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巡音的災難】 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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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22031

在這遠東的島國，夏天的風景一如既往地綺麗——蟬鳴，風，高懸於頭頂的豔陽……一切都顯得生機盎然。京都中，歷史悠久的古建築鱗次櫛比，綴滿繁花的青樹三兩成行，宜人的環境加上良好的治安足以讓絕大多數旅人連忘返。

不過，並非所有地方都是如此。在那些遠離城區的縣鎮中，往往也有著閉而落後的一面——教育普及率低下，治安混亂，黑社會橫行……

而接下來的故事，便發生在一座這樣的小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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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縣立高中

不甚寬廣的場上，正舉行著一季一度的運動會——在這令人悸動的燥熱時節，這毫無疑問是展現活力、發洩鬱結的大好機會；因此，無論年級，幾乎全部的學生都擠在那頗為老舊的看臺和跑道周圍，或是不顧一切地揮灑汗水，或是聲嘶力竭地吶喊助威；平擁擠的教學樓中一下子顯得有些冷清。

向陽的一側，正午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稀稀疏疏地灑落在空蕩的教室中，為那些歪七扭八的桌椅點綴上斑駁的光影；雖然角落裡落滿塵埃的空調仍在盡忠職守地噴吐著冷氣，室溫卻依然高的有些嚇人。

明明樓下的氣氛已經熱烈得讓人覺得有些吵鬧，可一位穿著制服的少女卻對此無動於衷似的靜坐在窗邊，一頭粉紅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身後，右手拄著清秀的面頰，扭過頭，百無聊賴地注視著天空中的雲，似乎正被什麼困擾似的眉頭微蹙，如紫晶般澄澈的雙眸中隱約有著一絲豔羨與不安——

少女的名字是巡音歌。最近發生了不少讓她相當厭倦反，卻又無可奈何的事情。

在家庭環境的薰陶下，巡音很久以前就對音樂產生了幾近痴的情；每當看到那些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被狂熱的觀眾圍在中間，用笑容和歌聲帶給大家快樂的歌姬，少女就會暗下決心，希冀著能夠成為像她們一樣的人。

可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懷揣著這種夢想的女孩層出不窮，烈的競爭姑且不談，就算是那些已經成名的偶像，也會在暗中打壓其他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威脅的新人；因此，像巡音這樣沒什麼門路的普通少女，就算有著遠超常人的姿與歌喉，想在短時間內出名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經受了不少挫折，不過，堅強的少女並沒有因此放棄。幾經周折後，巡音終於在別的城市找到了一家願意試用她的事務所。儘管路途遙遠，可巡音還是毅然決然地離開了自己的故鄉和家人，孤身一人來到了這座小城，想要實現自己的夢想。

憑著令人驚豔的清秀面龐、與生俱來的婉轉歌聲，以及那極其優秀的學習天賦，巡音很快被事務所正式錄用，成為了一名新人歌姬；與此同時，為了不耽誤學業，少女又在經理的幫助下，轉入了這座縣城中唯一的高中。

雖然事情還算順利，可新的困擾很快接踵而至——外冷內熱、平裡不善言辭的巡音很難融入這陌生的環境，就算鼓起勇氣，想要主動接近他人，也總是被人疏遠；因此，自從半年前轉入這間學校，她幾乎從沒有出過笑容。

事情在前不久出現了轉機。在一次聯誼會時，有人無意間發現了巡音的歌姬身份；從那以後，同學和老師們漸漸開始對這位冰山一般的少女產生了興趣，紛紛向她拋出了好的橄欖枝，也有不少人折服於巡音的歌聲與美貌之下，成為了她的粉絲。

不過，凡事都有兩面。雖然擺脫了孤獨的巡音不再受寂寞困擾，可隨著她的名氣越來越大，新的問題也一個接一個地湧現出來——提出想和巡音往的男追求者絡繹不絕，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會有眯眯的視線窺視過來；對於這些單純覬覦自己身體的傢伙，巡音完全沒有任何好，可心思單純的她又不知要怎樣才能委婉地拒絕他們，總是用過於直白的話語來推辭，因此，久而久之，少女就在無意間與不少男生甚至老師結下了樑子；而同年級的女生中也不乏心狹隘之輩，出於對巡音的嫉妒，常有人在私下裡用各種不堪入耳的話語編排著她，以此詆譭少女的聲譽。

「這麼快就成了知名的偶像，背地裡一定沒少和男人做那種事吧？」

「是啊，上次我可是親眼見到，她在和一箇中年大叔卿卿我我的，沒準就是支持她的老闆……」

「那個不知廉恥的賤貨，整天就知道搔首姿地勾引男人……」

諸如此類憑空杜撰的謠言偶爾也會入巡音耳中，雖然她並不會因此而失態，可也免不得暗自羞惱，只好聽而任之地無視它們，一邊盡她所能地完成學業，一邊在課餘時間裡繼續為自己的歌姬生涯努力修煉。

然而，就在幾周前，少女這份還算平靜的生活被打破了——

「我喜歡你，請和我往吧！」

一個叫做明志的男人對巡音展開了近乎瘋狂的追求。

明志算是巡音的學長，比她大了兩個年級，雖然相貌說不上多麼英俊，不過身材卻相當健碩，一米八幾的個子頗為引人注目，對他表示過好的女生用雙手都數不清；父親還是學校的董事之一，家境也相當殷實，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算得上出；而且，明志家的祖輩在這座小城的黑白兩道都結下了不小門路，知道這份底細的學生甚至老師們無一不對他另眼相待，有什麼事都是好言相求，生怕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因此，對巡音一見鍾情的明志起初相當自信，認為與她往不過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可是，巡音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這種話我已經在其他人那裡聽到厭煩了，抱歉，我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明志愣在原地，聽著周圍那些旁觀者的竊笑聲，氣惱得有些面紅耳赤。不過，城府很深的他卻沒有進一步地表出來，只是擺出一副遺憾的樣子，儘量禮貌地繼續詢問著，「即使不想和我做情侶，嘗試一下朋友關係也不行嗎？」

「如果只是偶爾閒聊的程度……嗯。」巡音被那火熱的視線盯得有些不自在，也不再掩飾自己的不悅，扭過頭去，相當直白地將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不過，有言在先，希望您不要試圖對我抱有任何曖昧的想法。戀愛之類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說完，巡音也不去看明志的反應，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

雖然吃了個閉門羹，不過明志並沒有因此放棄，反而愈發興奮起來，期待著得到巡音的那一刻——對這位平裡為所為的少爺來說，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才越能起他的興趣。

於是，在接下來的子裡，明志一直換著花樣地對巡音示好，幾乎用到了他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寄送禮物，傳遞情書，邀請晚餐……然而，無一例外地全部被少女推辭掉了。無論明示還是暗示，甚至用長輩來威脅，巡音都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除了搖頭和簡短的拒絕以外沒有給出過任何回應，高冷得像是一座刻著「生人勿近」的冰川——巡音並不是刻意擺出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提高自己的身價，單純的她只不過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委婉地拒絕明志的熱情與殷勤罷了。

可是，明志卻不這麼想；多次被拒絕後惱羞成怒的他認為巡音是在故意捉自己。怒火與恨意讓明志的內心漸漸扭曲起來，不顧一切地想要得到這位高冷的少女——

「巡音小姐，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的體育社團？」半小時前的長廊上，身穿運動襯衫的明志再一次攔住了巡音的去路，臉上出虛偽的笑容，「如你所見，我是校足球隊的隊長，而我們的隊伍一直少一位經理與代言人，雖然有過不少女生聯繫我，但我對她們都不太滿意。在我心中，巡音小姐才是最有魅力、最為合適的人選……」

沒等他把話說完，巡音就一如既往地搖了搖頭，想要繞路離開，「抱歉，我沒興趣。」

「希望巡音小姐可以再考慮一下，」明志氣惱得暗自攥緊拳頭，不過臉上卻依舊是一副和顏悅的樣子，努力說服著巡音，「不僅是我，其他隊員也都非常敬慕巡音小姐，如果您能夠賞光，答應我的請求，大家都會很開心的。」

「真的很抱歉，我沒有時間去參加這些活動，您也知道，為了成為一名優秀的歌姬，我要在課餘時間做很多練習才行，」巡音儘量按捺住心中的不快，站住腳，「您總是這樣騷擾我的話，會讓我很困擾的。」

「……那就沒辦法了，請便，」明志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讓開身子，「如果您有時間的話，可以在中午的運動會上來場觀看在下和隊員的比賽，或許我們的彩表現能夠讓巡音小姐回心轉意呢。」

巡音鬆了一口氣，敷衍地點了點頭，便走向了教室；少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正漸漸踏入一場陰謀——

「惺惺作態的婊子，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盯著巡音遠去的背影，明志心中暗罵著，對著空氣狠狠地揮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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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如期召開，絕大多數學生都熱血沸騰地離開了教室，去參加這場一季一度的盛會，可巡音卻對此無動於衷，而是找了個藉口獨自留在教室中休息——雖然一方面原因是她確實對那些正在進行的項目提不起興趣，不過更主要的是，少女不想讓那個整天糾纏她的混賬男人誤以為自己真的會對他的提案產生什麼想法。

於是便有了剛剛的那一幕——明明樓下的氣氛熱烈得如火如荼，巡音卻孤零零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啊啊，真的好煩，怎麼才能擺脫那個叫明志的傢伙啊……」巡音自言自語著，氣鼓鼓地嘟起嘴，彷彿要將那些令她煩躁的事情通通丟掉似的，胡亂甩了甩頭，一頭秀髮隨之披散開來，為少女憑空增添了幾份豔麗，「都那樣拒絕了，為什麼還要糾纏我……」

沒有任何頭緒。

巡音心煩意亂地站起身來，看著場上的人山人海，不知在想些什麼；就算她已經在學校中有了數以百計的粉絲，可是巡音卻覺得自己仍然無法融入周圍的環境——雖然出於各種目的接近她的人很多，然而，她卻找不到哪怕一個可以心的朋友。

哪怕是那些無依無靠的雲，都比此時的自己幸福許多吧？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巡音苦笑著，趴在桌面上小憩起來。

高懸于晴空的豔陽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沉到了地平線附近，盛夏的暑氣似乎稍稍淡了幾分；宣告放學的悠揚鐘聲從遠處傳來，驚醒了仍在睡的巡音。

「唔……結束了嗎？」巡音直起身子，了略顯惺忪的睡眼，望向牆上的掛鐘；滴答作響的時針已經指向了將近六的方向，有些冷清的教室中除了巡音空無一人。

「果然，大家都回去了，那麼我也……」巡音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然後便將桌子上的文具包裹倉促地收拾到提包中，轉身離開了冷清的教室，一邊邁著步子，一邊盤算著晚上的計劃，「今天沒有作業，回家以後可以好好為週末的演出做準備……」

靜校後的廊道空無一人，昏黃的夕陽透過玻璃窗，將瓷磚鋪成的地面點染得彩斑駁，絢麗的晚霞如綢緞般懸掛在遠處的天幕上，霞光映過來，籠罩了巡音的雙頰，讓本就姿絕美的她顯得愈發楚楚動人。

忽的，兩個穿著運動衫的男生從樓梯的拐角處衝了出來，攔住了巡音的去路。

「有事嗎……？」巡音站住腳，疑惑地打量著眼前這兩副從沒見過的生面孔。

個子較高的男生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你就是巡音小姐嗎？明志大哥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商量，可不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呢？」

又是那個難纏的傢伙……

巡音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抱歉，我還有事情，改天吧。」

說完，心煩意亂的少女就打算繞路離開；然而，兩個男生似乎並不肯善罷甘休，一前一後地阻斷了巡音的去路。

「別這樣嘛。明志大哥等你很久了，如果我們沒法把你請過去的話，可是要捱罵的。能不能給個面子呢？」另一個體格壯碩的男生擺出虛偽的笑容，雖然嘴上用著商量的語氣，可那對鐵缽般的拳頭卻威脅似的晃個不停。

巡音皺起眉，心中浮現出不好的預——明明早就過了放學的時間，這些仍然留在學校裡的人究竟想做什麼？

「好了，快走吧。放心，耽誤不了多久，很快就會結束的，」那個高個男生邁出一步，在巡音的背上猛地推搡了一下，顯得有些不耐煩，「再這麼不識好歹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

聽著這樣的赤的威脅，未經世事的巡音不有些驚惶，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再怎麼說，她也只是個身嬌體弱的少女罷了，如果這兩個男人真的動，她一定會落於絕對的下風。

猶豫了片刻，巡音還是選擇了屈從，「我、我知道了，要去哪裡？」

「一樓的活動室，」壯碩的男生得意地笑著，「估計像你這樣只知道學習和唱歌的大小姐肯定從沒去過那種地方吧？沒關係，跟緊我們就行了。」

巡音無聲地點了點頭，只好在兩人的監視下，半推半就地向著樓下走去；沒多久，那間活動室就出現在巡音的視野中。

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忐忑與不安愈發在少女的心中蔓延開來，讓她幾乎快要不上氣來；巡音不由得停下腳步，轉身質問著身後的男人，「呼，呼……明志那傢伙到底想做什麼？」

「哼，誰知道呢？」高個男生戲謔地笑了笑，「或許是要給你一個驚喜吧？」

「……無聊。」巡音蹙著眉，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她並不想和這些人費時間，可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就算她現在想要轉身離開，也毋庸置疑地會被阻撓；僵持了片刻，巡音還是無奈地推開了活動室的門，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燈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管明志那傢伙做什麼，我都不會和他往的……」

「那就如你所願吧，」明志陰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放心，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提往的事情。」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鬨鬧的笑聲。

「……誒？」巡音愣了一下，了眼睛，環顧四周——

這間算不上寬敞的活動室大概只有四五十平米的面積，角落中亂七八糟地堆著不少雜物，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而明志正大搖大擺地坐在一把搖椅上，從屋子的正中間打量著巡音；還有十幾個穿著運動衫的男生站在他的附近，用下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窺視著少女的身體，汗水混雜著灰塵的味道瀰漫在周圍，讓她幾乎不上氣來。

「你要做什麼？」察覺到異樣的巡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驚慌地看著那些從未見過的生面孔，「這些人是……？」

「是我請來一起『招待』你的朋友啊，」明志冷笑著，打了個響指；隨著這約定好的暗號，巡音身後的門被咣鐺一聲反鎖起來，讓她徹底沒了逃跑的可能，「既然人到齊了，那現在就開始吧！」

沒等巡音反應過來，剛剛替她帶路的壯碩男人就獰笑著轉過身，然後提起拳頭，毫無憐惜地擊打在巡音那毫無防備的小腹上；劇烈的絞痛和衝擊讓少女的身體以相當誇張的角度弓了起來，像一隻蜷縮起來的蝦，雙眸瞪得滾圓，從喉嚨中發出壓抑的慘呼，「咕嗚——？！」

看著巡音那張嬌俏的面龐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明志忍不住發出一陣病態的大笑聲，「哈哈哈哈……不識好歹的賤人，之前竟敢三番五次地讓我出醜，今天我可要好好『報答』你才行啊！」

「你、你這混蛋！」巡音打了個趔趄，勉強站穩身子，怒視著明志，「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原諒我？」明志眯著眼睛，雖然還在笑著，聲音卻變得相當冰冷，「該說這句話的是你吧，故作清高的婊子！」

「還沒明白現狀嗎，大無腦的歌姬小姐？」剛剛毆打過巡音的壯碩男人出譏諷的笑意，向前一步，狠狠地給了她一記耳光；巨大的力度直接將少女倒在地，一時半會無法起身，「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哦？」

「嗚，嗚嗯……」頭暈目眩的巡音側身躺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面頰，痛苦地呻著；那記耳光讓少女原本白皙可人的臉蛋上清晰地浮現出一片紅印，如火燒般灼痛著。恐懼，屈辱，憤怒，驚惶……諸多情混雜在一起，讓巡音的大腦一片空白，手足無措地僵在原地。

「喂喂喂，不會嚇傻了吧？那就沒意思了啊！」壯漢砸了咂嘴，彎抓住巡音的胳膊，如同拖著一隻小雞似的將她拖到了明志面前，然後一臉諂媚地了手，「大哥，您想怎麼處置這個賤人？」

明志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試圖掙扎的巡音，心中嗜的慾望飛快地升騰起來，獰笑著抬起腳，踏在了少女的口上，肆意碾壓著那兩團豐盈，「哼，先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吧，」受著腳下傳來的柔軟觸，明志愈發興奮起來，表情猙獰地恐嚇著巡音，「區區一個賣藝的婊子，竟然不止一次地讓我顏面大失，我一定會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嗚——！」被踩住口的巡音有些不上氣，相當悽慘地哀鳴著；看到自己乾淨的白襯衫被明志沾滿灰塵的鞋底踐踏得骯髒不堪，少女本能地出厭惡的神情，想要推開那隻大腳，「好惡心，快放開我！」

「賤人，還敢亂動……」明志不滿地啐了一口，揮手示意著身後的小弟們，「喂，你們幫我按住她，」停頓了片刻，然後揚起嘴角，暗示似的攛掇著他們，「不必有什麼顧忌，想要做點什麼的話，隨意就好哦？」

眾人紛紛笑起來，一擁而上，將巡音圍在了中間，七手八腳地按住她的四肢，將她固定成了大字型；在此過程中，自然少不了試圖揩油的傢伙，十幾只下的手從四面八方伸來，幾乎摸遍了巡音的全身，肆無忌憚地捏著她的脯與大腿，有人甚至將手伸入了少女的裙底，毫不客氣地褻玩起來。

屈辱與羞惱飛快地在巡音心中蔓延開來，儘管她哭叫著想要掙扎，可巡音畢竟只是個身體纖弱的少女罷了，就算她再怎麼努力，也完全無法擺脫此時的窘境，只好強裝鎮定地用叱罵來掩蓋內心的恐懼，「咿唔——？！放、放開我啊！！快把你的髒腳拿開，你這混蛋！」

「我倒要看看你這賤人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明志彷彿對巡音的叫喊充耳未聞，反而變本加厲地踐踏著她的脯，將那對豐盈翹的美踩得不斷變形，用能想到的一切骯髒話語羞辱著她，「像你這樣的下賤婊子，只配像一條狗似的被人踩在腳下啊！」

「咳嗚……」巡音大口地著氣，絞盡腦汁地思索著脫身的對策，「竟敢這麼對我，你，你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嗎？趕緊放開我，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向老師和校長反映的！」

「嘖嘖，大無腦的蠢貨，果然用這種說辭來恐嚇我啊，」明志稍稍放緩了腳上的動作，不以為然地冷笑著，「要想打小報告的話隨你好了，想去報警也無所謂，不過，你可別指望那群見錢眼開的傢伙能替你伸張正義哦？」

看著巡音那不明所以的樣子，得意的明志忍不住大笑起來，「只要用錢稍稍打點一下，今天的事情就會變成，『某位蕩的歌姬在放學後勾引同學，主動提出想被調教』呢……就算你哭哭啼啼地去報警申訴，案子也會被定成，『風俗女子索要嫖資未果惱羞成怒』之類的事情。即使被其他人得知了這件事，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損失，反倒是你，」明志還在笑著，聲音卻愈發陰狠，「無論哪家偶像事務所，都不會錄用一位女吧？如果你敢把這件事捅出去，後果想必不用我多說……」

「嗯嗚嗚嗚——？！」淚水抑制不住地從巡音的眼角溢出，少女呆滯地僵在那裡，陷入瞭如同墜入無底寒潭般徹骨的絕望，「怎、怎麼會……」

「聽懂了就老實一點！要是敢繼續裝模作樣地故作清高……」明志觀察著巡音的表情，對她的反應相當滿意，一邊恐嚇著巡音，一邊用另一隻腳踩住她的頭，稍稍用力，「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賤人！」

巡音痛苦地哀鳴著，緊抿著，竭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多丟人的聲音；少女的身體極度厭惡當前正在發生的一切，本能地想要掙扎，可剛剛被威脅過的她卻又不敢繼續怒明志，只好咬緊牙關，儘量去忍受這份屈辱，「我、我知道了……」

「哼，還算識趣，」明志了嘴，開始用眯眯的視線打量巡音的身體，「臭婊子，長得可真騷啊……讓我猜猜，你究竟和多少人做過那種事了？五個？還是十個？」

「那、那種事？」巡音愣了一下，隨即便滿面羞紅地扭過頭去，「無恥！才沒有過！」

「哦？」明志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所謂藝人偶像歌姬之類的職業，主動，或是被迫與金主們做愛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何況，像你這種沒什麼背景的傢伙，能在短時間內獲得這麼大的名氣，一定沒少出賣這副下的身體吧？」

羞惱巡音的雙頰紅得快能滴出血來，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不、不對，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是嗎？那現在就來做吧？」明志挪開踏在巡音口的腳，揮手示意著周圍的跟班們，「把這個賤人的衣服扒掉！」

「誒——？」巡音的瞳孔驟然緊縮起來，大腦宕機似的無法繼續思考；儘管她已經隱約猜到自己可能會遭到這種對待，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巡音還是一下子陷入了崩潰的邊緣，本能地掙扎起來，「不要啊啊啊啊——」

然而，少女的哭叫與哀求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進一步地發了男人們的獸慾；很快，巡音襯衫上的扣子便被暴地扯開，被衣包裹住的豐盈雙倏地彈跳出來，制服短裙也被三兩下地褪掉，出裡面樣式樸素的白內褲，而那十幾只仍在她身體各處不停遊走的大手也變本加厲地褻玩起來，毫無憐惜之意地捏著巡音那青澀卻又人的房、瓣與大腿——在場的男人們大多是各個年級的學生，也有少部分是明志從校外找來的幫手，他們無一例外地是巡音的「粉絲」，雖然有的人只是單純對少女抱有傾慕之情，卻也不少傢伙早就對她的身體垂涎三尺；因此，當明志給了他們這樣的機會時，這群心蓋過了理智的男人便化身為與野獸並無兩異的存在，徹底被雄慾望支配了頭腦，肆無忌憚地玩著巡音的嬌軀。

「咿唔——求，求求你們，不要……」看到身邊的男人正打算將手伸向自己衣的繫帶時，噙著淚水的巡音終於無法繼續忍受這一切，只能放下矜持，用低聲下氣的姿態試圖求饒，「不要繼續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看著巡音這副可憐的樣子，男人似乎稍稍猶豫了一下；不過，慾最終還是壓倒了他的同情心，「這種丟人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吧？」

男人不顧巡音的反應，一邊嚥著口水，一邊笑著扯開了那系帶上的搭扣，然後便將她的衣暴地扯了下來；隨著他的動作，那對擺脫了束縛、圓潤而又翹的美便倏地彈跳出來，惹人憐愛地打著顫，兩隻未經人事的頭呈現出相當粉的顏，如同兩隻尚未成的小櫻桃一般點綴在白皙的上，並不顯得氣，反而愈發為少女增添了幾分可愛。

這誘人的一幕讓周圍的男人們愈發興奮起來，他們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一邊直勾勾地視著巡音的房，一邊毫不避諱地用各種下的話語評論著少女的部；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句，巡音崩潰似的扭著身子，徒勞地拼命掙扎著，試圖用被按在地上的雙手遮住前，眼角積攢的淚水決堤般奪眶而出，「嗚，嗚啊啊啊——」

「賤人，安靜一點！」明志不耐煩地呵罵著，同時威脅似的用鞋底碾了碾巡音的頭；雖然明志的下已經興奮得支起了帳篷，迫不及待地想要進一步凌辱這個讓自己多次出醜的女人，不過他還是將心中的急躁按捺下來，打算按照提前準備好的計劃，一點點地將巡音的尊嚴徹底摧毀得蕩然無存，「你們，發什麼呆呢，繼續扒！」

「明白！」那些跟班們不敢怠慢，在意猶未盡地瞟了幾眼巡音的脯後，便依著明志的命令，將還在嘗試掙扎的巡音牢牢按到在地上，一邊褻玩著少女的身體，一邊將手伸向她身上殘存的衣物；很快，巡音的鞋子便被扒了下來，出兩隻小巧纖長的玉足，而那雙長度堪堪遮住半截大腿的過膝襪也被扯得千瘡百孔，大片雪白而嬌的肌膚從連成片的破中微微凸顯出來，染著淡淡的紅。

無論少女再怎麼掙扎，或是哀求，都無法擺脫那些男人的拘束，十幾只鐵鉗般的大手暴地按住她的身體與四肢，完全剝奪了巡音的自由。屈辱，羞怯，恐懼……紛雜的負面情緒在少女的大腦中作一團，讓她幾乎不上氣來。

反抗是沒有用的。自己一定會被玷汙吧？

這樣的念頭在巡音心中一閃而過，然後便再也揮之不去似的紮下來；絕望的少女停止了無謂的掙扎，扭過頭，呆呆地看著眼前那個正握著剪刀，試圖剪開自己內褲的男生。

「求你……停下……」巡音低聲啜泣著，淚水已經混雜著灰塵，將她那絕美的面容染髒得一塌糊塗，少女原本澄澈清冷的眸子此時變得黯淡不堪，看不到哪怕一點光芒。

然而，就算巡音如此哀求，可對這些被慾望衝昏頭腦的男人而言，少女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只能愈發起他們的欺凌慾望罷了；在一片口哨與慫恿聲中，那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生獰笑著，一臉興奮地剪開了巡音內褲兩側的帶子，然後不顧她的哭叫聲，一把將那塊輕薄的遮羞布扯了下來；隨即，少女最為隱私而珍視的地方便毫無遮掩地暴在眾人面前——

雖然巡音竭力想要合攏被拉向兩側的雙腿，可此時的她完全做不到這種事情，只能任由男人們視自己；那未經人事的緊緊閉合著，呈現出誘人的粉顏，光潔的陰阜上找不到任何瑕疵，幾縷稀疏的絨點綴其上，憑空為少女增添了幾分成而妖豔的美；對平裡自珍自重、觀念相當保守的巡音而言，這無疑是極大的羞恥。

受著眾人下的目光，以及陰部傳來的陣陣涼意，巡音徹底陷入了崩潰之中，發出一串撕心裂肺般悽慘的哀鳴，「不要啊啊啊啊——」

「很好，很好，像條狗一樣繼續叫給我聽啊！」明志興奮地著氣，一邊出計得逞的病態笑容，一邊搖動轉椅的把手，讓自己更加貼近巡音，然後便伸出腳，迫不及待地踩住了她的陰部，毫無憐惜地踐踏著，用能想到的最為齷齪的詞彙羞辱著巡音，肆意發洩著心中積存的憤恨，「不對，你這比女還要下賤的騷貨連狗都不如……哼，被我踩在腳下的覺如何啊？我願意賞臉踩你，可是你的榮幸！還不快點恩戴德地謝謝老子？喊一聲主人也是可以的哦？」

「做夢吧你！」羞憤的巡音知道自己難逃被凌辱的命運，乾脆破罐破摔地叱罵起來，「怎麼會有你這種下無恥的東西！我，就算你殺了我，也絕對不會……！」

被氣昏頭腦的少女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喂喂喂，注意你的態度啊，賤人，」明志的臉陰沉下來，狠狠地踐踏著巡音的私處，同時咬牙切齒地威脅著她，「看來你很希望這件事被曝光出去啊？」

巡音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一臉不甘地扭過頭去，噙著淚水，緊咬住下，心中烈地掙扎著；儘管她並不願意合或是討好這個正在凌辱自己的男人，可她也無法對明志的威脅置之不理——如果真的如他所說，自己會被誣陷抹黑成一個蕩的女，那她的歌姬生涯恐怕也就到此為止了。

沉默了好一會，巡音終於艱難的開口了，「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

看著明志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巡音強忍住心中的憤怒與不快，努力做出一副笑容，「只要能讓您滿意的話，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所以求求您，不要將這件事……」

少女希冀著用暫時的隱忍來度過危機，這並沒有錯；然而，對於這些貪婪而齷齪的男人而言，巡音的退讓只會使他們更加得意忘形。就算巡音再怎麼恭順，等待她的也只有愈發變本加厲的凌辱罷了。

「哦？」明志的嘴角微微揚起，臉上出譏諷的笑意，「『什麼都可以』嗎？哼，那就識趣一點，要是再敢有什麼反抗的舉動……後果不用我多說吧？」

「嗯……」巡音做著深呼，讓自己冷靜下來，同時暗暗下定決心，為了不讓局面變得更糟，無論自己受到什麼樣的羞辱，都要忍耐下來，「我，我會聽話的，請，請您隨意……」

儘管是被迫做出的無奈之舉，可說出這種話的巡音還是羞得滿面通紅，連直視明志的勇氣都沒有了。

「那好，」明志得意地笑著，示意周圍的跟班們暫時放開巡音，然後從衣袋中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相機，「保持現在的姿勢和表情，把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誒……？」看著那有些刺眼的閃光燈，巡音愣了一下，聰穎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明志的意思，羞恥與恐懼飛快地在少女心中瀰漫開來，「這，這——」

「別墨跡，快點！」明志不耐煩地呵罵著，「這可是你贖罪的唯一機會哦？」

巡音羞惱得渾身顫抖，可她又對此無計可施；掙扎了片刻，她還是認命般地點了點頭，張開了仍在打顫的雙。

於是，鏡頭便完完整整地將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錄了下來——

平裡高冷而矜持的巡音此時衣衫不整，雙與陰部毫無遮掩地暴出來，以大字型的羞人躺在地上，顯得相當氣；雙頰染著紅，看著一隻踩住自己下體的腳，一臉順從地笑著；雖然那笑容相當勉強，可是在明志的安排下，鏡頭中並沒有其他人，因此這一幕看起來完全是少女自願的事情。

「為，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我願意接受您的任意處置，請，請隨意使用，我的身體……」

被迫看著鏡頭的巡音磕磕絆絆地說完了這些羞人的話語，雖然還在笑著，可是眼角已經抑制不住地滑落兩行清淚。

「被人踩在腳下的覺如何啊，你這蕩的女人？」不過，明志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巡音；他一邊誘導著可憐的少女，想讓她說出更多下的話語，以此作為把柄，一邊加大了腳上的力度，將巡音的陰部踩得有些泛紅，「想不到平常故作清高的歌姬小姐，也會有如此下賤的一面啊？」

「對不起，對不起……」巡音忍住下體傳來的痛楚，維持著笑容，「覺，很舒服……」

這毫無疑問是違心之言；可是，明志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滿意地收起相機，讓那些跟班們圍攏上來，七手八腳地褻玩巡音的身體，然後觀察著巡音的反應；見少女並沒有出什麼不快的表情，他才冷笑著抬起腳，「呵，算你識相。那就給你點獎勵好了。」

「嗚嗯……？」全身各處傳來的不適讓巡音痛苦地呻著，她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明志，心中不免有些驚惶——所謂的「獎勵」，一定是更加下的凌辱手段吧？

不出所料，明志三兩下地甩掉自己的球鞋，然後便將右腳再次踩在了巡音的陰部上，開始用靈活的腳趾撥著那兩片嬌的陰，還有那粒最為的小芽，臉上盡是揶揄的笑容，「很舒服吧？快點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叫出聲來，好好地取悅我吧？」

「咿唔？！」下體傳來的強烈刺讓巡音抑制不住地發出短促而嬌媚的驚呼，她很快便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那本就紅的雙頰因為羞怯變得愈發嬌豔可人，「那，那裡不行……！」

明志使了個眼，站在巡音面前的男人馬上抬起腳，暴地踩住了少女的頭，惡狠狠地呵罵著，「臭婊子，還敢說什麼『不行』？像你這種下賤的東西，大哥願意玩你的騷可是你的榮幸啊！」

「嗚，嗚嗯——對不起！」吃痛的巡音哀鳴著，下意識地將自己的姿態放的更低，「請您隨意玩我的身體吧！」

「嘁，還在裝什麼清純，明明被踩得很吧……」明志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也不去管巡音的反應，一邊用眯眯的視線窺視著少女略顯青澀的陰部，一邊用那隻在運動過後沾染了不少汗水與泥土的臭腳，肆意玩著她的，臉上出驚異的神情，「想不到你這騷貨還真是個雛兒，我還以為，像你們這種歌姬，都是暗地裡被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呢……」

「才不是！」聽到明志侮辱自己的憧憬與夢想，動起來的巡音顧不得自己的處境，睜大眼睛駁斥著他，「大家才不是那樣的人！而且，這種，這種下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覺得舒服！」

明志沉默了片刻，然後冷笑起來，「那又如何？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就算真的如你所說，你是個保守到令人作嘔的女人，我也要把你調教成真正的蕩婦，徹底變成專屬於我的玩物！早點認命吧，既然是被我看上的女人，那就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哼，等我什麼時候對你這副皮囊玩到厭煩了，倒也沒準會大發慈悲地放過你哦？」

聽著這份霸道而無恥的宣言，巡音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卻又無可奈何——在這個本地紈絝的欺凌下，毫無背景、身處異鄉的她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資本；委屈與不甘的淚水在少女的眼眶中打著轉，帶著哭腔的呻聲讓巡音顯得愈發楚楚可憐，「嗚，嗚——！」

原形畢的明志也不再掩飾自己丑惡的嘴臉，獰笑著從貼身的衣袋中取出一隻長方形的鐵盒，然後取出一支裝滿透明體的纖長針筒，神情顯得有些猶豫，「哼，這麼貴重的東西，給你這下賤的婊子用還真是有點費啊……」

「那是什麼……？」巡音瞪大眼睛，驚惶地盯著那支針筒；直覺告訴她，那一定是某種相當下的東西。

「雖然功能很複雜……你就理解成藥吧，」明志砸了咂嘴，還是彎下身子，將針頭對準巡音的脖頸，然後把裡面的藥全部注入了她的身體，同時眉飛舞地解釋著，得意之情溢於言表，「這可是我託關係從國外搞到的高檔貨，無論多麼清純的女人，只要稍稍注一點，都會飢渴難耐地渴求愛撫哦？即使是那種天生冷淡的傢伙，也會在短時間內變成發情的蕩婦……嗯，大概可以將神經的度提高三至五倍吧。最主要的是，這種藥有著強效的催效果，就算你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這樣的劑量也足以讓你變得與生產期的母牛無異，房中咕嘰咕嘰地冒出水哦？嘖嘖，一定是很壯觀的景象吧？」

「咿嗚——？！」聽完明志的說明，巡音忍不住發出一陣哀鳴；哪怕藥效尚未發作，可少女只是設想了一下不久後即將發生的事情，心中便充滿了羞怯與絕望，「不，不要，不要啊——！！」

明志出扭曲的笑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快要崩潰的巡音，「真是悅耳的叫聲，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啊，賤人！你就等著在被老子玩到厭倦以後，徹底身敗名裂吧！」

說完，明志就坐回椅子上，在調整好位置，以便自己能夠以更加舒服的姿勢待巡音的部後，便將雙腳踩在少女那對豐盈翹的房上，暴地踐踏起來，然後又將衣袋中的相機丟給自己的跟班，暗示著他們加入到對巡音的凌辱之中，「幫我錄像。喂，如果你們也想對這個騷貨做點什麼的話，隨意就好哦？」

那個男人興奮地接過相機，一邊踩住巡音泛紅的陰部蹂躪著，一邊將鏡頭對準了她那張掛滿屈辱與慌張的嬌俏面龐，嘿嘿地笑起來，「這個賤人長得還真是標緻，要是能狠狠地幹她一次就好了……」

其他人一齊鬨笑起來，肆無忌憚地玩著巡音漸漸變得的身體，捏，輕撫，打……換著花樣地凌辱著她；起初，巡音還在竭力忍受著從全身各處傳來的刺，不想讓自己出更多丟人的樣子，可隨著那劑注入她體內的藥開始發揮作用，少女很快就開始發出陣陣嬌媚而亂的呻與哀鳴；明明未經人事的巡音如此厭惡當前發生的一切，可她那躁動而空虛的身體卻在索求似的主動合著男人們的褻玩，升騰的慾火混雜著羞惱與恐懼，將少女的神智沖刷得一片模糊，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快如同電般酥麻而烈，飛快地蔓延到她的全身，讓已經快要無法保持理智的巡音本能地扭動身體，彷彿在希冀著更多的刺般呻不停，「嗚，嗚嗯——？」

看著眼前這幅足以喚起任何雄本能的糜景緻，在場的男人們愈發興奮起來，如同一群狂躁的野獸一般凌辱蹂躪著可憐的巡音，踢踹，踩踏，甚至將她的身體擰出片片淤青，肆意發洩著心中的陰暗——對他們來說，巡音原本是高不可攀的高冷少女，是隻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的存在，每個人心中都或多或少地有著對巡音的覬覦；因此，當他們真的得到這種機會時，自然不會有任何手下留情。不少人已經開始將手伸到褲子中，對著巡音的體自了。

「那種事暫時還不行。不過，等我玩膩的時候，也不是不能讓你們，」明志安撫著這群被慾衝昏頭腦的傢伙，眉頭微皺；他的目的只是對巡音進行凌辱與脅迫後，獨自佔據她的身體，暫時還沒有將她變成公用玩具的打算，「反正這個賤人早晚會喜歡上這種事情的……或許過不了多久，她就會主動求著你們幹她了哦？」

「咕嗚……！才，哈啊，才不會……？」巡音勉強維持著清醒，想要駁斥明志，可她的聲音卻顯得相當無力與嬌媚，那雙正踩在她口上的大腳更是讓巡音幾乎快要不上氣來，「我，嗚——我絕對不會，喜歡這種下的事情！」

「哼，那可由不得你，」明志俯視著巡音的嬌容，欣賞著她那副介於清醒與亂之間的神情，一邊不容抗拒地命令著她，一邊加大了腳上的力度，相當用力地擠壓著少女那對有些鼓脹的房，「你這蕩的母豬，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看看你這對下的子，是怎麼被踩到高的！」

「咿嗚嗚嗚——？！」前傳來的脹痛與快讓渾身顫抖的巡音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婉轉的哀鳴，本能地扭動身體掙扎起來，然而換來的卻只有那雙腳掌愈發用力的擠壓；儘管巡音仍是處子之身，可在那催劑的作用下，她的房中此時早已蓄滿了生澀的汁，鼓脹得像是兩隻水袋，度更是比平時提高了數倍，哪裡能夠經受得住如此暴的蹂躪？就算她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也完全是徒勞無功，少女在眾人面前被玩到噴出水顯然只是遲早的事情。

沒過多久，巡音就再也忍耐不住前傳來的刺，伴隨著一串極為嬌媚高亢的亂叫聲，兩股微微泛著黃的水猛地從少女那兩隻嫣紅硬的頭中噴了出來，如同兩股細線一般滋得老遠；而這糜的一幕全部被周圍的男人們看在眼中，同時也被鏡頭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

譏笑聲，口哨聲，肆無忌憚的評論聲……聽著那些下的詞彙，極度的羞恥讓巡音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快要委屈得氣昏過去，「嗚，唔唔唔！！！」

「嘖嘖，你這騷貨的水還真不少啊，」明志戲謔地調笑著巡音，眯眯地看著她那對已經被踩到泛紅的房，故意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就算是那些女，都沒有你這麼厲害吧？」

「呼哈，呼啊……」雙目失神的巡音大口息著，不願理睬這個可惡的男人；剛剛經歷過榨的她相當疲倦，只想好好休息一番。然而，周圍的男生們顯然不想給她這種機會，故意加大了欺凌的力度，變本加厲地玩著少女的身體；被按在地上的巡音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只能噙著淚水，任由他們擺佈，「嗚，咿嗚——」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別裝死啊！」見巡音的反應不能讓自己滿意，明志的表情不免有些陰沉；他彎下身，將自己那雙沾滿了少女汁的襪子褪了下來，然後便冷笑著扔到了巡音的臉上，不偏不倚地蓋住了她的口鼻，半是命令半是威嚇地呵斥著，「不準讓它掉下來，明白了嗎？做不到的話，老子現在就把剛剛那份視頻傳到網上！」

「咕，嘔嗚……！」巡音湧起一陣反胃，儘管她本能地屏住呼，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理會那一堆汙物，然而沒過多久，快要窒息的她就被迫大口息起來，反而入了更多的異味——明志在運動會上穿了一整天的襪子仍在散發著汗氣，令巡音作嘔的酸臭氣味混雜著泥土的苦澀，以及水的淡淡甘甜，如同浸入過泔水一般難聞；只要巡音想要呼，她就不得不品嚐這五味雜陳的汙穢織物；厭惡，屈辱，恐懼，無助……諸多情緒雜在一起，讓巡音恨不得當場自絕。可憐的少女帶著哭腔，口齒不清地哀求著，「咿，咿唔……把，把它拿走，求你……！」

明志彷彿充耳未聞似的，貪婪地窺視著巡音在被榨後依然豐盈翹的雙峰，得意洋洋地評論著，「這可真是尤物啊！在我玩過的那麼多女人裡，你這騷貨的子算是最的了……」

也不管巡音的反應，明志轉動椅子，分別用雙腳的拇趾與食趾夾住她那兩隻嫣紅硬、還在滲著水的頭，然後便自顧自地玩起來；巡音的尖本就是她身上最為的地方，加上那份催劑已經開始完全發揮效果，因此，僅僅是被明志用腳趾輕輕擠壓了片刻，巡音就忍不住地渾身顫抖，一邊叫著，一邊噴出大股的汁，「咿嗚嗚嗚——！！」

「嘁，舒服成這樣嗎，賤人？」明志冷笑著，用靈活的腳趾換著花樣地挑逗著巡音的首，時而用力擠壓著，時而將它們拉扯到變形，以少女的啜泣與呻取樂，肆意羞辱著巡音，盡情發洩著心中積蓄的怨恨與不滿，「真是個蕩的婊子，當個歌姬倒是屈才了呢……像你這種騷貨，去風俗店裡當個便器才更合適啊！」

意識模糊的巡音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了——此時的她全身各處所有的帶都在被人玩著，一高過一的快如水般瀰漫至她的全身，讓她本沒有思考的閒暇；明明頭部與小都正被人極盡羞辱地踩在腳下，可在那份藥作用下陷入發情狀態的巡音卻並不討厭這種事情，她甚至漸漸興奮起來，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一般，主動合著男人們的愛撫；那兩隻堅的頭更是在明志的玩下變成了汁噴泉，溢出的水將少女的前染髒得一塌糊塗；巡音的呻與叫聲與男人們的笑聲與辱罵混雜在一起，讓這間不大的屋子顯得分外嘈雜；原本高冷而矜持的歌姬被無數男人輪踩在腳下，肆意凌辱著，徹底變成了洩慾的工具。

在這樣的輪番玩下，巡音的聲音愈發嫵媚，身體顯而易見地到達了高的邊緣；就在明志等人想要進一步地羞辱少女時，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活動室的門被人推開了，一位身形頗為富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門外，微張著嘴，一臉詫異地看著屋中的亂場景，看樣子吃驚不小。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有些不知所措，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而沉浸在調教之中的巡音則完全沒有注意那吱呀作響的開門聲，仍在叫著索求男人們的愛撫；儘管此時少女的臉上依舊掛著淚痕，黯淡無神的雙眸中也看不到一點光芒，可已經在藥物的荼毒下被慾與快衝昏頭腦的巡音早已沒了平裡那副矜持的樣子，徹底成了憑著本能求歡的雌獸，不斷髮出高亢而氣的呻聲，「嗚，嗚嗯嗯嗚？！」

名為田山的中年男子是這間學校的老師，雖然他所教授的課程與巡音並無瓜葛，不過出於仰慕或是心，田山也曾試圖追求過這位才貌出眾的少女；自然，被巡音不留情面地推辭掉了；儘管有些怨念，不過田山並沒有死纏爛打地繼續糾纏巡音。然而，當此時的他目睹了巡音姣好的體，聽到少女嫵媚的呻後，那份本已熄滅的慾望便抑制不住地復甦了。

「你們這群傢伙，現在可早就過了靜校時間！」田山回過神來，咳嗽了兩聲，擺出一副糾察風紀的態度，嚴聲厲地詰問著，「竟敢在校內做這種苟且之事，膽子不小啊！」

「行了吧，大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面對田山的質問，明志卻完全不為所動，彷彿一點都沒將他的老師身份放在眼中，一邊用腳撥著巡音的房，一邊相當戲謔地調侃著，「你也早就想把這個賤人按在下了吧？乾脆，和我們一起玩吧？」

田山嚥著口水，下意識地用眼角餘光偷窺著巡音的體，褲襠上已經不知不覺地支起了帳篷；儘管他還想顧及自己的顏面，打算繼續裝腔作勢一番，可一想到明志家的背景後，田山也不願給自己多惹麻煩，只好放軟態度，攤牌似的與明志商量起來，「話別說的那麼直白嘛。我這當老師的也很難辦啊。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不如你們到此為止，早點回家吧？畢竟，這是嚴重違紀的事情，如果被別人發現的話……」

「嘁，無聊……」明志皺著眉頭，看了看腳下仍然意識模糊的巡音，似乎在考慮著田山的提案；沉默了片刻，他還是妥協了，「哼，好吧，雖然還沒有盡興……給你個面子好了。」

周圍的其他男生都有些不滿；然而，沒什麼背景的他們可不敢像明志一樣和老師叫板，只好紛紛悻悻然地放開巡音。

「至於事情經過……『事實』不用我多說吧？自然是這個賤人主動勾引我們的，要怎麼處置她就隨你便吧。」明志從椅子上站起來，又看了幾眼巡音的體，意猶未盡地砸著嘴，接過錄像用的相機，在少女面前晃了晃，得意下作的神溢於言表，「明天放學後還要來這裡，聽到了嗎？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剛剛的彩表演會在一天之內被你的所有粉絲看到哦？哈哈哈哈……」

明志笑了好一會，才蹬上鞋子，帶著自己的一眾跟班們轉身離開；原本嘈雜的活動室一下子冷清下來，只剩下躺在一地汁和汗水中的巡音，以及心懷不軌的田山。

「快點站起來！你這不知廉恥的傢伙，真應該找一面鏡子，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樣子是多麼下！」雖然面對明志時的田山相當客氣，可在巡音的面前，這個欺軟怕硬的男人就恢復了平裡那副嚴師的模樣，聲俱厲地呵斥著她，「出現你這種亂的學生可真是學校的不幸，我會考慮對教務處上報此事，讓他們決定對你的處置……哼，沒準會給出開除的決定吧？」

巡音愣愣地躺在地上，大口地息著，過了好一會才稍稍清醒過來，吃力地坐起身子；當少女發覺明志等人已經離開時，積存已久的屈辱與不甘讓她忍不住失聲痛哭，無力地辯駁著，「不，嗚——不是那樣的，是，是他們迫我……！」

「還在狡辯嗎？簡直無可救藥，」田山出譏諷的笑意，「剛剛的一幕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巡音的嘴打著顫，不知該如何辯解；一想到自己不久前的樣子，她就羞得幾乎快要昏死過去，「這，這——」

「如果我將這件事如實地宣傳出去，你十有八九會被開除，這是毫無疑問的。就連你在課外的歌姬生涯，也會因此而結束吧？哼……」田山慢悠悠地說著，觀察著巡音的反應，「當然，我也不願意這種事發生。畢竟我是個善良的人嘛。只要你願意來我的辦公室，稍微接受一點『懲罰』，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就可以當做沒有看到哦？」

「嗚……！」巡音咬著下，手足無措地低著頭，緊緊握著拳頭，淚水無聲地湧出；她本以為自己已經暫時擺脫了窘境，沒想到是剛出虎又入狼窩，連老師都在覬覦自己的身體。

不想再做這種事了，絕對不要——

某個聲音在巡音的內心中這樣吶喊著。然而，少女的理智反覆告誡著她，如果她不願答應田山提出的條件，一定會落得比現在更加糟糕的結果。

「快點做決定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看著巡音猶猶豫豫的樣子，田山顯得有些不耐煩，骨地催促著她，「反正你已經被那麼多男人玩過了，多我一個也無所謂吧？放心，我不會做得太過分的……」

巡音幾乎要將嘴咬出血來，沉默了好一會，她才抬起頭，勉強出笑容，「我明白了，請您……請您懲罰犯錯的學生吧。」

說完，少女那因為絕望而看不到一點血的雙頰上便羞怯得點染出一片紅暈——就算再怎麼不甘心，可為了自己的夢想與前程，巡音也只能選擇委曲求全。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哈哈哈……」田山滿意地笑著，著嘴，用眯眯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巡音的赤嬌軀，對自己的歹意絲毫不加掩飾，「不用穿衣服了，保持這個樣子，來我的辦公室。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就會讓你回家的。」

看著田山那副猥瑣的樣子，巡音強忍住心中的不快，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撐著還在打顫的雙腿，吃力地站起身來，低著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夕陽早已消失在地平線的彼方，窗外的天幕上寥寥點綴著幾顆稀疏黯淡的星，陣陣蟬鳴順著晚風，從不知何處的遠方傳來，為這略顯冷清的夏夜增添了不少生氣，懸掛在屋簷上的風鈴時不時地叮噹作響，顯得悠遠而清靈——

然而，走廊上的巡音卻無暇欣賞這些；此時衣不蔽體的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被扯開釦子的白襯衫，以及一雙破破爛爛的長筒襪，凍得微微發抖；儘管她下意識地想要用雙手遮住下體與前的風光，然而那對已經被玩到有些紅腫的尖卻依然暴在外面，還在滲著水，大腿內側也早已溼成一片，黏糊糊的沾滿了少女的愛；每當夜晚的涼風從窗縫中入，吹拂著巡音的身體，她都會抑制不住地打著寒顫。

田山很快注意到了巡音的異樣。他不僅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故意放慢步子，讓少女長時間地滯留在走廊中，「嘖嘖，想不到，像你這樣才貌兼優、自視甚高的學生，竟然也有這樣的一天啊？怎麼樣，光著身子走在學校裡的覺如何？」

聽著田山的譏諷，巡音的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低著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角的淚水，磕磕絆絆地回答著，「我，哈啊，這，這是對我犯錯的懲罰，所以，我，我會好好反省……」

「還算懂事嘛。知錯能改的就是好孩子。」田山眯眯地笑著，伸出大手，在巡音的脯上不客氣地摸了一把，對她順從的樣子相當滿意，「那就快走吧。等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會好好『懲罰』你哦？」

巡音勉強笑了笑，將頭埋得更低了，邁開步子，默默跟在男人的身後——

過了幾分鐘，田山便將巡音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先立正站好，」剛一進門，田山便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盤問似的看著巡音，「明志那小子都對你做了什麼？可不準有什麼隱瞞，要如實代哦。」

巡音咬著，猶豫了片刻，還是老實地照做了；抬頭的少女站得筆直，口齒不清地講述著之前發生的一切——被羞辱，被扒衣服，被褻玩，被踩在腳下……

田山聽得不斷點頭，臉上不自知地出相當猥瑣的表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嚮往與貪婪；僅僅是幻想著巡音所說的經歷，他就興奮得息起來，「哼，那小子還真會玩啊。看樣子，你也蠻享受整個過程的嘛？」

「咿——不，並沒有……」巡音下意識地想要辯駁，然而，想到自己被注藥後的表現，她的聲音不軟了下來，羞紅著臉別過頭去，「不……有，有一點享受……」

「似乎很有趣嘛。正好，我還要批改作業，你就趴到桌子下，暫時當我的腳墊吧？」田山著手，期待地看著巡音的體，將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畢竟，老師我也想像明志那小子一樣，將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踩在腳下好好疼愛啊！」

巡音愣了一下，然後忙不迭地點著頭，乖巧地跪了下來，一步步地爬到田山腳邊，蜷成一團，鑽到了桌子下面；雖然這也是件相當羞恥的事情，不過巡音的心中竟多少有些如釋重負的覺——

還以為貞潔會被奪走呢。只是被踩一會的話，就隨他好了。反正，自己的身體也已經被那麼多男人褻玩了……

看到巡音表現的如此順從，田山愈發興奮起來，「還真是順利……果然是未經世事的小丫頭啊，稍稍威脅一下，就嚇成這個樣子……」

自然，田山不會將這種話說出來；他三兩下地將皮鞋脫掉，然後便將那雙大腳毫不客氣地擱置在少女的身體上，肆意玩起來。

「嗚，咿唔——」儘管巡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田山真的將腳踩在她的頭上時，她還是泛起一陣反胃；那對被皮鞋包裹了一整天的腳掌帶著濃郁的汗臭味，就算巡音再怎麼屏住呼，也無法對那令她作嘔的味道置之不理，「咳，咳嗚……」

「怎麼，不喜歡嗎？」田山對巡音的反應有些不滿，臉陰沉下來，「被明志那小子踩的時候那麼開心，到我這裡就擺出一副臭臉，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啊！」

「不，並沒有！」驚惶的巡音趕忙用違心的話語解釋著，「我很喜歡您的懲罰！」

「嘁。那就換個姿勢吧。快點像條小狗一樣，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田山呵斥著，不輕不重地踹了巡音一腳，算是對她的警告，「聽清楚，你現在可不是什麼受人喜愛的歌姬，只是區區一個下賤的腳墊而已！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後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咿唔……我，我明白了！」巡音只好連連點頭，順從地翻過身，按著田山的命令，擺出相當羞人的姿勢，將自己豐盈的雙完全暴出來，「請，請您使用我的身體……」

田山也沒有客氣，馬上將自己那雙散發著汗臭的大腳踩在了少女白皙的美上，笑著玩起來；雖然巡音努力迫著自己接受了那股異味，可田山的體重比明志要高上不少，沒過多久，少女就被這個略顯肥碩的男人踩得快要不上氣來，雙目泛白地呻著，「呼，咿嗚——」

「啊啊，這叫聲還真是可愛呢。頭的顏也很漂亮，無論是誰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愛一番吧？」田山著氣，一邊裝模作樣地擺著手中的作業簿，一邊將幾乎全部的力都放在了腳下的巡音身上，對自己的心絲毫不加掩飾，下地評論著少女的身體，臉上盡是猥瑣的神情，「讓我也來試試，要怎麼做，才能讓可愛的小巡音噴出水呢？」

不要——那種事，不要再來了——

之前在活動室中發生過的事情如同走馬觀花一般從巡音的腦海中閃過，想著那無比羞人的一幕，少女的瞳孔驟然緊縮起來，本能地抗拒著，「那，那裡不行……！」

「有什麼關係嘛。乖乖地躺在地上，不準亂動哦。」田山用讓巡音幾作嘔的聲音命令著，然後便期待地著手，開始用腳趾輪撥著巡音的兩隻頭；看著那兩枚誘人的小櫻桃在自己腳下變得愈發硬，田山忍不住嘿嘿地笑起來，「小巡音果然是個蕩的傢伙，被人踩在腳下玩都會有覺嗎？」

「咕嗚——請、請您不要這樣稱呼我……！」尖傳來的酥麻快讓巡音抑制不住地發出一串嬌媚的呻；雖然少女已經舒服得渾身打顫，可她還是繃緊身體，努力讓快要沉浸在慾之中的自己保持清醒，「咿，咿唔——」

「巡音可真是個壞孩子，要加大懲罰的力度才行喔？」田山了嘴，一邊說著，一邊踩住巡音翹的雙，將那對充滿彈的房擠壓得不斷變形，還在輾軋的同時用兩隻前腳掌快速磨蹭著她的頭，「那麼，等你噴出水的時候才可以休息哦？好好努力吧！」

「咿嗚嗚嗚——！」巡音婉轉而嬌媚的呻聲迴盪在這間算不得寬敞的辦公室中，顯得頗為糜——之前明志給她注的藥效果還沒有褪去，此時巡音的身體依舊處於相當的狀態，因此，她完全無法忍受這種過於強烈的刺，不由自主地哀求起來，「停，停下啊啊啊？」

「安靜一點！想要我停下的話，就用你這對蕩的子好好取悅我啊！」田山對巡音的哀求充耳未聞，反而加大了蹂躪的力度，很快就將那對白皙的美踩得有些泛紅；享受著腳底傳來的溫潤觸，田山滿足地深一口氣，「哼，難怪會有那麼多人看上你，這具身體可真是讓人著呢……」

巡音無聲地啜泣著，咬緊牙關承受著田山愈發變本加厲的玩，雖然身體在努力做出合的樣子，心中卻如墜冰窟般絕望——

在這充斥著黑暗與不公的城市，自己究竟要怎麼做，才能逃脫這些男人的魔爪啊？！無論是同學還是老師，甚至是偶像事務所的老闆，為什麼每個試圖接近自己的傢伙都在覬覦這副身體呢？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無論巡音再怎麼努力，她也找不到任何答案。就在她快要崩潰之時，辦公室的門倏地被推開了。

「嘁，我只是回來取忘記帶走的教案而已，沒想到竟然會有這種驚人的發現啊。」站在門外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雖然算不上多醜，不過也絕對無法用好看來形容；從女人的打扮來看，她也是一位教師，「田山，你膽子不小啊？」

「木子老師——」回過神來的田山額頭滲出些許冷汗，想著該如何辯駁，「這，你聽我解釋，我只是在懲罰這個聚眾亂的學生……」

「哦？」木子推了推眼鏡，定睛打量著巡音，然後便出譏諷的笑容，「誒呀誒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歌姬小姐嗎？怎麼會在這裡受罰呢？」

或許是出於女人天生的嫉妒心，姿平平的木子一向對巡音沒什麼好；因此，木子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羞辱巡音的大好機會。

巡音的嘴打著顫，噙著淚水，怯懦地回答著，「我，我和幾個男生，在活動室做了違反校規的事情，所以……所以才會被田山老師懲罰，嗚……」

她知道，就算自己說出真相，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那樣做的後果只會惹惱田山，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罷了；即使巡音明白，一旦自己選擇屈服，就只會如同踏入泥潭一般在男人們的陰謀中越陷越深，可為了不將事情鬧得更大，她別無選擇。

聽完巡音的回答，木子的譏笑之意愈發明顯，臉上的皺紋都笑得凸顯出來，「違反校規的事情？別說的這麼模糊不清！畢竟我歲數也大了，聽不太清呢……就麻煩你，把自己犯了什麼錯大聲告訴我吧！」

「我——」巡音握緊拳，委屈與羞怯讓她的指甲幾乎快要刺入掌心之中；然而，就算是再怎麼不甘，此時的巡音也已經徹底沒了反抗的勇氣，少女幾乎看不到血的雙無聲地開合了片刻，最終還是認命般地選擇了屈從，「我在活動室裡聚眾亂，主動被其他男生調教，所以違反了校規……嗚——！！」

巡音幾乎是嘶喊著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隨之，少女在地上癱軟成一團，淚水如同決堤一般，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啊啊，自己已經徹底沒有洗刷清白的機會了吧？

「果然是這樣啊，你這下賤的狐狸！」木子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因此，她不假思索地相信了巡音的供詞，「田山老師，是我錯怪你了。這麼蕩的學生，就應該好好懲罰管教才行！」

不過，即使有人將真相告訴木子，她也一定不會相信的；畢竟，這個心思狹隘的女人絕對不會放過能夠欺凌巡音的機會。

見自己的下作行徑沒有被巡音曝光，田山才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他一邊用腳掌輕撫著少女的部，作為對她的獎勵，一邊擺出虛偽的笑容，「不不不，沒關係，我可不會介意這種小事。不過，既然您也這麼想，不如我們一起來懲罰這個傷風敗俗的傢伙吧？」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其實，我對這種事倒也頗為拿手呢。」木子也笑了起來，然而她那雙盯著巡音的眸子中卻盡是陰冷與狠毒，「一定要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才行啊。」

巡音無神的雙眸正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可是，受著兩人那不加掩飾的骨意圖，她還是不打了個寒顫；回想著從下午到現在一連串如同噩夢般的遭遇，可憐的少女忍不住一聲長嘆——

這群人面獸心的傢伙，究竟打算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呢？而軟弱無助的自己，要怎麼做，才能結束這場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