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學校密事】(15-16)【作者:dingxiaolian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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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ngxiaolian99

字數:90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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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意幻想,與現實嚴重脫軌。只是為了減輕生活壓力,放鬆頭腦。

內容口味超重,基本上屬於不死痴女系,含有暴力,酷刑,殘情節,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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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01節

陳潔在三個男同學的簇擁下走進了他們的寢室,準備開始對她的身體進行測量並討論殘殺的可能方案。

張海一邊關上宿舍門,一邊說:「我真佩服你,陳助教,這是一個對你進行殺的實驗,你還能安排得井井有條。」

大家走了之後,陳潔稍微鬆口氣,靜下心來想了想。現在候校長和陳桐都出差在外,崔副主任暗中把刑訊科目的畢業實習提前,不管是為了報復陳桐也好,或者就是想對教具分隊下手也好,幾乎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想要假借畢業實驗的機會殺一個教具分隊成員,以樹立自己的威風。何威和高肯定會想辦法營救自己,可是畢業實驗這一關是逃不掉的。

不管陳桐,崔副主任,高他們背後怎麼作,她都要以自己的柔弱的酮體應付十五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的蹂躪和摧殘。尤其還有一個偏向崔副主任的班長張海。陳潔明白,如果張海鐵了心要把自己死,這就真是她的最後一次實驗了。她處在這樣的地位,唯有服軟,討好張海和其他學生,讓他們玩舒服,玩高興,玩得忘乎所以了,再尋找渺茫的機會,這是一條唯一生路。

陳潔甚至可以想象到自己絕望慘叫的樣子和被待得不成人形的身子,可是她並不十分害怕,還有點隱隱的興奮和渴望。剛才講了20分鐘,荷爾蒙在強烈的分泌,內褲又被水浸溼透了。她希望被男人待,希望看見男人因自己而興奮。

陳潔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可以很容易的取悅男人。

「我安排的是你們刑訊課程的畢業實驗,實驗針對一個女體教具進行殺似的摧殘練習。而我又正好擔任這個女體教具而,這也沒辦法的事。」陳潔儘量平靜的說。「你們寢室就三個人啊?」

「對,我們班15個人嘛,四個寢室,張哥是班長,所以我們這裡少一個人。好處就是平均下來我們就有機會多玩你一會兒咯!」張海的大個子室友得意的說。

「那也都是班長張海的功勞,不應該平均分配,應該讓你的張哥多玩我一會才對!」陳潔看得出來寢室裡面的另外兩個人都聽張海的。

張海笑了笑:「我們都是哥們,同時伺候幾個男人,對你來說又不是難事。」

陳潔本來不想提醒他,可是又覺得這是自己的義務,而且還可以討好張海。

「張海,你的其他同學們要過一天,或者兩三天才有機會幹我,作為班長,你不覺得應該讓他們先……洩洩火嗎?……就兩三個小時,完事我還有足夠力可以伺候好你們的。」

「陳助教,想不到你這麼蕩,放心吧,我們三個也可以得你舒舒服服的。」大個子室友說到。

張海說:「陳助教也是為我著想,不過那些同學未必領我的情……還是算了吧!陳助教,咱們開始,你站到我面前一來。」

「好啊!」陳潔故作輕鬆的微笑著一步蹦到張海的面前,一雙明亮的眼睛坦然的看著張海,帶著一點點誘惑。

張海抓住她襯衣的衣領,往兩邊使勁一拽,襯衣釦子崩到寢室的各個角落。

陳潔的一對潔白的房蹦了出來,在張海面前上下晃動。

「好漂亮!」旁邊的兩個同學都興奮的喊起來。大個子和另一個小平頭都走過來,握住陳潔的房。

看見男人們慾火噴張的眼睛,陳潔不住有點羞澀。可還是,任由三個人男人把玩。「你們又不是第一次玩我的子了,還那麼興奮。有……別噴到你們身上。」

話說得還是有點晚了,大個子使勁捏了一下,陳潔的水直接噴到了張海的襯衣上。

費了,費了!我們輪喝點。」小平頭一邊喊,一邊含住了頭,和張海一邊一個開始享用陳潔的汁。他們把陳潔推到桌子邊,陳潔股頂在桌子邊緣,仰起上身,讓他們更方便喝

大個子揪著陳潔的頭髮,伸出舌頭在她粉的臉頰上

陳潔稍稍扭頭躲了一下,怕大個子誤會,趕緊解釋說:「我的嘴巴是服侍你們的用的,怕你覺得髒。」

「怎麼會呢,我覺得可香了。你可別躲。」

陳潔任由他親了一會,逮著空隙趕緊說:「都快被他們倆喝完了!」

大個子趕緊擠開了小平頭,在子上使勁嘬了起來。

小平頭深了口氣,說:「又漂亮,暖和,又柔軟,手又好,還能做飲料。給我半年都玩不厭……要……割掉……我還真捨不得呢……你說是不是,陳助教!」

他一邊挑釁一邊用手指在陳潔部使勁按了幾下,汁噴到大個子喉嚨裡,差點把大個子嗆著。大個子抬起頭,削了一下小平頭的腦袋,生氣的水說,「你幹嘛!」

大個子說:「人家天生繼承了爸媽的好的基因,從小就是美女坯子,在家人掌心裡呵護著成長,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現在白白拿給你傻X玩,你說舍不捨得!」

說完他埋頭繼續陳潔的房。

陳潔仰著上身,看著天花板,用手在身後支著桌子,「我當然捨不得了……你們想想,我從十二三歲開始發育,看著自己的部一點點變大,少女心思,吃少了怕部營養不夠,吃多了又怕圍變;每天除了跑步,還偷偷鍛鍊部,現在到了黃金年紀,長相身材都是最好的時候……「她稍稍直起身子,看著小平頭,」白白給你們玩,白白給你們做實驗材料,而且還是比殘更可怕的實驗,讓你們把我漂亮的身子毀掉,當然是捨不得嘛。」

小平頭笑著說:「捨得捨不得,我摸摸這裡就知道了。」他把手伸向陳潔的下體,在她的小口摸了一把。他用溼淋淋的手指在陳潔的眼前晃了好幾下,「看起來不是捨不得,想要的成分更多一點哦!」

陳潔覺得張海自己的頭,越來越用力,繼續挑逗他們說:「不不過,女人長得再漂亮身材再好,總是要拿來給男人玩的嘛。我是女體教具,全身從上到下都是你們的試驗品,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們不要捨不得就行。反正……我說捨不得,意思是說學校女體教具數量有限。你們要珍惜一點,在把我的身子徹底玩壞之前,多嘗試一些刑訊手段,多觀察一些女人對痛苦的生理和神反應,才算沒有費我們這些教具。反正我一直保養皮膚,堅持鍛鍊,保持身材,增強體能,增加對痛苦的耐受能力,還要提高口技巧,總之是不容易的,你們可要充分利用我的身子,既要提高刑訊技巧,又要玩得開心,才沒有白白費我做為女體教具的努力……哎喲!」陳潔忍不住下意識的推了一下張海,「做實驗之前可別把我的頭咬下來了。」

張海抬起頭來,抬手扇了陳潔一個耳光不動聲的說:「我喜歡女體教具,不過不太喜歡活體教具。」陳潔心裡暗暗升起一股寒意。

大個子說:「張哥,幹嘛打她!陳助教不好的嗎?她可是一心一意讓我們的嘛。」

「不要緊的。」

陳潔趕緊說:「實驗開始之前,只要不留下傷口,你們想怎麼玩還是可以怎麼玩的。」她轉向張海,討好的問道:「我還想想知道的呢。如果一切由你做主……你想怎麼玩……尤其是……殘殺的部分。」

張海不動聲的說:「你是我們的老師,《酷刑實踐》教科書也是你編寫的,你最有經驗了,我倒想知道陳助教你是怎麼想的呢。」

陳潔道:「雖然我編寫了《酷刑實踐》,不過我是從女受害者的角度來編寫的,設想哪些酷刑能讓我們女到最屈辱,最痛苦……,而實際實施行刑的是你們男,男人的肯定會有很多不同的視角,用讓你們覺得興奮的辦法來施刑待女。這次畢業實習,說白了是寓教於樂,讓你們玩個痛快。這也是我的願望,你們玩得高興就好,能學到什麼倒是次要的。另外就是希望我的身子能被你們充分利用,不要太費了。」

張海笑道:「我看費不了,何博士早就計劃著解剖你的身體了吧!我猜也許還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建議。不管你被摧殘成什麼樣子,哪怕不成人樣,何博士還是會剖開你的身子,徹底毀掉你的器官。就算你不省人事,他也會撬開你的小嘴,把陰莖放進去,放肆的一把。陳主任和高教官也會盡情的在你的嘴裡你以為他們喜歡你,其實只是最後一次利用你滿足他們的變態心裡而已。」

陳潔心裡慌慌的,不知道是被說中了心事,還是女荷爾蒙在強烈的分泌,她覺得有點燥熱,分明覺到水從大腿往下滑動。

「我做為一個女體教具,當然不會拒絕教官們的任何安排。如果我還有意識,有一口氣,我還會盡可能的嘴巴服侍他們呢。一直一來,教官們就是這麼訓練我的,他們還如果你希望,你也可以」

小平頭聽得動,在褲子裡憋得難受,忍不住說:「我們想了一個方案,就有點暴殄天物了……」

陳潔說:「你怎麼想的?」

小平頭看張海點了點頭,繼續說:「我說出來,陳助教可不要生氣啊!」

「不會的,你詳細說說吧!也許對婦刑的發展有幫助呢。」

「我想把陳助教的兩隻腳分開80公分,用鐵環綁住固定在地面上,兩隻手也綁在鐵環上,用鐵鏈拉開。受鐵鏈長度的限制,雖然手還能活動,但是卻沒辦法護住身體,身子也必須保持直立。」陳潔點點頭說:「這個姿勢適合用鞭子狠狠的打我,我可以有限的掙扎,卻躲不開鞭子!」

小平頭搖搖頭說:「我會用一種特殊的香味劑塗在陳助教的房和陰部,再……放進來三隻大狼狗……」

陳潔小心的問道:「你們想讓大狼狗來幹我?」,她當然也伺候過董副校長家的那些狼狗,想起被董校長著爬到大狗籠裡,孤零零的一個女孩子,讓一群狼狗輪姦的情形,那種氣味和味道現在還覺得噁心。

張海笑著說:「要想讓大狼狗來幹你,我會讓你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在你的下體和嘴邊塗上母狗的騷味。我們可是要在你的子和陰部塗上血腥的味道……」

陳潔的心一沉,哆嗦了一下:「我知了,這是要狼狗咬掉我的器官,你可夠狠心的!」

「陳助教覺得怎麼樣,不會生氣吧!」小平頭止不住的興奮。張海仍然冷冷的看著陳潔。

「三條狼狗會撲上來撕咬我的房和陰部,還會把我的兩個和陰吃掉,真是太可怕了!」陳潔心有點慌,但還是用顫抖的聲音把幾個男生想聽的話說了出來。

小平頭說:「等狼狗吃掉你的房,咬爛你的陰部,我會把狼狗牽走。這時候陳助教還會給我們口不?」

陳潔深呼了一口氣,「我是女體教具,也是你們的女奴,如果我還能支撐著爬起來,還是會盡量給你們口,讓你滿足的……要是實在沒有力氣,就像張海說的那樣,你們也可以把我的嘴撬開,把到我嘴裡……」

小平頭忍不住的興奮:「等我們過之後,嘿嘿!還會把狼狗放進來的哦。」

陳潔努力控制住情緒,但還是開始興奮起來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犬決』吧,最可怕的是畜生本沒法控制,我真該把這種處決女囚的方式寫進《婦刑實踐》的最後一章裡面去。」

「陳主任說過,《婦刑實踐》裡的酷刑,統統都要讓你們這些女體教具來進行測試哦。真期待!」小平頭滿心期待的說。

「我們女體教具的功能之一就是用來試刑。就是這個『犬決』太耗費女體教具了。如果有更多的女孩願意做女體教具的話,陳主任肯定選一個女孩來嘗試犬決的!讓你們看看犬決的威力。」

小平頭說:「應該把學校裡漂亮的女兵的都充當女體教具,那就夠用了。」

陳潔說:「那肯定不行!女體教具不光要漂亮,還必須是自願的,要有高度的獻身神這樣才能稱職,做好這麼艱苦的工作。比如說,選出來嘗試『犬決』的女孩子,一定要有非常出體力,非常非常好的自控能力,才能勝任。」

「如果真的需要『犬決』試刑,你會主動報名參加嗎?」張海問。

陳潔認真的想了一下,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她又解釋說:「我還蠻喜歡冒險的,可狼狗是畜生,它們的行為很可能會出其不意,你完全想象不到它們會怎麼攻擊人類……我可不想被狼狗給吃掉。」

小平頭急忙搶話:「那肯定要好好安排,讓狼狗剛好咬掉你肥肥的子和的陰部,我還指望你被狼狗咬傷之後,再給大家口呢!」他忍不住陳潔的子。

陳潔趕緊建議道:「那你也可以選更豐滿一點的郭茹茹,或者苗條的李惠,白皙的韓雪,水的張瑛也行嘛……」

小平頭又打斷她:「我們昨天還討論來著,我覺得你肯定會主動報名參加試刑!」

陳潔笑著說:「你想得美,我可不想做『犬決』實驗的犧牲品……不過……你們倒是可以求求教官,如果教官們決定要讓我試刑,我也還是會服從命令,認真負責任的參與實驗……我相信我的體力和自控能力都足夠完成實驗,而且……我想我還可以幫助你們改進一下實驗……比如也許……需要把我的脖子用厚厚的塑膠項圈保護起來……要是我直接被狼狗咬死,你們就享受不了了」

「還應該戴一個美式橄欖球運動員的頭盔呢。」大個子說。

「偷窺可以有,不我覺得倒不需要面罩,會妨礙你們觀察我的表現……尤其是面部表情……也許應該設計一個木頭架子,放在我的身後,避免狼狗從我的背後攻擊我,再用一個木樁頂住我的部,迫使我的下體向前出……這樣可以方便狼狗咬我的陰部,增強我的屈辱。」

小平頭連連點頭說:「你學一個我們看看。」

陳潔背靠著桌子,兩手分別扶著桌子角,叉開兩條大長腿,半蹲著把下身向前出,「大概就這樣!」

「還蕩的!」小平頭滿意的說,「等我找點東西。」

他拿來幾個大鐵夾子,分別夾住陳潔的兩個子和陰

陳潔忍著疼,一邊想象一邊小心翼翼的規劃著,繼續說:「而且……而且……我覺得應該把三條狼狗改成兩條狼狗,它們咬掉我的房之後,就會爭搶我的陰部……那樣會更加嚇人……」

小平頭伸出大拇指,「經過陳助教這麼改進,這個刑罰就更有意思,我都有點忍不住了。」

張海也忍不住出了讚許的神情。饒有興趣的問道:「如果兩條狼狗為了爭奪你的陰部打了起來,你是希望長得漂亮帥氣的狼狗獲勝呢,還是嘴大牙尖更兇惡的狼狗獲勝?」

陳潔想了想:「我應該是希望兇惡的狼狗獲勝!你們放狼狗咬我,就是希望看見它把我的陰部撕碎嘛,我當然希望你們過癮。」

「真夠義氣!」小平頭拍了拍陳潔的香肩。

第02節

陳潔自己把自己說的面紅耳熱,趕緊說:「主要還是你們的這個方案有創意的,我只是據我的經驗加工一下。說得我都想那個了,給你們洩洩火吧。」

「你自己也想洩火了吧!」張海也開始被火熱的氣氛染,不像之前冷冰冰的。「午飯的時候我在食堂拿了一顆大黃瓜,你要不要試試?」

「你一個大男生也買大黃瓜帶回來啊?」陳潔捂嘴一樂。

張海慌了一下神,「怎麼,還不是準備用來你這個賤貨。」

「那就謝謝張班長了!」陳潔脫掉褲子,順勢躺在大桌子上,曲起雙腿,把黃瓜的一頭頂到陰道口上。

「你們女生真的用黃瓜手嗎?」大個子傻傻的問道。

「真的。」陳潔一邊說:「其實用手指就夠可以了,我也是看網絡上總用黃瓜來開女孩子的玩笑,才買來試試的,覺也還不錯。我也試過長茄子和冰,當然都用避孕套裝上……那都是以前上學沒有男朋友的時候的事情了」

「你也夠蕩的了!」小平頭說。

「這有什麼的,女孩子一樣可以也有好奇心。不過後來我朦朦朧朧的開始喜歡SM,在網上看見了好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作者也大多數是男生,才知道你們什麼東西都想往我們女下體裡。」她問小平頭:「你肯定也想過把什麼奇怪的到女孩子的下體裡面吧。」

「倒是有,」小平頭扣扣後腦勺,「我想過把拖布,桌子腿什麼的到我喜歡的小姑娘的小裡……最好是方的,哈哈!你呢?大個兒!」「我沒想這麼多,我就想把手伸到女神的小裡,然後……」大個子把自己的大手握成拳頭,晃了晃。「張哥,你呢!」

「以前我後座有個女同學,長得特別乖巧,我夢見過她不小心跌倒仙人掌叢裡,前,下面全是刺,只能讓我一點點幫她拔出來,這是我上高中時候的夢,現在還記得很清晰。」

小平頭彈了彈陳潔的頭:「該你說了。」

「我啊!我曾經幻想過被班裡的男同學綁架,拖到他們的寢室裡,就跟你們這個屋子差不對,把我輪姦之後,嘴堵上,用燒熱水瓶的電熱管……那時候叫熱得快的東西,到我的小裡,上電,一會兒就把我下身烤焦了……後來每次在水房看見男生拿著熱水瓶接水就會受不了!」

陳潔一邊說一邊把黃瓜把小,「啊,有風油,哎呀,好疼!」

「沒事,這點風油半個小時就揮發了!你把嘴張開讓我們吧!」張海說。

「哎,你們好壞……我還是跪著給你們口吧!你們舒服一些,對你們也是最基本的尊重。」

她夾緊黃瓜,從桌子上爬下來,跪在地上,解開三個男生的褲子,「我就想象我現在已經被狼狗咬掉了房,咬壞了陰部,現在給我的三個主人做最後的服務……」陳潔把幾個人的含到嘴裡,專心給他們口。同時她真的把自己被犬決的場面又回想了一遍,任由水從陰部順著大腿到地面。

四十分鐘之後,陳潔下他們的。她一直跪在地上,最後乾淨了張海的龜頭,輕輕著他的睪丸,讓他的蛋蛋得到放鬆。

張海的愜意的在陳潔的鼻子和眼睛上掃來掃去,他愉快的問道:「要是你的子和陰部都被狼狗咬掉了,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保持現在的口水準。」

陳潔趁機試探說:「下個學期你留校當教官了,可以安排一個「犬決」實驗,我保證主動報名參加……到時候你就能試試我的口水準了!……要是我這次沒被你們死的話……」

張海坐回到上,順手抓住陳潔的頭髮,把她的頭拽到自己的兩腿之間,繼續讓她的小嘴和舌繼續給自己的做放鬆按摩。

「要是我做得了主,我會把你做成「人」,把你的手臂,腿腳都砍了。就剩下腦袋和身子,那才有點意思呢!」

「啊!」陳潔嚇得臉都變了顏……「不是吧,有手有腳才能更好的服侍你們啊!你不想讓我反抗,把我手腳捆起來就好了!」

「反正你的手腳也會被24小時捆起來,何必多此一舉呢。把你削成人,重量可以減輕一半,沒有手腳礙事,我就可以輕鬆的把你抱起來,想用你的騷就正著抱,想用小嘴就翻過來,你說是不是方便很多?想要玩待,你連躲避的可能都不存在。」

陳潔想了想,竟然沒法反駁,無奈的點點頭:「想把腿夾緊都沒有可能……」

「我都想好了!平時可以把你存儲在一個木盒子裡面,蓋子上留一個小孔,可以放進去一管,伸到你的嘴邊,方便你補充營養。管的另一頭,接著一個小瓶子,裡面可以灌上水,也可以是,或者。關鍵是不能太多,僅僅維持你的生命,沒有多餘的東西,你也就沒有排洩的需要,這樣就可以長時間把你封存在盒子裡面。需要的時候把你取出來,婦刑演示,洩慾,玩待發洩折磨……用完馬上收回盒子裡面。省心省力,方便省錢,這樣才是一個真正的教具呢!」

「啊,會不會使用效果不太好啊?」陳潔一邊想象著做為一個人教具的生活,一邊喃喃的回應。

張海興奮的繼續說:「不會啊!教具的首要任務當然是用來演示婦刑和測試各種刑訊手段,關鍵是讓大家看到刑具對你身體的傷害程度和你臉部痛苦扭曲的反應。如果是刑,實驗臺桌面會有兩個孔,在孔裡豎著上兩,把你下面兩個在木上,就可以穩穩當當的對你的房用刑了。如果是對陰部用刑,就讓你斜靠在一塊木板上,這樣都可以方便大家的觀察。你的第二個任務是給大家洩慾,我的想法是把你倒吊在教室中間,晃來晃去的,任何人都這裡扯著你的頭髮,抱著你的腦袋狂幹你的小嘴……」

「等等……問題來了,要是我沒有腿腳,繩子沒有地方綁,你怎麼把我倒吊起來。」陳潔抓住機會反問道。

「誰說非得用繩子把你吊起來?用個鉤子不行嗎?」

「哦?……啊!」陳潔輕聲的叫了起來。

「你想出來了?」

陳潔點點頭,不說話。

「你說給我聽聽?」張海挑逗的說道。

陳潔搖了搖頭。

「你什麼樣的酷刑沒試過,說出來有什麼要緊的。」

「好吧!」陳潔咬牙說:「可以用一個大鐵鉤子,從我的進去,從陰道口穿出來,這樣就可以把我掛起來了……」

「你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麼?」

陳潔老實的說:「可行是可行!但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女孩子陰部的真的很的,如果想掛的時間久,鉤子就要儘量往深入扎,再從陰道口穿出來就很難,可能會從陰戶扎出來……」

「「人」身子輕,這就是一大優勢!」

「不管怎麼樣,鐵鉤子對我們女孩子陰部破壞都會很大的……等你們發洩完了,把我放回木盒子裡,可沒那麼容易恢復。」

「只要我們的時候,你的小嘴能好好表現就行……放回木盒子之後我們就不管了!對了,也許過幾天的畢業實習,我們就可以試一試了!你覺得呢?」

陳潔痛苦的點點頭,很快又出了笑容:「我在想,鐵鉤子的時候,女孩子如果配合,就會容易得多,不知道到時候你們是想把我綁得結結實實的,然後自己蠻幹還是,還是放開我的手腳,讓我更容易調整配合?」

張海冷冷的說:「我倒是傾向於蠻幹……」

「好吧!」陳潔恢復了痛苦的表情。

「你的第三個任務嘛,就是給我們玩待發洩折磨……這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知道,這是你們男生最喜歡的時刻嘛,我還是覺得女孩子四肢健全,你們可以嘗試更多的玩法……不過……我想「人」也會給你帶來不一樣的歡樂,也算是待女生的一種方式吧……反正等你們玩膩了,我們都會面對第四個任務,被你們殺,把一具沒手沒腳,沒有房,沒有陰部的破爛身軀裝回道木盒子裡,扔進垃圾堆。」

張海的又重新硬了起來,他晃動著部,用輕輕打陳潔的臉頰:「你覺得怎麼樣,喜歡我的方案嗎?」

「其實我最初提出女體教具方案的時候,和你的方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既然叫做教具,就應該按照器材物品來進行管理,平時的時候,把女體教具綁得紋絲不動,甚至用膠帶紙纏好,眼睛蒙上,耳朵堵好,保存在倉庫裡面。需要使用的時候取出來用,把耳取掉,告訴她需要怎麼配合,開始各種痛苦的實驗。用完之後,清洗乾淨塗上傷藥,捆好,戴上耳眼罩,送回倉庫。把女生完全物化的管理方式,分效率更高也更節省經費。碰上你這樣的教官,把部分女體教具做成人也是可能。想起來不錯,不過實行起來卻很困難。」

「怎麼呢?」張海問道。

「首先身體就受不了啊,長時間一動不動,肌骨骼都會退化,身材也會走樣。我們現在不做實驗的時候,幾乎每天都得去健身房,才能保持身材,皮膚,臉和體力,要不你們哪會對我們有這麼大興致。再有心理素質也是個問題,讓女孩子一動不動的黑暗裡等待,拔掉耳,摘掉眼罩就告訴她:今天是個殺實驗,你可要好好表現,這也太難接受了。兩個多月前,系裡就確定讓我做畢業實習的實驗品,我也需要慢慢適應,在心理生理體能上做好各種準備,才能讓你們在實驗過程中有更多的學習和享受的機會。還有就是不斷的強化訓練,就拿我的口技巧來說,也是慢慢練出來的,幾個教官都沒少被我咬過。還有身體的柔韌,實驗中和你們這些刑訊人員的互動和配合,都需要長時間的經驗積累。還有一個因素就是缺人,系裡缺少助教,我們也得頂上。最初教具分隊裡就我和李惠,郭小茹三個人,如果不發揮我們的積極主觀能動本完成不了這麼多實驗。不發揮我們的創造,也編不出來那些教材。」

陳潔還是像個助教似的,找到機會,滔滔不絕的反駁起來,說到後來發現走題了,趕緊轉換方向。「不過明年你留校做了教官,倒是可以多招聘一些女體教具,人多了就可以做更多你們喜歡的實驗,「犬決」,「人」,「物化」都可以試試。」

張海卻本不為所動,他起自己的龜頭,使勁戳了戳陳潔的眼睛和鼻子。

「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讓你主動配合我們,把鐵鉤子戳到你的眼和陰道里面去,肯定會更有意思。來,你來說說你怎麼調整配合讓鐵鉤子能把你吊起來?」

陳潔仍然跪在地上,只是把兩條腿儘量分開,身體向後倒下,使勁部,整個陰部曝在張海面前。「鐵鉤子是彎的,我的腸子是直的,你把鐵鉤子捅進我的門裡面之後,我會不斷調整體態,讓你儘可能的把鉤子往我門深入。至少進去10公分以上,實在進不去了,再撬動鉤子,讓鉤尖扎破我直腸和陰道之間的,儘可能讓鉤尖從我的陰道口穿出來。」

「真好!」張海冷冷的說:「現在我就有機會使用你這個面容姣好,魔鬼身材,體能充沛,心理素質過硬,各方面經驗都很豐富的大美女做實驗,殘殺都可以,幹嘛要等到明年呢!就算我做了教官,也不一定能找到這麼好的機會,我看這次「犬決」,「人」,「物化」其實都可以試試,乾脆你做主筆,我們三個配合,大家一起現在就寫個方案出來吧!」

陳潔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次實驗想讓張海饒過自己,把殺推遲倒明年,看來可能真是不大。再接下來的時間裡,她不得不打起神,忍受著張海他們的侮辱和騷擾,把幾個新的項目寫到了實驗方案裡面去。

第03節

第二天下午,趙武三個室友想來接陳潔。可其他同學早就把張海301宿舍的門口堵了個水洩不通。陳潔剛打開門,就被拉到了303寢室。第三天,302寢室的同學請趙武他們吃了一頓豪華午飯,陳潔的優先權也就被讓給了302寢室。

到了第四天,陳潔已經被玩得疲憊不堪,雖然很狼狽,但她還是儘量直了身子,不願意別人看到她的疲態。

她下意識的用左手擋住口,右手開鎖,拉開寢室門。外面站了二三十個人。

因為是畢業實習之前的最後一次機會,好多人都通知了學校裡的其他朋友。

現在其他系的男生也都來湊熱鬧了。

趙武擠在了最前面,拉住她的挎包帶,一把把她拽了出來。陳潔趕緊說:「我要洗個澡,給我找個地方唄……」

「你看起來乾淨的嘛!」李文軍說。

「出了好多汗……」陳潔說紅著臉說,每次接下一輪凌辱之前,她都希望把自己的乾乾淨淨的,以最好的狀態面對另一批男生。」

「沒問題,到水房去。」趙武領著陳潔,在一大堆人的簇擁下來到樓道中間的水房。

「我能去廁所嗎?」陳潔一臉懇求的樣子。

「不行!」趙武乾脆的回答說。

「待會會把你們寢室髒了……」陳潔做出哀求的表情。

「讓他去小便池!」後面有人喊到。

「好吧,我們看看你怎麼站著小便。」

陳潔憋得急了,也不顧光腳,趕緊走進側面的廁所,想鑽到小隔間裡,卻被趙武一把抓住,要她在男生的小便池站著

陳潔沒辦法,站在小便池前面,叉開兩腿,又往前碎碎的挪動了幾小步,儘量貼近便池。在大家的鬨笑聲中,半天也沒出來。

她閉上眼睛,放鬆緊張的心情,終於了出來,本來還有點擔心會有人回來玩她的道口,好在大家只是起鬨,沒人出手。

「給我張紙擦擦啊!」她小聲對趙武說。

「我給你乾淨的了!」後面的人叫道。

趙武一揮手,「給她衝乾淨!」有好幾個人已經用臉盆接了涼水,直接潑到陳潔身上。

陳潔打了個靈,隨著更多的水潑過來,很快也就適應了,體內反而湧出一股熱量。

劉金東遞給她一塊肥皂,陳潔看著學生們熱切的目光,只好當著大家的面抹起肥皂來,沒幾下肥皂就掉在地上。這還真不是故意的,陳潔猶豫了一下,沒有蹲下,而是撅著股彎撿肥皂,場面立馬失控,大家都擠過去在她身上亂摸。

陳潔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地上很滑,好幾個男生撲倒她身上,水房裡亂成一團。趙武把皮管接在水龍頭上,擰開水龍頭,把水直接滋在地面幾個人的身上。

四五個男生悻悻的爬起來。

趙武吼道:「做實驗前,不要把她傷了!」他過去扶起陳潔,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陳潔趁機小輕聲說:「你要不要做好人,讓我安撫一下他們?」

趙武小聲回答:「正合我意。」他衝陳潔眨眨眼睛,回頭大聲宣佈:「我猜好多同學都又憋得受不了吧,而且今天還有其他系的朋友,肯定都是想來幹美女的,接下來讓大家輪洩洩火!」

「好啊!」剛才被趙武用水澆溼的同學們又興奮起來。「幾乎所有人都發出了嗷嗷的怪叫。

「不過嘛……現在是我們寢室的專享時間,誰要幹陳助教,可要點錢,20分鐘150塊吧!」趙武坐地起價。一邊按住橡膠水管的出口,一股涼水到陳潔身上,把剩餘的肥皂沫洗得乾乾淨淨。

「啊,太貴了吧!」有人抗議道:「站街的包夜也才400。」

趙武說:「包夜2000以上的,你也找不出一個有陳助教這麼漂亮的,口技術這麼好的。」

陳潔被冷水衝過,肌膚更加顯得白裡透紅,晶瑩剔透。溼淋淋的長髮隨意貼在香肩玉周圍,似乎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大家沒話可說,趙武笑道:「打個六折吧,90塊錢……要不學生半價75……同學友情價60,別的班的75。不能再低了。」

「我先來!」有人喊到,「回寢室拿錢,一分鐘就來!」

「我第二!」

趙武得意洋洋的對劉金東說,「回去拿條繩子來,把陳助教一隻手綁在暖氣管上。」陳潔小聲說:「我書包裡有付手銬……你要用得上的話……」

接下來的七個小時,陳潔一直被拷在水房的暖氣管上,開始的時候一次服侍一個同學,後來大家拼單,一次有4-5個人同時幹她。趙武給出的價格是,加一個人加20,最多五個人。

晚上十二點,宿舍管理員怒氣衝衝的衝上來,被李冰,李文軍他們擋住。包括其他系的,知情的同學也都得差不多了,趙武趕走了最後一波人,準備把陳潔接回了自己的寢室。

陳潔已經很疲倦了,還是堅決要求刷了個牙,把自己得乾乾淨淨的才跟趙武回到寢室。

關上門,李文軍笑著說:「這下咱們趙武可名利雙收,賺了到錢,大家還都得不得了。」

趙武揚了揚手裡的鈔票:「兩千零八十呢!你們女人還真好賺錢。」

陳潔也笑著說:「以後你做雞頭,我賣賺錢給你,還保證讓你每天都享受最佳服務。」

「好主意!你這一晚上這麼賣力討好大家,真希望這次畢業實驗他們別真把你死了。」陳潔雙手合十說:「就是辛苦你們四個了,到現在還沒有上。我保證一定,一定,一定讓你們過癮」

趙武說:「昨天高教官過來過了,說老崔趁著陳主任在外面開會,把畢業實驗提前,又讓張海到處吹風,是真想把你殺了,給陳主任一個教訓。」

「真是謝謝你們。」陳潔的說:「陳主任、高教官都當你們是好朋友。我在你們這裡也特別放鬆,能坐坐你們的嗎,我好累!」

「快請坐,快請坐!」劉金東趕緊說:「這是我的,你要不嫌我們男生髒,躺上面都行。女神坐過,這單我可得珍藏起來。」

陳潔坐下,舒了一口氣。「可別這麼說,我可不是什麼女神。你們當我是個可以任由你們糟蹋待的漂亮玩物就好了。說起來崔副主任想要你們殺我也沒有什麼錯,對你們的拷問課程還有很大的幫助。做為女體教具,我宣誓過要為教學獻身的。也簽過合同,如果教學需要,要把我拷打致死也是完全合規合理。讓你們體會拷問之後殺女囚的過程,本來就是我的本分。所以畢業實習的時候,你們只管好好的玩,不管結果怎麼樣,都不要有心理負擔。」

李冰說:「其實活生生的大美女,別說捨不得,就算捨得,我還真沒有膽量把你死了。」

陳潔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不過現在怎麼想是一回事,你們男人興奮起來,又是一回事。誰都會有點陰暗殘忍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到時候一堆生龍活虎的男生聚在一起,互相勵攀比,很難控制住情緒的。想要逃過殺活下來,倒是我的私心。前提是一定要完成教學計劃,還要讓你們玩,不光你們,爭取讓全班同學都玩。這是我的職責。我只希望實驗的時候,頭部不要受到重創,實驗結束的時候還能留下全屍……當然不包括我的女器官,那是你們玩樂待的重點,我就不指望了,你們儘管發揮想象力,想怎麼摧殘都行……留下全屍的意思,只是四肢健全,心肝脾肺腎幾個主要器官還在就行……之後就給何威博士了。」

陳潔看大家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身子,又從上站起來,部,「不是我不害臊,我也希望你們多看我身子幾眼,過幾天被你們毀掉就沒得看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好好給我照張相片。我雖然被殘過好多回了,但是房還沒有被完全割掉過,真不知道沒有了房,還有沒有勇氣給你們口……其實我……現在還蠻期待的……那真是……」

「我覺得你的部就非常完美了,」趙武嘆了口氣,「為什麼陳主任把張助教的房排第一呢!」

「我猜陳主任看見張瑛的時候,剛剛開始戀割酷刑,她的房是圓潤的半球形,部和膛界限分明,支撐房的韌帶彈很好,不管是什麼姿勢,房都很突出,運動的時候顛簸起伏很明顯,正好符合陳主任割掉女孩子房的想法……」

陳潔笑嘻嘻的墊了幾下腳後跟,又輕輕跳了幾下,房跟隨著身體的律動,在前上下跳動。「漂亮女人的房也是各有千秋,李惠的部嬌小滑,很有質,很人;郭茹茹的房豐滿,曲線好看手特別好。韓雪的房晶瑩剔透,就宛如凝脂。」陳潔做為教具分隊的隊長,對幾個隊員的部如數家珍。

她使勁把起來,「我覺得我的房也很不錯啊,不管是穿刺,擠壓,拉伸,扭曲,鞭打,夾扯,電刑,燙烙,燒烤,割開都很實用,而且很皮實,你們珍惜一點的話,可以玩很多花樣的。」

「我早就想好了……」李文軍大大咧咧的說,絲毫掩飾不住自己眯眯的表情,「我要用老虎鉗夾擰你的的頭,夾扁了使勁拽……也許會慢一點……看你齜牙咧嘴的樣子……」他開始意起來。

劉金東拍了拍李文軍,「別想了,輪到你,陳助教的頭早就被沒了!」

陳潔說:「那也沒關係,要是頭沒有,你就夾我的,我知道那種滋味,你要是把我的……擰下一塊去……一樣能讓我疼暈過去……」她哆嗦著說。

李冰對李文軍說:「到時候看你有沒有這個勇氣了!」

「你們以後都是刑訊員,這點勇氣還是應該有的!」陳潔鼓勵的說:「你們以後要對付的是真正的女特務,女人比男更有犧牲神,更有忍耐力。你們要是不夠狠,可真不一定對付不了她們呢。」

「我沒問題,就是怕真正的女特務沒有陳助教這麼漂亮,我就硬不起來,我是說下面硬不起來。哈哈!」李文軍笑著說。

陳潔微笑著說:「硬起來才麻煩呢,女特務可沒我這麼好,讓你折磨玩還給你口發洩。」

「也是哦!」李文軍出點遺憾的表情。「金東,你想怎麼待陳助教的美?」

「我……」劉金東猶豫了一下。

「說說吧,待會兒你們還要討論怎麼殺我呢。」陳潔也越來越興奮。

「我想用腳把你的子踩爛!」劉金東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李冰說:「我覺得把子踩扁都夠不上待的標準,更別說殘了!」

劉金東回應道:「我要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上去,保管能踩爆陳助教的子。」

「女人的子的韌好著呢,你就是把它踩扁了,又能怎麼樣。陳助教,你說呢?」李冰不服氣的說。

陳潔說:「我們女人的房雖然比陰部經摺騰,可畢竟是兩塊,只要用上足夠的力量,升級到殘肯定是沒有問題。」

她對劉金東說:「上次課程實驗的時候,你們把張瑛打倒在地上,你沒有乘機踩她的子嗎?」陳潔問道?

劉金東老實說:「那次人多,太亂,我沒找到機會,就亂踢了兩腳。」

陳潔說:「你們的幾個教官,可都喜歡用腳來暴女孩子的房,我的手機里正好有段錄像,你們可以參考一下。」

「是嗎!那太好,」趙武立馬來了神,「快拿來給我們看看。」

陳潔說:「本來不應該給你們看的,不過你們四個是陳主任最喜歡的學生,我就私自做主了。」她把手伸到小挎包裡,悄悄的就給手機解了鎖。拿出來,打開一個視頻,四個男生早就圍住了她。

第04節

錄視頻的標題是「教學紀錄片-怎樣用腳待女(拍攝實錄及花絮)」

畫面裡張瑛倒著騎坐在一把椅子上,正好擋著了部,雙手叉放在椅子背的上面,她正搖著頭說:「不是吧,你們又要打我的主意,我才剛剛康復,你們讓我休息幾天嘛!」

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來:「這得怪何威,是他說叫腳上的功夫比我厲害,今天非要比試一下不可。」

張瑛把頭轉向另一側,撒嬌著說:「何大哥,認個輸好了,幹嘛跟高哥計較。」

何威說:「不比一下怎麼知道誰厲害!」

張瑛又對著鏡頭撒嬌:「陳哥,你最疼我了,你勸勸他們。」

「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誰看見你都想犯罪,你啊放到社會上去也是不安定因素,幸好做了女體教具,要不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優秀男青年。」陳桐的聲音說。

「討厭!早知道我就不長這麼漂亮了!現在光讓你們玩了。」張瑛嘟著嘴說。

「加入教具分隊之前就警告過你了,做女體教具就是給我們洩慾的!」

「可是我口的功夫還沒有練好嘛!待會兒被你們得死去活來的,你們又要嫌我伺候得你們不夠舒服。」

「那你要好好練習啊!一疼起來就只知道哭,上次含著我的雞巴哭了十分鐘,舌頭都沒裹過龜頭一次。」高說。

「我那時候都恨死你了,忍著沒咬你不錯了,你使勁我的喉嚨裡不就舒服了……」張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衣,部的曲線隱約可見,兩條纖細光潔的大腿從襯衣下襬伸出來,非常的誘人,讓屏幕內外的男人都神魂顛倒。

「那就是你的不對了,」陳桐說:「你想要讓男人飄飄仙,就不能只等著男人幹你。女孩子……」

張瑛搶過話頭:「我知道,女孩子全身都被壞了的時候,只有嘴和舌頭才能滿足男人!你們這麼說,幾個姐姐也這麼說,我耳朵都聽起老繭了。可是那時候我全身都很疼嘛,本集中不了力伺候你們的……不過我也是有進步的,爭取在你們把我玩厭了之前提高到最高水平!」

何威笑著安她說:「咱們的瑛子這麼乖巧可愛,我們哪會就玩厭了。」

張瑛說:「我現在年紀小又聽話,你們圖個新鮮。男人玩女人,哪有玩不厭的。你們下手那麼重,我總擔心哪次你們失手,就把我玩廢了」

「別廢話了,我們說要踩你的房就踩的房,說啥都沒用。」高急吼吼的說。

「郭姐姐的房比我豐滿多了,你們玩她嘛,腳肯定比我的好。」張瑛雖然已經站起來了,可嘴上還繼續頑抗。

「可是你才是大家公認的第一美嘛!」陳桐抓緊拍給張瑛戴了頂高帽子。

「待會兒我們給你照張照片,把你的待壞了之後再照張照片,這樣對比起來才有震撼的視覺效果。」

你既然這麼說,「我也有個條件。」

「你可沒有資格談條件!」高兇巴巴的說。

張瑛沒理他:「你們聽我說嘛,上次陳哥就說要拍一個用腳待女孩子房的教學紀錄片,今天你們玩歸玩,能不能順便把教學片也拍了,免得下次又有姐姐為了紀錄片的事情受罪。」

陳桐點點頭說:「你才加入教具分隊沒多久,難得你還想著教學的事情。拍紀錄片也簡單,開始待之前你說個開場白,待之後嘛,不管身上多疼,你還得拍個結束語,稍微總結一下,行嗎!」

「行!」張瑛乾脆的點點頭,想了想又說:「我儘量試試。錄結束語的時候,只要把我臉上的眼淚鼻涕擦乾淨,不要太難看就行。」

說:「你可別說大話,」他用指頭按了按張瑛的頭,「等這兩個漂亮的子被成了兩塊爛,你還能正兒八經的說話嗎?」

「你可別小看人!」張瑛說:「我能給你們口,幹嘛不能認錄個結束語。我覺得我著一對被你們玩壞的房一本正經的說話,你們肯定會覺得好玩的。」

張瑛忽然想起來,趕緊問道:「對了,之後,我的下面怎麼處理?你們這次是隻我的房還是連下面一起待?」

「你說呢?」

「哎,反正我又要住院了,你們肯定不會費機會的。我倒是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高馬上好奇的問起來。

「陳哥有一次穿著皮鞋,踢我的陰部,就踢了我一腳,我疼了好幾天。也沒敢跟你們說。我想……這樣傷害女孩子,你們肯定也會興奮的……這次待反正主要是用腳,踩壞我的房之後,你們也可以繼續踢我的下身……」

果然很興奮:「踢女孩子陰部,這個我們當然很喜歡了!你的幾個姐姐,都不知道被我們踢過多少回了。我們還穿著尖頭皮鞋,最厲害的是幹搬運工作時候穿的勞保用品——鐵頭皮靴……」

「這對女孩子的陰部傷害可不小,」何威警告說,「外傷還在其次,內傷也非常嚴重!我看還是得慎重。」

陳桐也興奮起來:「我看是個好主意,也可以拍個紀錄片,踩是上集,踢陰是下集,就是……」他轉臉問張瑛,「你受得了嗎?」

張瑛也擔心的起來,問何威說:「何大哥,這肯定不會比烙陰道傷害還大吧?」

「烙陰道當然傷害更大,不過都集中在你的小,陰道,道一帶。踢陰部嘛,就像我說的,一腳下去,內傷可能波及整個下體,卵巢,子宮,五臟六腑都有可能受傷啊!當然,我說的是最狠的踢法,我們用上一半的力道,你的小身子骨就疼得不行了。」

「既然幾個姐姐都被踢過,我也倖免不了。你們用八成力氣就行了……啊!不對,我可沒資格限制你們,你們用十一成力氣我也會盡量配合的!」張瑛堅定的說。

「那就得看我們的心情了!」陳桐剛出一點點憐愛的表情,馬上又換了一付兇狠的面孔。

這當然逃不過張瑛的眼睛,她心裡小小的動了一下,又抬頭問道:「何大哥,你們反覆折磨的下身,我以後肯定不能生寶寶了吧!」

說:「你才多大點年紀,就想著生孩子的事!」

張瑛沒羞沒臊的說:「我又沒問你,我雖然年紀小,可是也發育成了嘛!幹嘛不能問。」

何威笑道:「你想給誰生寶寶?」

「那可沒準!」張瑛這時候倒害羞起來,「你們總是一起幹我,要是有寶寶,是誰的那就看你們運氣了……最好是三胞胎,你們一人一個。」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何威說:「要是做試管嬰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瑛滿臉天真又認真的說:「我覺得現在好的,幹嘛要一夫一,幾個姐姐一起給你們三個當老婆,組成一個大家庭,你們想玩誰就玩誰……如果你們想要孩子,選一個姐姐給大家生孩子就好。」

「那你呢?」陳桐問。

「我來得最晚,年紀也最小,當然是最低等的奴隸。你們不捨得用姐姐們來玩的最殘忍的酷刑,就用我來玩。」

「你不想生寶寶啊?」何威問。

「我也不知道,我猜你們以後肯定是想把我的下身徹底壞,那我就不生寶寶了。上次上次把燒熱的大鐵子順著陰道捅到我的肚子裡,恐怕我已經不能生寶寶了吧。」

何威說:「放心吧,我和美國最好的科研團隊都有合作,上次雖然玩得有點過分,不過應該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女生的卵巢會分泌好多重要的素,保證著女人重要的第二徵,要是卵巢被破壞掉,你的房,皮膚各方面都會受影響,你就很難保持這麼漂亮的模樣和身材了了。」

張瑛吐了吐舌頭:「我才不擔心呢,說不定今天晚上一動,你們又用大鐵子烙我的陰道,再捅進去深一點,我就犧牲了。我還是聽陳姐姐的,脖子以下的身子都由給你們做主,我能做的就是儘量保持清醒,為你們在我嘴裡發洩做好準備。」

陳桐說:「你還是趕快準備工具,準備錄像去吧!」

「好~」張瑛一路小跑,進了儲藏室兼衣帽間。張瑛出來的時候,已經整理好了頭髮,扣好了襯衣,仍然光著下身,抱著一大包鞋,「你們都等不及了吧……這些鞋子夠你們用的了」

她把鞋都放在刑上,站在刑的後面,對著鏡頭說,「我準備好了,髮型不會太亂吧?」

「怕是你等不及了吧!要正式錄像了,你下面就光著啊?是不是溼淋淋的,怕把褲子髒了」何威問道。

「你別拍下面不就行了。」張瑛眨了眨眼睛。

攝像機後面的高說:「開始吧!」

張瑛馬上換了一付表情,一臉正經的說:「屏幕前面的觀眾,大家好!今天的教學紀錄片將會通過完全真實的鏡頭向大家展示在婦刑中男人怎樣用自己的雙腳來凌。在婦刑中,最常見的情景是男人通常雙手和手裡的器具來待女人。腳部雖然沒有手部靈活,但是卻更有力量。用腳來懲罰和踐踏女人,會更加彰顯男人的威嚴。尤其對於倒在地上的女人,男人的腳是更加方便和有利的武器。婦刑是對女囚進行拷問的重要方式,在男娛樂活動中也很常見。比如男女雙方自願的SM遊戲;男主人對女奴的懲罰,甚至是男暴力犯罪。今天錄製的紀錄片主要用於對女囚進行刑訊拷問的參考和相關教學活動。由於女,尤其是女器官會受到嚴重傷害,在SM遊戲中請勿模仿。男主人對女奴進行懲罰時,也要謹慎使用。本紀錄片所有參與人員對所有模仿造成的事故和傷害概不負責。本紀錄片所有參與人員譴責所有暴力犯罪行為。我是刑偵系的第五號女體教具,身份證名字叫做張瑛。我是自願參與本次教學紀錄片的拍攝活動。事前已經允許參與本次拍攝活動的其他人員利用我本人來演示暴力行為對女神和身體所造成的傷害。允許他們在拍攝過程中和拍攝之後使用任何手段,有計劃的或者隨機的對我的身體進行待。如果在拍攝過程和拍攝之後造成傷殘或者死亡事故,我本人確認免除參與本次拍攝活動的人員的一切責任。」

張瑛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鏡頭兩邊,在得到確認的眼神之後,繼續說:「在這個教學紀錄片裡面,會演示兩種實用的用腳傷害女的方式:一種是踩踏,一種是踢踹。這兩種方式雖然簡單,配合適當的器具,都可以讓被待的女受到極度的疼痛和非常嚴重的傷害。先給大家介紹一下相關的器具,今天要用到的器具主要是鞋。鞋是大家每天都會接觸到的常用品,主要功能是保護施者的雙腳,作用到受身上,也就成了一種刑具。今天可能會用到的鞋很多,這裡主要介紹幾種能讓我覺到害怕的類型:這是一雙跑鞋,跑鞋的帆布鞋面比較薄,可以給男人提供較好的觸,鞋底摩擦力也比較強,今天幾位教官會穿上跑鞋,踩踏我的房。還會踢踹我的身體,甚至是陰部。這裡還有一雙足球鞋。足球鞋包裹著一層經過處理皮革,可以有效的幫助運動員停球,傳球,門和各種技巧動作。鞋底需要應付急停,轉身等動作,帶有鋼釘。所可以想象,在踩踏女房,踢踹女陰部的時候,會是非常有利的工具。還有常見的尖頭皮鞋,由頭層牛皮製成,刷過之後很亮,穿起來也很有型。鞋頭很尖,皮質很硬。硬橡膠鞋底非常耐磨,部還是專門釘了鐵掌。穿著這樣的皮鞋,配上女的白皙的體,照出相片來會很帥。這雙沉甸甸的鐵頭勞保鞋……我是真的非常害怕。看起來非常笨重,實際穿起來也很笨重,鞋子頭部,鞋面,部都有厚重的鋼板保護,鞋底是厚厚的硬橡膠,對穿著者的保護非常周到。男人穿上這鞋,肯定是要做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像我這樣準備受的女孩,看見這樣的鞋,就要做好受重度待的準備了,今天大家會看到這雙鞋的威力。另外還有幾件輔助器具。這付手銬可以把我的雙手銬在身後,避免下意識的保護動作。還有一付特殊的腳鐐,可以把我的雙腳強制打開,再和身後的手銬綁定。這樣既可以充分暴我的私處,也杜絕了我躲避的可能。還有少不了懲罰工具。在受的過程中女人一定會犯錯的,即使沒有犯錯,施的男人也會找出各種理由來懲罰她。比如我現在雖然做好了準備,可隨著待升級,在疼痛的作用下,我也會犯錯,所以鞭子是必不可少的工具。有了鞭子,教官就能隨時懲罰我,糾正我可能存在的反抗心理和躲避待的小動作。最終,施的男人會希望得到想要的結果。刑訊人員希望女囚屈服;主人希望奴能取悅自己;罪犯希望能痛快的發洩。如果受者的表現達不到要求,就要用到這個懲罰工具了-這是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如果我今天的表現不夠好,教官們也有權力用這把刀直接傷害我的器官,那我就會從第五號女體教具變成廢棄教具了。所以嘛,我會全力以赴,希望今天的表現能夠讓教官滿意。」

張瑛停了幾秒鐘,衝著錄像機眨了眨眼睛:「怎麼樣,這一段開場白能用嗎?」

鏡頭後面高說:「不錯不錯,我看好!這麼長的開場白都是你自己編的嗎?還厲害啊!我都快要忍不住想要趕緊開拍主體部分了!」

「我哪有這麼厲害!」張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好多都是陳主任之前教我的。」

打趣說:「看來你和陳主任還經常加班討論工作嘛!怪不得你業務進步這麼快!」

陳桐說:「最後關於刀子那一段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張瑛不好意思的說:「是我自己加的,不知道你們覺得怎麼樣?我覺得對普通孩子來說,要有真正的威脅,她才會乖乖的聽話,所以……自作主張加了這一段。」

「你又不是普通女孩子!」高笑著說。

「我……我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子啊。」張瑛猶豫了一下,堅定的說:「還有就是,你們都說我之前的表現不夠好,要是這次的表現還不夠讓你們滿意的話,你們就把我當廢棄教具處理掉……我想……處理廢棄教具肯定能讓你們開心吧!」

「處理廢棄教具幹嘛要用水果刀?」陳桐問。

「我……我剛才在倉庫裡,就找到這個嘛!再說上次高教官幹我……下面的時候,很興奮的說要把我下面多捅出幾個來……是不是?」張瑛咧著嘴問高

倒不好意思起來,撓了撓頭,「你就這麼照顧我的想法啊?」

「當然了!我是你們三個人的奴隸嘛!我覺得你們三個主人裡面,對我最不滿意的就是高教官了。所以你們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把我當廢棄教具處理,我願意讓高教官發洩一次,把我下面多捅出幾個來。」張瑛真誠的說。

「那你的另外兩個主人怎麼辦?」高饒有興趣問。

「嗯……我的給陳主任,想怎麼處理都行,何大哥大概會想解剖我」張瑛說。

「你還是偏心嘛!」高繼續調戲她說:「陳桐說你是全校第一美,你就把給他處理。你沒看我,不管你穿不穿衣服,我都總是瞄著你部看,殘你的房,你也得讓我參與一下吧!」

「我才沒有偏心呢!」張瑛趕緊反駁說:「幾個姐姐都比我漂亮,我知道陳主任這麼誇我,就是想對我的部做最壞的事情……」她停了一下,又說「反正我是奴,你們才是主人,你們商量好了,怎麼處理我的房都行。我要是沒有疼暈過去,我就乖乖的配合,倒要看看你們誰是最壞的壞人……」

「那最壞的壞人會怎麼處理你的房呢?」高問道。

張瑛紅著臉搖搖頭,「我才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壞主意呢。」

「我才不相信你呢,如果不知道,你怎麼會選刀子做懲罰你的武器呢?」

張瑛支支吾吾的說:「我……我還是看你們總是拿刀子在我身上比劃……」

問道:「那你就是知道最壞的壞人有什麼壞主意咯!?」

張瑛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陳桐,陳桐果然正直直的盯著自己的部,目光彷彿早就穿透了她薄薄的襯衣。

「我……我……我覺得你們摧殘我身上的房會更好玩……」她鼓起勇氣說:「但是你們想要先割下來再摧殘,我也會做好一個奴隸應該做的事情。」

「哈哈!」高興奮又有點憐惜的說,「我們沒有那麼壞吧,特別是我,喜歡你都喜歡不過來呢!要那樣玩你還真捨不得呢。」

「我也才不相信你呢!」張瑛漲紅了臉。

「光聽你們兩個貧嘴了!」何威打岔說:「我都忍不住腳癢癢了!」張瑛舒了一口氣,趕緊說:「咱們繼續拍攝!高哥,你準備好沒有?」

「開始,開始!」高喊到。

「現在真是開始實驗!」張瑛又一本正經的面對鏡頭,大大方方的脫掉衣服,走到幾個教官面前,分腿跪在地上,把兩手背在身後,「為了防止我用手保護部,干擾實驗,必須把她的手從身後綁住;而且還要把兩個手肘和靠近兩個手臂靠近肩膀的地方也結結實實的綁起來,這是為了讓我儘可能的把出來。」

綁好之後,張瑛前兩個球高高的出來,讓人垂涎滴。她繼續解說道:「現在我會側面躺下,讓實驗人員方便把我的房踩在地板上。」

沒想到高並沒有踩她的房,而是用腳趾在張瑛另一側的肋骨上輕輕滑動。

張瑛強忍了15秒鐘,終於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了,「你幹什麼,討厭……

我怕癢嘛!「教官們也哈哈大笑,高說:「重來……重來……」

第05節

視頻嘎然而止,趙武打不開其他文件,回過頭來找陳潔。才發現筋疲力竭的陳潔已經倒在上睡著了。

趙武給衝著大家眨眨眼睛,劉金東心領神會的找來了四顆大頭針,人手一顆扎向陳潔的房。

「啊!」陳潔驚醒過來,「哎,你們這幾個壞傢伙,本來想給你們點福利,現在不給了!」

「什麼福利?」大家趕緊問。

「現在沒福利了!也不讓我多休息幾分鐘!」陳潔假裝生氣的說,小憩了一會兒,她覺得神了很多。

「你落在我們四個大男人手裡,有什麼我們享受不到的,快把這個視頻打開,才看到一半呢!」

「對了,我們可以一邊看視頻,你跪在這裡給我們四個口。」李文軍出主意說。

陳潔接過手機看了看:「哎呀,給你們放錯視頻了,剛才那個是拍攝花絮,陳主任做為內部資料保留的。」

「我覺得花絮比正經教學視頻可好看多了,」李冰嘆道:「什麼時候我才能有個像你和張助教這樣漂亮又乖巧的女奴。」

陳潔說:「張助教漂亮乖巧又怎麼樣,上次課程實驗,你們還不是把她的服服帖帖的。我現在更是可憐,明知道你們想要殘忍的殺我,還要強顏歡笑,幫你們制定殺計劃。其實我們這些女體教具都是被成百上千男人玩過的公用奴,你們只管享受我們的身體和痛苦就好了。以後你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去找自己的私奴。」

李文軍急吼吼的說:「快把視頻打開,讓我們繼續看吧!」

陳潔搖著頭著說:「我一個大活人在這,你們還要看張助教的視頻,不怕我嫉妒啊!」

劉金東說:「畢業實習還沒有開始嘛!我們又不能把你怎麼樣,先看看視頻助助興也好!」

「不行!」陳潔一本正經的說,「你們要是不理我看著張瑛受助教的視頻打手槍,那還不得活活羞死我,畢業實習的方案還沒有完成呢。你們先說說想要怎麼殺……我吧,就算是幻想也的!」

趙武也故意一本正經的說:「我看剛才的視頻裡面,高教官有個問題,沒有好意思問出口,現在你既然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倒是要嚴肅的問問你,你希望把房留在身上,讓我們長時間的摧殘,一點一點的把你的壞爛,直到消失;還是一開始就把你的一對房整個割下來,眼睜睜看著我們把它們玩爛?」

陳潔想了想:「從教學角度來說,還是把房留在我身上好,你們可以嘗試更多的刑,也能看到我更多痛苦的掙扎……」

趙武說:「不要這麼官方的答案嘛,就從你做為一個女人角度來說。」

陳潔咬了咬牙,苦笑著說:「那還用說,做為女人,我當然更想長時間的把房留在自己的上讓你們待,如果一開始就直接被你們割掉,有點太讓人絕望了」

「可是……」李冰說:「可是你也知道,這次實驗,你的子遲早都會被割掉,其實一開始就被割掉的話,你還能少受點罪呢。」

「我覺得,作為女人來說,只要房能留在身上,就有希望。多一刻是一刻,就算有萬分之一,億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房真的被割掉。」陳潔認真的說。

「我覺得李冰說得對,我寧可被一槍打死,我不願意像你這樣受這麼多折磨……」李華軍心有不忍的對陳潔說。

陳潔說:「戰爭時期你們男軍人付出更多,和平時期我們作為女兵多付出一點也是應該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這是你們教具分隊的標準答案吧!」李冰說。

「哎,我……我們倒是覺得的,就是你們也太可憐了……」李文軍降低了聲音說:「讓我們玩幾天幾夜,被侮辱,待,熬幾天幾夜的酷刑,還要忍受房被割掉的痛苦,最後還會被殺……」李文軍有點動了。

「你們想的怕是還不止這些吧……」陳潔咬牙說道:「我怕你們還會用大鐵子捅進我的陰道里面,或者會剜掉陰部……對了,上次說想用燒紅的擴陰器我的陰部……你們準備……」

她看李文軍有點發呆,眼神直勾勾的,伸手在李文軍眼前裝模作樣的擋了一下。「你剛才還說覺得我可憐,又一邊說割一邊看著我的部……」

李文軍難堪的把目光轉向陳潔的身後:「哪有,我有嗎?」

「沒關係的啊!」陳潔笑著說,「你是刑訊官嘛,面對女犯人就應該一點,狠一點。我們教具分隊就是為了讓你們這些未來的刑訊官適應拷問的環境,增加膽和技巧。陳主任一直希望增加更多的實景訓練,面對一個體的女孩,你就不會覺得難堪,把目光移開了。」

「我也沒有那個……我還是喜歡拷問女囚的……就是陳助教你和我們太了嘛……」李文軍不服氣的反駁道。

「要是多點女體教具就好了!」李冰說。「其實我們學校的女兵也真不少呢……」

陳潔正說:「你們怎麼都這麼想,昨天張海他們也這麼說來著,要這麼想,可就走在犯罪的邊緣了!你們應該最清楚,能玩的女孩你們不用心軟,不該碰的女孩一指頭都不能碰。」

「我知道,我就是說說而已。」李冰趕緊申明。

「嗯,陳主任總說女體教具數量太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我們五個女體教具,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是自願加入的。既然加入了,就希望把本職工作做到最好。就拿剛才討論的房來說吧,雖然教官們不公開說,但是我們五個女體教具都明白,遲早都逃脫不了被割掉房的酷刑,因為教官們喜歡,你們學員當中喜歡的也不少……我們也都暗自增加對部的鍛鍊,儘量讓房保持你們喜歡的形狀……我現在的型還真比兩年前好看了一些……你們可能都沒注意到。」

「陳助教的子一直都是最完美的!」大家紛紛附和。

「說這話就是敷衍,本沒有注意到嘛!不過反正我是問心無愧,儘可能把最好的身子給你們。你們沒注意到也不奇怪,你們想的是都是破壞,折磨……

到時候……「陳潔部,」我的這一對寶貝被你們玩爛了,割掉也就不那麼可惜了……「」說老實話,「一向冷靜的趙武也忍不住了:」我還真想看看那時候你再給我口會是什麼樣子,什麼表情。「」那時候我都哭成淚人了,又被你們折磨得筋疲力竭,能有什麼表情……我覺得可能看起來會很可憐吧,也會很專注,你們想想,我忍住劇烈的疼痛,控制住絕望的心情,來滿足你們的慾望……

其實被殘到那個程度,女孩子生理上已經沒有什麼興奮了,我會更希望自己是真正的女死囚,雖然痛苦,但是至少不用給你們服務了。做為女體教具,還要幫助你們生理需求,真的只有靠堅定的毅力和忘我的職業神才能爬起來給你們口,讓你們發洩,滿足你們把那種髒東西到我們嘴裡,看我們下去的慾望。」

「陳助教真不愧是……說得我現在就想要了。」趙武說。

「我早就想了,我怎麼覺得陳助教是在故意挑逗我們呢!」李冰說。

「這之後呢……」只有李文軍顯得有點擔心的問。

「這之後……」陳潔茫然的說,「之後進一步的酷刑,不光是我們五個女體教具心裡沒底,教官們也都說不清楚……就看你們男人的兇殘程度和臨時發揮了。」

「我……可不是問這個,不是這個意思……」李文軍說……

「你們男的一旦蟲上腦,被荷爾蒙控制住之後,什麼壞主意都想的出來,什麼殘忍的事情都敢做……」陳潔興奮的說:「比如說剜陰……陳主任他們和瑛子……哦,張助教討論得最多。張瑛說現在只要她稍微把兩腿分開,幾個教官就忍不住要往這方面想。不過到現在也就是用圓珠筆在張瑛的陰部畫來畫去而已。每次都把張瑛嚇得不輕,因為這是對女生殖器官的終極破壞,簡直就是沒有恢復的可能嘛!雖然張助教每次都乖乖的配合,也早就準備好要獻身給刑訊事業,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好在教官們也沒想好要怎麼作……我倒是聽說過,美國FBI聯邦調查局碰到過這樣的案例,可是沒有詳細的記載,以後如果有機會,我倒是真想深入體驗……調查一下。」

「反正你們馬上就有權力殺我了,現在正需要仔細瞭解我的身體……」陳潔下決心幹脆把自己的兩腿分開,陰部完整呈現在三個男生面前。「我們女生的陰部真的是很脆弱,有兩條大腿保護著還好,把我們的腿分開,每個地方都很柔弱。就算是被長時間輪姦,也可能造成女不能生育,更別說那些殘酷刑了,真是和刑訊沒有關係,就是純粹讓你們玩…」

陳潔當著大家的面,用手指尖再自己的陰道口和門周圍滑了幾圈,「有好幾次,教官們用匕首尖在我這裡劃來劃去,得我好緊張,哎…好溼,給我張衛生紙吧,乾淨點的哦。搽乾淨,你們也想一想怎麼剜掉我的陰部……說不定,畢業實習的時候,你們玩興奮了還真用得上呢!」

「別!」趙武說:「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救你的……」

「那也是在你們玩滿意了的前提下再想辦法,你們要是真剜掉我的陰部,還給教官們解決了難題呢……說不定會邀請你們去參加剜掉張助教陰部的殘活動呢……」

「這,這,這我還真沒想過……」李冰也開始結巴了,不安的看了看趙武他們。

「我覺得也沒有什麼難的!」沉默了好久的劉金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陳潔門和小之間的,「把刀子從這裡進去,在再轉一圈……」陳潔一邊聽一邊忍不住部用力,抬起陰部,臉上離的狀態,喃喃的說:「殺死一個女孩是沒什麼難的,難的是充分利用她,折磨她……割掉她的房,剜掉她的陰部,還要讓她留一口氣,哭著,乖乖的給男人口……」

劉金東埋下頭,把陳潔得乾淨,拉開拉鍊,把掏出來就往陳潔小

陳潔合劉金東的動作,一邊躺倒上身,一邊說:「我嘴裡,我餓……你們四個輪幹我,還是一起上……」

四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起上!」李文軍躺在陳潔身下,幹她的眼。

劉金東繼續她的小,李冰到了她嘴裡,趙武把陳潔的頭用鐵夾子夾住,然後騎在她身上。20多分鐘後,四個人一起往陳潔嘴裡,她的小嘴本應付不過來,得滿嘴滿臉都是。看著陳潔狼狽的樣子,大家都興奮的哈哈大笑。

「真不愧是美女,滿臉的都那麼好看!」劉金東慨的說。

陳潔把嘴裡的下去,笑嘻嘻的說:「我還希望自己長得更好看點呢,那就能讓你們更加滿足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把臉上的刮下來,放到嘴裡。臉上清理乾淨之後,又跪下來用嘴巴給大家清理龜頭。

「你們也玩夠了,也到了,現在說說正事吧,你們想怎麼殺我,說說你們的計劃吧。」

趙武饒有興趣的問:「張海他們,還有其他寢室是怎麼想的?先說來聽聽。」

陳潔搖搖頭說:「我不能告訴你們,這是他們的隱私,再說也會影響你們的思路。」

「得了吧!」趙武說,「本來我們是排在第二位的宿舍,我們一直忍者,讓你先去了303,302寢室,就是為了讓你瞭解清楚情況再商量怎麼救你的事情,你再這麼公事公辦的態度,可就不夠意思了!」

「好吧!」陳潔動的說:「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欠你們每人一次極限待!要是我能過這一關,以後一定找機會兌現承諾。要是你們覺得我不過去,就狠下心來殺我。劉金東一定要把我的陰部剜掉,給陳桐何威那些教官們做個示範。」

趙武道:「快說吧,再不說我們又要開幹你了!」

陳潔把張海宿舍的「犬決」,「人」,「物化」詳細說了一遍。

「啊,這個張海可真夠陰的!」趙武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我?!」陳潔說:我仔細想了想,她不好意思的說:「我其實還是蠻喜歡犬決的……」

趙武道:「不是問你喜歡哪個?我是說你覺得張海會不會真的動手把你成人?」

陳潔吐了一下舌頭,「說不準,張海其實比較內向,如果我是他的私奴有可能,這麼多同學在旁邊,他應該不會動手。」

「好吧,其他寢室呢?」

「第二個宿舍的同學想用電鑽在我的房上鑽……」

「用電鑽你的下體會更好玩……」李文軍嘴說。

「你們想的還真差不多,肯定還要用不同細的鑽頭來鑽我的道,陰道和門。最後會用電鋸鋸開我的陰部。就是木工店裡那種圓形的齒輪電鋸,固定在一塊木板上,他們會在兩邊分別拽著我的兩條腿往電鋸上拉……」

李冰說:「用電鋸速度太快了,一兩秒鐘就能把你整個陰部切開了,人都切成兩半了。來不及享受這個過程當中你的口的什麼的?」

陳潔她點點頭:「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雖然大家都認同,把女人摧殘得越慘烈越好,可也應該知道怎麼享受殺女孩子的過程……我是沒得選,如果到時候真要用電鋸,你們可一定要先嚐試一下燒紅的擴陰器,還有……剜陰什麼的…

…要不太費我……的陰部了……「趙武笑道:「你現在唸念不忘剜陰酷刑,看來不是一般的著啊!」

「我也就是個試刑的命了,你們多積累一點經驗,以後還可以對付別的女孩子嘛!你們這次剜掉我的陰部,就比幾個教官都有經驗了,以後也許有機會剜張助教的呢。」

陳潔最近看見何威他們圍著張瑛討論剜陰的事情,她知道一次作,目前的醫學水平來看沒有恢復的可能,不管多漂亮的女孩子,玩一次也就廢了,一定要珍惜再珍惜。

所以陳潔真心希望能用自己來試刑,哪怕是讓趙武劉金東他們實施試驗也行。

積累了寶貴經驗以後,陳桐他們再去剜掉張瑛的陰部,就可以玩的更。大家都喜歡的可愛的張瑛也就不至於被盲目的試驗白白費掉。

而且陳潔也希望趙武他們四個能參與張瑛的剜陰狂。張瑛也許只希望服務三個教官。可陳潔卻覺得美女既然是稀缺資源,就更應該用來服務更多的男人,讓原本沒機會享受美女的人也能獲得快樂。張瑛這麼大的犧牲,也應該讓更多的男人得到享受。

「還有一個寢室呢?」

「他們啊,開始說是要凌遲我,可我沒有同意。」

「怎麼呢,還有你不同意的?」

「當然了,因為我教的是婦刑,你們學的也是婦刑嘛,所以嘛對我用訓當然首要考慮我的女特徵。」

劉金東說:「婦刑,我覺得只要是女孩子身上的地方都可以下手啊,你身上又有哪個地方不呢?」

陳潔一時語,「嗯……我更他們說了,要凌遲至少也要針對我的女器官。比如凌遲我的房,把房割碎,或者凌遲陰部,我都不能不能反對。現在他們還沒有準主意,說是要把手槍到我的陰道里面開槍;又說要剖開我的小腹,或者用熨斗把我的陰部房烙,又說要槍斃,砍頭,炮烙,蠆盆之類的。我的意見還是一樣,如果不是針對女的,你們就可以反對。」

趙武點點頭:「看來其實大家都沒有特別成的方案。我們商量了好久,做了一個大致的計劃,也彙報給何博士,何博士認為可行……」

「哦!」陳潔似乎覺到了隱隱約約的希望。

「但是呢,具體的計劃要對你保密,不能讓你知道,擔心最後你體力不支的時候會餡。」

「嗯!好!我信任你們。」陳潔使勁點了點頭,可心裡又想:何威難道對我的自制力還不放心?多重要的情報我都能守口如瓶,他怎麼會擔心我餡呢?她又抬眼看了一眼李冰,看見李冰也點了點頭,這才基本安下心下來。

趙武道:「何博士還關照說:畢業實驗前面幾天一定要讓大家玩high了,最後才會放鬆警惕……」

「這個沒問題!」陳潔興奮的說:「我要是連你們15個男生的滿足不了,還算什麼女體教具隊長!」

「你就吹吧!」趙武伸手握住陳潔的房,使勁把它捏扁,「我得讓大家從一開始就得悠著點,要不你身上這幾兩漂亮的,用不了半天就得灰飛煙滅。」

「你也別小看我們,女生雖然柔弱,也經得起折騰的。就說你手裡的房吧,如果狠下心來鐵籤穿刺,可以容得下的鐵籤數量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你們看韓雪韓助教,娉娉婷婷的,看起來很纖弱,陰部也能接受一千鞭的打……」

「我聽說過,」趙武一付萬事通的樣子,「聽說是一次極限實驗,不過三個教官都喝醉了!」

劉金東道:「不是說何博士玩女孩子從來不喝酒麼?」

「嗯……這個我也不清楚……」趙武撓了撓頭。

李冰捏住陳潔的另一個房,「你肯定知道……給我們說說吧」

「你們幾個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我的房穿刺鐵籤數量創記錄的事情,倒這麼關心韓雪的極限實驗!我可真吃醋了!」

李冰說:「再過幾天,我們肯定能打破的鐵籤穿刺記錄,先給我們說說韓助教的事情吧!」

第06節

「好吧!那其實是可怕的極限實驗,為了儘可能利用女體教具的身體,實驗分成四個部分:第一是:陰拉拽實驗。首先是測試小陰整體的承受力。用兩塊大小差不多的塑料板夾住一片小陰,再用大號訂書機在上面均勻的訂十顆訂書針,確保小陰和塑料板緊密結合在一起,再把塑料板和鉛製的砝碼盤連接。另一片小陰也同樣的作。韓雪站在地上,兩手捆住吊起,雙腳分開為肩寬的兩倍。然後往兩個砝碼盤裡面放砝碼,讓小陰逐漸拉長,看到底需要多少重量的拉力才能使得小陰整體被撕裂掉下來。因為是要讓小陰整體撕裂,所以韓雪要忍受的疼痛也比一般的待強得多。」

「最後到底是多大的重量才撕裂了韓助教的陰呢?」李冰問。

「具體的數值他們也沒有告訴我,我只知道當時韓雪和何威賭左邊小陰更結實,高和陳桐賭右邊,結果韓雪何威輸了。」

「後來呢?」

然後是用五個標準的小鐵鉤子鉤住韓雪的左邊大陰上,從陰邊緣往裡正好一釐米的地方。

鐵鉤子底部綁在一起,下面掛一個鐵皮水桶。右邊當然也是一樣。然後往桶裡倒滿水,讓鐵鉤子可以撕裂韓雪的大陰,直到桶掉下來為止。

「你肯定也不知道桶裡裝了多少水,多長時間桶掉下來的,這些具體數據吧!」

趙武笑著說:「我就想知道誰輸誰贏」

「這次還是韓雪和何威輸了,所以到了晚上吃飯,飯菜錢,酒水錢都由他們買單。」

「都這樣了,韓助教還陪他們吃飯啊?」李文軍喊道。

「是啊,撕裂大小陰,雖然當然是非常非常的疼,但是休息一段時間以後,女孩子還是能活動的,始終是皮傷,對女孩子的身體並不是器質的傷害。最重要的一點是韓雪和大家都是好朋友,她喜歡何威就不用說了,陳主任和高教官也都是鐵哥們和藍顏知己。」

劉金東和李冰異口同聲的說:「真希望我也能有這樣的紅顏知己。」

「你們啊,又年輕又帥,有的是機會。」陳潔繼續說:「韓雪穿上寬鬆的衣服,何威和高架著架著她,一瘸一拐的去校門口的小酒館吃飯。他們還帶上了八綁繩和三條韓雪親手做的鋼絲牛皮鞭。」

「這就是那個著名的一千鞭打的實驗了,原來他們是在酒館裡面動的手啊!」

李文軍說。

「對,這個酒館有一個他們專用的隔音包間。這第二個實驗就是要對對女生的陰部進行極限鞭打打。」陳潔找到點講課的覺,繼續說道:「用鞭子打女生的陰部,是最最常見的待方式。幾乎每次受,我的陰部都會被鞭子打,教官們對我算是狠心的,甚至用過真正的軟鋼鞭……你們都沒用過,這次畢業實驗可以試試……一般把我的陰部打得皮開綻也就停手了。最厲害的一次,他們也是喝醉了,把我綁在木門上,打了好長時間。我的身子沒有保護到木門的地方,上面的油漆都被磨光了,剩下一個大字人形。那次我的內外陰頭都是生生被鞭子掉的。就是這樣,估計我的陰部也就被了200多鞭。」

「韓雪也有類似的遭遇。有一次高喝悶酒喝醉了,自己一個人去韓雪的宿舍找她。韓雪怕他喝多了出事,就陪著他,想讓他發洩一通也就得了。

本來想給高,誰知道被他了一嘴一臉。只好讓高幹下面,高卻說女生的陰戶要腫起來幹著才舒服。韓雪想著好人做到底,就把褲子脫了,叉開腿,讓高用皮帶幾鞭。

那皮帶下去,當然很痛。韓雪下意識就會躲。高打不中韓雪的陰部,總是打在大腿上。於是要求把韓雪的兩腳綁起來。

韓雪忍痛捱了十幾鞭子,覺自己的陰已經被中腫了起來,就要求高停手。高正在興頭上,當然不肯了。韓雪的上半身沒有被藏綁起來,就想自己解開腳上的綁繩。這下高急了,對著韓雪陰部就是一頓猛

韓雪疼得失去了反抗能力。高又正好看見了韓雪親手給何威做的鋼絲牛皮鞭。這下子用起來比皮帶更加順手,開始瘋狂鞭打她的陰部。直到筋疲力盡,後來郭小茹循著韓雪的哭喊聲趕來給高。讓他發洩完了之後才,高才沉沉睡去。

韓雪傷好了之後,高請何威韓雪吃飯賠罪。席間韓雪向何威撒嬌說:「威哥,高哥打我的陰部差點就活活把我打死了,你可要多罰他三杯。」

搖頭說:「可別,待會兒我喝醉了,又要那拿你出氣,你可又得住院了。」

韓雪開玩笑說:「才不會,我讓威哥按住你,我把你的那點出來就好了。」

倒一本正經的問何威:「你說光是用鞭子打女生的陰部,能不能真的把她活活打死了?」

何威反問韓雪,「雪兒,你說呢?」

「當然會了!長時間對陰部鞭打,會傷及女生整個的生殖系統,泌系統,消化系統,重要的器官衰竭就會危機女孩子的生命了。」

說:「那還真是嚇人的,也不知道玩到什麼程度,打多久就會發生危險?」

何威也開玩笑說:「你可以試試,今天多喝幾杯,你有力氣用鞭子把雪兒打死,我來記錄用了多少時間,了多少鞭子不就行了。」

韓雪推了一把何威:「你討厭,把我打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說:「哎呀,那我可捨不得。把雪兒打死了,誰替我蟲啊。」

韓雪又問道:「你要讓高哥胡亂我還是專門我的陰部?」

「當然是專門陰部了!」

何威說:「我也捨不得,不過有近似的替代方案。雪兒,你說說。」

「那就是在鞭打的時候隨時監控女孩子的生命體徵唄,在她生命跡象消失之前,把女孩子救活,然後繼續鞭打。這樣反覆三次,可以算是把這個女孩打死了因為普通的女生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過去的。這是威哥和我最近想出來的做極限時間的方案。」

「敢不敢試試?」何威笑嘻嘻的問道。

「敢是敢……」韓雪咬了咬嘴說:「你們真的想用鞭打陰部的方式把我打死啊。」

「不是還能救活麼?」

「那也有很大的危險,既然我要受這麼大的罪,你們得確定這是你們喜歡的玩法才行。」

於是高就求教何威,「光是鞭打陰部」

「既然是實驗?怎麼評估效果呢?」趙武問。

「效果評估其實比你們想象的簡單,實驗的初衷就是看看專門打女孩子的陰部,能不能把女孩子打死。」

「啊!那應該把韓雪活活打死才能?」

「是啊!」

「所以設計鞭打實驗的時候,何威準備訂成300鞭,後來一狠心改成500鞭。韓雪說:萬一500鞭子打下來,我的生命體徵還比較強,豈不是白打了,既然是極限實驗,測試女孩子的底線,乾脆就不要訂上限。最後大家討論好幾次,覺得1000鞭對於能不能夠打死女孩子,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目標定下來以後,怎麼執行也是個問題。一開始看見男人女孩子的陰部鞭痕累累的樣子,都會越打越興奮。可一旦女孩子的陰部被打得血模糊,男人的興趣就會減退。韓雪參考了我那次被打的經歷,定下來幾個原則:一是:讓幾個教官喝醉,因為鞭打的時候打手是不是清醒,並不影響測試效果;二是:必要的時候把燈關了盲打;第三:儘量讓韓雪保持清醒狀態,當時即使韓雪昏了,也要繼續試驗,不打強醒針。」

「那次吃飯時韓雪和何威請客,兩個人錢都不多,就點了4個菜,三瓶白酒,一箱啤酒,一瓶果汁。韓雪喝果汁陪著。兩瓶白酒喝掉,開第三瓶的時候,陳桐高都8分醉了。韓雪把剩菜都收到邊桌上,擦乾淨主桌,準備好的兩個綁繩套在桌子腿上,她把手放進去,一拉繩套及自動綁緊了。」

「我那次是被綁成大字形,這次韓雪要把雙腿完全打開成一字馬。她以前沒有練過舞蹈,體或者武術,是在加入教具分隊以後才開練的一字馬。還好教官們沒有完全喝醉,順利的把她的腳踝,膝蓋上下都綁起來,陰部正好從桌子邊緣突出來,部再墊一個軟墊,整個陰部完美的暴出來。」

「何威親了韓雪一口,首先享受往白的陰部打的頭十鞭,高打第二個十鞭,陳桐打第三個十鞭的時候韓雪就求饒了。他們把韓雪的嘴堵上,了一輪,覺得不聽韓雪的喊叫沒意思,又去掉口,任由她喊叫。」

「據說韓雪非常堅強,竟然打到140鞭才第一次疼昏過去,160鞭又昏過去了。210鞭以後,三個教官也看不下去了開始關燈盲打。韓雪一直堅持計數,數到386鞭以後昏過去,用水沒有潑醒。教官們也是邊喝酒邊玩,醉得一塌糊塗,後來累出了幾身汗,酒勁開始消退,清醒過來。具體打了多少錢鞭也數不清,而且牛皮鞭也磨禿了,天也快亮了,只好罷手。」

「原來如此!」趙武說:「那豈不是最後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鞭?」

陳潔笑著說:「故事還沒有完呢!」

「他們解開綁繩,把韓雪用桌布裹著,抬到車上,拉回了實驗室。陳桐高喝得爛醉,又清醒過來,他們把韓雪折騰醒過來,讓她口完之後,早就累趴下了。倒是何威為了韓雪的安全,真的一直沒有喝醉,到實驗室喝了兩杯濃縮咖啡,更加興奮起來。何威沒有享用韓雪的小嘴,反而要繼續用鞭打來發洩。韓雪真被嚇著了,但她下身本動不了,只能任由何威擺佈。沒幾鞭子,韓雪又昏過去。這次何威一個人玩是真沒意思,就給韓雪用了強醒針,讓韓雪看著他進一步把她的陰部打爛。這次一直打到韓雪的生命體徵三次出現危險信號,才停下來,讓韓雪給他口,韓雪後來說那是何威噴發得最猛烈得一次之一。甚至比何威割掉韓雪房之後得那次還要猛。」

「哎,我家的韓雪可真可憐!」李冰嘆的說。

李文軍笑話他說:「韓助教啥時候變成你家的了?」

「吃過我的的,都是我家的!對不對,陳助教?」李冰開玩笑的回答說。

「對!被待的時候,我會把幹我的男人都看成是主人,不過你們的這個訓練班裡面,我只把你們四個看成是朋友,也就是藍顏知己,以後如果有機會,也陪你們去小酒館吃飯!」陳潔意味深長的挑逗起來。

趙武豎起大拇指:「那可太了!後來呢,你再繼續說說這次極限實驗的事情吧!」

「何威過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陳桐和高醒過來,看見韓雪的下體也嚇了一跳,不過又都覺得非常興奮。韓雪自然免不了又要用嘴伺候這兩個教官。三個人都覺得韓雪的陰部變成一團爛看起來很刺,決定不給她治療,直接進行其他極限實驗。第三部分是頭拉拽實驗,也就是僅憑著垂直於韓雪部的拉力,把她的整個頭生生從房上扯下來。韓雪被扶起來,綁在X形的刑架上,部,頸部,部的房上側,房下側都被緊緊的和刑架綁在一起,以上,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動彈。用兩塊小木板夾住一個頭,「陳潔在自己的房上比劃著,」用一顆螺絲釘擰穿兩塊木板和頭,把它們牢牢的訂在一起。用繩子套在木板上,直直的往外拉。在兩米遠的地方,通過一個滑輪,使繩子變向,還是通過標重的鉛塊來計算拉力。韓雪房的彈和韌自然都是一的,房和頭之間的暈,被拉得老長都斷不了。教官們又故意慢慢的添加砝碼,她的體力被折騰的很弱了,這麼簡單的實驗韓雪都疼得差點暈了過去。實驗的結果和之前的陰實驗竟然相當一致,還是左邊的頭最先被拉斷。」

陳潔繼續說:「第四個實驗叫做「房懸韌帶破壞實驗」,這對韓雪來說又是一次非常艱苦的磨難。」

「這個名字還很專業啊,是啥意思?」李文軍問道。

「你們還記不記得這次期中你們全班一起待張瑛助教的時候,你們對她的房做了多少傷害?還有你們把李惠助教到……就是這個寢室吧……對她的房又做了多少傷害?」

「那可真不少……情況又很亂,還真是說不清……」趙武發現陳潔看著他,只好敷衍的說。

「總之,針扎,穿刺,火燒,夾扁,電刑,鞭打,釘釘子,拉扯,老虎鉗擰各種待幾乎都用了幾遍吧。你們發現沒有,她們的房在經歷了各種的傷害之後,哪怕頭被揪掉了,缺失了一部分房表面被烙得到處都是傷痕,內部也被鋼針,鐵籤刺得千瘡百孔,但無論張瑛,還是李惠,他們的房變成了一塊爛,還是可以非常漂亮得立起來,不會往下垂。這對女孩子,尤其是女體教具來說,是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也是我們平時積極鍛鍊的結果。也可以發你們待的興趣和熱情。不過幾個教官想的卻是徹底征服女生的房,通過待讓它屈服,讓立不起來。就像他們看見韓雪的陰部被徹底打爛之後會覺得興奮,因為那才是他們征服女覺。韓雪拍記錄片那次,房也被折磨非常慘,可哪怕被待得幾乎只剩下半個房了,還是能立起來。何威只能通過割掉她得房來征服韓雪。後來何威做了一些分析。部從外觀上來說,分成頭,暈,房。房內部呢,又有腺,腺小葉,輸管,脂肪組織等等……」

「要想讓我們搞清楚,最好來一次房解剖哦,讓我們看看豎切面,橫切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劉金東說。

「好吧!就知道你們不想知道,你們就負責搞破壞嘛!你們只要知道女房裡面有個組織叫做房懸韌帶,它是腺與房表面的皮膚和筋膜之間的結構組織束,就是把腺固定在壁上的一組弓形纖維,這些纖維結締組織對房起固定和支持作用。正是房懸韌帶讓女立起來的。」

「韓雪和何威,兩個都是醫學院裡出來的,他們商量出一個方案,通過對韓雪的房進行極限傷害,看看怎麼才能把房懸韌帶破壞掉,讓她的不起,徹底變成一塊爛。既然是實驗,就不能亂來,什麼工具都用上,又變成另一次的摧殘了。他們選擇用釘板穿刺的方式來破壞韓雪的房。高做了四塊有機玻璃版,每隔5毫米安裝一顆直徑一毫米,長度為3釐米的鋼釘。用兩塊板子夾住韓雪的一個房,向內擠壓到3釐米的距離,兩塊板子的鋼釘都頂到對面的有機玻璃板上,兩塊板子上的鋼釘完全刺穿韓雪的,這樣作為一次破壞。這個實驗裡面韓雪就比上一個實驗辛苦得多。進行房破壞的時候,她要趴到一個架子上,讓房自然下墜,讓教官們用釘板夾住她的整個房。之後她要爬起來,直身子,看房會不會變得下垂並進行拍照。然後她再趴到架子上,教官們會換一個角度,再次用釘板去夾韓雪的房。如此循環往復,直到她的房再也不起來為止。」

「哇,」李文軍慨說:「千瘡百孔都不足以形容這個破壞程度了!」

「我家可憐的韓雪啊!」李冰說:「我猜韓雪趴在架子上的時候,肯定是由兩個教官分別用釘板夾她的兩個房,兩外一個教官揪著她的頭髮,迫使她把頭抬起來,然後舒舒服服的她的小嘴。好香豔的畫面啊,三次破壞肯定不足以讓韓助教的子屈服,做試驗為什麼不把我們叫上呢,師生共同切磋嘛……」

第07節

陳潔說:「你們有的是機會,過了明天就可以用我來做試驗了!比如說……」

陳潔不好意思的停頓了一下,「等你們都不想再我的陰道之後,就可以用擴陰鉗來試試,要擴張道什麼程度,才能撕裂我的……小。」

李冰說:「這個試驗可做不成,他們一動手,肯定就要把你的陰道口撕成兩半了,才不會撕裂那麼簡單。」

陳潔吐了一下舌頭:「撕兩半就撕兩半唄,你們要說不想,我才不相信呢,反正你們最想的地方是我的嘴巴!」

趙武說:「現在我倒是想做個試驗,看看用繩子勒住你的脖子,多長時間會把你勒暈過去。」

陳潔眼睛一轉,調皮的問道:「你們不會是想把我做成標本吧?」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趙武說:「你這身材要是做成標本,肯定特別漂亮,引人。讓以後的學弟們參觀一下第一任女體教具分隊隊長的風采,那都得嫉妒我們這一屆的同學!」

「哎,別人可不那麼想。陳主任說了,女體教具要用起來才有價值,要是把我做成標本,就不能毫無顧忌的摧殘我的器官,對你們來說可少了狠多樂趣,所以把我的身子糟蹋成一堆爛泥才能體現我的價值。」

陳潔又補充說:「不過窒息式做愛法還是好玩的,把女生的脖子勒住,限制大腦供氧,在缺氧、窒息的瞬間,器官會高度收縮,會讓男人非常的舒服。」

「你試過?」李冰問道。

「當然了,要不是何威是個好醫生,高高教官都把我勒死好幾回了!你們現在就可以試試……不過一定要有人會做心肺復甦哦,很危險的。」

「那沒問題,學這個專業不會心肺復甦還能行?等我找繩子來!」

「好!你們找繩子來,做一個活釦系在我的脖子上,最簡單就是採用女上位,繩子通過我上方的一個滑輪,鉤子,梁什麼的,繞下來掌握在正在我的男生手裡。他在需要的時候往下拉繩子,通過上方的滑輪,繩子就會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吊起來。想要呢就要狠心拽住繩子,在我窒息快要不行的時候,我的陰道會使勁夾住你的,讓你出來。有的男生會好長時間,等軟了才把女的放下來,那樣女生很可能就被勒死了。你們多試幾次就知道多長時間最合適,最好每次都通過心肺復甦才把女生救活過來,這樣是最了。不過老實說,真的很危險。」

「要是沒把我的器官都壞,就把我勒死了,那就可惜了!除非,除非你們喜歡冰戀……」陳潔忽然想到了什麼,愣住了一下。

李冰說:「怎麼,你喜歡冰戀?看起來很神往的樣子。」

「不怎麼喜歡!不過要是我被白白被勒死了,我還是希望有個懂得欣賞我身體的冰戀愛好者處理我的身體。」

「怎麼處理?」李文軍突兀的問。

「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這還用問我。」陳潔笑著說:「做成標本可能是太便宜我了,按陳主任的說法,就是費女孩子的的好身材。我猜應該把我的身體給一個非常非常變態的傢伙吧,暴力辱屍!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割剜陰都是輕的,把我大卸八塊都行……」

陳潔看四個男生都默不作聲,各懷心事,趕緊說:「我說非常非常變態的傢伙,可不是說你們啊,你們和三位教官一樣,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們就算喜歡冰戀,玩我的屍體,我也不會說你們變態的。」她她一笑,「可就是那樣你們沒機會欣賞我痛苦的哭喊的樣子,還有我……最的口技了喲」

「聽說何威博士會把你的嘴巴撬開,吃雞」李文軍說。

「只要女孩子夠漂亮,我又能在她嘴裡,那就夠我嘚瑟的了。」

陳潔撒嬌似的打了他們倆一下,「你們要求還真不高。我們開始玩吧,讓你們試試,我下面的兩個也會讓你們很開心的。你們有合適的繩子嗎?」

「我們可不希望有人喜歡冰戀!」趙武把一條繩子套在陳潔白淨修長的脖子上,「你看這個怎麼樣?」

「我認識這繩子,是何威給你的吧!」陳潔驚喜的說。「難道你們有什麼計劃?」

李冰趙武合力把繩子中段掛到房頂的一個鉤子上,陳潔嘗試向下拉了一下繩子的一頭,猛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一口氣差點沒透過來。「我待會兒窒息了要翻白眼的時候,好難看的,你們不喜歡的話可以給我戴上口喝眼罩!不過那樣會更難判斷我的狀態,就靠我陰道緊夾得那下,要是我的身體反應不一樣,就比較危險了。」

「現在不用,我來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就按你剛才說的,女上位,這試驗得做確一點,我來計時!」趙武說:「他們三個你先選一個,看誰先來幹你?」

「我才不選呢,誰先幹我,我都會全力表現的。」

互相謙讓了一下,最後劉金東先躺倒在上,陳潔先把他的得筆直,戴上避孕套,再以乘騎位,雙腿跪在他部的兩側,讓劉金東的入進去。

開始的時候陳潔主動上下活動,用陰道套劉金東的,劉金東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了。

「你得爭取掌握主動!」陳潔氣吁吁的說。

很快劉金東就學會了利用繩子,主動拽著陳潔的身體上下起伏,陳潔的呼也越來越不暢。幾分鐘之後,劉金東快要了,他緊緊的拉住繩子,陳潔已經透不過氣來,眼睛開始冒金星,身體卻很享受。她腦子裡一點理智希望有人能叫停,可大家似乎都很興奮,劉金東也越來越

陳潔忽然覺得時間變慢了,「我要被憋死了!」她模糊的意識道。「他們可能真的想勒死我!」

她的思緒飄忽起來:「可是我的身子還漂漂亮亮的,完完整整的呢,可惜了。應該有人會暴力侮辱待我的屍體吧。我這麼漂亮!比殺女死囚更加肆無忌憚的摧殘,他肯定會很享受的!完之後,他應該會撬開我的嘴巴,把進去,可惜我的嘴舌頭都不能服侍他……」

陳潔很自然的想到何威:「不知道何威會喜歡怎麼處理我的身子,是活體解剖還是屍體解剖。活體解剖的話,我肯定會堅持道最後,給他一次最完美的口,但活體解剖還是會有所顧忌。那還是殘我的屍體好了,用手術刀切開我的陰部,割掉我的房,扔到垃圾桶裡去……因為我陳潔只有小嘴是有用的,其他部位,器官,不管再怎麼寶貴,都是給男人玩的;不管再怎麼漂亮,都是給男人侮辱的,再怎麼細,都是給男人破壞的。就連我的小,也要剜掉……丟掉」

「啊!」陳潔想喊,卻喊不出聲來。渾身像是被巨大的海衝刷著,說不出的舒坦。尤其是陰部,像是沙灘上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到身上,她竟然能覺到自己陰道的收縮,好像是要失了一樣,或者是吹,」啊!「她好想大聲喊出來。

眼前忽然一陣光明,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周圍越來越白,白茫茫的一片…

「啊!」陳潔喊不出來,她沒有睜開眼睛,卻也能看見四個男生正在給她做心肺復甦……「啊……」她能大聲喊出來了。

她看見李冰正騎在她身上,給她做人工呼。「好耶!活過來了」李冰拍了拍她的臉,「趕快,趕快,這次該我讓了!」

陳潔大口的呼著,眼淚花花的點了點頭,「稍等五分鐘,讓我口氣……」

話沒說完,李冰已經把繩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陳潔懇求說:「讓我休息一下下,待會兒你可以玩得久一點。」

李冰把頭的鬧鐘拿過來,「好,就300秒鐘!300,299,298……」

陳潔趕快深呼了幾口,調勻氣息,活動一下被勒疼脖子和僵硬的肩膀,讓李冰躺好,騎在他身上。

「5,4,3,2,1」剛數到一,李冰就收緊了繩子,陳潔跪起來,小心的坐到李冰的上。

被李冰勒暈之後又是李文軍。

被李文軍勒暈之後是趙武。

第08節

第二天下午,陳潔被留在趙武的宿舍裡休息。刑偵訓練班的全體同學則在張海的宿舍開會,綜合各個寢室的意見,制定了完整的畢業實習方案。

陳潔想趕快趁著這個機會休息一下,多一分體力就多一分希望,不管對即將施的學生們,還是對將會受到摧殘的自己,都是好事情。可她本睡不著,思緒亂飛,不知道整個畢業實習這件事是怎麼安排的?不知道趙武能不能掌控局面,不知道張海會不會較真她的死活?不知道何威能不能救得了自己,崔副主任,董副校長肯定是有陰謀!弟弟去總部開會,至今沒有什麼確切的消息,甚至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自己。愛開玩笑的高本來也應該來看望自己,落井下石的奚落幾句。劉將軍被強制退休了,侯校長會不會收到牽連。新任的夏將軍會怎麼看待女體教具分隊?會不會發現自己的兩個女兒也牽涉其中?伊利諾伊大學田分校教授們有沒有收到自己的信息?理查德是不是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回去?FBI有沒有破解「玩具箱」案……

陳潔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刑訊室的更衣室裡。她睜開眼睛,看見猥瑣的小平頭坐在她的身旁,一隻手指到她的小裡面捅咕,「醒醒,該上班了!昨天趙武給你吃了顆安眠藥,你睡得那叫一個香啊,被我們搬到刑訊室來了都不知道吧。你趕快洗個澡,穿上制服,九點鐘出去開始上課!」

「啊!」陳潔眼睛,「現在幾點了!」

「現在是早上八點四十,你還有二十分鐘時間。」

陳潔一骨碌從臨時的行軍上爬起來,到洗漱間一看,自己隨身的小包還在,趕快洗澡,刷牙,最後一次穿上軍裝,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頭髮,已經到八點了。

她右手按在更衣室的門把手上,閉上眼睛深深了口氣。

陳潔本來想花一兩個小時把自己打扮一下,接這次挑戰,不過沒時間了,算是一點小小的遺憾。她不敢去想即將要承受的痛苦,臉上裝出輕鬆的表情,擰開更衣室的門,來到刑訊室。

她吃驚的發現,刑訊室裡15個同學沿著牆邊的刑訊裝備整整齊齊的站了一排,大家都穿著正裝作訓服,站在隊尾的李冰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走到她面前。他標準的敬了一個禮,大聲說:「這是大家的一點心意,一共十五朵玫瑰,衷心的謝陳助教在著兩年時間裡,對我們刑偵系全班每一個同學的關心和幫助。是你從我們重新認識的女人的身體,幫我們豎立了對刑訊的信心,提高了拷問的技巧,也讓我孟享受了美妙的時候和難得的快樂!」

他又小聲說:「花都是我買的!」

站在隊伍裡面的大個子說:「又胡說,花是我們大家湊錢買的!」

李冰:「花確實是我昨天晚上悄悄溜出校園,大老遠跑到鎮上買的!這裡還有一張卡片,每個人都給你寫了一句話!」

他鄭重的用雙手把卡片和花遞給陳潔。張海趙武帶頭鼓起掌來,足足鼓了一分多鐘,滿心動的陳潔才想起來要說點什麼,「謝謝,謝謝大家!」她擺擺手,讓大家停下來。

「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謝謝大家,謝謝你們每一個人,太動了!」

「陳助教給大家說點什麼吧?」張海也微笑的說。

陳潔深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你們還送花給我,非常謝!」她向大家鞠了一個躬,然後笑著說:「要不是我能猜到你們心理都在想什麼,差點就被這漂亮的玫瑰動哭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她輕輕的摸了一下玫瑰上的刺,「這刺是真的!我想到一句話「痛並快樂著」,這兩年多以來,快樂是我作為助教的真實覺,痛卻是我做女體教具的真實體驗。」

「今天我是做為女體教具來到這裡,讓你們利用我的身體來練習婦刑拷問,這本來就是女體教具的責任和本職工作。你們這麼熱情的送花給我,倒讓我有點惶惶不安,怕辜負你們的期待。」

「你們是強大的男,又掌握著各種各樣專門用來傷害女人的利器,可以毫無顧忌的侮辱,打,摧殘我。你們面對的是一個弱小的女子,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只能用自己嬌體承受你們的拷問。」

「這樣強弱懸殊的對抗,只要你們足夠心狠手辣,就能從體上征服女,可是從統計數據來看,拷問失敗的幾率還是遠遠高過拷問成功的幾率。因為你們面對的女人往往有一顆強大的內心和堅強的意志。」

「所以通過這次畢業實驗,我希望你們不僅能展示堅強的決心和狠心,練掌握各種拷打技巧和拷打工具,還要看到女不屈的意志,尊重女的的堅韌不拔,理解女的心理變化。這樣才算有所收穫,才能提高刑訊質量。你們以後真正審訊的對象,會嚴守她們的秘密。可是我沒有什麼秘密」陳潔笑了一笑,「這幾天你們已經把我裡裡外外看了個清清楚楚,我對你們來說沒有秘密可言。所以,怎麼向你們展現我,做為一個女的堅強呢,辦法只有一個」陳潔指了指自己的小嘴,「讓你們接受我的服務,讓你們享受非常非常舒服的口。」

「所以,和以前一樣,只要你們不對我的頭部進行暴力的待,就總能享受到一個漂亮的女孩的溫柔的口技服務。」

「好了,我又像個老師一樣跟你們喋喋不休的說起來了,你們肯定都聽煩了。我的快樂到此為止,再過一會兒,就開始體驗這個痛字,不過能讓你們到快樂,我就不後悔。你們只管放開了玩,儘可能的,我會盡量滿足你們每一個人的願望!就說這麼多吧,卡片就先請李冰替我保存著,玫瑰花還給你你們,說不定待會兒你們想把這束花都到我的小裡面去呢」

大家又興奮拍了一頓巴掌,陳潔想把花還給李冰。趙武趕緊說:「別急,別急,合個影,合個影!」

15個學生把陳潔簇擁在中間,連續照了幾張相。陳潔說:「我把衣服都脫了,和你們再照幾張吧!」她光著身子和全班合影了幾張,又和每個寢室合影,接著馬上就有人要求單獨和陳潔合影,還有人要求陳潔擺出各種受的姿勢拍照,她都一一照辦。拷問專業的畢業實習就在一片歡樂的氣氛中進行開來。

「大家靜一靜!」張海站到刑訊室中間,「都玩了一個小時了,時間不等人,咱們按照昨天商量好的計劃來吧,在這過程中都還可以照相,大家真實幹,比現在這瞎比劃照起相片來更有意義。」

同學們都安靜下來,陳潔也附和說:「班長說的對!我都準備好了!大家想要怎麼開始?」

張海說:「陳助教,這次快要畢業了,我們不想像上次張瑛的課程實習那麼亂,這次要按待項目一個一個的來。大致安排是這樣的,頭三天的待大體上由輕到重,主要讓大家複習和實踐你編寫的「婦刑實踐」教案中的各種刑罰,當然是非殘項目,讓每個同學都有機會把自己喜歡的,或者再作上不太練的折磨女犯人的手段複習一下,這裡面肯定會有重複,我們估摸了一下,如果時間安排得緊湊一點,大概可以練習20-30個大項目,150個小項目的。」

陳潔咧了一下嘴,「聽起來聽合理的,我會盡量配合,不過要是不給我安排休息時間的話,到了第三天我的表現可能會沒有那麼好!」

張海拿出一付班長的模樣,一臉嚴肅,不為所動的說:「因為三天時間比較緊,我們都希望你爭取克服一下。另外到了第三天,待項目就會比較重了,就算你不配合,反應也會比較烈。」

「好的!我明白了。」陳潔無奈的說。

「經過三天的由輕到重的的練習,把大家的熱情調動起來,第四天會開始嘗試各種殘項目,你要合理分配體力,到時候可不要一蹶不振。」

陳潔據理力爭的說:「前段時間我一直保持足夠的運動量,體能儲備絕對沒問題,我也會注意分配體能的。可是我也是個女生嘛,女人的器官被你們一個一個摧殘壞掉,是個很慘很慘的事情!在待的間隙,你們要給我一定的休息時間,我才能恢復體能,磨刀不誤砍柴工,我能保持一定的體能和活力,你們玩起來也才更有意思。」

趙武看實驗還沒開始,氣氛就有點緊張,趕緊接過話來:「對對對,陳助教說的沒錯,項目的間隙你給我們口,讓我們發洩發洩,身體也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我看沒問題!」

陳潔也很快換了一個笑容,顯得稍微甜一點:「受刑和讓你們發洩都是我作為你們的女體教具的本職工作,我有心理準備的。」她了一口氣,臉上有了更多光彩,「前三天的拷問方式,你們在今後的工作中很可能會用得到。從第四天開始,主要就不是學習,更多的是去體驗,當然了,從你們的專業角度來看,如果在殘女孩子的過程中能享受到快樂,對你們的工作會有很大幫助。其實你們以後工作中,殘女孩子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對於喜歡這個的同學來說,一個要把握機會。就算不太喜歡,也要放開了嘗試一下,如果能享受到樂趣就更好!」

張海故作老練的點點頭,「至於第五天嘛,怎麼作,我們現在還沒有討論出方案來,決定到時候看大家的狀態和情緒來定。陳助教肯定是要做出最大的犧牲了,還希望整個五天的過程都能好好配合,積極參與,我們16個人共同完成好這次畢業實習。」

「沒有問題,作為女體教具,我是一直按這個要求訓練自己的,到了第四天,尤其是第五天,你們知道的,我的體力基本耗盡,你們待又太過殘忍,如果我表現得不夠好,還預先請大家多多原諒。」

趙武笑著說說:「我替大家直接了當的問吧,經過第四天的殘,第五天又還會更加殘忍,你的體力不說,神還能不能保持清醒?我們肯定會擔心安全問題哦」

「啊,當然,安全問題是最重要的。我從第一次受開始,就下定決心,絕不能傷害別人。做了為女體教具以後,排在第一位的規矩也是決不能傷害施者,因為施者不是教官就是你們這些同學,戰友,或者是教官們請來的朋友。我還是那句老話,向大家保證,不管任何時候,任何狀態下,你們的放到我嘴裡都是安全的。」

「你們擔心第四天第五天我的狀態,實話實說,其實我也擔心的……我可能會遭遇到以前沒有受過的殘,身子可能會被你得殘缺不全,對我來說是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絕望……但是我知道你們只是在做畢業實習,在學習和實踐,我絕對不會恨你們的!」

陳潔堅定的揮了揮小拳頭,「我可以發誓,也有決心實現承諾,不管你們把我的身子成什麼樣,你們也可以放心用我的嘴巴發洩,這樣可以嗎?」

李冰說:「覺還不夠具體。」

「這樣啊,你們要求也太高了吧……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們會把我成什麼樣子,會怎麼處理我的身體……這麼說吧,我現在能想到的最壞情況就是,房和陰部都被你們反覆待,殘壞之後,割掉剜掉。甚至是所有女生特有的女器官,像是子宮卵巢都被你們壞割掉,皮膚體渾身都是被你們待過的鞭傷烙傷割傷,好多地方還被你們穿刺著鋼針鐵,還有不屬於婦刑的其他酷刑,我悽慘的躺在行刑臺上,奄奄一息的等著被你們殺,就這樣,只要我有意識,就可以給你們提供口服務,質量不一定有第一天,也就是今天這麼好,但是我一絕對保證你們放到我嘴巴里面的安全。要是我失去意識了,你們可以撬開我的嘴巴,要注意的就是,那時候我可能沒有了動作,你們的時候儘量把深一點,到深喉,完之後最好把我的上身扶正,讓食道里的到胃裡。」

這是陳潔多次被陳桐他們重休克之後狂得出來的經驗,她還記得何威解釋完之後,還捏著她的鼻子進行了所謂的「深嚥」實驗。這個實驗是何威的論文《連續口中的口腔內清理方案》的一個部分。那時候她就幻想著自己全身被爛,器官都被割掉的情形,好想問問何威喜不喜歡一個器官殘缺不全的女孩子為他口,不過那時候沒好意思問出口,現在倒是面對十五個男生說了出來。

陳潔剛剛洗乾淨的陰部,又被浸溼了,她不好意思的笑著總結說:「反正我還是希望能給你們一個發洩的渠道,只要我的嘴還張的開,就不讓你們……那個叫啥……打飛機。」

大家會心的笑了起來。

陳潔說:那時候我的身子肯定是很不堪了,就希望我的面容還能保持得好看一點,還值得你們幹我,我的嘴巴。」

十五個男生都忍不住熱烈鼓起掌來,趙武說:「那就我們放心了!我們現在就正式開始吧!」

陳潔滿懷信心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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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_Selah

2024-08-18 04:18:08

第16章

第01節

張海正式宣佈特種兵學校刑偵系拷問科目的畢業實驗正式開始:

實驗章程:

實驗參與人員:刑偵系本屆15名學生全員參與;

實驗地點:刑偵系教學樓地下第四刑訊室;

實驗時間:五天五夜

實驗器材:

1。地下刑訊區所有刑訊器材和大型刑具和其他教學用具全部開放;

2。可以自制小型刑具;

3。女活體教具一名。

實驗方法:

1。主要依據拷問科目課本《婦刑實踐》的內容對女活體教具進行拷打;

2。參考運用學生自行創新的待方式和方法;

3。對女活體教具待強度不限制,臨時批准允許殺,不作為今後類似

實驗的標準;

實驗安全:1。使用危險設備時注意學生人身安全;

2。女活體教具應保證所有學生安全,不以任何方式傷害學生;

3。女體活體教具自願免除所有實驗組織人員,參與人員一切法律責任;

實驗目標:

1。練習常用婦刑拷問手法;

2。練使用各種刑訊器材;

3。體驗極限殘女囚的手段;

注意事項:

1。保守學校教學秘密;

2。護學校實驗器材(女活體教具除外)

3。妥善處理女體教具遺體

「以上實驗章程大家聽清楚沒有?」張海問。

「聽清楚了!」大家回答。

張海轉向陳潔:「女活體教具是否同意以上章程?」

「同意!」

「好!畢業實驗正式開始!趙武,先從你的項目開始吧。」

趙武翻開一本A4紙大小,裝訂好的一個小冊子。「第一個項目是我們寢室一起設計的。名字,就叫「各取所需」吧。你的面前現在又一個籤桶,裡面有15張寫著我們15個人名字的小紙條;還有一盒45別針,還有一張紙一支筆。由你進行籤,被到的人會告訴,他想練習哪一種待方式,你在紙上記錄下來,然後發給他一別針,他會把別針別在你的身上,他想進行待的位置,明白了嗎?」

「明白,要往我的身上扎別針啊!那經過三輪籤,我身上會被紮上45只別針?」陳潔知道別針紮在裡有多疼,這下要被大家在部位紮上這麼多別針,心裡開始顫抖起來。

「對!頭三輪籤是佔位籤,每個同學都可以用別針在你身上佔領三個他想要待的位置,從第四五六七輪籤是順序籤,被到的同學可以任選三個佔位中的一個對你進行相應的待,忍不住的話也可以先幹你一炮,所以總共有四輪。」

「好的,每次待都有時間限制吧?」

「有啊,這種待,每次5-15分鐘,你大體瞭解45個別針的位置和待方式,所以要進行統籌安排,尤其是你身上的熱點位置,不要讓前面的同學玩過火了,壞了,後面的同學沒得玩。」

「好的,我明白了!那我可開始簽了,看看誰是幸運的第一個。」

,在大家的期盼中,陳潔出來的第一個同學想玩烙刑。陳潔先在紙上記錄下來,然後選了一顆別針,給這位同學手裡,平靜的站在他的面前,讓他選擇位置。這個同學本來心裡早就有了主意,可是看見赤的陳潔,亭亭玉立的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柔白皙光潔,配著上一輪待留下了一條條紅印,分外動人。從香肩,手臂,膛,房,上腹部,小腹,大腿內側,大腿外側兩腿之間,下面的三個口,甚至是道里面都想烙。他想象著陳潔在自己的烙鐵下痛苦的扭動,忍不住了起來。

下面的同學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又催他不要耽誤時間,最後他把別針指向了陳潔左的上側,陳潔揹著手,,咬著牙,讓他把別針別在房上。

第二個到的同學還是選擇烙刑,他一點都沒有猶豫,讓陳潔坐到桌子上,把兩腿分開。陳潔是陳桐他們三個開始探索待之後才正式開練一字馬的,不過體育基礎較好,沒費什麼勁。郭小茹和韓雪也是為受的,就更加困難一點。張瑛,李惠和雙胞胎姐妹在這方面都是從小打好的基礎。

這個男生指著陳潔道口和菊花之間的地帶,動的說:「我覺得這裡才是女孩子身上最最,最的地方,能摸一下就死了,」他興奮的問陳潔,「這是不是你身上最的地方?」

陳潔正歪著頭,小手緊緊抓住桌子角,準備忍受兩腿之間最中心的位置被針扎的疼痛,她苦笑著調皮的說:「我身上的都很,你全部玩一遍,就知道哪兒最了!」

「那我就先扎一紮……」他揮了揮手裡的別針,「待會兒還要烙……我會選靠近小的位置,用小梅花烙鐵,靠菊花這頭的邊上還有空位,有興趣的仁兄可以和我共享哦!」

這個地方顯然是好地方,別針別上去的時候,陳潔的忍不住輕聲叫起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出了一頭冷汗。下面的同學都很興奮,第一個同學兩手叉握著顯然是有點後悔。還有人喊道:「你可不要鼻血啊!」

陳潔從桌子上下來,疼得兩腿都開始哆嗦,艱難的站直,開始第三個籤。

下面的同學都緊張起來,有了前兩個的同學的表現,大家開始暗暗的較起勁來。

第三個中的同學,顯然受了前面兩個人的影響,也選擇烙刑,他也讓陳潔坐到桌子上,把兩腿分開,用手指撥開陳潔漉漉的,把別針指向了核。

下面馬上有同學跳了起來,「這不對吧,核雖然小,算得上是一個重要的小器官吧,烙鐵上去,陳助教的核就沒了,這個即使不是放在第四天,至少也應該是第三天的事情。今天就把陳助教核破壞掉,是不是玩大了點?」

這下子,15個同學分成兩派爭論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張海一臉壞笑的說:「你們幹嘛不問問老師的意見呢?」

「我現在可不是老師了啊,我現在只是你們的玩物。」陳潔趕緊明確了自己的身份。「從我的角度來看,光用別針扎到我的核裡面,就是審訊後期才能用到的酷刑,但是你們既然訂好了規矩,我覺得用別針扎一下,再用菸頭燙一下,就足夠讓我痛苦很久的了。」

她看見第三個同學有點失落,又接著說:「儘管核對我們女孩子來說是個很重要的器官,也是個很小,隱藏得又很深,毀掉之後,不會影響受刑女生的外觀,對其他婦刑和待也不會有太多的影響,反正……這次就是玩,又不是真的刑訊。就算你們現在把它烙壞,我也能堅持得住的。」

「說半天等於沒說,」趙武跳起來,「之前早就說好了,殘的項目留到第四天,沒經過再坐十六個人集體同意,就破壞掉陳助教的一個器官,肯定是不對的。就按陳助教的意見,用菸頭燙一下好了。」

接下來大家按照籤的順序,在陳潔的身上選擇喜的位置,紮下自己的別針。針扎本身就是一種酷刑,尤其大家都是是針對陳潔最最柔弱,最的部位。別針扎到裡,還要把針尖挑出來才能別上,手笨的兩三次都完成不了,其他人也假裝手生,要多來幾次,看陳潔咬牙忍著痛,還要儘可能優雅的配合大家的樣子,好多男生的都已經豎得直直的。

第一輪下來,陳潔就覺快要崩潰了,一直都忍不住眼淚,又不好意思哭出聲來,還得強顏笑認真對待,儘量讓大家都意。

緊接著又是第二輪15,第三輪個15個。三輪下來,陳潔的部位上都掛了別針。一開始對核的爭議,讓大家都注意到這個點,小小的核上竟然被掛上了九顆別針,簡直把陳潔的核扎爆了。偏偏核受刺之後,陳潔的水簡直是一發不可收拾,讓大所有人都好奇心大起。就連最開始還心疼陳潔的趙武都強行把自己的別針硬紮了進去。

附近的部位道口,道口,兩股間的頭都是很受的部位。儘管身上掛了45個別針,陳潔白皙的皮膚,玲瓏的曲線,姣好的面容都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只是別針紮在部位的裡,陳潔也是疼得渾身香汗淋漓,好像被水澆過了一樣。

從第四輪開始,簽出來的人可以正式在陳潔身上施,當然是在自己用別針標記好的部位,進行相應的待。因為各個同學重點和喜好都有區別,為了給大家留一點隱私,待在用布幔圍住的一個小區域內進行。裡面只有一張和陳潔本人。

出來的幸運兒只能帶上之前規劃好的待項目所必須的一件工具,比如烙鐵,錐子,小刀,鉗子之類的進入待區。輔助工具比如眼罩,口,手銬,繩子都是不允許的。待時不允許捆綁,但陳潔要儘可能配合。

第一個中的同學進去,開始還聽見和陳潔在竊竊私語的說笑,兩分鐘後就傳來了陳潔的慘叫。那位同學想讓她小聲一點,但大家還是聽得見陳潔委屈抑的呻聲。最後幾分鐘陳潔的叫聲終於停止了,到17分鐘,同學才意猶未盡的出來。

第二個中的同學進去沒多久,陳潔的慘叫聲又傳了出來。但是很快就沒聲音了,只聽見陳潔在掙扎和板碰撞的聲音。他也是超過了15分鐘才出來,對第一個同學說:「哥們,你可夠狠的。給大家留點玩的啊。」

裡面陳潔還在大口的氣,第三個同學已經鑽了進去。這一次陳潔沒有發出慘叫,但是掙扎的動靜卻更大了。

趙武是第七個進去的。陳潔半倚在上,一邊深深的氣,一邊用紙巾擦拭著臉上的眼淚和額頭上的汗珠。「終於輪到你了!」

「你怎麼樣?」

陳潔苦笑著說:「他們下手都夠狠的,而且也沒按規則來,原先沒有選中的地方也一樣待,大家也都忍不住我嘴裡了。覺這輪下來,我的核肯定是保不住……希望頭還能剩下。」陳潔說著,拿起腳邊的小水杯,喝了一點點水,漱漱嘴了下去。

趙武仔細看了看,陳潔的部,腹部,尤其是小腹都被烙了很多不同的烙印,還有割傷。頭上不僅被大頭針,鋼針穿刺,還被菸頭燙的黑黑的。「沒人看著,他們就不守規矩胡來,早知道大家公開待還好點。」

「我儘量住吧!這個項目之後就都是大家一起折磨我了吧。公開待,你們一窩蜂上來,個個都比狠,一個比一個狠,我就更慘可……你也在我的核上紮了別針吧……來吧,我含著你的,就叫不出來了,你個子大,還能夠得著我的部,再烙幾下我的核應該就沒了,你要想看我渾身疼得發抖,還可以烙我的道口。還得麻煩你把我的腿掰開,我疼得都動不了了」

趙武解開皮帶,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實在是憋不住,一定要在你嘴裡,你別急著下去,我想看你含著我的的樣子。其他地方我就輕一點你。」

「你別客氣,要是別人得重,你得輕,那我真的會過意不去的。你想怎麼我就怎麼,咱們關係越是好,你就該越是下狠手,我也希望你玩得比別人跟舒服,來吧!」陳潔說完含住了趙武的頭,讓自然的到口腔深處同時,一陣劇痛從部傳來……

也不知道陳潔怎麼說服了張海,第一輪之後,他給大家開了個小會,大意是為了後面幾天的實驗能進行下去,大家都要省著點使用女體教具。陳潔的核已經壞了,就是針刺和菸頭生生把沒了。張海要求頭一定要保留到第三天。

接下去的三輪單獨待,大家很難說有沒有收斂一點。總計60次接客,每一次陳潔的身體都會增加幾個傷口,每一次都不得不忍受巨大的痛苦。如果是個普通的姑娘,這一天下來大概率已經被死了,繞是身體素質極佳,意志堅強的陳潔,也被得奄奄一息。

第02節

第二天凌晨,四輪待完畢。沒有人攙扶,陳潔幾乎是爬出了被待了20個小時的小房間。之前李冰幫她擦了個臉,又休息了半個小時,稍稍緩過來一點點,看起來仍然很憔悴,卻像病西施似的格外的人。她的傷痕主要集中在兩腿之間的部,小腹下部和房上也有。同學們興奮之餘作過火,但是還沒有動用大刑具。烙傷燙傷都是小烙鐵或者菸頭大小,割傷擠也就是老虎鉗鉗口的大小,穿刺傷大都是針眼。

雖是如此,陳潔還是被玩了一天,疼了一天:「對不起大家,我真是站不起來了。」陳潔沙啞的說著,掙扎著赤身體的跪在大家面前,「你們把我得好疼,也灌的好……現在我來挑戰第二個項目吧。」

張海豎起大拇指,「好,希望今天過去你還能跪得起來!下面我們準備溫習一下你給我們教過的課程,就按照《婦刑實踐》裡面的敘述,逐個嘗試一遍。

就叫做課程總複習吧。「陳潔活動了一下脖子,艱難的點點頭:「《婦刑實踐》這份教材是我組織編寫的。裡面的婦刑有沒有用處,對女能傷害到什麼程度,正應該用我的身子來測試一下,真希望你們能試遍所有的拷問方法。」

趙武笑著說:「拷打女的方式這麼多,要是逐一試過來,你身上這點細皮還真不夠我們玩的。」

「我知道,不過學校就給你們分配了一個拷打專用的女體教具,所以你們儘量還好利用我的身子,我也儘量會配合的,」陳潔抬起頭,堅定的說:「別看我現在都快動不了了,但是女人其實很耐的。況且女器官大體上來說都不是維持生命的必須器官。主要是能不能恢復的問題,這次既然不用考慮復原的問題,你們再狠狠的折磨拷問我兩三天,我覺得我的體力應該還是能堅持住的。等你們開始逐個殘摧毀我的器官,我就靠本能反應吧,你們可以考驗我的意志力和生命力。」

張海說:「別廢話了,我們從鞭刑開始吧!」

「好,上課的時候我曾經給你們講過鞭刑四要素,誰還記得。」

「我知道,」一個同學搶著回答,「鞭子的選擇,女體的部位,打的力度,打的時間。」

「對,」陳潔雖然跪著,卻似乎又回到了老師的角,「你們先試試不同鞭子對女體的不同傷害吧,我站不起跪在這裡,你們正好可以用不同的鞭子打我的背部,我儘量直了上身讓你們打打,要是我倒下了,你們也可以把我吊起來。」

好幾個同學都找到了自己喜的鞭子。陳潔把雙手舉過頭頂,對向先前回答問題的同學說,「你先來吧。」

大家排好隊開始用鞭子打她光潔的背部和纖細的部。陳潔一邊著眼淚,一邊倔強的直身子,舉起雙手。第一輪沒結束,她就支持不了了,嘴裡喃喃的說,「對不起,我的手舉不起來了。」淚水隨著臉匣到嘴裡。她擦了一把眼淚,把手臂護在前,免得鞭稍掃著身體前方。

沒幾輪下來,陳潔連身體也不直了,倒在地上,部和腿部的漏了出來。

陳潔下意識的呻和每一鞭下去,曼妙的女體連帶的搐,讓大家意猶未盡,一直把她的背部打得鞭痕累累才罷手。

陳潔趴在地上休息好一會兒,才有力氣說話。「你們打得節奏這麼快,也不知道好好觀察不同鞭子帶來的傷痕沒有。」

張海說:「別說這個,你把手擋在部,這不是妨礙我們觀察鞭子在女體身上不同部位的效果嗎?」

陳潔在李冰的幫助下,勉強翻過身來,「我知道,」她斷斷續續的說,「我知道你們想打我的部和部,別忘記了女人的腹部和腿部也是鞭打的好地方。

最好先把我綁起來,免得我躲閃或者遮擋。」

「那太慢了,我現在就想試試……」大家都拿著鞭子,一付急不可耐的神情。

「好吧,還要麻煩你,李冰,請你扶我跪起來。謝謝!」

陳潔跪好直身子,又囑咐道:「現在最好不要用金屬鞭子或者有倒掛刺的鞭子打我的部和房,很容易被你們打爛的,等到第四天你們再動手,實在想試試可以用那些可怕的鞭子打我的腿部和小腹,看看效果。」有幾個同學果然換了鞭子,她趕緊儘量的膛,雙手背在身後,五指相扣,做出一付堅貞不屈的樣子。

結果好幾個鞭子一起舉起來,落在她的前,陳潔應聲倒地,又毫無怨言的掙扎起來,這回沒用李冰的幫助,竟然有重新跪好,等待第二次打擊。

沒過多久,她就爬不起來了,索仰面躺在地上,雙手背部下面,分開雙腿,讓大家開練。

第一鞭打在她的部,陳潔幾乎從地上彈了起來,兩腿也迅速併攏,在大家的鬨笑聲中,陳潔重新躺好,第二鞭,第三鞭,打到第十鞭,陳潔的身子只是劇烈的搐,再也彈不起來了。

大家的情緒越來越動,鞭子不分秩序的落在陳潔身上。

「哎呀,等等……等等……」陳潔大聲喊到。

「怎麼,女體教具也有叫停待的權力?」張海之止住大家。

「當然沒有,不過群毆是待方式,也算是今天的一個項目吧」陳潔吃力的說,「有兩種群毆女囚的方式,第一種以達到一定目標為準,比如要把我打昏死過去,或者是皮開綻,那我就躺在這裡,把兩個手臂,雙腿都打開,不管你們是拳打腳踢還是用鞭子子,我都儘量不躲避,直到你們把我打暈或者山傷到你們意為止。另一種是以娛樂為主,有時間限制呢,我也可以儘量躲避,爭取少挨一鞭是一鞭。當然了,你們人多,那我抓住硬是拉成大字型,使勁揍我,我也躲不開。還有一點是比較狠的,就是你們把我打暈,但是還沒有到規定的時間,那你們也要把我擺成大字,繼續打我,把時間湊足。」

「第二種方式雖說能躲閃,但是其實比第一種還狠呢!」劉金東慨的說。

「是啊,按遊戲規則就是這樣,如果遊戲時間長或者女生體力特別差的時候,對女生就是一個嚴肅的挑戰。」

「那要是把你打死了,還不得繼續鞭屍?」有人問。

「對!必須按照規定的時間來。不過你要喜冰戀的話,最好等到第五天哦!」

陳潔對提問的同學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麼,冰戀的話題讓她小小的興奮了一下。

「啊,不是。我可沒說我喜冰戀。」那個同學趕緊解釋。

「沒有關係的啊,冰戀也是你們男生玩女孩子的一種形式嘛。沒有痛覺,也不會掙扎,可那也是一個女孩子的身子,不管她以前是可,還是高冷,現在身子都可以隨便你擺佈,可能也有意思的吧……」

「好了!」張海暴的打斷了陳潔,他和趙武了一下,「我們就玩計時的遊戲,半個小時,現在開始。」

「好!」陳潔嚇得趕緊就往剛才的小屋爬去,同時喊到:「你們可不要打我的臉。」

一大堆男生一邊嗷嗷叫,一邊舉著鞭子衝了過去。陳潔動作也快,一頭扎到底下,這時候股已經被打了好幾鞭子。有人拖著她的腿往外拽,陳潔把雙手舉到頭部,一心護住自己的頭部臉部,其他地方就只好任由他們踢打。

大家都玩得很瘋狂,有人要拽開陳潔護住頭部的雙手,陳潔大聲哭喊道:「給我帶上頭盔。」

趙武及時把一個摩托車頭盔戴到陳潔頭上。其他人乘勢把陳潔的雙手綁在身後。這樣陳潔就只能以雙腿蹬或者儘可能找機會併攏雙腿做為掙扎手段。

後來有人抓住她的腳踝上,往兩邊拉開。陳潔終於失去了最後躲避的空間,鞭子和手腳都直接打在她的要害。過一會,趁著大家換手,陳潔又掙蜷縮成一團。雖然男生人多力氣大,陳潔也像瘋了一樣掙扎,竟然也有一定的返抗能力,大家足足玩了半個小時。張海和趙武幾乎都勸不住。李冰喊到:「老子憋壞了,是時候讓她吃我們的營養補充劑了!」

同學們終於解開陳潔手腳上的綁繩和頭盔。陳潔居然沒有被打暈過去,連她自己也暗暗吃驚。她像一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大口的著氣,輕輕的活動手腳,慢慢的收攏了雙腿,用手強撐著抬起頭來。好幾同學已經站在她面前,出了堅

陳潔抓住這些男生的手,勉強跪起來,挨個滋潤了一下眼前的,開始用一張小嘴有條不紊的伺候一群男人。

一旦專注於口,看見男人們享受的表情,她覺得身上的傷口和疼痛都似乎好了很多。陳潔可以的察覺誰想先,誰想多享受一陣覺,誰想多玩一陣。她也儘量讓他們在自己的深喉,既能有效的刺頭,增加征服,又能保持自己的嘴巴衛生,為緊接而來的下一個做好準備。

這些枝大葉的男生哪能想到其中的學問和技巧,知道在陳潔嘴裡,乾乾淨淨的把子提起來。

想發的男生都得到了發的機會。陳潔趁著給大家口的機會,也緩過神來,身體有所恢復。儘管舌頭,嘴,腮幫子都忙乎了半天,可下身卻覺得空,火辣辣的,總希望有點什麼東西能夠進去。她一邊儘可能把嘴裡的乾淨,一邊有點點發說:「你們把我吊綁起來吧,把女人綁好,打起來才更準……」

沒有發的男生早就躍躍試了,剛發過的也保持著興奮狀態。很快大家就把陳潔綁成什麼姿勢爭論起來。

跪坐在地上的陳潔恨不得想要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小裡去,卻又不好意思。

她大聲招呼大家,「我有個主意,你們按五馬分屍的綁法把我綁起來……」

「現在就五馬分屍太早了吧……」

陳潔說:「我是說五馬分屍的綁法……你們把我的手腳四肢和脖子五個點分別綁起來,就可以隨意把我拉扯成不同的姿勢,也方便變換綁起來的姿勢……」

「好主意!」大家紛紛動手,用麻繩分別套住陳潔的兩個手腕,兩個腳腕,為了不把陳潔勒死,脖子上套了脖套,五個人往外一拉,就把陳潔扯成了大字型,再配合牆上,天花板上的鐵鉤,鐵環,很容易把陳潔綁成各種姿勢。

匆匆忙忙綁成一種姿勢,大家就會對著她伸展的身體和暴出來的薄弱部位一通打。很快急躁的同學們又拉起繩子,改成另外的形狀。經過好幾頓暴風驟雨似的鞭打,陳潔身上已經是體無完膚,小肚子和股上還被菸頭燙了幾個烙印。

半個小時多過去了,張海讓大家停下來。陳潔臉上的淚水和汗水都混在了一起,看起來卻別樣的人。「我可以再堅持的!你們按照教材裡面對女孩子的捆吊方法都試一遍吧」她一邊哭一邊氣吁吁的說。

話沒說完,張海都忍不住揚起了馬鞭,另外幾條鞭子也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

大家果然按照《婦刑實踐》上的拷問圖,把她捆成不同的姿勢進行玩和模擬拷問。

幾個小時以後,陳潔被以駟馬倒攢蹄的姿勢吊了起來,高度正好在大家部的位置。頭髮被手腳綁在一起,迫使她抬起頭。

十幾個男生圍成一個圈,大家不停的轉動的陳潔的方向,爭奪她的口服務。

陳潔的臉部對著誰,就要含住眼前的。往往剛剛兩三下,就被轉到了另一的面前。

碰見正要發,也會被其他人轉開攪和最後頭都是

陳潔也不知道被吊著轉了幾百圈,才讓圍著她的十幾個男生都發出來。大家把她放了下來,解開綁繩,卻不准他。陳潔只好用手指把臉上,頭髮上,肩膀上的刮下來,伸在嘴裡乾淨。一遍又一遍,直到把身上的都吃乾淨了,大家才讓李冰把她抱到洗澡間。

第03節

李冰把她扔進澡盆,拿著頭對陳潔一陣猛,尤其是頭部臉部。陳潔好不容易獲得洗澡的機會,溫水衝到皮膚傷口上,異常的疼痛,但身體也獲得了休養生息。她抓住難得的機會,好好放鬆身體。

李冰剛才沒有參與對陳潔的圍攻,現在正好不客氣的把到陳潔的嘴裡。

陳潔只好一邊洗澡一邊給他口,15分鐘以後,李冰意的扯著陳潔的頭,把她拉出了澡盆,用大巾擦乾。陳潔咧著嘴問道:「我伺候得還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李冰倒不好意思繼續欺負她了,他伸出兩個指頭,開玩笑說:「要不要讓你的小也舒服舒服?」

陳潔搖搖頭:「不用,我的小可不是用來享受的,現在只是你們的玩具,用處就是等你們傷害,疼了讓我難受,壞了讓我難過……」

李冰動起來,「我才不管呢,就想玩!」他把兩個指頭伸進去,慢慢的轉開。儘管小裡面,周圍都有外傷,核還被壞了,但是陳潔正處在火焚身的時刻,多巴胺的分泌讓疼痛覺大減,馬上就進入了狀態,她緊緊抓住李冰的胳膊,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刻,心裡恨不得用全身心的付出來回報這些學生。甚至有點後悔求趙武李冰他們救自己,「被他們死算了,這不是我一直希望的麼!」

李冰要把陳潔放下來,陳潔指了指自己的下體,「我走不了路了!」李冰只好一把把陳潔抱起來,一邊給她手一邊走出浴室。

身傷痕的出浴美人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同學們又活躍起來。「李冰手上的功夫不錯啊,看把陳助教得,臉上粉嘟嘟的,真漂亮!」

陳潔趕緊掙扎著從李冰的手指上滑下來,「我是教具,是用來讓你們享受的,你們還是繼續玩……現在該對我的身體進行更大的傷害了。你們去準備各種鋼針和鐵籤,可以嘗試穿刺我身子的很多部位的。我知道你們最想扎的還是我的的部,房的,厚度也正好合適,穿刺房畫面很強,可以面對面的羞辱女生,能讓她覺到可怕疼痛和極度羞,又不至於威脅到她的生命。」

陳潔腦子裡閃過第一次讓陳桐,何威他們玩房穿刺的情景,她不住溫馨的笑了笑,繼續說:「如果只是嘗試,輕度的威脅,或者以後對待你們的自己的女朋友,如果她喜sm的話,你們可以小心的試試針灸針。當然真正刑訊的時候,一般會使用一毫米左右細的鋼針,比如用來烤串的鐵籤什麼的,對房傷害會比較大,如果你們未來的女朋友非常非常勇敢,也可以試試。更的鋼針就只能用來對付真正女犯人了。當然,最可怕的是燒紅了的鋼針鐵籤,用這些東西穿刺房,通常會留下永久的傷害和疤痕。」陳潔嘗試著坐直身體。

大家都很動,恨不得馬上動手,手裡的鐵籤恨不得都要扎到陳潔口上了。

「要不要把你綁起來?」有同學問道。

「當然,」陳潔苦笑著點點頭,「我還沒有那個定力,要是隻鐵籤,我抓住一個鐵環什麼的,勉強可以堅持。你們那麼多人,還要用燒紅的籤子,我無論如何也是把持不住的,一定要把我綁起來……按說把我吊起來,駟馬倒攢蹄,或者綁在刑柱上都是不錯的方案。」她咬咬牙說:「我建議你們先試試頭懸吊,也許你們會覺得有意思的。」

「好,試試!」在大家的喊叫聲中,張海不客氣的揪著她的長髮把她拉到刑訊室中間,上方的天花板上有好幾個滑輪。她跪直身體,膛,同時活動了一下肩膀,等著人來綁她。

兩個同學走過來分別揪了揪她的頭,陳潔更加使勁的把到最高。他們從滑輪垂下來的麻繩裡,選了兩顆細的,牢牢綁在了陳潔頭和房連接的暈上,拽動繩子,把頭向上拉,陳潔只能站起來,又踮起了腳尖,減輕頭被拉扯的痛苦。

「哎呀,好了,我的腳尖都夠不著地面了,你們會把我的頭拉斷的。」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陳助教難到有什麼指示?」張海冷笑道……

陳潔,墊著腳尖,看著張海真心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當老師習慣了,剛才就話太多了。你們現在都要畢業了,想幹什麼一切由你們做主。最好把我的嘴堵上,眼睛蒙上,耳朵堵上都行。我就用身體來受就好!」

趙武倒是笑嘻嘻的說:「那不行,以前你教我們的,要我們學會聽女囚的叫喊,看女囚的眼睛,怎麼從痛苦,掙扎,反抗最後轉變成無助,恐懼和絕望麼,所以我們不會堵你的嘴,也不會蒙你的眼睛。」

「也好!」陳潔吃力的墊著腳尖,看著男生們已經開始躍躍試,討好的對張海說:「我真不是怕受傷,我就是怕傷得太早,你們玩不過癮!」

張海冷冷的點點頭,「你說吧!」

陳潔怯生生的說:「剛才你們綁我的頭的時候,就有問題,綁得不夠緊。

如果在拷打的途中,左頭滑出來,全部力量就都在右邊頭上,肯定會把右邊頭扯斷的。我疼一下倒不要緊,我猜你們後面針對我的頭還有其他玩法吧,頭被這樣扯掉就可惜了。我還要囉嗦一句,女孩子的身體,尤其是柔弱的部位,很容易被壞的。你們以後對待女囚或者自己的女朋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剛才綁她的同學趕緊分辨道:「你說過,綁女孩子的時候,要注意她的表情,比如皺眉,齜牙,喊叫……剛才用繩子繫住你的頭的時候,看見你皺了一下眉,我想肯定是綁緊了,還怕綁重了呢。」

「綁得合不合要求,用力拉一拉,拽一拽就知道了。」陳潔繼續說:「將來如果你的上級命令你殺一個女囚,你可以用金屬絲來綁她的頭,金屬絲抗火抗烙,而且對於女死囚來說,綁好就用不著解開了。」

這個同學還在發呆,張海說:「還愣著幹啥,她這是讓你們換成鐵絲呢…

…」

陳潔忍不住說:「銅絲更軟,導熱也更好!」

這時候,有同學喊起來,「讓我再喝一口啊,以後就沒得喝了!」

幾個同學嘬幹陳潔的汁,重新用銅絲綁好她的兩個頭,又使勁拉扯繩子,把陳潔的暈拉得老長,證明綁得很結實。

接著重新通過滑輪把頭拉高起來,陳潔踮起腳尖,為了不失去平衡,雙手扶著一位男同學的肩膀。

「如果你們想很快扯斷我的頭,就讓我只有一個腳趾尖著地,那我很快就會失去平衡摔倒。要是想玩得久一點,就得讓我至少有四個腳趾頭著地,我會堅持的時間長一點。」

正準備固定繩子。陳潔又說:「讓我兩個腳趾頭著地就好了!過一會兒我的頭會拉傷拉長,我會往下降一點點,還是能有3-4個腳趾著地的。」

高度調整好之後,陳潔放開男同學的肩膀,自己保持平衡,並把雙手背到身後,讓其他同學綁好。

陳潔咬咬牙說:「女人被綁成這個姿勢拷問,確實會覺得非常屈辱。不過你們也要很小心,一旦失去平衡摔倒,就會把頭撕掉。」

她想起以前她和陳桐,何威高組成的凌四人組,一起玩這個遊戲的情景,她被和現在同樣的方式綁起來,據事前四個人的共同約定,三個男生輪用工具打她,直到她體力不止倒在地上為止遊戲結束。倒地的時候,任何人不準扶她,一定要讓她的頭被生生扯斷。這樣才能迫使她發揮潛能,堅持儘可能長的時間。

要是大家想多玩一會兒,就會讓她半個腳掌身甚至全腳掌著地。如果想早點結束這個環節,後面還安排了其他待,就會讓她兩個腳趾著地。

最開始肯定是用鞭子。每一鞭子就會等上好幾分鐘,欣賞她從挨鞭子,肌痙攣搐,臉上從痛苦到堅韌,忍痛調整腳趾位置保持平衡的整個過程。

如果陳潔體力超常發揮,大家不耐煩了,就會用更殘忍的手段來整她,拳打腳踢,鐵鞭,烙鐵,開水,甚至是電。用刑的時候還會要求她分開兩腿,不準躲避。不管怎麼樣,遊戲必須以頭被扯斷,陳潔倒地才能結束。這是最初的時候,為了避免三個男生憐香惜玉,心慈手軟,四個人一起做出的約定。

陳潔從回憶回到現實,「如果以後你們的女朋友主動讓你們綁成這樣玩,可千萬要珍惜,別讓她倒地哦……現在你們開始玩吧……把我的房紮成兩個大刺蝟……」

有同學已經等不及,懶得聽她的嘮叨,直接把鐵籤扎進了陳潔的房。她慘叫了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男生們個個的張牙舞爪,都爭著想把自己手上的鐵籤扎到這個鮮房裡。

陳潔痛苦的閉上眼睛,在她的記憶裡,陳桐,何威,高和她第一次玩房穿刺的時候,都非常內斂和羞澀,雖然是他們組成凌四人組之後的第六次遊戲,但是男孩子們還是謹小慎微,就連大大咧咧的高也是臉寫著慌與期待。每個男孩穿刺了兩次之後就迫不及待的讓陳潔口了。

這次遊戲之後,何威更是大著膽子第一次邀請陳潔單獨約會,說是想要靜靜的聆聽針尖刺破軟的聲音,還想要看她的峨眉緊簇堅持,貝齒在朱上的咬痕和甘劃過花蕊的美麗。

她當然知道何威只是沒有玩過癮,而且那天何威把到陳潔嘴裡,沒動幾下就了。這次約在一起肯定是要繼續玩房穿刺。陳潔又高興又有點擔心,何威突破羞澀和憐香惜玉的心理,敢於主動約她,不知道他只是單純的越來越享受欺負折磨女孩的快還是也有一點點喜她。

這次約會,何威玩得非常細緻,雖然只穿刺了四鐵籤,卻讓陳潔差點疼暈過去。後來一邊幹她的小嘴,一邊說要把她的鐵籤,看看能多少

再後來,何威膽子越來越大,利用自己的醫學知識,設計了很多讓女孩子痛不生的待手段,不過卻一直沒有機會用鐵籤把陳潔的

這次陳潔主動申請擔任畢業實習的教具,將會被學生們殺。陳何威他們三個雖然都不同意,但是也沒有堅定的反對或者為她到學校進行堅決的抗爭。陳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已經把她玩厭了,趁著這個機會嘗試一下真實殺的刺

雖說大家都著手說要救她,可眼下這個狀況,免責合同也簽了,殺計劃也訂好了,面對一群衝動的年輕人,陳潔幾乎看不到希望。

不過陳潔倒也不擔心,從第一次單獨約會,看著何威小心翼翼的用鐵籤扎破她的,陳潔就默認了何威是最後處理自己身子的最佳人選。當然了,讓自己的弟弟陳桐處理也不錯,他從小就偷看她洗澡或者在家庭活動中偷偷揩她的油,她知道弟弟有多喜她。就是被糙糙的高處理,陳潔也沒有怨言,高的佔有暴的待讓她在奴的角上越陷越深。

不管怎麼樣,陳潔平時總是有意無意的開玩笑說,等自己被他們成廢品了,玩爛沒有價值了,就給何威做活體解剖。何威也會笑嘻嘻的默認。不過她不知道,何威也沒有明確說過,被過度摧殘變成廢物的女孩子身體到底還有沒有價值。

這也是陳潔對這次殺式畢業實習的期待之一,當然她也想知道女人接受婦刑的極限,還有……陳潔透過自己的睫和淚水,看著眼前這些魔一樣變態的笑容……還有就是儘可能的讓男人們娛樂。

陳潔認為男人在家庭和社會中承擔著巨大的責任,在軍隊裡更是用自己的血之軀承擔著保家衛國的重任。女人在社會上多數只能起到輔助的作用,在生活中肯定要幫助男人發望,釋放力。面對美女,男人肯定玩得更舒服,發的更徹底。所以,做為社會稀缺資源的美女更應該服務更多的男人,讓沒有能力娶到漂亮老婆的男人也能實現自己的願望。百裡挑一的美女就該讓一百個男人,千里挑一的女孩子就該讓一千個男人……像我這樣的女生,就該讓殘暴的男人殺!

「啊!」陳潔喊了起來,劇痛讓她回到現實,不知道剛才的想法是昏前的幻想還是自己的真實的內心。

陳潔個子比大部分學生矮一點,現在她為了避免鐵籤戳著下巴,只好儘可能的仰著頭。大家都正好可以欣賞到她漂亮的臉蛋和痛苦的表情。她也能看見很多興奮,渴望,甚至有點兇狠的面孔。她兩個房都已經被十幾鐵籤穿過,她盡力直自己的後背,踮起腳尖,讓部更加突出,接更多的鐵籤。眼淚臉都是,但她還是儘量堅持不要過分呲牙咧嘴,儘量顯得屈辱和堅強。陳潔知道自己這個狀態悽楚動人,最是漂亮和人。看到她這個樣子,男生沒有哪個不是筆直的,一心想要乾死她。

她也想被這幫男生乾死,覺得下體空空的,恨不得讓大家把鐵籤到自己的道里。把鐵到她空道里,而且是燒紅的!陳潔受到男生的熱情和自己的染,忘記了害怕,她渴望自己的付出能讓所有的男生瘋狂,她覺到剛才被李冰出來的水還在嘩嘩的往下滴,她繼續使勁踮起腳尖,覺到又有兩棵鐵籤扎到了房深處。

「把她抬到桌子上去吧我想幹她的小!」有人喊起來。

她模模糊糊聽見趙武說:「先把籤子再說!第一輪每人四扁鐵籤,一個子兩先完成任務再說。陳助教,你說是不是?」

陳潔還是倔強的點了點頭。她決心對這幫男生和對陳桐何威高一樣好。不管是準備幫助她的趙武李冰,還是想真的想要死她的張海等人。「他們並不是針對我個人,只是想要釋放情,殺一個漂亮女孩子,通過她的痛苦來解決望而已。他們其實是喜我才殘我呢!」陳潔暗暗的想。

她的堅強換來了大家進一步的暴力,第一波情過後,大家更輕鬆的玩了起來。有人握住她的房,狠狠的把鐵籤扎進去,看看能扎多深。有人把扎進去的鐵籤又拔出來,造成二次傷害。慢慢的,第一輪60鐵籤都扎到了陳潔的兩個房上。

大家都完成這輪實驗作之後,從她身邊走開。陳潔不得不自己保持平衡。

一對房像兩個巨大的海膽,沉甸甸的往下墜,她只能使勁踮著腳尖,,避免頭被扯掉。

有人問道:「陳助教覺得我們這波的水平怎麼樣?」

陳潔仰著頭,目光向下看見問問題的是李冰,「折磨女生的房,最重要的是勇氣,突破了這一層,進步會很快的。」她氣,「聽說你第一次練習的時候,鐵籤扎進房一半就崩潰了!」

李冰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說:「第一次練習用的是郭助教的子,她叫起來太恐怖了,我差點以為把她給死了。後來第二次是用韓助教,她就是一邊掉眼淚,一邊咧著嘴輕輕的哼哼,我當時就想幹她,好不容易完成房穿刺,下去就忍不住打了飛機,後來輪到我幹她的時候,差點硬不起來。期中群張助教,後來又幹了李助教,都是大家一起上,鬧哄哄……今天比較過癮,你房上的鐵籤,有四是我的。可惜人太多,沒法讓你單獨體會我帶給你的痛……」

陳潔忍著痛正準備回答:「待會……」

張海喊到:「李冰躲開點,我們幾鞭子,試試陳助教的平衡能力怎麼樣!」

「不要!」陳潔叫到,「我現在可不行,房上帶著這麼多籤子,一鞭子下來就要倒地了,頭會被撕裂的。」

「那讓李冰在在旁邊扶著你好了!」張海說。

「別啊,不小心打著我怎麼辦?」李冰說。

陳潔也同時說:「小心不要打著我的部,把籤子打了。」

「怎麼?捨不得讓我們玩啊?鞭子掃在你口的鐵簽上,混中會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說不定會很有意思呢。」張海道。

「不是捨不得,我想……看看我的房上最多能扎進去多少鐵籤,創個記錄……陳主任何博士他們一直想試來著,沒找到機會。」陳潔小心翼翼的說。

「好啊!沒問題!那就算了」張海痛快的說,「鞭子有沒長眼睛,一鞭子對著下半身掃過去,難免也會打到上半身。再說好多人都忍不住又想發一下了,我們把你抬到桌子上,好好幹你一下吧。」

陳潔看張海有點小失望,陳潔趕緊用商量的口氣說:「要不……我把腳叉開一點,你們用鞭子從下往上,打我的部吧。這樣鞭子總在我的兩腿之間,準確度比較高。李冰同學也比較安全。」

「他站在我旁邊,要是我失去平衡,就扶我一下。」陳潔解釋說。

張海說:「好主意,就是鞭子從下往上還不是很好作呢。」

陳潔豁出去了,「這樣,你們把我耳朵堵上,眼睛蒙上,輪用鞭子我的部,我來打分。誰得最疼,待會兒我就先給他口。」

「好!」大家聽見有比賽,又興奮起來。

陳潔看為了讓比賽更烈,咬牙說道:「為了避免有人憐香惜玉,偷懶不用力,我建議:比賽的最後兩名,我不給他口,只給他手。」

「哈哈,行啊!快把腳分開吧!」大家都在叫好,幾個力氣小男生卻暗暗有點擔心。陳潔已經開始小心翼翼的把兩隻腿分開,一滴水掉在地上,卻本沒人注意到。

鞭子從下到上,倒著打在陳潔的部,雖然不是非常有力,但她沒法躲避,一邊叫喊,腳趾在地上不斷的變換位置,頭也被越拉越長,可是仍然很難保持平衡。

比賽下來,頭10鞭子,有九次讓陳潔失去了平衡。到了第11個同學,陳潔兩條腿抖得厲害,再也主動分不開腿了。旁邊的李冰只好托起她的腳踝,幫她抬起一條腿。這樣腿比之前分得更開,打起來更加順手。

雖然比賽不算太公平,但是陳潔還是儘可能公正的打了分數。有同學把她頭上的銅絲從另一端解開,張海還是毫不客氣的拽著陳潔的頭髮,陳潔分著兩條腿,一瘸一拐的走到刑邊。

這個刑是輪女孩的專用桌子,兩頭的木板放下來之後,長度和陳潔背部差不多,陳潔仰面躺在上面,脖子和髖部都被鐵環牢牢綁定。她的頭部從前端邊上垂下,正好可以給人口。後端可以把女孩的雙腳綁在桌子腿上,通過部的軟墊,讓小門都暴在外,讓人自由選擇。

陳潔頭上的銅絲再次被接到高處的滑輪上。趙武拉動銅絲,陳潔的房被拉高。即使躺在輪桌上,她也被迫,肩胛骨以下和桌面留下老大一個隙。

按照剛才的分數高低,大家輪享受陳潔的口,同時可以繼續穿刺她的房。

這樣進展的速度肯定不會太快,幾個排名靠後的同學已經急不可耐的站在桌子後端,一邊撫摸著陳潔小周圍的傷口,一邊急切的說:「你們享受你們的,讓我們先幹她的小吧。」

陳潔勉強抬起頭,隔著前一大從鐵籤,對他們說,「要是折磨女犯人,你們肯定要幹她的小眼。可是我只是模擬女囚,完全可以給你們提供更舒服的口。要不你們再等等吧?」

「那還要等好久才輪到我呢,我現在先幹你下面的小,到時候我一樣可以幹你臉上的小。」

「嗯……那趁著還能用就再用一下吧……」她看了一眼張海,「我還不知道你們計劃什麼時候……停止使用我的小呢?」

張海冷笑著說:「這不是捨不得嘛!等這輪結束,就封印你的道……」

「好,」陳潔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我就借光享受一下……本來我還以為這次你們會完全把我當成女體教具使用,不會讓我享受道快呢……」她又對那幾個同學說:「那你們玩……我的小吧,幹狠一點,我受得了的。」

她垂下頭,忽然又抬起頭來說:「你們在我嘴裡完,要把我的腦袋抬起來,讓我把進去,不要一個接一個的幹我的嘴巴,我會被你們嗆死的。」

然後她終於含住剛才第一名的巴。同時下體也被另一個男生的入。

前後兩個男生一邊享受自己身下曼妙的體,一邊欣賞著陳潔白皙的口上被鐵籤的嬌子,隨著節奏不停的晃動,鐵籤之間相互摩擦,發出金屬的聲音,撞擊小的聲音,陳潔的聲音,偶爾從鼻子傳來的呻聲混雜在一起。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拿起了鐵籤,開始繼續折磨眼前仍然房。

鐵籤刺破的瞬間,她的口只有一點點停頓,幾乎覺不出來,這是陳潔幾年磨練的成果。做為自然的生理反應,她的口卻還是劇烈的震動了一下,烈的起伏了好幾次,陳潔調整好呼節奏,兩隻手在左右兩側搖了搖,開始給另外兩個男生提供手服務。這兩個男生也忍不住拿起鐵籤,加入折磨她的房的陣營。

陳潔用驚人的毅力忍住疼痛,專心的調動起嘴,舌頭,牙齒和整個口腔的肌,按部就班的裹著正在摧殘她的房的男生的,既要讓他舒服又不至於太早出來,儘可能長時間享受呼之出的覺。陳潔知道這個時候正是在做的男生最殘暴的時候。對受的女生來說確實最危險的時刻。有很多窒息遊戲就是在這時候出事的。

自己的親弟弟陳桐,在這個時刻也曾經瘋狂的把烙鐵按在她的房上,眼看著她的頭被烙得灰飛煙滅,才極速在陳潔嘴裡,等到這個暗示,陳潔才敢運動調整舌,讓嘴裡的松閘開。一直到完了,陳桐才慌慌張張的把烙鐵挪開,陳潔服務到這一步,知道陳桐已經了,這才放鬆緊繃的神經,馬上就疼暈了過去。

就連一向冷靜的何威,也曾經在這的時刻,將一把水果刀完全進陳潔的房裡。陳潔被嚇得全身都抖了起來。何威也加速了,陳潔卻想成全何威割掉了她的整個子,儘量不讓他出來。何威享受著前的快,看見眼前劇烈顫抖的身體,他和陳潔心意相通,知道她願意接受割的酷刑,何威還是剋制住手上的動作。刀刃向上,把陳潔的房剖成了兩半。那一次他得非常暢快淋漓。事後陳潔問過何威,何威當然不會說自己捨不得。只是說並沒有把陳潔綁起來,擔心她會掙扎……而且水果刀又太鈍,並不適合割。陳潔並不相信,可何威能夠珍惜她的身子,心裡還是甜甜的。

一連幾個小時的輪,15個人反覆折磨,陳潔的意識已經開始不清楚,只是來者不拒,讓大家都意為止。連比賽的最後兩名也都享了她嘴巴。

在享受口的時候,張海明顯到陳潔在賣力討好他,享受了好幾次銷魂的覺。這輪之後,張海也同意讓陳潔休息一陣。

第04節

這次他們並沒有向以前玩韓雪和張瑛那樣連續不停的施,而是準備按部就班的按照之前安排好的項目,一步一步折磨陳潔。看看這個她能忍受自己的身子被殘到什麼程度,探測一個極品受狂的心理底線和生理底線。這是何威,陳桐包括陳潔自己都想知道的結果,在這點上趙武張海配合得也還不錯。

一個小時過去了,出去吃飯的同學陸續回來,大家又開始躁動不安。趙武負責解開弔著陳潔頭的繩子。大量鐵簽在她的房竄動,有些尖頭在她的上,陳潔悠悠醒過來,看見大家都在等她,趕緊努力用手撐著坐起來。

「陳助教,覺得舒服嗎?」趙武似笑非笑的問。

「真不好意思,我剛才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疼暈過去了。」

「你睡了一個小時了。不過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大家得舒服嗎?」

他不懷好意的看著陳潔的下體。

「舒服……」陳潔不好意思的說,「你們該是要封印我的道把小起來了吧!」

「嘿嘿,你要是想再舒服舒服,等後面的項目,我們再輪你幾次再封印也行。」趙武一付皮笑不笑的狀態。

「不用了,剛才你們輪幹我的時候,到了後面一個小時,大家都想幹我的嘴,沒人我的小了,我看今後幾天我還是用嘴巴伺候你們吧……還有,你們抓緊時間的話,在把我的道徹底烙壞之前,還可以嘗試很多部酷刑呢……我剛才睡了一個多小時費你們的時間了,你們可以連續玩,不讓我休息的」

「你身體素質雖然不錯,但畢竟一個女生要對付我們15個男生……磨刀不誤砍柴工嘛,不讓你休息,你哪有力說這麼多話,給我們提供建議呢。現在要開始刑了,剛才還有人說:刑沒有刑好玩呢,陳助教你覺得呢?」

陳潔努力坐直身體,前的鐵籤相互摩擦,發出嘩嘩的聲音。「那是他上課沒有好好聽講!道是女孩子的標誌器官,連接著卵巢,子,小,都是女生最最珍貴的地方。女孩練好一字馬,一樣可以充分把外出來給你們玩。還有些器官,隱藏在女生小腹裡面,你們也可以通過很多巧妙或者暴力的方式來凌,這樣會有更大想象空間。女生只會更加害怕,你們也會更開心。

只不過部太脆弱,很容易重傷,之前教官們不捨讓你們待罷了。這次沒有顧慮,你們想怎麼玩都行……」

陳潔想了想,覺得這群學生心地還是不錯的,咬牙下定決心把課堂上沒有講的,本來想用來何威的想法也說出來。「……還有就是……如果你們想玩得再殘暴的話,可以通過道,道,門把待工具捅到我的小腹裡面去,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整盲……或者把我的部小腹完全剖開……」她自己都有點說不下去了,「……反正現在沒有顧慮了,你們可以把我的部內外器官玩到爛!」

「好了,咱們先來第一步吧!我們十六個人,每人放點東西到你的裡面去,再把小用銅絲起來封口。」張海站起來開始安排工作。

「我聽說陳助教對這個有研究呢,不如你說說有什麼必須放的寶貝吧!」

趙武顯然從其他教官那裡聽到過什麼。

「那可談不上什麼研究……」陳潔的腦子裡一下子就能想出一百種以上能放到道的小刑具;心裡卻暗暗罵自己,「自作自受」這個詞,對於她們幾個研究婦刑的女生來說,再合適不過了。「……其實就是把你們男人喜用來摧殘女生道的刑具儘可能安排好放進去罷了。」她偷偷看了一眼班長張海。

「說來聽聽吧!」張海看來也有興趣。

「好!反正我的道也沒用處了,你們正好可以試試……」陳潔確定了幾個常用的酷刑用具,她大方的張開腿,把自己的出來,「我說到的小用具,」

你們可以先找出來,準備好!「「第一個刑具是銅刺蝟,」這是帶手柄的小銅球,直徑大約三釐米。使用的時候用手柄將銅球推到道深處,轉動手柄,就會從銅球表面彈出無數的銅針,隨著手柄轉動,銅針最長可以伸出三釐米,和銅球的直徑差不多,扎到道內壁裡。最妙的是,手柄可以離銅球取出。不知道的人本想不到女孩子身體裡還有這麼一個殘酷的刑具。玩過之後,還可以把手柄裝回銅球,反向旋轉,收回銅針。

有一次凌四人組玩到一半,陳潔被堵嘴吊了一早上,何威陳桐出去吃午飯,高悄悄的溜回宿舍,把自己新做的銅刺蝟到陳潔的道里。整個下午,高都故意不讓把她把嘴裡的口拿出來,可憐的陳潔有苦說不出,被三個人得暈過去好幾次,到了晚上,何威要幹她小的時候,高才把事情說破,後來花了半個月津貼,連續請陳潔吃了兩次大餐,陳潔才原諒了他。

「第二個刑具是電烙鐵。」經過改進的點發熱的金屬部分大約有12公分長。

原來的手柄已經被拆除,只剩下兩電線連接著電源頭。這是高專門改造的,可以把金屬烙鐵頭在女孩子的道里,還可以通過電線通電加熱。

還是在凌四人組的時候,陳潔偷住在弟弟的宿舍裡。高空閒時候最多,總回宿舍找她玩。陳潔只好陪著他胡鬧。有一次高把燒水用的熱得快到她的小裡,陳潔手被反綁著,下面夾著熱得快被高拉著電線,牽到屋子的各個角落。最後在牆邊蹲下。高到電源裡,陳潔道里立刻熱了起來,真被嚇壞了,趕緊跪下求高把電源斷開。

後來一段時間內,熱得快成了陳潔最害怕的懲罰方式。大家都樂於用這個方法威脅她,以至於陳潔不得不整天整晚上拿著熱得快,有人需要她回答問題的時候,就把熱得快到她的小裡,她在有限的幾秒鐘時間裡回答。用這個辦法,大家還讓她想出了好多新穎的待自己的花樣。當然陳潔的道也免不了被燙多次傷。很多時候都是從玩笑開始,大家笑著把熱得快進陳潔的道,以她被烙傷疼得地打滾,痛哭十幾分鍾,在道里塗藥膏做為結束。

有時候看她哭得傷心,高何威陳桐三個人只好道歉安她。陳潔當然不會怪他們,只怪自己討好大家或者回答問題太慢。

就連高也不忍心:「你覺得燙到不行了,就趕緊自己把熱得快拔出來啊,我又沒有綁著你的手。」

陳潔搖頭說:「那絕對不行,要是受的人自己能做主,那就變成SM遊戲了,待的人玩起來肯定覺得沒意思。咱們凌四人組成立的時候就說好了,犧牲一個女孩子,儘可能讓施的男生體驗最大的快樂!要是我是男生,我也會盡量探索盡情發的方法。」她裝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不過既然,可惜我是女兒身,不能玩,只能被玩,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儘量幫你們探索快樂吧。你們放心,我再哭再鬧再喊,只要你們是因為喜我而我,不管受多重的傷,我絕對不生你們的氣。不管怎麼樣,大家都還是好朋友。」

後來進了實驗室之後,燒開水用的熱得快也就變成了跟專業的電烙鐵。不過回到陳桐的宿舍,她還是會看一眼櫥櫃角落裡的熱得快,擦擦乾淨再擺好。

「第三個刑具你推薦什麼?」李冰已經把專用的分離式烙鐵找了出來。

「第三啊,」陳潔趕緊從回憶裡跳出來,「第三是……電燈泡」

馬上就有同學問道:「你是自己把燈泡夾碎?還是要讓我們把燈泡踢碎在你的小裡?」

「讓我自己夾碎我可不一定做得到。」陳潔認真的說,「以前教官們專門試過,起因是我們女生在受疼痛的時候,道會痙攣收縮,讓你們的起來非常的舒服,大家都想知道這種收縮能不能夾碎燈泡。」

「他們把一箇中等大小的燈泡連線到我的小裡,然後點亮燈泡,期望著燈泡的高溫造成我的道痙攣,或者再和水接觸而炸裂,結果等了很長時間,疼得我地打滾,燈泡還是沒有碎,後來他們又用各種常方法待我的身體,可我始終沒能把燈泡夾碎。」

「那後來呢?」

陳潔猶豫的說:「我說了你們恐怕又要給我加刑了……你們做為刑訊專業的畢業生,你們來猜猜吧!」

趙武說:「我猜是電刑,我看上電刑的時候,女囚掙扎得最厲害了!」

「對,電直接就能造成人體肌痙攣,所以電刑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你們輕輕轉動一下電旋鈕,我們受刑的人就會被得死去活來。而且做為婦刑,你們可以把接觸點設置在我們女生的部位……」

「我們先來玩電刑吧!」有同學馬上就喊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們讓我說介紹毀掉道的小刑具還沒說完呢……」

「沒事,讓你介紹刑具就是逗你玩玩,往你的小裡面什麼東西,我們自然心裡有數。」

「好吧!」每次看見男人躍躍的樣子,陳潔也會暫時忘記自己要遭受的痛苦,跟著大家活躍起來,她忍不住挑逗的問:「那給我上電刑的時候你們要不要往我的小個燈泡呢?」

「那當然了!」大家說:「既然是無限制的待,我們就要按照讓女囚最痛苦的方式來施。」

陳潔說:「你們這分明是按照最好玩的方式來我……其實你們也可以往女囚道里面上一個電極的,來自道深處的電會讓女更加痛苦。」

「先把燈泡夾碎再說吧!」有人喊到。

「好吧……那我就給你們表演一次女生是怎麼用道夾碎燈泡的吧!反正電刑我也是逃不掉的,你們也需要好好觀察一下不同電下受刑者的反應,強烈主動掙扎,劇烈的被動掙扎。趁著我的身子還比較好看和完整,你們也看看女生的主要器官對電刑的耐受程度。」

為了方便大家觀察,增加掙扎的空間,大家聽從陳潔的建議,把她從刑上抬到木地板上。陳潔忍著房裡大量鐵籤相互摩擦撞擊的痛苦,順從的讓大家把電極紮在頭,道,門,大腿內側,肋部等地方。房上著的好幾鐵籤也都連上了電極。

陳潔張開雙腿,讓兩個男同學使勁扒開她的道口,另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把帶電線的燈泡進去。

最後大家把她的四肢用皮繩捆住向四面拉開,讓她由足夠的掙扎空間又不至於能拉掉身上的電極。

準備工作做完,陳潔長出了一口氣,她的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身體已經意識到又將要經歷一場劫難。

她孤立無援的坐在地上,說話的聲音也有點發抖,「你們十五個大男生欺負我一個女生,電刑又是以逸待勞,用刑之後恐怕我是筋疲力盡沒力氣給你們口了。」

「到時候再看吧!」一個男生打開開關,陳潔兩腿間隱約出一點燈光。

「還有,電刑真的會死人的。你們手裡的控制器可不要超過紅的區域……」她咬牙說,「或者超過的時間不要太長,次數不要太多……哎呀,燈泡已經熱起來了……」

有人起鬨道:「放心吧,把你電死了,我們還會屍的。」

陳潔更是興奮,也緊張起來,張開兩條大腿不安的左右晃動,「啊,燙起來了!」兩個白淨小巧的腳掌不斷的拍打著地面,「你們開始用刑吧。」陳潔希望有事情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啊,燙死了,啊……」她開始希望自己的道真能夾碎燈泡,她合上大腿,使勁的相互摩擦,卻知道這本無濟於事。她哭著喃喃的說「做女人真不容易啊」

大家遠遠看著她在地上扭曲掙扎,有人同學已經悄悄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襠。

用發熱的燈泡烤了十幾分鍾,陳潔一直不住的叫喊折騰,偶爾靜下來的時候,幾乎能聽見燈泡烤炙或是碰到水的滋滋聲。

張海終於按下電刑開關,這一次電選在兩個頭之間。這不是審訊,不用層層加碼,他一次就把電調到黃區的位置。陳潔像是從地上彈起來一樣,手肘撐在地上,背部抬起離地,部緊繃,鐵籤碰撞嘩嘩作響,可惜擋住了看不見房,只看見頭充血直直的膨立起來。身的汗水讓她的身體反著一些燈光,看起來更加人。

大家輪掌握控制器,每個男生都只能玩一會兒,但是架不住有十五個人。

電刑的力度和頻度都大大超過真正的刑訊。陳潔的大腦很快就失去控制,胡言語起來。只是身體機械的隨著電崩起跌落。張海和趙武對視一下,不約而同的讓大家放慢節奏。讓李冰去擦乾淨她嘴邊的白沫。

陳潔的專業是心理學,她早就告誡過教具分隊的其他女孩子,她們做為女體教具接受待,雖然這不是真正刑訊,也不用保守什麼機密,可這種沒有目標的狀態會讓受刑的人失去心理的支撐。沒有心理寄託,人就越是容易崩潰,大腦失去意識,體的傷害就會更加危險。所以一定要有堅強的信念,才能支撐過去,完成任務。

為國防事業做貢獻,幫助提高刑訊人員的業務能力和經驗就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信念。接受這個信念,可以幫助做為女體教具的女孩子們熬過各種刑罰。可是當體傷害超過了刑訊甚至是酷刑範疇,尤其是發展到殘器官摧殘的時候,就需要更好的信念,更高的目標來勵,支撐自己。

比如說殺敵方作惡多端的,造成重大損失的女間諜,甚至是殘忍的殺女來震懾敵人,或者通過殺儆猴來做為一種威懾的刑訊手段,都需要能對柔弱的女下手摧殘殺的行刑人。為了訓練行刑人,同樣需要女體教具的無私付出。比如這次刑訊專業的畢業實習能升級到允許殺一個女體教具,就是以提高刑訊人員的膽識,拓展刑訊人員的視野的名義。陳桐,高平時大道理說得一套套的,現在真要安排殺一個女體教具,也沒法提出反對意見。

除了國防的名義,和崇高的理想,對女孩子來說,對的無私奉獻更容易成為支撐自己的信念。最明顯的就是韓雪,為了她的喜的學長何威她願意犧牲一切。為了何威能夠興奮的一炮,韓雪可以承受割的大刑和更殘酷的摧殘,幻想著有一天會被何威活體解剖;為了何威的面子,她也甘願接受何威好朋友陳桐,高的無限制待;甚至為了待在何威身邊,義無反顧的加入了教具分隊。她也是教具分隊裡面最沒有為國家部隊獻身情懷的隊員。

張瑛是被陳桐介紹入伍就讀女間諜專業的的,後來又在陳桐的介紹下加入教具分隊,自然被大家視為陳桐的人,她自己也默認這一點。而且她知道陳桐和她的朋友就是為了合理合法的殘她的身子才引她加入教具分隊的,將來的下場一定會被割,她雖然害怕,卻從不反抗,還默默的做好準備。另外她也很願意為部隊獻身,切實想幫助大家提高刑訊和行刑技巧,在知道陳桐喜看她被別人待之後,更是兢兢業業的完成每一個任務,伺候每一個想上她的男人。

李惠也是女間諜專業出生,在臥底破案的過程中,被上百號犯罪份子輪。暗自覺得自己以後肯定配不上喜的男人。所以畢業以後乾脆加入教具分隊,成為教具分隊的第二個隊員,把自己的身子貢獻出來讓刑偵系的師生練習拷打技巧,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犧牲在慘烈的酷刑拷打練習中。認識了國際刑警冷燕,田戰鵬之後,覺得自己的身體還能被用在更有意義的工作中。

郭小茹是在李惠的臥底心動中救出來的受害者,因為漂亮大身材好,也是被犯罪分子玩得最多,時間最長的女人。她沒有親人,朋友也都以為她被犯罪分子輪折磨死了。所以她不想回歸社會,以報恩的心態加入了教具分隊,非常願意做為女體教具回報特種兵學校的救命之恩。也願意通過受刑來幫助刑訊人員提高技巧。但是她怕疼怕傷,一但受刑就很快服軟,也很難做到一邊受刑一邊給男生口。所以在訓練中肯定是不能扮演堅強不屈的女特工。只能扮演無辜的良家婦女,或者是綁結實了用來測試刑罰刑具對女體的傷害,拿給學生們練手。她不像張瑛,韓雪,李惠敢於直面那些摧毀女器官的酷刑,甚至可以和教官們面對面討論細節。但是郭小茹也知道做為女體教具,最終免不了會被變態好的教官們割。她不會特意躲避,只是說:「我是女生嘛,你們相對女生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對我做,我就怕配合不了,你們只管對我來硬的就行。」

陳潔自己,從身體發育開始就是個狂,所以才會在研究生期間選擇了犯罪心理專業。被理查德狂之後,終於打開了她的心理防線。最開始她能想到的安全待者就是自己的弟弟陳桐。這也是支撐她的第一心理支柱。後來更喜了弟弟的好朋友何威。陳潔勇敢的發起了凌四人組,用自己的犧牲和痛苦來幫助三個待狂得到足。

隨著待的深入,陳潔發現想要足更瘋狂的想法,在男生宿舍裡是做不到的,必須有大型的刑具,設備完善的刑訊室。想要重複利用來之不易的漂亮女孩子,也要有完善的醫療設備,這都需要雄厚的資金支持。所以他們說服侯校長,成立了女體教具隊,用真正的女,年輕漂亮的女做為拷打對象,進行刑訊訓練。

一舉解決了資金問題,併成功招募了李惠,郭小茹,韓雪,張瑛幾大美女供陳桐他們玩樂。

做為女體教具隊第一人的陳潔,自然要服侍從校長到刑偵系教官和學生一眾有關係的人員。被教官們玩膩了之後,學校的其他教職員工,甚至是教官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只要跟刑偵系任一教官攀上點關係都有機會免費幹幾次陳潔。陳潔雖然成了大家都能上的公共汽車,但是相貌,身材,乾淨衛生程度,身體素質,服務態度都比附近站街的,卡拉OK裡的女高出好幾個檔次,還能夠,受程度可想而知。

陳潔的付出使得年紀輕輕的陳桐能夠穩穩坐上刑偵系主任的位置。然而弟弟更喜的是機靈可的張瑛,何威也有青梅竹馬仙女範的韓雪,甚至高的也是大有料的郭小茹。陳潔只能把自己的心理支持提高到國防建設的崇高目標上,從小事做起,為了學校的教職員工享受更好的生活質量,為了他們能找到個漂亮女人發,陳潔對所有男人都來者不拒。她也真心希望刑偵系的教官學員能夠通過拷打她的身體來提高刑訊技巧,說不定某個學員真的有一天會用得上這些技巧,拷問真正的壞人,為國防事業做出最直接的貢獻。

被越多的男人過,陳潔反而越是同情男人。她看得出來,大多數男人第一眼看到她,就會從內心深處升起幹她望;玩她蹂躪她的時候,男人的快樂也是真正從內心而發,乾淨純粹原始;的時候更是昇華到忘我的境界,忘記了身邊塵世的一切煩惱。過之後,更是有點小小的傲嬌,「,這樣的美女還不是被我幹了」,「我把這髒東西她嘴裡了耶,她還下去了,真好!」,「我過的這個妞兒可比隔壁老王花800塊錢嫖的那個漂亮多了!哪天也讓他來見識見識。」

陳潔喜男人的這些想法,雖然多數男人她的時候,都會侮辱她,把她當成工具。但是男人的樂興奮都非常真實,這也證明了她自己的價值。

男人都好,可世界上絕大多數男人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幹過一個漂亮女人。

陳潔覺得漂亮到一定程度的女人,真的不應該成為部分男人的私有財產,應該讓所有男人免費樂,這真的會大大提高全社會的幸福度。陳潔知自信自己肯定是超過了那個程度,就應該讓更多的男人,所以她還申請去附近的連隊做安婦。

讓男人玩得意,得舒服的心理成就大大超過了她體享受的望。

而且自己還是個受狂,長得漂亮還願意受,陳潔知道自己的價值。之所以願意擔任刑訊專業畢業實習的女體教具,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刑偵系這些血氣方剛,喜折磨女的男生,畢業之後大多數人還是要枯燥無味的上班下班,賺錢養家餬口,絕大可能再沒有機會去實踐自己的好了,更別說毫無限制的摧殘一個漂亮的女生。陳潔看得出來這15個男生都非常非常高興,這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安了。

而且……陳潔也知道,在這刑訊室之外,還有很多不一樣的關注。弟弟陳桐肯定會心疼自己的姐姐遭受殺的痛苦,但是肯定也會非常興奮,她能想象到陳桐觀看錄像視頻,在陳潔最痛苦的時候,暴的拽著張瑛或者韓雪的頭髮,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的上,一陣猛……

何威也會仔細的觀看殺錄像,甚至會讓韓雪,張瑛一起看,為以後對她倆的殺積累經驗。殺是對女孩子身體的一次使用,怎麼才能最後一次,最充分的利用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的身體來給男人帶來最大最多的快樂,這是何威最近用來挑逗女孩們的話題,等到韓雪,張瑛水氾濫的時候,何威就會去個乾乾淨淨。

甚至是家族世的叔叔侯校長,變態的董副校長,心懷不的崔副主任……

陳潔也都希望自己被殺的視頻能夠發他們的。尤其這次應該是崔副主任主導同意在畢業實習的時候殺陳潔,他冒著讓陳桐何威不的風險,頂著批准殺害女體教具的罵名,崔副主任肯定是真心急切的想親自摧毀掉陳潔的某個器官。但是卻被陳桐以鍛鍊學生的名義否決了他參與的可能。憐憫心氾濫的陳潔倒是覺得反正自己要受那樣的摧殘,不如成全這個可恨又可憐的老男人,免得化矛盾。

陳潔這幾天想得最多的還是何威。不知道經歷了十五個男生的摧殘和殺,自己的身體被送到何威那裡時會是什麼樣子。最大的希望是能保持她漂亮的容貌。

為了讓學生們不會因為是殺就毀了她的臉蛋,她暗示他們可以把她做成標本。

如果面容和之前一樣漂亮,何威一定會忍不住撬開她的嘴,把進去,屍,「女孩子下體被壞了,也能被屍」。她曾經就這個話題,當著何威的面和高辯論過,那時候何威沒有表態。

至於身體,陳潔是儘量不報什麼奢望的。陳潔有時候反而偷偷的想,自己身子被摧毀得也殘破越好,身的鞭痕,烙傷,燒傷,割傷,被徹底割掉房的部,被壞了道的小,被烙壞道的戶,剜掉部的下體,被剖開的小腹……讓何威陳桐看看,為了足他們這些喜極端男人,女孩子的付出能到什麼程度。也可以為以後殺張女孩子,充分利用她們的身體做好計劃。當然,陳潔也同樣希望張瑛韓雪李惠這幾個說好了會被殺的姐妹,讓她們為男人的殘忍和變態做好心理準備,這有這樣才能讓他們享受到最極致的體驗,不至於費了女孩子美貌和身材。例如:到時候應該怎麼節約體能,分配體力以儘可能保持清醒和互動?施者即使情緒很瘋狂,在面對要摧毀女孩子的一個主要器官的時候也會猶豫手軟,怎麼儘量減輕他們的心理負擔,按照內心惡的想法動手?

怎麼把自己的委屈痛苦絕望表現出來,又能鼓勵施者勇敢下手?怎麼在失去了一個或幾個器官情況下保持理智?怎麼在極端痛苦的情況下取悅正在摧殘自己的男人?哪一次口可能是需要表現得最好的最後一次口

不過最後的慘樣讓何威陳桐去面對好了。自己真正要面對的是這幾天的大刑,整個摧殘殺的過程會被多組攝像機錄下來,自己一定要儘量勇敢的面對烙道,烙道,剖開部,割,甚至是剜,這些一個比一個殘酷的大刑,才能起男人更深的望……現在……

「啊!」陳潔終於喊了出來。經過幾輪電擊,每個男生都玩了3-4次,張海趙武再次放慢了電擊節奏,她從深度昏邊緣清醒過來,「現在還只是電刑呢,我不能就這樣崩潰下去!」陳潔喃喃自語,儘可能清晰的喊到:「電我的道和門,燈泡就能被擠爆了!」

地上已經積了一灘汗水和失後的,陳潔的整個身體都是漉漉的,她的每一塊肌都緊繃著,從地上彈起來,像是一座拱橋一樣立著。前的鐵籤也都緊繃起來,下身傳來一身悶響,道里的燈泡終於被擠碎了,碎玻璃紮在道內的上,她卻沒有覺到疼痛。隨著電消失,她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

李冰跑過去確認,看見一絲鮮血從道口出,「成功了!」他向剛才作電開關的男生豎起了大拇指。

「來,喝點水吧!」趙武抬起陳潔淋淋的頭部。「休息一下吧,你可昏4次」

「4次?」陳潔大口著氣,茫然的重複著,自己一點都記不清了,她慢慢喝完了一杯鹽水,得想盡快恢復體力,好幾個男生都。她的道已經布了玻璃渣,可大家似乎對她的眼興趣不大,任務還是要落在嘴巴里。

第05節

「抓緊時間,」張海拍了拍刑,「我們把她抬回到這裡,讓陳助教一邊休息一邊給他們口,大家輪往她的小放東西。」

幾個同學解開陳潔的綁繩,七手八腳的把她抬到刑上,她剛躺下,額頭邊已經出現了好幾個

陳潔努力的打開雙腿,看見劉金東拿著擴鉗,她囑咐到:「你們小心玻璃渣……」旁邊的男生等不及,扯著她的頭髮,把陳潔的小嘴按在自己高高起的上。

李冰準備首先把銅刺蝟球進陳潔的道。有個同學說:「我聽說有一種銅刺蝟,銅針只能彈出,不能收回,永遠留在女人的道里。我覺得應該用那種銅刺蝟吧。」

趁著從嘴裡拔出去調整,陳潔趕緊說:「你說的對,你看看西面二號櫃子裡,有幾個用塑料膜密封著的銅球,是準備專門用來懲罰女死囚的銅刺蝟,銅針只能彈出,不能收回,你們就用那個吧。」說話她又含住了另一

劉金東和李冰把擴器使勁拉開,先後把銅刺蝟,帶電線烙鐵頭,幾個帶電線的小燈泡,遙控振動器等大件進去,還有其他同學提供的鉛筆頭,一些小藥瓶,紅酒起子,子彈殼,大核桃,502小膠水,鋼筆帽等紀念品,又用一堆玻璃珠,鐵稜角,圖釘,摔炮來溜,把陳潔的的,最後用銅線把她的外合起來。

這時候第一批男生已經完,第二批四個男生也開始躍躍,陳潔忙不迭用嘴接住出來的咽,用舌頭清理嘴口腔,再去接另一個男生的。她有條不紊的處理完四顆神也好了很多。看見其他同學都在等著,趕緊說:「你們準備好了,就來完成下一個項目吧。」

「你再說說怎麼玩,有什麼注意事項!」趙武把陳潔扶下了刑

「好!這是一個摧殘女孩子下身道和整個生殖系統的酷刑。」教材裡面,這個刑罰的說明就是陳潔寫的,她當然記得很清楚:「首先在女孩子的道里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果想要好玩的話,就必須包括易碎的燈泡,玻璃藥瓶。還有在劇烈撞擊下會爆炸的摔炮。」

「把道口合以後就可以開始對女孩子的下身進行待。因為燈泡,玻璃藥瓶,摔炮都處於女生的道,內生殖器,小腹的層層保護之下。所以一定要採用非常暴力手段才能打碎燈泡,藥瓶,並且引發摔炮的爆炸。」

「暴力手段主要包括:穿著皮鞋或者鐵頭勞保鞋進行踢,踩,跺;用膝蓋,手肘,拳頭擊打;採用器具木頭,鐵,鐵鞭進行毆打;用榔頭,板磚,鋤頭等器具進行重擊。目標是:通過長時間的打擊,搗爛女生的道,使得女下體的所有生殖器官失去功能。」

高教官對這個刑罰有這樣的批註:「這個刑罰可以作為刑訊方的遊戲,尤其適用於年輕的少女,她們小腹脂肪少,沒有贅,身體單薄,用力踢她們的部,就能引發摔炮爆炸,聲音清晰,很有趣味。對付長期鍛鍊,身體結實耐的女,則需要動用板磚,榔頭等重器材才能引爆摔炮,玩起來很過癮。」

「還有注意事項,這也是我寫的,第一:每次擊打之後,女體會下意識併攏雙腿,蜷縮成一團避免傷害,所以行刑時應該固定受刑女,雙手綁在頭頂或者身後,將雙腳拉開固定方便用刑;第二:使用女體教具訓練時,道內應該多放摔炮,女體教具應該儘可能主動分開雙腿,方便施刑人員擊打併增加趣味,提高施刑人員的興趣和參與度。三:這一刑罰會使女下體多個器官失去功能,謹慎使用!如果是使用女體教具訓練,則應該同時安排摧殘級別的訓練項目,避免費女體教具。」

張海問道:「那陳助教是屬於少女體質呢還是耐體質?」

陳潔想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卻被前的鐵籤擋住了,她忍著疼痛分開兩腿比肩略寬帶著點小小驕傲的說:「我覺得我可以兼而有之吧,既柔又耐。小腹平坦,皮薄,你們穿上鐵頭勞保鞋踢我的部,肯定能引爆裡面摔炮;另外我經常鍛鍊,身體也非常結實你們也可以用重的工具來砸我的部,這樣才能把玻璃藥瓶碎。」

張海說:「聽起來真的暴力的,要是用鋤頭怎麼玩?」

陳潔老實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剛才想起來這層樓最裡面的工具房裡面有,鋤頭,榔頭,大鋼鋸之類的大型工具。我想我要是躺在地上,腿分開,你站在我的部附近,像過去農民刨地那樣刨我的部吧……」

「你那能受得了?」張海冷冷的問。

陳潔抬起頭,笑的看著張海:「我的身子還算結實吧,希望能受得了。

你可以鋤一下試試……最多兩下……不超過三下,最多就是鋤爛了,應該也不影響下面的項目。」

看張海不說話,陳潔向著大家跪下,儘量分開腿,雙手往上伸,正好抓住一顆鐵鏈,以維持平衡。她顫抖的說:「我會盡量堅持主動把兩腿分開,你們會覺得更加有意思一點。要是堅持不了了,也請你們原諒,現在就開始玩吧!」

李文軍一馬當先,走上前一腳踢向陳潔的部。陳潔慘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把住鐵鏈,拽得鐵鏈嘩嘩作響,但是並沒有摔炮爆炸的聲音。陳潔咬著牙,反而把兩腿更分開了一點。

接著各位同學都輪上去踢陳潔的部,很快大家就發現,把腿甩開,掄圓了踢,才有力量;堅硬的鞋頭非常重要,既可以保護自己的腳,也能對女造成更大傷害;踢中道口或者道口上面的小腹效果最佳。

好幾個同學都換上了鐵頭勞保鞋,果然踢爆了幾顆陳潔道里面的摔炮。每被踢一下就會疼得渾身顫抖,身下滴了一灘水,顯然是疼得再次失了。

很快陳潔就抓不住鐵鏈了。大家只好把她的雙手綁在鐵鏈上。再接下來,她也失去了對雙腿的控制,每次踢完都不由自主的併攏。同學們又把她的腳分開綁上。

隨著大家掌握了踢的技巧,道里摔炮也越爆越多,陳潔則慢慢失去意識,昏死過去。

被涼水澆醒的之後,陳潔被解開束縛,癱在地上,兩腿仍然分開成60度。

她甚至已經失去了下意識併攏腿躲避的能力。大家開始嘗試用腳尖碾,用腳跟跺的辦法來傷害她的部,終於引爆了她道里的最後幾顆摔炮。

眼看陳潔又暈了過去,趙武和李冰蹲在她的身邊,用涼水給她擦了一把臉,喚醒了陳潔。張海也湊過來跟趙武說:「陳助教既然醒了,你們倆讓開一下,我們還要再玩一會兒。」

李冰道:「外都踢爛了,裡面還不知道傷成什麼狀態了呢,還怎麼玩?」

張海正要回答,一個虛弱的聲音說道:「好不容易才成這個程度,你們正好做個極限折磨,看看女生的部到底能承受多少外力傷害。」陳潔看著張海說,「你們玩吧,我還想試試我的部能不能經得住你的鋤頭呢。要是經得住,以後又多一個摧殘女孩子的辦法。你們還可以如法炮製,用來對付張瑛,韓雪她們呢。」

幾句話說大家都又興奮起來。看李冰還蹲在旁邊,陳潔又對他說:「反正剩下的大刑就是鋼釺烙了我應該可以支持住的。」

李冰晃了晃手裡的電頭說:「我要把你小裡的電烙鐵接上了!」

「好!」陳潔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悲哀。

張海指揮大家把陳潔雙腿拉開成一字馬固定好,股下面了個軟墊。把她傷痕累累的部完全暴出來。有的同學已經腿軟開始打了退堂鼓,但堅持上來的九個可都是狠人。

鐵頭鞋,木,鐵水管,板磚,釘板,狼牙,大號的火烙鐵,燒紅的木炭,帶倒刺的鐵鞭,都衝著女孩兩腿之間最應該受保護的柔弱部位而來。

陳潔昏過去,再醒來,似乎下身已經失去了覺。張海站在她的間,高高舉起的鋤頭狠狠的砸向她的部。陳潔仍能覺到劇痛,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陳潔覺得兩手緊繃,身體懸空,自己又被駟馬倒攢蹄的吊了起來。

眼前是兩條壯的大腿,雜和血脈張的。陳潔下意識的含進嘴裡,直搗她的深喉。頭髮被人揪住,下巴也被一隻大手拖著,她趕緊了口氣。

果然開始高頻的在她的嘴裡

陳潔意識到這是張海的,剛才狠狠的用鋤頭砸在她的部,現在繼續發。陳潔不敢想象自己的部傷成了什麼樣子,只是輕輕的用舌頭裹著,讓張海覺的她的臣服,讓張海覺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征服者。果然,張海加快,把陳潔的嘴巴當成道一樣的狂幹,一股熱向她的喉嚨,很快填了口腔後部。

陳潔用嘴和舌頭裹緊,讓它更加有力的。同時做出咽動作,讓順著食道到胃裡。經過訓練的口腔比道更加適應男人的發需求,尤其是多個男人連續發

張海把頂在陳潔嘴裡足足有兩三分鐘,完了最後一顆炮彈,開始軟了下來。陳潔有條不紊的乾淨上殘留的,讓帶著自己唾乾乾淨淨的滑出去。然後接下一

下大約十份之後,陳潔也慢慢回過神來。她的身體被從大家襠部提升到頭部的高度。房上的沉甸甸的鐵籤把房拉得更長。房和膛之間,鐵籤之間都出現不少空隙。張海趙武各負責一隻房,讓大家往空隙裡入更多的鐵籤。陳潔忍著痛,儘可能小聲的呻,只有在有人故意搗得太疼的時候才啊啊的叫喚起來,引來一陣笑聲。馬上會有幾個人圍上去情況,氣氛忽然變得一反常態的和諧溫馨起來。

最後的障礙在房內部,縱橫錯的鐵籤,擋住了新籤子的入,穿刺從直穿房中心轉向邊緣,越來越困難重重。看起來房表面還有空間入鐵籤,實則不進去。

趙武數了數鐵籤數量,雖然數不清楚,但是肯定是比以往實驗都要多。他宣佈大功告成,大家開始和陳潔駟馬後攢蹄吊成弓形的身體合影留念。又把她的雙腿放下來成站姿照相。

之後大家輪把鐵籤從陳潔的房上逐個拔出。陳潔自然是免不了又遭一次罪。這時候下體的覺也開始逐漸恢復,部小腹越來越疼。陳潔也只好強忍著,和大家一樣把關注點放在房上。

最後一鐵籤拔出來,兩個房上一共拔下來155標準鐵籤,果然創下最高紀錄。免不了大家又是一陣拍照合影。而陳潔更意的是,鐵籤拔下來之後,出了表面是小窟窿,房整體形狀幾乎恢復如初,證明了,支撐房的懸韌帶都還好,這是陳潔一直堅持鍛鍊的成果。

「陳助教被我們折磨兩天多的時間了,還是這麼漂亮,現在拍照,出本寫真集還是一樣變成宅男女神。」

「謝謝你的誇獎,我現在身是傷,拍下來肯定不好看!」

「身材曲線非常好啊,身傷痕才有奴的韻味呢!」

「外表看起來還湊合吧!」陳潔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點得意,「房裡面的輸管系統肯定全被你們破壞了,下身的生殖系統也被你們壞了……不過奴,就是給主人玩的,又用不著生孩子,也不用喂,所以倒是沒有關係……」

第06節

趙武說:「那奴要不要呢?」

陳潔的兩腿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臉上卻強裝鎮定:「主人不讓就不了唄」,「她自己提振神,」好吧,摧毀道是摧殘女器官的第一步,有時候會在整個待過程的一開始就先烙毀女道,有兩個好處:第一是對女生造成巨大的震懾,產生絕望的情緒,減輕反抗的願望,這樣你們可以更容易擺佈這個女生;

第二是最待最開始的時候,女孩子的部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用燒紅的鋼針烙壞她的道,可以給你們巨大的視覺衝擊和享受……但是還是那句老話,現在刑偵系只有五個女體教具,必須一女多用,你們只能選出一個人來,玩我這個傷痕累累的身子。這個項目也沒有重複的可能,不管成不成功就能只能玩一次。

你們可要珍惜……「「我就說嘛,部隊裡面這麼多女兵,打仗又用不上,還不如分配給我們玩,給我們練手呢!」小平頭說。

「陳助教說了,這事要自願才行!」李冰其實心理和小平頭想的差不多。

「入伍都是宣誓要為國防事業貢獻一切的,怎麼貢獻還不是貢獻,像陳助教這樣的貢獻才有意義。再說被我們練過這些殘項目,這些女兵也都活不下來,誰知道是不是自願的呢?就說是自願的不就行了。」小平頭越說越動,「陳助教,就說你吧,你這次被我們殺了,外界哪知道你是自願的還是不自願,最多算是因公殉職,給個獎章就行了。」

小平頭一席話,說得陳潔心都沉了下去,喃喃的說:「給你們玩或者被殺,這都是我們這些簽約女體教具的本職工作……這對於部隊來說,不是光彩的事情,掩蓋過去就好了,才不會給我們獎章呢。我們和深入敵後的女間諜一樣,是秘密工作者。對我們來說,我們的身子不是被敵人玩享用,是被自己的戰友同志玩享用:不是被敵人摧殘殺,是被自己的戰友摧殘殺:娛樂的不是敵人,自己的戰友同志。這就是對我們為國防事業付出的最大安了」

小平頭得意的說:「女兵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為自己的戰友服務才是最大的光榮嘛!」

李冰說:「就算是這樣,那也要漂亮的女兵才夠格。」

小平頭又說:「像陳助教這樣漂亮的就用來玩需要看臉的項目,要是不夠漂亮,就拿來練手嘛。」

「你想怎麼練手?」陳潔都忍不住問道。

「比如今天的課程是烙毀道……」小平頭開始侃侃而談,「就該給我們派來一個女兵連,150來個已經食三天的女生,先去洗澡,互相灌腸乾淨。

一半女生自己戴上漏嘴的面罩,含住口球,仰面躺在30公分高,40*30公分長寬帶滾輪的小行刑桌上,由另一半女兵幫助把四肢捆在行刑桌的四條腿上綁緊。一半的一半再幫助另一半捆好,最後只剩下十五個最漂亮女兵。我們需要實踐的時候,十五個漂亮女兵,當然是不穿衣服的,給我們十五個人推進來已經綁好的女戰友。我們拿起燒紅的鋼條,直接對準那個女兵的道,烙進去。

如果想聽叫聲,可以拿開女兵口,聽她的慘叫。一輪訓練完成之後,有漂亮女兵幫我們推走,再推十五個新的進來。這樣我們每個人就有差不多9個全新的道用來練習。最後我們用那15個漂亮女兵來發,發完了之後當然也要把她們綁好,道烙毀,做為作業給教官檢查。檢查之後當然也都推走……」

「這150個受傷的女兵怎麼辦」陳潔問道。

「推走銷燬唄,也不用費醫療資源。」

「那也太暴殄天物了!」陳潔喊道。「你要知道,一個女孩子從小長到大,經歷孩童時期的懵懂,青期的發育,一直到可以供你們玩,有多不容易。每個女孩都有一千個故事一千個夢。150個女孩,凝聚了無數的動人心血和繽紛彩,就是被你們只用三五分鐘把道烙壞然後就銷燬了,太……太可惜了吧!」

「要不呢?這種傷多難治療,這樣的女孩治好了也沒人娶,不是費醫療資源麼?」

「可……可是女孩的身體還是有用的啊!要是我寧可被多利用幾次,道被烙壞了,還可以用來練習鞭刑,烙刑,電刑什麼的,本不會有影響。就算當天要銷燬,也要物盡其用啊,要是房形狀好,可以用來練穿刺,烙,割什麼的,房形狀不好可以拿去練烙道,剜什麼的,都比直接銷燬了好。」

小平頭說:「我說的是女兵夠多嘛!每次都用新的來訓練不是更好嗎?你看我們學校的女兵就不少,真要上戰場都沒用,是不是?你說呢?」他拍了覺拍志趣相投李冰。

「我要求會比較高一點,把燒紅的鐵條到一個陌生女孩的道里,好像不夠好玩。我還是希望這個女孩子越漂亮越好,最重要的是可以互動,烙完之後,或者烙的過程中,我還希望她會給我口!」李冰說。

張海削了小平頭和李冰兩下,「做你們倆的大頭夢去吧!現在條件就是這樣,咋們15個人,就能烙這一個已經被打壞了的爛道!就你們兩個,把陳助教解下來,讓她去把鋼針燒紅!」

解開陳潔的綁繩,兩人扶著顫巍巍的陳潔。張海不耐煩的說:「這麼慢,李冰!你拽著她的頭髮,把她拖到火盆那裡去。」

「啊!」李冰有點不好意思顯得那麼暴,看了看陳潔。

陳潔小聲說:「來吧,像個男人那樣!」

李冰一聽,來了氣,抓住她的長髮,往前一拉。陳潔跌倒在地上。李冰拖著她連滾帶爬的拽到火盆前面。

陳潔爬起來跪好,把火盆旁邊的鐵籤鋼針全都碼到火盆裡。

「你燒這麼多鐵籤幹嘛?」趙武問道。

「烙完我的道,該烙房了,我幫你們燒好!」

等鐵籤鋼針都差不多燒紅,張海說:「陳助教親自選一個人來烙你的道吧。」

「啊,我自己選啊!」陳潔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她抬起頭,看著小平頭說:「那就選你,你剛才說得彩的,我雖然覺得你的想法太費女孩子了,不過你比李冰更適合當刑訊員,我的道就給你做練習吧。」

她又看了看李冰:「你也的,我知道你也敢下手烙我的道,不過刑訊員可不能挑刑訊對象。陳主任給你們準備了漂亮的女體教具,是為了提高你們的興趣。」

李冰笑道:「那我也不會耽誤工作,最多是把陳助教的頭像貼在女犯人頭上,我保證下手比誰都狠。」

刑訊室的地上有六個連在導軌上的鐵箍,可以分別鎖住人的兩個腳踝,手腕,和頸部。在導軌上滑動可以適應不同身材的女人,可以拉直或者放鬆女的四肢以呈現不同的姿態。

陳潔坐在中間最大的鐵箍裡面,用鐵箍鎖住自己的部。「你們看,這個鐵箍很關鍵,上面有皮帶,行刑的時候一定要把皮帶拉緊,讓鐵箍把我的部牢牢固定住,完全不能移動,這樣才能瞄準我的道口。一般情況下,應該用其他小鐵箍把我的兩個腳踝和兩個手腕,還有脖子固定住,我就沒法掙扎了,只能眼睜睜的等著道被烙壞……不過今天你們人多,也就不用鐵箍銬住我的手腳,你們選八個力氣大的,使勁拉住我的手腳四肢分開就行。」

大家都圍了過來,商量了好一陣,選定了八個男生負責抓住陳潔的手腳。陳潔鼓起勇氣,繼續說:「女生兩腿之間隱私部位的都很,我知道你們都想燒紅的鐵籤是怎麼征服女生道周圍的……我被你們這麼玩過之後,從功能上來說,就是個廢女孩了,你們可一定要好好觀察……」她眼圈泛紅,有點哽咽沒有說下去。

「你們可抓住了我的腿,要是抓不牢放開了,把火盆踢翻你們可別怪我!」

陳潔改變話題,暗示大家可以開始了。

大家一起拉開她的手腳,小平頭推著火盆靠近陳潔的兩腿之間。雖然被過無數遍,看過無數遍了,女孩子的天還是讓陳潔覺得有點害羞,可她還是沒有掙扎,讓大家可以好好的觀察她的部,特別是被銅線上的道口和門。

小平頭顯得有點動,看了看火盆又看了看陳潔,「我該選哪一個鋼條?」

「實驗之前,你們都測量了我身體各個部位的尺寸,我記得當時你還把一顆鐵釘到了我的道口上,難道沒有確定用多的鋼針來烙我的道?」

「這個……」小平頭還真沒有把握。

「你問兩位班長吧!」陳潔說。

「陳助教的道長4。1cm,直徑約0。65cm,用普通的中號鋼籤就行。」趙武有把握的說。

「咱們課程實習是殺女孩子嘛,我看可以毀壞的徹底一點,建議用中號plus,」

張海看了看陳潔,「你說呢?」

陳潔咬牙說:「你們也可以用大號的鋼籤。替教官們試一下大號鋼籤能把女生的道毀壞到什麼程度,他們應該都沒試過。」

張海想了想:「出一個大也不好看,就用中號加吧!」

小平頭點點頭,從火盆裡選了一標著M+的鋼籤,握著木柄,顫巍巍的把尖部指向陳潔的戶。

道在哪裡?」頭暈目眩的小平頭面對被銅絲起來的道口,問出了一個可笑的問題。

喧鬧聲中,陳潔儘量平穩的說:「鋼籤這麼熱你找到大致方位就行!」

小平頭點點頭,了一口氣,把鋼籤指向道口的上部。

陳潔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起來,抓住她手腳的男生使勁拉開她的四肢。男生的喊聲過了她的尖叫。

陳潔曾經多次在腦海裡臆想過這個畫面,也告訴過陳桐,高,何威他們。

但三個教官人手不夠,沒法實現這麼刺的場景。儘管動手享受的是討厭的小平頭,陳潔還是忠實的信守自己的諾言,儘可能足男人的幻想。她鼓起勇氣,主動部,向燒紅的鋼籤。

以前和教官們討論烙道的酷刑時,陳潔曾經問過何威,自己如果主動部,會不會讓他更加興奮。何威光是想象這個場面,就動的忍不住在她嘴裡狂了一頓。

可是這群喧囂的男生,本就不會注意到這樣的細節也不會理解她的付出。

陳潔希望何威以後欣賞這個視頻的時候,能夠注意到這個細微的動作,能夠興奮起來,把旁邊的韓雪個兩眼發白。

火紅的鋼籤已經扎到了她道口上方的上,一股青煙升起,男生們都瘋狂的怒吼起來。

陳潔想起小平頭幻想的場景,如果一個連的女兵接到轉換身份的命令,成為刑偵科男兵練習烙毀女生道的活體教具。有多少人會癱倒在地,多少人能堅強的服從安排,聽取做為實驗品的注意事項;有多少人會試圖反抗逃跑,多少人會主動洗乾淨身子等待練習實驗;有多少人會在掙扎中被強行綁定,多少人會老老實實躺在刑上被綁成最佳受刑姿勢。實驗開始的時候,有多少人會哭喊吵鬧,有多少人能默默奉獻……

陳潔終於失去意識,暈了過去。就那麼幾秒鐘,又醒了過來。

陳潔覺到鋼籤沿著道在深入,她喜看見男人為她而瘋狂,全神貫注的小平頭,興高采烈圍觀的男生,也有兩三個不忍心看退到了後排。陳潔喜這種被完全控制的覺了,手腳被扯得直直的,完全不能動彈。她徒勞的掙扎了幾下,男生們把她抓得更緊了。

女孩子的道不長,小平頭終於把鋼簽完全進去,血脈張的站起來,堅硬的筆直的指向陳潔。他跨步騎在她的前,頂到她的的嘴裡,抓住她的頭髮,深喉。

陳潔用舌頭儘可能溫柔的裹住,不僅僅是做為女體教具的承諾,她也喜這樣的,摧殘了她的身體,值得享受她的服務。

「好!」小平頭完事之後,兩腿軟軟幾乎都有點站不住了。

陳潔雙手在身後支撐,虛弱的坐著,長髮被汗水淚水的混合物黏在秀氣的臉龐上,鞭痕和燙傷在白皙的皮膚映襯下,分外鮮明。備受摧殘的雙仍然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兩條筆直的長腿既不能併攏也無力打開,被爛的部若隱若現,一鋼籤晃悠悠的在被摧毀的道里。被男人暴後過後,柔弱的女孩子顯得楚楚可憐,更能引起變態狂們的望。

上一輪沒發的更是動不已,陳潔很清楚男生的想法,強打神硬撐著足大家。

第07節

李冰禮讓了好幾個同學,等得火焚身。終於要輪到他了。

張海在他身後,踢了踢鋼籤的手柄,鋼簽在陳潔部晃了幾下。陳潔疼得一下子咬住嘴,閉上了眼睛。她知道無論是把鋼籤往前還是拔出來,都又是另一個一個殘酷考驗。

「女體教具都承諾過保護我們的莖,我們現在正好考驗一下她,不知道李冰同學對陳助教有沒有信心把你的巴放在她嘴裡?」

「當然有信心了,百分之百!」李冰跨在陳潔前,忍不住先彎吻了一下陳潔的額頭。

「噢!」大家哄了起來,「他喜陳助教!」

「我就是喜陳助教,怎麼了!要不是她的嘴剛被幹過,我還親她的嘴呢!」

李冰衝陳潔眨眨眼睛,用捅了捅她的鼻子。

「既然李冰那麼信任陳助教,我們就好好考驗一下他們吧!」張海帶著一絲嫉妒,對其他同學說:「我們把鋼籤拔出來,繼續破壞陳助教的下體,看看陳助教能不能實現諾言。」

「我建議暫時把鋼籤留在陳助教的道里會更有意思。」有人建議道。

「好主意!還有粉門呢,大家都來出出主意,暴陳助教的小菊花!」

「你們想怎麼玩就放心玩吧,我相信陳助教!我還要捏住她的鼻子,乾死她呢!」

李冰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動,不由自主往上翹了翹,變得更加堅起來。

他笑眯眯的低頭看著下的陳潔,「怎麼樣,你有信心沒有?」

李家和陳家是都在江濱桐城市,兩家是世。陳潔上高中正是亭亭玉立的時候,李冰才是剛剛有意識的小孩,對於仙女一般存在的陳潔,只敢偷偷瞄上幾眼,甚至都不敢盯著大姐姐的部看。

後來年紀輕輕的陳桐突然被侯校長提拔為刑偵系主任,李冰的父親自然託陳桐把他招入特種兵學校刑偵系。李冰老大不樂意,抱著抗拒的心理來到偏僻的學校。直到他發現刑訊拷問課程竟然用真人女體教具來上課,才喜上這個專業。

當身穿軍裝的漂亮女教具走進教室,他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年神仙姐姐。那一節課心跳的覺知道現在還記憶猶新。

當晚他失眠了,在上輾轉反側,似乎明白了比他大不了幾歲的陳桐竟然能當上系主任的原因,心疼的想象著陳潔在上伺候侯校長的畫面,又期待著下一次女人體生理結構的課程,不知道女體教具會不會光了給大家看。

結果在第一堂女人體生理結構課上,陳潔不僅光了衣服給大家看,還允許大家捏她的房,把手指深入道里面進行知體驗。

沒想到在這堂課上,陳潔暗中認出了李冰,課後趕緊問陳桐有沒有讓李冰保密他們之間的關係。陳桐這才想起來,趕緊召見李冰。在後面的課程裡,陳潔總是特意多照顧李冰一些,就連和李冰同宿舍的趙武,劉金東等都一起沾光,得到了更多親近陳潔的機會,這也是引起的張海嫉妒的原因之一。

而現在當年的神仙姐姐就眼淚芭莎的躺在自己的下。陳潔也的確李冰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弟弟,她想起凌四人組的時候,如果她含著陳桐的莖,另外兩個人一定會加倍凌她,說是要讓陳桐體會姐姐對弟弟的呵護。

現在李冰正笑的等待她的答覆,張海所說的「考驗一下他們」,把李冰和她看成一個組合,其實受罪的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而已。

李冰肯定想象不到她為這種信任付出了多少努力,汗水和淚水,既要提高體力,耐力,韌,對疼痛的忍受能力;保持容貌,皮膚,身材;剋制被傷害之後的衝動,對施者的憤怒和仇恨,對器官被摧毀之後的無助和絕望情緒;在細微之處,甚至要克服很多下意識的,可能傷害施者的小動作。

李冰正在衝動的興頭上,覺得把到正在被重度待的女生嘴裡就很刺。而這個極度痛苦的女孩還能為自己口,更是足了他強烈的征服。況且這個美女正是自己從小就喜的神仙姐姐。洋洋得意的李冰只會享受甚至還會助紂為的捏著她的鼻子把她到兩眼翻白。

陳潔溫柔看著李冰,輕輕回答道:「有信心。」

神采飛揚的李冰好像覺得自己才是14個同學的助手,回頭對大家豪邁說:「你們開玩吧,千萬不要客氣!」

陳潔趕緊把把李冰的含在嘴裡,注意力集中在口技巧上。劇烈的疼痛像狂風驟雨一樣從部傳來,她開始還能分清是腳踢還是鞭子,抑或是鐵的打擊;菸頭還是烙鐵力度也有分別,最可怕的是老虎鉗夾住殘餘的撕裂的痛苦,還有釘子從戶毫無目標的入,還是道里的鋼籤被碰得東倒西歪。

有人拽了拽她的頭髮,陳潔睜開眼往上看,張海正比比劃劃的衝她喊叫:「聽到沒有,聾了嗎你!身子往下躺,股抬起來!」李冰正閉著眼睛,剋制的衝動,享受望升騰的覺。

陳潔躺在地上,李冰部整個在她的臉上。她努力抬起股,下面被墊了一個軟墊。門就立即受到了巨大的力,有人用狼牙往她直腸裡面杵,失敗之後又換成了一的鋼釺。門和直腸被輕易的撕裂,她疼得幾乎忘記了嘴裡的動作,幾秒鐘之後,李冰的動了起來,陳潔趕緊用舌頭頂住他的頭,現在還不是的最佳時機。

鋼釺拔出來,木了進去。忽然有人把酒澆到她的部。要不是被李冰著,陳潔疼得幾乎跳了起來。忽然部又變得火辣辣的,酒被點著了……

陳潔的部燒了起來。接下來幾隻穿鞋的大腳一起踩在她的部,連續幾腳,真的把火踩滅了……「在玩一次,再玩一次!輪到我們了……」

「不要暈過去,不要暈過去……」陳潔心裡默唸著,暗暗的等待著什麼……

果然,有人喊到「鋼釺燒紅了,你們小心……讓開!」

陳潔趕緊用力裹住李冰的,有節奏的了幾下,李冰忍不住加快了節奏。

熾熱的鋼釺尖部已經在她的菊花中心。「我的門完了!」陳潔下意識的扭動部,心裡哀嘆著,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李冰捏住她的鼻子,開始在她嘴裡一頓狂.

鋼釺輕鬆摧毀了她的括約肌……「我得再堅持一會兒,讓李冰舒舒服服的到我的喉嚨裡。」陳潔心想。

鋼釺突破她的門,往直腸深處而且。道內深處的摔炮被高溫引爆。陳潔完全不過起來,渾身都在抖動,意識開始模糊起來。李冰還在她嘴裡瘋狂的

突然,陳潔停止了掙扎,甚至連抖動也沒有,身子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李冰,一股腦兒在陳潔疲憊的臉上,和汗水淚水混在了一起。

「陳助教該不會是被我們死了吧?」李文軍一腳踢在她的大腿上,力道已經比之前小了一半。

趙武趕緊把鋼釺出來,已經在陳潔的兩腿之間留下了一個醜陋的黑

「你怎麼她臉上,搞的這麼髒,我還要幹一炮呢!」

李冰有氣無力的站起來,「她暈過去了,你想撬開她的嘴幹?要不你也直接她臉上,別把鼻孔堵了」

大家踢了陳潔幾腳,也沒有把她醒。幾個忍不住的同學都只好圍了陳潔手得她身都是。

張海說:「誰髒的,誰負責洗乾淨啊!」剛才過的幾個同學只好把陳潔拖進了浴室。「用冷水還是溫水?」李冰問趙武。

趙武把手機遞給李冰說:「給我拍張照片,把她的臉拍清楚!」他扶著巴,衝著陳潔的頭部開始

「哈哈,好!你待會兒也給我拍一張。」大家輪留影。又用溫水把陳潔身子衝乾淨,抬到桌子上。李冰小心翼翼的避開道里的鋼籤,蘸幹她兩腿之間的水漬,憐惜的說:「可惜啊,多漂亮的戶,被糟蹋完蛋了!」

「沒事,接下來沒幾輪實驗了!」陳潔有氣無力的聲音。

「哎,你怎麼醒了,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呢!」趙武說。

「真不愧是陳隊長,被了三天多了還是這麼漂亮!」張海森森走了進來。

「那要謝謝你們的照顧,還給我時間休息,給我洗澡!」

「那也是為了下面的殘環節順利進行嘛!你們注意到沒有,有四五個同學已經有點打退堂鼓了。」趙武擔心陳潔在最後的酷刑環節之前,就被大家群而死,補充說:「你還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要得住,有神,多說說話才能把大家的積極調動起來……」

陳潔說:「你們看我那麼痛苦,那麼可憐,又是慘叫,又是哭的,不就能興奮起來嗎!」

「你要能在每個殘實驗之前,再給大家講講,就更能鼓舞士氣。」

趙武轉向張海,「像剛才那樣一窩蜂的衝上去踢打陳助教,說不定下一個環節就變成冰戀屍了。」

張海冷冷的說:「這個實驗的目標之一也是要測試男生對不同程度的殘接受程度,要是約束大家參與待的熱情,也不太好吧!」

陳潔趕緊說:「離實驗結束也就不到一天半了,我的體能儲備可以的。」她用牙齒輕輕颳了下乾裂的嘴,「下一步是徹底摧殘我的房,然後把我的道摧毀烙壞……再之後,然後就開始殺,你們願意先剜掉我的部,還是割掉我的房……?」

「……」大家沒有說話。

「本來計劃是先割掉我的房,可我擔心我的身子變難看之後,有些同學沒有興趣進行下下一步的殘了……如果是先剜掉我的部,這刑罰實在太殘忍,我擔心我不過去……下一步割我的房,就變成冰戀辱屍了,如果你們對毀壞女屍有興趣,我也同意先剜再割……」

趙武說:「我看還是按原計劃來吧!以前就聽過俄國女英雄卓雅被敵人割掉房的故事,現在更想親眼見證咱們自己的女英雄被割掉子……陳助教你可是答應過要膛讓我們行刑的哦!我想大家都想看女英雄留下絕望的淚水的時刻!」

陳潔說:「我可不是什麼女英雄,被敵人割掉房才配叫做女英雄呢……說起來我是你們的女體教具,其實我就是你們的玩物……」

「你想做女英雄嗎?」

「不想,女英雄讓敵人糟蹋,還不是便宜了敵人。我寧可做自己戰友們的玩物,讓你們糟蹋,再怎麼痛苦也是便宜了自己人。這可是我們女體教具為大家提供娛樂功能的思想基礎。」

張海用手指使勁彈了一下陳潔有點蔫的頭,頭馬上充血立了起來,他自顧自的嘟囔著:「按說還是折磨活女孩比女屍有意思!」

「肯定是各有各的意思,喜冰戀的人也不少。」

張海拉著她的頭:「趁著你還有活力,讓我們把你前這兩塊玩壞了再說吧!」

「我得補充點水份……鹽水,糖水。光吃你們的,不夠補充消耗的。」

陳潔看起來很虛弱。

「有喝不喝?」張海之前看見趙武他們撒沖掉了陳潔臉上的

「喝!還要另外補充點鹽和糖!」陳潔堅定的說。她就像被困沙漠裡的旅客,不管是,是,只有儘可能利用一切物資補充體力,才能繼續堅持下去。

「好啊!張海一把把陳潔從桌子上拉下來。陳潔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扶著張海的腿跪起來,仰面祈求道:」你慢一點,我能全喝下去!「她張大嘴,湊近張海的莖。

張海一手扶著,衝著美女的嘴巴起來。陳潔一邊小心用嘴接住張海的小編,一邊大口咽,真把張海一泡喝了進去。又用鹽水漱了幾次口,都了進去。

「技術真不錯,喝過幾噸了吧!」張海嘲諷的說。

陳潔倒是毫不介意,臉反倒是好了一些,她鼓起勇氣說:「謝謝班長的聖水……我現在已經有意了,你幫我把鋼籤拔出來吧!」

張海點了點頭,陳潔就著跪姿往後倒在地上,腳部墊在股下面,把整個小腹和部抬高袒在他面前。

張海貪婪的盯著眼前的體,意味深長的說:「我覺得還是先剜掉你的部更加好玩,剜可是比割更加殘忍得多的婦刑。你想想,一個臉蛋漂亮,上半身也還基本完整的女孩子,被活生生的剜掉下身女生殖器……那得多刺!」

陳潔害怕起來,生意也有點發抖:「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我可是完全站在你們男生的角度,替你們著想……我覺得我可沒有勇氣配合你們,也不過這一關……」

張海撥了一下陳潔道上著的鋼籤:「我注意到小平頭用這條鋼籤戳進你的道口的時候,你還主動部,那一刻真是太讓人動了。我看即使是剜這樣可怕的酷刑,你應該也會盡力配合我們的吧。」

陳潔雖然覺得恐懼,但是想到自己受刑,刀子部的情景,心臟還是砰砰的跳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害怕的成分多還是動的成分多,心想如果現在不是下體受了重創,又該出好多水來了。她的腿一起用力,把了出來。

兩隻手也放在大腿上,幫助分開雙腿。

張海蹲下,捏住鋼籤,捻了一圈,看著陳潔痛苦又紅的臉蛋,「陳助教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在意部被割掉的樣子……」他把鋼籤往陳潔的膀胱裡推了推。

「啊,別……」陳潔疼得叫了出來,「女生都幻想。我們幾個女體教具在知道教官們想對我們用剜酷刑之後,都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行刑的場景。因為太殘忍,所以資料非常……啊!」

張海開始往外拔。

「資料非常少。到底會剜掉多大的範圍,破壞會有多大,受刑的女生到底能支持多久,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琢磨……啊!」

鐵籤被拔了出來,也跟著出開,陳潔趕緊用手堵住烙糊了的道口。

李冰遞過來一截導管,張海把導道,用夾子封住管口。

陳潔長出了一口氣,繼續睡說:「做為女體教具,除了供你們學習研究,還要供你們玩樂,我們也會想怎麼才能在體能耗盡之前,表現得更好,讓你們玩得更。不過這個酷刑畢竟是要破壞我作為女生的大部分器官……刀子扎進去以後,我想我會在體能耗盡之前盡力的掙扎和嘶吼……你們可把我綁緊了。你們……可以把剜的範圍儘量擴大一些,希望我的犧牲能讓你們,還有教官和其他女體教具都對這個酷刑有更多瞭解。以後殺張瑛,韓雪的時候,她們就能表現得更好,給你們男的帶來更多的快樂!」

「教官們還不一定捨得把張瑛,韓雪拿出來給大家玩呢……現在我們肯定是要利用好眼前這個大美女。」張海對趙武說:「殺大刑的順序咱們到時候再訂吧……現在先玩起來!」

趙武關切的問陳潔:「你還要再休息休息嗎?」

張海:「不用!聊起剜酷刑來,陳助教已經神多了,待會兒她的子,一疼起來,她肯定更加興奮。雖然陳助教不是真的女囚犯,也不用休息太長時間,連續的拷打折磨是必須的。你們把她拖出去吧!」

李冰想要把陳潔攙扶起來,陳潔痛苦的搖了搖頭,「我下面疼,站不起來了。」

李冰伸手要把陳潔抱起來……

張海冷笑道:「你剛才幹得舒服,真把她當女朋友了?憐香惜玉的嘛!女人留著長頭髮,就是給男人拽的……你把她拖出來就行了!」

李冰不聽他的,把陳潔小心抱在前,來到外面的刑訊室。

第08節

刑訊室的刑柱旁邊有個火盆,裡面的鐵籤都已經燒得火紅,好幾個同學等在那裡,七手八腳的接過陳潔,讓她勉強站好。

陳潔自覺的舉起雙手,讓人綁好。接下來脖子和部都和木頭柱子綁定,在她的肩胛骨和柱子之間進木塊,迫使她把起來。

補充水分鹽分之後,陳潔神好了很多,自覺的把部高高起來,讓大家在她的背部和木頭柱子之間進更多的木塊。

「陳助教把這麼高,一定對自己的這一對子很意吧!」有同學說。

陳潔確實有點得意,忍不住說:「房是我們女體教具最有用的部分之一,工作合同裡面就要求我們要對自己的房持續進行心的保養呵護。」

大個子忽然說:「最近大家有沒有看到網上署名《狂島》的文章,對女生的房分類評級,很有些意思哦!我看陳助教的這一對一定可以評到A級了。」

「快到期末了,你們不好好複習功課,還到網上去看這些情文章,這可沒有什麼好處。尤其這個《狂島》,完全不把女當人看,有點走火入魔了!」

陳潔忍不住說道。

「看來陳助教也沒少在網上看黃文章嘛!」

「我是工作需要,看看有什麼折磨女的手段可以用到你們的刑偵和拷問工作中。這個署名《狂島》發佈不少震撼可怖的圖片,據分析都是真實未經PS處理的照片。國際刑警組織認定它們來源於是一個新興的犯罪組織,前段時間到我們系來學習的田戰鵬就已經緊急歸隊,參與調查工作去了。」

「啊,怪不得他沒等學期結束就調走了!不過《狂島》有些帖子還是有啟發的。」劉金東又冒了出來:「我就同意大個兒的說法,咱們陳助教這對子可以評A級了。」

陳潔分辨說:「我的房才不是呢!」她對沒看過文章的同學解釋道:「據《狂島》對女部的分類,等而上之的房分為,刑三種。主要是用來產的,主要是用來吃的,刑主要是用來玩的。」

「按照他們的標準,我的房用來生產汁,用來食用,或者用來玩都是上等選擇。但是如果用做生產人的話,有點不夠大,一次產量就不夠多。

再加上我的子被摧殘過很多次,裡面的腺,輸管被壞了,又長好,斷了又長好,肯定不如全新房,所以只能算是C級。」

「如果用來吃,做料理講究香味俱全,首先:形狀,和顏肯定沒問題,如果整個割下來,美觀度絕對一級;第二:裡面脂肪比例合理,就像五花一樣,不管煎炸炒,香味很容易調出來;第三:我的也很,按說容易入味。

是因為我經常鍛鍊,房的韌,質都比較強,好多烹調方式都不適合,也是經過多次破壞以後重新生成,算不到原汁原味,只能算是B級。」

「刑呢,是用來玩呢,外觀渾圓,拔;手光滑,細緻,柔,彈好;

質地又要堅韌,經得起折騰,在長時間待之後還能保持堅。這樣才能被評為刑A級。」

大個子話道:「網上有好多評級照片,我覺得評級還公正的,A級房真的都非常漂亮。」

陳潔點點頭:「那是!據說評選的時候,只看部,不看顏值。被抓去參與的女孩都被蒙著眼睛,堵著耳朵,捂著嘴巴,戴著頭套。」

李冰也話說:「不看顏值也太說不過去,我覺得還是高教官說得對,受的女孩不僅要漂亮,而且哭起來也要漂亮,那才是極品。跟我們陳助教似的。」

陳潔搖了搖頭:「別誇我,我要去了也就頂多是A級,A+級真是極品,看得我都覺得羨慕嫉妒恨。哪個女孩能被評為A+級,覺對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可惜聽說評選之後,直接按分類進行處理,下場都很悲慘。」

李華軍捏了捏陳潔的,「你這一對寶貝,被過好幾輪,又被穿刺過這麼多鐵籤,現在還能保持這麼漂亮堅,絕對能評為是刑A+了!」

「我還是覺得做為,也可以評為A級。」劉金東說:「房堅靠的是裡面的筋膜組織房懸韌帶的支撐。經過長期鍛鍊,懸韌帶結實韌好和也不衝突。我恰好專門請教過廚房的胡師傅,他們有一種和釘板差不多的松神器。」

劉金東拿出來一個廚具,手柄像是和圖章的手柄差不多,前面是一組24支5釐米長的細鋼釘。「這就是松針,又叫針,斷筋刀或者扎孔器什麼的,想要出油松進味,只要用這玩意對著……」他看了陳潔的部一眼,「用這扎孔器戳幾下就行。」

「啊!」陳潔還真沒想到劉金東這麼有心,聽了她講述韓雪關於房破壞的極限實驗之後,還專門找出來這樣的待工具,哪個女孩落在他的手裡,還真怪可憐的。「你這是想用這個松針處理我的房嗎?」

「沒有,沒有!」劉金東不好意思的說:「我只是帶過來看看,萬一用得上呢!把你被綁在這裡不好作,」他看了一眼刑訊室另一邊半米高的小木桌,「要是你把子放在那上面,我還真想試試呢。」

那個小木桌也是一個刑工具。通常會讓女孩子跪在桌子邊,腹部貼著桌子邊緣,部正好放在桌子上。用一兩10釐米長的大鐵釘,從上到下把女孩的房釘在木桌上,再把她的雙手從後面銬住,這樣就可以為所為的嘗試各種刑了。

陳潔不知道劉金東是想讓她跪在那裡,看著自己前的房被松器戳成爛泥呢……還是割掉她的房,讓她遠遠的看著廚師進行處理……

正想著,張海已經拿起一顆燒紅的鐵籤戳到了陳潔的房上。

「啊!」被想象跟被的現實簡直是兩重天。陳潔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可以意時候還是忍不住興奮,只有真正被時候的慘痛才會讓她害怕,可到了這個時候,施的男人本就不會停下來。

張海說:「你們在這叨叨半天了,光說不練算是怎麼回事。」

他手裡的鐵籤烙開陳潔房上細膩的皮膚,冒出一股青煙,蛋白質微微的糊味混合鐵籤的高溫燒灼脂肪散發出來的油香。

張海享受著香味,「我還是喜燒烤,咱們這麼多燒紅鐵籤,都到陳助教的子上,烤也給她烤了……哎……彆著急啊,咱們輪上。」

「把陳助教的嘴堵上吧,叫的我都聽不清說話了。」

「別啊,我就喜聽她叫!」

「待會兒輪到我烙她子的時候,可記得給我照相!」

「我覺得應該兩個子一起烙,可以比賽,好玩。」

「一人一個,來啊!」

「等我換一鐵籤,這都涼了,我試一下,啊!我靠,燙死我了,還熱著呢。」

「可是鐵籤不是紅的,照相不好看!」

「別光想著照相,這是實驗,不是玩……」

「你都玩過一次了吧,等第二輪吧!」

「靠,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我又想她了。」

「這幾天得太多,回去我得補補了!」

「年輕人不要說不行嘛!」

「誰說不行,看我待會兒怎麼她。」

「陳助教是不是不行了?」

「你覺得她子烙了沒有?」

「剛才我摸了一下,房表面溫度都燙手!」

「你說她爸媽要知道女兒被我們成這樣,得多心疼!」

「誰家女孩不是給別人的。」

「切,等你以後生個女孩就知道了!」

「第二輪開始了嗎?」

「她昏死過去了!」

「數數籤子不就知道了,第一輪應該15。」

「怎麼才14?」

「有人憐香惜玉了?誰?」

14熾熱的鐵籤扎穿了陳潔的雙。燒得發紅的鐵籤能烙開稚,帶來了不可恢復的傷害,破壞力比同樣細的涼鐵籤高10倍都不止。

十幾個男生欺負一個女生,玩得不亦樂乎,一陣陣聲笑語。半個小時前,陳潔還和大家有說有笑的討論《狂島》的房評級問題,現在落得臉都是淚水汗水,好幾次幾乎疼得暈過去,前兩個寶貝也被幾乎糟蹋成了爛

陳潔眼睜睜看著自己前,一直心呵護的寶貝,被大家隨意烙出一個個窟窿。現在房表面還有空位,第二輪烙肯定是免不了,兩輪下來,恐怕再沒人認得這兩團曾經是一對A級的房。

不過她已經豁出去了,連部也要被剜掉,烙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們也許會把我的房割掉扔到火盆裡。「至少我曾經漂亮過,從人人都想的女神被到不成人形……不成女人形。如果教學工作需要,我會貢獻出自己全部的女器官,在教具分隊成立之出,陳潔就是這麼想的,也是所有隊員的誓言,這就是一個優秀的女體教具應該承受的痛苦!」

「啊!」陳潔覺到從頭傳來的劇烈疼痛,她微微張開淚眼,看見趙武用老虎鉗使勁夾住她的頭。

「把你的頭處理了吧!」趙武笑著說,似乎再用一把力氣就能把她的頭扯下來。

陳潔喃咧著嘴,一邊哭一邊點頭,同時更加努力部。

現在她的頭已經稱不上漂亮。頭中心的小孔裡著幾針,大頭針是在實驗一開始上去的,頭中心小孔和側邊周圍的細針是在待過程中積累的。

兩個頭上最為明顯的傷痕則是在電刑過程中被烤焦的部分。

女生的頭是男人最玩的部分,沒有之一,位置非常的方便,捏捏拽拽擰擰都是男生喜的動作。在殘暴的中,頭也是最容易受傷的位置,咬傷,拉傷,傷,燙傷,烙傷都不可避免。在對女的殘的時候,頭往往又是最先被壞消失的器官。

據陳潔的經驗,煙的男生都曾經有用燃燒菸頭靠近女朋友的頭來開玩笑的。更別說有條件置辦一些設備的主僕。

有烙鐵的男主人一定會想著把烙鐵燒紅,把奴兒綁好,不管是為了威脅,還是戲謔,或者玩笑,慢慢靠近奴兒的頭,欣賞女奴害怕求饒的樣子。這可很考驗主人的定力,只要有一點把持不住自己的衝動,或者只是一不留神,烙鐵蹭到了奴兒的把頭上,女孩身上最好的一塊就會被毀掉。

即使是千嬌百媚的美人,集萬千寵於一身,頭被毀掉,也就是淪為被棄奴的開始。主人的暴會一步步升級,美照人的女孩子被慢慢玩成殘花敗柳,直到被主人扔進垃圾堆。所以要做暴主人的奴,就要有做好被玩壞遺棄的準備。

陳潔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是從看見從來不煙的何威,也裝模作樣的點了一煙,裝腔作勢的用菸頭指著她的頭,然而一個眼神的匯,陳潔就領會到了何威內心的渴望。何威也看到了陳潔獻身的衝動。

陳潔下定決心做一個會被主人玩壞扔掉的棄奴,她很高興自己能同時讓三人主人快活,尤其一個是自己的弟弟,一個是自己喜的男人,另一個高,陳潔最初只是看在他是弟弟的好朋友的份上讓他玩,接觸多了以後,才發現他表面大大咧咧,耍帥鬥狠,內心卻也豁達,直率,好朋友講義氣,很快成了她的藍顏知己。

陳潔在確認自己的受傾向之後,曾經非常的痛苦。她覺得只有最壞最殘忍的惡魔才能享受到待中最高級的快和最癲狂的衝動。因為只有這樣的惡魔才能向無辜的女孩子下手,才能殘忍的看著女孩子在絕望中掙扎,才能下手殘一個活生生的美麗的酮體,才能泯滅人的將女孩子殺。她覺得純粹被望驅使,超級暴力的發,毫無憐憫心的殺一個女生才是的最高境界。陳潔當然幻想著自己的美貌和身材能夠起男人最深處的望,幻想著自己的犧牲能給男人帶來最高級的享受,可如果就這樣便宜了一個最壞最無的惡魔,她又心有不甘。

後來她義無反顧的參與了實驗,然而待她的人只是另一個實驗對象,理查德的暴震撼了她的內心,卻沒有引發真正的共鳴。在醫生把她從死亡邊緣救回來之後,她下定決心開啟了探索終極的路程,第一個目標主人就是和自己有著相同基因的弟弟。

幸運的是弟弟和他的兩個好朋友都是狂,從組成「凌四人組」開始探索之路,陳潔就沒有想過全身而退,做好了成為棄奴的準備。她一心想讓三個主人能在她身上享受到待中最高級的快和最癲狂的衝動,她覺得這種帶有互動的殘才能給男人帶來最高享受。

最開始的殘實驗就是從大家最喜頭開始的,菸頭烙,開水燙,針扎,穿孔,拉伸,扁,撕裂,刀割,火燎讓陳潔受盡了痛苦,下的眼淚能裝幾大缸子。能以之匹敵的就是三個主人在她嘴裡的

後來為了進行更加大膽,殘忍的待實驗,必須藉助其他的財力建立刑訊室,大型待機械,更重要的是大型醫療設施,搶救設備,藥物和研發條件。最終和學校合作成立了女體教具分隊。代價是陳潔成為更多人,包括學校教職員工和學生的玩和凌對象。

最開始陳潔是不想走上這條路的,自視冰清玉潔的身子只想讓三個最信任的主人侵犯。可她發現三個主人玩久了之後,並沒有那麼珍視自己的身子,會把她的照片和視頻放到網上讓人欣賞。而且她也明白,主人的有權力讓她和別的男人,甚至是輪待,甚至可以把她完全送給別人。主人看見她被別的男人凌的時候,也同樣會興奮。想通了這一點,她也就接受了其他男人,盡心盡力讓每一個男人都玩得開心。

後來女體教具隊又有了李惠,郭小茹,韓雪,張瑛。陳桐他們可以玩到更多更新鮮的女生,而陳潔更多的時候被給其他教官和學生,成了教具分隊的擋箭牌,好給韓雪,張瑛騰出更多時間陪伴何威陳桐他們。

陳潔盡其可能的服侍每一個男人,在受盡凌辱和折磨,奄奄一息的時候,如果能看到何威陳桐高一個注視的目光,就會想起當年何威第一次把菸頭指向她的頭時,那種心靈共鳴的覺。即使看不見三個主人,陳潔也能想象陳桐在瀏覽教具使用記錄的時候,看見她被凌辱的檔案會出一絲微笑,說不定會查看一下當時的照片和視頻。如果她被待得很慘,還會把照片轉給何威和高,讓他們也興奮一下。

她開始明白男人在上的享受多種多樣,沒有最高,只有更高:也許是惡

魔暴無辜的少女;也許是戰士報復害死了自己戰友的女俘;也許是主人扔掉棄

奴之前的瘋狂破壞;甚至是意的男人凌自己的深的情人;或者是一群

情四的少男不用付法律責任的探索婦刑的極限。經歷了這麼多各種類型的男人之後,做為犯罪心理學的研究員,她真的有資格攻讀博士學位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

陳潔的內心和之前一樣,全心全意的希望自己的主人們能獲得更高級的享受。她甚至希望自己落入最壞最殘忍的惡魔之手,如果何威陳桐知道她被壞人殘害致死,看見她房被割掉,部被剜掉的照片,除了憤怒,肯定也會起他們更深更強烈更殘忍的望,用來對付張瑛和韓雪那兩個小丫頭。而張瑛和韓雪也會看見她的慘狀,她們當然會害怕,也會幻想自己被同樣的方式摧殘之後的樣子。她們還會鼓起勇氣和何威陳桐探討怎麼才能把女孩子得更慘。總有一天她們也會讓何威陳桐高享受到殘殺美女割的樂趣。

第09節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把她扇醒。陳潔把目光集中到前,兩個頭分別被老虎鉗,尖嘴鉗夾得扁扁的,很快就會被撕扯下來。

「我們應該怎麼處理你的頭?」

「你們喜怎麼處理都行,要不還是投票決定吧!越狠越好!」陳潔勇敢的說。

「我們要你自己說,說說你最害怕的方式!」

陳潔猶豫了一下:「用火燒掉……」她想起何威曾經在她的頭下面點了一隻蠟燭,燒了58秒鐘,後來實在不忍心聽她嘶聲力竭的慘叫,放棄了燒掉她頭的計劃。「用蠟燭燒!」陳潔補充說。

「我建議另一個頭直接用老虎鉗擰下來到她眼裡去。」有人建議說。

「我也覺得可以擰下來,另外我剛才還撕下了一小片,我看可以保留下來,作為這我們屆畢業生留給刑偵系的紀念物之一。」趙武一邊說一邊把老虎鉗遞到李文軍手裡。

大家都一致叫好,李文軍動起來,手也是抖個不停。陳潔深一口氣,衝他鼓勵得點了點頭,看著李文軍用老虎鉗夾緊自己的左頭,轉動一圈,兩圈,三圈……陳潔早已經疼得齜牙咧嘴的呻起來。

「韌真好!」李文軍再轉了一圈,咬牙使勁往外一拉,把陳潔的左頭,連同上面已經被夾彎曲擠在一起的大頭針一起扯了下來。

陳潔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她好像乘機休息一下,可身前的同學又鼓譟起來,「陳助教,,再起來一點,我們可不想燒到你的房。」

陳潔左尖上的疼痛還沒有緩解,右頭已經覺到了相當的灼熱。她睜開眼,看見有個同學已經點燃了一隻蠟燭,就在右頭的下方。

她堅強的部,把右頭伸進火焰裡。可對疼痛下意識的反應讓她掙扎著躲開了。

陳潔哭道:「你們按住我的上身,直接燒吧!」

「再試一次,再試一次!」大家都鼓勵她。

陳潔只好再次,艱難的微調身體,再次把頭伸到火焰裡,「一,二,三……」,才三秒鐘,又受不了躲開了。

第三次她堅持了4秒。她並不想退縮,但是被拷打了四天,真的再沒有力氣了。陳潔看著身形最壯的大個子,哭著哀求說:「你來幫我吧,把我的頭燒掉……」

大個子看著她悽婉的眼神,果然受不了。他用左按住陳潔的肩膀,讓她上身沒法動彈,右手躲開鐵籤,捏住她的進行調整,把頭伸進火焰裡。

陳潔淒厲的嚎叫著,強力掙扎。她本來就被繩子綁住,又被大個子按著肩膀,還是拼命的想躲開火焰。有幾個同學已經嚇得退開了,另一個勇敢的幫著大個子按住她。

陳潔掙扎不動,眼前黑漆漆的,確沒有完全失去意識,不知道燒了多久,頭先是失去了痛,有過了一會兒覺的尖部一鬆,頭上彎曲錯的大頭針形成的鐵疙瘩掉在地上。接著在幾個人的呼聲中,身上的力減輕了,大家鬆開了手。陳潔又過了一關,失去了兩個頭。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李冰的聲音,「喝點糖水吧,我看你是血糖下降太多了,看起來這麼虛弱。」

覺到杯子已經遞到了嘴邊,陳潔迫不及待喝了幾口。她睜開眼,的看著李冰。

「再喝幾口吧!」

陳潔小聲的說:「再喝幾口,待會兒想了,導管還被你們夾著呢。」

「那你求大家給你鬆開導管的閘口唄,這時候還害羞,怕我們看你麼?」

李冰笑著說。

「不知道那時候什麼情況,萬一嘴被你們堵著呢,現在又綁得緊,沒法晃動骨提醒你們,膀胱非憋炸了不可。」

「放心喝吧,要是你的嘴被堵住了,我會過來檢查的。」

「那好,我可相信你了,謝謝!」陳潔迫不及待的大口喝光了杯子裡的糖水。

李冰調笑道:「要不了多久,你就被割變成廢人了,怎麼謝我!」

「我變成那個慘樣之後,你要是還有興趣用我的嘴巴發,我保證會最好的服務讓你翻。」

「幹你嘴巴的時候摸不到你的子,會不會覺得怪怪的,到時候看吧!」李冰心裡反倒沒有把握。

「你們這聊得好溫馨啊!」小平頭皮笑不笑的踱步過來,「在說什麼呢?」

李冰說:「我給她喝點糖水,補充一下體力。」

小平頭捋了一下陳潔汗淋淋的頭髮,「剛才我聽見你說要讓李冰同學翻?」

陳潔的神稍微好了一點,聲音還是有點虛弱:「是的,我說到明天,我的房被割掉,部被剜掉之後,如果你們還有興趣幹我,我會把我最好的口技發揮出來,讓你們翻。不過以前還沒有別的女孩子被得那麼慘,我可不知道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能堅持多久。」

「好的很!」小平頭果然興奮起來,他拍了拍李冰:「我現在完全同意你的說法,女孩子一定要漂亮,而且還要特別乖,要能她的小嘴啊才舒服!」他得意洋洋的轉向陳潔,「剛才烙壞你的道之後,幹你幹得那叫一個啊!我現在還意猶未盡……明天你就完全被我們成廢人了,還能發揮出今天的口水平嗎?」

「我很高興之前的表現能讓你承認李冰是對的,」陳潔說:「明天我也會加油的,要向你證明我們女人的韌和能力。所以我一定會盡力讓你的!你可一定試試哦」

「哦?」

陳潔說:「就是你那個費了150個女孩子的幻想嘛!你看我一個女生就讓你們班15個男生高高興興的玩了5天。雖然有些待不是每個人都能上手吧……你看,道烙壞了之後下身也有好多用處,更不會影響各種刑!」

小平頭笑著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不是每個女孩都像你一樣。她們會發脾氣,會反抗的嘛!」

「女軍人也一樣,要以堅決服從命令為天職!」陳潔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有這種幻想啊!不過如果150個女兵聽到成為刑試驗品之後,都能老老實實掉衣服,讓人綁起來就是奇蹟了。」

「哎,我說的不是服從的問題,我說的女生的用處……是女孩子的身子的用處。把道烙壞之後,神也許會崩潰,可是身體不會。反正是被你們綁好動不了,最多是堵上嘴,戴上頭套,你們是專業刑訊人才,對付女囚的辦法多的是。

總之好好的女人身子,不用來給你們做酷刑訓練就可惜了,是費!」

「你說的也對!」小平頭不想爭論,「不過足夠有資源的話,女孩子對的身體子就不需要過度使用了。」他拿起一燒紅的鐵籤,指著陳潔的房,「就比如說這個房穿刺的酷刑,你看你的子都已經被得千瘡百孔了。如果是用拿一個第一次受刑的來玩,子乾乾淨淨,女孩子驚恐萬分,肯定更搞處女一樣,會更加刺咧!」

他一邊說一邊用鐵籤的熾熱的尖部靠近陳潔房上乾淨的部位。陳潔勉強轉動被綁著的身體,躲了了兩三個毫米。

「哎,你不要躲嘛!」小平頭笑嘻嘻的說。

「我們還沒說完呢,說完了我保證不躲!」陳潔認真起來:「四天之前我也是收拾得乾乾淨淨,接你們的。而且你現在準備在我的房上烙第十五的,對我來說和第一次一樣的疼。再說了有些男人就喜把一個女孩子折磨得越慘越興奮呢,所以女生要有韌,耐力好。」

小平頭說:「你也說了是《有的男人》嘛,等你明天被割完蛋了,《有的男人》還會來屍呢。多數男人還是接受不了對女人太重的傷害,昨天把高溫鐵籤到你的眼裡去的時候,好幾個同學都往後縮,還有不敢看的。」

陳潔心想:「還真不是所有男生都像陳桐何威高那麼狠,也不知道他們是天生的還是在我身上練出來的……」她點點頭:「你說的也對,其實以後你們即使幹刑訊工作,也用不上這麼殘酷的婦刑。都是那幾個教官喜極限酷刑,才設置了這個殺的畢業實驗項目……」

「我們倒是要真的謝教官呢,要不是他們安排,我一個窮學生哪有機會幹你這樣女神級別的大美女,別說是折磨待了!」他慨的說:「昨天把你的道烙壞,再狂乾的小嘴,真是太了!」

「讓你們嘗試一下以後不一定能用到的酷刑,開闊開闊眼界。這還是我最先在教學工作會議上提出來的呢。」陳潔也忍不住表現一下自己的功勞。

「那你被我們折磨成這樣還不是自己作的。」小平頭

「我是系裡的助教,當然要想辦法提高教學質量。正好我也是你們的教具嘛,我們教具組就這麼幾個人,選我來做殺實驗也正常,我們擔任刑訊拷打課程的教具,很可能發生意外,本來就做好了犧牲準備的。不過提前通知我擔任殺實驗的教具,還要為此做準備,還是考驗人的……」這是陳潔的心裡話,到現在為止,她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意,但明天的殺項目才是真正的考驗。

「是啊!」小平頭說,「這麼說起來,照我幻想的那樣隨便指定一個女兵連來給我們當試驗品效果肯定沒有你們教具分隊那麼好。不說別的專業素質,至少人肯定沒有你們漂亮,身材好的更是不多。那還是應該擴建教具分隊,要是這次畢業實習,我們十五個男生,一人一個美女教具,每個婦刑都能親自動手,那該多好。」

「這我也百分之百贊成!」半天沒有說話的李冰說:「我們還可以換著玩,換這,多有意思。」

陳潔說:「你們想得倒美,你們知道女體教具多難招聘啊!又要漂亮,又要身材,又要有犧牲神,要有體力,耐力好等等多好多因素呢。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女體教具,實驗到第四天,你們不敢下手,那就更加是費了。」

李冰說:「那不至於,誰不敢烙女生道的,讓他……」他推了推小平頭,「讓他去幫忙,多幾次,死他!哈哈」

小平頭說:「那還真是不容易,要是烙了哪個女生的道,不去幹她,絕對可惜。要是每個都幹,我還真沒那個體力。」

「你不說話,這是想什麼呢?」李冰發現陳潔有點發愣。

「我在想……如果看見旁邊的同事……比方說是張瑛助教,已經被割掉雙,學校第一美變成兩個難看的傷疤,奄奄一息的躺在旁邊,咬著一,免得呻聲太大影響別人。我正,等著你們……你下手割我的房,那該是一個怎麼的心情……」

小平頭了一口氣,:「我覺得吧,說現實點,我是覺得的,不過真沒那麼多人敢下手動這麼大的刑……剩下沒被割的的就省下來了,送回系裡去繼續當助教,等下一波畢業生……」

陳潔正處在興奮的狀態:「如果我是你的試驗品,你會選擇放過我回去當助教,還是割掉我的房剜掉死我,還是乾脆把我送去餵狗犬決?」

「啊!」小平頭不知所措的嘟囔著:「犬決是不是就更加費了?」

他把鐵籤指向陳潔的房,陳潔,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朝他點了點頭。

鐵籤的高溫刺燙開,冒起一陣青煙。陳潔發出奇怪的聲音,又像是叫喊,又像是呻道雖然被各種奇怪的東西撐得鼓鼓的,陳潔覺得自己的水充了各個角落,要從著的道口淌出來。

她的聲音把其他同學也引回來,第二輪更加放肆,房被被傷害得越來越嚴重,如果陳潔不是知道這是一次殺實驗,她肯定會擔心房的傷本無法恢復。

在劇烈的疼痛中,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暈過去兩回。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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