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類愛情】(1-33)作者:不詳{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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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08309(1-33)

第一章

今天是星期天,林潔如一如既往開始大掃除,這是女主人從第一天就說的規矩。

這是四室兩廳兩衛的房子,裝飾豪華,洗洗擦擦拖拖,需要一個上午的時間。不過嬌小玲瓏的林潔如喜歡做這種事情。一邊哼著歌兒一邊慢悠悠地做著,對她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女主人劉穎是個公司白領,對她頗為不錯,幾乎把她當親妹妹看。給她開的工資是1000元,這對普通保姆來說真是不可思意。

不過,劉穎並不按月付她那麼多,每個月留下500元給她存著,如果林潔如沒有遵守那個承諾,給她存的錢就不給她了。

為此她們寫有一份協議。那個承諾是什麼呢?很簡單,就是不把在這裡看到的任何事情跟任何人說。當時林潔如就滿口答應了。這個她完全可以做到,她才不是饒舌女孩子呢!而且她對自己的安全也非常放心,因為她是家政公司介紹來的。

林潔如才中專畢業,本來在一家電器公司水線上做事,工資不高不說,還累的要死,又經常加班,她早就不想幹了。聽老鄉說做保姆收入不錯,而且每週有一天休息,如果主人好的話,還有許多額外的好處。於是她就到一家很正規的家政服務公司辦了手續。她原來做過一家,但不久她就辭職了,因為那家的男人的不懷好意,男主人的兒子也膽包天。好在林潔如長的雖然一般,可那氣質非常之好,格也活潑可愛,是那種聰明伶俐的女孩,是僱傭者喜歡的類型,經常是她挑人家,而非人家挑她。當初劉穎第一眼就看上了。

這家男主人是個律師,收入頗豐,還備有私家車。只是看上去似乎有點怕老婆。林潔如想,也許人家是太愛老婆了吧!管他呢,只要不欺負自己就什麼都好,說真的,她對怕老婆的男人有種親切。男人嘛,就應該讓著自己的老婆!不然還算什麼男人呀?印象中,鄧律師對她非常尊敬友好,還教她書法,當然這都是在劉穎的默許下才做的,未脫離女主人的視線範圍,後來次數多了,也有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可也沒有見著鄧律師有任何的冒犯,非常君子。

林潔如搞完了其他房間,才最後來到主人的臥室。她見門沒有鎖,是虛掩著的,便拖著塵器拿身體將門頂開,朝房裡一看,只見女主人坐在電腦前玩電腦,而律師主人卻跪在劉穎的腳邊,雙手捧著個紅花瓣狀的菸灰缸,畢恭畢敬的。林潔如登時就臉紅心跳,慌不跌地想退出去。劉穎叫住了她:「小林嗎?是不是搞衛生?沒事,你搞就是了,」

說著回過身來,很親切地笑了一下,將菸灰往律師捧著的菸灰缸裡優雅地一彈又說,「別大驚小怪的,以後習慣就好了。」

林潔如面如桃花,驚魂未定地說「那,那我就搞了呀,不會防礙你們吧?」

劉穎嫣然一笑:「機靈鬼!沒有事的,你搞你的。律師先生你說是不?」

律師也笑了一下:「是,是,沒有事,你搞你的。我們知識分子家庭都這樣,星期天了老公都要我這樣服侍老婆,平時沒有時間,這麼服侍她一下,她就什麼怨氣都消了,對吧老婆大人?」

劉穎哈哈大笑起來:「老公到底是學法律的,又懂法律又懂道理,說的真好!小林你說呢?」

林潔如也笑起來,徹底放鬆了,說:「真的呀?你們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樣!像我老家那樣的小城市,男人打老婆的可多了,別說給老婆下跪了,嘻嘻,你們這樣真好,溫馨的」劉穎開心地說:「唔,小林很有素質麼,算我沒有看錯人!我喜歡你!在我這長久幹,以後給你介紹一個有身份的男人,也跟我一樣,享受生活。願意不?」

林潔如臉又紅了,害羞的掩著小嘴說:「我哪有你這樣的福氣呀?別逗我了。我跟你沒法比呢,只是個打工妹而已。」

劉穎繼續笑道:「那可不敢說,你年輕,長的也可以,素質不錯,我們幫你提高檔次,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別以為大城市的女人就高不可攀,你只是少了點見識和高人點撥而已,以後我慢慢告訴你。」……

第二章

林潔如今年剛好20歲。中專畢業後就到了這個城市來闖蕩了。因為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原來在髮廊做過一段時間。髮廊裡那種情擦邊球的做法使她不勝其煩。男人們很少有老實的。她不喜歡服侍人,寧願做點事。也許她骨子裡就不喜歡服侍男人的,相反,男人服侍自己還可以商量,只要他夠尊敬自己,教養和長相過的去。

劉穎跟律師老公畢業於同一所學校,都是學法律。可鄧在福學以致用,奮鬥了幾年就自己開辦了律師行。劉穎一直在畢業時應聘的那家公司,現在是人力資源部的主管。

回想劉穎與老公的相識相愛,那簡直就可以寫一部小說了。暫時按下不表吧!

自從那天那一幕被林潔如看到之後,劉穎和老公也就不避違她了。就好象被捅開了一層窗戶紙,神秘也隨之消失無影無蹤。劉穎與林潔如已經無話不談。只是剛開始說到女支配,SM,戀物等內容的時候,林潔如還一驚一咋的,不時羞紅了臉。看到林潔如的表情,劉穎講的更為興奮,眉飛舞,滿臉的幸福和驕傲

林潔如睜大了眼睛吃驚地問:「他真的給你臭腳?」

劉穎快活地笑起來:「當然是真的了!以後我讓他當著你的面給我!讓你開開眼!讓男人跪在自己的腳下腳真叫刺,舒服!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叫他給你,呵呵……」

林潔如臉飛紅,羞怯地說:「那怎麼成?他是你老公!再說我也消受不起…

…」

「怎麼消受不起?我看呀,你讓他腳那是看的他起!這對我也沒有什麼不尊重的。他只是我的奴隸而已。丈夫只是名義上的。告訴你,我有自己的情人。

雖然他沒有丈夫的名譽,可他的權利卻比丈夫大。」

「可他真的會麼?」

林潔如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好奇地說,「那樣做他豈不是成了我的奴隸了?

我可現在還是他和你的傭人呢!呵呵,你跟我開玩笑的吧?」

劉穎忍俊不笑起來:「不信啊?劉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這樣好了,今晚我們就試試?」

林潔如格格地笑起來,玩笑地說:「那好啊!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嚐到過被男人臭腳的滋味呢!哎呀,快6點了,該做晚飯了!」

「那你去做吧。今天晚飯我們倆先吃,以後也這樣,你只需準備兩雙碗筷。」

「那律師不吃嗎?」

「這還不知道嗎?我們吃完了剩下的他吃唄!哈哈……既然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他就失去了跟我同時用餐的權利了呀!」

林潔如快活地笑道:「那我的地位不是比他還高了嗎?哈哈……劉姐您真逗!」

說完一蹦一跳地走了。

鄧在福在律師行非常地神氣,因為他是老闆,他的僱員都很尊敬他。律師行規模還不是很大,請了幾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有一個是學法律的,另外兩個是學文秘的。另外,還有兩個男的,是過去在律師業做的還可以但是沒有什麼名氣的年輕人。他只打民事官司。離婚啦,經濟糾紛啦,等等。

律師行的年輕人只知道老闆有點怕老婆,對別的一無所知,所以也在空閒的時候開開老闆的玩笑,調侃一下。特別是幾個女僱員,既調侃老闆,又經常為自己老闆辯護。每當男僱員攻擊老闆有女權主義思想的時候,她們就一致群起而攻,駁斥男人們的謬論。於是,鄧在福便沾沾自喜地說:「你們看到了吧?想得到女們的擁護和欣賞,還是做個女權主義者為妙!」

鄧在福這天開車回家的時候有點歸心似箭的意思。因為,昨天服侍老婆已經被小保姆看到了,就好象是挑明瞭一切,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已經壓抑了好些天了,渾身的不舒服,該釋放一下了。有個外人真的很不好做事!難怪人都想有自己的房子,那個家,那個空間,多麼好啊!

一進自己的家門,律師就覺氣氛果然與往常不同,不由的就興奮起來。他匆匆來到自己的臥室,老婆正在上網呢!公文包一放,鄧在福就迫不及待地匍匐到老婆的腳下,急促地狂吻著老婆的鞋尖,嘴裡不停地說:「我的女王!尊敬的老婆大人!想死我了!快,快用您高貴的腳踐踏奴隸吧!讓我來乾淨您高貴的鞋底!」

劉穎吃吃地一笑,說:「好吧,我的乖奴隸,看你急的!不覺得自己今天有點放肆嗎?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吻我的鞋!該打!」

律師心甘情願地怯笑道:「是是是,該打!把規矩都忘了」「還不快把臉伸過來?」

劉穎左一個耳光右一個耳光連了五六個,嫣然一笑道:「念你憋了好幾天了,今天放過你吧,等會一切照舊,吃飯的時候我和林潔如先吃聽見沒有?你給我當凳子用,我已經什麼都跟她說了,還答應她叫你今天晚上給她腳!你可不能的樣子,只能像個奴僕那樣做,知道嗎?」

鄧在福有些驚喜地說:「是!你瞭解我的!何況,你給我鎖著的呀!就算我有什麼賊膽也犯不了家法,小弟弟腳鐐手銬的。」

劉穎一腳踩在緊貼著地面的律師頭上說:「「嘻嘻,知道就好!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後果你清楚的了!是不是?」

「是!我的女王!絕對服從老婆您的命令!」

律師在地面嗡嗡地說。

正說著,林潔如敲門了:「劉姐?鄧律師回來沒有?吃飯了!」

「好的,你先進來吧,我有正有話跟你說呢!門沒有鎖的。」

劉穎有些興奮地說。

林潔如一擰門鎖,果然開了。見著劉穎腳踩在律師頭上,也見怪不怪了,開心地笑道:「哎呀劉姐,鄧律師他做錯什麼事了呀?你這樣把他踩在地上啊?該不是律師這樣孝敬您吧,呵呵……」

劉穎嘻地一笑:「鬼丫頭!你還真說對了一半!他呀,今天下班一回家,還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撲到我腳下狂吻我的鞋呢!你說該不該懲罰?」

林潔如竊笑道:「那是律師太愛你了嘛!這也要懲罰呀?」

劉穎說:「他忘記了自己的奴隸身份了嘛!奴隸就應該聽命令行事,擅自做事成何體統?難道我是她的玩物嗎?沒有經過允許的行為,哪怕是表示崇拜和愛,也要受到懲罰,這是奴隸制度的基本法律!他呀,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律師你說是不是這樣?」

「對,對。是我行為不軌,咎由自處!」

劉穎對林潔如說:「小林,你到我那邊衣櫃左邊最下面那個屜裡把那條栓狗鏈子找出來好嗎?等會你幫我牽著他到處溜溜,讓他重溫一下當狗的覺,否則,過些天他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呢!」

林潔如很快就找到了那條銀白髮亮的緻的狗鏈,遞給劉穎,笑道:「真的要把律師栓起來嗎?算了吧?我替律師求情可以麼?我可不敢牽著律師大人溜什麼狗哦!」

劉穎練地栓著律師的脖子,然後把鏈子遞給林潔如說:「給!牽著他,我們出去吃飯吧。這也是你家政服務的內容之一,以後習慣就好了!不然小心我扣你的工資哦?」

一聽要扣工資,林潔如只好接過鏈子,羞紅著臉對律師說:「鄧律師呀,那我就對不起了呀?劉姐要扣我工資呢?我只好從命了。」

律師聽著她們的對話,覺又新鮮又刺,下面都有了不同平時的覺,血湧到頭上,臉都紅了。心砰砰直跳。語無倫次地說:「不要緊,您,我,不不,您完全可以不把我當做律師,就,就當我現在是您的一條狗」「那好吧,走哇?

呵呵,真好玩!劉姐,你平時一定經常溜狗吧?真好玩!好刺哦!」

第三章

鄧在福身高1米78,跪趴在地上,與林潔如比較,簡直就是一頭大河馬。

由於興奮,律師嘴裡發出那種狗吠叫前的嗚嗚聲,然後汪!汪!叫了兩聲。逗的林潔如格格直笑。見律師像狗那樣這兒聞那兒聞,林潔如費力地拽著狗鏈,說,你往哪兒去呀?規矩點,別亂竄!劉穎在前邊步履輕巧地走著,不時回過頭來看他們,也樂了:「呵呵,小林你可拽緊了,這條狗可不是那麼聽話的哦?它還一點也不怕你呢!」

林潔如笑著說:「劉姐說的對!賤狗,如果再不聽話,我可要踢你了!」

說著,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律師的股,「慢點呀!賤狗!爬那麼快乾嗎呀!」

劉穎在家穿的是那種高跟黑布鞋,配絲襪,非常。律師趴到她腳下邊走邊聞,逗的劉穎吃吃地笑,見他太厭了,踢了他的臉一下:「去去去,討厭!」

林潔如穿著一雙白平底布鞋,顯得格外輕盈漂亮,白的棉襪,十分打眼。

在律師眼裡,她的小腳應該是非常白,豐滿,令人神往。他轉身往回爬到了林潔如的腳下,正想去吻,林潔如慌不跌地尖叫著往後退,說:「你要幹嗎呀?快爬!到餐廳去!」

好不容易他們才來到餐廳。林潔如拿眼神問劉穎狗鏈怎麼辦?劉示意意栓在餐桌腿上。林便將鏈子饒在餐桌腿上,叮囑道:「大笨狗呆在這別動啊!我去拿餐具了!」

劉穎對律師笑道:「還不文字給我跪下?給我當凳子用呀?」

律師趕忙應道:「遵命!尊敬的女王陛下!」

當林潔如把用餐的東西都準備好時,劉穎便騎坐在律師的脖子上,對林說:「你也坐呀?我們先吃!呆會讓他吃。」

林潔如格格地樂道:「劉姐你真幸福呀!好令人羨慕喲!你們以前是不是經常這樣用餐啊?」

「當然!不過有時候也讓他呆在桌子下面給我當腳凳用啦!或者乾脆叫他腳。現在天氣還比較冷,不太適合讓他腳。」

林潔如笑道:「好象律師這樣被待還很陶醉呢!真賤!」

劉穎呵呵地笑:「對待這樣的男人呀,現在你可知道了,越是待他,他越崇拜你,愛你,要反正常人的行為準則行事!不信你問咱們的律師大人呀?」

林潔如低頭側身問律師:「真的麼鄧律師?」

律師在劉穎跨下汪汪地叫了兩聲。林大笑起來,故意問劉穎:「他怎麼不說話啊?真變成狗了嗎?」

「傻丫頭!他現在是狗啊,只會汪汪地叫。」

林興奮地說,真好玩!哎,劉姐要不要來點紅酒?今天的菜不錯哦?劉穎高興地說,來點吧!於是,林歡快地去酒櫃拿。

今天的菜餚有香菇紅棗雞,炒土豆絲,西紅柿雞蛋湯和鯉魚。倆個女把紅酒倒在高腳杯裡,小口抿著,劉夾了只雞腿給林,自己也夾了一隻,斯文地啃著。劉穎說:「小林,乾脆我認你做妹妹算了,願意嗎?」

林潔如喜出望外地說:「真的嗎?怎麼不願意呀?求之不得呢!以後我就直接叫您姐姐,律師叫姐夫得了!」

劉穎也高興地說:「好哇!那我就叫你林妹,或者林妹妹,呵呵,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情不自唱起來,「至於對律師嘛,當著外人你可以叫他姐夫,在家呢,就不用這麼叫了,他是我的奴隸,當然也是我妹妹的奴隸了,以後你跟我一樣,享有對這個賤奴隸的特權。律師聽到了嗎?以後要服從我妹妹的管教。」

律師在下面汪汪叫了兩聲,表示同意。

林姐興奮的滿臉通紅:「哈哈,那我也成了女王了!好快活!」

下次再寫。

第四章

劉穎並不是很喜歡SM。她只所以任律師發展成為這樣,完全是因為符合自己的利益。她現在熱中於跟情人李建中幽會。在那她可以得到的滿足。李原來也是劉的追求者之一。誰知道劉抵擋不住律師鄧在福的苦苦追求,終於同意了跟他結合。

可是,戲劇的是,沒有多久,鄧就陽痿了,本滿足不了劉穎。鄧本來就有M情結,陽痿後只好以另外的方式來滿足劉和自己。劉忍無可忍,吵著要離婚。

誰知道,鄧的事業蒸蒸上,錢撈了大把大把。如果離婚,當律師的鄧一個子也不願意給她。鄧已經戀上了做奴隸,而且劉確實長的不錯,所以,死也不願意離婚。打官司他不怕,雖然劉也是學法律的,但是,鄧的實踐經驗豐富,不會吃虧。

兩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過子。劉樂得做個女王,什麼也不用幹,而且也不影響自己與情人約會。鄧對這個已經妥協,只要她不帶到家裡來就行。在做女王玩戀遊戲中,劉把鄧的醜態都錄了像,照了彩照片,存在孃家。這個,鄧心甘情願。他喜歡被控制,喜歡做奴隸,只要不離就行了。

自從林潔如代替自己調教老公之後,劉穎樂得輕鬆。本來就比較厭膩了,老做覺得也沒有味道。關鍵是她不能從中獲得快

可林卻不同了,在調教中簡直樂瘋了,非常快活。鄧也非常喜歡林的調教。

那種風格,那種笑聲,那種由衷的快樂,染了他,使他更想回家。現在他沒有事情就往家趕。一會見不到林就貓抓著似的。他懷疑自己真的愛上了林。

林卻渾然不知。林只是想,自己一個小保姆,現在每天把女主人家老公當奴隸使喚,還天天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真是太幸福了。她甚至暗暗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劉穎。因為劉已經把她當妹妹了,自己還這樣對待她丈夫,就是站在SM角度,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似的。

有天家政公司領導來了解她的工作情況,正好她在客廳看電視,而鄧卻繫著圍巾在做飯。

鄧被林命令去開門,家政公司的人進來一看非常驚訝,連忙問鄧在這的工作情況。鄧解釋了好一會,林也編了些假話才過去。林慶幸自己沒有騎在鄧的頭上去開門。平時,林已經毫不顧忌這個了,經常坐在律師頭上不願意下來

第五章

鄧在福肩上馱著劉穎,聽著她們的談話,絲毫不覺得累,暗自竊喜。林潔如猶豫一股風,清新快。他在心裡期待著未來的美妙子。

林潔如跟劉穎一邊聊著一邊吃著。劉穎告訴她不用把雞腿吃的很乾淨,等會律師還要吃呢。

林潔如一聽笑起來,說,我吃剩的也給他吃呀?劉說那當然了!現在你是我的妹妹了嘛!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就由你管著他了!林急了,說我怎麼管的住呢?

他要不聽我的怎麼辦?劉穎笑道,那就看你的手段了,你可以想辦法呀?林說,你快告訴我呀,用什麼辦法啊?劉穎樂個不停,看她那著急的樣子,說,等會我告訴你幾招。林快活地說,好呀好呀。姐姐不幫我,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辦。鄧也樂了,說,老婆大人你可別出那些餿招,到時候林小姐不知道輕重,把我整慘了。劉穎叫他放心。

吃完後劉穎騎在律師的背上,讓林潔如在前面牽著,來到客廳,然後命令律師去吃飯,吃完了刷碗,然後回來報到。

等律師爬去餐廳,劉便跟林潔如說,她在公司平時就比較忙,加之空還要去會會情人,所以,沒有多少時間調教老公。可是,律師天生的賤骨頭,老不調教很不高興,時間久了恐怕會生變。所以,要林以後代為管教。還說,看的出來,律師喜歡你的,放心,我說的喜歡不是說愛情,這個我相信他不會背叛我的,我有把握。因為我捏著他的命脈呢!林說,是什麼把柄吧?劉驚呼道,真聰明!好了,現在我告訴你一些懲罰的辦法,讓他怕你崇拜你又喜歡你……

劉穎的辦法讓林臉一陣紅一陣白,喜歡的就說,好,這個辦法我喜歡,不喜歡的就說,太殘忍了,不不,我不用這樣的方法。

林忽然向劉穎說起過去在髮廊里耳聞的一件事情。那是一個叫燕子的女孩講的。說是有個客人,不像大多數男人那樣的,非常溫柔聽話,只是要求怪怪的。他叫燕子踩背,踩了一會叫她踩,等會又要求她踩臉,燕子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有點害怕。可是那男人面善的,便試著踩了,見沒有什麼異常,邊放開了膽子,還格格地樂。接著,那人又進一步要她的腳,燕子說,我是汗腳,好臭的,他告訴她沒有關係,他就喜歡臭腳。燕子說,你變態吧?他憨厚地笑著承認,是有點變態。於是,燕子見他要求強烈,就給他了。燕子說,讓男人腳還真他媽的享受,癢癢的,怪好受呢!林問她,接著呢?燕子說,後來更好笑了,他讓我坐在上,命令他跪在地上,我就命令了,他果然跪了,我逐漸覺得很好玩的,便繼續命令他給我掮腳,又在他的啟發下,命令他給我高跟鞋,他還真的了。我說,讓你鞋要加錢,他就問我加多少,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好多要了,想了一下說20吧,他很痛快就答應了。照他那樣,我要提出加50他都會加!真的!

林驚訝的目瞪口呆,興趣盎然地問,再後來呢?燕子賣關子道,後來的事情就不告訴你了,急死你,呵呵。想知道,下次他來我介紹給你做呀!林當時脫口就說,我才不做呢!不說算了。不就變態麼?比他厲害的我見過。燕子輕蔑道,吹牛吧你!算了,還是告訴你吧,後來,他還要我騎他,就像騎馬那樣,先是騎背後來騎頭上,我生怕他把我摔著了,呵呵,真有意思。

劉穎也聽入了,林講完了看她,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說:「看來你還真見過點世面呢!難怪到我這一下就找到覺了!」

林說:「才不呢!我只是聽說過,並沒有真見過呀。不過很容易理解這種事情的。也許我骨子裡還真的有女王思想呢!」

「恩,好!」

劉穎笑起來,說,等會我叫律師給我洗腳,你在邊上看著,洗完了叫他給你洗,我去玩電腦,你洗完了就牽著他溜溜,想怎麼玩隨便你,好麼?」

「那他真會聽我的麼?」

林還是擔心地說。

劉沖沖地說:「他敢!反了他!你就放心吧!如果他不聽話,叫他到廁所呆一晚上!誰也別理他!他會怕你的。」

「好吧!也許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個活我倒不覺得累,好玩的。」

林開心地說。

第六章

快樂的子總是過的很快,可以以天計算,痛苦的子只是以分秒計算。一眨眼,林潔如就在劉穎這兒幹了一個月了。回想這一個月,林潔如覺就像生活在天堂裡一樣。甜又快活,新鮮又刺,幸福極了。這大大超出了自己對生活的期望。拿著教高的工資還經常被人侍侯著,說給自己的同學和朋友聽他們誰會相信呢?哈哈,林潔如每次想到這裡就忍不住想笑。

還記得那天晚上,律師第一次給自己洗腳的時候,林當時有那麼幾秒鐘的不適,但是馬上就恢復了自己的天,調皮地戲起來。她清楚地記得,當時律師必恭必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等候指示,林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問他,你傻站著幹嗎呢?律師討好地說,奴隸恭候您的命令。

林嫵媚地笑了一下,說,你那麼高,看的我脖子都發酸,能不能跪著跟我說話啊?嘻嘻。律師當即就跪下了,大聲說,遵命!林一下子就放鬆了,晤,蠻聽話嘛!好乖,呵呵。

律師非常喜歡林潔如這種純天然的調教風格,臉紅紅的,覺非常愉快。律師說:「賤奴聽候任何差遣。如果需要,奴隸願意現在就為林小姐腳。」

林潔如笑道:「想的美!我才不要你腳呢!我的腳留給我未來的男朋友的,你還沒有資格。再說,劉姐現在是我姐姐了,你呢就是我姐夫,我不能跟你過分親暱呀。這樣吧,姐姐說了,要我負責管教你,把你當成奴隸和狗,說是你喜歡這樣,天生的賤人,我就讓你給我鞋底吧,願意不?」

律師趕緊應道:「遵命,尊貴的林潔如小姐。」

於是,林將一隻腳伸給他,差點伸到了他的臉上了。林穿著平底黑緞面步鞋,帶襻,白底,小腳才36碼,豐滿而不臃腫,被白棉襪包裹著,看上去非常美。這雙鞋跟劉穎的高跟布鞋一樣,都是律師買了送給他們的。鞋底還泛著白,很乾淨,因為從來沒有穿出去過。

律師捧著她的腳仔細地著鞋底。林說:「不許你鞋面!只許你鞋底,乾淨了喊我檢查,現在我要看電視了。」

說完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一個臺一個臺地換來換去。

律師一邊一邊說:「你真漂亮!能夠給你鞋底我已經很知足了,謝謝您的賞賜。只是你這雙鞋本來就很乾淨,不值得一的。」

林一聽樂了:「是嗎?那還不容易,你去給我把那雙出門穿的鞋拿過來呀,然後給我穿上,再就是了。呵呵。」

本來林是開玩笑說的,沒有想到,這話正中他下懷,馬上就遵命去拿了來,給他換上,繼續覺刺多了。

不一會,林看到他舌頭黑黑的,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笑說:「你還真是賤呢!髒死了!也不怕髒!」

律師蜒著臉笑,說:「因為穿在您高貴的腳上就不覺得髒了,能夠著您鞋底上的髒物是我某大的幸福。」

林呵呵地笑,說,你嘴巴怎麼就那麼甜,會說話。那你把髒東西嚥下去呀?

她以為律師不敢咽。誰知道,律師馬上就照辦了,和著唾沫一會就嚥了,還伸出舌頭給林看。林覺得一股熱湧過全身,自己一下子高貴了許多。心想,看,這個很有身份的男人,有地位又有錢,不但自己的鞋底,還把鞋底的髒物都吃了。如果不是特別崇拜,不,就是很崇拜,也不一定這麼幹的。

過了會兒,律師把林的兩隻鞋都的乾乾淨淨的,讓林檢查,林底頭抬腳一看,果然很乾淨,滿意地笑了。林說:「你還真能幹麼?不如這樣,以後我出門回來,你先給我鞋底,省的我換鞋了,好麼?」

律師自然滿口答應。

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站起來說:「對了,姐姐要我溜狗呢,我差點忘了。把鏈子給我吧,我帶你到處溜溜。可別不聽話哦?要聽指揮知道嗎?敢不聽話,我會罰你跪廁所的,誰也不理你,知道嗎?」

律師最怕的就是這個。記得有一次,劉穎罰他跪廁所,還在他頭上放了一隻高跟鞋,用一頭髮做了記號,不許動。結果,劉穎在上看電視,看著看著睡著了,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記起,起來到廁所一看,律師跪在廁所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熬的通紅。那次真把律師治住了。

後來一聽說要罰他跪廁所他就乖乖的了。

林牽著小河馬一樣的律師到處溜,每個房間都走到,陽臺也不放過。律師有時忍不住想去聞林的腳,林就把他踢開,律師就往前衝,林使勁拽著鏈,呵斥他。到了律師的書房,林停留在書架前翻書看,命令律師別動,律師不聽,繼續爬行,林把他拽回來,一腳踩住律師的頭,說,叫你別動就別動,等我看會書,這本書還有點意思。律師被踩出腦袋不敢再動,只好老實趴在那。

林潔如看著書一邊問律師,哎,臭奴隸,你怎麼盡是這些沒有意思的書呀?

律師問她什麼書沒有意思。林告訴他說,武俠呀言情呀。律師問他喜歡看什麼書?林說最喜歡看外國名著。

律師說上面有呀,在書架最上層了,都看過了,所以放在上面。林說,你跪起來,我站你肩上找找。律師說,乾脆騎我頭上找吧。林說,好啊。

林爬到律師頭上騎好,叫律師扶著她兩條腿,然後說,起來呀,律師站起,林就邊指揮邊找,時而看看內容,這樣磨磨蹭蹭個把小時,把律師累的都酸了,卻又不好吱聲。

覺坐在律師頭上蠻好玩的,故意磨時間,找了幾本沒有看過的,然後指揮律師來到自己房間,放下書,又指揮律師到劉姐臥室去,過門的時候也不下來,讓律師先跪下,慢慢挪動,出了門再站起來。

律師跪著頂開劉穎臥室門,然後跪行進去。劉穎回頭一看,笑了,說,小妹?哈哈,你還真會享受啊?林笑著說,這樣溜狗好舒服哦!姐姐你也來騎會吧?劉說不了,你玩吧,給我管教好了就幫我大忙了。林說,姐呀,現在律師都成了我的奴隸了,應該叫他多做點家務才是!

劉穎盯著電腦說,這個隨便你了,只要他聽你的,我沒有意見。反正我有現成的飯吃就行了,至於誰做出來的我不管。看你的了。

出來後,林指揮律師來到客廳,叫律師跪下,自己卻不下來,繼續騎在律師的頭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問律師:「哎,奴隸,以後幫我做家務願意麼?」

律師吱吱嗚嗚不肯清楚回答。

林見他這樣,生氣了,說,不願意麼?不願意算了,以後別想給我洗腳,也別想我鞋底,也別想我溜狗,也別想……話沒說完律師就急了,說,我答應你就是了,我的姑。只要我有空,肯定幫你做事,不過你要今天這樣騎在我頭上指揮我,那樣做起來才有勁,可以麼?

林一聽就哈哈笑了,說,跟我講起條件來了?行,我坐你頭上指揮,或者邊看小說邊指揮,真帶勁!我們從今天就開始好麼?律師說遵命,尊敬的女王陛下!

第七章

漂亮小保姆在劉穎家裡地位節節高升。現在不但負責調教律師,還負擔起這個家庭每個月財務的支出管理工作。而劉穎當起了甩手掌櫃,輕鬆地過著神仙般的子。每天呆在公司裡,與眾多追求者打情罵俏,很晚才回家。有時候去跟李建中幽會,晚上乾脆不回來了。偶爾回來一次,便把律師叫來跪在她腳邊問話,一邊讓律師著自己的臭腳丫子,一邊訓斥辱罵,總可以找到理由他幾個耳光,最後命令他馱自己去臥室上網。

過去,林潔如對劉穎待律師看著頗為順眼,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自從自己每天親自管教律師後,心裡忽然湧出種說不清楚的醋意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不過,這種意識只是一閃而過,她並未深究。管他呢!律師是劉姐的丈夫,奴隸,現在差不多也是自己的奴隸了,不必將他當人看。

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林更不把律師當回事了,對其待便有所升級。比如,有時候買菜回來,她就先用手機給家裡打電話,如果律師在家做案頭工作一定會接的,林便嬌聲中透出高貴的女王氣勢說:「臭奴隸,本小姐馬上就到家了,跪到門口接啊,聽到沒有?」

林到了家門口,懶的掏鑰匙,直接按門鈴。律師早就興奮地跪在門內等候了,忙把門擰開,接過林所購物品放下,便馬上跪的筆直聽令。林並不脫掉高跟鞋,一股坐在門邊早安置好的椅子上,順手拿起壁櫃早準備好的一張報紙,將高跟鞋踩在椅子下的橫條上命令道:「還楞著幹嗎呢?給我把鞋底乾淨啊?不乾淨踩壞的可是你自己的地毯,不關我事哦?呵呵。」

律師趴在地上仰頭伸舌去夠林的鞋底,做起來很不容易。要是過去,林總是予以配合,讓律師更方便地夠著自己的鞋底。現在林不願意那麼做了,似乎見他越賤越開心,這反映了林思想的微妙變化。但是,出乎林意料之外的是,律師對這種待的升級更為喜歡,因而對她更崇拜和戀起來。

律師投向林潔如的目光比過去更溫順,也更充滿愛意和敬仰,就像一條忠心耿耿的狗。他在林的椅子下面鑽進鑽出,仔細著林的高跟鞋底上每一寸地方。

時而用溫溼的舌頭包裹著尖細的足有八公分的高跟,就像剛出生的孩子汁;而對最尖端接觸地面的那圖釘般大小的跟,律師更是滿懷敬畏,的仔細和虔誠。脖子都有些痠痛了,卻不敢有半點懈怠。

林像貴婦那樣慵懶而心不在焉地翻著報紙,一邊饒有興趣地欣賞和享受著奴隸的服務,一邊還不忘用語言調侃和羞辱。

「哎,我說,臭奴隸,你咋就這麼賤嘛?」

「能著您這麼高貴漂亮小姐的鞋底,不知道多少人羨慕我呢!」

林撲哧一聲笑了:「嘴巴倒是蠻甜的,誰教你的啊?」

「肺腑之言,這麼想便這麼說了」律師仰躺著林的另外一隻鞋。他的舌頭黑黑的,全是鞋底上的髒東西。林俯視著他,看見了他的黑舌頭,快活地笑。

「真那麼想?」

林有些相信,也有些心動,不放心地追問道。

「請相信您的奴隸吧,高貴的林潔如小姐!賤奴不敢對您有半點欺騙。如果您哪天悄然離去,我也許會馬上放下一切去追尋您!真的!為您我願意放棄一切身外之物,財產,地位,什麼都可以放棄。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去找你。我可以承受一切羞辱和打擊,就一個願望,那就是生活在您的身邊,做牛也好,做馬也好,做狗更好!你當然是完全自由的,對我不承擔任何義務和責任。您可以找男朋友,可以結婚,成家,但請一定把我帶在身邊。住,給我一個狗窩就行,吃,吃點剩菜剩飯就行,甚至,就是吃你的糞便也行……」

律師說著說著,聲音都有些哽咽了,似乎動了真情,話裡透出的真誠和決心,深深打動了林。

林潔如有好幾分鐘沒有說話,但是,她馬上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嘻嘻地笑著掩飾自己,以天真和調侃的口氣說:「可你不是真的狗哇?你一個大男人,形影不離地跟著我人家會怎麼看啊?帶著你我恐怕一輩子也找不到男朋友了,更甭奢談成家了,你不是胡言亂語吧?呵呵。」

律師停止鞋,從椅子下面把頭移出來望著她,目光真誠而嚴肅,認真地說:「尊敬的林小姐,您看我是像在發燒說胡話罵?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崇拜你,你比她——-劉穎高千倍地引我。如果說我完全有資格做她的丈夫的話,那麼,對您,我覺得連做您的奴隸,您的狗都不夠格,都不配!我經常為自己有幸成為您的狗被牽著,成為您的馬被騎著,成為您的腳凳被踩著而到無比的幸福和陶醉。我想我也許本來就是為做您的奴僕而出生的。沒有見到您之前,也許我永遠與您失之臂,但是上蒼把您送到了我的面前,我怎麼會輕易放棄?您不知道,您給我帶來多麼巨大的幸福?我覺得自己從見到您的第一天開始變得有意義了。我一定會做您最忠實的奴隸,拋棄一切跟隨您。如果需要,我會當著許多人的面跪在您的腳下求您,求您把我當一條狗收養,當一個不要任何報酬的奴隸收留。我會賺錢來供您花,買車買房子讓您享受,只要您高興怎麼對我都行。」

林潔如雖然被律師一席話動的一塌糊塗,但仍然做出了單純可愛的表情拍了幾下巴掌道:「不愧為律師!幾乎打動了本小姐的芳心了!」

停了幾秒,做思考狀(樣子十分人)又說,「不過……我姐咋辦?」

律師說:「只要您願意讓我生活在您的身邊,什麼問題都難不到我,她那點手段我還不瞭解嗎?無非是在我給她當奴隸時照了幾張像,錄了影嗎?以為捏著我的命脈了!其實這本就是小事一樁!到了法院,她捏著的那些東西只能證明我變態,同時也證明了她變態。如果她散發出去,她就犯侵犯隱私罪,敗壞名譽罪。另外,這種官司是不公開審理的,絲毫不用擔心把名聲損壞。萬不得已,我還可以隱居到別的城市。另外,她找情人背叛了我,違反婚姻法,我早就準備了確鑿的證據,所以說,你一點也不用擔心劉穎會對我們構成任何威脅。」

林一聽覺得甚有道理,可是思緒繁多,得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便笑道:「哎,你怎麼不了?快!那我再問你,如果我真的把你當條狗養著,用鐵鏈鎖著你,牽著你逛街,甚至叫你吃我的大便,你受的了麼?只怕頂多一個星期就跟我拜拜了。我懷疑你不過是一時衝動。你也不小了呀?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啊?」

「再說了,長時間不把你當人看,你遲早會厭膩的,到那時候,我怕你也會像今天對待劉姐一樣對付我。你有學問,懂法律,到哪都能夠掙到錢生活,而我,只是箇中專生,身無分文,又沒有厲害的賺錢的本事,豈不是費青悔之莫及麼?」

律師聽她這麼一說,當即答道:「這個您放心,只要您不拋棄我這個奴隸,我先給您以您的名字存上30萬,存摺您拿著,密碼我來設置,我取不出錢,您也取不出來,也不許去掛失。如果我背叛了你,你憑存摺和自己的身份證可以掛失把錢拿到。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在我們都遵守承諾期間,我賺錢給您花,隨便您怎麼支配,我只要能夠吃點剩菜剩飯就夠了。您覺得這樣如何?」

林潔如嫵媚地笑著說:「聽上去主意不錯哦!對我來說蠻划算的。到時候我也像劉姐這樣,找個情人得了,帶著你給我做家務,當我的僕人,過神仙子,美死了!」

律師看她的口氣仍然像在開玩笑,著急地說:「請認真考慮一下好麼?我是認真的。我覺見到你後就像中了魔一樣,似乎終於找到自己的歸屬。如果您哪天突然不辭而別,從此無影無宗,人間蒸發,我會發瘋的。真的。我現在對您的依戀比對劉穎要強百倍!您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我著。」

「可是我並不愛你啊?」

林潔如擔心地說,「我只對待你,把你當狗當奴隸使喚興趣啊,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吧?」

律師興奮地說:「我要的就是你這種態度啊!這樣你在我眼裡才永遠高貴,永遠是我膜拜的女神。如果哪天你對我太好了,那你在我的心中的地位就會下降,我對你的尊敬和熱愛度也會隨之下降。這就是所有受狂的邏輯。即使你喜歡我,也不要明顯地表現出來——-我是說別用正常人的方式表現出來,比如說,突然允許我吻您的臉,那是大錯。」

林說:「哦,我知道了,最好是變本加利地對待你,今天讓你喝洗腳水,明天命令你喝,後天命令你吃屎,不聽話就你,懲罰你,把你關進狗籠子裡,讓你天天吃我的大便過子,這樣你就會越來越喜歡我,崇拜我。」

律師下面都有了反應,動地說:「是的,您真聰明。總體原則是別給我人的待遇,另外把握好尺度,適當給予自由支配的時間。因為機器都會疲勞何況人呼?鬆緊有度,寬嚴有節,換著花樣來,我們就慢慢變老了,幸福地度過了一生。」

林潔如忽然變臉嬌嗔道:「想的好美呀你!哼!我幹嗎要聽你的啊?既然你是奴隸,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難道還要看你的意思行事嗎?我才不管你什麼受!不想做我的奴隸你就滾蛋,誰稀罕你似的!喂!個鞋這麼久了,倒是乾淨沒有啊?」

律師沒有想到林變的這麼快,慌忙磕頭如搗蒜:「請林小姐息怒。早就乾淨了。您請檢查。說千到萬,賤奴只一個心願,那就是讓您天天快樂,真的。我發誓,您只管隨心所為所為,怎麼高興怎麼來。您怎麼做我都喜歡,我的就是你這種驕傲,任,放蕩不羈。」

「你給我閉嘴!怎麼用詞呢!再說我拿鞭子你了!哪來那麼多廢話!你以為我在乎你喜歡不喜歡呀?哼!只要我願意,想給我當奴隸的男人多的是!告訴你,一個星期內把30萬打到我的卡上,否則別想再見到我!」

林頤指氣使地說,口氣不容抗拒,似乎完全相信律師會乖乖地執行她的命令。

事實上,三天後,律師就跪在了林的腳下報告了,錢已經到位,請林去查實,另外告訴她,不必向自己做任何承諾,只是苦苦地哀求她可憐,讓他永遠有機會給她當奴隸,她是完全自由的。

這件事給雙方帶來莫大的幸福。特別對律師來說,30萬無條件付出了,林隨時都可以從他身邊消失。這種虧本的生意給他極大的震撼。擔心無時無刻不在,可是希冀每天都有。自己是被控制的,是林小姐手中的羔羊。他是那麼高貴,漂亮,現在又有了一筆不薄的存款,不受任何人的牽制,哦,真人!當她的奴隸多麼幸福啊!真想吃到她高貴身軀裡排洩出來的東西!女王!女!林小姐萬歲!律師在心裡大聲呼喊。

林潔如並不想逃之夭夭。律師的奴使她痴起來。真不想放棄這麼乖的奴隸。她不要承擔任何風險和責任,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劉穎,鄧在福和林潔如三個人之間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起來。矛盾也開始漸漸突現。

第八章

林潔如第二天就去銀行查了,果真自己戶頭上有了30多萬!她動的熱血沸騰。真的不敢相信30萬就這麼輕易到自己的名下。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她想了想,還是心存疑慮。便到自動取款機上試試看能否取錢。剛好取款機空著,她把卡了進去,輸入密碼,然後打了1000,確認,不一會,機器一陣響動,唰唰地吐出10張百元大鈔!她幸福的快要暈眩過去!

趕緊拿著錢,出卡,放到內衣口袋裡。

那天回到家裡,律師正好在家。又是往常一樣的程式,鞋底。由於多少有點心存,林潔如在律師比較難做的時候想配合一下,可是一想起律師曾經說過的話,又改變了主意,反而設置障礙,讓律師的更吃力,更為難。還戲謔和羞辱他。

突然電話響了,顯然是坐機電話。林命令律師趴在地上,然後騎到他背上,喊聲「駕!」

催促他快趴。到了地方,林潔如並不下來,繼續騎坐在律師頭上聽電話:「喂?誰呀?找律師呀?

律師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可能是冒了吧?我是誰?我是他家的小保姆啊。您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轉告嗎……有件棘手的案子?哦!需要他親自過問。恩,我知道了。我會告訴他的。

看他是否可以趕來。現在他在幹什麼?現在呀,他在上躺著呢!我剛給他服了藥,恩,應該好些了吧?我去問問看吧,如果可以,就告訴他最好去一躺,恩,恩,好的,拜拜!」

放下電話便格格地直樂,笑的花枝亂顫。律師在下面也笑起來:「你真調皮!說假話不用打草稿了!」

「跟你學的唄!你不是經常講假話麼?哎,我的鞋乾淨了沒有呀?」

「可以了,您檢查看看,不滿意我再給您加工。」

林潔如抬起一隻腳看了一下,又抬起另外一隻看了一下,說:「還不錯喔!

申出你的舌頭給我看看,都吃進去了沒有?」

律師偏頭伸舌,林一看,沒有什麼黑的東西,滿意的說:「乖!是條好狗!

好吃麼?當我的奴隸幸福麼?」

律師直點頭說,幸福死了,我都不想去上班了。連案子也不想接。為了每天都給你做奴的時間長點我推掉了好多的案子了你不知道吧?」

林一聽不高興了,嬌嗔道:「那可不行!你現在不多多賺錢,那我將來用什麼?去,馬上去把剛才那個人說的棘手案子接下來。越是棘手的案子越賺錢。不做好,我就不讓你當奴隸了。」

律師只好說:「那好吧,林小姐的命令奴隸哪敢違抗呀?遵命!」

林馬上高興地笑了:「這才乖嘛!好了,快去吧!等你做好了這個案子,我賞賜你好東西吃!」

律師馬上來了興趣,趕忙問什麼東西。林吃吃地笑,說:「不告訴你,反正是你非常想吃的。」

劉穎跟李建中那廝打的火熱。李是保險公司的法律顧問。平時比較清閒。只是沒有什麼錢。

是個窮酸知識分子。劉穎經常還倒貼給李錢用。對李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比起劉穎來,李的智慧當然高出一截。劉穎這樣經常不回家,就一個小保姆和她老公在家,時間長了遲早會出事。李又一次向她提出自己的擔心來。

劉穎不以為然地說:「老公!我不早告訴你了嗎?借他個狗膽也不敢背叛我的。我有他變態的所有照片和錄象呢!」

李搖頭說,別以為你那是孫悟空的緊箍咒。那種東西,到了正規的場合並不起什麼作用的。

親愛的,你還是小心點吧!

劉穎撒嬌地說:「咱們不要說他了好不好?對付他太容易了!只要我讓他痛快地吃上我一頓大便,他就跟個閹奴一樣忠心耿耿!何況,我現在還給他的小弟弟戴著枷鎖呢!你就放心吧!好了,來抱抱我,你都好久沒有抱起我來玩了!」

晚上,劉穎愉快地回到家裡。擰開門鎖後,照列又是大聲喊律師來給她鞋。律師當時正跪在地上給林潔如當擱腳凳,聽到劉的喊叫,條件反地想站起來。誰知林用腳加了點勁,不許他起來,輕聲威脅道:「如果你敢再去給她鞋底,我就再也不會讓你碰到我身體任何部位,包括鞋底!」

律師左右為難起來。然而劉穎的叫聲一聲比一聲緊:「臭奴隸,反了你了!

聽見沒有?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律師剛想開口說話,林潔如卻阻止了他,林用腳踩在律師的嘴巴上面,說:「你敢出聲?」

說完站起來,「跪在這別動!我去看看。」

林潔如腳穿平底布鞋,配著白棉襪,下身是直統褲子,上衣為米黃的襯衣,打扮的十分青靚麗。她步履輕盈地來到前客廳,一見劉穎莞爾一笑道:「姐姐回來了?喊律師大哥幹嘛呢?」

劉正有點火氣,口氣很衝的說:「他在幹什麼?沒有回家嗎?在?在為什麼不來給我鞋?反了他了?」

林潔如因為有了律師給的30萬,底氣很足,不慌不忙地解釋說:「哦,是這樣的,他給我腳的時候咬了我一口,我正罰他跪在那呢!我說了的,要跪一個小時,任何事情也不許起來。」

劉穎出那種唯我獨尊你算什麼的表情,歪著頭說:「莫非是你不許她起來?」

潛臺詞是「你為大還是我為大?」

林潔如不卑不亢說:「是我。我想,既然我已經下了這樣的命令,就不許他違背,否則下次就不靈了。這也是您教我的呀姐姐?」

劉穎理說不過林,一口氣窩在肚子裡,憤憤地想,這還得了!這還得了!如果我再不把這個小丫頭辭掉的話,她會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的!即使不趕我出去,也會爬到我頭上來的。

劉口氣很衝地吼道:「那我現在怎麼辦?」

林依然很有風度地說:「您可以另外換雙鞋呀?等會再叫他給你把鞋擦擦不完了?」

劉聽出了點話外之音,不肯丟失自己的尊嚴,說:「那好,你給我把那雙高跟布鞋拿來替我換上吧!」

林淺笑道:「您自己不也有手嗎?就在你的面前呀?我只是您的保姆,可不是您的奴隸呀,姐姐!」

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

林的態度使劉穎打了個寒戰。了口冷氣,心裡說,好哇,小丫頭,跟我叫板!我馬上就有好看的給你!哼!

劉迫不得已自己換了鞋,怒氣衝衝地來到內客廳,一見律師跪在沙發邊一動也不敢動,肩膀上還扛著林的一雙腳,氣就不打一處來。衝過去一把將林的腳扒了下來,然後抓住律師的頭髮就往自己的臥室拖。律師怒吼道:「你要幹什麼?」

一雙手使勁想把劉穎的手扳開。但是,劉穎抓的很緊,拖的也很兇,律師只好盡力不讓自己頭髮被扯掉,跟著劉踉踉蹌蹌來到臥室。

林被劉的暴態度給怒了,坐在沙發上恨恨地發誓,一定要讓這個騷貨離開律師。她以少見的重步咚咚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往上一躺,緊張地思考著局勢的發展和自己應該採取的對策。

雖然,劉姐對自己是有恩的,她心存。但是,誰叫她給自己這樣的「家務」調教律師?他是個男人呀?何況他很優秀嘛!要學問有學問,怎麼能夠不使自己在調教中一點也不生出些情來?何況他是那麼喜歡自己,愛自己!簡直可以為自己做任何事情,作任何犧牲!

一想到那已經到自己戶頭上的30萬,沒有任何手續,沒有任何承諾,她就深深地被動了。

在取到那證明錢真的在自己卡上的那一瞬間,林潔如就想嫁給律師。

現在的問題是三個人怎麼辦?再生活在一起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那麼,是劉姐繼續跟律師,還是他們離婚,自己跟律師結婚?即使自己不跟律師結婚,林潔如也不願意就這樣拋棄律師。律師太愛自己了!如果自己離開,律師找不到自己,他肯定會發瘋的。林深信這一點。

劉穎與律師的談話一開始簡直不叫談話,一直是劉在暴嘯。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順帶還罵了林潔如,罵她騷狐狸,小人,鄉下的黃丫頭!罵林異想天開!自不量力。然後是警告,訓斥。這中間還打了律師幾個耳光。律師就是不肯下跪。等她鬧的差不多的時候,律師就跟她攤牌。劉一聽又是暴嘯,然後威脅。律師把該說的話說完就跟她拜拜,說從今天起我們分居吧!我走了,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說完走了出去,將門砰的一聲帶上。然後去敲林潔如的門。

律師剛一出門,劉穎就無助地癱在地上哭了起來。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傷心地哭泣了。也不知過了好久,她才想起跟李建中打電話,告訴他,家裡發生了他所預料的事情,非常嚴重。

李一聽,就直埋怨說:「你看你看!我早就說了!你就是不信!你真是個傻女人!」

劉穎哭的更厲害了。李便安道:「別哭別哭,你不是還有我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無可奈何!說不定這到是件好事情。你原來跟他鬧著要離婚沒有離成,現在不是可以如願以嚐了麼?翁失馬,焉知非福?你現在要緊的是要他給你一筆錢。那傢伙現在上了小保姆,你提的要求他會答應的。」

劉穎被李開導的不那麼傷心了,便說,我明天到你那去,商量一下怎麼對付。李滿口答應。

律師來到林的臥室,一進來就跪在了腳。說:「我的女王陛下,現在我只有你了。她很可能要跟我離婚。如果你也離開我,我就活不成了。我從今天起就不給她下跪了,您是我的唯一。我只聽命與您一個人。剛才她要我跪我都沒有跪。我已經跟她攤牌了。剛才我走的時候她正哭呢!但是,我沒有辦法。我是屬於您的。」

林潔如繼續躺在上,聽他說完,然後翻了個身,說:「她不要你我會要你的。不過,你先別想的太美,我不一定跟你結婚,但是,我答應你,你可以一直跟我做奴隸。我不會拋棄你的。

對劉姐,我還是的。她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她一直對我很好。倒是我有點對不起她。我把她的丈夫搶了,而且也同樣是給我做奴隸,這顯得我似乎有點不道德。可是,我對你有情了,你別誤會,我不是說我愛上你了,只是有點點喜歡而已。比起她來,我們情上可能更融洽些。她對你似乎沒有什麼情可言。基於這一點。我覺得多少是個安

你說呢?」

律師說:「您說的很對。我愛您!我真的愛您!比任何人都愛您。為您我可以犧牲一切。請相信我。好吧。祝您晚安!我睡去了。」」等等,就這麼走啊?

應該吻了我的鞋再走!以後也要這樣!「「是!」

律師恭恭敬敬跪吻了林的一雙鞋底,然後跪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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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3:34:18

第九章

劉穎一刻也不願意讓林潔如呆在自己的家裡了。經過與李商量後,劉決心先把林趕出去再考慮離婚。於是,借家庭主婦之名,她對林下了逐客令。律師早就料到了她這步棋,先就給林在外面租好了房子。林一句話也沒有說,拿起東西就走了。甚至對那扣除在她那的剩餘工資都沒有提出要。這多少讓劉穎到有點意外和失望。本來想好了,要借林要錢好好發一下的,誰知道林本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接著,劉與律師進行艱難的談判。

林住到租來的房子裡,開始多少有點寂寞。好在當天晚上律師就來陪她了。

律師一來就跟在家裡一樣。先跪吻了林的鞋,然後自己匍匐在地上,讓林的鞋踩在自己的頭上。林真的好想把律師叫起來跟自己一起坐在沙發上。可是,她知道這不可以。不能把律師的地位提高,那樣做等於把律師推向劉穎。

林高貴的小腳踩在律師的頭上,忽然生出踩他臉會是什麼覺的想法來。於是命令道:「臭奴隸,把身體翻過來,我要踩你的臉玩。」

律師高興地翻了個身,把臉擺放在林的腳下,說:「請,尊貴的女王陛下。

請用您高貴的腳踐踏奴隸吧。」

林潔如快活地笑了,將一隻腳挪到律師的臉上:「把眼睛閉上!不許你這樣看我。你吃過了沒有?沒有?正好我也沒有呢!不如我們一起做飯吃了,好嗎?」

「這還用徵求我的意見嗎?您的意志就是我行動的準則。」

「恩,那好,我們到廚房去做飯。你跪起身來,我騎你去做。」

律師翻身跪好,林把一條腿搭在他肩上,然後又把另外一條腿搭上來,坐坐舒服,然後排排他的臉:「起來吧!駕!呵呵,幸福麼?等你有空我們出去旅遊,到深山裡去,帶著營的帳篷,你揹著行囊,我呢,穿著高跟鞋,也不好走路呀,就這樣騎在你的肩膀上。我們呼著新鮮的空氣,聞著樹葉散發出的芳香,聽著各種鳥兒的鳴叫,多麼開心呀!想想就覺得美死了!你說呢?」

律師一邊淘著米,一邊嘿嘿地笑,說:「你把我口水都說出來了!太令人嚮往了。我一定要帶你去。就等我們把這個事情處理好,把那個難的官司打完去好麼,美麗而高貴的公主?」

「西西,好呀,我等著。一定讓你過癮!恩,有個喜當奴隸的男人在身邊真好!」

律師蹲下來擇菜,然後,又站起來洗,林騎在他頭上覺非常舒服。騎著奴隸處於動態比靜態好玩多了。而律師也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做飯變成了一個非常美妙的享受。回想過去,家裡差不多每天都是他做飯,可是那像個苦差使,令律師不勝其煩。律師在心裡非常林的寵

準備葷菜時,律師去冰箱,開冰箱門,然後矮下身體找,林也跟著低頭往冰箱看。兩個人興趣盎然地討論這餐做什麼菜好。當然最後都是由林定奪。

炒菜的時候,林不停地指揮,該加鹽了,該放調料了,加水了,把律師指揮的團團轉。可是,律師快樂的很。兩個人都對這樣的做飯方式到非常有意思。

好不容易才把飯菜做好。律師一直馱著林潔如,把吃飯的東西全部準備好,然後問,林小姐請用餐吧!林不肯下來,叫律師跪在餐桌邊上,然後獨自吃起來。

「奴隸,我先吃了,等會你再吃,有意見嗎?

好,乖!應該這樣嘛!否則還叫什麼奴隸?那不是跟主人平起平坐了麼?成何體統!

你說呢?西西,我給你留點嚼過的東西好麼?上面有我的口水呢!你肯定喜吃的。

?我知道你會喜的。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今天晚上讓你喝我的洗腳水,好麼?

你很高興?我知道。我也高興。否則也不會賞賜你洗腳水喝。你以為是個人就可以喝到本小姐的洗腳水嗎/才不呢!等你打完了這個官司,我一定讓你吃到你最想吃的東西……

現在不告訴你。也不許你瞎猜。猜到了我不給。氣死你。呵呵。啊,紅酒還真好喝!

覺有點要醉了!沒事,不會真醉。我喝過好幾次了。我知道。你做的這些菜比我做的味道還好呢?你的手藝不錯哦……

哎呀,你看,我差不多快把菜吃光了,等會你吃什麼呀?真不好意思!

沒有關係?恩,奴隸真乖。不過也不是一點也沒有剩的。我吐了不少的東西在你的碗裡。恩,好,沒有意見就好……

好了,我吃完了,把我馱到沙發上去吧,然後你回來吃。乖!好奴隸!真是條好狗。你一定是前世把我強了,這輩子你要還債!得好好對我!不然我要罰你跪廁所……」

第十章

律師將林潔如剩下的飯和菜風捲殘雲吃進肚子裡。覺非常幸福。菜中有林吐的口水,嚼過的蔬菜等。吃起來那麼的香。心裡想著這都是林小姐嘴裡吐的東西,就覺得莫名的興奮。有幾個人可以吃到林小姐可的嘴巴里吐出來的東西啊?

律師把碗洗了,一切收拾停當,便跪爬到客廳,跪在林的腳邊,說:「劉穎想跟我離婚,我求之不得,但是,她訛詐我說,如果不給她50萬就把我的醜事告訴所有的人。為了以防萬一,我昨天把剩下的30萬都打到你的卡上去了。不是轉帳。我是取出來然後再存進您的戶頭上的。她連夫共同財產證據都找不到。」

林將穿著布鞋的腳擱到律師的頭上說:「知道了。有什麼事及時向我彙報。

現在,你,還有你的財產,你的生命,都是我的私人財產,是不是這樣?」

律師忙應喏:「是的,尊貴的林潔如小姐。」

「對劉穎姐,我仍然還是心存。我希望你在與她談判的時候,可以足她10以下的要求。這是我給你的尺度。你覺得怎麼樣?」

「謝謝林小姐。我也是這樣想。您真大度,不與小人計較。」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其餘的你自己去跟她談吧。現在,你去給我打洗腳水來。」

律師跪爬著打來洗腳水,先替林去鞋襪,然後仔細地著每個腳趾。林的腳非常白,才36碼,腳型十分漂亮。幾個嘟嘟的腳指頭煞是可,特別是大腳指頭,時而調皮地翹一下,把律師逗的神魂顛倒。

律師一個一個地含著林的勾魂腳指頭著。林時而格格地笑,說好,恩,舒服死了!

有個奴隸腳真的好美!太有意思了!你繼續呀?!我不叫停不許停!

好不容易才洗完腳,過程中律師又調了幾次水溫,總之非常周到,把個林潔如服侍的仙。洗完後,律師跪在那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林撲哧笑說:「喝我的洗腳水呀!還楞著幹嗎呢?喝不完的留著明天喝。等會去找個礦泉水餅子來,把我的洗腳水裝進去,帶到你律師行去喝。」

律師樂呵呵地遵命,誇林想的真是周到。

林忽然想起什麼來,命令道:「哦,對了,我給你買了個好東西,你去把它取來吧,在左邊第一個屜裡。」

律師不一會找來了,是他喜的狗鏈。他雙手遞給林,林將律師的脖子套住,牽著試了試,說:「咱們到外面去溜溜狗吧!你答應過的,我以後會經常牽你到外面去溜狗的。」

律師臉一下就紅了,有些恐慌地說:「林,林小姐,我,我們真的必須到外面去溜麼?我是個有名氣的律師,認識我的人很多的,萬一被人認出來,傳了出去,我還怎麼工作?怎麼見人啊?饒了我吧?這萬萬使不得!」

林小姐脾氣來了,說:「那你講的都是假話呀?來真的你就不幹了?那可不行!非去不可今天!」

律師暗暗叫苦。心想這如何是好,這如何是好。一方面他害怕,但是另外一方面,又想豁出去算了,林的這個想法太刺了,對他具有莫大的惑力。

林也不管他什麼受,站起身就牽著律師往門口走,律師拖延著,林就使勁拽,又回過身來踢他。

律師真的怕了。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擺鐘,才晚上9點。我的天,雖然這裡出門就是一條裡,晚上很少有人,可是,也難免會碰到什麼人的啊!稍安全的是,這是西城區,自己平時從來不到這邊來,律師行也在東邊,原來的住房也在東邊。如果林非要這麼堅持,自己卻不聽命令,那麼,什麼都完了!萬一林與自己分手,那後果就是飛蛋打一場空了,錢和人都消失。

想到這,律師鼓足了勇氣,開始按林的指揮爬行。出了房門,林把門帶上,然後就下樓梯。

他們住的是4樓,往下爬著,樓道里的聲控燈就亮了。幸好現在沒有什麼人。林開心的不行,格格地直樂,還叫:「喂,你倒是爬快點呀?慢的,磨羊工呀?」

律師興奮的不行,可又叫苦不跌。一個勁祈禱別碰到什麼人,千萬別碰到人。律師在心裡喊,全世界的人呀,你們都別出來呀!出來有危險有生命危險!然而,人們並不理會律師,該出來的還是要出來。

正下到2樓,一個住3樓在酒店當服務員的小女孩回家了。高跟鞋達達的碰擊聲一聲比一聲近。服務員上了一樓,一轉彎,見到了他們,小女孩楞了一下,林搬家時見過她一面,主動打招呼道:「小陳?下班了?」

小陳嫣然一笑:「是呀!剛下班!你們這是玩什麼遊戲呀?溜狗?這位男士是誰?」

林潔如大方地說:「我們玩戀遊戲呢?他扮狗,你說的對,我們玩的就是溜狗。他是我老公。西西,好刺的。」

律師一直把頭埋的低低的,生怕被小女孩記住自己的面孔。

「呵呵,呵呵,第一次看見!也第一次聽說!夠刺!呵呵!說不定將來我有男朋友也這麼玩玩。不過,不會你們這麼大膽了,哈哈!」

小女孩一邊說一邊上去,「那拜拜了,我先上去了。」

林叮囑道:「哎,小陳!別跟人說!」

小陳應道:「好啊,我不會說的。但是,我可不能夠保證別人不說呀!你們小心點!別碰到那些饒舌的家庭婦女哦?呵呵!」

第十一章

兩個人來到街上。

說街不太準確,應該是巷子。一個人也沒有。一跟電線杆子上的路燈孤零零地亮著,把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

林在前面優雅地慢步而行,手裡緊緊拽著狗鏈,律師在後面亦步亦趨。律師當奴隸多年了,膝蓋上經常戴著厚厚的護膝,只是嶄新的西快要磨爛了。林並不心疼他的子,她要的就是這種覺。她開心死了。心裡雖然也有點擔心碰到什麼人,但是,又暗暗升起一種期待,期待路上碰到什麼人,不要多了,一個或者兩人。最好不是素質低下的街頭小氓,而是小陳那樣的小姑娘或者小資情調的白領,再就是那種經歷過風雨,有文化修養的知識分子夫婦。

然而,路上寂靜的很,這讓林潔如多少有些失望。

如果真把律師牽到大街上去,林潔如也有點害怕。社會上什麼人沒有?萬一碰到那種沒文化,大男子主義又很嚴重的年輕人,一起鬨,自己和律師會很丟醜的。

沒有人,林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她腿一偏騎在了律師的背上。「走累了,你馱著我爬吧。」

律師早發現小巷無人,正暗自高興,想著林會掃興地回去,卻不料林會興致高昂地騎起馬來。

而且林似乎並不允許他往回爬,於是律師只好慢慢朝巷子的出口爬去,儘量拖延時間。然而林卻並不放過他,不斷駕駕地催促他快爬。林的笑聲說話聲回在小巷的上空。

轉過一個彎,一對中年夫婦面而來,距離相差不過5米。大家都驚諤住了,還是林潔如變的快,朝他們友善地笑了一下,然後命令律師繼續前行:「駕!

真笨,你倒是快點呀?要遲到了等會。我說要騎摩托去,你非讓我騎馬去,哪有你這樣慢的馬嘛!」

中年夫婦慈善而寬容地笑了,什麼話也沒有說繼續往前走,錯過身體之後,那婦女回頭看了一眼,悄悄地跟男的說著什麼,然後,輕微的笑聲隱約可聞。

林覺得幸福極了,又喊了幾聲駕。

律師這一晚一直是跪著的,比平時時間長的多,也興奮的多,累是很累,可是,很足,覺很幸福。快到巷子口的時候,林已經清晰聞到大街上的車水馬龍之聲,霓虹燈和汽車的散光不斷來,來來往往的人也模糊可見,於是叫律師回頭。

律師今天已經豁出去了,於是將道:「哎,怪了,怎麼往回走呢?還沒有過癮呢!往大街上去啊?你是不是怕了?」

林打了律師的頭一下,嬌嗔道:「你個臭奴隸,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你以為我不敢呀?趕明兒我騎你到天安門廣場去!駕!快爬!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駕!」

林的雙腳吊在律師脖子的兩邊,雙手抓著律師的衣領。律師眼睛一邊看路,一邊欣賞著林的鞋。這是林喜穿的那種布鞋。白的塑料底,有白邊,上面是黑緞面的,寬口,有襻帶。

林的腳豐而不肥胖,正好布鞋裡的空間。這種鞋又好看穿起來又舒服。早在文革期間就很行。只是現在很少有女孩子穿了。律師有時候偶爾看見有女孩穿這種鞋,就會情不自地多看幾眼。他發現穿這種鞋的女孩子都很漂亮,氣質非常好,又純潔又活潑又調皮。林就是典型的這種女孩子。

他們回來上樓的時候林也不下來,不過律師覺上樓比下樓輕鬆多了,因為腳長,伸縮的餘地很大。林也覺得騎在奴隸的背上上樓特別好玩特別舒服也特別覺自己高貴。林在上樓的過程中就沒有停止過笑。整個樓道里充了林的笑聲,銀鈴一樣,天真活潑。

三樓的酒店服務員還沒有睡,在客廳看電視,聽見林的笑聲,不起身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她媽媽說:「你在看什麼呀?」

她回答說,沒有看什麼,我看是誰回來了,不知道他們笑什麼。媽媽說,那有啥好看的,真是個小孩子!

小陳不理她,繼續看。看著看著,林騎在律師的背上爬到了小陳的視線範圍裡,小姑娘一見,噗嗤一聲樂了。怕媽媽又問,連忙打住。

林騎在律師的背上有點耀武揚威的意思,因為練了,一雙手誇張地伸展著,兩隻腿把律師脖子緊緊地夾住,律師努力保持著平衡,不讓林的身體有大的晃動,雙手代腳,一步一步地上樓梯。林笑的花枝顫,格格的,身體都搖晃起來。整個畫面讓門內偷窺的小姑娘耳熱心跳,又羞澀又嚮往。

他們終於回到自己的家。將林安置到沙發上後,律師一下就癱在地上。

第十二章

律師與劉穎的談判陷入了僵局。劉獅子大開口,非50萬不可。經過律師的辯駁,才好不容易願意最低到30萬。劉穎堅決地說,沒有30萬決不離開這個家!

律師哪來這麼多?錢已經打到林潔如的卡上了,林又只同意10萬以下。於是,他們不而散。各自都把原來的家當成了旅館。想回就回,不想回家裡就連續幾天沒有人住。衛生也是律師隔幾天請個鐘點工做。兩個人各自逍遙自在。

林想他們離不離對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是考慮到律師如果被劉抓住有婚外女人的把柄恐怕不好,便叮囑他到自己這來千萬小心點,別讓劉發現了。林說:「你律師和私人偵探差不多,應該有反盯梢的知識吧?如果你讓劉鬧到我這來,我會走的。」

律師便很小心了。每次把車開的毫無目的,七轉八轉,最後還要把車停到離住所較遠的地方,然後步行到林這裡。

律師現在一切都捏在林的手心裡了。除了房子和車是他與劉穎的共同財產外,幾乎身無分文。

他真的怕林哪天發脾氣不辭而別。那他可慘了。於是,律師現在是林真正意義上的奴隸,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違抗。對林的待更是不敢有任何怨言,當然這也是他自己喜的。一切主動權都在林的手裡。

林每天呆在家裡,難免有些煩躁。借購物溜達一下,也難以排遣孤獨和寂寞。有時候,只好去公園裡溜溜,回家就坐在電腦前上上網。

每次律師忙完工作回到她這裡,是林尋開心的時間。心中的煩悶,促使她越來越變態了,也可以說,是律師使她越來越變態了。林本來想等律師忙完那個官司足他吃自己大便的願望,但是,林現在想提前做了。

開始的時候,林還只是讓律師在自己大便之後給自己眼,但幾次之後,就覺有點不過癮。有一天,正好停水,林只用小水桶接了點預備水,廁所也沒有辦法衝。林便把小便全部都撒在了律師的嘴裡。

沒有多久又覺要大便,便詭秘地笑了笑,命令律師把他平時用的碗拿來:「喂,去把你的碗拿到臺!」

律師預到可能會讓自己吃她的大便,血一下子就湧了上來。他已經無數次想象過吃林的大便,但是,一直不敢提出來。一是怕她反,二是怕她不肯。律師曾經幻想,假如自己一名不文,窮困潦倒的時候,就被林關在狗籠子裡,每天吃她的大便和剩飯。

「律師故作鎮定地問了一句:「把碗拿到臺幹什麼啊?」

林撲哧一笑說:「我要大便了,今天恰好沒有水,只好讓你提前吃我的大便了,還不跪下謝恩?」

律師登時覺耳朵發燒,黑黑地笑著說:「是嗎?太讓我驚喜了!謝女王!」

律師終於可以吃到她的大便了,興奮的要死,立即遵命把自己平時用的狗食盆拿到臺,然後跪爬到林的腳前報告。

林站起身,把腿叉開點,命令律師自己鑽進到跨下,然後騎在他背上,說聲走!律師便朝臺爬去。到了臺,林叫律師跪在自己股後面等著,林將股對準了碗口,林一邊朝外看周圍風景,一邊慢慢擠排糞便。由於有風,林聞不到臭味,但是律師卻可以聞到林的糞香,因為他的鼻子就對著碗。

律師聞到林糞便的香味,不想起自己小時候住在鄉下一所小學時的情景來。那時候,律師每天都要翻過好幾坐山到七八里外的一所中學讀書。每到季,農民都會在地裡撒些豬糞或者人糞。天的風非常清,但在田野上吹過,就不僅有了花粉的香味,又夾帶著一些糞香。

律師的印象中,糞在綠的田野上是絕對不臭的。就像現在,林的糞便聞起來一點也不臭。甚至有點令人陶醉。

林讓他把頭埋的很低,差不多與林的雪白的股在同一高度。林說,這樣才能夠表現出律師的虔誠和恭敬來。

林沒有一氣排完,而是斷斷續續,期間還放了幾個。每次放,都要格格地笑,問律師聞到她的沒有。又問香不香。律師當然說香。林就問那我的大便呢?香不?在得到律師的肯定回答後,便開心地笑。然後問,想吃不?律師說,我已經等不及了。尊敬的林小姐!讓我先嚐一點好麼?林笑說,不,不可以!對我我拉完了,遠遠地看著你吃。你知道嗎?看著自己的奴隸吃自己的大便,那一定非常刺,非常幸福!我對你多好!連自己的大便都給你吃!

你可要謝我哦?並不是每個男人想吃我的大便我都會給的呢!網上我就看到有些職業女王,讓奴隸吃自己的大便要收600元一次呢!你給我算算吧,如果你以後每天都吃我的大便,得多少錢!一年起碼也要個十多萬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林拉完後讓律師乾淨眼,又用手紙擦了擦,然後把手紙丟在碗裡,說:「臭奴隸,就跪在這裡吃吧,不許費哦?連手紙一塊吃了,吃完要乾淨,然後去把你的臭嘴巴洗乾淨,再漱口三遍,知道了嗎?」

律師等林走開後,便開始享受這夢寐以求的林的排物來。他並不急於吃,先用鼻子使勁聞,然後,拿舌頭了一點在嘴裡品嚐。

他面向著林坐的方向。臺和室內隔著一扇玻璃推門,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落地窗。看的見,聲音也可以穿透,但風卻不會刮進來,自然臭味也不會擴散到室內。律師不敢看林,因為林早說過,他眼睛視線不可直接對著自己。

林坐在室內一張舒適的搖椅上,笑咪咪地欣賞著律師吃自己的大便。一會笑,一會調侃。

「哎,臭奴隸,好吃嗎?味道怎麼樣?」

「好吃,香!真想留著慢慢吃,嘿嘿,以後天天都給我吃吧。早就幻想,美女的大便一定是可以吃的。吃起來覺就是不一樣。」

「你叼一塊給我看看?」

律師叼起一塊,用牙輕咬著,抬頭給林看。林吃吃地笑,說:「嚼給我看!」

律師便嚼,嚼的津津有味的樣子,似乎真的很好吃。如果別人不知道他是在吃林的大便,以為他在吃什麼好東西呢!在奴隸眼裡,林的大便還真的使律師發狂了。嚼的很美味。然後嚥進肚子裡。林看見他的喉結動了兩下,顯然,自己拉的大便進入了律師的體內。它將在律師的肚子裡消化掉。

林覺得身體發熱,很舒服。她想,太美妙了!自己的排物,居然成了奴隸口裡的美味食品。

自己的廁所,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嘴巴。以後完全可以直接拉在他的嘴巴里。律師將會成為自己的活動廁所。只要沒有人看見,只要律師在身邊,那麼,什麼時候要方便都行。

「哎!臭奴隸,以後乾脆叫你廁奴算了,好不好?」

「嗚嗚,好。隨便您了尊敬的女王陛下。」

律師含著糞便口齒不清地說。

「吃完了洗乾淨哦?哎呀,對了,沒有水怎麼辦了?我想想,哎!不如我們等會去洗浴中心吧?到那你讓他們好好給你洗洗。我順便去洗洗腳了,呵呵,叫個小男生給我洗,如果他肯給我呢,我給他50元。你說他會我腳麼?」

第十三章

劉穎最近心情非常惡劣。

李建中居然早在兩個月之前就揹著她與他所在公司的一個女職員勾搭上了,劉穎被他一直矇在鼓裡!特別讓劉差點背過氣去的是,面對劉的質問,李居然並不否認!

李理直氣壯地說,既然你是有夫之婦,我為什麼就不能找女朋友呢?你也太自私了吧?我們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互相足,雙方都無須對對方負什麼責任。但是,我已經老大不小了,為了你,我把青都耽誤了,我對的起你。我不僅僅需要情,我還需要婚姻!我們之間何去何從,您自己拿主意吧!

劉穎被李建中一席話搶白的急赤白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那個恨呀,真想拿刀殺人!

人一走背運就往往不是一件,劉就是這樣。過去奴隸一樣的律師,現在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李又跟著背叛自己,公司裡那些平時與她眉來眼去的臭男人們跟是可恨!他們一談到正經的事就會躲避,閃爍其詞,王顧左右而言他!彷彿這些臭男人全都是約好了的,在同一時間全都離她而去。

劉又一次無助地哭了。她在自己的家裡哭的昏天黑地。似乎明白了好多好多。她想起了律師總總的好處來。律師除了有些變態,有些痿,其他什麼都好!

那麼恭敬,那麼溫順,那麼會掙錢!況且,痿也沒有什麼不好!自己不也可以在律師給自己的口中獲得快獲得高嗎?

她想不通律師為什麼會離自己而去!

林並不比自己漂亮,雖然年輕,雖然可,可是,自己風韻猶存,學歷也高,素質不在林之下,為什麼律師就突然不自己了呢?

她努力回憶著自己過去與律師相處的時光。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回憶。漸漸地,似乎明白了什麼。她點著頭肯定自己道,是啊,我對他幾乎沒有情了,我在使喚他的時候,一點的影子都沒有了。完全把他的種種付出看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現在,她突然覺到自己還是律師的。是的,只有律師,才是自己的,而自己,對律師仍然有情。只是,在律師服侍自己的時候,自己好象是麻木了,全沒有受到律師那火熱的

劉穎在心裡大聲吼叫:「鄧在福!我恨你!林潔如!你個黃丫頭,躲哪去了?我要撕了你!我哪點對不起你?為什麼搶我丈夫?你個貨!」

幾天之後,在福律師事務所。

律師最近生意十分興旺。來找他的人絡繹不絕。比較小的官司,鄧全都給了手下的人去做了,自己只接標底高的,棘手的案子。有時候,同時要準備好幾個案子的訴訟。律師不得不盡量少回去了。

今天早上出來前,律師給林準備好了早餐,又把牙膏擠在林的牙刷上,然後寫下一個字條就出來了。他在字條裡詳細地闡述了SM與生活的關係,強調了自己自由支配時間的必要,這自由支配時間包括工作,休息以及個人嗜好。比如煙,喝酒,出席朋友邀請的聚餐等。他心裡一直在打鼓,怕林不理解,到辦公室還在擔心著。

律師今天必須出庭為那樁前些天接手的棘手案子辯護了,案頭的工作雖然準備的差不多了,但是,由於心緒混,心理好象沒有底似的。坐在桌前,千頭萬緒不知道從何做起。正在煩躁中,手機響了,一看顯示號碼,是林打來的。

林那好聽的聲音說:「老公?在做什麼呢?我呀,早起了。吃了,你做的早餐不錯。知道嗎,我看了你的條了,是不是很擔心我不理解?西西,本來呢,想讓你久擔心點,可是,我覺得還是打個電話告訴你的好。我基本同意你的觀點。怎麼不是真的?放心吧!我是認真的。我也是人呀,我理解你的想法。而且只有這樣,我們才可以長久維持主奴關係呀!呵呵……這下你放心了吧!我也你了,啵!親你一個。好了,再見!沒事就早點回來吧!恩,好!我會照顧自己的。西西,西西,隔這麼遠你也吻不到我的鞋呀?不說了!再見!祝你成功。我撂了?好。」

放下電話,律師幸福地往椅子上一躺,長出了一口氣!登時神清氣!頭腦亢奮。這種狀態,律師心裡想,今天的官司絕對沒有問題了。

上午9點開庭。律師發揮非常出。雖然閉庭時還要等明天才宣判,可是從辯論情況看,律師充勝利把握。對方有點氣。

中午律師做東,請自己的手下好好吃了一頓。因為律師特別開心,所以,幾位僱員小姐心情也很好,開了律師不少的玩笑,戲謔律師。鄧不在乎。甚至有點得意忘形。

下午,劉穎的到來著實讓律師吃了一驚。

劉就好象換了一個人似的。目光裡充了柔情和意。她全然不提離婚和補償的事情。這真讓律師到意外。好久,律師終於明白她的來意。劉想與律師重歸於好。

律師心已經全被林潔如充了。可以這麼說,只要有一點點空閒,林的音容笑貌就會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律師堅持道,要自己回心轉意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離婚可以。他們名譽上仍然是夫。但林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了。他離不開她了。林必須與自己生活在一起。他將永遠都是林的狗。

她。

劉歇斯底里地叫道:我也你呀!難道我不如她?

律師說,這不是你如她不如她的問題。我只做她的奴隸。對你,我只能以禮相待。

劉說,不,我決不離婚!

律師說,那我們只好法庭上見了。我準備忙完這些案子就起訴離婚。我有你跟李在一起的所有證據,相信我會勝訴。

劉知道律師做的出來的。她想哭。拼命忍住。律師心軟的看不下去。叫她別這樣。律師說,除非,除非……劉問除非什麼?我什麼都答應你!律師繼續道,除非你讓她繼續在我們家住,我名譽上是你的丈夫,可實際上我是林的奴隸。而且,我不會做你的奴隸。如果你硬是不離婚,那麼可以跟我住在家裡,但是,你不得對林無禮。如果你敢冒犯她一點點,我就立即起訴離婚。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然後告訴我你願意怎麼做?

反響不是很強烈啊!這多少影響作者的創作情緒。

第十四章

林一個人呆在家很無聊的。於是,她打算提高自己的文化素質。她到成人教育機構諮詢了一下,決定報考法律自考。律師資格考試是所有自學考試中最難的,也是前途最燦爛的。林不怕難。因為,鄧律師會心輔導自己的。政法大學開了法律自考自學輔導班,每天晚上上課。

星期天也有課。這一下,林的生活充實多了。

林還得自己買菜,購物。每天都上街。對於上街,林覺得很開心。權當是到外面曬太散步。

這天從外面回來,正好碰到小陳,就是在酒店當服務員的住三樓那個小姑娘。小陳名字叫陳,今年才18歲,穿的很時尚,長的也不錯,皮膚白而光澤,渾身充活力。陳馬上叫林姐,上街買菜呀?

林嫣然一笑,是呀?怎麼今天休息嗎?

說,恩,今天我輪休。

林問她工作累不?工資高麼?陳馬上說,別提了,真的累死了!工資少的可憐,才600呢!

加上外塊也就七八百。沒有辦法呀。

林隨她一起上到三樓,說,上去我家坐會麼?陳略一思考就快答應了,好呀,看看你們傢什麼樣子,一定很豪華吧?

林淺笑道:「哪裡!這是我的臨時住所,也不敢裝修呀。」

進了家門,兩個人換了拖鞋,陳四周一打量:「哇噻!格調好高雅啊!沒有裝修就這麼好,如果裝修,那簡直就是皇了。」

林放好東西從廚房出來,招呼陳坐下,說:「這算什麼呀?來坐吧!」

兩個人聊了起來。原來,陳父母都是工廠普通的員工,她自己讀書成績不太好,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不想讀了,便找工作。因為學歷低,好工作沒有找上,只好暫時在酒店幹,長點見識。林對陳頗有好,便試探地說,自己老公開了個律師行,也許需要打字員什麼的,你會電腦嗎?陳懷希望地說,會呀,打字誰不會呀如今,我打字速度可快了,每分鐘80字以上,真的。林說,那我幫你問問看,如果他需要,我保證你到他那做事沒有問題。不過,你得保證不說話。陳口答應。陳說,其實我口風最緊了,而且我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呵呵,我沒有對任何人說半個字的。

律師打贏了官司,風得意,加之林對他表達了意,更是快樂的不得了。

真是喜事接踵而來,劉穎也不再那麼厲害,似有妥協的跡象。所有這些,都讓律師覺上蒼對自己特別厚

當林說起小陳的事,律師立刻非常痛快地答應了。還不忘記藉機討好:「既然是你推薦的,我安不下也得安呀。對不?何況,我正想擴大,她來正好。打字複印整理文件接電話都很需要一個人手,雖然這些事情繁雜,卻又很重要的,一般人我還不放心呢!您真是雪裡送碳。叫她儘快來上班吧!」

「另外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呢,我報了法律自學考試了,讀輔導班,晚上要去上課的,每天你得來接我。還有,你得好好輔導我。聽見沒有?」

林把腳往律師的肩膀上一放說。

「遵命!我敢不聽您的話麼?嘿嘿。另外告訴你個好消息了……」

律師雙手扶著林的腳說。

「快說呀,賣什麼關子!」

於是,律師把劉的轉變一股腦全告訴了她。

林一聽,擔心地問,那我們三人以後的關係怎麼處呀?

律師說,這個嘛,我還沒有仔細考慮。不過我初步的想法是,至少她不得干涉我們之間的事情。她如果敢惹你,我不會放過她的。非跟她離婚不可。我有把握打贏官司。最好是她能夠徹底轉變,服從你,那是我最願意看到的。

林驚訝地說,你是說,她服從我?難道你要她做我的女奴?

女奴這個詞剛一灌進律師耳朵裡,律師立刻興奮起來,說,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呀?

林馬上紅了臉,說,這樣不好吧?其實,她有恩於我的。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到你家來,又怎麼認識你?現在我把她丈夫搶了,還讓她做……做我的……

女奴……這太欺負人了吧?

律師憤憤地說,她憑什麼就非得在你之上?也許,本來她就應該是你的奴僕!只是以前被上帝偏向了而已!你也不用老對她心存。她說到底也只是為她自己舒服,是由於自私而利用你。

林不好意思地說,可我,其實也沒有她長的漂亮,學歷也比她低,又沒有工作。她怎麼說也是公司白領,小資產階級呀。你怎麼就對我這麼喜,而對她一點也不冒呢?

律師低著頭說:我也說不清楚了。自從第一次被你當狗牽著時,我就在心裡覺到,你比她可,我的主應該是你,而不是她。你牽著我,騎著我,我有幸福。而她這樣做,我只是覺得有點刺。我是你的奴隸,以後永遠都是,我發誓。誰讓你不愉快我就叫她不愉快。

林恢復了調皮的天,格格地笑起來:「這是怎麼搞的呀?我可是到你家來當保姆的,沒有幾個月,我卻成了你和她的女王了。呵呵,呵呵,笑死我了!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回事了!有點莫名其妙!我想起家鄉有句老話,叫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還有一句叫————不過這句有點損自己————-叫狗有糞吃桐樹葉也蓋不住,吃吃,吃吃,真的好笑死了!哎喲,我笑的肚子疼了,哈哈…

…」

林笑歪在沙發上,一雙腳仍然擱在律師的肩膀上。律師看她笑的那麼開心,自己也覺非常幸福快樂,跟著傻笑起來。

哎喲,我自己一邊寫一邊笑,一個人坐電腦前傻笑。他們的命運似乎是我安排的,可是,又好象是他們自己霸蠻做的,不由我的意志轉移。我只好跟著他們的格和思想去寫了。作者特別想看到讀者的反應。有的讀者說怕被認為是惡意灌水,其實,你們仔細看看灌水的定義就知道了,只要是認真的評論,嘆,都是可以的。好了,如果我沒有見著回貼的話,興趣會大減的。我特別希望看到資深人士有分量的評論。期盼中……

第十五章

鄧律師晚上九點半啟程去接林。把車開到政法大學門口不遠處停下,然後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林。

林今天晚上是正式上法律輔導課,一共兩節,晚8點開始的。她在班上算是比較年輕了,比她年齡大的太多了。看著那些已近中年的男女,林信心倍增。

到了快9點半的時候,很快就要下課了,林正納悶律師怎麼還沒來,忽然擺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動了起來,拿起一看,是信息。

「我到了,尊敬的女王陛下,在校門口不遠處等。吻你的鞋。奴隸。」

林吃地輕笑了一聲,心裡說,敢不來!坐她身邊的一個女孩子輕聲問,笑什麼呢?

林說,老公開車來接我了,在校門口呢。一臉的幸福。那女孩臉羨慕的神

律師坐在車裡,想象著林在教室聽課的樣子,一定非常可。律師真想把自己變作隱身人,跪在林的股下面當凳子,或者林坐在椅子上,自己跪在她腳下,把腦袋鑽進林的裙子裡,著她的小妹妹。那樣,林一定會十分開心。誰也看不到,就林自己知道,一邊裝作很好學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老師認真聽課,一邊享受著律師的口舌服務,的舒服了輕哼一聲,把腿夾夾緊,哦,超級

今天送林來的時候,律師眼睛都有些發直。律師頭一回發現原來林潔如是如此漂亮!他百思不解自己過去為什麼並不覺得林很漂亮,只是覺得可,非常地可,卻沒有覺到林的嫵媚漂亮。

林在出門的時候穿了一條裙子,碎花,白底,長不過膝。蓮藕似的的小腿,腳上是短絲襪,依然是白朔料底黑緞面布鞋。上衣是淺綠的短袖襯衣。

由於興奮,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底白皙而富有光澤。頭髮隨意地紮了兩把刷子,很有女大學生的味道。這正是律師年輕時非常期望看到的女學生樣子,可惜把大學讀完他都未有幸見過一次。

當律師目送林跳下車往學校走去的時候,內心充了自豪和幸福。林走路的樣子是那麼好看,無論是輕巧地慢步,還是充活力的一蹦一跳前行,都勾起律師無限憐。有一剎那律師好想變成林腳上的絲襪,被林那可而調皮的小腳踩著。林一定覺的到那就是他,是他的臉,他溫的舌頭,於是,林也許會快樂地竊笑,笑出一臉的幸福。

突然,律師發現校門口學生三三倆倆出來了,趕緊啟動,慢慢開了過去。林一眼就看到了律師的淺蘭桑塔拿,踮起腳向他招了一下手,然後小跑了幾步,又放慢步履,可能是怕在同學面前太招搖了。

律師有些誇張地把車停在了校門外面馬路上,擋了半邊路。下車等候著林的到來。

林跟同桌說了句什麼,然後道別,把包很頑皮地甩在背後,幸福洋溢地來到律師的跟前。許多同學都躲躲閃閃地看林。那些目光律師和林都覺到了。律師很紳士地將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動作,一隻手在門上邊護著,林嘻地笑了一下鑽進去。

律師開著車,打開錄音機,分貝不大穿透力卻很強的鋼琴協奏曲音符立即水般來。

林坐在後排,律師知道她為什麼喜坐後面。因為林從來就不老實。林靠在沙發上,一雙腳鞋也不,架在律師沙發靠背上面。說什麼話就用腳輕輕地磕一下律師腦袋,提醒他注意聽自己說話。

忽然林收起雙腳,站起身,低著頭摟著律師脖子,西西地笑問:「來接我煩不煩?」

律師第一次被林這樣耳臏廝磨,臉頰被林的頭髮拂的的,倍舒服和溫柔。律師說,天天來接都行,覺美極了。

林聽著心裡很愜意,霸道地說,覺不美也得來接我!你敢不來,看我怎麼修理你!

律師嘿嘿地笑。林說什麼他都樂意聽。真是奇怪。林隨便什麼話聽著就是那麼順耳。

林吃吃地又笑了一下,附在律師耳朵上悄悄說(其實用不著)我想了…

律師一聽就亢奮起來,忙踩剎車,然後把車開到樹下面。這段正好不是繁華街道,律師想讓林直接自己嘴裡。

律師下了車,開了後門,鑽進來。指著自己嘴巴說,這裡好麼?

林咧著嘴笑,調皮地小手點了一下律師的嘴說,當然這裡了!難道還要本小姐到野地裡呀?

律師樂不可支地在後坐沙發上躺好,把嘴張開,啊啊地出了兩聲。

林似乎並不著急,騎坐到律師身上,臉紅紅地往下裙子,說,先求我!

律師趕緊求道,好好好,我求,請最最最尊敬的林小姐賞賜聖水,看在奴隸跑這麼遠辛苦的份上。

林繼續逗他,我可憋了很久了,你不許漏出來。

律師急忙保證,又說,你控制好點,一股一股地撒行不?

林說那我可不敢保證,我擔心一撒就會控制不住。

律師只好說,那你隨便吧,我拿出看家本事來。

林把裙子褪到膝蓋處,然後挪到律師臉部,低著頭,紅著臉,將妹妹合在律師的嘴上,然後放下裙子蓋住律師的臉。

這是林第一次與律師肌膚相親。有些羞澀,又有些膽怯。她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覺。林可以說是真正的處女,從來沒有將私秘暴給任何男人。雖然已經在網上見過些情圖片電影什麼的,但看與做畢竟是兩回事。

律師嘴與林的妹妹一吻合,馬上就聞到一種淡淡的味和漂亮女孩的那種體香。見林沒有動靜,律師伸出舌頭了一下,然後又了一下。林吃吃地笑說,繼續呀?怪好受的。律師便繼續。因為嘴巴被的很緊,動不得,律師唯一可動的就是舌頭。而且舌頭也不是那麼靈活,只好拿舌頭去勾,來回勾,想伸進去卻進不得太深。忽然覺到有少量入嘴裡,舌頭的味蕾覺有點甜,心想,也許是林的分泌,不是

林從未體驗到這種快樂。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樣玩,難怪人們長大了要結婚喲!林有種恍然大悟的覺。林享受著律師的舌頭服務,下面有分泌物出也知道。嘻笑著問律師吃到什麼了?律師哪裡能說話,只嗚嗚了兩聲。林繼續問他,好吃不?呵呵,呵呵。你先停停,我不出來。律師正的舌頭累,便停了。又過了片刻,見仍然不見聖水來,就用手搖了搖林,嗚了一聲。林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別動!人家還不習慣嘛!耐心點!等會不給你喝了!

律師再也不敢動了,靜靜地等候。林還是排不出來,只好調整自己,儘量放鬆,又坐了坐舒服。林往窗外打量了一下,見只一兩個人在遠處走動。路燈透過法國梧桐投下斑斑駁駁的光來。環境非常地靜謐。

也許是思想放鬆了,也許是思想分散了,林已經到了出口,趕緊提醒律師:「要了!你快做好準備呀?」

律師連忙高度緊張地準備接。他不敢動,用手稍微託著林的股,以便自己吻合的更好。

期待已久的聖水終於悄無聲息地入律師的口中,但是,只是一小股,律師只到溫暖的水,連味都無法品嚐。因為嘴巴不好動,嘴不動便不能咋出味來。

林又笑,喝到沒有?呵呵,別動呀,馬上就來大的了。話剛說完,律師被林排除的一下子灌了口腔。律師甚至聽到林撒出來的嘶嘶聲,覺到破門而出的衝擊力。律師本無法嘗味,大口大口地嚥進去,古冬古冬的響聲連林都聽到了。林收住,格格地笑,問他還想不想吃?律師緊緊抱住林,意思就是當然想,繼續來吧,我還沒有過癮呢!林又放鬆,擠便連續不斷排進了律師的嘴裡,最後控了控,提起一點身體說,完了,沒有了。幫我吧!

第十六章

劉穎作為藍天鞋業有限股份公司人力資源部主管,在公司上層並非不可或缺的人物,但也算作是真正的白領了。她之下還有富主管以及普通管理幹部。如果劉聰明的話,這個部門是很有油水的。可惜她並不開竅。她把最有空子可鑽的普工招聘這塊給了副手,自己卻負責大專生以上人員的招募工作,自以為這很有面子,然而並不掙錢。

那副手借招募民工得到不少的好處,如果說給她聽肯定會驚訝的目瞪口呆。

那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缺民工,完全是賣方市場。不少從事人力輸出工作的個體戶與各公司人力資源部門建立了黑幕關係。副手每個月的收入比正工資高出好幾倍。那傢伙對劉表面上更加唯唯諾諾,明顯表出對劉不構成任何威脅的樣子。

由此可見劉穎只是徒有其表,智商真是不敢恭維。

自從與律師談了那次話後,劉就老在想這個事。想來想去,總覺得到了真場合了自己很沒有用的。她鬥不過律師。而且相信律師肯定會那樣做。有一個念頭卻牢固在心裡,那就是不能離婚。一離婚自己就什麼也沒有了。

劉想起林潔如就恨的牙,心裡什麼話都罵了,可是她意識到罵了等於白罵,還是得面對。

她跟律師打了幾次電話試探,可是得到的答覆讓她不寒而慄。律師告訴她,還是老立場,除非劉接受林,否則休想。後來律師乾脆進了一步,說,你別多說了,除非你我都做林的奴隸,否則我必須跟你離婚。這是林的要求,也是我的要求。她的話,對我就是聖旨。

劉當時差點要憤怒地跳起來。破口大罵道,她算什麼東西?我給她做奴隸?

做夢!可是,律師本就沒有把劉的話當回事,最後通牒說,既然這樣,我馬上就起訴離婚,三天後你就會接到我的訴狀副本。我最後給你留點餘地,你可以在明天中午12點前去把林請回家來,不得有半點無禮,如果你能夠請的動林小姐,那麼我們可以不離婚,住在一起,你必須將她像女王一樣對待。記住,明天中午12點前。不等劉回話,律師就將電話掛了。

劉氣急敗壞地對著已經掛了的電話喊:你是個王八蛋!變態!臭狗屎!豬!

……罵了足有5分鐘才氣咻咻地癱坐在地上。

痛定思痛,劉用種種想法來自己的傷口。

劉終於意識到一切的源都在林那裡。劉回憶著林的點點滴滴。使勁地想。

劉覺得過去太小看這個鄉下來的丫頭了。劉努力在回憶中找林的缺點和病,可是,硬就是想不出什麼。除了把自己老公的魂勾去之外,林似乎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林長的也不錯。劉想回憶林的長相,居然非常模糊。印象中似乎是很可的,格也很好。尤其氣質,很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

劉影最後決心到林那找到突破口。突然想起自己並不知道林現在的住址,於是打電話問律師。

律師一聽她的口氣,以為劉終於同意自己的方案,高興地將地址告訴了劉。

律師掛了電話,得意地笑了起來。哼哼,小樣!跟我鬥?忽然哎呀一聲,自言自語道,得先告訴林才是。於是趕緊撥電話,等了一分鐘,才傳來林慵懶的聲音:「誰呀?」

「是我!打攪您休息了,實在對不起。有重要事情必須告訴你。」

「臭奴隸!剛睡著就被你叫醒了!有快放!什麼事情這麼猴急的呀?」

「是這樣的,劉穎似乎同意我們的想法了……你不記得了?就是我們住到一起呀,她做您的女奴呀!我不敢肯定,但是似乎有這個跡象了。剛才我們已經通了電話了,我勒令她三天內必須把你請到我們家來,否則就離婚。她想了之後,跟我要你的住址,我已經告訴她了,很可能她今天甚至馬上就到你那來,先告訴你有思想準備……」

「是嗎?」

林頭腦清醒了,「那你也來呀?我們打起來怎麼辦?她比我高,我怕打不過她。」

「沒事,她不敢打你。那好,為保險起見我馬上就來,你等著!」

劉好不容易才找到林的住所。敲門。林從貓眼裡看了看,沒見劉表情很兇,於是打開門,客氣笑說:「是劉姐呀?進來吧!不用換鞋了,反正是地板磚的,等會讓律師拖掉就是了。」

劉仔細看了看林,發現林已經變的自己差不多不認識了。渾身洋溢著高雅的氣質。臉也白裡透紅,非常地嫵媚漂亮。難怪律師會這麼戀她!

「環境不錯嘛!」

劉鎮定地笑了一下。

林引她到沙發上坐下,泡了一杯茶給她,笑著說:「還好吧,這裡比較安靜的。找我有什麼事嗎?」

劉捧著茶杯一時不知道從何開口。說,您也請坐吧。然後注視著林。看著林的細皮,臉上的紅暈,以及不卑不亢的舉止,忽然覺得,如果真被律師著當林的奴隸,應該也是不怨的。劉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心突突地跳起來。

自己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潛意識裡真的有被的傾向?還是自己有同戀的基因?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顯得有些尷尬。

劉不敢正視林的臉,一邊捧著茶杯吹氣,一邊目光下意識地落在林的腳上。

林在家裡也穿著高跟涼鞋,白的,跟非常尖細。林的小腳套在涼鞋中,曲線畢,腳底的紅逐漸蔓延到腳背之中。幾個活潑可的腳指頭探頭探腦企圖伸出來。大腳趾十分調皮,不時的翹起,看的劉穎想入非非。情不自地嘀咕道,難怪律師會這麼戀!

「你說什麼?」

林笑問道。

劉彷彿從夢中醒來,渾身抖了個機靈,趕緊否認:沒有呀!我沒說什麼呀!

林其實已經聽清楚了劉那夢臆之言,只是不便直接說,故意那麼問她。見劉慌地否認,吃吃地笑起來。並將腳翹的更高,說:「看你一直盯著我的腳看,是不是也想像律師那樣我的腳呀?」

劉的臉被林這句話說的通紅。就像被一隻魔鬼的手拉著,差點跪在地上。

林見她更加慌,便嬌叱一聲:「還不給我跪下?」

劉端著茶杯竟鬼使神差地跪倒在地上。惶恐不安地看著林。

「不許看我!把杯子放下!聽見沒有?」

劉顯然是被鬼捉住了,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就這樣簡單地給林跪下。她幾乎忘記了一路上早想好要說的話了。就像是失去意識的人完全是下意識的執行著林的命令。心裡陡地升騰出一種莫明的興奮。她覺,似乎有神在暗示自己,也許自己本來就應該跪在林的腳下。潛意識中的下心態過去被嚴嚴地包裹著,一直沒有得到釋放。在工作中,在生活裡,作為一個知識女,作為白領,她每時每刻都得包裝自己。她的下被埋在心靈的深處,幾乎被自己遺忘了。碰到今天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景,被林一聲嬌叱,連同腸股滷水一起勾了出來。

看到劉馴順地低下視線,放下杯子,林心裡湧出說不出的快樂。她抬起自己的腳踩在劉的肩上:把頭趴低點!你個臭三八!給我磕頭!

劉越來越興奮了,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是何等下,就一個意念,照林的吩咐做。

劉被林踩著,將自己那回頭率非常高的美麗頭顱碰向地面,連續嗑了好幾個。林一腳踩住道:停!不許磕了!

突然傳來門鈴聲,林知道是律師回來了。林大聲說,別按了!你在門口給我跪著!

然後,林將腳從劉的頭上收回,坐在沙發上,將腳伸到劉的臉前命令道:「給我把鞋底乾淨!注意,不許鞋面!」

林的鞋在家裡穿的,一點也不髒,可是,鞋底,對劉來說是平生第一次,那種屈辱,深深地喚醒著劉潛意識裡的卑。劉一邊伸出舌頭著,一邊體驗到前所未有的一種快

甚至生怕林收回命令。

林的高跟涼鞋鞋底有一些凹進去的橫格,劉非常投入地想把橫格里的髒東西吃掉,然而卻很徒勞。林發現這一點,非常快活。叫我呀?叫我女王。

劉一直紅著臉,因為處於亢奮狀態。聲音有點變調:「女王!」

林用鞋底踩著劉的臉:「恩,乖!以後聽我的話不?」

劉輕聲應道:聽!您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那你趴在地上,我騎你背上去給他開門。」

林站起身,把腿叉開,命令道:自己爬過來!劉一聽這道命令,神又是一振,手腳並用,爬到林的身後,然後把頭伸進林的跨下,生怕林不高興,小心翼翼地儘量不碰到林的身體,直到自己的正好處在林的跨下。林一股坐下,再把兩條腿放在劉的頭兩邊,夾緊劉的頭,說:走吧!駕!

林拍打著劉的股,雙腳緊夾著劉的頭,覺非常刺。畢竟是女人,身體就像麵糰,軟軟的,坐著特別舒服。再一個,劉長的漂亮,是個知識女,原來作為林的顧主,現在作為跨下的坐騎,這些意識一個個飛進林的腦海裡,使林有點飄飄仙。

律師一直在外面跪著,已經有好幾分鐘了。他一直擔心著被什麼人撞見。正是因為這樣,律師跪在門口,才格外興奮。律師隱約聽見裡面一點聲音,地想到,可能林已經把劉影搞定了。律師不對未來充了憧憬。律師覺自己小弟弟有些蠢蠢動。

當門被林打開,律師立刻就看到了林騎坐在老婆的身上,下面馬上起了。

被前所未有的屈辱敢憋的臉飛紅,兩本不敢看對方。律師也不敢看林。

林嘻地一笑,吩咐律師道:「還楞著幹嘛呢?快爬近來啊?瞧瞧你老婆,有多幸福!連我都覺到她動的狀態了。進來吧!駕!母狗,爬到沙發那去吧!」

律師跟在老婆後面爬,到了地方,林站起身,坐在沙發上向後一躺,將雙腳伸向律師和劉穎,命令道:你們一人一隻,先給我把鞋捧著乾淨了。以後我再給你們定些規矩。聽清楚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說聽清楚了。

好,那就吧。我看會電視。乾淨了叫我檢查。

的比律師還賣力。她的下身已經髒兮兮的了。律師捧著林那好看的布鞋,彷彿聞到一陣陣的足香。他已經硬的不行。

林被這夫著鞋底,渾身似乎有一股股的熱奔騰,覺真是妙不可言

表情

2024-08-18 03:34:18

第十七章

人生有幾多輪迴?鄧,林,劉又回到起點,不過,這個起點已經不是昔的起點,地點相同,質卻有了飛躍。就好比螺旋結構,走完一圈上升了,因為是三維體系。如果是平面二維,那又回到原處,人生豈非索然無味?

讓我們來看看他們一個生活片段吧!

這是律師四室兩廳兩衛的住房,依舊是原來的模樣,但已物是人非。林如同一個貴婦,悠閒地慢步在室內各處。她的手裡緊拽著兩條狗鏈,兩條人狗跪爬在她的股後面,一男一女。

他們正是有名的大律師鄧在福和姿絕佳的公司白領劉影。

注意看他們的表情。都沒有笑容,是一種痴狀。兩條人狗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前面貴婦的腳,腳動狗爬,腳停狗靜。

那腳是他們心裡最高貴的腳,那鞋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的鞋。

,高跟,尖細而威嚴的高跟,他們懷著敬畏無數次過的跟。見著那鞋的跟,他們心裡就想跪下崇拜。那跟的每一動,都牽著他們心裡那的神經。那神經被曾經是他們僱傭的小保姆控制著,控制了那筋等於控制了這兩條狗。於是,他們從人變成了狗。

她知道自己這兩條狗在外面世界都很體面,受人尊敬。但是,他們也需要更尊敬的人,那就是她————-林潔如小姐。

「喂,怎麼那麼死板了你們?給我像狗那樣爬!到處聞聞。萬一什麼人在家裡藏了什麼危險物品,就你們這樣怎麼發現的了?那我還不如養條真狗呢!」

兩個人馬上興奮起來。胡地爬行著,律師不時還汪汪叫兩聲。劉穎不甘示弱也叫,汪!汪!

劉的叫聲把林小姐逗樂了,鼓勵道:「恩~好聽!母狗叫著更好聽些。比比看,誰叫的好聽。」

嗚~汪!嗚~汪!鄧見劉穎得寵,馬上刻意地模仿真狗叫。林笑著用腳觸了他臉一下:「嘻嘻,像!好聽!乖!」

劉馬上吃醋了,汪……母狼一樣直叫到把臉朝向天花板。林馬上又誇獎道:「恩~不錯,還真像條母狗。」

鄧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真怕林會戀上劉,有點後悔不該這樣組合。他朝劉咬牙切齒地叫起來:汪~!汪~!氣咻咻地狠盯了劉穎幾眼。劉現在已經摸到了鄧那神經了,知道只有取悅了林,自己就不會被律師趕走,也才有翻身的子。當然,她現在也的確有些戀起林來了。

每次被林待,她都有莫明的興奮,小妹妹漉漉的。無論從哪方面著想,劉也要更賣力地讓林喜自己,給她更多的快活。

基於這些思想,劉憤怒地示威地向鄧回擊:「汪——-!汪汪!」

這種熱鬧把林逗的十分開心,哈哈大笑起來。林彷彿終於明白為什麼有時候兩條真狗會互相對吼了。林笑彎了,蹲在地上。

鄧見劉如此囂張,竟敢跟自己爭風吃醋,衝過去舉起前掌就想扇她,劉急忙躲到林的背後,聲音弱下去很多。林一見這種情形,連忙制止律師:「不得無禮!忘了規矩了?好了,都別叫了,我們到客廳去吧。」

律師案子很多,但為了有更多的機會服侍林,他把案頭工作都放家裡來做了。林很有分寸,不想鄧把過多的時間用在自己身上,於是,經常催促律師去書房工作。

但是,今天律師不太願意去工作,因為剛才溜狗中劉佔了上風,得到林更多的寵,他決心讓林從自己這裡得到更多的樂,讓林知道,自己是不可取代的。

林看出了鄧的不高興了,便摸摸律師的臉,說:「乖!去吧,去工作,等會阿姨再帶你玩,好嗎?」

又轉身對劉道:「你給我跪到鞋架那去,把我穿的鞋都一遍,只許鞋底,聽清楚沒有?清楚了就快去。我牽律師去書房,一會就回來檢查。」

林拽著律師脖子上的狗鏈,牽往他的書房。律師不太樂意地緩慢爬行著。林拽著鏈使勁拖著律師走,律師被動地爬行著。林拖不動,只好走到律師身後,踢他股,律師被踢疼了,便快爬,這樣,林被律師拖拉著前行,勉強跟上律師的速度。

到了書房,林叫律師坐在椅子上做功課,自己則踩著椅子爬到律師頭上騎著,高跟鞋踩在書桌上面。

林吃地一笑說:「覺怎麼樣?幸福麼?別吃醋了!我知道你是我的。對母狗,我也喜。我要把她訓練成最下的奴隸,她就不會調皮了,這樣我們不是就可以長久在一起相安無事麼?」

律師心裡一熱,說:「知道我是多麼你就好。她,可有可無,你卻不同了,你是我的生命。我怕你有了她哪天不要我了。」

林坐了坐舒服,夾了一下律師的脖子笑道:「吃,小心眼還蠻多麼?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你們兩個我都要。我要永遠騎在你們夫兩的頭上作威作福!你願意麼,我的奴隸?」

律師覺小弟弟一,血湧上來,有種發「病」前兆覺,渾身都舒服,意識卻混起來。

他喉嚨裡著什麼一樣,聲音都變了:「……那就是我最願意看到的……真的……」

「是麼?呵呵。有兩個奴隸真好!我這輩子不結婚了。就帶著你們兩個奴隸過子。將來呢,我也要做律師。工作,生活,過的充充實實,舒舒服服。然後,對了,你們去以夫名義領養一個小女孩來,不要太大,5,6歲,長的還可以的,我把她培養成女王,接我的班……呵呵,這個主意怎麼樣?」

林被自己突然想到的這個主意暗暗叫好。

律師一聽,非常興奮,連忙應道:「好主意!絕了!狂好!我馬上就去物!」

林高興地雙手摟著律師的下巴說:「好呀!你物到了叫我先去看看。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好了,你先工作吧,我去看看母狗乾的怎麼樣了!」

劉穎自從做了林的奴隸,就好象找到了生活的原動力一樣。在外面,劉充分享受著自己下屬的尊敬,舉手投足都顯得那麼高雅,有修養,使別人都覺到她過著高質量的優越的小資生活,讓人不得不仰慕和尊重。

一回到家裡,劉立即就去掉了包裝,在林的腳下盡情釋放著自己。從林那裡所受到的屈辱有多少,她獲得的快就有多少,獲得生活的神動力就有多少。

見到林,她不再有羞,表現越下,她就越放鬆,獲得徹底的休息。如果說過去她的累是心累,那麼說,今天她是無比輕鬆,可身體卻成倍的累了。

劉跪在鞋架旁邊,捧著林的鞋子非常虔誠非常投入地著鞋底,每一寸都的仔細。而對林的鞋的高跟,更是充病態的陶醉。含在嘴裡著,對那最窄的底部,用舌頭一遍又一遍地吃著。

完了高跟鞋,恭敬地擺放好,再取林的布鞋。劉的舌頭已經是黑糊糊的了,雖然已經吃下了林鞋底上不少的髒物,但是,舌頭上的黑還是很明顯。等會漱口必須用牙刷刷幾遍才可以把舌頭上的黑刷掉,她已經有了經驗。

林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劉的背後,看到劉的工作幾乎無法挑剔,不稍有不快。她早已拿定了主意要找劉的茬子,蛋裡挑骨頭也要挑出點病來。

正所謂,加之罪何患無詞?林終於看到了一點病:「喂!你這個臭三八,想死了是吧?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許我鞋面你又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一把抓住劉的頭髮,拖起就走。

劉被林突如其來的斥責嚇懵了,隨著林連滾帶爬,來到沙發邊。林松開手嬌叱道:「你給我跪好了!說!為什麼我鞋的鞋面?那是你那髒舌頭可以碰的嗎?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長記!把臉伸過來!太近了,遠點,好了,把手放背後去,恩,就這樣。我要你10個耳光,不許躲閃,如果躲閃加倍!

記住了?」

只見林揚起小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狐線,啪!一個耳光,回手用手背又是啪!另一個耳光。這樣來回了五六個回合,打的劉穎眼冒金星,臉頓時紅腫起來。

劉被林的興奮不已,真想繼續再挨幾個。

「怎麼?還想挨耳光?我看你真的是下的母狗!把我手都打疼了!」

甩了甩手,然後伸到劉的嘴前:「給我吹吹!」

劉鼓著血的嘴使勁吹了吹,獻媚道:「尊敬的女王陛下,以後用您的鞋底就是了,免得打疼了您的手。」

林笑了,意地說:「恩~好主意!去,給我拿只鞋過來,我你幾個試試,看。」

劉忙不跌地跪爬著去拿,正想用手去取,被林喝住:「不許用手!用你的臭嘴給我叼著鞋跟過來!」

劉趕緊收回自己的手,用嘴去夠,夠著鞋跟了,然後含住高跟,不敢用牙咬,怕咬出牙印來,就這樣含著爬到了林的腳下。

林取下高跟鞋,拿在手裡,對著主動伸過來的劉那張漂亮有點紅腫的臉了一下,問:幸福麼?挨我耳光。那還不說謝謝?謝謝!知道錯了嗎?知道錯了。

改不?改!恩,那好,今天就饒了你。去,給我打水洗手。打你耳光把我手都髒了!順便把你那嘴巴洗乾淨了。

做完一切,劉又跪到了林的腳邊。林摸摸她的頭和臉,親切地笑道:好乖。

恩,本小姐打你,也是喜你。錯了如果不懲罰,你就不知道悔改對不?以後呢,要多注意點。讓你我的鞋底已經是看的起你了知道嗎?好多男人想我鞋底都想不到呢!但是,鞋面可不行,鞋面被你髒口水一粘,容易壞是小事,關鍵是你這樣做就違抗了我的命令了呀!所以我才打你。

劉被林說話的態度動的一塌糊塗,恨不得被林踩在腳下。說:是奴錯了。奴以後一定小心。林說,這就對了。劉請求道:林阿姨允許我把自己的臉墊在您高貴的腳下好麼?林高興地說,好哇!恩~越來越乖了!劉亢奮得渾身都顫抖起來,立即匍匐在地上,再次說請阿姨踩上來吧,奴為自己能被您高貴的腳踐踏而深榮幸。

林心裡一熱,憐憫地說,那好吧,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阿姨就給你這個榮幸。說著雙腳都踩到劉的臉上。林穿著高跟涼鞋,踩在劉的而紅的臉上,倍。林的鞋跟深深地裡,劉忍著不敢喊疼。強烈的屈辱卻使劉穎如痴如醉。

林格格地笑道:舒服麼?到幸福麼?恩~很好。想不想永遠都做我的奴隸呢?想呀?呵呵!

知道嗎?把我服侍舒服了,律師就不會跟你過不去的。你明白嗎?明白就好。這樣吧,你跪起來,跪到我跨下來,給我妹妹,我好看會電視。

劉爬起來,跪到林的跨間。林將裙子撈起,把短褪下,將劉的頭夾住,拍了一下劉的頭命令道:慢慢好點,我舒服了就給你獎勵。說完將裙子放下蓋住劉的腦袋,又把內撈上來點,套在劉的頭上。然後,隨手那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打開電視,選了一個娛樂頻道看起來。

覺林的溫柔態度非常打動自己。比起剛才林發脾氣來,劉更願意自己服侍好了林才好過。

於是,劉以發自內心的意願賣力地著林的妹妹。頭被內套著,上面還有裙子蓋住,劉幾乎看不見什麼。林的妹妹散發出好聞的氣味,使劉有些陶醉。屈辱已經退居其次了,而對林的崇拜和上升到了第一位。

忽然林扭動起來,舒服地哼著,時而嬉笑說,腿把劉的腦袋夾的更緊。劉知道林被自己服侍的很舒服,奇怪的是,林的舒服使劉有一種成就,她不知不覺地已經把林的舒服看作了自己的舒服。於是,劉的更起勁了。她的舌頭甚至伸進了林的妹妹裡邊。

林哪裡還有心思去看電視,開著電視純粹是一種掩飾,是一種形式。林被的不知道有多覺下面已經出了香秘,她緊按住劉的頭說:我那裡出來東西了,你吃進去呀?很營養的呢!嘻嘻,不許費哦?舌頭再伸進去點呀?對,使勁伸,好,乖,阿姨喜,恩~好

太好了!阿姨喜,哦,不許停,快!快!

正玩的高興,忽然律師來了,一見林,趕緊跪爬而行。律師問:劉穎呢?林朝跨下指了一下。

然後,又往自己腳下指了一下,示意律師跪到她腳下來。律師依令跪著。

律師見劉在林的裙子裡動個不停,知道她正進行著口舌服務。林眼睛看著電視,身體舒服的飄飄的,揚手對律師的眼睛向下掃了一下,不許他看。律師連忙低下視線。只聽著劉在林的跨下嘖嘖有聲。

林忽然按住劉的頭說:停!我要了,準備接好了,不許漏出來哦?

劉停止動作,不一會,一股急灌入口中,趕忙咽,古冬古冬,連續喝了不下七八口。

林快活得格格直笑。看了律師一眼,說:眼紅麼?律師啄米似的的直點頭。林說:好了,別眼紅,趴地上去給我鞋吧,說著把高跟涼鞋翹起。

律師趴地上,伸著舌頭去夠林的鞋底。

林吃吃地笑。林命令劉繼續:不給我到高不許停!

多一點————-是人,狗多一點————是狗鄙人搖擺於兩者之間

第十八章

小姑娘在律師行裡工作的特別開心。接觸到的都是知識分子,同時又是閱歷多多的律師,每天都有新的見聞,而且,都很喜她這個小女孩。幾個沒有結婚的年輕律師甚至用那種含蓄而幽默的方式大獻殷情,使她覺非常舒服。

本就不知道累。她把做每一樁事情都當成了享受。甚至都沒有考慮未來怎麼辦。直到林打電話跟她說起是否願意跟她一起讀法律自考,她才想到未來,馬上就欣然同意了。

林只幾句話就使陳開了竅。林說;傻丫頭,現在你工作是很意很知足了,可是,你這樣的工作人人都會做,等你老了,人家就會嫌棄你的。知道嗎?你工作雖然無足輕重,可是也代表律師行的形象和品位,另外,你的存在,可以調動年輕人的工作情緒,因為你是一道風景,為律師行的氣氛起到一種隱的良作用。所以,你必須現在就開始提高自己。

陳聽的似懂非懂,只覺得林姐的話有道理,就馬上答應了。

林又問了她工資多少,陳告訴她有1000。林說,太少了!我得說說他。怎麼可以這麼少呢?

馬上著急地阻止道:別!我已經很足了,甚至太多了!我並沒有做多少事情的,工作一點也不累,真的。能夠在這裡幹我就非常快樂了。真的好林姐。

林笑了起來,那好吧,過些子我叫他給你加點,只要你高興就好。

就這樣與林開始了同學法律。林對陳口封緊非常意。到現在,她的確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林與律師的事。於是,林第一次晚上放學後就喊她上車,叫律師送她。

律師自然從命。兩個女孩子坐在後排。當林將鞋也未的一雙腳架在律師椅子靠背上時,陳羞怯得趕緊躲開自己的目光。林故意跟陳說話,使得陳不得不面向林,眼睛的餘光卻看到了林用腳踩了一下律師後腦。林對律師說,哎!

你是怎麼搞的嘛,給陳才開那麼點工資?律師連忙說,馬上加馬上加。不是,我主要考慮到一個平衡問題。這樣吧,下個月我以紅包的形式加。

紅包裡多少錢大家相互都是不知道的,只有財務知道。而律師早有規定,財務絕對不會透紅包數目。

趕緊說,不要,不要,工資已經夠高了,真的。鄧律師您別給我加。林姐求您了!加了我心裡會不安的。

林嘻嘻地笑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求人不要給自己加工資的!呵呵!小陳你也太老實了吧?

不要說了,就這樣定了,律師聽見了嗎?

遵命!律師應道。

林又笑對陳說,怎麼樣?看咱們律師多聽話?知道嗎?他是我的奴隸!別跟人說哦?律師蠻要面子的呢。

嘻地笑出聲來。說,不會吧?他好嚴肅的。我怕他。

這話使林和律師都笑起來。律師說,我哪裡使人害怕過啊/你沒有看見他們跟我開玩笑嗎?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想起平時的一些片段,格格地笑起來,說,反正我不敢跟你開玩笑的。

你每次見我都板著臉,好凶!

林快活地大笑。說,是麼/那怎麼行呢/光欺負咱們陳小姑娘。然後附在陳的耳朵上悄悄說;等會我叫他給你補償。陳也不知道什麼補償,微笑著說,好呀!不過現在我不太害怕他了。

林說,這就對了,你看我,腳踩到他頭上也不敢哼一聲。陳吃吃地笑。

反正還早,到我家去坐會怎麼樣?你還不知道我們住哪吧?呆會我叫律師送你回去就是了。

口答應說好。

林又問陳,我那邊的房子你給我照看沒有?陳說,我每天都去看了一下,沒事。完好無損,您就放心吧。而且我每個星期都給你打掃了一次。林說那太謝謝你了。

到了律師家門口,律師掏鑰匙開了門,讓兩為小姐先進去,然後才自己進去帶上門。陳站在鞋架邊想找雙拖鞋換,林示意她別換,叫陳在早安好的椅子上坐下,自己一邊換拖鞋一邊吩咐律師說:律師先生呀,你先給咱們陳小姐把鞋底乾淨了吧,我的等會你有空了在

律師一聽興奮不已,臉漲的飛紅,畢竟陳是自己的僱員,天天要當作很多人見面的。他是又怕又想,猶豫不決地跪爬在地面。用嘴試探的想去夠陳的鞋底。陳聽的明白,卻不敢相信自己聽明白了,見律師真的想,陳一邊慌忙縮腳,踩在椅子的橫條上,一邊問林:林姐您說什麼?

林笑著對緊張的陳重複道:我叫咱們律師先生給你鞋底呀?免得換鞋了。

羞的臉通紅,趕緊說,不要,不要,說著就想站起來。林將陳按下,笑道:這有什麼嘛,律師天天都給我鞋的,不信你問他?平時你怕他,讓他給你一次鞋就不會怕他了,管用,相信我,沒錯的。這就是我說的補償。呵呵。喂,律師你還楞著幹嘛呢?

律師幾乎躺在了地上,聽林一吩咐,就伸出舌頭去。陳臉都紅到了脖子了,又慌又怯,看了律師一眼,又求救似的看林一眼。林見她這個樣子,特別開心。吩咐律師說:給咱們陳小姐好點,別馬虎哦?然後又對陳吃地一笑說:看把你慌的!好象律師欺負你了。他只不過給你鞋底嘛!又沒有惡意。好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到客廳去了。

眼見著林姐不慌不忙離開,陳這才低頭看律師。只見平時對她不苟言笑的律師正扭曲著身體很為難地鑽進鑽出著自己的鞋底,稍微有點放鬆的她不撲哧一聲笑起來,說,原來你還真那麼呀?

律師的認真又投入,正興奮著呢,也不回答,自顧著。

忍不住又笑。真沒想到,你們男人會這樣?表面道貌岸然的樣子,背後就……

這話使律師反而越來越興奮,含著陳的高跟有聲。

嘖嘖的響聲使陳有種莫明的幸福。她意識到這個平時嚴肅的有名的律師正著自己的鞋跟,好下,原來自己也可以享受這樣的男人如此的崇拜。她渾身有些發熱。

本來陳見律師的好難,想把腳出來,讓他方便地捧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腳不聽指揮,仍然繼續踩在椅子下的橫條上。看見律師有難度,有種戲謔人的喜心情。

好不容易,律師才完成,跪直了身體低著頭說:請您檢查一下乾淨沒有,如果不意我在繼續。聲音有些變調。

這話陳聽著怪好受的,非常舒服。她抬起腳看了看,發現還真的乾淨了,然後又看另外一隻,也一樣。有點開心地說:「嘻,你還真行!謝謝你。快去漱口吧,髒死了。讓我看看你舌頭怎麼樣了,呵呵,好黑!髒死了。以後你可千萬別用我的杯子跟碗啊?」

林一見陳頂著高跟鞋走來,快活地笑道:怎麼樣?現在不怕律師了吧?

已經毫無羞澀,嬉笑道:蠻刺的!坐到林的身邊。

是嗎?應該很享受吧?

陳點頭,恩~林說,男人發起來你都想像不到會有多

陳說,難道還有比這更的嗎?噁心死了。不過,只要不接觸自己身體,跟自己無關的人心甘情願為自己這樣做,倒是蠻好玩的。

律師洗了嘴巴過來,林說,奴隸快過來,跪到我腳前來,給我按摩一下小腿。

律師跪好,林將腳架在律師的肩膀上,律師用雙手輕輕地給林捏著小腿。

陳吃吃地笑,看著律師。律師不敢看陳。

陳說,老闆,這樣做是不是覺很幸福呀?

律師不聲。林吃地一笑道:沒有看他表情麼?享受著呢!已經雲裡霧裡了。

我們的話他都聽不見了。

律師被逗笑了:誰說我沒有聽見?酒醉還心裡明呢,何況我沒有醉。

兩為小姐忍俊不又樂了。

林說,我還以為你真的聽不見呢?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

在律師家,林潔如成了全家的神領袖,家主,女王,公主。如果說這個家庭原來還不是那麼和諧的話,那麼,由於林,這個家庭越來越和諧了。這很些現實意義。目前我們不是正想建立和諧社會嗎?作為社會的細胞————家庭,如果都和諧了,那麼整個社會就都和諧了。

雖然林不做什麼具體的事情了,但是,她是腦力勞動者。中國有個特職稱叫政工師,我看,林在這個家庭裡應該評為高級政工師才行。

政工師是幹什麼的中國人都知道,我無須贅言。

劉現在基本上把對林的那種怨恨心理,還有復仇心理,以及翻身的願望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對林表現出越來越嚴重的依賴,就像孩子依賴母親一樣。林是她神的主宰。一回到家,她就會產生強烈的跪在林腳下的願望。經常是這樣,一下班,她就歸心似箭地往家趕。在做飯前,她想爭取更多的時間讓林快樂,林快樂了,她就心花怒放。

這不,她進了家門,剛放下包,就匆忙爬到了林的叫邊。林好象沒有看見她一樣,仍然躺在沙發上,將腳放在茶几上,繼續看自己的法律書。劉不敢驚動林,低頭跪在她腳邊,靜候林的指示。

林當然知道她已經下班回來了,故意裝作沒有看見。看了一會書,伸了個懶,把書放下,坐起,說:回來了?

劉渾身一顫:是,林阿姨,我回來了。奴請求允許躺在您的腳下,讓我的臉作您的腳凳用。

林快活地笑了,說好啊,來吧,讓我把你這張許多男人都戀的臉踩在腳下享受一下把。別有一番滋味。

劉很快躺好了,將自己的臉挪到林的腳下。林今天穿著布鞋,灰短絲襪,超短裙,非常漂亮。林雙腳踏在劉穎的臉上,蓋住了劉的嘴巴和眼睛。然後腳不安分地動一動,踩著。林說:喜阿姨不?

劉趁嘴巴沒有被鞋蓋著的時候說:喜!喜的沒有話說了。

真的?

是真的。奴開初還有點恨您,可是現在一點也不恨了。現在奴有個願望,就是萬一律師不要我了,求林阿姨一定讓我跟著您,我願意永遠當您的奴隸。

那麼我,崇拜我麼?

奴說的是心裡話。

林吃地笑起來。好奇地問:怪了,律師也是你這樣說的呢?是不是律師告訴你這樣說的?

要他教?奴心裡真是這樣想來著。

那你說說看,你有多我?

奴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劉動起來。

願意吃我的大便嗎?

醉地說,是的,我非常想。已經想了很久了。我想做您的女廁所。

那好吧,表現好點,林阿姨高興了,就讓你吃一次我的大便。但是,只一次。因為,你為天都要為我做飯,老吃大便,我會覺得很噁心的。讓你吃一次,是為了確立我們程度很深的不可動搖的主奴關係,懂嗎?

謝謝林阿姨。不能經常吃的話,是否可以讓我在您大便後您的眼?

這個嘛,可以考慮了。只要你不背叛我。

我發誓:如果我敢背叛您我不得好死。只是我想,您的黃金不應該費了,您的排物應該經過人的嘴。

為什麼呢?

因為,因為我認為像您這麼高貴的小姐應該有個人體廁所,否則,您的高貴會大打折扣。

是嗎?這樣說來問題就比較嚴重了。看來我是得有一個人體廁所才是。作為至高無上的女王,如果我的糞便隨隨便便排到廁所裡,的確有點說不過去。解釋不通嘛!西西,好的,我接受你的提議了。可是有個問題呀,誰作我的人體廁所呢?

您就讓我做吧,我會做的很好的。

你不行。你得做飯呀。我看只有讓咱們的律師來做了。只是,這樣一來,律師的地位好象變成了最下的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見?

他會有意見?他都想瘋了!我知道他的。過去他就一直想做我的廁所,我也是你這麼想的,因為他要給我準備每天的飯菜,想著就有點噁心,所以一直沒有允許。

是嗎?看來是這樣的。最近這些子律師的情緒好象不是很高,悶悶不樂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絕對沒錯。尊敬的林阿姨,您最好給他做個狗籠子,沒有事情就把他關在籠子裡,這樣他就會更乖了。

好呀,這個主意不錯。這個事情,你給我搞定吧,曉得怎麼做麼?

是,我明天就做這個事。

做漂亮點,考慮周到點,說不定,你惹我生氣了我也會把你關進去的。好了,我要去方便了,來,我給你套上狗鏈,牽著你去陪我。

林從沙發的下面小屜裡拿出鏈子,栓好劉的脖子,然後牽著,往衛生間走去。

律師最近的確覺不。自從那次吃過一次林的黃金後,一直都在回味。輕度的待對律師本就不起什麼作用了。他幻想有更新鮮的內容。他很想跟林一起去大森林旅遊一次。上次林曾經幻想過的內容他記憶猶新,一直憧憬著。可是,因為手頭的工作實在太多,加之林的學業也丟不開,所以,他不敢提起。

律師又去幾個孤兒院考察了一番,已經看中了一個5歲多一點的小女孩,長的蠻不錯的,父母在飛機事故中雙亡,爺爺也不在了,外公在外婆卻不在了,所以,政府只好把她收入了孤兒院。也有一些人想收養,可是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孤兒院沒有放。律師打算帶林看了之後跟院方再談。

林蹲在衛生間往劉用的臉盆裡大便,叫劉跪在自己後面。林的大便呈現金黃,非常健康好看。劉第一次這樣做,心起伏。她聞著林大便散發出來的氣味,屈辱使她渾身舒坦,甚至暗暗嚥了幾口口水。林放了個不太響的,回頭笑說:呵呵,剛才打了個香聞到沒有?

香麼?劉說香。呵呵,真的香麼?劉紅著臉說真的很香。那下次本小姐打的時候就叫你吧。

對著你的鼻子打,免得香氣跑掉,你是呢?劉變了聲調說好。

恩~解完了,好舒服!來,給阿姨眼,完了給我用衛生紙擦擦。

是。劉伸出舌頭去夠。林的眼很好看,紅紫的,上面還粘著最後一點岌岌墜的糞便,散發出勾魂的魅力。劉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撲上去一口到嘴裡。

她咋了咋味,嚥下去,然後又林的眼,覺得乾淨了,便拿了手紙,輕輕地擦了擦,稟告說好了。

林把短和裙子撈起穿好,命令道:快吃吧,我看著你吃。

劉有些亢奮,低了頭去吃,下面妹妹有東西出來。林將腳踩在她頭上,說,大口吃。劉咬了一大口,嘴邊全是糞便。劉覺到了林踩的不重,可是,這種踩讓她更興奮。她希望有點,便將頭抬起一點,林腳上用了點勁想向下,劉頑強地硬著脖子支撐著。劉嚼著林拉的糞便,頭上受著林腳的力,覺無比刺

嚼咽完了劉又用舌頭把嘴邊的糞便捲進嘴裡,那形態活像一條真狗。林格格地小起來。

劉一點也沒有到難吃,沒有反胃。也許林的糞便味道是真的不錯。作者寫著都不免咽口水了。羨慕死了。

吃完了,林命令道:把我用過的手紙也吃了!完了把盆乾淨,然後把口漱三遍,聽到沒有?

然後去做飯去。劉說遵命。林便離開。

律師下班回來才吃晚飯。林叫劉穎跪在飯桌邊,自己騎在她頭上。又命令律師趴在桌子下面給她腳。林一邊吃,一邊問律師那小女孩的情況。律師一邊著林的那可的腳指頭,一邊將情況都說了。林說那我們明天去看看,如果合適,你們兩個一起去把手續快點辦好。小孩子先放那邊房子培養一下。你們不用管,我自己來,我會叫小陳幫我的。等我覺得可以了,再把她帶到這來。她將會是你們的小公主小女王,我是她的媽媽。律師呢,就讓她叫叔叔吧。

劉穎讓她叫阿姨算了。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

律師一聽林的安排,想了想,覺得很合適,表示非常意。劉已經對林崇拜的無以復加了,毫無半點意見。

林跟律師說,你呢,以後是我們全家最下的奴隸,我們的大小便必須全部經過你的身體消化。孩子的糞便先拉到盆裡,然後再給你吃,不能讓她看見。我和劉穎可以直接拉你嘴裡。

以後你的飲食基本上是我們消化了的東西,或者洗腳水,口水等。對劉穎,你不得無禮。如果你不同意,你可以選擇離開,我另外找個男奴隸。

律師一聽林的安排,除了對關於劉穎的不太愉快外都很意,這正是他想要的。於是,馬上就同意了。

劉也非常喜,這樣的安排可以使自己在律師之上,有點翻身了的覺,對林更是和崇拜。她把身體,讓林坐的更舒服些。對律師竊笑。律師橫了她一眼。劉便立即還以眼,示意他給她老實點。兩個人在桌子底下用無聲的語言鬥法。

第二十章

現在上班一見律師就掩嘴笑,剋制不住。律師見她笑的好看,但是也有點不好意思,私下裡跟陳說,您別這樣,人家會懷疑我跟你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陳還是忍不住。律師只好由她。

果然心裡一點也不怕律師了。有時候律師批評她她就會說:好,你罵我,專門罵我,我告訴林姐去。律師就有點怕,說,別告別告,小姑,我怕你了。可是你也得做好點才是。

說,這還差不多。好吧。不過以後跟本小姐說話客氣點,不然我就告狀。

頭髮染了一縷那種紅黃,扎個馬尾巴,膚很白。經常穿著那種跟很尖細的高跟鞋。

說話嗲嗲的。

律師有時候產生強烈的再次高跟鞋的願望。可是,真的很害怕她會告訴林潔如。可他實在是有賊心沒賊膽,非常的矛盾心情。

為了讓陳過的舒服點,律師特許她可以上班在網上聊天,過去是不許可的。

劉穎花了點心思設計好了狗籠,找人到家裡按圖製作,焊接的牢牢的。林潔如很意,說是試試看,命令劉進去,脖子上套了狗鏈。然後,林將她鎖在裡面。劉沒有想到,林這一鎖就是一個晚上。丟了被子給她,又叫律師把她用的狗食盆拿來,裝了點剩菜剩飯,然後撒了一泡進去,說:今天晚上你就吃這個吧,在裡面體會一下。

劉在自己做的狗籠子裡關著,備屈辱。卻又很興奮。用手端著盆子,把腦袋伸出那個唯一的比頭略大的孔來吃。房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孤獨和寂寞侵襲著她,不浮想聯翩。她想起林剛來的時候,自己還曾經跟她說,將來點撥她教她。現在,林本不用她教就成了全家人的主宰了。劉自言自語道,她真的厲害。

自己現在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讓她高興,她的魅力怎麼會那麼大!劉百思不解。

林跟律師第2天去了那個孤兒院,一見那個小女孩就喜上了。小女孩有種氣質非常讓林喜。那是一種公主氣質,只有原來生活的不錯的人才會有的。於是林立即拍板。命令律師儘快辦理各種手續。特別把法律文書辦齊全。

一天,林拿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大包跟劉穎談話。林對跪在自己腳邊的劉穎說:你真的喜我嗎?劉點頭說是的,我真的很喜,非常崇拜您。我每天上班都在想你,只要有點空就想。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林笑說:我相信。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律師對你一點也崇拜不起來,我想建立女權家庭的願望可能比較難實現。所以,我可能要另外請個人來做家務,同時做女王,幫著我管教律師。所以,現在要麼你離開,要麼我們離開。我參加答應過律師,永遠帶著他做我的奴隸。我就肯定不會把他也拋棄了自己離開。而且我離開你們兩個也沒有辦法在一起。你說對不。所以,我覺得你還是過另外一種生活的好。這裡有50萬,現金,如果你答應跟律師離婚,與我們分開,這50萬就是你的了。只要在你們的離婚協議上籤個字就行了。

劉聽著林的話,幾次想嘴被林阻止了,直到林說完。劉的表情是一種很絕望的表情。劉回想這些天的種種屈辱和興奮,自己對林的戀,馬上就會因此而化作烏有,幾乎要暈厥過去。

劉現在對金錢一點興趣都沒有。見林說的那麼認真,她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撲通就把頭磕在地上,不停地磕,一邊磕一邊求林:阿姨請您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離開你我真的沒有辦法活了。我會覺得活著沒有意思。真的。我不要錢。一分錢也不想要。只求您把我帶著。

我是您的母狗,永遠做您的母狗。您要我怎麼樣都行。天天吃您的糞便都幹。只要是您的。

求您!求您!無論如何把我留在身邊吧,神聖的女王陛下。

林見她這樣,命令道,別磕了。又摸摸她的臉,說乖,阿姨知道了。我再考慮一下。不過你可別後悔啊?如果這次你不抓住這個機會,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劉有見有希望,馬上說,不用考慮了,我現在就可以答覆。我不會要這個錢的,其他都什麼都可以。我跟他離婚您跟他結婚吧。您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我決不離開你。

林嘆口氣說,那好吧,你真的這麼堅決,我就留你在身邊吧。可是,我任何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執行,可以做到麼?

劉趕忙說,保證,我只聽您的,如果您要我今天死我就死了算了。

林笑了,好了,寶貝,媽媽喜你。叫我媽媽。

劉馬上叫媽媽好媽媽。

恩,乖。林從下面出月經棉來,說,來,把媽媽的月經紙含在嘴裡,吃乾淨。

劉立即把月經紙含進嘴裡,食著。

林拍拍她的臉,恩,不錯,是媽媽的好奴隸。以後要聽話,不然媽媽會不要你的知道嗎?

其實,林的報紙裡包的是一堆廢紙,不過剪裁了一下看起來像錢而已。林想試探她到底有多戀自己,奴有多強。這個結果讓林非常意。她竊笑。

律師夫婦終於把小女孩的手續都辦好了,去接的時候林不讓劉去,自己跟律師直接把小女孩接到陳那邊的房子裡。然後命令律師回去。林打算先給小女孩灌輸點知識,學學舞蹈了,唱歌了,最主要的是讓她與自己建立母女關係,樹立一個牢固的觀念然後才回到律師那去。

第二十一章

男人永遠都是好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從新鮮,到戀,再到厭膩,然後,尋找新的刺。男人有錢什麼事都可以拋開,而且不在乎錢,失去了再掙。所以,有人說,美國什麼宗教都沒有(儘管信奉基督教的人非常多)唯一的宗教就是。美國的是社會發展的巨大動力。其實,不只是美國,在咱們中國還不是一樣麼?舉目四望,大凡有點本事的男人花在上的錢多的令人咋舌。為女人,他們可以一擲千金!

那麼,許多沒有錢的男人會怎樣呢?的飢渴要麼他們一時衝動以身試法,要麼產生被動的男或者為奴的思想。當然,作為M傾向的男人另有一番苦衷。這源於其萌芽時的某種刺,強化,反覆,最後形成。但是,本質是

咱們的律師屬於先天的女支配思想,是他的原動力。雖然小弟弟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但是,小弟弟在不斷地暗示著他,驅動著他,使他不顧一切想足它的求。SM是他把器官分離獲得足的最佳途徑。從深層次的理論分析,律師的行為比起劉穎的婚姻背叛來說是同意質的。然而,人類法律只對劉穎與李建中的關係予以限制。從這個角度看,劉穎是很怨的。

律師目前對林潔如還是非常依戀,但是,已經不是那麼飢渴,興奮度在不斷下降。然而,對陳,他的心裡充了期待。陳的一顰一笑,就像天使使他著。陳對SM本就不懂,卻又見識了一些膚淺的表象。那種似懂非懂的天真,單純,就像幻藥氣體一樣單向散發到律師靈魂裡,使他還什麼都沒有做就很陶醉!

所以,律師在行裡一點也不到寂寞。他像一個初戀的男孩一樣,密切關注著陳的一舉有動。

他希望有某種機會,讓自己能夠匍匐在陳的腳下,讓陳出那種天真的單純的稍有點微妙的笑容。他真的很想。可惜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的。

雖然陳那裡只能讓他想想,意,但是,小女孩卻馬上就是實在的新的崇拜對象。而且很快就可以實現。

小女孩叫容容。長的非常可。具有公主氣質。而且非常聰明。

容容的父母是生意人,沒什麼文化,錢也不多,但是,對孩子的培養卻還是很重視。進過幼兒園,學過一點體,甚至讀過一期英語班。但是,他們自己很放縱自己的,打麻將,看黃片,沒文化的生意人經常做的那些事情,他們都做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雖然看黃片很注意揹著女兒,卻有百密一疏。當小女孩一個人在家裡無聊的時候,喜翻東西,結果翻到了一些帶子,小女孩早知道怎麼放帶子,便放著看了。一看,小女孩就瞭解了大人們的另外一面。她當時是怎麼想的,有什麼反應,作者也無從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個女孩看過這種帶子。

容容在新媽媽這裡生活快兩個月了。她非常喜新的媽媽。幾乎相信自己就是新媽媽的親生孩子。小陳阿姨經常來帶她玩,她也喜小陳阿姨。新媽媽教了她很多的東西。容容在這裡非常快活。

兩個月來,林呆在律師的家裡時間很少。林不在,律師和劉穎簡直是六神無主。雖然林說了,她不在的時候由劉穎管教律師,可畢竟君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律師對劉穎報復的管教從心裡非常牴觸。他一點也興奮不起來。稍微過分一點他就不幹了,然後藉口要準備案子的辯護事宜去自己的書房。把劉氣的七竅來煙。

一天,劉趁林回來馬上跪在林的腳下告狀。林一邊撫摸著劉的頭和臉,一邊叫她不要著急:慢慢說,別急,一邊給媽媽腳一邊說好麼?

劉含著林的腳指頭,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個大概。林一聽笑了。說:我知道了。這個臭奴隸,想造反是麼?你去把他叫來。

劉穎把律師從書房喊了過來。律師一見林趕緊跪下。林說,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聽我女兒的管教?

律師有些不知從何說起,憋了半天,才說:她有報復思想!我不喜她!我只做你的奴隸。

林說,那你作為我的奴隸,是不是應該聽我的話?律師說,你的話我就聽,她的我不想聽。

我崇拜的是你,不是她。林又說,那我是怎麼代你的?律師不好作聲。林看了看他,命令道:去把你的狗鏈給我叼來!

律師遵命爬行而去,不一會,叼著狗鏈子來了。林將他脖子栓起,然後牽著他往狗籠子那走去。到了地方,林踢著律師的股命令道:給我爬進去!一天不許吃飯。然後出來把門帶上,跟劉說,我把律師關在狗籠裡了。一天不許吃飯。

你可以拿他的盆撒拉屎送到籠子外面,吃不吃由他,餓了自然會吃的。

林決定提前把女兒帶到這邊來住。她叫律師開車,一起來到陳這邊的房子。

第二十二章

律師的車上。

林與女兒容容坐在後面。林一如既往地將腳架在律師的沙發靠背上面。容容看看媽媽的腳又看看媽媽的臉,浮出一種超出大人不能夠理解的微妙的笑容。

林問她,笑什麼呢?容容把嘴巴抿著,但是笑容還在。林摸了一下容容腦袋:鬼

容容跪起來,附在媽媽的耳朵邊悄悄說:「媽媽你怎麼不鞋子?不怕把叔叔腦袋踩髒了嗎?

林笑著也悄悄說:「叔叔是媽媽的奴僕,踩壞沒有關係的」容容忽閃著眼睛又悄悄說:「就是奴隸社會中的那種奴隸嗎?」

林恩了一聲。

奧,我明白了。那我也可以踩叔叔腦袋了?因為容容是媽媽的女兒,既然叔叔是媽媽的奴隸,我這小公主也是他的主人對不?

恩~,容容真聰明!來寶貝,媽媽親一個!啵~林將容容包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容容將雙腳架到了律師的靠背上,身體躺在媽媽的懷裡。容容學著媽媽樣子,用腳點踩了一下律師的後腦,說:叔叔!我媽媽說你是奴隸的,是嗎?

律師紅了臉,承認道,是啊,誰告訴你的啊?你媽媽嗎?

容容說,是又怎麼樣?

呵呵,不怎麼樣,你是小公主,奴隸還敢怎麼樣嗎?

呵呵,小公主得意地笑起來。媽媽說過的,公主可以管教奴隸的,如果你不聽公主的話,公主就會拿鞭子你,哼!

林得意地笑起來,親了一下容容。恩,我的小公主真聰明!叔叔不聽話我們就修理他!

容容反身問媽媽,修理是什麼意思呀?

修理嘛,就是教訓他,叫他聽話!

哦!我知道了。就是他耳光,一邊一邊問,知道錯了嗎?以後聽不聽話了?

林給她看過帶子,一提就懂了。

到了律師家,律師摁門鈴,劉穎立刻就到了門口,先跪下,然後把門打開。

律師做了個請的動作。林拉著容容的手進去。容容馬上就看到了劉穎是跪著的。

抬頭看著媽媽。林說,來,我的小公主先坐椅子上面,讓奴隸給你把鞋乾淨了,免得踩壞了地毯。容容在椅子上坐下,雙叫懸空吊在那。林自己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面。律師跪趴在地上,去給公主鞋底,劉則給林

容容非常新奇地看著一切。叔叔的舌頭著她的鞋底,一會就黑了。公主捂著嘴笑。又看著劉穎在媽媽的鞋底,衝媽媽問:她是誰呀?林告訴她,就是媽媽請的用人呀!公主道,哦,那我們家有一個奴隸又有一個用人是嗎?林說,對呀。

呵呵,真好玩!公主開心的笑起來。指著律師的嘴巴說,媽媽看,叔叔的舌頭都黑了。那他們等會跟我們一起吃飯麼?好惡心的。媽媽,我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了。

林告訴她,放心吧!怎麼能讓咱們的小公主與奴隸一起吃飯呢?我們先吃,我們吃完了,他們吃我們剩下的。

容容意地說,恩,那還差不多。我看看,叔叔的乾淨不?將腳架在膝蓋上低頭看,驚訝地說,媽媽,叔叔的好乾淨!

是嗎?容容,以後在家裡不用叫他叔叔,到外面才叫叔叔。

為什麼呢?

因為叔叔在家是我們的奴隸,到外面就不當奴隸了。所以,你以後在外面也不要跟人說叔叔是奴隸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那跟陳阿姨也不能夠說嗎?

陳阿姨可以說,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夠說,懂嗎?不然媽媽會打你股。

媽媽你別打我股,疼死了。我不說還不行嗎?

恩,乖!只要不把家裡的事情跟別人說我就不打你。

恩,我不說。就是好朋友也不說。這是秘密對嗎媽媽?

恩,對極了。我的小公主真聰明!

吃晚飯了,林問小公主想不想騎在奴隸的頭上吃。容容不理解,拿眼睛問。

林林就叫劉穎跪在桌邊,然後自己騎坐上去,說,就這樣了,明白了?容容馬上就笑了,哦,我知道了。那我騎叔叔頭上吃。林說,容容你又忘了,在家不用叫叔叔的。容容說,哦,我知道了。奴隸,快點跪下!公主要騎你頭上吃飯了。律師趕緊跪到桌子邊上。容容抱著律師的腦袋,將小腿架了上去,然後又將另一條腿架上去,坐坐舒服,笑起來,跟媽媽說:西西,媽媽,咱們家有兩個奴隸真好!不用凳子了。

吃菜比較刁,不喜吐,平時都直接吐桌子上,今天林就叫她吐到一個空碗裡。容容就問媽媽,為什麼要吐到碗裡呀?髒死了。林說,等會倒給奴隸吃呀。容容驚訝地說,是嗎?那他們另外還吃什麼嗎?林說,我們剩下的都給他們吃了。公主吃的笑了,哦,我知道了。他們是狗狗對嗎?林高興地說,對,公主真聰明!

又說,那我可以把口水也吐到碗裡嗎?林說,當然可以了我的公主。於是,容容吐了幾口口水。開心地說,有兩個奴隸真好!

吃完飯,容容學著媽媽騎著律師到了客廳。林命令兩個奴隸去吃飯,容容好奇,也跟著去看。

律師和劉穎各自把林和容容的剩菜扒到自己的專用盆子裡,然後放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用嘴去吃。容容快活的小起來。一直看著他們吃完才回到客廳。

幾天後,小公主已經什麼都知道什麼都習慣了。到這時候,容容開始自做主張了。彩才真的開始。

第二十三章

容容從自己的小臥室裡跑出來,撲向媽媽:「媽媽!媽媽!我要便便了。

林潔如一雙腳架在茶几上面,下跪著的是劉穎,正舒服地享受著劉穎的口舌服務,裙子蓋著劉穎的腦袋,大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們在幹什麼,但小孩卻不

太理解了

林潔如正要開口說話,容容一雙小妖眼就注意到了媽媽下的劉穎阿姨了,問媽媽:「阿姨在做什麼啊?

林潔如一把摟著容容放到膝蓋上坐著,正好把劉穎的腦袋夾在中間。

「劉穎阿姨餓了,媽媽喂東西給她吃呀!

容容笑了:「媽媽撒給阿姨吃嗎?

林潔如笑說:「嗯,容容真聰明!呵呵!

容容笑了一聲:「媽媽,那容容也想撒給阿姨吃。

「唔,乖,容容撒到臉盆裡再給阿姨喝好嗎?媽媽下面,劉穎阿姨正給媽媽解呢!

容容打開裙子看,見劉穎正在給媽媽,就說:「媽媽,阿姨用舌頭給您止嗎?

「是呀!快去吧,等會你撒到身上了!

容容跳下來,又內行地問:「用阿姨的臉盆嗎?」見媽媽點頭,跑向衛生間。

容容在衛生間找到阿姨的臉盆,然後蹲下拉屎撒,完了用衛生紙擦擦股,跑回來跟媽媽說:「拉完了,都拉在阿姨的臉盆裡了,有好多!阿姨吃的完嗎?

林潔如拍了拍劉穎的頭,叫她出來,劉穎退出來,頭低著,繼續跪在林潔如的腳邊。

劉穎的脖子上還套著發亮的狗鏈,靠近劉穎脖子上的那個接頭大而光亮,具有令人興奮的觀,林潔如將裙子好,跟容容說:「寶貝,那你就牽著阿姨去吃吧,要不要媽媽幫你牽?

容容趕忙說:「不用,容容自己會牽的。」說著就拿起狗鏈的另一端,一邊走一邊說:「來,阿姨,容容給你好東西吃。

劉穎被前所未有的屈辱憋的臉通紅,興奮難耐,扭著股爬行在小公主的後面。容容把狗鏈拽的緊緊的,拉著她走。

到了衛生間,容容將劉穎拉到裝有屎的臉盆邊,說:「吃吧阿姨,容容剛剛拉的,乾淨的。阿姨餓了嗎?」然後小公主就彎下看劉穎怎麼吃。

劉穎羞的不敢看小公主,埋下頭吃了一口,低著頭嚼。容容看不清楚,說:「阿姨,你把頭抬起來吃好嗎?讓我看看。

劉穎只好把頭抬起來吃,嚼了幾下,嚥了下去。

容容說:「張開嘴巴讓我看看。

劉穎將嘴巴張開,口裡已經看不到什麼糞便了,小公主吃吃地笑道:「好吃嗎?

劉穎表情麻木地說:「好吃。

小公主又問:「香嗎?

劉穎聲音有點變調地說:「香。

小公主大方地說:「那多吃點,明天再給你吃好嗎?

劉穎巴雜巴雜,含混不清地嗯了兩聲。容容看她吃的那麼香,就對自己的糞便一點也不嫌惡了。站起身,用腳試探地踩著劉穎的腦袋,當劉穎每嚥下一口就往下踩著說:「再吃一口,再吃一口。」又低頭天真地問:「阿姨,你能夠全部吃完嗎?容容的糞便是的,形狀也好,不稀不硬。

劉穎覺小公主的糞要比林潔如的味道好,有時候林潔如拉的大便是黑的,特別臭,但是,吃起來格外刺,亢奮程度比吃小公主的要強的多。

快吃完了,劉穎端起臉盆到處,容容把腳放下來,轉到劉穎的身後看。

乾淨了,劉穎爬到水龍頭處洗乾淨臉盆,然後準備漱口,容容就把鏈子放了,飛跑著到媽媽那去,詳細地說了阿姨吃的過程,林潔如摟著她格格地笑,親了她一口說:「晤,我的小公主!阿姨吃你的便便高興嗎?

容容笑著說:「好有趣!阿姨怎麼會這樣?

林潔如哈哈地笑:「因為她是媽媽的奴隸呀!奴隸都要吃主人的大小便的。

主人吃飯,奴隸吃屎,不然媽媽怎麼養的起兩個奴隸呢?哦,對了,不可以到外面說家裡的事情哦。」

容容馬上說:「我知道了!媽媽都說了一百遍了!我在學校本不說家裡的事情。

容容在很近的一所小學讀一年級。容容的漂亮和聰明使班主任非常喜,任命她當班長,溶溶天生有非凡的組織能力,班上的男孩子都怕她,特別是破壞紀律的同學,容容會毫不客氣代行班主任訓斥他。對那些特別頑皮的容容甚至會打他耳光。

容容班上的女生都擁護她,有一次,一個組搞衛生,幾個男生偷懶,掃的很馬虎,女組長趕緊跑到正在草坪玩的容容面前報告。容容馬上回到教室,把那幾個男生全部叫到教室的後面站好,手放在後面,讓他們一個一個說自己的問題。

於是,大家就都揭發了是某某帶的頭。容容一看,原來是平時就不太守紀律的那個。容容走到他面前,小手向地上一指:「跪下!跪在這兒別動!其他的重搞!」又吩咐組長說:「你在這守著,搞完了叫我!」又指著跪在後面的那男生說:「警告你,跪在這別動!動一動我就告訴老師,把你開除了!

當容容下去後,其他男生都一邊搞衛生一邊逗跪著的男生。跪在那的男生真的不敢動。有個男生用掃把去逗,那男生想起來教訓他,被組長手一指呵斥住:「你敢動?看我不告訴班長!」然後將其他男生趕開:「去去去!誰再惹他,我告訴班長,叫他一樣跪在這!哼!」說完手叉著,非常地神氣。

當被罰重掃的同學都做完紛紛回去後,組長站在二樓叫容容上去。

容容來到教室,檢查了一下,看到罰跪的男生還跪在那,走到他身邊說:「下次還這樣不?

男生嘿嘿地笑,不說話。

「油臉皮!還笑!」容容說著了他一個耳光:「不許笑!說呀!下次改不改正?

那男生摸摸被打的那邊臉,繼續笑,不過,笑著笑著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容容也笑起來。

那個組長也笑起來,狐假虎威地說:「不許笑!把頭抬起來,手放後面!

容容見他沒有執行組長的命令,說:「你聾了?沒聽見嗎?

男生趕緊抬頭,把脖子的筆直,然後手背在後面,說:「是!

容容跟那組長忍俊不又笑了,小手指到他的鼻子上:「以後改不改?

男生還是不做聲,容容揚起手又了他一個耳光,掩著嘴笑了一下,然後裝著嚴肅道:「不說話是吧?」然後又反一個耳光。

男生把被打偏的脖子正一正,梗直自己的脖子,容容可能自己的小手都打疼了,唆唆地把手放嘴邊吹:「把我手都打疼了。」對組長說:「你來,好好教訓他幾下,看他能頑抗多久。」

那組長很興奮,了男生一個耳光,然後啪啪啪連續了五六下,把自己樂的笑彎了

組長也把手打疼了,兩個女生真拿他沒有辦法了,而那男生臉已經很紅了,她們就有點害怕了,不敢再打,兩個人悄悄耳語了一陣,吃吃地笑,然後命令男生道:「你,趴下,趴地上!

男生對這樣的命令執行很乾脆,立即趴在地上四腳著地,容容過去腿一偏騎在他背上,說:「不打你了,我們要騎你,看你怕不怕!

組長拿著掃把在後面股,容容喊了一聲:「駕!快爬!

男生應聲就爬,沿著課桌間的過道爬到講臺那,然後又往回從另一個過道爬,容容快活地樂,組長在後面一邊笑一邊拍打他的股。

開始那男生還爬的很快,爬著爬著就很慢了,不一會就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坐地上休息。組長等了他一會兒,命令他起來,容容下來讓組長騎。

又騎了一圈,男生實在沒有勁了,坐地上趕緊承認錯誤,容容和組長又訓了他幾句就放了他。

容容每天去上學總是律師送她,偶爾劉穎或者林潔如送,小公主喜律師送自己,因為律師會把她扛在肩上,讓她騎馬,容容騎著馬上學並沒有被人們覺奇怪,家長和老師已經見怪不怪了。

律師經常把容容直接送到教室門口才放她下來,容容上學這段路並不長,約裡把路,騎在律師的頭上還常與同學打招呼。

容容在學校完全是一個正常健康活潑可的小女生,誰都不知道她在家裡是個小公主小女王,容容才幾歲就有這種兩面人的本領,真是個天才少女!

第二十四章

課間休息時間,在政法大學教學樓前邊樹蔭下,林潔如正與陳閒聊。

「小陳,鄧律師給你加了工資了嗎?

「加了,謝謝如姐!哎,如姐,可以問你一個關係到您隱私的問題嗎?

「說吧。」林潔如笑著應道:「沒關係的。

於是,陳就問了林潔如與律師的關係,還有劉穎是怎麼回事,林潔如都告訴了她。陳聽的一驚一咋的。

林潔如早已經無所謂了,慨道:「有兩個奴隸真好。他們都是自願的,現在我不要他們他們還不答應呢!

「是嗎?太不可思議了!」陳不自然地笑著說。

林潔如吃的一笑說:「剛開始我也不敢相信啊,呵呵,現在卻認為好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似乎他們本來就應該做我的奴隸,而不是我給他們當小保姆服侍他們。

「從你們的情況看來,有一兩個奴隸還真是不錯。享受的。又沒有什麼心理負擔。都是人家自願的。

「就是啊!所以我現在是心安理得。我都不打算結婚了,律師和他老婆用嘴巴就可以足我。

出驚訝的神說:「用嘴巴就能夠足?

「是呀。哦,準確地說是用舌頭了。他們都可以把我到高的,非常過癮。

似乎大開了眼界:「想想也蠻刺的。

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她們優雅地走想了教室。

揹著書包的容容放學了,回到家門口,一按門鈴,一會兒,門被劉穎打開,禮貌地說:「公主您回來了?

公主進到室內把門帶上,然後坐在門邊的椅子上,把書包遞給劉穎掛在牆上,一雙腳朝劉穎一伸:「阿姨,快幫我乾淨鞋底,我馬上要去撒了。

劉穎上繫著圍巾,一副幹活的模樣,趕忙跪下,捧著公主的腳起來,公主一個勁的催促快點,劉穎舌頭就動的很快,每一下從下朝上,頭一低一揚,了一陣就端起早準備的一個大杯子喝點水漱一下吐掉。

這是林潔如的新規定,主要是為了衛生,因為經常要鞋,如果每次都嚥到肚子裡會生病。

完鞋,容容一陣風似的跑到衛生間往阿姨的臉盆裡撒。剛撒完,劉穎已經跪爬而來,公主命令道:「快趁熱喝了吧,阿姨。我要去做作業了。

律師也下班回來了,律師放下公文包,換了鞋,立即到書房去給林潔如請安

林潔如正在看法律書,律師跪爬進去,吻了一下林潔如的鞋尖,林潔如抬腳踩著律師的腦袋,律師伏在地上就不敢動。

林潔如又看了一會兒,放下腳說:「還沒有去給公主請安吧?那就快去!

律師跪著退出來,爬到容容的小房子裡,容容馬上就看見了,說:「回來了?

「哎!給小公主請安。」律師在容容小鞋上吻了一下。

容容命令道:「快幫我把鞋了,給我腳丫子,都捂了一天了。

吃過晚飯,公主騎在劉穎的背上享受了一會兒,然後又騎著律師各處溜,劉穎趴在林潔如的妹妹。

公主把律師騎到另一個小客廳裡,下來躺到沙發上,也學著媽媽的樣子,要律師給她解

公主把裙子提起,又把內褪到膝蓋下,對律師笑說:「容容下面,你也象劉穎阿姨那樣給我用舌頭解好麼?

律師臉一紅,跪行到公主腳邊,然後低下頭,從腿下伸進去,讓公主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用嘴巴貼著公主的下面。

一股味直衝律師的鼻子,臭的要死,可是律師忍住了,律師用舌頭著小公主的妹妹。

容容格格地樂:「好,好進去呀,對了,就這樣,嘻,真過癮!。

公主的反應讓律師的更賣力,也更興奮,律師覺自己的弟弟都熱血沸騰了,公主突然想到要是在叔叔嘴裡撒一定很好玩,但是又好象沒有多少意。

律師越越來勁,過了一會兒,容容覺自己有些了,馬上叫停。

「叔叔別動,容容要撒了,容容可以撒到叔叔嘴裡嗎?

律師嗚嗚地同意,容容高興地說:「那我撒了啊,別漏出來啊,裙子媽媽會罵我的。

律師不敢動,靜靜地等候,過了半天,公主說:「叔叔,我不出來,彆著急啊,等等我。

又過了一會兒,容容終於了出來,嘶嘶地響,可以聽到律師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聽到律師的咽聲,容容快活地笑起來。

公主搖搖律師的頭問:「叔叔,好喝嗎?什麼味道?還想不想喝?

律師乾淨後把頭退出來一點說:「好喝,還有嗎?我還想。

容容搖頭說:「沒有了,回來的時候給阿姨喝了一些,現在又給你喝了一些,都撒光了。要等會才有。等我有了再給你喝好嗎?只要你乖,我就都留給你喝,不給阿姨了好嗎?」

律師動的一塌糊塗。

「好好,公主對叔叔太好了。叔叔非常喜公主。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麼公主?

容容笑著問:「什麼要求啊?

「以後公主大便給叔叔吃好麼?要命令叔叔吃。口氣要嚴厲點。彆口氣太緩和了。

容容馬上很聰明地說:「哦,我知道了,叔叔喜當公主的奴隸,公主下命令的時候要狠狠地口氣,就像這樣:跪下!臭奴隸!是這樣嗎叔叔?

「對對對!公主真聰明!如果叔叔不聽命令公主就打叔叔的耳光,邊打邊問:還敢不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了?說!

容容被律師逗樂了:「好呀!那我們來試試好嗎?

見律師點頭,容容撲閃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命令道:「你給我起來!

律師連忙站起來。

「跪下!」公主命令道。

律師趕緊跪下。

公主又命令道:「起來!

律師有意違抗命令,不起來。公主一看律師沒執行,揚手了律師一耳光,把一隻手叉在間,另一隻手指著律師的臉:「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嗎?

律師忙站起來,唯唯諾諾道:「不敢了。

溶溶撲哧一笑,又命令道:「臭奴隸!給我跪下!

律師興奮地立即跪下,容容又說:「四腳著地!我要騎馬去媽媽那。

等律師趴地上,容容就騎上去,把一雙腳架在律師脖子兩邊,一手抓著律師的後背衣領,一手拽著套在律師脖子上的狗鏈,命令道:「駕!快爬!別摔著我了,摔著我你該死!」

到了大客廳,見媽媽正看著電視,劉穎阿姨在給媽媽,公主叫的更了:「駕!媽媽你看,容容的馬訓練的好吧?

林潔如快活地笑說:「嗯,我的小公主真不錯,比媽媽還訓的好!

容容駕馭著律師在客廳到處爬,忽然有點遺憾地說:「要是有個小奴隸就好了,媽媽,我們家為什麼不養個小奴隸呢?

林潔如一聽就來了興趣:「是啊,有個小奴隸供我們公主玩就好了。哎,律師,你有辦法麼?

律師也很興奮,說:「辦法倒是有,只是比較麻煩。

林潔如叫他說說看,律師說:「我們可以資助一個貧困山村的小孩子讀書,然後再接到城裡來讀,慢慢把他培養成小公主的奴隸呀。

林潔如馬上就高興地叫了起來:「好主意!

律師又說:「不過這個事情不是一下子可成的,而且他是否就可以馴服也難說的。

林潔如說:「我們可以先資助他,然後到他家去考察一下,讓咱們的小公主先試探他是否有奴

容容馬上說:「我知道怎麼試探的!

「那好吧,我明天就開始辦這個事情。

林潔如命令道:「你抓緊做這個事,注意不要找那種家裡有很多人的,牽連太多了很難處理關係。

律師說:「知道了。

劉穎在下面著林潔如的妹妹,聽到他們的議論有點惴惴不安,因為她實在不喜男的,於是忍不住言說:「媽媽可不可以找個小女孩子給公主當奴隸呀?那樣又好管教又……

林潔如一聽,馬上說:「這個嘛,我倒是沒有意見,只看咱們的小公主怎麼樣?

容容說:「行,小女孩好一些,她反抗的話我就可以對付她,男孩子我怕打不過。

林潔如說:「那就這麼定了,找個農村小女孩,漂亮點的,家裡窮沒有關係。

現在,在家裡,律師現在已經上了小公主,在律師行,他上了陳,而對劉穎,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對林潔如,他只是怕,如果沒有林潔如的存在,這個家庭將會解體。律師對小公主的戀,對陳的幻想,林潔如是知道一點的,林潔如有把握全局的天才,她知道律師本就不敢背叛她。她的手裡捏著六十萬的存款,心裡一點也不發慌。不像劉穎,傻的讓人心疼。

林潔如有意識地放任著律師去發,林潔如想自己找個年輕點的男奴隸來享受,在政法大學輔導班,在林潔如經常去的酒吧以及其它場所,都有林潔如的追求者,林潔如正在考察。

現在上班比過去更開心了,除了工作,她可以上上網,看一些另類的網站。她發了一個招奴的帖子,後來她挑中了一個,陳發出了一道道命令,他都一一執行。S\u0010QM(8*:X

陳決心問他的真實情況:「你叫什麼名字?快說!

「我叫鄧在福。

陳陡地升出一種莫名的狂喜。

「你的名字恐怕不是真名吧?

「奴隸不敢欺騙女王。

「哼!狗!說話不老實!說,該如何處罰你?

律師做在自己的單間辦公室裡,汗如水。

「聽由女王陛下處罰,您是誰呀?

陳開心地笑:「不告訴你!你給我立即跪下,跪十分鐘,不許起來。如果你沒有執行我的命令,我會知道的,哼。

「遵命!我保證。」律師知道這一定是律師行裡的女了。是誰呢?陳麼?要麼是小謝?或者小徐?律師又緊張又興奮。

向轉椅靠背上一躺,真想笑出聲來,正打算去律師辦公室看看他是否真的跪在那,轉念又覺得不妥,這樣一去肯定會被律師猜個正著。猶豫間看到小謝拿著一疊案卷朝律師辦公室走去,差點叫出聲來:「妙極了!哈哈。

小謝來到律師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門不等回答就推門而入了,只見律師正慌張地從地上站起來,膝蓋上還有跪印,盯著律師笑道:「老闆你在幹什麼呢?

鬼鬼祟祟的。不會是老闆娘來電話叫你下跪吧?呵呵。

這話讓律師臉馬上紅的像冠一樣,莫非是她?

「沒有沒有,我的電腦有點問題,剛才看了下主機,有什麼事嗎?

小謝吃地笑了一下,說:「請你給看看,我準備的辯護材料還有什麼問題不?

正在這時候,小陳不失時機地撞了進來,眼光掃了一下小謝和律師,然後裝著不經意的樣子落在律師那還來不及拍打的膝蓋上,格格地笑道:「咦!雅蘭你看,咱們的老闆肯定在家裡跪腳,印子都還在呢?

謝大笑:「是啊,我剛才還問他是不是在給人下跪呢!他說是在看電腦主機呢!肯是老闆娘剛才來電話罰他的跪了!

陳惡作劇地猛笑:「我猜也是。真佩服老闆娘,遙控也可以指揮。哎,我說老闆,你咋就那麼傻,這麼遠她也看不見,你何必真跪呢?

謝附和道:「就是!不過這也說明我們老闆對老婆是忠心耿耿。老闆您放心,如果老闆娘問起來,我們保證給你做證。

律師嘿嘿地笑,自嘲地說:「那可說好了啊,別等我老婆真問起來你們卻說沒有!

吃地一笑說:「這個嘛,你得破費點了,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如果不請呢,那就難說了。

律師說:「好吧,服了你們了。這樣吧,中午請你們幾個女孩子,男的就不請了,他們知道了我這個老闆很沒有面子的。行麼,兩位小姐?

中午一行五個來到富貴樓要了個包間,點了一大桌菜,四個女孩子你一杯我一杯灌律師。

碰了一圈,律師覺頭已經暈暈呼呼的了,提議道:「吃飯吃飯,喝的差不多了。

站起來說:「那不行,來,我再敬你一杯。

律師雙手打著拱手,討好地笑著說:「陳大小姐,心領了。

小徐放下杯子,繞到律師的後面,使了個眼給小謝,小謝會意地也站起來,端起律師那個倒了紅酒的杯子,小徐抓著律師的肩膀,一隻手將律師的額頭往後扳:「不給咱們陳的面子是不?來!硬灌!看他喝不喝!

大家七手八腳,小謝把酒給他生生灌了進去。

一個小高過去,接下來又掀起另外一個高,律師死也不肯喝,陳惡作劇地提議說:「姐妹們,我看不如這樣,律師硬是不喝呢,就叫他從我們下爬一圈怎麼樣?反正老闆在家也是被老婆騎慣了的,讓我們也嚐嚐男人從下鑽過去的滋味,怎麼樣?

「哦!哦!我同意!我雙手贊成!

大家呼起來,律師也很興奮,紅著臉假正經地說:「那可不行,我是你們老闆,從從你們女人下鑽過去還怎麼做人?

大家就說:「那你就喝,不喝就鑽,兩條路聽你選擇。給你三秒鐘,不行我們可就使用武力了!

律師一看陣勢,投降說:「好好,我鑽,你們站好了。

大家興奮地嬉笑著站成一排,將雙腿叉開,每個人扶著前面人的肩膀,催促道:「快點呀你!再不鑽我們可就不讓你鑽了,非灌死你不可。

律師嘿嘿地一邊笑著,一邊搖擺著來到站最前邊的陳身邊,先跪到地上,將腦袋探進陳的下:「你們把腿叉開點呀,我身體太大,空太小了……

律師爬過了陳下,又爬小謝的,再爬過小徐,朝前看了看,發現後面還有好幾雙腿,停下道:「怎麼回事?你們几几個人呀?怎麼爬不完了?

大家呵呵地樂,催促他:「少羅嗦,快爬!快爬!不然我們可就灌酒了!

服務員端了一盤水果進來,一看這場面,立即笑起來,磨磨蹭蹭地一邊放盤子一邊看熱鬧,矜持地笑著。陳將她一把拉了過去,也站在了隊伍的後面。

律師爬著爬著想轉彎逃掉,怎奈女孩子們本不給他機會,馬上將他控制在下,一個一個挨的緊緊的,還轉了彎,叫律師老也爬不完,連服務員也開心地作起來。

律師放賴,躺在地上不爬了,陳和小謝騎坐在律師身上,並招呼其她的姐妹們也來坐。

大家還沒有盡興,於是都坐到了律師的身上,只有腦袋沒有人敢坐。陳站起來,走到律師頭部說:「老闆快起來呀,還沒有爬完,不起來我可坐你頭上來了喲?

律師喝了很多酒,又爬了這麼久,渾身無力了,躺在那被幾個女孩子騎坐著,動也動不了,有氣無力地說:「打死我也爬不動了,就是坐我臉上我也爬不了了。

笑著說:「哼,裝蒜!

其她人附和說:「就是,陳你就坐他臉上,看他爬不爬!

笑道:「坐就坐,怕我不敢呀!」於是小心地坐到律師的臉上。

大家哄地一笑:「哈哈,坐的好!最好把老闆的鼻子捂住了,放個臭給老闆吃,呵呵。

也巧,陳還真覺自己要放了,可能是因為喝了啤酒的原因吧,只聽一聲悶響。小謝坐在陳最近,聽到了,撲哧笑了起來:「陳真的放了個臭,臭死了,大家快捂鼻子呀!」大家紛紛掩著嘴巴笑。

小徐說:「老闆,陳香麼?哈哈哈。

大家狂笑,東倒西歪。

表情

2024-08-18 03:34:18

第二十五章

鄧律師下班回來,一看就劉穎在廚房忙活,小公主在她的小臥室做作業,律師沒有去理睬劉穎,徑直來到小公主的房間,把門帶上。

小公主一看是叔叔回來了,甜美地笑了一下:「叔叔,等我做完作業再帶你玩,你先給我腳吧!

律師高興地說:「好,我這就給您。」說著趴在地上,頭從椅子下面探進去,然後平躺著向天,小心地恭敬地將小公主的鞋了,然後用手配合著把小公主的一隻漂亮的白腳含在嘴裡,吧吧的響。

公主格格地笑:「好,都含進去呀。

律師企圖將小公主的腳全部含進去,但是做不到,腳跟在外面,公主的腳尖調皮地直往裡面伸,大腳趾頑皮地翹一翹,將律師的舌頭都觸動了,律師覺要嘔吐,趕緊把嘴巴往回縮了一點,臉憋得飛紅。

公主停下作業低下頭看,笑道:「你怎麼了?

律師繼續含著公主的腳尖,一個一個腳趾頭著,容容將另外一隻伸給律師說:「怎麼老一隻呀?吃這隻吧,這隻更好吃,呵呵。」

小公主抓緊時間抄寫課文,因為有律師腳,公主做的效率似乎比平時更高了。沒有多久就做完了,將課本作業本文具合收藏到書包裡說:「好了!本公主作業都做完了。來,起來,公主帶你玩玩。

律師爬出來,直直地跪在公主的面前,公主命令說:「給我把鞋穿上!

律師幫公主穿上鞋,然後垂著雙手待命,容容說:「跪著別動,我去拿狗鏈來。

不一會兒,小公主拿來狗鏈,將律師脖子套上,小鎖鎖上,把鑰匙揣兜裡:「叔叔是容容的狗狗,鑰匙歸容容保管了。來,我先帶你到處溜溜。

小公主牽著律師走到客廳,打開電視,拿遙控器一頓按,沒有什麼興趣的節目,啪地關掉,牽著律師繼續走,來到廚房,見阿姨正忙著準備飯菜,就問:「阿姨,我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劉穎趕緊跪在地上說:「稟告公主,您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她沒有跟我說,只聽她說到也許要晚點回來,叫公主一個人先吃飯,阿姨和叔叔等她回來之後吃完了才許吃飯。

「哦!我知道了!阿姨起來吧,快點做飯,我有點餓了。」公主命令道。

「哎!這就做。」劉穎連忙應道。

容容牽著律師繼續溜狗,走到小客廳,命令律師跪在自己間,把裙子提起,褪下小內,吃地一笑說:「叔叔幫公主妹妹吧,的好了公主獎勵你好吃的。

律師將頭埋在公主的間,賣力地著,公主將律師的頭用裙子蓋住,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選了個動畫片看。公主一邊看,一邊撫摸著律師的腦袋,舒服地哼著。

「叔叔真乖!叔叔喜公主嗎?呵呵,公主就喜叔叔妹妹呢!舒服死了!等會兒公主給叔叔吃好嗎?嗯,叔叔真乖。

過了一會兒,容容覺自己要了,拍了拍律師的頭說:「別動,容容要了,叔叔別費了哦,準備好了嗎?別動啊,容容要了,出來了,別動,你快咽呀。

聽到律師咕咚咕咚地咽聲音,容容開心地笑起來:「好喝嗎?撒完了,叔叔給容容乾淨了。嗯,好舒服呀!叔叔喜當公主的奴隸嗎?叔叔聽公主的話,公主就都給你吃,不給阿姨吃好嗎?好了,叔叔出來吧,累了吧?

律師紅著臉說:「不累,讓小公主高興了叔叔也高興。

「真的嗎?叔叔公主麼?

「叔叔最喜公主了。

「叔叔喜吃公主的大便嗎?

「叔叔最喜公主的大便了,請公主以後大便別給阿姨吃了好嗎?

「嗯,公主答應叔叔就是了。公主喜叔叔,不太喜阿姨。

「是嗎?謝謝公主。來,公主把腳擱在叔叔的肩膀上吧,叔叔把身體放低一點。

「好吧!」容容將一雙腿放在律師的肩膀上,快活地笑著,說:「叔叔猜容容在學校裡是不是也像在家裡一樣威風呢?

律師搖頭說:「叔叔猜不著,也許很威風吧?容容是班長,同學們應該怕班長的吧?

容容格格地樂:「那當然了!本公主發起威風來,全班同學都怕的。誰要是不聽話,我就會打他耳光的!

律師驚諤地說:「是嗎?小公主您可千萬別把別人打傷了哦,那是違法的呢!

容容吃地一笑說:「怎麼會呢?我知道的,打的並不重,做做樣子罷了。我一般對男生罰跪,對女生只要吼一聲她們就嚇的不敢做聲了,呵呵。有兩個男生特別討厭,我就把他們留下來,然後叫他們當馬,我們女幹部都騎他們,騎的他們沒有力氣了他們就認錯了。不過他們很討厭的,每次都再犯,好象是故意氣我們,讓我們騎他們。

律師嘿嘿地笑,心想,他*的,小男孩子也跟我一樣啊!

劉穎見林潔如老不回來,心裡就像貓抓著似的,劉穎現在一刻也離不開林潔如了。對小公主,劉穎也十分地戀,但是小公主似乎不太喜自己,劉穎好痛苦。

有時候,劉穎想主動給小公主腳,小公主就說自己忙,不要她,劉穎只好哀求說:「那求小公主讓阿姨將臉給你當會腳墊好麼?

容容看了看阿姨,見她說的認真又可憐,就動了惻隱之心,口氣緩和地說:「那好吧,你躺到我腳下面去吧。」等劉穎躺好了,鞋也不,直接踩在劉穎的臉上,也不管她,一踩就是個把小時,幾乎忘記了阿姨的存在。劉穎在當公主的腳墊過程中獲得心靈的安

晚上十點多鐘,林潔如終於回來了,劉穎有點欣喜若狂,趕緊跪到門口打開門。

林潔如穿的非常漂亮,高跟鞋賊光發亮,臉上風得意,一股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劉穎的腦袋和臉,笑著說:「寶貝,想媽媽了吧?

劉穎連忙點頭:「想死媽媽了,媽媽老不回來,女兒如坐針氈。

林潔如嘻地一笑:「好了好了,媽媽知道了!快,幫媽媽把鞋底乾淨了。」

林潔如又咳嗽了兩聲,努著嘴示意劉穎,劉穎知道林潔如要吐口水了,趕緊張開嘴到最大,喜地準備接。

林潔如將口水緩緩地努出來,形成一條水線,進劉穎的嘴裡,剩下的用手指擦了一下,然後將手指伸給劉穎,劉穎伸出舌頭掉。

林潔如坐好,拿起一張當的報紙說:「好了,快,等會媽媽給你好吃的。

林潔如的高跟鞋鞋底上比較髒,劉穎賣力地享受地開始起來。

晚上十二點,小公主睡了,律師也睡了,只有劉穎還跪在林潔如的著林潔如的腳。

林潔如在看書,看著看著,林潔如眼睛就耷拉下來,手軟軟地垂下,書掉在上,劉穎不知疲倦地繼續著林潔如一雙香的白腳。

劉穎看見林潔如已經睡了過去,怕被自己醒來了,的更小心,輕輕地含住每個腳趾頭著,不敢讓自己的牙齒碰到林潔如腳上的

林潔如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電影院看電影,劉穎爬在地上著她的腳趾頭,林潔如舒服地哼哼著,發現邊上有些異樣的目光向自己。好在影院裡很暗,她看他們看不清楚,於是想到他們看自己也應該不清楚的,林潔如仍然安心地享受著劉穎的口舌服務。

電影很彩,林潔如一時都忘了劉穎在自己腳下著自己的腳,林潔如把一隻腳踩在劉穎的肩膀上面,另外一隻被劉穎捧在懷裡著。

忽然,林潔如想起自己的鞋,就問劉穎:「我的鞋在嗎?

劉穎到處摸摸,驚慌失說:「哎呀,我把您的鞋放在您的凳子下面的呀,怎麼不見了?

林潔如說:「那怎麼辦?快,到處找找。

劉穎在林潔如的下爬過來爬過去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著,哭喪著臉說:「我該死!我該死!一定是被人偷了。

她們這裡的動靜引來了影院工作人員,手電光來,將林潔如和劉穎完全暴,嚇的林潔如和劉穎慌不迭地想恢復常態……林潔如眼睛一睜,醒了

林潔如看見劉穎還在孜孜不倦地著自己的腳,幸福地笑了起來:「什麼時間了?我剛才睡過去了,還做了個夢呢!

劉穎告訴她已經深夜兩點了,林潔如說:「是嗎?好了,快睡吧,明天你還的上班呢。

劉穎確實有點累了,將燈拉了,戀戀不捨地爬到林潔如的下,躺進被窩裡。林潔如翻了個身,閉上眼,繼續睡,一時竟睡不著了,覺有些意,想起劉穎才爬進下,就想自己去廁所方便,坐起身,將腿放下探鞋子。

劉穎還沒有睡著,聽到動靜,連忙爬出來,問:「媽媽是不是要

林潔如看她已經爬了出來,就說:「是啊,看你剛睡進去,我想自己去廁所方便一下算了。

劉穎趕緊跪起說:「那怎麼可以?奴怎麼忍心讓媽媽自己去上廁所呢?我嘴裡吧。

林潔如嘆口氣說:「好吧,既然你已經起來了,我也懶的走了。

劉穎練地張開嘴貼在林潔如的妹妹上,林潔如稍微擠了擠,一股便嘶嘶地撒到了劉穎的嘴裡。

劉穎咕嚕咕嚕喝了進去,然後給林潔如,林潔如重新躺下,劉穎爬起來到衛生間去漱口。

等劉穎睡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律師去報社打聽了一下貧困孩子義務教育的情況,報社給他提供了許多的情況,資料和照片都有,律師選了幾個合適的,把資料複印下來,帶回家讓林潔如和小公主看。

小公主看中了一個男生,林潔如說:「你不是要個女孩子嗎?

容容嘻地一笑說:「我改變主意了,還是男孩子當奴隸更好玩些。你想啊,我想騎馬的時候,女孩子又沒有力氣,騎不了幾分鐘就軟塌塌的了,那多掃興。

林潔如一笑,點了容容腦袋一下:「鬼!就你會享受!那好吧,如果不好玩再換。律師你抓緊時間趕快辦吧。

律師說:「我們星期天先去看看吧?

林潔如說:「好,就這個星期天去吧。

容容說:「那我也去。

林潔如摸著她的頭笑道:「你當然得去了!你不去我們怎麼決定呢?

律師拿起電話,撥了陳桌子上的分機號碼。陳擰開門,走到老闆轉椅那當仁不讓地坐下,把腳架到辦公桌上面,故意將鞋底朝向律師。

「本小姐沒有按時完成老闆代的任務,是不是要批評批評呀?

律師獻媚地笑著說:「哪裡,是我沒有代清楚,您請批評我吧。

吃地一笑說:「您是老闆,我哪敢呀?何況您坐在那也不像是要接受本小姐的批評的態度呀?

律師惶恐地說:「那我應該怎麼做呀?」

往自己腳下一指說:「如果老闆不在意的話,不妨跪到這來呀。這樣本小姐才有點居高臨下的覺,不然怎麼開口呢?

律師嘿嘿地笑著走到陳身邊,然後跪下,低著頭。

收回一隻腳,用手扳著看了一下鞋底說:「老闆呀,你看,我的鞋底好髒!您有什麼辦法?」

「有,老闆給您乾淨就是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您可是我的老闆哦!本小姐只是您的員工啊,那樣對您太不尊敬了哦。等會老闆娘知道了還說我怎麼這麼放肆。

「不會的不會的。老闆甘願當您的奴僕。呵呵,舉舌之勞而已!

「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勞您大駕給乾淨吧,免得踩壞了您的地面。

「是是,奴才遵命,這就。不過,是否可以允許我去把門打上暗鎖?

「給本小姐鞋底很醜麼?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

「那不結了!就算什麼人看見了,又不是什麼醜事,你還要去打什麼暗鎖?

就快點呀,不我可走了。

「別走別走,既然陳小姐開了口,我怎麼也得幫忙不是?又不是什麼難事。

我馬上,一會就好。」律師早已經興奮難耐了,捧著陳的高跟鞋就猛一氣,速度非常地快。他是想爭取時間,早完以免真有什麼人撞進來。

「老闆呀!幹嘛那麼猴急的呀?人家連點覺都沒有!慢點嘛!好容易請動老闆給自己一次鞋底,你那麼快,人家一點幸福都沒有體會到就完了,那還不如不要你呢,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好吧,我服您了。我慢點。萬一來人敲門您千萬別作聲,我拿話堵住他。

撲哧一笑:「呵呵,老闆好要面子!好吧,我不說話。但是人家要撞進來我也沒有辦法的哦,您可別怪我。

律師完了一隻:「陳小姐請檢查,這隻完了。

「是嗎?我看看。嗯,不錯,不過好象沒有上次在您家裡的乾淨哦,可以勞您加加工麼?不好意思了啦!

「好的,那我給您再一遍。

「呵呵,老闆真乖呀。有您這麼好的老闆,我真想在這幹一輩子呢!可以麼老闆?

「當然當然,求之不得呢。您可千萬別另謀高就啊,我答應您一定有求必應。

「真的麼?老闆您真好!呵呵,那我就不走了。不過,空口無憑呀,您得給我寫份字據才行。

「好好,等哪天一定寫。

「等哪天?可不可以說個具體期?誰知道您是不是推辭啊?

「好吧,那就明天吧,怎麼樣?

「好呀,就明天,您請給我另一隻吧。

律師繼續另一隻。

劉穎最近在公司很忙,由於公司下了進人的好多單子,劉穎奔波於各個人才市場。

劉穎這次帶著林潔如的一個任務,就是選一個非常有奴的大學生,把他招進公司,然後引薦給林潔如,林潔如要將他訓練成自己的奴。

幾天來一直沒有什麼收穫,到了招聘會的最後一天,機會出現了。一個孤注一擲的大專生,本來帶的盤就不多,幾天來屢次碰壁,眼看錢都快用光了還沒有工作,劉穎看中了他,當他再次出現在自己攤子邊的時候,主動問他:「年輕人,想不想到我們公司來工作呢?

小夥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喜出望外地說:「這位女士,您說的是真的麼?

劉穎矜持地笑著說:「當然是真的了。我看你人老實的。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錢剛,學化工工藝的。我什麼都可以做,哪怕做倉庫管理也行。真的,阿姨要我麼?

「嗯,好,把你的資料給我看看吧,我們好好談談。你怎麼老看我的腳?

錢剛臉一紅:「沒有啊,我在想問題。

劉穎詭秘地笑了一下:「哦,我還以為你盯著我腳看呢,我的鞋漂亮嗎?

錢剛臉紅的更厲害了,不好意思地說:「這個,這個,當然,您的鞋非常漂亮。

劉穎故意將手中的圓珠筆掉在腳下:「哎呀,看我筆都拿不穩,可以勞您檢一下嗎?

劉穎公司的招聘攤子就擺了幾張類似茶几的桌子,下面是空的。劉穎架著二郎腿坐在裡面的椅子上,圓珠筆就在她的腳邊上,只須一彎即可檢起來。

錢剛忙不迭地蹲下身子,從茶几下面探進身體,一隻手不得不撐在地面上,另一隻手伸過去拿筆。

劉穎故意低下頭將腳動了一下,把圓珠筆推的更裡面些了,到了自己的椅子下面。錢剛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只好四腳著地,爬進去些,然後伸出一隻手拿椅子下的筆,他的頭幾乎就在劉穎的下了。

劉穎竊笑了一下,將二郎腿裝著不經意的放下來,這樣就把錢剛整個身體都置於了下,然後劉穎又站起身,給人覺似乎是想讓出地方來,但時機卻是剛好錢將筆檢了起來準備起身,這樣一來,錢剛就好象是從劉穎的下鑽了出來。

錢的背頂著了劉穎的,只好繼續保持跪姿,劉穎反轉身來從錢的手裡接過筆說:「謝謝了。您看,真不好意思,讓您這樣,快起來吧。

錢剛站起身說:「沒有關係。

劉穎坐下繼續說:「咱們繼續談吧。

書房,律師正做案頭工作。

「叔叔,我媽媽叫你去小客廳呢!」小公主跑進來說,然後把律師脖子上的狗鏈拽在手裡,拉著就走。

律師一邊趕緊跪趴在地上,一邊問公主:「我在工作呢,你媽媽叫我幹嘛?

容容不耐煩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去就知道了。」繼續牽著律師朝小客廳走,律師在後面爬行著。

小公主使勁拽著狗鏈道:「你倒是快點啊。」說著騎到律師的背上,拿鏈端的皮圈律師的頭:「駕!快點!駕!

律師馱著小公主來到客廳,林潔如叫容容去書房做作業,然後指著自己的間對律師說:「跪近點,到我這來。

律師跪到林潔如的間,林潔如將雙腳架在律師的肩膀上面:「最近怎麼樣?

「很好啊。

「哦?我看你好象對本小姐沒有什麼興趣似的呢?是不是想另外找個女主人呢?我看小陳就很不錯的。

律師一驚,說:「沒有啊,您可別瞎猜!看您忙我就不敢來打擾您是真的。

「是嗎?既然這樣,我倒想問你了,還喜我麼?

「豈止是喜?我一如既往非常非常你崇拜您。要我怎麼說您才相信呢?

這話林潔如聽著覺很舒服,繼續說:「那我想知道你我到什麼程度?

「這您不是都知道嗎?我什麼都聽您的!要我吃屎我不敢吃飯,要我……

「行了行了,別說那麼多要你要你的。那現在有個問題我已經考慮很久了,現在應該提到議事程上來了。」林潔如說著將一隻腳上的高跟鞋踢掉,連同絲襪一起將腳伸進律師的嘴裡。

律師說不了話,嗚嗚著,林潔如繼續說:「現在呢,你和劉穎的婚姻形同虛設,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估計劉穎也願意跟你解除婚姻關係,你是怎麼考慮的?」說完將腳出來讓他開口說話。

律師雙手捧著林潔如的絲襪腳說:「那很好啊!只要她願意,我馬上就可以跟她協議離婚。

林潔如說:「但是,如果你跟她離了,我們四個人住在一起就比非法同居還要嚴重,你說該怎麼辦?

律師是個聰明人,馬上說:「如果您不反對,我希望跟您辦理婚姻手續,我仍然是您的奴隸。這樣,不管是外面還是私下裡都說的過去也做的過去,您認為呢?

林潔如想了一下說:「嗯,暫時也只好這樣了。不過呢,我想問你,你是否有意永遠做我的奴隸?

「當然願意,我發誓!」律師信誓旦旦地說。

「那就好!」林潔如把絲襪腳又伸進律師的嘴巴里接著說:「為了保證有這樣的結果,我想,我們應該有個婚前的財產公證。就是說,我的意思是,現在你的所有財產,包括房子車子傢俱以及律師樓都公證給我,你一無所有。婚後呢,你努力掙錢養家,當然還有劉穎,她已經跟我說了,永遠都做我的女奴,賺的錢全部予我來支配,你意下如何?」

林潔如學法律後思想已經突飛猛進了,讓律師倒一口冷氣,按這種安排,律師永遠都別想逃出林潔如的手心,這一輩子將永遠都是林潔如的奴隸。

這個想法把律師即嚇著了又興奮不已,如果以後林潔如將他訓練成一個廁奴,吃家裡所有人的大便過子,他也不得不那樣做,好在自己也喜那樣,有時候他真的想幹脆就做個廁所奴隸,工作也不做了,律師樓給林潔如去打理,反正林潔如也快要畢業了,懂行,要不劉穎也可以,律師工作很累,回來還要侍侯小公主和林潔如,雖然喜,但是老做也有點吃不消,經常有那麼一閃念想放棄現在的生活。

有一次,在網上跟陳聊天的時候,律師就有這樣的衝動:把林潔如和劉穎都放棄了,跟陳過另外一種生活。但是,他沒有把握陳是否會同意。也料不到陳將來會怎麼變。也許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呢?都錢呢?那自己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白忙一場?與其那樣,林潔如倒是最理想的女王。至少她現在都沒有產生拋棄自己的念頭。這些想法在律師的頭腦裡就像電腦一樣快,轉完了也不到兩秒鐘。

律師騰出嘴巴說:「好,太好了!就這樣。一切按您的意思辦。請您一定明白,我是離不開您的。真的,我願意永遠都是您的奴隸,請相信我。」說完律師更動地食著林潔如的絲襪腳。

林潔如開心地笑了,將律師的頭抱到自己口上:「傻瓜,可不許背叛我知道嗎?叫我媽媽,快叫啊,像劉穎那樣叫我媽媽。

律師第一次被林潔如著叫她媽媽,真有點開不了口,有一種動,一種無法言說的迴歸,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幼兒時期。

律師第一次輕聲叫了一句:「媽媽!

對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小姑娘叫媽媽,讓律師簡直幸福極了,渾身都顫抖起來。

林潔如吃地一笑答應了:「哎!乖兒子!我的寶貝!

律師抱著林潔如動地幾乎哭起來:「媽媽我您,我真的您,您可永遠都別拋棄我啊?我一定做您的好兒子好奴隸,好嗎?您答應我啊。

這是另類的情,她們已經把戀演繹到了極至!

第二十六章

劉穎下班回來自己換好鞋子,又把菜蔬放到廚房裡面,然後來到小客廳,見林潔如正躺在沙發上看書,輕輕地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工資袋,跪在林潔如的腳下,雙手奉上自己這個月的工資:「媽媽,這個月的工資都在這了,請媽媽收下。

林潔如坐起身,親切地笑了一下,然後撫摸著劉穎的臉:「乖女兒,去,放到屜裡吧,用的時候隨便拿就是,別用。另外,你自己身上也帶一兩百塊錢,以後就這樣了。」

劉穎趕緊說:「我聽媽媽的安排,我帶一百塊就可以了。

「嗯,那就這樣了。來,給媽媽腳,想嗎?

「想死女兒了,女兒上班就只想著下班來侍侯媽媽。」劉穎說著將林潔如的雙腳抱在懷裡,然後將絲襪褪下,放在鼻子上聞聞:「媽媽的襪子好香!太好聞了!嘻嘻。我先給媽媽腳吧,等會再聞。

劉穎含著林潔如的白的腳趾,的唆唆地響,把林潔如舒服的要死,林潔如格格地樂:「呵呵,寶貝,只你給媽媽的最舒服,律師的舌頭,沒有你的細滑。對,一個一個地,可不許偷工減料哦,不然媽媽可要打你。好!腳趾,對,那裡特別,呵呵,哦!哎,對了,我已經跟律師談過了,他同意跟你協議離婚,有什麼要求沒有?」

劉穎全身心投入在給林潔如的足中,思維有點狂地說:「沒有,我沒有任何條件,只求媽媽不要拋棄女兒,讓我永遠做您的奴隸就成。好嗎?媽媽?如果您不要我我會死的,真的,我不騙您的。

「嗯,好吧,媽媽答應你。只要你乖,不乖媽媽可要懲罰你的哦。

「媽媽,女兒保證乖,保證讓媽媽每天都快活,女兒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媽媽快活。

「好的,真是媽媽的乖女兒,媽媽喜你,來吧,媽媽你喝。看,只有媽媽疼你。

林潔如今天的心情空前的好,她躺在沙發上看著法律書,眼睛雖然盯著書,卻進不到心裡去,這些天來的所有事情都讓她興奮和意。

律師與劉穎的協議離婚辦的非常順利,而林潔如與律師的婚姻登記也已經完成,律師所有的財產都已經公證到了她的名下,而女兒容容過寄的問題也順利解決。

現在,就是這樣的格局:林潔如與律師成為合法夫,劉穎是他們僱傭的保姆,容容是林潔如與律師的女兒,一個完整的家庭重新形成。

林潔如的女主地位現在不但有了律師和劉穎的死心塌地為奴作為保障,而且有了法律的保障,有了財產的保障。林潔如真正覺到一種高枕無憂,一種徹底的輕鬆。她怎麼能不興奮?不快活?一想到現在可以為所為地對待律師和劉穎,林潔如就快活的想大笑!林潔如的思路開始朝怎麼使自己更快活更放肆的方向發展。

林潔如突然想到嘗試自己找個情人當著律師做,讓律師跪在前目睹和服務,一定非常刺

林潔如被自己這個想法動不已。但是,林潔如想先看看律師對這個事情的看法再說,林潔如還不知道律師到底有沒有功能。雖然林潔如跟律師已經做了好多與有關的遊戲,卻一直沒有體的接觸,林潔如真的不知道律師在上行還是不行。

林潔如現在已經跟律師成為合法夫,應該嘗試一下了。但是,林潔如猜想,律師肯定是旺盛的,但他的小弟弟是不是也行呢?據自己在網上看到的,林潔如想律師肯定是個痿,要不怎麼不跟劉穎過生活這麼久也可以做到?

如果讓律師的小弟弟昂首足自己,然後又進行打,那律師一定更離不開自己,想永遠都統治律師決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而要統治劉穎卻非常容易。

林潔如決心給劉穎戴上貞帶,然後在她身上刺上幾個字。

嗯,刺什麼字呢?林潔如想了想。對了,就刺上「林潔如之女奴」,讓她永遠都別想翻身,那麼律師也應該刺幾個字才行,這傢伙必須刺上更羞辱的字。刺什麼呢?廁所?廁奴?林潔如之廁奴?哈哈,對,就刺上林潔如之廁奴!我要把你們夫倆變成我林潔如永久的奴隸!

想到這兒,林潔如高興地跳了起來。

晚上,林潔如的臥室,律師和劉穎恭敬地跪在林潔如的腳下

「你,把衣服和子都了!」林潔如指著律師命令道:「讓我看看你。

律師見劉穎在身邊,臉一紅:「我……

「我什麼呀?快

律師的貞鎖一直戴著,因為劉穎一直沒有給他鑰匙開鎖,劉穎在成為林潔如的奴隸前一直想著怎麼與他和好,所以,不想律師跟林潔如有實質關係。而後來,劉穎當了林潔如的奴隸後已經把這個事情忘了,現在林潔如跟律師結了婚,突然提起律師的貞鎖,劉穎才想了起來。

律師呢,反正戴著也沒有什麼影響,而且習慣了,所以也就沒有提這個事情。

劉穎慌張地說:「媽媽,他下面帶著鎖呢,我去取鑰匙給您吧。

林潔如撲哧一笑:「是嗎?呵呵,那你快去將鑰匙拿來給我吧。」等劉穎一走,對律師又說:「快點呀。

律師三下五除二,一陣風就把衣服了個光,重新跪在地上。

律師的小弟弟被兩個白閃閃的環套著,上也有個金屬環,在一個聯結處掛著一把很小的銅鎖,林潔如哈哈大笑,笑的律師好不好意思,把頭低著,紅著臉,也偷笑著。

當劉穎拿著鑰匙進來的時候林潔如還沒有止住笑,劉穎跪下將鑰匙遞給林潔如,林潔如拿著鑰匙,套在食指上打著圈,笑問劉穎:「鎖了他多久了呀?

劉穎笑了一下:「從他不行的那天開始就鎖上了。

「是嗎?哈哈,這麼說,律師應該還是很純潔的嘛!至少沒有跟第二個女人有染是不是?

劉穎答道:「是的媽媽,人家肯他也只能乾著急呀。

「好!來吧,我的乖女兒,給媽媽妹妹,我看看律師什麼反應。

林潔如把了,讓林潔如跪在自己的,然後用一隻腳去逗律師的小弟弟。

劉穎的吧吧響,律師的弟弟被林潔如一撥,馬上翹了起來,林潔如呵呵直樂:「看看,咱們律師的弟弟蠢蠢動了呢。」說著將腳伸到律師的嘴巴里:「來,幫媽媽臭腳丫子,看看你的小弟弟反應是不是更強烈。」話還沒有說完,律師已經硬的不行了,金屬環都勒進了裡,疼的律師嗤牙咧嘴

律師吐出林潔如的腳說:「求求您了,我的親媽,快幫我打開鎖吧,我會被勒死的。

「行呀,快給我磕頭,發誓效忠呀。

「求您!」律師一邊磕頭一邊說:「求您了,我的姑,我一定永遠對您死心塌地,永不背叛!求您!求您!

林潔如將鑰匙丟給他說:「好吧,打開它吧,明天再鎖上。

律師當晚過了一次情澎湃的生活,林潔如快活的像上了天,劉穎也陶醉的如同自己做一次一樣。

林潔如出來打工快兩年了,還從來沒有回去過一次。也許是子過的太滋潤了,很少想起家鄉來。偶爾一閃念回憶起家鄉的一些小事,也覺好象不堪回首似的。

當生活終於安定了下來時,林潔如的思鄉情結就漸濃郁了。節前,林潔如帶上容容和劉穎,由律師開車回到了家鄉的縣城。律師因為工作繁忙,只呆了一個晚上就回城裡去了。林潔如想,諒他也不敢怎麼放肆,貞帶鎖著他,鑰匙在自己手裡,讓他多掙點錢沒有什麼不好。

第二十七章

林潔如的家在縣城的邊上,緊靠半山坡而建,房子不是很高檔那種,她爸爸當年靠著多年的積蓄,加上在水泥廠做副廠長的方便,費了不少勁才修了這兩層的樓房。

因為屋後就是山,林潔如老頭開了不少菜地,每細心侍侯,新鮮蔬菜吃不完。林潔如的母親每天熱衷於打門球。老頭子做飯種菜洗衣幾乎全包,是典型的

「氣管炎

劉穎被林潔如指使著幹這幹那,老頭頗覺的她礙事,因為她不知道東西在哪放哪,什麼都要問,林潔如老頭讓她去玩,她又不敢,於是就獻媚地笑著討好老頭子:「讓我來吧,伯伯,只要一兩天我悉了就好了。如果我去玩,等會兒小姐會罵我的,求您了,伯伯,您就坐在那指點我就行了。」

老頭氣呼呼地說:「你第一次到我家來是做客的,怎麼能夠叫你做事呢?她敢罵你我就罵她!

「噓!伯伯您輕聲點!求您了,您就坐著指揮我吧!要不您去客廳看電視也行,有什麼事我來問您得了!」

老頭坐不住,只好去後山侍侯菜地。

最快活的莫過於容容了,老頭老太都以為容容是林潔如親生的呢,見著這麼漂亮聰明的外甥女,老兩口別提多麼開心了。

容容更是乖巧的沒有話說,又聽話又調皮,惹的兩個老人整天樂呵呵的,對容容的要求簡直是有求必應,不久容容就很放肆了,外公坐沙發上看電視,或者是坐在矮凳子上擇菜的時候她也敢爬到外公頭上去騎馬馬。外公一點也不惱,反而高興的。玩的瘋了,甚至要求外公趴地上給她當馬騎。老頭開始覺得這要求有點過分,誰知道老太婆和林潔如大力支持容容的不正當要求,老頭就順水推磨答應了。

老頭還沒到六十歲,身體硬朗的,但也經不起容容長時間的怎麼折磨,每次會累癱在地上。這時候,容容仍然吵著要騎馬。她並非不知道在外公家和自己是有區別的,林潔如在來的時候就跟她說過很多。但是,容容是何等聰明的女孩?她知道她這麼一鬧,外公也肯定不會答應她,那自然只要由劉穎來頂替了。果然不出她所料,林潔如就示意容容騎劉穎。容容跑到劉穎面前撒嬌道:「劉穎阿姨!我還想騎馬,給我當馬好麼?求求您了劉穎阿姨!」

劉穎看了看林潔如,林潔如點頭,於是劉穎說:「好吧好吧,看你說的那麼可憐,阿姨答應你就是了。」這話都是說給老頭老太聽的。

老頭反對了:「那不行!劉穎到我們家來是做客的,雖然人家是你家的保姆,也得尊重人家。騎外公不要緊,騎阿姨可不行。這顯得有點欺負人家。

劉穎一陣動,但在這陌生的環境裡如果被容容騎在下一定更刺,早已經興奮難耐了。

劉穎說:「沒有關係的,伯伯!小孩子嘛!讓她高興高興吧。

林潔如也幫腔道:「既然她沒有什麼意見,就讓容容高興一下吧。

老頭一看大家都沒有反對,意見只好作罷。

容容於是興高采烈地騎在劉穎背上打圈,還駕駕有聲,又順手拿了一本書當做馬鞭。一時間,整個房子裡聲笑語,熱鬧非凡。劉穎自己也覺得無比的刺。這樣幾次後,容容騎阿姨就在這顯得非常正常了。

一天晚上,劉穎在客廳為容容洗了腳之後,容容對劉穎說:「阿姨,容容的腳漂亮嗎?

劉穎奉承道:「漂亮!漂亮極了!比阿姨的臉還漂亮呢!

容容又問:「那白不白?

劉穎答:「雪白雪白

「那乾淨不乾淨?

劉穎說:「當然乾淨了!比桌子上的菜還乾淨呢!真想咬一口!」說完做了個咬吃的動作,惹的大家笑了起來。

容容開心地笑道:「那你吃呀。」邊說就邊往阿姨嘴巴里送。

劉穎便順理成章地一口咬住,含在嘴裡笑,一雙手緊緊地拽著容容的小白腳。

容容格格地笑:「你吃呀,吃進去呀,不許咬,只許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又那麼地自然,讓老頭老太都來不及反對或者贊成,話到了嘴邊卻又覺得沒有說出的必要,於是,就只要任由阿姨去著小主人的腳了。

劉穎的地位和行為漸漸地被大家所接受,甚至當她打來水到客廳當著老頭老太的面給林潔如洗腳時,也沒有讓老兩口覺有什麼不對,或者說即使覺有點不對勁也不好說了。

林潔如一副悠然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享受著女奴的服務,因為是當著自己父母的面讓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女人為自己洗腳,林潔如很享受。當劉穎給自己洗腳的時候,林潔如與父母談笑風聲,父母的目光盡力避免看女兒的腳。

「哎,爸,媽,你們都退休了?

林潔如的媽媽說:「看,老頭子呀,咱們的寶貝女兒多惦記父母呀,連咱們啥時候退休都忘了!

老頭子嘲諷道:「知道問你這句話就不錯了!瞧人家現在有多享受!連腳都要保姆洗!假如沒有保姆,看來你和我還得像過去她兩三歲那時候給她洗腳啦!

林潔如母親搶白道:「你這個死老頭子說那些幹啥?我閨女有福氣被人侍侯有什麼不好?你還不是天天搶著給我洗腳?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的著嗎?

林潔如得到母親的支持,高興死了,瞟了一眼父親道:「就是!那我媽不也是很享受嘛?又沒有人你給媽洗。我也一樣,也沒有她給我洗腳。您都看見了的,是她自己主動給我洗的,不信您問,要不讓她自己說?

劉穎趕忙點頭說:「是,主人對我好,我是自願幫小姐洗的,小姐每天工作都很辛苦,一下班回來就躺在沙發上起不來,我看著心疼死了,用熱水泡泡腳很容易恢復疲勞的。」

林潔如幾年沒有回來了,想到處轉轉,劉穎與老頭子在家忙呼,林潔如與母親和容容到街上逛,想順便帶些糖果啥的回來,容容則不停地要求買花炮。

家裡劉穎和老頭忙的雙手不空,東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來,老頭想起劉穎給自己女兒洗腳的事來,憤憤不平地說:「哎,我說丫頭,你幹嘛還給我閨女洗腳?你又不是過去的那什麼僕人丫鬟,現在新社會了,人人平等,哪怕就是做保姆也只能夠做分內的事,有辱人格尊嚴的事情可以拒絕做。給容容洗腳還說的過去,因為她還是小孩子,這丫頭會被你慣壞的。

劉穎吃地一笑說:「這也沒有什麼啊!您不也給伯母洗腳嗎?

林潔如老頭窘的臉都紅了:「我……我給你伯母洗腳那是因為她腿腳不好,再則我們是夫嘛!這個與你給我閨女洗腳質不同。

劉穎一邊拔一邊笑道:「有什麼質不同?小姐對我好的,我看她工作累的,拿熱水給她泡泡腳放鬆放鬆,我覺得這對我的尊嚴沒有什麼影響。

老頭看了劉穎一眼道:「我看她那架勢好象已經享受慣了一樣!只怕星期天沒有工作的時候也叫你給她洗腳吧?瞧她那做派!還把腳放在你肩上了!如果你這麼慣她,只怕我閨女會騎到你頭上去拉屎撒!哼!我就看不慣

劉穎不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老頭大惑不解地問:「你笑什麼?我閨女這麼欺負你你還笑?真是的!我看你是!沒有骨氣!你回去就把工辭了,別給她幹了!

劉穎低著頭回憶似地輕搖著頭說:「不,我可不辭,我還想跟著小姐幹一輩子呢!她對我好的!我願意給她當牛做馬。

老頭覺劉穎有點稀泥扶不上牆:「切!你這丫頭!看來我閨女給你灌了什麼魂藥了!看你這表現,她叫你給她腳也會幹!真是無可救藥了!

劉穎紅著臉說:「伯伯,不瞞您說,小姐還真要我給她過腳呢,只要她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為她做。

老頭驚詫了一下,隨即又理解地說:「我就猜這丫頭會這麼對你的!昨天我孫女要你腳你還真了。不過她是小孩子,我還可以忍受。你可不能夠太軟弱了,什麼都依著我那閨女和外甥女啊!

「沒事!她們並沒有欺負我,對我都好的,您就放心吧!要是您眼紅,我也給您老人家洗腳呀,呵呵。

老頭看了她一眼,慈祥地笑了:「我可不要你服侍,我自己有手有腳。唉!

看來我也說不動你了,隨便你吧。還是老太婆那句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不管你就是了。」

「那最好了,本來就不用您心的了,我是自願服侍她們的。

突然劉穎想起什麼似的問:「哎!伯伯,您說伯母腿腳不好您才天天幫她洗腳的,可是我看伯母腿腳很好啊,您看今天他們上街多久了,腿腳不好的話能走這麼久麼?

老頭臉一紅辯解道:「她……腿腳是不好啊。哦,也許他們走幾步就坐下歇歇吧?

劉穎狡猾地笑道:「恐怕不是這樣的吧?昨天我還聽說伯母每天都走很遠的路去打門球呢!哈哈,伯伯也會講假話了!

老頭更加窘迫了:「也是啊,呵呵,這個你們年輕人不懂。

「哼,有什麼不懂?還不是伯伯喜伯母的腳唄!」劉穎快活的格格笑。

「這丫頭!嘲笑起老頭子來了!」說著用手中的蘿蔔葉掃了一下劉穎。

老頭的戀足是那種潛意識的,沒有理論指導的,他本就不知道自己這種模糊的好就叫戀足或者說戀物,老婆的腳好看,又白又,是他非常喜的。在他看來,腳是老婆身體的一部分,老婆的腳沒有什麼不對。

劉穎逐漸判明瞭老頭子給伯母洗腳的真實原因,不有些放肆起來,開起了老頭的玩笑:「伯伯,我猜您肯定被伯母罰過跪對不?

「這個死丫頭!開起老伯的心來了!

「你就說有沒有吧!沒有才怪!

老頭只是笑。

「我懷疑呀,伯伯說不定還喝過伯母的洗腳水呢,哈哈,是不是呀?

老頭從地上抓起一把蘿蔔葉作打狀笑道:「瞎說!看我不打你!

劉穎跳到一邊,手裡拿著已經拔的差不多的繼續拔:「昨天我都聽伯母說了,你被伯母罰喝過她的洗腳水。

劉穎這話一點據都沒有,只是瞎編詐唬他一下,卻不料還真詐出了東西來了,真是歪打正著。

「這個死老婆子!這樣的醜事也敢對外人說!

「讓我說對了吧?呵呵。伯伯,你倒是說說看,倒底為什麼要罰你喝洗腳水呀?多髒呀?您還真喝了?

「哪裡呀!就喝了那麼一點點而已。有一次我不起勸跟人玩牌了,是賭錢的,結果把工資輸了一大半,回來不好差,只好主動跪下認錯了,誰知道老婆子不依不饒的,要跟我離婚。我賭咒發誓說下回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但她就是不信。我好說歹說,她才有點將信將疑。到了最後,她就說,除非我喝了她的洗腳水才真的相信。我腦袋一熱就喝了幾口。她當時這樣說,喝了她的洗腳水,如果以後再發現打牌賭博她就把我喝她洗腳水的事情告訴別人,叫我不好做人。你說這個主意毒不毒?我身為副廠長,如果這樣的醜事傳出去我還能夠在這裡混麼?

其實這段故事都是老頭臨時瞎編的,正當老頭為自己編出這天衣無的故事自鳴得意時,劉穎卻不信了:「咯咯,伯伯可真會編!恐怕不是這樣的吧?伯母都告訴我了!」

「什麼?這個死老婆子!居然!呵呵,既然你知道可得替我保密啊,千萬別讓我那閨女知道了,她還不知道吧?

「嗯,小姐暫時還不知道。不過要我保密可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什麼條件都答應。

「這個嘛……從今天起,您給伯母洗腳不能夠避開我們,要當著我們的面給伯母洗腳,另外呢,您委屈一下,乘現在伯母他們還沒有回來,我要您也給我洗一次腳,要像給伯母洗腳一樣,讓我看看您洗腳有什麼特,我也學學,以後好給小姐洗的更好,怎麼樣?

「你這丫頭!太……

過年的氣氛是越來越濃了,臘月二十九這天,律師才風塵僕僕地架著小車來了,大包小包的提著,把一家人的節氣氛推向了一個小高

一家人圍著火盆,磕著瓜子,有說有笑的。到了該煮飯時,老頭和劉穎便自覺地去廚房做飯。

說笑了一陣,林潔如起身東走西看,轉到廚房時,發現父親忙的不亦樂乎,而劉穎駕著二郎腿在那裝模作樣地擇蔥,心裡很不高興,狠狠地瞪了劉穎一眼。

其實林潔如一出現劉穎一眼就看出來了,沒等她瞪眼就趕緊起身去幫老頭,等林潔如剛一走,馬上又回到凳子上坐下了。

其實兩個人剛進廚房的時候劉穎倒也非常主動的,老頭因為昨天的事情,有點怕她做多了不高興,便要劉穎去客廳歇著,說自己一個人夠了。

劉穎哪裡敢歇著?因為昨天欺負老頭子正惴惴不安呢,事後想起如果叫林潔如知道了還不把自己給整死才怪!兩個人各懷鬼胎,都怕讓林潔如知道昨天的事情。劉穎想到這一層,覺得老頭子應該更怕,又有了昨天老頭子的受辱之事,劉穎便覺得事情對自己似乎更有利些,於是心安理得地磨起羊工來。

劉穎一邊擇著菜一邊跟老頭子聊天,時而吩咐一句,有點指手劃腳的意思。

老頭子卻並不反,心裡覺得很受用,甚至劉穎罵他怎麼這麼不中用他也樂呵呵的。

劉穎就有點放肆起來:「伯母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糟老頭子?我看你呀,連給伯母提鞋都不配!

老頭自謔道:「是是是,劉穎大小姐!我不配給她提鞋,可我給她洗腳很配呀!要不她怎麼叫我天天給她洗呢?

劉穎撲哧笑起來:「那是伯母可憐你罷了。要說配的話,你呀,只配給伯母腳還差不多。

你就損我吧!反正你捏著我把柄了。

「知道就好!告訴你,像你這樣的糟老頭子,過去我都不會正眼看的,你信

老頭子不出聲,劉穎繼續說:「小姐如果看見我在玩,問起來你可會說話一點!就告訴她我已經做了很多知道嗎?你剛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呵呵,比蔣介石還會搶奪勝利果實呢你!好,我就照你的意思說就是了。

「你現在站在灶臺那幹嘛呢?過來幫我擇菜呀。

「這不是煮著餃子嗎?

「煮著也不用你那麼傻守著呀!你沒有眼睛看嗎?煮好了再站到那不遲!真笨!

老頭說不過她,只好過來蹲地上幫著擇菜,劉穎意地笑了:「敢不聽本小姐吩咐!

老頭子心說:「你就牛吧,也只有這幾天時間,等你回去了我看你怎麼服侍我閨女!我要不讓我閨女狠狠地對付你才怪!

「怎麼?是不是想讓小姐待我給你報仇啊?你那腸子裡轉悠什麼鬼心思以為我看不出來麼?哼!小姐待我我願意!輪不到你高興!就你,還是做奴隸的命!以後還得天天服侍伯母!

「我那叫做奴隸呀?你搞錯沒有?我那是老婆知道不?

「哈哈,笑死我了。天天幫老婆洗腳就是老婆呀?簡直是謬論!

林潔如突然出現在廚房門口道:「笑什麼呢?劉穎?

劉穎嚇的跳了起來:「啊?沒…沒什麼啊。哦,是剛才講了個笑話,可笑人了!

林潔如指著她說:「你給我閉嘴!爸爸,您剛才說了什麼笑話?

老頭紅著臉尷尬地站起來,急急巴巴說不出來,林潔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對劉穎輕聲道:「你跟我來一下。」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劉穎臉煞白,惶恐不安地跟在林潔如的身後,她們來到林潔如的臥室,林潔如反身把門給鎖了,然後走到寫字桌邊,往椅子上一坐,低聲音命令道:「跪下!說!你跟我爸這兩天都做了什麼?

劉穎看了林潔如兩眼,被林潔如的目光了回來,只好埋下頭。林潔如一記耳光打了過來,沒有等她反應又是一記,嘴角立刻出了血。

劉穎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撲倒在地,倒頭就磕:「我說我說,我該死,請媽媽原諒我,是我一時忘乎所以,昏了頭了……

林潔如輕聲呵斥道:「小聲點!快說!

於是劉穎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情和盤托出。

老頭子見著女兒一臉怒氣把劉穎叫走,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劉穎會不會把自己昨天干的醜事情抖摟出來。他幾次把炒菜的勺子都掉到了地上,額頭上虛汗直冒,一邊在幹著活一邊關心著客廳那邊的動靜。直到劉穎面無表情地回來,老頭子的心仍然提著,他提心吊膽地問:「我閨女找你幹啥?

劉穎楞了一下,出點笑說:「哦,沒什麼,就問我鄧律師給她買的那件衣服合適不合適。

老頭子不相信地說:「真的?

劉穎笑道:「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嘛?對了,小姐叫你去休息,讓我來做吧。

老頭腹狐疑道:「你去玩吧,我一個人夠了。

劉穎不容他二話就往外推他:「叫你去你就去,真是骨頭!

林潔如在客廳喊他:「爸爸!爸爸!怎麼還不過來?

聽見閨女叫,老頭趕忙哎哎地答應著往客廳走去

吃過中午飯,律師帶著容容上街去買鞭炮煙花,老太婆與老頭子看電視,林潔如叫上劉穎去後山上看風景。律師高興地將容容扛在頭上讓她騎馬,惹的容容敖敖直叫,兩個人不一會就到了街上融入人海之中。

林潔如把劉穎帶到山上,小道上雪已成冰,空氣又冷又新鮮。]=iy2~Fz,

吃飯前,林潔如聽到劉穎的坦白之後又驚又氣,當場差點氣暈過去,聽時一直在心裡暗罵:「這個妖,簡直反了她了!居然敢如此戲我老爸!膽子簡直比天還大!再不整治一下她就敢往自己頭上爬了!簡直豈有此理!還有自己老爸,也太不爭氣了,太好騙了!這個小妖,今天我不好好調教她一下,真不知道事態會發展到何等程度!幸虧我發現的早!

這會兒最後悔的莫過於劉穎了,真是昏了頭了!逞一時之快惹來了天大的麻煩!這下可好!還不知林潔如會怎麼懲罰自己。

林潔如當時雖然沒有發作,但是劉穎看的出,小姐就像爆炸前的一顆炸彈哧哧地冒著煙了。林潔如越是不發作,劉穎就越是擔心的要死,既然必須接受懲罰,還不如早點到來,免得老是提心吊膽。

林潔如不想在家裡就馬上發作,拼命抑著腔的怒火。林潔如今天的涵養可真好!本來這不是她的格,如果是在城裡,她早就爆發了,為了不讓父母知道,為了不丟父親的面子,林潔如只好另外找地方。因為想著這個事情,氣著這個事情,林潔如連中午飯都沒有吃好。

這會兒,林潔如雖然還是有氣,但是已經了不少,家鄉山上的新鮮空氣使她心態一下子平和了許多。但是,懲罰還是要懲罰的,林潔如決不會放過她。要讓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厲害,讓她不敢再犯。讓她懂得不管自己在不在,只要想到她就不敢來。

第二十八章

林潔如看了看四周,張開雙臂轉了一圈,高興地說:「多美啊!是嗎劉穎?

劉穎見林潔如聲音柔和,態度寬容,以為她原諒了自己,心裡一陣動,聞聲馬上過去跪在雪地裡,將自己的頭從林潔如的下伸進去,然後抱著林潔如的雙腿,吃力地站了起來。

頭上頂著自己崇拜的人,劉穎彷彿獲得了迴歸,這才是自己應該處的位置,只有把林潔如頂在自己的頭上,劉穎才覺得心安寧了,舒服了,自在了,真是奇怪!

林潔如用大腿把劉穎的脖子夾的緊緊的,舒服地起落了幾下:「嗯,好舒服!走吧!今天呢,在回家之前我可不打算下來了,因為你欺負了我老爸,就算是對你的懲罰吧。你先作好了思想準備,我會一直騎在你頭上走很遠的,如果你累了想歇歇我也不會離開你脖子,我要讓你對我產生畏懼,以後再也不敢來!聽見沒有?

劉穎低著頭,在下面心悅誠服地說:「是,小姐,奴應該受到懲罰,奴以後再也不敢造次了。

因為是兩個人的重量,雪在劉穎的高跟靴下被踩的咕咕響,劉穎為了安全,不敢走的太快,雪很滑的,萬一有什麼閃失她可真是不想活了。

山倒是不高,可是,劉穎頭上頂著一個人,顯得比較吃力,雖然山道是迂迴曲折向上的,但每走一步都是物理意義上的做功,自然很耗體力。在林潔如的指揮下,走走停停,沒有多久劉穎就氣吁吁了,有些支持不住。林潔如提醒她:「不許停!到山頂才可以歇一會兒!別摔著我,把我摔著了我活埋了你信不信?

不讓你長點記,你說不定哪天還敢把天翻了!

劉穎馱著林潔如努力支撐著,雖然有點搖搖晃晃,但都有驚無險。林潔如稍微有點擔心安全,但是,憑自己對劉穎的瞭解,她相信劉穎如果真的支持不住會央求自己歇歇的,而不會把自己摔倒,哪怕連她自己一同摔倒。林潔如有這個自信。

家鄉的山真是美極了!林潔如心情非常愉快,思緒一下子飄的很遠很遠,忽然想起過去非常要好的一個同學,叫什麼名字來著?

劉穎緊緊地抓著林潔如的雙腿,生怕將林潔如摔著,幸好穿的高跟靴,不容易打滑,只是力氣有些不支了,是的,很不支了,得快點爬上去才行。

林潔如低頭看了看劉穎吃力的樣子,捂著嘴巴偷偷樂,心裡說: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老子!反了你了!不整整你,說不定哪天你還敢爬到我頭上來!林潔如故意將腿夾的更緊,心情愉快地拍打著劉穎那張紅撲撲的臉:「加油!快到了!

駕!加油!」

終於到了山頂,劉穎找了個平整點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子,然後蹲在地上。林潔如仍然騎坐在她的脖子上,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在她的身上。她知道,這個時候,劉穎是最吃力的,放不下包袱想放鬆自己本就不可能。劉穎覺自己快要癱瘓了。

劉穎繼續將身體往下面矮,企圖甩掉重負,林潔如卻跟著矮,雙腳離開地面踩在劉穎的大腿上面,她才不管會踩髒劉穎的子呢,現在的懲罰才是懲罰,可以讓劉穎記一輩子。

這個場面十分可笑,劉穎的雙膝跪在地上,背部成了彎弓,脖子上著林潔如,更讓劉穎受不了的是,林潔如還直搖晃,雙腳踩在劉穎的大腿上面,劉穎馬上就要崩潰了!

「喂?你把我爸騎在下是不是很享受?

「啊…不……」

「不享受?才怪!還想騙我?

「是是,奴才不敢了。奴當時昏了頭了,以後奴再也不敢了,求媽媽放過女兒吧,我真的支持不住了。我怕自己癱成一堆泥會摔著媽媽,把自己吃的力氣都用上了。

林潔如格格地笑著說:「我可警告你,給我硬撐著!如果讓我摔倒,我非挖個坑把你給活埋了!我還告訴你,把你埋了誰也發現不了!公安局都破不了案!

「可是…可是我怕支撐不住呀,萬一垮了那一定是到了我的力氣的極限,請媽媽一定理解這一點。」劉穎的雙手盡力託著林潔如的股,使自己肩膀減輕點力。

「我才不管!摔著我那一定是你有意的!我一定會把你給活埋了!哼!跟我耍花招!」林潔如用股使勁往下坐了坐:「把你的狗爪子快點給我拿開!

劉穎把雙手放下,林潔如又往下坐了一下,劉穎的頭被坐得更低了。

劉穎帶著哭腔說:「媽媽呀,女兒知道錯了,求您了,女兒再也不敢放肆了,您就大慈大悲放女兒一馬吧,來世我還給您當奴好麼?求求您了。

林潔如撲哧一笑:「哭的蠻可憐的麼!當初耍我老爸的調皮勁哪去了?啊?

把我老爸騎在下是不是很威風?啊?告訴你,從今天起,你給我記住了,在我父母家把家務活全給我包了,聽見沒有?

「是是是,我一定全包

「還有,我老爸閒不住,不做事會生病,如果他到廚房來幹活,你只能讓他乾點輕巧點的,聽見沒有?

「是,我會讓他坐凳子上歇著,或者幫我擇擇菜什麼的。^

「還有,什麼也別告訴我老爸,別說我已經知道你們那天干的事情。

「好,我不說。

「另外呢,以後晚上給我洗腳要跪著洗,當著我爸媽的面也這樣!臉上要有愉快的笑容,嘴巴會說一點,甜一點,別讓我父母覺不自在。

「知道了,我按您的吩咐做就是。

林潔如將雙腿踩地上站起來:「嗯,今天就放過你吧,別忘記這次教訓,如果再犯,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了你的。

劉穎把頭從林潔如的下退出來,身體往地上一躺,如釋重負地大出了一口氣:「我的媽呀!早知道會受到這樣的懲罰,我死也不會欺負老爺子了。我當時是鬼心竅了,媽媽呀,您放心好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一定對媽媽忠心耿耿

林潔如居高臨下看著劉穎笑:「那還不快點爬起來給我磕頭?

「是!」劉穎翻身爬起來納頭就拜:「謝謝媽媽寬恕,謝謝媽媽寬恕。

那天晚上,吃過晚飯後,容容坐在外公的膝上看電視,林潔如和她媽媽以及鄧律師三個人圍著八仙桌興致地下跳子棋,輸了的貼鬍子。

律師心不在焉,所以連輸了兩盤,被貼了兩鬍子,額頭上一,鼻子上一,林母並不知道律師是女兒的奴隸,但是她看的出來,女兒在他面前很神氣,經常頤指氣使的,心裡就很放心了,覺得女兒絕對不會被欺負。

劉穎收拾了半天才把碗洗了,菜藏起來,然後打了一盆熱水調好了溫度,將自己的洗臉巾放進去,然後端到客廳來,放在林潔如的腳下說:「小姐,該洗腳了。

林潔如把身體轉了九十度,然後將一隻腳伸給她說:「洗吧,別打擾我,正下的過癮呢。

劉穎跪下雙膝,一邊幫林潔如襪子一邊看著律師笑:「哈哈,律師都貼兩鬍子了?小姐,你們真厲害呀。

林母見劉穎跪在地上,有些過意不去:「丫頭,地上髒,別跪在地上呀。

劉穎趕緊說:「沒事沒事,跪著洗方便

林潔如笑道:「媽媽,該你了!您別管閒事好不好?她在我們家經常這樣幫我洗腳的,你就下你的棋吧。

林母眼睛盯著棋說:「閨女,這你就不對了,讓人家跪著給你洗腳,說出去大家會說你的。哎,我看到了一步好棋了,可以到頂尖呢!瞧好了啊,跳這跳這再跳這到頂了,呵呵。

律師讚歎道:「還真是一步好棋!輪到我了,讓我先瞅瞅。

林潔如側目看了一眼劉穎,見她正在把自己的白棉襪下,輕聲說了一句:「幫我聞聞看臭了沒?沒臭就還穿一天。

劉穎將襪子放在鼻子下使勁聞了聞,搖搖頭,又把林潔如的白足拿到鼻子下聞了一下:「沒臭,還香的呢。

林潔如吩咐道:「那就快洗吧,洗乾淨點。

林潔如母看著閨女像個公主樣地被服侍著,騰地升起一種自豪,也不想多說什麼了,只是笑咪咪地催她:「閨女,該你了,快點!

林潔如一邊下棋一邊享受著劉穎的洗腳按摩服務,舒服的要死,興致也就更高了。劉穎給她洗完了一隻腳,擦乾,然後穿上襪子,再洗另外一隻,林潔如將洗好的那隻腳放在劉穎的肩膀上,繼續下棋。

律師被林潔如這麼一擺譜一享受,攪的分了心,結果又輸了一局,林潔如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嚷嚷著要律師再掛一鬍子在臉頰上面。

當劉穎終於給林潔如洗完後,林潔如示意她打水幫媽媽洗腳,劉穎打了水來端在林潔如母的腳下:「伯母,您也洗洗吧!

林母嚇的把腳往回一縮:「不不,我不要你洗,等會我自己去洗就是了。

林潔如不地看著母親大聲說:「媽!你就讓她給你洗吧。我們這不都沒有空嗎?快點快點,該你下了,少羅嗦。」又面朝劉穎吩咐道:「還不快點跪下洗?

見女兒生氣,林母只好不說話了,胡下了一步棋,然後盯著林潔如看,林潔如知道母親在看自己,故意板著臉,律師大氣也不敢出,一雙眼睛死盯著棋盤,劉穎跪在地上,將林母的腳抱了過來給她鞋,林潔如母將身體轉了九十度予以配合。

那邊容容聚會神地看著電視,這邊發生什麼本就沒有注意,而老頭卻尖起耳朵聽這邊的動靜,每一句話都不想放過,據聽到的,他就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心想:丫頭,看你牛吧!怎麼在我閨女面前這麼乖了?今天怎麼不擺譜了?哼哼,今天該我閨女在你面前擺譜了!而且以後我閨女會天天都給你擺譜的,你等著吧!

劉穎將林母的襪子下來後,習慣地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又聞了一下林潔如母的腳,讚美道:「伯母的腳好漂亮呀,保養的真好!難怪林潔如小姐的腳那麼白好看!而且一點也不臭,真是奇怪!

林母一開始還有點不自在,現在已經緩過來了,有點心安理得了,我閨女可以享受的媽媽自然也可以享受。

林母對劉穎笑道:「我和閨女的腳都不是汗腳,哪裡會很臭?不過也不香倒是真的。老頭子也說我的腳不臭的,哈哈,不信你們去問他。

劉穎就轉身喊老頭:「喂,林伯伯,伯母說你說的,她的腳一點也不臭,難道您聞過?呵呵。

林潔如在劉穎的股上踢了一腳:「放肆!想討打了是不?

劉穎嘎然止聲,伸了下舌頭:「對不起。

林潔如威嚴地低聲音命令道:「為了你剛才的放肆,罰你給我媽腳,先後洗,聽清楚沒有?

劉穎使勁點著頭,跪在地上捧著林母的腳就起來,林母受寵若驚地將腳往回縮,劉穎抓的緊緊的不放,甚至將林母的腳趾頭含在嘴裡起來,一陣酥傳過全身,舒服得直想哼哼,可又不敢支聲。林潔如催她走棋,她趕緊胡走了一步。

老頭聽到劉穎的吱吱聲,知道是怎麼回事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真的,不心裡升出種怪怪的覺。

只有林潔如揮灑自如,該說的照說,該笑的照笑,顯得很自然,律師也是傻了一樣,腦海裡稀裡糊塗不知道想什麼,覺腦袋裡是一鍋粥,容容看電視看的入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林母思緒也翻騰的厲害,心想我女兒可真有本事,真會享受,現在自己正在享受的閨女一定是經常享受著的,只是很不解的是,難得這丫頭怎麼就這麼聽話?怎麼會這麼乖?好象還的樣子。她百思不得其解!林母納悶的也正是老頭想不通的。

容容又大了一歲,身體長高了,面容更家嬌美,白裡透紅,一笑百媚生,真是人見人。也許是在家當公主的生活滋潤了她,吃喝玩隨心所,使的容容的氣質越來越貴族化。人們說培養一個貴族要經過三代人的努力才可以,我看並不需要三代,一代就夠了。當然必須在家裡有幾個真正的奴隸服侍著,整個家庭的氛圍要有主奴關係包圍著,這種關係無處不在,滲透在每個角落。

容容在學校依然是三好學生,各方面表現都很出,讓班主任和科任老師都喜的不得了,同學們更是擁戴她,因為她是班長。由此可以看出,這個小女孩簡直就是個天使加天才!她的聰慧連某些大人都不如!

容容班上的美術老師是個男的,四十幾歲的樣子,美術功底非常好,人也很和藹,容容班上的三年級學生們都不怎麼怕他,有時候還欺負他,每當紀律很糟的時候,容容只好站出來幫老師維持。為此,美術老師對容容的很,加之容容又是那麼聰明漂亮,更讓他喜的不得了,什麼都順著容容。容容有時候自己也不是那麼遵守紀律,美術老師都容忍著,看不下去了才走過去憐而略帶責怪地盯她一眼。

有時候,容容在教室裡拿著畫好的圖畫叫老師給打分,他總是會坐在那興致地先看半天,問問容容的構思。容容這時候就會趴在老師肩膀上,向老師娓娓道來,說的眉飛舞的,還用手摸著老師的耳朵玩。

美術老師心裡總是有意給容容打高分,但是,又想聽到她向自己撒嬌的媚態,便故意先說出個低分。每當這時候容容就會嗲嗲地說:55555,不嘛!不嘛!起碼也得85分!沒看見我話的這麼好嗎?老師便送人情地給打88或者90分。容容一看便伸出V字型手勢:「也~!

美術老師在家也是個怕老婆的人,而且老婆並不他,這讓他子過的很晦暗。年齡大了,長的又很普通,又沒有錢,他心儀的女人自然不會與他有什麼曖昧關係。雖然他有藝術氣質,也很風趣幽默,但是也只能夠獲得那種人們喜接近他的效果。這樣久而久之,使他只能夠對看的上的女人暗戀了。而且這種情況慢慢轉變成對小女孩的傾慕。

三年紀女生容容是美術老師揮不去的美妙倩影。他對這個女孩子的幻想很多。儘管他知道所有的幻想都是不現實的,是無法實現的,但他仍然抑制不住地要想。他並非是想這個天使般的女孩子,他就想抱抱她,對,哪怕是抱抱也很足。可是,他當然不可以直截了當去摟抱她。他吃驚地發現三年紀的學生已經很懂事情了,有的甚至開始糊里糊塗地談戀了。有一次,他帶他們去草坪寫生的時候,他甚至親耳聽見她們肆無忌憚地談論著誰喜誰,誰上誰這樣的話。

他喜容容趴到自己的肩膀上來,喜她摸自己耳朵。他強烈地想她不僅僅趴到自己肩膀上,而是放肆地爬到頭上來。有一次,他幫容容寫生風景,叫容容在自己後面看著,容容很乖地先給老師捶背,然後就趴在老師身上看。美術老師慢慢地畫著,時兒吆喝著散落在周圍的學生好好畫別吵鬧。其他學生鬧的厲害了,他就叫容容去把那些人抓來。他是大聲吩咐這件差使的,好讓所有同學都聽見,使他們有所收斂。果然這樣做有了效果。

前面我說過,學生不是不怕他嗎?怎麼這樣吆喝一下就有效果了呢?原來,他不久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辦法,並且實施了,效果斐然。其實辦法很簡單:就是誰在課堂上違反紀律了就抓到講臺上去,由紀律委員和班長兩個人抓。若有學生不服,他就親自來抓。三年的級的學生力氣不大,他完全可以不費力地拎著上去。抓上去後,由容容看管並懲罰。先罰站,或者蹲馬步。做好了,再由容容打一兩個耳光放下去。這一套容容十分內行,親重也掌握的很好。美術老師強調說,誰在課後報復紀律委員和班長的話,他就找他算帳。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措施很有效果,而且很受同學們,男生女生都喜。甚至有個別男生故意搗蛋好接受懲罰。美術老師看出了端倪,就叫容容對那些故意搗蛋的男聲打重一些,結果他們還是被打怕了。

美術老師慢悠悠地給容容畫著寫生畫,忽然輕聲側頭問容容:老師問你個問題好嗎?容容笑道:什麼問題呀?老師說:你得誠實回答。容容說好。老師問:你膽子大嗎?容容想了一下說:大呀!不過要看幹什麼了。老師說:如果不大老師願意讓你練練膽量。容容沒有作聲。老師繼續說:如果老師讓你騎到頭上來你敢嗎?容容盯著老師看了看,笑起來:敢!容容心裡想,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心裡忍不住的笑。美術老師臉一紅:哦?可是老師不敢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讓你騎在頭上呢!那樣老師會一點威信都沒有了。不過到老師辦公室老師倒敢讓你騎到頭上來。容容呵呵地笑起來。那你還說給我練膽量,我看呀,倒不如我給你練練膽量。說著扶著老師的肩右腿一揚就想騎上去。這個動作把老師嚇的不輕。趕緊伸手攔住說:不行不行,讓同學和其他老師看見問題很嚴重的。容容其實也是嚇唬他的,收回腿吃吃地笑道:怎麼嚴重了?我不明白。美術老師對這個問題不知道從何回答。囁嚅了半天說:這個嘛,你還小,跟你說不清楚。容容說:你不說我怎麼能夠清楚?你說了我才能夠清楚。別以為我小,好像我理解不了似的,你說嘛!你不說我就把今天你跟我說的這些事情去問媽媽或者語文老師。美術老師一聽她這句話,急了,說你千萬別去跟人家說。好吧,我跟你說吧。你聽著……

……

美術老師說了老半天,終於把話講完了,最後問容容聽明白沒有。容容嫣然一笑,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知道了!果然很嚴重的。可是,我怎麼才能騎到老師頭上來練膽量呢?如果在老師辦公室練的話沒有人看見,我覺得練不了膽量啊。我覺得只有當著同學們的面練才能夠練出膽量。因為照您說的,什麼師道尊嚴呀,騎到老師頭上就會毀滅這種約定俗成的規矩呀,我覺得正因為這樣才叛逆,才刺,才可以練出膽量來。老師您想呀,如果我連老師都敢當馬騎,那我還怕誰呀?

美術老師一邊聽著容容說話一邊背脊直冒冷汗。這話哪裡像是三年級的學生說的話啊?我的天啊!她簡直就是天才少女!又一個早的女孩!教這樣的學生,他真有點心虛了。他想起過去在課堂上把他們當小孩子對待的場景,不知道那時候這個小丫頭是否在下面偷偷發笑!

他衣服都汗透了,本沒有心思繼續寫生,躲躲閃閃說,哦,你自己接著畫吧,我去管管其他同學。不等容容開口立即逃也似的走開了。

容容聲音追著老師說:哎~!老師!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表情

2024-08-18 03:34:18

第二十九章

林潔如自己開了個化裝品店子,生意很紅火,每天都忙著打理應酬,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而律師的業務更是成倍地增加了。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在家的時間更少。只有劉穎依然如故。家裡全靠她在忙碌著。

因為律師和林都很忙,所以,容容現在放學基本自己走路回家。好在家與學校距離不遠,才兩裡多路,十幾分鍾就可以到家。而且是繁華的馬路,沒有什麼危險。以容容這樣的智商,絕對不會讓騙子拐了去。更絕的是,林給容容配了個小靈通,可以隨時掌握容容的行蹤。

這天放學時,容容要求美術老師到自己家去家訪。美術老師高興又驚訝地問:怎麼想起叫我這個副科老師去做家訪了?是不是吃錯藥了?容容天真無地笑道:我媽媽說的。老師又問為什麼?

因為我媽媽想知道我在美術方面有沒有天賦和發展前途,容容這樣說。美術老師覺得很和情理,便高興地答應了。

美術老師的兒子已經讀大學了,老婆與他情又不好,所以他們各管自己。

連開火都分開搞。平時一放學,美術老師就上上網看看書看看電視啥的,無聊的很。所以,容容和她媽媽的家訪要求,他連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牽著學生的手走了大約兩百多米的樣子,容容忽然站著不走了:老師,我們坐下歇會好嗎?美術老師不解道:這才幾步路就走不動了?不會吧?容容神秘一笑說:老師,您可不可以揹著我走呀?老師咧嘴笑道: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老師真的很擔心被自己學生或者學校老師看見啊。容容理直氣壯地說:看見又怎麼了?我們又沒有幹什麼壞事。老師不可以背學生嗎?要是我突然生病了呢?老師說那另當別論。容容說:我媽媽說了的,要美術老師揹著我來家裡家訪的。美術老師很吃驚地說:你媽媽真的這麼說?容容點頭。老師說為什麼呢?

容容回說我哪裡知道啊?媽媽說必須這樣做,否則我會被打股的。老師有點不相信了,笑著指著容容的鼻子:騙老師?對不對?容容撲哧一笑:誰有閒功夫騙你啊?不信你看這個!說著拿出一疊紙條,從中出一張遞給老師。美術老師接過紙條一看,上面寫著「請老師揹著我女兒來家訪,謝謝。家長***」,字跡老練,不像是容容自己所寫。

美術老師好象得到了正當理由似的,愉快地蹲到地上:那好吧,來吧,老師揹你回家!

容容高興地轉到老師背後,雙手扶著老師的肩膀,一條腿跨到老師的肩上。

美術老師趕緊制止:哎哎哎,你這可不是叫老師背了,是騎!容容不理他,繼續扶著老師頭將另一條腿跨上去,邊這樣行動邊說,人家不習慣趴在背上嘛!騎著更舒服些。趴在背上和騎在頭上真的有什麼區別嗎?容容騎上去坐坐好,雙手箍著老師的額頭。老師,走吧?駕!

美術老師哭笑不得,蹲在地上不起來不是,起來也不是。他說:容容呀,聽老師跟你說,騎和背的區別可大了,說了你也不懂。我只告訴你結論吧,騎的話對老師有點不尊重知道嗎?如果背的話呢,可以表現老師對學生的護。

容容西西地笑:我沒有對老師不尊重呀?我很喜老師呀?你因為我隨便什麼人都願意騎嗎?那你可錯了。再說,這也是我媽媽要求的。美術老師揚起手說,拿條來看。容容又拿出一張條來遞給老師:諾,看吧!還不信!美術老師接條一看,上面果然寫著「請美術老師讓我女兒騎著回家」,也有相同的簽名,並編的有號碼2,顯然這是第二張字條。他心裡咯噔了一下,一切好象是算計好了的,容容媽媽到底是什麼人啊?真讓人不寒而慄。

美術老師只好起身,雙手扶著容容的腿:那你可坐穩了?容容呵呵地樂:放心吧,我可是經常騎馬的,不用你手扶也坐的很穩當。容容的兩隻腳不安分地互相碰一碰又分開。I·

不一會,美術老師在容容指揮下就快到家了。老師想蹲下放她下來:好了,快到你家了,你認識的人看見你騎著老師回家可不好,快下來吧。容容趕忙阻止說:別別別老師,我媽媽說了,要容容騎著老師到家門口讓她親眼看見的。否則容容不好想媽媽差。美術老師真的不太相信,伸手要字條。容容就又掏出一張字條給他。上面果然寫著這樣的要求。美術老師只好繼續馱著容容上樓。

容容家住在四樓,老師終於把她馱到了門口,以為現在總可以放下自己的這個調皮學生了吧?誰知道,按了門鈴,門被打開後,容容還是不願下來。裡面開門的劉穎笑臉相,說:啊,我們的小公主回來了?這是老師嗎?快進來吧!老師紅著臉蹲下身體想放容容下來,可是容容雙腿緊緊夾著老師的脖子不松:不行不行,老師您得馱我進去!老師乞求地看著劉穎。劉笑道:請老師馱我們公主進屋吧!美術老師只好站起來一點,彎著把容容馱進房裡。

劉穎將門關上。美術老師進到房裡又蹲下身體想讓容容下來,沒有想到容容騎坐在老師背上仍不下來,還死勁抓住老師的頭髮把老師往地上摁,美術老師支持不住只好用手撐在地上,這樣就變成了四腳著地了。容容說:老師,您快點爬進去呀,到沙發那去。我媽媽說了的,您得把我馱到沙發那才算完。美術老師這時候問都不想問了,這肯定是容容媽媽准許的。果然劉穎及時開腔了:老師,請您爬到沙發那去吧。美術老師被這一連串的怪事搞的昏頭腦漲,都理不清楚思路了。在容容的催促下,跟著劉穎真就向沙發那爬去。容容嘴巴里不停地喊著:駕,老師您爬快點呀?怎麼這麼慢啊?

劉穎故意將他們引導到距離稍遠一點的小客廳去。美術老師意識到自己的屈辱地位,居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動著身體尾隨在劉穎身後。容容不時用一雙小腿將老師的脖子夾一夾,駕駕地催促快爬。好容易爬到沙發邊了,劉穎一股坐在沙發上面,吩咐美術老師停下。容容仍然騎坐在老師背上,急忙忙地解下背後的書包。美術老師看看劉穎,尷尬地笑了一下:您看,您這個女孩真是煩皮。我不知道您為什麼叫孩子這樣做?可以告訴我理由麼?

劉穎冒充容容媽媽翹起二郎腿嫣然一笑道:哦,理由很簡單,我們小公主被服侍慣了,不習慣走路。平時都是騎著他爸爸上學散學的。在家她有奴隸照顧,在學校呢也應該有個奴僕照顧,當然最好是有個老師奴隸,這樣我們比較放心一點。我聽說您很喜我們家小公主,曾經主動要求我們小公主騎您的頭上去,我們想,您應該是給我們小公主在學校當奴僕的最佳人選。從您今天的表現看,我們果然沒有看走眼,您認為呢?

這一席話說的美術老師虛汗淋漓,低著頭羞紅著臉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劉穎用黑絲襪腳把美術老師下巴勾上來一點:您怎麼了?難道您不願意嗎?或者是願意?這樣吧,我這有一條栓狗的項圈,現在呢,我把它套在您的脖子上,如果您願意就讓我給您套上,您就從今天起變成我們家小公主的狗狗了,如果您不願意呢,您現在就可以起身離開我們家。

容容吃吃地笑著低下頭對老師說:老師!您就答應做我的小狗狗吧!啊?容容會對您很好的!真的!快答應呀?媽媽,把狗項圈給我,我來給老師套上,老師可喜我了,肯定不會拒絕的!一邊說著就接過項圈往老師頭上套。美術老師只覺得下面反應強烈,頭鬧是一鍋糨糊似的,聽任容容把自己當狗一樣栓上了。

容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不容他拒絕!是的,他願意被栓上。非常願意!他意識到,做這個小姑娘的狗也好,奴隸也好,都是非常非常幸福的。

容容栓好了老師,然後起身下來,手裡拽著狗鏈,拉著老師走:來,老師,容容帶您到處溜溜,悉一下我們家環境。美術老師不敢看劉穎和容容,聽話地被容容牽著爬行起來。

第三十章

容容小手拽著鐵鏈,牽著美術老師在各個房間到處溜達。美術老師亦步亦趨地跟在小公主的後面爬行著。美術老師很想對容容說點什麼,可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這個小女孩什麼都懂,鬼的,現在說什麼也是白搭了。

容容忽然站住,把老師牽近了,說:老師,還是我騎著您溜吧!也不等老師答應,就騎坐到老師的背上,把兩天腿架在老師脖子兩邊,又囑咐道:老師,您可要走穩當了,別摔著我了,如果摔著我了,我會懲罰您的哦?呵呵。駕!走吧!

美術老師跪行了這麼久覺膝蓋有點疼,可是不好聲張,強忍著。只是爬行起來有些遲緩。容容騎著老師老到律師的書房,找到律師常用的護膝,叫老師套上。容容說:老師快套上這個吧,跪久了膝蓋一定很疼,套上這個就不疼了。

美術老師接過容容遞給他的護膝心裡頓時湧出一種,覺得容容是個關心人的好女孩,心地善良。他坐地上趕緊套上護膝,然後重新趴在地上,讓容容騎坐上來。

容容笑問他:老師,是不是好多了?美術老師趕忙應道:恩,真的好多了,謝謝容容!

容容說,嗚,那就好,駕,繼續走吧!老師,容容好開心哦,騎著老師溜狗覺就是不一樣!呵呵。以後老師每週一三五都要來哦?我媽媽說了的,你必須來,一是給我當奴隸,二是輔導我繪畫。如果你不來,媽媽說有你的好看。老師,你來嗎?

美術老師哪裡敢不來?說好吧,我一定來。可是每週一三五白天我有工作,只能晚上來。

容容不容反駁道:每週一三五的晚上六點半來,不許遲到的哦?還有,不用吃晚飯之後,就到我家吃晚飯。媽媽說,我們會給你準備食物的。美術老師應道:哦,知道了。

容容又說:剛才那個女人是我阿姨,也是我們家的奴隸。她是冒充我媽媽呢!呵呵,老師您還不知道吧?我媽媽等會才回來。她每天生意太忙了,所以我只好叫阿姨先冒充一下媽媽了。老師您不生氣吧?哦,沒有生氣就好。老師您現在是我的奴隸了,可不許生我的氣。因為我是你的主人,是公主,您作為奴隸當然不能夠生主人的氣了,您說對不?

容容一邊驅使著老師往廁所方向爬去,一邊說:老師,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家廁所吧。到了廁所,擰開門,老師馱著小公主進去。廁所很大,有個白瓷大浴缸,一個坐式馬桶,還有一個人廁坐椅。容容指揮老師來到人廁坐椅面前,用腳指著人廁坐椅說:老師您知道這個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美術老師左看右看猜不出來。容容撲哧一笑說:老師真笨!告訴你吧,這是容容和媽媽上廁所用的,知道了嗎?美術老師不解道:是嗎?坐在椅子上怎麼解?拉到地上嗎?容容快活地笑說:當然不是了,那多不衛生?猜猜看?美術老師想了下說,哦,我知道了,把椅子架在馬桶上,然後你再坐椅子上,對不?容容忍不住大笑。笑完後說,好吧,容容演示一下給你看看。你先跪在這別動。容容提高聲音叫道:阿姨!阿姨!!快到廁所來!

劉穎急急忙忙走來問什麼事?容容說:你過來,躺到椅子下面。劉穎看看老師沒有什麼異樣,便聽話地躺人廁坐椅圓下面。容容往坐椅上一坐,股正好對著劉的嘴巴。小妖衝老師眨了一眼笑說:老師?現在知道我和媽媽怎麼上廁所了吧?美術老師臉紅的跟豬肝似的,不敢看容容,只是直點頭。

容容吩咐老師說:老師您先出去一下,自己到客廳去玩一會好嗎?快去!美術老師轉身就往外爬去,出了門,又用腳將門帶上。看著老師走了,聽不見動靜了,容容邊褪下子,重新坐好。對劉穎說:阿姨,容容給你好吃的東西要嗎?

劉穎興奮的直哼。容容開心地說:西西,我就知道你喜吃容容的大便。今天都給你算了,不管叔叔了,誰叫他這些天老是很晚才回呢!不過別急呀,一下字拉不出來。阿姨幫我好麼?對,然後用力,對。這樣省力。突然,容容放了一串,可能是吃了烤紅薯的緣故。容容吃吃地笑問:阿姨?吃著容容的了麼?好不好吃呀?呵呵。容容的新鮮嗎?香嗎?哦,快做好準備,出來了,阿姨用嘴巴封好啊,嗚,馬上就出來了。容容覺大便已經破而出,擠到了阿姨的嘴裡,忙說:阿姨快吃,又要來了,有好多!快!快~!

劉穎已經很久沒有吃到容容的大便了。每天看著容容親熱地召喚律師去廁所吃大便,劉穎嫉妒的要死。畢竟容容年紀小,大便又又口好。雖然林潔如的大便基本是拉給她吃的,但是林的大便無論從顏還是口以及味道軟硬程度來講,都沒有容容的大便好吃。而且,最近林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多,經常把大便拉在了外面,回到家就沒的拉了,劉每天只是喝一兩次林的子,覺非常鬱悶。

難得容容今天高興,恩賜大便給她吃。劉覺十分的幸福。她狼虎咽地吃著容容的大便,怕容容拉的速度太快而漏出來。這是劉穎覺很不,但是又沒有辦法。容容終於排到尾聲,舒服地鬆口氣說:完了,真舒服。阿姨,現在你可以慢慢吃了。劉穎把最後的口糞便含在嘴裡,慢嚼細嚥著,仔細品味著公主的大便味道。容容把股稍微抬起一點看著阿姨細嚼自己的大便,邊看邊想笑。容容問:阿姨,容容大便好吃嗎?見她點頭,又說:真的好吃?那以後服侍我更好一些,讓我多開心些呢我就讓你多吃幾次好嗎?以後對我要比對媽媽還忠心知道嗎?這樣我才會多給你好東西吃。你吃完了?那我再給你點飲料吧。好了,沒有了。快去洗洗嘴巴再來給我乾淨。

劉穎又是洗又是漱,然後回到人廁下面給小公主天眼。

容容騎著阿姨來到客廳,見老師還在沙發邊跪著。容容從阿姨背上跳下來,站在老師身邊,摸著老師的頭說:嗚,老師好乖!美術老師聽著容容這樣的口氣,覺自己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講不出話來。容容吩咐阿姨去忙她的,然後端坐在沙發上,把腳架在茶几上,從一袋食品包裡掏出花生來吃,又打開電視,挑著動畫片看,全然不把老師放在眼裡,聽任美術老師在地上跪著。美術老師幾次言又止,不敢站也不敢坐,只好仍然跪著,看看容容的表情再看看電視屏幕。

容容忽然想起似的伸手叫老師把鐵鏈遞給自己,拽在手裡,繼續剝著花生吃一邊看著電視。

看了一會,容容又突然想起似的問:哎呀,差點忘了問老師您吃花生不?哎呀,好象吃光了也!真不好意思!容容往地上吐了一口帶有花生仁的口水,惡作劇地嫵媚地笑著跟老師說:老師,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把地上我吐的口水吃了吧,裡面還有些花生碎屑呢!快吃啊,不然我可不高興了。容容不高興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美術老師覺自己吃了幻藥似的的聽任擺佈了。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小,越來越低。情不自地低下頭去,用嘴靠近容容吐在地上的口水,然後伸出舌頭,了一下,又一下。容容用她穿著小紅皮鞋的腳踩到老師的頭上:老師,要乾淨。還有,你看地面上有我踩的腳印也麻煩老師了好麼?為了老師來家訪,今天我的鞋都沒讓阿姨了,這可都是您的錯哦!所以呢,老師必須給我把地面乾淨了,不然等會我媽媽回來會罵我的。

容容見老師開始自己的腳印了,便建議道:老師,不如這樣,您先給我把鞋底乾淨了,然後在把地面我踩的腳印尋著了,這樣媽媽回來就不會罵容容了。容容叫劉穎打一杯水來,教教美術老師怎麼鞋底。劉穎耳提面命地一一指導著美術老師。不一會他就學會了。

正當美術老師給容容著鞋底的時候,門鈴響了,容容吩咐老師不要停,繼續,說是可能媽媽回家了,叫劉穎去開門。果然是林潔如回來了。

林進到屋裡坐在椅子上讓劉給鞋底,一邊看著報紙一邊問今天美術老師是不是來家訪了?按計劃進行沒有?劉說按我們設想的進行的非常好。林放心地恩了一聲。等劉乾淨了自己的鞋底,然後騎著劉來到客廳。見了美術老師正恭敬地著容容的鞋底,不粲然一笑:喲,容容,我的寶貝女兒,我們驕傲的公主,你的老師對你還不錯嘛!美術老師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林,馬上就又回頭繼續自己的活兒。林的嬌媚長相和身軀給他驚鴻一瞥的覺。

林從劉穎身上下來,一股坐到容容的身邊,把二郎腿一架,快樂地笑說:早知道小公主的美術老師這麼好,我何必叫阿姨給鞋底呢?女奴哪有男奴的好啊?容容你說對不?

容容吃吃地笑說:當然了!我們美術老師最喜容容了,已經答應容容做小狗狗呢!看,媽媽,這是什麼?說著舉起手中亮閃閃的狗鏈。

林摟著小公主高興地說:早看見了!我的小公主真有本事!不愧是我的女兒!哎!寶貝女兒,說個情好麼?叫你的老師給媽媽也鞋底怎麼樣?容容狡猾地笑說:給我什麼好處?林說:這樣吧,哪天媽媽給你找個小男孩到家來給你當奴隸行麼?容容高興的幾乎跳起來:太好了!成

第三十一章

關於美術老師一天之間變成容容狗狗的事情,其實還有好多需要補充的地方。比如那天容容吩咐他到客廳去歇一會之後,他裝著遵命而去,先向客廳爬行著,讓狗鏈拖在地上發出響聲,聲音漸行漸遠。估計到容容她們以為自己已經確實走遠了之後,馬上悄悄站起來,把狗鏈收在手裡緊揣著,掉皮鞋然後悄悄潛了回來,躲在門外偷聽。

廁所裡面發生的事情,美術老師通過聲音基本可以想象出來。他聽的驚心跳,熱血湧,小弟弟很不安分地堅起來。四十多歲算是白活了!世上還有怎麼刺美妙的事情怎麼就不知道呢?他真慶幸自己跟著學生來家訪!

那天容容媽媽回來之後,美術老師覺自己徹底臣服了。林潔如比任何人都更顯得高貴,對美術老師的戲更讓他動。在要求他給她鞋底的時候,美術老師是趴在地上的,林一點也不配合,腳隨意動,而且調侃起來讓他更無地自容。

那天晚上,林把美術老師留下吃晚飯順便代許多規矩。說是吃晚飯,其實他本就沒有上桌子。他是最後一個吃的晚飯。最開始,容容把老師當凳子坐著吃飯。容容說:老師,給容容當會凳子好麼?老師既然現在是容容的奴隸了,就有義務讓容容時時刻刻都舒服對不?呵呵。美術老師哪敢拒絕?容容騎坐在老師頭上摸了摸老師的頭邊吃邊說:恩,老師您原來真的很乖哦!容容覺對老師有些不禮貌呢!媽媽,您說容容這樣對老師是不是太那個了啊?林撲哧一笑:也是也不是寶貝。說是呢,你這樣騎在自己老師頭上吃飯確實對老師不太尊敬,說不是呢,因為老師喜你呀,老師肯定願意讓你騎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不信你問老師呀?容容便問:老師,是真的嗎?您真的喜容容這樣對你嗎?

劉穎當時一直跪在桌子下面給林著腳丫子,時而瞟一眼美術老師,竊竊地笑。美術老師見她笑也沒理她,專心地聽著上面兩個人說話。需要回答的時候就說一句,不需要說話就閉著嘴巴,儘量讓動的容容坐的穩當些。

林與容容吃完之後,劉穎就把飯菜收拾了,並在廚房裡用自己的專用狗盆吃了一些剩飯菜,餘下的都收拾到一個容容廢棄不用的洗腳盆裡,丟進廁所,然後來到客廳,按容容的吩咐把老師牽到廁所,指著盆說:老師,這是我們小公主廢棄的洗腳盆,現在給你作飯盆用吧,以後你到這裡吃飯的話就專門使用這個吃飯,吃完了自己洗乾淨聽清楚沒有?

鄧在福律師的事務所規模還是原來那麼大,但是又增加了兩個女孩子。陳現在已經是辦公室的主任了,工資漲到了2000多,加上律師時而給她買的東西給的紅包這些隱收入,陳子過的越來越滋潤了。

對代律師,始終停留在讓他腳和間接喝的地步。當然騎騎脖子也還是有的。儘管律師做夢都想吃到陳的大便,但是,陳就是不給,寧願天天拉到廁所裡也不給。

律師稍微有點餘暇就會到陳辦公室去走走。然而陳辦公室通常都有很多人的,做文秘的兩個女孩子,要麼在複印,要麼在打字。其他職員時常有事來找陳。還有來尋求法律援助的。整體這個辦公室人來人往,本就沒有律師跟陳單獨說話的機會。律師真的想改變一下這種局面,但是,這一切都是林的安排,他哪敢輕舉妄動?

為了更好地監督律師的行為,林潔如甚至還在律師的辦公室安排了一個女秘書,又在律師的辦公室與招待客人的客廳之間裝了一塊大玻璃窗,隔音卻不隔光。

劉穎這個人有些微妙的變化,那就是雙向化了。在林的調教下,劉具有強烈的M傾向,但是,S傾向在適當的場合會顯出來。比如過去對林的父親的做法。還有就是在招聘會上為林找的那個候補奴隸。劉把那個年輕人劉在人力資源部,一則做為自己的親信培養,以便監督那個副主管和其他辦事員。

劉的辦公室是個單間,裡面有個小休息室用來午休的,休息室裡有個小衛生間。因為是她一個人用的衛生間,所以衛生間幾乎沒有任何異味,經常沖洗的乾乾淨淨。

劉把那個叫馬之碧的年輕人安排在大辦公室裡,卻又時常叫他到自己辦公室來做些事情。比如寫寫報告只類的文字工作,就把馬叫來自己辦公室寫,給他專門安排了一張寫字桌在自己辦公桌的對面。

馬之遠的同事們揹著劉穎叫他私秘——-意思是劉的私人秘書,叫的馬十分惱火。有一次就人不住向劉告狀。劉聽了一笑說: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呢?隨他們叫去嘛!難道你覺得做我的私人秘書很委屈很不光彩麼?馬忙說,我不是那意思。劉說,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喜當我的私人秘書?馬趕忙說,喜。劉問,真的麼?馬說,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劉意地笑了,好了,我相信你。其實,你離私人秘書的要求還遠的很了!馬惶恐地說,劉主任,我哪裡做的不好麼?

劉笑,我對你還不是很意。我正考慮是否換個人來接替你呢。馬一聽急了,劉主任,您千萬別!您對我那些不意儘管直接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改。劉說:這不光是個改的問題。是個工作態度問題。馬說,我工作態度有問題嗎?劉吃地一笑,是啊,我的意思是主要對我的態度有問題,我覺你對我還不夠尊敬。馬一臉冤枉地說,我哪裡有對您不尊敬呀?我最尊敬的人就是您了!是您在我最窮困最失落的時候幫助了我,我對您的真,,,真有如滔滔洪水!

哈哈哈哈哈……是嗎?那我為什麼會有這種覺呢?覺得你好象並不很尊敬我似的。可能是你沒有表現出你對我的那種尊敬吧?

馬眼珠子一轉,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現,有時候,我,我真的想給您跪下!可是,我又怕被您笑。

劉高興地笑說:不會的,你真有這種思想衝動?那為什麼不勇敢地表現出來呢?男孩子給女人下跪會讓人動的,不是嗎?

馬盯著劉目不轉睛地看著,只見劉美極了,氣質是那麼高貴,眉目之間傳遞出鼓勵的信息,便衝動地站起來,走過去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劉的腳下:劉主任,從第一天見您起我就想跪在您的腳下了,只有這樣才可以表達我對您的崇拜和之情。

劉挑逗地說,還有進一步的表示麼?是不是接下來想親吻我的鞋呢

馬低著頭說,是的,請允許我親吻您的鞋尖。

好吧,批准你親吻一下,注意,只是吻一下!

是!說著馬之碧恭敬地在劉的每隻高跟鞋尖上吻了一下。

劉抬起腳踩在馬的後腦勺上:恩,很好,記住,以後每天都要來我辦公室親

吻一下我的鞋尖

馬在下面翁翁地說是。劉接著說,其實,這還不夠知道嗎?說著做到椅子裡,把腳放下,用腳尖勾起馬的下巴:看著我!這樣做還不夠,遠遠不夠!懂我的意思沒有?

馬轉著眼睛看劉,不知道怎麼回答。劉繼續說,我的意思是,你對我應該比這個更恭敬些,就是說,要把我當做女神一樣來尊敬。光是膜拜還不夠。應該讓我隨心所地支使你為我開心快樂。我的意思是,你應該讓我怎麼高興怎麼做,我的話你要不折不扣地當作聖旨執行。也就是說,我相當於你的女王,而你是我的奴僕,奴隸。你願意嗎?

馬似懂非懂,以為自己被劉當作了情人了,心高興地說願意願意。

那好,現在我要求你繼續跪在我腳下,給我把鞋底乾淨。到的髒東西不許吐,要吃進肚子裡去。開始吧!說著把腳伸到馬的臉前。

馬的臉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動,一下就紅了,看著伸到臉前的高跟腳,不由自主地捧起,然後,伸出舌頭,慢慢地了一口,看一眼劉,又了一口,,,,,,馬的舌頭漸漸變黑,劉高傲地俯視著他,嘴腳漾開一絲笑。突然,劉把腳猛地回來,然後用腳底了馬一耳光,訓斥道:不許鞋面!現在,你已經是我腳下的一隻狗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鞋面,只許鞋底,懂嗎?繼續吧!

馬完全被馴服了,繼續按著劉要求著。

劉淺笑著說:以後要隨叫隨到。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趴到我桌子下面來給我把鞋底乾淨。鞋底只是你的第一步。以後,你將會有更屈辱的工作要做呢!如果你不願意,我現在就給你機會,你可以馬上離開公司。給你三分鐘考慮一下,然後答覆我是留下還是離開。

沒有等到三分鐘,馬就開腔了:我願意。不過能否先告訴我,更屈辱的工作是什麼內容?

劉笑道,舉列說吧,如果我吐了口水在地上,叫你吃你也必須做,明白了嗎?

馬輕鬆地說,明白了。

那你還願意嗎?

願意!

恩,好,算我沒有看走眼。只要你好好做我的奴隸,我會給你漲工資的,工作也不會安排很多,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服侍我。

週一晚上,美術老師準時來到容容家。敲開門後,美術老師就跪著爬了進去。劉穎吩咐他把鞋掉,並拿著一條狗項圈給他戴上,然後牽著他往容容臥室走去。

劉穎穿著很的高跟鞋和黑絲襪,果果地幽雅地牽著美術老師前行著。

美術老師眼前就是劉穎的高跟鞋在晃。他看到劉的高跟是那麼尖細,驚心動魄,令人心旌搖,真想去一口。劉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朝後抬起腳,將尖細的跟對著他的臉說,老師?是不是想我的鞋跟呀?嘻嘻,想的話就讓你一口吧,一般男人可不到呢!

美術老師一進入這間房子就彷彿立即變成了畜生,思維也充。他貪婪地撮了一口,吐一下,然後繼續跟在劉的身後爬行。

來到容容房間,容容正在做當天的作業,聽見響聲,回頭看見是阿姨牽著老師到了,高興地說:哦!老師來了?快過來吧!阿姨,把鏈子給我,你去忙你的吧。然後對美術老師說:老師,來,躺到公主椅子下面來,先給公主鞋底,等我把今天作業寫完了,然後帶你玩一會,再然後教我繪畫好嗎?

把一切安頓好了,美術老師躺在容容椅子下面的地上,頭仰著用舌頭去夠小公主的鞋底,容容則抓緊時間寫作業。容容時而看一眼腳下的老師,跟老師說說話。

老師,知道你今天肯定會來,所以我特意沒有叫阿姨鞋底呢,留著給老師。我覺得老師的最好,容容最舒服,最有覺。只要一想起自己尊敬的老師給自己鞋底,我就覺得特別刺。老師,你喜給我鞋嗎?喜呀?呵呵,謝謝老師。我也喜讓老師。老師,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像我叔叔那樣,喜吃大便呢?如果老師喜的話,容容怎麼也得留些大便給老師吃。老師,您說話呀,想不想吃容容的大便?老師,如果您喜我的話,一定要喜吃我的大便才行。容容特別喜讓人做廁所。在人的嘴巴里拉屎別提多刺了!特別!到現在,已經有兩個人吃過容容的大便了!有叔叔,還有阿姨。如果老師也吃的話,容容就有三個人廁所了,呵呵,那容容的大便就更金貴了。你們會爭著搶著吃。一想起我就覺得很開心。哼,等容容長大後,一定讓更多的人喜吃容容的大便,老師您說這會多有意思!

好了,我把作業寫完了,來,老師您爬起來,不,不是站起來,你忘記了嗎,媽媽說的,你是狗狗,在我們家只能趴在地上,或者跪著,除非容容騎老師脖子溜達的時候才可以站起。對了,就這樣趴著,鐵鏈給我,我騎著老師,我們一起到處溜溜,放鬆一下。

第三十二章

容容牽著美術老師溜到客廳,叫住老師,然後背對著老師,用兩條腿夾著老師的頭,把老師頭儘量往上抬正好讓自己能夠站在地上又藉著老師一點力氣,然後慢慢夾帶著老師前進。美術老師只好把雙腿稍微支起一點,儘量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用脖子的力量支持著容容。這樣前進他比較吃力,可是很刺,容容喜他也喜。容容雙腳慢慢地移動著,始終把老師頭夾在跨下,手中的狗鏈揣的緊緊的,邊走邊樂:呵呵,老師,好不好玩呀?好玩吧?呵呵,駕,馬馬朵朵,駕,馬馬朵朵,西西……

到了廚房,看見阿姨在擇菜,興高采烈地說:阿姨,看,我的狗狗好好玩喲!劉抬頭看見美術老師狼狽不堪的樣子,忍不住也笑起來:喔,小主人您真有辦法,把老師訓的這麼聽話,太好玩了!讓阿姨也這樣騎騎好麼?容容大方地說,好呀,阿姨你來,給你試試。又問老師:老師,給阿姨騎會好麼?你不答應容容可不高興的哦?答應了?太好了!阿姨,快來呀,給你。說著把狗鏈遞給阿姨,劉穎接過狗鏈,然後學著容容的樣子把美術老師夾著跨下,儘量讓他的頭頂著自己的股,然後,挪動著雙腳前進。一走動,就覺特別帶勁,老師的頭在跨下大腿內側摩擦的很舒服。

容容看著阿姨走動,快活的呵呵直樂。又把狗鏈要過來說;阿姨,我給你牽著他,我們到小客廳去。

三個人行動遲緩,可是卻一路笑聲。劉穎笑的十分開心,直說好玩。美術老師像大猩猩似的被夾著牽著,可是屈辱使他很痴

劉穎又把美術老師的頭按到幾乎接近地面,仍然夾在兩腿之間,這種走法讓老師更困難,前進速度更慢。完全靠劉穎兩隻腳一寸一寸地挪動。容容興趣大增,嚷嚷著要自己來,於是,劉穎讓給了容容,容容小腿夾著老師的頭更慢地前進著。呵呵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屋子。容容一邊夾著老師前進,一邊說:阿姨,你發明的方法更有趣,呵呵,太好玩了。老師,喜容容這樣夾著您走嗎?老師在下面翁翁地說喜。容容便說,恩,原來老師也喜呀/那容容夾著老師多走會兒吧。阿姨,你去忙吧,我帶著老師走就可以了。

等劉穎離開之後,容容又說:老師,做容容的奴隸覺幸福嗎?美術老師翁翁地說,是的,覺很幸福,太幸福了,真想永遠都做公主的奴隸呢。容容高興地說:真的嗎/呵呵,那老師不要自己的老婆孩子了嗎/美術老師說:如果容容需要,我可以跟老婆離婚呀,孩子已經讀大學了,只要按時給他錢就可以了。容容興奮地說:是嗎/那太好了!我跟媽媽說說,看媽媽同意收留你不?不過老師,如果你真的到我們家來做了我的奴隸,容容恐怕會叫你做人廁的哦?因為容容已經習慣在奴隸嘴裡拉屎撒了。平時在學校裡解手都有點不習慣呢!您知道為什麼我媽媽要我帶你來家訪嗎?她就是看我不習慣在學校的公廁方便的時候不習慣呢,想看看你是不是適合做容容的奴隸,如果合適呢,就讓老師做容容的狗狗,專門負責在學校當容容的人廁用的。看來你很合適做容容的奴隸呢!是嗎老師?美術老師肯定地說:是的。你媽媽真有眼光!

容容繼續夾帶著老師前行:老師,我媽媽說還要考驗你一陣子呢!她說,先要讓你習慣了吃我的大小便,而且喜吃我的大小便才可以讓老師做容容的狗狗。不過老師您放心吧,我叔叔和阿姨都說我的大便很好吃,我不給誰吃他們都不高興呢!等你吃過我的大便就知道了。我媽媽還說,你還必須過了吃我媽媽大便那關才最終成為容容的奴隸。老師,我媽媽是不是對您太苛刻了?其實容容早就喜上老師了,所以,老師過我這關非常容易的。只要老師聽容容的話,乖乖的,容容就不會懲罰老師的。我媽媽就不同了,她有時候會毫無道理地訓斥奴隸懲罰奴隸的。所以,你想成為我的奴隸一定要對我媽媽特別順從。我阿姨就對媽媽特別順從,說一不二,哪怕我媽媽叫她去死她都會做,真的。所以,媽媽特別喜阿姨。

好不容易走到小客廳的沙發邊,容容放了老師,坐在沙發上面,招呼老師跪到自己面前,然後找出一套修腳的工具對老師說;來,老師,現在還早,學繪畫不急,老師幫我剪剪指甲吧。先剪手指甲。老師你跪到容容正面來,對,身體放低一點,對,讓我把腳擱老師肩上,好了,現在幫我剪手指甲。

美術老師遵命行事,開始幫容容剪手指甲。容容的手個筍子似的,指甲光潔漂亮,並沒有新長出多少。美術老師小心地剪著,按小公主的要求,把剪下來的指甲用報紙墊接著。剪完了手指甲,容容把腿從老師肩上放下,叫老師幫剪腳指甲。美術老師小心地幫她把鞋了,然後下襪子,出白漂亮的小腳丫子。美術老師在心裡驚呼了一聲:太美了!容容見老師表情那樣,忍不住說:老師,我的腳漂亮嗎?老師連忙說漂亮,太漂亮了。容容西西一笑說:老師,麻煩你聞聞看香不?我叔叔阿姨都說我的腳好香的呢/老師說:是嗎?老師聞聞看?晤,還真的是香,很香,太好聞了。容容呵呵地樂了,看老師那樣是不是想我的腳呀?那可不行,老師是容容的狗狗,只許容容的鞋底的,如果違反了容容的意願,容容就不會要老師當狗狗了。知道嗎?老師,幫我剪吧,剪下的指甲別掉地上了。

美術老師忍著自己的望,貪婪地呼著容容腳丫子散發出來的氣味,仔細地修剪著她的腳指甲。過了好久,才終於完成了。他把剪下的腳指甲和手指甲收集好,拿目光詢問著容容。容容吃地一笑說:還等什麼?把我的腳指甲吃下去呀!如果老師不想吃就留給叔叔和阿姨吃吧,他們可喜了。美術老師呼都急促起來,看一眼容容,只見她像個驕傲的公主淺笑著,很可的樣子,這個小女孩子真是人的小妖呀!他幾乎不敢相信她現在仍然是自己的學生,一個絕頂聰明高貴的女學生。現在,四十多歲的老師卻跪在她的腳下,幫她剪腳指甲,剪完了還要給她把腳指甲吃下去。哎呀呀。這個世界全變了,令他措手不及。他可以不吃,她說了,有人等著吃。可是問題是,他想吃。如果他不吃,小公主可能會對他有另外一種看法,她媽媽也許會重新考慮是否由他來做這個可的小妖的奴僕。

美術老師把容容的腳手指甲收攏成一堆,然後將報紙窩起來,做成一個半圓槽型,拿嘴巴對著口子,一傾,將腳指甲全部倒進口裡,然後仔細地用舌頭捲到牙嚼著,沒有什麼味道,但是覺到一種強烈的刺。容容笑眯眯的看著老師嚼自己的腳指甲:老師,味道好嗎?呵呵,老師怎麼一下子一點都不嫌髒了啊?

容容好開心哦,哈哈,笑的把雙腳翹起來。要是同學們知道老師吃容容的腳指甲就好了。老師,你怕嗎?美術老師被她說的臉通紅,著急地說:容容,可千萬不能讓同學知道啊?也不可以讓老師知道啊?如果讓任何同學和老師知道我就完了。那老師就只能來容容家裡做個奴隸,不再讓世人知道。容容說,那樣不是很好嗎?照容容思想,這個辦法就很不錯,可以讓老師專心來給容容做奴隸。不過呢,只要老師已經下定決心做我的奴隸,也可以不那樣做,不讓你無法見人。老師做了我的奴隸後,仍然可以在學校工作,掙了錢給我花,容容永遠養著你,當狗一樣養著老師。美術老師連忙說這樣好這樣好。老師已經下定了決心做您的奴隸了。告訴你媽媽,什麼老師都會同意的,只要你們高興。容容高興地撲到老師身上,摟著老師脖子說,哦,太好了!老師,你太好了,好喜老師哦!老師喜我嗎?美術老師動地說,當然!老師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容容說:真的嗎?

西西,容容好高興哦。老師你可是容容自己找來的第一個奴隸,一定要好好表現給媽媽和我看哦?只要老師乖,容容就不會打老師的。不過容容有時候高興了也會打老師耳光的,老師可要有思想準備哦?希望老師儘量讓我開心好嗎/美術老師一個勁地點頭。

好了,老師,來,帶你去容容的房間,老師該教我繪畫了,在耽誤時間,媽媽回來會不高興了。還是讓老師馱著容容走吧,駕,走羅!學美術去羅!駕!

到了容容房間,她坐到一把小椅子上面,讓老師跪在身後,在老師指點下畫茶几上一個靜物素描。美術老師悉心指導容容注意比列,透視效果,整體與局部關係,明暗調子等。容容過去繪畫喜邊檫邊畫,還沒有完成作品就把畫紙的一塌糊塗。美術老師告訴她千萬不要邊畫邊擦,這是作畫的大忌。另外,先整體後局部非常重要,比列在畫輪廓的時候就得準確確定下來。

按老師指導的畫下來,容容驚訝地發現自己一下子進步了許多,非常高興,反身摸著老師耳朵說,老師你真行!看容容畫的好看多了!等媽媽回來一定很高興。美術老師見容容高興自己也很高興。容容撲閃著眼睛問:老師,你說,容容該獎勵你什麼?不如這樣吧,老師你把嘴巴張開,對,仰著臉,嘴張大,對,噗,容容對著老師嘴巴吐了一口水,過了片刻,噗地又吐了一口口水,幫老師閉上嘴巴,笑嘻嘻地看著老師說:你吃呀,好吃嗎?美術老師品嚐著小妖的口水,抿嘴笑著,恩,好吃!這就是你對老師的獎勵麼/容容快活地說,是呀!我叔叔經常要我這樣獎勵他的,他可喜我吐口水給他吃了!還有阿姨也喜吃。有時候,叔叔還要我先吐到地上再讓他吃,叔叔說這樣更刺,呵呵,叔叔是個狗狗。老師您也喜容容吐地上再吃嗎/老師一定喜對嗎?吐!說著往地上吐了一口,指著地上口水說,老師,快吃吧。見老師沒動,又以命令的口氣說了一句:快吃!我命令你吃!美術老師急忙低頭去吃。容容高興地說:對了,這才乖嘛!老師看來喜聽容容命令行事的,我叔叔也是這樣,不下命令就妞妞咧咧。

老師,我想知道你是喜吃吐到地上的口水還是直接吐到你口裡的口水呢?美術老師想了一下,說,都喜,只要是容容的口水。容容眼珠一轉說,那更喜那種方式?美術老師說,這個,真的很難回答啊,從剛才來講,我更喜後者。容容嫣然一笑說,我知道了,其實老師有很嚴重的M傾向呢!老師問:什麼叫M傾向?容容很內行地說,就是有受的傾向貝!連這個也不懂,老師真是落伍哦。

美術老師尷尬地笑笑說,是呀,老師真的很落伍了。比如,容容才三年級就懂的怎麼多,思想活動這麼複雜,真是讓老師大跌眼鏡呀。容容吃地一笑,什麼叫大跌眼鏡呀/老師你又沒有戴眼鏡。這句話把美術老師徹底逗樂了,原來這個小妖也有不懂的東西呢。哦,是這樣的,大跌眼鏡就是形容很吃驚的意思,並不是非要自己戴眼鏡才可以說這句話。容容說,哦,原來是個形容詞呀,知道了。

第三十三章

美術老師變成小學三年級生鄧容容的奴隸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是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而成。這件事外因起的作用很關鍵。如果沒有林潔如劉穎他們設計安排,沒有容容的循循善,美術老師恐怕沒有這麼快地成為容容的奴僕。

從容容那美術老師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儘管在她那是處於被支配地位,儘管每天跪著有些難以支撐,但是,他強烈地意識到,如果站著或者坐著是多麼的不合適,與那個氛圍是多麼的不協調。是的,在那個房子裡,在小公主的面前,他只能是跪著,那是唯一適合他的姿態。惟有這樣才與氣氛和諧。就想繪畫中的調子,明暗調子,藝術風格調子,顏調子,都必須協調和統一。

為了在學校也能成為容容的人體廁所,美術老師與老婆協商著儘快離婚,以便好利用自己在學校的住房。其實,老婆因為與他情不好,早在公司住了,偶爾回來一次也只是拿拿衣物之類東西。對美術老師的提議,老婆響應很快,而且在經濟上作出了一定的讓步。他們什麼人也沒有告訴就把手續辦了。對這種名存實亡的婚姻,雙方早就忍無可忍了。

現在,住在學校家屬房子一樓(即地面第一層)的美術老師,為了更好地早成為容容的奴隸,對房子後院的小花園進行了心的修繕,把二室一廳打掃的乾乾淨淨,又用心地裝飾了一番。不愧是搞美術教育的,房子裝飾的很漂亮,賞心悅目。

住地面的所以住戶都在後面圍著一塊地,種的種花,種的種菜。美術老師只是種了樹和花草,對了,還有個葡萄架棚,現在正是枝葉繁茂,站在更上層幾乎也看不到葡萄棚下面的情形。加之現在都行裝那種防盜窗,窗上堆著些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更沒有人從窗口向下面張望。

為了使容容能夠自然地與自己往,美術老師特意當著很多老師的面說出一個才發現的關係,那就是這個學生原來是自己的一個遠房外甥女。而且又邀請過林帶著容容帶家來做了幾次客,使的學校人人都知道他與學生鄧容容的關係。於是,接下來中午留容容到家吃飯就順理成章。沒有多久,所有的人都認為容容在美術老師家進出很自然,絲毫不懷疑有什麼不正常。

一切都很合理了之後,容容就開始使用老師這個人間廁所了。為了方便,美術老師先跟容容約定好,如果容容想方便了,就給美術老師發個短信,老師一接到短信,馬上動身回寢室,然後容容從容不迫地跑到老師家,自己拿鑰匙開門,或者老師早留著沒有上鎖的門。關上門後打上暗鎖,然後來到早以躺在地上準備好的老師那進行方便。

容容一般不會在課間休息時大便,所以小解速度很快。完事後馬上跑回教室。就算被人看見,別人也只是以為她到舅舅家裡拿什麼東西或者喝水(學校沒有提供飲用水,學生都是自己用礦泉水瓶子帶水喝,有些愁麻煩的就乾脆不帶,在學校小賣部買水喝)。

每天中午是容容跟美術老師時間最充裕最開心的時間。美術老師一般會早早做好了容容吃的飯菜,等容容下了課蝴蝶般飛來。然後,美術老師就在容容指揮下做些該做的,等小公主吃喝足才自己吃。容容會不停地唧唧喳喳跟老師說話。如果老師正幫她鞋就只能恩恩地應著。如果老師正被她騎在跨下,就會也用語言

服侍容容是老師每天都很嚮往的事情。週六周不上課,美術老師覺非常難熬,很想到容容家裡去,可是有時候容容會跟著媽媽出去玩。

容容變成了美術老師的外甥女之後,許多事情就方便多了。比如,美術老師送容容回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讓容容騎在頭上。別的老師見了只是嘲笑一下說:你呀,也太溺這個外甥女了!美術老師帶容容班的學生到草坪花壇那去寫生,容容會舅舅舅舅地喊的很響亮,同學們都知道了她是美術老師外甥女,於是很羨慕的樣子。容容呢,就名正言順地得到美術老師額外的指導,別的同學也不好比。容容有時候甚至還放肆地爬到老師的肩上騎著,同學也只是笑笑,美術老師故意嗔怪幾句,並不趕她下來。同學對這些習慣之後,美術老師甚至就這樣馱著容容走來走去地巡視著大家,容容則狐假虎威地翹著蘭花指威脅那些調皮搗蛋的同學。同學們本來就怕班長,所以,說是容容狐假虎威,倒不如說美術老師狐假虎威。

有一次校長看見他們這個樣子就跟美術老師說,他們這樣似乎影響不好。校長不好說有傷風化之類的話,也不好說個什麼罪名,只是說覺好象不太妥。美術老師開始祚一聽有點臉紅,但是,仔細一想,自己這樣做究竟有什麼呢?什麼也談不上啊?於是心裡有了底,仍然我行我素,只是儘量避免校長看見。

校長雖然後來沒有再碰見美術老師被外甥女騎著上室外課,但仍然聽到老師有議論,於是便把容容找了去。校長對容容說,美術老師是你舅舅嗎?容容肯定地點頭說是呀!校長又問是親的舅舅嗎?容容搖頭說不是,是遠房舅舅,我媽媽說的。校長笑道:哦,知道了。容容,你是個好孩子,學習好,表現也好,不過呢,聽說你老是把舅舅當馬騎,如果是放了學呢,這也無可厚非,但是,上課的時候這樣做好象不太好。容容歪著頭說,為什麼呢?我們在外面寫生又不是在教室裡,校長您不知道,我最喜騎馬了。

校長說,可是你也有點過份了啊,那畢竟是你的舅舅,也是你的老師,容容驕傲的笑到,我舅舅就喜被我騎呢,校長心裡微微一顫,問到,為什麼啊,你舅舅為什麼喜你騎他啊,容容雖然年紀小,但心思一直很靈巧,這時他看出校長好像也很喜她,於是她故作神秘的和校長說,這個我就不能告訴你了,校長心難搔,望著面前這個小女孩,真想不顧及自己的身份跪在容容面前,可是還拿不準容容的態度,於是繼續說到,那有什麼不能說啊,校長什麼都知道的,容容對這種談話似乎有些煩悶了,於是說道那也不行,我不高興告訴你,然後轉身就想離開,校長這時已經被容容的這種高高在上的覺征服的一踏糊塗了,在也顧及不到別的,低聲下氣的說道,容容求求你先別走好嗎,校長求求你了,容容聽到校長這麼下的求自己,心裡有些得意,轉身說到,看你態度還算誠懇,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吧,說吧,你怎麼求我啊

校長看容容口氣有些鬆動內心狂喜,容容讓校長做什麼校長就做什麼,無論什麼事情校長都聽你的好嗎?由於容容身邊現在已經有律師,劉穎,美術老師三人每天伺候自己,所以她很清楚校長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人,索也就不在裝出乖乖女的形象,輕蔑的看著校長說,我要你做我的狗你答應嗎,校長聽著容容極度侮辱的言語,自己本來稍有坎坷的內心在也沒有一絲猶豫,一下跪到容容的腳前,信誓旦旦的說到,容容請你以後就把我當成一條狗吧,我願意一輩子跪在你的面前,永遠做一條對你忠心的狗。

容容聽到校長如此的發誓覺有些可笑,可是幼小的心靈中又有一些動,於是伸手摸了摸跪在自己腳下校長的頭,說道,其實美術老師不是我的舅舅,他和你一樣,是我的另外一條狗,校長早就猜到如此,心裡莫名的泛起一股醋意,原來容容還有別的奴隸,自己剛被容容收留,對容容的喜好也不瞭解,不知道怎麼樣討好自己的主人,也不知道容容會不會喜自己,校長心裡默默的決定,以後一定要盡全力把自己的小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只有這樣才不會被容容討厭

想到這裡,校長知道容容喜騎馬,於是趕緊獻媚的說到,求容容給我一次做馬的機會好嗎,容容面一沉說,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知道嗎?校長心裡一驚,沒明白容容為何有此一問,小心的回答到,我是容容的一條狗啊,容容說到,既然現在你做了我的狗,在我眼裡就不是什麼校長了,你還配叫我的名字嗎,校長終於明白了容容的意思,剛被容容收留就惹得她不高興,心裡有些緊張,趕忙連連的給容容磕頭承認錯誤,對不起主人,是狗錯了,求求您念在我是初犯饒了

我這一次吧

容容笑了笑,沒說什麼翻身騎到了校長的背上,校長頓時覺得受寵若驚,由於容容沒有騎到校長的脖子上面,可憐校長五十出頭的歲數只好四肢著地馱著容容慢慢爬行,在容容的命令下,校長艱難的爬到了學校一處僻靜的樹林

對於校長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這段距離讓他覺身體要散了架是的,可是容容看著校長痛苦的表情卻毫不在意,長期的被人服侍早就讓她不在乎奴隸的受了,只要自己享受就可以了,容容依舊的開心的騎在校長身上,隨心所受著

快樂

校長這時卻有些堅持不住了,早已頭大漢,渾身痠痛,但是沒有容容的命令卻又不敢有絲毫的停頓,只好拼命咬牙堅持住,在又爬行了一段距離後,校長終於身體一垮,爬倒在地上了,好在容容身體嬌小,並沒有摔倒,只是隨著校長身體的癱瘓隨著他一起座了下來,校長趴在地上氣,覺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可是想起來違逆了容容的意願,擔心的他顧不得自己身體上的痛苦,驚慌失措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跪在容容面前求饒,主人您沒傷著吧,奴隸知錯了,請主人責罰,容容抬起一隻腳踩到校長頭上說,我現在有些後悔收留你了,這麼會功夫就犯了兩次錯,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回去繼續當校長吧,校長聽後嚇的渾身發抖,想磕頭卻被容容踩住了腦袋,他當然沒有這個膽量把容容的腳甩開,只好在容容的腳底求饒,可是由於嘴是貼在地面上的,發出的求饒聲連自己都聽不明白在說些什麼,容容站在上面看著校長這付滑稽的樣子,把腳從校長頭上拿開,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校長到頭上一鬆,又聽到了容容的笑聲,頓時不知從哪裡發出一股力量,一下子起身跪到容容面前就不停的磕頭,頭與地面居然發出了東東的聲音,不一會額頭就冒出了鮮紅的血,容容看校長確實嚇壞了,就又抬腳踩到校長頭上,制止了他繼續磕頭,卻又擒故縱的說到,你這是何苦呢,好好的校長不做卻這麼下的求我收留你當一條狗,校長聽到容容好像不那麼生氣了,動之下大哭了起來,50多歲的人啊,痛哭涕的跪在只有10幾歲,還是自己學生的容容面前,發自內心的求饒場面另容容也動了憐憫之心,好了,別哭了,這次饒你了,這麼大的人了還哭,跟小孩一樣,容容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育犯了錯誤的小孩一樣,說著說著自己哈哈笑了起來

校長看到容容饒過了自己,偷偷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容容笑的是那麼燦爛,那麼開心,無疑一副小女孩的神情,可是在校長眼裡,這個小女孩卻是那麼高貴,那麼遙不可及,因為容容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她就是自己的女神,校長突然覺得自己好低覺自己連做容容的狗都不配,現在的校長終於進入了角,伸出舌頭像狗一樣著容容的旅遊鞋以期望可以獲得容容的開心,容容笑過之後繞有興致的低頭看著校長痴的爬在自己腳前著自己的鞋子,這種場面她經歷的多了,也不當回事,腳不安份的移來移去讓校長不能輕易的到,好像

真是在逗自己的一條小狗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天已經黑了下來,容容也玩累了,座到一塊大石頭上,伸腳往前面的空地點了點,校長心領神會的跪到容容面前,你真的願意做我的狗嗎,容容問到,校長聽後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容容看,卻又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容容相信自己,突然靈光一動,汪汪的叫了起來,自己的臉同時在容容的鞋上噌來噌去,恩,我相信你了,不過有一點你要知道,你做了我的狗,就是我的奴隸,這樣我媽媽也是你的主人,你也是我媽媽的奴隸,校長曾經見過林潔如來接容容放學回家,對林潔如的幻想從來沒有停止過,現在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接觸這個可望而不可及的貴夫人,動的直哼哼,股晃來晃去的表示十分願意,容容輕輕的笑了笑說到,真夠的,既然你放棄了做人選擇做狗,今天就跟我回

家吧

校長早年喪,又沒有兒女,真是一無牽掛,所以對於容容的提議沒有任何怨言,相反心裡還很期待能早些融入主人們的生活

容容家裡,林潔如正靠在沙發上看書,腳下劉穎不知疲倦的在為林潔如腳,律師則跪在旁邊把剝好的荔枝一顆顆送到主人的櫻桃小口中,當校長看到這一幕時,興奮的無與輪比,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對著林頂禮膜拜一番,容容跑過去一把摟住林潔如撒嬌的說道,媽媽,看容容又收了一條狗哦,正在摟著媽媽的容容正說著卻覺有些彆扭,原來劉穎跪在林和容容母女二人腳下有些礙事,容容一腳踢到劉穎臉上,去,滾一邊去,我和媽媽有話說,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劉穎被這突然襲來的一腳的有些發矇,茫然的看著自己的主人,林笑了笑,對劉穎說到,去把鞋櫃裡的鞋乾淨吧,一會我檢查,這不用你伺候了,劉穎聽到命令

急忙的爬開去鞋了

這時林潔如才抬頭看了看站在那裡發楞的校長,對著容容說,這不是你們校長嗎,容容有些得意的說到,是啊,不過他死活求我要做我的狗狗呢,林潔如撫的摸了摸容容的頭卻說道,我的小公主,家裡已經很多奴隸了,餵養起來已經很麻煩了,況且這麼多奴隸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我心煩,咱們還是不要他了吧,校長聽到這裡心如掉進了冰窖一般,好似世界末降臨一般顫抖著走到林潔如面前撲通跪倒,對著林磕頭如搗蒜一般瘋狂哀求道,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大發慈悲給奴才一條生路吧,奴才好容易找到了自我,從今天小公主收留奴才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如果不能和主人在一起我會死掉的,求求您了,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吃什麼都可以,睡哪裡都可以,您和小公主的命令我會如聖旨一般去執行,只要您開恩收留下我這條狗,奴才就是隨時為您死去都心甘情願,說到情動處校長又哭了起來,好似如果林不同意收他做狗的話立刻就要自殺已明心志一樣

其實對於林潔如來講,又多了一個伺候自己並且讓自己在不順心時可以出氣的奴隸她當然不會反對,只是從見到校長的第一眼起,林就看出了校長那下的本質,畢竟林的過去曾經做過很長一段時間保姆,在察言觀察人心這上面已經爐火純青,她知道校長是真心的崇拜自己的女兒,也是真心想做自己的奴隸,只是即使這樣,林潔如當然也不會輕易的就答應什麼,現在的她早已經知道這些奴隸們的心思,無論做主人的怎麼侮辱,羞辱,甚至是殘忍的折磨他們這些奴隸都沒關係,反而他們會越來越崇拜你,敬重你,相反如果你和顏悅的對待他們,反而他們會看不起你這個主人,當奴隸的就是這麼下,校長當然也是這種人,對於這點林潔如毫不懷疑

林潔如臉上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悠閒的在那裡欣賞著校長那近乎於瘋狂的哀求,她知道越是這樣,越能讓校長知道做自己的狗有多麼的榮幸,多麼的來之不易,校長以後也會死心塌地的效忠自己

容容終歸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她當然不知道林潔如的心思,還真以為自己的媽媽不喜校長呢,其實容容是校長的,畢竟他是自己學校的一校之長,學校裡的事情一切都是他說了算,現在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校長卻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狗,容容還是有一點洋洋得意的虛榮心的,可是現在媽媽不同意,容容有些著急的說道,媽媽,你看他那麼可憐,就給他一次機會吧,我會好好管教他的,把他調教成一條乖乖的小狗,咱們說什麼他就要做什麼,如果他做的不好,那咱們在不要他好嗎

林潔如看嚇唬校長也嚇唬的差不多了,看看自己腳下的校長那卑微的樣子,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目的一定會實現了,既然我家小公主替你求情了,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但你要記住,如果你不能好好的把我們母女二人伺候舒服的話,不管是我還是容容,只要對你有一點不意,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隨意的處置你知道嗎,校長聽到林潔如終於同意收留自己,短短的一個下午,從狂喜到失落,從興奮到絕望,這其間的覺早就把校長折磨的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就算現在林潔如讓他光衣服繞著大街跑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了,所以校長口的應承,只想著自

己如何才不會被主任拋棄

既然你做了我家的奴隸,那也就是我們的私人財產了,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們,當然包括你現在這些財產,明天你去把自己的所有財產變賣了,然後存到我的銀行戶頭裡,林潔如悠閒的說著,此時的校長只想一輩子盡心盡力的伺候好自己的主人,至於這些身外之物他自然一點都不會在乎,立刻答應了下來,林潔如看自己的目的答到了,就讓校長著手去處理自己的吩咐'

可是現在的校長已經在內心真把自己當做了一條對主人忠心耿耿的狗,一分鐘都不想離開自己的主人,校長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林潔如,並且保證在三天內完成林潔如的命令,只是希望晚上能住在主人家裡,林潔如也擔心校長離開會不會產生意想不到的變故,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既然你有這份忠心,那你從現在起就成為我家的一個奴隸了,說完轉身對容容說道,你看咱們把他安置在哪好呢,容容歪著頭想了想,咱們家地方雖然大,但是他是奴隸,適合他的地方到是不怎麼多,我看和律師一樣,安置在廁所裡吧,那不好,現在他還不配吃咱們的排物,讓他住廁所沒用處,林潔如反對道,這時校長突然小聲的懇求說,能不能讓奴住在主人的下呢,這樣主人如果有什麼需求和指示,奴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接受主人的命令,想的到美,劉穎伺候我們那麼久了,現在也只是睡在我和容容的房間過道,只有我們起夜時需要她才能進入我們的房間,校長聽後更加覺到林潔如和容容母女二人的高貴,同時又對劉穎羨慕的要死,畢竟她可以經常吃到主人排出的聖物,自己卻不知道要等

到什麼時候才能有此殊榮

林潔如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安置校長的地方,正心煩的時候突然瞥見了正在門口鞋櫃鞋的劉穎,林終於發現了安置校長的地方,晚上你就睡在鞋櫃旁邊好了,你的任務就是每天把我和容容的鞋清潔乾淨,至於怎麼清潔,林潔如走到了劉穎旁邊,抬腳踢了踢劉穎對校長說道,就像她一樣清潔,明白了嗎

此時的劉穎正在用舌頭著林潔如一雙高跟鞋的鞋底,其實主人們的鞋劉穎律師和美術老師三人都是按天排班要輪清潔的,不論哪一雙都早已被的一塵不染,所以除了主人們從外面回來剛換下來的鞋需要仔細清潔以外,其它的只要稍微清潔一下就可以了,劉穎此時因為沒有得到林潔如讓她停下來的指示,所以

只是在一絲不苟的執行林的命令罷了

乾淨了嗎,林潔如衝著劉穎問到,回主人的話,婢已經都乾淨了,請主人檢查,林潔如恩了一聲,隨便看了看說道,好了,不用了,其實林的檢查完全是看當時自己的心情,如果還不錯一般都沒什麼事,如果心情不好的話,那就是真的一塵不染她也會挑出病來,劉穎也深知這點,如果林潔如想要折磨自己的話那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是沒用的,否則就算稍有暇疵林也不會很在意,這時的劉穎看出林的心情不錯,連忙上前討好道,恭喜主人又收一奴,主人收得奴隸越多,越顯出主人的高貴,婢忠心祝賀主人,林潔如哼了一聲,反問道,那我現在只有四個奴隸,是不是還算很平庸的啊,劉穎聽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拍馬居然都拍不好,連忙以首頓地,奴婢該死,奴婢絕沒有那個意思,在奴婢眼力主人比女神還要高貴,林潔如笑著說,比女神還高貴嗎,虧你還是文化這麼高的人呢,想討好我說出的話也這麼俗套,是是,奴婢在主人面前總是失態,那是因為實在敬畏主人慌之下導致的,請主人諒解,劉穎看林也沒在深究下去,暗自的鬆了一口氣

好了,校長你以後就睡在這裡吧,林潔如用腳點了點門口那張蹭鞋底所用的清潔墊,這就是你的,以後如果沒有我們的命令,就24小時在這裡我們的鞋,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使我和容容的鞋時刻保持乾淨整潔,不乾淨不能睡覺,我會隨時來檢查,明白了嗎,校長想到居然可以替主人清潔每天腳上穿過的鞋子,這種大美差居然會分配到自己頭上,覺和做夢一樣,對林潔如的無以復加,恨不得自己能變成林潔如的一雙鞋墊,讓主人的腳天天踩到自己臉上那才高

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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