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呂君的幸福生活】(完)作者:colins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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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olinseek

字數:10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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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希呂君是一個十足的宅男,也是一個十足的M,自從父母早逝後,25歲的他就過起了自閉的宅生活,望著銀行卡上的那筆錢,他用筆和紙算了算,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只要維持現在的生活水平,那麼他並不需要打工賺錢,於是他就開始了自己無所事事的生活。

希呂君的M思想是在高中時覺醒的,那時他誤入了女洗手間,當他發現自己走錯時正好幾名女生要解手進了洗手間,為了讓自己不被發現,他躲入其中一個廁位,然後就聽到那幾個女生稀里嘩啦的小便聲。自從那時以後,那稀里嘩啦的聲音就深入了他的腦海,久久揮之不去。有時他會幻想再有一次相同的經歷,還有時他在想一品那股清泉的味道——這個想法一出現,就像落地生的紅木,再也不會被落的花帶走了。

希呂君知道這些想法是瘋狂的,但孑然一身的他又有什麼顧慮呢?所以在安頓好父母后事後,那些折磨他多年、已經無法控制的想法直接催促他用實際行動來滿足自己的慾望。

購物大廈、辦公樓、大學……一個個洗手間被他探索了,一開始他還覺得刺,但去了幾次後就有些索然無味了,畢竟女都是愛乾淨且做家務非常利索的,當他幾次深入剛被使用過的廁位後,總會發現清澈的自來水和潔淨的廁具——「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會忘記沖廁所麼?」希呂君很是無奈,「該死的水馬桶!」他咒罵著,除了拿起那些略顯溫潤的廁紙聞了又外,幾乎沒有任何能夠刺他興奮神經。「難道非要嚇跑正在如廁的女才能獲得最新鮮的排洩物麼?」這個想法只在希呂君的腦海一晃就被自己扼殺了。誠然他接受自己是個變態的事實,但他打心眼裡不希望把這個品公之於眾,「這是屬於我個人的快樂!」他自言自語道,我相信我會找到快樂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一次,希呂君終於在一個入駐他所居住的城市的外企辦公樓中找到了機會。那裡有一種連體式的便所,據說是施工方和設計方為了節資金而設計的,其中女廁有五個廁位,所有廁位公用一條排水渠,水箱在排水渠的一側,定期放水統一沖走各廁位內遺留的排洩物,當看到這樣一個洗手間時,希呂君興奮了。「我太謝設計這樣廁所的人了!」他暗自開心不已,想都不想就把自己鎖進了最後一個廁位。然後拿出早已隨身攜帶的一次紙杯,等待機會的到來。

時間過得很慢,希呂君一邊幻想著興奮著,一邊焦急地盼望著人快來,「唔,不論是誰都可以,這麼多年來我的願望終於要實現了!」他一邊想著,一邊掃視四周的環境,突然發現自己腳下有一個圓形的大內的側壁上沾滿了排洩物。「唔……」希呂君皺了皺眉頭,「不新鮮的不要,既不刺也不衛生。」打定這個主意後,他耐下子繼續等待。

隨著越來越清晰的富有節奏的高跟鞋聲音,女洗手間的門被打開了,然後是廁位的門,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脫褲聲音。

「來了!」希呂君興奮地嚥了口口水,趕快伏下身去,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拿著紙杯等待著。

「噓噓……」悉的聲音傳入腦中,希呂君一陣興奮,他看到一股略帶黃的清順著排水渠蜿蜒而來,他馬上把紙杯緊緊貼住排水渠底部,等待著清進入杯中。十幾秒後,一小杯出現在希呂君的面前。望著眼前的成果,他咧嘴笑了,只不過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將紙杯湊近鼻子聞了聞,略帶溫度的體帶著一股淡淡的騷臭氣,他如品酒一樣用舌尖沾了點體,小心地放入嘴中品嚐起來,一股澀澀的味道傳向自己的腦海。「原來這就是的味道!」他舉杯將一飲而盡但並不下嚥,就任由那半口體留在自己嘴中慢慢淡去,良久,他才砸吧砸吧嘴,似是回味無窮地嘆了口氣。

那一夜,希呂君興奮地失眠了。

之後幾次,他如願地品嚐了更多的,甚至還有一次他看到了遺留在渠中的大便,這同樣勾起了他的興趣,不過他還未有膽量去嘗試,就在猶豫不決間,定期而至的水將那一坨讓他罷不能的東西帶走了。希呂君有些遺憾,但他知道,這些都不是問題。

第二章

當拜訪女廁所成為希呂君的習慣時,他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原來對女汙物有如此的崇拜和眷戀,但他並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常去那個能夠滿足他慾望的辦公樓,否則被人看著眼或者懷疑就不好了。所以希呂君一直沒有停止繼續尋找其它機會。

「為什麼我不能去風俗店?」某一天他突然問自己。

「因為我不喜歡別人知道我的隱私愛好。」他回答自己道。

「可是有必要嗎?這個世界還有誰認得你呢?再說,你要找的人都是專業的,這是一個被小眾公認的愛好,你只要保持自己的沉默就可以了。」他又反駁了自己。

「確實如此,那就去吧!」他被自己說服了。

在省吃節用一週後,他帶上省下來的錢趁著夜去往離家較遠的一個名叫「櫻子」的風俗店。

「歡,請問您是否有預訂?」門MM見有人來,很熱情地上前招呼他。

希呂君看了眼前這位打扮很萌的MM,嚥了一口口水道:「我,我……」

「怎麼了?」門MM問道,順便眨了眨長睫下的一雙大眼睛。

「我,我……第一次來,不清楚……總之你能給我介紹一下麼?」希呂君猶豫了一下後,鼓起勇氣說。

「哦,呵呵,是嗎?」MM掩口而笑,「那真是本店的榮幸呢!請隨我來吧。」說罷,MM就打開店門招呼希呂君進去。

希呂下意識地四周望了望,見沒什麼人,一咬牙進了櫻子風俗店。

「咔塔!」門關住了,出現在希呂君面前的是一條昏暗的走廊,門MM向前走了幾步,見希呂君沒有跟上來,於是停下來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希呂君雖然因為第一次來有些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那就快來吧!」說罷MM繼續向前走去,而希呂君也終於下定決心一般地跟上那圓頭小皮鞋踩在地上發出的「咯咯」的腳步聲。

「我叫月荷尤莉,你呢?」

「……」

「不願意說麼?那算了。」

「不,不是。」希呂君有些懊惱,他發現自己緊張到都不會正常說話了。

「不是什麼?」

「我,我叫……」

「到了,就是這裡。」MM打開一扇房門,也不管希呂君,自己先走了進去。

當希呂君走到房門跟前時,他看到MM正在書桌後一名中年女的耳邊說著什麼。

「我知道了,你去吧。」中年女點了點頭,然後就讓MM離開了。

希呂君看到中年女的目光轉向自己,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就像犯錯的小學生一般。

「請坐吧,你的旁邊就是沙發。」中年女不以為意,伸了個懶,溫和地說道,「我叫櫻子,是這間風俗店的社長。」

希呂君抬起頭來,似是下了大決心一般回答「你好,我叫希呂,初,初次見面請多關照!」然後微鞠一躬。

「唔……初次見面……」櫻子愣了一下,然後莞爾一笑,繼續溫和地說道:「聽說你是第一次來,請問,你滿22歲了麼?」

「是的,我25歲了。」希呂君調整了一下心情,這樣的問題他還是能夠輕鬆回答的。

「那就可以了。呵呵,第一次難免緊張,但沒關係,我們一定會盡量滿足你的需求,不過為了讓你有更好的體驗,請先填寫一下這張表格。」說完,櫻子拿著一張表和一支筆放到希呂君面前的茶几上。

希呂君本來想拒絕的,他不想把自己的信息告訴別人,但當看到表格上只是幾道關於待興趣愛好的選擇外,他還是拿起筆來填寫。

「只是匿名調查表而已。」他這樣判斷著。

「耳光……不喜歡,鞭笞……不喜歡,辱罵……一般,……,口水……喜歡,汙物……喜歡,逆……呃,這是什麼東西?一般吧!……」填好了表格,他也終於抬起頭仔細看了看櫻子。

櫻子是一位成,及肩的頭髮被她整齊地梳在腦後,她戴著一副細邊眼鏡,五官還算標緻,在右側嘴角上有顆小黑痣,恰如其分地點綴了她的容貌,不知是因為妝畫得好還是保養得好,希呂君覺得很難準確地判斷出她的年齡,不過她的微笑還是讓希呂君有所放鬆下來。他有一種被認同的覺。

「或許我的愛好並沒有那麼糟糕吧!」他邊想邊把表格遞給櫻子。

「唔……明白了。」櫻子只是掃了一眼便將表格放入屜,而她的這個舉動更加讓希呂君放鬆下來。

「果然是能夠被理解的。」希呂君這樣想。

「那今天你來是希望得到怎樣的調教呢?」櫻子問。

「呃……」希呂君愣了一下,他突然發現自己是因為要喝的慾望驅使才來的,但真正到了這時候卻很難張口說出來,最後只是應付了一句「我也不清楚。」

「呵呵,是嗎?」櫻子笑了笑,「那我就給你個推薦吧!」

「那就多謝了!」

「我看到你是第一次來,而且喜歡口水,請問,是嗎?」櫻子問道。

「沒錯。」希呂君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這樣吧,正巧我這裡有一位女王抱恙在身,也做不了大幅調教,就讓她給你進行一次口水調教如何?呃,她是一位經驗豐富的女王,我相信對於你這樣的新人她會很到位地引導你的,讓你的體驗不會差,而且,這樣簡單的調教我還能給你打折,只要1500円,你看如何?」

「這樣啊,也好!」雖然不是希呂想象的聖水調教,但既然人家提出來了,又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又是自己從未接觸過的口水,所以希呂君很乾脆地答應了。

「那就請先簽訂協議和支付服務費吧!」櫻子拿出一份協議,填好金額簽了字後,遞到希呂君的面前。

協議內容很簡單,大致就是確認客戶是聲明是自願參與調教和一些免責條款的約定,所以希呂君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並支付了協議約定的1500円。

「拿好這個,去打開出門右手邊第三間房門,然後在那裡等待即可。」櫻子收了錢,遞給希呂君一把鑰匙。

希呂君接過鑰匙,點了下頭,說了聲「知道了」便離開了櫻子的辦公室。

「呼……冷靜,冷靜……」希呂君按捺著自己狂跳的心,平復自己的情緒,努力回憶看過的調教影片,「一定要服從命令!」他告誡自己說,「不管是什麼命令!」然後又安自己道「只是口水調教而已,沒什麼需要擔心的,希呂君啊,難道你不喜歡嗎?多好的機會啊!」

邊走邊胡思亂想著,順便聽著隱隱約約傳來不知哪個房間中飄出的慘叫聲,「隔音效果不錯」他低聲喃喃,然後打開了第三間房門。

第三章

3米見方的小房間內空無一人,只有一把及高的吧檯座椅和一個及膝高的方墩子。小房間只有2米多高,四周牆上和門一樣,都裹著一層厚厚的麻布,「難怪隔音效果這麼好。」希呂君邊說邊按下燈和小排煙扇的開關。

燈亮了,黃的光線很柔和,看來設計者並沒有因為這是調教室而讓它變得冷酷無情,「環境不錯。」希呂君放鬆下來,坐在矮墩子上靜等女王的到來。

「踏踏踏踏……」高跟鞋聲由遠及近,然後到希呂君房間前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希呂君已經恭恭敬敬地面向門口跪了下去,頭伏在地上,只等他的女王到來。

「阿嚏!」先是一個噴嚏,然後才是進門聲,「呦,蠻懂規矩的嘛!」

一句調侃傳入希呂君的耳中,聽聲音並不年輕。

「雖然第一次,但有好好做過功課,懂一點規矩。」希呂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是嗎?很好,很好!咯咯……」

女王的笑聲迴盪在小房間中,有那麼一瞬間,希呂君的心麻麻的,一種完全把自己獻給她的衝動油然而生。

「房間鑰匙呢?給我吧!」

「在這裡……」希呂君從褲袋中取出鑰匙,然後把一端含入嘴中,就那麼如站立的哈巴狗一樣仰頭上去。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女王笑了,「你真是有趣呢!哈哈,誰教你要用嘴的呀?」

「唔,油乎乎組孤苦度(有好好做功課的)……」

「算了算了,你倒是會討人歡心,我喜歡你!」說罷,女王將鑰匙拿去反鎖了房門,然後放入隨身帶的小包中,接著很隨意地一股坐在吧檯座椅上,用手長長的頭髮。

一陣香氣飄過,希呂君知道這是洗髮水的味道,他望著自己有生以來第一個真實意義上的女王,心裡充滿了慨。

她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雖然秀髮依舊充滿光澤,但臉上的皺紋卻已經不少了,她似乎並不打算用化妝去掩飾自己的歲數,不過細細的雙眉還是被認真打理過的。女王的眼睛應該很大,但她似乎喜歡將雙眼略微眯起來,這讓她看上去很和善,她的鼻樑高度適中,鼻尖下是一張略有些大的嘴,上面塗了的紅口紅。希呂君略估計了一下,女王的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加上高跟鞋足有一米八,自己一米六八的瘦弱身材在她面前略顯淡薄,但這讓他覺不錯,他似乎能到女王的氣場正在包圍自己,讓自己深陷其中以任她擺佈。

「我叫倉木凌夕,你可以叫我凌夕女王。」凌夕似乎心情不錯,對希呂君的打量不以為意。

「我是您的奴隸希呂。」突然間希呂君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馬上再次磕下頭去,俯伏在地恭敬地答道。

「很好!看來你還是懂規矩的。」凌夕語氣驟然轉冷,然後用黑的高跟鞋尖勾起希呂君的下巴,「望著我回答,知道今天你的運氣有多好麼?」

「請凌夕女王大人告知。」希呂君的眼神裡滿是堅定,就像唯命是從的士兵。

「我冒了」凌夕頓了頓,「我要把鼻子和咽中的東西完全清除掉,而你,就是我的工具。」

「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還請凌夕女王大人任意地使用我。」希呂君謙卑地回答,腦中一陣刺,連間的弟弟也硬了起來。

「阿拉~竟然還有反應了!嚯嚯」凌夕語氣又變得委婉起來,「不過今天和它可沒有什麼關係哦~!」說罷,她用另一個鞋尖輕輕碰了碰希呂君的小弟弟。

更硬了!希呂君有了強烈的刺,但他還是努力控制自己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我知道,女王大人,您的意志決定一切。」

「嗯,很好,現在,我需要你保持下跪姿勢,再靠近一些,並且張大你的嘴。」

「是!」希呂君答應了,用膝蓋挪近了一些,仰面張大自己的嘴,他的心難以控制地狂跳起來。

「咳!咳!嚎~斯!」凌夕女王的每一個聲音都牽動希呂君的心跳,然後他看到天花板上的燈被凌夕女王的臉龐擋住了,她的秀髮如同黑的瀑布從左臉一側搭在希呂君的右臉側。希呂君看到凌夕的嘴由大變小,最後形成一個小圓孔,圓孔的中間是略帶青黃的一口濃痰。濃痰慢慢地離開凌夕的嘴,在一個緩慢的加速度下進入了希呂君的嘴中,後面,還牽著白白的一條口水線。

「啪嗒」,微不可察的一聲響,希呂君覺到那一口痰落在自己的舌尖上,順著舌頭慢慢滑向喉嚨。

「唔,不能就這樣嚥了。」他想著,然後把舌頭偏了偏,把痰送入自己的腮部。與此同時,濃痰後面的口水線並沒有斷,只見凌夕的嘴動了幾下,又一口痰也順著下來了,然後是第三口、第四口,直到第五口的時候,所有的痰才被她完全送入希呂君的嘴中。然後她輕呼一口氣,像打量陌生人一般盯著希呂君,幾秒鐘後說道:「好了,閉上嘴細細地品嚐吧!」

希呂君順從地閉上嘴,還有他的雙眼,他恨不得用自己全部的覺去體味這新鮮濃痰的味道。

「我要你睜開眼,一邊看著我一邊品嚐。」凌夕的聲音再次傳入希呂君的耳中。

「唔……」希呂君無法開口作答,但非常聽話地睜開眼睛,他望著凌夕那不算美麗但頗具氣質的面孔,然後視線凝匯在那猩紅的嘴上——就是那裡,湧出讓他罷不能的痰,而且他知道自己還將獲得更多。

希呂君專注於消化這滿滿一口痰,他先用牙齒將其中的絮塊磨碎,然後伴著自己的唾慢慢下嚥,時不時還嘗試著品位其中的味道,只是痰本身並沒有什麼味道,所以他只能將觸放在口上,全身心地享受那韌十足的覺。

隨著咕嘟一聲,痰最終被他嚥下,希呂君長出一口氣,他覺得這一輩子都沒有過這麼美好的時刻。

「味道如何?」

「非常好,非常謝您,我的女王!」

「還想要嗎?」

「想!求凌夕女王賜予我。」

「當然,你不想要也得要,我這裡還有很多,我可不想費。」

「請都賜予我吧,求您,我的女王。」說罷,希呂君不自覺地磕了個頭,只是因為離凌夕女王的距離太近,只能歪著腦袋磕下去,然後仰面,用祈求的眼神望著凌夕。

希呂君的笨拙動作讓凌夕有一種滑稽的覺,但她並沒有笑,作為專業的女王,她知道奴隸需要什麼。「張開你的嘴,大點,再大點,很好。」凌夕女王命令道,「還有,當我準備痰的時候你要看著我,你要清楚這些珍貴的體從哪裡來,明白麼?」

希呂君用力地點了點頭,就那麼張著嘴看著凌夕女王。

「咳~咳!喝……咯!」凌夕的嘴半張著,嘴略向外翻,咽喉不自覺地湧動著,「唔,咳,咳,咳,喝……喝……咯!」似乎對第一次用力結果不滿意,她又咳了一次,「咕!」的一聲,什麼東西到了凌夕的喉嚨處,堵住了她持續向外的呼氣,然後就見她張大了嘴,將上下緊貼著牙齒慢慢併攏,隨著這個動作,喉頭的那股東西也就到了她的嘴中,希呂君知道,自己的「美味」來了。

「啪啪」兩聲,凌夕女王的雙手扇在希呂君兩側的臉頰上,然後用力擠壓,似乎是要將他的頭部完全固定。希呂君緊繃著,忍受雙頰傳來的火辣辣的覺,不讓自己有一絲顫動,免得影響到眼前的高貴的女王。

這一次,凌夕湊得很近,近到兩人之間連一手指都過不去。四目對視之時,凌夕也終於張開了朱,將濃痰一股腦地吐入希呂君的嘴中。然後砸吧砸吧嘴,又將齒縫中、舌頭下等處殘留的痰吐出,「噗……噗……噗……噗……噗……」凌夕女王吐痰的頻率並不快,但每一口都份量十足,這讓希呂君莫名的興奮,當然凌夕女王也很興奮,因為很少會碰到這樣配合的奴隸,讓她能夠盡情地滿足自己的慾望。

或許,FD遊戲的魅力就在於此吧,完全的給予和完全的接受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末了,凌夕仔細醞釀了一下,然後「呸!」的一下用力將最後一口痰吐入希呂君的嘴中,接著用手將他的下巴往上一託,同時說道,「閉上嘴,請盡情地享受哦。」

那一瞬間,希呂君覺自己快要興奮上天了,他義無反顧地閉上眼,然後盡情地享受這一大口美味。

或許他的表現讓凌夕十分滿意,這一次她也沒再要求希呂君睜眼看她,只是直起身來伸了個懶,然後靜靜地看著希呂君一臉滿足的面孔。兩大口痰出去,她也舒服了不少,覺到呼通暢了許多。

良久,希呂君才消化完這口痰,一種反胃的覺自下而上刺著他的喉頭,他知道這是痰在刺他的胃,但他甘之如飴地忍受這種覺,因為這些都是女王的痰,讓他幸福的痰

「謝謝女王大人!」希呂君言語中滿是知足。

「哦呵呵,那就再靠近一些吧。」凌夕女王命令道。

希呂君順從地前移,他發現女王的雙腿已經張開,而隨著移動自己的頭部竟然離她的私處只有幾釐米。

「好了停下吧」凌夕接著說,「順便把你的頭抬起來,把板也直起來!」

希呂君照做了。然後凌夕重新把自己的大腿合攏,也不知道是否刻意調整過,吧檯座椅的高度正與希呂下巴齊平,凌夕很隨意地把雙腿搭在希呂君的雙肩上,然後緊緊夾住希呂君的頭。

柔軟的覺傳入希呂君的腦中,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就如同身在伊甸園一般,他腦中已經一片空白了,無法再繼續想什麼。

「張大你的嘴!」凌夕繼續命令道,「還有,保持這個姿勢!」

希呂君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個聽命令的玩偶,但他甘願當這樣一個玩偶。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凌夕說,「就玩一個打靶的遊戲,我會從這個高度吐痰,要命中你的嘴中,你要張好嘴哦,如果完全進去了就是我贏了,我會彈一下你的腦門,要是灑出來,不管多少都算你輸了,我會扇一巴掌你的腦門,聽清楚了嗎?」

希呂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然後使勁點了點頭。

「不許動!」凌夕口氣突然嚴厲起來,接著「啪!」的一聲拍在希呂君的腦門上,希呂君的腦門一下子紅了起來。「再動就不和你玩遊戲了!」

「別,千萬別!」希呂君心中吶喊著,嘴張著頭也不讓動,他只能出一個委屈的眼神,眼神中還透著祈求。

「哼!注意了啊!咳咳,嚎!」隨著凌夕的醞釀,一口痰出現在她的嘴中,然後出紅,垂直滴落下來,正好落在希呂君的口中。

「很好~這是我的權利!」凌夕嬌笑著說道,然後用右手在希呂君腦門上彈了一下。

不算太疼,但力度恰到好處,直讓希呂君神一振。不過這也讓他分了神,那口痰已然順著喉嚨慢慢進希呂君的食道,他覺痰就像有生命一樣,任地慢慢滑落,再擠回到口中已經不行了,往下嚥又怕嘴部的動作引起女王的不滿,所以他只能隨它去,「痰啊,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我的身體就在這裡。」想到這一層,希呂君反而放鬆下來。

「吐……噗……咳……噗……呸!……」大部分痰都進入到希呂君的口中,這讓他十分佩服面前的女王,不過,也有一些在凌夕女王的有意為之下跑偏了一些,特別是那些用力吐出來的痰完全沒準頭,沾滿了希呂君整個臉龐。他的腦門早因為凌夕女王又拍又彈紅腫起來,初時還不覺,但希呂君發現疼痛竟然可以積累,直到後來他有強烈的頭疼裂的覺。另外,不知是否凌夕女王刻意的,有一口痰正好落在希呂的兩個鼻孔中。痰早已隨著凌夕多次吐出被稀釋了,現在吐出的主要是唾,裡面偶爾會夾雜一些青黃,可正因為這樣,這口落在鼻孔中的痰帶有明顯的酸腐味,配合上腹中反胃的覺,讓希呂君頭暈目眩。

一邊是頭疼,一邊是眩暈,希呂君鼻孔已被堵住,他只能用嘴呼,可嘴中、食道中到處都是凌夕的痰。希呂君一個不留神被嗆住了,然後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希呂君強忍著衝動硬是沒有低頭,就那麼仰著腦袋咳嗽。而凌夕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在希呂君要咳第一下時已經躲開了。

臉上的痰在震動下順著臉頰和下巴慢慢了下來,經過脖頸,進入到希呂君的衣服當中。幾下咳嗽讓那口進入希呂君氣管的痰又出來了,但他可沒打算再吐出來,藉著這個機會使勁下嚥,把嘴中殘留的痰一併全嚥了下去。他想用雙手抹去臉上殘留著的痰,又想撓一撓因為痰而發癢的脖子,但手到了半空又停了下來,他強烈地預到自己不能去動,否則將會功虧一簣。

良久,希呂君恢復了正常,他不再咳嗽,也不再有其他動作,只是嘴的呼有些重,鼻孔中那口痰已經在咳嗽時了進去,酸腐味瀰漫在他整個頭部。

「看來是沒問題了。」凌夕用溫柔地聲音說道,「你的表現的確很不錯,告訴我,為什麼不擦去臉上的痰呢?」

「因為……」希呂君話到嘴邊停了下來,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應該這樣。

「你讓我很滿意哦,」凌夕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期待希呂君的回答,「所以我要給你獎勵。」說完這句話,她又重新坐回了吧檯座椅。

「本來調教時你是要脫光衣服的,但是今天我並沒有要求,一是因為這是你第一次來接受調教,」凌夕頓了頓,接著說,「二是我就是要讓痰進入你的衣服,慢慢浸溼裡面,這樣你才能記住我的味道。」

希呂君一愣,才發現自己直到現在一直在犯一個大錯,那就是作為奴隸不脫衣服,又怎麼證明自己對女王毫無保留呢?

「當然還有第三點呢,因為有人代說你未經人事,還只是個孩子,所以……呵呵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凌夕繼續說笑著。

「她怎麼知道?」希呂君一驚,似乎他並未跟別人說起過這些事情來。不過不待他思考,凌夕又說道:「不說廢話了,這是你的獎勵。」說完,她用雙手撫摸在希呂君的臉龐上。

「阿拉~還真是細皮,你看,腦門都已經完全紅了。」凌夕的手上已然沾滿殘留在希呂君臉上的痰,就那麼肆無忌憚地抹在他的腦門上,然後隨著雙手的滑動,之前沒有被痰吐到的每一個部位都沾上了痰

希呂君的臉在撫摸下慢慢幹了下來,只留下滿臉的酸腐味。

「味道好麼?」凌夕問道,然後接著說,「味道肯定好哦,這是姐姐心為你準備的哦,讓你記住姐姐的味道,下次還要情不自地來找我哦~」凌夕的聲音甜得發膩,直讓希呂君骨頭都酥了。

「不單是痰哦,還有,汗,還有,還有好多哦,都讓你好好品味如何呢?」凌夕接著說,雙手依舊不停。

希呂君重重地「嗯」了聲,不自覺地使勁點頭,這讓自己的臉和凌夕的手的接觸更加緊密了。

「咯咯……那就好。」隨著凌夕的撫摸,希呂君的頭不再疼了,雖然被酸腐味環繞著,他還是神不錯。

「來吧,」凌夕離開了座位,「把脖子架在椅座上,姐姐要給你今天最大的獎勵。」

希呂君順從地仰面,把脖子架在椅座上,頭向後仰著,前向另外一個方向鼓著,雙腿就那麼半蹲半站著。凌夕在希呂君頭的一側彎下來,用一隻手捏著鼻子,用力一擤,「嗞——」長長的一條鼻涕掛在她的手指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千萬別動哦~」凌夕邊說邊把手指移向希呂君的鼻孔上,看著漸漸穩定下來的鼻涕因為重力慢慢拉長,最後準確地落入希呂君的一個鼻孔中,凌夕笑了,「進去了就不要再出來了哦。」說完接著說,「來,張開嘴,啊~很好,用你的舌頭把我的手指乾淨吧。」

希呂君允著凌夕的手指,上面的粘帶著鹹澀的味道,如同鼻孔中傳來的味道一樣,他生怕鼻涕會自己跑出來似得又,只覺鼻涕已經進入鼻孔深處才放下心來。

凌夕用另一個手把自己鼻子內外殘留的鼻涕又挖了挖,然後出希呂君嘴中的手,站直身子走向另一側又彎下,她用被希呂君「清洗」過的手解開他的上衣釦子,出希呂君單薄的前,然後凌夕笑了笑,雙手在希呂君的上來回仔細地蹭了蹭,直到把雙手蹭乾淨後才站了起來,她笑了笑,說:「今天到此結束,記得下次再來哦。」

「謝謝女王!我一定會再來的。」為了保持姿勢,希呂君已經渾身顫抖了,但他還是用力回答到。

「咯咯,那就好,你穿好衣服離開就行了,房間自有人打理。」說罷離開了小屋,只留下「踏踏踏踏……」一串高跟鞋著地的腳步聲。

希呂君一股坐了下來,長出一口氣,他咂吧咂吧嘴,又用舌頭嘴邊那股酸腐味道,肚中一陣反胃,不過他覺得很滿足,他為自己的決定到快樂,「就應該這樣!」比起提醒吊膽地深入女洗手間,正大光明地來風俗店要好多了。「雖然要有些花銷,但省吃儉用總會有的。」希呂君暗自思忖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扣好衣服,整理了一下準備離開。

走廊裡依舊昏暗,希呂君緩步走向出口,他看到似乎前面有人在等著他,走到近處,他看出來那正是自己來時見到的名叫月荷尤莉的門MM。

「我,我叫希呂!」希呂君不由自主地回答道,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了。

顯然,門MM被他懵了一下,不過下一秒中就「咯咯咯」地笑出聲來。

「哈哈,我當是什麼事呀,你也太遲鈍了,哈哈,唔……什麼味道?」

希呂君突然想到自己身上還殘留著凌夕女王的「味道」,無奈地整了整衣服,快步經過門MM向外走去,他可不想在這時候丟臉。

「那個……」尤莉在希呂君將要推門而出時突然說道,「下週這個時間請務必再度光臨本店,專門為你準備了免費調教服務哦~!」

「哦了。」不知道為什麼,希呂君發現在調教後會有一種強烈的自卑,他覺自己現在不願意見任何人,另外也怕留得久了身上的味道引起尤莉的反,所以他就那麼答應了一聲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希呂……嗎?嗯,本姑娘喜歡你。」尤莉望著重新關閉的大門,嘴角出一絲微笑。

第四章

回到家時已是深夜時分,好在一路上行人並不多,希呂君並未有太多的尷尬,他鎖好門,躺在榻榻米上枕著雙臂仰望著天花板,剛才的經歷就像一個清晰的夢,凌夕女王的一顰一笑、還有紅出的一口口痰從他眼前晃過,讓他痴不已,末了,他突然想起那個叫做尤莉的門MM的話,讓他下週再去。「還有這等好事?」希呂君有些不確信,但還是下週決定去看看,因為今天櫻子風俗店給他的調教本身不貴,而且又打了折,這讓他的預算又寬裕了些,想到這裡,他捏了捏還算充盈的錢包,獨自笑了起來。

希呂君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和櫻子風俗店的女王們坐飛機準備去到無人問津的小島上開始他無憂無慮的被調教生活,只是飛機飛到半路他不小心從上面掉下來了,落入海中不論怎麼掙扎都浮不起來,然後有一群美人魚游過來圍著他放肆大笑,他四周的海水都是一股子酸腐味,然後慢慢地把他淹沒。

希呂君驚醒過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自己的榻榻米上,他活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雙臂,突然發現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脫掉,還有臉上的味道也沒有洗去。他看了看時間,才發現自己也沒睡多久,時針剛過午夜時分。他站起身來,把襯衫和長褲脫下,換了身休閒的T恤短褲,然後把襯衫和其它一些髒衣服一起進一個亞麻袋,摸了些零錢就出門去了。

街上的人更少了,夏夜涼的微風讓他一陣神,希呂君走進附近的一個24小時自助洗衣店,把髒衣服一股腦進一個洗衣機中,投了錢按了啟動就在旁邊的水池洗起臉來,順帶還沾著水把前洗了一把,只是在抹完後又把手入自己的嘴中,「還在想凌夕大人的鼻涕麼?」他自嘲地笑了笑,最後把雙手放在龍頭下洗乾淨。

之後,就是耐心的等待了,正當他用手機瀏覽網頁時,洗衣店的門開了,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女人進來洗衣服,希呂君並未注意她,只是專注於眼前的手機屏。

女人在設置好洗衣機時就離開了,關門的聲音還是引起希呂君的注意,他抬起頭環視了一圈,正準備低頭繼續看手機時突然發現有什麼東西正搭在水池上。希呂君走了過去,他拿起這個東西,卻發現這是一條女棉襪,希呂君回頭看了看,似乎周圍並沒有人,而且洗衣店的攝像頭也不對著他,於是他就把襪子湊在鼻子前嗅了嗅。

一股強烈的酸臭味撲鼻而來,希呂君放下襪子回到座位上,他不明白為什麼這襪子這麼臭,他一邊盯著襪子一邊思忖:「或許是穿久了吧,這女人不會有香港腳吧!」他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襪子,全然沒注意再有人進到洗衣店來。

「果然是你呢。」一把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希呂君一驚,站起身來望去,才發現原來就是剛才來洗衣服的女人。「襪子是我故意留下的,臭是因為那不是全棉的,不防臭,我也很困擾呢。」女人接著說。

希呂君打量著她,發現眼前這名女也有跟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她腳蹬寬底涼鞋,身著短裙和紗質小衫,肚皮在外面,上面略有贅,但她整體身材還算勻稱,她的臉有些嬰兒肥,但及肩的秀髮把兩側臉頰遮擋了些許,恰如其分地修飾了整個型線。女人有一雙大眼睛,圓圓的鼻尖下是小巧但圓潤的嘴,她沒有化妝,但整個人看上去特別水靈,只是眉宇間透出一絲淡淡的憂愁。

「很巧,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你的家在這附近吧?」女人接著說,絲毫沒有注意到希呂君的震驚。「啊,失禮了,我叫水澤琴音,別看我這樣,也是女王哦~你叫什麼名字呢?」

「希……希呂,什麼?!」希呂君有些失神,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一位自稱見過他的女王。

「沒什麼好奇怪的啦。」琴音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希呂君,你從櫻子風俗店裡出來我就見到你了,那時我正好下班,然後又和你坐同一列地鐵回來,自然對你有印象了。」

原來如此!希呂君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裡的緊張也少了幾分,畢竟被別人抓現行說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對方也是女王,會理解他的行為的。

「其實剛來洗衣店雖然我認出你,但並不確定。」琴音接著說,「於是就留了襪子,走的時候關門又重了些……現在看來果然是你呢。」

希呂君內心又一緊,他漲紅了臉說道:「失禮了,實在是抱歉,對不起。」

琴音笑了笑,擺了擺手說:「沒關係、沒關係,我當然會保密的啦,這些事情很正常的。那個,能告訴我你今天在櫻子店做了什麼調教嗎?」琴音毫不避嫌地在靠在希呂君身旁坐定,雙手托腮,兩眼盯著希呂君問道。

「呃,很初級的調教,就是口水之類的。」不知為何,希呂君發現自己似乎喪失了抵抗力一般,順從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哦了,那確是很初級的調教,你是剛接觸這些事情的麼?」琴音又問道。

「有段時間了,」既然已經開了口,希呂君還是決定大方地說出來,既然人家是女王,也許能給自己一些意見。「不過一直在看片子和圖片,實際的還是第一次。」

「是嗎?呵呵,好,那你喜歡口水調教?」

「是的,喜歡。」說罷希呂君又想起凌夕留給自己的酸腐味道,心裡一顫,不過想到他已經洗乾淨了,所以又放下心來。

「哦了~可惜這不是我擅長的事情呢,」琴音話音一轉,「不知道別的你還有喜歡什麼的麼?好歹咱們住的地方也不遠,又這麼巧碰到,你也可以來光臨我的生意嘛,我可以給你打折哦。」

「我也……不清楚,總之也是剛開始實調,還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什麼。」希呂君想了下回答道,「不過鞭子、穿刺、踢打之類的還是不要了,我身子比較單薄,肯定受不了,而且這些後遺症太多。」

「那肯定的,如果不是完全把自己給女王的奴隸,又怎敢忍受這些呢?」琴音點了點頭,「那其它的呢,比如蠟燭、聖水、黃金、繩縛之類的。」

「不清楚呢,」希呂君回答道,「總之不要有太多明顯創傷就好了,其實我怕見血的。」

「那強制呢?」琴音又追問道,「這是我最擅長也最喜歡做的事情哦。」

「應該沒問題吧,」希呂君有些猶豫地回答到,他想到自己的小弟弟,暗自想著:「或許這也能帶給我刺。」

「那就來我這裡如何?」琴音在得到這個比較肯定的回答後興奮地說道,「就明天,就在櫻子店再過去一些的白雪店。」

「謝謝你的邀請,但還是先不要了。」希呂猶豫著拒絕道。

「為什麼呢?」

「我想先看看片子悉下,說句實話,我其實對這些調教都沒什麼底,雖然看片子覺得沒問題,但要自己親身經歷還是要個過程的。」希呂君很認真地回答道。

「這樣啊……也好吧,是我失禮了。」琴音有些失望地說。

「但是我一定會去你那裡,相信我,好麼?只是,給我一些時間準備下。」希呂君為了不讓琴音太失望,還是給了她肯定的回答。

「那我就等你的信了,對了,留個手機號碼吧!」琴音在得到這個回答後還是開心的。

互換了手機號碼後,希呂君與琴音又聊了些關於FD的話題,希呂君從中學了不少「規矩」,也發現了原來現實調教有時候遠不如片子上看到的來得刺,畢竟拍片子的都是專業級的人員,沒有接受過訓練和缺乏經驗的人在實際調教中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如意。然後,他還了解到,原來琴音一直非常喜歡強制,但這個片子上看得很的項目現實卻很少有人問津,畢竟來風俗店的大多是社會英分子,他們在這樣另類的遊戲中釋放自己的壓力,如果因為這樣而導致自己的招牌不舉那會是非常悲催的事情。不過對於希呂君來說這些反倒不是太大的問題,一方面由於這個愛好,他對普通的情愛已經有些冷淡了,再者他也不是什麼英分子,他只是想自由自在過生活的小市民而已。

接下來的幾天中,希呂君把自己關在小屋中大量瀏覽FD片子,已經開始實調的他覺得自己更應該好好學學這些東西,否則讓女王們不開心事情是小,真要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自己肯定不願意。

第五章

當時針指向傍晚6點時,希呂君才想起來今天是和月荷MM約好的子。顧不得其它的希呂君慌慌張張拿了鑰匙包就鎖門衝了出去。直到在坐地鐵時才發現錢包沒帶。好在褲兜裡的零錢還夠付地鐵費,但如果今天的活動不是免費的話,那他豈不是丟人丟大了?想想再回去拿已經不可能了,他只有硬著頭皮懷著忐忑的心情一路奔向櫻子風俗店。

「我……我來了。」看到身著黑白女僕裝的月荷MM,希呂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呢。」尤莉沒好氣地說道,嘴撅得能掛個油瓶。

「不敢,真的不敢。抱歉啊!」希呂君不斷低頭抱歉,緊張得滿頭大汗。

「哼!看著還沒關店的份兒上就先饒了你,跟我來吧。」說罷,尤莉一轉身就進了店。

希呂君順從地跟在後面,眼神不自覺地鎖定在那雙前後替的悉的圓頭小皮鞋上,直到進了走廊中的一個屋子。

比起上次來的房間,這個屋子內的東西要齊全許多,除了牆上掛著的整套工具外,最為醒目的還屬屋子中擺放的各種固定人的用具。尤莉把希呂君引到約一米高的雙槓旁邊,說:「這就是今天的用具了。」

「那個,我今天……」

「現在不準說話!」尤莉的怒氣似乎還沒消,「我只問你,準備好接受調教了嗎?」

「我,你……」希呂有些驚異,他想到了什麼,但話才出口又被打斷了。

「只說是,或者否,沒準備好就滾蛋!」尤莉盯著希呂君,不耐煩地說道。

「是!」希呂君一個機靈,擺了個立正姿勢,生怕尤莉不明白似的又補充道:「準備好了!」

「那就好!」尤莉冷如冰霜的臉上緩緩舒展開了,「現在我要把你綁在雙槓上,行不?」

「行!啊……行!沒問題!」希呂略微一愣,他不知道尤莉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但還是堅定地回答。

「那就脫掉你的衣服!」尤莉命令道。

由於只穿了T恤和短褲,希呂君很麻利地把衣服脫下來,然後咬咬牙把內褲也脫了下來,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尤莉面前,他的臉已然因為羞愧漲得通紅,但自從上次凌夕的點撥和琴音的教授,他已經絲毫不敢抗拒,看著面前冷冰冰的尤莉,他用最快速度把衣褲都疊好,然後跪在旁邊等候下一個命令。

「衣服放在那邊。」尤莉看到希呂君還算識趣,語氣緩和了不少,「然後過來趴在雙槓上,雙腿要跟這邊這槓子的雙腿緊貼,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希呂君小心回答著,然後按照尤莉的命令照做。他在雙槓的側邊躬下身去,腹部架在一槓子上,然後前趴在另一槓子上,冰涼的金屬槓頂在他的小腹上讓他一哆嗦,不過沒多久槓子就被他的體溫暖起來了。

尤莉取出幾段繩索,先是把希呂君的雙腿與金屬槓的雙腿分別緊緊綁在一起,然後把希呂君的部與這條金屬槓本身綁緊,為了防止希呂君左右移動,她又在希呂君的腹處用皮革製成的束裹了一圈,束上有釦環,尤莉在金屬槓上也固定了一些釦環,然後用鐵鏈把幾個釦環相互串連,拉緊後鎖死。希呂君嘗試動了動,卻發現自己自以下完全被固定了。他有些不安,直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尤莉究竟要做什麼,只是覺得自己要完全任人擺佈了。

「來,把你的雙臂順著前的這槓子張開。」隨著希呂君逐漸被固定,尤莉的口氣也終於緩和了下來。

希呂君照做了,然後就看到尤莉把自己的雙臂也固定在了金屬槓上,特別是肘關節部分,也被她用皮革包裹死死地與槓定在一起,而且在皮革上的套環與金屬槓的雙腿之間也用鐵鏈鎖死了。這下,希呂君只剩腦袋可以動了。

做完這一切,尤莉拉了兩面大鏡子過來,一面放在希呂君的正前方,一面放在側邊,然後用手一撐,就那麼坐在希呂君的後背上。

「累了,休息一下,你不會介意吧?」尤莉的口氣中有些戲謔。

「不,不會!這是我的榮幸。」直到此時,希呂君仍然非常不安。

「說吧,剛才你想問什麼?」尤莉就像坐在沙發上一樣自然,她蜷起右腳脫下小皮鞋和彩的棉襪。

「沒,沒什麼……」希呂君誠惶誠恐地回答,他到雖然尤莉的體重很輕,但一直坐在上面還是給自己一些壓力,好在兩個金屬槓相距不遠,前槓卡在前而不是脖頸上,否則自己沒準就要一命嗚呼了。

「唔,有些不舒服,還是換個姿勢。」尤莉自言自語地說道,接著希呂君就覺到背上的尤莉的動作,他從面前的鏡子中清晰地看到尤莉的右腳邁過自己的頭到了另一側,然後就那麼騎在自己背上,小巧的腳丫還在半空中晃動。

似乎是覺到希呂君的目光,尤莉衝著鏡子笑了笑,「喜歡嗎?這個姿勢?」

「喜歡,喜歡!」希呂君趕忙說。

「說!我命令你說!把你的疑問說出來,否則一會兒可就沒機會了哦~」尤莉又突然嚴厲地命令道。

「是!我走得匆忙沒帶錢怕今天調教付不了款對不起您!」希呂君麻溜地一下子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尤莉一愣,然後「咯咯」地捂著肚子笑了,好一陣才緩過來。「我當是什麼事情嘛!」她把襪子開口處部分順著皮鞋腳腕處的皮帶窩了寸許回去,然後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尼龍繩和針,把襪子和皮帶緊緊縫在一起,一邊做一邊問道:「我說過免費的嘛,對不?」

「是的。」希呂君答道。

「那就是免費的咯~」尤莉毫不介意地說,穿鞋和赤的一對腳丫子隨意晃動著,看得希呂君心裡直癢癢。

「不過呢,為了今天的調教,我會把我心愛的小皮鞋和襪子給你用掉,這個錢還是要你負責的。」尤莉話音一轉,嚴肅地說。

希呂君心裡一緊,「那……那怎麼辦?我真沒帶錢。」他有些慌張,還有些後悔。

「嗯……怎麼辦呢?」尤莉擺出一個思考的表情,幾秒鐘後突然說道:「啊!我想到了!這次你不用掏錢,下次來的時候直接辦會員好了,一次20萬円,能讓你最多玩50次呢!這個好划算的,而且,你辦了會員我就不再讓你賠鞋子和襪子了。」

「啊!……」希呂君愣了一下,20萬円不是小數目,可以夠他省吃儉用半年的了,但想到50次意味著4000円一次,這比他預算又要低出許多,所以他也是很糾結。自己不是拿不出這份錢,而是除了常開銷,大部分錢都被他做信託了,如果現在提出來,之前說好的利息就全沒了,這會影響到他自由自在的生活理念了,他想了想真誠地說:「抱歉尤莉大人,我很想按你說的做,但我現在真沒有這麼多錢,要不你給我一年,我一定把這個錢給你,即使少算幾次調教也可以。」

「是嗎?我還說你敢來玩FD,肯定不差這點錢的,我可是給你打了打折扣的呢!」尤莉的口氣中有些遺憾,「不過也行,那你來我這裡打工吧!幫我們收拾東西,打掃房間,一個月時間,不給工錢不管吃住,然後我就給你會員如何?」

「呃?」希呂君愣了一下,他本是一個懶惰的人,否則也不會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但想到能近距離接觸女王們,又能得到會員卡,他還是心動了,他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這沒問題,我願意!」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尤莉說著,嘴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有個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希呂突然想到尤莉又辦會員又能打折,還會調教和門,做的事情比普通女王多多了。「尤莉大人您究竟是……」

「啊,哈哈!看來你還不算笨。」尤莉嬌笑著說道,「你猜呢?對了,給你個提示,這個房間是我專屬的哦,所有用具都是我定製的。」

「難道說……」希呂君一怔,他突然明白了什麼,「您是風俗店的主人?」

「說對了一半吧。我是櫻子女王的女兒。」尤莉回答。

「啊!」希呂君雖然能夠猜到如此,但在聽到尤莉肯定的回答後還是有些震驚。他不明白為什麼櫻子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在這裡工作。

「鏘鏘~終於完成啦!」尤莉拿起和襪子固定在一起的皮鞋高興地說。

「嘿咻!」她從希呂君的背上跳了下來,希呂君到一陣輕鬆,但保持前趴姿勢的麻木馬上代替了這陣輕鬆。

尤莉繞道希呂君的面前蹲了下來,「你看,我做得好不好?」說罷捏著鼻子拿起鞋子在希呂君面前晃了晃。

「唔,一週不洗腳果然會很臭的。」她說道,「你看,為了你我的腳丫子都變得臭臭的了。」

希呂君不自覺地皺了皺鼻子,眼前的鞋子和襪子的確很臭,讓他不扭頭不去聞。

「不過你必須要喜歡它們的哦~」尤莉接著說道,「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哦~你要知道,一週不換鞋,不換襪子,不洗腳,還要在這麼熱的天跑來跑去,對於我這樣愛乾淨的女生是多麼不容易呢。告訴我,喜歡它們嗎?」

「喜歡!」雖然希呂君實在忍不住撲面而來的臭味,但還是點頭肯定道,他知道,如果說不喜歡的話尤莉肯定會發火,而他現在這個樣子只能任人宰割,他可不想發生什麼意外。

「大騙子!」尤莉撅著嘴說,「不過嘛,你不喜歡也得喜歡,這可是特別準備的,包括今天這次調教。知道嗎?我最喜歡破處了,上週你來我就猜到你是處男,所以才會有這次調教。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當我的面出來呢。」

「什麼?!為什麼?」希呂君張大了嘴,不可置疑地望著尤莉。

「嘿咻~」尤莉似乎有意避開希呂君的視線,她把固定了襪子的鞋放在地上,然後一手撐著希呂君的頭站了起來,接著順手把另一隻腳的鞋襪脫了下來。「光腳還是不舒服呢,稍等一下哦~只一下下哦~」說罷轉身離開了希呂君的視線,進入到房間內的一個裡間中。

望著眼前的一雙鞋襪,希呂君皺起了眉頭,他發現自己稀裡糊塗地就被固定在這裡了,全身幾乎完全不能動彈,連撓一撓手臂上的癢處都做不到。「她究竟為什麼知道我會是處男呢?」這個問題縈繞在希呂君的腦海中,「為什麼呢?」

「啊!久等了~!」正在希呂君沉思的時候,尤莉從房間出來了,這次她已經換上一身貼身的粉皮衣,下身則是超短皮裙,出兩條雪白的細腿來。尤莉重新穿上了一雙長筒白襪,腳上則穿著一雙粉的小皮鞋,看上去整個人充滿甜覺。她的頭髮很長,被紮成兩條辮子一左一右隨意耷在雙肩上,讓整個人更顯活力。希呂君費力地抬起頭,映入眼中的是那一對小小的部,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小突起。

「竟然!?」希呂君到一陣刺,說實話,一直自閉的他只在片子上見過女部,這次則是真貨!但他不敢多看,馬上又低下頭去了。

「呵呵,我知道你在看哪裡,別害羞嘛!」尤莉笑著說,她沒想到希呂君內心更多的是震撼和害怕。她蹲在希呂君的面前,隨手放下一卷寬膠帶,「猜猜看我要做什麼呢?」

希呂君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有些害怕,不過現在害怕後悔什麼的都已經沒用了。

「還有什麼話想說嗎?最後的機會了哦~」尤莉笑著問。

希呂君搖了搖頭,但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你會知道我是處男呢?」

「那就是咯~好啊,我會告訴你的,但是呢,我會先把你的嘴封住哦,聽話好嗎?」尤莉甜甜地說道。

希呂君點了點頭,表示聽從命令。

第六章

「來~先張開嘴來,啊……」尤莉的聲音甜得發嗲,讓希呂君一下子失去了最後抵抗的情緒,他「啊……」的一聲,把嘴張到最大。

「乖~這個我要先放進去,」尤莉拿起左腳的襪子在希呂君面前晃了晃,撲面而來的臭氣讓希呂君一陣眩暈。「唔……我也要憋氣呢,否則我要暈倒了,你看,我都冒著生命危險給你特別的獎勵,你說我好不好呢?」尤莉邊說邊慢慢把襪子進希呂君的嘴中。「先是頭部,味道最重,一定要在最裡面,然後是底部和跟部,再是襪口部在最外面,好啦~!可以閉上嘴啦。」看到整個襪子都進希呂君的嘴中後尤莉命令道,「一定要在牙齒的裡面哦,這樣才最有味道。」

希呂君此時已經不敢呼或者嚼嚥了,他生怕忍不住這個臭味而把襪子吐出來。

「堅持一下,堅持一下~!」尤莉練地拿起寬膠帶扯了長長一條,「嘴閉緊了哦~」她用膠帶緊緊封住了希呂君的嘴,然後繞著腦袋纏了兩圈,「還是不放心呢~」她邊說著,又扯了一條膠帶固定上去,「這樣應該沒問題了。」看到希呂君的嘴被完全封死,尤莉出非常開心的表情。「你呢,要慢慢抿,慢慢才行哦,把味道稀釋了,否則這個臭味會讓你暈過去的。」她「好心」提醒道。

希呂君早已被惡臭環繞了整個腦袋,那是一種過期墨水的味道,但比之要濃烈十多倍,他的思維已經十分混亂了,所以在尤莉提醒他的時候,他馬上開始起嘴中的襪子,把一口口奇臭的唾沫嚥下去。

「啊,對了,還有呢~!」尤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還有鞋子,還有鞋子~!」她說道,然後用一隻手把鞋子豎著固定在希呂君鼻孔下面,讓鞋裡正好對著希呂君的鼻孔,另一隻手則是拿著膠帶將鞋子與希呂君的頭也固定在一起。「橫著二條,還有豎著兩條……」為了不擋住希呂君的雙眼,尤莉先是和封希呂君嘴的方式一樣橫粘了兩圈,然後從希呂君的下顎部沿著鞋底貼膠帶,一直到了希呂君頭部的正上方,又從後腦繞下了,沿著另一側下顎再繞了一圈。

「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尤莉戳了戳被固定的鞋子,看到它已經結結實實綁在希呂君的臉部時,很滿意地笑了。「來吧,睜開眼睛,看看你自己。」

希呂君已經快被燻暈過去了,但聽到尤莉命令他,還是睜開了眼,鏡子中的他身體被完全固定,頭上則橫豎綁著好多的膠帶,正前方的鞋子就如同高高翹起的豬鼻子一樣前端貼著他的鼻口,跟部貼著他的腦門。他看到身旁站著的尤莉正在微笑,一種強烈的自卑油然而生,他有種自暴自棄的衝動,但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在他的體內亂串。

「呀!小弟弟硬了!」突然,希呂君聽到尤莉興奮的聲音,「這才好,這才好嘛!」尤莉拿起那隻被她特別加工過的鞋子繞到雙槓的側邊然後蹲了下來。

「知道嗎?這是專門為它準備的哦~!」尤莉拿起鞋子在希呂君的小弟弟旁比劃了一下。「看哪,果然是處男嘛,雖然硬了仍然是含苞放嘛!」尤莉笑著說道。

「你知道嗎?小弟弟也會有嗅覺的哦,它不像你這麼沒用,它最希望被燻了,燻得越厲害越活躍呢。」尤莉邊說,邊慢慢把固定了襪子的小圓頭皮鞋套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就像穿鞋一樣。

「你知道嗎?我怕你會覺得疼,所以才在裡面套了襪子的,但是襪子好柔軟的,又容易變形,所以才要和鞋子固定住的。」

「嗚嗚嗚……」覺下體被玩,又苦於絲毫動彈不得,希呂君只能拼命地搖頭,他沒想到自己還未經人事之前小弟弟就要遭這樣的災難。

「希呂君的好大呢!」尤莉對希呂君的掙扎視無睹,她小心地幫小弟弟「穿好鞋」,又把一對玉子也放進鞋跟的位置,最後把和襪口固定在一起的鞋帶在玉子和小弟弟的跟部扣緊。「不行不行,這樣太鬆垮了,要出問題的,怎麼辦呢?」尤莉雙手托腮,睜大眼睛盯著「穿好鞋」的小弟弟思考著,「啊!有啦!」

她又拿起膠帶,一圈一圈地把鞋子和希呂君的背部緊緊地固定住,最後滿意地說,「這樣就沒問題了。」

「嗚嗚嗚……」希呂君依舊在掙扎,眼神中透著害怕。

「別慌,別慌,沒事的。」尤莉安著希呂君,雙手在他纏滿膠帶的臉上撫摸著,「其實你是處男很容易看出來的哦,首先我已經在這裡工作很久了,什麼樣的男人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其次像你這麼青澀的大男孩言行舉止都能夠體現出你未經人事的特點來,還有,最最重要的,我看到你的興趣表了,一般FD愛好者不會像你一樣填寫愛好,成的男子對逆愛什麼的都會很喜歡,但是你卻沒有填寫,再加上今天的幾次試探,所以嘛,我猜對啦~!」

「唔!」希呂君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高中生一樣的女孩竟然如此老到,他有種落入陷阱的覺。

「因為我知道你是處男,所以才會邀請你來接受免費調教,只有這樣你的『第一次』才能屬於我,你才會一輩子都忘不了我,這是一份榮幸,也是我的財富哦!」尤莉接著說道,同時轉身去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了什麼東西。

希呂君有一種不祥的預,他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但完全不知道尤莉在做什麼。

「我要奪走你小弟弟的第一次,讓它在我的臭鞋子和臭襪子中盡情地釋放,你務必記住哦,你的第一次是在尤莉的臭鞋子和臭襪子中釋放的。」尤莉頓了頓,接著說,「我還要奪走你後門的第一次,你務必記住哦,今天你會像個女人一樣被我吃了,你看,漂不漂亮?」

希呂君抬起頭來,突然發現一子出現在眼前,那樣子就像自己的小弟弟一樣,不過小了一號而已。

「第一次,就給你特~別的照顧。」尤莉說,「這是最小號的,再大的估計你會受不了呢,怎麼樣,我通情達理吧。」

「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再度掙扎起來,是的,他從片子上看到過這個項目,但幾乎每次都會跳過去,說實話他對逆愛不屑一顧,他從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情節會被加入片子,他沒有想到許多成的男人都會喜歡看這一段。

希呂君因為害怕抖動起來,他看到尤莉正當著他的面把口水吐到子上,然後用手抹來抹去。

「嗚嗚嗚嗚……」希呂君盡一切努力表達自己的害怕和不願意,但尤莉則只是慢慢悠悠走到他的後面,然後用雙手在希呂君的部大力一拍,「啪!」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還有熱辣的覺傳入希呂君的腦中。

「別抖!」尤莉厲聲命令道。

但希呂君仍是不由自主地顫抖,雖然動不了,但他全身都在用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了下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鼻孔的惡臭和嘴中惡心的味道了。

「叫你別抖!」尤莉又一次命令,同時又是「啪」的一聲,她的巴掌狠狠扇在希呂君的上,直映出清晰的紅的五指印。然後尤莉又放緩語氣耐心地說,「今天我肯定要進入的,你越緊張越疼,可能還會出血哦,但只要你放鬆,越放鬆越不疼,甚至還會有快。」

希呂君聽到「出血」時一愣,但不等他回味,尤莉又接著說,「你知道嗎?我是風俗店價位最高的,一般都要五位數呢,但是我要是不開心的話本不接客!今天這樣帶的調教給你,難道你就不珍惜嗎?」

想到反抗可能受傷,又想到錢,希呂君一剎那分神了,而正在這時,尤莉猛地一,整個子就深入希呂君的後門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的頭不自覺地仰了起來,他想張大口吶喊,但無奈已經被膠帶封得死死的。

痛、強烈的痛!由於進入的速度太快,希呂君到整個後門內都是火辣辣的,強烈的痛楚讓他汗如雨下,希呂君顫抖著,後門徒勞地想往緊夾,可越是這樣,越覺到子是如此堅硬,甚至他能夠清晰覺到子上的仿真紋路,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尤莉會大費心思地把他固定起來了。

「看吧!讓你不聽話!」尤莉不屑地說,「我討厭這種叫聲,真的,這讓我聽上去像個罪犯!算了,真沒勁。」

尤莉慢慢把子拔出來,說實話這也是她第一次調教處男,沒想到對方反應那麼大,這直接導致她一瞬間失去了興趣。

第七章

希呂君在聽到尤莉的話後內心也是一冷,他突然想到尤莉這樣耐心地準備,其實是帶著極大的期待的,而自己正在扼殺一位對他很有覺的女王的期待,「比起女王的愉悅,自己的損失又算得了什麼呢?」想到這一點,希呂君的眼神慢慢堅定了起來,「雖然是第一次,但凡事總有第一次的,能被這麼可愛的女王奪走我的第一次,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希呂君想通了!他開始拼命搖頭,併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希望引起尤莉的注意。

「算啦算啦,真沒趣。」尤莉嘆了口氣,準備把子卸下來,「本想好好快樂一下的。」

聽到這一句,希呂君馬上開始點頭,繼續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幹嘛呢?又點頭又搖頭的。」尤莉瞥了鏡子裡的希呂君一眼,無聊地問道。

「嗚嗚嗚嗚」希呂君看到尤莉在看自己,馬上拼命地點頭,同時把自己的部鬆一下,緊一下,只希望尤莉能夠明白,他知道,一旦尤莉開始解自己身上的繩索時,就一切都晚了。

「我現在就解你的繩索,稍等哦。」尤莉似乎沒有意會,她把子放在一旁,「雖然不盡興,但我們的約定依然奏效,你這兩天準備好了就來報道上班吧。」尤莉邊說邊看了一眼希呂君,卻發現他正在拼命地搖頭。

「什麼嘛,給你鬆綁還要搖頭。」尤莉心中有氣,嘟囔著嘴說,卻看見希呂君又點頭了。

「呃?」尤莉一怔,「難道你不想被鬆綁?」尤莉試探地問了一句,卻發現希呂君頭點得更猛了。

「難道,你還想……」尤莉望著希呂君,發現他依舊在點頭。

「不怕疼嗎?不害怕嗎?」本來希呂君拼命點頭,本沒注意這句話,但他卻神奇般地反應過來,在尤莉話音剛落時又開始搖頭。

尤莉還是有些不確信,她走到希呂君的面前,托起他的頭,鄭重地問道:「你想被我幹掉嗎?」

希呂君鄭重地點了一下頭,眼神中滿是堅定。

「是嗎?」尤莉放開手,「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吧,只有一次哦,如果這次你再不行,以後就都不用來了。」

希呂君聽到這句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他此刻只想一心一意把自己的初次獻給眼前的女王。

尤莉重新穿戴好子,「這一次,你可要放鬆哦。」說實話,她已經沒了之前的情,但想到是第一次有機會奪走一位處男的一切,她還是決定再試一次。

希呂君調整了自己的心情,把又一口惡臭的唾嚥了下去。他深了一口尤莉獨家釀製的味道,心裡面滿是把自己完全獻給尤莉的心情,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

子剛觸碰到後門時,希呂君到一陣清涼,接著有什麼滴在他的溝口,順著溝慢慢下滑,最後停在子和後門之間。「你知道嗎,我不喜歡用潤滑,那會少了生澀的覺,讓我覺得不盡興,但為了你,我還是慷慨地施捨了我的唾,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只聽尤莉說完,希呂君就覺到子尖端的力量慢慢大了起來,起初頂著後門不斷凹陷,然後「噗」的一下就進去了,希呂君瞬間到腫脹和疼痛,但他只是深一口惡臭的氣味,讓自己儘量放鬆下來。

隨著尤莉的不斷深入,希呂君也越來越到腫脹難忍,雖然因為放鬆,他不再到很疼,但仍然會有種脹脹的覺。「就像便秘一樣。」希呂君不合時宜地思考著,繼續不斷放鬆下來,直到子完全深入,他覺到尤莉的短裙正蹭著自己的大腿。「也不過如此嘛。」希呂君提醒自己,既然已經知道了子的極限,他也就不再害怕,完全地放鬆下來。這次他沒有再急促地「嗚嗚嗚」叫喚,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地一聲「嗚——」,同時他仰起頭,看到鏡子裡的尤莉正在盯著自己,希呂君頑皮地眨了眨眼睛,略一晃腦袋,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

「噗嗤!」看到希呂君搞怪的表情尤莉笑了,接著她用雙手抓住希呂君的部,然後開始前後運動起來,由緩到急,由輕到重,由短距離到長距離,不時還拍一下希呂君的部,笑罵道:「讓你,我讓你!你這恬不知恥的壞蛋!」

說實話,希呂君覺得疼的,他甚至能清晰地覺到後門已經紅腫了,但是他對這些覺全然不顧,只是盡情享受尤莉的耕耘。他覺到子在深入時會觸碰到他身體的某處,這讓他的小弟弟非常受刺,所以直到現在,他的小弟弟非但沒有變小,反而越來越大。希呂君似乎能清晰地覺到尤莉腳丫的尺碼了,他的部已經在擠壓鞋子的跟部,頭部卻直直貼著鞋子內的圓頭部,甚至還有些彎曲回來。襪子早被他繃直了,而希呂君小弟弟的頭部也正在盛開,他清晰地覺到襪子內側起來的小球在不斷刺著他。

希呂君有一種想覺,他有些慌張,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個時候想,他生怕一旦出來會掃了尤莉的興,所以在刺的同時,他也開始強忍了,可越是這樣,疼痛卻不斷從部傳來,似乎是覺到希呂君的不適,尤莉邊運動邊說,「放鬆,放鬆,我命令你放鬆!我正著呢,別掃興。」

希呂君當然不願掃尤莉的興,他只得重新放鬆下來,可那股意更盛,彷彿隨時要衝出來一般。

「不行,不能,不能掉鏈子啊!」希呂君無聲地吶喊著,身體因為用力再次顫抖起來,鼻嘴傳來的惡臭味,後門傳來的腫痛,還有小弟弟頭部被小球頂住的刺織在他的腦海中,讓他混亂一片。突然間,一個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放開吧,把你的小弟弟完全到惡臭的襪子中,惡臭的鞋子中,放開吧,能給它們是你最大的幸福!」

「嗚………………!」希呂君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嘴中儘可能地發出聲音,頭仰起來,看到鏡中正在快速運動的尤莉,腦中一陣輕鬆,他清晰地覺到,一股體從自己的小弟弟中奔而出,瞬間暖了整隻皮鞋。

「嗚!……嗚!……嗚!……嗚!……」希呂君有節奏地叫著,部一張一弛,儘可能地配合尤莉的動作。

「怎麼了?」尤莉這才反應過來,她看了看鏡子,看到希呂君一臉的紅,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哈哈!難道真的來了?」尤莉停下部的動作,「果然是處男,才這麼幾下就不行了。呃,怎麼……」

她突然發現,希呂君在衝自己搖頭,「不會吧,你難道還想要?」

希呂君重重地點著頭。實際上在初次的一瞬間,他就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但是他覺不應該就這麼停下來。小球對小弟弟頭部的刺在逐漸減弱,希呂君不想錯過這種覺,他清楚地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最彩的部分,他想要更多,把自己更完全地獻給尤莉和她那惡臭不堪的鞋襪,希呂君拼命鞋襪的味道以不斷刺著自己,只想讓小弟弟再重新振作起來,但是還不夠,他必須請求尤莉繼續才行,只有她能給他更多的幸福!

「哈哈,啊哈哈!」尤莉笑了,大聲笑了。「可以啊,你想要我幹你,當然可以,但是……」

聽到前半句,希呂君又興奮了,但聽到「但是……」他馬上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是要他表態度的時候。

「我的襪子喜歡嗎?」尤莉問道。

希呂君拼命地點頭。

「我的鞋子喜歡嗎?」尤莉又問道。

希呂君已經完全顧不得別的了,只能不斷點頭。

「那今後,我還要你接受我更多、更多,你都喜歡嗎?」尤莉再次問道。

此時希呂君腦中已經完全空白了,他覺得一位奪走他初次的女王難道還不能擁有自己的一切——包括自己的意志嗎?希呂君拼命地點頭答應。

「那就約定了哦~!」尤莉頑皮地說道,「衝啦~!」隨著她的話音,子再度深入到希呂君的後門中。

只是幾下之後,希呂君的小弟弟又再次充盈起來,久違的小球的覺再度傳入希呂君的腦海中。

「嗚…………」希呂君發出呻聲,抬起頭看著鏡中的尤莉,然後又側著頭看了看不堪入目的自己,他終於發現尤莉為何要放兩面鏡子了,這也是一種福利,讓他可以充分觀察到自己被幹的難堪像。

「有趣嗎?」尤莉看到希呂君正在看鏡子,笑著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充分地被我看著呢,想想吧,本來你應該壓著一個女人在身下去完成你的第一次,現在你卻在一個惡臭的襪子中完成了,你說,你是不是蠢貨呢?」

希呂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實際上想說:「尤莉女王你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但能在您的臭襪子中完成我的初次,這是我最大的榮幸。」

「看到你的樣子我就不要去欺負你。」尤莉又說,「從今以後你就要好好聽話了,不能再任了,知道嗎?」

希呂君點了點頭。

「今天我很高興呢!」尤莉接著說,「所以我們現在定一個偉大的目標吧,我不單要了你的初次,我還要你的第二次和第三次,而且都是在我的臭襪子和臭鞋子中,你明白嗎?」

希呂君再次點頭,說實話他已經適應了這子,他巴不得尤莉就這樣繼續下去,讓他一直難堪。

小弟弟在尤莉挑逗的話語中已經充分的硬了,隨著子在體內不斷刺著,希呂君在幾分鐘後再次覺那股意,這次他不再慌張,只是適時地用一小點意志憋著,待到小弟弟突然變大的時候,他就全身心放鬆下來。

再一次,一股暖充盈了尤莉的小圓頭皮鞋,和之前的體混了起來。

尤莉覺到希呂的反應,她嬌笑著說,「第二次~!」接著部的動作更加猛烈了。

良久,希呂君覺到尤莉的息聲,想到她已經連續不停地運動十多分鐘了,希呂君心裡一陣莫名地心疼,他能覺到尤莉是個倔強的人,否則就不會一週不換襪子了,也不會直到現在也不停下來休息休息,「怎麼辦?」希呂君問自己,隨著第二次噴,希呂君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已經全然沒了神,一直保持萎縮的狀態,完全不受子的刺,甚至似乎連玉子也縮小了一圈,若不是有膠帶固定著,現在鞋子估計也會掉下去了。

希呂君轉動腦袋四處張望,他想要完成尤莉女王的目標,但又不忍心女王太過勞累,所以拼命地思考對策。目光掃過放置子的檯面,他隨意地想著,「原來尤莉女王就是從這裡拿的子啊……」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希呂君的腦海,「這是最小號的,再大的估計你會受不了呢。」希呂君想起尤莉對自己說的話,然後他有了辦法!

「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扭動起來,隨著運動次數的增加,綁在希呂君身上的繩索也多少有些鬆動了。

「別鬧!沒看見我努力著嘛!」尤莉覺到希呂君的掙扎,有些不滿地一巴掌扇在希呂君的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繼續掙扎,他必須引起尤莉的注意。

「怎麼回事?」尤莉停下部的動作,順手抹去臉上的汗珠。「別讓我掃興啊!」

「嗚嗚,嗚」希呂君用頭朝著放子的桌子的方位使勁拱著。

尤莉開始有些納悶,但隨著希呂君重複朝一個方向拱頭,她的視線也不自覺飄過去,然後,疲憊的眼神中再度放光。

「哎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尤莉說著,還不忘「啪」地又一下拍在希呂君的上。

「不過,真的可以嗎?你可是第一次吶。」尤莉盯著希呂君說。

「嗚嗚嗚嗚!」希呂君堅定地點頭,他心想:「能讓尤莉女王早些達成目標,自己是一定要加油的。」

「那好,這可是你的決定哦~!」尤莉笑了,說實話她真的有些累了,她甚至都在後悔自己說「第三次」,其實她早該想到男的連續三次被這樣一種方式出來是非常困難的,但話都出口了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至於堂堂女王在奴隸面前說「我不幹了」吧?

「用哪個好呢?」一旦有了提示,尤莉的思想馬上活絡起來,「啊!就這個吧。」說完,她就那麼揹著身把另外一個子換上。

「鏘鏘~!」尤莉像個小女孩般捂著新換的子,走到希呂君面前才突然放開。希呂君定睛一看,發現眼前這一不但比之前一要長一些、一圈外,上面還均勻地分佈著半圓形的凸起。整個子是通體黑的,在幽幽的燈光下還有些反光,這讓希呂君神一震,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時間可不那麼好過了。

「嗚!」當入後門的一瞬間,希呂君就知道這完全與之前一不同了。即便事先有準備,而且自己也完全放鬆下來,但希呂君還是清晰地覺到疼痛。

「嗚!」又是一下,強烈的痛著希呂君,他能夠清晰覺到子上面的凸起,在進入體內後,這些凸起彷彿不是圓的而是如耙子一般,把他的體內又犁了一遍。「耕耘!」沒有比這更恰當的詞了。希呂君忍受著,同時小弟弟也在烈的痛楚和刺中再度膨脹起來。

「這可是你的選擇哦,別支持不住了,」尤莉說道,其實她心裡也沒底,她並不清楚第一次接受逆愛的人能否受得了這子,但她只能賭,因為只有這是最能刺那裡的。「要是完成了,尤莉會給你獎勵哦~!」尤莉又補充了一句。

希呂君不斷調整自己的心態以適應尤莉的運動,他覺到尤莉的動作越來越快,就好像剛才換子的時間她已經完全休息好了一般。

希呂君的小弟弟已經再度充滿了尤莉的小皮鞋中,甚至比之前還要滿檔,可似乎是因為已經存貨不足的原因,他期盼的高久久沒有來臨。

「怎麼樣,是不是很?」看到希呂君沒有太過抗拒這子,尤莉的動作也越來越自然起來,她逐步加快部的動作頻率,讓希呂君「嗚嗚嗚嗚」不停地呻起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尤莉不再顧忌希呂君的受,她只是盡情地運動,希呂君也不再排斥疼痛的覺,盡情地接受尤莉對自己的蹂躪,隨著心態的轉變,他的小弟弟也不斷地變硬變大,甚至完全超過了之前二次的規模,希呂君已經清晰地受到小球對自己的刺了,他甚至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想只要能完成這一次,小弟弟再不舉他也願意。在強烈的被思想刺下,加上疼痛和惡臭,希呂君的神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興奮狀態,那種久違的想的衝動再度歸來,刺得他渾身顫抖,但這次,希呂君並沒有就那麼放鬆著隨它去,而是用盡全力憋著,盡情享受那讓自己渾身酥麻的覺。

後門傳來的疼痛更加猛烈了,同時帶來的還有前所未有的充盈,希呂君想到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去折騰、欺負、踐踏,他的心裡就沒來由的興奮著,他甚至有種願望,要變成尤莉的小圓頭皮鞋,或者那彩的襪子,一直被她折磨該多好。希呂君已經完全忘記了其它的一切,他甚至忽略了全身傳來的緊勒自己繩索造成的痛,就那麼一門心思地憋著……憋著……

實在是不行了!希呂君再也憋不住了!他覺「暖」刷地一下決堤而出,溼潤了襪子,填滿了鞋子,還有些許溢了出來,滴在地面發出「嗒嗒」的聲音。

尤莉已經在高頻次地運動了,幾秒鐘後,她猛地向前一頂,驟然停了下來,然後大口著氣,但是她並沒有完全停下來,而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繼續運動。尤莉望著地面上晶瑩地體,她知道自己成功了!除了完整地吃掉了一個處男外,還完成了少見的難度挑戰,這讓她實在太開心了。

不過,尤莉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只是溫柔地拍了拍希呂君的部和頭部,然後開始收拾現場。

第八章

幾分鐘後,希呂君不顧一切地癱坐在地上,但他又意識到什麼,咬著牙恭敬地面向正在整理繩索的尤莉跪坐在那裡。後門至今仍傳來強烈的腫脹覺,就彷彿那又黑又大又有圓凸的子仍然在裡面一般。嘴中的襪子早已被他抿得沒有太多臭味了,當尤莉從他嘴中拽出來的時候,他竟然十分滿足地笑了。滿載自己子孫的鞋子和兩隻襪子都被扔進了垃圾桶,只留下那隻被固定在希呂君鼻子下的鞋子被保留下來,此時正放在希呂君的面前。

「這的,我以後不會再給別人用了哦,它是屬於你的。」尤莉突然回過頭說。

「謝謝尤莉女王!」希呂君俯下身子,下意識地把那小圓頭鞋子挪在自己正前方,然後把鼻孔深深地埋進去,經歷剛才洗禮一般的折磨,他已經適應了這強烈的味道,現在的他,甚至能從中品出一種香氣,屬於尤莉女王獨有的香氣。

尤莉看著貪婪地呼自己鞋子散出的臭味的希呂君,她微微一笑,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自己忠實的奴隸。

尤莉收拾好一切後,走到房間角落的一個貴族椅邊坐下,同時命令道:「過來。」

「是!」希呂君用嘴叼起小皮鞋,就那麼跪著挪了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放在一邊後,低著頭伏著身等待尤莉的下一個命令。

「很喜歡這個鞋子嗎?」尤莉問道,她甚至有些不相信,這樣的臭味怎麼能被人忍受。

「是的,尤莉女王。」希呂君恭順地回答。

「那我的腳呢?」尤莉好奇地脫掉鞋子,把腳湊在希呂君面前。

……」希呂君深了一口氣,他發現原來大部分臭味都在襪子上,尤莉的腳雖然也因為捂久了有濃郁的味道,但遠不及襪子味道強烈。

「失禮了。」希呂君說了一聲,然後用雙手捧著尤莉的雙腳,把自己的鼻子深埋其中,盡情地享受這股味道,他能清楚地覺到臭味中夾雜著尤莉的淡淡的體香,對於他來說,這是屬於尤莉女王的味道,是他決定要堅守的味道。

「果然……哎,你這個大變態,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尤莉有些無奈,她沒想到眼前這個備受自己折磨的人竟然對自己如此崇拜。

「那這雙襪子就給你吧!」尤莉把腳縮了回去,然後把兩隻襪子都脫了下來遞到希呂君高舉的雙手中。

「謝謝女王恩賜!」希呂君大聲說道,然後又磕了一個頭,他把兩個襪子仔細疊好,放入那小圓頭皮鞋中。

「知道怎麼用麼?」尤莉問道。

「知道!」希呂君肯定地回答。

「千萬別放在櫥櫃裡供起來或壓箱底遺忘了哦!」尤莉又說,「好好地用起來,雖然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一樣要接受我的調教,明白嗎?」

「明白!」希呂君再度肯定地回答。

「那麼接下來,就是今天的額外獎勵了。」尤莉伸了個懶說,「今天你表現很好,雖然一開始有些小狀況,但整體讓我非常滿意,所以我要給你獎勵。」

「謝謝尤莉女王!我會盡自己全力讓您愉悅的。」

「拿好這個小盆,放在你的頭上,要用雙手端穩,知道嗎?」尤莉把希呂君的頭按低,然後把一個小盆放在希呂君的後腦勺上,「你要低著頭,不許看,知道嗎?我從未被別人看過的,所以你也不能例外。」說完,她脫下內褲,雙腿跨在希呂君的頭上蹲了下去。

希呂君清楚地知道這是什麼,他沒來由的一陣興奮,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有這樣的獎勵,這讓他大喜過望。

「希律律……噓噓……」尤莉了出來,活動了這麼久她也憋了很久,但她還是仔細地控制力度,不讓一滴體灑出。

希呂君覺到自己頭上的份量越來越重了,直到某一刻停了下來,尤莉上下抖了抖,用了一張紙把私處擦乾淨,然後站起身來穿好內褲,從希呂君的頭上直接跨過,最後回到她的貴族座椅上。

「抬起頭吧。」尤莉命令道,「盆中就是你的賞賜了,你敢喝嗎?」尤莉並不知道希呂君的經歷,她只是覺得初心者一般很難這麼快接受這樣的事情,可出乎她意料的是事實上這正中希呂君的下懷。

「當然,謝尤莉女王賞賜,那我就開動了。」希呂君望著眼前這溫熱的體,心中一陣慨,原來自己提心吊膽才能喝到一小口,現在竟然有這麼一大盆,而且,上面還有女王的溫度。他小心翼翼地把盆放在地上,然後低下頭去喝裡面的體。

有些鹹澀,但味道不是太重,希呂君貪婪地品嚐著,彷彿下一秒這盆體就不屬於他似的。說實話,他確實有些渴了,之前出了太多的汗,他急需要補充水分。

「咕嘟咕嘟……嘶溜……」體很快見底了,希呂君略微把盆傾斜了一點,然後把最後一口體也入嘴中。

「把這個也吃掉吧。」尤莉雖然有些驚奇,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她把擦過私處的紙扔到盆中。

「是!」希呂只咕噥了一聲,就用嘴叼著紙在盆中仔細涮擦起來,把殘留的最後一點體全部紙中後,他把整張紙咬入嘴中,然後嚼了嚼嚥了下去。此時,他眼前的盆已經如同從未被用過一般。

「很好!」尤莉點了點頭,「你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下次還會有更多的賞賜哦!」

「謝謝女王大人。」希呂君深深地磕了個頭。

「那麼今天的調教到此結束,這幾天你準備一下,然後就可以過來工作了。」尤莉說。

「謝謝女王,女王大人您辛苦了,我一定儘快過來。」

離開櫻子風俗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希呂君沒想到會在這裡呆這麼久,他活動了一下被繩索束縛的麻木的身軀,深一口氣,準備回家,但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人影正蹲在角落。

希呂君走到近處,發現這是一名女子,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泣聲。

「您好,怎麼了?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嗎?」希呂君禮貌地問道。

女子停止了泣,抬起頭來,看著希呂君。

「啊!是你?琴音,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原來希呂君面前的正是琴音,他馬上關切地問道,想要伸手去扶琴音起來。

「不用。」琴音一甩胳膊,拒絕了希呂君的好意。然後突然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說:「我失業了!」

第九章

熱水頭而下,希呂君仰著臉,任憑那溫潤的覺滋潤自己。半夜的風呂湯是有折扣的,在送琴音回家後,希呂君便來到了這家簡陋的澡堂,此時他正在仔細地洗著自己的小弟弟,回憶尤莉女王的音容笑貌。

「不知道會不會得病。」希呂君有些擔憂,「一個星期沒洗腳,沒洗襪子,尤莉真夠可以的。」他把小弟弟裡外都仔細地了幾遍,雖然動作有些重,不過在經歷了三次噴泉後,小弟弟現在依然緊緊地收縮著,就連外面那層皮都覺厚了不少。

「哎,琴音真是的,怎麼會被開除呢?」轉念間,希呂君又想到了那個哭泣的人,心裡不為她到難過,「為什麼連就這麼沒市場呢?」希呂君想到琴音給自己的解釋,「因為顧客少就開除麼?原來女王也並不是高高在上的。」

希呂君突然意識到,FD雙方其實也就是個一廂情願,說到底仍是帶來的衝動而已,本質上王與奴之間沒啥區別,都需要吃喝拉撒睡,也都需要為了生計而奔波。

「這個世界太現實了,」他繼續想到,「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會選擇自己的生活吧。」此時他又對自己的現狀有些悠然自得,在得到了充分的沖洗後,他關掉了水龍頭。

「不行!」希呂君甩了甩頭,然後用巾使勁地擦著頭髮。「我應該幫助琴音,不應該讓她這樣傷心下去。」突然,他彷彿看到身為女王的琴音迫於生計不得不嫁與人為,至此封閉了自己最美的一面,從神聖的高臺隕落下去,「女王就應該要綻放女王的光彩,雖然這個社會女人找工作不容易,但是,我會讓她如願的。」希呂君堅定地自言自語道。

清晨,太陽早早地升起來了,陽光透過百葉窗在牆上映出整齊的光柵,琴音習慣早早地醒來了,但想到今天開始就不用上班,她覺人一下子空了,就那麼呆滯地賴在上。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琴音並不打算理會,不過敲門聲卻始終不停。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誰呀?」琴音問,她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我,希呂。」

悉的聲音傳了進來,琴音想到昨晚送自己回來的那個男孩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從上爬了起來,就那麼穿著睡袍拖著拖鞋走向門口。

「咔塔!」門被琴音打開了,「自己進來吧。」說完,琴音就懶洋洋地回身走向洗手間。

門開了,希呂君進來了,門又「咔塔」一聲關上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就沒動靜了。

「進來吧,我要失禮一下,請你在客廳裡等我吧。」琴音頭也不回地說道,但沒有任何人回答她。

「希呂君?」琴音有些納悶,回過頭去。

此時的希呂君已經脫掉了鞋子,正恭恭敬敬地跪在玄關,頭點著地,他的面前還放著一個信封。

「你這是做什麼?」琴音有些納悶。

「尊敬的琴音大人,今天我以一名奴隸的身份來拜訪您,求您賜我一次難忘的經歷。」希呂君恭恭敬敬地說道。

「什麼?」琴音撓了撓頭,她覺得自己似乎還沒睡醒,又眼睛,掏了掏耳朵。

「這是請您調教的費用,我查過風俗店的通價,也知道這樣指定女王的加費,所以還請您收下。」希呂君用雙手把頭前方的信封再向前推了推。

「希呂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琴音算是聽明白了,不過還是一頭霧水。

希呂君略微抬起頭,用滿是堅定的眼神望著琴音道:「琴音女王大人,還請原諒我的唐突,不過我今天來就是希望被您調教的。自從初次見您到現在,我一直有種讓您帶我體驗不一般的經歷的衝動,這種覺實在難忍,所以今天冒昧前來,還望您接納。」頓了頓,希呂君又小聲說道,「我也算知道您今天應該不忙,所以還望您成全。」說罷他重新低下了頭。

琴音有些糊,她的嘴不自覺地咧開,她覺得面前這個大男孩很滑稽,她想笑,但又笑不出來。隱隱約約地,她能夠覺到今天他來的目的所在,不過她不願意深入去想,她不想有一種被施捨的覺。

「這算是安我嗎?笑話!」莫名間,一股怒意湧上琴音的心頭,說實話,希呂君的真誠多少打動了她,但她一點都不開心,於是,她竟然產生了一種折磨希呂君的衝動。

「竟敢如此面對我!要你好看!」琴音恨恨地想道。

「你跟我過來!」琴音命令希呂君,語氣中含著幾分怒意。

「是!」希呂君抬起頭,把信封叼在嘴中,就那麼爬著跟了過去。

琴音走得不慢,但好在家裡的洗手間本來就不遠,待到洗手間門前,琴音突然回頭,俯視著叼著信封的希呂君。

「竟然這麼找!你也算是奇葩了。」琴音說著,一手奪過希呂君嘴中的信封,然後狠狠地摔在一邊。「跟我進來!」

希呂君有些發愣,他能覺到琴音的怒意,但不知道為何會惹她生氣,「難道是太唐突了嗎?」他心裡打著鼓,「不管怎樣,滿足琴音女王的一切要求——賭上我希呂君的小命。」希呂君緊了緊牙,跟著琴音進到洗手間。

「跪坐在這裡,抬起頭!」琴音指著牆邊的一個位置道。

「是!」希呂君答應道,然後按要求跪坐好。

琴音從睡袍內解下底褲,隨手扔到一旁,然後用一隻手抓住希呂君的頭髮說:「一會兒我全身的重量都會壓在你頭上,然後會給你我憋了一夜的聖水,你明白嗎?」

「明白!」希呂君脫口而出,他並不怕喝聖水,不過聽到全身重量壓在頭上還是讓他心裡一緊,但他很快就堅定起來。

「我不知道你憋氣能力如何,不過你不憋也得憋,一會兒悶得嗆到了別怨我。」琴音繼續說,話語中滿是嚴厲。「我給你一個機會,所有我出的體你必須一滴不漏地給我喝掉,咳出來和漏出來都不行,如果做不到,你就滾出我家,別再回來,聽清楚了嗎?」

「相信我,琴音大人。」希呂君點了點頭。

琴音不再多話,她起睡袍,雙腿跨在希呂君雙肩上,然後她一手扶牆,一手扣著希呂君的頭不斷調整位置,直到自己的私處對準希呂君的嘴。「張大你的嘴,緊緊貼住我那裡。」琴音命令道,然後她覺到一股熱氣包圍了自己的私處。「我要坐下了哦。」說罷,她雙腳離開了地面,「把你的胳膊撐開,然後雙臂叉托住我的雙腿。」琴音繼續命令道,然後把自己兩條小腿從希呂君的腋下穿過,覺到希呂君的雙臂墊在小腿下面後,她也放鬆下來,放開了扶著牆的那隻手。

說實話,這個姿勢是琴音的臨時起意,她最初只想著教訓一下希呂君,不過當她真的把自己的全身重量壓在希呂上面後,反而覺得新鮮刺起來,這時,她只想著把自己一夜的積累盡情揮灑出來。

從琴音雙腳離開地面的第一秒,希呂君就覺到了莫大的壓力,特別是雙膝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緊貼著地面的瓷磚,此時正承受著兩個人的重量,希呂君覺很疼,但是他可不敢調整姿勢,一來是怕琴音摔倒,二來也怕自己再也得不到她的認可。希呂君覺到自己的後脖子很酸很累,琴音大部分重量都壓在這裡,不過他努力地堅持著,他的雙臂前,此時正託著琴音的雙腿,但這並不妨礙他緊握雙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堅持下去。

希呂君想要大口呼,不過嘴早已被「徵用」,而鼻子,則頂在琴音的溝中,被完美地封閉了。

「要來了~!」隨著琴音的話語,希呂君覺到封閉的私處逐漸張開,然後一股體奔而出,快得難以置信。希呂君著急了,他拼命地大口嚥著體,全然不顧那濃郁的騷臭味,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仍是跟不上體的速度。眼看就要漏出了!此時在希呂君的嘴和琴音私處之間滿是體,只要琴音略一用力,或只是繼續釋放,體必然會從四周溢出。希呂君用盡全力把自己的嘴緊貼住琴音的私處,只希望體靠壓力加快他下嚥的速度。

似乎是覺到希呂君的壓力,琴音略微鬆了鬆勁兒,同時罵道:「笨蛋!你就這點能耐?」

希呂君不敢應答,只能儘可能快速地下嚥體,好在琴音那鬆了一下勁,讓他能夠跟上速度,隨著嘴和私處之間的壓力減輕,希呂君也不再緊張,不過他可不敢放鬆,生怕什麼時候琴音再發力——似乎為了驗證希呂君的想法一樣,琴音果然又發力了,私處噴出的體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希呂君此時甚至不能有下嚥的動作,他只是儘量把喉嚨張大,讓體就好像直接倒到自己的胃裡一般。

或許確實是憋久了的緣故,這一頓體足足持續了多半分鐘,中間毫無間隔,末了,還有意猶未盡般的一股一股的,直讓希呂君的胃覺發脹。希呂君有種大口呼的衝動,但卻不能,不過好在他算是勉強完成了「任務」,並未有一滴灑出。就在他以為挑戰結束而心裡一鬆時,琴音的命令再度傳來,「到乾淨為止。」

希呂君覺得氣緊,身上壓著琴音的全部重量,脖子和膝蓋正在忍受煎熬,還不能呼和放鬆。他強忍著各種不適,伸出舌頭在琴音的私處。從周圍到中心,從外側到深入,希呂君不斷用舌頭攪動著,騷臭味早已充斥在他整個頭部,缺氧令他頭疼裂,亂中他緊緊堅持著一點清明,他想到四周是琴音的睡袍,他正在琴音的下,從外面看,可能就只能看到他的腿部,他的上身已經完全處於琴音的區中,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殊榮,一種被女王被完全使用的信賴。他覺自己彷彿成為了琴音的一部分,自己的功能就是幫她清潔,想到這裡,他的舌頭動作愈發細膩了,一次次之間遵循著某種規則,直把琴音的私處裡外了個遍,不留一點死角。

「好了!放我下來吧。」聽到這句話時,希呂君已經有些麻木了,他下意識地緩緩地放下雙臂,讓琴音的雙腿能夠放下來。琴音再次一手扶牆,一手按著希呂君的頭部,慢慢鬆開緊緊夾著希呂君臉頰的雙腿,待到雙腳落地後,把希呂君的腦袋往後一送,就像從希呂君的頭上完成了一個跨越。

琴音轉過身來,衝著希呂君板著臉罵了聲:「壞蛋!」說完起睡袍,希呂君定睛一看,才發現因為自己使勁堅持,用力過猛,把琴音兩條小腿緊緊箍住,現在琴音的小腿上已經紅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希呂君惶恐著,不斷咚咚地磕頭,本來因為憋氣而漲紅的頭更加紅了。

琴音伸出一隻腳,正好擋在希呂君的腦門上,阻止他又一次磕頭。

「別這樣。」琴音看到希呂君停下,收回腳蹲了下來,盯著希呂君說:「你想接受我的調教?」

「是,是的。」希呂君已經頭部充血,他的口齒也有些不清楚了。

「我的調教可是挑戰極高的,你做好準備了嗎?這對你的小弟弟是巨大的折磨,可能它一週、一個月都不會再硬起來呢。」

「是,是的。」希呂君當然知道琴音的調教是什麼,但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否則就不會一大早趕來了。

「那好吧,跟我來吧。」琴音站起身來,離開洗手間,「對了,你別爬著,也站起來走,順便活動下你的膝蓋。」

「是。」希呂君答應了一聲,然後咬著牙扶著門框站起身來,他覺雙膝就像碎了一樣疼,上面青一塊紅一塊,清晰地印著地面的瓷磚條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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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2024-08-18 01:23:59

第十章

「只有這些道具了。」琴音擺出幾條二指的麻繩,和幾個你電動按摩。「要是在風俗店,我們可以玩得更好呢。」琴音嘆了口氣,眼中不無失落。

希呂君沒有答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光,整齊地疊放在一邊,之前身上因為迫的青紅正在消退,疼痛也在慢慢地變小。

「對了,還有一些東西。」琴音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翻箱倒櫃找出幾條巾,「一會兒可能會綁得比較久,所以得襯一下,免得勒壞你。」說罷,她順手還從沙發上拿了個大抱枕。

「這樣應該可以了。」琴音一拍手,望著希呂君說道:「你確定了嗎?一會兒開始的話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第一次而放水的。」

「我已經決定了,請琴音大人盡情地使用我。」希呂君堅定地說。

「當然,過程中你可以求饒,但在完成之前我不會聽的,而且,也許你的痛苦和求饒會更加刺我喔。」琴音繼續說道,「那麼,現在就開始吧。」

「是!」希呂君順從地走到琴音的面前。

首先是手臂,琴音把希呂君的雙臂背在身後,用巾把雙腕裹了兩圈,被然後用麻繩緊緊地綁住。然後是肘關節,她也用巾分別裹住後,再用麻繩綁緊,接著,琴音拿出第三條麻繩,在綁雙肘麻繩位於雙肘之間的部分上往復繞,讓綁雙肘的這條麻繩形成了兩個圈正好箍住希呂君的雙肘,固定好後長出的部分琴音又引在綁雙腕麻繩靠雙腕之間的部分上繞了兩圈,最後打了個結頭。

「好了,這樣應該結實了,你覺勒不勒?。」琴音拍了拍手到。

希呂君覺自己的雙臂像成為了一體,他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不過還是點頭道,「琴音女王大人,很結實,不勒,謝謝您的關照。」

「那就好。」琴音應了一句,然後如法炮製地把希呂君的膝蓋和腳腕也固定起來,使得希呂君整個看上去就像一個柱。

「現在我要把你的手腳固定在一起,你趴下去。」琴音命令道。

因為綁得太緊,希呂君幾乎是狗啃泥姿勢倒下去的,不過好在他面對的是沙發,有了緩衝沒有摔疼,然後靠著部力量扭動著趴在琴音的面前。

琴音用一隻腳勾起希呂君的下巴,俯視他的雙眼道:「準備好了哦,地獄即將來臨。」

希呂君嗯了一聲,享受著琴音腳趾甲頂在自己下巴上的覺,還有琴音腳上淡淡的香氣。

琴音放下腳,她把大抱枕橫在希呂君部上,然後把他的雙手腕搭上去,然後把希呂君的雙腿彎曲回來,把雙腳腕也搭上去,接著取出最後一條繩子,把綁希呂君手腕腳腕的繩子緊緊綁在一起,然後又在抱枕上繞了兩圈,把抱枕和綁希呂君的肘部和膝部的繩子也緊緊固定住,最後把希呂君整體翻了過來。

此時的希呂君,手腳已經完全在身後被固定住了,由於身下有抱枕,他的身體呈現出一個外弧形,這使得小弟弟正好立出來,四周沒有任何遮掩。

琴音又去了一趟洗手間,拿出剛才留在那裡的底,她把裡子翻出來,上面還有些黃褐。「你喜文貢嗎?」她側眼問希呂君。

希呂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的第一次……已經出去了吧?」她又問道。

希呂君點了點頭。

「所以你能獻給我的第一次,似乎只有文貢了,你願意嗎?」琴音又問,眼神中還有些期待。

希呂君又點了點頭,說實話,他對文貢排斥的,覺得裡面有太多毒素,不過看樣子,琴音並不打算給他來一次華麗的文貢調教。「如果只是一點點,應該沒有問題的。」希呂君心裡想到。

「不勉強嗎?」琴音又問。

希呂君搖了搖頭,「琴音大人的,我願意。」

「好!」琴音把底在自己溝裡又擦了擦,最後還把它略微進自己的後門轉了轉,然後成一團,慢慢進希呂君的嘴中。「我想了想,還是別讓你叫出來得好,畢竟這樣會有困擾的,另外,這條底就送你了,上面有專屬於我第一次征服你的印記,一會兒你有足夠的時間品味。」在把底全部進希呂君嘴裡後,琴音命令他把嘴閉緊,接著貼上了膠帶。

「怎麼又是這一出?」希呂君有些無奈,昨天被嘴裡的是臭襪子,今天則是沾和文貢的底,希呂君覺到一股腥土氣味夾雜著臭味直衝腦門,不過想到量不大,心裡也就坦然了。「或許哪天我真有可能把整條文貢吃到肚子裡,不過我一定會要求女王之前先吃一天壽司才行。」他給自己開了個毫無營養的玩笑。

「接下來就是正餐了。」琴音說道,沒等希呂君反應過來,她已經一股坐在希呂君的臉上了,而希呂君的小弟弟,則被她握在手中。

「真是個羞澀的小弟弟。」琴音用手指輕彈了一下希呂君的子,「不過我喜。」琴音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在希呂君的下巴處,這樣希呂君的鼻孔正好對著琴音的後門,「不憋氣,而且氣味極好。」琴音羞辱希呂君道,她整了整睡袍,再一次覆蓋了希呂君頭部區域,而希呂君的眼前現在只有兩件事物,一是琴音圓潤的部,二是睡袍內側。

琴音把雙腿放鬆下來,逐漸把重量在希呂君的頭部,希呂君覺得有些重,不過因為後腦下面被琴音又墊了個枕頭,所以不會覺得疼痛,開始他還以為這是琴音好心,不過沒過多久,他才發現這柔軟的枕頭就是噩夢。

隨著琴音的動作,希呂君的小弟弟已經很地大了起來,琴音適時地在上面吐了口唾權當潤滑,然後手部動作愈發花俏起來,只有幾下,希呂君弟弟外面的皮就再也包不住頭了,琴音左手著玉子,右手猛地把弟弟握緊,急促地上下滑動。

「來吧~!我們看一看第一次要多久。」她戲謔地說道。

希呂君力驟增,太刺了,他沒有想到僅僅不到半分鐘,自己就有奔而出的覺,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渾身一顫,第一次來臨了。

琴音覺到希呂君的顫抖,她用右手緊緊握住弟弟,似乎是不願讓它發一般,嘴中喃喃道,「不準出來哦,省著點哦,一會兒還有機會呢。」

希呂君箭在弦上,可明明要出,卻被什麼阻擋了,那種覺十分憋屈,他顫抖著,能夠覺自己條件反般地用力,不過最終這股力道無功而返。

琴音見弟弟不再使勁顫抖,便慢慢鬆開右手,望著頭上緩緩出的一點體,嘴中喃喃道:「第一次,27秒,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出來麼?因為第一次往往男的會覺得最舒,可現在是我在調教,為什麼你要舒呢?」

希呂君搐了一下,心想:「琴音女王絕對是個惡魔!」

「好啦,我們繼續。」僅僅幾秒鐘,琴音就再次握著希呂君的弟弟運動起來,手上的力度略微減少了一些,「第二次一定不能太用力,否則來得太快你會覺得毫無挑戰嘀~!」

小弟弟因為膨大而越發,特別是沒有真正經過人事的希呂君,他並不知道二連意味著什麼,昨尤莉的調教並沒有讓他有如此受,一方面,在不斷的痛楚中受弟弟傳來的刺本來就是讓人應接不暇的,另一方面,尤莉並沒有直接去刺弟弟,所以真正當琴音開始手上快速運動時,他不斷地顫抖開來,一種純粹不由自主的顫抖。

「嗚嗚」希呂君想要張大嘴呻,不過這顯然不可能,土腥氣和臭味環繞在腦海中,還有觸電般的動全身,起初,希呂君並不覺得琴音綁了多緊,現在當他有掙扎的衝動時才發現,原來隔著巾,繩索依然可以這麼勒人。唯一能動的頭部被琴音的部死死著,柔軟的枕頭也成為了他掙扎的阻礙,他發現自己不論頭怎樣動都只能深陷其中,這讓他有種深深的無力,小弟弟在被人蹂躪,而他,只能毫無辦法。

琴音受到了希呂君的顫抖,她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後悔了?」

希呂君雖然渾身發麻,但還是搖了搖頭,鼻尖在琴音兩側間擊打著。

「是嗎?呵呵,好乖,那姐姐可就盡情表演了哦~」琴音笑道。

希呂君又點了點頭,鼻尖在琴音的後門上觸動了幾下。

「放鬆哦,讓姐姐帶你體驗飛的覺。」說罷,琴音再度緊緊握住希呂君的小弟弟上下滑動起來,之前出的些許體已經成為了絕好的潤滑劑,希呂君甚至能夠聽到「啪啪啪」的聲音。

「太刺了!」希呂君腦子只有這樣一個念頭環繞著,但他受到的絕不是欣喜和興奮,而是無助和恐懼,雖然他已經鼓起勇氣接受琴音的全套調教,不過,心中依然忐忑,「天啊,希望我的小弟弟不會就此報廢。」他暗自祈禱著。

琴音的動作豈是希呂君能忍受得了的,不久,那股意的衝動再次湧來,而且比第一次還要強烈,希呂君再次劇烈抖動起來,不過,琴音明顯受到了希呂君的反應,她緊緊握住小弟弟,只留著光滑的碩大的頭部在上面,琴音帶著微笑看著光頭不斷膨大,然後不斷動,她的右手愈發用力了,決不讓小弟弟有著膨收縮的動作。

只有少股的濃稠的了出來,琴音臉笑意,她的左手放下玉子,然後按在光頭上,嘴中輕輕說道:「不許任哦,的話髒姐姐的房間就不好了。」說罷,她左手五指快速動了起來,在光頭上來回滑動,每碰一下,希呂君就會掙扎一下,此時的光頭正是最的狀態,本經不起這樣的刺

希呂君酥麻的覺更盛,意更強烈,可偏偏通往出口的通道被人緊緊箍住,頭上還有接踵而來的強烈刺,他拼命掙扎起來,嘴中飛快嚥著混著琴音文貢和殘的口水。

「嗯,這才是前菜呢,好的還在後面。好好享受哦~」琴音絲毫不理會希呂君的掙扎,她停下五指,然後用手掌在光頭上,畫著圓圈起來,就像磨墨一般,速度還不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用盡全力呻了出來,此時他已經用牙齒緊緊咬住了底,他甚至覺得底已經被他咬爛了,但這些想法瞬間被那強烈的觸電般的覺淹沒了。希呂君從來沒有這樣顫抖過,他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關節和筋腱都要錯位了,但是依舊停不下顫抖,他終於明白什麼為什麼琴音要把他捆得如此結實了,因為不這樣他早就會掙繩索掀翻琴音。

以往看過的電影的一幕幕快速在希呂君腦海中閃現著,他發現,原來男演員在拍這些鏡頭也是全力而為的,本不用假裝那痛苦的表情。

「安全信號!」希呂君突然想到電影中會有安全信號,只要發出信號,女王就會停下來,以此避免意外發生。

可是,希呂君的安全信號又在哪裡呢?

四肢無法動彈,嘴已經被封死,他憑什麼去發出信號呢?

「只有頭!」想到這裡,希呂君開始拼命搖頭點頭,用鼻尖去不斷觸碰琴音的部。

「真不安分吶。」琴音似乎有所覺,「好吧,那就隨你所願吧。」

聽到這句話希呂君狂喜不以,他甚至連一秒都撐不下去了,可是突然一個疑惑蹦入腦中——「琴音真的理解我的意思嗎?」

第十一章

他突然看到,琴音的動了一下,後門在運動下逐漸變大,接著,「吥……噗!」長長的一聲,一股熱撲面而來。

因為強烈的刺,希呂君已經處在急促呼的狀態了,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深深地把臭氣入肺腑之中。

一陣眩暈,希呂君強烈地咳嗽起來,但很明顯的,只能是悶咳,而且越咳嗽呼越強烈,越是把琴音排出的氣體更多地入,此時他已經臉漲紅了,只聽琴音的話語傳入耳中:「其實我習慣於每天早上如廁的,可是今天因為你來,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去,現在倒成了給你禮物的憑藉了,哎,你倒是好運氣。」

希呂君眼睛瞪得直直的,雖然強烈的臭氣讓他短暫失神,不過來自弟弟的刺卻從未停下,他無助地抖動,眼睛望著將他的頭與封閉在一起的睡裙,想到這個註定要被他完全享用,他突然渾身一鬆,就覺再一股強烈的意湧出。

小弟弟似乎在做最後的掙扎,琴音明顯覺到右手中傳來的力度,她皺了皺眉,嗔道:「真是不聽話的孩子,我要懲罰你!」

說罷,她用左手的小指旋轉地深入逐漸膨大的光頭出口。

「!!!!!」希呂君猛然從彌留中驚醒過來,他覺到小弟弟內旋轉的異物,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得有一種更為強烈的腫在刺著他。

琴音一直把小指深入到手指部才停下來,好在她剛剪過指甲,還不至於劃破希呂君小弟弟脆弱的內壁——或許她也正是想到這一點,才敢在初次體驗這種調教的希呂君身上實施。

琴音略微放鬆了右手,只見長久被迫的小弟弟驟然壯起來,不斷地顫抖,不過依舊徒勞地無法將出。琴音左手小指尖明顯覺到了力,可是小弟弟的力又怎能跟人手腕的力量相提並論呢?

琴音看著小弟弟徒勞地擁著自己的小手指上下動,再次笑了起來:「多麼可的小弟弟呢。」她將左手其它幾個手指夾著小弟弟防止它開,然後放開右手,繼續希呂君的玉子。

反覆刺之下,希呂君產生的體更多了,不過即便力再大也無法出來,只有少許顏較輕的體從小弟弟和琴音指頭間的隙擠了出來。

良久,小弟弟結束了烈的搐,逐漸疲軟下去,希呂君也暈厥過去。

受不到希呂君的掙扎,琴音絲毫不為所動,她嘴角微微向上,「好機會,終於可以上道具了。」

她站了起來,將自己昨天穿的長絲襪拿來,想了想,又把照相機和一雙別緻的高跟鞋拿來。

說起這雙高跟鞋,還是琴音走了好多地方才買到的,雖然她穿過這雙鞋,但她從未真正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使用它,高跟鞋通體紅,底下的跟是黑的,大約10cm長,從下到上為圓柱形,上下直徑幾乎相同。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望著火紅的鞋子琴音自言自語道。

她把絲襪的一個腳套在鞋跟上,然後緩緩地入希呂君的小弟弟,直到高跟連接鞋子的部位,然後,她把長出來的絲襪的部分又套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本來已經疲軟的小弟弟在鞋跟的支撐下豎直起來,琴音將高跟鞋頭小心地放在希呂君的腹部,設置好相機延時拍攝後,坐回到希呂君的頭部,依然把睡裙覆蓋了希呂君和整個枕頭,雙肘架在希呂君的部,雙手托腮,衝著相機甜甜一笑。

「咔擦!」

照片就此定格了,一個渾身被捆綁的男被一位姿中上的女坐在上面,女出美麗的笑容,她的面前,男的小弟弟起,外面套著絲襪,上面著火紅的高跟鞋。

「嘖嘖……」看了看照片,琴音讚歎不已,想不到多年的夢想就此實現了,她溫柔地望了希呂君一眼,說道:「懶豬,該起了哦~」

說罷,她坐回之前的位置,把高跟鞋迅速轉了180度,讓鞋尖搭在希呂君的雙腿間。

「嗚!!!!!!!!!」絲襪對於小弟弟內壁毫無疑問是堅硬的,強烈的痛楚讓希呂君一下子驚醒過來。

「我們繼續吧!」渾渾噩噩中,他聽到琴音的聲音。

第十二章

琴音左手著鞋子,右手繼續上下運動起來,只幾下,希呂君的小弟弟就在痛楚和摩擦中再度硬了起來,甚至把高跟鞋還要頂高了幾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實在忍受不了了,他全身已經完全力了,虛汗早已浸了地板和枕頭,但是,他還是不自覺地顫抖。

琴音的語氣依然平靜,她說道:「為了不無聊,我給你唱首歌吧。」

說完,輕聲哼唱起某二線歌手的曲子來。

「嗚嗚嗚嗚嗚嗚……」對於希呂君,這絕對不是欣賞歌曲的時候,他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著,此時已經是毫無血了。

一曲唱畢,對於希呂君而言卻像是過了整個世紀,正當他希翼琴音就此停下時,「噗……卟……!」又一個悠長的撲面而來。

小弟弟在希呂君翻白眼的一刻再度想要,可是,這次裡面了鞋跟和絲襪,更加難以出來了。琴音眼見自己乾澀的絲襪在顫抖的小弟弟中慢慢變——那是取了希呂君體後的顏,「哈哈哈……」她笑了起來。

「你真壞!」琴音說道,「非得姐姐排氣才肯發,你不知道這讓我多害羞嘛!」

希呂君此時已經完全分辨不出琴音究竟在說什麼了,如果把膠帶撕開,他肯定會吐出大口白沫的。

「再接再厲哦~!」琴音說道,手上依舊不停,同時,左手也開始扭動高跟鞋鞋跟了。

「嗚嗚嗚嗚……」持續的痛楚,持續的刺,希呂君本沒有再度暈厥過去的機會,他的眼淚和鼻涕不由自主地了出來,他覺很委屈,明知道是自己自願的,他依然很委屈。他真的沒有想到會遭受這樣的罪,他甚至在想如果能就此自裁會不會馬上解,但是,想到昨晚哭泣的那副面容,他又發現自己不會有第二個選擇。

「啦啦啦啦~」琴音已經完全恢復了,她哼著小曲,充分發揮了女王的本,時不時還放個小氣,讓希呂君反胃一下,她的手練地作著,讓小弟弟一點疲軟的機會都沒有。

突然間,小弟弟再度顫抖了,琴音似乎能覺到它無聲的吶喊,她的嘴角出了微笑,只見她右手緊緊握住小弟弟,左手緩緩將高跟鞋出,放在一旁,然後右手握力一鬆,緊接著急促地上下運動起來,「來吧~!美麗的泉!」她提高聲調命令道。

希呂君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似乎所有施加在出口的力在一瞬間消失了,積累在他體內的體再也不受控制,決堤而出。

琴音的絲襪被第一股奔體從裡面頂了出來,高高地豎起,絲襪外,迅速凝集起裡面滲出來的體,幾秒鐘後,因為力驟降,豎直的絲襪倒了下來,但琴音的動作依舊沒停,她興奮地喊道:「還有,還有,再多些,再多些!」

體迅速浸透了整個絲襪,順著希呂君的身體四下淌,但希呂君小弟弟的出口依舊沒有停止,毫無疑問,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了。

琴音的動作直接刺著希呂君的小弟弟,似乎與希呂君本人已經毫無關係了。

體汩汩出,希呂君在搐著,不過卻再也無法掙扎了。

良久,小弟弟萎縮下來,任憑琴音怎樣刺都再也大不起來了。絲襪從小弟弟上滑落,此時已是通體浸,其中還包裹著不少體。琴音將絲襪丟入垃圾桶,然後用餐巾紙將希呂君身上擦乾淨,接著開始一條一條解開繩索。

「啪嗒」最後一條繩子解開了,希呂君的手臂無力地垂下,他如同一坨爛泥躺在那裡,四肢都有著淤青。琴音撕去他嘴上的膠帶,取出破碎的內,幾分鐘後,希呂君慢慢地、慢慢地蜷縮了起來,身體不再搐,只是大口氣。

「謝謝你……」望著眼前的男人,琴音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當從琴音家裡出來時,希呂君完全是扶牆的狀態,他雙腿似乎再也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時不時會發一陣軟,希呂君拒絕了琴音午飯請客的好意,踉踉蹌蹌地挪回家去。

昏睡,從中午到下午,從下午到晚上,再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希呂君口乾舌燥,他到自己的小弟弟依舊沒有回覆,雙腿也依然痠軟。不過比起昨天的狀態好多了,望著身上逐漸褪去的淤青,希呂君努力爬起來,湊在水龍頭上大口喝起水來。他覺得身上發冷,想洗個澡,不過這個鐘點風呂店可沒有熱水,於是他只能嘆口氣,強忍著痠痛去便利店買些吃的來——他的肚子早已「咕嚕嚕」造反了。

一連三天,希呂君才慢慢緩過來,他看了看自己下面,有氣無力地說道:「以後,再也不會這麼折騰你了。」

正在哀嘆時,「嘀」的一聲,一條短信進來,希呂君打開一看,原來是琴音發來的:「我應聘了一家風俗店,在另外一個區,具體地址……有空光臨,我會努力學習各種調教的,放心,這次我絕不會輕易被辭退的,我會加油的!」希呂君慘笑了一下,琴音女王算是完全振作了,他的主動要求調教重新發了她的鬥志,甚至更勝以往,「看來,我算是做了件大事啊。」希呂君自言自語道。

「嘀!」正當他胡思想時,又一條短信來了,這次希呂君打開一看,臉頓時慘白,上面寫道:「明天再不來就不用來了!」發件人是尤莉。

第十三章

希呂君跪在尤莉面前,誠懇地道歉著,旁邊,還放著他的行囊——裡面無非就是洗漱用具和二套換洗的衣服。

尤莉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冷冰冰地盯著希呂君。

「還請尤莉大人原諒。」希呂君深深地磕了個頭。

「哼!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你又不是我的!」尤莉從座椅上離開,徑直走向門口,在一腳踏出門外時,留下二個字:「等著!」

希呂君不敢抬頭,他就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保持磕頭的姿勢,回了一聲:「遵命。」

「哼!」尤莉摔門而去。

過了一會兒,有節奏的「踏踏」聲由遠及近。「不是尤莉。」希呂君心念一閃,從鞋子落地聲音和頻率上判斷著。

最終,高跟鞋在他面前停下,希呂君略微抬起頭來,眼睛向前瞟著,入眼的是一雙黑高跟鞋,鞋子的主人套著偏白的絲襪。

「站起來吧。」鞋子的主人發話道。

「遵命。」希呂君緩緩站了起來,他略微膝蓋,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風俗店老闆櫻子。

櫻子微微一笑,說道:「跟我來吧。」

「是。」希呂君答應了一聲,小步跟在櫻子身後離開了房間。

「這個月你的工作主要是整理道具和打掃衛生,不過我聽尤莉說你住在這裡,那正好可以幫我們守夜照看店鋪,對嗎?」櫻子邊走邊說。

「是的,我會好好做的。」

「另外,店裡的洗手間也需要你來打掃,而且最好是在夜間下班後,有問題嗎?」

「呃?好的,我知道了。」希呂君一愣,但馬上繼續答應道。

「不過你放心啦,洗手間也就一個廁位,主要是給我們使用的,來這裡的客人都會被告知要提前解決好,否則我們也不會接生意的。」櫻子接著說道。

「是,明白了。」希呂君一陣狂喜,正大光明地進女洗手間?這是多好的機會。他已經暗自下定決心自己不在這裡解決個人問題了,畢竟把自己的東西參和進去就沒覺了。

「你的打工期是一個月,不給工錢不管吃住,不過……如果你能夠在調教室裡睡得著,或者吃到什麼東西的話我也不管,我只要當房間需要被使用時是潔淨的即可,如果做得好,你將獲得一張調教50次的VIP卡,如果做不好,我們隨時會開除你,有問題嗎?」櫻子說完,停下腳步盯著希呂君。

「沒問題。」希呂君答道。

「很好!」櫻子神一緩,接著繼續帶希呂君到各處,分配他的具體工作和注意事項。

在櫻子簡單明瞭的說明下,希呂君也把櫻子風俗店逛了個遍,他發現這個風俗店算是附近比較大的風俗店,除了女王專用洗手間和櫻子辦公室外,走廊中一共分佈著大小12個房間,包括1間休息室,1間化妝室,1間可以容納30位客人的表演室,和9間大小不同、設施不同的調教室。調教室中以尤莉專屬調教室最大,其它8間均不是專屬調教室,由女王和客人據需要選擇,各個房間的器材也不一樣,只有一間是有躺的,躺是田園風的,尾由鋼管構成,上面刷著淺藍的油漆,上有一整套被褥,據櫻子介紹,這些調教室同時可以兼顧拍片,而這個和整套被褥也是拍片需要而購置的。

「那我能晚上在這裡過夜嗎?」希呂君問了今天來到這裡的第一個問題。

「能,」櫻子答道:「但是每天早上來的時候我必須看到它是非常整潔的。」

「這個沒問題。」希呂君拍著脯保證,「我會自己買被褥,不會用髒單被套的。」

櫻子點了點頭,說道:「大體就是這些了,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你悉一下,就可以開工了。哦,對了,你的東西可以放在休息室,那裡有可以上鎖的櫃子,就像澡堂的那種,你可以使用最下面一排的其中一個。」

「謝謝!櫻子女王。」希呂君口而出。

櫻子一愣,說道,「我不是女王。」

「啊!」希呂君一愣,同時有些懊惱,這兩天腦子都是女王女王的,他現在看到一個女就有衝動叫女王。他一拍腦袋,正想向櫻子道歉時,卻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呼……」希呂君長出一口氣,本來一直繃緊的神經也鬆弛下來,他離開這放的房間,領著小包走向休息室。

「咚咚」他敲了敲門,「失禮了……」一邊唸叨著一邊進了房間。

「客人嗎?請到出門右轉第二件房進行登記,我們會按您的要求提供服務的。」一位短髮MM說道,看樣子歲數不會超過20,她的身材與尤莉相若,年紀看上去也差不多,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中還捧著一本厚厚的雜誌。她的眼睛不大,鼻子也很小巧,一副十足的鄰家小妹的樣子,此時她正穿著一套女僕裝,不知是否剛調教完奴隸還是單純地喜這套衣服。

「阿拉,這不是小希呂嗎?」又一個聲音說道,語調中有些慵懶。「怎麼,想念姐姐了嗎?」

「凌夕女王大人,您好!」希呂君認出聲音的主人,略一鞠躬說道。「事實上,從今天開始,我要在這裡打工了。」

「什麼?打工?」另一個MM發聲了,她的頭髮被染成金,梳了個別致的髮型,皮膚呈褐,眼皮上粘著假睫,畫著淡藍的眼影,她的嘴塗著粉的口紅,配合上彩繽紛的指甲蓋,就如同動漫中的人物一般。「這會很讓人困擾的。」

「別理美惠,」凌夕看了一眼這個非主女,然後望向希呂君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希呂君做了個自我介紹,並簡要解釋了一下打工原因,末了,他說:「一個月時間呢,還請各位女王多多關照。」說罷深深鞠了一躬。

「不必」、「別客氣」……幾位女王略一頷首,「這位穿女僕裝的是小林夜,你可以叫她夜女王,這位是中川美惠,你可以叫她美惠女王,希呂君能來這裡打工是好事嘛,說吧,希呂弟弟,需要姐姐們給你怎麼樣的照顧呢?」凌夕接著說道。

「沒,也沒什麼,」希呂君受到幾人的目光,略有些緊張,他正想要說些什麼避免尷尬時,門「嘭」地被推開了。

「閃開閃開!忙死了!」一個人旋風般地衝了進來,席捲出一陣香風,「紫燭在哪裡?紫燭在哪裡?」她並不關心其它,一個勁兒地翻箱倒櫃起來。

「花……」凌夕尚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啊!找到啦!」女人高高舉起兩的蠟燭,「等等哦,女王大人這就來啦!」說罷,一陣風般地衝了出去。

希呂君驚異地看著這一幕,呆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山道寺花,你可以叫她花女王,這孩子一向躁躁的。」凌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阿拉阿拉,小花又忘了什麼東西嗎?」門再度被推開,一位體型發福的中年女走了進來,她長髮及,濃妝抹,一身黑的緊身皮衣,下著細跟高跟鞋,整個人呈現出標準的紡錘體形狀。

「咦?凌夕姐,這是誰?」女人發現了站在一邊的希呂君。

「梅香,這是希呂君,從今天開始在這裡打工的。」凌夕答道,然後轉向希呂君說道,「小希呂,這是山下梅香。」

「您好,梅香女王,我叫希呂。」希呂君趕快打招呼。

「哦~」被稱為梅香的女人一臉恍然,「正好,最近店裡是有點,能有個人拾掇拾掇也好,那就辛苦你。」說罷,她轉身問凌夕道:「你見我妹妹了嗎?」

「沒有,」凌夕答道,「話說,菊子今天不是應邀外出調教了嗎?」

「哦了,原來如此。」梅香說,「那我不等她了,一會兒下班就先回,如果她回來這裡的話,麻煩大家轉告下,拜託了。」

「沒問題。」眾女答道。

「還有你哦~小~希~呂~」梅香邊說,邊用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在希呂君的下巴輕輕滑過。

「啊,知道了,但是……」希呂君立刻答道,但是突然想到自己並不認識山下菊子,「或許跟梅香有些相似吧……」他掂量著。

在得到肯定答案後,梅香衝他嫣然一笑,就像調教弟弟的大姐姐一樣,希呂君心裡「咯噔」一下,一下站得筆直,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行啦~那我先走啦。」梅香衝在場各位揮了揮手,離開了房間。

「小希呂,你拿著行李……」凌夕望著木樁一樣的希呂君。

「啊!抱歉!」希呂君一下子反應過來,他再次道歉,「櫻子社長說我可以把行李暫存在儲物櫃最下面一層,不知是否會給各位女王大人造成困擾?」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眾女搖頭,「下面一排都空著,你自己看著用就好了。」凌夕答道。

希呂君又是一鞠躬,然後把自己的行李選了最邊上的一個櫃子放進去,同時眼睛隨意一瞥,正好發現整個儲物櫃架下面碼著的各種女鞋,高跟鞋、戶外鞋、大頭皮鞋、墊高鞋、涼鞋、拖鞋……希呂君不嚥了口吐沫,強迫自己收回目光,重新站了起來。

「不知道各位女王大人有何吩咐嗎?如果沒有,因為要久住這裡,我還得外出買些用品。」希呂君恭敬地問道。

眾女紛紛搖頭說沒有,希呂君再鞠一躬,告聲失陪就走了。

其實希呂君是個簡單的人,他外出只是買了被褥,這樣就可以在店裡過夜了,所以他出去沒多久就返回風俗店了。

想到夜間大家都不在,女王的各類用品他可以隨意品味,希呂君興奮不已,他再次為自己的決定到慶幸,或許上班的要求很高,但是做一份自己隨時能得到快樂的工作,再苦再累又有何妨呢?

正當他邊幻想邊把買來的被褥捲起來入休息室最底層第二個櫃子時,尤莉推門進來,當著其她女王的面一腳踢在希呂君的上,居高臨下地命令道:「來趟我的房間。」

希呂君對著尤莉點了點頭,輕道一聲「知道了。」然後趕忙把被褥好櫃子關上,然後跟著尤莉去到專屬她的調教室。

尤莉把門關好,坐在貴族椅上,很隨意地翹了個二郎腿,小皮鞋在半空中晃起來。希呂君則恭敬地站在一旁,眼睛時不時在那人的紅鞋面上游離,心裡一陣覺油然而生。

「你應該記得我的身份了吧。」尤莉發話了。

「是的」希呂君一個機靈,收回環繞在紅小皮鞋上的心思,小心地答道。

「風俗店的社長是月荷櫻子,我的母親。」尤莉繼續說道,「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關於你工作任務,我的命令是你必須聽的,知道嗎?」

「是。」希呂君答道。

「很好,」尤莉說,「我希望你注意幾個事情,一是你不許影響任何女王的工作,不許搭訕聊天,不許惹她們生氣,影響她們心情;二是不要以為沒人在的時候你就可以為所為,控制你的望,確保各類器具隨時能夠正常使用;三是每天按時開關門,定時給房間通風、消毒。以上三條能做到嗎?」

「能!」希呂君答道,隨即開始打起了小算盤,心裡想著:「反正店裡沒攝像頭,我稍微做些事情總沒關係的吧。」

尤莉盯著希呂君,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然後說:「還有最重要的第四條,我說的話必須無條件地執行到位,能做到嗎?」

「能!」希呂君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尤莉身兼老闆代理和女王雙重身份,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那把早兩天你究竟做了什麼從實招來!」尤莉馬上下了命令。

「啊!……」希呂君一愣。

「怎麼,第一條命令就不聽了?」尤莉皺眉斥道。

「我,我說……」希呂君終於知道尤莉叫他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了,原來尤莉一直對他的姍姍來遲耿耿於懷,本來像他這樣的M,頭天接到聘用通知,第二天肯定會顛地來報道的,一直拖了好幾天,只能是中間發生過什麼事情,而對於一個毫無牽掛的M來說,又有什麼比到風俗店打工還要重要呢?

「就這麼個事情?」尤莉在聽完希呂君的講述後說道,「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善~良~人呢。」

「我知道錯了,還請女王大人原諒。」

「怎麼原諒?」尤莉問,語氣十分嚴厲,「你明知道頭一天才剛剛三連,第二天又去地獄調,你可真是力旺盛啊!」

「我,我……」希呂君想到這幾天的種種,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要那個了吧。」尤莉咬牙說道。

「要,要,還請尤莉大人饒了我吧,以後再不會這樣了,我保證。」希呂君跪下,衝著尤莉磕起頭來。

「起來!」尤莉呵斥道,然後神一緩道:「我也是為你好,你要是不注意這些,早早地就會因為身體不適再也玩不了調教了。」

「謝尤莉女王關心。」希呂君馬上站直。

「哼!」尤莉翻了個白眼,然後壞笑地說道:「不過懲罰還是要的。」

「請尤莉女王吩咐,我一定做到。」

「是嗎?那最好,首先,把你的下來。」尤莉身體略微前傾,目光集中在希呂君的下身。

第十四章

「啊!」希呂君一愣,但還是順從地把下,隨手疊好放在一旁,然後就那麼呆站著忍受尤莉戲謔的目光。

過了一會兒,尤莉道:「你看,還沒恢復過來嘛,我記得早幾天可是比現在大一圈的。」

「是,是嗎?」希呂君心裡打著鼓,自從從琴音家回來後,這幾天他一直沒有晨過。

「不過正好,」尤莉接著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受我現在給你的任務,如果出完成了,我就饒了你這次,並且允許這段時間你可以在空餘時接受店裡其她女王的調教——只要她們願意即可,如果只是完成了,那我就饒了你這次,你老老實實地幹活,不過別想其她女王的事情了,如果沒完成,你可以帶著新買的鋪蓋現在就走人,第二個選擇是,你可以選擇不接受這個任務,那就老老實實地幹活,啥也別想了,也別期待我再理你。」

「我,我接受任務,我一定要完成。」

「哦?是嗎?你還不知道是什麼任務呢。」

「沒,沒關係,不管怎樣,如果尤莉大人不理我了,對於我來說那是最痛苦的結果。」

「呵呵,是嗎?」

「是的!」

「那你稍等下。」說罷,尤莉轉身去更衣室,僅僅不到一分鐘就回來了。希呂君發現,原來尤莉是換了雙厚底鬆糕涼鞋,鞋底是淺褐的複合材料,鞋面上固定著前後兩淺綠的透明帶子,後面一帶子還從側方分出一條,形成Y型,將尤莉巧的小腳固定在上面,此時她已經掉襪子,五顆如玉的豆蔻有序地碼在鞋子最前端。鞋子整體略帶弧度,部比前端大約高2、3公分,搭配她及膝的短裙和短袖海軍衫,顯得分外清新俗。

「35碼……」希呂君盯著尤莉的腳丫重重地嚥了口口水,心裡估量著。

「去把那一大一小兩個箱子拿過來。」尤莉對希呂君的表情視無睹,指揮他道。

「是!」希呂君轉身去拿箱子,目光對眼前的景象難以割捨。

「快點!」尤莉呵斥道,她認為希呂君很不尊重自己,「一會兒有你看的。」

「是!」希呂君強迫自己收回目光,迅速地把大小兩個黑的箱子拿來。

「把大的平放,把我的椅子搬上來,前腿和箱子邊緣齊平,把小的緊貼著大的放,就在椅子兩條前腿中間,沒關係,這是個正方形,沒有平放豎放的區別。」尤莉指揮道。「然後把那邊的小桌子拿來,也放到大箱子上,注意小桌上的茶杯裡有紅茶,別灑了,對,那本雜誌也別掉了啊,小心點,別用你的髒手碰茶杯和書!」

希呂君按照尤莉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把東西都佈置好,然後退在一邊等待下一個命令。

尤莉伸了個懶,坐進貴族椅,雙腳踩在小箱子上,鞋子正好與小箱子前沿齊平,她抿了口紅茶,然後命令道:「過來,跪在我面前。」

希呂君恭敬地跪了過去。

「我的腳好看嗎?」尤莉問道。

「好看!」希呂君答道,又咽了一口吐沫。

「那好,今天的任務就是——就從現在這個角度,把你的小弟弟深入到我的腳與鞋子之間,發一次算合格,二次以上算出完成。」

「啊?!」希呂君怔住了。

「有什麼問題嗎?」尤莉問道。

「可是……」

「你不是說能完成任務嗎?」尤莉似笑非笑地盯著希呂君。

希呂君低下頭,他看著致的涼鞋,還有那隻美麗的腳丫,說實話,他確實想去做,但是那麼細小的隙,怎麼可能入自己的小弟弟呢?

「正好這兩天你的小弟弟變小了,難度不大,你放心,我的鞋子質量很好,不會撐爛的。啊,對了,你可以選擇哦,要我的左腳還是右腳呢?」尤莉帶著調戲的口吻說道。

希呂君已經混了,他無意識地指了指左腳,心裡打鼓道:「真的能行嗎?尤莉女王應該是右撇子,左腳可能會小一些吧,啊,但願能行。」

「左腳嗎?好吧,就左腳吧。」說罷她拿起雜誌,開始翻看,「在我看完雜誌之前完成,中途不許說話,否則就算任務失敗。」

希呂君還想說些什麼,但張了張嘴又不敢發聲,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任務上。

有生以來,希呂君從未與女發生關係,即使是最近幾次,也只是在尤莉和琴音的襪子中完成的,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技巧。對於他來說,小弟弟外面的一層皮是對小弟弟的保護,他的小弟弟本身還是非常的。想到會被尤莉的腳丫擠,他還是保守地把小弟弟連皮帶核往鞋裡,可是任憑他怎麼,最多隻有皮被尤莉的腳趾住,內核本進不去。期間,他也曾嘗試用手觸碰尤莉的腳趾頭——他想請示尤莉的,可尤莉下過死命令不讓他說話,所以他只能大膽嘗試了,好在尤莉並不介意。不過希呂君可不敢用力撇尤莉的腳趾頭,免得疼了女王大人,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又要考慮時間,又要考慮力度,還要保證小弟弟進去,希呂君十分焦慮,他看了眼已經被翻過好幾頁的雜誌,咬了咬牙齒,也顧不得疼痛,就那麼盡力往裡面,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小弟弟才完全被擠進去——當然,帶著皮的頭部還彎曲在尤莉左腳腳趾與部相連的空間,此時希呂君已經頭大汗了。

「然後怎麼辦呢?」希呂君焦急地想著,沒有刺,只是一味地迫,小弟弟本無法變大,想通過往復運動又不大可能,好不容易進去了再掉出來怎麼辦?希呂君一邊體味著小弟弟因為迫傳來的微乎其微的觸電般的覺,一邊拼命地思考著。

「不行!這樣下去遲早失敗,我必須要找到給自己足夠的刺,否則本無法完成任務。」希呂君邊想邊望向尤莉的玉足,今天她的腳丫肯定被清洗過,否則不會沒有味道,希呂君失望地眨了眨眼睛,目光逐漸上移,「小腿、膝蓋、大腿、還有……」他猛地停止目光的移動,腦中響起尤莉之前說過的話:「我從未被別人看過的,所以你也不能例外(見第8章)。」馬上又低下頭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尤莉本來嚴厲的目光慢慢緩和下去,末了,嘴角還出一抹笑意。

「這傢伙還算長記呢,」尤莉想道,她當然注意到希呂君的舉動,不過結果還讓她意,「一會兒要是真完不成也算了,難得是個可的小奴,不過嘛,哼哼,一頓懲罰少不了的,我想想啊,怎麼懲罰好呢……」她暗自思考著。

要是知道尤莉的想法,希呂君肯定也不至於這麼焦慮了,但希呂君只是個普通的大男孩,哪來這麼強大的察言觀能力和嘗試的膽量?

突然間,希呂君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重重呼了口氣,小心地把好不容易進去的小弟弟拔了出來,順便衝著尤莉女王一磕頭,飛一般地穿上子衝出房門。

「怎麼回事?」尤莉被希呂君的舉動蒙了,下意識地問道,但回答她的只有咔塔的關門聲。

「或許是覺得自己不行了吧,」尤莉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個任務確實……哼哼……誰讓你挑戰我的權威來著,你這個笨蛋+傻瓜。」她似乎想找什麼解釋,但這都難以掩飾心裡那一絲失望的情緒。

過了一會兒,她嘆了口氣,起身準備收拾東西,可就在這時門再度被希呂君打開了。

希呂君回身關好門,一邊氣一邊重新下自己的子。

「你這是……」尤莉盯著希呂君問道。

希呂君指了指手中的白襪,尤莉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啊……」尤莉重新坐回座位上,而希呂君則恭恭敬敬地重新跪在她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把白襪放在大箱子上自己能夠得到的地方,然後再度把小弟弟擠入尤莉的腳趾下。

小弟弟放好了。希呂君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然後拿起一隻尤莉早兩天給自己的長筒白襪,繞著自己的頭緊緊轉了一圈,然後在鼻子前打了個死結,並且把襪子頭部掖在兩個鼻孔之前。

——」希呂君深深了口氣,襪子上的味道依舊濃郁,這讓他血沸騰起來。

尤莉似笑非笑地盯著希呂君的一舉一動,末了說了句:「隨你吧。」然後繼續看起了雜誌。

來了,雖然不強烈,但是足夠了。希呂君雙手緊護著尤莉厚厚的鞋底,保持自己的姿勢,免得自己不斷膨大的小弟弟被擠出來。

「大了,再大些,再硬些!」希呂君暗自鼓勵道,此時小弟弟的頭已經像盛開的花朵衝破了皮囊的包裹,好在不論是尤莉的玉足還是那惹火的涼鞋都十分光滑,不至於讓小弟弟太過疼痛。希呂君甚至能從其中受到溫潤中的一絲清涼,想象至此,他一個機靈,小弟弟愈發賣力起來了。

希呂君強忍著下面傳來的腫,拼命向裡面頂著,這股力道也引起了尤莉的注意。

「看來還是很神的呢!」尤莉笑著對著希呂君說道,她看著眼前這個把小弟弟千方百計入自己腳底,鼻子下每次呼都會聞到自己氣味的男孩臉上出期盼和無辜的表情,心裡面還是很足的。

「來吧,給你發通行證哦。」尤莉說罷,希呂君覺到正在迫自己的小腳一鬆,接著幾顆小巧的指尖點在小弟弟的部,然後,希呂君的小弟弟就如同被抑過久的彈簧一樣一下子就彈進尤莉的腳板下面了。

「呼……」希呂君長出一口氣,說實話,剛才確實讓自己憋壞了,現在雖然也緊,不過比起剛才好多了,希呂君覺受到了極大鼓勵一般,雙手護著尤莉的小涼鞋開始往復運動起來,嘴裡不自覺地發出呻聲,鼻中傳出沉重的息聲。

他的小弟弟快地運動著,同時不斷膨大起來,從尤莉的前腳板到足弓,再到觸及足跟的位置,中間那個2、3釐米的坡度一度成為他的噩夢,好在他拼命允尤莉的味道並幻想腦補才衝上去。

悉的意湧了上來,希呂君發現自己離完成任務不遠了,可就在他懷期待地扶搖直上時,突然覺一隻小手按在自己的腦袋上。同時,小弟弟受到了莫大的力。

「表現不錯哦。」尤莉盯著希呂君說道。

「嗚嗚……」希呂君不敢說話,尤莉的小腳此時正死死踩在小弟弟上,希呂君覺得疼,但怕喊出來尤莉會發怒,所以他只能強忍著。

「看把你累的,」尤莉充分享受著腳底下腫覺,悠哉悠哉地用手幫希呂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這樣吧,看在你努力的份兒上,我就給你減輕一點點難度吧。只要你能完成一次就算超額完成任務,怎麼樣?」

希呂君雖然疼痛,但尤莉的話語猶如天籟,他重重點了點頭,臉期翼地仰望近在眼前的尤莉那致的臉龐。

「不過呢……」尤莉接著說,順便捏住了鼻子,她沒想到這麼些天襪子還會這麼臭,「這一次是要增加難度的哦~把頭低下,快點!」尤莉命令道,同時用手把希呂君的頭往低按。

希呂君順從地低下頭,然後覺一陣影從自己頭上晃過,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

尤莉抬起自己的右腿,從希呂君的頭上跨過,然後搭在左腿上,翹成二郎腿,然後一雙賽雪欺霜的小臂叉橫搭在右腿上,整個人向前傾了傾,幾乎把所有的力量都在左腿上——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

「啊!」希呂君終於忍不住疼痛呼喊出來,但僅僅一聲,他就不敢繼續叫喚了,因為他似乎覺到尤莉那變冷的目光。

「怎麼了?」尤莉問道,「難道不喜我的腳嗎?」

希呂君拼命地搖頭,同時抬起頭勉強出一個看上去十分享受的笑容。

「這樣才對嘛!」尤莉笑道,「來吧,特別服務哦。」

希呂君的汗水不由自主地落下,涼鞋前後跟的落差對於他來說就是地獄,小弟弟在重之下被強制扭曲了,疼得他暗暗叫苦不止,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咬著牙繼續往復運動,嘴中發出低低的呻聲。

剛才那股意在重之下早就憋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痛,希呂君強忍著,盡力運動著,同時用力護著尤莉的涼鞋不讓它移動,但這似乎都喚不回那退縮的意,希呂君思考再三,只得把剩下的那隻棉襪入自己的嘴中,這樣他至少能夠放心自己不再吼叫出來。

「嗚嗚嗚……」希呂君不自覺地發出聲音,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多少汗,只是一味地來回運動,慢慢地、慢慢地,他的小弟弟麻木了,而那種痛也逐漸離自己而去。希呂君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眼前那隻玉足,還有旁邊上下晃的另一隻玉足成為他視線裡最亮麗的風景,他開始發瘋一般地運動起來。

一秒、二秒、三秒……每一秒鐘對於他來說都是煎熬,不過他終究了過來,隨著突如其來的一陣腫,希呂君覺被尤莉玉足遮擋住的小弟弟變大了,相應的,那雪白的小腳也似乎被頂得拱了起來,接著一陣暖從小弟弟中奔而出,瞬間從尤莉的足跟下四下散開,順著鞋底淌在漆黑的小箱子上。

「唔……」希呂君一聲長嘆,小弟弟意不減,但僅僅是一股後就再也出不來了,他突然想起幾天前琴音的「緊箍咒」,看來眼前尤莉這一招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好歹是「超額完成任務」了,想到這裡,希呂君放鬆下來,小弟弟也隨之放鬆下來,迅速地變軟,但因為尤莉的腳著,並未縮短多少。

「看看你,這都什麼樣子。」尤莉皺著眉頭道,「一次就這麼筋疲力盡了,不行,怎麼也要第二次,否則不算完成任務。」

希呂君一個機靈直身子,眼神中出可憐的神情。

「好啦!騙你啦!」尤莉笑著拍了拍希呂君的頭,「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嘛。」

「唔……」希呂君雖然心裡一鬆,但不敢再在尤莉面前出放鬆的樣子了。

尤莉小心去鞋子,赤著雙腳走向更衣室,同時說道:「我要去洗個澡,你把這裡清洗乾淨,對了,把我的鞋子也要洗乾淨,這可是我最喜的涼鞋了。」

希呂君望著尤莉的背影,緩緩地一頭磕了下去,小弟弟仍止不住往外體。

Re:Anoveltoshare……

文章由colinseek?2015年10月27,10:32

第十五章

第一天很快就結束了,當23點的鐘聲敲響,大家紛紛下班回家,希呂君跪在門口處,恭送女王們的離開,短短几分鐘後,隨著大門一鎖,偌大的風俗店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希呂君嚥了口唾沫,然後馬力全開收拾起來,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基本打掃完畢了。期間他有衝動在洗手間內品味一下積累一天的廁紙,但搜索了一下,發現幾乎全是將要晾乾的小便紙,已經沒什麼味道了,如果是一週以前,他也許還會對這些東西興奮,但現在,已經經歷過幾次調教的希呂君潛意識裡要求也高了,他並不足於這些東西。「反正要住在這裡,經常會跟女王們接觸的,會有很多很刺的機會的。」他邊想邊把廁紙打包扔進垃圾袋內。

打掃完之後,他又前往休息室,去覺各式不一樣的鞋子,這著實讓他刺了一把,想想這些東西每天都在這裡他就興奮不已,「每天一雙吧!」他暗自決定這段時間摟著鞋子睡覺。

獨自了一把後,希呂君看看時間還不到午夜,於是鎖好門,拎著垃圾袋離開了風俗店。

「咚!」希呂君把垃圾倒掉,緊走兩步,一個深呼,午夜的空氣十分涼,其間還夾雜著淡淡的不知是誰遺留下的香水味。希呂君雙手袋,悠哉悠哉地走向公共便所。

「譁……」憋了好久後的釋放是愉快的,希呂君想到琴音騎在自己的臉上解決一夜的問題,「那時她一定很舒坦吧。」他想著,然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這段時間你受苦了,如果可能,以後不會這樣了。」他暗暗下了決心,雖然希呂君對傳宗接代沒什麼興趣,但男的潛意識還是想到了自我保護,不管怎樣,小弟弟的健康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方便完畢,希呂君洗了洗手,繼續一路晃晃地往風俗店走去。

「啊拉~!這不是希呂小弟弟嘛?」一個聲音傳入耳中,希呂君一愣,四下看去,然後在路邊關東煮的小鋪前看到一名女正在衝著自己招手。

「晚上好,梅香……姐姐。」希呂君認出了白天在自己下巴上輕撫的中年女,快步走向前,他本來打算叫女王的,但是突然看到攤鋪後面忙碌的廚子,一下子改口叫了「姐姐」,同時不臉上泛紅起來。

「嗯?」梅香一愣,瞬即反應過來,嬌笑道:「希呂弟弟還會臉紅呢。來來來,見過我妹妹菊子。」說罷,她扭轉發福的身體,面向身旁的另一位女子。希呂君順著梅香的目光看去,發現被稱為菊子的女看上去有幾分與梅香相似,不過不同於梅香的濃墨重彩,菊子臉上還透著一些學生氣,希呂君很銳地看出她與自己的歲數差不多。菊子頭髮及肩,臉上呈現出嬰兒肥,雙眼很小,鼻樑也不高,嘴也不大,有點像個麵人,不過她的皮膚看上去十分細膩,略白的臉頰上透著微微的紅暈。

「菊子,這就是今天要來我們店裡打工的希呂君,希呂君,這就是白天我提到的菊子。」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互相認識後,希呂君在梅香的另一邊坐下,他有些拘謹,卻不想梅香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絲毫不似第一天見面的樣子,開始問起他的個人情況來。

「要不要晚上住在姐姐家呢?」梅香說道,「可以給你特~別~服~務~哦。」她一臉笑意地望著希呂君。

希呂君心慌不已,住在梅香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要是誤事了就不好了,希呂君很清楚,女王們都是人,相人看面很有一套,梅香明顯是吃定了自己看上去,吃起來鮮。

「呃,抱歉姐姐,我還是要打工的,怕誤事。」希呂君小聲說道。

「沒關係啦,店裡不是下午才開始上班嘛,上午大家都能休息的。」梅香晃了晃手。

「是呀,來吧,我們這裡地方大,我也想和希呂君多聊聊天呢。」菊子附和道。希呂君沒想到看似靦腆的菊子竟然也是十分開放,不過人家都能夠上門服務,自然也是深諳其道的。

「那個,梅香姐姐白天不是說已經要回家的嗎?怎麼……」希呂君生怕她們姐妹一唱一和說成了事實,他趕忙岔開話題道。

「哈哈,當然啦,」梅香說道,「我家就在這附近啦,剛等到菊子回來,覺得肚子餓,我們就出來吃口夜宵。」原來如此。「希呂君說道。

「老闆,結賬啦,多少錢?」梅香自然看出希呂君的心思,不過她不會心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有的是機會折騰這個水的大男生,想到這一點,她準備結賬回家。

「我來付吧!」希呂君搶先掏出錢包,遞出萬円的一張錢,雖然他沒吃什麼,但想到身旁都是女,他如果不付帳會覺得自己很失禮。

結賬後,三人慢慢走在街上。

「希呂君真是個好孩子呢。」梅香說道,「如果有什麼困難記得跟姐姐說啦。」

「那謝謝梅香女王先。」希呂君恭敬地說道,不管怎麼樣,梅香的這句話希呂君還是受用的,畢竟要跟她們在這裡共事一段時間,而且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打好私下關係對他來說絕對是大有益處,想到這裡,希呂君並不覺得那一千多円關東煮有多貴。

「謝謝希呂君的招待呢,」菊子也接著話說:「過兩天有機會,我也請你好好吃一頓。」說到這裡,她出一個自認為很美的笑容,兩個眼睛已經眯成一條了。

「也謝謝菊子女王的好意。」希呂君同樣恭敬地答道。

「好啦,這就到啦。」梅香指著近前的一幢公寓道:「真的不上去坐一坐嗎?」

「不了,還請女王們好好休息吧。」希呂君微微一鞠躬,說道。

「行吧,那就明天見吧,再見!」

「再見!」

「兩位女王再見!晚安!」希呂君答道,他望著二人走進公寓後,轉身向著風俗店快步走回去。

鋪好鋪準備就寢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希呂君從休息室選了最邊上的一雙鞋,那是一雙橘的人字拖,希呂君估摸著鞋子主人的腳碼約在38碼左右,「估計是美惠女王的。」希呂君隱隱約約想起白天見到美惠女王時腳上就套著這雙拖鞋,鞋子上有些淡淡的酸腐味,另外還有些香味,不過最明顯的還是鞋子本身的膠皮味,希呂君將鞋子一左一右放在自己的枕邊,設了個9點的鬧鐘,然後就那麼允著其中的味道緩緩入睡了。

希呂君做了一個夢,夢中被美惠女王一頓暴打,一直打到他四肢殘廢,然後美惠女王照著他的小弟弟猛踢,最後,只見美惠女王向後高高抬起腳,然後閃電一般照著小弟弟踹了下來,一聲悶響之後,小弟弟發出「叮鈴鈴」的連續響聲,希呂君猛地驚醒過來,才發現是鬧鈴響了。

希呂君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四下看了看,一隻鞋子已經掉落在下了,另一隻也搖搖墜,他長長呼了口氣,把鬧鈴關掉,然後開始整理鋪。

似乎是昨天調教的後遺症,希呂君覺得小弟弟現在仍酥酥麻麻的,他摸了摸,心道:「估計又得養兩天了。」然後穿好衣服開始收拾鋪。

把一切都恢復原狀後,希呂君再次出門到了附近的洗手間洗臉刷牙,他不想風俗店裡的廁所遭到自己的使用,在他看來,那算是他的自留田,或許很快就會有女王在那裡調教他了,即便不調教,也有大把的機會讓他去尋找刺

當午後女王們陸陸續續來到風俗店上班時,店內已經非常整潔了。希呂君利用上午的時間又打掃了一遍,現在可謂是窗明几淨、用具齊整,就連休息室被女王們放的鞋子也被列成整齊的一排——當然這是希呂君出於私心才用心整理的,他並不願意女王們發現自己的小嗜好——女王們自然也不會去追究希呂君這人畜無害的好,所以在看完整個店面的情況後,包括櫻子在內一干人等都給了恭敬地站在一旁的希呂君以肯定,尤莉則笑嘻嘻地對著櫻子說:「母親,怎麼樣,我的決策不錯吧。」

櫻子當然笑著肯定了,能有一個人幫忙收拾,而且最後並不要付錢,只是讓女王們多運動運動,想想這怎麼都是筆劃算的買賣。

希呂君當然不會想到這些,他只是把那顆有著小忐忑的心放了下來,看來這就是今後自己的標尺,自己的幸福也能正大光明地落實了。

第十六章

幾天下來,希呂君也跟女王們悉了不少,其實女王們上班時間他並沒有什麼事情,一來大家忙起來顧不上他,二來營業期間大張旗鼓地整理房間也不適合,客人的覺肯定不好。但希呂君每天仍是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休息室的拐角,有時幫忙收拾下茶几,有時端茶倒水,有時幫著取放東西,甚至有時給女王們敲背捶腿——當然,他總會事先帶好手套避免直接皮膚接觸,女王們總笑他太拘謹了,但希呂君並不以為意,在他看來,女王就是神聖的,容不得自己玷汙,這樣在被接受調教時心裡的覺才會純粹。

在所有女王中,中川美惠算是最喜接受按摩的主子了,這讓小林夜不調侃道:「不知誰當初說留下希呂君會是個大麻煩呢。」每到此時,美惠總會擺著手說:「當然是大麻煩了,現在按摩都上癮了,哪天希呂君拍股走人,我不是很難受?」說罷她總會轉頭再會對著希呂君補充一句:「你說呢?希-呂-君,你讓姐姐怎麼才能留住你呢?」

每到這時,希呂君總會心裡一顫,美惠女王擅長打鬥類調教,據說還拿過空手道黑帶,但希呂君可不喜這一類活動,萬一女王一高興任一把,自己受傷事情是小,耽誤了打工可就不好了,所以他總會默不作聲,他能清楚地受到美惠的目光中透著灼熱,但他只能硬著頭皮賠笑,同時思維還會跑偏:「片子裡的男優肯定都經過專業訓練的,否則早嗝兒了。」

然後美惠就會有些小失落,就會意興闌珊地打發希呂君去休息,此時希呂君又會思維跑偏地暗自謝小林夜,順便放鬆一下自己痠麻的手指。

「美惠妹妹不用了嗎?」這時總會有另一個聲音及時入道,「那來吧,小希呂再給姐姐按按。」

「花姐姐,你也不用這樣嘛,希呂君不是說了嘛,他不喜蠟燭和鞭子。」

「不喜就不喜啦,我喜按摩放鬆還不行嗎?」山道寺花翹著二郎腿,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希呂君爭取每一秒放鬆的機會,然後深一口氣,小步走到山道寺花的身旁,恭敬地問道:「花女王需要怎樣的按摩呢?」

「肩部,大約一刻鐘,然後雙腿,各10分鐘,動作不要太快,力度輕一些。」說罷整個人放鬆在沙發裡,閉目養神起來。

「如您所願,女王大人。」答應了一聲,希呂君開始動作起來。

山道寺花算是店裡除了美惠之外最喜按摩的女王了,她比希呂君大二歲(希呂君與美惠同歲),算是店裡的「三姐」,只比凌夕和梅香小一些。自從希呂君發掘了自己按摩師的潛質,才得以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這位風風火火同時也躁躁的女王。

山道寺花容貌姣好,除了尤莉和小林夜外,這算希呂君眼中第三大美女了,當然,凌夕在希呂君心中的分量也很重,雖然年長10歲,凌夕女王有著其他人所欠缺的成的風韻,這在希呂君內心中留著深深的烙印,他經常能夠想起近距離和凌夕女王面對面,她把痰一口一口吐入自己嘴中的一幕,這是他迄今為止最自以為幸福的一幕了,並且,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凌夕女王各項通,能夠給他喜的調教,而眼前的花女王,似乎只喜鞭子和蠟燭,按她的話來說:「火辣辣的人生,再配合上食鹽和酒,給你最美好的一刻。」每每想到這裡,希呂君總會渾身不自覺地顫抖,就好像鞭子已經打在他身上了一般,他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會喜花女王,那麼多人搶著點她進行調教服務,或許FD被世人所知更多的是鞭子和蠟燭兩個元素吧,更多的大眾人群只會是抱著體驗的心情來的,足潛伏於每個人心中的受的衝動,破而後立般地體會另類的力釋放。

「啊,對了,這個給你。」美惠的話打斷了希呂君的思緒。

「這是什麼?」希呂君停下手頭的工作,伸手接過美惠遞來的一張小紙條。

「我的演出哦~!今晚我與斜對面的稻香風俗店莉奈女王聯袂演出,美女二人組大戰猥瑣男,就在她們的表演室,我們分到10張票,賣出9張,就剩這張,想到這幾天你的貼-心-服-務-,算是給你的福利吧。」美惠說道。

「那謝謝美惠女王了,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美惠擺擺手說道,「櫻子店長那邊我會幫你打個招呼,給你放半天假的。」

「那太謝了!」希呂君喜滋滋地收下入場券,雖然自己受不了打鬥,但看看總是很過癮的。

「喂喂,視我於無物嗎?誰讓你停下來的?」山道寺花大為不

希呂君趕忙道歉繼續手上的工作。

「美惠你果然夠壞,小希呂不喜你的調教就用這種方法旁敲側擊,小希呂啊,趕明兒姐姐也給你張票,來看姐姐的演出好不?」山道寺花抬起手,在希呂君臉上輕柔地一劃,希呂君心中一抖,忙呼謝謝,他明知這是花的玩笑話,但仍忍不住內心漾。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對於希呂君來說就是煎熬了,美惠女王的演出晚上八點開始,眼瞅著時針指在19:30,他就換好衣服走向斜對面的稻香風俗店,一方面人生地不,總要先踩踩點的,另一方面也期盼自己能夠佔個好位置——當然,臨走之前他也再次去和櫻子店長打了個招呼,想了想,又和尤莉打了個招呼,對此,尤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沒想到你還喜這一口,下次我也給你來個電氣按摩如何?」一句話讓希呂君無從招架,只能告聲失禮落荒而逃。

進了門,了票,希呂君來到稻香風俗店的表演室。確實是來早了,希呂君發現空的房間就他一個人,不過這也讓他有機會好好選個靠前排的位置。當然,最前面的一排已經被擺上了「預留」的字樣,那是給VIP準備的,和希呂君的票價不同。據說VIP席位的有機會可以和女王互動,但希呂君怎麼也想不到怎樣的互動,難道是女王拋個媚眼、給只襪子之類的活動嗎?總之這對身在風俗店的希呂君已經形成不了惑了,幾天下來,他已經「睡」過近一半的鞋子了,現在他基本上能把鞋碼和鞋子主人聯繫在一起,女王們的這些送出的禮物對他來說並不怎麼具有惑力了——當然,尤莉那些「特別準備」過的東西除外,其實尤莉也曾好奇地問過他為什麼那次被她踩在腳下,小弟弟依然充活力,希呂君的回答很,他說因為襪子太能夠刺他了,然後尤莉又好奇地問,為什麼那麼多天襪子還會味道那麼重(其實尤莉是關心自己是否得了香港腳,導致味道經久不衰),但希呂君的回答讓她有些無語,他說,因為兩隻襪子都一直悶在她給的那隻小圓頭皮鞋裡。

希呂君選了第二排靠邊的位置坐了下來,他發現其實坐第二排好的,稻香風俗店的表演室比櫻子的略大些,舞臺佈置得有些像拳擊臺,其中三面拉了圍繩,一面靠牆,拳臺靠觀眾的兩個拐角固定著兩個角柱,上面包裹著的外皮,圍繩也是的,女王的表演主要會在這兩個角落和中間進行,免得太裡面了觀眾們看不到。希呂君嘗試著受了一下,二排正好,一排的話還要仰起頭看,看久了脖子會累的。

沒多久,美惠來了,旁邊還有另外一位顏值中上的女王,估計就是美惠提到的莉奈女王了,另外還有個瘦弱的中年男子,身高比希呂君還要矮一些,估計他就是今天的男優了。

美惠看到希呂君,問了聲:「這麼早就來了啊?」

希呂君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嗯」地答應了一聲。

莉奈瞥了希呂君一眼,不以為意地說道:「咱們抓緊時間。」

美惠「哦」了一聲,然後臺上三人就開始說起出演的事情來了。

今天的男優應該是個老鳥,他練地在自己的弟弟上套上一層緩衝海綿,然後再穿上貼身的四角內,整個看起來就彷彿小弟弟始終處於興奮狀態一樣,他把帶緊了又緊,一方面避免穿幫,另一方面也免得出現兒童不宜的畫面——當然這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兒童存在,這更多的是一種職業潛規則,太反而會令客人們失去想象的空間。穿好內後,男優想了想,又套了一個頭套,只出眼睛鼻子和嘴,這樣就算大家真的認識他也不會確定是他,畢竟特殊職業總需要隱私的。

在與女王們之後,希呂君可以清晰覺到面罩下面那張臉十分苦澀,因為莉奈和美惠一致表示要絕對控場,否則難以點燃觀眾的情,而這就意味著不論男優怎樣掙扎求饒都不會被理會,甚至,如果他動作過大,兩位女王還可能使用繩索、透明膠之類的道具,那就真的拜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相比美惠的興奮,莉奈要沉穩許多,她屬於那種冰型的,比美惠豐些,上身緊身皮衣,下身連絲網襪,腳著一雙低跟腳背尖頭皮鞋,一頭黑髮恰好搭在雙肩上,前的深V中,擠出兩個小半球,直看得希呂君血氣上湧。而美惠的著裝則隨些,亮白緊身夾克配連腿襪,下面是白軟皮平底短靴,美惠前拉鍊敞開,隨著她一舉一動,可以看到大片健康的古銅皮膚,還有那一抹罩。

隨著八點將近,客人們也都陸陸續續進來,不一會兒就座無虛席了,另外還有幾個搬小凳坐在過道的,估計是沒搶到票花大錢走後門的超級粉絲。有不少客人帶了口罩,大家彼此也不多,希呂君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們多西裝革履,也有穿商務休閒裝的,看上去一副社會英的氣派,對此,希呂君暗歎一口氣,自我消遣想道:「都是來減的成功人士,為什麼我覺這麼力山大呢?」

人群中也有幾個打扮入的MM,可能是女王的親友團,也可能是前來觀摩學習的初心S,還可能是無聊看熱鬧的蛋疼一族(嗯?有蛋嗎?),對此,希呂君沒有太多的評論,但看到她們的存在總讓人心中一熱,至少整體氣氛不再那麼抑了。

「鐺!」的一聲,拳臺旁的小鐘被敲響了,身著的主持人MM練地爬上拳臺,大聲道:「尊敬的顧客們,今晚我們將來一場彩的對決,由我們的雙女王大戰弱氣M,比賽僅此一局,但是——不限時間!不限規則!保證讓大家非常難忘、興奮到HIGH~!」

簡單而幹練的開場,贏得了場掌聲。

「還有,我們VIP席的尊貴客人,你們每人面前都有一個箱子,打開箱子,裡面會有各種道具,如果有讓你心動的,就把它遞到臺上,獻給我們高貴的女王,她們會為您做出更加彩的即興表演哦~!」

VIP席頓時響起一片叫好聲,坐在希呂君正前方的是個矮胖子,想來他肥胖的身體已經跟不上女王的要求了,此時他已經打開箱子,把厚厚一卷膠帶握在手中,腦子裡不知正在幻想著怎樣一副畫面。

「下面,有請我們今天閃耀全場的兩位——村野莉奈女王!和中川美惠女王!」

伴隨主持人MM的話音,兩位女王從靠牆的椅子上站起,在拳臺上巡遊一圈,向顧客致敬,後方自有工作人員撤掉座椅。

「然後是今天的冤大頭,稻香店男M12號!」

此時被稱作男M12號的那個中年男子正跪在拳臺中央一動不動,似乎是為了引起大家注意,只見主持MM走到他身後,兩腿一邁騎坐在男M肩上,一隻手在他的頭上如同逗狗一般拍了拍,接著站直身子向前兩步,同時手按著M12號的頭往後一送,就那麼送出大大的一個下之辱,然後她不以為意地整了整你裙,接著說道:「今晚演出,正式開始!」

伴隨著再一聲「鐺」的鐘聲,主持MM下臺去了,臺上,美惠和莉奈在一角商量著什麼,而12號則站起身來屈膝走到另一角。

第十七章

美惠和莉奈做了短暫後,莉奈暫時離開拳臺,不過她並未從臺上下去,而是雙手抓著最上面一道圍繩,穩穩地站在拳臺的外沿,只留下美惠與12號一對一,似乎是要模擬美式角擊格鬥。

美惠對著12號大大地比了箇中指,同時一頓侮辱,把12號貶得如同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一般,聽得希呂君目瞪口呆,他從未想過美惠嘴皮子這麼厲害。

「啊!」12號不堪侮辱,嚎叫著衝向美惠,而美惠則從容地向前兩步,右臂橫出一掄,正中12號喉部,「碰!」的一聲,12號摔了個四腳朝天。

美惠得勢不饒人,順著一腳踹在12號的腹部,直疼得12號地打滾,而美惠則是衝著觀眾秀起了身姿,與此同時,莉奈也對著觀眾做了幾個挑逗的動作,惹得全場一陣叫好聲。

12號緩過勁兒後重新站起,美惠已掄起拳頭照他面門轟去,12號趕忙招架,卻不想這是虛招,美惠右腳順勢踢起,正中12號部,巨大的力量甚至讓12號整個人都騰空了一下。

「嗷~」12號痛苦地倒地了,捂著弟弟繼續打滾,現場則再次響起了一片掌聲。

雖然是內定的欺負格鬥,希呂君仍然看得熱血沸騰,美惠的動作十分乾練,下手也重,讓他不設身處地地幻想自己就是那被揍的12號,不過每每打到要害,希呂君總會渾身一緊,想著自己肯定受不了,所以有相當一部分時間他的內心充了讚歎,一方面讚歎12號的專業,另一方面也讚歎他的抗擊打能力,不過想來那個12號肯定是不打算要小孩的,這麼折騰即使有保護措施肯定也受不了,或許人家真的看得很透,參悟了及時行樂的奧義吧。

正胡思想時,現場又響起一片讚歎聲,希呂君定睛看去,發現美惠單腳踩在12號臉上硬生生轉了一圈,疼得他捂著臉哀嚎起來,半天也爬不起來。

美惠並沒有跟進攻擊,而是走到場邊,與莉奈「啪」地擊掌,互換位置——輪到莉奈發揮了。

莉奈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悠哉悠哉地走到12號身旁,雙手拽起他的雙腳,然後高抬右腳,重重地踩了下去。

「咚!」沉悶的聲音讓現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聽到,幾乎所有男士都緊了緊雙腿,而那僅有的幾個MM則叫得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12號的呼喊聲決堤般地湧了出來,聽起來不是一般的慘烈,他的雙手也不再捂臉了,而是緊緊地抱著弟弟。

藉著這個機會,莉奈微笑地把12號的雙腿盤於他的前,把雙臂圈在其中,然後一個翻身,令12號臉朝下背朝天,部則高高撅起。莉奈一股坐在12號盤處,接過VIP獻上來的一短鞭條,「噼裡啪啦」一陣狂,幾秒鐘後,12號的背部、腿部全是紅的細條印子,此時12號則顧不上弟弟的痛楚了,拼命掙扎想要躲過鞭子,卻不想雙臂被雙腿卡住,身上又被莉奈著,本舒展不開,只能邊哀嚎邊把所有的鞭笞照單全收。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打累了,莉奈把鞭子扔掉,起身伸了個懶筋,展現出的身姿,讓臺下一眾人心難耐,而12號則在她腳邊無力地癱軟在地上,開始哼哼唧唧哭了起來。

莉奈皺了皺眉,美惠則笑著問VIP們要了個帶皮帶的小球,把它緊緊綁在12號嘴中,這樣他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主持人MM笑著提醒美惠注意規則,儘快離場,保持1V1。

但美惠則是用手輕敲了一下自己的頭,吐了吐舌頭,出一副嬌憨可的模樣,嗲聲嗲氣地撒嬌道:「人家也想玩嘛。」

結果全場不約而同地大喊「2V1!2V1!」

於是乎,12號的悲劇時刻來臨了。

美惠和莉奈做了幾個配合,利用圍繩要麼固定12號的頭部,要麼固定他的部,好好地「照顧」了一下他的臉和弟弟,看得觀眾們大呼過癮,希呂君前面的胖子再也忍不住了,雙手過頭獻上了膠帶,然後期待更加彩的表演。

美惠接過胖子獻上的膠帶,拋了一記媚眼,興奮得胖子渾身顫動,高呼「美惠女王最高!」

美惠和莉奈把渾身癱軟的12號拉到拐角,把他雙腿架到角柱兩側最高一層圍繩上,儘可能掰開他的雙腿,然後用膠帶把12號的雙膝與圍繩緊緊連粘帶捆固定住,使得12號的中門仰天大開。

接著,她們又把他的雙手從背後粘捆住,這樣,12號只能頭在地腿朝上,雙臂被在背後,更顯得無助。

美惠彎下,衝著12號是驚恐的雙眼笑了笑,然後一股坐在他的頭上,雙手毫不留情地掐住兩粒黑豆扯拽起來,硬生生揪出一個A罩杯來。

「嗚嗚……」12號的聲音更悶了,用盡全力扭動肢,無奈膝蓋牢牢固定在圍繩上,雙臂也用不上,本無法掙

與此同時,莉奈已經從拳臺邊緣藉助圍繩爬到角柱上,站穩後衝著觀眾們笑著揮手。

美惠適時地站了起來,然後轉了方向,面朝擂臺對角一側繼續坐下,把12號的頭深深埋在自己的中。

12號顫抖起來,美惠起身幾秒鐘的時間足夠他看到高居在上的莉奈,他也能意識到接下來會有大動作,但是隨著美惠大蓋了下來,他陷入一片黑暗,全然不知自己的審判何時來臨。美惠和莉奈做了個噤聲的提示,示意全場安靜下來,這樣,12號更加無法猜測莉奈出擊的時間了。

接近半分鐘的沉默,12號全身繃緊的肌終因難以為繼而懈怠下來,莉奈衝觀眾們做了個飛吻,原地跳起,一雙皮鞋直指12號襠部落了下來。

「砰!」一聲悶響,固定雙膝的圍繩在巨大沖擊力下凹了下去,莉奈一對足尖點在12號間,深陷其中。12號的身體在這次衝擊中沉了下去,頭部不自覺地猛地上揚,頂得美惠也有了一小段騰空。

「噢……」美惠發出膩人的一聲呻,直觸現場每一個人的神經。緊接著隨著圍繩的反彈,12號的身子再度被提了起來,美惠也回到了原位。

圍繩上下幾次顫動,莉奈則是揮舞雙臂找到了平衡,最終站定直立而起,就如平穩落地的體運動員一樣向觀眾致敬。

雷鳴般的呼和掌聲瞬間淹沒了12號慘絕人寰的「嗚嗚」聲。

莉奈如履平地,絲毫不以為意,盡情在12號間扭動著,時而上下雀躍,時而轉身顧盼,時而單腳獨立,時而原地踏步。希呂君看在眼裡,不斷讚歎,他覺得自己下面已經麻木了,如果真有這樣一位女王來酣暢淋漓地折騰自己,小弟弟報廢也算值了。

良久,美惠站起身來,扶著莉奈回到拳臺,此時12號已經暈厥過去了。

但是表演依然沒有結束。

由於之前美惠和莉奈綁得夠結實,12號的雙膝和圍繩的固定依舊沒受影響。

莉奈將12號身體托起,美惠迅速解下他雙手的束縛——膠帶已經嚴重變形了,只幾下就被扯了下來,美惠偷笑著小聲對莉奈說:「12號真有力氣。」

莉奈笑而不語,只用眼神暗示美惠動作要快。

美惠幫12號把他的手握住最上面的圍繩,並沿著圍繩向遠離角柱的方向儘可能拉直,然後用膠帶牢牢固定住,另一隻手同樣的作辦法。待莉奈放手後,12號就如同雜技演員般,藉助兩側的圍繩,使自己橫在半空,也正是因為他昏了才被固定成這樣,人在有意識的情況下這個姿勢肯定堅持不住的。

是時候「叫醒」12號了,美惠用膠帶粘在12號前,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嗚!」一聲慘叫,12號痛醒過來,正好看見膠帶上晃著自己的一片

但美惠似乎是仍不意,繼續用膠帶粘了幾次,直疼得12號著火了一般。

但這些痛楚都掩蓋不了12號的驚恐,他發現莉奈女王再一次爬上了角柱,正笑盈盈地看著他。

12號顫抖起來,想要掙束縛,可一切都是徒勞的,他想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情況,但又不自覺要看。

莉奈背轉身去,再次衝著觀眾示意,這次沒有要大家安靜,她就那麼在全場沸騰的呼聲中高高跳起,雙腿張開,分別從12號身體兩側、手臂和腿之間的空隙穿過,部則重重落到12號的前上。

「嘭!」圍繩在巨大的衝擊力下向中間凹了進去,12號的身體直直向下沉去,莉奈則迅速向後勾起雙腿,確保不沾地面,這樣自己全身的衝擊力都給到了12號身上。

「嗚嗚嗚嗚嗚……」12號慘叫著,幾次晃之後,莉奈就那麼面朝12號的部騎坐在他身上,雙腳騰空,全身的重量都了上去。

12號的雙臂呈現出青紫,甚至關節也腫了起來,估計是臼了。

美惠踮起腳尖,把12號的頭夾在自己的大腿,然後與莉奈一擊掌,衝著觀眾大聲說道:「絕技——暴風驟雨!」

話音落下,莉奈雙拳,深一口氣,然後拳頭雨點般地砸在12號的弟弟上。

此時的12號頭部已經被美惠封死了,每個人都能覺到他在哀嚎,可偏偏聽不到聲音。

12號頭部劇烈的抖動牽動著美惠一上一下,於是她索擺出一副的風姿,不斷「唔唔啊啊」地呻,食指含在嘴中,地掃視著現場每一個人。

現場徹底沸騰了,呼喊和叫好聲再也停不下來,甚至有人自發地拍手打起了節奏,為莉奈加油助威。

忽然,美惠面部一寒,後退兩步,然後撐起雙掌在12號頭部狂起來,配合上莉奈的拳,真有暴風驟雨之勢。

一頓揍,12號再度昏過去,美惠和莉奈不約而同停了下來,工作人員遞上剪刀,她倆麻利地解除了12號的束縛,而12號也因勢軟綿綿地倒掛在圍繩上。

美惠一把拽住12號的弟弟用力一甩,「砰!」12號摔在臺上,雙臂不自然地彎曲著,接著,莉奈一腳飛出,狠狠補在他的間。

兩位女王回身站定,衝著沸騰的全場笑著致意,演出到此結束。

第十八章

希呂君在演出結束後仍然呆在表演室,靜等美惠,工作人員在觀眾走了大半後上臺把12號抬去了醫務室,據說是問題不大,對於這個「據說」,希呂君有些驚異,雙臂臼難道還算小事嗎?對此,在得知希呂君是櫻子風俗店工作人員的前提下,主持人MM告訴他,稻香風俗店不單是FD營業,還有遠近聞名的醫務室,其中有個中國來的醫生,專治跌打損傷,這也是她們很重要的一個收入來源。

至於12號本人,在下場後不久已經甦醒,人家好歹也算是職業男優,而且深有覺悟,對於晚上的經歷他慘笑著只說了一句話:「回憶起來的時候,那是非常令人興奮的。」對此希呂君佩服不已,回想整晚彩的演出,又想到自己對於FD的諸多顧忌,反倒是他顯得有些半吊子了,畢竟,大多人喜FD無非是尋求別緻的刺,找一個渠道釋放積鬱心中的力,只有以此為生的人才會奮不顧身。另外,希呂君也側面瞭解了下,原來晚上一張入場券就要3萬円,VIP更是要5萬円,也就是說,短短的一個小時,兩家風俗店就要入賬近200萬円,希呂君吐了吐舌頭,終於發現,自己確實只是小打小鬧。

正在思想神遊之際,希呂君的手機一顫,一條短信發來:「有事,我家,一會兒見。——琴音」

也算是巧了,希呂君深一口氣,反正算請了半天假,一會兒就去一趟吧。

美惠胳膊跨過希呂的後背搭在他肩上,笑著問:「怎麼樣?」

希呂君誠惶誠恐,拘謹地轉過身,避開了美惠,恭敬地說道:「謝謝美惠女王的美意,真的非常彩!」

「那你有興趣讓我玩玩嗎?」

希呂君渾身一顫,說道:「還是不要了,越看越疼,覺男優也很了不起,這並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哎,那還真是適得其反了呢。」美惠有些失望,不過馬上灑道:「是呢,其實S與M之間要依靠絕對的信賴,就像瓶子與蓋子必須要配合好一樣,雖然你會覺得我們狠,但這何嘗又不是M的願望呢?」說罷她點了一支菸,深深了一口。

沒想到平看似大大咧咧的美惠會有這樣的悟,希呂君神一怔,不由自主道:「不管怎樣,美惠女王,我打心眼裡崇拜你,或許……」

「或許什麼?」

「應該會有機會的,」希呂君咬了咬牙,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還請美惠女王見諒,我要說個笑話。」

「什麼?說吧。」美惠又了一口煙。

「您那裡有不疼的手段嗎?或者不太疼的也行,我想……也許不怎麼疼的或許能行。」希呂君說道最後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美惠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說道:「唔,不能這樣,希呂君你是個混蛋,竟敢讓我笑得肚子疼,我要懲罰你!」說罷,她又了一口煙,對著希呂君緩緩地呼出。

希呂君不煙,但也知道要怎麼做,他盡力把肺內空氣排空,然後緩緩地把美惠呼出的煙入,直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彎大咳起來。

美惠拍了拍希呂君的頭道:「什麼就是什麼,我這裡沒什麼不疼的,想要來調教必須要有覺悟的。」說罷也不等希呂君,大踏步走了。

希呂君突然覺有些落寞,但是他只能無奈地笑了笑。

凡事不會面面俱到,也不能強求。

再次和尤莉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想借此機會回趟家,被批准後,希呂君直奔琴音女王家去了。

深夜的月光下,琴音家暗無燈火。

希呂君進了公寓樓,來到她的門前敲了敲,裡面寂靜無聲。

「估計是睡覺了,回家吧。」希呂君撇了撇嘴,準備離開,而正在此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身著短裙的琴音赫然出現在走廊中,手裡還拎著個塑料袋。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見到希呂君,琴音笑了,「等不上你就先去買了些東西。」

「哦了,是我失禮了,這麼晚才來。」希呂君恭敬地答道。

「久等了,進來吧。」

「我這裡才是,讓琴音女王久等了。」順手接過琴音手裡的塑料袋,希呂君瞥了一眼,發現裡面全是零食。

門開了,希呂君跟在琴音後面進了屋子,隨手把門關好。

「不知……」

「跪在這裡。」琴音打斷了希呂君的問話,指著玄關道。

希呂君順從地跪坐下去,順手把塑料袋放在一旁。

琴音跨坐上去,短裙罩住希呂君的整個腦袋,淡藍的底正好抵在希呂君的鼻尖處。

希呂君沒有多話,慢慢向後仰起,雙手撐地,保證琴音雙腿能夠越過希呂君的肩膀踩到地上。

琴音也不客氣,坐穩之後抬起一隻腳,開始解鞋帶。

「這雙鞋很漂亮,我的,就是解鞋帶麻煩。」

「唔……」希呂君享受著眼前的美景,空氣中略有臊氣,但更加刺著他,小弟弟竟然也開始有了反應。

兩隻鞋的鞋帶都解開了,琴音把它們整齊地碼在一旁,順手拿出一雙拖鞋穿上,站起身來走進客廳,一股坐在沙發裡。

「老規矩,光進了。」

「是。」希呂君迅速光自己的衣著,疊好放在玄關處,赤著身子走到琴音面前跪坐下去。

琴音把雙腳伸到希呂君面前,「乾淨,我懶得洗腳了。」

「是。」作為FD基本遊戲之一,腳並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雖然希呂君舌頭短也不夠靈活,但是他認真的態度還是得到了琴音的認可。

「哎,你要是我的家事奴隸該多好呢。」琴音慨地說道。

「唔唔……」含著琴音的腳趾,希呂君本想答話,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好回答,所以只是更加用心地活動舌頭,把那淡淡的酸味席捲入自己的嘴中。

不一會兒,任務完成了,琴音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雙腳,站起身來命令道:「跟我來。」

希呂君跟在琴音後門進了洗手間,他清晰地記得就是在這裡,他完成了琴音對他的第一次考驗。

琴音拿起淋浴頭對自己的雙腳一陣沖刷,洗去希呂君殘留的唾,又對著希呂君嘴裡衝了衝,然後坐在浴缸邊緣正道:「最近有些不開心,所以,今天叫你來是讓我放鬆放鬆的。」

「啊!可是……」

「女王命令你要服從,知道嗎?」

希呂君心裡「咯噔」一下,上次的地獄榨至今讓他心悸,但形勢所迫,他又不敢不答應。

正當他為難之時,琴音又說:「我知道你怕,哼哼,那好,今天我可以不榨乾你,但是,你必須遵守我的其它命令,知道嗎?」

「什麼?不用這樣?」希呂君暗喜不已,大大鬆了口氣,認真說道:「我發誓遵守琴音女王的任何命令。」

「呵呵,這就乖嘛。」琴音嚴肅的臉上出笑容,「其實呢,今天,我要把你變成名副其實的廁M!」

「啊!」希呂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雖說他已經略微品嚐過文貢的味道,並且在櫻子風俗店打工期間偶爾也會拿起洗手間廁紙上的殘留異想連翩,可真的來頓大餐還沒想過,倒不是希呂君不想,他當然想,不過就是怕吃多了中毒就不好了。

希呂君的神情被琴音看在眼裡,她瞬間知道了希呂君的態度,「哎……實在不願意就算了,希呂君是個好人,我沒必要非得折騰你。」

看到琴音落寞的樣子,希呂君咬了咬牙,問道:「可否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琴音盯著希呂君看,半響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實上,自從上次被炒魷魚後我也曾想過,能否變著其它花樣來,這樣也許能引更多的客戶吧。然後,今天我就嘗試了文貢調教,但實在是覺怪怪的,讓M等了半天也沒有出來,最後只能來了泡體草草了事,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這個……」希呂君猶豫了一下說:「第一次,總會害羞的,而且身旁有人一直盯著自己確實覺不好。」

「那倒是沒有啦,我把他的眼鏡矇住才做的,我可不想白白讓M大眼福。」

「可是……對我你明明……」

「你不一樣,知道嗎?我覺和你在一起很放鬆,所以就想讓你幫我練練。」

「可是我也沒有做過的。」

「那怎麼辦?我可不願意找個不認識的人來練,太吃虧了。」

又是一陣沉默,良久,希呂君乾咳一聲,換了個角度:「有沒有考慮過是乾燥不暢的問題?」

「不會的,我一直很正常,而且為了今天的調教,我這幾天只吃素,纖維足夠,味道也不會重,哎,沒想到到頭來卻是臨陣掉鏈子。」

「或許……我想試試。」希呂君想了想,咬了咬牙說。

「你……哎,別勉強了,我知道你的顧慮。」琴音眼睛一亮,但馬上暗淡下去。

「不是這個意思啦,」希呂君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沒嘗試過,你也沒經驗,我的意思是不如換種方式來吧,比如你先鍛鍊當著我的面方便在盆裡,克服心理障礙,而我會幫你清潔,並且嘗試儘可能多吃掉一些,那個,其實關於文貢,一直存在在我的幻想中,但我是非常向往的。不知……唉,不知行不行。」說到最後,希呂君低下了頭,他知道這樣的方式與女王說話是不禮貌的,所以,末了又加了一句:「這就算您的小奴求您了,還請女王賜願。」

琴音盯著希呂君看了看,說道:「好吧,就試試吧!」

二人說定,於是就在廁所裡開始了活動。

希呂君心跳很快,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糾結的夢想就要實現,而且是量力而為的嘗試調教,這讓他在緊張刺的同時心底一陣放鬆,他知道這樣算是在幫助琴音,可這也同時是在足他自己,或許文貢真沒有那麼多副作用,只要他能夠接受,這絕對會是他進入實調以來最大的幸福源。

希呂君規矩地跪坐在廁所一角,膝下墊著踏腳巾,免得跪久了受不了,面前擺著直徑約一尺的洗腳盆,琴音說也沒別的道具了,一個盆,明天換個新的就行。

琴音蹲在盆上,面對著希呂君,小心控制著力度,先放出一泡體,然後開始用力起來。

「低下頭去,盯著底下看。」琴音命令道。

希呂君順從地低下頭,把目光集中在琴音動的溝內,幾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

「嗚嗚,不行。」嘗試了幾分鐘後,琴音沮喪著說道,說完背過身去,把整個在希呂君眼前。

希呂君盯著琴音的菊花看,正看到它在不斷收縮和舒張,四周細小的溝紋寬窄變換,他能夠清晰覺到琴音的努力,但很明顯,實際效果不好。

「琴音女王大人,是否需要我幫忙?」看到琴音努力未果,希呂君一邊聞著盆中飄出的臊味,一邊問道。

「怎麼辦?」

「也許您心中會糾結影響發揮,不過足夠的刺肯定會讓文貢順利出來,或許,我的舌頭……進去……或許……會有效果。」希呂君嘗試儘量隱晦地表達自己的意思。

琴音想了想,笑道:「也行,至少覺應該會不錯呢,你做吧,我略抬高一些好讓你發揮。」

「是!」希呂君答應了一聲,低下頭湊了過去,伸出舌頭頂在琴音的菊花上。

先是口四周被希呂君照顧了一下,這樣,整個菊花馬上潤起來了,琴音被希呂君挑逗得「咯咯」笑了起來,「好,但是好舒服,繼續繼續!」她說道。

然後希呂君硬著舌頭對著內伸了進去,琴音受到推力微微前傾,但很快又正了回來,同時儘可能放鬆菊花,放希呂君的舌頭進入。

一股濃郁的土腥臭氣順著舌頭傳來,蔓延在希呂君的整張嘴中,希呂君舌尖受到了琴音體內的溫度,同時觸及到一些硬物,他保持深度不變,舌尖上下挑動起來。

「唔……」琴音立馬有了反應,「別停,這個覺好特別呢。」

希呂君聽在耳中,舌頭愈加活泛起來,把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全部攪動了一遍,甚至正前方的硬物也在他的撥下有些鬆動開了。

「不錯不錯,有覺了!」琴音說道,並不管希呂君舌頭仍在其中,就那麼用力排擠起來。

「唔唔……」菊花的收縮力量不小,把四壁上的一些殘渣用力擠向希呂君的舌頭,希呂君並不退縮,依舊盡力懟在其中。

終於,有什麼東西推動著希呂君觸及的硬塊頂了出來,希呂君順從地後退,讓出通道,同時看到黑綠的文貢已然出了開頭。

「琴音女王,加油,你就想,這裡只有您一個人,其它的都是您的用具,您想做什麼都可以。」希呂君不顧嘴中的苦澀和臭氣,鼓勵地說道。

「哦哦~」琴音應了兩聲,長出一口氣,然後把力量集中在部,慢慢地,菊花逐漸擴張起來,黑綠的頭已經出來,後面的則是黃綠的身段。

「果然是素菜呢……」希呂君在胡思想,他從未想到自己有機會親眼目睹女王排出的一幕,而且是在這麼近的距離。

隨著琴音的堅持,從菊花中出來的文貢也越來越長,先是懸吊在半空,然後落入盆中,最後硬是盤旋了二圈高聳而起才結束。

大頭出來了,琴音也是長舒一口氣,人也更加放鬆下來,她醞釀了一下,又排出了第二,只是這一比起前面一要細一些,短許多,「嘩啦」一聲落入盆中,起層層漣漪。

之後,琴音又做了幾次嘗試,想來主要內容已經都出來了,只有點零星的渣子綴在菊花四周。

「啊,完成了!」琴音習慣地伸手去拿廁紙。

「那個,琴音女王大人,我,是否可以……」希呂君趕忙了句話。

琴音一愣,隨即明白希呂君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可是這個姿勢很累呢。」

希呂君心知肚明,身體向馬桶一靠,把頭往馬桶蓋上一枕,仰面朝天道:「請女王大人使用。」

琴音「咯咯」一笑,跨坐在希呂君臉上,菊花正對著希呂君的嘴,她望著正下方希呂君高的小弟弟道:「你真可!」

希呂君只當是琴音在誇自己,毫無顧忌地添了起來。

正如琴音所說,因為素菜的緣故,她的文貢並不很臭,在最初的試探之後,希呂君已然能夠適應這股味道,而且僅僅是菊花四周的殘留,他很快就將之得一乾二淨了。

琴音俯下身捏了捏希呂君的兩顆黑豆,道:「好啦,謝謝我的小希呂!」說罷站起身來,順手穿好底

「啊,那個……」希呂想要提醒琴音沖洗一下。

「啊,不了,希呂君的唾嘛,留在那裡好了,乾淨,還能殺菌,而且,洗起來太麻煩了,明天再說吧,我就當是你一晚上侍奉在我這裡。」琴音的神情頗為意,然後突然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對著希呂君興沖沖地問道:「那個,我餵你吧?」她指了指腳盆中的湯水文貢。

皮皮夏

2024-08-18 01:23:59

第十九章

希呂君盯著散發臭氣的腳盆,嚥了幾口口水點頭道:「嗯,那勞煩琴音女王了。」

說罷,希呂君把腳盆端到馬桶蓋上,自己跪在一旁,琴音則去廚房取了把鋁製長柄湯勺,坐在浴池邊緣,翹起了二郎腿。

似是有意,琴音翹起的玉足正在希呂君小弟弟正上方,希呂君想到反正不用自己動手,於是直起身來,一手護著琴音的玉足,一手握著小弟弟了上去,正頂在琴音腳心。

琴音「咯咯」笑道:「來吧,了那麼久,先來口湯潤潤嗓子。」說罷舀起多半勺體。

希呂君微微側過臉去,探出脖子,向勺子,他可不想這些東西玷汙在琴音女王身上。

「嘶溜溜……」希呂君喝了一口溫熱的體,足的表情。

琴音看在眼裡,又舀了一勺道:「再來一口吧。」

希呂君答應了一聲,又是一口下肚。

「來,正餐來了。」琴音用了點力氣,從那青黃凌造型上切下一小塊,和著些許體送了過來。

希呂君一陣緊張,隨即又坦然,他張大嘴把整個勺子包裹進去,心裡想道:「就當是琴音女王幫我特質的蔬菜冰凌。」

土腥臭氣瀰漫在整個嘴中,希呂君緊緊抿著勺子,待琴音緩緩把它了出去。

琴音看著幾乎沒什麼殘留的勺子笑了笑,盯著正在咀嚼的希呂君。

一陣強烈的反胃頂得希呂君向前一傾,不過他很快剋制住了,希呂君握著自己的小弟弟在琴音腳下摩挲了幾下,皺著眉頭強行嚥下,另外多送了幾口唾

很奇妙的,當文貢在嘴中的時候他會有反胃,但真的下去後卻不再有其它的不適覺。

「繼續嗎?」琴音問道。

希呂君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再多些。」

這次,琴音多舀了些文貢送在希呂君面前,而希呂君則是大口下,由於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很快把文貢嚥了下去,過程非常順利。

琴音笑了,希呂君也笑了,接下來,琴音又送了二口湯,其中又一次還故意混了文貢,成糊狀的讓希呂君吃。

希呂君毫不介意,一口嚥下,任由臭氣瀰漫在自己的每個器官中。

琴音也在忍受著臭氣,她的抵抗力自然沒有希呂君強,不過俗話說「自己的總是不覺臭」,看到有人能如此追捧她的文貢,她也樂在其中,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適

「來吧,把這點華吃了吧。」琴音舀起頭上那點黑青的硬塊。

希呂君已然適應了,甚至能夠抵抗自己的反應去細嚼慢嚥,他把那點黑青的文貢嚼碎嚥下,一臉的足。

「來,再挑戰一下極限。」琴音舀起大大的一勺文貢,送進希呂君盡全力撐大的嘴中。

希呂君緊緊閉住嘴,不讓一絲一毫漏出,不一會兒就嚥下去,還張大了嘴讓琴音檢查。

就這樣,一口一口,沒有多久,希呂君就吃掉了大半個文貢,想到可能會有其它問題,而且也達到了最初的目的,最終在希呂君對著琴音玉足泉一次後,兩人結束了這次活動。

望著隨著馬桶水而下的一小段文貢,希呂君暗自下定了決心:「下一次,一定要完整的來一次。」

收拾完畢時,已經接近午夜,本來希呂君想擁著琴音的玉足入睡,不過還沒等他提出,琴音就說道:「早點回去休息吧,今天謝謝你了。」末了,又小聲加了一句:「哎,要是有你這樣一個家事小奴該多好。」

希呂君明白琴音的意思,但畢竟自己已經答應了尤莉會做好工作,所以他只能默默地離開。

回到自己家中,希呂君打開窗戶通了通風,又把水電卡擺在衣服上,提醒自己明早充費,最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晚,他又做夢了,夢到琴音和美惠聯袂演出,以文貢作鞭子,照著自己的肚子一頓狂,最後疼得他醒了過來。

希呂君拉肚子了,好好解決了一通之後,只覺非常飢餓,望著指向4點的時鐘,泡了桶速食麵,結果沒多久又拉了一通。好在這次不再覺餓了,於是他繼續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希呂君醒來的時間是早上9點,他充好水電費,收拾收拾家後就匆匆趕去風俗店了,路上他一直在擔心會不會繼續拉肚子,不過好在似乎再沒有狀況發生。

希呂君打掃完風俗店吃了午飯後,發現自己確實再沒問題,一顆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

一天無話,只是下午上班時菊子在經過希呂君身旁時皺了皺眉,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午夜收工,正當希呂關門掃地時,菊子去而復返,靠著牆說:「希呂君,昨天玩文貢了麼?」

希呂君大驚,慌忙站直身子答道:「是……是的,可是……」

「我當然知道啦,好歹這算我的專長,你身上透出的那種氣味我可是很悉的哦?」菊子隨意說道。

希呂君到處聞了聞,似是不敢相信,集中力下,才聞出一股淡淡的臭味,果然櫻子風俗店的女王們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菊子的嗅覺太銳了!

「沒想到希呂哥哥竟然請假外出調教啦,這要是傳到尤莉耳中會怎樣呢?」菊子食指點著嘴,目光向上,若有所思道。

「希呂哥哥……」希呂君一身冷汗,沒想到菊子會拿這個來威脅自己,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一歲的MM,希呂君大腦一片空白,良久,頹然說道:「菊子女王說怎麼辦都行,只是……唉,別告訴尤莉,我是真的怕她。」

「我還以為你會不認呢!」菊子吐了吐舌頭道,呼呼的臉上出一個頑皮的表情。

「怎麼敢不認,就算你憑空編個故事說道尤莉那裡,也肯定是我吃不了兜著走。」希呂君暗想著,然後跪了下去道:「還請菊子妹妹大人替我保守秘密,我聽你的就是了。」

「菊子妹妹大人……哈哈,好有趣的稱呼,那個,希呂君,以後就這麼叫我吧,聽上去好有徵服呢。」菊子拍手笑道。

「是……」

「不過呢,我也確實沒打算告訴尤莉,你都請過假了的嘛,想做什麼是你的自由。嗯,我也懶得問你究竟去了哪裡,想那麼多太費腦筋,我有二個要求,你必須答應,如果做得好,這件事情就算過去啦,做不好,嗯……做不好的話你知道後果。」

聽到前半句,希呂君心裡一鬆,聽到後半句,他心裡又緊張起來,只得惴惴地問道:「還請菊子妹妹大人告知,我一定盡力做到。」

「第一個呢,就是讓我玩上一次,最近客人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要求,玩起來一點都不。」

「遵命,不知具體玩什麼呢?」

「文貢。」

「呃……」

「你不是已經玩過的嘛?怎麼樣,應該不難吧。」

「好的,菊子妹妹大人,只是能否緩幾天,這幾天我肚子不舒服,怕影響您的興致……」

「哈哈……沒問題啦,我知道的,無非就是拉拉肚子之類的,過兩天就好了。」

「謝謝菊子妹妹大人體諒。」

「第二個就是讓我姐姐玩一次,她已經好久沒接大單生意了,有些手藝都生疏了,你就當給她練練手。」

「那不知梅香大人喜什麼呢?」

「各種都有啦,你可不許提任何要求,也不要說是我安排的,你就爬在她面前祈求她玩你一次,內容隨她喜就好。」

「好,好的……」希呂君咬牙答應了下來。

「明天為限,完成姐姐那裡的活動,否則我就找尤莉告密去!」菊子說道。

「是的,菊子妹妹大人。」希呂君磕著頭,送走了菊子。

「唉……」希呂君一聲長嘆,思忖著這幾天又會是大挑戰了。

,希呂君找了個機會祈求梅香調教,原因是自己來這裡有段時間了,但是對很多東西仍然不懂,希望梅香能夠撥冗「教育」他,當然希呂君著重聲明瞭,梅香想怎麼樣都行,自己無一不承受,只要梅香開心就好,這樣一個請求讓梅香笑開了花,答應下班後好好「照顧」希呂君,而菊子則像是剛聽到這個好消息一般,對希呂君一陣鼓勵,順便,也把自己的調教定在了四天後。

當晚,按照梅香的要求,希呂君早早地收拾出一間調教室,光了衣服跪在地板上等待。

不久,靜悄悄的風俗店內響起了清晰的「踏踏」聲,梅香踩著一雙十幾釐米高的高跟鞋進入了房間。

希呂君放眼望去,只見梅香一身黑緊身皮衣,前波濤洶湧,後圓潤,腆著不小的肚子,紡錘體般的身段讓那高跟鞋的細跟看上去不堪負重。

希呂君仰望著那張濃妝抹的臉孔重重地嚥了口唾沫,梅香與菊子一樣,跟美女沒有半錢關係,如果不化妝,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可是偏偏她的音容笑貌卻有極強的,就猶如一不斷在他的心頭瘙,令他抵抗全失。

「或許這會是個不錯的夜晚呢。」希呂君暗想著,他從未嘗試過完全由女王說了算的活動,心中有些許不安,但是他又想到了菊子的威脅,只能有一句沒一句地安自己,同時也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梅香的面前失去自我。

「嗯,多好的機會呢,希呂醬,我們玩個通宵吧!」梅香雙眼笑得眯成了一條兒。

希呂君渾身一顫,女王們可不像他一樣每天按點上班,人家有大把的時間,玩累了睡到自然醒就行,要是把他折騰一晚明天上不好班又要捱罵了。

「開玩笑的啦!」梅香當然知道希呂君的擔心,但她就是喜逗希呂君這樣的單純孩子。

「你知道嗎,這個房間叫做繩縛之間。」梅香邊說邊把一卷一卷的繩索擺在案臺上,然後取了四條合成革製成的綁帶,分別緊綁在希呂君的雙手雙腳的腕部,每個合成革皮帶都有個金屬小環,梅香取了四繩子分別穿過每個套圈,另一端系在從房間天花板垂下來的鋼架上,打了活結,待希呂君手腳被拉得向上吊起時固定住,這樣,希呂君就如同被扛進屠宰場的豬羊一樣,雙手雙腳全部都向上拉起,身體仍然貼著地面,關節雖然沒有被固定,但基本上算是喪失了行動能力。

梅香想了想,又找來一個強制張口帶,看上去就像一皮帶,帶子中間有個直徑4公分的空心不鏽鋼管,管子長約3公分,梅香把它入希呂君嘴中,正好卡在希呂君上下牙齒之間,然後把帶子在他的腦後緊緊地固定好,這樣,希呂君的嘴也被強制控制了。梅香大聲咳嗽了一下,聚集了大大的一口濃痰照準管口吐了進去,直達裡面希呂君動的舌頭上,然後拿起配套的金屬蓋,對準管口蓋了上去,接著順著管內壁的螺紋擰了二圈,最後,輕柔地拍了拍希呂君的臉頰,笑著說道:「希呂醬的嘴是我的,我想讓什麼進去就什麼進去,不讓什麼進去什麼就進不去。」

望著幾乎被完全控制的希呂君,梅香笑道:「漫漫長夜,我們慢慢來。」

第二十章

梅香緩步走到希呂君腿側,想了想又走回到他頭一側,再次打開蓋子,把右腳高跟鞋的前端架在上面,命令道:「!」

希呂君已然把濃痰嚥下,於是儘可能伸出舌頭在梅香的鞋底一陣摩擦,期間梅香甚至把鞋尖入孔中,讓希呂君添了個遍。

過了一會兒,梅香意地看了看沾口水的鞋子,再度把蓋口擰上。

她再次走到希呂君腳一側,在他的前站定,抬起鞋子潤的右腳,緩緩踩在有些疲軟的小弟弟上。

「嗚嗚……」希呂君間一陣涼意,儘可能抬頭望去,卻發現梅香右腳已然落在自己小弟弟上,且力度在逐漸加重。希呂君條件反般地雙腿併攏形成內八字,可是,由於腳腕向上吊著,雙腿已經繃直,用力之下,他的雙腳幾乎未動,下身卻因為無處著力了起來,至於梅香的右腳,依然不偏不倚地踩在小弟弟上,她的小腿被希呂君的大腿徒勞地夾在中間,絲毫沒有受到任何限制。

「啊拉~!這麼興奮吶。」梅香說道:「希呂醬果然是個好孩子,迫不及待地要把小弟弟送上呢。」她邊說邊慢慢增加腿上的力度,最後,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在這一隻腳上。

希呂醬如何能承受得了梅香的體重,體力不支下重新躺回了地面,雙腿重新被繃直了。

「繼續來嘛~」梅香笑著說道,同時上下抖動,拔的雙峰動不已。

希呂君看在眼中卻無可奈何,只是不斷重重地呼,努力忍受梅香對他小弟弟的衝擊——而他的小弟弟在受到迫後,非但沒有縮小,反而愈發膨,且硬了起來。

折騰了一會兒,梅香抬起腳來,希呂君力一輕,整個人迅速鬆懈下來,此時他的後背已經是汗水了,正當他以為能夠休息一下時,梅香蹲在他的身側,手中拿著兩個金屬夾子,臉上依舊洋溢著媚人的笑意。

「不許休息哦,即使我累了能休息,你也不許休息哦。」說罷,一邊一個,把夾子夾在希呂君的黑豆上。

梅香渾然不顧希呂君的顫抖和哀呼,拎著夾子後面的鎖鏈重新回到希呂君腳側,繼續把右腳在小弟弟上,同時手上一拽一拽,扯得希呂君疼得不斷扭動。

「嗯~,一開始就要先來一發的。」梅香的右腳開始來回碾動起來,糙的鞋底使得希呂君的小弟弟瞬間紅腫起來,特別是衝出包覆的頭,更是出鮮的顏

希呂君的唾多少起到些潤滑作用,不過那只是杯水車薪,部的、間的疼痛織在他的大腦中,令他不自覺扭動起來,但一切都顯得如此徒勞。

希呂君一咬牙,一個仰臥起坐竟然坐了起來,雙臂向後高高舉起,繃得筆直。力頓時大減,正當他慶幸時,竟然看到梅西臉上出更大的笑意。

「啊拉~多麼神呢。」梅香說道,同時順勢把小弟弟踩到地上繼續來回摩擦少了身體的緩衝,一側是生硬的水泥地,一側是梅香糙的鞋底,希呂君瞬間受到加倍的疼痛,而梅香則手腕抖了抖,縮短手中的鏈子,繼續拉扯兩個夾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神突然一震,小弟弟一下子泉了。

「嗯……!」梅香發出非常足的嘆,又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多磨了兩下,看到希呂君篩糠一樣抖動著,才緩緩放開了右腳,同時手腕一用力,「啪啪」兩聲,夾子被她硬生生扯下來了。

「嗚嗚嗚!」瞬間的疼痛和巨大的替襲來,希呂君身體一垮重新倒了下去,雙臂再度繃直向上。

希呂君重重地呼,似乎卡在嘴中的管子也有些鬆動了,空氣從管壁外沿和嘴之間的隙進出著,帶子的起伏清晰可見。

「都說了不能休息了嘛。」梅香如影隨至,把夾子重新夾回到希呂君兩顆黑豆上,順手又把強制張口帶緊了緊。

接著,梅香解開了懸掛希呂君四肢的繩索,而希呂君如蒙大赦般地癱軟在地,他想伸手取下前上的兩個夾子,但梅香溫柔地在他耳邊威脅了一句:「別動,聽話哦,希呂醬,不聽話要懲罰的哦~!」

希呂君臉苦澀,只得忍受夾子帶來的痛楚,梅香視而不見,自顧自拿起一段段繩索,把希呂君從小腿到前一圈圈綁好,然後,讓希呂君雙手緊貼身體兩側,也緊緊地綁上。

希呂君再度失去自由,甚至比剛才還要悲慘,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個一樣。

梅香把希呂君翻了個身,臉向下,從他的膝蓋和後背兩處引出兩繩子吊在安置在天花板上的電動葫蘆的掛鉤上,然後作控制器,把希呂君水平橫吊著升到了半空。

由於毫無憑藉,希呂君在半空中輕微地晃起來,梅香取了約莫一米的開花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起來,同時說道:「希呂醬,我知道你不喜鞭笞,不過呢,這種開花鞭是寬條硬塑料做成的,聲音大,痛小,為了足我小小的快,你多承受些,好不?」說罷,一手揪起希呂君的頭髮,衝著他出溫柔的微笑。

「嗚嗚……」希呂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能不同意麼?

梅香鬆手,然後又取來一開花鞭,舒展了下筋骨,然後猛地雙手開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鞭子雨點般地打在希呂君身上,從後背到手臂,從部到腿腳,無一處不被照顧到。

疼痛是會積累的,密集的鞭笞讓希呂君渾身痛麻,他「嗚嗚」叫喚著,同時拼命地扭動,可是除了無助地在半空中晃什麼都做不到。

「哦呵呵呵呵呵呵……」梅香盡情地舒展著自己,到痛快時不放聲大笑,手上的動作更加迅速了。

一分鐘時間,對於希呂君如同整個小時,落在身上的鞭笞已超過一百下,如果每道寬條都算一小鞭子的話,那麼短短的60秒內,希呂君至少承受了超過1500下鞭笞!

渾身通紅的希呂君被梅香放了下來,包括強制開口帶在內,身上的束縛也被解開,但沒等希呂君緩過勁來,梅香重新取了一個馬嚼子綁在他嘴中,嚼子兩端綁著韁繩,此時正搭在他的後背,希呂君咬著嚼子氣,到力量由韁繩傳到嚼子,再傳到他的嘴上,梅香一拉,希呂君的頭就不自覺仰了起來。

「嗯,固定好了。」梅香說道,然後命令道:「跪趴!」

希呂君雙手雙膝著地,依舊息不已,渾身麻疼麻疼的,還有前兩顆黑豆傳來的痛意愈發明顯。

梅香拿了對腳蹬固定在希呂君腋下,兩個金屬製成的鐙子懸在希呂君前下的半空中,「叮叮噹噹」一陣碰撞,然後想了想,又拿了對護膝給希呂君綁上,溫柔地問道:「姐姐累了,能騎你不?」

「嗯……祖祖大儒其素以素以(姐姐大人請隨意使用)」去掉了強制開口帶,希呂君嘴部力大減,多少能勉強說說話了。

「希呂醬真乖!」梅香笑意濃濃,摸了摸希呂君的頭,說道:「去,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房間的門都打開。」

「素!(是!)」希呂君領命,一路跑著去打開其它房門,前兩個夾子後連著的鐵鏈正好拖在地上,「叮鈴鈴」響了一路。

開完門,希呂君重新回到梅香面前,跪趴下去,不斷地大口呼氣。

「希呂醬啊,不是說了嘛?姐姐累啦,懶得抬腿了,這樣吧,你從我下鑽進來,這樣姐姐就能直接坐下了,好不?」梅香懶洋洋地說道。

希呂君無有不從,爬著繞了個圈,從梅香身後鑽進她的兩腿中間然後停下。

「真乖~」梅香笑道,她彎坐在希呂君的部,雙腳找到鐙子踩了上去,整個人的重量都在希呂君身上,然後「嗯……」發出非常足的一聲。

「唔……」希呂君抖動了一下,梅香的份量不輕,他咬牙撐住。

「怎麼,嫌姐姐重麼?」梅香溫柔的話語中透著冷意。

「唔唔……」希呂君拼命地搖頭。

「當然啦,姐姐一點都不重,所以呢,希呂醬,帶著姐姐把每個房間都逛一遍吧。對了,先到案臺那邊,姐姐拿點東西。」梅香說道,同時右手扯了扯韁繩,希呂君順從地向右一拐,艱難地爬了過去。

梅香取了打火機和香菸放在希呂君背上,同時拿了把開花鞭,衝希呂君上一,拽了拽韁繩道:「好了,走吧~」

希呂君「唔唔」叫了聲,向前爬去,不想掛在前的夾子後面長長的鎖鏈在自己膝下,隨著他向前移動正好拽緊,疼痛瞬間傳來,希呂君一個趔趄爬倒在地,梅香則是一聲驚呼,不過依然穩穩地騎在希呂君上。

「真討厭!」梅香拿起開花鞭衝著希呂君部和大腿一陣猛,疼得希呂君渾身顫動。

「起來!」梅香命令道,同時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唔唔唔……」希呂君用力撐起來,無奈梅香體重太大,本來爬著的情況下載著她倒還能勉強支持,但從趴在地上起身就有些困難了。

希呂君嘗試幾次無果,氣得梅香站起身來衝著希呂君後背又是一陣猛,直到她額上出現了細密的一層汗水。

「起來!」梅香怒氣衝衝地命令道。

少了後背的迫,希呂君馬上爬了起來,他緊緊咬著嚼子,忍受後背和腿上火辣辣的覺。

梅香彎拎起連著夾子的鏈子,把它們從夾子上取了下來,同時把夾子重新在希呂君的黑豆上夾好,做完後,重新在希呂君上坐定,雙腳再次踩進鐙子。

「你真沒用。」梅香說道:「太讓我失望了。」

「度不去(對不起)……」希呂君堅持著,帶著哭腔乞求道。

「知道錯了?」梅香問道。

「唔唔!」希呂君重重地點頭。

「下次還敢再犯不?」

「唔唔唔……」希呂君拼命搖頭。

「好吧,那姐姐就給你一次機會,我騎著你,想好好休息休息,你一定要爬穩了,知道嗎?」

「唔唔!」希呂君再次點頭。

「嗯……那你現在就把風俗店裡每個房間都逛一遍吧,記住,一定要穩穩的,知道嗎?」梅香俯身在希呂君臉上拍了拍,然後加重語氣道:「你一定要讓姐姐好好地騎著你,好好地騎~著~你,知~道~嗎?」

「唔唔!」希呂君用力點頭。

把風俗店爬一遍,還要馱著梅香,希呂君對自己是否能完成絲毫沒底,也許,待走到門口時他就會支持不住了,但是,他不得不前進。

「啊!對了!」梅香撫摸著希呂君紅腫的後背,上面還有絲絲傷口,她在自己額頭抹了把汗,然後擦抹在那些紅腫的地方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一個機靈,汗水如鹽水,傷口撒鹽不說,還捎著不知名的化妝粉,蟄得希呂君後背又疼又

希呂君有強烈的衝動去拼命抓撓,可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只得咬牙向前爬去,祈求早點結束這蟻噬般的折磨。

「慢點,慢點,慢點嘛~」梅香恢復了那膩人的口氣,拽著韁繩說道,「慢點哦,否則姐姐怎麼好好地去體驗騎著希呂醬的覺呢?」

「嗚嗚嗚……」希呂君狠命咬著嚼子,頭上滲出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下,糊了他的雙眼,他只得用力搖了搖頭,然後半眯著認準方向前進,唯一讓他鬆口氣的竟然是經過梅香這麼一,四肢傳來的疲勞有所淡化,而他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完成任務,他確實堅持不了多久。

希呂君儘量保持平穩,從房間出來,順著走進另外一件調教室,繞著兜了一圈,然後進入下一個調教室,滴下一路的汗水。

梅香全身贅垮在希呂君身上,她悠哉地點了煙,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拿著香菸雲吐霧起來,期間,她時不時地拿起開花鞭衝著希呂君的打,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結束了演播室上下臺階的地獄般的行程後,希呂君幾近虛,他渾身抖動著舉步維艱,之前淡化的疲憊再度湧來,反倒是後背的瘙疼痛不那麼明顯了。

梅香再一次把菸灰磕到希呂君後背上說道:「被姐姐騎著幸福嗎?」

希呂君艱難地點了點頭,再向前行進了一小步。

「呵呵,真的嗎?」梅香笑道,「那姐姐再給你點獎勵哦。」說罷,她把燃著火星的菸蒂重重地戳在希呂君的脊柱上。

「嗞……」細小的聲音中,一縷青煙飄起,帶著輕微的焦糊味,梅香享受般地嗅了嗅。

「嗚嗚嗚嗚!!!!!」希呂君昂首痛呼,瞬間有種不顧一切擺的衝動,但猛地,菊子的威脅回在腦中,想到大半個風俗店都爬下來了,離完成任務並不算太遠。

冷靜澆熄了希呂君全部的雜念。

希呂君渾身抖動著,汗水從全身冒出,匯成小溪滴在地上。

強烈的痛楚之下,疲勞再度離他遠去,希呂君睜著通紅的雙眼向前爬去,一步、二步、三步……

幾分鐘,就如同幾個小時一般,當他最終爬回房間時,臉上扭曲的表情已經看不出是哭還是笑。

希呂君停下時,梅香並未急著下來,而是悠閒地扭動了一下身軀,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懶洋洋地命令道:「去桌子那邊,我口渴了。」

希呂君艱難地挪動,他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但是覺確是麻木的,他想快點解,可越是這樣,梅香重量越覺明顯。

梅香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希呂君,她拿起茶杯細細品了起來,一口下肚,回味不已,她說:「唔……好茶!希呂醬想喝嗎?我偏不給你喝。對啦,希呂君馱著姐姐這麼久,累不累呀?」

希呂君無言以對,只是重重地息。

「一定累來,但是姐姐還沒騎過癮,怎麼辦呢?」

希呂君仍舊無言,四肢不住地顫抖著。

「要不我把那本雜誌看完再說吧?」梅香指了指案臺上厚厚的一本《女王週刊》道。

希呂君深無力,眼淚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

「算啦!騙你的啦!」梅香拿起開花鞭在希呂君了一下,終於站起身來。

身體一輕,神一鬆,希呂君無力地癱倒下去。

「啊拉啊拉,怎麼能這樣子呢?」梅香雙手叉,俯視著希呂君笑道:「我可是休息好了,但是你不能休息啊,咱們繼續吧。」

第二十一章

梅香麻利地解下希呂君身上的道具,但還沒等他好好息一口氣,梅香又從案臺上拿了個大號漏,把底端入希呂君嘴中,命令道:「用力抿住!」

希呂君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抿住漏下端導管,梅香則笑著用膠帶把希呂君的嘴和導管粘綁在一起。

梅香下底扔在希呂君臉上,命令道:「自己套好,啊,對了,上面有些殘留物,要正對著希呂醬你的鼻子哦。」

希呂君照做了,頓時一股腥臊氣撲鼻而來,他嗆得忍不住想咳嗽,但是嘴用膠帶和漏斗封住了,只能順著導管大口呼氣。

梅香一步跨在希呂君頭上,下面對準漏斗微微蹲下,道:「不準動,姐姐給你補水哦。」說完,「譁」的一聲,開始起來。

似乎是體胖內存大,「噓噓」聲中,梅香出了快的表情,漏斗不一會兒就了上來,橙黃體足足有一升多,也多虧是大號漏斗,否則還真盛不下這麼多。

希呂君在剛才的運動中汗如雨下,此時早已口乾舌燥,他也顧不得那濃郁的臭味,大口大口地貪婪地喝著梅香的體。

梅香看到希呂君的樣子,臉上也是綻放著笑容,問道:「好喝嗎?」

希呂君點了點頭,小心護著漏不傾斜,繼續大口大口灌著自己。

「咕嘟,咕嘟……」即使是飛快喝著,希呂也足足用了半分鐘才把所有體一滴不剩地灌了進去,此時他的肚子已經微微有了腫覺,飢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嘴的味。

梅香笑著從桌子下拿出一個2升裝的大礦泉水瓶,裡面是黃褐體,她拿著瓶子衝希呂君揮了揮,說道:「把這個也喝了吧」。

「唔唔?」希呂君驚恐地看著那足足一瓶子體。

「下午我和凌夕說你晚上要接受調教,她說你好久都沒去關照她了。所以她用一個班的時間攢了這些,另外,我妹妹也贊助了一些。她倆都說,一定要一滴不剩地讓你喝掉,如果有一丁點費的話,保證讓你死。」

「唔唔唔……」希呂君哭無淚,菊子還好說,沒想到凌夕也來參合一下,真後悔這段時間沒有好好孝敬她。

「來吧,別動,我要倒了哦。」梅香一手護著漏,一手拿著瓶子高高舉起,黃褐體順而下,穿過導管直奔希呂君的喉嚨。

「嗚嗚嗚……咕嘟……」希呂君反抗不得,只得強行喝下,嘴中臭味更重。

「其實晚上這體還是澄亮的,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這個顏了,保質期真夠短呢。」梅香說道。

希呂君此時已經顧不上聽梅香說什麼了,強忍著努力去喝每一口,肚中是腫,而且似乎眼睛的餘光也能瞟見自己高隆的肚皮。

最後一口下嚥後,希呂君打了個嗝,他皺著眉頭,強忍著反胃的覺。

梅香扯去膠帶,取下漏,繼續命令道:「閉緊嘴,別漏出來哦。」

希呂君照做。

梅香重新扯了些膠帶封了幾圈上去,順便把內按剛才的位置也用膠帶重新固定上去,道:「這樣就好很多了。」

希呂君也是一陣輕鬆,他也知道,如果不這樣,說不定自己真的一不留神就吐出來了。

梅香終於取下希呂君黑豆上的夾子,其實此時對於希呂君來說,已經完全夾得麻木了,既然沒有折磨,梅香也就沒打算繼續把夾子留在上面。

「累不累,希呂醬?」梅香看似關切地問道。

希呂君點了點頭,說實話,他已經完全力了。

「那就繼續吧。」梅香笑著,話裡絲毫沒有任何邏輯。

「嗚嗚嗚嗚……」希呂君臉上的痛苦一覽無遺。

「不行了嗎?你不是說要隨姐姐玩嗎?人家正在興致上呢。」梅香皺眉道。

希呂君又想起與菊子的約定,只得舒緩表情,像只無的小狗一樣蹭在梅香的腳背上。

「這才乖嘛!」梅香笑道,「過來吧。」

希呂君跟在梅香重新走到電動葫蘆下。

「仰面躺下。」梅香命令道。

希呂君照做,梅香拿起之前用過的合成革綁帶,重新綁在希呂君手腕和膝蓋上,然後利用綁帶上的掛鉤把希呂君雙手腕和雙膝蓋分別扣在一起,又找了兩繩子把他的雙手和膝蓋分別掛在相聚60公分的兩個電動葫蘆底下的掛鉤上。

做完這些,梅香一股坐在希呂君的腹之間,拿起電動葫蘆控制器吊升起來。

「嗚嗚嗚嗚嗚……」希呂君本來就腹中腫,梅香至少有半個部在他肚子上,得他腹翻江倒海,就想吐出來,可偏偏嘴被封住,無從釋放,直撐得他哭無淚。

梅香、凌夕和菊子三人的體已在希呂君腹中混合,這會兒倒在他的嘴中,令他覺得苦澀不堪,一個不留神,又在鼻子中,嗆得他悶咳不已,但這都是小事,隨著電動葫蘆的轉動,希呂君承載著梅香逐漸上升到半空中,本來幾近力的手腿再度受到巨大的力,皮帶勒在手腕上生疼不已,希呂君只能雙手握住吊繩減輕力,望著身上悠然自得的梅香,重重氣,時不時還有那倒回來的體從鼻孔中出。

希呂君的身體在升到約一米高時停了下來,梅香微調了兩吊繩的長度後,放開了控制器,此時希呂君的腹離地高度基本相同,梅香則穩穩地坐在上面,雙腳懸空,整個股幾乎覆蓋了希呂君大半個身軀。

在希呂君痛苦的呻聲中,梅香有節奏地擺動小腿,慢慢地,慢慢地,希呂君前後晃起來,直至在空中反覆劃出大半個圓弧。

吊繩發出「唻唻唻」的聲響,似是不堪負重,梅香則一手一握著,笑意盎然地著鞦韆,興致到時,竟然哼起了小曲,似是在回憶童年的時光,又似在盡情體味這美好的一刻。

希呂君只有頭部沒被固定,他拼命地搖晃著,同時盡一切努力減輕手腕和膝蓋承受的力,可是所有努力都以徒勞告終,混合體順著他的鼻孔出,就如同兩條小溪,順著他的臉頰在脖子上,再在後脖子處,最後揮灑在調教室的地上。

「真好玩。」晃中,梅香衝著希呂君說道:「這是我最喜的項目了,可是已經很久沒人願意陪我玩了。我這麼玩你,希呂君你喜嗎?」

此時希呂君已經被疼痛、迫、疲倦、臊臭織折磨著,就像瘋子一般「嗚嗚嗚嗚」地叫喚,本沒注意梅香說了什麼。

「不喜也沒關係哦,」梅香不以為意,接著溫柔地說道,同時不再擺動雙腿,任由希呂君的擺幅逐漸減小下來,「我喜就行了,姐姐我就是要欺負你,欺負得你痛苦不已,你呢,不論怎麼做都是要被姐姐我欺負的,不是嗎?你應該到幸福,此刻我可是整個人都給你了哦,你就是姐姐的鞦韆,姐姐的股墊子,不是嗎?」

「嗚嗚嗚……」隨著速度下來,擺幅減小下來,希呂君身上的力也有所減弱,但對他而言已經完全無所謂了,因為他的手和腿已然麻木了,唯一他能夠受好點的就是腹中的力似乎有所減輕,也不知是通過鼻子了還是腹內的體被他收了。

「今天我很開心哦,」梅香說道,「所以呢,最後我也要希呂醬開心一下。」說完,梅香扭動肥胖的身軀,抬起左腳跨過希呂醬的腹部然後放下,面對著希呂君的小弟弟騎坐在上面,雙腳則在空中隨意地晃動著。

希呂君晃動的幅度已經很小了,梅香不用手也可以穩穩地騎在上面,所以她放開繩子,握住希呂君萎靡不振的小弟弟開始起來。

「嗚嗚……」此時希呂君已經毫無掙扎的力氣了,只能任由梅香擺佈,而梅香也算經驗豐富,不久就讓他的小弟弟提振起來。

梅香很仔細地把希呂君小弟弟頭部周圍的皮都捋在下方用左手握緊,右手則肆無忌憚地在他最為的頭上撓,甚至惡作劇一般地剝開中間的小孔,然後吐了口唾進去。

「命中~!」梅香玩得非常開心,希呂君則深受刺不斷扭動,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突然,梅香停了下來,放下那已經膨大的小弟弟,扭動轉了個方面,面對希呂君說道:「那個,我想了想,姐姐我還是別讓你開心了,你開心沒有任何用,我開心就行了,不是嗎?」說罷,從雙間拔出一紅燭和打火機,「嗆!秘密武器哈!」

梅香點著蠟燭道:「其實這個蠟的溫度不高,不過要是靠近皮膚的話估計溫度也不低,來吧,試試看哦。」說罷,她把蠟燭挨近希呂君部,然後對準他的一顆黑豆傾斜下去。

晶瑩的蠟準確滴落在希呂君的黑豆上,慢慢凝結成紅的小塊,希呂君奮力扭動著,全身滲出了汗水,如果他的嘴沒被封住,此時一定會大聲嚎叫:「燙燙燙燙!」

一個黑豆,然後是另一個黑豆,直到兩個都變成和鮮紅的小鼓包,梅香才重新把蠟燭擺正。

梅香又一陣扭動,帶動繩索發出「唻唻唻」的聲音,重新面向希呂君的小弟弟。

「好啦,你不開心的時刻到啦,姐姐來了哦~!」她溫柔地說道。

第二十二章

梅香重新動希呂君的小弟弟,讓它再次堅起來。

「來嘛~來嘛~!」梅香一手舉著紅蠟一手快速用力著。

希呂君不堪刺,沒多久,一陣意襲來就要奔而出了。

小弟弟瞬間變大,同時中間的孔道也大大張開,四周開始搐,準備

「停!」梅香驟然停了下來,緊緊握住小弟弟四周,不讓出來,另一隻手舉著紅蠟湊了過去。

紅蠟傾斜,體憑空而下,照準希呂君小弟弟中間的孔滴入,慢慢地了出來,四溢而出,不多久,希呂君小弟弟的頭部鮮紅一片。

梅香悠然說道:「這個角度呢,出來正好對著姐姐,這多不好呀,所以呢,姐姐把它蠟封了,這樣就沒問題啦。」

滾燙的體滴在最為的部位,任何的麻木都阻止不了希呂君拼命地扭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希呂君哀嚎著,眼淚鼻涕湧而出,不過所有的扭動卻只是讓他這個人體鞦韆自我晃動起來,直逗得梅香「咯咯」直笑。

「嗯~太好啦,希呂醬要請姐姐我玩鞦韆嗎?太好了太好了,繼續繼續,姐姐很喜呢。」梅香發出膩人的聲音,手上的動作卻斯毫不含糊。

不一會兒,希呂君的動作減弱下去,一方面是確實力了,另一方面則是紅蠟已經冷卻下來,徹底封住了他的口子,此時的希呂君,只覺到小弟弟口被堵死了,體內的力完全傾瀉不出。

「啦啦~」梅香滅了蠟燭,雙手一起開始用力去那依舊膨大的小弟弟。

無窮的刺讓希呂君急於而出,但是口封死又出不去,希呂君渾身顫抖起來,不久就因為刺過度而搐起來,此時他小弟弟上的紅蠟封頭僅僅是出了幾個裂紋而已。

梅香終於玩累了,她拿起控制器把希呂君放在地上,然後解開兩吊繩和手腕上的帶子後,對著希呂君說道:「累啦,我要睡覺了,就在對面那個有的房間,」她指了指時針指在2點的表道:「這麼晚了,姐姐不敢回去,就在這裡了,你自己收拾好以後也過來吧,快點哦~姐姐等你哦。」

說完,她伸了個懶,慢悠悠地走到希呂君每天睡覺的房間去了。

希呂君咬著牙把身上其它束縛除去,緩緩撕下封在嘴上的膠帶,連滾帶爬地到了房間角落,用盡全力穿好衣服,然後扶著牆踉踉蹌蹌地奔向風俗店附近的洗手間。

後半夜的微風讓他一個機靈,他艱難地抹了把汗衝進洗手間,對著馬桶就是一陣乾嘔,同時子,把小弟弟上的蠟一把一把抓下來扔進馬桶,凝固的蠟圪得他下面生疼,此時小弟弟已經有些軟下來了,可孔中的蠟塊一點沒少。希呂君深一口氣,不斷告誡自己冷靜,然後小心翼翼地拽著末端把整塊蠟了出來。

三釐米多的蠟條在燈光下分外醒目,希呂君長出一口氣,再也忍不住了,體奔而出。

待他回到風俗店時,梅香已經光躺在上,肥碩的雙腳叉著,整個人正靠在頭悠然地看著雜誌,一抹薄毯堪堪遮住她的腹和大腿。

希呂君無聲地跪在旁邊。

「去,洗個臉刷個牙,順便把身上也都洗洗,乾淨了再上。」梅香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雜誌。

希呂君很快地照做了,這次他穿著拖鞋站回到邊。

梅香瞥了他一眼道:「上來吧。」同時側過身去。

希呂君從她腳的一側上了,蜷縮在角落裡。

梅香抬起一條腿道:「把頭伸過來,給我做舌俸。」

希呂君也側躺下去,與梅香方向正好相反,然後把頭枕到梅香的間,伸出舌頭在她的私處攪動起來。

「嗯~嗯~」梅香發出意的聲音,她放下大腿,正好把希呂君的頭夾在兩腿中間,整體向下移了移,順便整了整枕頭,然後伸手關了燈。

屋內一片漆黑,梅香雙手捂住希呂君的頭使勁向裡面按,道:「用力,再用力,深一點,深一點,對,就這樣,保持住哦。」

希呂君深埋其中,梅香的長盡情地戳在他臉上,帶著臊臭的氣味,令他無所適從。

「我要睡了哦,你不準停,直到我睡著為止,知道嗎?」梅香說道。

希呂君點了點頭,忍受著撲面而來的長,用全身唯一還有力氣的舌頭,一下一下攪動在梅香的私處。

良久,梅香發出陣陣輕鼾,全身放鬆下來,希呂君只覺頭部力減輕了,甚至還有一絲新鮮的空氣傳入鼻孔,他已經全身無力了,頭歪在梅香後的單上,沉沉睡去。

醒來已是接近中午時分了,希呂君掙扎著爬起來,卻發現梅香早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渾身沒有一處不疼。他呲牙咧嘴地下了,託著昏沉沉的腦袋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好歹,算是完成一樁了。」

希呂君強忍著全身的不適把風俗店打掃了一遍,抹去昨夜的痕跡,還沒等有時間吃口飯時,女王們已經接踵而來了。

接下來的二天,希呂君都是在疼痛中度過的,梅香的活動直擊他身上那些經常受不到鍛鍊的冷門肌,縱然是年輕,希呂君也必須好好休養才能緩過來。

出奇地,其她女王們這兩天倒是沒讓他按摩或者做些苦重活,似乎大家都知道,梅香姐姐的調教從來都是非常難熬的,持久、到位、夠份量——雖然希呂君儘可能地保密,不過櫻子風俗店的休息室從來沒有秘密,結果大家都知道他被好好整了一回,甚至有人開玩笑道:「希呂君是耐久郎,梅香的全部被史無前例地接受了。」

期間,倒是花女王很熱心地為希呂君做了一次鞭笞調教,她的主張是:「希呂君需要加速血循環才能儘早康復,所以需要她這個專業人員給他來一次全身按摩。」

女王的好意希呂君自然不能拒絕,他只得咬著牙忍受花女王蛇鞭的摧殘,直到渾身是血紅的印子才作罷。但是神奇般地,第二天希呂君果然覺好多了,渾身的暖意讓他肌勞損好了大半,對此希呂君對花女王讚不絕口,並且熱情地用舌頭給她做了一次足底按摩。

「那你喜我的調教嗎?」花問道。

希呂君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他說:「S這個角就是要盡情釋放,M這個角就是要全盤接受,如果花女王您在考慮我的受為前提下進行鞭笞,那整個活動就變味兒了;而您盡情發揮的話,我肯定承受不起,所以……真的很抱歉。」

花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嘆了口氣,腦中浮現出那些擠破頭找她調教的客戶們總會提出這樣或那樣的要求,或許在不考慮賺錢的情況下,她才是最為憋屈的女王。

梅香調教完的第三天,希呂君與菊子的約定之也來臨了,對此希呂君做了充分準備,一早就去上了洗手間,然後一天沒有吃飯,他多喝了些水,趕在下班之前又去了趟洗手間,盡一切可能清空了腸胃。

「這樣應該不會拉肚子了。」希呂君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自我安道,他有非常強烈的預,菊子的文貢調教絕對不簡單。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當菊子把希呂君帶回家,告訴他幫他請好了明天的假時,希呂君內心「咯噔」一聲。

「梅香姐姐今晚不回來了。」在參觀完菊子和梅香住的公寓房間後,菊子對希呂君說道。

「今晚在這裡活動是因為風俗店裡沒有這個道具。」希呂君順著菊子的手指望去,只見地上平放著一張木板,木板一端有個斜坡,上面設計成椅子的造型,兩側有扶手,背後有靠背,只是椅座部分中間凹下去半個橢圓形。

梅香取出一瓶飲料,對希呂君說道:「這個牌子的飲料我很喜,特別是瓶蓋像嘴一樣的設計,只有人允時才會開口,平時放著則不會有出來。」說完,她把飲料一飲而盡,然後擰下整個瓶蓋,當著希呂君的面了一瓶青黃體,然後重新把瓶蓋擰上,命令道:「光衣服,去廁所,把你的小弟弟頂進去,我一會兒不想看到它,太影響心情。」

希呂君順從地照做了,他把小弟弟到硬時咬著牙從瓶蓋入,頓時,溫潤的體包覆了整個小弟弟,他放開雙手,竟然發現瓶子竟然可以憑空吊在上面,比起之前小弟弟受到的折磨,這次可謂是最溫柔的,希呂非常認真地把小弟弟一直伸到最深處,然後順手拿起一張手紙把瓶蓋四周因為力擠出的體擦乾淨,然後一手託著瓶子回到客廳菊子面前。

菊子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指著那張木板道:「躺上去,頭要對準座椅上那個凹槽平放。」

希呂君託著瓶子小心地躺了下來,梅香用木板上設置好的皮帶將希呂君雙腿併攏綁好,雙臂貼著身體也綁好,至於著小弟弟的瓶子,就那麼平放在希呂君肚子上——反正裡面的體也出不來。

希呂君順著木板的走向斜靠在上面,頭平躺在橢圓形的凹槽中,菊子把他脖子處的皮帶扣緊後說道:「我最喜文貢調教,但是我非常討厭髒兮兮的文貢得到處都是了,所以一會兒我們就玩面接,我可不會用什麼手紙之類的,但是我要當我從你臉上離開時,後門是非常乾淨的,知道嗎?」

希呂君想點頭答應,卻發現脖子被固定後頭的動作也受到了影響,只得答道:「知道了,我會努力的。」他當然得努力,跟菊子這陣勢比起來,琴音那簡直小兒科,好歹他多少有點文貢遊戲的經驗了,估計勉勉強強能夠堅持過去吧。

說話間,梅香又在希呂君腦門上緊緊了一皮帶,皮帶上有套環,正好在希呂君兩側太的位置,菊子分別用兩尼龍繩穿過兩個套環與座椅兩側固定起來,繩子上加了個旋緊器,她轉動旋緊器,直到把兩繩子繃得硬如鋼絲般才停了下來。

「你看看哪兒還能動?」菊子道。

希呂君嘗試地動了一下,卻發現只有下巴開合還行,至於四肢,也就是手指頭和腳趾頭能動,而腦袋因為兩側都被拉緊,他本沒法左右移動。所以他答道:「應該只是指頭和嘴能動。」

菊子意地點了點頭道:「手指的自由就給你吧,至於嘴,一會兒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咽我的文貢,知道嗎?」

希呂君道:「知道了,菊子妹妹大人。」

「那個,你知道我為什麼胖嗎?」菊子俯身盯著希呂君問道。

希呂君可不敢說,慌忙答道:「菊子妹妹大人不胖,而是非常的豐。」

「是嗎?那豐的菊子妹妹請希呂君吃大餐,你會拒絕嗎?」

希呂君又答道:「那是我的榮幸。」

「好啦好啦,不聽你的奉承話了,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我呢,一無身材二無相貌,所以才會淪落到這個特殊行業,但是呢,我對於零食的堅持是絕對噠,壽司也好、烤也罷,我統統都喜吃。你看~」說罷,梅香拿起沉甸甸的一大包零食在希呂君面前晃了幾下,然後放在一旁。「今晚我會通宵看片子,邊看邊吃零食,你的任務就是吃掉我隨時排出來的文貢,這樣我就能不受干擾地看到天亮啦~!肚肚也不會腫啦~!嗯~想想就開心!」菊子望著希呂君,小眼睛、塌鼻子和小厚嘴笑得擠到了一塊,只留下一張紅潤的大餅臉。

希呂君心如冰封,但事到如今難道還有迴旋餘地嗎?他只得回答:「是的,菊子妹妹大人,我一定盡力。」

「那就開始吧。」說罷菊子打開電視上U盤後,關了燈,然後下底股坐到希呂君臉上,挪動了幾下,讓自己的後門正好對準他張開的嘴。

「呼~」菊子放鬆了向後靠在椅背上,整個小肥把希呂君半個腦袋裹在中間,只留下他一對鼻孔可以勉強呼,希呂君在電視裡透出的光線中仰望著眼前這肥大的部,若不是兩側的椅座分擔了一些重量,單是這樣一個體重在身上一夜他就受不了了。

菊子把雙腳放鬆地搭在希呂君的前,用遙控器點開U盤中的影片看了起來。

「記住哦,我可懶得動了,有多少文貢你都想辦法解決了,不準漏出來啊。」菊子強調了一句。

希呂君則是菊子的後門表示知道了。

「咯咯……好,好啦,知道你餓了,來了哦~嗯………………」菊子笑著宣佈希呂君最為難忘的一夜開始了。

第二十三章

伴隨著直衝大腦的惡臭味,一大截又又長的東西擠進希呂君的喉嚨,幾度盤旋後了他的整張嘴。菊子的文貢並不硬,黏黏的,熱乎乎的,充了希呂君嘴中每一個角落。

要溢出了!

但是在菊子的體重迫之下,希呂君的嘴和菊子後門四周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於是,文貢直接順著希呂君的喉嚨衝了進去。

希呂君屏住了呼,忍受著強烈的反胃,喉頭動,沒有咀嚼,硬生生地了一大口下去,緩解了嘴中的力。

「嘔……」希呂君無法控制那強烈的反胃,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極力牴觸這一大坨毒物,但是菊子的每一句話都深深印在他的腦中,於是希呂君強制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不顧及自己的任何受,拼命地下嚥。

終於,嘴中力一緩,希呂君抓住時機猛幾口空氣。

惡臭味幾乎讓他昏厥過去,他甚至有理由相信,即便菊子自己聞到這股氣味也會反胃不已,但大部分臭氣顯然被隔絕在他的嘴中,希呂君終於知道,自己不單能當馬桶,還能屏蔽臭氣,甚至將來還能清潔S的後門。

覺到後門外的力減弱,菊子再一用力,又是一大坨又又長的文貢!

新鮮的臭氣讓希呂眩暈了,他一度想要不聞不問,但文貢已經被擠進了咽喉,如果不及時處理,自己連呼都成問題。

「從昨天開始就沒上洗手間,憋死我了。」菊子的聲音傳入希呂君的耳中,有如天外之音。

希呂君振作神把自己從半糊狀態中拉回來,緊緊握拳,手指甲嵌入手心,痛楚讓他逐漸清醒過來。

再一次,希呂君發出無限的潛力,大口咽文貢,此時他真的覺得自己之前留空肚子是明智的選擇,否則單單這麼兩下,他就會撐壞的。

嘴中力再度輕了。

正當希呂君鬆了口氣的時候,毫無徵兆地又一條大的文貢擠了進來。

由於正在拼命呼,希呂君一口氣沒換過來就被文貢堵住了氣門。

「扣扣、苦苦……」希呂君不由自主地劇烈咳嗽起來,由於嘴被封住,他的聲音極其沉悶。

希呂君渾身篩糠一般地顫抖,臉已經憋得通紅,真切地體會到窒息的受。

「啊啊~不好意思啊,還有呢,咯咯!」菊子笑得十分開心,悠哉悠哉地看著U盤中的娛樂片。

絕境中,希呂君突然爆發出一陣氣力,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此刻都形成了高度統一,他用驚人的潛力迅速嚥下了嘴中大部分文貢,然後拼命地呼

「咕……」悶響聲在希呂君嘴中響起,令他雙腮一鼓,菊子腹中的臭氣終於在三大股文貢後得到了釋放。

「嗯……真舒服……」菊子意地呻了一聲。

希呂君把這股子氣權當空氣呼掉了,經過幾次強力衝擊,他對菊子的文貢和其中參雜的惡臭氣體竟然有些麻木了,當他嚥下嘴中最後一點文貢後,到渾身都不舒服,不過卻覺得活著是如此美好。

希呂君仔細用舌頭清理著自己的口腔,嘴、牙齒、牙……每一處都仔細過,不斷分泌唾沖刷殘留的文貢,清理完畢後,他又用舌頭把菊子的後門前後裡外了個乾淨,至少這樣他不會總是聞到那令人眩暈的惡臭味。

「舌頭伸進我裡面攪一攪。」排毒養顏,此時菊子心情非常好,她打開一袋薯片,放了一片到嘴中,邊吃邊說道。

希呂君遵從了,只覺得菊子的後門比自己的舌頭還要熱些,裡面依然殘留著些許文貢。

「嗯……」菊子發出膩人的聲音,後門在希呂君的刺下一開一合。

忽然,希呂君到菊子在發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時,菊子的後門緊緊收縮,裹住希呂君的舌頭,然後又擴大,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股文貢,頂著希呂君的舌頭湧而出。

希呂君快速收回自己的舌頭,正好一小坨細細的文貢落在上面。

菊子側了側身子,後門離開希呂君的嘴,又往嘴裡了一片薯片,然後喝了口果汁道:「抓緊機會,放鬆下你的嘴,順便請務必仔細咀嚼文貢的味道,一定要細嚼慢嚥哦,否則會消化不良的。」

希呂君嘴上的力終於減輕了。他閉上嘴,按菊子的命令細細品嚐著這坨文貢,就如同吃著一口被加熱的冰凌,咬上去黏黏的,還有沙沙的覺。

這坨文貢就像一個炸彈,被希呂君研磨開後,極致的惡臭味充斥在他腦袋裡每個角落,燻得希呂君不斷強打神保持清醒。

中的希呂君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浸潤在菊子中的小弟弟逐漸堅,帶動整個瓶子倒豎在自己的間。

菊子當然看到了,但她僅僅一笑,繼續把視線移到娛樂節目上。

希呂君麻木地向上仰望,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電視中透出些許光線進入他的視線。

突然間他有種覺,就彷彿自己被遺忘了一般,沉淪在這黑暗的天地中,做著所有人都唾棄的最為卑的事情。

「咕嘟」,已成稀糊的文貢最終被嚥下,希呂君抓緊時間清洗了一下口腔,而菊子的命令又再度傳來:「張開嘴,擁抱我的後門。」

菊子長出一口氣,嘆道:「還是坐在希呂君上面最舒服了。」接著她肚子,神一凜道:「來了!」

「嗯!嗯!嗯!嗯!」菊子連續用力發出幾個音,後門大開,然後又是一大坨文貢衝進希呂君的嘴中,瞬間,希呂君的腮幫子高高地鼓了起來。

希呂君的小弟弟膨大了,抖動了幾下後就在菊子的體中了,但由於不是直接的刺,小弟弟只了二下就停了下來,倒是依舊拔著,保持瓶子倒豎的狀態。

昏暗中,菊子自然沒有注意到希呂君小弟弟的發,而希呂君則有些哭無淚,這麼沒來由的默默發,難道菊子的文貢真的對他有如此大的刺嗎?

享受著渾身酥麻的覺,忍受著嘴中那的惡臭的文貢,希呂君想要伸手撫摸已經起的肚子,順一順裡面積的東西,但絲毫不能動彈。

瞬息間,他重新振作了氣力,開始艱難地下嚥嘴中的這一大坨東西。

或許當菊子剛提出文貢遊戲時希呂君並未想到會是這樣要命的情況,他總以為經過琴音的那次,他已經能夠適應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菊子這個小胖妞沒有忌口,鴨魚樣樣都吃,份量還足,這直接讓他幾近崩潰了。

「或許,經歷這一夜,真的會什麼都不怕了吧!」希呂君自己都不屑於對自己的安,他想著,眼中噙著淚水。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意志終讓希呂君了過來,腹中有一陣沒一陣的反胃時不時地折磨著他,不過他已經基本適應了。

菊子嘴中不停地吃喝著,眼睛盯著電視,時不時因為節目中的包袱放聲大笑,似乎完全忘記了希呂君的存在。

吃得肚子了,菊子就會用力排排文貢,毫無疑問地被希呂君全盤接受了。

由於在菊子體內停留的時間不長,希呂君甚至能從菊子中的文貢中品出一些零食的味道。

一會兒是番茄醬,一會兒是魷魚絲,還有一會兒是她沒嚼完的半顆納豆。

菊子的食量驚人,不過也多虧希呂君在下面默默承受著,這一夜,她把整整一大包零食全部吃掉了。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菊子的娛樂節目看完了,她站起身來,回頭笑著問希呂君:「怎麼樣,菊子請你吃的大餐好麼?」

希呂君知道快要結束了,打起最後的神道:「謝謝菊子妹妹大人,我……好吃!」猶豫了一下,他把自己的慨生生嚥下,只是肯定地回答「好吃」,他覺得絕對不能再節外生枝了。

「不客氣,不客氣。」菊子擺手道,「希呂哥哥下次繼續找我哦,可以預定哦,我會繼續好好招待你的哦。」

希呂君心中慨不已,但嘴上只得客氣道:「那真是太謝謝菊子妹妹大人了!」

「嘻嘻……」菊子笑道:「不用客氣啦,希呂哥哥只要足菊子最後一個小小要求就可以了。」

「菊子妹妹大人請說,我一定足。」希呂君著內心的忐忑說道,再一次制止了反胃的衝動。

「那個,很簡單啦,希呂哥哥只要當著我的面上一次就可以了,就用那個瓶子哦,不難吧。」說罷,菊子解開了希呂君雙手的固定。

「好的,聽菊子妹妹大人的。」希呂君雙手握住灌菊子的瓶子上下移動起來,其實自最初之後,一夜之間他的小弟弟豎起、癱軟,癱軟、豎起好幾次,但一直沒過,此時又正好是清晨,希呂君覺得這對他來說並不算難事。

菊子笑了笑,道:「希呂哥哥真聽話,你完成後,菊子給你獎勵哦。」說罷隨手拿起一個她喝空掉的大飲料瓶,用剪刀去掉底端,口對嘴入希呂君嘴中,然後蹲在座椅上,下面正好對著瓶子,雙手托腮笑看希呂君的動。

希呂君牙上用力,確保瓶子豎直,瓶底缺口對準菊子下面,雙手迅速動起來。

沒有多久,意襲來,小弟弟瞬間變大,希呂君的呼隨之沉重起來。

「哇~!要來啦!加油加油!」菊子興奮地叫道,同時下體一鬆,體從天而降。

晶瑩的珠在呈現在希呂君眼前,透過透明的瓶身,他看到那體從滴落到連成一線,再到而下,希呂君此刻忘記了一切,他貪婪地暢飲著,手上的動作也愈發猛烈起來,那一刻,他忘記了自己全部的做人的尊嚴,一夜的折磨徹底擊碎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線,此時他盡情地放縱了自己。

體盛開在是混黃泡沫的瓶子中,希呂君雙手不停,只為自己的快進一步得到宣

菊子放聲笑起來,傳入希呂君的耳際,更讓他賣力了。

良久,菊子的釋放停了下來,希呂君意猶未盡地著瓶口的內壁,手上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

菊子出瓶子扔進垃圾桶,然後解開希呂君身上全部的束縛道:「都收拾好,動作輕點,我去睡了啊。」說完,打了個哈欠去了臥室。

希呂君緩緩地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錮了一夜讓他全身發麻,他覺自己昏沉沉的,但他依舊強打起神整理起來。

取下套在小弟弟上的瓶子,希呂君盯著萎縮著的漉漉的小弟弟,重重嘆了口氣,「哎……」

輕手輕腳地全部收拾好,希呂君看了看錶,時針指向早上七點,外面已經大亮了。

「趁著人少趕快去趟洗手間吧。」希呂君拎起一大袋垃圾,輕輕關上了門。

的晨風讓希呂君神一振,他扔掉垃圾後,衝向自己常去的那間廁所,找了個卡間門一,又吐又起來。

望著便池中一堆黑黃的汙物,希呂君一陣反胃,再次沖掉後他重新坐了上去。

回想昨夜如夢,希呂君慨不已。

良久,希呂君看了看時間,估計梅香差不多回家了,他在洗手池好好洗了把臉漱了個口後回到風俗店。

果然梅香已經離開,又或者她昨夜本就不在這裡。

希呂君鋪好,設了個12點的鬧鐘,選了一雙菊子穿的運動鞋抱在懷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十四章

天馬行空的一夢後,希呂君被鬧鐘吵醒,雖然菊子幫他請過假,但他覺得還是按時上班的好,至少能給尤莉和櫻子留個好印象。

又去外面洗手間解決了一下肚內的不適後,希呂君快速地把風俗店打掃完畢,待女王們上班來時,整個風俗店看上去十分的乾淨整潔。

希呂君跪在走廊接一位又一位女王相繼來臨,凌夕在經過他時俯下身子道:「什麼時候才輪到姐姐來玩兒你呢?」說罷,硃紅的嘴抿出一個小孔,在他耳旁輕吹一口氣,讓希呂君心跳不已。

尤莉見到希呂君來上班多少有些詫異,不過她還是笑了笑,道:「爬下!」

希呂君雙膝雙手著地,尤莉跨坐上去道,駝我去我房間。

「是!」希呂君爬向尤莉的專屬調教室,似乎在梅香的調教後,他的體力有所增加,此時馱著嬌笑的尤莉爬行起來又快又穩。

「不錯!」到了地方後,尤莉拍了拍希呂君的腦袋,然後站起身道:「不是說請假了嗎?」

「回尤莉大人,我覺得總請假不好……」希呂君恭敬地答道。

「嗯。」尤莉讚許地點了點頭道:「一個月已經過去大半了,在這裡待得怎樣呢?」

「非常好,謝尤莉大人給我這個機會,這是我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希呂君語氣中透著真誠。

「那有沒有想過以後如何呢?」尤莉問道。

「暫時還沒……」希呂君答道。

「你也知道,你來打工是因為我的照顧,不過你也確實沒讓我們失望,至少這裡的姐妹們都非常認可你的工作。」尤莉道。

「能夠得到眾位女王的認可是我的榮幸,我會繼續努力的。」

「不過風俗店實際上不需要你這樣一個崗位的,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也想一想,一個月後打算怎麼辦。」

「是,我知道了。」

「好了,去忙吧。」

「是,尤莉大人。」

離開尤莉的房間,希呂君長舒一口氣,是啊,一個月後又該如何呢?難道就這麼拍拍股走人嗎?但他又想到,自己不需要工作,又能夠拿到VIP會員卡,經常回到這裡,這本身就不存在什麼問題的。「只是,跟女王們的關係必然要疏遠了。」想到自己離開後再也不能進入休息室和女王們近距離了,希呂君心中多少湧起一些失落

整整一天,希呂君都沒有胃口吃下任何東西,並且又是連著拉了幾天肚子,不過雖然身體不舒服,他還是儘量在休息室多服侍那些休息中的女王們,似乎對她們無償的付出都成了希呂君心中小小的一點幸福,對此,女王們讚不絕口,直誇希呂君懂事。

幾天中,希呂君像是央求梅香女王一樣央求了凌夕女王給他再來一次活動,也算是應了凌夕女王那句吹在他耳邊的玩笑話,對於凌夕女王,希呂君總有著一分和崇敬的心情,畢竟她是他第一次接受實調的擔當女王。

從鞭笞到蠟燭,從口水到繩縛,凌夕幾乎給希呂君來了全套,但不同於梅香女王的時,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照顧著希呂君,並不讓他承受太多的折磨和痛苦。希呂君心中動,當著凌夕的面前後發了三次,逗得她嬌笑不已,最後又在自己已經全身鬆軟地情況下奮不顧身地把臉深埋在她的間舌俸。盡全力讓凌夕舒了一回,並且嚥了她排出的各種體。末了,凌夕紅著臉道:「希呂醬真是個好孩子。」

希呂君則仰望著凌夕道:「只要凌夕姐姐開心就好。」然後甚至不顧凌夕的反對,又給她的後門做了一次舌俸。

凌夕雖是拒絕,但希呂君舌頭的動還是讓她舒不已,最後只得佯裝嗔怒道:「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

希呂君則一臉真誠道:「我只是想,能給別人做的,都給凌夕姐姐做,但是給凌夕姐姐做的,不一定給別人做,希呂是凌夕姐姐的!」

「是嗎?呵呵。」凌夕笑了,把希呂君擁在懷中,希呂君則不由自主地留下了眼淚……

又是一個夜晚,早早收拾好風俗店後,希呂君決定到街上逛逛,吃個夜宵後回來睡覺。

立秋後的夜間涼風陣陣,希呂君縮了縮脖子,快步走向遠處那個關東煮的攤子,正在這時,一陣叫罵聲傳入耳中。

「嘿!你什麼意思?」一個聲音道。

「打扮不錯啊,陪哥兒幾個玩玩吧,保管讓你。」另一個聲音道。

「哎,就是人還太小,你們說能撐到第幾個呢?」再一個聲音道,引來其他人一陣鬨笑。

原來是小巷裡五六個氓在鬧事,希呂君本想不管,但不經意的一瞥還是讓他看到人群中那身悉的女僕裝。

「是夜女王!」希呂君渾身一震。

「喂!你們在幹什麼?!」當希呂君回覆冷靜時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這群人身旁了。

「關你什麼事?」一個氓道。

「想死嗎?快滾!」另一個氓道,虎視眈眈地盯著希呂君。

希呂君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再次朝身著女僕裝的少女望了望,確認是小林夜無疑!

毫無徵兆地,希呂君衝著那個盯著他的氓一拳轟去,正中眉宇間,然後又是一拳打在他身旁另一個氓臉上,同時他衝著小林夜大喊:「快走!」

氓們先是一愣,然後怒氣衝衝地一擁而上,照著希呂君拳打腳踢起來。

「快走!快走!」希呂君全然不顧,只是衝著小林夜大喊,同時繼續揮動自己的拳頭。

小林夜愣了愣,但馬上回過神來,一句話不說小步跑開了。

望著小林夜的離去,希呂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整個人蜷縮下去,護著自己要害部位,任由氓們踢打。

許久,氓們打累了,嘴裡罵罵咧咧地相跟著離開,只留下渾身青腫的希呂君癱倒在地上,嘴角還淌著血絲。

第二十五章

凌晨一點左右,希呂君慢慢緩了過來,他艱難地站起身,捂著絞痛的腹部,貼著牆緩緩挪向稻香風俗店。

稻香風俗店那位名醫據說總會為了M們忙到後半夜。

「希望醫生還在。」希呂君帶著期盼,奮力地敲門,「咚咚」聲在夜間格外響亮,但他卻也支持不住了,渾身癱軟在風俗店的大門口。

希呂君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上,眼前一陣雪白。

「唔……」他呻著想要坐起,卻發現全身都在疼。

「你醒來啦。」一個悅耳的聲音傳入腦海,希呂君循聲望去,卻看到一個戴著眼鏡身著白褂的中年女人看著他。

「這是……在哪裡?」希呂君問了問。

「稻香店的醫務室。」女人說道,同時轉身走向一旁,繼續忙碌起來。

「您是……」

「華茜。」

「啊,那您就是她們說的……」

「沒錯,我就是這個醫務室的當值醫生。」華茜再次走到希呂君身旁,手裡拿著一支明晃晃的針,「翻過身去,我給你打一針抗生素。」她邊說邊彈了彈針管。

希呂君呲牙咧嘴地翻了個身,華茜掀開他身上的毯子,毫不顧忌地在希呂君股上一針下去,動作簡練乾脆。

「全身多處腫瘀血,並有皮外擦傷,左側肋骨挫傷3,右側2,未見內出血,你運氣不錯,休養一半天就能下地行走了。」華茜說道。

「謝謝……」希呂君忍痛道。

「不謝,總費用大約5萬円,請在出院前結清即可。」華茜語氣十分平淡。

「知道了……」希呂暗自嘆了口氣道,他慢慢想起之前的經歷,「至少夜女王應該是平安的。」他安自己道。

「那個,華茜醫生,你能否幫我個忙?」他說道。

「什麼?」打完針後,華茜又繼續忙別的去了。

「我是對面櫻子店的,我叫希呂,能否明天跟我們店長說一聲,告訴她我在你這裡養傷?」希呂君道。

「傳話費1000円。」華茜道。

「啊……好,好的。」希呂君一愣,不過還是答應下來,他沒有想到的是,其實很多送到醫務室的M都比他情況嚴重,比他還需要給別人傳話,於是這也成為醫務室的業務之一。

天亮後,待風俗店開門,華茜來回總共花了2分鐘告知了希呂君的情況,這讓希呂一陣慨:2分鐘1000円,錢真好賺!

不久尤莉就來了,身後還跟著小林夜。

「昨夜去找死了?」尤莉雙手叉,怒氣衝衝道。

希呂君不敢答話,望向小林夜。

「哎……」小林夜重重嘆了口氣,一句沒說。

「是不是去找死了?」尤莉拽著希呂君的一隻耳朵用力提擰。

「哎呦!!」希呂吃痛叫道,「我……我看到……夜女王……被……」

「你就是去找死了!」尤莉放開希呂君的耳朵,繼續罵道:「你不知道這附近都有我的人嗎?眼皮底下能有人敢動我的人嗎?」

「啊?!」希呂君怔住了。

「好不容易來了幾個新混混,我和夜計劃好了訛一筆的,結果就被你這個找死的人全攪和了!」

「啊!!」希呂君張大了嘴,不顧疼痛坐起身來。

「啊個!你說你,還不如被打死算了!」

希呂君徹底無語了,自己拼死拼活地破壞女王大人們設的局,想想就讓他無地自容。

「今天算曠工,明天滾回來上班,另外無償加罰你額外多上三天班,有問題嗎?」尤莉怒道。

「是……知道了,尤莉女王大人。」聽明白了,希呂君只顧得暗自懊悔了,嘴上只得唯唯諾諾。

「哼!」尤莉哼了一聲,帶著小林夜扭頭就走,「啪!」重重地關上了醫務室的門。

「唔,門上有個小裂紋,你賠,3000円,算在你醫藥費裡。」華茜盯著醫務室的門看了看。

「是,是的……」希呂君答道,渾身一軟癱倒下去。

了51000多円後,希呂一瘸一拐地回到櫻子風俗店,忍著痛打掃起來,據說因為是合作風俗店,華茜給他打了個98折,否則他還得多1000多円。

無話,尤莉依舊對他怒目相視,其她女王還好些,至少省了他的按摩功夫。

臨近下班時,小林夜走到他面前道:「恢復得如何?」

希呂君忍痛直了身板道:「謝謝夜女王關心,我還行!醫生說大多是皮外傷,自行休養二天就好了。」

小林夜點了點頭道:「那一會兒送我回家吧。」

「啊?」希呂君一愣。

「怎麼,不願意麼?」

「沒,沒問題!」希呂馬上答道。

下班後,希呂君跟在小林夜身後,慢慢地走在大街小巷間,一路無話,直到來到一棟別墅前。

「進來吧。」小林夜打開院門道:「什麼都別說,一會兒我會告訴你的。」

「小姐回來啦!」家門被一位面慈祥的阿姨打開,「這位是?」

「我朋友,談些事情,他一會兒就走,不過夜。」小林夜淡定地說道。

「哦,那我去準備茶水。」阿姨道。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今晚沒別的事情了。」小林夜道。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能照顧好自己,要麼我去租房過夜了。」小林夜話中透著無可爭辯的口氣。

「別,別,難得回來一趟,進來吧,我去休息,不打擾你們就是了。」阿姨忙道。

「嗯,去吧。」

說完,小林夜領著希呂君進了門,在玄關換了拖鞋,直奔二樓她的臥室。

「啪嗒!」小林夜反鎖了門,淡淡地說:「掉衣服,哦,對了,內不用,我不習慣看那個。」

「是,是的。」希呂君照做了,動作有些拘謹,不過還是很快地把衣服掉疊好放在一旁。

小林夜讚許地看了一眼希呂君疊好的衣服,在寫字檯前坐定,命令道:「過來吧,跪在我面前。」

第二十六章

「是,夜女王。」希呂君邊說邊跪在夜面前,忍著痛直身子,正好比坐在那裡的夜矮了半頭。

「別叫女王,聽著彆扭,就叫,嗯,叫小夜吧。」

「是,小夜。」

小林夜轉身從寫字檯上拿出一版水彩筆,取了的,拔下筆帽,在希呂君右鎖骨上寫畫起來。

「希呂君是個大M……」小夜邊說邊寫道,4毫米直徑的水筆在希呂君皮膚上摩擦著,發出「沙沙」的響聲。

希呂君覺有些,不過他可不敢動,雖然小林夜讓他叫她「小夜」,但眼前的少女氣場,少了些許高高在上的覺,可多了幾分不容侵犯的貴族氣。

「我是個大小姐。」小夜似是自言自語道,手上動作不停,又在希呂君左鎖骨寫上了「希呂君是個大傻瓜」。

「父母離異後,我和父親住在這裡,不過……」小夜頓了頓,在希呂君前正中自上而下寫道:「希呂君是個馬桶。」

「一年365天,我見到他的時間加在一起可能也就幾小時。」說完,小夜換了只紅的筆,在希呂君的黑豆上做起了文章。

「我和尤莉是同學,不過因為太無聊了,才去她店裡打工客串的。」小夜手上不停,細心地圖畫在希呂君黑豆上和四周,不一會兒就畫出了兩朵美麗的小花。

希呂君覺很,但是也有種特別溫馨的覺,一位美女以自己為畫布在盡情發揮,那是非常有覺的,就像一位美女理髮師細心給自己剪頭髮一般,她的一顰一笑都會為整個過程平添溫。希呂君靜靜地享受著,想要閉上眼睛,又不忍錯過眼前美女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可多看一眼又會覺得自己冒犯,所以他只得低下頭,把目光集中在那握著筆的細膩的小手上。

「但是我本身不是女王,又沒有尤莉那麼開放和大膽,所以幾乎不會去接客。」小夜換了只藍的筆,繼續在希呂君前描繪,又勾勒出兩隻靈動的小鳥來。

「怪不得她總是坐在休息室裡,也不像其她女王一樣調戲我,」希呂君想道,一臉恍然,「原來如此啊。」

「不過呢,我倒是風俗店的。」小夜停下手中的筆衝著希呂君笑了笑,美麗的臉龐讓希呂君為之一呆。

「特別是能夠看到狗一樣的希呂君,每次見你被調戲得無所適從的時候,我都覺得特別好玩。」

「啊……謝,謝謝小夜您的讚賞。」

「所以,我也忍不住想要欺負你,不過因為不會那些高難度的東西,就想在你身上寫畫,你,不會介意吧?」小夜問道。

「這是我的榮幸。」希呂君認真地答道,說實話,他還從未被這樣調教過,但直到現在為止覺都很不錯,甚至那肋骨上的疼痛都在小夜的筆下被治癒了,至於久跪的膝蓋,則更不是問題,堂堂大小姐的閨房,地上佈置的是鬆軟的毯子。

小夜換了只棕的筆,畫了幾棵樹幹,又換上綠的筆,畫了樹葉,和草地,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呈現在希呂君的整個前腹上。

享受著小夜的「筆按摩」,希呂君甚至有種動得想哭的衝動,心中是溫暖。

「其實……也算是給你個安獎吧,雖然昨晚你破壞了我和尤莉的大計,但看在你奮不顧身身而出的份兒上,我勉強原諒你了。」小夜笑道,重新換上黑的筆,繼續在希呂君的前寫畫了一些侮辱他的話語,不過這些侮辱話在希呂君眼中看來有如讚賞一般,心中暗歎道:「有地位的人就是不一樣,罵人不帶髒字,還字字誅心,太厲害了。」

「轉過去!」小林夜命令道,同時推了希呂君一把。

希呂君迅速照做了,把整個後背暴在小夜的面前,小夜索雙腳踩在希呂君的小腿肚子上,繼續自由地發揮起來。

「對了,我聽尤莉說,再過幾天你就要走了,是嗎?」小夜問道。

「是,是的,我們約定的打工期是一個月,到期就沒有一直留在風俗店的理由了。」

「那,會懷念嗎?」

「是,非常不捨。」

「那為什麼不央求尤莉讓你留下呢?」

「沒有必要,」希呂君深一口氣,真誠地說道:「長久呆在一個地方總會膩的,FD遊戲也一樣,說到底這仍是男女尋求刺的一種渠道,不開異之間的關係,與其一直堅持著直到興趣腐爛掉,不如留個念想,讓這裡一直成為我的嚮往,更何況我又不會去哪裡,將來總會經常來這裡的。」

「呵呵,你倒是看得透徹。」小夜說罷,又在希呂君後背上加了句:「希呂君是悶的偽哲。」

「而且,我總覺,太了玩起來就會缺少覺的,所以還是要和女王們保持距離為好。」

「嗯……不過我倒是覺得悉才會有信任,信任才能把自己放心地給女王,不是嗎?」小夜笑道,側著身子在希呂君兩側間寫畫著,前後背那些依舊殘留的淤青傷痕都被她重點照顧了,當畫上去的時候,希呂君有些疼得呲牙咧嘴,不過他默默地全忍了下來。

「小夜您說的沒錯,所以這也正是我糾結的地方。」

「所以我倒是有個建議呢,一個月結束後你不如選定一個女王做段時間家奴,或許這比你盲目體驗要好得多。而且也儘可能地保留了你對其她女王們的嚮往。」

「這是個好辦法呢!」希呂君欣喜道,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把握不定:「不過她們會接受嗎?」

「應該會的,又會料理家務,又會按摩,又會討人喜,希呂君,看得出,你和別的M不一樣,很多時候你不是來放縱自己的,而更多地是去合女王,事實上,又有多少女王會是完全自信的呢?她們總會需要你這樣的人去肯定她們的。另外,或許你不知道,其實大家經常會在你不在休息室的時候討論起你來,總會慨要是有你一直能伺候著該多好。」

「是,是嗎?」聽到這句話,希呂君可謂幸福。「那您呢?」

「我?我當然不會啦,我又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女王,最多隻會友情客串一下。」

「哦……」

「好啦~上身完工啦,躺下吧!說起來,你身上的發真少。」小夜繼續道。

希呂君:「……」

「也罷!本小姐就盡情發揮一把,讓你渾身充印記!」小夜捋了捋袖子。

「那真是不盡,這是我最大的榮幸!」希呂君道。

「呵呵,可是我耐心不夠,會花的哦!」小林夜道。

「沒關係,只要是小夜你畫就好了,我覺得都好看!」

「嗯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希呂君覺得沒有一次調教像這次一樣時間過得飛快——或許這本身就不是真正意義上的FD遊戲。

一小時一晃而過,希呂君的身上和四肢上是小夜的塗鴉。

「那個,小夜……能不能……」希呂君指了指小弟弟,「這是我唯一的請求了,還請您……」

「呵呵,好吧,就當我研究一下男人的小弟弟。說實話,我還真沒有機會仔細端詳過呢。」小夜想了想,同意了。

「太好啦!」希呂君興奮不已,恭敬地下內

小夜先是在希呂的部寫畫了一番,又在玉子上寫了玉子,並畫了幾個心,然後在希呂已然高聳的小弟弟上寫了「小弟弟」幾個字,也畫了幾個心,想了想,她又在所有空白的區域寫上大大小小的「」字,甚至包括皮裡側和小弟弟頂端,「這套水彩筆的水彩是特製的,不容易洗掉,你可別後悔哦。」

「不會的,我會小心保留住的,這是小夜對我的心意,我會珍惜的。」希呂君毫不猶豫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附贈你個禮物吧!」小夜道。

「謝謝小夜!」

小夜下一隻雪白的襪子,套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腳跟處則正好包裹住了玉子,其實希呂君小弟弟要比小夜的玉足長一些,不過襪子總有鬆緊,希呂君覺小弟弟被束縛住了,可同樣有一種的幸福,小夜的襪子開口端是收口的,正好緊緊箍在希呂君小弟弟部,無需多加固定就可以牢牢地包裹住希呂君的整個小弟弟了。

「真合適呢!」小夜笑道。

「是啊,而且特別舒服,謝謝小夜!」希呂一臉享受。

小夜想了想,在白襪上寫下「小夜的襪子套在希呂君的小弟弟上」幾個字,然後說道:「穿上內吧。」

希呂照做了,然後足地隔著內摸了摸小弟弟,臉上洋溢著幸福。

「既然到這一步了,我再多做一些吧,躺好了哦。」小夜道。

希呂君躺好,仰望著小夜用的小腳趾夾住水彩筆在他臉上胡畫起來。

圈圈和線條,還有一些勉強可以辨認的字,不一會兒,希呂君的臉上全是塗鴉,但他絲毫不以為意,眼中全是那移來移去的小腳,還有空氣中那參雜著些許味道的淡淡的香水味。

「這樣,你的每一處都被我畫完了呢,你的每一處也都被我看完了呢。」完成後,小夜笑道:「你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秘密了。」

「本來就不應該有秘密的,謝謝小夜女王。」希呂君雙膝併攏,衝著小夜深深地一跪。

「去吧!不留你過夜了。」小夜用穿著襪子的腳踩了踩希呂君的後腦道。

「是!」希呂又一叩首,穿起衣服,小夜把他送到門外後,希呂君再次鞠躬謝,大步走進夜中。

後半夜的街道靜悄悄,希呂君受著涼涼的夜風,身都是溫暖的覺,特別是小弟弟外的那層「禮物」,更讓他難以言表,就如同入口一顆香飄四溢的水果糖,想要咬碎追求一剎那的嘴香,又想依依不捨地小口品味。

自從來到櫻子風俗店以來他經歷了刺受了摧殘,而小夜則最終治癒了他,使他本來對於FD遊戲有些厭倦的心再度燃燒起來。不過希呂君深知還不到時候,他決定從當夜起暫停自己玩任何FD遊戲,一方面,他要靜一靜,思考一些事情,另一方面,他也要對小林夜有所回應,帶著她的塗鴉安心待幾天——也算是對她表達自己最大的心意。

希呂君說到做到,直到打工結束的那天,都非常本分地呆在店裡做好自己的工作,櫥櫃下的鞋子早就被他睡了一遍,現在看來也並沒有讓他有多少成就

希呂君每天都會因為臉的塗鴉受到大家的調笑,但對此希呂君只是恭敬地全部接受。也有女王說想要給他再多添幾筆,但希呂都沒有回應,他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答案,為了心中的「她」,他必須,然後把自己徹底地獻給「她」。

希呂君如期從尤莉那裡拿到了VIP卡,他也知道,關鍵的一刻來臨了——

結局-月荷尤莉

「那個,尤莉大人,我想了想,這張VIP卡我並不需要。」希呂君猶豫了一下說道,順手把VIP卡遞迴給尤莉。

「哦?為什麼啊?」尤莉微笑著問道。

「其實這段時間承蒙了您很多照顧,我不盡,現在再拿這卡的話,實在不好意思。」希呂君見尤莉不說話,咬了咬嘴繼續道:「雖然您很嚴厲,會打我罵我,但是我知道那是您看重我才會這樣,當我接受別的女王調教時,心中總會有愧疚,總會想到您的樣子,所以……我不想再讓別的女王調教我了。」希呂君下定決心說道。

「暈……我怎麼覺自己像個罪人似的,硬生生把別人的權利剝奪了。」尤莉搖搖頭道。

「不會的,這完全是發自我內心的想法,尤莉大人千萬別介意,那個……其實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可能有些過分,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接受。」希呂君道。

「你說。」

「那個,我不要VIP卡了,但是我打心眼裡想成為尤莉大人的玩具,成為您的專屬玩具,只供您開心。」希呂君略微停頓了一下,堅定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尤莉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開懷笑了起來,「哈哈,沒想到我魅力會這麼大。」

「不知道請求是否過分,即便您不答應也可以,那我就告辭了,您的襪子和鞋子我都會好好保存,這些是我今後唯一的所在了。」希呂君有些口不擇言,他覺得自己煽情的,竟然有點自己掌嘴的衝動,好在尤莉給他答話了。

「不會啦~不會來~」尤莉擺手道,「我當然喜你成為我的玩具啦~!也不枉我用心做了這麼多事情,不過,你要成為我的玩具的話就要聽話哦,好好聽話哦,我讓你做什麼你都要去做的哦!」

「沒問題!只要您答應便好,我會努力的!」希呂君得到了尤莉肯定的回答後一臉喜,深深一頭磕在尤莉面前。

尤莉抬起左腳踩在希呂君的後腦處道:「既然成為我的玩具了,以後就叫我主人吧,你要記住,你是我的,所以任何事情都要向我請示,今後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不過呢,沒有任何報酬的哦。」

「是的,主人。」希呂君答道。

「嗯……正好今天到了兩個新貨,既然你是我的玩具,那就讓我試試能吧。」尤莉雙手合十笑道。「你跟我過來吧,啊,對了,要像一條乖狗狗一樣爬過來哦。」

「汪!主人。」

「嘻嘻……」

希呂君跟隨尤莉到了她專屬房間後,尤莉說道:「老規矩,光光~」

希呂君照做了,然後恭敬地跪在尤莉身旁。

尤莉拿來一約一米二長的空心鋼管在希呂君面前晃了晃,道:「一鋼管有妙用哦~」說罷,又拿出人造革制的套圈分別套在希呂君手腕、腳腕、脖子和部。這些套圈上都固定著金屬鋼圈,尤莉轉動固定在希呂君脖子和部的套圈,讓兩者上面固定的鋼圈正好在希呂君的正後方,然後把套圈收緊,命令道:「把這鋼管橫到你兩個膝關節後側窩部,用你兩條大小腿夾緊,然後把雙手從兩腿間鋼管的下側穿過後彎回來,肘關節也要夾緊鋼管哦。」

希呂君照做了,整個人就如同蜷縮的蛤蟆般趴在地上,鋼管從他身下左側穿到右側,把他的四肢全限制住了。

尤莉取來鐵鏈和鎖子,將希呂君雙腳腕上的鋼圈與他後上的鋼圈緊緊鎖住,又把他雙手腕上的鋼圈與脖子後的鋼圈緊緊鎖住,最後又在脖子和部的兩個鋼圈之間加了條鐵鏈,也緊緊鎖住。

做完這些後,希呂君也基本沒了自由,尤莉找了繩子從鋼管中穿過,分別掛在天花板上兩個電動葫蘆的掛鉤上,然後又把連接希呂君脖子和部鋼圈上的鐵鏈也用繩索拉住掛在第三個電動葫蘆上。

尤莉作前兩個電動葫蘆把希呂君升到半空中,同時作第三個電動葫蘆拉緊繩索,確保希呂君臉朝下,接著,趁著希呂君在半空中晃時,她找了四面落地鏡擺在四周,道:「小玩具,你知道嗎,這個姿勢下你的菊花是完全沒有保留的哦,我要隨意地幹你哦,你也可以隨意地從鏡子裡看我幹你,非常有趣的哦。」說罷,尤莉拍了拍他的臉頰道:「你可是玩具呢,我的專屬玩具哦。」

尤莉又拍了拍希呂君的頭,回身把道具桌上二十來子一股腦全都抱過來,整齊地碼在希呂君身下的地面上,笑著說:「嘻嘻,我要用每一子幹你一遍!」說完,她把自己房間的門反鎖了,笑道:「距離下班還有三個小時,我們慢慢來哦~!

希呂君並沒有出聲,他已經有了充分的覺悟,只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些沒底,畢竟三個小時太久,他覺得自己不一定能堅持得住。

「開始了哦~!你可以隨意呻,沒關係的,只要嘴裡的子別掉下來就行。」尤莉邊說邊把一較細的子固定在間,然後入希呂君的後門。

「啊!」生澀的覺讓希呂君一陣吃痛,不由自主地叫起來,但尤莉本不理會他的受,就那麼起來。

一時間,尤莉用力的「嗯,嗯」聲和希呂君的慘叫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希呂君的姿勢正好讓他撅著股,而空心鋼管的兩端則正好成為了尤莉的抓手,半空中沒有著力點,此時的希呂君任由尤莉擺佈,所以自己的後門只得受尤莉的每一次摧殘。

完畢,尤莉把它丟在一旁,然後換上另一子,尤莉基本上是按照從細到,從短到長的順序來的,每大約5分鐘時間,期間,如果她累了,就坐下來休息,喝杯茶水,而希呂君則始終吊在半空中,並且每每這個時候,尤莉都會把剛才正在使用的子深深入希呂君的後門後才解開自己間的固定,對此,尤莉說:「你是玩具,不需要休息,你的後門必須一直被我幹著才行,即便是我休息也一樣。」

所以當兩個小時下來時,希呂君已經麻木了,他的後門只在尤莉換子的短短几秒鐘時間是空閒的,而他的喉嚨已經喊啞了,此時正喃喃道:「主人最高!主人最!我是主人的玩具!我被主人幹得好……」

尤莉看了看錶,作第三個電動葫蘆放鬆了繩索,然後她把繩子從希呂君背上的鐵鏈上解了下來,缺少了向上的拉力,希呂君在半空中一下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臉從向下變成了向上。

尤莉拿起那悉的黑子在希呂君面前晃了晃,笑道:「你的專屬哦~」說完把子固定在間,拔出卡在希呂君後門的那子,然後用力了進去。

「啊啊啊啊……」即便是以前體驗過,但受摧殘的希呂君依然覺到這子的威力。

尤莉毫不介意地耕耘著,順便握住希呂君間的小弟弟動起來。

沒有多久,小弟弟就了,體在空中劃出弧線滴落在希呂君的肚皮上,但尤莉並不停止,她一手緊握希呂君的小弟弟,另一隻手解下自己的圓頭小皮鞋,然後用鞋底在希呂君小弟弟的頭上來回摩擦。

「哇哇哇哇!」希呂君慘叫著,疼痛加上刺讓他無所適從,他想用閉攏雙腿夾住小弟弟,但是雙腿間隔著自己兩個肘子、腳腕又被向後固定了,本閉不回來,他又想拿雙肘去護住小弟弟,但又夠不到,原來這樣一種固定方式,不僅讓他的後門暴,同樣也讓他的小弟弟任人宰割。不過神奇地,幾秒鐘後,小弟弟決定自救了,它拼了命地萎縮回去。

「這可不行呢!」尤莉望著發紅的小弟弟不斷萎靡下去,扔掉了鞋子,繼續用力動起來,同時間發力繼續耕耘。

小弟弟再度硬起來了,不過這回尤莉沒再玩什麼花樣,就那麼一心一意地用力著。

希呂君顫抖了,觸電般的向全身,他想張口吶喊,但什麼都喊不出,最後嘴一張一合地,表情完全扭曲了。

沒有多久,希呂君再度泉了,不過這次出來的不是體,而是完全透明的,一股一股衝向半空,最後落在自己身上和周圍的地板上。

尤莉終於玩夠了,幾次用力之後,她解下子在自己部的固定,彎下撿起一同樣細、表面同樣糙的白子,在希呂君面前晃了幾下,然後拔出黑子,同時把這深深地入。

「這是新貨哦,遙控電動的。」尤莉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順便按下了開始按鈕。

震動聲在希呂君後門響起,希呂君渾身發麻,他發現這子的破壞力不亞於尤莉的運動。

尤莉很意希呂君的表情,她又拿起一子,道:「這子也是新貨,我們來看看它的神奇功效吧。」

希呂君盯著這造型有些奇特的子,他發現子形狀有點像啤酒瓶,前面細後面,而且前面要比啤酒瓶上端再長再一些,端部似乎還有個小孔。

尤莉把子後面的子打開,入一個漏斗,然後小心翼翼地對準漏斗了進去。尤莉的體充子內部的空間,希呂君看著自己的主人把子固定在間,然後指著部一側的如同溫度計的指示條對自己說道:「這個也是電動的,而且是應的哦,據說隨著我的運動,旁邊的進度指示條會有小紅燈不斷亮起,而小紅燈亮後,它就會自動了哦。來~我的玩具,張開你的嘴。」

希呂君盯著那暗淡無光的進度條,張開了自己的嘴,而尤莉毫不客氣地握住他的頭部,然後在他的嘴裡起來。

「嘔嘔……」子不斷觸動希呂君的喉頭,令他不自覺地乾嘔起來,但尤莉絲毫不為所動,盡情地著,時不時還左右扭動,捅得希呂君腮幫子四下鼓起。

慢慢地,進度條上的小紅燈一個個亮起來了,明明已經習慣於女體,此刻的希呂君還是一陣莫名的恐懼,似乎是由於尤莉的動作令他太過於反胃了,此時他頭昏腦漲,只想讓自己的嘴巴消停下來。

「嘀……」微不可查的電子聲音在小紅燈全部亮後響起,希呂君覺到子前端突然整體變到幾乎和後面一樣,瞬間了他整張嘴。

「嗚嗚……」希呂君此刻只覺自己的上下顎就要被撐爆了,而子端部的小孔也在此時打開,細細的在強勁的力下直衝自己的喉嚨。

一股一股,就如同希呂君自己在一般,不過力度完全不可相提並論。

「庫庫……」希呂君悶咳起來,子膨的40秒對他來說就如同地獄,當它軟下來的那一剎那,希呂君再也忍受不住狂咳起來,久久不能平復,尤莉的體在希呂君的咳嗽中充斥在他的頭部的每一處,令他覺自己從裡到外都被尤莉的體洗禮了一般。

「啊~啊~」尤莉結束了呻,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隨著這子在希呂君嘴中使用完畢,尤莉的遊戲也暫時告一段落,她把希呂君放了下來,然後命令道:「今天你就跟我回家吧,不過現在你先去洗個澡,一定要洗乾淨哦,另外,菊花裡的子不允許動哦。」

希呂君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幾個趔趄後才掙扎著站起來。

尤莉檢查了一下在他菊花中的子,又往裡頂了頂,然後遙控停止了震動。

半個小時後,希呂君洗完澡回到了尤莉的調教室,本來只要幾分鐘就夠了,但他實在是渾身無力,就連拿肥皂時手都在顫抖。

尤莉已經穿好了常的衣服,此時她手中拿著一捆繩子,見希呂君進來,命令道:「過來,雙腿叉開站好。」

希呂君照做了,尤莉拿起繩子練地一圈圈綁在希呂君肩膀與間,幾股繩子分攤在希呂君雙肩上,下面則繞過他的小弟弟後匯合,深深地勒在他菊花的出口處。

「這樣就掉不出來了,」尤莉拍拍雙手道:「穿好衣服就走吧,你的東西就放在這裡不用拿。」

「是,主人。」希呂君勉強答應了一聲,穿好衣服隨著尤莉離開了風俗店。

接近午夜的街上人很少,似乎是剛下過雨,地上還積攢了不少小水窪,尤莉與希呂君一前一後漫步在人行道,時而有車從旁邊飛馳而過,紅黃的燈光掃在水窪上,看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突然,尤莉轉過身來,衝著希呂君一笑,同時手中暗自按了下遙控器。

「唔唔……」突如其來的震動讓希呂君一個趔趄,他趕忙扶牆站穩,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啦啦~」尤莉不斷調高功率,然後顛著小步,如同一隻可的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前進。

希呂君雙腿發軟,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他看到對側正好有幾個行人過來,只得強忍著下面的衝擊,咬牙站直,艱難地挪動。

好在,那幾個人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不過經歷了一晚上的折騰後,希呂君已經渾身疲軟了,此時他幾乎完全是靠意志在前進。

「跟上來哦,跟不上就把你丟下了。」尤莉笑道。

希呂君皺著眉頭,氣,拼著命抑制自己的反應,向前走去。

「我命令你跑,要跑起來,我的玩具。」尤莉繼續說道。

「嗚嗚……」希呂君覺自己快要飆淚了,他咬牙抬起發軟的雙腿,跟在尤莉身後小跑起來。

眼看快要追上了,可尤莉竟然回眸一笑,把功率調到最大後繼續輕快地向前奔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希呂君苦著臉在她身後死命跟著,他覺得自己快靈魂出竅了,可就在此時,耳際回起尤莉甜美的歌聲:「我是你的方向,我在你的心上,我可的玩具呀,你也曾有過茫?

我會慢慢成長,把你丟進櫥窗,可你是否知道,我對你始終難忘。

啊——

玩具呀,我的玩具君,你可知道,我也會帶你去看海,帶你去追逐夢想,即便身積塵,

你要永不彷徨

…………「

——FIN

結局-水澤琴音

希呂君謝過尤莉之後就打算離開風俗店了,走之前,他小聲地告訴尤莉,VIP卡他不會使用,但這會是他最為珍貴的記憶,謝櫻子風俗店、謝尤莉大人帶給他難忘的經歷,讓他得以最終認清了自己,明白了自己真正所需要的。

尤莉笑著送別希呂君,眼中不無失落,但是她馬上調整了心情,準備物下一位初心小處男,希呂君的初次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她的一件收藏品而已——事實上,那些丟入垃圾桶的鞋襪已被她封存了,她邁向宏偉目標的步伐不會在希呂君這裡繼續停留。

「我們結婚吧!」當琴音打開房門時,希呂君正雙手捧著又一個信封跪在門前。

「你說什麼?」琴音愣了愣問道。

「我說,還請琴音大人嫁給我,啊不,還請琴音大人收了我吧。」

「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我想了許多,我能覺到,雖然琴音大人在努力工作,不過境況似乎並沒有好轉,在我心目中,您是高貴在上的女王,我不希望您因為生活窘迫而放棄這個身份,所以我帶著自己的全部來了。信封裡是我全部的資產,這會給您帶來穩定,讓您不再為生活奔波,而我也會成為您最聽話的奴隸,讓您在任何時候都可以開心地玩我。可是,這樣的決定也給我帶來了問題,我不想在付出自己的全部之後一無所有,所以我誠懇地提出婚約,如果這給您帶來了困擾,我不會強求的。」

「可是……噢……希呂君,進來說吧。」

希呂君進了門,習慣地在玄關光了衣服跪在一旁。

琴音盯著他看了很久,微微嘆氣道:「其實我何曾不想呢,只是會委屈了你。」

「可是,對於我來說,琴音大人就是我的幸福所在。」希呂君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結婚吧!」琴音出了一抹笑意。

「真的嗎?太好啦!」希呂君呼起來。

希呂君與琴音的婚姻是非常簡單的,他們在登記之後,便開始了新的生活,琴音辭去了風俗店的工作,轉而從事寫作,成為一名自由撰稿人,而希呂君則應聘了一家企業的文案職員,兩個人的工作非常輕鬆,自然也給他們留下了大把的自由時間。

按照琴音的要求,希呂君搬到了她的公寓居住,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家事奴隸。

各種家務自不用說,除此之外,希呂君還會足琴音的各種要求,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來描述——非常忙碌,但是樂在其中。

清晨,希呂君會一早起來,面接喝下琴音積存一夜的體,讓她得以繼續睡懶覺,然後洗曬昨夜換下來的衣物,待洗漱完畢後,留下琴音的早餐自己去上班。

下班歸來後,希呂君會買菜燒飯,伺候琴音用餐。

飯後,琴音會寫作或者看電視,而希呂君則是她的椅子或者坐墊,當然也有時候會給她舌俸,讓她舒不已。

有時琴音會洗澡,而希呂君則會幫她背洗腳,順便吃下那些泥卷。

希呂君發現,其實琴音並不算一個乾淨的人,所以身上的一些地方總會散發出這樣或者那樣的味道,對於這一點,琴音倒是不以為意,她的說法是,有了希呂君就等於有了消臭器,她也自然不用費心打理了。

所以這些又成為希呂君的一大「福利」,而他自然也會欣然接受。

FD成為了希呂君常生活的一部分,他非常意現在的狀況,不用費心保守秘密,還可以按自己喜的來品味FD,得如此,希呂君足了,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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