔,刺,興奮,呵呵,寫出了一個深著自己的子,而為了前途又不得不把子送到別人懷裡的心理,期待憐花大大能夠寫完這一整套全集,一定會是品中的品。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3

作者:憐花公子

《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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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靠在上,呆呆地看著牆上滴答滴答的時鐘,鼻間還飄著子留下的餘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點,去回了他,你也……乾脆辭職,咱下海經商去!那個破科長、還有這個破房子,誰稀罕!要不,我們離開這個城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

回想起老婆在他身上說這句時,他的回答是沉默。

“那現在,我到底去不去啊?……你倒是說話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狼……那個了,你就不能說句話呀?”

回想起老婆坐起身來著急地催他表態時,他的回答還是長長的沉默,然後才愧疚地看著老婆,輕輕吐出令他慚愧不已的四個字來:“還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別這樣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點回來,你等我……對了,把桌上的那些補身體的菜熱熱吃些,等我回來可別像剛才那樣……疲軟,嘻嘻……”

回想起老婆邁入那扇門之前,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他心裡又有了一絲暖意──老婆還是那樣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時強裝的笑臉,眼神裡掩飾不住的幽怨、緊張和羞澀,都還歷歷在目,可現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現在是躺在老狼的懷裡嗎?老傢伙的手在摸哪兒?那對可的小白兔?還是那圓圓的白股?白的大腿?還是那肥鼓鼓的小饅頭?……老婆她,不會在他懷裡……發情吧?水了嗎?”

胡思想的田浩一想到“水”,就情不自地撫摸一下單上子留下的一小灘水跡,那是剛才夫倆恩的見證。自從青島回來後,他發現子的水比以前多多了,以前頂多是潤,現在卻是,稍稍幾下小幾下小蒂,就得他手都是。

這種變化讓他嫉妒。雖然他也喜水的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是書記這個老傢伙!

他又拿起子換下的白紗睡裙和粉紅小內,深深地嗅著子遺留的體香,尤其是小內的襠部,那種微腥的異香,更是讓他留戀和疼惜。

子在去書記那邊前,特意下這身睡衣,換上了常的T恤衫和牛仔。這證明子還是那個清純的子,還是那個在乎他、體貼他的子。

子的牛仔,田浩失落的心裡總算平添了一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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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門的另一邊,他老婆的牛仔卻正合秦書記的心意。

秦書記可是個賞美、賞人的專家。什麼類型的女人應該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配什麼首飾、梳什麼髮型,很有講究。對打扮、搭配的人,秦書記每次都會“批評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屢教不改”的,書記很快就會厭而棄之。雖然不管什麼人,最終還是被他剝個光,但秦書記就是注重高品位、高氣質,沒辦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裡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於大家閨秀、也不同於職場白領,正是他最嗜好的類型。如果今天白芸穿著那身睡衣過來,反而會讓她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而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T恤、配上緊身水藍牛仔的休閒搭配,T恤裹得房尖,牛仔包得股圓翹,活一個書記喜的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這件牛仔的現況的話,就不會那麼“安”了。

因為這件緊身牛仔已被書記扒到半途,正緊緊繃在他子的大腿上,以上剛好出他子圓滾滾的兩個股蛋!股雖然被一條白四角內緊緊包裹著,但內的材質卻是薄透而有彈力,形畢現不說,連深深的溝都清晰可見。那情形,只要稍有鑑賞水平的狼,都會覺得比全更有惑力!

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書記腿上的白芸最羞、最懊惱的。最近不知怎麼回事,自己買的都是些特別的內,對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情有獨鍾,即使三角、四角,也都是透明、鏤空的。剛才急匆匆要換件保守點的,才發現以前那些印著凱蒂貓、維尼熊的可竟然統統找不到了。勉強在裡面找了條最樸素、最保守、能包著整個股的四角,卻還是半透明的!

“老狼他……肯定看到我的……了!說不定那裡……也被他都看光了……哎呀,羞死了……”

其實,從踏進這個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島那樣嘛!又不是沒被老東西折騰過……只是這幾天不是安全期……再說我老公都戴套,憑什麼老氓可以把那些髒東西直接……進來!嗯,待會兒非讓他戴上不可……”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忐忑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書記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發上陪他看《晚間新聞》,一邊真的像個領導那樣,跟她談最近的國事、市政,詢問他們的工作情況、家庭生活。這讓她有了種與和藹的長輩談的錯覺。

談著談著,秦書記很自然地張開臂膀,示意她偎進他懷裡,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今晚不是來跟書記談心的。

然而書記那魁梧寬廣的身形、雄渾威嚴的語音,像一張具有無形的力和魔力的網籠罩著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鳥依人般顫顫偎進他懷裡。

尤其是當書記輕輕地喊出“小饅頭”這三個字時,她覺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樣,腿間的“小饅頭”竟真的慢慢發熱、變,渾身酥軟無力。

而且這老狼的身體是那樣的龐大、獷,被他強健有力的臂膀緊緊摟在懷裡,除了緊張、害怕和羞澀外,竟使她慢慢產生了一種渴望被擠、甚至欺凌的奇怪覺。這覺和被丈夫抱在懷裡的覺是那樣的迥異,令她愈發的茫,愈發的渾身無力……

直到一張大嘴吻上她微啟的紅時,她才從茫中回過神來,害羞地緊閉雙搖頭躲避。在青島被老氓“欺負”的那幾次,只要是還清醒的時候,她對這種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絕的態度。

白芸覺得,吻,代表了情人間最私密的,是體接觸的一種昇華;把身體給這個老氓,已是被迫無奈,她怎能再把親吻獻給他呢?

所以,不管書記怎麼強行,她都很堅決、很淑女地緊閉雙、搖頭回避著。

當老氓放棄索吻轉而讓她趴下時,白芸遲疑了一會兒,但心想既然今晚註定是要被盡情“欺負”的,索心一橫,顫顫俯身橫趴在了書記腿上,乖順得像只依人的小貓。

平時,要是有男人用的眼光看她的股(特別是那個劉局長,還有林老師),她就會像所有淑女一樣心生惱怒。可現在,自己竟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把整個股翹翹地擺在狼眼皮底下!白芸覺羞正寫自己整個涼涼的股,慢慢變成了股上粒粒皮疙瘩。

秦書記扒下牛仔之後卻久久沒有進一步的猥褻動作,白芸到有點害怕,有點好奇,但同時又隱隱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期盼。

等那隻大手終於落在她股蛋上,她又倏地一驚,羞羞輕喊:“嗯書記……不要……”

這聲抗議顯得嬌嬌弱弱,聽在秦書記耳朵裡,卻似鶯聲燕語,絕不啻於任何一種催情劑!

單手撫在少婦美妙的股上,那覺真是任何詞語都形容不出來,秦書記只能從內心發出由衷的慨:“這才是完美的、人股啊!”

在他心目中,人身上除了私處以外,股是最人的部位,其地位甚至高於房。秦書記玩人,一般都有三個步驟──褻子,賞玩人股,然後才是享受人

可白芸顯然是個例外,她那人的股實在讓他迫不及待,打了他玩人的一般程序。

腿上的少婦難耐地微微扭動股以示抗議,不時發出“嗯──不要……”的輕,這更增添了秦書記賞玩的興趣。隔著薄薄的內撫了好長時間,他才像揭開神秘面紗一樣,慢慢扒下少婦的內

少婦害羞,向後伸手象徵地阻擋了幾下。當然,此時此刻,這能起什麼作用?少婦像剝皮蛋一樣的美,終於還是在事隔兩個月之後,再一次羞人答答地暴在秦書記的眼皮底下了。

有審美專家曾說,最美的女部應該兩個瓣都得是一個球形,圓滾、翹、滑

這一點秦書記很贊同,因為他搞過的人少婦中,臉蛋漂亮的很多,股完美的卻很少。平時被子掩蓋看不出來,一子,問題就暴出來了:太肥的起來還好,但看上去卻臃腫不堪、影響;太瘦的,一翹股就有尖尖的骨頭突出來,著實倒胃;鬆弛的更差,趴在那裡時會在溝兩側形成一對弧形“酒窩”,就像大股正中又長了一個小股,很是影響趣;皮膚不好的,要麼黑黝黝,要麼東一粒紅痘、西一顆疙瘩,讓他摸過一次就不想再摸了。

當然,球形大概是西方的標準,或者說《花花公子》的標準,而秦書記喜那種接近球形的橢圓形,弧線要優美自然,具有東方女特有的柔美。

白芸的股,就是秦書記心目中最完美的人股!

無論站著、趴著、跪著,都不會變形,圓翹而不誇張,柔軟卻不鬆弛,線條自然而又柔美。更令他意的是股上的皮膚白細膩、毫無瑕疵,摸上去像牛一樣光滑柔和,真是不釋手!

由於是趴在書記腿上,白芸的股自然上翹,神秘的張開了一點點,粉紅的小菊花羞答答地一展一縮,兩片白更是像個被夾扁的桃子,鼓鼓地從股後面擠了出來,桃裡滲著盈盈

秦書記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撫摸起少婦的股來,好像生怕自己糙的手掌會把那細的皮膚壞了一樣,涼涼的、滑滑的,那覺真讓人心神移!忍不住輕輕捏起來,的、柔柔的,又讓他產生了一種要碎它、撕扯它的凌

再一看剛剛被剝至少婦股下的內,襠底竟已有一些半白半透的粘,細細長長,正是饅頭細的形狀。

“真是個的小饅頭!還沒開蒸呢,就出這麼多水啊?哈哈……”秦書記心裡那叫一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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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意的田浩在房裡坐臥不安。他並沒有聽子的囑咐,去熱那些“補身體”的飯菜,而是草草收拾起了“傷心菜餚”,坐在沙發上胡用遙控翻看著電視節目,直到偶然看見地方臺的《家庭生活》欄目,才停止了搜索。

因為,主持人是葉薇。那美妙的身姿、那高雅的儀態、那嫵媚的眼神,讓他又想起了青島那個銷魂的夜晚……

“鈴……”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他的神思。

“喂,誰啊……”

“怎麼啦──兩月沒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真是──”美妙的女聲悉而又遙遠。

“哦……是小葉嗎?我聽……聽出來了……”真是想什麼就有什麼,竟然是剛剛還在電視裡播放的葉薇的聲音,田浩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答得都有點兒磕巴了。

“哼──幸虧你沒忘!不然……看我饒得了你!”美女主持人稍帶磁的發嗲聲,撓得田浩心裡直

“怎……怎麼會忘呢?呵呵……”

“小田,哦不對,應該叫你田科長才對!高升了也不請客,哼!說吧,該怎麼罰你?”

“罰,罰,我認罰!隨你怎麼罰……”

“我想想啊……嗯──罰你現在做好夜宵,在家等我……”

“啊?現在……”田浩看看錶,都11點多了。

“怎麼啦?不嗎?”

……當然,只是這麼晚了……”

“看你緊張的,小樣!好了告訴你吧,是秦書記讓我去陪……請教你一些欄目的創新設想,說你在這方面很有想法。不過嘛──說不定要請教一整夜哦,嘻嘻……”

“……”田浩總算明白了,一時心情複雜地沉默起來。

“怎麼了?不就說,我就不打擾了……”美女好像生氣了。

“等,等等!我是在想──餛飩好呢?還是掛麵好?”

“算你識相!隨你煮什麼啦,半個小時後見,拜──”

“嘟──嘟──嘟──”美女主持的聲音已從聽筒裡消失,田浩卻還拿著電話發愣。

“好個運籌帷幄的老鬼!原來早就打算好了,叫自己情人來陪我,好讓他能整夜霸佔我老婆!”田浩鬱悶地想著。

但細一尋思,葉薇是書記最疼的情人,能讓她來陪自己度過這漫漫長夜,也算書記看得起他了。想想他認識的一些可憐蟲,像老俞之,書記不是想什麼時候臨幸他們老婆,一個電話就招之即來嗎?哪會捨得以情人相換?

這樣一想,田浩心理上多少平衡了點。

“書記真是因為看得起我才……還是他太喜阿芸了?”想到老婆,田浩心裡又開始泛起酸來,“都一個多小時了,阿芸那邊不知怎麼樣?嗯,還用想嗎?那麼嬌、柔美的體,老狼會輕易放過?現在……這麼長時間了,肯定早被光了,頭、股、還有那白的饅頭,肯定早被摸得通紅了……阿芸現在又變得越來越,在風老鬼的調戲凌辱下,是堅決反抗呢,還是嬌嬌求饒?下面的水了不少吧……或者,早進去了?那傳言中的老巨物,真的又一次進老婆的小裡了?那嬌小的,會不會撐壞?還是……慢慢習慣了老巨物的動?……哎呀糟了,老東西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又不戴套?阿芸會好意思出口要求他戴上套嗎……”

胡思想間,田浩忽然發現自己下面又重振雄風了,剛才被書記敲門聲澆滅的火又熊熊燃起,一心只盼著葉薇能早點過來。

************

雖然早已被扒成了小白羊,人也被抱到臥室的大上了,但秦書記今天好像玩十足,在少婦身上捏啊、啊、扣啊、啊,沒完沒了,白芸身上的部位幾乎都被他玩了個遍,卻還是遲遲不進入主題。

“這老氓,今天怎麼這麼會人?這樣下去……”本來抱著早受罪、早結束、早回家的心態,被書記這一通折騰,白芸的芳心一直懸在那裡,空落落的。

更可恨的是老鬼還玩新花樣:用強有力的臂膀緊緊攬她在懷裡,一邊低頭著她的小頭,一邊用手指在她羞裡使勁摳挖著,起先是一手指,後來又加了一壯的手指她的羞糙的指尖颳得裡酥麻不已,摳挖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害她在不由自主中“”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覺自己整個股都浸泡在單上了。

氓告訴她這不是,叫什麼──“吹”!還說這表明她比一般女人

白芸又羞又恨,無奈自己早就糊糊、渾身乏力了,只能任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的頂端,一次又一次灑出那些羞水來……

“三、四、五……五次了!”看著微稠的水從自己兩手指和少婦小口的隙間一次又一次地灑而出,秦書記心中那叫一個成就啊!

幾個月前從兒子那裡得知小本的吹技術後,秦書記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不是!怪不得有些人會在高時撒那麼多水出來!他本就喜多水的女人,而且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嫌“水”髒,知道那不是以後,他對多水的人更是情有獨鍾了。在幾個水特別多的人身上牛刀小試,果然靈驗,水,搞得那幾個人後來一看見他就心有餘悸,夾腿哆嗦。

幾個月下來,秦書記已經完全掌握了使女人“吹”的技巧:刺的位置,手指的彎度,由慢到快的程序……當然,關鍵還是最後關頭持續加快頻率所需的超強臂力。秦書記不為自己平常堅持運動所練就的強健體魄而沾沾自喜。

這項技術在秦書記身上還得到了發揚光大──現在他竟能在時,得她“”了!現在,秦書記除了為自己有一條能使女人“吹”的大而自豪以外,也格外佩服自己的“好學神”和觸類旁通的“悟”。

幾天前他就在美芬身上試過自己獨創的“大術”,今天,一定要在白芸這個妙味無比的純情少婦身上再試一

這個想法一蹦現,秦書記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把軟綿綿的白芸平放在上,稍帶暴地分開人雙腿,手握大,用頭在水淋淋的“饅頭”裡擦了幾下,然後對準小蓄勢待發,眼睛卻關注著美少婦的臉上表情。

秦書記最喜的兩種表情:被入前那一刻既羞怕又無奈、像待宰羔羊一樣的無助表情,還有就是被得高迭起時的忘我表情。前一種表情每個人大同小異,後一種表情則千姿百態。

今夜,秦書記入得特別緩慢、溫柔,因為他要好好欣賞這個碧玉人的表情。

雖然有汩汩水的潤滑,但大頭還是覺到異常的緊迫,幾乎是硬擠進去的。可是頭一擠過口,卻像被一下子進去一樣,馬上到被一圈溫溫柔柔的軟緊緊包裹著、著。秦書記全身一酥,心裡不嘆──好一個“溫柔鄉”啊!

再看少婦此刻的表情:臉帶紅,雙目緊閉,俏美的下巴高仰著,下面小入的一霎那,上面的嫣紅雙也像要容納什麼東西似的,張成了一個“O”字,喉間不由自主地發出“哦──”一聲輕

這一聲好聽的“哦──”,把秦書記聽得骨頭都酥了,才進一個頭的更加暴鐵硬起來;這一聲羞人的“哦──”,卻把白芸自己臊的臉通紅、芳心狂跳,趕緊側臉閉上小嘴。

可隨著那滾燙物的漸漸深入,白芸的小嘴又慢慢張開了,下巴又慢慢仰起了……那惱人的大頭進到一小半,就開始回撤,撤到緊緊的口卡住了,又往裡進去一點點,把她一顆芳心吊在半空直晃。更惱人的是那大頭的傘邊,故意撐得開開的,剛才早就被兩手指摳得不已的花徑,被傘邊颳得酥鑽心,得她止不住地又輕輕“哦──”了出來。

女人的高比男人來得慢,但來了之後,只要持續刺,在她體力允許的限度內,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而且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來得快。這是秦書記玩人的最大心得。

看著美少婦臉上紅愈濃,呼也愈發急促,輕哦連連,一副又近高的表情,秦書記心裡那叫一個高興!心說,這就要高啊,美人乖乖別急,看我的絕招!

只見他雙膝分跪,股在上似坐非坐,雙手握住少婦細輕輕一提,就把少婦嬌股和分開的玉腿擱在了自己的腿之上。這姿勢,使少婦只有肩首著部以下全向上弓起,花徑道從外到裡斜斜向下,而那在花徑半途的堅硬物卻偏偏上翹得厲害,大如乒乓球的頭以及撐開的傘邊剛好重重頂在道前壁最的顆粒密集處,時慢時快地磨著、颳著……這正是秦書記新發明的絕招──“以代指大術”!

看著美人臨近高時嬌、又極力抑的人表情,秦書記知道時機到了,馬上加快了送的頻率,翹膨的大頭從下往上在道前壁的G點上使勁刮磨,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兩瓣白的“饅頭片”被撐得不能再開了,兩片光滑粉的小內嫣紅被黑送帶動,在小口不停地捲入、翻出……透明的汁、微白的泡沫被擠出口,發出“撲哧撲哧”的靡之聲……

瞧準少婦剛好進入忘我高之際,秦書記身子猛地往下一沉,雙手卻同時捧起少婦嬌使勁往上一提,直的大黑從小口騰地彈了出來。因為秦書記股下沉,白芸口卻被往上提,直直往上挑著,大頭是一路狠狠颳著白芸嬌的G點一下子彈出來的──剎那間,盈盈壺的少婦水像一下子拔了瓶一樣,湧而出……

還附帶意外的驚喜──一股急促的柱竟也同時從少婦的孔裡而出!雖然只有短短1、2秒鐘的,但已足以讓秦書記如獲至寶了。

更讓人驚喜的是少婦的神態!漏之前少婦好像已有預,高時抑制不住而的一霎那,她原本緊抓單的雙手竟下意識地往腿間羞處一捂,待發覺業已本不受自己控制,又慌忙縮手捂臉,羞臊得在高中亦發出哭聲來……那樣子,就像不小心子的小女孩一樣可

嚐到甜頭的秦書記當然不會放過乘勝追擊的良機。他趕緊又把紫黑的大頭重新往那水淋淋、兀自輕搐的嬌了進去,還像剛才一樣,以堅硬為槓桿、嬌小口為支點,繼續用大頭去撬、去挑、去刮磨白芸的G點。

這種玩法對男人來說,當然會很耗力,而且頭也是男人最之處,一旦把持不好,未見女人吹,自己反倒先敗下陣來。不過書記不怕,因為幾個小時前他了一顆藍小寶貝──偉哥。

沒幾下功夫,只見美人兒又弓身抖顫、呻不已了,嘴裡還不斷嬌聲討饒:“啊,啊哦……求你不要再,哦……再颳了!受不了,又要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表,表表……”討饒聲越來越快,緊接著,只見美人兒全身一繃,下往上使勁一,一陣劇烈搐。

秦書記又乘機一挫身,同時把少婦股向上一提,大巴狠狠往少婦G點一撬,順勢“啵”地彈了出來,剎那間,水花四濺,清的、白的、稀的、稠的,一下全在少婦腿間朵朵綻放,點點灑落。

“不要!哦,嗚──”美人兒又一次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下身,可是柱顯然要比手快,早從孔裡而出,又細又急,“哧,哧”兩下,全打在書記的肚腩上。

一時間,書記樂,美人臊。樂的,拿手抹抹肚子上的清,還用鼻子使勁聞手,直誇美人香;臊的,也不管自己尚在高搐,慌忙以雙手捂臉,“嗚嗚”地委屈輕泣……

秦書記對白芸這種短促失簡直是不釋手,最後連“吹”也不玩了,只一心讓美人。他發現,在連續高之後,美人兒的身體已完全出於失控狀態之下,只用大她小由慢至疾送幾十下,然後像剛才那樣狠狠地往前壁一撬,讓大頭一下子彈出來,一注美人清就會隨即從可的小孔裡出來,有時還會“撲哧、撲哧”出兩三注來,溫溫涼涼全打在他肚子上,奇妙的覺,令他大更加堅起來。那紫黑大頭更是暴若卵,在少婦可憐的嬌小進彈出,只以催為樂!

到後來,不用頭彈出,只須撬得狠一點、得重一點,便會有細出。雖然水量趨小、程漸短,但哧、哧、哧,全在書記上,在黑蓬蓬中結成顆顆晶瑩閃亮的珠,在書記看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更具風味的是每次小,少婦都會下意識伸手作捂下身狀,隨即又縮手捂臉,哭聲、嬌聲、討饒聲,如串串美妙音符,直撓得秦書記心

再低頭一看被大撐開的饅頭裡,水淋淋的,粉紅晶瑩的小孔好像也因失而羞臊似的,一張一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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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完)

dhs94

2024-08-18 10:13:36

【宦】(中)4

《紅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4

作者:憐花公子

《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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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摟著光溜溜、已進入夢鄉的葉薇,自己卻怎麼也睡不著,不時看一下手錶——凌晨一點半、一點五十、兩點、兩點零五……

雖然一接到葉薇的電話,他就知道書記今晚是不會讓子回來了,但他還是心存一絲僥倖,希望子能如約歸來,至少不陪老狼過夜。子的貞潔是被汙了,但在老氓的上,子被光溜溜地摟抱著,陪他一直睡到天亮,這對他分明又是另一種羞辱!他只到心裡空空的,胃裡酸酸的。

葉薇背向著他蜷在他懷裡。人的髮香、的身材、柔滑的肌膚、豐的雙,當然還有令他剛才如醉如痴的豐翹肥,而且此刻,他已經軟縮的具還在那滑裡夾著呢!

說心裡話,他非常喜葉薇。明星的氣質、高挑的身材、青的活力,以及上的奔放,這些都是子白芸所沒有的。

兩個多小時前,葉薇一進門就和他熱吻起來,邊吻邊呢喃著自己有多想他,想他這個木吶的書呆子。她的似火熱情一下子點燃了田浩的火,剛剛在子身上垂頭喪氣的具猛地暴如牛。從沒在子身上迸發過的野,在那一刻全爆發出來了,使他像變了個人似的,狂吻著主持人的紅,撕扯著主持人的衣服,啃咬著主持人的房……沒有綿綿情話,沒有撫溫存,他如野獸般直接入女主持人的身體,然後就是血紅著眼睛開始馳騁、開始伐戮……

雖然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鍾,但就連熱情似火的女主持人也受不了,開始討饒起來。聽著主持人的求饒,田浩像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將軍,開始了瘋狂的衝刺。終於,在女主持人的連連嬌中,田浩爆如注,戰場上旗偃鼓息……

這就是剛才的第一回合。看到女主持人的眼圈紅了,幽幽含怨,而替她擦拭部時,也發現那裡微微有點紅腫,田浩歉疚地看著她,直說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嘛,我……這種野的的。不過……剛才我真是有點被你嚇到了耶!一個文雅的書呆子,一下子變成……簡直就像一頭鬥牛場上的公牛!嘻嘻……不過,我真的喜你這樣子……這不更說明,本小姐的魅力大大地!嗯?呵呵……哎呀,肚子咕咕叫了……咦?你不是讓我來吃宵夜的嗎?按住人家就……那個!急鬼!快煮麵去……”

看得出,葉薇對他真的有點好,並不完全為了秦書記的“任務”而來。這讓田浩心裡好受多了。

肚子後,兩人在上又溫存綿起來。田浩奇怪,像上次在青島一樣,他又雄風重振、梅開二度了,這是在子身上從來沒有過的。不過這回,沒了野和暴躁,綿綿、停停、邊吻邊做,享盡了的溫馨。

剛才的暴和瘋狂,包括上次在青島的偷偷摸摸,他都沒功夫細細品味這個美麗的青女子。雖然皮膚沒子那麼白皙,但摸上去非常的滑膩手。豐,身材高挑,卻比子還要細。凹凸有致的曲線、彈力十足的肌、直的鼻樑、知的氣質……總之,葉薇身上好像集中了現代都市女所有的優點:青活力、高雅時尚、熱情大方、堅強獨立。

而她的股蛋,就像兩個充足了氣的排球,更是令他痴不已。她喜跪趴著,把兩個青股蛋高高翹起,還回頭媚眼如絲、扭著惑他,惑他嘗試嶄新的姿勢。股間夾著的大子的,生得修長別緻,裡的小微微吐出來,嫣紅鮮亮,像一朵雨後剛剛綻放的玫瑰花,沾著珠,散著芳香,引他快去採……

半個小時的柔風細雨、溫柔醉鄉,讓他體會了有生以來最完美和諧、最遊刃有餘的一次,也使他暫時忘了子身處何方……

可是現在,摟著別的男人夢寐難求的美女主持人的嬌軀,他腦子想的,卻都是自己的子。

阿芸此刻也睡著了嗎?也像葉薇這樣光溜溜地躺在那個老頭的懷裡?

今夜阿芸被他幹了幾次?聽說那老頭的傢伙超大,阿芸的“小饅頭”會不會也被腫了?

該不會,現在,老鬼還在貪得無厭地玩我老婆吧?

想及此,田浩覺胃裡的酸味愈發濃烈,簡直快要到咽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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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真的不想去洗澡。一來實在太累了,剛才無數次的高令她渾身都像散架了似的,幾乎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她覺剛才自己好像暈過去了好長一會兒。二來實在太羞人了,高時自己的高聲叫喊,還有下面那些惱人的體、失出的柱,真令她羞於見人!

她只有閉眼裝暈,任秦書記摟著躺在漉漉的上。

“寶貝小饅頭,快去洗個澡吧……”可惱人的老狼卻一直在耳邊催她,還時不時吻吻她的臉、她的

粉臉嬌被吻得的,為躲避擾,白芸輕輕嗯了一聲,嬌慵無力地翻了個身轉向裡側,誰知這一翻身,原本泡在中的股,竟帶起了幾絲白白粘粘的來。連著單和白股蛋,絲絲條條,藕斷絲連,靡之極!要是她自己看得見的話,真不知會不會羞得鑽進地裡!

秦書記坐起身來,看見白芸股上的條條絲,心裡大樂,見她還是裝睡,索挽膝將她一把抱起,下了來。

白芸嚶嚀一聲,想反抗,但嬌小的身子在魁梧有力的書記懷裡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粉拳捶、小腿踢,口中“老氓”、“放下我”一陣嬌叫。

一米八五的老狼,一米五八的羊。

秦書記就像大人對付不喜洗澡的小孩一樣,不管她怎麼掙扎,輕輕鬆鬆就把她抱到浴缸裡。接下來,白芸再也無力掙扎,只能羞羞地任由書記幫她放水、抹浴……

連丈夫田浩都沒有與她共浴過,可第一次與男共浴,竟是身後這個將近六十的市委副書記!那雙糙的大手,帶著柔滑的泡沫,撫遍她的全身,那種異樣的酥覺,令她醉、暈眩。尤其當它們滑過自己雙,故意在嬌的小頭上徘徊摩挲時,她到一陣暖洋洋、酥麻麻的覺,緩慢而又深入地到達了渾身每一個孔……

她癱軟在老男人的懷裡,一顆芳心,就像沐浴在風裡的花朵,懶洋洋、舒暢暢地綻放著……

而憐花的“風”,滑過她的細、滑過她的腿、滑過她的圓……終於鑽進了她最私密羞人的“花蕊”。剎那間,懶洋洋的酥軟,變成了陣陣波濤,拍擊著她的芳心,一強過一,最後,“花蕊”抵不住“惱人的風”,又一次開始吐……

浴缸的水面上,白的泡沫團團簇簇,一對的少婦玉在大手的撥下,不時從泡沫裡出來、隱下去,還有兩點小小的嫣紅,也時隱時現……白芸在高餘韻中微微息著,整個身子都軟軟地依偎在秦書記懷裡。這一刻,在她腦子裡,丈夫、羞、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這麼舒服地永遠泡在水裡……

“那裡怎麼也絲絲的,覺好奇怪……啊!原來是老氓在人家的門!天,他想幹什麼?那可是人家身上最髒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得還有點舒服……哦,那手指頭真鑽進來了……好漲啊!可是,怎麼會撐得門口有種怪異的覺?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

白芸這才想起兩個月前在青島套房的臺上,老氓好像就打過自己門的主意,猛地一驚,這才扭動掙扎起來。見老氓還是執著地鑽進了一個指節,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嬌。

“書記,別……別,好痛……嗚……求求你,好書記,饒了我吧……今天我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別再了……以後再……”

“好好好!你個小饅頭,今天就饒了你的小眼!不過你上次答應過的,遲早得給我,哈哈哈!那現在……來,咱們試試水中,鴛鴦戲水……”

“哦!天啊!你輕點,老氓!嗯哼……別,太深了……老氓……哦!”

吧?股再抬高點……再坐下去……對,就這樣,自己動動。哦!你的小真緊啊,你個小妖!我死你個小貨!小饅頭!”

“嗯……輕點……哦!嗚——”白芸叫得大聲起來,忽然好像想到了一牆之隔的丈夫,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叫變成了“嗚嗚嗯嗯”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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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的希望還是落空了。昨夜,子沒有如約歸來。

不僅如此,今早秦書記還給葉薇打了個電話,說下轄甜隆縣裡有個公司今天開業,本來答應去剪綵的,但他最煩這類儀式了,再說今天還有要緊事去不了。

“不過,也不能讓人家太失望嘛,你和小田就代表我去犒一下,好嗎?一個市委秘書,一個明星主持人,也夠意思了!哈哈……”

葉薇聽了,裝作不高興地埋怨了書記幾句,這才掛了電話。看到田浩在一旁臉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摟著他的脖子,送上一個香吻。

“好了嘛——別繃著個苦瓜臉了,都上了賊船了,你還想反悔?難道你敢現在去隔壁把老婆從老頭子那裡搶回來?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唉,不說了不說了,想開點嘛!事情到了這地步,你就當……當白芸只是你情人,當我是你老婆好了!情人跟別人約會去了,你就將就一下,陪我這個老婆去鄉下散散心去,好嗎?”

“這個我……不是……”

“怎麼啦?我這個臨時老婆就這麼沒有魅力?”葉薇瞪眼扯著他的臉,故作生氣。

“哦,不不,不……謝謝你,葉薇。”田浩真誠而又深情地看著葉薇,久久地,除了子,他還從未這麼看過一個女人。

“饒你這一回!……以後叫我薇子吧,家裡人都這麼叫……”大方的主持人也被他看得有點害羞了,乾脆閉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薇子……”

開著葉薇的紅MINI車前往甜隆縣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語,心中默默告誡自己要暫時忘掉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卻越往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測老子的次數,揣測子高的模樣,想象子那嬌“小饅頭”不堪伐戮的紅腫程度……一時間,心中酸、苦、辣、鹹四味雜陳,獨獨沒有甜。

善解人意的葉薇又一次充當起“心理導師”的角,盡找些政壇趣事、花邊新聞之類的話題,想把他從牛角尖裡拽出來,可是效果並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應著,連應付的笑聲也經常用錯地方。

葉薇打心底裡同情這個無奈的官場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對他產生了莫名的戀,當然也是因為他身上尚存一絲難得的書生氣。為了讓這個自己喜的男人暫時忘掉煩惱,她決定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一般男人總會對一個美麗女子的身世和私生活興趣的,何況她還是個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剛剛做過

果然,田浩被她的經歷和遭遇震驚了,動了。

大學畢業後,葉薇和相戀了3年的同學兼男友從大連來到這個南方城市,躊躇志地準備一展宏圖。但殘酷的現實,很快把這對戀人的鬥志消磨殆盡。因為沒有背景和人脈,男友在單位得不到重用,鬱郁寡。她在電視臺裡拼命工作,參與策劃了很多有創意的欄目,可功勞永遠不是她的,夢想的主持人位置也總是與她擦肩而過,被一些風傳與臺領導有緋聞的女孩子擠了下來。

有一天,臺裡宴請主要客戶,領導挑了臺裡幾個漂亮的女孩子作陪。葉薇被灌醉了,醒來發現自己全著睡在臺領導胖墩墩的身體旁……她拒絕了領導要她做他情人、然後給她節目主持人位置的換條件,回家向男友哭訴委屈。可是男友非但沒有同情她,反而說她自己招蜂引蝶,半個月後就提出分手,說自己和局長的女兒訂婚了。

那段時間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幾次借酒澆愁之後,她頓悟了人世,看透了男人,決心從此“胎換骨,重新做人”。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秦書記,稍施魅力,竟一下擄獲了書記的心,成了書記的地下情人。於是很快,她就成了電視臺的紅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個臺領導見了她都要陪笑臉。有一天,臺領導把她請到辦公室,直說對不起,讓她高抬貴手別告訴書記“”的事情,還給她一個大紙袋說是補償。

她當面拆開紙袋,裡面整整十五萬元。十五摞百元大鈔,被她微笑著扔到領導的臉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記耳光打向領導的胖臉,領導蒙了,陪笑的臉疆在那裡,任她扔完,看她姿態優美地轉身離去……

“後來……你有沒有跟書記說這事?”

“沒有。仇,在扔錢的那一刻就報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場,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場。咦?你……”葉薇講得太投入了,這時才注意到田浩的眼圈紅了,眼睛也潤著。

本來,這些遭遇是她的難言之隱,她準備讓它一輩子就爛在肚子裡,可是剛才為了轉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說了出來。此刻,看見這個書呆子眼裡噙著的淚水,她覺得值。

“那,那你現在就不恨他了嗎?那個領導……”田浩好像比葉薇還恨那個領導,小心翼翼地問道。

“恨?他可是我人生轉折的導師,說不定還應該謝他呢!嘻嘻……”

“不,我知道你心裡還恨他!也知道你更恨的人,其實是你那個袖手而去、寡情薄義的男友!你……其實是個……”

葉薇端詳著身旁的書呆子,為他出人意料的察力到吃驚,嘴裡卻撒嬌不承認:“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我就偏不恨了……咦,我其實是個什麼?”

“我是說,你其實是個……好女孩!一直是,現在也是!”

“嘴巴抹油了?還是想追我啊?嘿……”話是這麼說,但葉薇真的被他動了,尤其那句樸實的“好女孩”,讓她好想哭。

“我是你男友的話,決不會離你而去,還要宰了那個領導!”田浩說出這話的時候,並沒想到兩個月前在青島自己也遭遇過同樣的事,那時他有沒有想過要去“宰”了書記公子呢?

“得了吧,你一個縛無力的窮書生,還宰人家……”葉薇知道這是書生慣有的病,沒遇到困難時都意氣風發,一遇真事兒往往就會蔫。不過,能為她說出這種話來,明知當不得真,她心裡也到很幸福。

她奇怪,自己在這個近乎傻氣的書呆子面前,怎麼這麼容易動?難道自己真的上他了?還是他身上的傻氣有點像純真時代的男友?

“田浩,嗯……這樣叫你有點太生分了,你有沒有什麼小名,或者白芸平時怎麼叫你的?”

“沒有小名,就叫阿浩。對了,阿芸私下裡叫我……哎呀,有點難聽,還是別說了吧。”

“不行,一定要說!說嘛——”美女撒嬌的拖長音。

“不準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說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聽好了——”葉薇按鈕搖下車窗,對著車外高聲喊道,“死耗子——我發現——我真的——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謝謝你——”田浩也學樣高聲喊著。

“嘻嘻……”

“哈哈……”

MINI車小小的空間裡,回著快樂的笑聲。

葉薇是因為發現了一點真的影子,笑得真心開懷。田浩則是因了葉薇的關心和意,心理平衡了許多,但心中仍掛念著子,所以笑得有點牽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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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昨夜被書記折騰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過來時已經快中午12點了。聽見書記在客廳裡打電話,她趕緊扯起被單包著自己的體,飛快地跑進衛生間裡。跑得太急,下面腫被腿摩擦了幾下,害她絲絲作疼。

雖然渾身乏力,但白芸還是給自己抹了兩遍浴,似乎想用浴抹掉身上老狼殘留的氣息。洗下身的時候,她忽然想起,過幾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始自終,老氓都沒帶套!

“哎呀!萬一……那個了怎麼辦?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顧淑女形象了,她趕緊蹲下身來,把雙腿大大叉開,手指入還微微發麻的小裡,接著頭的水勁,輕輕挖了起來。不一會兒,還真讓她挖出不少白濁的粘來,不知是自己的,還是那老氓的……

擦乾身子,白芸發現牆上衣服架上整齊地擺放著一套內衣和睡衣,拿起來一看,臉一下羞得通紅。這哪是衣服?粉紅的罩和內,鑲著蕾絲花邊,質地卻是比紙還輕的薄紗料,連夾層都沒有,這要穿上去,跟沒穿有什麼分別?吊帶式的白絲質睡裙同樣輕飄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股吧?

“死老頭!老變態!想讓我穿這個,拿我當他什麼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著,探頭看看外面臥室的上、地上,好像都沒自己的衣服,再回頭瞧瞧那套內衣睡裙,心想壞了,老頭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讓自己在他前面穿成那樣,下

在衛生間裡呆了十幾分鍾,最後,白芸還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內衣睡裙。

“這樣,總比不穿好吧?人家……總不能裹著浴巾出去吧……這該死的老變態,都是他害的!不過……”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白芸羞澀中又添了一絲驚喜,“這衣服穿起來還真舒服,輕輕柔柔的像牛滑過身體一樣。看起來也很漂亮,既優雅又……哎呀,前面兩點也隱隱看得見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皺褶,讓密集的皺褶使自己頭的映像稍稍朦朧點,心想,幸虧回家只隔那扇連通的門,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馬上失望了。就在那扇門邊,秦書記告訴她,田浩和葉薇被他派去縣裡出席一個重要的開業儀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來。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給我當兩天的臨時老婆,怎麼樣?小饅頭。”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給你當兩天臨時老公。”

“哎呀!你怎麼這樣……還書記呢?簡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氓!無賴!老狼……嗯,不要,嗚嗚——”少婦嗔罵著的小嘴忽然被一張大嘴嚴實地封住了,前一對形同不設防的椒也被一雙大手蓋上了。

“你敢罵我堂堂書記氓無賴?看我怎麼罰你……”書記並沒真生氣,吻了一會兒少婦嬌的小嘴,又將她轉個身從後面緊緊摟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後頸耳邊,吐著渾厚的氣挑逗這個嬌羞的小美人。

“別……你就是個……老氓嘛,老無賴……不要,我要回家……嗯……你這個老氓……別……別在這裡……”

白芸現在變得越來越了,被那大手一碰,身子就軟軟地癱在他懷裡,心裡想反抗,身子卻不由自主顫抖著合起來。頭上暖洋洋的酥麻覺又來了,而且很快傳遍全身,股上又頂著那悉又陌生的壞東西……

“天,我怎麼不會反抗?哦,那東西又在股上搗了……好……天!他掀起我的睡裙了,那壞東西頂到裡了……咦?他什麼時候子?哎呀不好,他又要……那個嗎?就在客廳裡?羞死人了……怎麼辦……”

看著少婦嬌羞扭捏的模樣,秦書記心裡更了,摸了摸剝皮蛋白一樣的人股,把她上身往門上一推,使她股自然翹起,然後拉開嵌在少婦裡的丁字的細帶,蹲下身子,扶著大巴就往那水淋淋的銷魂

“不要,不要在這裡……哦!嗚——”白芸雙手扶門,嘴裡嬌嬌抗議,股卻不由自主地翹起,被入的一霎那,貼在門上的小嘴發出尖聲嬌,隨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公真的出去了,不在門的那一邊嗎?”空虛的小被填的那一刻,白芸心裡想的只有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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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的晚風輕輕慢慢,雖然還不到中秋,但已經有些涼意。

葉薇挽著田浩的手彎走在幽靜的林間小道上,儼然一對熱戀情人。下午的儀式和晚上的酒席上,葉薇一直黏在他身邊,不時與他低聲竊語,向他嫵媚而笑。雖然田浩已經刻意與她保持距離,並偷偷提醒她好多次了,但還是有不少官場人(也包括不少秦書記政敵圈子裡的人物)向他投來曖昧和怪異的目光,然後與旁邊同伴竊竊議論著什麼。

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了,葉薇又拉著他去看什麼鄉村夜。一向謹慎小心的田浩,直到逛進這四周無人的林間小路,才放心地讓葉薇挽起他的手來。

半個輪廓分明的月亮皎潔地掛在天上,閃亮的星星撒夜空,微風拂面,吹走熱熱的酒氣,稻草香中蟋蟀聲稀稀落落,告訴人們夏天才剛走不遠。這樣寧靜幽遠的夜,還有羨煞他人的美女主持人相伴,本該何等的幸福!可是此刻,田浩心裡卻忐忑不安著,因為身邊這顆“溫柔的炸彈”。

田浩並不傻。不管他怎麼提醒,葉薇還是在別人面前和他那麼粘糊,他就慢慢悟出了今天書記讓他和葉薇共同赴宴的目的所在。

最近,秦高強的政敵陸市長和錢副市長多次在常委會里提到班子成員的生活作風問題,還舉例說電視臺的某個有名主持人就和班子裡某成員“來往過甚”。雖然在周書記“不要捕風捉影,要有證據”的批評下,和秦高強“關於某高幹公子投資娛樂場所,該場所有販毒嫌疑被媒體曝光”的反擊下,兩位政敵的攻擊才暫時偃旗息鼓,但秦高強還是嚇出一身冷汗來。

前年,同為副市長的秦高強和錢立偉為了市長的位置爭得你死我活,結果省委出人意料地空投了一個陸琛來當市長,讓他只能仰天長嘆。但他在經濟上比較清廉,又是紀委書記出身,省委為了平衡,任他為第一副書記,主抓紀委、公檢法工作,在本市除了書記、市長,他也算是權傾一方,位置在錢立偉之上。

但錢立偉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前跟的梁代市長因經濟問題被秦高強鬥下了臺,幸虧他嗅覺靈,及早站對立場,關鍵時刻踹了梁市長一腳,不僅沒被牽連進去,還成了這場鬥爭中的“反腐英雄”。陸市長到任之後,他馬上靠了過去,因為他明老到,又悉本市的“鬥爭環境”,很快成了“陸系”的二號人物。

但是秦高強再過兩年就到“二線年齡”了,而錢立偉比他年輕四歲,現今官場年輕就是本錢,所以他不想再鬥下去了,託韋岸向錢立偉捎話,自己只想安穩度過最後兩年,非但無意再爭,而且還可以利用自己的資源在仕途上助他一把,希望能夠握手言和。

捎話之後近半年時間,本市政壇風平靜,一派和諧。可為什麼會一下子風雲突變呢?韋岸第二天就回來彙報,原來是因為葉薇!錢副市長看上了葉薇,託人說“媒”,竟被她怒斥而歸,他一瞭解,才知道原來是老對手的情人,心中甚是不快。而秦半年前的捎話,也被實力漸強的他視為示弱,加上葉薇著實令他心,一時心中鬱悶,就在常委會上說出那些指責的話來。而陸市長一向視秦為絆腳石、眼中釘,見自己的干將主動出擊,當然落井下石,並將之提升到“權易也是反腐的重點”的高度。一時間,原來只是圈裡人才知的“書記緋聞”傳得整個政界沸沸揚揚。

這一瞭解,秦書記鬆了一口氣。所謂紅顏禍水,仕途上玩玩女人、搞搞情趣都可以,最忌的是為了女人而與對手大動干戈!看來,這個錢立偉也膚淺得很,本不是那個料,以前自己有點高估他了!不過就目前情況看,自己還是謹慎點好,於是,就安排了這出“金蟬殼”的戲來。

田浩雖然悟出了秦書記的這個意圖,但從葉薇充意的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在演戲,而是真的上他了,除非她天生是個演員!

“書記他……讓我們一起來,其實有他的目的……”葉薇停了下來,半轉身偎進田浩的懷裡,猶豫片刻,才顫顫道出原委。

“我知道,這是他的金蟬殼之計。讓人以為你是我的情人,那緋聞風波就自然平息。嗯,很高的一招!”葉薇的坦白,令田浩更堅信她的慕是真的,使他說話的語氣也更加有自信了。

“啊?你——”葉薇原以為他會大吃一驚、刨問底的,誰知這個書呆子竟早已曉一切!那自己不是連辯白的機會都沒了?他不會真的當她是出賣相的“無間道”吧?剎那間,震驚、委屈、冤枉、失落,齊上心頭,眼淚不由自主地掛香腮。

“傻瓜,幹嘛哭啊?”田浩輕輕擦去她的淚,吻了一下那的睫,然後看著那雙嫵媚的淚眼,深情說道,“興他們運籌帷幄,就不許我們假戲真做?薇子,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這就夠了。我們這招叫什麼?暗渡陳倉,還是瞞天過海?”

“嗯!”葉薇狠狠在他前捶了一拳,終於破涕為笑,“嘻嘻,真想不到你這書呆子,還有這察力!當刮目相看啊!嘻嘻……我沒看錯人,以你這悟,今後在仕途上一定……唉,說不定你也會變成和那些人一樣……”

“怎麼會呢?有你這個紅顏知己看著,小生怎麼會往斜路上走呢?”

“紅顏知己?這麼快你就想撇清關係了,哼!”

“說錯了說錯了,對不起薇子。應該是……臨時老婆,候補老婆?嘿……”

“美得你!不過嘛,還是紅顏知己好。對你們男人來說,可是情人好找,知己難求啊!是不是?”

“對對對,知我者——葉紅顏也!呵呵……對了,這龍騰山莊?”田浩忽然想起今天到場的有很多人,除了劉局長夫婦、老俞夫婦,還有宣傳部林部長、電視臺馬臺長、中行方行長好像也都帶著一個女的來。雖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但已經初曉秦書記這個圈子內幕的田浩,早就看出今天他們肯定又有活動,只是想不明白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怎麼敢把如此隱秘的活動安排在這裡,就不怕醜事外嗎?故有此一問。

“你知道這個龍騰山莊的老闆是誰?周龍翔!很低調的大富豪,在東歐闖了7、8年,4年前回國創辦實業,跟省裡、市裡的高層都關係密切,沿海各地都有他的產業,可就是不顯山不水的,沒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資產。今天開業的這個農貿公司其實只是給他剛畢業的兒子開著玩的,你說厲害吧?”

“哦,周龍翔倒是早有耳聞,只不過我原以為他是江浙那裡的企業家……今天他有出場嗎?我怎麼沒注意?”

“他的就在本市。跟你說過他很低調,今天出頭面的都是他兒子,他的那一桌在包廂呢。看來,田科長還是有點孤陋寡聞,還需要多多鍛鍊啊——小同志!嘻嘻……別,別撓了……”

“那他跟秦書記他們……”

“關係很鐵。不過書記很少直接跟他接觸,都是那個韋岸在跑。這個龍騰山莊,你不知道,頂樓的那幾個套房豪華著呢!他們圈子大部分的活動都安排在這裡,這會兒,他們肯定已經在上面開始了……那個韋岸為人謹慎踏實,書記把每次活動都給他來安排,所以到目前為止,這個圈子的秘密外人一無所知。”

“那個韋岸我接觸不多,城府很深,目光犀利,在青島時跟我說過幾句話,怪氣的。”田浩忽然想起那天送韋岸到機場的路上,韋岸好像跟他開玩笑似的說過要“把這麼漂亮的老婆擱在家裡才安全”、“小心劉局、阿俊這些大小狼”之類的話。當時聽了沒在意,反而覺得他有些輕浮,現在一回想,不懊悔不已。韋岸知書記圈裡人的把戲,又不好直說,只能以戲語暗示他小心那幫狼,可是自己當時竟那麼笨!

“那個韋岸今天也來了你不知道吧?就在那個神秘包廂,和周龍翔、省領導一桌,連林部長他們都得坐大廳呢,你說他有能量吧……今後你要往上爬,還真得攀上韋岸這棵樹啊……對了,劉局偷偷告訴我,今天他們又有新貨……哎呀,就是新成員啦!不知那家的老婆又要受他們禍害了……”葉薇忽然想到兩個月前剛剛受“禍害”的白芸,怕又惹田浩傷心,趕緊住嘴。

“你相信不?他們的活動我一次也沒參加過,書記特許的……”葉薇頓了一下,用嫵媚溫柔的眼神看著若有所思的田浩,“除了上次和你,嗯……那也不該算,我們是單獨的。那次雖然有書記的暗示,但我也有點喜你……你信嗎?要是讓我陪別人,我才不幹呢!對不起……那次我以為書記騙我說就是想籠絡你,去錢副市長那邊當臥底的,誰知道他打的是你老婆的主意……對不起哦……”

“我怎麼會怨你呢?我是氣自己太笨……”田浩說的的確是心裡話。葉薇也是書記的一枚棋子,而且也經歷過傷害,田浩對她除了同情和憐,早就一絲也怨不起來了。現在,他心裡只是有些懊悔和酸楚——若不是自己的愚蠢和稚,老婆也不會被老頭這麼理直氣壯地霸佔。

這次活動老頭不來參加,一是如葉薇說的他要“避嫌幾個月”,這二,還不是留戀阿芸那嬌嬌的身子?樂不思蜀了這老頭還真!

不過事到如今還能怎麼樣?不是說“既然避免不了被強,那就不如躺下享受了”嗎?既然是書記的安排,那就將計就計,安心做好“葉薇情人”這個角吧!這叫什麼,奉旨溝女?

好在葉薇現在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今後書記那裡的信息自己能及時掌握,再不會像以前那樣“被人賣了還幫他數錢”!就算自己如今還沒有報仇的能力,但葉薇在書記那裡吹吹枕邊風,於自己的仕途,至少是有好處的。

但是子白芸知道自己和葉薇的關係後,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理解他的苦衷?會不會因此情疏遠?……但願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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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完)

tom501

2024-08-18 10:13:36

終於有了中集?這是這麼多長時間來,第一次看到了《宦》的後續,看來這一年孤陋寡聞了。

cpgccpgc

2024-08-18 10:13:36

文筆大大不如前篇,絕對屬於狗尾續貂。不過聊勝於無吧!

xjxhnr32

2024-08-18 10:13:36

妙文!一幅現代情版的官場現形記!文章描寫雖然很情,但是故事卻在中國的很多地方里面悄悄地發生著,比如廣西菸草局長,了女下屬,而且還寫了記,說是女下屬,其實就是南下屬的老婆!還比如某省會城市建設局長,盡然與一個下屬的老婆和女兒同事上,創下了中國官場的情紀錄!某單位夫同在該單位工作,子官至中層,丈夫仍然是普通職員,於是子直接和單位一把手上了,丈夫被提為準中層幹部,但是被調往外地任職,據說為了給這個單位一把手騰!!!!!等等,不一而足!共產的幹部教育老百姓不要,可是他們卻在女甚至老媽!

16131288

2024-08-18 10:13:36

所以說在這個神奇的地方。最的職業就是公務員啊。想搞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還是自己送上門來搞。其實白浩也不能叫虧啊。畢竟他也嚐到了別人的味道。而且秦書記看似風光。但是他在白浩這個位子上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的呢。

ccsky2002

2024-08-18 10:13:36

以前看的是原版,修訂版還真是沒看過,正好看看,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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