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校園】(School Days)【全】作者:岡田留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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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園

作者:岡田留奈字數:13.3萬

【內容簡介】

主人公伊藤誠,在第二學期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鄰班的桂言葉原來一直和他搭乘了同一列電車。

桂好象很喜歡看書,經常會在電車上看書看的入

儘管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發現,但是,卻使得誠每天單調的學習生活裡多了一分快樂。

「其實並不是馬上就準備和她往的,只是希望能從遠處默默地注視著她。」

那一天,伊藤誠出了這樣的一種心情。

一天,鄰座的女生西園寺世界發現了誠手機裡桂的照片。

熱情的世界答應幫助會幫助誠去設法接近桂。

從次以後,世界便開始盡力地撮合誠和桂。

一切似乎都在順其自然地進行著。

但是這時,世界的心情卻發生了改變,漸漸地開始憂傷了起來。

終於有一天,在美麗的朝霞下,伊藤誠第一次對桂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並約定放學以後在車站見面。

放學後,在車站,誠和世界命運般的相遇了。

那深深的一吻……

誠呆呆地坐在那裡,完全不知所措。

只留下那遠去的電車裡少女那哭泣的身影。

而此時,全然不知此事的桂正心中滿懷期待地趕向車站。

3個人的戀愛故事,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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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wind

2024-08-18 07:32:21

【人物介紹】

[attach]1468337[/attach]伊藤誠(いとうまこと)CV:平井達矢(姓氏來源:伊藤博文)主角。榊野學園1年3班。雙親離婚,現在和當護士的母親同住在高級公寓。穿在世界和言葉2位女主角之間,格優柔寡斷。太過沒用的個,加上和玩家選擇的選項採取相反的行動這樣煩死人的行為,結果致悲慘的結局,因此誠與「WHITEALBUM」的藤井冬彌,「願此刻永恆」的鳴海孝之並列,得到「アダルトゲームにおける最悪のヘタレ主人公(十八遊戲中最差的愚笨主角)」這樣不譽的評價。與《秋之回憶》中的三上智也,《願此刻永恆》的鳴海孝之,《寒蟬鳴泣之時》的前原圭一併列為「四大癲王」之一。

[attach]1468338[/attach]桂言葉(かつらことのは)CV:遠野そよぎ(姓氏來源:桂太郎)誕生為1月4(山羊座)。榊野學園1年4組。後來喜經常在電車上見到的誠。巨,很害怕關於的事(過去形)。居住在豪華的獨立房屋。雙親都在工作。武器是鋸。

[attach]1468339[/attach]西園寺世界(さいおんじせかい)CV:柚木かなめ(姓氏來源:西園寺公望)誕生為12月7手座)。同是榊野學園1年3組,是誠同班同學。與母親同住在家庭公寓。與剎那是青梅竹馬的朋友。初時周旋於言葉和誠之間……。武器是菜刀。

[attach]1468340[/attach]清浦剎那(きようらせつな)CV:山本華(姓氏來源:清浦奎吾)榊野學園1年3組。班委員。小個子。是世界青梅竹馬的朋友,二人的母親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是競爭對手亦是朋友。收錄在光碟裡卻沒有在Game裡使用的資料中,有一段「章魚吻」的發言,引起了不少Fans的關注(譯註:這是一小段遊戲裡進不去的短劇情,在這段劇情裡的對話與後來SummerDays的製作方向竟不謀而合,是否為製作小組蓄意放出的則不得而知了)。在FanDisk的SummerDays中受拔擢成為女主角。

[attach]1468341[/attach]黑田光(くろだひかり)CV:一光(姓氏來源:黑田清隆)榊野學園1年3組。世界的朋友。喜澤永。

[attach]1468342[/attach]寺七海(かんろじななみ)CV:藤村美緒榊野學園1年3組。女子籃部所屬,是榊野學園的體育特待生。世界的友人。

[attach]1468343[/attach]加藤乙女(かとうおとめ)CV:松永雪希(姓氏來源:加藤高明)榊野學園1年4組。與誠是中學時代的友人。與七海同是女子籃部所屬。

[attach]1468344[/attach]澤永泰介(さわながたいすけ)CV:榊野學園1年3組。誠從國中開始就認識的朋友,兩人總是勾搭在一起。輕舉妄動的人。

[attach]1468345[/attach]桂心(かつらこころ)CV:神月あおい言葉的妹妹。常常把晚的姐姐耍著玩,但是看著姐姐一點一點在改變也會覺得很擔心她。消息指出在SummerDays中也會入角。

小淵みなみ(おぶちみなみ)CV:慄林美奈實(姓氏來源:小淵惠三)榊野學園1年4組。乙女的朋友,欺負言葉小組的1人。

小泉夏美(こいずみなつみ)CV:木野花さわ(姓氏來源:小泉純一郎)榊野學園1年4組。乙女的朋友,欺負言葉小組的1人。

森來實(もりくみ)CV:寧々(姓氏來源:森喜朗)榊野學園1年4組。乙女的朋友,欺負言葉小組的1人。

世界的母親(せかいのはは)CV:神月あおい西園寺世界的母親。有在SummerDays出現。在設定資料集中名字為“踴子(ようこ)”,不過在官方網頁中只是以“世界の母”的名字出現。喜年輕的男孩子(本人談)。

止(いたる)CV:南波華月誠的妹妹。雙親離婚後誠由母親接養,止則由父親接養。雖然分居但時常會跑回來玩。至於姓氏是否為伊藤,由於在作品中只出現過一次,所以對她的事情仍不清楚。

sy121123

2024-11-30 16:45:12

唉,你知道嗎?

只要將喜的對象拍下當作手機桌布別讓人發現,三個星期之後,你的戀情就可以實現!

SchoolDays【世界篇】

不自覺竟看呆了。

她那雙有著濃密睫麗眼眸、形狀優美的嘴、隨風飄飛如絹絲般的長髮、

如夢似幻的雪白肌膚。

……還有,藏在體服底下的那對傲人部。

西園寺世界在一旁窺望,忍不住嘆了口氣,那副美麗的外表,就連身為女的她都羨慕不已。本想試著在自己身上尋找可能勝過對方的優點,結果卻只是徒勞無功,所以世界沒一會兒就放棄這種愚蠢的比較行為。

上帝啊,您實在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會讓那麼完美的女孩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呢?

「……?」

或許是發覺到世界釘牢的視線,不遠處的她正出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往這邊看了過來。世界只好重新振作起神,硬是裝出笑容來應對。

「這種天氣上體育課,真的讓人很想睡覺耶。」

說完,那女孩不出茫然不解的表情。十月的時節,肌膚被寒風反覆吹刮。

場上,穿體育服的女學生全都面疲態,繼續體育課的田徑項目。

世界之所以待在一旁休息,並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

而是為了接近身旁的她——桂言葉的關係。就只是因為這種理由,她才刻意佯裝肚子痛,來蹺掉這節體育課。

「桂同學,妳也逃課了嗎?」

「咦?」

突然被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浮現在她臉上的全是惑不解。或許現在她心裡正想「為什麼隔壁班女生會知道自己名字」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我……那個……。」

「我知道了,是生理期吧?」

她的瞼瞬時緋紅,緩緩低下頭去。

「啊,抱歉,我是不是說?什麼不該說的??」

「不,沒有……」

世界心想,她可能是不太擅於應付這類話題的女生吧。如果對方是跟剎那或七海,肯定會在這種話題上盡情發揮,而且還聊得很開心呢。

「桂同學,我看妳好像常常在看書耶,例如午休的時候……。」

「啊……是的。」

「我偶爾也會看些小說。不知道妳有沒有什麼不錯的書可以推薦給我的?」

說出這句話後,她瞼上的表情總算稍微和暖了一點。看來選擇這個話題是正確的,世界心裡也稍稍鬆了口氣。

「妳喜什麼類型的小說呢?」

「這個嘛——我比較喜文情小說,那種會讓人心裡有點酸酸的故事。」

「文情小說啊!」

「嗯——像是『羅馬假期』或『鐵違尼號』這類的故事我都的,有些悲傷卻又漫的情最引人了。」

「啊,如果妳喜這一類型的書,我家有好幾本呢。如果想看的話,我可以帶來借妳呀。」

「咦,真的可以嗎?」

「可以啊。唔,那個……」

「啊,我叫西園寺世界。請多指教囉,桂同學。」

世界出一臉燦爛的笑容說道。

其實比起小說,世界更喜漫畫。每次閱讀學校要求得提報告的純父學,世界都只會不停打呵欠而己。

「我才是呢,還請妳多多指教。能夠認識喜看書的人,我真的覺得好高興喔。

「我也很高興啊,其實我一直想和桂同學成為朋友呢。」

迄句話裡,有一半攙雜了謊言。

在一個星期之前。世界從來沒有注意過眼前這個女孩。

兩人既不是就讀同一所國中、也不是參加同一個社團,她們接觸的契機完全等於零。而且,像她這種安靜、漂亮又之優等生的女孩,很明顯和自己本定不同世界的人。就算待在同個班級,也絕對不會是同個小團體裡的密友。

……如果那傢伙不是喜她,我和這女孩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有說話的機會吧!

這是一段,絕對不可能有所回報的戀情。

讓世界深成心痛的那天,就發生在一星期前。

剛進神野學園沒多久,世界就偷偷暗戀他了。她覺得就算一輩子單戀也無所謂,只要能和喜的人編進同一個班級,上學自然就有了樂趣。若運氣好能有和他說話的機會,世界一整天都會覺得非常愉快。只要能夠偷偷享受戀的喜悅,這樣也就足夠了。

那個人叫伊藤誠。

他成績普通,運動神經差強人憊,身高也不走特別突出。他總是一瞼困的表睛,常常頂著一頭剛睡醒又不經整理的髮型上學。興趣是打電動和聽音樂。和他情不錯的是就讀同所國中的澤永泰介。兩人經常在放學沒相約到遊樂場打電動。

總而言之,就定沒什麼強烈個,非常普通的男孩子。

但他偶爾會出小狗般無辜的表情、燦爛無的笑容、瀏海之間還透出充依賴的眼神,總讓世界體內的母不經意受到發。他表面上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但似乎有不少女生偷偷注意他——至少世界就曾經聽過某些傳聞。

但比起女朋友,他好像更喜跟男生玩在一起。

這就是伊藤誠給人的印象,世界也知道他多半不會對自己產生興趣。所以早早就勸自己放棄了。

……在進入下學期的某一天。

因為換座位的關係,世界終於得到光明正大坐在伊藤誠身旁的權利。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妳不要偷看啦!」

教室裡突然發出一聲驚叫。

誠發覺到世界的視線,立刻慌慌張張地將自己的手機藏了起來。

「啊,抱歉,我並沒有愉窺的意思。」

「妳剛才不就是在偷看嗎!」

誠迅速把手機回制服口袋。他眼神顯出動不安的模樣,也眨了好幾次眼。

這世上,還是有些事一輩子都別知道會比較好吧。

當世界瞄到誠的手機桌布時,腦子瞬間浮出這個想法。沒想到一換位子,自己的戀情就早旱宣告終止。不過世界還是硬扯出笑容,拚命忍住後腦勺彷佛被狠狠重擊的錯愕。

「唉,原來伊藤喜四班的桂同學啊?。」

「妳、妳胡說什……」

、看著面狼狽神的誠,世界不由得在心裡深深嘆了一口氣。因為事實已不幸被雖然只瞄到幾秒,但她可以確定誠的確是把桂言葉的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

這其中氏表什麼含意。就算再遲鈍的人也看得出來。

——只要把喜對象的照片設定成自己的手機桌布。三個星期不讓人知道就能實現戀情。

只要是神野學圓的女學生,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戀小魔咒。傳說這小魔咒的效果相當驚人,因此有暗戀對象的女孩,幾乎都會付諸實行。所以在這所學校……至少在女孩子之間,都不會刻意去偷看別人的手機。

只是沒想到誠居然也像戀的少女一樣,使用這種魔咒……。

「有什麼關係嘛,你幹嘛刻意藏起來啊?」

「我又沒有刻意藏起來!」

「桂同學長得很可,我能瞭解你的心情啦。」

而且,她還擁有自己永遠贏不過的……一對巨

「只、只是剛好而已啦。我本來是想拍一下風景的,正好她就待在那裡。」

「然後你就剛好把這張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了是吧。對了。今天是第幾天啊?」

「第一天……。」

「哎呀!」

世界驚叫了一聲。

「你要節哀順變。不過還好走第一天,如果已經累積十天或兩個星期左右才被看到,到時候一定會更難過吧。」

「妳有資格這麼說嗎!」

地哼了一聲,誠隨即別過臉去。

……傷腦筋。

覺得不又難過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世界心想。

關於四班的桂言葉——

雖然從沒有和她說過半句話,但世界之前就知道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她有一頭柔順又有光澤的長髮,就像是從晝裡走出來的那種清純少女。聽說她家很有錢,每年暑假都會到國外的別墅住上一陣子呢,不過這種傳聞也不曉得到底定不是真的。

如果一出生就擁有這麼多優渥的條件,想必此生應該能一帆風順、快快樂樂的才對。

世界心裡當然有些羨慕,但畢竟她和自己是。屬於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與自己毫無關係。反正以後不會和她往來,心裡自然沒有特別在意這個人。

可是沒想到自己暗戀的對象,偏偏喜上她。

「西園寺,手機桌布的事,妳可別告訴別人喔。」

「哈哈哈哈哈,這個我得想想才行,」

「妳別想笑著矇混過去。」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笑之外還能怎麼做?如果情敵是桂言葉的話,那本就沒有半點勝算可言。

「妳要是敢跟別人說的話,我一定會殺了妳的。」

「你那是向人拜託的態度嗎?」

「……拜託妳,請不要告訴別人。」

「不錯嘛。這種說話方式不是很好嗎,小。誠。」

「哇啊,妳幹嘛出一副施捨的嘴臉啊,而且還叫得那麼親密。」

誠聳了聳肩,不地睨視世界。他的眼神中,同時也包含了某種無可奈何。

仔細想想,自從被編到同一個班級後,這或許還是兩人第一次有這麼長的對話呢。

明明才剛失戀,自己卻又不爭氣地為這種小事到喜悅。

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了。

「呃!!這麼說你可能會怪我多嘴,可是光拍對方的照片,我想對戀情不會有太大的幫助吧!」

「這……這種事我也知道啊。」

吐吐地低鼙說道。

「說可先說在前頭,我並不想和桂同學往哦!」

「又來了又來了,何必死鴨子嘴硬呢?又不是小學生。」

被世界促狹地回了一句後,誠的耳立刻通紅。看他再單純不過的反應,世界覺得實在是可極了。

「哈哈哈,對不起嘛。既然我不小心看了你的手機桌布,為了向你表達歉意,我就替你促成這段戀情好了。」

「促成這段戀情?」

世界點了點頭。

「首先呢……對了,就先幫你調查一下桂同學有沒有男朋友好了。」

「嘎?要怎麼做啊?」

「三班跟四班的體育課不是都一起上嗎?只要想想辦法,一定可以找到和她說話的機會。

「原來如此。啊,妳用不著費心啦!」

誡太過烈的反應,惹來班導不的責罵。班上同學也紛紛轉頭注視他。

「喂,拜託你小聲一點啦!」

「誰叫妳要說那種話。」

「居然還想把錯怪到我頭上來。算了算了,反正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神丘比特,你只要跟我好好配合就可以了。」

「什麼神丘比特啊……算了,隨便妳好了。」

誠無奈的聳聳肩。雖然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不過似乎也沒有打算要阻止。

「可是……西園寺妳為什麼要幫我啊?」

「這個嘛……」

瞬間,世界也詞窮得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

「當然是因為我覺得這麼做很有趣啊。看別人戀時的模樣,是再有趣不過的事」搞什麼鬼啊,妳的興趣還真是奇特耶。「

哈哈哈,世界唯一能回應的只有笑聲。

其實,世界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去膛這渾水。只是單純想要打發時間、自願助人、還是……一時的衝動呢?

……不,恐怕並非如此。

或許世界只是希望能藉此和誠多一點集罷了。

為誠做些什麼、煽動他、鼓勵他,或許他會認為「西園寺這個人其實還不壞嘛」

而改觀……只要努力,或許未來還有屬於自己的一絲希望也說不定。

真是個不懂得死心的女人哪。不過,既然可能並不完全等於零——.「好消息、好消息!」

確認天台沒有其它人後,世界開口說道:「桂同學並沒有男朋友。」

「真、真的嗎?」

今天這個大新聞,讓誠不動起來。剛喝進嘴裡的咖啡似乎不小心跑進氣管中,此刻的他正咳個不停。

……從目擊誠的手機桌布事件至今,已經是第十天了。

世界的確到做到,成為誠的超級大紅娘,儘可能為誠調查出有關言葉的所有情報。她家裡的成員有父親、母親加上妹妹總共四個人,喜的食物是麵食,興趣是讀書。剛開始都只是對她周圍的人明查暗訪,一直到前幾天的體育課,世界才終於成功地與言葉有了實際上的接觸。

「她長得那麼可,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沒有男朋友呢。」

「嗯……」

誠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也同意世界的說法。

世界臉上浮現出一抹小小的微笑,抬頭望向天空。晴朗無雲的秋蒼穹,掛著一條長長的航跡雲。

如果在教室談這種事很可能會被別人聽見,所以世界打一開始就和誠達成有什麼事就到天台見面的協議。因此直到如今,兩人還會常常一邊在天台解決午餐,一邊換情報。

「可是,你還不能太早放心喔。她雖然沒有男明友,可是好像有不少男生對她有意思的耶!」

「什麼?」

「哎唷,我只是說有男生好像對她有意思的,又不一定真的會喜上她。

所以啦。你還是有機會的。「

「什麼機會,妳不要胡說。」

唉——真是的,那你幹嘛出那麼難過的表情啊?反正誠的最終,不就是成為桂同學的男朋友嗎?「

世界不甚在意地用力拍了拍老是不自覺駝背的誠。

「痛、痛死人了啦!可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私人的事呀?」

給我就對了。其實我連她的手機號碼和郵件地址也拿到了唷!」

「真的假的?」

誠的兩邊臉頰都還沒下肚的飯糰,一聽到這個消息忍不住傾身向前。

世界則是面得意的笑容,將言葉的電話號碼顯示在手機幕上,給誠看個仔細。

這可是蹺了兩堂體育課好不容易得來的成果呢。沒什麼朋友的言葉,似乎對世界的主動示好到相當開心。「沒想到居然能和女生的朋友換郵址,好像做夢一樣喔~」她如此表示,就連世界也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能得到言葉的個人數據。

「怎麼樣?是不是很謝我啊?」

謝,這顆炸丸就當作是我的謝禮吧。」

「太了!其實我從剛才就一直很想嚐嚐這顆炸丸的味道呢!」

世界立刻從誠的便當盒裡夾起炸丸。一看就知道這是有著鮮美質的中逸品。

「嗯嗯嗯,真好吃!誠的媽媽真的好會做菜唷。」

「那個是我做的啦。」

「唉……」

「幹、幹嘛啊,我又沒放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去。」

「不是啦。我只是有點驚訝……誠,你媽媽都不幫你準備便當的嗎?」

「我們家是採自主政策的啦。而且我們是單親家庭,我總不能什麼事都麻煩我媽吧。」

世界深意外地凝視誠的側臉。

……什麼啊,原來誠跟我家一樣嘛。

世界的母親從事飲食服務業,為了支撐單親家庭的生活開銷,每天總是非常忙碌。為此,只要是母親必須出外工作的子,世界就會自己準備上學用的便當,或者是到學校的餐廳隨便解決一下,這種事對世界而言也是極為稀鬆平常。

這大概就定所謂的親近吧。瞭解越多有關誠的事情,世界就覺得彼此的心靈好像也更靠近了一點。只有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才能體會到的失落,這一刻彷彿昇華為兩人之間共有的情——。

「這樣啊,那我下次幫你準備便當好了。」

「咦?」

世界突來的提議,讓誠臉上出詫異的表情。

「像是三明治還是飯糰之類的都難不倒我喔。」

「嘿——原來妳也會做飯啊,那下次就麻煩妳啦。」

或許以為世界只是基於外辭令才這麼說,誠也以輕率的語氣予以回應。世界將恃上半身傾向前,用那雙寫認真的雙眸緊盯著誠。

「話先說在前頭,我可是很認真的喔,一定會做出讓誠覺得很驚訝的東西來。」

「那我也做些什麼讓世界驚訝一下好了。看誰做得比較好吃來一較高下吧。」

「可是我這個人不打沒有勝算的使耶……」

「說什麼鬼啊,真讓人提不起勁耶。」

誠輕輕笑了,世界也展開了笑靨。

午休到第五節上課鈴響這段時間,就是世界到最和平幸福的時刻。

要做些什麼才能讓誠高興呢?世界在心裡暗自思忖。

平常世界都定做一些簡單蛋三明治,如果是為了誠,向作法比較麻煩的總彙三明治挑戰好像也不錯。再加上炸薯條當作配菜應該會讓誠很高興才對。

……不過,誠真正希望的,應該不是自己的便當,而是桂言葉親手做的料理吧。

「等、等一下,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啦。」

「你真是不乾脆耶,心理準備應該昨天就做好了吧!」

隔天,世界抓著誠的手臂,一路往天台走去。

現在時間是中午十二點。

要是平常,兩人應該會偷偷在這進行作戰會議才對。可是經過昨天一晚,狀況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喂,還是算了啦,妳們兩個女生一起享受悠閒的午餐時光不是比較好嗎?」

「你以為我是為了誰才這麼拚死拚活的呀。來,你仔細看看這個!」

說著,世界喀的一聲打開自己的手機,讓誠仔細看看上頭表示的晝面。簡訊的主題是『晚安』,寄件人的名字是——桂言葉。

謝謝妳約我一起吃午餐。明天中午,西園寺同學的朋友也會一起來吧?雖然有點緊張,可是我很期待喔。到時候,我會帶上次提到的書一起過去的。那就先這樣,晚安。

「怎麼樣,這樣應該算是作戰成功了吧?」

「嗯嗯……」

世界臉笑容的比了個勝利手勢。努力了這麼久,終於能夠和言葉來個午餐約會了。

世界當然覺得自己做得真是太好了,希望誠多少也能誇獎自己一下。但,該是男主角的誠此刻卻瞼的困惑,一點也沒有到開心的樣子。

「我不行了,腳抖個不停啊。」

「你是白痴啊?只不過是一起吃頓午餐嘛,只要放鬆心情就好了呀。時間快來不及了,用跑的用跑的!」

「哇啊啊啊!」

……沒錯,只是一起吃頓午餐而己,這種事又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世界再度抓住誠的手臂,朝著光線來的方向跑上階梯。推開通往天台的沉重大門後,坐在長椅上的人立刻對他們輕輕揮手。

「午安,西園寺同學。」

「抱歉抱歉,我遲到了。」

言葉站起身來頭兒輕搖。浴在光下的長髮隨風飄逸。彷佛一折就斷的纖細身,與黑白分明的眼眸都再再讓人鹹到眩目耀眼。

望著言葉的誠,好一會兒都沒有半點動作。花了幾秒好不容易回神後,這才向前跨出一步。

「啊,那、那個,我……」

「你好,我是桂言葉。」

「啊……那、那個……」

「喂!」

世界實在看不下去,便用手肘朝誠的腹側頂了一下。不過就是打招呼而已,為什麼不能表現得落落大方一點呢?再這麼緊張下去,不就像是在跟對方說「我喜妳」

是一樣的意思嗎?

「呃……妳、妳好,我是伊藤,伊藤誠。」

「啊……你好。」

兩人就這麼沉默下來,只有涼的秋風在三人之間輕柔吹拂著。

「哎呀哎呀,你們幹嘛都不講話啊?既然已經彼此認識了,那我們就開始吃午餐吧。」

世界苦笑地彎身坐上長椅,還特地讓誠坐在言葉旁邊。

「哇——桂同學的三明治看起來好好吃喔——。」

「啊,妳說這個嗎?這是在車站前的麵包店買的,是用天然酵母做成的、真的很好吃喔。」

「原來定這樣啊。誠你看,是不是很好吃的樣子啊?」

「咦?。啊,嗯……是啊。」

……不行,他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嘛。

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的關係,誠從剛才開始就沒怎麼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視線一直盯著世界飯盒裡的飯圃。

「喂。這樣會嚇到桂同學的啦,你也說點什麼嘛,」

「這我也知道,可是這是我第一次離她這麼近……」

低了聲音,儘量不讓言葉聽到。拿著炒麵麵包的手還徵微顫著。

「真是的,哈哈哈。桂同學。對不起喔,誠這個人就是很怕生,尤其是對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

「啊,不過……我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伊藤同學了喔。」

「咦——?」

言葉突來的發言,讓世界與誠同時發出疑問。

「因、因為……我、我們是坐同一班電車上學,所以我早上常常在電車上遇見他……。」

「啊……啊啊,對對對,我也看過桂同學很多次。」

「是這樣的嗎?」

「嗯,是啊。沒想到她居然會是世界的朋友,嚇了我一跳呢。」

誠搔了搔頭笑說道。雖然多少說了點謊,但這點小謊還是無傷大雅。

「我也很驚訝呢。沒想到伊藤同學居然是西園寺同學的朋友啊。」

「哈哈哈……我也覺得很驚訝啊。」

世界輕笑了一下,言葉總算也出笑容了。她的警戒心看來已經解除。

小小的巧合,讓三人之間的談總算能步上軌道。誠也慢慢調整好腳步,開始積極找話題與言葉攀談。

一旁的世界只能以不打擾到兩人的程度偶爾個一、兩句話,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心裡卻宛如即將碎裂般隱隱作痛。現在誠的雙眼只容得下言葉一個人,所有意識都放在她的一舉一動上。

然而令情況發展至此的不是別人,而是世界自己一手促成。所以,她不該為此到悲傷。

「剛開始雖然很緊張,不過伊藤同學真是個和善的人耶。因為西圓寺同學的關係,我又多了一個朋友,好高興喔。」

午休時間結東,彼此即將分離時。言葉突然如此說道。而世界也只好強裝出笑容來應對。

……這是世界初次嚐到的情

好像有什麼汙濁的東西入心裡,呈現出大理石的花樣。世界此時似乎能夠了解,言葉總是受班上排擠而被孤立的理由了。

她的美貌,總讓旁人產生自卑

光是待在她身邊,就會不自覺為自己帶來過多的力。特別是容易多愁善的同班女生,肯定會將言葉視作威脅吧。

其實言葉本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才更讓人到難受。只要看到她宛如天使般無暇的笑容,就會讓人發覺自我內心不為人知、醜陋的那一面。

「我想明天試著開口邀約桂同學,來場約會好了。」

從手機的另一頭,傳來誠高昂的聲音。世界深一口氣,緩緩仰躺在上。

「哇咧,你也太猴急了。用不著這麼緊迫釘人吧?」

世界刻意以魯的口氣回應。

現在時間定晚上九點半。才剛洗好澡的世界,出來正好接到誠打來的電話。

「不要用奇怪的方式講話啦。這種事,本來就應該要打鐵趁熱才行!」

前幾天明明還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口、飯也吃不下去,現在卻一副猴爭的模樣。

難道說每個男生都定這個樣子嗎?

「好啊……那你就試試看啊!」

「妳也這麼認為?」

「是啊。不過——這種事你也沒必要特地向我報告吧?」

「當然要報告一下啊,畢竟世界幫了我很多忙嘛,總覺得不告訴妳好像有點過意不去……」

「真是不敢當,謝謝你特地告訴我。」

有一種無力油然而生。不知道是因為泡澡泡太久,還是某人這種可有可無的體貼所使然。

「聽以,我有件事想跟妳商量一下。」

「嗯,是約會的地點嗎?」

「對對對!我覺得在神野町附近不錯,那邊不是有很多店嗎?」

「嗯,不錯啊,我想桂同學一定也會很高興。」

說到神野町,就想到最近「神野新興大樓」也才剛落成。雖然它離世界的家不遠,但正因為「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的想法作祟,讓世界總提不起勁去看一看。

「是嗎。聽妳這麼說,我也稍微安心一點了。」

「不管我有沒有這麼說,誠一定沒問題的啦。所以……你要加油喔。」

「嗯,謝啦。」

之後兩人又聊了些瑣碎的事情,才掛斷了電話。

……三人一起度過午休時間至今,已經過了一個星期。

雖然並不明顯,但誠與言葉之間的距離確實漸漸縮短了。誠的表現多少還是有些笨拙,但和誠在一起後,言葉變得更常笑了。至少,那是她在教室或上體育課時,絕對不會展的表情。

所以,誠急著提出「想和言葉約會」的想法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唉……」

世界嘆了一口氣,將臉深深埋進枕頭裡。

這種事遲早都會發生,只不過比預期的時間快了一點。沒想到誠和言葉之間,會發展得那麼順遂……。

世界再次打開手機,從電話薄裡叫出好友的電話號碼。不知怎地,身體覺得很倦怠。也許是放任濡頭髮不顧的關係,身體覺得有些寒冷。

「喂,世界有事嗎?」

「嗯,妳睡了嗎?」

「還沒啊,我才想妳差不多也該打電話來了呢。」

清浦剎那,定世界的兒時玩伴。

兩人從小就一直就讀同所學校,不管做什麼都在一起。在某次偶然中得知彼此的母親也在同一間公司上班,讓兩人有「我們前世不是姐妹就是夫吧」之類命中註定的覺。

明明在學校都已經天天見面,但每到夜晚睡不著、或是不甘寂寞時,就會像現在這樣拿起電話撥打給對方傾訴心中的秘密。不曉得為什麼,只要和剎那說話,世界就能夠到放鬆。

雖然她不是那種會說好聽話或容易親近的人,也有不少男生給她的評語是「真不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什麼」.但對世界而言,剎那卻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好朋友。

「世界,妳媽回來了嗎?」

「還沒,她今天要加班;」

「我家老媽今天好像也加班,她最近花很多時間在工作上。」

「我媽好像也這樣。一定是因為想跟剎那的媽媽較量,所以才會這麼拚命工作吧!」

不著邊際的話題持續進行了好一會兒。話題從車站前新開的那家雜貨鋪到PURE漢堡期間限定的昔,還有友人七海新的男朋友是個老待在家裡的御宅族之類的事也拿來討論。

從手機那頭傳來的剎那的聲音,正慢慢撫平心中的傷痛。剛才還那麼苦悶乾涸的口,現在也逐漸變得柔和起來。

「世界,妳最近好像不太有神耶,沒事吧?」

「咦,妳是指什麼?」

「妳最近常常咳聲嘆氣。我正想問妳的時候,又看到妳突然恢復神,真的很懌耶。七海跟小光也很擔心妳喔。」

「哎唷,大家都想太多了啦。只是因為季節變化的關係,搞得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啦。」

「該不會是和伊藤有關吧?」

「唔……」

被猜中心思的世界好一會兒都不曉得該怎麼回話才好。「果然沒錯。」

「不是啦不是啦,這跟誠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只是太累了,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如果是那樣就沒辦法了……不過如果是伊藤惹妳不高興,我想七海她們也不會悶不吭聲吧。」

是啊,真傷腦筋,七海老是那麼衝動……不過妳們真的不用擔心我啦。倒是我最近經常冷落妳們,真的很對不起喔。「

「這種小事別放在心上……啊,我媽回來了。」

「嗯,那明天再聊吧。謝謝妳喔,剎那。」

說完,世界便掛斷了電話。

剎那果然看透世界心中微妙的情緒轉變。不只是剎那,連七海跟小光也……

原來只有自己還以為表現得與平時無異呢。

但是,她們卻誤會最重要的一件事。她們一定以為誠正與自己往吧,雖然否認好幾次,但她們總是以「你們每天都一起吃午餐耶,事到如今也不用隱瞞了吧!」這種話來堵住世界還想說些什麼的嘴……。

我到底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真正想做的是什麼?事到如今。好像連這些最本的事都搞不清楚了。

伊藤同學找我出去約會呢。

隔天體育課時,言葉對她說了這件事。

就跟往常一樣,世界與言葉坐在一旁休息。可是這一次真的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關係。

「嘿——約會啊,不錯嘛。」

世界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說才好,只好用最不經大腦的方式回應。

「而且……我也已經接受了。這個星期天。我就會和伊藤同學一起到神野新興大樓參觀。」

「嗯嗯嗯,那你們要好好玩哦!」

為什麼誠和言葉做什麼都要向自己報備呢?

難道是因為只有世界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所以他們兩人才不得不去在意這種小事嗎?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們也實在想太多了。不過這件事當然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來。

「怎、怎麼了嗎?」

言葉突然沉默不語。還出一瞼若有所思的表情深深望向世界。

「唔,那個……前不久,我曾經說過有個讓我在意的人,妳還記得嗎?」

「啊啊,這麼說起來,妳好像真的說過耶。不行喔,如果跟誠約會還分心想那個人的事,這樣誠實在太可憐了。妳別看他一副大刺剌的模樣,其實他也是很容易受傷」不是啦。我在意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伊藤同學。「

「什麼?」

太過突然的發言,讓世界的表情瞬間僵直。

我沒有聽錯吧?言葉所在意的人……居然就是誠。

「從、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在前不久……我總走和伊藤同學搭同一班電車,偶爾也會覺到他一直在看我。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多心,可是一旦注意到這件事,就不自覺開始在意起來……」

言葉的瞼頰緩緩染上一抹緋紅。

搞什麼啊。

原來他們兩人打一開始就是兩情相悅嘛。

「啊、啊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這裡又突然間多了一對情侶呢。」

世界也只能乾笑,耳朵深處正一陣一陣地發麻。心中承受太過強烈的震撼,讓手指也不受控制地不停發顫。

「可是,我還以為伊藤同學是在跟西圍寺同學往呢。」

「什麼——妳搞錯了啦。」「是啊,看到今天早上伊藤同學來約我,就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言葉一臉天真無的呵呵笑道。

……討厭,那種嫌惡的覺又來了。心底深處的某個核心地帶,像是灌進焦油般開始變得混濁不已。

或許現在的自己,正出世界上最醜陋的表情吧。世界本無法正眼看向身旁的言葉,只能抬起頭來望向天空。諷刺的是,秋高氣的天空仍呈現極為清澄的蔚藍。

那定不沾染任何汙垢,帶著一抹寂靜的藍。

即使看著如此清澈的天空,仍無法淨化汙濁的心靈,我一定病得很嚴重了吧。

「我真的很謝西園寺同學,多虧妳我才能和伊藤同學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真的很謝謝妳。」

「幹嘛這麼說……我什麼都沒做啊。」

不,一切都多虧西園寺同學的幫忙。如果只是一直在心裡祈禱,本沒有辦法讓喜的人瞭解自己的心意。「

「嗯。」

是的,之前世界也曾對誠說過一樣的話。

「光拍對方的照片。我想對戀情不會有太大的幫助吧!」當時自己確實是這麼說的。

直到現在世界才知道,原來那番話並不是對誠,而是自己對自己說的。

是針對將誠的照片當作手機桌布的自己,所做的勸戒。

「唷,妳在這啊,世界。」

一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世界立刻闔上原本打開的手機。

回頭一看,誠正揮了揮手朝自己走來。車站月臺上只有小貓兩三隻,在黃昏柔美的餘暉下,長椅與階梯都染上一層淡淡的紫紅

「剛才妳是不是把手機藏起來了?」

「沒有啊,我才沒有藏起來呢。」

「騙人。中不是妳把不想讓我看見的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了?」

出一瞼促狹的表情,壞心的說道。

「是啊,我是設定了,不過剛才已經把它給消除了。」

世界輕輕頷首。

「只是設定手機桌布,卻什麼都不做的話本不可能讓戀情成真,我覺得很蠢就把照片消除掉了。」

低聲說完後,誠浮現出一臉複雜的笑容。似乎是不曉得該怎麼響應才好。

世界將手機收進口袋,視線緩緩望向月臺上的時刻表。離下班電車,還有七分鐘左右的時間。

「不過,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呢。」

「什麼東西嚇了你一跳?」

「沒想到世界也有想設成手機桌布的對象呢。」

「不是有,走有過,已經是過去式了。對了,你現在要回家啦?」

「是啊,可是桂同學有校慶的事要忙,所以我才會在這裡等她。」

「啊——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呵,你也行的嘛。

世界促狹似地笑笑,用力拍了拍誠的肩膀。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習慣一起放學回家了。說不定他們也在世界不知道的時候,換了郵址呢。

「世界的家在哪兒啊?」

「我家在模手原阪下,正好與誠的家反方向。」

「啊,原來妳住在那裡啊,難怪我從沒在電車上過過妳。」

「就是啊。說到這個,你們約會要去的神野新興大樓正好就在我家附近呢。」

「是喔——」

誠面羞澀的表情,就好像期待遠足、恨不得立刻出發的小孩一樣。

「你們進展迅速足無所謂啦,不過你可別因太好而嚇到對方唷。」

「我、我才沒有呢!呃……應該沒有啦。」

「應該沒有?」

「其實我也是有些不安。妳想嘛,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約會耶。」

「你要是不安的話,要我陪你們一起去嗎?」

「這樣可能也不錯。」

「白痴啊你,這種話當然只是開玩笑啊,我為什麼非得夾在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當個大電燈泡來惹人厭呀?」

「什麼熱戀,我們還沒有進展到那個階段啦。」

己還真是惹人歌啊。

「唉,你也別想太多了。反正第一次約會,一定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現在就算再怎麼擔心,也不會對狀況有什麼幫助。」

「嗯……妳說的也對。哈哈哈,怎麼搞的,我最近好像常常麻煩妳耶。」

「就是說啊,你可得對我心懷戚才行,不過可別以為隨便買個神野新興大樓的特製紅豆包就可以打發我喔。」

世界雙手環,望著坐在長椅上的誠。此時正好響起二號月臺電車進站的廣播。

「不能拿紅豆包子來表達我的謝意嗎?」

「不行。」

「好啦,我一定會好好回報妳的。我發誓。」

誠一臉真摯的說道。看來,他是真的很威世界的幫忙。如果對他說出「其實你們打一開始,就是兩情相悅」的話,誠又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那我該跟你要求什麼報答才好呢~」

「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來足妳的。」

——那就和我往吧。

如果能說出這句話,心中的痛楚也會減輕很多吧。

「唔——既然這樣的話……」

——不要喜桂同學,你眼裡只要有我一個人就行了。

誠,我好痛苦喔。

誠……。

「妳慢慢想啦。我的電車來了,那就下次再……」

電車進站了。微風、黃昏、以及在地面上伸長的兩人身影——

雖然這景看來稀鬆平常——

但不知何時,世界已將自己的瓣貼在誠的嘴上——。

death_huang

2024-11-30 16:45:12

寄件人:桂言葉

主旨:妳睡著了嗎?

我們約會了!我和伊藤同學一起去神野町玩。當然也有到神野新興大樓逛了一下。沒想到那裡的人實在很多,嚇了我一大跳呢。今天我真的好緊張,本不敢看伊藤同學的臉呢,希望從今以後我們能越來越像真正的情侶。到時再聽我說有關約會的細節吧!

昨晚世界本沒有睡好。

她忍住直嘴邊的呵欠和嘆息,慢慢走進教室。當她的雙眼並坐下來的時候,七海走了過來。剎那與光也跟在她身旁。

「早啊,世界。」

「妳們早啊!!」

「怪了,妳老公還沒來啊?」

看著七海出八卦的目光,世界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

……今天確實還沒有見到誠的身影。

如果和誠見面,氣氛一定會很尷尬吧。世界本來還想幹脆直接曉課,但又覺得不該一味逃避,所以才鼓起勇氣來到學校。

那天和他接吻之後!!

世界馬上搭電車離去,本沒有辦法確認誠到底有什麼反應。

……怎麼搞的,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呢?

我現在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誠?

「世界,放學後要不要一起去吃PURE漢堡?今天是荔枝昔的首賣喔。」

「咦?啊啊,對喔。」

「搞什麼鬼,妳的反應很冷淡耶。妳老跟妳老公約會是無所謂啦,不過偶爾也該聽聽我的戀煩惱嘛。」

「哈哈哈……」

隸屬籃球隊的甘寺七海有著相當男孩子氣且大而化之的個,在女生堆裡相當受到推崇,就是那種大姐頭型的人。自從被編進同一班後,兩人便意氣相投,也常常一起行動。

「嗯~?誰是誰的老公啊?」

突然出聲話的是誠的好友,澤永泰介。他是個標準的自大狂,個又極為輕浮的男孩。

「這種事沒必要跟你說吧?好了好了,隔壁班的趕緊滾一邊去!」

「說什麼鬼啊黑田,我明明就是這一班的!」

「哈哈哈,小光說話還真惡毒啊。為什麼對喜的男生就不能坦率一點呢?」

「胡、胡說什麼啊!七海妳不要說啦!」

小光難堪的掄起拳頭往七海身上招呼了幾下,只可惜她本不是運動神經發達的七海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七海反捏住臉頰,戲謔地左右捏了起來。

黑田光也是被編進同個班級後。立刻與世界好的其中一人。她是一家以檸檬卡士達蛋糕出名的洋果子店的女兒,午休時常常會把賣剩的蛋糕拿出來跟大家分享。雖然沒幾個人知道,不過小光確實愉愉暗戀同班的澤永泰介。

「世界,伊藤還沒來嗎?」

「唔——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會晚點束吧。」

世界邊整理屜裡的課本,邊與剎那對話。就在此時教室的後門被人扭開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

——他來了。

確認誠的確已進教室的瞬間,世界的心臟也漏跳了一拍。

「誠,你遲到囉。」

「班導又還沒來,我還不算遲到啦。」

誠和泰介隨便聊了幾句,便不疾不徐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剎那她們才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誠,早啊。」

「早、早安。」

世界努力裝出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表情。

另一方面,誠則明顯表現出遲疑,視線有意無意地往世界的方向窺探。

「對、對了,世界……」

「嗯?」

「那個……」

「啊,你們約會的情形如何?是不是很順利啊?」

世界刻意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明知道誠想對自己說些什麼,但就是不自覺地想躲避問題。

「嗯……。可是我很緊張,所以不太記得了。」

「我想也是,不過這樣不是太好了嗎?也算是達成你的目標了吧!」

「達成什麼目標啊?」

「你現在不是在和桂同學往嗎?」

聽完世界的反問後,誠微微陷入沉思。

「大概吧……」

「什麼大概啊,哪有人這樣回答的。」

「因為我們又沒有說好要往還是什麼的。而且到底什麼叫做往,我到現在還是搞不太懂。」

誠用覺不出半點幹勁的聲音說出這番話。

「你這個人說話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這樣很不負責任嗎……?」

世界用力點了點頭。

「總而言之,從此以後你可要對桂同學積極一點才行喔,不然就枉費我幫你那麼多忙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妳為什麼……」

「咦?」

「妳為什麼……要親我?」

誠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問道。

面對他直接的質問,這廂的世界卻辭窮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就算你問我為什麼……我也沒辦法回答呀。

「都定因為世界對我做了那種事,害我在約會時也無法專心……總覺得好像有點力不從心的覺。」

「哈哈哈,你到底在搞什麼啊?」

「妳……」

誠蹙起眉頭,不地微睨世界。

「那個吻又沒什麼特殊意義。你該不會因此想象出什麼鹹的畫面吧?討厭討厭,你可別來啊。」

世界將早就準備好的臺詞,配上佯裝出的灑表情說出口。

「我的確定還蠻喜誠的,不過是基於朋友之間的情喔。如果用LOVE或LIKE來劃分的話,絕對是屬於後者喔。」

「朋、朋友會親吻嗎……?」

「所以啦——老實告訴你,我只是想稍微捉你一下而已。誰教你跟桂同學發展得那麼順利。我才會忍不住想惡作劇一下嘛。」

「捉、捉我?就只走這樣?」

看到世界用力點了點頭,誠隨即無力軟癱在桌面上,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是喔……原來如此。」

「對對對,我可沒有奪人所好的興趣,所以你大可放心……對不起喔,害你誤會了。」

「嗯……」

誠抬起頭來望向世界。世界卻躲開他探究似的視線看向窗外。

——對不起喔,誠。那個親吻一定讓你很困擾吧,真的很對不起。

可是,我心裡的某處其實是到快樂的。一想到誠在約會時還會想到輿我之間的那個吻,心裡就有種難以言喻的優越……。

第四節課下課,班上同學一窩蜂地衝出教室。

他們目的當然就是福利社所賣的麵包。如果動作不快一點,好吃的人氣麵包一定馬上被搶購一空。福利社完全是一個弱強食的世界。只要稍微慢上一步,等著自己的就只有悲慘的午休時間。

「世界,妳先到天台去吧。我今天得到福利社買麵包才行。」

當誠理所當然的說出這句話後,世界差點忍不住出剛喝下口的飲料。

「你在說什麼啊,我才不會到天台去呢。」

「咦?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啊,從今天開始當然是誠和桂同學兩人單獨共度午餐時間啊。

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有我在反而會變得很怪耶。「

誠的表情蒙上不安的霾。

「突然變成我跟她單獨在一起,這樣很奇怪啦。」

「一點都不奇怪,這就是往中情侶該做的事。」

「可是……」

「而且我也和剎那她們約好要一起吃午餐了。要是偶爾不跟女生的朋友聚聚,她們一定會說我見忘友啦。」

「喔,這樣喔……那也沒辦法了。」

聽完世界的理由後,誠也只好轉身準備離開,可是他立刻又掉過頭來,再次面對世界。

「不行啦,妳還是得跟我一起來才行!」

「啊?」

「因為……如果世界不在的話,我本不知道該跟她聊些什麼才好。」

「哇啊啊,等、等一下啊!」

誠硬是拉著世界的手臂不肯鬆手。一旁的泰介和七海等人也只是面帶微笑凝視這一幕,就這麼任世界被誠拖去福利社一起買麵包了。

「今天果然還走慢了一步……。」

看著從福利社買來的戰利品——葡萄麵包與巧克力派,誠若有所思地低喃。

「你選的食物也搭配得太詭異了吧?」

「如果世界能再跑快一點,今天的午餐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啦。」

「你能怪別人嗎——?我的香腸才不會分給說這種話的人呢。」

「哇哇哇~對不起啦,都是我的錯總行了吧!」

……結果。在誠的再三要求下,世界還是和往常一樣到天台享用午餐。

對於可說是誠的拖油瓶一起來到天台的世界,言葉倒是一句怨言也沒有。仍之展和平時無異的溫柔笑容,一派悠閒地輕咬她手中的三明治。

「世界,等一下可不可以借我看數學作業的答案啊?」

「不行不行,你別老想著做些不勞而獲的事。」

「有什麼關係嘛。昨天我已經寫了一半,不過等我注意到天時,天都已經亮了嘣。」

「你是睡著了吧,還說得這麼好聽咧。」

「哎唷,要這麼說也可以啦……」

「真是個不老實的傢伙。桂同學。妳也說說他嘛。」

「咦?」

言葉抬起頭來,呆呆地凝視世界,似乎不曉得該怎麼接話才好。

「那個……如果不介意,我的可以借你看呀。我想習題的內容應該都跟三班一樣吧。」

「桂同學還真是溫柔,真是太好了。對不對啊,誠?」

「啊,是啊。」

誠笨拙的笑了笑,對言葉輕點了下頭。二人的對話到此告一段落,寂靜就這麼無聲無息的造訪。

「討厭啦,你們兩個都害羞啦?也對啦,你們才剛約會過嘛,應該還很緊張吧?」

世界刻意開了個玩笑,卻換來誠微微蹙起的眉頭。別挖苦我們了——他心裡應該是這麼想的吧。

「的確定有點緊張。」

言葉微傾上半身,對世界說道。

「不過昨天真的很開心喔。我們逛了很多店,也去看過了神野新興大樓……。

啊,還發現一間很大的書店呢。對不對啊,伊藤同學?「

「那裡有害店嗎?我只記得有間很大的唱片行。」

「有啊,就在唱片行的隔壁。」

「唔——我這個人不太看書,所以本沒注意到耶。」

「這樣啊……」

誠冷淡的反應,讓言葉的表情霎時變得有些鬱。

世界責難似的瞪了誠一眼。你這個大笨蛋,這時候一般不是都要配合女生的話題嗎?

世界最近才突然發現,誠有時候確實會做出一些老實到近乎愚蠢的反應,不過他本人沒什麼惡意就是了。

「啊,對了對了,神野新興大樓裡好像有間超大的遊樂場喔,一定很好玩吧。」

為了改變現場的氣氛,世界又提高分貝換了個話題。

之前曾在某本雜誌的特輯上得知神野新興大樓裡還有天遊樂場。世界本來也想去見識看看,但小光卻嘆口氣說「跟女生的朋友一起去也太悲哀了吧」,無奈只得打消這個念頭。

「咦?世界妳喜打電動啊?」

「嗯,我超的。尤其像是用機關打壞人的那種擊遊戲、或是賽車的那種機臺,我都會越玩越上癮呢。」

「我也那種的、不然下次我們三人一起去吧。」

「太了,桂同學,妳喜怎麼樣的電動啊?」

當話題又轉到言葉身上時,只見她有些躊躇的搖了搖頭。

「我不太會打電動。那種互相擊、或互打的遊戲,我覺得好野蠻喔。」

「啊,這樣嗎……」

世界輕點了點頭。的確無法想象言葉忘情于格鬥遊戲或擊遊戲的模樣。

「那就沒有辦法了。世界,我們兩人一起去好了。

「咦……?」

率先發出疑惑之聲的人是言葉。

世界也呆了好一會兒,視線直直凝視著誠。

而誠也是一臉不解的來回望著世界與言葉。

「你、你胡說什麼啊,幹嘛把我搞得好像你女朋友一樣。如果要去遊樂場的話,當然是和桂同學一起啊。」

「可是桂同學說她不喜打電動啊。而且世界是我的朋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怎麼會沒有關係!真是的,誠得多瞭解一下女孩子的心理才可以喲~」

「唔……什麼嘛,剛才妳不是也很想去嗎?」

「所以我說問題不在這裡嘛。」

心想真拿他沒辦法的世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短短的幾十分鐘,就讓世界深疲累。以前就算三人在一起,也不曾有過這種覺。

不對。

世界馬上就發現原因所在。三人在一起之所以會到疲累,或許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經跟以前不同了吧。

自己硬定像個電燈泡杵在剛成為情侶沒多久的兩人世界中,原本是想讓他們的相處氣氛能更加融洽,沒想到卻破壞他們之間的和諧。自己本沒有待在他們身邊的權利……。

直到現在,世界才深深明白此處並沒有自己的客身之地。從此以後,也沒必要再強顏笑去扮演「神丘比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角了。

寄件人:桂言葉

主旨:謝謝。

今天,伊藤同學第二次約我出去,這一次他說可以去我想去的地方,所以我們決定去看電影。好高興喔,伊藤同學說會更試著瞭解我,我也想知道有關更多伊藤同學的事。希望哪一天我們也可以成為一對熱戀的情侶……說出這番話,真是讓人覺得不好意思。等約會過後,我會再向妳報告情況的。那就先這樣了,「世界,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七海嚼著熱騰騰的漢堡,同時用銳利的口吻盤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

「今天我看到妳老公跟四班的女生走在一起喔!」

世界喝了口昔。微傾著頭。七海說的女生,應該就是指言葉吧。

放學後,世界和朋友們一起來到快餐店。今天是一個星期至少會舉行一次的例行聚會。

「四班的女生是誰啊?」

坐在對面的小光出一臉驚訝。

「就是那個頭髮長長、部大大的女生啊。我跟她讀同一所國中,男生對她還不錯,可是女生討厭死她了。」

「咦——那不是爛透了。所以我才反對世界跟伊藤往的嘛。而且最近世界覺超不幸福的。跟那種會讓自己到寂寞的男生在一起,肯定沒好下場啦!」

磅——!

小光猛地往桌面用力一拍。周圍的客人全嚇了一跳,大批視線也往世界這桌聚集過來。

「小光,妳太動了。」

剎那以嚴厲的視線責備反應過於烈的小光。

當世界開始與誠共度午休時光。最反對的人莫過於小光。

「伊藤可能並不是什麼壞人,但我就是沒有辦法信賴他的為人。我覺得他一定會惹得世界天天以淚洗面。」當時小光就曾經說過這種話。

「妳們想太多了啦,我跟誠真的不是……」

「不然到底是怎麼樣,是不是伊藤腳踏兩條船啊?」

小光的發言,讓世界不瞠大雙眼。

「為什麼妳會做出這種結論來啊?」

不管怎麼說、伊藤搖擺不定的態度還是讓世界受傷了不是嗎?可惡的伊藤,我絕對饒不了他!「

「不能原諒的是那個巨妹才對吧。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對別人的男人出手,我們是不是該稍微給她一點教訓?」

七海用低沉的聲音說出極恐怖的話來。

喂,不要這樣啦,妳們別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嘛。什麼出不出手的,事情本不是這樣……「

「……那我問妳,妳甘願伊藤就這樣被搶走嗎?」

始終維持沉默的剎那,雙眼直視世界問道。

「世界口中所謂的喜,不過只是如此罷了……」

彷佛心裡想法被看穿的世界,本無法出聲回應。

……因為,不管再怎麼喜也是徒勞無功。誠已經開始和言葉談戀了。

如果再和那兩人有所牽扯的話,真的很讓人痛苦。

「如果妳真的喜那傢伙,就不該鬆手。就算是用搶的,也要把他搶回自己身邊才對,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剎那……」

「哇喔——沒想到剎那對情竟然這麼烈。像妳這種類型的,以後應該會搞出什麼不倫外遇吧?」

七海涼涼的了一句,換來剎那不的睨視。

「七海妳吵死人了,我只是希望世界能得到幸福,別因為那種無聊的小事而放棄自己的戀情而已。」

「我們當然也都是這麼想的呀。對吧,小光?」

「唉,如果世界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伊藤的話,那我們也只好支持妳到底啦。」

「哈哈哈……謝謝妳們。」

世界苦笑著一口氣喝光杯中剩餘的昔。一旁的剎那只是面無表情地凝望世界。

就算是用搶的,也要把他搶回自己身邊才對,不管使用什麼手段都無所謂。

世界想都沒有想過這種事。她心裡當然也偷偷祈求誠能夠改變心意,不過那是在誠輿言葉往之前的事。

……自從他們兩人開始往後,世界也知道不該再對誠有什麼奢望。

從言葉身邊,把誠奪過來。

這種事真的可以做嗎?有成功的可能嗎?

剎那,我真的不知道啊。

寄件人:桂言葉

主旨:報告

我們才剛結束約會。今天我們去看了「TriangleLove」這部電影,我和伊藤同學之間的距離好像也慢慢縮短了呢……。從旁人的眼光來看,我們一定是對熱戀的情侶吧。雖然伊藤同學途中突然變得不太高興……不過只要我明天好好跟他道歉,他應該就會原諒我了。對了,我想下次就由我開口邀伊藤同學出去,西圃寺同學妳覺得怎麼樣呢?

「我喜言葉……。」

誠突然開口說道。

某天,因為一句「我有事想跟妳商量」而被叫出來的世界,站在無人走動的樓梯間,定定凝視把頭垂得低低的誠。

耳邊傳來行經樓梯口的女孩們所發出的嬉笑聲。搭配略顯傷的背景音樂,催促學生趕緊回家別在學校逗留的廣播響徹在校園各處。

誠,喜言葉。

這種事就算你不說,世界也很清楚。重點是,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直接叫她的名字?

「幹嘛?想跟我炫耀啊?」

「不是啦……因為我喜她,所以想跟她牽手、擁抱、接吻……或是更進一步的事,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吧?」

就算你只想獲取我的認同也很難吧?我又不定男生。

不過……想觸碰喜的人的那種心情,世界的確是再清楚不過。

「什麼啊——你想跟我商量的就是這種事嗎?是不是昨天約會時你強迫她做些什麼,可是被她拒絕了是吧?」

「嗯,也算啦。不過我也只是想牽牽她的手而己,她卻逃也似地躲開了。啊啊啊~我越來越沒有自信了。」

誠雙手抱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世界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彷徨消沉的誠。他願意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面,其實世界心裡還是開心的。

「世界……言葉是不是討厭我了啊?她又不肯讓我牽手,我們的對話也沒什麼集,而且約會時她老是在意回家的門限時間……」

「我覺得你想太多了啦。桂同學也有她自己的生活步調嘛,你就算再心急也沒有用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總覺得在正式往之前,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比現在好很多耶。那時候世界不也常跟我們在一起嗎?其實我覺得那個時候比現在快樂多了。」

……笨蛋。真是個遲鈍又不懂得知足的傢伙。

世界拚命抑動搖的內心。

你一點都不知道我的痛苦,居然還大剌剌地說出這種話來。聽到喜的男生這麼說,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到高興的?

「而且我和世界也比較有話聊、興趣也相符,跟妳在一起也不用在意東在意西的。」

「是喔……」

別說了。

拜託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唉——早知如此,當初跟世界往就好了。」

——當初跟世界往就好了。

鼓膜霎時麻痺,瞬間似乎所有的聲音都退漸飄遠。

誠一點都不瞭解這句臺詞對世界而言有多麼沉重。正因他不瞭解,才會那麼輕易地說出口。

「唉……」

世界故意大大嘆了一口氣。

……你也太不知足了吧?明明已經有那麼可的女朋友了。「

「連手都不肯讓我牽的人,稱得上之女朋友嗎?」

「這件事就算跟我說,我也沒辦法替你解決啊。桂同學的思考模式和我實在差太多了……」

「那如果是世界呢?妳會希望和妳往的男士做些什麼?」

誠邊說邊往世界的身邊靠。

如果是我的話?。

如果之我的話,當然希望和誠……。

「擁抱、接吻之類吧……。」

「就是啊。」

強烈的羞情緒猛地襲上心頭。為什麼我非得在誠本人面前,將心中的妄想說出口不可呢?

「然後呢?」

「然後什麼啊……當然就是順其自然啊。」

「這樣我哪懂啊!」

「真是的,不然你就拿我做練習吧~」

「啊……?」

世界和誠瞪大眼相互凝視。

世界也很驚訝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拿妳練習,這樣不太好吧?」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假裝的嘛。像是溫柔的對待之類的練習啊。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當你練習的對象啦。」

世界想也不想的回應。沒有錯,不過只是假裝一下而已。本不可能超出更多了。

「是嗎……練習啊。」

「嗯,比起用嘴巴說明,實際的練習還比較有幫助吧?可是最多也只是練習喔,你要是敢親我的話,我就一掌劈死你。」

「我才不會對妳做什麼咧。

他的語氧中似乎帶有一點遺憾。世界只是默默地看著誠略顯僵硬的肩膀,沒有再繼續接話。

他是個神經大條又遲鈍的男生,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剎那,妳可以告訴我嗎?

我到底為什麼會喜上這個臭小子呢?

「別客氣,進來吧……」

世界打開玄關的大門,招呼誠進屋裡。

「打擾了……」

屋裡一片漆黑。看來媽媽好像還沒有回來。

「嘿——這裡就是世界的家啊?」

「家裡很,你可不要看喔。我去換件衣服,你就先待在這裡吧。」

世界快步走進房裡,從衣櫃裡拿出替換的衣物。還好昨天才剛打掃過,房間還很乾淨。放眼看去,應該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故。

這次完全是世界主動邀請誠到自己家來的。

除了學校里人多嘴雜的理由之外,更重要的是,世界想找個離言葉遠一點的地方。

她並不是因為內疚或覺得虧欠。或許,世界只是單純想與誠翠獨在一起罷了。

「讓你久等了。」

換上家居服後,世界才招呼坐在客廳的誠進自己房裡。誠先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環視堅個房間一圈後,才仔細打量起世界的全身上下。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妳穿除了制服之外的衣服耶,覺還不錯喔。」

「謝謝你的讚美。」

「妳常穿你裙啊?」

「也還好啦。我個子小小的,所以不太適合穿長裙嘛。」

「是喔……」

誠的雙眼正凝視從你裙底下出的雙腿。太過明顯的視線反而讓世界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不自覺地連臉頰都羞紅了。

「世界,妳媽不在啊?」

「嗯……好像是吧。不過我想她應該馬上就回來了,所以得小心一點才行。」

「小心什麼啊?」

「就是警告你別做出什麼的事情來啦。如果覺得有危險的話,我會大聲叫哦!」

「我說啊——」

出一臉困惑的表情,將書包故在地上。耳邊只能聽見時針滴答滴答的運轉聲,以及遠處呼嘯而過的車子引擎聲。總是隻能在學校見面的誠,現在居然站在自己的房間裡,有一種特別的覺。

「那……我們開始吧?」

「啊啊,好啊。」

誠不經意地將視線從世界的身上移開,臉頰也微徽泛紅。

「幹嘛啦?」

「不是啦,我只是覺得妳剛才說『開始吧』的覺,好像有點的……」

「笨蛋。」

站在誠面前的世界也同樣紅著一張臉。明明說好只是練習而已,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世界心想……誠應該也和自己一樣吧。

都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兩人卻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才好。

「呃,那接著定要……」

「應、應該走要從擁抱開始吧?」

「啊……」

誠突然用力抱住世界。兩隻手臂緊緊繞她的身體,幾乎讓人無法呼

「抱歉,我是不是太快了?」

「不、不會啦。」

誠的膛比想象中還要更加寬闊,被摟入懷裡的世界不暈眩。對方的體溫隔著制服傳了過來,頸項也微微發汗。他的呼吐在自己的臉頰,背脊立刻竄過一陣類似快覺。

雖然平常看起來一副不牢靠的模樣,然而現在站在眼前的誠卻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沒想到他的臂膀競如此強而有力。世界從不知道,自己的心臟竟會撲通撲通狂跳得這般烈……

「好了,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嗯,唉……對、對了,應該要說些甜言語什麼的吧。像是我喜妳啦、或是妳好可之類的。」

「世界,我喜妳。」

這次連膝蓋都忍不住發顫。明知道不過是練習,身體卻可悲的因為誠的一句話而有了反應。

「你、你說錯了吧。現在要把我想象成桂同學,你怎麼可以叫出世界的名字呢?」

「可是在我眼前的人就是世界啊,我本沒辦法把妳看成言葉嘛。」

「唔……那也沒辦法了。」

「接下來呢?」

「接下來……應該是親吻吧?」

的說出造句話後,誠的臉開始緩緩向自己靠近。適時世界慌張的別開了臉。

「喂,不能這樣啦,我們不是練習而已嗎?」

「喔……說的也是。」

就在嘴快要碰觸到的前一秒,誠的嘴換個方向落到世界的頸項邊,戰戰兢兢地,頸項邊的溫暖觸令世界難以自持地冒出皮疙瘩。

「嗯,等、等一下啊……」

就算想抵抗,全身也使不出力氣來。誠似乎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只能在脖頸間落下如兩絲般綿密的細吻。

「啊……嗯……」

預料之外的甜美刺,讓腦子瞬間只剩下一片空白。下腹部異常的火熱,讓世界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只能無力倒向誠的方向。

「哈唔……啊……誠……」

「世界……」

誠的手慢慢往世界的脯移動。終於到達了柔軟的小小丘陵上後,手掌便包覆似地開始溫柔撫。

「啊,那裡是……」

「啊,對不起……」

誠的手迅速退離,但下一秒又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再次撫起來。不同於剛才還微帶顧慮的遲疑,這次的手勁變得更加大膽。

——怎麼辦?。

灼熱的大掌在身上溫柔撫摸,讓世界舒服得快要忘了自我。

如果強行抗拒的話,誠應該會馬上中止這樣的行為吧?現在應該還來得及踩煞車。明知如此,世界就是沒有辦法拒絕誠的溫柔。一想到他在自己身上渴求的愉悅,就讓世界忍不住到優越。

……就算,我只是替代言葉的位置。

「啊嗯,啊啊、嗯啊啊……!」

世界的短裙不知什麼時候被拉高,誠的手就在她的香上游移。每當他有意無意撫過的柔,子就會泛起難以言喻的甜美反應。這還走她出生以來,第一次有這種覺。

「誠,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

「我又沒有直接摸妳,應該沒有關係吧……」

「唔……」

怎麼會沒關係。現在,你的手不就直接撫我的股嗎?

世界無法強硬的拒絕,反倒讓誠的動作變得更加烈。原以為他的手指只是要沿著內的邊緣輕撫,沒想到下一秒他的手指卻慢慢嘗試侵入兩片裂之間。

「咦……那裡不行啦,住手……」

「嗯。」

「嗯什麼嗯啊,不可以下來喔……」

「我沒有啊……不是還穿著嗎?」

「穿、穿是穿著,可是你這樣一直摸……呀啊!」

言語間,誠的手指從內側邊鑽了進去,食指輕觸到下體那條裂。瞬間,世界被快樂的波濤從頭頂到腳趾一口氣淹沒。

世界陷入半愕然狀態。就算多少有些期待,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被觸及的事實,還是讓世界到震驚。尤其如果是初體驗,驚愕的程度就更不在話下。

「哇啊……好溫暖喔。」

「不行,那裡……啊嗯……呀啊!」

微微顫抖的手指在裂上反覆摩挲幾下後,便慢慢入其中。一直到誠的指頭整沒入,世界才發覺自己的鄰原來早巳溢黏稠的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摸模看,現在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

「世界,我喜妳……」

「太、太狡猾了,你怎麼可以在這種時候……」

「我喜妳……」

誠硬是奪去世界的香

還想說些什麼的嘴受到封印,世界只能驚愕的瞠大雙眼,再也無法動彈。

在這種情況下本沒有辦法再去思考什麼。被誠這麼強吻,本就無法把持住所謂的理

這是和誠的第二次親吻。

無關喜悅或悲傷、只是單純的想哭泣。和喜的人接吻,為什麼口會到如此疼痛呢?

因為這樣的親吻並不包含情的成分在內,世界比任何人都還要了解這點。

「嗯……世界……」

「哈唔,嗯……呀啊……」

心裡明明如此悲痛,卻無法自制地沉溺在誠的親吻與玩部的手指撫之中。

兩人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嬉戲,分泌出的唾潤了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即使他是無心,世界仍為誠的某一部份留在自己體內一事到高興。

「誠……啊嗯……噫呀……」

誠的手探入世界的上衣,解開罩的勾扣。雖然花了幾十秒的時間與勾扣互鬥,總算還是把罩解開,讓世界的脯得到解放。

一隻手還在部前後摩挲,誠的舌頭隔著衣物起世界的頭。火熱的舌頭與唾包覆住高的前端,太過強烈的快讓世界覺自己的意識正逐漸飄遠。

「哈啊……啊啊,不能啊……」

出猶如孩子般單純的表情,仍執拗的世界的頭。隔著衣物的微妙刺,將世界體內的興奮情緒焚燒得更加熾熱昂揚。

「啊嗯,嗯哈啊……不行……呀啊,好丟臉喔,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好厲害……世界的頭都硬了呢。」

沾上唾的襯衫緊貼硬頭,強調出充血腫的女人徵。世界覺得好羞好羞,此刻腦子本無法再有半點理思考。

「世界的那裡也好熱喔……而且都淋淋了呢。」

「也、也不想想定誰害的……」

誠面羞澀的笑容,再度玩起世界的器。他似乎變得比先前練了些,這次誠緊緊攫住世界的蒂,捷地來回前後

「呼啊,等、等一下,不能這樣……呀啊!」

世界覺得自己就快,忍不住用力夾緊雙腿。大腿內側早已被湧溢的,連前端都閃著猥水光。

世界覺下腹部的熱源越來越擴散,連內臟也為之一緊。膝蓋底下漸漸失去知覺。身周圍仍不停顫慄,腳趾也不由自主的使勁抓地。

「啊、呀啊,討厭!我已經、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食指壺的瞬間,世界同時發出高昂的媚叫達到滅頂的高。雙腿內側霎時痙攣。從秘裂滴出黏稠的。誠將手指從了出來,撐住世界無力軟癱的身體。

「哈啊……哈啊……」

當快的波濤退去,接著襲來的便是無可言喻的羞情緒。私處被玩得如此,還失控地發出叫聲聲,誠到底會怎麼看待自己呢?啊啊討厭,我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誠了。

「世界……」

「對不起,只有我一個人到舒服。哈哈……」

「是啊,妳真的好情喔,害我也有覺了。」

視線自然轉移到誠的雙腿之間。制服長間己然隆起。世界終於知道剛才貼在下腹耶的異樣或是怎麼一回事了。

「誠的也變得好硬喔……。」

世界心裡偷偷鬆了一口氣。原來不只自己無法把持住,誠也不知不覺到興奮了呢。

「唉,世界……」

「什麼事?」

「我……想要進世界的身體裡。」

世界赫了一跳,反過來凝視誠認真的目光。

「不、不行啦,只有這件事絕對不行。」

「我也知道不可以啊,不過發展到這種地步,妳也應該知道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吧?」

「不行就是不行啦。」

「世界,我喜妳啊。」

溫潤的眼瞳直視,誠毫不猶豫地說出這句話。

「騙人……」

「我沒有騙人。」

「那你喜我更勝桂同學嗎?」

「咦……」

他的眼中明顯閃過動搖的神。看到他如此誠實的反應,世界就連想表現出悲傷都辦不到。

「抱歉,我不該這麼為難你的。」

「不會啦……」

「你別出那麼悲傷的表情嘛。真拿你沒辦法耶,好啦……想做就做吧。」

「咦?真的嗎?」

世界輕輕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惑,但事情發展至此,似乎也已經無法再走回頭路。

而且,誠也說他喜自己了。

就算是限今天有效的臺詞也無所謂。若想要誠多看自己一眼,多在乎自己一點,除了和他上之外也沒有其它辦法了。想要讓誠待在自己身邊,就只能靠身體引

練習的對象,還真是個好藉口,其實誠自己也很清楚吧?只是單純的擁抱或親吻,本無法足體內即將爆發的渴望……。

「耶……我要開始了喔。」

誠緩緩將世界倒在上。可以聽見他下唾的咕嚕聲響。

啊啊,原來誠的喉結長這樣啊。光是坐在他身旁的座位,還是無法完全瞭解他的一切。

「啊……唔……」

拉高世界的上衣後,兩邊渾圓的房便在空氣中。誠的視線直勾勾地集中在頭上。

「世界的部好可喔。」

「謝謝你……不過我的部並不會很大耶。」

「才不會呢,很剛好啊。」

「是嗎……」

不過,還走比桂同學的小吧?

差點將這句話口說出,世界連忙把到嘴邊的話又回肚裡。世界長那麼大,從沒有為自己的到自豪或自卑過。雖然還不到巨的尺寸,但還是非常有彈,而且形狀也還不差。不過要是以言葉的部做為基準的話,就不得不對擁有標準尺寸而足的自己到自卑。

「嗯……好可喔……啊啊……」

柔情的雙手正輕輕撫世界的房。對什麼事都淡然以對的誠,現在居然會出如此認真的表情渴求自己。在他的心裡,是不是也將言葉的身影重迭在自己身上呢?

……無所謂,就算真是如此我也不在乎了。桂同學無法做到的事,就由我來代勞吧。

誠泌汗水的掌心正服貼在世界的肌膚上。就像著於黏土遊戲的孩子般,誠瞼認真的不停來回柔軟的前雙丘。

「啊……哈啊啊,嗯、唔啊啊……」

誠拉開世界的雙腿,再次將手指抵在部之間。才剛達到高的內部泌熱燙的,輕而易舉地就將誠的手指含入其中。

「哇啊……成這樣,應該很容易就可以進去了吧?」

「你要溫柔一點喔,我是第一次。」

「好,我知道了。」

誠一瞼認真的用力點了點頭,慌張地解開制服長帶。他一定從剛才就拚命忍耐了吧,從內的時間鄰份已經濡適點就看得出來。

漸漸幽暗的房間裡,誠的地從內蹦了出來。被透明汁的前端正閃動著猥的水光,而腫的竿部則有明顯的血管浮出。

「咦……怎麼這麼大啊……?」

世界不敢置信地凝視眼前腫大屹立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識到男人的器。它比想象中還要更寫實,顏也深沉許多。

「這、這麼大進不來的~」

「沒有問題的啦……應該吧。」

隨便應了一句後,誠隨即抓起世界的雙腳,將腫的前端抵在赤裂中央,探尋的出入口。

「噫呀……啊啊,好硬喔!」

火熱的頭與壺緊密貼合,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正無聲朝世界襲來。她突然覺到誠離自己愈來愈遠,好似在告訴自己輿誠之間有道明顯的鴻溝。

「嗯……那裡,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端才剛擠進襞,誠突然一口氣沉下身,幾乎讓人無法呼的尖銳疼痛迅速從股間擴散,使世界難受得弓起身子發出尖銳的叫聲。

「好痛喔,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進、進去了嗎?」

世界眼泛淚光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大騙子,剛才還說會對我溫柔一點的。

她怯怯抬起上半身,望向兩人結合的鄰位。自己的部正緊緊含住誠的器。

粉紅硬是被掰向兩旁,上面還殘留幾縷證明破瓜的鮮紅血

「會痛嗎?」

「很痛……可是已經沒關係了,就照你喜的方式做吧。」

「我、我知道了。」

用力的點點頭後,誠立刻開始前後擺動起身。世界的部竄過一陣陣麻麻的痛楚,還好有充分將它濡,所以還不至於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哈啊……啊啊,世界……哈啊、哈啊……」

誠因強烈快而扭曲了瞼孔,擺動身的同時還不斷喚薯世界的名字,他雙手包覆房用力槎,同時也烈的撞擊器。合的股間發出啾噗啾噗的猥水聲,的律動也變得越來越滑順。

「啊唔唔,頂到了……誠,啊嗯嗯、呀啊……」

「世界的體內好熱喔……我好像快受不了了。」

「哈唔、嗯嗯……嗯嗯!」

烈的親吻仍在持續。誠的舌頭硬定探入嘴中,毫不留情的蹂躪起內部的口腔粘膜。啃咬似的索求彼此的舌,也逐漸加快了器的摩擦速度。

「呼啊啊,好熱喔,那裡越來越熱了……啊嗯嗯、呼啊啊啊啊!」

潤的腔襞開始收縮,用力絞起深埋在體內的。每當身擺動時,就會傳來頭忍不住發顫的髑。為了想更貼近誠,世界更用力的收縮下腹,讓入口猛地縮起。

「哇喔……!」

誠從喉間溢出難耐的呻,緊緊的摟抱住世界。兩人的器之間再沒有一絲空隙,頭也深深頂進世界的膣襞深處。

「啊啊,好舒服喔。啊啊……世界……」

「我也越來越舒服了……啊啊,嗯啊、哈啊啊……!」

痛苦並沒有完全消失,但每當頭撞擊到體內的某一點時,身體自然就會產生某種反應。子不斷髮,希望能被更強烈的力道所貫穿。

原有的不安已漸漸變得淡薄,現在只有對誠的憐惜意不斷在口擴張。現在的我比任何人都還要貼近誠,就算只有現在也好,至少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我一個人。

「誠……我喜你……誠……」

世界的眼裡噙著淚,靠在誠的耳邊囁嚅深藏在心中的語。

「我也喜妳啊,世界……」

「鳴嗚……誠……」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本不可能如此坦率地表明自己的心意。我喜誠,比任何人都還要喜。這份心意……絕對不會輸給桂同學。

「啊啊。又縮起來了……世界的裡面好熱、好舒服啊……」

配合誠的律動,世界也主動搖晃起身。從結合部份溢出發泡的猥的濡了兩人的。被入腫樁的秘部微可窺見因蒂,正顫巍巍的發抖。

「哈唔唔,嗯嗯唔,誠的在我裡面變得好大喔。」

每次摩擦,膣襞問的黏膜襞就會難以自控的蠢動起來。和誠的結合,讓世界更深刻的體認到自己身為女的事實。

「啊啊,世界、世界,我已經……哈啊啊……」

誠的身不停顫抖,連晝圓的動作也變得烈許多。頭的部份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摩擦膣襞間的黏膜,世界也難耐的發出高昂的媚叫回應。

「誠,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

「我決不行了……」

「嗯,進來吧……把你的一切,都進我的體內……」

「世界……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的一聲,當頂入最深處的瞬間,世界同時覺到身體中心有某種不知名的熾熱猛然爆發了。埋在溫熱通道中的搐似的脈動,持續不斷地吐出大量的濃稠

「哈啊……哈啊……誠……」

世界緊緊擁住結束而無力軟癱的誠的身體。

——誠,我最喜你了。

被從未有過的強烈幸福所包圍,世界緩緩閉上雙眼。這一刻就讓我們忘了言葉的事,就像真正的情侶一樣緊緊的擁抱彼此,深深地進入夢鄉吧。

寄件人:桂言葉主旨:在做什麼呢?

剛才打了電話給誠,不過他並沒有接。平常的話,他應該已經回到家才對,不曉得是不是睡著了。西園寺同學現在在做什麼呢?希望我們能像以前一樣,三人一起到天台共度午餐時光,這樣誠應該也會比較開心吧。我有事想找妳商量一下,可以的話請撥點時間給我。那就先這樣了。

「呀啊、呼啊啊啊啊啊,誠……嗯啊、嗯嗯……再用力一點……啊啊啊啊!」

世界雙手撐著牆壁,難以自持地發出甜美的悲鳴。刻意高的肢,水的部正貪婪好的深深含住誠的

「世界,妳好厲害……連股的小都收縮起來了呢。」

「啊嗯,不可以看啦……人家會害羞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妳很喜被人看到這個模樣吧?」

誠用惡作劇似的語調說著,並忍不住伸手玩正一張一合的菊門花蕾。當皺褶伸展開時,門的小也會為之擴張,受到誠惡意玩的世界只能羞慚得連膝蓋都不停發顫。

世界就是喜像這樣站著被誠從身後入侵犯。離上學時間只剩下不到十分鐘,但世界就是隨時隨地都渴望誠的入。沒想到自己競是這麼的女孩子,世界覺得好像和誠共同發掘到某個極駭人的秘密。

「妳的度好像越來越好了呢,連縮緊的覺也……唔唔,好舒服啊……」

「啊嗯,我已經……啊啊,又來了,啊啊、嗯啊啊……又來了,啊啊啊啊啊!」

「耶我們一起高吧……世界,啊啊,哈啊啊……」

誠牢實地抓握住世界的身,開始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起來。數不清這是今天笫幾次面對即將被推上愉至令人失神的絕頂高,世界緩緩閉上眼等待那一刻來臨。

「噫唔啊啊啊啊啊,誠,我受不了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也要了,啊啊、嗚唔唔唔唔……!」

猛地突剌進腔襞深處,兩人也在同時達到高。幾乎令人暈眩的烈快,讓世界霎時全身無力地倒臥在地上。

「哈啊……哈啊……怎麼辦,要遲到了啦。」

抱怨什麼啊,明明是世界勾引我的耶。

「趁人家睡著偷襲的人是誠耶,討厭啦……」

言談間,兩人又換了一吻。沉淪在甜美的餘韻裡好一會兒後,時間也迫在眉睫「好了,那我先出門了。

「嗯,我搭下一班電車。」

「抱歉……。」

誠一邊套上制服,一邊訴說歉意。突然被扭回現實的世界,心情不知怎地變得有些低落。

「別跟我道歉了啦。別擔心,我不會跟桂同學說的。」

世界硬是扯出笑容,站起身對誠說道。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不發一語地走出世界的房間。

「我喜世界。」

在以「練習對象」為藉口結合的那一夜,誠曾對自己這麼說過。

而且他還表示「那句話並不走謊言。我應該早一點察覺自己的心情。如果沒有先遇到言葉,我絕對會跟世界往的」。

所以誠後來並沒有回去。正好世界的母親得加班到隔天早上,所以兩人就瘋狂的不斷媾。途中還發生房間裡的衛生紙用完了,兩人只好著身子到客廳去拿備用品的曲。

好高興。每當被誠擁抱,就覺得無形的幸福似乎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直到最俊,誠還是沒有說出「我會和言葉分手」這句話。

jxaa032739

2024-11-30 16:45:12

「搞什麼鬼啊!那現在不就是炮友的關係嗎!」

現在是午休時間。

七海的大嗓門一喊出聲,整間教室瞬間鴉雀無聲,小光急忙從座位上站起身,往七海的頭頂一敲。

「七海,妳叫得太大聲了啦。」

「哈哈哈,抱歉抱歉。哎呀——我沒想到劇情會朝那個方向發展,所以嚇了一大跳嘛。」

「真是的。不過下星期的預告好像是那個情敵會展開復仇耶,男主角實在太可惡了——」

七海與小光同時發出呵呵笑聲,邊打開便當盒蓋。一旁的剎那茫然的望著眼前的兩人,無奈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什麼什麼——妳們在聊什麼啊?」

「啊啊,原來是世界啊,妳沒看昨晚的八點檔嗎?」

「八點檔啊,我現在都沒在看了耶。」

世界說完。一旁的七海邊嚼飯糰,邊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想也是啦,忙著和老公約會的人,哪有看電視劇的閒工夫啊!」

「啊——隨便妳們去說啦。」

世界聳了聳肩。七海自己明明也有個比她大的男朋友啊,世界本來想這麼反駁但一想到她們又會聯合起來攻擊自己,最後還是放棄回嘴的念頭。

「唉……我們今天中午可不可以一起吃飯啊?」

「咦?」

世界的要求,讓其它三人異口同聲的發出疑問的單音。

「伊藤呢?」

剎那一臉訝異的反問。

「不是啦!!我只是覺得偶爾也該跟大家一起培養情嘛。」

「嘴上這麼說,其實你們是吵架了吧?別擔心別擔心。天大的事只要炒炒飯就紀雨過天晴了。」

「七海,妳又說這種話。」

小光出一記鐵拳往七海的頭頂招呼。世界不由得嘆了口氣,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我和誠一起吃午餐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呢?只要一和平常的模式相左,大家就會關心起兩人的進展問題。

「西圓寺同學……」

就在這個時候。

耳邊聽見有人叫喚自己的名字,世界想也不想地往教室門口看去。視線捕捉到的,是站在不遠處的言葉身影。

「桂同學……」

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千萬不能被她發覺我心裡的動搖。不曉得是不是罪惡作祟。世界就是無法直視言葉的瞼。

「哇啊,是隔壁班那個巨妹嘛。世界,她在叫妳哦?」

「世界,要我跟妳一起去嗎?」

剎那出警戒的表情開口,世界卻緩緩地搖了搖頭。沒事的,她應該不會知道才對。只要自己什麼都別說,一切就會跟平時無異。

「……好久沒跟西園寺同學一起到天台來了呢。」

微風輕撫髮絲,言葉一如往常地用溫潤的語調說話。

「嗯,就是說啊。對不起喔,我都沒有回應妳的簡訊」

「不,沒有關係。西園寺同學那麼忙,而且那都是我一廂情願寄的。」

言葉還是那麼平靜優雅,似乎本沒有盤問世界的意思。季節更迭的微風緩緩吹拂,她睜著大大的眼瞳凝視頭頂上的蔚藍晴空。

「誠呢……?」

他平常適時候總會待在天台的、現在卻到處都沒看到誠的蹤影。

「誠去福利社買麵包了。呵呵,他說是今天來不及做便當。」

「啊。這樣啊……」

世界不再多說什麼,只默默咬起手中的三明治。

本以為不會再有三人一起吃午餐的機會,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呢?

當言葉邀約自己時,應該有很多借口可以推掉才對。可是,世界就是說不出口。

看著言葉率直的眼眸,總覺得自己的惘躊躇也全被她看透一樣。

「……我們最近發展得很順利喔。」

「咦?」

天外飛來一句,讓世界霎時不曉得該怎麼接話才好。

「發展得很順利……妳走指跟誠之間嗎?」

「當然啊。其實我剛才也向誠邀約下次的約會了。我問他」下星期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他就回答我」我會把時間空出來「,讓人家好高興喔。」

「唔……。那不是太好了嗎,誠一定也很高興吧?」

「是的,他也說他很期待呢。」

「是嗎。」

不知不覺間,自己竟也習慣掛著強撐出來的笑容了,隨口說出那些違背自己心意的話語也不再是什麼困難的事。

「對了,妳不是說有事要找我商量嗎?」

「啊,我今天會找西園寺同學過來,其實就走這件事啦……」

言葉停下了喝茶的動作,轉而面向世界。直到剛才還那麼足的表情上,似乎攙雜了些許霾。

「怎麼了嗎……?」

「那個……只是單純的往,是不是沒有辦法足男生啊?」

「什麼?」

世界完全無法理解言葉話裡的意思。但她認真的口吻,讓世界知道不該輕忽這個問題。

「光是陪男生一起聊天、一起逛街,難道沒有還是辦法足對方嗎?」

「唉——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該不會是誠想強迫妳做什麼吧?像是突然把妳按倒、或是把妳拖進暗巷之類的……」

「怎麼可能,誠不是那種人啦。」

我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在面對言葉時,誠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這麼暴的行為來吧。

「只是……之前約會時,他想要牽我的手……」

「什麼嘛,只是牽個手無所謂吧?」

世界用毫不在意的語氣接著說。沒想到言葉把自己找出來,竟然是為了想眼自己炫耀她跟誠的關係。

「是啊……妳說的也對。牽手其實本不算什麼嘛。」

言葉深深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從以前就不太擅長這種事……國小跟國中的時候,不是得和男生牽手跳土風舞嗎?我就很討厭做那種事。」

言葉好像真的很煩惱。

世界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言葉的心情。小時候有些男生喜掀女孩子的裙子,因而患上男恐懼症的女孩子應該也不在少數。但只要隨著年紀漸長,心裡的影也會自然淡去吧。

「那……。妳也不喜和誠牽手嗎?」

「不,如果是誠的話……太突然的話我當然會嚇到,不過我並不討厭啊。如果是誠,我想我應該能忍耐吧……」

——忍耐?

她的說法也太詭異了吧?就算身患男恐懼症,她還是能依自己的意志選擇對象。但和喜的男生牽手居然還得用忍耐的,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我明明喜誠,可是有時候卻沒有辦法足他所需要的,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他討厭的……」

「就算妳這麼說我也……我又不是誠,怎麼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

言葉抬起泫然泣的表情望向世界。想哭的人是我才對吧,越是和言葉談,世界就越來越厭惡自己。

……說到底,桂同學如果一直無法接受誠的碰觸,對世界反而算走好事吧。

我比妳更想被誠觸碰、比妳更希望被誠擁抱啊。

但光明正大擁有被觸碰、被擁抱權利的妳,為什麼要拒絕誠的靠近呢?

這樣實在太狡猾了。桂同學,妳實在太狡猾了……。

「對不起……因為我能商量的人,只有西圓寺同學妳一個人而已。其實我也很清楚,這種事到頭來也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解決。」

「不會啦……沒辦法幫到妳什麼,真的很抱歉。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因為誠真的很喜妳啊,那傢伙一定也能瞭解的。」

世界低喃。

這時候,通往樓梯的大門被打開,誠帶薯小跑步過來。

「抱歉,讓妳久等了。」

手裡抱著一堆飯糰與三明治,他一定也買了言葉的份吧。

「喔,世界也在啊?」

「嗯,抱歉在你們打得火熱時前來打擾。」

「說什麼打擾,是我約妳來的呀。」

「那我就不客氣囉。誠,我要吃那個三明治。」

「這個是言葉的啦。」

三人的笑聲在天台響起,剛才還那麼憂鬱的言葉瞬間恢復了甜美的笑容,一瞼高興的接過誠遞來的三明治。

從旁人的眼中看來,這樣的關係應該和以前沒有多大改變吧。就像隨處可見的,再稀鬆平常不過的平和午休時光……。

「對了!誠,我昨天打了電話給你耶,那時候你已經睡著了嗎?」

「咦?啊,啊啊,嗯。」

「原來是這樣啊。我想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還擔心了一下呢。」

「抱歉,下次如果沒接到,我一定會回電給妳的。」

世界輕瞄了誠一眼。

兩人的視線會僅僅一秒鐘的時間。

言葉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兩人已經媾多違七次,現在光是覺到誠待在自己身邊,我好像就快被體內竄的快推向絕頂的高

言葉她,什麼都不知道——。

「哎呀,是剎那啊。妳來。」

當天黃昏,剎那來到世界家裡拜訪。

兒時玩伴的剎那,與世界母親的關係也非常親密。接過買來做伴手禮的檸檬卡士達蛋糕,世界的母親臉笑容的將剎那進屋裡。

「啊嗯,真是太可惜了。我現在得趕回店裡去才行。剎那,妳就陪世界好好聊聊」

「好的,謝謝您。」

「世界,我把晚餐錢留在這裡了,妳們就叫披薩來吃吧。」

「好的——」

在玄關目送母親離開後,兩人一同走進世界的房間。總覺得好像很久沒和剎那兩人見面談心了,以前總會隨便扯個理由,在彼此家裡過夜的。

居然要我叫披薩來吃,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事。最近我媽的心情好像不錯,害我老覺得怪怪的。「

「心情不錯是好事啊,我家正好相反。開發新菜單的事好像進行得不是很順利,我媽老是動不動就發睥氣呢。」

「是嗎……。雖然在同個地方工作,不過遇到的事情還是不一樣呢。」

兩人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們的母親都在名叫『RADISH』的家庭餐廳工作,忙碌的工作讓世界輿剎那常常被一個人留在家裡。餐廳今年冬天好像預計要推出「法式料理」,所以才會在這段時期變得如此忙碌不堪。

「今天我媽八成不會回來了。剎那,妳要不要留下來過夜?」

「那就這麼辦吧,我正想找妳一起寫作業呢。」

「真是太好了,山田老師的作業每次都出好多喔,他以為我們都沒有其它事好忙嗎?真是的!」

哈哈哈,世界笑著。但剎那卻睜著大眼直直凝視著世界。

「太好了,妳總算又有神了……。」

「咦?」

「妳最近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是今天的世界就跟平常一樣,是不是跟伊藤重修舊好啦?」

世界自己明明沒有這個打算的。

「什麼重修舊好。我們打一開始就沒吵過架啊……」

「那是伊藤屈服於妳了?」

「不走啦,事情不是這樣的……」

世界茫然的望著自己放在膝上的雙手。

「他跟我說,他喜我……。」

剎那的表情相當認真。如果對七海或小光說這種事,她們一定會說「少跟我們炫耀這種事」然後毫不留情地踢自己一腳吧。

「我……我想相信他。雖然現在還有很多事沒有解決,也沒有辦法照我所希望的發展下去……可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是隨口說說。」

世界輕聲呢喃,像是在說服自己似的。

「嗯……我覺得這是好現象喔。」

剠耶緩緩點了點頭。

「小光雖然把伊藤批評得一文不值……可是我覺得並不走這樣的,妳還記得我們頭一次遇到伊藤時所發生的事嗎?」

「嗯,妳是說開學典禮那天吧?」

當時的事,世界直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

瘦小嬌弱的剎那,從小就是男生喜欺負的對象。那天也是一樣,彼此都是初次見面的班上男生惡作劇的對著剎那大喊「有國中生混進來了。

那個時候,出面為剎那解圍的人就是伊藤。

「『混帳,都幾歲了,居然還說這種話來欺負女生』如果那時伊藤沒有說句話,我或許真會變成拒絕到校上課的小孩也說不一定。」

「哈哈哈,妳也說得太誇張了吧!」

「會很誇張嗎?可是,就是因為那件事,世界也認為伊藤是個好人吧……之後,我們兩人就常常聊到有關伊藤的事。」

——然後不知不覺間,世界就喜上伊藤。

意識到時,世界的視線已不斷追尋誠的身影。不需花上太多時間,世界就明白自己對誠所產生的情就是所謂的情。

「伊藤雖然有些優柔寡斷的地方……不過我覺得他的本質應該是個好人。所以,我支持你們的情。」

「剎那……謝謝妳。」

世界緊緊握住剎那的雙手。

從小嬰兒的時候開始,剎那就是一直陪在身邊的好朋友、也是最懂自己的人。

能夠擁有這樣的好朋友,真是求也求不來的幸運。

「世界,我肚子餓了。」

「啊,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叫披薩來吃吧,我記得今天的信箱裡好像有披薩店的傳單……」

叮咚——!

就在世界從上起身的瞬間,玄關的門鈴突然響起。

「會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媽忘記帶什麼東西吧?」

世界急忙趕到玄關。媽媽常常會不小心忘了帶錢包,今天可能也是如此吧。

所以世界並沒有先用貓眼確認門外來人,而是直接打開大門。

「抱歉,突然到妳家來……。」

站在玄關外的人是誠。

他應該是一路跑來的吧。看他頭髮凌著紊的氣息。誠正出猶如路小狗般不知聽措的目光望著世界。

「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見妳。我本來要回家,可是還是忍不住換了電車,到妳這裡來了。

言語間,誠已經伸手將世界擁入懷中。讓人無法呼的強勁力道,讓世界腦中瞬間只剩一片空白。心裡漸漸被喜悅的情緒填,世界也情不自將誠抱緊。

「笨蛋……你至少該打通電話來吧。」

「我本來也這麼想啊……可是一想到妳可能拒絕,我就……」

眼裡噙著淚水的世界不苦笑。她怎麼可能拒絕誠呢,她是多麼地渴求誠。

不管是心靈或定身體,都瘋狂的想得到誠的一切。

「世界,我先回去了哦……」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世界才猛然回神,鬆開原本緊抱誠的雙手。

「啊,清浦……妳也來啦。」

誠的臉頰瞬間窘紅。

「剎那,對不起。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披……」

「不用了啦,我忽然想起有事要辦,所以得趕快回去了。」

剎那說有事是騙人的——世界心想。可是,剎那這點貼心的小舉動,讓世界心中很是。明知道是自己任,但世界本不可能把誠趕回去。

「伊藤,世界就麻煩你了……。」

「嗯……我知道了。」

看到誠點頭之復,剎那才邁開腳步離去。

「剎那,對不起喔。」

不知不覺間,世界已經淚腮。誠於是再次用力擁緊淚不止的世界。

「清浦真是個好人。」

「這還用得著你說啊……」

世界主動吻住誠的嘴。彼此的舌頭糾繾綣,瞬間就墮入快樂的沼泥之中。

我喜誠的親吻。

誠的肩膀、喜他的臂彎、喜他的膛。

所有能觸碰到的地方,都令自己如此眷戀憐。真希望能永遠待在誠的身邊,一輩子都不再分離。

「嗯啊……呀啊、不行……」

誠讓世界站在玄關門前,扭高了她身上的短裙。迅速褪去了底下的內後,便蹲在世界的腳邊。

「哇啊,已經這麼了呀。」

「因為,我一直想著誠嘛……光是想到誠,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誠的呼吹拂在上,背脊立刻竄過一陣酥麻的電。剛剛才上過廁所的髒汙私處,現在竟赤地曝在喜的人面前。光是如此,世界就覺得好像已經快達到高了。

「再讓我多看一點。」

誠伸手抬高左邊的大腿,隱密的部隨之張開。

難以自控的蒂,在誠的視線窺探下,正輕輕痙攣顫抖。

「好漂亮的粉紅喔……」

「啊嗯,不能這樣啦……啊啊、嗯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佛想將透的果實捏碎,誠將瞼深深埋進世界的部。潤火熱的舌頭光是在制之間遊移,就已經舒服到讓世界差點矢了神。

「嗯啾……嗯嗯,世界的這裡好好吃喔。」

「哈唔唔,噫呀……啊啊,好舒服喔,啊啊啊啊啊啊!」

與手指玩時不同的纖細撫,讓世界的身不由自主款擺起來。世界渴望誠的撫能更深入一點,忍不住用力地抱住誠貼在自己下體的頭顱。

「啾啾、啾嚕……嗯……啾嚕、啾嚕嚕!」

「哈唔,啊……不、不可以用的……討厭,我已經站不穩了……」

當舌頭的動作變得更烈時,世界的聲音也逐漸破碎嘶啞。溫熱灼人的舌頭在隙間仔細滑的唾沾濡了地帶,連膝部都剋制不住的打顫。

「誠,我們到房間去吧?在這裡會被隔壁鄰居聽見的。」

「有什麼關係,就讓他們聽嘛,世界的聲音最可了。」

「笨蛋……啊嗯、嗯呼啊啊啊!」

明知得努力剋制才行,但世界本無力抵擋麻痺下體的強烈刺。甜美的呻從敞張的嘴角選出,雙手不自覺埋入誠的髮絲中。

「妳看,我的臉都被世界的了呢。」

「誰、誰叫你要我那裡……」

誠伸出舌尖,頂起世界的蒂前端。帶一受到攻擊,黏稠滑潤的隨即從半掩的部溢而出。

「太狡猾了,為什麼只有我……誠的也讓我看嘛。」

「好啊……」

舌頭還壺中打轉,誠急忙拉下遮掩下半身的長,將從內裡掏了出來。果然如預期的一樣,誠的分身早已一柱擎天。

「被妳這麼盯著看,還真讓人害羞呢。」

「就是說啊。現在你總算多少能懂女孩子的覺了吧?」

世界鬆開手讓誠抬起頭,接著也蹲了下來。讓誠坐在地上後,開始輕輕觸碰他身下那硬梃起的

「哇啊……別握得太緊啦。」

「嗯,我知道,現在的覺很吧。」

誠的分身在世界的掌心中輕輕顫抖。前端滲出透明的汁,沾濡了整還閃耀紅黑光。

「誠……我可以看嗎?」

「真的嗎?」

「真的。」

咕嚕一聲,世界了一口津。和七海她們一起看A片時,也曾見過女人幫男人口的片段。那時候世界還認為男人的真是噁心的行為……。

「只要是誠想要的,我全都想為你做。」

說著,世界緩緩張嘴含住腫頭。

「嗚唔!」

舌尖竄過一抹苦澀,這是誠所出的汁滋味。會覺得這種苦澀的體好喝,應該是因為深誠的關係吧。

世界頭髮出噗啾噗啾的水漬聲,一點一點地將起的沉入自己的喉嚨深處。今天誠好像了不少汗,溫熱的腥臭體味緩緩飄入世界的鼻腔。

「唔唔……啊,好像快了……」

嘴裡分泌出大量唾,邊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來回舐輊顫的頭。世界其實並不知道口的真正方法,只得自己慢慢摸索。

「啊,世界,哈啊啊……!」

抬高視線一看,誠正茫的表情低頭望著自己。誠居然會出這麼可的表情,這就是口所帶來的最大成就吧。

「哈唔、啾嚕、嗯嗯、嗯噗……」

世界刻意發出靡的水漬聲,伸長舌頭來回舐起誠的竿。屬於誠的味道慢慢在口腔擴散開來,混合在唾中一併下。

「好舒服喔,世界……妳真厲害。」

「好高興喔……嗯、啾噗、啾嚕、啾嚕啾嚕、嗯噗……」

光是舐誠的,下體就麻痺似的微微泛疼。世界難耐情的偷偷將手指入貪婪好的小中。

「啊哈啊……啾、嗯嗯……。啾嚕嚕……啊嗯、啊啊、呼啊!」

兩片夾著手指輕輕摩擦,下腹部立刻燃起一片火熱。明明不想讓誠看到這種羞人的模樣,但理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本無法控制身體的行動輿反應。

「世界,妳開始自己搞起來啦……」

「因為……人家已經受不了了嘛……啊呼、呼啊啊嗯嗯!」

溢不斷從下體湧出,手指也更深入膣襞之間。每當那裡一用力絞起侵入的手指,強烈的快就迅速竄上背脊。

「嗯呼呼、哈唔、嗯啾啾,啊啊,嘴巴跟小都好舒服啊……」

「這模樣真是好人……啊啊,世界果然是最的。」

誠的讚美讓世界深愉,連含的嘴都更努力發出啾噗啾噗的聲音上下套。竿鄰的硬度逐漸增強,開始迫到世界的口腔黏膜。下體不再只足於食指的動,於是連中指也一併入。湧溢的一點一滴,沾汙了客廳的地板。

「啊嗯,已經出這麼多了……啊啊、嗯哈啊……噗啾、啾嚕……」

前瑞不斷溢出透明的前列腺,世界一滴不剩地全入肚子裡。當口腔黏膜摳刮傘時,誠的眉間也明顛攏出皺痕。

「不行了……啊,唔喔……妳再這樣用力的話……」

「啾啾、嗯、啾噗,哈唔唔、啾嚕嚕、嗯呼啊啊,啾嚕嚕嚕……」

對誠的制止充耳不聞,世界仍自顧自地前復擺動頭部。誠的大腿內側終於受不了強烈的刺而痙攣,並用雙手使勁低世界的頭顱。

「嗯唔、嗯噗、哈唔唔,嗯啾、啾啪……」

「啊何,世界,我已經……要了……我要出來了……!」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嚕嚕嚕嚕嚕嚕!

「!」

熾熱的體猛地進口中,世界不由得瞠大雙眼。覺大量的苦澀汁進喉嚨深處,世界反咽喝下。

「咕……咳咳、咳咳!」

「哈啊……哈啊,對、對不起……」

「嚇、嚇死我了……」

世界按著喉嚨,雙眼巴巴望著前瑞,白濁的汁正緩緩滴鄰。

剛才明明已經出很多,可是誠好像還沒有將體內的全部排出的樣子。

「抱歉,只有我一個人達到高。」

「沒關係。可是希望誠也能讓人家到舒服。」

「沒問題,我現在也很想世界的小

言語間,誠已經大剌剌坐在地上,同時指示世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可是,你不是才剛嗎?」

「不要緊的。只要對象是世界,要我幾次都不是問題。」

誠的誇大其詞,讓世界臉上不揚起淡淡的笑容。沒錯,誠的的確還立,而且看起來好像沒有萎縮的跡象,站起身,世界面對誠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接著慢慢浮高身,將頭抵在潤的壺口。

嗽嚕——!

「啊啊啊!啊啊,進來了,啊呼唔唔唔唔唔!」

和誠合為一體的喜悅,讓部忍不住微微發抖。這美妙的瞬間,讓世界不知期待過多少回。世界的身體漸漸被改造成沒有誠就無法活下去,又貪婪地渴望足強烈的

「誠的好好大啊……啊啊,頂進深處了,嗯、哈唔唔唔唔嗯嗯嗯!」

「世界,妳真可……妳真的好可喔~」

兩人相擁,情的扭擺晃動肢。每當頭撞擊到膣襞深處時,絲般的唾就從世界的嘴角溢出,情難自制地發出愉悅的哭喊嘶叫。

「啊啊,我喜你。誠,我最喜你了……求求你,再給我更多……!」

腔襞開始猛裂收縮,用力絞緊深埋在體內的腫。世界渴望永不分離似的,更加劇的力道。

「唔唔,夾得好緊喔……」

誠也用力世界的房,滋啾、滋啾!身貫穿她貪部。深深糾住彼此的火熱器霎時痙攣,更為情中的兩人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愉。

「誠,我喜你……」

「啊啊,我也喜妳啊。」

「求求你,就算只有現在……就算只有現在也好……」

世界不停在誠的瞼上落下細細的輕吻,並開口央求。

「就算只有現在也無所謂,告訴我……比起言葉,你更喜我……」

「什麼……?」

出困惑的表情,雙眼深深凝視身上的世界。

「只要一次就夠了……求求你,說你喜我更勝於言葉!」

世界很清楚,在此時說道種話再卑鄙不過。

就算是謊言也無所謂,世界只是想從誠的嘴裡確認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喜世界。」

小幅度地擺動身,誠輕聲呢喃。

「比起言葉……我更喜世界。不只是現在,我是真的這麼想。」

「誠,謝謝你……」

世界哭了。著眼淚擺晃身,繼續渴求誠的溫存。

寄件人:西圖寺世界主旨:昨天真抱歉

昨天突然讓妳回去,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有想到誠會突然跑來。可是因為剎那的闡系,我們的情越來越好了!為了表達歉意,妳想吃披薩還是PURE漢堡都可以喲。啊,對了!誠也說「清浦真是個好人」呢,他現在才發現實在太遲鈍了。妳說對吧?

綿花般純白的雲朵在窗外悠遊飄浮。

不知何時,中庭的樹葉己悄悄變,真正的秋天似乎就快到來。

「世界,要不要到天台去?」

「嗯。」

世界捧著自己的便當盒,跟在誠的身後。

曾經光是走在一起,世界的心裡就會有強烈的罪惡

但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同。

「我想……告訴言葉有關我們的事。」

誠昨天的確是這麼說的。他說,跟言葉相較,他真正想要選擇的人是我。

一想到言葉可能遭受的打擊,心裡不能說沒有半點覺。但誠與世界都不想再繼續隱瞞兩人之間的情事,與其等到言傳進言葉耳裡,還不如親口對她坦白來得好……

這就是誠與世界一起討論出來的結果。

已經不會再惘了。

因為我喜誠,所以想光明正大的跟他往。為此,世界必須勇敢跨越橫亙在眼前的試煉才行。

「誠。」

「嗯?」

「要今天說嗎……?」

聽完世界的問題,誠似乎有些不解的微側著頭。

「怎麼了嗎?」

「你還問我怎麼了……」

緊張的情緒瞬間被破壞,世界只能啞口無言地瞪著眼前的誠。

「你不是說要把我們的事告訴桂同學嗎?」

「啊啊,妳是指這件事啊。」

「怎麼搞的嘛……」

看來他好像忘得一乾二淨。

世界瞬間也不曉得該怎麼反應,只好呆呆站在原地。真要說的話,這的確很像誠會有的反應,可是世界還是為此受到傷害。自己所認為的大事,對誠而言好像算不了什麼。

「抱歉,我知道我們昨天已經約好。今天見到言葉,如果說得出口就說吧。」

「說得出口是什麼意思?那如果說不出口的話,就不用說了嗎?」

語氣一不小心就變得強硬,還夾帶質問的味道,世界連忙遮住自己的嘴。她知道誠最不擅長應付這種咄咄人的責難,所以立刻換土一瞼笑容,再次試著開口。

「那就看你吧……。要是你能看準時機。把我們的事坦承說出來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嗯……」

誠一臉若有所思,繼續往天台走去。雖然在意他略帶憂慮的神情,但面對這種情況,沒有人的心情會很好吧。世界只好再次整理情緒,繼續尾隨在誠的身後。

「誠,星期天我們要約什麼時候好呢?」

一坐上長椅。首先開口說話的人是言葉。

誠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藉著喝茶逃避話題。一旁的世界只是默默無語凝視誠遲疑的摸樣。

「我覺得約十二點左右不錯。我們可以一起吃午餐,然後再一起看電影好嗎?」

「啊,嗯。也好。」

——果然沒錯。

誠無法當面拒絕言葉的邀約,這件事其實世界早就有了預。可是……她就是希望誠能勇敢做出與自己預料相左的選擇,世界才會站在這裡想親眼證實。

「誠……」

世界再也忍不住,只得用手肘頂了一下誠的腹側。

「不然由我來說好了……」

「不要,不用了啦……這樣實在太傷人了。」

為了不讓言葉聽到兩人的對話內容,誠刻意低聲音。世界心想,如果他真的這麼認為的話,那為什麼不快點向她坦承呢?。

……不行,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誠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己並沒有強迫他該怎麼做的權利。現在的世界唯一能仿的,就是相信誠,相信他會對言葉「坦承」我們之間的事。

聽以,本用不著焦急。

「對了,校慶也快到了呢。三班打算要做什麼嗎?」

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心中的煩惱,言葉仍一臉天真的談著無關痛的話題。

「我們班好像要搞個咖啡廳之類的吧,對不對啊世界?」

「啊、啊啊,走啊,現在好像是預定那樣沒錯。」

「這樣啊,我們班上要做鬼屋呢……」

「嘿,鬼屋不是很嗎,好像很有趣耶。」

誠沒做多想的與之響應,言葉卻出困擾的表情。

「可是,面置鬼屋是很花工夫的呀。而且我們班上的人,好像都不太有熱忱……」

「那還真是傷腦筋啊。對了,言葉還是執行幹部對吧?」

言葉點點頭。

咬了口三明治,世界心想。內向的言葉居然會是執行幹部,還真教人意外啊,那種職務通常只有名字響亮,其實跟雜工沒有兩樣,基本上本沒人想接這種燙手山芋。

除非是特別喜受到注目、或是時運不佳的傢伙才會擔任這個職務。

這麼說來,言葉的狀況應該是屬於後者囉?不管情況怎麼樣,都只讓人覺得同情。

「可是,校慶還真教人期待耶。」

「嗯,就是啊……」

言葉抬起溫潤的目光望向誠。那一瞬間,世界心頭倏地竄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強烈不安。

言葉一定很期待能在校慶時,和誠一起逛逛每個班級的攤位吧。這是當然的,他們對外的關係是熱戀中的情侶啊。

可是,誠呢——?

「誠,星期天你要和桂同學約會嗎?」

從天台返回教室的途中,世界開口詢問。言葉因為有幹部會議的事要忙,所以已經早一步先行離開。

「嗯……」

「你要去啊?」

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但世界還是拚命抑。如果在這時候就覺沮喪,世界擔心自己可能會忍不住出聲責備誠的優柔寡斷。

「對不起……」

「討厭,你不用跟我道歉嘛。現在誠還在跟桂同學往啊,而且這種事,當然是兩人獨處時比較好開口吧。」

哈哈哈,世界笑著。空虛的笑聲,在無人走動的長廊上回響。

「對不起,我……直到昨天,都真的想跟言葉坦白,可是一看到她的臉,我就……」

「就說不出口了,對嗎……?」

誠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

口痛得好像快裂開了。

可是,世界也並非不懂誠的心情,所以才更為眼前剪不斷理還的複雜情況到痛苦。

誠本來就是個再老實不過的人,他昨天說過的話、還有今天所說的話,全都是誠真摯的、沒有半點矯飾的心情。

可是他的老實,卻常常在不自覺時傷害到身旁的人。

「誠,你不用強迫自己說啦……。」

「咦?」

「我是說,你不用硬自己對桂同學坦承什麼。仔細想想,這種話不管換成誰都不好說出口,而且……我也不希望以後和桂同學見面時會覺得尷尬。」

「世界……」

世界緊抿下。現在的她,只能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要相信誠」,然後儘可能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真的很對不起。如果哪天我說得出口,我一定會告訴她的……」

「嗯,不過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拜託我?」

「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不過要排除桂同學。」

世界總算拿出勇氣說了出口。接著,誠出小小的微笑,對她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那明天我會編個理由拒絕言葉的。」

「謝謝你,那我們就約定好囉。」

我們約定好了囉。誠。

我已經,不想再繼續這麼不安下去。

當天晚上——

「哎呀,天該不會走要下紅雨吧?」

望著擺餐桌的食材,世界的母親很是動的說道。

「討厭,別光站著看,妳也幫幫我嘛。我現在要開始做炸塊、漢堡和馬鈴薯拉才行耶。」

世界一邊將洋蔥切末,一邊指示母親該從哪樣工作開始著手。如果時間足夠,世界還想做筑前煮和涼拌蘿蔔。記得誠應該是喜略帶甜味的食物。

「居然從前晚就開始準備便當,這應該是第一次吧?真是的,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啊?」

「沒什麼啊,這很普通吧,我偶爾也會一時興起嘛。」

「哎呀,是嗎?那我就當作是這樣好了。」

母親險笑意的回了一句。

……其實從很久以前,世界就一直在秘密計劃。

她希望能在哪天讓誠吃吃自己親自準備的便當。直到昨天為止,世界都因為顧慮言葉而不敢有所行動,但明天的午休時間是隻屬於誠和自己兩人的,終於可以不用在意其它人的想法。

其實世界希望能再多找誠喜的食物。但,她最主要是想給他一個驚喜,所以才大贍進行這場秘密的午餐約會。

「世界,漢堡裡一定要加豆蔻才行喔。」

「唔——豆蔻在哪裡啊?」

「在上面的櫃子裡啦,還有要小心炸塊的火候喔。」

「我知道了啦。」

「妳知道就好。啊,對了對了,世界啊……」

「哎唷,還有什麼事啦,媽媽一點都不幫我,討厭啦!」

世界嘟起嘴,並打開瓦斯爐的爐火。已經使用快十年的老舊瓦斯爐,每次要點火時總是得非常小心。如果它老大爺心情不好,就算試再多次也不會冒出青的火焰來。

「老媽,我們也差不多該買臺新的瓦斯爐吧?小光她家最近才買了新房子,裡頭全是最新的電氣設備耶。瓦斯爐光滑得要命,打掃起來輕鬆多了。」

「呵呵呵,關於這點呢,下次我會告訴妳一個超級好消息喔!」

「什麼好消息?」

母親只是耐人尋味的笑笑,便離開廚房打開客廳的電視。搞笑節目的吵鬧聲和觀眾的笑聲都傳進廚房。

「是什麼啦?妳要買臺新的瓦斯爐嗎?」

「這個嘛,或許會有臺新的瓦斯爐也說不一定喔。」

老媽到底在說什麼啊?該不會是中商店街的大獎吧?世界心想。

「總而言之,妳只要好好期待就行了?」

說完後,母親又一臉足的轉向電視機。可是從世界過往的經驗來判斷,母親口中所謂的「好消息」從來沒有一次說對過。

隔天——

當第四節的下課鐘聲響起時,世界立刻從書包裡拿出兩人份的便當。

好像做的稍嫌太多,不過總比吃不要好。比起量多量少的問題,世界還比較擔心味道的好壞。不過昨晚已經先通過媽媽的試吃,至少不會難吃到讓城吐出來就是了。

「世界,午餐怎麼辦?要不要到福利社買?」

誠打了個呵欠,不甚在意的隨口問了一句。

「不、不行不行啦!不可以去福利社買。」

「咦?為什麼不行?」

「嘿嘿嘿,因為我今天……」

「城——」

彷佛刻意遮斷世界的聲音般,不遠處某人正呼喚誠的名字。

是言葉。

言葉來邀誠一起吃午餐。

「啊,是言葉。世界,妳可以等我一下嗎?」

「誠!你還記得我們昨天的約定吧?我們已經約好要兩人一起吃午餐喔!」

連珠炮似的說完後,只見誠輕點了下頭。

「聽以,我才要去拒絕她嘛。」

「嗯,謝謝你。」

世界總算稍微放心,又坐回位置上。但沒過多久,誠擾招招手,喊了聲「喂——世界,」。

世界不太甘願的站起身,慢慢地走向誠。不知道為什麼,言葉還站在他身邊。

世界心裡竄過不好的預

「怎麼了嗎?」

「言葉今天也準備了我們的份耶,所以今天我們還是三人一起到天台吃吧!」

咦——?

世界茫然地望著誠。

「咦,可是……」

「我知道妳想說什麼,可是人家都特地準備我們的份了,不吃的話說不過去吧?」

誠一臉抱歉的靠在世界耳邊輕聲的說。

他是真的到抱歉嗎?可是那輕率的語氣完全聽不出歉意啊。誠從一開始就不知道世界準備兩人份的便當,這樣的反應也只能說是無可厚非。

「我做了很多,西園寺同學不用客氣,多吃一點喔。嘻嘻嘻。只是不曉得味道合不合你們的口味。」

言葉靦腆的笑著,手裡還抱著看似沉重的漆器。就像過午時才會拿出來裝年菜的漂亮木盒。

「世界,妳怎麼了?」

「對不起,我還有其它事。抱歉,你們兩個一起吃吧。」

「咦?等、等一下啊!」

等不及誠把話說完,世界飛也似地跑開。

「喂,世界,等等我啊!」

儘管世界盡全力奔跑,然而還是在第二理科室前被追上。她想揮開誠抓住自己的手,但最終還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

「世界!」

「哼,誠居然會丟下桂同學來追我,還真是難得啊。」

「妳在說什麼啊。突然掉頭跑開,這樣不是會嚇到言葉嗎?好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誠還著大氣,卻緊緊握住世界的手臂。

「如果這麼想回去的話,那你自己回去吧,今天你就跟桂同學一起吃午餐好了!」

明知不能這樣,世界的語氣還是含了恨意。

覺……與其說是悲傷,倒不如說是無力來得貼切。

我想相信誠,卻不能對他抱著期待。每當心裡有所期待,就只能一而再地嚐到失望的苦澀滋味。

明知如此,世界還是學不乖,心裡某處仍對誠有所期盼。

「妳到底是怎麼了嘛?」

瞼困惑的將手擱在世界的肩上。

「……我只是希望……至少今天,誠能遵守我們的約定而己。」

「咦?」

「你一點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期待今天的到來。」

已經無所謂了。就算誠無法對言葉提出分手、就算他還在意言葉,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誠的心在自己身上,不管多苦都能夠忍受。

可是,世界和誠之間沒有任何事物是確定的,唯一有的,只有眼看不見的信任。但就連這剛萌芽的信任,誠都能毫不在乎地連拔起。

……既然這樣,我到底還能相信什麼?

難道說,連信任他都是件不被允許的事嗎?

「抱歉……。」

誠環視四周。確定沒有其它人後,突然緊緊抱住世界。

在鼻腔間飄的,是屬於誠的味道。光走聞到這悉的味道,世界就覺得不管事情會有何發展都無所謂了,只要將逐漸變得火熱貪婪的身軀給誠就夠了。

可是……。

「世界,我喜妳啊。」

誠的手在世界的髮絲上輕撫,然後掠過威的頸項,玩起小巧的耳垂。

「不要這樣啦,我不希望你現在對我這麼做!」

世界向後退開一步,雙眼直視著誠。

「誠……你要我從今以後瞞著桂同學,單純當你做的對象嗎?」

「唔……」

誠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表情。

「誠,我喜和你親熱,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覺得很高興,覺也很舒服……因為我喜誠,所以才背叛桂同學。雖然我覺得很內疚,但我真的不想離開你。」

……是的,起初這份內疚,也成了點燃愉的火種之一。罪惡越強烈,身體所受到的快樂也越甜美醉人。

可定,世界終於發覺到了。

「其實我……只是桂同學的替代品吧?因為桂同學不肯和你做,所以你才拿我代替對吧?」

「不是的,我……」

「如果她願意跟你做,我就一點價值都沒有吧?所以我想,還是把你還給桂同學好了。」

「我已經說過不是了!」

「哪裡不是!如果不是的話,那你就跟我一起吃午餐啊!我也為你準備了一晚的便當唉!」

世界嘶聲喊出的話,讓誠的身體鯈地僵直。

「討厭,我是怎麼了……對不起喔。」

一不小心就把心裡糟槽的情口說出,世界原本沒想要大吼的。只是想告訴誠自己真正的心情,卻總是沒有辦法正確的表達……最後老變成自己發睥氣的下場。

「對、對不起,剛才的當我沒說,你別介意。」

「我對妳做了很過分的事吧……」

誠從世界身邊退開一步,雙眼捉不住任何焦點。剛才世界半瘋狂的態度,似乎讓誠受到相當大的震撼。

「誠……?」

「對不起,我不會再這麼做了。」

「咦?不再做是……你別這樣,誠……」

「再見……。」

再見——?。

世界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耳朵。剛開始還以為是誠對自己開的玩笑。但誠臉上的表情再認真不過,而且正逐漸從世界身邊走開。

「我不要……」

誠要離開我了。

他轉身,要回到桂同學身邊去了……。

「等、等一下啊!誠,等等我!」

世界慌張地擋在誠的面前。她將手臂環抱在前,硬是裝出一副開玩笑似的模樣。

「哈哈哈,我剛才是騙你的啦!只是開開玩笑嘛,你幹嘛當真。」

「真是的,你可別當真哦,我只是有點睡眠不足才火氣大了一點。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不要再生氣了嘛;」

「可是……」

誠似乎真的受到影響,臉上的表情也依舊僵直。

「我怎麼可能會責怪你呢,其實……我只是希望現在就馬上跟你親熱……」

「咦……?」

世界抬高視線深深凝視,刻意將脯貼向誡的前,窺伺他會做出怎麼椽的反應。

「誠……我現在就想要。」

「妳在說什麼啊……」

世界大膽的要求,終於讓誠的表情不再僵直。太好了,總算挽回誠的心——世界心想。

「誠,你到這裡來一下。」

四周張望復,世界悄悄打開第二理科室的門扉。這間教室現在並沒有使用,如果在這裡的話,就不用擔心會被發現。

「喂,世界……」

「我已經受不了了,你應該懂吧?」

一進理科教室,世界立刻拉上入口的幕簾。唯一的光線是從窗簾間灑進的一絲淡光,裡頭幾乎可以算是完全黑暗的空間。

世界笨拙地解開誠的帶。她心想這樣就沒問題了,這麼一來應該就能馬上和好。而誠也一定想跟她做。

「我來讓你舒服吧……所以你可別再生氣囉,好不好?」

世界褪下長,將半起的從內掏出來。竿部滲出一層薄汗,一靠近就能聞到微酸的氣味。

「啊,世界,這樣不好啦。」

「嘿嘿嘿,現在不好的是誠的小弟弟才對吧。」

手中的漸漸腫。前瑞開始滲出透明的汁。誠坦率的反應,讓世界深高興。

誠背靠牆壁,輕輕吐出熾熱的息。居然在學校做這種事,真是有點不太象話啊。

而且,言葉還在教室等他們回去呢,她本不曉得誠現在正和世界做出這種的行為……。

世界解開自己的襯衫鈕釦,出藏在罩底下的脯。她扭高了罩,用兩邊的房夾住誠的

「男生都喜這麼做吧?」

她雙手從兩側捧起房,夾住誠的分身。但可悲的走,世界不算豐部並沒有辦法將誠的完全夾起。

這種事對言葉而言,一定再簡單不過吧?一想到這點世界就不懊悔,只能用房拚命摩擦夾在中央凹槽的

「啊……世界,呀啊……」

柔軟的肌膚為竿部位帶來刺,誠忍不住發出抑的呻。每當頭觸碰到頭,誠的前瑞就會溢出通明的前列腺

「誠,你舒服嗎?」

「舒服……可是,這樣會髒妳的制服啊。」

髒也無所謂,我就想要身上沾著誠的味道嘛~」

撒嬌似的囁嚅一聲後,誠的嘴角也勾勒出甜美的笑意。

誠……我很吧?桂同學才不會幫你做這種事呢,你果然覺得還是我比較好吧?

「哈唔……嗽啾……嗯……噗啾……」

房輕輕搖晃,世界一張嘴含住誠的頭。當舌頭舐起充血顫抖的帶,誠的囊就回應似的輕輕顫慄起來。

「啊唔……嗚唔……」

嘴裡被誠的汁與分泌出的唾所充,世界又把含得更深。被溫熱體包覆住的頭一顫一顫的脈動,似乎想更往喉嚨的深處進。

「嗯嗯,好好吃喔……哈唔唔……啾嚕……」

從嘴角下的唾沾濡世界的房,變得硬頭每當被手指碰到,下半身的好就會溢出滾燙的,潤澤渴望的空

「世界,妳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

「嗯……都是誠害的啦。嗯噗、啾嚕嚕……啾噗噗嚕……」

含著唾烈的頭,誠的猛地一顫。或許是因為在理科教室裡做這種事而覺得緊張吧,誠的也變得越來越硬雄壯。

「嗯哈啊、哈啊啊,啾嚕、嗯咕、唔嗯嗯……!」

頭刺入喉嚨的最深處,世界難受地滴下眼淚。可是沒有關係,因為這樣總是能讓誠到快樂。

「哈啊,世界,啊啊……好舒服喔……真好!」

「我也很舒服。看到誠舒服的表情,我也有覺了……」

世界再次將頂入喉嚨深處,開始小幅度的前後運動。她縮起兩頰,利用口腔黏膜包覆住頭給予溫熱的摩擦快

「嗯唔、咕唔,啾噗、啾啾……嗯嗯、啊唔唔!」

誠前後擺身,不再有所顧慮地侵犯世界的口腔。世界並不好受,可是卻又很高興,因為現在的誠完全是屬於她一個人的。誠所出的體,世界全都一滴不剩地喝下肚裡。

「哈唔唔,誠……好好吃喔……要給我很多很多喔……啊唔、噗嗯嗯!」

身的扭擺漸漸加快速度,誠也抑不住地大聲呻起來。他雙手緊緊抓扯住世界的頭髮,處在下方的世界也努力嘴裡怒昂揚的

「唔咕、嗯嗯,啊啊……嗯噗、唔嗯……」

……誠,再使勁一點貫穿我吧。只要你能覺得舒服,不管要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就算你只是把我當作言葉的替代品,我也已經無所謂了。與其要我失去你,我還寧願成為別的女人的替代品。

只能用身體留住他的自己何其可悲,但這麼做總比失去他好。

如果只在乎面子問題,那本就無法得到真正想要的東西——

「世界,啊啊,我要了……啊啊啊,我要了……!」

頭擠進喉嚨深處的瞬間,誠一邊咆哮一邊般大量的白濁

世界眼裡噙著淚水,努力嚥下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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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6:45:12

「我回來了……」

從學校回到家時,一打開玄關的大門,就發現家裡的客廳電燈競難得的點亮了。

「哎呀,妳回來啦。」

「我回來了,這種時間妳怎麼會在家啊?該不會是公司倒了吧?」

世界促挾的隨口問了一句,母視卻從鼻腔發出一聲輕笑。桌上擺著母親最的檸檬卡士達蛋糕,旁邊還放著一東花。

「怎麼了?今天是誰的生嗎?」

「沒有誰生啊,妳再猜猜看。」

「幹嘛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妳覺得呢?」

母親望著世界的臉反問,眼裡還閃爍愉悅的光輝。世界好像已經很久沒看見媽媽這麼高興的樣子。

「唔——我不知道啦。啊,對了,我跟剎那說好,要她隔幾天到我們家來過夜,可以嗎?」

「啊啊,妳說剎那啊?當然可以啊。」

「太好了。」

世界出笑容。前不久因為誠突然跑到家裡來,只得先讓剎那回去,世界一直覺得對她很過意不去。雖然剎那要自己別在意,但身為好朋友還是得補償她一下才行。

「可是……剎那她媽媽會答應讓她來嗎?她現在應該很不高興吧。」

「咦——媽媽不會又跟人家吵架吧?妳們雖然是工作上的敵手,也用不著這麼劍拔弩張的吧?」

「嗯——這麼說也對,反正定我贏了。」

「什麼啊……?」

世界不解的側著頭,跟著坐在母親的對面椅子上。

「呵呵呵,聽我說,聽我說!媽媽啊,已經被選為巴黎分店的員工了!」

「妳說什麼?」

為了瞭解其中的含意,世界呆愣了一會兒。但即使花了時間思考,她還是無法完全理解母親話裡的意思。

「巴黎?員工?」

「對啊,我最近不是都在忙法國料理嗎?經過公司與法國當地員工討論的結果,最後的候補人選只剩下我跟剎那的媽媽兩人而已,不過剛剛總公司打電話來,說決定送我出國呢~!」

「嘿!!厲害的嘛。啊,所以妳說剎那她媽媽很不高興,就是因為這件事啊?」

「就是這麼回事。雖然對她很不好意思,不過我已經期盼這個機會很久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吧?「

看母親一瞼開心的樣子,世界也只能附和的點點頭。說沒有辦法的確是沒有辦法,不過……。

「是喔,那妳打算在巴黎待多久?如果踫上寒假,我也可以過去找妳玩喔。」

「妳這孩子在說什麼啊,我不是出差,走調職啦。世界當然也得跟我一起住在那裡才行。」

「咦?」

世界驚愕地瞪大雙眼直視母親。

調職——?

「好了好了,接下來要忙的事可多著呢,得在那邊找房子,還得去學校幫妳辦理一些手續。如果妳願意的話,要在那邊上大學媽媽也不反對喔。」

「等、等一下!我怎麼從來沒聽妳提過調職的事?妳突然這麼說,我會很困擾的耶!」

世界站起身,奮力往桌上一拍。這樣的發展實在出乎自己的意料,腦袋本沒有辦法跟上事情發展的速度。

「不管妳困不困擾,事情都已經決定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那媽媽妳一個人去就好了,我不要去巴黎,我要留在這裡!」

「妳在胡說什麼。我們家又沒有可以把妳託付照顧的親戚,我怎麼可能留下妳一個人生活呢?」

「那我到剎那家去住,這樣總可以了吧?」

「當然不行啊!」

被母親冷漠的反駁後,世界只能抱著隱隱作痛的頭。真不敢相信。如果是在國內就算了,但這次轉學的地方是海的另一端,從本出發得花好幾個小時才能到達的,遙遠的國家。

——我得和誠分離了嗎?

這種事我想都沒有想過,我們好不容易才發展成現在這種關係。如果現在離開的話,誠和言葉一定會……。

「不要……我不要這樣……嗚嗚鳴……」

世界的眼淚潰堤而出。好不容易掌握住的一點點希望,似乎也漸漸從掌心逝而去——。

寄件人:桂言葉主旨:約會看電影

昨天我和誠約會了。看了一部非常有趣的電影,也能自然地和誠聊上幾句,我覺得好高興喔。離牽手的階段應該已經不遠吧?反正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只要按部就班順其自然就好了。西園寺同學今天好像請假,是不是生病了?誠也很擔心……

世界只看到這裡,就一把將手機丟開。

房間的窗簾還拉得緊緊的,待在黑漆漆房間裡的世界把頭深深埋進枕頭。她不曉得時間已經經過多久,甚至不記得上一餐是什麼時候吃的。

今天當世界說要向學校請假時,母親並沒有責備什麼,只留下一句「請妳也為媽媽想想,便出門上班去了。

誠,我好想見你。

世界心裡只有這個想法。希望誠能為她治癒在心裡擴張的那些不安情緒。希望誠能緊緊抱住世界,告訴世界什麼都不用擔心,他會一直陪伴著世界……。

「世界……」

從剛才就一直看顧止不住哭泣的世界,剎那終於出鼙喚道。

「別哭了,世界。」

「嗚嗚……剎那……」

「知道世界向學校請假,剎那隨即早退前來探望。雖然有很多事想說,但現在世界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剎耶……我……」

「我知道,昨天媽媽已經告訴我了。」

剎那小小的手掌輕輕在世界的頭髮上撫挲。

「她說,世界的媽媽被選為巴黎分店的員工。我媽媽,就跟現在的世界一樣哇哇大哭了好久呢。」

「是嗎……」

沉默再度降臨。

剎那的手真的好溫暖。然而世界卻覺得不能將心裡的那句話告訴她。

如果剎那的媽媽爭氣一點就好了——.這麼一來,世界就不會陷在如此絕望的困境中。

「嗚嗚,剎那……啊啊……」

到底還要墮落到什麼地步才夠?雖然打從心底不想失去剎那,但比起與城分隔兩地……

「別哭了世界,那妳打算怎麼做?」

「怎麼……」

答案早已顯而易見。

她只能跟著媽媽離開本。不管內心的想法是什麼,決定好的事情已經無法再改變。

「我還能怎麼做?媽媽說,下星期就能決定好住的地方,學校的轉學手續也很簡單……」

「世界難道不能留在這裡嗎?」

「沒辦法啦。我家又沒有親戚可以照顧我,我媽又不可能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生活……」

「那妳可以列我家來啊。只要住在我家,世界的媽媽就不用擔心了吧。」

「這種事,我媽才不會答應呢。」

世界努力想著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留在本。可是,再怎麼想也只是徒勞無功。

說到底,還沒有成年的自己,本沒有選擇去留的權利。

「那伊藤怎麼辦?妳要跟伊藤分手嗎?

「這件事……」

這是現在世界最不想觸碰的話題。

她不可能會去做白夢,想象兩人的情會持續到永遠。畢竟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也知道事實與夢想的分際在哪裡。

只要一分開,誠一定馬上就忘了自己。

然後,他就能毫不猶豫的和言葉好好往下去。只要沒有世界來打擾,那兩人之間就不會有任何阻礙……。

「妳要和伊藤分手嗎?」

「我當然不想分手!」

世界痛苦的嘶喊。

「我不想和他分手……好不容易誠終於願意面對我,我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打上休止符。可定……要是到巴黎去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常常通電話……光靠電子郵件,我也沒有自信能讓誠留在我身邊。」

「那妳到底想怎麼做?」

剎那儘可能保持冷靜的語氣。

就好像她正無言譴責世界光會哭,卻不採取任何行動。

……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又不是我的錯。

「所以我不是說我什麼都辦不到嗎!我和誠,也只能到這裡為止……」

此話一出,世界哭得更兇。

剎那沉默一會,不久便從上起身。

「不會有事的,妳放心吧。」

「什麼意思……?」

世界抬起頭,瞬也不瞬地凝視剎那。

「我是說,妳不用再擔心伊藤了。」

「為什麼?」

剎那的語氣似乎很篤定,世界自然深不解的反問。眼前的剎那就像平常一樣面無表情,淡淡開口說出教世界錯愕的話來。

「因為我會接收伊藤的。」

——我一直都很喜伊藤,比世界更早以前,就一直喜他了。

「咦……?」

世界從上坐起身,顫動的雙眼不安的凝視剎那。

「開學典禮那天。伊藤不是救了我嗎?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對他有意思了。」

「剎那……」

咕嚕,世界了一口唾。幽暗的房間裡,世界無法看清剎那瞼上的表情。

剎那到底在想什麼,世界本完全無法理解。

「可是,這樣不是太奇怪了嗎……?。剎那不是一直都很支持我和誠的嗎…

…?「

「我是支持你們。既然你們是兩情相悅,那我也只能祝福。而且……世界還是我的好朋友,我真的希望妳能幸福。」

「那為什麼……」

「可是,現在狀況已經不同。如果世界決定要放棄伊藤的話,那我就要和伊藤往。這也沒辦法啊,誰叫世界要到巴黎去呢?」

剎那對說出口的話語沒有半點猶豫。就像要傳達意志堅定的訊息似的,連續說出讓世界深受打擊的話來。

「妳騙人……」

「我沒有騙人。世界,妳還記得嗎?我們班上第二學期換座位的事。」

剎那朝世界定近一步。

「現在世界的座位其實應該是我的座位,換到伊藤座位旁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可是,世界卻剝奪我的權利。「

剝奪,我才沒有……。

世界回想起那天所發生的事。沒錯,籤換到誠身邊座位的人,其實是剎那才對。可是,世界無論如何都想接近誠……所以才拚命拜託剎那,要她與自己換位子。

「什麼剝奪,妳這麼說太過分了吧?明明是剎那自己願意和我換位子的。」

「妳不用再假惺惺了、其實妳早就知道我喜伊藤吧?妳明明知道,卻又故意要求我和妳換位子,對不對?」

本想開口反駁,想想還是算了。

說到底,自己真的從來沒有發覺到剎那的心情嗎?

「嘿——伊藤那傢伙還不錯嘛,看起來雖然不太值得信賴。」

開學典禮那天——

聽到剎那因為身高的關係而被班上男同學欺負,誠身而出的事時……世界其實並沒有多想什麼。

「伊藤不錯嘛,剎那妳覺得怎麼樣啊?」

「討厭,別說了啦,我又沒有想怎麼樣樣。」

就像這樣,世界好幾次都用言語捉剎那。總是一臉冷漠表情的剎那,只有在聊到與誠有關的話題時,才會難得出現動搖的神

因為剎那的表情實在太難得了,世界才會老是開口開口的聊到有關誠的事情。

就像自願成為誠與言葉的神丘比特的那天一樣。

剛開始只定因為單純的好奇心。只是想知道好朋友有興趣的男生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可是……原本的好奇卻在不知不覺中轉變成喜的情。剛開始本來是為了剎那開始蒐集有關誠的情報,但曾幾何時競變成為了自己而追逐誠的身影。

發現到自己心意的那天起,世界就不再與剎那共同分享有關誠的情報。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她覺得向剎那報告已經不再是必要的事。因為她認為喜誠的人不是剎那,而是自己。

……所以世界才假裝沒看見,剎那凝視誠的視線。

寄件人:伊藤誠主旨:妳沒事吧?

妳怎麼突然請假,到底發生什麼事?打電話給妳也不接,該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如果還有餘力的話,就撥通電話給我吧。言葉也很擔心妳喔。對了,剛才清浦很難得打了電話給我呢,說明天到學校有事要跟我講。那就先這樣囉。

隔天早上,世界拖著疲累的身軀,硬是前往學校。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得和誠見一面才行。老是待在黑暗的房間裡,思考模式也只會越來越消極而已。

「早啊,西園寺。」

進教室一坐上座位,一旁的泰介就對自己打了聲招呼。

「早安……。」

「哇啊——妳的臉也太慘了吧,怎麼會腫成這樣啊?」

「我從以前就是長這張臉啦。」

「啊~嚇死人了。」

泰介就跟平常一樣沒大腦的呵呵笑個不停。看他的樣子,我要轉學的事應該還沒傳開來。可能是媽媽還沒有向學校申請轉學手續吧。

「唷,世界。」

過了一會兒,誠也進了教室。

「誠……」

「妳的冒已經好了嗎?害我擔心了一下。」

看到一如往常的誠,世界總算能安心的籲出一口氣。明明只是請了一天假,卻有好久沒見的錯覺。

「對不起哦,昨天我沒和你聯絡。」

「沒關係,妳別介意啦。不過妳真的沒事嗎?病才剛好,妳可千萬不要勉強喔。」

誠還是那麼溫柔。和他這麼聊著,什麼轉學、出國,就像只是場不真實的惡夢。

和過去沒有半點不同的常生活,彷佛會一直持續到永遠……。

「啊——伊藤,你來得正好。」

走近的七海一發現誠的身影,就加快腳步趕了過來。

「早阿——」

「伊藤,你要不要當校慶的執行幹部?」

「嘎?為什麼要我當?」

「你聽我說嘛,田中那傢伙居然在這麼重要的時期手骨折了啦。而且還是因為他和弟弟玩扮李小龍的遊戲,我真想叫他死一死算了!」

「哈哈哈,田中的確很像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誠和七海相視而笑。

……校慶啊,這麼一提才想到,差不多快到這個季節了。

「不過很抱歉,我並不想接下這種麻煩的工作。」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啊,不然這樣好了,你跟世界兩人一組怎麼樣?

「咦……我?」

七海似乎覺得自己的主意相當不錯而頻頻點頭。

「對啊對啊,夫同心的話,就算是麻煩的工作也會變得很有趣吧。咻咻咻~好熱喔。」

「等、等一下,七海,妳別說……」

世界慌張的制止七海。這麼一來,不就像把自己和誠的關係公之於世一樣嗎?

或許是察覺到世界的想法,誠只是無奈的聳聳肩。

「甘寺偶爾也會說出超像歐巴桑的話來耶。」

「吵死了,你到底要不要做啦?」

「唔……世界,妳覺得呢?」

「我……」

世界也很猶豫。

校慶執行幹部的工作又多又麻煩,不過如果能和誠在一起的話就不同了。

可是……自己可能在校慶開始前,就被迫轉學了。如果現在就擔下來,一定會演變成讓誠一人獨力完成的結果。

「我……那個……」

「別麻煩世界,我來做就行了。」

咦——?

剎那的聲音突然進對話中。

她還走一樣面無表情,只是默默凝視誠與世界。

「我會和伊藤一起做執行幹部的。」

「喂——妳別自己決定啦,這是我和世界……」

「世界又不能當執行幹鄰,所以就由我來代替她吧。」

「什麼意思啊?」

誠不解的側過頭,看向站在身旁的世界。

「不能當執行幹部是什麼意思啊?」

「剎那!」

……求求你。

不要說出去,不要向誠說出我要轉學的事。

世界拚命用眼神示意,至少、至少現在還不要讓誠知道這件事。如果讓他知道我要轉學的事,我真的沒有自信能繼續維繫我和他之間的情……。

剎那沉默了一會,不久便輕輕嘆了口氣。

「因為我想讓世界做班上主要的後勤人員。要她身兼任執行幹部和咖啡廳員工,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啊啊,妳這麼說也對。那也沒辦法,我就跟清浦一組好了。」

誠隨即接受與剎那共組執行幹部的提議。

「咦……誠,你要接下執行幹部的工作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田中都已經陣亡,總得有人遞補他的位子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

世界說話開始吐吐。

她一點都不樂見這樣的發展。誠居然會和剎那組成校慶執行幹部,而且……

執行幹部還包含言葉在內。

「啊,先說好喔。伊藤得同時兼任咖啡廳員工和執行幹部兩邊的工作。」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為、為什麼又是我?」

「因為男生的人手不足嘛。哎喲,你就當作是被田中詛咒好了。」

「哇啊——爛通了,我本就是被騙了嘛。」

七海出詭計得逞的獰笑。世界也跟著在一旁陪笑,心裡卻為事情的發展到憂心.討厭,我不喜這樣。和誠之間的距離好像越來越遠了。

可是,現在我並沒有出聲制止的權利。只能以旁觀者的身分站在一旁,就算再怎麼焦急也無濟於事。

「哇啊,誠也要當執行幹部嗎?」

聽完誠說今天早上所發生的鬧劇後,言葉的臉上閃動起動人的光輝。她似乎對誠也成為執行幹部一事到很高興。

……午休時間。誠和言葉還有世界三人,就像平常一樣到天台享用午餐。世界其實一點也不想到天台來,可是她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再編織藉口。

「那放學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出席執行幹部會議呢。」

「嗯嗯,就是說啊。

「呵呵,我好高興喔,如果西園寺同學也能成為執行幹鄰就好了。」

「哈哈哈……」

言葉貼心的話語,不知為何讓世界的心癮癮作痛。她嘴裡嚼著三明治,卻一點也吃不出味道來。

……對了,這兩人星期天才剛約會過。

忽然想起言葉傳來的簡訊。他們好像還沒有進行到牽手的階段,不過越來越提升的親密度卻讓世界忍不住在意。

從他們兩人相處模式看來,誠應該還沒有向言葉提出分手吧。

世界偶爾會這麼想。

雖然她長久以來都認為自己是人生舞臺的主角,然而實際上似乎並非如此。

即使是在自己的人生舞臺上,她也只能當個陪襯的角。存在的價值只是為了讓真正的主角在人生路上大放異采。

……每次一想到這裡,世界就覺得自己退場的時刻似乎就該到了。

「……世界,妳怎麼了?」

「咦?」

誠的瞼上寫憂心,雙眼緊盯世界的瞼孔。

「妳今天好像很沒神耶。」

「才沒這回事呢,大概只是身體還有點虛弱的關係吧。」

「是嗎……再請假休息一天會不會比較好啊?」

「討厭啦,誠。與其擔心我,你還不如多關心桂同學吧?」

世界自然地口而出。然而說完復,她才發覺剛剛那番話其實聽起來有點刺耳。

「我也很擔心妳啊……」

也擔心是什麼意思啊?真想在言葉的面前吐槽他一番,但還是算了。為這種蒜皮的小事動肝火,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實在很可笑。

「啊,我還得打點班上要賣的東西呢,得先回教室了。」

言葉站起身,迅速收拾好自己的餐盒。

「嗯,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西園寺同學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別太勉強了哦。」

「謝謝妳……。」

言葉綻出一朵淺淺的微笑,便轉身離開天台。確認她走了之後,誠忍不住打了個大呵欠。

「啊——啊,早知道就不該接下執行幹部的工作。」

「為什麼?」

「因為很麻煩啊。如果是跟世界一起做,可能還比較有趣呢。」

「是嗎?可是桂同學也是執行幹部啊,而且還有剎那陪你呢。」

「清浦?那傢伙雖然不討人厭,可是我老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不過臉倒是長得的。」

世界緩緩點頭。是啊,剎那的確長得很可沒錯。而且……就算是身為好友的自己,也常常搞不懂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剎那到底打算怎麼做呢?她會向誠告白嗎?到那時候,誠又會怎麼響應呢?

「哪……世界,別說那些事了啦……」

誠突然將身體貼向世界,手臂同時環抱她的肩頭。另一隻空著的手也悄悄貼上大腿,描繪圓弧般來回撫摸。

「笨蛋……你幹嘛突然這樣啦!」

「因為,我們最近都沒有做嘛。」

誠的眼裡充了情。這裡可是隨時會有人走動的公共場所,誠卻毫不在意地世界的房。

「哈啊……好柔軟喔……」

「等一下啦。午休時間快結束了耶……」

嘴上雖然拒絕,但能讓誠如此渴求,總讓世界到無比愉。每當他觸碰身體時,就彷佛重新認識自己真正的價值。

「糟糕……我現在超興奮的。」

誠的手探入世界的短裙裡,半強迫地摩挲起部。急的撫,讓世界忍不住逸出甜美的息。

「哈啊……啊啊,誠……」

滲出的了內,薄軟的布枓緊貼好裂。早知道會在這麼明亮的地方親熱,今天就該穿上更可的內才對,世界深鹹懊悔。沒多久前她才和剎那一起出去買了綴蕾絲的可呢。

剛才還那麼煩惱痛苦,但只要一被誠撫摸部,那些煩心事就能徹底拋列九霄雲外。如果能這樣永遠永遠和誠相擁,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事啊……但現實終歸是現實,再過五分鐘不到,就會敲響午休結束的鈴聲。

「誠,快點進來……快點,我受不了了……」

「嗯,我知道了……」

誠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解開帶,讓世界以後背坐的姿勢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抱著世界的M字開腿,然後將的肥碩從身後一口氣入世界的花蕾。

「啊啊啊……!」

滋噗噗噗噗噗、啾嚕嚕嚕嚕嚕嚕嚕——!

雖然前戲的撫並不充分,但世界的小早已溢熔岩般火熱的一點一點地沉入襞之中。積存在膣腔中的也跟著發出靡的水漬聲而四處濺。

「噫呀、啊啊,好捧,真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唔喔……已經進去了哦……」

兩人紊息悄悄溶化於湛藍明朗的秋天際。光映照兩人的結合部位,閃爍猥的妖光輝,下半身的器就像擁有自我意志的生物般不停動。

「啊嗯,好丟人喔,啊呼、呼啊啊啊嗯……!」

被城從身後撐開的小,此時正對天台大門,顫慄的快緊緊擄獲世界的身軀。

沒想到在學校、而且還走戶外做出這種事,在剛剛才和言葉一起吃過午餐的場所,此刻兩人正瘋狂地相互合彼此的器。

「哇啊,夾得好緊啊……」

誠維持一定的律動,從身俊控制世界的身上下襬動。頭在膣襞間來來回回,襞也難耐情的蠡蠡動。兩片咬緊硬,在摩擦的快下愈發充肥美。

「啊嗯、啊啊。要是有誰過來的話……哈啊啊。嗯哈啊……」

「要是有人來的話,就讓他們看嘛。」

「討厭,不能這樣啦,這麼的模樣,怎麼可以給別人看嘛……」

嘴上說不能這樣,世界的息聲卻越來越媚大聲。反正自己就快離開這間學校,就算真的被其它人發現也無所謂了。抱著半豁出去的想法,世界不再抑地發出媚惑的嘶叫呻

「果然還是世界的小最舒服了……。妳的或度好像也越來越好了呢。」

「再來、再用力一點,誠也要更舒服才行喔!」

世界自行抬高大腿,躍動似的扭擺身。與誠的前列腺混合而成的黏汁緩緩從長椅滴落到地面。

「啊啊啊,誠,我喜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喜你……」

「世界……」

世界不停呼喊誠的名字。每次合時,喜的心情也跟著越來越膨,對方似乎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然而這樣才教人痛苦,只要她一想到離別的事,就會到一股四分五裂的強大痛楚。

就算身體分離了,至少希望兩人的心能永遠結合在一起……。

「哈啊、呼啊啊、頂到深處了、還要還要、再用力一點貫穿我啊!」

大量的汗水濡世界的長襪,大腿內側也不停痙攣顫抖。現在世界只想將誠的一切更深刻地烙印在自己的體內深處,力道強勁得彷佛連一天也捨不得分離。

「嗯唔,啊,快高了……啊啊、哈啊,誠……!」

「世界,我也……我也快了……」

世界的膣襞用力一夾,緊緊絞深埋體內的。然後又立刻放鬆,再反覆進行夾緊的動作。

「咕啊啊啊,我要去了……!」

「誠,給我……啊啊,我也受不了了,要高了、要高了……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誠用力抱緊世界,狂的大量。沒一會兒膣襞內就被熾熱的體給填,緊接著世界也跟著達到滅頂的高

「哈啊……。啊啊、哈啊……誠……我好你喔……」

世界的耳裡已聽不見午休告終的鐘響,只是盡情陶醉在身體深處緊緊相連的幸福中,並癱在誠的懷裡緩緩閉上眼睛。

寄件人:清浦剎那主旨:有事商量

抱歉突然傳簡訊給你,我有件事想和你說,是有關世界和你的事。希望你能認真聽我說,然後一起找出解決的方法。如果順利的話,世界應該就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詳細隋形等今天晚上到PURE漢堡再談。

在巴黎找到住處了——從母親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是五天之後的事。

三天兩夜去巴黎出差而歸來的母親,拉著世界說了不少有關巴黎的好處。雖然物價有點高,不過是個非常漂亮的城鎮。帥哥店員所沖泡的咖啡歐蕾也相當香醇可口。

「雖然覺得很對不起妳,不過妳也差不多該做好心理準備。其實我也不願意用強迫的方式,要妳跟我一起到巴黎去啊。」

……世界什麼也無法回答。

只要到學校見到誠,心情就會開朗許多,但回到家又剩下自己弧單一人的時候,情緒就會不受控制的低落。結果今天在差不多快要遲到的時候,世界還是決定向學校請一天假。這時她心想,好險當時沒接下校慶執行幹部的工作。

剎那打來的電話,正巧就在這個時候響起——。

「喂,世界?」

「啊啊……是剎那啊。」

世界的回應混著失望的嘆息。話筒的彼瑞一片寂靜,偶爾會傳來剎那的呼聲。

「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嗯,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啦,我已經對伊藤說妳要轉學的事了。」

「什麼……!」

世界從上跳起來,握緊了手機。心跳得好快,連掌心都滲出熱的手汗,嘴也不受控制的輕輕發顫。

「為什麼?妳為什麼要跟他說?」

「因為伊藤也有知道的權利啊,既然世界說不出口,那就由我來代替妳說。」

「太過分了……」

世界無力的軟癱在。她還不想讓誠知道,因為一旦說了出口,就必須正視出國的殘酷事實。

「伊藤很驚訝喔。他現在就在我旁邊,我把電話拿給他聽。」

「咦?剎那?妳等一下……」

「喂,世界?」

誠——?

隔一會兒從手機那頭傳來的,的確定誠的聲音沒錯。

世界立刻陷入恐慌。為什麼誠會在剎那的身邊呢?

「我已經聽清浦說過轉學的事了。喂,那是騙人的吧?」

「唔……」

世界什麼也無法回答,只能啞然杵在原地不停甩頭。

「妳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清浦說的果然定真的吧?妳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啊?」

「不是的,那是我媽突然決定的,所以我……」

「不是突然決定的吧?清浦說是很久以前就決定好的事啊。」

「不是很久以前,真的是最近才發生的事呀!」

「我真的不懂……妳是因為就快轉學,所以才想跟我玩一玩嗎?我或許因為言葉的事情傷害了妳……可是我是真的喜妳啊!」

「我、我也是真的對誠……」

「不必再說了。」

誠冷冷打斷她的話。

他冷漢的聲調,不停在世界的耳膜中迴響。

雖然以前也曾遍體鱗傷,但每次都是靠誠的溫柔才度過難關。可是……現在的誠卻冷漢地拒世界於千里之外。

「誠……」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如果妳。是真為我著想,就該早點讓我知道。唉,不管是言葉也好、世界也好,我真的搞不懂女孩子的想法,妳們實在是太難相處了。」

「不要,誠……你不要這麼說嘛……」

「對不起,我現在思緒很。不過,我很謝清浦。最為我著想的人,原來就是清浦。世界,妳真的有很的朋友呢。」

「誠,你為什麼會和剎那在一起?誠,你現在到底在哪裡?」

「在哪裡有差嗎?」

是剎那——.「我和伊藤在哪裡,已經和世界沒有關係了吧?因為世界已經要我忘記,到巴黎去逍遙了嘛。」

「太過分了……妳太過分了,剎那!我一直把妳當做最好的朋友,把妳看做是我的家人啊……」

世界悲切的哭訴著,那頭的剎那則是始終沉默。持續了一會兒之後——「……我也……把世界當作我的好朋友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妳為什麼……」

「可是,世界不是就要離開了嗎?這樣的話誠會很寂寞的。不過沒有關係,我會代替世界好好陪在誠的身邊,讓他不覺得寂寞的。」

「剎那,妳在說什麼啊?」

「就算是跟桂同學三人行也無所謂。只要我能代替世界,不管是誠心中的第一或第二順位,我都不會介意的。」

「不行啦,妳怎麼可以……我不要!」

世界拚命揮拳槌枕,痛苦的選出嗚咽。不只是言葉,現在連剎那也要搶走誠了。

求求妳們,不要再剝奪我僅存的希望。

「拜拜,世界。」

剎那說完最後一句,便切斷了通話。

VReuenthal

2024-11-30 16:45:12

寄件人:黑田光

主旨:喂——!

世界,妳的身體還好吧,妳沒有來學校,大家都很擔心耶。就算問剎那,她也回答得不清不楚的,所以我才會傳簡訊給妳啦。如果有空的話,就打通電話聯絡一下吧。

下次我再帶檸檬卡士達蛋糕去探望妳,世界的媽媽也很喜吃吧。

寄件人:甘寺七海

主旨:唉!

還活著嗎——?事情不太妙喔,世界沒來學校的時候,四班那個巨妹還是會跑來找伊藤耶,他們兩個還是天天一起吃午餐哦。我們討論了一下,決定得給她一點教訓才行,不過也不會這麼快行動啦。那就先這樣囉,我等妳聯絡。

……不能再這樣下去——明知如此,身體卻完全無法控制。每天早上醒來後,一換上制服就會開始噁心想吐。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排斥上學症狀——世界冷冷的自我分析。

母親似乎覺得必須負起責任,關於轉學的事也絕口不提。這點的確讓世界很是,但又同時覺得讓母親這麼辛苦,有一股強烈的罪惡襲來,因此也沒再多說些什言葉偶爾也會傳簡訊來,不過世界完全採取無視的態度。

現在唯一想要的,只有誠傳來的簡訊。除此之外,已經都無所謂了……。

世界將誠的照片設定成手機桌布,邊部邊凝視著。

這張照片是開學典禮後的一個月左右所拍攝。那溫和的笑容,是從斜後四十五角取鏡,泰介的背雖然有點擋住。但還是世界非常得意的一張攝影作品。

「嗯啊,誠……」

手指隔著內來回摩挲底下的裂。想象是誠正在撫摸自己,是那麼的輕緩、那麼的溫柔。

真是不可思議。光是這樣看著照片自,居然還能足。雖然腦子開始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但世界還走一邊自嘲,一邊將手指悄悄潛入底

「哈嗯、啊嗯,就是那裡……誠……好舒服……」

已經潤的蓓蕾,等不及世界的手指撫,已經開始顫抖起來。全是因為想到誠的關係,如果不曾認識誠,她或許永遠不會知道撫竟是如此愉悅舒服的事吧。

「噫呀、啊啊,好,不行……好舒服啊……」

指尖抵著膨充血的蒂並給予刺壺立刻溢湧出大量的。手指輕掬了一點,仔細塗抹在部上頭。

想象中的誠,從沒有拒絕過世界。只是溫柔的微笑著出親切的目光,輕柔地撫極其的身下小

「啊嗯,誠,快點來……哈唔唔嗯!」

受不了情的挑撥,世界伸直食指刺入膣口。利用第二指節抵住腫大的蒂,開始烈的上下摩擦起來。

和誠做過幾次狂野的後,世界已經能完全掌握自己的部位。比起膣襞深處,在腔口附近撫挲玩反而更能發世界的

「噫呀,進來了!啊啊,誠,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呀啊!」

雙腿間發出啾噗啾噗的水搔括聲,世界仍持續伸直手指刺部。淚水模糊了視線,連誠的表情也看不真切。

世界闔上手機,直接用手機抵住鄰頂

「噫啊、呼唔……!」

微涼的身軀,只有膨充血的蒂得到強烈的快。與手指不同的觸,讓身無法自制地發顫。

「誠……我好想你……誠……」

誠現在一定也正回想著與自己做的點點滴滴,而情難耐吧?還是說,他已經與言葉有過肌膚之親了?

難不成,他是和剎那發生關係?

一想到別的女人正代替自己躺在誠的懷裡,世界就難過得坐立不安。可是現在的她什麼都辦不到,只能靠自己的雙手來安自己,不斷反覆做著悲哀的送運動。

「啊啊,誠……啊啊啊、哈啊、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用手機的直角烈的頂蒂,沒多久就看到高即將出現前的白光。世界全身僵直的準備與想象中的誠共赴高

「啊唔唔,受不了了……誠,我們一起……哈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膣襞內倏地痙攣,世界在蒼白虛無的世界中得到解攻。下腹的熱霎時竄到全身上下,仰高的身體也漸漸鬆懈虛軟。就在她沉溺在高過後的餘韻時,手機突然振動起來,告訴她有人來電的訊息。

世界打開沾的手機,確認螢幕上的來電顯示。

——是剎那打來的電話。

「喂,世界嗎?」

一接通電話,從彼端傳來的是跟平常一樣缺少抑掄頓挫的聲音。

「嗯……」

「對不起喔。妳最近都沒有來上學,我還以為妳已經轉學了呢。」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

「是嗎……妳果然還是要走嗎?」

剎那淡漠的回了一句。她到底想說什麼啊?——世界心想。

「啊啊,對了,關於校慶……」

「咦?」

「我是想問問妳,我可不可以跟伊藤一起逛,所以才打電話給妳的。」

「剎那……妳要跟誠一起逛嗎?」

「嗯,不過也要伊藤願意才可以啦。」

「是嗎……」

世界深深嘆了一口氣。

神野學圓的校慶,就跟把喜的對象設定成手機桌布的魔咒一樣,是個有著重大意義的活動。

女孩子和男孩子一起逛校慶的攤位,等於是無形中向大家宣告「兩人正在往」

的事實。如果之後再參加後夜祭一起跳支土風舞的話,就會成為全校公認的情侶。

也就是說,要是在校慶時隨便找個異一起走動的話,一定會被其它學生誤會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簡單來說,就是必須慎選對象。

……這麼重要的活動,剎那說她要選擇跟誠一起。

「哪,應該可以吧?反正那個時候,世界已經不在本了呀。」

「嗯……可以啊。」

「什麼?」

世界發腫的眼皮,反覆說了一次同樣的話。因為自己已經沒有權利再束縛誠了。

「真的可以嗎?」

「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我仔細想過了,與其讓桂同學搶走誠,還不如讓剎那得到。」

這是半放棄、半真心的回答。打一開始先喜上誠的人本來就是剎那。從剎那的立場看來,不管是世界還是言葉都是半途加進來的攪局者。

現在也只能這麼想了,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世界,妳真的覺得這樣好嗎?」

「當然好啊,所以以後就換剎那要讓誠幸福了喔。我已經……沒辦法再繼續守著誠了……」

「世界……」

透過電話,傳來剎那略顯躊躇的聲音。

剎那。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陪在身邊的好朋友。失去誠固然讓人難過,但如果連剎那都失去的話,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罷了。

如果沒有喜上同一個人,我們應該能當一輩子的好朋友吧……。

「我知道了。」

「咦?」

「我不會再顧慮世界的心情。其實,我之前已經在誠家過夜了。」

「妳騙人……」

世界差點握不住手機。

「誠為什麼要跟剎那一起過夜?他明明已經有桂同學了……」

「我怎麼知道,只不過是稍微惑一下,伊藤馬上就受不了了。不過男人本來就是這樣嘛。」

「剎那,妳跟誠……做過了嗎?」

世界一點都不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但就是無法忍著不將這樣的問題問出口。

「嗯,做了啊,妳這麼問不是廢話嗎。」

剎那立刻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就算聽到她的答案,世界還是湧不起半點真實。應該說,她本就不願相信。

前幾天還擁抱自己訴說意的男人,為什麼會在短短几天裡又被其它女孩惑呢?

「妳騙人。絕對不可能有這種事。」

「我沒有說謊。妳要是不相信,我就證明給妳看吧。」

「證明……?」

「是啊。還有,我現在正在伊藤家門前,妳可別來壞我們的好事啊。就這樣囉。」

「啊,等一下,剎那!」

那頭毫不留情地切斷電話。世界只能茫然地盯著手機屏幕。

……誠和剎那上了。

絕對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怎麼可能還有其它女孩會跟誠上呢……?

「噫呀……」

突然,手機又再度震動起來,屏幕上顯示「您有一封簡訊」的提示晝面。世界慌張的打開收件匣,檢視剛剛傳來的郵件。

寄件人:清浦剎那

主旨:證據

非常甜的夜晚,本文只有短短几個宇,還有照片的附加檔案。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世界反地衝出家門,手機的晝面上,半的剎那正出冷漠的笑容輕睨鏡頭,而她的背後……

身睡在上的誠。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下了電車後,世界在染的街道急急奔馳,眼淚還不停滑出眼眶。

這樣拚了命的奔跑,難道就能挽回什麼嗎?明知道這麼做只會讓自己更難過,卻無法停下腳步。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見誠一面。

誠所住的大樓就在景緻優美的大街上。世界馬上就找到了。她等不及電梯到達,就像個傻瓜似的直接往樓梯跑。

世界握緊手機,站在誠的家門前按下電鈴。

「誠……」

可是沒有半點響應。裡頭的燈光明明亮著,卻沒有人出來回應世界。

泫然泣的世界只好撥通電話給誠的手機。沒錯,就算沒有直接見到面也無所謂,世界只是希望誠能向自己解釋那張照片其實是誤會一場。只要這麼一句話,世界就能到心意足了。

「誠……快點接電話啊……」

五聲……六聲……等待的鈴聲還在持續響著。

「求求你……快點接啊……」

數到第十聲時,電話總算接通了。

「喂,誠!」

「是世界嗎?」

咦——?

接起電話的,再明顛不過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是世界所悉的聲音。

「剎那……」

為什麼是剎那接起誠的電話?

「世界,妳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伊藤?」

「那是我要說的話吧,為什麼是你幫誠接電話?」

「因為我現在就在伊藤家啊。」

「什麼……」

世界呆呆凝視玄關的大門。

這扇大門的另一頭,誠真的和剎那在一起嗎?

「我、我現在就在誠家門前……」

「不會吧……妳真的跑來了,還真是積極啊。」

「可以幫我開門?我有事想要問誠。」

電話那頭的剎那想也不想地立刻回答。

「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們現在都沒有穿衣服。我這麼說,妳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瞬間,世界只覺得腳下的地面都晃動起來。過大的衝擊,讓世界驚愕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妳騙人……」

「世界,妳應該很清楚我有沒有騙人吧。啊,不行啦,伊藤你真是的。」

手機那頭傳來除了剎那以外的人聲。世界不屏住呼,仔細聆聽那一頭的狀況。

「討厭,好喔……啊……不行啦……」

「等等,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

剎那並沒有回應。隔著話筒,只能聽見不甚清晰的甜美呻

「哈啊……啊啊,真是的……不是才剛做過嗎……伊藤,你也太厲害了吧!」

「有什麼關係,清浦也喜這樣吧……妳看,都已經這麼了。」

——討厭,不要再說了。

那是誠充的說話聲音,世界的膝蓋再也撐不住自己的體重而崩潰癱倒。

這扇大門的另一側,誠正在和剎那做

這是多麼殘酷的事實啊。

「啊嗯……啊,那裡好舒服……」

「妳真可,剎那。妳是最可的女孩了。」

「不要說了……」

世界嗚咽地喃喃自語。

這是世界自願放紊的戀情。這是已經轉給剎那的戀情。可是一想到誠正撫摸自己以外的女人,體內強烈的嫉妒情緒幾乎快將她瘋。

不要。我不要誠變成其它人的,我不要這樣。

誠,你只要專屬於我一個人就夠了……。

「呼啊,啊啊、嗯哈啊,好……呀啊!」

「我也很舒服……清浦。」

「討厭,叫我剎那啦。」

「我知道了。剎那,我喜妳。」

——剎那,我喜妳。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對著玄開大門發了瘋似的喊叫。

「求求妳,剎那!別把誠從我身邊搶走,算我求求妳……」

世界只能痛苦的拍打眼前的大門,可是雙手一點都使不上力,只是讓走廊回細微的金屬聲響。

「我不會轉學,我要一直待在誠的身邊,要定沒有誠的話,那我也……」

曾以為時間會讓人學會遺忘。總有一天,自己會再邂逅另一段戀情,然後展開嶄新的人生。

可是這種空設的未來藍圍已經不再需要了。現在的她只想一直待在誠的身邊,不管得做出多大的代價都毫不在乎。

……直到這一刻,世界才真正認清自己對誠的情。

「我喜誠,這世上我最喜的人就是誠了。這份意剎那是絕對比不上的。能夠讓誠幸福的人,只有我而己!」

「妳是說真的嗎?」

手機那頭傳來剎那的聲音。世界不停點頭。現在就請妳把誠還給我吧。讓誠回到我的身邊來。

「誠,幫我開門,永遠永遠陪在我身邊,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

「嘿……,妳是認真的啊?」

「我當然是認真的……所以拜託妳,把誠還給我吧。」

忍住嗚咽,世界懇切的哀求。

電話那頭原本抑的息呻瞬時消失,取代的走許久的沉默。世界為突然的改變到不解,緩緩從地上站起身。

「剎那?妳有在聽我說話嗎?」

「嗯,我聽到了。對吧,伊藤?」

「是啊,全都聽得一清二楚。」

「咦……?」

兩人的聲音都很冷靜,和剛才完全不搭軋。兩人方才的情事,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剎那?」

「好啊,要我把伊藤還給妳也可以,不過我可不接受退貨喔。」

世界不瞠大雙眼。

玄關的大門打開了,眼前出現的是略帶羞怯表情的誠。

「誠……」

「抱歉,不過從頭到尾都是這傢伙策畫的。」

誠開口,指了指站在身後的剎那。剎那一和世界視線相,就伸乎比出了大大的勝利V字。瞼上還掛著得意的笑容。

寄件人:西園寺世界主旨:被你們耍了!

今天我真是被你們耍得好慘啊,真沒想到剎那居然會有這種才能。和誠共謀,拍出那種情照片。還有足夠角逐金像獎的戲呻,這全都是剎那策畫的吧?

真是的,害我的心臟都嚇到快沒力了。不過,也因為剎那的關係,才讓我真正釐清自己的想法。

這樣應該達到妳要的結果吧,謝謝妳,剎那。從今以後,我們也要一直當好朋友唷。

PS:謝謝妳把誠讓給我。

的秋空底下,世界不覺瞇細了雙眼。

湛藍深邃的晴空,不知怎地教人到莫名哀傷。可是,還好今天是放晴的天氣。

在這麼清宜人的子裡,一定能出笑容送朋友遠行。

校慶一遇前的星期天。

世界和誠就站在機場的出境大廳。熙攘往來的觀光客或送行的人們將出境大廳點綴的熱鬧非凡,個頭嬌小的剎似乎就要淹沒在人湖之中。

「好了,我也差不多該出發了。」

剎那拎起隨身的包包,瞄了眼手錶開口道。

再過不久就是登機時間。一會兒後剎那就要搭上直航巴黎的航班,飛向海的那一端。

「剎那……妳真的要走了嗎?」

「嗯,因為我是個孝順的好女兒啊,不過我覺得自己還幸運的呢。」

剎那會轉學到巴黎,完全可說是世界的責任。說是代替世界,而讓剎那休學飛住巴黎一點也不為過。

決定移民巴黎一事。讓世界的神狀態變得異常,不忍的母親最後還是決定拒絕調職巴黎的大好機會。

調職前往巴黎分店的人改為剎那的母親。沒想到錯身而過的幸運竟會再次降臨,剎那的母親似乎非常高興。

世界能繼續待在這裡,可說是付出許多代價。總有一天,母親會因為夢碎而譴責世界的不孝。也或許有一天,世界會被自身所揹負的罪惡威不過氣來吧。

可是,世界還是選擇和誠在一起,而且並不後悔做了這樣的抉擇。

「世界,妳要好好和伊藤往下去,絕對不能說要分手喔。」

「嗯……剎那都為我們演出那種戲了。只要沒發生什麼大事,我們是絕不會分手的。對不對,誠?」

誠也輕輕點了下頭。

這走剎那送給我們最貴重的禮物了。「

那場讓世界哭得死去活來的戲,全是剎那為了讓世界與誠承認彼此的情所設下的圈套。

因為剎那總是看到世界為情鬱郁寡的模樣。不忍心看世界因搞不懂誠的真心而受傷難過的剎那,正好藉著轉學一事,讓這兩人認清自己心中真實的情

而結果當然是成功的……應該可以這麼說吧!:不管怎麼說,至少誠能比之前更坦率面對自己。雖然他和言葉之間的關係還沒完全斷絕,但世界確定自己在誠的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謝謝妳,剎那。」

「別這麼說。要保重喔……還有伊藤也是。」

「還有是什麼意思啊?下次回來的時候,我們再多玩一點電話的遊戲吧!」

「瞭解。我下次會準備更勁爆的內容。」

剎那一瞼冷靜的接受誠的邀約。

「喂,不能做那種事啦。」

世界連忙入兩人的對話中。事實上,世界心中還是存在尚未解開的疑問。

當時電話那頭傳來的戲呻聲那麼真實,這兩人之間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嗎?

雖然深懷疑,但現在又沒有什麼證實的手段。還是等以後再偷偷問他們其中一吧!

「我走囉。」

剎那轉過身,慢慢走向搭機口。

再見,我的好朋友。再見,我的兒時玩伴。

……再見,同樣著誠的情敵。

世界心裡一慟,忍不住大聲喊出剎那的名字。之在前方的剎那回過頭,眼角噙著斗大的淚珠,伸手比個大大的勝利V手勢。

寄件人:桂言葉主旨:太好了

西園寺同學好像終於恢復神,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又可以一起到天台吃午餐了!最近校慶執行幹部的工作變得很繁忙,不過我一定會盡量出時間和你們一起吃午餐的。其實我最近也不太有和誠說話的機會,總覺得有些寂寞。不過現在這麼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誠……該不會因為這樣而討厭我吧?西園寺同學認為呢?

「啊——好累喔……」

誠一來到天台,就大剌剌地癱坐在長掎上。

離校慶還有三天。不管是一般學生或執行幹部都忙得不可開

「誠為什麼可以老是這麼悠哉啊?」

「咦?怎麼了嗎?」

瞼的不解,抬起視線望向世界。看來他好像真的搞不懂狀況啊。

「我說啊,誠是校慶執行幹部吧?我覺得你好像不該跑來天台悠悠哉哉的度過午休時間喔。」

「咦……可是又沒有人叫我去做什麼。如果真的需要我出場的時候,那些傢伙一定會打手機給我的啦。」

「是嗎,真是這樣就好。」

世界無奈地跟著坐上長椅。今天的午餐定準備得超隨便的卷簡三明治。簡言之就是拿土司麵包,鋪上火腿、起司和一點萵苣,隨便捲一捲肚成的省錢菜

「校慶那天要是能故睛就好了。」

「為什麼,就算下雨也無所謂吧?」

討厭啦,誠一點都不僅女孩手的心思。

世界不的嘟起嘴。校慶最重要的活動。其實是在之後的後夜祭。有沒有在眾人面前跳一支雙人土風舞,將會對今後的學園生涯產生莫大的影響。

「如果沒有放晴,我會很困擾的。」

「喔,反正跟我沒關係。」

「當然有關係啊!」

世界聳起肩頭,惱怒地大叫。不過誠還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大大咬了一口從福利社買來的麵包。

……算了。如果當天硬是拉誠一起跳舞,他就算不願意也會稍微配合一下吧。

「啊……說到這個,桂同學呢?」

「咦?我不知道啊。」

「你怎麼會不知道,執行幹部不是常常有集會嗎?」

「我哪知道啊。反正我們最近都沒有說到話嘛。」

誠的語氣好像很無所謂,他的心裡大概只有手裡那塊麵包吧。不知道他是單純的什麼都沒想,還是說……他已經對言葉失去興趣了?

到底為什麼會喜上這個男人呢?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像三明治的包裝紙一樣,被他隨意丟棄吧。

「我啊……」

「嗯?」

誠茫茫然的望著天空。

「從清浦口中聽說世界要轉學的時候,真的有點了方寸呢。」

「有點?」

「呃,非常啦。」

誠嘟起嘴,又重新說了一次。

「我是跟妳說真的。妳要去的地方可不是北海道或沖繩,而是巴黎耶。妳要是去那麼遠的地方,我會很困擾的。」

「為什麼含困擾?」

這個嘛……那是因為……我真的喜世界啊。「

誠的臉頰全都刷紅。這還是世界第一次聽誠說出如此直率的告白。

「嗯,很好,你總算說出口了。」

「什麼嘛——」

兩人都笑了。能用這麼自然的態度和誠一同談笑,真的是太好了。曾經的猜疑、嫉爐、計較,已經讓世界覺得疲憊不堪。

「我啊……也很喜誠喔。」

「嗯。」

在開學典禮那天第一次看見誠時。我就覺得你這個人不錯的……當我注意到時,才發現自己的視線老是追著你的身影。當我能換位子坐到誠的身邊時,真的覺得好高興喔,「

其實是硬拜託剎那和自己換座位,不過這種事就不用講得太詳細。

「嘿……原來妳從那麼久以前就喜我啦,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耶。」

「嘻嘻,說這種事,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啊。」

羞澀的世界悄悄低下頭。誠伸手輕輕握住世界的手,而世界也反握住緊貼掌心的溫暖。

兩人的視緣自然相……並迭上彼此的嘴。彷佛初吻一樣;是個技巧有些笨拙的吻。

「嗯……誠……嗯呼……啾!」

一觸碰到誠,全身就忍不住發熱,連心臟也像快爆炸似地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世界伸出雙手環抱住誠的脖頸,索求更深沉強烈的吻。

「世界,這樣不好啦。」

「為什麼?」

「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又會想做了……」

低喃的說出這種話的誠,真是可得讓人受不了。讓世界忍不住想拿出大姐姐的氣勢,好好玩他一下。

「有什麼關係,想做就做啊。」

「咦?」

「我的意思是說,你想在這裡大搞特搞一番也可以喔,我都奉陪。」

說完這句話後,誠先是出一臉驚愕的表情……然後又輕柔地低下頭繼續這個意猶未盡的吻。

誠的舌尖悄悄掃過世界的牙,光走如此,身已經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嗯、哈啊、啾啪……嗯……」

世界也不服輸的伸長舌頭,品嚐誠的口內氣息。溫潤的黏膜糾,兩人之間的電力也逐漸攀升。

誠將世界倒在長椅上,伸手探進制服短裙內,撫摸柔美的辮,另一隻手則練的右邊的房。

「啊啊嗯……討厭,我好緊張喔,應該是太久沒做的關係吧?」

「我也很緊張啊……誰叫世界變得這麼可嘛。」

言下之意是說,我以前沒這麼可囉?不過心裡老是這麼猜疑對彼此的關係一點幫助也沒有,就當他只是單純的稱讚自己「很可」吧。

「我好久沒摸妳的部了。」

隔著翠,誠的手指準確的攫住頭的位置,用力拉扯所帶帶的刺,讓世界忍不住弓起背脊。

「噫啊、呼唔……呀啊!」

身髑電似的一顫一顫。大腿內側泌出汗水,秘密的小當然也像漏般滴出大量的

一想到誠馬上就會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淋淋,心裡不有些羞赧。

「誠的也讓我看看嘛。」

「我的……?」

「嗯,我也想讓誠覺得舒服啊。」

兩人邊吻著彼此邊從長椅轉戰到地上,互躺下後緩緩將臉靠近對方的器。

誠迅速地扭下世界的內,薄軟布料所製成的內沒一會兒就只懸掛在世界的其中一隻腿上。微仰起頭,誠把自己的臉貼向世界的部。

「噫呀,好丟人喔……啊啊,覺到誠的呼了。」

誠的鼻尖抵著最為蒂,世界立刻難耐地仰高背脊。業已潤的小恐怕正滴出黏稠的。把誠答答吧?生理期就快到了,下面的味道應該也變得很強烈才對。好丟臉,可是又好舒服喔……蠢動的身忍不住更往誠的方向貼去。

「噗啾、嗽嚕,嗽啾,啾啾、啾噗噗……」

誠刻意伸長舌頭,時縱時橫地起整片部。

每當舌頭糙的部份接觸到時,強烈刺的快得世界就快暈死過去。

「哈啥唔、唔啊啊,這樣我會受不了啦……」

舌頭頂入花辮之間的溝,誠的舌尖立刻就被了進去,溫潤的觸真是教人罷不能。

世界也趴在誠的雙腿股間,為他解開帶。

「啊……誠的變得這麼大了。」

一拉下長,藏在內裡的立刻蹦也似地彈跳出來。頭前端理所當然已經溢前列腺,連內都被沾汙了。

我最喜誠的莖了。又又硬,每當部時,就覺得它彷佛是專為自己訂做似的十分契合。那些無法和誠見面的子,每當一想起誠的,下腹就會不自覺變得火熱。

世界的手指輕撫竿,舌頭緩緩靠向舐,些許的鹹腥味慢慢在口腔間擴散開來。

「唔唔……呀啊……」

只是輕輕了幾口,誠的身就不顫抖產生莫大反應。右手摩挲囊裡的睪丸把玩,頭的開口隨即溢出透明的汁

世界接著在頭上塗抹大量唾,讓嘴的滑動能更加順暢。閃著光的前瑞在接受世界的撫復,也忍不住溢湧出更多喜悅的淚水。

主導權被世界給奪去的誠,反擊似的將舌頭抵入潤的壺中。

耳邊傳來啾噗啾噗的水聲響。伸直的舌頭在膣襞內來回搔括,原本積存在小裡的與唾也全被了出來。

「嗯啊,好啊,啊啊……在裡面……動……」

世界難以自持地開始慢慢扭擺起身。當誠的舌頭頂到膣襞內的某一處,身體就會不自覺地顫慄抖動。

「好舒服喔。誠……我受不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世界突然一口含住誠的。一口氣頂進喉嚨深處後,誠也興奮的以充節奏的律動開始上下襬晃。

「哈啊、哈啊,世界……嗯哈啊……!」

舌頭和兩頰的內側粘膜都盡力絞緊誠的整。口腔裡的肥大莖變得極為熾熱,頭膨得就像快爆裂一樣。

這頭的誠也縮起嘴,發出啾啾啾的舐鼙專攻蒂。誠的嘴,就像定含住櫻桃籽似的不停在口中翻攪,使世界的芽漸漸產生變化。

「噫唔唔唔,啊啊那裡是……不行,這樣我馬上就會高……」

「嗯啾……好啊,那就高吧……啾噗,啾嚕!」

誠更強力的,舌頭沾染唾繞著舐打轉。世界緊緊閉上眼,或覺大腿忍不住使勁,一邊套口中的莖一邊等待愉的高降臨。

「哈啊、嗯噗……啊……我要去了……啊啊、來了來了!」

「我也要了……哈啊、哈啊啊……!」

兩人以同樣的節奏互相刺彼此的囂,準備一起登上絕頂高覺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瞬間,體也一口氣街上高頂端。

「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嗯哈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呀啊……唔唔唔!」

啾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世界的下半身持續好一會兒的痙攣顫抖,同時陸續嚥下在口中發的大量白濁。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同時發燙,身體就像逐漸融化在難以言喻的熱之中。

「哈啊……哈啊……世界的把我的臉都沾了啦。」

坐起身一看,誠的臉上確實沾透明的還閃著猥的水光,就連頭髮也連帶被濺了。

「對、對不起嘛……因為誠把我得實在太舒服了。」

「我也覺得超舒服的啊……哈哈。」

或許是太久沒有做的關係,今天似乎比平時還要更烈呢。充是和誠四眼相,就讓人覺得很不好意思。

「可是……」

「怎麼?」

「其實人家還想……想要誠的進小裡來呢……嘻嘻。」

不好意思地輕聲說出後,誠立刻從身後抱緊世界。火熱的身體被緊緊摟抱住,口的心跳又不爭氣的紊起來。

「我也……想進入世界的身體啊,最近我老是想到這種事呢。」

「討厭啦,誠的腦子裡就只會想到一些的事而已……」

好高興。原來那段時間兩人都想要彼此的身體,器還因此泛疼難受呢。知道並不是只有自己變得對如此貪婪,世界終於鬆了一口氣。

「世界,抓住那邊的圍欄吧。」

「咦……」

誠抓住世界的手,讓她的雙手牢牢扣住圍欄。眼下是神野壯觀的街道景

一陣強風吹來,讓世界的短裙跟著大幅翻飛。

「就維持這個動作,把股對著我抬高……」

誠回身站到世界背後,用力地的雪白辮。世界也配合的將身高高起,讓減能更清楚看見潤的部。

「誠……不要再鬧人家了嘛……」

「我知道了……」

嘴角浮現一抹淡淡微笑的誠,將準確抵在溫潤的花蕾中心。熾熱的花辮一碰到下半身的部位,膣襞內部立刻應似地蠢動起來。

「啊啊……嗯呼……」

啾噗一聲,埋進壺中,慢慢地一點一點往內部進,膣襞內的柔受到牽引的覺總讓世界難以自制。她更提起香,搖晃身索求更多的受。

「世界的裡面充呢。」

「誠用水搔括出來吧,要使勁在裡頭攪喔……」

溢嘆噗噗噗噗噗嘆噗——!

「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才推進差不多一半,就突然衝撞至最深處。雖然有點疼痛,但膣襞立刻就充被充實的喜悅。

「哈啊、嗯啊、好厲害,我的身體被用力貫穿了呢。」

世界面難捱的表情,並握緊身前的圍斕。因為背後位能讓男人探向最深處,所以身體所受到的快自不在話下。

「我要開始囉。」

誠的雙手按在世界的部上,開始怒濤般進行狂的活運動。

膣道中的黏稠相互摩擦。世界只能的張大嘴發出不成聲的悲鳴。

「哈唔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噫呀啊啊啊、嗯哈啊!」

每當誠進時,世界雙手緊扣的圍欄就會發出嘎嘰聲並跟著搖晃起來。

辮與猥的糾住彼此。兩人的體也從結合部位不斷淌下。

「好……裡面好熱又好喔……」

誠發出紊息,身開始小幅度的晝圓。頭在內部穿鑿,世界也不服輸的縮絞起內部的黏膜,將誠緊緊住。

「唔,別鬧了……」

「嘿嘿,我只是稍微回禮一下嘛。」

「是嗎,那我再禮尚往來一番吧。」

話還沒說完,誠已經把往後出。維持只有頭還留在膣道中的姿勢,並停下一切的動作。

原本被充的內部霎時到空虛,世界只能難耐的搖晃起身。部竄過一陣痠麻,變得肥大的蒂也異常的成到麻

「誠……別逗我了。」

快點嘛,再用力進來啊,人家想要你把我的體內嘛。為了傳達自己的心聲,世界刻意張大雙腿,一副隨時入侵的態勢。

「誠,求求你……啊啊啊!」

滋噗——。

再次一口氣頂到最深處,世界也瘋狂得甩了頭髮。膣襞內因愉悅而沸騰,開始烈的收縮絞起來。

「噫唔、哈啊啊,噫唔唔唔,啊……進來了,好啊!」

「世界的小好光滑好漂亮喔,居然這麼好的含住我的東西……」

誠在世界身後一邊玩兩人結合的鄰位,一邊吐出灼燙的氣息。一想到自己的股和小都赤地攤在誠的面前。世界霎時羞得想找個地鑽進去。

「討厭,你別看得那麼仔細嘛!」

「已經太遲了……」

誠的手指在門周圍輕柔撫摸。從身後傳來的新鮮快,讓身體忍不住冒出皮疙瘩。

「哈唔、嗯哈啊……啊呼啊、不行啦……啊啊嗯!」

誠玩的同時。身仍猛力往深處衝撞。好舒服喔,小門都舒服得讓人快受不了,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就要失神昏厥了。

兩人的器持續互相引撞擊的動作,世界知道自己就快達到高

「誠……啊嗯、呼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誠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極限,覆上世界的後背,讓兩人的器能做更深的結合。

他從身後伸出雙手房,世界愉的眼淚。

「啊啊,怎麼辦……我要去了……又來了……嗯嗯!」

「世界,我們一起……哈啊啊……我也快了……」

兩人都使出最後僅剩的一點力氣,猛烈撞擊彼此的下半身。視網膜的彼瑞似乎也快麻痺,本什麼也無法思考。

「啊……來了……哈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世界,呀啊……!一腦子鯈地刷白的瞬間,火熱的進體內深處。

部霎時痙攣,以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道絞住誠的莖。

誠的不停顫抖了好一會兒。結合部位也溢湧出體,點點滴落在地上。

短時間內連續高兩次。肢也變得異常的痠軟。

明天肯定會全身肌痠痛。世界在腦子裡想著這些無關痛的問題,並茫茫然沉浸在快的餘韻當中。

「哈啊……我們又在學校做了。要是被發現,可是很難收拾的呀。」

「哈哈哈……」

誠在世界的頸項上輕輕印下一吻,緩緩出還埋在膣襞裡的一旦拔出,白濁的黏稠汁也跟著滴落地面。雖然是第二發,但的量還是多到驚人。

「呃!!等一下大概會有人過來清理吧——」

「等等還是拿水衝一下吧。」

兩人互看一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仔細一看,世界的制服上也到處是濺的水漬。

「哇啊!!這下絕對會被發現了啦!」

應該沒關係吧,就說是被牛發到好了。「

「討厭,這謊也扯得太假了吧,而且它還有腥臭味呢……」

「妳還真失禮耶——。好啦,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小心到妳身上。」

誠突然縮起身體,對世界低下頭認錯。就連這種動作都讓人深憐,世界差點忍不住衝去拍拍他的頭。

「沒關係啦,不過是水漬嘛。不過,我希望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啊?」

「三天後的校慶,你可以陪我一起到處逛逛嗎?」

世界提起勇氣,開口向誠要求。

誠一瞬間雖然出茫然不解的表情,但還是立刻點頭答應。

「校慶?好啊。」

「咦,真的嗎?真的可以嗎?」

「是啊。不就陪妳逛逛嗎?很簡單啊。」

「謝謝你。」

世界努力抑高興得快飛上天的雀躍情緒,小島依人地貼向誠的懷。誠一定不知道,為了讓男士開口允諾這一年一度的約會,女孩子到底得拿出多大的勇氣。

「誠……我好喜你」

世界輕聲低喃。不管前方還會有什麼阻礙,自己的心情永遠都不會改變。就算未來會再多淚、心裡再苦,都要一直陪在誠的身邊。

不管被誰厭惡都無所謂,只要誠喜我就夠了。

為了成就這段戀情,就算必須要墮入地獄……我也甘願接受這樣的安排。

「啊……好像有人來了。」

這時,天台大門的那頭傳來走上階梯的細碎腳步聲。世界慢慢從誠的懷抱中坐起,雙眼瞬也不瞬地凝視通往樓梯的那扇門靡。

——我絕對不會把誠讓給別人的。

「啊,午安,西園寺同學。」

「好久不見了,桂同學。」

當門扉打開,言葉走過來的瞬間……

世界覺到身體內部正緩緩滴屬於誠的黏稠

【END】

後記

本書原作「Schooldays」是是20O5年最受爭議的作品。我個人認為是不可多得的傑作。

裡頭沒有唯美漫的情故事,而是一群不懂耍花招又多愁善的少女,漸漸變得有些失控瘋狂的樣子,雖然會讓人到心疼與不捨,但同時又有些地方讓人到甜美,教人捨不得移開視線片刻。

恃別是西園寺這個角,應該能獲得很多女讀者的共鳴吧?城府深又善妒,卻老是白忙一場的她,著實充許多人。本書「世界篇」的重點就放在描寫她細微的心情轉變,不知各位覺得如何呢?

以世界為觀點的故事在這裡算是告一段落,下一本「言葉篇」則是從本書最高的校慶,在它即將來臨的時間點展開。雖然兩篇作品都可算是獨立的故事,但若能兩本一起閱覽的話,相信會覺得更加有趣。還請各位多多支持「言葉篇」

喔。

這次也麻煩許多人,藉此篇幅致上最深的謝意。

2005年9月岡田留奈

p328207612

2024-11-30 16:45:12

唉,你知道嗎?

情侶只要在後夜祭共舞一曲。那整年就會過得幸福美呢!

SchoolDays【言葉篇】

只要談戀,女人就會變得越來越美麗。那是小時候曾看過的某本經典小說中雋永的一句話。

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總會為了單戀的那個男孩而努力改變自己。努力減肥、學習化妝、換上成的服飾、與情敵對抗、為情消沉而落淚傷心,但最後總是能抓住就在前方不遠處的幸福。

總而言之,努力與挫折都是戀中不可或缺的要素,若沒有走過這條充荊棘的坎坷道路,就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桂言葉讀過的小說——少女向的言情小說中,總會不厭其煩的將這種遊戲規則當作訓誡般再三強調。

言葉一直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惜汗努力追求的情,究競是什麼東西?

大家是不是都像小說那樣,瘋狂地談著戀?到底在什麼地方,才能找到這樣的戀情?

言葉不懂什麼叫做真正的戀。事實上對她而言,男本是種無法理解的生物,甚至還會讓她到恐懼。

她的初,發生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

究竟是算早還是算晚,言葉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身體已經逐漸成為真正的女人。膨隆起的房,讓原本喜的那件洋裝變得太過緊繃。運動型內衣本無法包覆住漸豐房。

後來母親才幫自己買了加上鋼絲的罩。來自法國有名廠牌所製造的罩,美的設計對小學生而言實在太過成,每到體育課換穿衣服時,總會遭到其它同學嘲笑。

第1次遇到變態狂的恐懼,言葉直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人的搖晃列車中看書時,言葉的部突然被從身後伸來的一隻大手襲擊。

對方是個穿學生制服的男生。一開始。言葉還搞不僅對方到底在做什麼。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對小學女生產生情的變態男人。這樣的事實教人不敢置信。

言葉只能顫抖。等待那場惡夢過去。

當時的變態雖然不是造成言葉懼怕男人的主要原因,但直到現在,言葉還是不太敢與男生有所接觸。

不,真正讓她懼怕的或許不是男人,而是漸漸轉變成大人的自己吧。

心沒有辦法跟上身體的成長速度,每當罩的罩杯尺寸越變越大。心裡就越是希望能維持在少女的階段。總覺得接受男人的存在,就好像間接承認自己已經是個大人。

言葉在國小和國中時代,總顯得特別突兀。也許是言葉身上所散發出的女人味,在稚又多愁善的少女中,顯得格格不入的關係吧。

的身體所帶來的煩惱無法對他人傾訴,只好一直默默積在心裡。

不久,桂言葉便與伊藤誠邂逅。

「姊姊,妳在做什麼啊?」

妹妹小心的聲音從客廳傳了過來。言葉隨口應聲,繼續在廚房的櫥櫃裡東翻西找。

「姊姊,妳想要做什麼好吃的東西對吧?」

「不是啦。我在找東西。」

聽到言葉的回答,小心不出一副無趣的表情,又把視線移回電視。差好幾歲的妹妹跟內向怕生的言葉不同,是個天真爛漫、不管對什麼事都到好奇的活潑女孩。

明明是著相同血的新姊妹,為什麼個會差那麼多呢?這一點常讓言葉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回來了。咦。言葉妳在做什麼啊?」

「啊,媽媽回來了呀,今天早的嘛。」

「是啊,難得的早歸。對了,妳到底在做什麼?」

夜半歸來的母親,不解地望著在廚房翻箱倒櫃的女。

「我在找水壺啦,我們家不是有保溫瓶嗎?」

「保溫瓶應該是放在左邊櫃子吧,妳拿水壺做什麼用啊?」

「因為明天好像會很冷。所以我想裝點熱飲帶到學校去啊。」

「是這樣啊。那明天我也幫妳準備便當吧。」

「……」

言葉垂下頭。

「怎麼了嗎?」

「沒什麼。明天我會買三明治當午餐,所以不用了啦。」

「是喔,我本來還想為妳的小男朋友努力作出好吃的便當呢。」

「討厭啦,媽媽真是的。」

言葉從櫃子裡拿出保溫瓶,不依地答道。得盡力裝出開朗的模樣才行,如果出悲傷的表情,媽媽一定會為我擔心的。

「姊姊最近好奇怪喔。常看一些編織的教學書、連電話都講個老半天,還有還有。好像也開始在意起體重呢。」

小心促狹的話道。輕睨她一眼,這小丫頭也不甘示弱地朝自己吐了吐舌。

「我還在想妳最近怎麼都那麼晚回來,果然是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了。要是不謹慎一點,爸爸可是會嘮叨個沒完唷。」

「好——我知道了。」

言葉出笑容。

不是的,本不是這樣的。之所以晚歸,是因為校慶的執行會討論總是一再拖延的關係。已經好久沒和誠約會了,現在只要能在走廊上和他偶然擦肩而過,就足夠讓自己開心一整天。就連午休時間都有一堆麻煩事得處理,只有很偶然的機會才能和誠一起共度午餐時光。

而且,前幾天言葉親手做的便當,誠也沒有吃。

那天,言葉本來是想和誠還有西圓寺世界三人一起共進午餐。本以為他們倆也會很開心,言葉還特地在早上五點就起準備,抱著沉重的大便當盒到學校去。

可是……。

言葉站在廚房,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不曉得怎麼搞的,最近好像常常會不由自主地發起呆來。他們……為什麼不願意吃自己準備的便當呢?

……沒錯,記得那天世界突然說「我有點事」,然後誠就追了上去,只留下言葉一個人呆愣在原地。

結果,言葉只能一個人在天台吃完三人份的便當。一直到午休時間結束,誠和世界都沒有出現。

那件事雖然讓自己傷心,言葉卻從不曾對誠抱怨。世界和誠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才會不得不拋下自己吧。

所以言葉什麼都沒說,還是像往常一樣對他們展笑容。

言葉覺得這不是忍耐,而是的包容。

伊藤誠是言葉的男朋友。

進入神野學園擾讀後,下學期剛開學,她就與他邂逅。正確說來,是與誠同班的世界介紹兩人認識的。

「妳、妳好。我是伊藤,伊藤誠。」

在天台第一次見面時……誠靦腆的自我介紹。雖然這麼說。但其實言葉自己也很緊張,實在沒立場說別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我才釐清心中的覺是呢?

在世界為彼此介紹之前,言葉早就知道誠這個人的存在。他每天都跟自己搭同班電車上學。每當覺到視線而抬起頭時,總會不經意地輿他四目相。剛開始還以為只是單純的偶然、也或許是自己想太多……。

那天,世界介紹誠給自己認識的時候,言葉多少也覺到這就是所謂「命運的邂逅」。就像戀小說中的場景一樣,在經歷過那麼多的偶然之後,兩人總算彼此正式認識。

話雄如此,但言葉可沒有餘裕沉浸在幻想之中。因為除了父親和老師以外,言葉幾乎沒有和其它的男好好說過話。果不其然,一開始本沒辦法好好和他說上幾句。

還好有世界在一旁幫忙,兩人之間的集才逐漸變多。

沒錯,一切都多虧了世界。

言葉能和世界變成朋友,就跟邂逅誠一樣讓自己到興奮。她從沒有可以稱為朋友的女友人,在班上也總是獨自一人。其實,言葉真的好想和大家一起聊天,一起逛街買東西、一起聊些關於戀的話題。

心裡這點小小的夢想,或許會有成真的一天、或許自己能夠胎換骨也說不定。

對言葉而言,認識世界與誠,無疑是為明天帶來全新的希望。

「啊,西園寺同學,妳好。」

隔天的午休時間。言葉結束執行會的雜事後,急忙趕到天台。懷裡抱著三明治和熱水瓶。裡頭裝的是媽媽秘傳的檸檬水。

一推開通往天台的大門,誠和世界就在那裡。好像正站著聊天。兩人並肩同時往這裡看過來。

「好久不見,桂同學。」

世界出淡淡的笑容。在她身旁的誠也稍稍抬起了手,出有些靦腆、昏昏睡、與平常一樣的表情。

「又是執行會嗎?」

「是的,我剛才在處理有關攤位的事……不過已經結束了。」

著被風吹起的長長髮絲,言葉坐上長椅。

校慶就在三天後,執行幹部們現在可都忙得分不開身。再加上——班上的女孩子對校慶的準備工作並不是太積極,加諸在言葉身上的負荷更顯得沉重。

一些男同學雖然主動幫忙分攤言葉的工作,卻惹得班上女同學更加反。不過言葉自己倒是沒有注意到這點。

「呼……果然還是來到這裡,才能讓心情平靜下來。」

「是嗎?可是天氣也逐漸變冷了吧?」

世界跟著坐上長椅,打開自己的便當盒。

「誠,你不覺得嗎?」

「咦?」

呆站在一旁的誠,這才回過神來望向世界。

「討厭啦,你振作一點好不好。我們剛才是在說,在戶外吃飯的氣溫越來越冷了啦。」

「啊、啊啊……好像是這樣吧。」

「我一點都不覺得冷啊。」

言葉開口入誠與世界之間的對話。

「風吹來的時候,不是會覺得很舒服嗎,這種季節也還用不著穿外套啊。誠,你說呢?」

「……嗯,差不多是這樣吧。」

誠曖昧地點了點頭,在言葉的身旁坐下。坐在對面的世界,正微蹙起眉頭凝視誠的側瞼。

「誠,你有在聽我們說話嗎?」

「我不是說我有在聽嗎。」

出一臉「真受不了妳耶」的表情。一口咬下手中的炒麵麵包。世界不地用手肘輕輕頂了下誠的側腹。

「對了,我煮了一些檸檬水,你們要不要也喝一點?」

「檸檬水?」

「是啊,雖然冰檸檬水也很好喝,不過今天有點冷,我才準備熱的來。」

言葉拿出水壺,把倒檸檬水的杯子遞給誠。酸酸甜甜的香氣立即在鼻腔前擴散開來。

「嗯,真好喝!」

喝下一口後,誠足地說道。

「太好了,這是我媽媽教我做的。西圓寺同學也來一杯嘛。」

「我不用了……」

自然地拿起另一個杯子,正打算倒出檸檬水時。世界卻出聲制止言葉的動作。

「我自己有買飲料,所以不用了啦。」

「喔……這樣啊。」

本想倒出檸檬水的手尷尬得無處可擺,言葉臉上出些許困惑。因為世界的聲音中,似乎包含鬧彆扭的成份。

「難得有這種機會,妳就喝一杯嚐嚐味道嘛。」

「咦……可是我自己已經有飲料了呀。」

「有飲料還是可以喝吧?」

誠的口氣變得有些強硬。二人之間的空氣似乎為之凝結,言葉慌張地擠出笑容。

「沒有關係啦。對不起喔,都怪我硬要世界喝。對了,關於校慶的事……」

還是趕快改變話題吧。今天世界好像不怎麼有神,可能是太久沒有三人一起用餐。所以有些無法適應吧。

說起來,最近世界也完全沒有回覆寫給她的簡訊。不只是世界,連誠也一樣。

剛認識時,簡訊的往來明明很頻繁的呀,現在卻顯得冷清。一定是因為他們兩人都很忙的關係吧?之前聽他們說過,三班要在校慶時開咖啡廳,他們一定是忙那件事。

才沒有時間回願自己的簡訊。

嘻嘻嘻。言葉忍不住在心中笑了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到不安呢?

本沒什麼好擔心的嘛。因為,我是誠的女朋友呀。

「那個,誠……」

「嗯?」

誠伸手拿起三明治,轉過頭來看向言葉。

「是關於三天後的校慶啦,那天……你有什麼事嗎?」

「什麼事?我們班上要開咖啡廳啊……」

「不是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應該有時間去逛逛其它攤位吧?

雖然我是執行幹部。可能會有點忙,但還是有自由活動的時間。所以我想和你一起……「

「誠!」

世界的出聲,遮斷言葉未竟的話語。

言葉驚訝的抬起頭,不解地望向世界。

「誠……」

「咦?啊、啊啊……」

世界和誠互看一眼,陷入一片沉默。幾秒後,誠總算開口。

「對不起。言葉……我那天有事,所以……沒辦法和妳一起逛。」

「咦……?」

言葉從沒想過誠會拒絕自己。

誠替代受傷缺席的同學成為班上的代理人,現在的他也被冠上執行幹部的身分,言葉當然也知道當天誠會有多麼忙碌。

「時間的配合上可能會有點困難,不過我會努力出空檔的。」

如果是這樣的響應,還是想象可及的範疇。

……可是,言葉完全沒想過誠會拒絕得連一點餘地也不留。

「你那天有事……。啊,是要照顧班上的攤位吧?可是,應該還是有點自由時間吧……」

「不是的,那天我要和世界一起逛啦。」

什麼——?

言葉以懇求的目光望向世界,但她卻垂下眼,一句話也不答。

腦子裡一片混。誠與世界在這之前,就約好要一起逛校慶的攤位嗎?他們本來就是好朋友,會事先約好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啊,原來是這樣啊。你要和西園寺同學一起……」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西園寺同學要和誠一起度過校慶?

心跳指數直線上升。世界應該不會不知道吧?不,全神野學圓的學生應該都知道那個慣例才對。

男生和女生一起逛校慶,等於是向眾人宣示兩人正在往。

然後,在後夜祭共舞一曲的情侶——「言葉,對不起……。」

「沒、沒關係。你們是同班同學,而且這次的校慶還有攤位的事得忙,一起做總是比較好嘛。對不起。都怪我心沒注意到這一點。」

言葉笑了。

……對嘛,幹嘛自己胡思想。雖然真的很想和誠一起逛校慶。可是我也不想讓他為這種事到困擾。

的腦子中,仍努力為一切做出合理的解釋。沒錯,本沒有什麼好到不安的,之前自己不也和誠約會過,那天誠看起來不也很開心嗎?

只不過,言葉對與誠牽手這件事仍有些抗拒,約會時也因為牽手的事變得有些尷尬……但言葉覺得這種小事不會是兩人之間的問題,雖然言葉還是有點懼怕男生,可只要對方是誠,哪天一定能手牽手開心的走在大街上,兩人到時候一定會變得更恩的。

或許得花點時間,但誠一定會等到自己完全準備好。

因為——我們是情侶嘛。

寄件人:桂言葉

主旨:校慶

明天就是校慶,誠的班上還好嗎?我們班上一切都上軌道,如果到時有空的話,請到我們班上來玩喔,我也想去你們班上吃蛋糕呢。對了,如果可以的話…

…後夜祭的……算了,這件事就等明天再說吧。那就先這樣,晚安。

校慶當天——

離開場已經剩不到一個小時,四班的學生還在為鬼屋的設置到處奔走。原本偷懶不做事的那些人,現在也全體動員來幫忙。

雖說是臨時搭建,但總算有點鬼屋的樣子。言葉困的眼睛。努力將大片黑布掛在牆上。

「啊。真是的,是誰把櫃檯的椅子拿走啊,」

小泉夏美氟得大叫兼跺腳。被她的大嗓門嚇到的言葉,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瞄了她一眼。

「啊,對不起嘛,我剛才拿到裡面的房間去了。」

「什麼啊,原來是小南拿走的呀。好吧,那我就原諒妳好了。」

夏美拍了拍小淵南的肩膀,站在不遠處的兩個女孩就這麼笑開來。再加上加藤乙女和森來實,這就是四班有名的死四人組。

「離校慶開始只剩下最後一小時。從執行會本部借工具的學生,請立刻將物品歸還。重複一次,離校慶開始只剩下最後一小時……」

廣播的聲音在學園四處響起,在場所有人無不嘆息以對。空氣中溢的意興闌珊比校慶即將開始的高昂情緒還要濃烈。

言葉伸手抹去額際泌出的汗水。漫長的執行幹部所揹負的責任,終於可以在今天告一段落。

雖不能說完全沒有成就,但從責任中獲得解放的喜悅更是大於一切。下星期開始,又可以和以前一樣和誠一起放學回家,也可以和他共度午餐的約會。已經不用再為執行會的雜事,而破壞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了。

「哇啊啊,只剩下一個小時了啦,真的來得及嗎?」

夏美髮出厭倦的聲音仰天長嘆。

「誰知道啊。反正就算趕不及,要負責的也是我們班的執行幹部啊。」

「就是說啊。只要她開口求援,班上的男生一定都會大力幫忙的啦。」

夏美和小南別有含意的嘻嘻笑道。這些話好像特地說給言葉聽似的。

言葉不曉得該怎麼反應才好,只能默默繼續手邊的作業。從很久以前開始,言葉就注意到這四人對自己的目光總是充敵意。如果自己做了什麼惹得她們不快,言葉自然會道歉。但翻遍了記憶,言葉本不記得自己有哪裡招惹她們。

下學期開學後,她們對自己的排斥似乎變得更強烈,上學期時明明還不會這麼骨的表現出嫌惡的態度呀。

「對了,乙女應該會去約他吧,就是妳暗戀的那傢伙啊?」

夏美窺視蒙上黑布的房間,促狹地用手肘撞了撞乙女的側腹。

隸屬於籃球社的乙女,在四人組當中扮演帶頭的角。除了是籃球隊員外,她活潑開朗的格也聚集不少人氣,言葉記得她應該走和誠讀同一所國中畢業的。

「約、約什麼約啊,我不知道啦。而且我想……他應該會拒絕我吧。」

「怎麼會嘛,哪有男生敢拒絕乙女的邀約。」

來實加強語氣說道。

「對嘛對嘛……妳本不用在意桂同學。她知道乙女喜他,所以才故意上一腳的。」

夏美放大音量,刻意往言葉的方向瞥了一眼。覺列不善的視線,言葉也回過頭來。

「幹嘛,妳看什麼看啊!」

「啊,不是……」

這下連乙女她們也一齊睨向言葉。

一片冰凍似的沉默臨降。言葉心生躊躇,不過還是儘可能出微笑來面對她們。

「時間就快開始,如果不趕快把櫃檯準備好……」

「吵死人了,沒看到現在正在做。鬼叫個啊!說到這個,櫃檯這邊的椅子不夠,妳說該怎麼辦才好?」

「那個……剛才小淵同學不是說她拿到裡面的房間嗎?」

受到夏美的指責。言葉只能伸手指向用黑布遮掩的房間。那是從鬼屋一角分隔出來。如同死角般的怪異空間。

「我會拿到裡面去當然是有我的用意啊,妳再從倉庫搬一些出來不就好了?」

「可是,我不曉得哪裡才有多出來的椅子……」

「妳是執行幹部,這種事本來就該由妳負責吧?」

言葉無言的垂下頭。只要說這是責任的一部份,她本就沒有反駁的餘地。

「桂,妳看過裡面的房間嗎?」

乙女雙手環,凝視著言葉開口。

「咦……啊,我看過了,是……l張吧。」

言葉的視線跟著瞥向一片漆黑的房間。幽暗的房間申,微可窺見某種白的物體。

那是昨天……乙女她們幾個女學生一起搬來的墊。

「就算是妳,應該也知道我們學校的傳統……那張的目的,妳應該懂吧?」

默然地點了點頭,臉頰不由得到些許燥熱。

神野學圃裡有不少習慣和傳統,這張就是其中一項。

校慶的時候,女孩子會對喜的男生伸手告白。如果接受告白的話,男生就會牽起女孩子的手。

接著公開成為情侶的兩人,必須在校園某處的隱密房間,度過只屬於兩人的漫時光……。

言葉是有聽過這樣的傳言,只是沒想到班上女生居然真的設置這樣的隱密房間。

「這間房間……真的有人會用嗎?」

「妳也想用嗎?」

「咦?」

「桂,妳在和伊藤往吧?」

乙女探究的視線,直接而骨地望向言葉。

「那個……我們……」

「到底怎麼樣啊?」

乙女的口氣變得更加強勢。受到布空氣申的殺意。言葉不縮起身體。

連聲音都沒有辦法好好發出。

為了抑心中的焦躁,乙女開始把玩起自己的馬尾。這時,廣播聲再度在教室中響起。

「離校慶開始,只剩下最後的三十分鐘。請各班級的執行幹部開始最後的檢查……」

「我們的確在往……。」

總算從喉間擠出一句話,乙女臉上卻浮現出一絲困窘。

「妳騙人。」

「我沒有騙人,誠真的和我往。」

嘴裡說著,心裡卻有種莫名的覺。

只要和她們說清楚就可以。我們本來就在往,本沒什麼好支吾躊躇的。

可是,言葉總覺得自己似乎犯了什麼錯,心裡老覺不太踏實。

「我……是誠的女朋友。」

——仔細想想。真的是這樣嗎?

認識誠之後,他立刻就邀約自己……之後兩人也約會過幾次,一起逛街、吃飯、看電影。

可是,這樣我們就真的是「情侶」了嗎?

「是嗎,那妳就把伊藤帶來這裡嘛。」

「什麼……?」

「既然在往的話,妳應該可以把伊藤帶來這裡吧?還是說,妳本就是在說謊?」

「我沒有說謊……可是,誠今天很忙啊……」

難以言喻的不安,讓雙腿不由自主發起抖來。誠很忙,所以他昨天才沒有回覆那通簡訊。

「那晚一點也沒關係,伊藤要忙也應該是上午,等到下午就有空啦。」

「乙女,妳怎麼會知道這種……」

夏美連忙遮住來實還沒說完的嘴。言葉心裡也有著和來實一樣的疑問,為什麼乙女會知道誠的行程呢?

「喂,妳會把他帶來吧?既然是男女朋友,把他帶來應該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語氣雖然剛強高傲,卻可以從乙女的雙眼申看出不安似的動搖情緒。但,言葉並不知道這究竟代表了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把誠帶過來的……。」

言葉握緊裙襬,儘可能發出清晰的聲音響應。

誠一定會來的。

言葉一人走在綴各式各樣海報廣告牌的長廊上。纖細的手臂抱著兩把鐵製的課椅,默默地低頭走著。

校慶已經開始了,到處都可以看見客人走動的身影。誠現在應該正為咖啡廳的準備工作而到處奔走吧。也許現在正和世界一起切蛋糕呢。

雖然就在隔壁班。卻覺得誠離自己好遙遠。明明在一個多月前,還沒有這種難耐的疏離啊……。

「哇啊啊……!」

正準備彎過長廊的瞬間,前方突然有人衝了過來。兩人閃躲不及的撞在一起,言葉和手中的鐵椅一併摔倒在地。

「哇、哇啊啊,對不起喔!」

言葉緩緩坐起上半身,抬起頭來看眼前的男學生。男生臉上掛著顛而易見的擔憂表情,正為言葉撿起一旁的鐵椅。

「妳沒事吧?」

「是、是的,應該沒事……」

腳趾雖然有點痛,但應該不礙事。不管怎麼說,都怪自己走路不專心,才會和對方撞在一塊兒。

「妳有沒有受傷啊?」

「真的沒有關係,我先走了。」

「啊,等、等一下!」

本該把鐵椅還給言葉,他卻突然緊抓著不放。這時,言葉才總算注意到,他似乎是隔壁班的……。

「這些椅子,妳是要帶回班上的吧?」

「是的。」

「那就讓我幫妳搬回去,當做賠禮吧。」

男孩臉上出靦腆的微笑。那是讓人到親切、天真無的笑容。

「真、真的不用了啦。」

「沒關係沒關係。妳不用跟我客氣啦,反正我也正好要回班上去嘛……妳是四班的吧?」

拿起椅子,他已經自顧自地邁開步伐。無計可拖的言葉,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啊,是的,我是四班的桂。」

「我是三班的澤永泰介。哈哈,我們是第一次說話吧?」

「是的,可是我知道你喔,你是誠的朋友吧?」

才說完,泰介立刻出一臉驚訝的表情,轉過頭來望向言葉。

「咦,真的嗎,妳知道我?哇啊,真讓人高興耶……話說回來,妳認識誠啊?」

「那個……是西園寺同學把誠……哎呀,該怎麼說才好呢……」

「喔——原來是那兩人的關係啊。」

像是理解了什麼,泰介深深點了點頭。

以前誠常常會聊到有關澤永泰介的話題。他們是同一所國中畢業的好哥兒們,同時好像也是經常打電玩的夥伴。

言葉常在心中暗自羨慕這兩人的關係。泰介一定比自己更瞭解誠吧。不曉得男生跟男生之間,都聊些什麼話題呢?

「他們兩個啊,情真的很好呢。」

「什麼?」

「上學期的時候,我還常和誠混在一起玩的,不過當他們開始往之後就……」

「……?」

言葉只能呆愣地抬頭望向泰介。

「怪了,妳不知道啊?那兩個傢伙正在往啊。」

「咦,你是說……」

連呼都變得有些困難,言葉難受地按住口。

她做了一個緩緩的深呼。對了,一定是泰介搞錯了——言葉心想。那兩人本來就是好朋友,所以才會壤泰介誤以為他們是正在往的情侶。

不只是泰介,看到老是膩在一起的那兩人,無論是誰都會誤以為他們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吧。

可是,言葉卻沒有辦法開口說出否定的言詞。

「是嗎,他們有在往嗎……?」

「難道不是嗎?誠雖然不肯承認,可是怎麼看都只是他在害羞而已啦。而且甘寺她們那群人也說他們正在往啊。」

「甘寺是……女子籃球隊的甘寺同學嗎?」

寺七海,是和言葉同所中學畢業、身材高桃的女孩子。她和世界的情好像不錯,常常可以看到她們聚在一起說笑玩樂。

「是啊,妳也認識那個暴女啊?她很恐怖吧,長得像個巨無霸一樣。」

哈哈哈,泰介笑道。就如同泰介所說,言葉一直不曉得該怎麼去應付七海那種人,她大概也不太喜自己吧。每次到四班去找誠的時候,她總會出責難似的目光睨視自己。

「妳的臉好像不太好耶,真的不要緊嗎?」

泰介往言葉的方向湊近了一點。

「我、我沒事,只是有點累……」

泰介越是擔心自己,言葉就越是想狠狠痛哭一場。

可是,千萬不能在這種地方被打倒。再怎麼說,都沒有到挫折的理由啊。

就算兩人之間並沒有海誓山盟,誠和自己仍然維持男女朋友的關係。就算周圍的人都不認同,但只要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就夠了。

「我、我說啊,桂同學……」

「有什麼事嗎?」

言葉邊拚命抑竄全身上下的顫意。邊抬起頭來回話。

「我們會因為這種事情認識也算是種緣份……其實我很早以前就開始注意妳

了……因為妳那麼可又引人窪目……「

七八糟扯了一大堆後,泰介倏地換上一張再認真不過的表情。

「我只是說出來當作參考啦……如果妳願意的話。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逛逛校慶的攤位啊?」

「咦……?」

沒想到泰介會突然說出這種話。言葉無措地停下原本行進中的腳步。

什麼叫做參考,言葉本不僅他的意思,況且這跟剛才聊的話題一點關聯都沒有。

「我今天沒跟別人約。只能一個人到處閒晃,連誠也和西園寺一起去逛了……」

「對不起,我應該沒有辦法。」

「咦?」

「我必須負責站鬼屋的櫃檯,不開身。謝謝你特地來約我,真的很對不起。」

言葉朝泰介深深低頭道歉。

先不管泰介的邀請是不是讓自己到受寵若驚,言葉本想都沒想過要和一個剛認識不到幾分鐘的男生,一起在校園裡逛校慶攤位。櫃檯工作雖然也是個理由……但其實言葉早就下定決心要和誠一起逛。對象如果不是誠的話,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啊,是,是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哈哈哈哈……。」

「對不起。」

「不會啦,妳別這麼說。嗯,真的沒關係啦。」

泰介的表情蒙上些許落寞,並無奈地搔了搔頭。雖然傷害了泰介,但現在言葉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在意別人的心情。

「哈哈哈,誠的臉上沾到油了啦。」

言葉一把鐵椅搬到櫃檯旁,就立刻往三班的方向走去。

她悄悄窺視三班教室裡的狀況,裡頭裝飾得很有咖啡廳的氣氛。好像還沒有客人光臨,換上服務生服裝的女學生正在外場談笑嬉鬧。

而誠,就站在一堆女孩當中。

「真是的,誠就跟小孩子一樣。」

「吵死人了,我這麼拚命還不是為了把蛋糕切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說的好聽咧,其實是在偷吃吧?」

「我又不是妳,才不會仿那種事咧。」

「哎~還真是一對笨蛋情侶啊,看不下去了。」

「我也受不了了,七海,我們還是別管他們好了。」

七海和黑田光就站在誠和世界的身邊,正臉笑意調侃他們。

cat2

2024-11-30 16:45:12

誠——。

不知道為什麼,言葉總覺得很難出聲叫喚他。和世界一起玩樂打鬧的誠看起來是這麼開心。言葉不由得顧忌自己是否會破壞這份和樂的氣氛。

以前從不曾注意過……誠和世界,真的很像一對戀人。泰介會搞錯也是情有可原。

就在這個時候。誠突然轉過頭來看向言葉所在的方向。

「啊,誠……」

「言葉……」

世界她們也一齊投來視線。原本熱絡嬉鬧的氛圍,瞬間冷卻下來。

「這不是桂嗎,有什麼事?」

七海一臉險峻地視,連聲音都攙雜敵意。

「那個……誠。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搞什麼鬼啊?我是在問妳,四班的人找伊藤有什麼事啦!」

「甘寺,妳發什麼飆啊?言葉,怎麼了嗎?」

城一臉訝異地走向言葉身邊。隔箸他的肩膀,言葉窺見的是世界不安的神情。

彷佛被雙親遺棄的小孩般,表情極為落寞。

「找我有什麼事嗎?」

「啊,是的……那個……」

為了不讓世界她們聽到這邊的對話內容,言葉特地把誠帶到走廊上。

「誠,下午你應該有空吧?只要一下下就好,你可以到我們班上來一下嗎?」

誠垂下雙眼,不管言葉再怎麼凝望,也不肯正視她的視線。

「我之前也說過,我們班上辦的是鬼屋吧。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對不起,我辦不到。」

「咦……?」

誠輕輕搖了搖頭,拒絕言葉的要求。他的語氣雖然稱不上強硬,態度卻堅決得似乎怎麼也無法動搖。

「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等你和西園寺同學逛完再過來也可以啊。」

「我辮不到。」

言葉不解地搖頭。像是頭皮被用力往上抓起般地,緊張的情緒瞬間溢口。

「求求你,只要五分鐘就可以了。」

「抱歉……世界最好的朋友轉學,現在她的心情很差、情緒也不太穩定。所以,我沒有辦法和妳去別的地方……。」

「誠……」

她不自覺放大音量。

……不能這樣。不能再繼續強迫誠了。為了在誠面前當個懂事可的女朋友,自己明明一直都很努力的呀……。

可是,言葉真的受不了了。這種時候……如果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他應該會答應自己的要求才對。如果,我們走真正的戀人的話……。

「我會在四班等你……。」

「我不會去的。」

「我會等你的。」

「言葉,我……」

「我會等你的!」

丟下這句話後,言葉頭也不回地跑開。

為了不讓溢眼眶的淚水落下,言葉用力抿緊嘴。為什麼雙腳會覺這麼沉重?但就算如此,言葉還是選擇相信誠。誠的心應該是屬於我的。因命運而牽繫在一起的兩人,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此分離。

不……我絕不能讓這段情生變。這是好不容易才構築而成,屬於自己美好的戀情呀。

言葉一直等著。坐在櫃檯的椅子上,甚至連午餐都沒吃,不管經過幾個小時,她還是一直等待誠的到來。

偶爾會有看起來應該是情侶的男女出心照不宣似的笑客,悄悄走進佈置好的鬼.屋之中。一開始雖然以為不會有人來使用這樣的房間,沒想到使用率卻意外地高得驚人。無論是多麼好的內容,只要冠上傳統之名,大家就會毫不抵抗地接受。

三班的甘寺七海,也是房間的使用者之一。

她一看到坐在櫃檯的言葉,還刻意出笑容來諷刺。

「伊藤和世界也進去過裡面的房間吧?」

言葉一句話也沒答,只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管是七海或是泰介,大家都好奇怪。為什麼他們會以為誠和世界是一對呢,那兩人明明就只是普通朋友啊。

過了校慶的顛峰時段,頭也逐漸西斜。

班上的女孩子應該是輪番替負責櫃檯的工作。卻沒有半個人願意坐在言葉的身邊。班上幾個看不過去的男生雖然自願替言葉負責櫃檯的工作好讓她去休息,但只要一想到誠隨時會過來,言葉擾不敢離開櫃檯。

隔著玻璃窗,言葉的視線望向另一頭的場。

已經有人開始準備後夜祭。場的正中央放置大型的營火,聽說神野學園的後夜祭每年都會辦得很熱鬧,言葉從很久以前就一直期待這天的到來。

對了,等誠來了之後,得約他一起參加後夜祭才行。

然後,再邀他跳支舞……。

「喂,桂!」

耳邊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抬起頭,乙女四人組就站在面前。

「啊……」

「伊藤呢?他來了嗎?」

「唔……他還沒……」

話還來不及說完,眼前的四人組已經先重重嘆一口氣。

「看吧,他果然沒來嘛。既然這樣,妳一開始別說謊不就好了嗎?」

乙女無奈地聳聳肩,臉上的表情似乎很開心。

「我沒有說謊,誠一定會來的。」

「他會來嗎,校慶都快結束了耶?妳不覺得很奇怪嗎,自由時間明明那麼長,他卻連個面都不肯。如果你們有在往的話,他理所當然會過來看看妳吧?」

「不是這樣的。誠很忙……而且,我們剛剛才吵了一架……」

夏美把手抵在桌面上,雙眼瞬也不瞬地盯住言葉的臉孔。過大的音量,讓路過的學生也不由得駐足窺探。

「第二波謊話出現了!妳以為這種程度的謊言,騙得了我們嗎?」

「是真的!我們只是小小吵了一下……不過誠一定馬上就會原諒我了,他現在可能有點生氣,可是隻要再過一下……」

「啊啊,吵死了。我說妳啊,該不會以為男生有點注意妳,就開始自大起來了吧?以為只要妳大小姐開口,就沒有男生拒絕得了是不是啊?」

「我並沒有……」

「真是可惜啊,其它男生或許是這樣啦,不過伊藤絕不會被妳這種算計的女生引的,白~痴~!」

夏美瞼不屑的諷刺,一旁的乙女苦笑地出聲制止。

「算了算了,這樣好像是我們在欺負她似的。」

或許是在意周圍投來的視線,乙女還刻意裝出溫和的音。然後面向言葉,小小聲地低喃道。

「妳趕快向大家道歉啊。」

「什麼?」

「說妳本沒和伊藤往,一切都是因為妳不想被看扁,才扯出那種謊話來。

只要妳這麼說,大家就會接受。「

言葉用力搖搖頭。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事。為什麼非得道歉不可?為什麼大家都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非得受到眾人譴責?

和誠往。難道是這麼罪大惡極、不可原諒的事嗎?

「誠絕對會來的,絕對會,因為我們正在……」

明知道不能在適時候哭出來,但言葉就是忍不住,眼淚一滴接一滴落列桌面上。

只要再等一下,誠一定就會來找自己,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到場,參加樂的後夜祭。

——同一時間,校內的廣播聲再度響起。

「第四十二屆神野學園校慶正式宣告落幕,請各班的執行幹部接著準備接下來的後夜祭。重複一次,第四十二屆神野學園校慶正式宣告落幕……」

「好了好了,校慶已經結東了,妳果然是在說謊。」

站在一旁的小南再也抑不住怒怒氣地睨向言葉。

「妳幹嘛這麼堅持啊!」

「真教人看不過耶。」

來實和夏美也都不的出聲嘟嚷。但她們的抱怨,早就傳不進言葉耳裡。

——校慶已經結束了。

誠直到最後還是沒有來。明明那麼懇求拜託,他還是不肯過來見自己一面。

……誠,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還是說,你已經討厭我了呢?

我們已經不再是情侶了嗎?

「桂,都怪妳害我們沒辦法好好逛校慶,明天的回收作業妳要自己負責喔。」

「嗯……」

對於乙女的命令,言葉只能茫然頷首。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現在的言葉本無法靜下心來好好思考。

「真是的。只要妳肯說自己是在說謊,我們也會原諒妳呀。」

「我沒有……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是、真的是……」

「桂,妳給我差不多一點。別理她,我們走吧。」

乙女不屑地吐出這句話後,立刻頭也不回地走開。夏美她們也跟在乙女身後離去。

失去等待的意義後,那群聒噪不已的女生一個接一個走開。

在長廊的,是通知後夜祭即將開始的校內廣播。夕餘暉透過玻璃窗灑下,言葉抑聲音低低啜泣。手機屏幕顛示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新郵件。

只剩下言葉孤伶伶一個人。

「誠……誠……」

緩緩站起身,從走廊窗戶朝正準備舉辦後夜祭的場望去。像是被赤紅燃燒的火焰引般,好多人都往那個有著明亮火光的地方聚集,而且幾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大家臉上都洋溢幸福的笑容,手牽著手……。

其中,言葉發現世界的身影。

挑染成咖啡的頭髮,映照赤的火光隨風搖曳。她的表情是那麼足、嬌

而她所注視的對象是——

「咦,桂同學?」

身後傳來呼喚自己的聲音,言葉轉遇頭來。

「澤永……同學……」

雙手在口袋裡的泰介,一臉訝異地朝言葉走近。不知不覺間,周圍已經看不見其它學生身影,大家應該都去參加後夜祭了吧。

「妳在做什麼啊?不去參加後夜祭嗎?」

「是的……啊、不是,我、我在等人。」

「咦?等誰啊?」

「我……我在等誠。」

「誠?」

泰介偏著頭,緩緩抬起手。

「他不就在那裡嗎?」

——泰介伸手指向站在場中央的誠。

打了個困的哈欠,呆呆凝視火焰的誠。

被世界硬是扯住手臂的誠。

架在場四周的喇叭出土風舞的音樂,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圍成一個大圈圈。誠和世界也在那個大圈圈中共舞著。

「……」

啊啊……西園寺同學真好。

我也……好想和城一起跳舞呢。

「桂同學……妳該不會是喜上誠了吧?」

「不是的……」

我不是喜上他,而是直到現在都還很喜他。我喜的那個人,正羞澀的和世界在場中央共舞。

泰介臉困惑。望著凝視場的言葉,他本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才好。

「那個……我雖然不曉得發生什麼事,可是如果那個男生讓妳這麼難過,就早點忘了他吧……這樣不是比較好嗎?」

「我並沒有覺得悲傷啊……」

「妳不用逞強了啦。心裡的痛苦總有一天會消失的……如、如果妳願意讓我來替妳治療,是再好不過的……嘖,我在說什麼啊,」

泰介紅著一張臉,伸手搔了搔頭髮。突然出一臉認真的表情凝視言葉。

「呃……這麼說或許有點突然,那個……妳願意和我往嗎?」

「什麼……?」

言葉呆愣不解地抬起頭望向泰介。他剛才說的話好像不是開玩笑,但也太過輕率了吧。

「你在……開我玩笑吧?」

「我不是在開玩笑,其實我從很久以前就覺得妳很可……可是我真的沒想到會有跟妳說話的機會,今天真是我的幸運呀。」

「可是……我有往的人了……」

話才剛說完,泰介不知為何競用力搖了搖頭。

「我這麼說或許很失禮,不過如果妳有男朋友,現在已經去參加後夜祭了吧?

應該不會一個人孤孤單單待在這裡才對。「

「那是因為……」

僅管心裡為誠的行為編織成千上萬個理由,言葉到底還是一句話也答不出來。

只能默默將視線轉向窗外的場。

看著幽暗暮中燃燒的營火晚會,以及手牽著手,開心舞動的情侶們。

其實。現在在誠身邊跳舞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直到昨天為止。言葉都沒有懷疑過這點。這麼說或許有點狂妄自大……但言葉認為,自己至少還有與誠共舞一曲的權利。

可是,一定是哪裡搗錯了。一定是自己誤會某句話的意思,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吧?

「桂同學,我們走吧。」

「咦?」

泰介突然扯住言葉的手臂,加快走在長廊上的步伐。一臉驚訝的言葉只能呆呆地任由他拉著。

「澤永同學。我們到底是要去哪……」

「當然是後夜祭啊!這可是一年一度的機會耶,我們也去跳支舞吧。」

「咦……可、可是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言葉拚命想揮開澤永緊抓自己的手,但她本敵不過男生的力氣。只能被蠻力一路拉到場。

「請、請你放開我,這樣我真的很困擾啊。」,怎麼會不困擾。和男孩子一起跳土風舞,無疑是向全校師生宣示兩人之間的戀情。如果被誠看到自己和泰介共舞的場面,肯定會產生誤會的。

「桂,不會有問題的啦,」

泰介一臉認真,轉過頭來深深凝視言葉。

「只要和我在一起,妳一定馬上就會忘記之前那個惹妳傷心的男人。哈哈哈……」

「……」

泰介的語氣是如此溫柔。

可是,他的溫柔之中,似乎也含帶若有似無的脅迫……事已至此,本容不得言葉繼續抗拒。

看著幽暗暮中燃燒的營火晚會,以及手牽著手,開心舞動的情侶們。

其實。現在在誠身邊跳舞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直到昨天為止。言葉都沒有懷疑過這點。這麼說或許有點狂妄自大……但言葉認為,自己至少還有與誠共舞一曲的權利。

可是,一定是哪裡搗錯了。一定是自己誤會某句話的意思,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吧?

「桂同學,我們走吧。」

「咦?」

泰介突然扯住言葉的手臂,加快走在長廊上的步伐。一臉驚訝的言葉只能呆呆地任由他拉著。

「澤永同學。我們到底是要去哪……」

「當然是後夜祭啊!這可是一年一度的機會耶,我們也去跳支舞吧。」

「咦……可、可是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言葉拚命想揮開澤永緊抓自己的手,但她本敵不過男生的力氣。只能被蠻力一路拉到場。

「請、請你放開我,這樣我真的很困擾啊。」,怎麼會不困擾。和男孩子一起跳土風舞,無疑是向全校師生宣示兩人之間的戀情。如果被誠看到自己和泰介共舞的場面,肯定會產生誤會的。

「桂,不會有問題的啦,」

泰介一臉認真,轉過頭來深深凝視言葉。

「只要和我在一起,妳一定馬上就會忘記之前那個惹妳傷心的男人。哈哈哈……」

「……」

泰介的語氣是如此溫柔。

可是,他的溫柔之中,似乎也含帶若有似無的脅迫……事已至此,本容不得言葉繼續抗拒。

葉到頭來還是隻能接受泰介的邀約。

途中加入的情侶無可避免地惹來眾人的關注。三班的澤永泰介和四班的桂言葉,出乎人意料的組合,應該算是後夜祭當天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新生情侶吧。

到處都可以聽見大家指指點點的嘲笑聲,泰介的表情卻是得意。泰介一定不是壞人,由他拚命鼓勵自己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正因為知道他並無惡意,言葉才會一直低垂著頭暗自忍耐。

但在後夜祭結束後,言葉還是後悔了。

「什麼啊,原來桂是跟澤永往啊。真是的,妳早點說清楚不就好了嗎?」

「哈哈哈。還真是一對相配的情侶啊~」

剛舞完一曲的言葉和澤永,立刻就受到乙女她們放大音量的嘲諷。而泰介也沒有否定……周圍的人就開始自作主張地祝福起這對剛誕生的情侶。

言葉急忙反駁說「不是這樣的」。但她的聲音沒一會兒就被眾人的笑聲掩蓋。

樂於後夜祭的學生們,不分青紅皂白地硬是將言葉與泰介湊合成一對。

直到後夜祭結束,言葉都無從得知誠到底有沒有注意到這場動。

「喔,你們已經來啦。桂,快點過來啊。」

在泰介的催促下,言葉走上天台。

明明只有十天左右的時間,卻覺得好像很久沒有到這裡來了。

……作夢也想不到竟會以這種方式,再次來到這塊悉的地方。

「你們好啊。抱歉突然把你們叫出來~」

「就是說啊,再怎樣也沒必要在這麼冷的天氣把我們叫到天台來吧。」

隔著泰介的肩膀。傳來責難似的女聲音。那是言葉旱就習慣,且讓人到懷念的聲音。

「別這麼說嘛,今天我特地請來一位神秘嘉實呢。」

「神秘嘉實……?」

接著聽到的聲音,讓言葉的心臟不由自主加快跳動。

也許自己真的做錯了,但言葉已經沒有抗拒的多餘心力。

……哪,誠。

事情究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我只是喜你而已啊。

「今天呢,我要把我的女朋友介紹給你們認識。」

言葉踏出一步,站到誠與世界的面前。在初次見面的老地方,臉上浮現出與第一次見面時相同的淡淡笑容。

「我是桂言葉……。」

當言葉的名字乘著風聲傳入誠的耳裡時!!言葉清楚看見誠的嘴有些許顫動。

「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澤永居然還得到女朋友啊……」

世界一臉驚訝地坐上長椅,泰介則誇耀似地仰天長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妳這傢伙還真沒禮貌啊。不過算了。今天是個特別的子,我就網開一面原諒妳好了。」

「咦……這是真的嗎?言葉和泰介真的……?」

誠不可置信地把眼睛眨了又眨,視線在言葉與泰介之間來回擺

「哎唷,該怎麼說呢……就是我們在後夜祭的時候一起跳舞嚷,所以就自然而然變成這樣啦……哈哈哈哈。」

「咦!!是這樣嗎?我完全不知道耶。」

世界抑不住驚愕情緒的出聲。

「什麼不知道啊……啊啊,你們該不會是在後夜祭途中偷跑吧?老實招來,你們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聽到泰介的吐槽,世界的瞼頰不由得浮現羞怯的淡淡紅。笑容霎時僵固,視線也悄悄移轉向地面。

「我知道了!就是傳說中鬼屋裡的那個……」

「這、這種事怎麼樣都無所謂吧!」

誠慌張的出聲。遮斷泰介未竟的臺詞。

「言葉,那個……」

「什麼……?」

誠有些躊躇地往言葉走近一些。

「妳真的……和泰介往嗎?」

「等、等一下啦,誠,你這種問法很奇怪耶,好像在懷疑澤永說的話一樣。」

世界急忙站起身,抓住誠的手臂。

「就是說嘛,你居然把我想成那種會強迫女生的大混蛋啊。」

「啊,不是啦……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有點驚訝罷了。」

哈哈哈。誠笑了,但他的笑容並非發自真心。彷佛是受到重大的打擊而心生動搖。

——他動搖了嗎?誠仍會為了我而動搖嗎?

言葉心裡一陣混,她本搞不僅誠真正的想法。

一開始以為他與自己往,但其實和他往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世界……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言葉只能拚命說服自己放棄。

沒有親耳聽到誠說出他的真心話,言葉無法斷然割捨所有的情……但不管怎麼說,校慶那天,誠確實是背棄自己,選擇與世界在一起。這應該是比任何口頭上的說法都更實際的答案吧。

但聽到泰介與自己的事,誠為什麼又會表現出那種困惑的態度呢?

視線輿誠的在半空中糾好一會兒。

言葉第一次覺到,自己對誠產生某種影響。指尖終於能稍稍觸碰到總是飄飄然且捉摸不定的誠的真心。

雖然無法說得很具體。但隱隱約約覺得到。

「誠,你在幹什麼啦,我們衷心祝福他們就好了嘛。哈哈哈,雖然整件事讓人覺好意外……不過還是要恭喜你,桂同學。」

也許是看出氣氛有點不對勁,世界急忙進言葉輿誠之間。

「謝謝妳……。」

完全沒有情可言的聲音,連言葉自己都不到驚訝。

之後,四個人便坐在長椅上開始吃起午餐。

「對了,還有誰知道你們兩人的事?」.「我們才在一起沒幾天,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吧……啊,可是甘寺和四班的加藤她們那幾個打女籃的好像都知道吧。」

一「這樣的話,沒多久全校都會知道,女籃的廣播威力可不是蓋的。」

世界邊咬手中的波蘿麵包,邊搭著話。再看過去,誠吃的也是一樣的東西…

…應該是他們一起到福利杜買來的吧。

「哈哈哈,這還真是糟糕啊。對吧,桂?」

「是啊……」

言葉輕輕點了下頭。

自己並不討厭泰介。雖然他有些強勢,但只要一想到他是誠的好朋友,就能儘量容忍他的所作所為。而且他總是以最直接的方式來對待自己,有什麼想法也會當面表達清楚,這一點和誠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如泰介所說……或許他真的擁有能讓自己忘記「過去的男人」的能力,言葉也曾深思過這一點。

可是,就只是如此而已。

她不討厭他,但也沒有喜上他。就只是這樣而已。

什麼女朋友、什麼正在往,這些話聽在言葉耳中,都像在談論他人的事情般不痛不

「所以呢。我有個好提議。」

「提議?」

這次換誠對泰介的所說的話產生反

「其實我手上啊……有四張水世界的門票。」

「什麼,你有水世界的門票?」

說到水世界,就算是言葉也曾聽過。那是神野商業大樓裡的大型SPA館。

「好厲害喔,你是怎麼拿到門票的呀?我聽說連買都很難買到耶。」

「兩張是我靠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另外兩張是我老姊本來要和她男友一起去,不過現在發生一些狀況也去不成了。」

「咦……泰介的姊姊男朋友了嗎?」

「誠,不要提那件事啦,會讓他難過的。」

泰介一發牢,世界立刻就小小聲的「看吧,戀姊情結又開始了」低喃了一句。

「這些票的使用期限還有一個星期……所以我想,要是有空就一起去吧。可以嗎,桂?」

「咦……我、我嗎?」

「當、當然是妳呀。」

泰介用力點頭。

「泰介,你在緊張喔~」

「吵死了!」

泰介羞得連耳都發紅,連忙把手中的票遞到言葉面前。

這該不會是約會的邀約吧?言葉心想。

真是如此的話,很讓人困擾的。自己和泰介還不是很識,就算兩人長時間待在一起,也不曉得要和他說些什麼話才好。

身旁的三人視線都放在遊移不定的言葉身上。

「如果大家……誠他們也一起去的話,我就去。」

「咦?真的嗎?」

泰介立刻振奮的擺出達成的姿勢。

「啊,你早就知道言葉會這麼回答,所以才特地準備四張票吧?」

「哈哈哈哈哈哈,要這麼說也可以啦,要是突然就兩人出去約會,一定會覺得緊張嘛,第一次還是人多一點比較好玩啊。」

泰介開懷的大笑。那應該是泰介在乎自己的方式吧,言葉心裡只能對他到抱歉。

「咦……誠,你要去啊?」

始終沉默的世界終於開口說話。

「當然要去啊,人家都這麼說了,不去行嗎?」

說完,世界再度不悅地低頭不語。

「哇~咧~西圓寺妳該不會是不想去吧?」

言葉刻意裝出可人的笑容說道。世界似乎有些意外。抬起頭來望向言葉。

「既然都準備四張票,我們就一起去玩嘛,一定會很有趣的。」

「是嗎?」

「是呀。一定會很有趣的。對吧。誠?」

「啊……是啊。」

誠的視線只在言葉的臉上停駐一秒,立刻又低下頭去。言葉凝視那雙視線中所包含的所有情緒波動。

於是,到了星期天——言葉與誠、世界、泰介四個人一同來到神野商業大樓。

今天是假,神野大樓附近隨處可見爸媽帶著孩子一同出遊、或是正在約會的情侶。走過熙來攘往的人群,總算來到水世界的入口。

「那麼等換好衣服,就直接在裡頭碰面吧。」

「瞭解。誠,待會見囉。」

和誠與泰介在入口處分別後,世界與和言葉一起走向女子更衣室。世界一開始雖然不太說話,但當話題轉到最近上的體育活動時,她的情緒也漸漸被帶動起來。

「外面雖然那麼冷,可是裡頭好熱喔。」

「不只有游泳池。聽說還有溫泉呢。嘻嘻嘻,真教人期待呀。」

「是喔……啊!」

正準備打開置物櫃,世界突然注意到言葉手上所拿的包包。

「那個該不會是Chole的包包吧?」

「是的,是Chole沒錯……」

才回答完,就聽見世界輕嘆一口氣。

「真耶,我只有在雜誌上看過這款包包。一定不便宜吧?」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耶。是爸爸到國外出差時,買回來送我的禮物…

…「

經常到國外出差的父母常會為言葉和妹妹小心買很多禮物。對桂家兩姊妹而言,收下這些禮物,就跟彌補雙親無法時時刻刻陪在身邊的替代儀式一樣。

言葉迅速地去衣服。她早就把泳衣穿在身上。好久沒穿泳衣了,上次穿應該是全家人一起到尼斯渡假的進候吧。

「唉……」

世界看著言葉,又再一次出聲嘆息。

「我可以再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事?」

「妳身上那件比基尼……有加襯墊嗎?」

「我想應該沒有吧。啊。這件比基尼會很奇怪嗎?國內的廠牌沒有我的尺寸,這是我拜託媽媽從美國幫我買回來的。」

言葉不好意思地遮住口,纖細的雙手本隱藏不了那對豐碩大的房,倒是讓嬌的雪白脯產生波濤洶湧的效果。

世界顯出疲憊,很是無力地垂下頸項。

「西園寺同學,妳怎麼了嗎?」

「沒有,我沒事啦……」

換好泳衣來到游泳池畔時。泰介和誠已經霸佔兩把躺椅悠哉地享受起來。

SPA會館裡的溫度設定為仲夏氣溫,走沒幾步路已經讓人汗浹背。碩大的房下是更顯纖細的肢,還有修長滑潤的雙腿,全都因為泌出汗水而釋放出惹人遐思的光澤。

「讓你們久等了。」

「還……還好啦……」

看到言葉換上泳衣姿態的瞬間,誠和泰介的視線都停駐在同樣的位置上頭…

正好就是部附近。

「怎麼了嗎……?」

微側著頭,躺在躺椅上的兩人立刻不約而同的別開視線。言葉倏地到不安,這樣的泳裝設計果然很奇怪嗎?她自己倒是的。

「沒、沒什麼啦。只是覺得果然還是比基尼好啊,哈哈哈。」

「白痴。」

誠不由分說地往泰介的後腦勺敲了一記。

「請問……這件泳衣,是不是很奇怪啊?」

「不會奇怪啊。我覺得……還適合妳的。」

「是嗎。嘻嘻嘻。那真是太好了。」

聽到誠的讚美,言葉馬上恢復自信。光只是這樣,言葉覺得今天的約會果然沒有白來。

「我要在這裡休息一下,你們去泳池裡玩水吧。」

世界說完便躺倒在池畔邊的躺椅上。

「咦?世界,妳不一起遊啊?」

「等一下再遊,我現在想先好好放鬆一下嘛。」

世界解開原本圍在間的一片裙蓋在自己的大腿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窺見簿裙底下那雙修長的雙腿。

雖稱不上惑動人,仍是均勻健康的漂亮身材。說真的,言葉實在很羨慕世界的穠纖合度。

相互比較之下,自己的優點大概只有這對大脯吧。就算其它的部位也很纖細,但因為部的關係,不得不放棄許多喜的可衣服。言葉一直都很希望變成能穿上小背心或小可的正常體型。

真之羨慕。誠已經上這副身子了嗎?

不經意地想到這一點,言葉連忙搖搖頭。這已經是和自己無關的事了,為什麼我的心輿視線都仍追尋城的一舉一動呢。真是個壤習慣。

之後,一起來到SPA會館的四人就分成躺椅組和泳池組兩邊。

言葉和泰介兩人一起挑戰好幾回的波玩法和水上溜滑梯。身體隨著水晃動的覺讓言葉很開心,似乎連難過的事都能遺忘。泰介為了讓言葉到高興也努力配合,但連續五次的水上溜滑梯之後,就算是泰介也有些吃不消。

「呼……呼……桂,沒想到妳這麼能玩啊。」

「沒有這種事,我們不是才剛玩沒多久嗎?」

「哇啊啊~妳實在太強了。」

泰介臉疲累的垂下頸項。

「誠他們還不下來玩嗎?」

「啊啊。妳說他們哪。比起一起泡在泳池裡,他們更喜兩人打得火熱吧?」

「這樣啊……。」

直到前一刻的開心快活,全因泰介的一句話而瞬間冷卻。

言葉坐在泳池邊,茫然地呆看著來來去去的人群。來到這裡的情侶看起來都好幸福喔,在那人眼中,現在的自己是不是也一瞼幸福呢?

「妳的泳衣真不錯……。」

「咦?」

回過神時,才發現泰介已經緊貼著自己坐下。言葉連忙開身,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沒有其它意思啦~只是覺得這件泳衣真的很適合妳耶。雖然我平常只看過妳穿制服的樣子,但妳的品味果然很好呢。」

「謝謝你的稱讚……。」

言葉抱膝坐著,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脯。因為泰介正骨地注視她部的位置。

「妳是故意穿成這樣子的嗎?哇啊,我怎麼會問出這種像是老頭的問題呀。」

可能是為了掩飾他的羞澀,泰介刻意發出更加猥的笑聲。明知道他只走開玩笑,言葉卻完全笑不出來。

「啊,對不起,妳不喜這種話題嗎?」

「不、不會……」

……誠,快點過來呀。

言葉抱著祈求的心態凝望逮處,但視緣所及之處本看不到誠的身影。手心與膝蓋內側的汗水奇多。我果然不擅長和男生共處。但如果對象換成誠。不管在一起多久。

我都不會覺得討厭……。

「桂……。」

「有、有什麼事嗎?」

「我們要不要……就這樣偷偷溜掉呀?」

言葉瞼詫異地看向泰介,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呀。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哎唷,我們也過了集體活動的年紀呀,誠他們一定也比較喜單獨在一塊兒吧,當然我也……」

泰介的手俏悄伸向言葉的大腿。在碰觸刮的前一刻,言葉已經倏地站起身。

——好恐怖。

「那、那個……我去買些飲料過來。」

「咦?喔……好啊。」

丟下仍處於呆愣狀態的泰介,言葉逃也似地離開現場。

言葉抱緊自己不停發顫的肩頭。好恐怖、好恐怖喔,我明明不該覺得恐怖的呀。

他是誠的好朋友,我得跟他保持良好的關係才可以。

加快速度在游泳池畔小跑步的同時,言葉也試著深呼好幾次。

過了好一會兒。心情總算漸漸平復。得趕快買杯飲料回去才行。這麼想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拍言葉的肩頭。

「小姐,我們是不是曾在哪裡見過面啊?」

「咦……」

一回過頭。三個男生正臉笑意站在那兒。刻意曬出的古銅肌膚、染金的頭髮。不管怎麼看,他們都不像是會存在於言葉記憶數據庫裡的類型。

「呃……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吧……」

「咦?是嗎?我們是這裡的相關人員,總覺得之前好像曾經在這裡見過妳幾次耶……」

「相關人員?」

言葉對這個單字直覺產生反應。真要說的話,言葉的父親也算是這座神野商業大樓的關係人士之一。之前好像聽媽媽說過,爸爸和適里老板關係很不錯。

「我爸爸是常在這裡出入沒錯,你們也是這類的相關人員?」

「對啊,妳說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所以我才覺得曾經見過妳嘛。」

站在中間的男生啪的一聲挪響手指。

「會在這裡認識妳也算是有緣,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玩啊?樓上有VIP專用的貴賓室,一般人可是進不去的唷。不過我們只要個臉就能通行了。」

「可是……」

這麼年輕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真的會是爸爸的朋友嗎?

就算是言葉,也覺得他們的身分很可疑。可是,難道說這就是……。

「言葉!」

就在這個時候,誠一把搭住困惑躊躇的言葉肩頭。

「啊,誠……」

看到誠的瞬間,言葉差點垮倒在地。一抹滲透心底的安心緩緩在體內擴散開來。

「這些傢伙是什麼人啊……?」

「那個……他們好像是這裡的關係人士,問我要不要去樓上的貴賓室玩。」

才回答完,就看見誠臉上出呆茫的表情。

「真是的,這不是搭訕最常用的手法嗎?他們嘴上說的好聽,其實那些話都是引女孩子上勾的手段!」

「怎麼會……」

誠在言葉耳邊低聲音說了幾句後,一雙眼跟著睨向眼前的三個男人。但他們好像完全不為所動。

「啊,他是妳男朋友呀7。沒關係啊,男生想一起來也可以唷。和我們一起玩嘛~」

「這下該怎麼辦啊,誠?」

誠蹙起眉頭,雙眼直視言葉。

「什麼怎麼辦,妳該不會想跟他們去吧?」

語氣之中充責備。言葉抬起頭來,直視誠的雙眼。

「那是VIP專用室耶,我覺得應該會很有趣吧。」

這些原本沒打算說出口的臺詞,竟一股腦地全對誠說了出來。

連言葉都被這樣的自己嚇到。明知道誠已經被自己桃起火氣,但她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嘴。

「那些人看起來好像熱有趣啊……」

「妳到底在說什麼啊!」

「誠一定也可以和他們成為好朋友的。好嘛,我們兩個就到他們說的VIP室去玩玩嘛……」

「妳那麼想跟那幾個人去玩的話,就自己跟他們走啊!」

誠的聲音變得狂暴。一轉過身,便頭也不回地走開。

「誠!」

言葉彈起來似地緊追在誠的身後。就算再三呼喚他的名字,誠也不肯回頭。

言葉清楚地覺到從他的背後散發出的沉靜怒氣。

「誠,你等我一下嘛!」

好不容易追上誠的腳步,言葉一回身來到他的面前。

「你為什麼要生氣?我只是想跟大家一起玩而已……」

「妳想跟那些傢伙玩,就自己一個人去啊!我要回家了。」

「你要回去了……可是你都還沒有下水玩過不是嗎?我們好不容易才出來的耶。」

「這種事跟妳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怎麼會沒有關係!」

言葉大喊,她已經不在乎周圍的人會怎麼看待自己。

就算沒有明說,她也知道誠的怒氣已經達到最顛峰的狀態。

……知道這一點,壤言葉深高興。不管是怎麼樣的情都無所謂,只要知道自己還能動搖誠的情緒就夠了。

如果誠完全不把自己當一回事。就不會那麼骨地表現出怒氣吧。

「對不起……。」

「幹嘛跟我道歉,又沒有必要。」

「不……仔細想一想,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是我爸爸的朋友呢,可是我卻輕易相信他們所說的謊話……」

言葉當然沒有完全相信,只是裝出遲鈍的樣子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這麼做會比較好。

「真拿妳沒辦法,像那種搭訕的傢伙得要小心一點才行啦,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再來後悔就太遲了。」

「好,我會小心的,已經沒事了。」

順從地答完話後,誠的表情也退漸緩和下來。

「咦,泰介跑哪去了?」

「澤永同學他……應該是在滑水道那邊吧。」

「搞什麼鬼啊,我還以為你們在一起呢。」

泰介那傢伙真是的,誠輕嘖了下舌。

「可是,你們怎麼會分開的?」

「那是因為……」

言葉瞬間猶豫了一下。

「怎麼了嗎?」

「沒什麼啦……只是澤永同學有點太過積極……所以我才嚇了一跳。」

「嘎?」

「城——!你跑到哪裡去了嘛!」

正等誠繼續說下去時,世界和泰介卻殺風景地從另一頭跑來。

誠反地從言葉身邊退開幾步,抬起手來回應世界。

「真是的,害我到處找你,本想跟你一起到游泳池裡玩的說。」

「啊啊,抱歉。」「喂——你們餓了沒?我們去吃飯吧。」

「不行,我要先玩水~.走啦走啦,」

世界只斜眼瞥了言葉一眼,便立刻拉起誠的手臂往泳池的方向走去。誠似乎還想對言葉說些什麼,但到頭來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匆匆地跟在世界身後離開。

傍晚時刻,言葉一群人才在水世界前解散。

本來預定還要看場電影、吃頓飯什麼的,但泰介卻被他老姊緊急召喚,而且大家玩一整天也都累了,所以才決定提早解散。

泰介被他家老姊命令留在神野商業大樓會合,世界也搭上公車先行離去。

不過世界家好像就在神野商業大樓附近,就算步行也能到達的距離。

言葉與誠並肩走向車站,坐在月臺的長椅上等待電車到來。今天是假,電車的發車次數也比平時少了一點。

「言葉,關於剛才的事情……」

誠徐徐開口。外頭好冷,才剛泡過溫泉的肌膚也漸漸降溫。

「怎麼了?」

「我是說……關於泰介的事啦,你們真的在往嗎?」

言葉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就算兩人真的在往,言葉也不想當誠的面承認。

「我是真的被嚇到了,因為我完全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發展成這種關係的。

我知道泰介從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注意妳,但言葉妳對泰介真的……「

「我也不知道西圓寺同學跟誠的事呀。」

出聲遮斷誠未竟的話語後,兩人之間只徒留無聲的沉默。

「那是因為……」

「嘻嘻,我那時也嚇到了呢……」

「對不起……。」

就算道歉,又能挽回什麼呢?

好像是自己對誠與世界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t樣。

「我……其實,和世界之間……」

「請你不要再說了。」

言葉斷然拒絕誠的解釋。

我想知道誠的真心,但更害怕聽到自己所無法承受的。

如果明白他真正的想法。就連僅存的小小希望也會被一併剝奪。直到現在,言葉才第一次發現,自己並沒有完全放棄城。

「妳和泰介的事,是因為我的關係嗎?因為校慶的時候,我沒有到妳身邊去……」

「……」

「果然是這樣……」

「可是……澤永同學是個好人喔。他說他喜我、說他需要我,雖然態度有些強勢,但他有什麼想法,都會清楚地讓我知道。」

「是嗎……?」

誠輕嘆一口氣。

「我不喜他……。」

「什麼?」

誠倒一口氣,怔怔地凝視坐在身邊的言葉。

「我不喜他……只是在校慶時,他硬拉我陪他跳舞……。我本敵不過他的力氣,所以才……」

淚水緩緩滑落。不知道是悲傷、是悔恨、抑或是想得到誠的同情,連言葉自己也不懂滑落臉頰的熱淚水是基於什麼心態形成的。

「反正,誠也不要我了……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已經……不得不對你死心……

所以才……「

電車進站了。

言葉起身抹去淚水,走到白線後方。

「言葉……」一誠還維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勢,動搖的雙眼緊盯言葉。言葉走進電車後,才轉過頭來面對城。

「言葉,妳用這種心情和泰介往真的好嗎?或許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但妳欺騙自己的情和他往……」

「誠,我喜的人是你。」

言葉直視誠的雙眼。

「那你願意和西圓寺同學分手,然後和我往嗎?」

「我……」

誠的眼中明顯看得出惘困惑。

每當詢問到核心問題、想清是非黑白,想更正錯誤時,誠總是會出這樣的表情。

每當看到他出這種表情,總是讓言葉一而再地嚐到絕望的苦澀滋味。

但是,就連她自己也到厭惡的一點是——言葉還是無法自拔地,深深喜誠的一切。

「嘻嘻,還是沒有辦法吧?不用擔心,我只是想把真正的心情說出來而己。」

電車門靜靜闔上,兩人隔著透明玻璃相互凝視彼此,然後慢慢被拉開。誠與言葉的距離,就這樣漸行漸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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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30 16:45:12

寄件人:西園寺世界

主旨:呀~呵~

誠已經回到家了嗎?今天遇得真開心,下次我們兩個再一起去玩吧。說真的,和穿上比基尼泳衣的桂同學站在一起,實在會對我小小的心靈造成很大的創傷…

…。

他們兩個好像也進展得不錯呢,今天回家時,你有和桂同學聊些什麼嗎?該不會是聊戀煩惱那一類的吧,看到這封簡訊之後,要跟我聯絡唷。先醬——「桂,妳男朋友來找妳囉。」

第一節下課時,乙女走到言葉面前。

往教室門口一看,泰介正一臉羞澀地對自己招手。

「嘿~原來你們真的在往啊,桂的興趣還真教人意外呀,不過我覺得你們還相配的唷。」

「抱歉……」

言葉從方位上站起來,加快腳步往泰介的方向走去。班上的同學全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緊盯這兩人。

「抱歉,突然把妳叫出來。」

「沒關係啦……」

如果有什麼事的話,真希望他直接傳簡訊告訴自己就好了。但言葉當然不可能當泰介的面,把話說得這麼白。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啦,我是想問妳今天要不要一起吃午餐?之前的那件事,我也想好好向妳道歉……」

之前的那件事。泰介指的應該是前幾天約會時發生的事情吧。

水世界的雙對約會過後一個禮拜,言葉和泰介又約會了一次。言葉本來不想答應,但在對方再三的邀約下,實在也懶得再去編織拒絕的理由。

對言葉而言,抱著不認真的心態和泰介往當然會有罪惡,所以那天她一直努力裝出樂在其中的模樣,可是最後還走不得不讓那場約會在中途晝上休止符。

因為在經過人煙稀少的巷子時,泰介突然用力抱住言葉,暴的把嘴貼在她的嘴上。

對言葉而言,連牽手都是尚未克服的心理障礙,泰介突來的暴行。更讓言葉對他產生恐懼。泰介本人雖然道歉無數次。但每當他提起這個話題,總會讓那段不堪的記憶在腦海中再度復甦。

那是言葉還是小學生的時候。

她第一次在電車上遇到變態狼。被泰介用力樓住的瞬間……言葉再度憶起那個密閉空間中,飄在鼻腔中的況濁空氣。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對男產生恐懼的——那種無形的

「所以,午休時,我們就在第二理科實驗室會合囉。」

「第二理科實驗室……?」

泰介提了平常本沒機會接近的場所,一時之間言葉還沒有辦法清楚的記起那間教室的所在位置。經常使用的是新蓋好的理科教室,第二理科實驗室現在應該成了不常使用的儲藏倉庫吧。

「那裡幾乎沒幾個人會經過,從窗戶看出去的景可漂亮了,所以我才想帶妳到那個地方去嚐嚐動的滋味啦。哈哈哈……」

既然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言葉也只好頷首應允。泰介看起來雖然是個很好說話的意識到這一點,說不定只是言葉多心了吧。

「我知道了……那就午休見。」

「咦,OK嗎?那我就等妳來囉。」

泰介的雙眼閃動興奮的光輝,開心的邊揮手邊走回三班。

……不行。如果不表現得高興點,對泰介實在太失禮了。

可是,所謂的往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必須這麼繃緊神經,不時觀察對方的臉,用拚命忍耐的態度來維持的關係,難道這就叫做往嗎?

言葉不懂,而且也不想繼續深究下去……。

「哇~你們看起來超恩的,真讓人羨慕啊~.」

「只屬於兩人的快樂午餐時光。我也好憧憬喔。」

「可是澤永還真敢耶,居然選在第二理科實驗室……」

乙女和夏美在一旁咬耳朵。言葉一如往常地掩上心中的耳朵,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寄件人:甘寺七海

主旨:開會

午安。今天的女籃會議就在老地方舉行。我可能會晚點到,乙女,就拜託妳主持大局啦。還有啊——妳們班的巨妹真的在和澤永往嗎?真是笑死人了,我們班都快被澤永的超高調態度給煩死了。剛才他還跟伊藤炫耀說「今天我要和桂一起吃午餐唷」。不過無所謂,這麼一來所有事情也算圓落幕了吧?那就先這樣囉。

「啊——坐這裡坐這裡,可能有點擠,稍微忍耐一下喔。」

……午休時間。言葉遵守輿泰介的約定,來到第二理科實驗室。

「真的好擠喔……」

久未使用的第二理科實驗室裡幾乎快被用具,稍微一動就掀起漫天塵埃。

看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進出這間教室了吧。

正值午休時間,外頭的走廊上也聽不到學生走動的腳步聲,這個房間就顯得更加靜謐無聲。太過安靜,反倒讓人到心神不寧。言葉輕嘆口氣,把裝三明治的紙袋故在長桌上,並打開剛買的飲料拉環。

泰介在言葉身邊彎坐下,足地笑問。

「什麼怎麼樣……?」

環顧周圍的環境一圈。就算把視線集中在窗戶上,也幾乎看不見泰介所自仿的美簏風景。一棵大樹就擋在眼前,完全妨礙雙眼所及的視野。

「那個……我們要不要到中庭或天台去?這裡的灰塵好多喔。」

「中庭那裡人那麼多,伊藤他們說不定也已經霸佔天台了呀。」

那又怎麼樣,應該無所謂吧。言葉心想。但她已經懶得和泰介爭辯。

「首先,我想針對上次約會時發生的事向妳道歉。」

「喔……那件事已經沒關係了。」

泰介難得會再三提起這個話題,反而讓言葉到不解。發生那件事之後,泰介立刻就打電話來道歉,言葉以為那件不愉快的事早已落幕。

今天泰介說話時,也一直面對地板,而不是直視言葉的臉孔。

距離如此靠近。泰介的呼聲幾乎令言葉到吵雜。說真的,她真想快點結束這場午餐約會回教室去。就算和泰介共處,言葉也完全不知道該和他聊些什麼才好。

「其實我想了很多,關於我們今後的事。」

「?」

突然間,泰介的態度就像是點燃導火線一般。

「我想了很多,現在應該是我們進展到下個階段的最佳時刻!」

「什麼?」

「難道不是嗎?在這之前,我一直都很配合妳的步調,不過也差不多該換妳來配合我吧……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啦。」

「你到底是什麼……」

本想慢慢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泰介卻一把扯住言葉的手臂。

「不要……放開……」

「妳對這方面的事好像比較晚。所以得由我來主導才行。一般人在往時,最晚一個禮拜就會接吻耶。哈哈哈,就正常的往模式看來,我們的步調還真不是普通的緩慢啊。」

泰介將臉靠了過來,被他緊緊抓住的手臂好疼。搞不僅泰介話裡的意思,言葉霍地坫起身來。

「我要回去了。」

「看吧。一遇到這種狀況挽馬上就逃開,妳還真是不老實呀~」

「哇啊,哇啊啊啊!」

泰介也倏地站了起來,一把抱住言葉的身體。

這已經不能稱為擁抱,而是暴的桎梏。言葉本無法獲得足夠的氧氣,只能難受地在泰介懷申死命掙扎。

「不要、不要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妳喜這麼玩對吧?」

臂角勾勒出猥的笑意,泰介不由分說地拉高言葉身上的短裙。太過突然的侵襲,讓言葉驚慌得幾乎失去意識。

——不要這樣。求求你,快點住手呀。

「我已經等不及了。我一直好想和妳做,別擔心,我一定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言葉的痛苦悲鳴被泰介一手遮蔽。被倒在長型的實驗桌上後,外套的鈕釦也被迅速解開,大厚實的手掌隔著制服襯衫,猛地攫住言葉豐房。

「嗯嗯——,嗯唔唔唔!」

在泰介使力蹂躪下,強大的痛楚瞬間竄全身上下。但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言葉所受列的痛苦,逞眼前柔軟豐美的房。被控制的黑暗光芒,正寄宿在泰介的眼底深處。

「呼啊……哈啊……桂,妳的脯好軟喔。」

「拜託,快點住手……求求你!」

真希望泰介能像平常一樣,笑說自己是開玩笑,並儘快停止這荒誕又令人恐懼的行為,那麼言葉還是願意原諒他的暴行。

「誰來救救我……拜託……」

襯衫的鈕釦被蠻力扯飛,包覆在純白罩底下的房蹦也似地彈了出來。渾圓麗的雙丘上,留下泰介拖暴的赤紅痕跡。

「好……真的是對巨呢。」

泰介一把拉開礙事的罩。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涼的空氣在動。少女不曾曝在他人眼中的致果實,在圍間解放後波濤洶湧的搖晃了一下。櫻花的突起在強烈的刺下,也不層懦顫抖。

——拜託,誰來救我啊,誠,救救我。

「呼啊……啾噗、啾……啾嚕……」.泰介一見到房,就撲飛似地埋進言葉的前。他用力頭,右手也不得閥地起另一邊房。

「啊……澤永同學……別這樣!」

淚水模糊視線,潤滑溜的舌頭觸戚在房上游移,全身都忍不住皮疙瘩。過於恐懼的言葉,甚至不能好好呼。雖然試著抵抗,言葉還是輕易被泰介制住雙手,只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肆

「妳看。連頭都硬了呢,其實妳就是喜被強迫的戚覺吧?」

「不、不是……」

「妳的身體還真好呀……這就叫做哦,嘻嘻~」

自顧自地說著,泰介著述地撫眼前那對豐房。他刻意用唾沾濡頭,再將閃動水光的少女徽含進口中

「咿呀、啊啊……唔咕……!」

喉頭到一陣陣刺痛。不管再怎麼掙扎扭動,都沒有辦法從泰介的束縛中逃

這是言葉第二次打從心底詛咒身為女人的自己。而第一次,就是自己還是小學生時,初次遇到電車狼那天。

和那天相同的覺,紊息和令人窒息的氣味。在不容抗拒的力量支配下,難堪卻不得不承受的屈辱

「呀啊……桂,妳真的好可啊,連部都這麼溫熱……」

「討厭,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啊啊……!」

「再叫大聲一點也沒有關係喔,反正也沒有其它人會經過這裡……我一定會好好疼妳的。」

泰介的左手探入裙底,倏地用力抬高言葉的大腿。將手搭在小小的內上。

「不要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快點住手……!」

雙腿突然被用力拉開,還沒回過神。原本包覆下體的底就被魯的扯下來。

部沒有半點防衛,赤地曝在空氣中,難以言喻的不安與恐懼隨即籠上言葉心頭。

「桂,妳要乖一點喔,不然可是會痛妳的。」

泰介咕嚕一聲嚥下口中的唾,順勢將裙子往上掀起,接著伸出兩隻手指,撐開言葉的兩片

「呀啊……!」

「哇啊,真厲害……巳經這麼了呀~」

部被眼前這個男人完全掌控,言葉覺到全身的力氣驟然俱失。泌汗水的嘰膚染上酡紅的彩。玻璃窗另一頭的大樹樹蔭間悄悄灑下幾縷光。赤在空氣中的下半身忍不住痙攣,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知道全身的血都以雙腿間的裂為中心迅速集中。

泰介的手指緩緩移至裂。啾噗一聲。泰介的中指瞬間埋入言葉體內。

「咿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眼底迸散火光般的衝擊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襲來。自己的身體最骯髒也最重要的地方,正被泰介的手指無情侵犯玩。就算想逃離男人的魔爪而扭動身,也只會令泰介變得更加興奮。.「好熱喔,裡面還在收縮呢……桂也會自吧?」

憤努與羞的負面情緒同時襲來,言葉下意識抿緊下。沒一會兒鐵鏽的血腥味就在口腔中散開來。

「拜託……請你不要再繼續,算我求求你。」

「別擔心,我一定會讓妳更舒服的。」

泰介扯開猥的笑意。將手指頂進更深處。

「哈啊啊啊啊,呀啊!」

部湧出,滴到實驗用的長桌上。缺乏知識的言葉,本不僅自己的部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潤,而且還是因為受到憎惡的男才變得如此。

泰介的中指在身體裡旋繞,刻意上下摩擦。發出咕啾咕啾的湟靡聲響。

同時滑黏稠的也陸續從壺滴落。

「咿呀、啊啊啊,」

「哇啊,妳還真是戚啊,已經有覺了吧……」

「不、不是的,我本沒有……」

言葉用力搖了搖頭,泰介卻將中指從潤的內襞間出,刻意把濡的手指移到言葉面前。嗅聞到混合了酸甜的氣味,言葉下意識地將臉孔別開。

乾脆死了算了。

與其受到這種屈辱,還不如死去。

但不可思議的是,當泰介的撫越是烈,想一死了之的想法也逐漸變得淡薄。

並不是對存活下去的執著加深,而是不再執著於變得骯髒汙穢的自己。

「都已經這麼了……應該不會覺得痛了吧?」

「嗚嗚……」

身體與心的距離漸漸被剝離,只有神意志客觀的俯瞰正被侵犯的自己。

這副身體裡,已經沒有所謂的「心」了。只要這麼想,戚受到的苦痛似乎也多少緩和一些。

「桂,不要動喔,我已經受不了了。」

「唔……呀啊……啊……」

泰介匆忙解開間的皮帶,將沒乎頂到肚臍的腫莖從四角內中掏了出來。

眼前是剛猛反翹的男人大器,赤紅頭正規覦言葉的鄰。

……那是什麼東西?泰介為什麼要掏出這種東西來,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言葉驚愕的瞠大雙眼。凝視空無一物的天花板。泰介順勢在她的身上,讓兩人的器相互摩擦。又硬又熱的那個東西,啾嚕……正一點一點埋入潤的裂之間。

「……」

腦袋瞬間像是和身體分家般,難以忍受的劇痛突然襲向言葉的下半身。

言葉曾聽說人在遭受到極強大的痛苦時,本連出聲喊痛都辦不到。打出生

以來從未經歷過的、身體彷佛是被從中切成兩半的烈痛楚就在此刻降臨到言葉

身上。每當泰介將下半身更貼向自己,那種強大的疼痛也變本加厲地愈加猛烈。

「咕……唔啊啊……!」

「哈啊、哈啊、啊啊……唔喔,好舒服啊……嗯喔!」

泰介恍惚地起言葉的後頸。近乎執拗的噁心撫,讓膣道不受控制地開始絞起深埋其中的

「啊……!真,已經開始了呢……!」

「不要……呀啊……」

頭終於到達內襞的最深處。泰介並沒有給予適應的空檔,便立刻烈前後擺動身。

「哈啊、啊嘎啊啊、住手……」

灼燙的在膣襞中橫衝直撞的。兩人的合部位被飛的體,發出啾噗啾噗的靡水聲,從泰介額際滑落的汗水也滴落在言葉的臉頰上。

「真是太了……呀啊、哈啊……妳也有戚覺了吧?」

雙腿被泰介的蠻力抬高,腫莖更深的埋入秘之中。覺列強烈的痛楚在下腹部竄的同時,似乎有什麼火熱的東西也漸漸在膣襞間擴散開。

比起被異物入侵的苦痛,蠢動的膣襞黏膜更讓言葉到驚慌。酥麻收縮的內襞,正一點一點地包覆住泰介的榨取。

「啊,糟糕……實在太舒服了!」

「啥啊……哈呼、不要啊……呀啊……啊嗯!」

泰介漸漸抓到律動的節拍,正以一定的速度前後搖晃肢,偶爾加上深深頂入的動作,穢的目光緊盯言葉波濤洶湧的一對巨

「唔唔……呀啊……唔喔!」

誠的臉孔霎時浮現在腦海中,言葉不停在心裡反覆質問自己。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錯誤的選擇?如果這算是懲罰,那自己究竟是犯了多麼無可饒恕的罪過?

「桂,這次換從後面來,可以吧……」

主導言葉改變身體的方向,讓她把雙手撐在長桌上頭。在言葉還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之前,莖又再次從身後貫穿她的下半身。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強烈的痛楚襲向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才剛接破瓜的稚器無助地被迫下血跡斑斑的莖。

「從後面來也很舒服吧?這樣是不是頂得很深啊?」

「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嗯……啊、哈啊!」

毫不留情地摩擦戚脆弱的膣襞黏膜,言葉的喉嚨深處不由自主地出媚惑的女。戚覺像是被到無路可退,言葉完全無法控自己的意志。

「果然沒錯。比起剛才,妳的小現在收縮得更烈了呢……」

泰介的語氣很是觸良深,身仍不留情地持續侵犯。實驗桌喀嚏喀噠地隨兩人的靡動作晃動,言葉突然抬起頭來。

「有、有人來了,澤永同學請你快點住……」

「不會有人來的啦,妳別瞎心……」

「可是,可是……」

就在這個時候,言葉聽見出入口門臃晃動的聲響。

那是不窪意聽就不會被發現的微小音量,言葉也無法斷言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

可是剛才真的聽見聲音,好像有誰正從門口走過……。

「快、快點住手……啊啊啊!」

「嘴上這麼說,其實妳明明很舒服嘛。」

泰介從身後柚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言葉覺得自己的雙腳都快不能站穩。

好熱、膣襞深處也又又麻的,這是言葉從未經驗過的奇妙覺。

「嗯、哈啊、哈啊啊嗯嗯。呀啊、哈啊啊啊……嗯哈啊啊啊啊!」

不間斷的體刺讓言葉剋制不了的發出媚叫,視線仍膠著在不遠處的門扉上。

有人在窺視。言葉戚覺到不屬於泰介,而是來自其它人的目光。被這種近乎妄想的覺擄獲,連身體內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顫慄發熱一。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言葉閉起雙眼,在心中追尋誠的幻影。

誠,我好想見你。

誠、誠、誠——。

「啊啊,要了……啊啊、唔唔唔啊!」

泰介擠出最後僅存的一絲氣力,猛地往言葉的膣襞深處。某種火燙灼熱的東西注入體內深處,言葉的下半身到一陣痙攣。

當一切結東後,言葉無力地趴伏在桌上,緩緩地閉上雙眼。

誠,對不起……。

大顆淚珠滑出眼眶,濡言葉秀麗瑞正的面頰。第二理科實驗室裡,無情地響起午休告終的鐘聲。

寄件人:西園寺世界

主旨:喂~!

誠,你搞什麼鬼啊,從剛才我就一直在天台等你,你到底跑哪兒去了嘛!手機有沒有帶在身邊啊?我快餓死了,午餐就不等你先吃囉,你蹺掉這場午餐約會的代價可是很高的唷!看到簡訊後立刻街到天台來,現在只要一個吻我就願意原諒你!

數不清這是第幾班駛去的電車。

言葉坐在月臺的長椅上。凝望愈漸昏黃的暮天空。

只要站起身,往前踏出一步就可以了,但雙腳卻沒有辦法照自己的意思行動。

應該說,光是稍微走動一下,對言葉來說都是錐心刺骨般的難受。頂上的天空直到前一刻都還那麼蔚藍,不知不覺間寂寥的黃昏竟已悄悄降臨。

言葉就這麼呆茫無語地坐在長椅上。幾個同校的女生走過她身邊時,都投以疑惑不解的目光。

言葉緩緩將手掌貼在下腹合。

被泰介猛力貫穿柚部正一陣陣刺痛。午休時間結東後,言葉立刻衝出第二理科實驗室,直接奔向女生廁所。快步進入個室、鎖上門鎖,拚命仲長手指搔括出殘留在體內的白濁,但卻無法忘卻令人戚到哀慼的空虛。聽說生理快來時,做的懷孕的可能比較低……但在現在這種狀況下,那種事早就已經無所謂了。

「好累啊……。」

喃喃自語,言葉嘻嘻地笑了。緩緩站起身,一步步往白線的方向走去。

電車即將進站——

請月臺上的乘客退到白線後方!!

逮處傳來鐵軌發出的喀噠喀噠聲響。那是言葉每天早上都會搭乘的電車。第一次遇到誠。也是在那輛電車上。

之後沒多久,兩人就立刻變成好朋友……那時候真的好快樂啊,言葉在心中嘆。沒有朋友也沒有情人的自己,一直都是孤伶伶的。因為誠的關係,才讓每天上學的短暫時間變得如此快樂又有意義。

如果從未認識他,就不會受到那麼多喜悅:如果從未認識他,也不會嚐到這麼多苦果。

言葉站在白線後方,緩緩往前踏出一步。

一陣強風襲來,言葉轉頭看向鐵軌延續的方向。急駛而來的電車越來越近。

光是看著靈魂就像快被走似的。

只要再往前踏出一步,一定……會有一個全新的「世界」在等著自己吧——「言葉……!」

手臂被一股蠻力抓住,身體被猛地用力往後拉。那一瞬間,不靠站的電車發出喀嚏喀嚏的軌聲通過月臺揚長而去。

直到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言葉才總算回過神來。

「笨蛋,妳到底在做什麼啊,」

「誠……」

一回過頭,就發現誠正以帶著殺氣的視線凝視言葉,手掌還緊緊扣著她纖細的手臂。

「妳站在那種地方幹什麼啊,這樣很危險耶!」

「咦……啊,對不起,我只是有點放空。」

言葉朝誠賠禮似地點了下頭。誠為什麼會在這裡、又為什麼會那麼生氣,被他握緊的手臂好疼啊。

誠調整好呼後,才緩緩鬆開緊握言葉的那隻手。

周圍的天已然暗下,月臺上看不見其它乘客的身影。沒想列時間竟逝得如此迅速,言葉直到發現這一點,才深戚驚訝。

「今天你沒和西園卑同學一起回家嗎?」

「世界好……今天和黑田她們一起去吃PURE漢堡。」

「喔,原來是這樣啊。那裡的荔枝昔真的很好喝呢,誠帶我去過之後,我才知道的……」

回想起和誠的約會。那時是看完電影的回程路上,兩人刻意繞到PURE漢堡。

那時候,只要是和城一起吃過的食物,言葉都覺得好吃得不得了。

「耶言葉妳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啊?」

「我……」

言葉本無法回答。自己到底是待在這裡做什麼呀?

寂靜的沉默在言葉與誠之間回

「泰介呢?」

「……」

「怎麼了嗎……?」

令人懼怕的記憶再度閃過腦海,言葉不由得顫抖地反手摟抱住自己的雙肩。

這副身子,仍殘留許多泰介暴的痕跡。那是假以情的偉大名義,行逞之實的證據。

「澤永同學他……已經回去了。他本來想約我一起吃飯,可是……我的身體有一點……不太舒服……」

聲音中顯而易見的顫抖。拚命抑抵抗的某種情緒,終於再也剋制不住地一口氣溢湧而出。原本努力想抑的情緒,在看到誠的那一瞬間就已經被迫解放潰堤。

「言葉……」

「嗚嗚……誠……嗚嗚……城……」

言葉的淚水像決堤般。對誠付出的熾熱情意,已經無法再收回了。

「誠,我、我被……我被澤永同學給……我、我……」

「夠了,不用說了……不用再說了。」

「可是,我……我已經……變汙穢了……」

「……」

誠緩緩伸出手,擁住眼前哭泣顫抖的言葉。

「言葉妳……一點也不汙穢啊。」

「誠……嗚嗚……」

在誠溫暖的懷抱中,言葉忍不住放聲號啕大哭。光是被誠緊緊擁抱,身體深處那被燻焦的黑殘渣似乎也一點一點慢慢地被淨化。

低聲音,斷斷續續說道。

「言葉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希望妳能得到屬於妳自己的幸福,或許妳並不相信我說的……」

「不……我相信。」

言葉抬起頭,直視誠的雙眼。

「因為我喜誠……只要是誠說的話,我全都相信。」

「言葉……」

誠的雙眼裡,明顯寫動搖的情緒。是因為看見言葉的悲慘境遇產生同情,抑或是單純的罪惡作祟……單是看著誠的雙眼,言葉並無法讀出更多的情緒。

可是,誠現在所注視的只有自己。

誠的視線裡,只存在自己一個人。沒有其它人,單純只有自己而己。

「誠……你已經討厭我了嗎?」

出聲詢問後,只見誠輕輕地搖了搖頭。

「如果,你到現在還是有點喜我的話……」

言葉執起誠的手掌,緩緩將他引導向自己的前。

「求求你,今晚……請你抱我吧。」

言葉的要求,讓誠驚訝地倒一口氣。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自己,絕對不敢開口說出這種臺詞來的。

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和那時候不同。

我想要得到誠的心、我想待在誠的身邊。只要是為了達成這個願望,不管得使出怎麼樣的手段都無所謂。

「言葉,妳到底在說……」

「還是說,你不想抱已經變得汙穢的我呢?」

「不是這個問題,我……」

「只要是誠想做的事,不管什麼我都願意去做。就連西園寺同學辦不到的事,我也願意為你而做。因為……我最喜誠了。」

「言葉……」

——所以,請你看著我。只要看著我就好。

這是言葉第一次窺探到存在於自己體內的無垠黑暗。將這具殘破的身體當做最後的籌碼,緩緩把臉埋進誠的口的自己。利用被並不喜的男人侵犯的苦痛悲哀,做為手段來奪回誠的自己。

回想起,年幼時曾夢想過無數次的純純之戀。那些美簏動人的戀故事,現在就像脆弱的蛋殼般,布被無情現實迫的絲絲裂痕。

「誠……」

言葉拭去眼角的淚水,抬起頭來凝望誠。看誠張開雙臂,緩緩地、慢慢地擁抱住自己嬌小柔弱的身體。

寄件人:西園寺世界

主旨:處罰。

這是今天第五通簡訊。

你該不會是忘了替手機充電吧?啊——討厭討厭,我就跟單戀一樣不停地傳簡訊給你,這樣很難堪耶。你的女朋友現在寂寞無聊得都快發瘋了啦。今天我媽媽要在公司值夜班到早上,我本來想找誠來家裡親自下廚的!誠是個大笨蛋。下次見面的時候,可得KISS×2才行喔,誠的氣息在頸項邊輕撫。

光是如此,就已經足夠讓言葉因強烈的快而昏厥。

「妳的身體……還會不舒服嗎?」

言葉輕輕搖了搖頭。

只要能待在誠的身邊,就算再痛苦也甘之如飴。言葉緩緩解開包覆住身體的長浴巾。

「誠……」

——之後,兩人一起搭上20點11分的電車。來到誠的住家。

誠的母親今天正好值夜班,家裡並沒有半個人。言葉開口要求想洗個澡,將汙穢的殘渣完全洗去,言葉希望誠擁抱的……至少是乾淨美麓的身體。

坐在誠房裡的彈簧上。言葉解開包覆身體的浴巾,以初生般不著寸縷的姿態站在城面前。誠連呼都停止,完全被言葉那對如雕刻般完美的形線條攝去神智。

「言葉。我果然還是……」

「誠,來摸摸我嘛。」

努力抑聲音中的顫意,言葉口齒清晰的出聲要求。

誠現在一定在心裡偷偷拿世界輿自己比較吧?

……誠,你覺得我的身體怎麼樣呢?部應該比西園寺同學的大很多吧。她的腿型可能比我修長,但我對股的翹度可是很有自信的喔。

誠下意識了一口唾。從窗外灑下的暈黃月光,在言葉如陶瓷般雪白的肌膚上映出青白的光芒。

「言葉……!」

動地靠向言葉身前,將臉埋入豐碩大的房之間,憐地受屬於言葉的身體滋味。

「呀啊……誠……」

嘴角不出甜美的輕聲喟

情為基礎的擁抱,原來是這麼甜美又舒服的覺呀。言葉當然還沒有辦法完全接受這種行為,只要一回想起在第二理科實驗室裡發生的不堪屈辱,言葉就恐懼得幾乎忘了呼

……可是,只要是誠就無所謂。如果誠想嘗試強暴式的,言葉也會喜的接受他的提議。

因為,這是自己唯一承認的情。

「言葉的部好柔軟、好漂亮喔。」

「真的嗎?嘻嘻嘻。謝謝你的讚美。」

言葉輕撫誠靠在自己前的頭顱,心甘情願地沉淪在愉之中。誠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孩般,張口含起言葉的頭,還不時發出啾啾啾的猥聲響。

「誠,這麼做好喔……。」

「嗯……啾噗、啾嚕::」

誠仍執著地頭,手掌也不得閒地起豐美柔軟的房。和泰介不同。

誠的撫溢溫柔與疼……但其實言葉本不想拿其它人和誠做比較。

誠邊用脯,邊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拉下長,就可以窺見早已腫大起的莖正在四角間撐起一座賬棚。

「好、好厲害啊。」

「咦?啊,妳說這個啊……對不起。」

對從沒仔細兄過男人器的言葉而言,呈現在眼前的無疑是極端衝擊的震撼晝面。

……誠果然也是男生哪。

言葉並不是沒有見過男人藏在子中的兇器,但當對方大剌剌地將那個部位呈現在自己眼前時,言葉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而且……其實心裡還是有點害怕。雖然害怕,但言葉早已經有所覺悟。

「誠,你想要我怎麼做?」

「咦?」

「請告訴我,想要我怎麼做。只要是誠想要的,我一定會替你達成。」

「這樣的話……那就……那個……」

誠有些怯懦地褪去四角內。看到赤莖,言葉忍不住倒一口氣。

「妳可以……摸摸它嗎?」

「啊……好啊。」

言葉微一頜首,便以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勢,緩緩伸手輕觸業已腫的竿鄰。

誠的莖已經硬得連血管都浮現出來,輕輕一碰就產生顫抖的反應。

「啊……」

誠的喉嚨深處瀉出近似嘆息的低,邊注意他臉上的表情轉變,這次言葉試著伸出雙手來包覆住莖。

「嗚唔、唔嗯!」

「誠的這裡……好熱啊。」

手中的莖正在言葉的掌心間輕輕顫慄。動員腦海中少得可憐的相關知識,言葉嘗試著握住莖緩緩上下套起來。

「哈啊……言葉……」

「這樣可以嗎,還是要更用力一點?」

「妳可不可以……夾住我?」

「什麼?」

「就是……用妳的部夾住我……」

一時之間,腦袋裡只剩下一片空白。用部夾住誠的莖?

「啊,對不起……我的要求很奇怪吧?」

「不、不會啊,我能做到的。是……這樣嗎?」

用雙手房,夾住腫的赤黑。然後從兩側用力一夾,完全包覆住誠的器。

「哇啊啊……好溫暖啊。」

雪白的房正中央,微可窺見一截赤紅的頭,看起來還真像幅怪異的景象。

但是,只要是誠想這麼做,言葉就會盡量配合好壤他到高興。

而且,這種事……世界一定沒有辦法辦到。

「那……我要開始動了喔。」

從兩側房,慢慢地上下摩擦起夾在中間的莖。頭在柔的刺下變得越來越腫,前瑞還滴出透明的汁

「哈啊、哈啊、哈啊啊……!」

誠反仰起身體,手指拂過言葉的長長髮絲。這是言葉第一次看到誠溢愉悅的表情。他此刻的表情是這麼率真純粹,教言葉怎能不心生憐

言葉刻意拉扯頭似地左右搖晃起房。夾在中央的好熾熱,沒一會兒又滴出黏稠的透明汁來。

「誠,你覺得舒服嗎?」

「啊啊,真的好舒服啊……」

看到他微笑中的足,言葉就想做些讓誠更愉舒服的事。

言葉鼓足勇氣伸出舌頭……將前端溢出的舐乾淨。

「咕唔……!」

「啊,對、對不起,這麼做很奇怪嗎?」

「不會……就這樣繼續。」

誠直截了當地出聲催促,言葉於是再次怯怯地伸舌起曝在空氣中的頭。

那些透明的汁有些苦口,味道卻又不可思議地難以用言語形容。

「嗯……啾嚕……噗啾、啾噗……」

舌頭探進鈴口之間,勾掬出更多屬於誠的快樂味道。滴到外頭的那些,言葉當然也細心地用舌頭舐乾淨。其間,也沒忘記擠房來迫夾在中間的莖。

在沒有半點說明解釋的狀態下,言葉只能靠腦海中僅有的知識來一場即興撫,要是被誠覺得自己的撫很笨拙就太可悲了。早知道會遇上這種狀況,之前應該要更努力研究才對——言葉不暗自後悔。

「哈啊……好舒服……再這樣下去,我馬上就會……」

「嗯啾……啾嚕……噗啾、嗯哈……啾啾……」

不只是舐,言葉這次試著把頭整個含進嘴中。邊要以撫還得加上嘴部的動作是有些辛苦,但這麼做應該施讓誠覺得很舒服吧。

「啊……唔啊啊啊……」

「嗯啾……誠,你覺得怎麼樣呢?」

縮緊嘴,用力頭。舌頭表面在竿部上頭遊移,沾染在上的唾在受到時,便會發出啾啾啾的靡水聲。誠的身忍不住痙攣。

誠的甜美息吹拂在言葉的髮絲邊。以男人而言稍嫌過於柔的大腿表面上,分泌出如珠玉般細小的汗珠。

好高興喔。自己笨拙的撫,競仍讓誠到愉悅呢。

光是如此,就足夠當做自己的存在意義。如果沒有誠的話。一定無法戚受到如此強烈的、想繼續存活下去的原始本能。

「哈唔、嗯呼呼……啾噗、啊嗚、嗯啾……」

口腔內積,舌頭為了而上下捲動。當舌尖在頭部位繞行一週後,誠不由得發出細膩的呻

「言葉我的樣子,看起來好情喔。」

「是誠讓我變得這麼好的嘛。」

「是嗎……」

「因為是誠,不管要我做什麼都無所謂喔。」

說話的同時。言葉還刻意用房從部一路用力擠滑向的前瑞。

誠不由得瞠大雙眼,下言葉的頭。

「嗯……嗯咕!」

莖一點一點地頂入喉嚨深處。雖然痛苦,言葉還是拚命地動舌頭,不斷給予撫刺

「啊、啊啊。言葉……我要了……!」

——咻咻咻咻咻咻,咻噗!

「嗯唔唔?」

某種灼燙的東西在喉嚨深處散開來。一時之問,言葉還沒有辦法搞清楚狀況,只能眼眶含淚地灑而出的體。

「哈啊……哈啊……對、對不起……」

「唔……呃啊……咳咳、咳咳……我、我沒關係,只是有點嚇到。」

苦澀腥臭的味道在口腔充斥,言葉試著將那些氣味伴隨著口中積存的唾再次咽入喉嚨深處。

「真的很抱歉,我剛才……應該了不少吧?」

臉愧疚,憐惜地輕撫言葉的長髮。他的動作是那麼輕柔溫和,言葉對誠的喜也再次溢心頭。

「嘻嘻嘻,好像真的了不少呢,可是我很高興喔。」

「嗯……我也覺得很舒服啊。」

言葉低頭看向沾濡。雖然才剛解放,誠的卻仍保有原本的硬度。在言葉的細細審視下,誠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

「還是又硬又的,誠好有神喔。」

「誰叫言葉出那麼好的樣子,平常我才不會這樣呢……」

「是這樣的嗎……」

言葉伸手輕觸誠的

殘存在馬眼內側的殘渣緩緩地滴湧出。一開始雖然以為會是令人害怕的器官。但湊近一看,沒想到竟是如此可

「言葉……我說啊……」

「怎麼了?」

「我可以……進入言葉的身體?」

誠的眼眸裡寄宿靡的,俏悄擁住言葉的肩頭。

言葉緩緩點頭,張開雙手投向溫暖的懷抱。她將耳朵貼在誠的板上側耳傾聽,可以覺到強健體下的沉靜鼓動。

「請你……抱我吧。」

……求求你,誠。

現在立刻就用你的雙手來拯救我。請你快點淨化我汙穢骯髒的體。

誠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溫柔地將言葉抱上

接著拉開她的雙腳,將起的抵在壺來回摩擦。

「呀啊……哈啊……」

灼熱的硬物就頂在兩片裂之間,言葉剋制不住地發出甜美的呻肢也為了含住而自然地前後搖晃起來。

「言葉也了呢。」

「啊啊,真不好意思……」

誠的目光火似地凝視曝在眼前的部。光是被喜的人看著,那裡就忍不住麻痺潤。

「好漂亮的粉紅喔。」

「討厭……不、不要這麼看我嘛。」

誠卻更刻意拉開言葉的雙腿。視三角地帶的粉紅裂。頭慢慢地梃入膣襞間,些許痛楚竄過被控制住的下半身。

「要是不舒服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停下來的。」

「我沒關係,我只想……快點和誠合而為一。」

這是言葉心裡唯一的希望。只要身體相系,兩人的心一定也能合而為一。比世界更強而有力的、任誰也無法破壞的枷鎖正聯繫我與誠的人生。

「呀啊……哈啊啊啊!」

啾嚕一聲,頭埋進秘之間。當然不是完全覺不到痛苦,但足夠的分泌,讓言葉的膣襞內部保持一定的潤滑度。

「我要開始了唷……」

「好、好的……呀啊、哈啊啊,快、快點來……啊啊啊!」

——滋啾啾啾啾啾啾。

誠一口氣沉下肢。伴隨火燒似的灼痛襲來,令人起皮疙瘩的快樂波濤也逐漸掌控言葉的中樞神經。

「呼啊、啊啊,哈唔唔……!」

膣襞深處覺到誠的接近。言葉忍不住開心的下眼淚。這麼一來,自己總算能回應誠的謝。

「還好吧?」

「是的,我沒事……我真的好高興喔……」

言葉伸出手來環抱住城的背部,緊緊地不願讓兩人之間存有一絲空隙。希望能永遠不被拆散般地,用力的、緊緊的擁抱信心的人。

誠開始緩慢地前後款擺起身。

「啊……噫啊啊……嗯唔!」

誠不像泰介只顧將自己的望頂向深處。而是邊觀察言葉的反應,邊佐以溫柔的撫,連身的搖晃的律動也能清楚地覺出誠對自己的在乎。所以言葉才能安心的,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給他。

「好熱……呀啊,言葉……」

啾嚕、啾嚕的黏聲從兩人合的下體不斷出。誠的莖好大,每次進出都把言葉的身體的。

「哈唔……呀啊,好喔……我終於、終於和誠合而為一。」

泰介的身影有時會像倒敘鏡頭般在心底穿閃過。但只要緊緊抱著誠,就沒有什麼好擔心害怕。雖然是同樣的行為,情的有無果然有很大的差別。

「哈啊,言葉……啊啊,好、真的好舒服啊!」

「誠,我喜你……我最喜你了……」

言葉鼓起勇氣放聲大叫。在這張曾與世界親熱的上,言葉不停呼喊誠的名字。

灼燙的在膣襞間來回動,像要拉扯開媚黏膜般反覆柚。白濁的體沾汙兩人的結合器,酸甜的氣味與腥臭混合,靡的香氣在小小的空間中飄散開來。

「呀啊,好……誠,哈啊啊……!」

部倏地用力夾緊,絞起深埋其中的腫。應和般地,誠也更加快前後的速度。

……誠,很舒服吧?比起西圓寺同學。我更能讓你快樂吧?

因為,比起西圓寺同學,我更加更加更加地……深著誠啊。

「啥呼、呼唔唔,啊、哈啊啊啊,再來、再頂深一點!」

每當誠的撞擊到膣襞深處的黏膜時,教人心煩的現實就漸漸變得薄弱。

只有躺在上緊貼彼此這件事,對言葉而言才是唯一的真實。

「言葉……妳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啊。」

「我的一切都是屬於誠的……隨便你想要怎麼對我都可以喔。」

「言葉,啊啊……」

誠湊近言葉……嘴貼著嘴享受接吻的親密。舌頭蜷繞。互相彼此口腔中的津,同時肢仍烈強猛地相互撞擊。

終於當活運動的速度達到最高峰,誠下意識地仰起背脊放聲咆哮。言葉的體內仍持續顫抖似的收縮蠢動。

「啊,要了……言葉……啊啊,我要了……」

「給我……誠……唔……嗯哈啊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人就像野獸般合,同時發出嘶吼達到滅頂的高。強烈的幸福如夜幕般緩緩罩下,力氣用盡的兩人終於不支倒臥在柔軟的墊上。

撲殺天使

2024-11-30 16:45:13

寄件人:潭永泰介

主旨:一切都結束了

城,大事不好了。昨天桂打了電話來,說要跟我分手啦。

到底是為什麼啊?我本搞不懂她的意思。而且她好像把我的電話設定成拒接來電,就算打回去也接不通。實在太令我傷心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哪,我本來還以為這次一定能長時間往下去呢……哈哈哈……。

PS:請我唱個傷心卡啦0K吧,也可以叫西園寺一起來喔!

冬天的空氣。每當入那冰涼冷冽的空氣時,就覺得體內的細胞似乎得到重生。

站在月臺上,言葉一如往常做了一次深呼。本人雖然沒有特別意識到這一點,但這種無心的動作已經持續好幾年,就像固定的儀式似的。

「誠,早安。」

相同的時間、相同的電車、相同的地點,誠就站在那裡。

「早安。」

發現到言葉的誠,稍微舉起手來作回應。

「今天也好冷喔。前一陣子明明還不用穿外套的,時間果然都在不知不覺間悄悄逝而去了呢。」

「啊啊……是啊。」

言葉出淡淡笑容,抬起頭來望向身旁誠的側臉。

……那天,和誠結合的那一夜。

直到黎明將至。數不清誠究竟在言葉的體內達到幾次高

他就像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在筋疲力蠍之前都不肯放開言葉。而言葉也應和,只要是誠想要的,她都盡力給予。

言葉很足。也認為誠或許並沒有在世界身上得到方面的足。

若不是如此,他不可能如此瘋狂渴求言葉的體。

「誠……我們可以再像以前一樣一起吃午餐嗎?」

言葉開口詢問,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誠?」

「咦?……啊,喔喔……嗯。」

誠的反應完全顯示出他的心不在焉。雖然有點寂寞,但一定是因為誠太累的關係吧。這時候就不該任吵鬧。只要靜靜地陪在他身邊就夠了。

電車停靠,大量乘客有如水般湧入車廂。言葉與誠也被順勢擠向角落。

「今天好像比平常更擠呢。」

「好像是吧。」

在人的推擠下,言葉不由得偎向誠的口形成極其曖昧的姿勢。車廂內擠了人,兩人緊密貼合的程度幾乎連呼吐出的氣息都撞在一起。

「誠……。」

「嗯?」

「今晚,我可以再到你家打擾嗎?」

話音剛落,誠臉上的表情立刻僵固。雖然只是微小的表情轉變,卻沒有逃過言葉的雙眼。

「怎麼了嗎?」

「沒什麼……其實,今天我朋友說好要到家裡來玩。」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沒有辦法了。」

誠對待自己的態度似乎有些冷淡疏離。

也許他是在害羞吧,言葉心想。直到剛才為止,我們還在那張上不停重複靡的呢。言葉說要再到他家去,擺明就是期待發生同樣的情。

誠是在不好意思嗎?可是我們現在……還貼得這麼緊呢。

喀嚏,言葉一時失神沒抓穩電車,誠趕忙撐住她歪斜的身體,手掌正好觸碰到言葉的柔軟脯。

「啊……抱歉。」

「沒、沒關係。」

誠慌張的收回手,將目光移向窗外。是自己多心了嗎?總覺得誠的臉頰似乎有些窘紅呢。

……他果然是在害羞,言葉一廂情願的認為。誠一定也和現在的自己一樣,有著相同的心情吧。

真希望能快一點和他獨處。就像那晚一樣,一起度過甜美人的美好時光…

…。

「誠……沒有關係的。」

言葉腔裡越來越快的心跳。不由分說地擔起誠的手臂。

「什麼?」

並引導他探入制服外套底下。

「言葉……」

隔著制服外套,可以覺到誠的掌心溫度。自己劇烈的心跳一定也被他察覺了吧?

言葉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麼大膽的挑逗行為來。但女人就是會為喜的人,盡力去改變自己。

「你可以摸摸看呀……。」

耳語般的輕聲囁嚅,讓誠不瞠大雙眼。

「妳、妳到底在說……」

「不會有事的,你摸嘛……」

言葉將誠貼在外套上的手更牢實地向自己的脯。

好羞人喔。言葉羞澀得腦袋幾乎快著火。可是,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也無法打退堂鼓了。

更使力地著他緊貼口的手掌後,誠的手指似乎有些反應。動作雖然緩慢,但他的手掌確實正慢慢為包覆掌心下所受到的柔波動而移動。

「哈啊……」

蹙起眉心的誠,忍不住吐出灼熱的息。似乎是領悟到自己本無法抗拒言葉的惑,於是拋開道德的東縛,只為觸那柔軟人的豐體。而輕輕柔柔地撫摸起房。

言葉臉上漾起淡淡微笑。不過罩和外套似乎有點礙事,這可不行,我得為誠再多做些什麼才可以。

「誠……你先不要動喔。」

言葉抬高視線輕瞥了誠一眼,突然將手伸向他的間。

「唔……!」

言葉出乎意料的舉動。讓誠剋制不住地發出低沉的呻。但他立列就轉過頭去注意周圍的人有沒有察覺自己剛才的失態,接著靠在言葉耳邊輕聲道:「妳、妳到底在做什麼啊?」

連耳都紅透,城的反應讓言葉不由得到開心,手指更是準確地隔著制服長握住底下的

那個部位就算隔了層布料。也能覺到灼熱燙手的溫度,而且還躍動似地輕輕顫動。

「不能這樣啦……」

「可是……誠好像不是很討厭啊。」

的言語自然地口而出……彷佛引對方犯罪似的。

「可、可是也不該在這種地方吧?」

「誠……越來越大了呢。」

迅速拉下長拉煉,將手指探入誠的雙腿之間。業已起的正抵著四角內搭出小小的帳棚,傲然地宣示自己的存在。

言葉抓住垂在雙腿間的囊,緩緩起裡頭的兩粒小球。

「啊啊……哈啊……」

直到剛才誠還有意無意地表現出抵抗的態度,但在間受到支配後也不得不投降。頸項間泌出汗水,連氣息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紊

「期末考已經快到了呢。誠,你有在用功嗎?」

「啊……沒、沒有……」

「嘻嘻,這怎麼行呢。下次我們一起到圖書館看書吧?與其一個人埋頭苦讀,兩人一起用功應該比較有效果吧。」

「唔唔……嗯……」

手中的越來越腫大硬,就連內前瑞也被溢出的透明汁了一小塊。在人的電車中偷情的情節,總教人不由自主到興奮難耐,就算本人沒那個意思,莖仍像擁有自我意識般逐漸腫大變形。

誠的手掌猛一使力,用力捏握住言葉的脯,房的中心霎時掠過輕微的痛楚。

「哈啊……哈啊……」

電車開進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隧道中,耳邊只能聽見轟然的偌大雜音。正因為如此。周圍的乘客才沒有注意到這兩人呻似的甜美息。

「言葉……啊啊……」

誠的手指鑽進外套鈕釦與鈕釦之間的隙中,拉開罩尋找那顆的突起。

當終於觸碰到言葉的小小花蕾時,誠的手指立刻夾起。

「啊嗯……」

這下連言葉也忍不住出甜膩的嬌。一個站在附近的中年男子投來懷疑的眼光。言葉硬是裝出沉著的表情。

同一時間,言葉的手也伸進誠的四角內中,直接撫那

一握住前瑞已經被透明汁,誠就像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般把所有體重在言葉身上。

「哇啊啊,我不行了……」

「誠……你有覺了吧?」

「笨蛋……要是被發現……該怎麼辦才好……」

嘴裡雄然這麼說,城還是沒有停下房的手指動作。他解開外套鈕釦,急難耐地拉高包覆住房的罩。

「如果被發現,那我該怎麼解釋呢?」

「這個嘛……」

「因為誠強迫我。所以我只好握住他的……你覺得我這樣說好嗎?」

「妳……妳在胡說什麼啊?」

嘻嘻嘻,言葉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聲。明知道是玩笑話,還走忍不住出怯意的誠,看在言葉眼中真覺得可得不得了。

「誠要是被以變態現行犯的罪名逮捕的話,可就糟糕了呢。」

「怎麼可以……」

「騙你的啦,我會小心不被其它人發現的。」

握住莖的手開始烈的上下動,火熱的汁滴到言葉手上,緩緩向底下的囊。

「誠,這樣不行喔,你不是最會擺出面無表情的臉孔嗎?」

言葉促狹似地靠在他耳邊呢喃,誠立刻輕睨她一眼。頭的手指更加使力。

壤言葉吃痛得扭曲臉孔。

「嗯啊……城……誠……」

強烈的快戚和幸福,讓言葉就快從雙腳開始崩塌般心醉神。如果這輛電車能永遠不靠站就好了。只要電車不靠站,這樣的幸福就能永遠持續下去。

溢湧而出的快言葉的手掌,讓她能以更滑的律動套摩擦誠的莖。潤滑溜的快,讓城的呼難以剋制地變得更加紊急促。

「言葉……」

「誠,怎麼了嗎?」

「再來……還要再用力一點……」

「不可以啦……。」

言葉還想多逗他一會兒。看著誠因情折磨而發出細啞呻的動情臉孔。

言葉真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這時誠的左手突然仲向言葉的際,暴的拉高裙襬,不由分說地一把攫抱住言葉的股。

「哈唔……嗯嗯!」

可以稱作是報復的舉動,讓言葉的膝蓋難以自控的不停發顫。沒一會兒瓣上也泌出熱燙的汗珠,沾與下肢緊密貼合的內

「啊……不行……不可以這樣啊。」

言葉縮回身微弱的抵抗,誠卻更用力的捏起豐實的,接著雙手也更大瞻地侵入內之間,指尖從身後緩緩滑向潤的鄰。

滋噗一聲,手指埋入兩片裂之間,小小的滅頂快真霎時擄獲言葉的官神經。

她將臉貼向誠的脖頸間,拚命抑想發出媚叫聲的衝動。

「言葉……已經這麼了嗎……」

「啊啊……誠實在太狡猾了……」

顫抖,疲倦從腳趾開始入侵。轉瞬間,言葉已經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支撐不斷抖動的雙腳。

言葉的雙手緊貼在掌心間顫動的,藉著黏稠的意上下套起來。頭灼熱嘭,剋制不住似地持續痙攣抖動。

「誠……想了嗎?」

「這個嘛……」

「可是,如果出來的話。應該會被其它人發覺吧。」

言葉故意壞心的這麼說,誠的手指便加倍用力頂入鄰深處,然後退回到口周圍緩緩地旋繞轉動。

「哈唔唔……啊啊,嗯哈啊啊……」

「聲音太大了啦……」

「可是……還不是因為誠……」

誠邊玩口,邊撐開兩片,逗起女體最的小小蒂。硬起的珍珠花蕾,像是想從入侵者的包圍之下逃開般地,全身都因快而戰慄。

「啊,那裡是……嗯唔唔……」

水的腥膩氣味竄入鼻腔。爛灼燙的部業已發情,正從壺口滴出大量的黏稠

回過神時,才發現電車已經在漆黑的隧道中停下。車內的廣播系統正出暫時停車的通知。

噗啾……啾滋……噗滋……。

「嗯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言葉可以聽見從自己的部發出的靡水聲。誠的中指就埋在膣道中。搔括般地來回反覆迴轉旋繞的動作。

一波接一波襲來的快波濤,讓言葉幾乎到達忘我的境界。被汗水濡的長髮粘在臉頰旁,腦子裡只剩下一片朦朧的恍惚。

「誠……呼啊啊……」

電車又恢復行進,所有乘客都一齊往側邊傾倒。突來的反作用力,使得誠的手指在那一瞬間頂到言葉體內最深最甜美的帶。

「噫啊啊啊啊啊……,」

悲鳴聲幾乎從喉間進發出,誠連忙將言葉的臉孔向自己的口。就算如此,玩彼此器的手指仍沒有緩下半分。

「哈啊……哈啊……言葉……我受不了了,好想啊……」

「不、不行啦……要是出來的話……」

「拜託嘛……」

攪拌部的手指開始加上前後動的活運動。膣襞深處斷斷續續的受到快,言葉忍不住全身顫慄。

即使意識逐漸朦朧,言葉還是從校裙口袋裡拿出手怕來,抵在誠的前瑞。

「啊……不行了……」

就在這一瞬間,車內廣播喇叭傳出「下一站是學園前」的到站告知。誠的臉上明顛出焦慮。

「已經快到站了呢……。」

「啊啊,言葉……哈啊啊、啊啊……」

進入最後的高階段,兩人更是烈的撫逗彼此的器。直到言葉覺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腹部霎時被一股強大的熱席捲淹沒。

「嗚唔……啊、啊唔唔唔……!」

「誠……啊啊啊,」

——咻咻咻咻,咻嚕,嗽噗!

當電車滑入學園前車站的月臺瞬間。車廂內的兩人也同時達到高。大量在言葉的手帕土。

「哈啊……哈啊……誠。你又了好多呢。」

言葉笑著說,誠卻尷尬的趕緊別開視線。車門一打開,誠立刻慌張地拉起長拉煉。

隔天早上,言葉也搭上同一班電車,在同樣的車廂裡發現誠的蹤影。

「誠,早安啊。」

「啊啊……早安。」

見到言葉時,誠瞼上的表情瞬間有些不自然的僵直。他的表情讓言葉有些不解,但隨即一廂情願地解讀成他還在害羞的關係。

「今天電車好像沒什麼人呢。」

「嗯……。」

「城,關於今天晚上……」

「言葉。那個……」

就在誠正準備開口說話時。

「伊藤……!」

身後有人喚了誠的名字。

往出聲的方向看去。三班的甘寺七海和黑田光正出險峻的臉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妳們……?」

「早啊。」

「什麼早不早的呀,妳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言葉心中也有相同的疑問。自從上高中至今,從沒在這班電車上遇見她們兩個呀。

「只是有點事嘛。」

「七早八早的會有什麼事啊!」

面對誠的吐槽,七海臉上明顛浮現出不的神情。

「幹你事啊。我們想早起搭哪班電車,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吧?」

「就是說啊。我才想問呢,為什麼桂同學會在這裡,這一點才比較匪夷所思、也比較不自然吧?」

光的尖銳目光毫不隱蔽地直瞪言葉。

七海和光都是常和世界玩在一起的好朋友。之前還有另一個叫清浦剎那的女孩子,不過下學期才唸到一半就突然轉學到國外唸書。

「哪有什麼不自然啊……我每天早上都跟言葉搭同一班電車上學呀。」

「哇啊,你居然直接叫她的名字,而且還叫得這麼親密。有問題喔……」

「嘎?妳到底在胡說什麼啊?」

誠無意識地閃避光執拗的探究視線。七海這時也加入戰局,三個人沒多久就嬉笑打闡成一片。

「……」

言葉只能裝出微笑,凝視眼前開心笑鬧的三人。

雖然想加入他們樂的對話中,但卻沒有一絲言葉打得進的空隙。不,應該說她們好像刻意不留半點空隙似地,將言葉排除在誠的視線之外。

「然後啊,那傢伙居然還在那時候跑出來耶。只要那個人一出現,整個節目的品質就被他一個人拖垮了啦。哎呀呀,真是有夠掃興的。」

「這種事怎麼樣都無所謂啦,不過光啊,妳的口氣好像歐巴桑喔,超好笑的耶。」

「黑田像歐巴桑是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吧。言葉,昨天的那個妳有看嗎?」

「咦?」

話題突然轉到自己身上,言葉訝異地側著頭。

原本開心的笑聲戛然而止,七海和光又再次來嚇人的冰冷視線。

「那個……我……」

「幹嘛?又沒人問妳話,出什麼聲啊,」

「別隨便進我們的對話啦。」

「喂,妳們……幹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啊?」

始終沒有發現事態有異的誠還開心的跟她們對話,但在見到七海她們骨的排斥態度後,就算遲鈍如他,也終於察覺空氣中繃緊的異態。

「因為桂同學是四班的吧?跟我們三班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嘎?妳到底在說什麼啊,黑田?妳們今天真的很奇怪。」

「我們才不奇怪呢……」

「啊,那個……沒有關係的。」

言葉加強語氣對誠開口。

「我不太常看電視……請不用在意我,繼續你們的話題吧。」

「可是……」

誠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七海出聲打斷。

「看吧,桂同學都叫我們別介意。啊,對了對了,剛才我忘了講,我們從今天開始也要搭這班電車上學,靖多指教啊~」

什麼——?

「別說得這麼冷淡嘛。為了不讓伊藤被壞蟲上,所以我們才必須守在你的身邊呀。」

「嘎?」

「沒啦,沒什麼事。對了,伊藤你有在看劇嗎?」

在光刻意扯開話題的情況下,三人又從星期一的電視連續劇聊到滑板運動。

在圍成圈的三人不遠處,言葉一味低垂著頭。

對自己而言,上學乘車的這役短暫時間是最寶貴的呀。但就連這短短的幸福時光,都被她們無情的剝奪。

「太過分了……為什麼……」

面對鑲在車門上的玻璃窗,言葉自言自語地低喃。刻意低了聲音,就是為了不想讓誠聽見自己的傷心。

「喂,妳別再對伊藤出手了。」

來到學校後。正當言葉在鞋櫃前換上室內用鞋的時候,忽然聽見身旁有人這麼說。

言葉搞不清狀況,正準備向誠求救時,才發現誠已經哼著歌邊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咦……我沒有對誠出手啊……事情不是這……」

懾於對方的氣勢,言葉的說話聲更顯得軟弱。七海環顧周圍一圈,往言葉更走近一步。

「伊藤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就是我們班上的西園寺世界,妳應該知道吧?」

「西園寺同學……?」

「沒錯,雖然我們也不承認他們兩個是一對,但世界就是喜伊藤,所以我們這群好朋友也決定支持他們,而且伊藤也上世界。我是他們的好朋友,絕不允許有人讓他們到難過。簡單說來就是這樣,妳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妳老在伊藤身邊轉來轉去,會給大家添麻煩的。喂,我說妳為什麼老看不僅別人的臉啊?就是因為這樣,妳才會被女生討厭啦。」

「咦……那個……」

言葉望著眼前的兩人。

為什麼大家都要把世界和誠看成一對情侶?言葉從很久以前就一直覺得不可議,他們只是單純的因為被分到同一班,而且情比較好而已嘛……。

「西園寺同學真的是誠的女朋友嗎?」

「嘎……?」

七海的聲音都變了。但言葉並沒有被她不善的語氣影響,因為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需要被她們責罵的事呀。

「那妳說,誰才是伊藤的女朋友啊?」

「是我……。」

「別開玩笑了!」

七海的吼叫聲震痛了耳朵。

……我不懂。

她們只承認世界在與誠往,但誠最初的女朋友明明就是自己呀。只是在不知不覺間,因為外界的喧鬧而讓兩人的覺有些變調罷了,但當誠與自己身心結合之後,我們一定也能恢復從前的濃情意。

就像過去一樣……。

「總而言之,不準妳再接近伊藤,我已經給過妳忠告了。」

說完這句話後,七海等人轉身跑向教室。

第一節下課,上完廁所回到教室時……言葉發現自己的課桌出了些問題。

數學課本不知被堆放在桌上。

去上庸所之前。桌上的東西應該都收拾乾淨才對呀。

「啊……」

走到座位旁,言葉拿起數學課本翻了幾頁。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幾乎每一頁都被人用麥克筆晝上一些不堪入目的塗鴉。

「白痴」、「去死」這類的塗鴉字眼都還算是輕微的,更過分的是整本書都被撕得本無從修復。

言葉睜大眼睛環顧四周,幾個女孩子還刻意把自己的臉給遮住。但仍掩飾不了那些刺耳的細碎笑聲。

……怎麼辦,第二節就是數學課。

被毀壞的課本只要再買新的就好,現在必須解決的是馬上就得用到數學課本的問題。

「桂。給我等一下,妳想上哪兒去?」

從位子上站起身,正準備走出教室的言葉被乙女一行人攔住去路。

「那個……我要到三班去。我的課本不能用了。所以想去他們班借一本。」

「妳想向誰借啊?妳在三班有認識的人嗎?」

「有的,就是誠……」

言葉誠實的回答。瞬間看見乙女的表情閃過明顯的動搖。站在她身後的夏美和小南也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真教人驚訝,沒想到妳居然會蠢到這種地步耶。」

「咦……?」

言葉不解的側著頭。

「咦什麼啊,人家不是給過妳忠告了嗎?居然還聽不懂。現在只是先破壞妳的課本,要妳好好反省自己的態度啦。」

乙女的口氣雖然平靜,但仍聽得出聲音中含的憤怒。

「要我反省,可是我……」

「就是伊藤的事啦,」

這次乙女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怒氣。

「我實在不想說這種話,可是妳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為了妳傷心淚啊?妳一定以為只要妳隨便說句話。男生就會乖乖聽妳的吧?妳這樣玩男人,大家到痛苦難過,難道真的那麼有趣嗎?」

言葉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面對乙女的瞪視。

直到現在,言葉才突然注意到。加藤乙女,原來她也喜誠。

現在言葉總算能理解校慶時,她一再刁難自己的理由。

乙女並不是為了世界才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而同為女籃社的甘寺七海,則是以保護世界為對抗自己的主要原因。但她們兩人的目的都是相同,就是要把言葉從誠的眼前排除掉,這就是她們兩人一致的立場。

就算真能把言葉從誠身邊排除掉,乙女的下一步又會怎麼做?接下來她會試著毀掉世界嗎?一個接一個擊潰對手之後,最後到底還剩下什麼?

可是,言葉懂得乙女的心情。

因為喜誠,所以才無法靜待而什麼都不做。不管傷害誰都無所謂,就算最後連自己都遍體鱗傷,仍是心甘情願。

「我……並不覺得自己有效錯什麼……」

「啊啊,是嗎。我知道了,也就是妳本不聽勸的意思嘛。」

乙女沉著聲音開口,雙眼含怒地睨視言葉。

「那好,我也會照我自己的方法去做的,妳就自己好好加油吧。」

丟下這句話,乙女轉身走回自己的座位。言葉握緊手裡的數學課本,耳邊傳來不甚清晰的上課鈴聲。

那天的午休時間,言葉來到三班。

手裡著裝三明治的紙袋。當然,全是為了與誠共進午餐才買了那麼多。

「誠!」

站在三班的教室門口。言葉開口呼喚誠的名字。原本坐在位子上和世界談笑的誠,一聽到言葉的聲音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言葉……」

「誠。要不要一起列天台吃午餐?對了。我也買了西園寺同學的份喔。」

言葉儘可能地裝出開朗的表情邀約,世界的臉上卻逐漸變得沉鬱。看到她的模樣,世界不由得到悲傷。直到前一陣子,我們之間還那麼要好,為什麼現在卻……。

——可是,其實言葉心裡也很清楚。我們……已經再也回不到過去。打一開始。

世界就沒打算讓那樣的子持續下去。

一看到言葉,七海和光也同時站起身。

「喂。甘寺,妳等一下!」

制止七海她們,誠加快腳步往言葉的方向走近。看到誠的舉動,這次換成世界坐不住地從椅子上唰的一聲站起身。

「誠,等一下。剛才我們不是說天氟很冷,所以要一起在教室裡吃午餐嗎?」

「是啊……可是。言葉好像有話要告訴我。」

「……」

言葉的視線在誠與世界之間來回。

「那個,我果然還是……」

「不,沒關係的,正好我也有事想告訴妳。」

「有事?」

言葉睜著圓潤的大眼睛抬起頭來望向誠。還真是稀奇呀,誠居然會想踉我說些什麼。

一「可是,西圓寺同學她……」

「世界會跟甘寺她們一起吃的。好了,我們走吧。」

誠出了教室,直接往階梯的方向走去。言葉雖然到躊躇,但也只能跟在他身後。

「誠,你看,我今天買了很多三明治呢。之前你不是說,這家的麵包很好吃嗎?」

言葉微笑將紙袋中的三明治一個個並排在長掎上。三人份果然有點太多,不過誠應該可以全部吃完吧。

「謝謝妳。真抱歉,讓妳買這麼多。」

「不會啦,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的。而且,能再和誠一起吃午餐,我真的覺得好高興喔。」

「……」

好一會兒,兩人都只默默地咀嚼並排在長椅上的三明治。冬天真的到了呢,天台也比教室裡寒冷多了,但除了這裡之外,言葉不曉得還有什麼地方能讓她安心地和誠見面。

「我聽泰介說了。」

誠突然打破沉默開口道。

「你們分手了吧?」

「是的。不過也算不上分手,打從一開始就是其它人瞎湊合,我也只是迫於無奈才和他在一起的。」

嘴上這麼說,其實要不是誠主動提起,言葉旱就忘了有關泰介的事。與其說是忘了,倒不如說聽起來已經像是幾年的往事般朦矓不清。

和泰介分手,其實都還不一個星期呢。那件事之後,言葉就沒再和泰介說過半句話,對方也同樣沒有主動跟自己接觸。對沒有任何情基礎的兩人而言,這算是相當平和的分手吧。

「可是泰介那傢伙好像受到大的打擊。因為他從很久以前就很欣賞言葉…

唉,不過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啦。「

「嘻嘻嘻,可是澤永同學一定馬上就能到新的女朋友。」

「也對。妳別看他那樣,好像也有不少女生喜他呢……」

這時。誠突然嘆了一口氣。

「可是,我也沒資格說他什麼……」

「咦?」

言葉咬了一口三明治,視線瞥向誠。

許久許久,誠都沉默沒開口說半句話。風停了,一片白雲從言葉與誠的頭頂上緩緩掠過。

「我……對言葉做了很過分的事。」

誠低頭說道,每一個詞彙都經過慎重挑選。

「不只是言葉,對世界也是。我一直沒把事情做個解決。害她一個人煩惱了很久……」

「誠……」

心臟的跳動越來越劇烈。

言葉無法平心靜氣地聽誠說完。她想聽誠把事情況清楚,卻又想遠遠逃開…

…言葉還是第一次嚐到這種兩難的矛盾心情。

「已經到了非說清楚不可的地步吧。」

「不說清楚也無所謂啊……。」

像要遮斷誠的臺詞一般,言葉出聲喃喃。

「會覺得非說清楚不可,就表示誠的心裡還有所述惘吧?這樣的話,我覺得誠不用硬自己做出選擇的。」

在冷靜思考之前,這些話已經先行從嘴裡冒出。這本不像是自己會有的反應。

「誠,你覺得對我做了什麼壞事嗎?你大可以不用這麼想的,因為我喜誠,所以只要能維持現在這種狀況已經讓我覺得很幸福。如果你是指西圓寺同學的事,我真的沒有關係的。」

「我和世界在往。」

「……」

言葉的嘴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好模糊,只能不停眼睛試著想看清。

誠和世界在往。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聽誠親口證實這件事。

言葉心想……

不想讓事情明朗化的人,其實就是言葉本身。

希望一切的事實都能隱藏在誠優柔寡斷的個之下,希望答案永遠不會有浮出檯面的一天。其實言葉一直逃避,就是不想從誠的口中聽到真正的答案。

因為,只要說出答案,誠就一定……。

「可是……誠,你不是和我親熱了嗎?」

言葉毅然抬起視線,直視誠的雙眼。

「你說我很漂亮……還在我體內好幾次。那些全是因為……同情我被澤永同學侵犯的關係嗎?」

「不是的……」

「那樣的話——就是誠真心的想和我親熱吧……?」

不是的,我不是想問他這些話的。我沒有責備誠的意思、我本不想知道答案。

言葉站起身,來到誠的面前。

「誠,我很喜你。我曾經說過,因為我喜你,所以只要是誠想要的,我一定都會盡力為你辦到。這些心情,到現在還是沒有半點改變。」

「不能這樣……」

求求你,不要否定我的情。

我能為你做的,就只有這件事了。請不要從我身上,奪走唯一能挽留你的手段。

「誠,我喜你……」

言葉噙著淚水,緊緊擁住站在眼前的誠。

誠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垂下眼來看著懷中的言葉。

「如果誠想同時和西圊寺同學往,我也無所謂。如果你還想和其它人往,也沒有關係。」

……可是,請你不要放開我的手。

我是這麼的喜你啊,還能怎麼做呢。就算失去自尊與人格也無所謂,我就是如此深眼前這個男人。

言葉住誠的臉孔。在他的臉頰和脖頸邊印下無數個輕吻。

「言葉……我們不能這樣。」

並非不能。如果真的不能的話,打一開始誠就該拒絕自己才對。

誠還在惘。

「沒有關係。如果和我親熱會讓誠有罪惡的話,那就由我主動,這樣就行了吧?」

言葉的吻像細雨般綿密地落在誠的身上,伸手解開他的帶。制止他似乎想反抗的手。以極快的動作扯下遮覆住下半身的長

……同情也好、厭惡也無所謂,現在我只想快點和誠合而為一。

就算兩人的心分離。至少希望我們的身體仍是綿貼合的。

「誠……我要開始了唷。」

還沒得到誠的回應,言葉已經先彎蹲在地板上。緩緩靠向坐在長椅上的誠的間,從四角內中掏出他的

「嗯……嗯嗯……」

張大嘴,一口將誠的分身含進嘴裡。

起的一被含進嘴裡,便慢慢變得硬結實。舌尖溫柔的頭旋繞,給予觸電似的甜美刺,沒一會兒就覺到口中的器已經完全昂揚覺醒。

「不……不可以……」

「誠,好好吃喔。」

縮緊臉頰。利用口腔黏膜撫腫的竿部。時還要小心別讓牙齒咬到,就跟糖一樣,要放在舌頭上來回逗,再逐步增加各種玩法變化。

「啊啊……言葉……快點住……」

出忍耐的表情高高仰起頭。誠對我果然還是有覺的。每當看到他那惹人憐的表情。心中就會被難以言喻的幸福給填

「哈唔、嗯啾、啾嚕啾嚕……」

這回言葉將整隻含入喉嚨深處。開始烈地上下襬動起頭部。

——啾噗、啾噗、啾嚕嚕嚕嚕。

「唔啊啊啊啊……!」

率直的動情呻緩緩消融在冬季的天空。在這麼寒冷的季節裡,絕沒有人會刻意咆到天台來吹風受凍,所以才能安心沉淪在快樂的波濤之中。

「誠……你覺得怎麼樣?我也稍微研究了一下喔,有沒有讓你舒服啊?」

雖然只是雜誌附錄程度的基礎數據,但多少還是得到關於的知識。口撫、69、騎乘位、顏……全都是讓自己到驚訝的知識。但只要能讓誠到高興。這些知識就算是極其珍貴的資產。

「誠……是不是很舒服啊?」

言葉含,右手囊輕柔的來回撫。這麼一來,誠藏在鞋中的腳趾也因強烈的快而蜷縮起來。

「呀啊……咕唔……」

誠看起來就像在和體內的自我制衡對抗般。不過體快樂似乎略佔優勢。他的息變得熾熱,也以從未有過的腫硬度貫穿言葉的喉頭。

「嗯噗、啾啾……嗯嗯、哈啊啊嗯啊……」

長長的髮絲因染上唾而貼在臉頰邊。額頭泌出一層薄汗,後頸也上幾縷熱的長髮。

口中的唾在反覆擺動下,滴沾汙誠的囊,同時也潤滑捏的手指。

誠的前瑞溢出大量的透明汁,苦澀又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不斷擴散開來。

「哈啊啊,誠……好好吃喔……嗯嗯、哈啊啊……」

「言葉……妳這麼用力的話……」

誠用力閒緊雙眼,任由不斷席捲而來的快淹沒自己。言葉以最後衝刺的拚勁猛地起口中的異物,開始以發出啾嗔啾嗔猥水聲的速度上下烈地擺動頭部。

「啊咕、呀啊……!」

咻咻!咻咻!咻嚕嚕……!

誠終於耐不住快的瞬間。言葉把頭頂入喉嚨的最深處,然後緩緩收縮口中粘膜,一滴也不剩地將誠的快全嚥下肚。

「哈啊、哈啊、哈啊……」

沉浸在餘韻中的誠,就像惹人憐的小動物般出天真的目光,大口大口地呼吐出熾熱的息。

「言葉……對不起……」

「討厭,你別跟我道歉嘛。現在我才要正式開始呢。」

言葉一瞼興奮地站起身。拉高短裙。將水藍的內褪下,不甚在意的掛在其中一隻腳上。

「喂,等一下……」

「還早得很呢,接下來換我了。」

貼在耳邊輕輕囁嚅一聲,言葉不由分說跨坐在誠的大腿上。

「人家也想變得舒服嘛……」

主動將赤頭抵在自己的裂之間。混合和唾,絲毫戚覺不到一絲抵抗地慢慢被飢渴的了進去。

「唔喔……」

言葉伸手環抱住誠的頸項,身左右搖晃發出啾嚕啾嚕的湟靡水聲。在黏膜的刺下再度復活。以膣襞深處為目標一口氣進。

「啊。進來了……誠的好熱喔,進我的身體裡來了!」

——滋噗噗噗嘆噗噗噗噗,利用體重沉下的瞬間,誠的也順勢深埋進緊窒的膣襞通道。言葉忍不住發出小小的悲嗚,擁緊城的頸項。

「哈啊……好舒服啊……啊啊……」

「言葉……嗯啊啊啊……」

誠主動張開雙手抱住言葉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纖弱身體。不知怎地,他晶亮的大眼睛似乎染上潤的水氟,而坐在他身上的言葉也是一樣。

兩人緊摟彼此,好一會兒只是動也不動的維持相同的姿勢。結合部位的溫度逐漸升高。全身都像心臟一樣發出偌大的鼓動聲響。

言葉解開自己身上的外套鈕釦,好讓誠能僅隔制服襯衫觸碰他最房。

身下的他果不其然地出孩子般可的表情,將臉孔埋進豐的雙峰之間。

「嗯……嗯啊……哈唔唔唔!」

身輕巧地緩緩擺動起來。言葉的內部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澤,正緊密牢實地包覆住誠的腫。雖然對第一次嘗試的體味戚到躊躇茫然,但在幾番動下,言葉總算找到讓自己到舒服的帶。

「唔……縮起來了……」

尚未完全成的膣襞內,可以覺到莖受到東縛的輕顫抖動。誠像是難以忍受這股焦躁般地,開始捏玩起言葉的房。

「啊啊嗯、呼啊……好舒服喔,誠……部也好……」

誠的手指確實攫住發漲的頭。的突起被手指刻意夾起捏,言葉抑不住地發出細細的悲鳴。

誠的右手樓住言葉的肢,以規則的律動身搖晃。緩慢而甜美的刺

著實為言葉帶來極大的快

「呼啊啊、啊啊啊啊,這樣慢慢動……反而更有覺耶……哈啊啊啊!」

言葉也配合誠的動作,開始前後擺晃起細緻的肢。每當硬頭頂列羶襞深處時,就會讓言葉剋制不住地全身發顫。

直到兩個月之前,她還猶豫著不敢和誠牽手呢。

……可是。現在她卻主動騎在男人身上,不知羞地扭

為了奪回所的男人的心,言葉才捨棄羞出赤紅髮燙的器,在他面前誇耀自己身為女的能耐。

「誠……再來……啊啊,再深一點嘛……」

誠的雙手緊樓貼在眼前的細緻身,開始烈地上下晃動起言葉的身體。

「嗚……啊啊啊!」

滑的襞蠢動收縮,緊緊絞起誠的。沒有人比自己更貼近誠,這點讓言葉深愉。只有在身體與身體相互結合時,誠才屬於自己。但即使如比,言葉也已經足。

「哈唔唔、哈啊、嗯哈啊。頂到了……誠的……頂到最深處了!」

「言葉……嗚唔唔唔唔……」

無以解釋的火熱熾燙開始從腳底蔓延開來。灼熱聚集在下腹部,一點一滴地逐步燒燬言葉的意識。

「啊嗯,誠……我、我已經……哈啊啊。我已經……!」

「唔啊……啊……要了……!」

兩人緊緊抱住彼此。肢還在烈的搖晃碰撞。眼瞼內側急促顫動,快波濤襲來。

「哈啊啊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

——啾咻咻咻咻咻咻,啾噗!啾噗噗噗噗!

誠全身發顫,將大量白濁釋放到言葉體內。強而有力的。讓言葉的膣襞不由得痙攣。

「哈啊、哈啊……哈啊……誠……我好喜你……」

某種情緒在心口溢,言葉僵著身體倒在誠的懷裡。受誠的味道、誠的觸、城的體溫。

——真希望這樣的時間能夠持續到永遠。

只屬於和誠兩人的「世界」。

那會是多麼美好的事呀……。

天台綿後,無情的鐘聲宣告午休時間結束。

「誠,你先回教室去吧。」

「咦,可是……」

誠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言葉卻要他先回教室去。要是被其它人看見他們在一起,一定又會衍生出不少麻煩。言葉不想讓誠徒增不必要的困擾。

「誠,要是你又想做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喔。嘻嘻嘻,下次我一定會讓你覺得更舒服的。」

「言葉……」

「快點走吧,不然上課就要遲到了唷。」

「……」

誠終於離開了。

重新穿回內,整理好服裝儀容後,言葉打開天台的大門準備下樓。樓梯平臺以天台的方向看來是逆光,因此言葉沒有立刻發覺有人站在那裡。

「桂同學。」

突然聽見有人叫喚自己。言葉嚇了一大跳。

「是、是誰在叫我?」

「我是西園寺。」

言葉緩緩走下樓梯。世界背貼牆壁,抬起頭來望向言葉。

「午休時間已經結東了耶……」

「我知道,不過有件事我一定要親口問妳。到底發生什麼事?」

「……?」

言葉搞不懂她問話的意圖。兩人之間只有無聲的沉默緩緩動。

「妳不是和澤永往嗎?為什麼又突然來接近誠?」

世界僵著一張臉直視著言葉說道。

言葉深意外。到目前為止,兩人一直都是戴著虛偽的面具,來演出這場看似親密實則無心的友誼關係。但是現在,世界卻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表出真正的態度。

「沒什麼啊。」

「請不要再說謊了!」

「我是說真的。」

「那你們剛才在天台仿了什麼?妳到底想要誠怎麼樣?可不可以拜託你放我們一馬?這種事實在……」

臉上寫了憤怒。世界往前踏出一步。

真狡猾,妳實在太狡猾了,西園寺同學。

言葉面無表情地在心中默唸。

拜託妳放我們一馬,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我一直,把妳當作最好的朋友……。

「妳說話啊!」

「真是的……那我就說囉。一開始對誠有小動作的人,是西園寺同學才對吧?」

「咦……?」

似乎沒料到言葉居然會回嘴反駁,世界的臉孔不扭曲。

「是妳自己介紹誠給我認識的。等看到誠和我往後,妳又覺得可惜是嗎?」

「我才沒有……」

「妳明知道我們正在往,卻又故意惑他的對吧?在我煩惱無法和誠牽手的時候,妳就偷偷對他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

眼前世界的瞼開始變得鬱。

「可是已經無所謂了,我決定要活得更坦率。我絕對,不會放棄誠的。」

「誠現在和我往。」

「我知道。就算如此,我還是喜他。只要是誠想做的事,我什麼都願意為他做。」

是的,就算……誠喜的並不是我……。

僅管如此。我還是願意原諒誠。我會接受他的一切,所有世界辦不列的事,我都會為他辦到。

樓梯平臺被風聲吹得沙沙作響,兩個女孩相互凝視。

剛開始,我以為我們會是很要好的朋友。妳是我第一個認識的女朋友,妳一定不知道……當妳開口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心裡有多麼高興。

如果說,我們喜的不是同一個人,又會變得怎麼樣呢?

如果我們能在不同的情境下認識彼此,是不是就能成為真正的好朋友?

「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世界一句話也沒說。一旋踵便頭也不回地走下樓梯。

「因為我一直、一直都很喜誠,所以我絕對不會放棄的!」

面對世界的背影,言葉自言自語似地開口。直到看不見世界的身影,她的聲音仍空虛地在樓梯的平臺間迴響。

Byran

2024-11-30 16:45:13

寄件人:桂言葉

主旨:關於手機

晚安。你睡了嗎?

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所以才傳了封簡訊。剛才我一直打電話到誠的手機,可是完全接不通耶,該不會是電池沒電了吧?等充電結束後,請和我聯絡。

PS:我們再一起上天台吃午餐吧,當然西園寺同學也可以一起來喔。

城一直都沒有響應。

言葉已經數不清確認過通話記錄和收件匣幾次,屏幕顯示上還是一樣不見誠的名字。

哎呀,誠原本就不是一板一眼去在乎這點小事的人嘛。經常都是由言葉主動聯繫他的。

可是,當這樣的狀態持續一個多星期。言葉開始到不安。雖然在學校偶爾還是會看見誠的身影,起碼知道他身體還是很健康。

……人家有好多話想告訴你耶。誠,你到底是怎麼了?

「哇啊——姊姊真漂亮耶!」

突然闖進房裡的妹妹。小心,在看到言葉的模樣時,發自內心地開口瓚嘆。

「真、真是的,我不是說過進來之前,至少要先敲個門嗎,」

「有什麼關係嘛,別計較這種小事啦。對了對了,這件洋裝是媽媽從紐約帶回來的禮物嗎?」

「是啊……」

言葉跟著轉向鏡子。望著鏡中穿上洋裝的自己。在雜誌的特輯上看到這件洋裝時,言葉就立刻拜託正好要到紐約出差的媽媽買回來。

只要穿上這件洋裝,一定能將今年的聖誕節點綴得更加幸福美好。真希望能早一點讓誠看到自己這身美麓動人的打扮。

「可是,姊姊妳是不是變瘦啦?」

「是嗎?我並沒有減肥呀~」

言葉扭起洋裝的裙襬,輕巧地轉了一圈。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地方改變。

「還有啊……妳最近的黑眼圈很深耶,連媽媽也這麼說喔。是不是常常熬夜沒睡啊?」

「是嗎……?」

言葉定睛凝視鏡中的自己。但不管怎麼看。還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與以往不同的地方,大概只是心的媽媽隨口說的吧。

「啊。對了。今年的聖誕節我不在家裡過喔,妳可要當個好孩子顧好家裡,知道了嗎?」

「怎麼這樣~姊姊太狡猾了啦,妳要去哪裡呀?」

「嘻嘻嘻……」

言葉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神野高級飯店,最上層的高級月套房。

多虧爸爸在業界的關係,才能輕鬆預約到那間天台最高級的月套房。雖然一晚的住宿費隨便加一加就要幾十萬圓。但還好有支持女兒戀的媽媽做經濟後盾,這點麻煩才能刃而解。

在神野高級飯店一同過夜的漫聖誕節,誠一定會很高興吧。言葉早早就準備好和誠一起渡過今年的聖誕節,現在只要抱著雀躍的心情等待那天到來就行了。

寄件人:MAILER-ERMON@***.J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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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件郵址不明,本信件無法送達。

晚安,你睡了嗎?有件事我想確認一下,所以才傅了這封簡訊。剛才我一直打電話到誠的手機,可是完全接不通耶,該不會是電池沒電了吧?等充電結束後,請和我聯絡。

PS:我們再一起上天台吃午餐吧。當然西園寺同學也可以一起來喔。

這是言葉第三本新買的數學課本。

休息時間上完廁所回來,剛買的新課本又被畫一通。

「唉……」

不知不覺間,嘆息聲就這麼口而出。

針對言葉的惡作劇,一天比一天更過分。「湟女」「去死吧」「大怪」

這樣的字眼已經屢見不鮮,甚至還有不堪入且的女器塗鴉。一開始還有幾個男生會對言葉表示關心,但現在全班同學對這種刻意的欺負已經完全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

「嘻嘻,哈哈哈哈……」

不曉得從哪個方向傳來,總是可以聽見女孩子們聚在一起嘲笑自己的聲音。

她們應該是對言葉被整的反應到有趣吧。

如果要說自己一點也不難過的話,那是騙人的。

可是,對現在的言葉而言,什麼惡作劇全都已是無足輕重的身外事。我還有誠,只要這麼想。就覺得自己能變得更堅強。

「喂,妳來三班有什麼事嗎?」

午休時間,七海擋住來到三班門口的言葉。

「是有點事……」

言葉伸直背脊,往教室裡看去。努力想在一群人中找出誠的身影,但身形高大的七海卻故意站在面前擋住,言葉本無法避開她找到誠。

「我想找誠。」

「很可惜,伊藤好像沒事找妳喔。」

七海和光,從那天開始也搭乘言葉與誠所乘坐的那班電車一起上學。

言葉想盡辦法試著和誠說話,那兩人卻像貼身保鑣一樣亦步亦趨地緊跟在城的身側。言葉漸漸明白再怎麼努力也只是白費工夫,現在也只能遠遠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三人每天早上在電車裡開心笑鬧的樣子。

「求求妳,請讓我和誠見一面吧。」

「我才不要。」

「真的拜託妳。打電話本沒辦法跟誠聯絡上、簡訊也全被退回來,我真的已經沒有其它辦法了。」

說到這裡,七海出一瞼不可置信地表情聳了聳肩。

「嘎——真是讓我開了眼界耶,世界上居然還有妳這麼不解世事的白痴女人啊。

電話之所以會接不通,就是因為妳已經被設定成拒接來電了嘛。「

「什麼……?」

「我順便再好心一點告訴妳好了,伊藤的郵件信箱也換了,所以就算你寄再多簡訊也是白搭,懂了嗎?」

「怎麼可能……」

七海怎麼會說出這麼惡劣的玩笑。

可是七海所說的,無可否認的確是最符合目前狀況的可能

「這些事……是西園寺同學要求的吧?是不是她命令誠。誠做出這種事的?」

「就算是又怎麼樣……?」

沒錯,果然被自己猜對了,言葉心想。

言葉放棄想把誠叫出來的念頭,直接轉身回到教室。

這麼做實在太過分了。現在唯一能聯繫誠和自己的,就只有手機而已啊。比起能二十四小時跟誠膩在一起的世界,言葉的所處狀況實在太不利了。

為什麼那個人光是陪在城的身邊,還不能足呢?

寄件人:伊藤城

主旨:郵件信箱變更通知

晚安啊,泰介。這是我的新信箱賬號,多指教啦。

在被你吐槽前,我自己先說清楚,這是世界訂下的規則,我也只能乖乖遵照辦理囉。她的態度還強硬的,真是有夠麻煩。不過這種話要是當她本人的面說出口,我肯定會被揍飛吧。那就先醬啦。

言葉深呼一口氣,按下大門旁的電鈴。

這是第二次來到誠的家。之前來的時候……就是和誠第一次結合的那天。

時間指向晚上八點。言葉先回家了一趟,所以才會這麼晚到訪。

等了一會兒,玄關的大門終於打開,走出來的女人應該是誠的母親吧。

「來了~」

「那個……我是神野學圓的桂言葉。請問誠在家嗎?」

誠的媽媽臉上是訝異,但沒多久就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桂同學?妳是誠的朋友嗎?」

「啊,是的。」

「哎呀,沒想到那孩子居然會有這麼可的朋友呢~妳稍等一下喔。」

言葉禮貌地點了下頭,靜靜等誠出來。他的媽媽好溫柔喔,真是太好了。

沒來由的,言葉就是覺得自己應該能和誠的媽媽相處得很融洽。

又過了一會兒,誠終於出現在玄關。

「言葉……」

「啊,抱歉這麼晚來打擾。」

「……」

誠的臉上明顯出困擾的表情。沒有事先通知就突然跑來,果然不太好吧。

可是現在又沒有可以和誠取得聯繫的方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

「那個,我是有事想告訴你才來的……」

「我知道了,我們到外面去說吧。」

誠關上玄關大門,直接走向電梯的方向。

誠剛剛應該是在房間裡休息吧,身上穿的是綿質汗衫,頭髮也有扁的痕跡。

言葉頭一次看到這個模樣的誠,覺有些新鮮。

兩人不發一語地坐上電梯來到一樓。走出誠所居住的公寓大樓。

「妳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誠,你實在太過分了。打手機給你完全不通嘛。如果換信箱的話。也應該告訴我一聲才對呀。」

「對不起……。」

誠坦然地開口道歉。

「是世界要我這麼做的,我也覺得把妳設定成拒接來電有點過分。新的信箱……

她也叫我不要告訴妳。「

「是嗎?沒有關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西圓寺同學會這麼做的心情。

我也不是不懂……「

言葉輕輕笑了。在這種情況下,除了笑又能怎麼樣呢?

「可是,這樣還是很不方便耶。至少告訴我信箱賬號吧,不然我要怎麼聯絡你呢?」

「……」

誠沒有回答。

言葉深意外。原以為誠說「那就瞞著世界偷偷告訴妳好了」,但眼前的他卻沉默地一句話也不說。

「誠?」

「不,我還是不能告訴妳。抱歉。」

「咦……為什麼呢?」

言葉朝誠走近幾步。這裡好暗,如果不靠近一點,本看不清楚誠臉上的表情。

「因為我和世界在往,所以就必須遵守世界的規則才行。」

臉歉疚。以再堅定不過的語氣說出這句話來。

「規則……?」

「是啊,因為我現在正在和世界往,所以絕對不能讓世界到悲傷難過。

這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我卻直到現在才發現……「

「什麼規則……這樣實在太奇怪了。」

言葉不願接受地用力搖頭。因為在和世界往,就必須遵守世界所訂下的規則,這種事實在太奇怪了。

「既然這樣的話,也請你遵守我的規則吧。我想和誠說話、每天都想見到誠、也想和誠約會……只要是誠想做的,我全都會盡力為你做到。可是,我卻聯想和誠取得聯繫都不被允許嗎……?」

說完後,誠直視言葉的雙眼,開口說道。

「言葉和我,並沒有在往……。」

「我們正在往!」

「我們早就沒往了!」

「我們正在往……因為我是這麼喜你啊。如果連城都要離開我的話,我……」

真希望誠能張開雙手來安自己、真希望他能緊緊擁住自己。可是誠並沒有對言葉伸出手,而是接著開口說。

「對不起……可是我喜的人是世界,所以沒有辦法和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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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我好想你……。

「哎呀,妳的桌子還真漂亮啊,跟妳很合適喔。」

聽到小南的聲音,言葉才慢慢抬起頭來。

桌面上,被人用麥克筆胡塗抹一通。屜裡空的牛瓶和報廢的影印用紙,就連吃剩的廚餘也丟進言葉的桌子裡。

「喂,妳被伊藤甩了吧?他跟三班的西園守好像很恩耶。真是的,不曉得前陣子是誰還在那邊大放厥辭呢。」

小南用尖酸的口氣出聲嘲笑。但不管她罵了些什麼,都無法在言葉的心裡造成迴響。從她嘴裡吐出的,不過是從左耳進右耳出的吵雜噪音罷了。

可是,這個人卻說錯一件事。

「我沒有被甩。」

「嘎?」

「我……還是誠的女朋友。」

言葉出淡淡的微笑。但那到底是微笑還是什麼,連言葉自己都搗不清楚。

「是、是嗎……」

小南的表情不知為何扭曲,立刻逃也似地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

言葉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再次確認未接來電與短訊信箱。

不管哪邊都顯示為O。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誠……」

是電池沒電了、還是沒有隨身帶手機呢,難道是誠的手機號碼換了?

……啊,這麼說起來的話。

突然想起誠還沒有告訴自己新的信箱賬號呢。所以昨天傳送出去的簡訊。才會又退回來了嘛。真是的,怎麼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呢?

……今天得去見誠一面才行。言葉混沌無章的腦子裡,緩緩浮現出這樣的念頭。

學校放學後,言葉就直接往誠的家裡去。

這已經是第三次來到誠的家。

本想事先通知他一聲的,可是手機又打不通。就算想直接到三班找他,七海她們的嚴密監視也讓言葉不得不放棄。

「……」

正當言葉準備按下電鈴,突然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後。

「哎呀,妳好。」

「您……您好。」

站在那裡的人,就是城的母親。她好像是出去買東西,手上還提了好幾個白的塑料袋。

「我記得……妳是桂言葉同學吧?因為妳的名字很特別,所以我對妳特別有印象呢。」

母親臉上浮現親切的和藹笑容。以前曾聽誠說過,他媽媽是在醫院裡服務的護士,那的確是張能治癒人心的溫柔笑容。

「那個,妳找誠有事嗎?」

「是的……」

誠母拿出鑰匙開門。

「對不起喔,我們家很。對了……你要不要進來等他呢?」

說著,邊招待言葉進屋。

「咦,真的可以嗎?」

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發展,言葉的聲音顯得有些恍惚。

「當然可以啊。像妳這麼可的女生,我可是很得很呢。來來來,快請進吧。」

言葉怯怯走進屋裡。稱不上寬敞的玄關旁散落好幾雙運動鞋與涼鞋,和自己家不同。誠的家更多了分生活化的味道,教人不由自主地到安心。

「今天真的好冷喔~.啊。我現在得出門去值夜班,妳就把這裡當做自己家,千萬別拘束啊。」

「好的……」

言葉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睜著骨碌碌的大眼睛左右張望。雖然誠的媽媽要自己別拘束,卻反而到更加不自在。

「暖氣機在那裡,冰箱裡也有茶。啊。還是喝點熱的比較好吧?那邊的棚架上有咖啡包,不過是沖泡式的,妳不會介意吧?」

「哪裡,不用麻煩了。」

「對了,妳是誠的女朋友嗎?」

「咦……啊,是的。」

母親的質問來得太過突然,言葉只能順勢頜首稱是。

才剛回答完,誠的母親就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著點了點頭。

「嘿,那傻小子還厲害的嘛。我們家的誠就麻煩妳多照顧囉。」

「是、是的。」

啪當——。

當言葉還在憂神發呆時,母親已經迅速收好皮包,打開大門離開。

「嘻嘻嘻……。」

還真是個慌慌張張的人啊,言葉想著。笑出聲後,原本浮躁的心情也漸漸平穩下來。

一放學就跑到誠的家裡來,自己到底想仿什麼呢?

不經意回想起兩天前同樣來到這個家裡所發生的事。那個時候,誠困擾的表情、拒絕的言詞,讓言葉的思緒只能以一片混來形容……。

……現在的言葉,還是不能接受已經失去誠的事實。只有拚命說服自己,要自己相信誠的心還沒有完全離開。

沒錯……直到現在,言葉依然對誠深信不疑。

誠的心底某處,一定還在渴求自己吧。如果現在放棄,就等於是譭棄讓誠回到自己身邊來的最後一點可能

「誠一定會回到我身邊……。」

將這句話說出口後,心情多少也輕鬆一點。

言葉從椅子上站起身,打開誠房間的房門。

明明最近才剛來過這個房間。卻覺得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那天才和誠在這張上親密綿過,怎麼現在連記憶好像都有些朦隴呢?

坐在鋪上。言葉轉頭看向窗外。

「啊,下雪了……」

言葉立刻站起身打開窗戶。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天空確實飄落下輕柔舞動的白雪花。

照這個樣子看來,今年或許會有個白聖誕呢。

腦海中的想象。讓言葉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轉為輕快。還是別取消神野高級飯店的預約好了,誠那麼優柔寡斷。說不定到明天他就會改變想法也說不一定。

——就在這一瞬間。

「抱歉,家裡七八糟的……」

客廳的方向傳來說話聲。

……自言自語嗎?

不、不對,除了誠之外還有另一個人。誠到底是帶誰回來了?

言葉躡手躡腳地闔上臺的落地窗,站在外頭窺視屋內的情形。明明沒必要躲起來的,卻反似地這麼做。

「好久沒來到誠的房間耶。~」

——進房的人是世界。

他們好像才剛從學校回來,穿著制服的世界大剌剌地坐在誠的上,像個彈簧似地跳來跳去。

言葉用力抿緊下。為什麼世界會在這裡?她一副早已習慣的樣子,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世界,要不要喝些什麼?」

說著,誠下外套並走進房裡。

「那種事晚點再說啦。」

「什麼晚點……」

「討厭啦……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嘛。」

言葉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雙眼。那兩人競嘴貼箸嘴擁吻起來。

言葉只能呆愣在窗前,像被附身般一動也不能動。明明不想看,雙眼視線卻沒有辦法從那兩人身上移開。

「嗯……呼唔!」

誠覆身住世界的身體,邊猴急地褪去身上的外套。的舌與舌。戀似地……誠的溫柔眸光。

「嘻嘻嘻……我最喜誠的吻了。每次親著親著,身體深處都會變得酥麻呢……」

「那,還要再多一點嗎?」

「當然要囉……我是想這麼說啦,不過誠的媽媽今天不是要去工作嗎?」

「她今天值晚班,不會有問題的啦。」

「這樣就好……上次我們親到一半,他就突然回來了,我真是差點沒被嚇死。」

「抱歉抱歉。那個時候,我應該把世界介紹給媽媽認識的。」

說著。誠又在世界嘴上親吻一口。

「我要告訴媽媽『這就是我的女朋友』。」

「啊……討厭啦,誠怎麼越來越像變態……」

世界身上只剩下制服短裙和襪子,任誠在身上撫逗

「還說呢,妳明明喜我這個樣子的。」

誠的手掌從身後包覆住柔軟渾圓的房恣意,另一隻手則悄悄探入裙底。

「啊啊、哈啊啊……嗯呼唔唔……!」

甜美慵懶的呻從世界的嘴角出。難耐情的扭動起身子。湟猥的叫聲、魅惑的表情、勾引男人的肢體……本無法與平時的世界聯想在一起。

凝視這樣的世界。誠的雙眼投出屬於雄光芒。不只是單純凝視,誠的視線就像擁有自我意識般從上往下視世界的每一寸肌膚。

「誠……啊啊,再用力一點我嘛……手指還要再深一點……」

世界不知羞地張開雙腳。將赤紅的器頂到誠的面前。藏匿在辮之間,被粘稠的所濡蒂就像櫻桃般充血腫

誠轉身覆上世界的身體,含住充血的芽開始起來。

「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呀啊,好、誠……好喔喔喔喔!」

部受到舌頭蹂躪的世界,就像發情的野獸般甩頭髮。還不停發出嘶啞的嗚咽。沉醉在快之中的她,甚至主動按誠埋在雙腿間的頭部。

「啾嚕……世界。好好吃喔……啾嚕嚕……」

「啊噫、啊啊,就是那裡……啊啊。再用力一點我的小芒果啊……啊啊啊嗯、哈啊啊,哈啊啊啊……」

世界完全忘了羞,將自己的雙腿成M字型抬高。好讓誠的舌頭能更進深處,像鑽孔機一樣開發早已靡爛壺。

「噫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高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腳趾忍不住痙攣發顫,像被電擊中般地,世界在攀升到滅頂高的瞬間,反地弓仰起背脊。

「……什麼啊,妳已經高了嗎?世界還真是好耶。」「哈啊……哈啊…

…還不是誠害的,也不曉得一天連續做七次的人是誰喔?「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誰叫世界的小那麼舒服,我當然會受不了啊。」

「……真拿你沒辦法。」

雪落個不停。

言葉一動也不動,只茫然地佇立在原地。

一開始還試圖遮住耳朵,努力地不想聽見屋裡傳出的媚聲響,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

不管聽見什麼,不管看見什麼,都不會再在言葉的心裡產生迴響。大概是這場冰寒的降雪。讓身體與心都一併失去知覺了吧。

「呼啊啊啊,好熱喔……裡面好舒服……啊啊。再用力一點進來啊……!」

「世界……啊啊,妳果然是最的……啊啊,嗚唔!」

世界的雙手撐在眼前的牆上,承受從複方侵入的誠。每當誠的頂進深處時,小小的股就會耐不住快輕輕的抖動。

「啊啊,明明剛剛才高過的,我又要去了啦……!」

「世界的小動得好烈喔……」

啪啪啪的體拍打聲在耳邊響起。屋內兩人的息,讓窗戶蒙上一層薄簿的霧氣,言葉漸漸看不清誠的臉孔。

「誠……啊啊,也摸模我的部嘛……嗯哈啊啊啊、哈啊啊!」

「只要摸這裡,世界馬上就會高吧?」

「才沒有……才沒有這種事呢……唔……啊、嗯哈啊啊,不可以捏頭啦!」

隔著霧化的玻璃,在房裡相擁的兩人身影慢慢變得模糊。除了啾嚕啾嚕的水搔括聲外,還可以聽見板發出的嘰嘎聲響。

「誠……你喜我嗎……?」

「喜啊。我當然喜妳呀。」

「比任何人……都還要喜嗎?」

「是啊……在這個世界上,我最的人就是世界……」

每個少女都曾在心中偷偷編織過情故事。

因命運邂逅而相識的兩人。終於在朋友的牽線介紹下以情侶的身分開始往。

這是少女的第一場戀,就連牽牽小手也會讓她到不安,兩人一開始發展得並不是很順利。但在約會過幾次後,彼此之間的距離也逐漸縮短。

從半途殺出來的情敵,開始妨礙起兩人的戀情。

課本上的惡意塗鴉、丟進鞋櫃裡的垃圾、班上全體同學的無視、換教室上課時也

總是孤單一個人。

某一天,少女為了少年親手做了份豐富的午餐便當。早上五點擾起,拒絕母親的幫忙,一個人拚命完成的便當。

當少女提著便當要去找少年時,卻被情敵所阻止。她們壞心地把少女推倒在地。

便當裡的煎蛋卷和可樂餅全都散落一地,連飯糰也受到她們刻意的踐踏。

看到遣一幕的少年。對情敵們放聲一喝。

「她是我的女朋友!誰再敢欺負她,我可不會饒你們!」

情敵一個個灰頭土臉地退場,少女終於又恢復笑容。

之後。兩人一起上天台享受午餐時光。便當裡的配菜幾乎都不能吃了。但總算還保有一人份的量。

「嗯?這個妳把鹽和砂糖搗錯了吧?妳自己吃吃看。」

「不會吧?啊,是真的耶,怎麼搞的啊!」

咬了一口少年手中的配菜,少女不覺苦笑。

「啊……」

「怎麼了嗎?」

「剛才那個……是間接接吻耶。」

「哈哈哈……那要不要來個直接的呀?」

「咦?」

還在驚訝時,少年已經在少女邊輕輕印下一吻。像這樣以喜劇收場——。

「討厭,不是才剛過嗎,怎麼又硬了呀?」

「誰叫世界一直摸我嘛。而且妳不也還的嗎?」

一隻手臂溫柔地讓世界枕著,另一隻手則好的觸碰她仍然潤的部。

透明的,從壺口拖曳出一條銀的水絲。

「……最近我的部好像變大了耶,你覺得呢?」

「有嗎?」

「有啊。可能是誠一直摸我,所以才受到刺長大了吧。」

世界睜著潤的雙眼,伸手撫摸自己的房。

「那得讓它再變得更大一點才行囉。」

「啊嗯,你這樣摸很啦……啊、嗯唔唔……」

誠邊撫摸房,邊將頭含進嘴裡發出啾噗啾噗的聲。舌尖刻意繞著暈給予刺,沒一會兒徵前端又腫起。

「誠……你喜我的部嗎?」

「嗯,我當然喜啊。」

「可是。其實你喜的是要更大一點的吧?」

「……這種大小的部我就很喜啦。應該說,我最喜的就是世界的部。」

「嘻嘻……好高興喔,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這麼說也太扯了吧?」

「我是說真的嘛。能夠被誠所,我真的真的覺得好幸福喔。」

「我也是啊……打一開始。我就一直最喜世界了。」

總是潔白無垢的雪花,輕輕地在言葉的頭頂上舞動。

不知不覺間,言葉所佇立的臺已經變成一小方銀白的天地。

是啊。曾經,言葉心裡也有過一如這方小小的銀白世界般,甜美而純粹的夢想。

只存在於少女心中:永遠無法成真的美麗夢想。曾經那麼寶貝的蛋被打破了,只留下腐敗的臭味飄浮在鼻腔間。在蛋裡孕育的,原本是少女所向往的情故事啊。

——不對。這樣的故事發展,跟自己想的並不一樣呀!

誠所的是自己才對。

故事的主角是伊藤城和桂言葉才對。

西園寺世界只能是個配角。

她若不是個配角,這個美好的「世界」就會被毀壞了呀——。

——言葉的視線,忽然觸及到那樣東西。

那是被隨意擱放在臺上的工具箱。和現在的自己一樣,始終沉默地守在這塊冰冷的天地裡。

「啊……原來如此……」

心裡像是有什麼靈光一閃,言葉霎時有種豁然開朗的覺。

「對了……只要這麼做就好了嘛……」

言葉不再哭泣,冷卻的熱情在體內各處遊走。

原來那麼簡單。為了找到解決的方法,自己不曉得繞了多少遠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這一路上曾經經過的種種困境,言葉不由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是這麼簡單就得以解決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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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我現在就過去你身邊。

十二月某

通往神野學圊的大道上。隨處都可聽見學生們熙攘吵雜的嬉笑聲。

校慶過後突然增不少對情侶。其中也有不畏他人眼光、大剌剌地牽手上學的熱戀傢伙們。伊藤誠與西圓寺世界,大概也被歸類在那群幸福的情侶之中吧。

「誠,聖誕節有什麼計劃嗎?」

「什麼?聖誕節怎麼了嗎?」

誠的反應還是那麼淡然,世界不由得鼓起臉頰。雖說早就預料到,但誠的淡漠反應還真是教人氣。

「幹嘛啦,妳該不會是有所期待吧?」

誠並不懂得世界心中的想法,還以悠哉的語氣反問。

「我才沒有期待什麼呢。」

「喔~是嗎,原來妳並沒有期待啊?」

「咦?難不成你準備了什麼嗎?」

「神野高級飯店。」

「咦?」

「……附近的PURE漢堡怎麼樣啊?」

「我就知道……………………。」

世界有些喪氣,有什麼辦法嘛。誰叫誠就是這種人呢。其實只有擁有「和誠一起度過聖誕節的權利」,對世界而言就是最的禮物。而且,今年的這項權利,只專屬於世界所有。

無論是高級飯店的月套房、或是豪華的晚餐饗宴,我都不需要。

不過說真的,如果真有這種意外的驚喜,當然也比沒有來得強啊……。

「聖誕節該怎麼過呢?」

聽到世界的問題,誠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雖然平常是個被眾人認為老處於狀況外的糊蛋,但該下定決心的時候,做起事來也是很有幹勁的。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們一起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嘛。

「那世界想過怎麼樣的聖誕節啊?」

丟出問題後,世界立刻喃喃自語似地說了好一會兒。雖然想送給她理想中的完美聖誕節,但還只是個學生的誠還是有自己的限度在。

「我想想喔——果然還是神野高級飯店的月套房吧。」

嚇死人了。女人的望果然是個怎麼填都填不的無底啊。

「騙~你的啦。哎唷,其實也不算是謊話啦。」

「到底是騙我的還是怎樣啊?」

「總而言之呢,只要能和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開心啦。」

「就算只在PURE漢堡店裡?」

「嗯,用PURE漢堡的炸和可樂來乾杯,你不覺得也很嗎?」

看著出天真笑容的世界,誠真的打從心底到高興。

所以,誠早就為她預約好了。神野高級飯店……l樓的小餐廳。

對現在的自己而言,這已經算是最有心的作法。其它的就期待將來吧。不過這些話還是等到聖誕節當天再告訴她好了。

少女就站在天橋正中央。

面對人群往來的方向,她看起來就像在等待某人。

昨天晚上,她終於想到解決的方法。沒想列竟是這麼簡單就能辦到的事。

所以,當然是想讓最的你第一個看見囉。

「我想想喔——果然還是神野高級飯店的月套房吧。」

「騙~你的啦。哎唷,其實也不算是謊話啦。」

「到底是騙我的還是怎樣啊?」

「總而言之呢,只要能和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開心啦。」

「就算只是PURE漢堡?」。

「嗯,用PURE漢堡的炸和可樂來乾杯,你不覺得也很嗎?」

————是啊,這真是再適合妳不過的美夢。

少女站在世界眼前,就在誠抬起臉來的同一時刻。

「桂同學?好、好久不見。」

世界隨即鬆開挽著誠的那隻手。就在她刻意堆起笑容的瞬間。

少女從包包裡拿出那個東西。

「去死吧。」

「咦……?」

少女將銀的尖端劃過世界的頸項。在光的反下,薄薄的刀刃就像希望之光般燦爛而輝煌。

那是從誠的房間臺拿來的踞刀。

沒有半點遲疑,一口氣劃斷世界的頸項血管。

覺皮膚被撕裂的瞬間,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會。

從世界脖頸灑出的鮮血如大兩傾注,與永恆無緣的甜美時光在她腦海中溜過。

「世界……?」

誠怔怔地看著出鮮血,然後倒下的世界。

他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一場極其神妙的魔術表演。

一片赤紅的塊逐漸擴散開來。世界已經動也不動,失去光彩的空虛眼眸,彷佛乞求能得到寬恕般仰望著少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少女的笑聲消融在神聖的晴朗天際。

少女的願望終於被聽見了。為此。在少女所編撰的故事中,又增添一段全新的情節。

……所以囉,誠。

用我們的雙手,一起來創造出全新的「世界」吧?

不曾被誰汙染的,只屬於我們兩人的美好戀故事。

這種事,其實再簡單不過了呀。

【完】

後記

緊接在「世界篇」之後,另一本「言葉篇」也跟著問世。

說真的,這次的故事真是讓筆者費晝心思啊。為什麼言葉非得受到這麼殘忍的對待。有沒有人可以站出來拯救可憐的言葉、拜託請讓言葉的故事有個美好的結局吧……

不少人對我提出這樣的建議,其實我內心也是萬分糾葛,但最終,我還是得為「SchoolDays」選擇最適合的結局。

再說,我覺得言葉還是比較適合悲劇。基於上述理由,故事並不是以美好的結局收場。就時間軸而言,「言葉篇」巧妙的與「世界篇」銜接在一起。因此這三個人之間的恨糾葛,若能先看過「世界篇」相信一定會更有更深的領悟。

不管是世界還是言葉,對我而言都是造就了不少回憶的最佳女主角。能夠遇上她們,我真的由衷

這次從旁協助我的各位,我要藉此篇幅表達莫大的謝之意。真的謝謝你們。

岡田留奈2005年10月

secccc

2024-11-30 16:45:13

遊戲玩過覺不錯,不過是血腥的,記得男主角被兩個人輪殺掉了,。,

zj751338

2024-11-30 16:45:13

這個是SCHOOLDAYS遊戲漢化文本,一些輕小說論壇也有和諧後的版本,樓主能放出完整版讓大家一起分享真是太謝了

g2587758

2024-11-30 16:45:13

額·怎麼覺都想是GALGAM劇本額·哎本的小說真是沒什麼看頭額

lpokmnj

2024-11-30 16:45:13

恩,這是遊戲翻譯過來的,SchoolDays(スクールデイズ),是O社(Overflow)的經典遊戲啊!我裡面的畫風。記得漢化補丁已經出了,好玩的一個的遊戲。動畫是在遊戲出來後播出的,好像是在07年的樣子吧。

zhonggui

2024-11-30 16:45:13

又是本人看到是本人的我就想罵人,我哦找不到拿來看的嗦,非得貼小本人,我你先人闆闆!!

降臨の囝

2024-11-30 16:45:13

好像不是國內的校園吧!現在的學校也不乾淨了!樓主寫的和現實差不多了,也不是誇張了!

jh1012

2024-11-30 16:45:13

樓主寫了這麼多不過紅心也太少了點吧給你個吧鼓勵下

zsq714

2024-11-30 16:45:13

動漫四大渣人之首的伊藤誠,沒想到在這裡又見到一次!

nanjapp28

2024-11-30 16:45:13

翻譯的,覺名字好像是電影少女那本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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