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作品集】作者：小芳

三、小芳中篇集

[短篇][都市]姐姐的暑假

文中關於福建的言論，筆者只為表達劇中１６歲男生的心情，絕對沒有貶低任何地方的意思，事實上筆者亦非常熱自己的家鄉，如引起任何讀者的不快，我在此再一次致歉。

回鄉探親，其實並不是我願意的事。

作為莘莘學子，好不容易捱到放暑假，卻因為老媽子一句回鄉建祖屋的說話，打斷了我計劃已久的暑期活動，所以就說老師教什麼做人要有計劃都是騙鬼的，因為世事實在是有太多意外，我們本沒可能在事情發生前作出任何的預算。更何況，我們這些作小的就更是永遠沒決定的權利。

不過唯一叫我到安的，是媽媽告訴我，佳琪姐也會一起去。

佳琪姐會去……就是為了這一句說話，縱使我明白到這個暑假將會在烈暴曬下渡過，但我的心情仍是好得很。

就是為著佳琪姐會去這句說話。

第一章

我名叫郭建宏，今年１６歲，學生。

佳琪姐是比我年長八年的大姐，四年前出嫁，一年前更跟隨夫婿移民到加拿大，我們已經有一年沒見，所以當聽到今次的旅行她亦會同行，對我來說總算是黑暗中出的半點曙光。

我會如此雀躍，是因為我跟姐姐的情一向相當不錯，由於父親死得早，媽媽又要擔起養家的責任，故此我自小學時期開始，就一直是全靠佳琪姐的照顧。

煮飯，洗衣服，做家務，曾經佳琪姐是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個人，我敬重這位大姐之餘，對她亦帶有一種奇特的情意，故此當她向媽媽提出想結婚的時候，我有著一種茫然若失的覺。

「但建宏沒人照顧……」佳琪姐在出嫁前，最掛心的仍然是我。

「我都１２歲了，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你擔心了。」為了可以令我最敬的姐姐找到她人生的幸福，我雖然萬分不捨，但仍是勇敢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姐姐出嫁了……

在婚禮當，我穿上了跟自己那張孩子臉毫不相稱的黑禮服，作賓的工作，看到姐姐把雪白的婚紗披在身上，我真的覺得她好像一位出塵的天使般好美好美，內心除了祝福這位照顧了我１２年的姐姐可以得到幸福外，竟然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建宏，以後要好好照顧媽……」在新娘的化妝室內，佳琪姐坐在鋪著鮮紅墊子的椅子上，她的眼內溢著淚水，像往常一樣摸著我這個小弟的頭髮，跟我叮囑今後要負上作為男生的責任。

當從那點綴著致蕾絲花邊的低婚紗上，看到姐姐口雪白的肌膚，與及中間擠出的一條深坑，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覺。

是一種以前不曾有過的覺。

過往一直伴在身邊，自覺悉得很的親人，這一刻，我突然到好像有點陌生。

我很後悔，在過往一起共處的１２年，我沒有細心的欣賞我這位美麗動人的姐姐。

可是她現在要離開我了，後悔還有什麼作用？

佳琪姐的新郎是個很好的人，對我亦不錯，姐姐嫁了他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定幸福的了，但不知為什麼，明明高興姐姐找到理想的歸宿，但我的內心就總是有一陣陣酸溜溜的不開心。

晚上回到家中，一向熱鬧鬧的家園好像突然變得空的，原來只是少了一個人，覺就可以相差這樣遠。

我慢步地踏進姐姐的睡房，瞧著過往她一直躺著的睡，摸摸那彷佛仍帶著暖暖體溫的枕頭和被套，回憶起她的一靨一笑，與及兩姐弟在家中嬉笑的情境，這種失落就更是強烈。

姐……我很掛念你啊……

才只是分開了一小時，我就彷似被一陣孤獨的霾覺包圍著，剛才的笑面容亦不復見。

新婚之晚，聽同學說是要房的呢，佳琪姐現在就和她的丈夫……

１２歲的年紀，我對的真正意義還不是太瞭解，大概只可以用懂得一點點來形容，望著姐姐頭的照片，回想今天她那被低雪白婚紗著的房，不知怎的硬了起來。

最近這傢伙經常都是這樣的。

我甩一甩頭，不想讓自己有奇怪的想法，一股腦跑出她的睡房，企圖用冷水清醒自己一下，但洗完澡後心中那的情緒仍是未能平伏，於是乘著媽媽不覺，我又偷偷溜進姐姐的房間，拿起她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看呀看，在不知不覺間又起了。

怎麼搞的，這傢伙硬了還不止，而且更有一種莫明奇妙的衝動。

我伸頭往外面看一看，由於忙了一天，媽媽都上睡了，於是我大起膽子，把姐姐的房門關上，然後將硬直的拿出來，靠譁～怎麼今天這樣大了，平時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我左手拿著姐姐的照片，右手很自然地順著的中間緩緩搖動，過往從來沒人教過我這玩兒，但這時候就好像無師自通的，手隨意的握著搖呀搖，只覺得很快樂很快樂似的，了一會，一陣不曾有過的強烈快便突然從的地方湧上來，還沒清楚是什麼的一回事，一堆白的體就泊泊的了在姐姐房間的地上。

嗄嗄……這就是同學說的了嗎？好舒服……

在事件完結後，我突然有一種驚怕的覺。

怎麼了？我怎麼會拿著姐姐的照片幹這種事？我奇怪自己怎麼會有如此的舉動，抹一抹頭上的冷汗，站起來重新拿著佳琪姐身穿校服的畢業照細看。

姐姐真的很美……我突然覺她不是我的姐姐，而是……一個女人。

過往，我從來沒幻想過姐姐的體，但這個時候，我會想像今看到婚紗下肌膚的模樣。

我拼命翻開姐姐的屜，雖然大部份事物都已搬到新居，但就仍有不少留在家裡。

幸運地，我找到姐姐中學時水運會的紀念照。

是穿著泳衣的佳琪姐，雖然中學時代的她身材還沒什麼看頭，亦雖然那確實是一件保守的款式，但當看到那一雙耀目的白晰大腿，我又起了。

這一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體驗到自瀆的快樂，當晚我做了三次，而且對像都是我那已經出嫁的姐姐。

姐姐……祝你幸福……

打後的子在我強烈堅持下，我搬到姐姐的睡房裡睡，而原來的房間就改建成為我的書房，對於私人霸佔的領土多了我沒半點高興，反而因為要打掃的地方多了，就更是懷念過往擁有姐姐的子。

由於姐夫的家境不俗，姐姐出嫁後媽媽就不用再出去打工，而我亦無須為家計煩惱，可以安心地繼續自己的學業，對於這一切一切，我都覺得是姐姐帶給我的恩賜。

姐姐是個很有孝心的人，出嫁以來每個星期都會回家跟媽媽吃飯，雖然有時候子會不一定，但就每個星期都會來一天。

知道姐姐會回來的那天，即使事前有怎樣的約會，我都一定會推掉。

只要可以見佳琪姐一面，就算是任何事，都不比這個重要。

「建宏長高了不少呢。」

有一段時間，我的身高長了不少，不再是過往的小鬼頭，每次當獲得姐姐如此稱讚的時候，我總會有一種沾沾自喜的覺，認為自己跟姐姐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有一次，姐姐甚至拉著我嘻嘻哈哈的說：「量一下，譁，比我高半個頭了，建宏是個很的男生啦。」姐姐個頭不高，大約是１６５。

當她從後捉住我要量高度的一刻，我的手肘不小心碰了她的部一下，雖然只是很不經意的一次意外接觸，但那種軟綿綿的覺仍是叫我久久未能忘懷。

姐姐的……好軟。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女生的脯，當晚，我又自瀆了。

對我來說，佳琪姐已經超越了姐姐的範疇，她是照顧我過去及現在的人，亦是我青期的啟蒙老師。

雖然她永遠不會知道這個事實。

所以，當一年前，姐姐告訴我要隨丈夫移民到加拿大，我哭了。

想著以後以後都不可以再看到姐姐的笑臉，聽到她那溫柔的聲線，我切切實實的哭了。

「不要這樣子嘛，以後也可以通電話，加上電郵這樣方便，大家可以經常寄生活照的呀。」佳琪姐安著我說。

我傷心的除了是因為以後都見不到姐姐外，她作出要離開的決定，亦令我有一種被拋棄了的覺。

對於我來說，姐姐是最重要的人，但今天她告訴我，她可以輕易的離開我…

無論如何，最終我還是默默的祝福佳琪姐到達外地可以過著幸福的新生活，以樂的臉孔去接她往後的人生。

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

我心的姐姐。

第二章

「譁～一年沒見，建宏又變了一個人啦～」

在機場的相會，佳琪姐劈頭一句就是這話。

可能是重會姐姐太興奮的關係，我完全答不出一句話來，只是傻呼呼的笑了出來。１６歲的年紀仍被姐姐視作小孩子般摸著頭髮，我的笑容帶點彆扭。

不過我其實是很開心的。

一年沒見，姐姐仍是那樣漂亮，經過十多小時飛機的長途旅程，她纖細的臉上沒有半點倦容，清麗的臉蛋塗上薄薄的粉底，配上那略帶紅潤的嘴和捲曲的眼睫，平添了一份嫵人的神彩。

肩設計的上衣將她白晰的平直肩膀優美地暴出來，而部圓渾的線條就更是令在場的男士為之側目。

姐夫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個是媽的，這個是建宏的……」回到家後，佳琪姐從白的袋子拿出一份份繫著漂亮絲帶結、包裝致的手信，但我本完全沒心情留意這些對我意義不大的死物，可以再一次見到我的姐姐，一切一切，我都不再需要。

「屋子還是怎樣沒變呢～」佳琪姐心情輕鬆地環顧自己在這裡住了２０年的房子，懷念一下過往的子，而在她看到我仍是睡在她那印有卡通圖案的粉紅被套時，就不咧嘴而笑：「建宏睡我的啦。」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反正還可以用，也不要費嘛……」

「哎～我的照片都在耶～」看到自己的舊照仍整整齊齊、原封不動的放在昔的位置，佳琪姐更是笑不攏嘴。

由於姐姐想跟以前的朋友聚一聚舊，所以她在距離回鄉還有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而亦因為我原來的睡房被改建成書房，連都扔掉了，於是順理成章地，在姐姐回來的這段子我要在客廳打地鋪。

為了親的姐姐，基本上我是沒異議的。

「也不用啦，客廳熱的，現在又是夏天，建宏你跟我睡房可以了。」

「我跟你睡？」聽到姐姐這個出乎意料的建議，我簡直呆住了。

「傻瓜，當然是我睡，你睡地啦。」佳琪姐臉上又是掛著一貫的可人笑容。

雖然如此，但可以和夢寐以求的姐姐同房，我已經是萬分的求之不得。

當晚打點過一輪後，我便和姐姐踏入睡房，開始這個人生首次的同房。

「媽媽的好了點嗎？」躺在粉紅的被子裡，佳琪姐問我。

「嗯，最近好了很多，一個星期都不用見一次醫生了。」我睡在地上的鋪回答。

「這就好了，不可以伴在媽的身邊，其實我都是蠻不安心的。」姐姐嘆一口氣說。

「不會啦，姐姐，我和媽媽可以過這樣安定的生活，都是靠你……」

「唉……為人子女的，始終是希望可以伴在父母身邊，有很多事不是錢可以解決的……」佳琪姐的語氣帶著點點憂鬱。

「那你現在看我們都好啦。」我安著姐姐說。

「姐姐不在的時間，媽就要靠你了，要好好孝順呀。」

「嗯，我會的。」對於連賺錢能力都沒有的我來說，此刻實在不知道憑什麼對姐姐作出這樣的承諾。

「這樣我才放心啊……」

本來我真是有很多很多事想跟姐姐說，但可能是乘了一整天飛機已經疲憊不堪的關係，姐姐多說了幾句，便緩緩的睡著了。

而我，雖然從一星期前知道姐姐要回來的那天開始就一直失眠，但這一刻，真是連一點睡意也沒有。

我渴望了１６年的姐姐，現在就躺在我的上面，和我呼著同樣的空氣，在無聲的睡房中，我簡直連她的呼聲都可以聽見，是那麼的溫柔和順，均勻的鼻息像一首首動人的歌謠，在我的耳畔來回輕奏。

「呀……佳琪姐……」我的心在跳，是非常動的起伏跳動，世間彷似在一刻間全部停頓下來，只餘下我倆互相唱和著的呼聲音。

過了好一陣子，我發覺自己的心跳完全沒減慢下來的跡象，而腦海亦是混不堪，於是稍稍站起身子來，裝作要上洗手間。

站起來之後，我回頭望向姐姐的。

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柔和的月散落在姐姐的被套上，由於是夏天被子不厚，從外面進來的光線勾劃出佳琪姐蓋在被子裡的體態線條。

姐姐的睡姿很好，整個身子優雅地藏在被子之下，只出兩條雪白的手臂，而當我望著她那閉起的雙眼，以及不施脂粉的完美臉蛋，嘴巴就不輕嘆一聲。

「好美……」

姐姐兩片花瓣般的嘴半張，高的鼻子發出悠揚的音韻，兩條秀氣的眉整齊地排在眼蓋之上，水靈靈的大眼雖然是閉了上來，但仍是散發出無比的引力。

「姐……」

我怎可以相信，一個２４歲、已經出嫁的女生，可以展現出有如天使般的無睡姿？

這一剎那，我起了。

我發誓我對姐姐沒有半點惡的念頭，血進莖只是因為這一瞬間實在太過動人。

「姐……我想吻你……」當視線被那兩片美引著的時候，我有一種忍不住想吻下去的衝動。

我的初吻，如果可以是佳琪姐，我的人生將會再沒遺憾。

但如果被發現了？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對姐姐那默默的思念會被揭發，我害怕，我害怕會失去我最的姐姐。

但……佳琪姐……我真的很想吻你……

房間內沒半點聲音，甚至連冷氣發出的馬達聲音也沒有一點，我聽到的，只有姐姐的鼻息和自己的心跳聲。

不行了……我要吻……

最後最後，不成的我仍是抗拒不了這無比的惑，我作出了人生最大的勇氣，將自己的嘴慢慢地湊向佳琪姐的。

碰到了。

我……我不可以相信，接吻，原來可以是如此美好……

但更令我不可相信的是，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在兩貼近的一刻，佳琪姐的眼簾緩緩地張開了。

她在望著我！

我驚恐，我害怕，我的失態竟然在最敬的姐姐面前敗了。

我完了。

可是，和想像中不一樣的是，佳琪姐並沒有厭惡地推開我，反而用自己垂下的手臂環在我的後腦上，牢牢地將我抱住，使兩人的嘴拉得更貼更緊。

這是我嚐到初吻的晚上。

第三章

「早晨，建宏。」

當我從房間帶著惺忪睡眼步出客廳，想到冰箱拿些什麼飲料的時候，卻遇上戴著圍裙，正動手準備做早餐的佳琪姐，不愕了一愕。

有、有什麼好奇怪了？這就是以前的模樣呀。

面對這個似曾相識的畫面，我有一種久違了的陌生。

姐姐出嫁前每天都會早我半小時起，在上學前煮好早餐，由於當時姐同樣是學生，兩人吃過早餐後便會一起出門，當然，由於就讀學校不同，路是不一樣的。

當時覺得平凡不已的荷包蛋和三明治，到姐姐出嫁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多麼美味。

沒想到，今天又可以嚐到了……

「姐姐，你剛回來，不用做這個啦～」我上前跟正在廚房煎蛋的佳琪姐說。

「沒關係沒關係，我在加拿大也是這樣的，而且順便可以回憶一下過去的子嘛，你坐好等吃吧。」姐姐眯起一個人的笑容，不以為意的向我回答。

「哦。」我知道拗不過這位做家務的大姐，於是也不再多說，乖乖走出外面等吃。

甩一甩頭，覺得好像還沒睡醒似的，我有氣無力地坐在軟綿綿的漆黑沙發上，按按搖控器打開電視，但目光並沒有放在那些事不關己的新聞報導上，因為我的腦袋正開始回味昨晚的覺。

是跟佳琪姐接吻的覺。

我已經忘記昨晚吻了多久，反正對我來說，就像是一世紀般長。

姐姐的很軟，很熱，就像是最美味的甜美餞，那種確切的質不斷反覆在嘴角湧現，叫我久久未能放下心情。

伸手指輕輕摸一摸自己嘴，溫潤的覺彷似仍是殘留不散。

由於當時佳琪姐是緊緊抱著我的頭，我的左肩就很自然地在她的口上，和以前的驚鴻一瞥不一樣，今次是切實地體會到姐姐脯的溫柔，豐的房帶給我很軟很暖的覺，彷佛把我帶去另外一個從未到過的世界，令我嘆這亦是屬於人類身體的一部份。

吻了不知多久，我倆的嘴才依依不捨的緩緩分開，我可以清楚看到，佳琪姐的眼是張開的，她不是在做夢，亦並非把我誤作丈夫，她是知道跟自己接吻的是我，是她的弟弟。

在柔和月映照下，姐姐的眼很美，像一波一波漂的池水，散發出人的光彩；她和善的望著我，眼神裡沒半點責備，只是輕輕撫一下我的臉龐，柔聲的說：「傻孩子，要睡了。」

相對於姐姐的冷靜自若，我的思緒自然是凌得多，但這時候可以做的，就只是呆呆的答一聲「嗯」，然後乖乖地鑽回自己的被窩，裝作抱頭大睡。

我心撲撲的跳。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佳琪姐對我亦是抱有某種情意？怎麼會？她一直只是把我當成小弟，本沒可能有什麼特別的情，一定是為免我不好意思，才故意讓我有一個下臺階，張開眼睛是警告我不可胡來，至於那一吻就只是圓我一個小小的夢想吧？

對了，一定是這樣。

這一個晚上我得到了最好的禮物，但同時內心卻又忐忑不安。

姐姐不會對我很反吧？雖然說是至親的親人，但這始終是世間不容許的慕啊。我像偷吃完世界上最甜美糖果的小孩子一般，事後所到的是一陣慚愧和自責。

「味道怎樣？」經過一輪功夫，佳琪姐把一碟煎得漂漂亮亮的荷包蛋，和四片切得整整齊齊的三明治放在餐桌上。

看到只是一個人的份量，我明白到這是姐姐特別為我而煮的，內心不又是一陣動。

「還可以啦，又不是第一天吃。」雖然對佳琪姐是有著無限的慕，但我仍是像過往共處時一般，喜和我這位美麗的大姐鬥嘴。

「好哇，只是還可以啦，人家老遠從加拿大跑回來給好弟弟煮早餐，才只是還可以啦。」佳琪姐用嚴重的語氣重覆了我的說話兩次。

都嫁人了還是這樣子……

我揚一揚高低眉，側頭斜視一下姐姐的臉龐，發覺她正用雙手託著頭，嘴邊掛上一個猾的笑意，一雙大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似乎是要強迫我說出合她心意的答案。

「很……很好吃，我真是從來沒吃過這樣好吃的早餐，可以吃到，實在是太幸福了～」最後我終於屈服在強權之下，以活像演戲的表情說出這個略帶誇張的答案。

「這樣才是嘛～」得到了合意的回應，佳琪姐臉上出勝利的笑容。

唉～我姐姐雖然骨子裡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個上她還是帶點小孩子氣，某些時候……甚至可以用淘氣調皮來形容。

我無奈的搖一搖頭，看到佳琪姐仍是美目瞪瞪的望著我吃她煮的早餐，頓時不好意思起來，為了拉開這尷尬的氣氛，我故意扯個話題。

「媽子呢？」

「嗯，她去買回鄉的車票了，這陣子是旺季，車票比較難買。」

本來回鄉是乘飛機最方便，但因為媽媽一向有畏高症，本不能乘飛機，所以最終我們選擇了從陸路出發。

吃過了親大姐為我煮的早餐後，我也一盡弟弟的義務，主動把碗筷拿著廚房洗淨，出來時已經看到佳琪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香港真是沒怎樣變呢。」姐姐嘆一聲說。

「你走了才一年呀，以為是太空漫遊時代嗎？一年可以變什麼出來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

「哎～～我的好弟弟才真是沒變呢，還是牙尖嘴利的，對了，暑假去哪裡玩了？」

「可以去哪兒啊？同學要跑的都跑光了，回家鄉又佔了兩星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啦。」

「了女朋友沒有？」姐姐突然提出這個叫我難為情的問題。

姐……我怎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心內就只有你……

「沒……沒啦，中學生不應談戀嘛……」我面紅耳熱的回答。

「也對，要先努力用功，好好照顧媽媽啦。」聽到我懂事的答案，佳琪姐姐點點頭說。

「對啦，我又不像某些人怕沒人要，才２０歲就嫁了～」我像往常一樣，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調侃我大姐的機會。

「好哇～～笑我～不好好教訓你這小弟我不姓郭！」姐姐跑過來作要追打我狀，而我就笑嘻嘻的閃避過去，兩姐弟活像小孩子般在客廳跑跑跳跳。

「你都嫁了，本來就不姓郭了嘛～」

「還說？你想死啦～」

真的很懷念那些子啊，我以為永遠都沒機會的了……

回憶起童年的溫馨片段，我鼻頭一酸，步伐一時慢下來，居然就被佳琪姐按了在沙發上：「還捉不到你！」

「你……你要怎樣啦？」我像被捕獲的獵物，嗆著嘴說。

姐姐把頭伸到我面前，臉不懷好意的說：「嘿嘿……還用說。……」

和昨晚一樣，此時佳琪姐的臉和我非常貼近，分別的是現在是早上，窗外進來的白晝光線將姐姐的動人臉龐完全呈現出來。

姐……好美……

我近距離欣賞著佳琪姐的臉，嘆世間竟可以有如此完美的面孔，在閃爍爍的眼眸之內，就只反映著我自己的倒影。

「建宏……」姐輕輕喊出我的名字，我但覺一陣彷如百合花的清幽香氣從鼻頭漂過，本完全不懂反應。

「姐……」

「哈哈～不要搔人～不要～～會斷氣～～會死的呀～～哈哈～」就在我陶醉於這動人氣氛的一刻，佳琪姐竟忽然展開進攻。

不好意思……這是我兩姐弟小時候最的嬉戲方法……

可對上一次玩搔已經是姐姐出嫁前的事了，當年我還是連都沒長齊的小頭，當然沒什麼關係，但現在，可是半個成年人了啊。

「停停停……」可能是分開太久了，佳琪姐玩得十分忘形，在多次求饒都不得要領之下，我開始反攻，也伸手到她的間搔。

由於這時我是被按在沙發上，姐姐就變成俯身向著我，當身體擺動時從領口的空隙不時現出兩個晃動的雪白球，令我不看得痴了。

這就是……佳琪姐的脯……好想摸一下……

有多次我想乘著混，不經意的碰一下這個神秘而帶著忌的地方，但就總是不敢。

可能是因為昨晚做出了自覺不適當的行為，今的我，內心仍是帶著一陣說不出的誠惶誠恐。

當然，我不會否認，我本來就是一個膽小的人。

一輪嬉鬧後，佳琪姐終於肯停下來，她氣噓噓的說：「怎樣？投降了沒有？」

「投、投降，我認輸，我向女王下跪。」我舉起雙手作膜拜姿勢說。

「算你啦～哎～很累喔～」經過一輪劇烈運動，姐從沙發上站起來，整理一下略帶凌的上衣，問我：「今天有什麼地方去啦？」

我搖一搖頭：「沒啦，在家睡覺和看電視吧？」

「好有意義的假期耶，才高中就這樣懶，以後的子怎樣過啦～」佳琪姐以半帶揶揄我的態度說。

「那真是沒地方去嘛……有什麼辦法？」我無辜地望著大姐。

「哎～今天光很好呢～」姐姐走到窗前，讓金黃的溫暖太照在自己身上，伸一伸懶後突然轉頭向我說：「喂，天氣這樣好，不如去沙灘玩囉？」

「沙灘？」

對於佳琪姐這個突發的提議，我的眼眉幾乎要成為一條直線了。

第四章

「你怎麼連泳衣都帶回來啦？」乘坐公車的時候，我詫異的問佳琪姐。

「我在加拿大時都經常去游水的啊，反正又不佔地方，便順便在旅行袋裡囉。」姐輕鬆地回答。

學生時代大姐的確是個游泳的女生，不過那時候她都在學校的泳池遊，而婚後就更不會帶我這小弟去了，所以今天還是我頭一遭跟姐姐去沙灘玩。

想著一會兒就可以欣賞到佳琪姐玲瓏剔透的身段，我的眼角很自然地眯了起來。

曾在照片上一次又一次細看的雪白大腿，待會就可以親眼目睹……

經過半小時車程，我們便來到香港最具代表的沙灘淺水灣。

可能還是剛踏入暑假，加上正午太較猛烈的關係，意外地沙灘上的人不算多，甚至可以用疏落來形容，我倆到達後便各自進入更衣室換上泳衣，奇怪的是當換好後我竟突然有一種恐懼，害怕踏出這個地方，面對我的大姐。

嗄……我到底在怕什麼唷……只是游水吧……

可能是因為我曾多次拿著姐姐的泳裝照自瀆，內心有一種內疚，造成不敢面對本人。

不用怕不用怕，書本上都說自瀆是青期的必經階段，是非常非常正常的行為，本沒什麼好內疚的，加上你只是拿照片做吧？又不是真的對姐姐有了什麼不軌行為，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經過好一輪思想上的戰，我終於抖擻神，拍一拍心口，以堅穩的步伐踏出這個空的房間，投入天朗氣清的大自然之下。

「姐……」當我走出更衣室，已經看到佳琪姐穿好一件頭的深綠泳衣倚在牆邊，雙手像童子軍的搭在股後，雙腳彷如小女孩一踢一踢的向後撐，臉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在門口等我。

「你好慢耶！」姐姐扁起小嘴，作出一個不的表情。

好……好美……

和照片一樣，姐穿的泳衣並不暴，甚至可以用保守來形容，但跟那時不相同的是她的身材已經今非昔比，部圓渾的曲線勾劃出她美好的身段，被泳衣緊貼著的肢是如此的纖細，而那一雙曾叫我為其獻出無數的大腿，就更是比照片中來得更雪白。

最驚訝的是，當我目光放在她大腿部那賁起的戶形狀時，竟然像被天下間最強力的磁石引著一般，一時無法自拔。

「你在看什麼啦？」發覺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佳琪姐到一陣不自在，噘著嘴向我說。

「姐……你發褔了……」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我只有說出違心之言。

「發你個鬼，討厭呀，快點走吧！」姐面上一紅，走上前來把自己的旅行袋都拋到我身上，用力拍一拍我的股，便逕自走出沙灘。

幸好……我用旅行袋掩著……不然，現場所有人都會知道，我起了……

走到水清沙細、波平靜的綿長海灘，佳琪姐活像久旱逢甘霖的小魚兒，急不及待地跑到清澈的水邊，把修長的小腿浸在綠油油的海水當中。

「譁～好舒服呀～建宏你也過來呀～」她揮起右手，興奮地呼喚著我。

「哦。」我沒法推辭，隨意把旅行袋放在一個當眼的地方，便戰戰兢兢的走到姐姐身邊。

「哈～好好玩呀～」這時候姐的身子都已經浸在水中，看著晶瑩的水珠不斷打落在她細滑的肌膚上，我又是到一股熱血向著下體奔馳。

「不行。」我亦慌忙的跳進水裡，為的不是其他，而是害怕自己的羞態會在姐姐的面前呈現。

「真的好美啊……」水沖洗著岸邊的砂粒，沙沙的海出白的水花，所謂光海灘加美女，現時一切都齊全了，我被這完美的構圖引著。

姐越遊越出，嬌靈的身子像無骨的柔軟生物，在被溫煦光曬得閃亮的碧波上擺動著，構成各種最美麗的圖案。而我本就志不在游水，只是呆呆的讓身子浮在水面，細意地欣賞姐姐的美態。

「建宏，比賽游泳囉？」

我撥一撥手：「你以前是游泳部，以為我會這樣笨找死嗎？」

「哼，沒意思～」被我一口拒絕，佳琪姐氣呼呼的用腳踢著水，接著也就不再理我，自個自在水上暢遊。

唉～你這樣子也算是別人的子嗎……

對於這個比我年長八年、但心態可能還要小的大姐，我哭笑不得。

遊了好一陣子，到下午時分人開始越來越多，淺水的地方也變得擠迫起來，佳琪姐看遊得差不多了，於是向我提出：「不如去碎石灘那邊看看囉。」

「哦。」我當然只有說好。

回到岸上，我從旅行袋拿出巾給佳琪姐抹乾淋淋的秀髮，姐的個子不高，但手腳比例很好，尤其是一雙雪白白的美腿十分修長，加上樣子出眾，單單是在沙灘上一個擦乾頭髮的動作，己經引周圍不少目光。

「呀，突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吃的甜筒雪糕呢，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呢？」姐忽然笑說。

我沒好氣的說：「大姐呀，你真以為自己去了火星，離開地球一百年啦，那種東西怎會沒有了？」

「想吃唷…如果有人肯去買的話～」佳琪姐側著頭，向我拋出一個媚眼說。

哼！都猜到是這樣的了～

我悶叫一聲，從旅行袋拿了一點零錢說：「好啦好啦，繞大個圈子，我去買就好了～」

「呵～果然是好弟弟呢～辛苦你了。」說時更給我一個花俏的飛吻。

「在、在這裡等吧……」我臉上一紅，也不好意思回答什麼，轉頭便跑。

姐還是……沒忘記昨天那個吻吧？

當我買好雪糕折返的時候，竟然看到兩個穿著泳的高大男生圍在佳琪姐身邊。

「你們是幹什麼的啦！」我半帶怒氣的衝向兩人。

「嗯，沒什麼，他們說想跟我個朋友。」姐笑面盈盈的說。

「個朋友？」你、你們兩個人渣想死嗎？我要跟你們拼命！

「哦～這位是你的小男友嗎？」其中一個下巴束著小鬍子的男人面帶猥褻笑容的說。

被外人誤作是姐的男友，我一瞬間竟然有高興的覺。

這兩個人……眼光也不差嘛，可能不是壞人。

但立刻，姐就否定了：「不，他是我弟弟。」

弟弟……對啦，我是你的弟弟……

「那就好嘛，你回來渡假，我兩兄弟可以帶你周圍去玩的呀，給我們手提電話號碼吧？」

「好喔。」佳琪姐想也不想，飛快地在對方遞給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謝了，明天找你去玩。」

「等你唷，一定要打給我哦～」姐心情愉快地向兩人揮手。

「你怎麼……會隨便給人電話啦？」我把雪糕遞給姐，狐疑的問道。

「嗯？他們好啦，是我喜的類型啊～」大姐輕鬆的笑說。

「姐……」

看到我奇異的目光，佳琪姐噗赫一聲笑出來：「開玩笑啦，剛才那個電話號碼可以找到我，除非觀音大士顯靈啦。」

惡～這真是人的所為嗎？

「不過啊～原來我還是蠻有引力的啦～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唷。」姐撥著頭髮，粉臉甜絲絲的喃喃自語。

「那種……隨處釣馬子的男人呀，只要是女生，就是恐龍都會釣的啦，跟引力沒關係啊～」我啜著快溶掉的甜筒雪糕說。

「喂，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好嗎？你大姐現在很差嗎？」

「也不是好與差的問題，不過你已經有俊榮哥了嘛。」

「呵呵～難得老公不在身邊，可能我想找個小情郎，試試偷情的滋味哩？」

佳琪姐揮動著食指說。

「姐……」聽到一向端莊的大姐說出這一句叫人意外的說話，我幾乎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姐的臉上又是掛著捉人後得逞的得意表情。

不要嚇人嘛……

「不過啊，我的小弟真的長大成人囉，人家還以為我們是情侶啦～」姐又是習慣的摸著我的頭髮說。

「嗯……」我面通紅，沒法子回答姐姐這個刺穿我心臟問題。

「好啦，反正你還沒女友，今個暑假，就讓姐姐當你的女友吧～」

「姐，不要開這種玩笑……」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佳琪姐已經若無其事的拖起我手，領著我慢慢的向前行。

姐……

沙灘上人不少，但這一刻，我覺得，天地間就好像只剩下我們兩個。

「好漫呀～～」望著被西沉太照得金光一片的大海，佳琪姐快意的向我說。

「嗯。」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手心也有一種冒汗的覺，幸好剛從海中上來，不然就一定會被發現的了。

這樣和姐手牽手在沙灘漫步，我覺得我們真的好像……一雙情侶。

神，如果這是夢，我求您，永遠都不要讓我醒來……

「建宏……」走了一會，姐姐更親匿地挽著我的手臂，連脯的軟也輕輕按在我的手肘之上。

「嗯？」我強裝鎮定的回答。

「有一天，你認識了心的女孩子，一定要帶她來這裡唷，女孩子最喜這種漫的氣氛。」

「姐……」

聽到大姐的說話，我突然到一陣動，口鬱抑的情緒再也按捺不住，我下了決心，即使後果是怎樣也好，亦要向心的姐姐表達我的心意。

埋藏了１６年的情，終於要在此刻爆發出來。

「姐……」我深深一口氣，凝望姐姐那閃動著星光的深邃眼眸，緩緩吐出這幾個一直藏於心底的字眼。

「我喜你……」

「嗯。」佳琪姐想也不想，以天使般的燦爛笑容回應我：「我也喜建宏唷，你是我的好弟弟嘛。」

「姐……」

弟弟……的確，我只是你的弟弟……

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表白。

可惜，對方並沒有受到……

時間是下午四點，太仍高掛於天上的鐘點。

但光線彷似從我眼簾一點一點地走，我面前的，是一片黑暗。

是一片……帶著絕望的黑暗……

我是一個沒用的人。

成績普通，運動一般，樣貌平凡。

高二學生，經濟能力……零。

相比於姐夫的事業有成，其實我真是十分的微不足道，我本沒法找出一些優點來讓姐去喜我。

特別是在被姐姐揹著的這一刻，我就更加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沒用。

本來是開開心心的一天沙灘暢遊，結果都會因為我而變成敗興而歸。

我憑什麼去我的姐姐……

第五章

沿著淺水灣的沙灘往前走，我倆來到了麗海堤岸路，這條小徑連接著淺水灣和深水灣兩個泳灘，途上風景美麗而恬靜，欄杆外布著長藤壺的礁石，走了一會姐說腿有點累，加上落的景緻十分好看，於是兩姐弟便跨出欄外，坐在那些不大光滑的岩石之上，欣賞斜夕照的漫景。

「哎～腿好酸，老了老了，才遊了半天就這麼累了。」佳琪姐半倚著身子，將一隻腳抬起，輕拍打著自己雪白的小腿。

我取笑她說：「才２４歲就說老了？那以後的子怎樣過啦？」

「建宏唷，你覺得我是不是真的胖了？好像有點肚子了。」剛才被我說了一句發福，姐好像十分在意的，摸著自己微突的小腹，半嘟著嘴說。

「哈～原來還在想這種事嗎？坐著當然有小肚子，沒啦，我大姐的身材最好了，沒胖沒胖～」為了要令姐可以放心下來，我又是以輕浮的態度嬉笑著說。

「唷，我的小弟什麼時候這樣會說話了？懂得逗女孩子啦？」姐笑不攏嘴，狐疑的問我。

「沒、沒哦，我只是實話實說。」

「哈哈～會面紅了哦～好可耶～～」姐越笑越開朗，輕力拍了我的背脊一下，索把身子都挨在我肩上：「借個膊頭一用。」

「隨……隨便……」

「呀～真的很漫哦……令我想起初戀的情形……」望著被橙黃太照得金光點點的海面，佳琪姐慨的說。

從大姐口中聽到初戀兩個字，我的內心又是到一陣波動，姐比我大八年，我和她其實真是相差太遠了，我一直自覺深姐姐，但實際上了解她什麼？

在姐首次與心的男生享受著情甜美滋味的時候，我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小頭啊。

「姐……」我深呼一口氣，小聲的向佳琪姐說：「可以……告訴我……你的初戀嗎？」

「初戀？」姐有點詫異的望著我，粉面上亮出一陣紅霞，哼著嘴說：「為什麼要問這個啦？」

其實，我自己也答不出為什麼要問，雖然我明白到，聽見姐跟別個男人的溫馨往事會令到自己很難受，但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渴望知道。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多一點關於佳琪姐的事情，我想知道姐的全部。

佳琪姐望著我沒有答話，涼了半響才自已解答自己的問題：「對了，一定是我的小弟遇上了心的女孩子，想要問姐姐拿經驗啦，是誰？是班上的女生？」

「你、你不要理嘛～」我已經告訴了你，只是你沒會意吧。

「好好好，你這種年紀應該有私隱的，我不問就好了。」佳琪姐如玫瑰花般綻開了一個可人的笑容，手指按在嘴擺出一個會守秘密的動作。

大姐真是好可呵。

接著，佳琪姐便溫柔地向我訴說了學生時代的初戀情事，意外地，那個男生並不是她現在的夫婿。

「靠哇～你２０歲就結婚，原來之前還有其他情人哩～」

「喂～～不要說情人這樣難聽好不好，你姐姐長得漂亮嘛，自然多男生追求囉～」佳琪姐面通紅的嚷著。

「好吧好吧，你最美就是了，那後來呢？」

「什麼後來？」姐不明所以的反問我。

「你說你和那個男生一起看夕嘛？那後來呢？」

「便回家囉。」姐理所當然的回答。

「回他的家？」我窮追不捨。

聽到這裡佳琪姐終於明白我的意思，面上一紅，一拳猛地打在我肩上：「你在想什麼啦～是各自回家哦～」

「哎哎～對不起，我有點誤會了……」我摸著受襲之處雪雪呼痛。

「什麼時候我的弟弟都變得這樣下啦，我還以為你是很乖的……」姐姐嘟著嘴說。

「老師也有說，是青期荷爾蒙的影響嘛，跟乖不乖沒關係啊～」我為自己辯護著。

「好啦好啦，青期的好奇嘛，我知道就是了～」姐姐在這話題上打住，不想再跟我討論下去，但我仍是十分有興趣的：「那姐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

姐姐似乎不敢相信我會問這種問題，雙眼登時瞪得大大的，連耳也紅得通透：「你問這個幹麼啦，想要揭姐姐的底牌嗎？」

「沒啦，我只是好奇嘛……」

姐雖然面緋紅，一臉不願，但是看到我那可憐的眼光，又心軟下來：「好啦，給好弟弟出血大告白了，不要告訴你姐夫喔，是……那一天哎～」

「那一天？」

「還不明白嗎？笨蛋，就是很漫的那一天啦～」佳琪姐活像個可的小女孩，羞紅面的大叫。

「哦…氣氛好，所以就連初吻都被騙了啦，明白了，搞不好連初夜也……」

我按著從書上看到的戀方程度推算下去，但話沒說完，姐已經用狠狠的眼光望著我。

「好吧好吧～我不說就是了，也不要一副殺人的樣子嘛。」我又是作出一個投降的動作，接著搔著頭說：「你都結婚了，也不用這樣害羞吧？」

「反正……和弟弟說這種事就是怪怪的……」姐不好意思的說著。

「是嗎？和別人說就沒問題嗎…」我對佳琪姐這個答案到有點憤憤不平。

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很想告訴姐姐，我的初吻是在昨天為我最的人獻出了，而對手就是你。

但最終我都沒膽量說出這話。

算了，可以這樣和佳琪姐沉醉於美麗的黃昏景中，已經是別無所求的了，對於姐的過去，我還需要知道什麼？

這一刻，風很清，海很美，一群一群識趣的海鷗在遠處飛過，為動人的時光添上幾分漫。

我側面看著姐輕倚在我肩膀上的臉，面而來的海風把她那半潤的秀髮稍稍吹，我覺得真是好美好美，特別是那兩片微的，就更是顯得非常。

我再一次想起昨天的吻。

對於在外國生活了一年的大姐來說，跟弟弟睡前一吻可能算不上什麼，但你也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個吻，足夠叫我縈繫一生。

我你……姐……

「嗯？」察覺到自己被我雙眼痴痴的看著，佳琪姐下意識亦望向我，當四目投的一刻，我明白到需要說些什麼來打破這個尷尬的時刻，但除了我你之外，我實在找不到任何一句說話可以跟姐姐說。

而似乎她亦是找不到的關係，大家都不發一言。

在金黃的落下，經過了一年的離別，我們兩姐弟有著千言萬語，但此刻卻找不著半點頭緒。

第六章

「哎呀呀……」

「沒事嘛？很痛嗎？」看到我腳踝又黑又紅的腫了一大片，姐擔心的問。

「沒事……小意思……」我勉強的回答，但額上冒出的冷汗已經出賣了我強作鎮靜的表情。

隨著海的漲退，礁石間的裂隙經常都藏著不少貝殼小螃蟹，而我那結了婚但仍天真無的大姐，就總拾一大堆這種帶了回家都不知放在哪裡的無聊事物。

當然，拾貝殼這種充高尚情的偉大工作其實是由我這個抗不了聖旨的小弟去做，大女王只是負責發施號令。

唉～剛才在沙灘隨地貝殼又不拾，只顧著玩水，現在這邊礁石又又滑才興起要拾貝殼，我這位大姐還真的是蠻任啦。

「譁～那個貝殼好漂亮哦～我要我要～」佳琪姐手舞足蹈，活像指揮官的指這指那。

「好好好～」而我為了足大姐的一時興致，雖然明知這些可憐的小貝殼明天就會出現在家中的垃圾桶裡，但仍是唯唯諾諾的彎下身子，給姐拾了不少。

在天已經開始灰暗的情況下，仍可以偵察到那些小小的花碎貝殼，我不懷疑大姐在加拿大的一年是不是做了紅外線鐳眼的整型手術。

由於礁石上長藤壺和青苔，滑溜溜的，我在開始的時候都是非常地小心翼翼，到後來習慣了才開始放鬆下來。

不過，就正如老師所說，世界上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意外都是在放鬆的時候發生的，過往我覺得這是廢話，但這一刻，我不得不相信，老師始終是有他的道理的。

「哎哇～」

就在拾起其中一片淺藍貝殼的時候……我當然會記住是那該死的淺藍芋

螺，因為是它害我受傷的，右腳一滑，足踝踏在兩礁石中間的裂隙，整個人就重重的栽倒在長了青苔的礁石上。

本來想為佳琪姐做一點事，結果倒是出了洋相。

「建宏～～」姐也不理手上的貝殼，隨手就扔下，驚慌地跑上前來：「沒事嘛？」

我勉強地坐好身子，拍一拍身上的青苔，裝作沒什麼的回答：「沒什麼啦，只是滑倒了一下，小事……譁～你怎麼把貝殼都扔了？花了我很多勞力的哦～」

姐也沒有理會我的說話，只是不斷摸著我因為摔倒扭傷的足踝。

好不容易把我扶到欄杆的裡面，坐在那條經過修築的小路上，佳琪姐擔心的問我：「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用吧？只是滑倒一下叫救護車，也太費政府財物了啦。」

「那……我扶你回去沙灘那邊？」

「嗯……哎……」

「很痛呀？沒事嘛？」姐臉上出憂心的表情。

「沒事……」我從來沒有想過，只不過是這樣輕輕的一滑，已經可以為自己一向覺得還不錯的身體帶來如此的痛楚。

「你的足踝都黑了啦，是扭傷了，我揹你回沙灘吧？」

「背？不用了啊～大姐，這兒人多得很耶～」

「唉，受了傷還要賭氣的，這樣不可啊，來，是大姐的命令！」佳琪姐以從未有過的兇態度大聲說。

「嗯……」結果，雖然萬分不願意，我還是乖乖的騎了在親姐的背脊。

我身高１７０，本身屬於比較瘦的類型，身重只有５２斤左右，想來姐背起我也不會太吃力，只是那一陣酸酸的覺就叫我很不好受。

作為一個男子漢，居然還要姐姐的照顧……

「這樣子，令我想起以前呢～」在揹著我的時候，佳琪姐突然說。

「想起以前？」

「嗯，你小時候，我也是經常這樣子揹著你去玩的啦，有一次還害你在公園跌了一跤，了很多血啊，今次揹你一下，就當是賠給你吧。」姐輕鬆地說著。

「姐……」

在我記憶中，本已經完全忘了有這一回事。

過往相處的子，我對姐的認識是留著如此大片的空白，而她卻好像知道我的一切。

不知怎的，明明腿是很痛，明明足是瘀黑了一片，但當聞到姐頭上那帶著海鹽氣味的頭髮，與及想起跟她背脊貼緊的身軀，我身體又有了生理上的變化。

不要，我求你不要，不要在姐面前暴我下的想法。

可是，我的身體並沒有聽我的說話，被姐姐背起的一刻，我起了，整支硬蹦蹦的器毫無保留地在親生姐姐的背脊。

本來可以跟佳琪姐到沙灘玩，我覺得這是快樂的一天。

但相對於此刻可以和姐姐可以有如此親密的身體接觸，我內心有的，只是一

片無地自容的愧疚……

回到家中，老媽子看到我手上扶著那條在沙灘拾的子，一拐一拐的回來，驚慌地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姐笑了一笑：「沒什麼呀，這小子不小心的滾了一個大翻，扭傷了腳啦。」

「怎麼那麼不小心啦，快點跌打酒吧～」媽慌忙地從雜物房拿出那瓶黑漆漆的跌打酒，姐接過後就扶我進房間。

「呼～」坐在自己的睡上，我呼一口冷氣，然後鼻頭嗅得一陣濃烈的藥酒味，剎時整間房間都充著跌打酒那種獨有的氣味。

「好臭～」我捏著鼻叫。

「笨蛋，沒它就痛死你呀，還嫌這嫌那的，快點提起那大豬蹄吧！」

「幹麼啦？」

「你的足踝扭傷了嘛，我幫你一下。」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扭扭怩怩的嚷著。

「唉～你哪會啦，跌打酒要至滲透入皮膚內才會有效的，還是我來吧，說到底你是為了替我拾貝殼傷的，我也有一半責任啦。」佳琪姐一面說，一面已經把黑的跌打酒倒在手中，猛力擦掌。

「真……真的要嗎？」

「不要用這種下的聲音說嘛，只是足踝呀，人家以為你在說什麼哩～」姐羞紅著面說。

「嗯……」我無可奈何的抬高那隻又黑又腫的右腳，姐想也不想，一手按在右腳足就是用力的。

「痛痛痛！」我不住發出了慘痛的叫聲。

「唉～男生都這樣沒用啦～」姐沒好氣的望著我說，好像要跟我賭氣似的，接著更是加大力度，掌心不斷猛力的擦呀擦，痛得我叫苦連天。

雖然姐的玉手漂亮得可以柔若無骨來形容，但這樣的所謂「身體接觸」，還真叫人難受啊。

「好了。」好不容易煞過這個超痛苦的時光，姐姐終於好了，她一掌用力拍在我大腿上，站起來說：「媽子煮好飯了，出去吃吧！」

「嗯……」我想死呀～～

這個晚上，因為不能沾水，我沒有洗澡，只是用巾抹了身子一遍，而姐姐說我是病人，也把讓給我睡了。

「不用啦，我打地鋪可以了，要姐姐睡地上，我始終是過意不去的。」

佳琪姐快地搖一搖頭：「不了，你是傷者嘛，要好好休養。」說著便把身子鑽進鋪在地上的被套裡。

「姐……」

和昨天一樣，狹小的房間內，只躺著我們兩個身上著相同血的親姐弟，但在我的心頭，已經完全失去了昨晚的興奮，有的只是因為自己令姐姐添上麻煩而自責。

我是多麼的沒用啊，什麼也帶不了給姐，就是連拾貝殼這種小事，最後都會變成這樣的一團糟。

我一直活在佳琪姐的照顧下，就是連一點點，都不能給她帶來高興。

我憑什麼去我的姐姐……

今個暑假之後，佳琪姐就會回到加拿大他丈夫的身邊，而在她心目中，我就永遠只是一個要她照顧的小弟。

想到這裡，我的眼眶很自然地溢了淚水。

「嗦……」在靜得連呼聲音都可以聽見的密室內，我雖然已經極力不發出聲響，但仍是被姐姐發覺了我在飲泣，她弓起身子坐在地上，從的旁邊豎起頭來，看到我面淚水，以為我痛得哭了，擔心的說：「真的很痛嗎？還是去醫院吧？」

我搖一搖頭：「沒。……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

「傻瓜。」姐嘆一口氣，摸著我的臉說：「只是滑倒了一下，不用說自己沒用吧？我的弟弟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自信了？男子漢，要起膛做人啊。」

「男子漢。……，我算是嗎？１６歲了，連照顧女生這種事都做不了，還可以算是男子漢嗎？」

我制止不了眼眶不斷湧出來的淚水，也不理會在姐面前出軟弱的一面，放聲慟哭，姐看了更是覺得傷心，她雙眼通紅，整個身子慢慢從地上攀躋到上，雙手緊緊夾起的我面額，兩片薄薄的很自然地貼到我的嘴上。

這是我們第二次接吻。

從臉龐滑下來的淚是鹹的，但落在我嘴邊的同時，已經變成甜味。

第七章

雖然有了昨天的經驗，但我仍是緊張非常，靈魂一刻間好像飛出了軀殼。

姐在主動吻我。

佳琪姐的很熱很溫，猶如帶給我最溫暖的支持，細的櫻緊密地封閉著我的嘴巴，不讓我再說出半句氣的說話。

「姐……」

這一個吻比我想像來得長久，而最令我震驚的是，期間姐慢慢地張開兩片花瓣般的薄，然後一條又溫又甜的軟便柔滑地闖進我的口腔內。

是佳琪姐的舌頭。

１６歲的我從未認識吻這一回事，甚至在電影中也沒看過；佳琪姐這個舉動令我嘆到，接吻這個我一直以為只是嘴碰嘴的活動，原來要比想像中深奧得多，我彷如一個生澀的小童，只是隨著姐姐那靈活舌頭的擺動，作出稚拙的模仿，學著用舌尖合姐的節奏，偶然又稍稍伸入她的口中，貪婪地當中美味的餞。

「嗯…」在舌頭的下，姐的喉頭髮出陣陣的音符，對我來說沒其他聲音比這個更具催化的功效，加上這時姐的大半身子都已經在我的身上，隔著輕薄的被套，我可以清楚受到佳琪姐那柔軟而溫暖的軀體。

「姐……」在心情動下，我到一股熱烘烘的暖急速地往分身去，在姐白玉腿的擠下，器早已經血脈憤張，顯出從未有過的興奮。

而正因為兩人的身體正是如此的緊貼著，毫無疑問姐亦會察覺到我生理上的變化。

再一次在心的姐姐面前敗自己的下，我覺得又是慚愧又是羞怯，但同時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我真是一個可恨的變態。

過了很長很長時間，姐的櫻才緩緩離開我的嘴，看到我眼角的淚水都已幹成淚痕，姐柔聲說：「哭夠了嗎？男子漢不要哭呵。」

「……我不是男子漢。……」我輕輕搖一搖頭。

「是嗎……」接下來，佳琪姐對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手慢慢向下伸延，直至觸碰到我那硬朗的分身上：「我覺得已經很男子漢呢～」

「姐……」我從來沒想過，姐姐會對我做這種事，的確以往我曾多次幻想姐自瀆，但就從來沒想過，跟姐會有這樣的接觸。

嗄……我是做夢嗎……

我的心撲撲的跳，對於姐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期待之餘又覺羞愧，在碰到我的器之後，姐的手沒有停頓下來，而是繼續溫柔地探索著當中的虛實，從頂端部份緩緩地向下伸展，細心地撫摸硬物的每一寸，甚至連囊都輕輕地了好一陣子。

好舒服唷……

我訝異的望著姐，但她臉上放著的是一張心裡有數的面容，我本作不出一句說話，只是有如一隻弱小的動物，享受著親人向自己施與的戲。

「你好大唷……」佳琪姐以世間上最的聲線，在我耳邊輕囁一聲。

對一個男生來說，這一句說話無疑是增加其自信心的最好魔法。

在來回撫摸了器的全部多次之後，姐開始慢慢拉開我睡的頭，然後將柔軟的小手伸進內之中，她的指尖先在剛硬的上游了好一陣子，然後再用掌心包含著那充褶皺的囊，輕柔地玩當中的丸，最後當熾熱的器被滑膩的手指頭直接觸摸到的一剎那，我渾身不自覺地打了一冷顫，全身的血都在體內胡地翻騰跳動著。

呀呀……佳琪姐……現在握著我的……

佳琪姐的手指很柔，宛如無骨節的軟體生物，黏附在我身體最脆弱的器官上，而且亦彷似要知道它的全容一樣，細長的手指貪婪地走遍器的每一角落，令其體積膨至最大限度，最後五玉指圍著硬物的圓周繞了一圍，略帶動地將其牢牢握住。

同一時間，在微微的光線當中，我看到姐的臉蛋亦是染羞澀的紅霞，她再一次把吻向我，似是要阻止我發問任何一個會令雙方到難堪的問題。

「嗄嗄……」

在兩嘴緊密的貼近下，我可以清楚聽到姐凌的鼻息，握著具莖幹的右手開始緩慢地向囊的方向推前，直至整片包皮都被褪至頭之下，接著拇指就放在器光滑的頂端上，開始有節奏的來回打圈。

呀……嗄……

就在的粉紅遭受到指心玩的一剎那，我到彷如熱般的快從器湧遍全身，雖然過往我亦曾用手指玩過自己的器官，但這一刻所到的快本就不是自瀆可作比擬。

呀……呀呀……

我沒再在姐面前掩飾自己的快樂，嘴角發出享受的輕哼。

姐的手指沿著頭的打轉，劃過傘狀的外環後，便將馬眼滲漏出來的體磨遍頂端的全部，而其餘四隻手指就握著莖身的中央玩，在溫柔而練的擺動下，我很快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快當中。

嗄嗄……好舒服呀……

由於這一陣由下體帶來的快實在是過份地強烈，我本無法一心二用，舌頭只是合著姐那巧舌的玩，完全不懂得反應抵抗。

姐的動作越來越快，五隻青蔥般的手指緊緊握著我的器上下搖動，而自己的小嘴亦不斷呼出穢的香氣，叫我無法不被帶上快樂的頂峰。

嗚嗚……太了…………要了……

我真的不想在姐面前展出自己的能耐，但這種人世間最大的快樂著實令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衝動，一陣陣雪地白花的覺直衝腦門，我就知道器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呀～～」

在情緒和快都攀到最高的一刻，我烈地動著部的肌，一下神經鬆弛的覺，大量便啪啪地從馬眼出，直將和都沾得漉漉的。

「了……建宏你了好多哦……」由於一切是在內下進行，部份把姐的手都沾了。

嗚嗚……

我沒法回答姐的說話，出大量後的器仍不停的搐和顫抖，白的斷斷續續，一下又一下的從頭前端的裂出。

「建宏你了很久啊，好……」

當所有都個光之後，姐的手還是沒鬆下來，而是繼續使勁地握著那仍然硬的器不斷向前捏，務使把輸管內剩餘的所有都擠出來。

嗄嗄……真是太舒服了……

高過後，房間內只充斥著一陣栗子花的氣味……

當一切都從燦爛迴歸安靜的時候，我帶著誠惶誠恐的眼神，望著一刻前還在替我手的佳琪姐。

「姐……」

姐的臉上仍是一臉緋紅，她用手指溫柔地替我輕撫因為出大量而微酸的囊，羞澀的說：「舒服了點沒有？」

我點一點頭，姐微笑說：「你了好多哦，還不是男子漢嗎？」

「男……男子漢是從這種事去判定的嗎……」

「我怎知道……」姐羞得活像個初戀的小女孩，叫人難以想像她是個一刻前才剛剛主動替弟弟手的女神。

「姐……謝謝你，為了我……要你幹這種事……」

「沒啦，青期的好奇嘛～」姐向我作了一個俏皮的眼，接著又換上一個認真的表情說：「你對自己要有自信啊，家裡只得你一個男生，媽子對你期望很高，不要令她失望。」

「嗯。」為了姐你，為了媽，我會努力的。

「……要不要換一條內？都是那個了……」佳琪姐的手緩緩離開我那條已經委靡的器，從邊拿起紙巾，把自己掌心的都抹掉。

「嗯嗯……佳琪姐第一次給我出來的，我想再受一下。」

「譁～～你好邋遢啊～～快去洗一下，不然房都是那個的氣味，叫人家怎睡？」

在萬分不願之下，我扶著那仍然腫痛的足踝，被佳琪姐推進了洗手間。

下內，看到那被灑得一團糟的和內，我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樂和舒暢。

姐替我手了，她碰了我的器，撫摸了我的袋子，連火熱的白都沾到手上。

姐……

回到房間，姐已經再次躺在地上的被套內睡了，從那誇張的鼻鼾聲音，我就知道她是在裝睡。

剛做完那種事，大概怕要面對我吧？

只是我也找不出半句可以跟姐說的話，於是只好乖乖的爬回上，鑽進溫暖的被窩，回味一下剛才的情。

可是，就在我一下子躺在枕頭的時候，一件硬物刮痛了我的臉。

「痛痛…是什麼傢伙啦？」我彈起身子往枕頭一看，是一個淺藍的芋螺。

淺藍……芋螺？

是今天害我扭傷的淺藍芋螺。

我一直沒有留意，原來姐姐在我不覺時把它拾了回來。

這個是紀念我扭傷的紀念品嗎？

還是……紀念我們有了一個難忘的旅行。

想到這裡，我不再次望向睡在地上的佳琪姐，我有一種衝動，想撲下去，緊緊的擁著她。

但最終，我沒有。我只是安靜的坐在上，默默地看著我心的大姐。

姐，謝謝你……

我你……

第八章

「喂，建宏嗎？大姐呵～我在嘉雯的家玩……嗯……今晚不回來睡了……替我告訴媽子不用等門……好好……拜拜～」

在我連搭嘴的機會都沒有的時候，佳琪姐已經一口氣說完要說的話，然後叮一聲掛斷了線。

「嘟嘟──」聽著對邊那冷冰冰的電話空號聲音，我口湧上的，是一陣說不出的茫然若失。

已經是第三天了，自從那一個晚上，姐姐替我手後的一天開始，佳琪姐就總是早出晚歸，今天甚至說不回來睡了。

本來以一個離港一年的女生，回來後四處找舊朋友敘舊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可能是太巧合的關係，令我不得不很自然地把這個和一些無聊的事情聯想在一起。

我覺得……佳琪姐好像在避開我……

在發生那件事後，本來以為我倆的情可以更上一層樓，但事與願違，我們的關係非但沒有拉近，反而有一種疏離的覺。

姐到底在想什麼……

第八章

「建宏這麼晚了還沒睡嗎？」聽到媽子的聲音，我隨便地回了一句：「今晚電視有好看的，想多看一會。」

由於是暑假不用早起，媽媽也沒像平的嘮叨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回房睡覺，而我就鬱悶地側臥在黑漆的沙發上，眼珠隨著電視機中那彩繽紛的影像晃動，可是心思早已飛往九霄雲外。

大姐今晚會回來吧？昨天已經沒回家睡了，今晚總不會又在外面留宿吧？

望一望掛在牆上的大鐘，差不多一點了，但我仍下了決心要等姐姐回家。

雖然我也不知道，即使給我見了佳琪姐又可以怎樣，說我你嗎？還是要求她再替我手一次？

但這時候我也沒管了，反正就只是想說一些話，什麼也可以，只是要說一些

話……

一點半。

當大門終於響起咔嚓鎖匙開門聲音的一剎那，我原本懶洋洋躺著的身子像那些已經荒廢多年，再次開動的古老機器，笨拙地從沙發上端好。

同一時間，我的心臟亦是不斷碰碰的跳動，彷似是即將要被老師接見家長的小學生。

怎麼了，只是大姐呀～

「咦？建宏還沒睡嗎？」門一打開，果然是身穿深藍吊帶長裙，手提著深啡手袋的佳琪姐，她看到我這種時間仍睡在沙發上，稍稍錯愕的問我。

「嗯，電視好看～」看到大姐動作優雅地把大門關上，我雖然緊張得差點要汗，但仍故作冷靜的回答。

「哦～有什麼那樣好看嗎？」關門後大姐好奇地走到沙發旁邊，望望我看的是什麼節目，而當目睹那條深藍長裙背後勾劃出其渾圓股線條的時候，我的心又是一震。

不要這樣子好不好，總是盯著姐的身體，你的所謂難道就只是建立在之上嗎？

「有什麼好看啊？都是看過的老節目嘛？」

「哈哈～你年紀大當然是老節目了，我沒有看過可就是新節目的啦～」

「好呀～又是一腳踩過來哦，不跟你說了，洗澡～」佳琪姐甩一甩頭，向我嘟一嘟嘴就轉身回房換睡衣洗澡。

唉～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我是不得不像平常一樣跟你鬥嘴的呀。

不過無論如何，想到今晚終於可以再次跟姐姐同房，我內心的喜悅還是多於一切。

好容易又是半小時，佳琪姐是喜把浴缸注熱水慢慢泡的那種女孩，所以洗澡的時間也比一般人長。

洗手間的門打開，姐用淺黃的巾抹著微的髮腳，看到我仍是對著那正播著老片的電視，又是一個驚奇的面孔：「真的有那麼好看嗎？兩點多啦，要睡了～」

「還很早嘛……」我搔一搔頭，裝作那些不肯睡但又被迫要睡的孩童，老大不願意地關掉電視，其實內心卻興奮得不得了。

等了一天，這個時候終於來了。

回房後，姐姐練地鋪好地上的被套，而我就搶著要鑽進去：「姐呀，我的腳已經不痛了啦，還是讓回給你吧～」

「呵～我的好弟弟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姐兩手叉，作出一個揚眉淺笑的可人表情。

我笑笑回答：「我一向都是那麼好的啦，只是姐姐不會欣賞了吧～」

「哈～會說話的，好啦，以後多欣賞就是了，要睡啦。」姐扭一扭我的鼻子，便著我要睡覺。

午夜兩點半。

期待了一整天……應該說是等了好幾天的共處時刻終於到了，卻想不出一句半句話來，躺在溫暖的被套內，我暗暗怪責自己的沒用。

而似乎，姐姐也是沒有什麼可以跟我說，寂寥的房間內出現了多次被褥撥動的聲音，顯示出姐在上不住地轉動身子，以她一向良好的睡姿，我猜想她亦是睡不著，而且在煩惱著某種事情。

不會是因為我吧？怎麼會，對了，一定是掛念身處加拿大的丈夫，畢竟回港已經有五天了，連同乘飛機的時間，兩口子分別了一星期，有點掛念亦是很正常的吧？

俊榮哥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可是就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佳琪姐清脆的聲音竟然又劃破了安靜的空氣：「建宏你睡了嗎？」

「唷……沒……今天早上睡太多了，還不倦……」聽到女神突然向自己發出呼喚，我的心臟像突然開動了古老的火車頭，一剎那碰碰的跳動。

「哦……」佳琪姐哦了一聲，語氣言又止的，好像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氣氛沉默了好一陣子，我像受刑的死刑犯等待法官的宣判，可是卻遲遲得不到答案。

「姐……你昨天在哪裡留宿了？」由於實在受不了那種像等死的冷漠空氣，我終於按捺不住，主動將話題打開。

「嗯？在嘉雯家睡了……」

「嘉雯姐不是結了婚嗎？譁～你２４歲高齡，還好意思阻著人家的啦？」

「什麼阻著那麼難聽了，她老公文偉也是我中學的同學，只是太久沒見聊得高興吧，哪有你說得那樣討厭～」姐不服氣的說。

「是呢……那個時候你的確好像跟嘉雯姐情最好，我也經常看到她過來玩的。」嘉雯姐是佳琪姐從小學就認識的朋友，個子胖胖的，屬於活潑女生型，至於樣貌嘛就不提也罷。

她可以嫁的出去，是神的恩賜，嗯。

「她有了身孕啊，胖了一個碼……」姐繼續說。

靠～那條本身已經是恐龍的嘉雯姐，居然還有空間可以再胖一個碼？噢～她的丈夫無疑是世間上最良善的好人，我有權相信他們的是真摰的，他深著嘉雯姐的靈魂，而並非如世上其他膚淺的男人，只把著眼點放在虛幻的身之上。

「唉～小學時的同學都要當媽媽了，我也不得不認老啦……」佳琪姐嘆的說。

「這只不過是你們太早經過了人生的某個階段，才會有這種錯覺吧？我覺得姐姐你還是像個小女生啦……」我侃侃而談。

「你這是讚我還是笑我啦？」姐從邊伸出頭來。

「沒、沒什麼特別意思啊，你們女人不要那麼好不好？說你成以為罵你老，說小女孩又覺得笑你蠢。」我無辜的答著。

「好啦好啦，我不想太多就是了，一年沒見，建宏真的長大了很多啦，居然學會教訓姐姐了。」

聽到姐姐口中說出長大兩個字，我的內心不期然又憶起三天前，佳琪姐以極盡惑的聲線說出的話。

「我覺得已經很男子漢呢～」

「你好大唷……」

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是一個男人？

「對了？建宏你明天有空嗎？」在我仍陶醉於當旎場面的同時，睡在上的佳琪姐突然乾咳一聲，問了我一個出其不意的問題。

「喔？有空喔。」

「嗯，明天我想去探一位朋友，你跟我一起去好嗎？」姐小聲的說。

「跟你一起去？你朋友我認識的嗎？」我很自然的問。

「是我的舊同學，你應該都見過的。」

「那……你的舊同學我去見幹麼耶……」

「不要問那麼多啦，當是陪一下大姐成不成？」

「好啦好啦～小弟為了親的大姐，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我勉為其難的回答。

「嘻嘻～算你吧，好啦要睡了，明天約好１１點的啊。」

「是的是的。」

明天一整天都可以跟佳琪姐一起了……對於姐姐這個突然的邀約，我內心有著的，是說不出的甜滋滋。

果然，甜會變酸這種道理，我中學時已經有學過……

「這個是我的舊同學雅瓊，你以前也見過吧？這位是她妹妹雅儀。」到了姐姐同學的家中，佳琪姐向我介紹著。

「你們好……」望著兩位初次見面的女生，我禮貌的點了兩下頭。

姐的同學……我有見過嗎？怎麼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總覺得，姐帶我來是有另一種目的。

「佳琪這麼久沒見，還是一個樣子啦，保養得不錯啊～」雅瓊姐親切地拉了大姐往一邊。

「才一年想怎樣了，變了大肥婆才意嗎？」坐下不久，兩位老朋友就嘻嘻哈哈的聊起瑣碎事來，而我坐在旁邊，就活像一個……白痴……

「對了，上次表哥給我們買了新的電玩都不會玩，你教雅儀一下吧？」看到我無所事事，雅瓊姐體貼的說。

「哦……」玩電玩，總算比當石像好吧。

我走到電視機前，把電玩的電源接駁好，然後轉頭問雅儀：「你不會玩什麼啦？」

這位樣子還算可，但表情冷若冰霜的女孩簡單直接地回答道：「什麼都不會！」

好……好一個確而又毫無猶疑的答案……

「那……玩賽車吧？」我提議道。

「好！」雅儀的答案，簡直可以用斬釘截鐵來形容。

這一位女生，將來必定非池中物……

「哈哈～那兒還有變的指甲油賣嗎？好想看看啊～」聊了大約一小時，兩個人說到女人生活上的必需品。

「那不如去逛逛？加拿大買本化妝品貴一點吧？」雅瓊姐提議道。

「好啊好啊～～」說到裝扮，姐像小女孩的興奮大叫，然後轉個頭向我說：「建宏，我和雅瓊去逛一下街，你和雅儀繼續玩電玩吧。」

靠？不是吧？你們跑了留我在這兒？我可不認識她的啊～

可是連反抗的時間都不留給我，兩位女生已經提起手提包，像災難片中的女主角般，以逃難的腳步跑了出去，只留下兩個今天才認識的「孤男寡女」。

這……算什麼？

我望一望旁邊的女孩，只見她仍是沒有半點表情，好像對面前的突變毫不在乎，冷漠得叫人不寒而慄。

你不會……是機械人吧？

「一點了，我想看體育臺。」女孩望一望表，聲線毫無抑揚頓挫的說。

「哦……好。」這是你家，難道我有權反對嗎？我關掉電玩，重新把電視頻道調到有線電視的體育臺。

是摔角節目嗎？你不是看這個吧……

女孩沒答話，但從她不動一動的眼神，我想這的確是她要看的節目。

而且當電視上那些摔角手遭受到對手的攻擊，即是什麼倒頭樁呀，奪命鎖呀的時候，這個全沒任何表情的女孩，嘴角竟然會出一絲笑意，看到摔角手被打得一片紅一片腫，面容發出慘痛扭曲表情的同時，眼神亦閃爍著興奮的神彩。

救命……我想走……

第九章

晚上九時。

這兩個婆……雖然我的確是很我的姐姐，但此刻內心無盡的憤慨仍是不得不使我用沒禮貌的態度對待她，你們竟然可以一去就是九個小時呀。

「好啦，打擾了，今天很開心啊～」佳琪姐像中學生分手一般，和雅瓊姐緊緊的擁抱道別，臨走雅瓊姐還不忘說：「建宏有空要多點來跟雅儀玩哦～」

還……還會來嗎？你知不知我今天做了什麼？看了一天電視呀，還要是拳拳到的「兇殘奪命摔角」、血橫飛的「死亡真面目」，與及兩個小時都是映著那些全身潰爛、離死不遠病人的「AIDS.患上滋病的末路」。

回家路上，姐看我全程印堂發黑，不發一言的，主動地拉起話題：「怎樣？

今天玩得開心嗎？」

「哈哈～開心死了～」我乾笑兩聲。

「那就好……」姐意地點頭。

「你以為真的好嗎？這算什麼了？把我放在那裡自己跑了去？」看到我這位呆大姐真的以為自己的弟弟過了很「快樂」的一天，我終忍不住怒吼出來。

「嗯？我們以為給你們一點單獨共處的時間嘛……」姐表情無辜的說著。

給我們一點單獨共處的時間？你指我跟雅儀？告訴你，這個女生長大後只有兩條出路，好的當驗屍官，不好的當殺人犯！

「雅瓊的妹妹不錯吧？今年１５歲，當我家小弟的女朋友正好啊～」姐雙手按在我的肩膀，笑著說。

「姐……你今天是為了……給我做媒？」我盯著佳琪姐問。

「也……也不要說做媒那麼老套，只是雅瓊剛巧有個妹妹，看你們還蠻合襯的，便介紹一下，當個朋友囉……」姐不好意思的說。

「是這樣嗎……」聽到這個事實後，我不知怎的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說不出來的怒意，眉頭一緊，也就不理會穿著高跟鞋的姐姐跟不上，只是加快腳步，獨個走回家中。

到家後我仍是不發一言，吃過媽媽煮好的飯，洗一個澡，便一股腦鑽進鋪在地上的被套，裝作要睡覺。

而到了１２點左右，佳琪姐才進入房中。

「喂。」她輕輕踢我一下，小聲問道：「睡了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誇張的呼了兩聲鼻鼾以顯示自己的不，姐姐有點沒趣的跳到上，還不忘故意踏了我扭傷的足踝一腳。

「哇勒～」痛處被踏，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小心點呀～才剛好了一點，搞不好會斷的啊～」

「哼～我是故意的啦～你這種沒良心的小弟，斷腳亦是應該的！」佳琪姐像個賭氣的小女孩，嘟著嘴說。

「譁～誰沒良心了，我被放鴿子放了一天啊，還說沒良心嗎？」我抱著痛腳叫嚷。

「我哪有放你鴿子了？人家是看著小弟沒個伴，特地給你介紹一個啊，有這樣好的大姐別人都來不及了，你還要發脾氣耶！」姐不的說。

「我…我不用你那麼多事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啊！要女友不會自己找嗎？」

我大叫。

姐啊…難道你不明白，我生氣不是為了其他，就是因為你要給我介紹女生，難道你一點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嗎？難道你真的沒到我對你的嗎？

對於佳琪姐這個出於關心但卻令我痛心不已的答案，我情緒立刻動起來。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躺著的姐會直起身子，雙手叉抱於前坐在睡上，呆呆的望著我。

「姐……」這時候我從地板仰望向她的身影，只見漫麗的月亮光線從她背後傾瀉出來，勾出佳琪姐動人的線條。

真的……好像一位夜空的天使。

「建宏……那一天……我替你做了那件事……」隔了好一陣安寧的時間，姐了一口氣，靜靜的說。

姐說話了。

是關於那一個晚上的事。

那一個晚上後，我們兩姐弟沒談過半句關於當手的事情，可能是出於姐弟間的羞澀，可能是發自內心深處對於倫理的不容，佳琪姐替我手雖然叫我回味不己，但就從沒想過要再提起。

但這一刻，姐主動說了。

「那一天……我替你做了那件事……我很後悔……」姐幽幽地說道。

後悔……姐說的是後悔……在我到無比快樂的同時，姐到的是後悔。

我的心一刻間被打進了谷底。

姐嘆一口氣，繼續說：「建宏……這次從加拿大回來，我發覺你變了很多，已經不是以前的小男孩，而是……一個男生……」在說到男生兩個字，姐微微低下頭來。

「青期的苦惱……姐是過來人……我也經歷過，特別像我們沒爸爸的，我就更是明白你會遇上的問題。……對……你會有好奇……我覺得你對我，好像有一點特別的目光……」說這話時，姐已經不是三天前那天真的小女孩，而是一位成的女人。

姐……

你以為我對你的，只是出於青期的好奇嗎？

你會以為……我對你的思念，就只是為了身體排過多的力嗎？

面對姐說出她對我的理解，我突然有一種悲傷的覺，雖然我亦不知道，自己的所謂是否只建立於戀佳琪姐的體上，但自問良心，我真的很我的姐姐。

我你對我的關懷，你的笑臉，你的格…難道這一切一切在你眼中，都只是出於荷爾蒙的轉變嗎？

看到我眼內轉出水波般的悸動，姐沒有太動的反應，只是點一點頭：「我知道……你喜我……」

你知道！你的答案竟然是知道？我對親姐抱有情這事實，原來對方早已受得到。

「開始的時候……我是很高興，好像……有一種被慕的虛榮，而且被最疼的弟弟，所以在那天，當看到你悲傷的樣子，我的心很痛，很想可以為你做一些事情……」姐默默的說。

「姐……」

「但事後……我到的是一種犯罪的覺，你是我的親弟啊，我們怎麼可以這樣……所以，這兩天我很煩惱，我怕……因為那天的事情，我們姐弟間的情會變……」姐毫無保留，向我盡訴抑鬱於中的心事。

「姐……」

「我怕…自己會陷入陣…建宏…你明白嗎？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弟弟……」

在這一句說話後，我但覺房間內瀰漫著一種霾的空氣。

聽到佳琪姐如此直接的剖白，我還可以說些什麼？

意思已經簡單清楚，姐明白我對她的情，但她不會接受，在佳琪姐的心目中，我永遠都只是個弟弟。

郭建宏啊，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要想什麼？是男子漢的，就切切實實的接受這個傷心的事實吧。

你看到姐姐為了你而苦惱的樣子嗎？你口口聲聲說她，這時候就應該斷絕她的悲傷呀。

我強忍眼眶的淚水，故意裝作不在乎的笑說：「哇靠～我還以為姐你在說什麼～你看太多言情小說了，我們沒那麼複雜啦～」

「建宏……」

「我只是因為泡不到班上一個女生，有點失落罷了，你知道嘛，男人都是好的，只要是有有股的女生都會多看兩眼，跟喜不喜沒關係啊～沙灘那麼多女生，你以為我只看你一個嗎？」我點一點頭說：「而且你都２４歲了，又結了婚，不要把自己想得那麼高好不好？」

「喂～也不用說得那樣難聽吧？」佳琪姐扁起嘴說。

「總之嘛～不要誤會哦，我們永遠都只是好姐弟啦～即使你到了加拿大，過年時還是會向你討紅包的啦～」

「知道了～小鬼頭～～」在我的拼命踩踏之下，姐總算像是釋開了心中的憂慮，回覆了平傻大姐的模樣。

「還有啊……一場姐弟不瞞你說……你打手的技巧很爛，回去要找姐夫多實習一下～」

佳琪姐面通紅的嚷著：「要你管！」

最後，我為這次傷心的剖白打了完場：「好啦好啦～後天就要搭車回鄉了，好好休息吧，小女孩，怎麼每個女生都以為自己是女神？真是的～」我自言自語的咕嚕著。

「知道了～反正我是沒魅力的女生啦～哼！」姐向我伸一個鬼臉。

「睡了睡了，很無聊耶～」

說完這句，我便一手把被子都牢牢的蓋在頭上，呼呼大睡。

為的，是不讓姐姐聽到我偷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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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小芳寫文，最的是看回應。

讚美的當然照單全收，罵的「偶然」也會反省一下。

而當中印象較深的，是一位朋友說：「無論小芳寫什麼大家都說好，如果這篇是男生寫的，讀者還會有同樣的反應嗎？」

嗯，這的確是我亦經常想到的問題，由於一開始就強調自己如何漂亮可，在尊重女生的情況下，仁慈的讀者對小妹的文章往往會多一點包容。

那文章本身的真實反應呢？有時候我也很想知道，所以無聊的時候，偶爾會用男生的筆名貼文，試試會否被罵個狗血淋頭。

而這篇亦是其中之一。

有趣的是，當在羔羊和海岸線都有讀者指出覺得作者是女生，反而回應數較好的風月卻沒人看到，令我再一次體會到，男人的確是很心的（笑）。

他朝有如果你身邊的男朋友告訴你其實他是女生，而且暗戀了你很久，可惜你沒發現，只好放棄這段情的時候，千萬不要怪她騙了你。

要怪，就只有怪自己沒留心～嗯

第十章

「衣服買了，還要買餅乾、巧克力、糖果……」

超級市場內，佳琪姐逐一點算回鄉的手信有否辦齊。

「不是說大陸現在什麼都有的嗎？怎麼還要買這樣大包小包的？」我隨後推著超市的手推車，奇怪的向姐姐問道。

「這種東西當然有，但回去嘛，總不成一點手信都沒有吧？這是禮貌的一種啊。」佳琪姐回頭答我。

「那索給錢他們自己買嘛，省得拿這麼遠的…」我望著面前沉甸甸的「行李」咕嚕著。

「唉，難道回去派錢嗎？又不是衣錦榮歸，手信是一種心意，不代表人家買不起，不要以為是鄉下就看不起人唷。」姐姐有點生氣的教訓我。

「對不起……」我摸摸後腦，對自己的失言到抱歉。和自己的輕佻比較，佳琪姐的確成世故得多。

「呀，有牛糖，雄哥最喜吃這個。」來到擺放糖果的一列，大姐看到那白包裝袋的牛糖，喜地放在手推車內。

「雄哥？」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我不住亮起好奇的眼眸。

「嗯，雄哥是我的初戀情人。」佳琪姐甜絲絲的說。

又、又是初戀情人？你到底有多少次初戀啦？

看到我瞪大的雙眼，姐姐像捉完人般出笑：「開玩笑的啦，雄哥是那時候住在旁邊的男生，可算是跟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吧，幾年沒見，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你都２４歲了，鄉下人早婚，那個什麼雄哥的大概都有有兒了吧？還送牛糖？

和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我不一樣，佳琪姐７歲隨爸媽來港，而且在爸爸過身前的幾年都有跟他回鄉探親，所以對家鄉的情是比我來得深厚得多。

想著可以親歷接觸一下姐姐的童年，其實我都是蠻高興的。

「譁～原來你的「男歷」是這樣豐富的啦，如果給俊榮哥知道，我想一定會後悔娶你…」在我自言自語說著的同時，身旁劃過的，又是一個殺人的眼神。

說笑的……說笑的……

在超市蒐羅一會後，我們終於找齊要買的項目，兩姐弟一人手執四袋的踏上歸家之途。

回到家後，佳琪姐把剛才從超市買來的大包小包放到那些回鄉必備的紅白藍間條大膠袋內，而我則幫忙將需要替換的衣服收拾於旅行袋。

「呀，差點忘記了！」忽然間，姐姐像想起什麼似的，拍一拍手，匆匆忙忙的跑入我的房間，應該說是她過去的睡房。

我好奇的跟了進房，只見佳琪姐翻開書桌的屜，著急地找尋什麼，不一會才高興的笑說：「找到了。」

我靠前一看，是她過去的生活照，亦是這一年來我每天都會拿出來細看的照片。

「姐姐你找這些幹麼啦？」我有點失魂落魄的問道。

「嗯，是姑母要我帶點生活照回去，但最近拍的都放在加拿大忘了帶回來，幸好這兒還有一點。」佳琪姐輕鬆地回答我。

什麼？你要把這些照片都拿回鄉下嗎？你知否這些照片對我有多重要？

在姐姐不在的期間，她的照片就成了支撐我生活的唯一事物。

我極力抑制動的情緒，強裝平靜的說：「反正人都回去了，不如就到了當地才拍照吧，沒必要特地把這些帶回去啦？」

但姐搖一搖頭：「不行唷，姑母說想看我讀書時的照片……」

「都說不要拿！」可佳琪姐話未說完，我已經按捺不住，衝前一手把她手上的照片搶走。

「建宏……」姐姐臉上盡是一副茫然，大概她從來不會想到，我會有如此烈的反應。

我……我在做什麼？

一剎那我就後悔了，我昨晚不是親口跟佳琪姐說過不會對她有歪唸的嗎？但現在這算什麼，這是一個弟弟應該對姐姐作出的舉動嗎？

但我真的很不願失去佳琪姐的照片。

姐姐錯愕的望著我，呆了好一陣子，才像終於清醒過的說：「那就不拿吧，反正也拍得不好看……我先去做晚飯……」說完便急步離開房間。

當佳琪姐出去後，我呆呆的拿著一張張照片坐在上細看，內心一陣愧疚，明明說好要斷絕姐姐的擔憂，可還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暴了自己的情緒，我真是太口是心非了。

我在睡上坐了很久很久，除了是責備自己剛才的不智舉動外，亦不知如何面對外面的姐姐。

她昨天已經說的清清楚楚，她本不願意我這個作為弟弟的人去她，我對她的在她而言，只是一種苦惱。

「建宏吃飯囉！」

「是……」直到晚上母親從外面回來，我才拖著沉重腳步離開睡房。

「今晚是紅燒牛腩唷～」姐姐從廚房拿出一碟碟熱騰騰的菜餚，臉上表情從容，似乎並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姐姐，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我慚愧得不敢直視佳琪姐的臉。

然後，飯間媽媽又告訴我們一個意外的消息。

「媽子你明天不走？」我倆同時大叫。

「是啊，今早伯父來電，說因為公司的工作取消，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了，他三天後從菲律賓過來，十幾年沒回去都不知怎樣走了，所以我等他來到才一起去。」母親解釋道。

「那我們都是三天後才去嗎？」佳琪姐問道。

媽媽搖頭：「不，車票是不能退款的啊，不要三張都費了，佳琪你明天和建宏先起程，在家裡會合吧。」

「我和建宏先去，但媽媽你一個人行嗎？」大姐有點擔心的說。

「你兩個都是我一手一腳養大的呀，有什麼不行，加上伯父也一起去，會有什麼問題呢？」

「嗯，那好吧。」佳琪姐點一點頭。

「你們要小心點啊。」臨睡前，媽子向我倆叮囑。

「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了。」姐姐笑容燦爛的回應媽媽。

晚上收拾好碗筷後，我和佳琪姐便再次回到睡房，躺在鋪於地板的被套內，我掙扎了好一會，才終於鼓起勇氣向姐姐道歉：「佳琪姐，剛才對不起……」

「嗯？沒事啦，那些照片的確拍得很難看，回去大家一起再拍吧？」姐姐若無其事的笑說。

「嗯，好的。」

「不要想了，早點睡吧。」

不要想？你是叫我不要在意剛才的事，還是再次提示我不要對你有雜念？

對於佳琪姐的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說話，我找不出其真正意思。

而這一刻，我和姐姐亦當然沒有想過，今次回鄉探親的旅程，將會使我們永

世不能磨滅……

第十一章

次傍晚七點左右，我和佳琪姐每人拖著一大袋，來到乘搭直通車的汽車總站。

「譁，怎麼搭晚車的啦？這種時間在路上走不是很危險？」來到旅遊車前面我問佳琪姐。

「嗯，搭這種直通車不錯唷，九小時車程，我們在車上睡一覺，起來就正好到了。」姐姐舉起食指，有道理的解釋著。

「是這樣的嗎？真的很會善用時間啊……」車票是媽子買的，我對她的「巧妙」安排到讚歎。

踏上旅遊車，坐在寶藍的軟椅上，我輕呼一口冷氣。

九小時車嗎？這可是我人生最遠的旅程啊。

「怎麼了？第一次遠遊很緊張嗎？」姐姐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漾出可人的笑臉說。

「也沒有啦。」我臉一紅，把頭甩向窗邊：「只不過搭晚車擔心治安吧。」

「沒事的，不用怕……要不要口香糖，這種薄荷味好的。」佳琪姐把一片口香糖遞給我，但我搖一搖頭：「不要了，我不吃口香糖。」

「是嗎？好吧，我省回～」姐姐有點不的把糖在自己的嘴巴。

到達預定時間，旅遊車便開動出發，通過了香港跟中國的海關後，我正式踏進從未到過的中國大陸，想著即將要在一個陌生的「家鄉」居住兩個星期，老實說其實真的有點緊張，只不過剛才在大姐面前，不好意思表了吧。

稍稍側頭望向旁邊的佳琪姐，正咬著口香糖的她原來亦是一直望著我。

「什麼事呀？」我問道。

「嗯？沒什麼唷，在看風景。」姐姐不以為意的說。

原來在看窗外嗎？嚇得我……

想清楚，姐姐又怎會望我。

「建宏你有什麼理想？」隔了好一陣子，佳琪姐忽然問道。

「理想？」

「嗯，中四了嘛，應該有志願了吧？將來的目標是什麼？」

「目標嗎……」我對姐姐如此嚴肅的問題打了個突，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對電腦比較有興趣，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向這方面發展……」

「嗯，電腦也不錯唷，有前途的，那不如畢業後就過來加拿大留學吧？」

「去加拿大留學？」我驚奇的說。

「是啊，到時候你可以住在我家裡，不是好嗎？」

我望一望佳琪姐明亮的眼眶，想了一想，帶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還是不要了，沒可能留媽媽一個在香港……」

姐姐輕鬆的說：「其實媽子昨天亦有跟我說過，她也想你到加拿大去唷，男兒志在四方嘛，學多一點見多一些充實自己是好事，她說反正建了祖屋，到時候就回鄉定居，橫豎好幾個親戚都在鄉間，也不會比在香港悶的。」

「但…」我沉默了一會，幽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去加拿大的話，還不是要俊榮哥付錢？老是麻煩他也不好意思嘛。」

要再次成為姐姐的負累，實在不是我願意的事。

「哈，果然是長大了呢，很有男子氣概哦，那你可以半工半讀，每月給我們付房租便成囉。」佳琪姐笑笑說：「可以天天吃姐姐煮的早餐，你不想嗎？」

「你以為真是那麼好吃嗎……（汗）」我略帶靦腆的說：「畢業後再說吧，還有好一陣子呢。」

「嗯，也是的。」

對於佳琪姐突如其來的提議，其實我有點喜出望外，可以和姐姐一起生活，實在是太美好的一件事。

但隨著開心的同時，接踵而來的又是一陣擔憂。

自從前天跟大姐晚上的一段話後，這兩我一直強顏笑，盡力令自己不多想那些沒可能的事，但每當看到佳琪姐動人的笑臉，心就不期然浮現出一種說不出的戚然。

可以和心的人一起生活，本來是一個很快樂的事，但當你明白到自己跟她本是永沒可能，那種痛苦就好比身處於無間地獄。

要笑著看姐姐和她的男人過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了。

如果我不是她弟弟的話……

每當一想起自己身上著跟佳琪姐相同的血，我就不會湧起一陣傷，為什麼我最心的人，偏偏就要是我的親姐？

但迴心一想，如果我不是佳琪姐的弟弟，她會理會我這種黃小子嗎？如果我不是與她生於同一個家庭，我又可以接觸到她的完美嗎？對於上天的安排，我實在不知應該埋怨還是謝。

上帝呀，您讓我碰上了世上最好的女生，卻又要我永遠得不到。這個問題，兩天內沒有一刻在我的腦海中消失過。

不過，在下定決心不再讓佳琪姐傷心的一刻開始，我發誓不會再在姐姐面前展出一秒鐘的愁容，可以看著姐姐活得快樂，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就已經是我這個作為弟弟的最大幸福。

能否受到佳琪姐作為女人的溫柔，已經不是一件重要的事。

旅遊車一直向前走，外面的景由大廈變為森林，無盡的樹葉透過暗黃的燈光發出沙沙的舞動，我託著頭望向重複的景象，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眼皮仍是沒有半點垂下的意思。

坐在身旁的佳琪姐早睡著了，她的右臂搭在我手肘上，頭亦輕挨於我肩膀。

再一次和姐姐有身體上的接觸，我極力強忍，儘可能把視線集中於公路上的景，因為我知道，回頭望向姐姐只會令自己更加痛苦。

我是不能她的，我一定要從她的影子中站起來。

但可恨的是，我著實不是一個有自制力的男人，在經過一輪內心戰後，始終還是忍不住回頭窺望姐姐的睡姿。

不知是什麼原因，自從佳琪姐從加拿大回來後，我就上了偷窺她的睡相，那完美無暇的臉頰，猶如人世間最動人的畫面，只有這一張臉，才可以和諧我凌的心靈。

雖然我明白到，最終這隻會使自己更無法自拔。

「佳琪姐……」

姐姐睡得很甜，那兩片曾二度撫我心靈的紅半張，在街燈微微的光線下散發出亮麗的光澤。

我用指尖輕輕觸碰佳琪姐的，到的是一陣不能言喻的溫軟舒適。

現在已經是半夜的三點，車上除了司機仍聚會神駕駛著車子外，其餘大部份乘客都已經入睡，加上座位都是半臥式的，本沒有人可以看到我的舉動。

從嘴向下伸延，瓜子形狀般的尖尖下巴，雪白滑溜的粉頸，然後就是……

兩團高聳結實的球。

「嗄……」我深一口氣。

輕薄毯下，佳琪姐豐的部隨著呼輕柔起伏，渾圓的線條叫我無法開注視的目光。

姐姐真的很美。

「佳琪姐……」我試探的把頭伸向她的耳邊，一陣強烈的女體香撲鼻而至，輕呢一聲，就像是聽到我的呼喚一般，睡著了的姐姐很自然地把身子捱得更近我的肩，連右邊房亦輕輕碰在我的手臂上。

「嗯嗯。」姐發出睡得正甜的夢囈。

呀呀……是佳琪姐的部……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受姐姐房的溫柔，但此刻內心的震撼並沒比過往任何一次少，我但覺渾身燒得火燙，喉頭乾涸，連呼也變得困難，心臟的跳動更是前所未有的動。

靠在窗旁的右手戰戰兢兢的伸出，整片手掌都在打震，緩緩拉開蓋在口上的毯，出穿在外面的絲質襯衫。

在這裡面，就藏著佳琪姐雪膚凝肌般的溫香軟玉。

好想……摸……

在半夜的高速公車上，我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望，作出了禽獸般的舉動，盯著佳琪姐的部一會，只覺一陣頭眩目暈，右手像不受大腦控制般，不自覺地搭在其左之上。

說是不受控制當然只是自欺欺人，其實這本是我的內心渴望。

縱然有著罩的阻隔，加上害怕驚醒大姐不敢用上半分氣力，但這種真實的觸，已經叫初次撫摸女脯的我動非常。

呀呀…姐姐的好大、好柔軟，豐盈的軟大得我整片手掌都握不下一邊…

原來女人的房是這樣美妙的啊，加上這是佳琪姐的房。

我不敢觸碰那在衣領上雪白的肌膚，只是順著上衣輕輕探索脯的線條，受其偉大。

姐姐今天戴的罩不算太厚，到達圓周的中央，我甚至可以覺到一點突起的物體。

這就是佳琪姐的頭嗎？

腦內思念一轉，我瞬刻間起了，在褻瀆親姐的同時，我的思緒異常凌，中指自然地向著突出之處柔柔打圈，下體硬的具更有一種強烈想的衝動。

罩下的暈會有多大？頭會是如何嬌的顏？嶺上雙梅襯托在雪白無暇的峰上會是怎樣的引人入勝？

曾經幻想過無數百遍的美好房，現在居然實實在在的接觸了，這一種接近夢幻般的虛無體會，為我帶來說不出的興奮。

我全身五百官都繃緊非常，只有右手指頭隨著本能活動，放肆地撫玩著姐姐的脯。

但就在這最美好的時間，可能因為我過度興奮加強了指尖的力度，睡的佳琪姐突然發出「哎」的一聲，這一下叫我有如驚弓之鳥，慌忙的把手縮回。

幸運的是，姐姐沒有醒來。

「嗄嗄……」我心跳得好快好快，活像從高山躍下過後的餘韻，過了好一陣子確定姐姐繼續沉睡才逐漸平伏下來，稍稍將頭一望，車上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剛才的惡行。

冷靜下來重新把視線放在佳琪姐身上，但在她清楚的臉蛋上，一刻前的情竟消失無蹤，換來是說不出的內疚自責。

郭建宏你剛才在做什麼了？不是說深你的姐姐的嗎？怎麼剛才會趁她睡非禮她了？

什麼是？什麼是真心誠意？我戀的本只是姐姐的體，我甚至縱容自己去做出傷害她的事，如果剛才佳琪姐醒來了，她會有什麼受？

世界上最沒資格說我姐姐的，其實就是我。

眼角的淚水再次湧上來，自姐姐回來後，到底哭了多少遍？我從沒有想過再次碰到佳琪姐竟會令自己這樣痛苦，或許一切一切都是活該的，因為我本不應上自己的姐姐。

我是世界上最不可以對佳琪姐帶有唸的男人。

這一刻開始，我沒再望身邊的佳琪姐一眼，我痛恨我自己，我痛恨自己的虛偽。

然後，在這個被良心煎熬著的晚上，我終於因乾眼淚而入睡。

接著的早上，把我從夢中推醒的，是佳琪姐。

「喂，要醒啦，我們到了。」

張開朦朧的眼眸，是姐姐天使般的面容。

「糟了！」察覺佳琪姐就在面前，剎那憶起昨晚的事兒，我生怕被姐姐發覺臉龐的淚痕，慌張地往面上一摸，卻似早已被人抹乾抹淨。

「好啦，要下車了，我們到鄉下啦～」佳琪姐完全沒在意我的舉動，心情愉快的揚起雙手拉著我就走。

「嗯。」

而就我在隨意應她的時候，卻發現嘴角飄揚著一種特別的甜味。

是那種，類似薄荷樹葉的芳香……

第十二章

「怎樣？鄉下的空氣很清新吧？」

從旅遊巴士下來，佳琪姐輕鬆的伸記懶，我則呆呆地看著馬路上車來車往，只見街塵土飛揚，著實不明白姐姐的所謂空氣清新是有什麼憑據。

這就是所謂月亮是故鄉的最圓了吧？

「不過唷，鄉下也不是我想像中的落後啊。」我望望環圍四周的建築物，和一輛輛擦身而過的車子有而發。「傻瓜，以為真是連車子都沒有嗎？所以就說你老是看不起人。」佳琪姐有點不的扭扭我耳。

我慘叫自辯：「哎呀呀……誰叫福建烏龍茶那麼有名，我當然以為四處都是茶葉，你怪不得我的啊……」

「阿琪！」而就在我初次受家鄉風情，兼遭大姐教訓的一刻，面而來的是一個長著鬍子，身穿一件深藍恤衫長，皮膚帶點黝黑中年男人，他友善的走到我倆面前，嗯，正確應該說是走到佳琪姐的面前吧？

「叔叔！」姐姐看了，亦是喜的向來人問好，親切地握了手後，轉頭向我介紹：「叔叔，這個是建宏啊，建宏，快向叔叔打招呼唷。」

「叔叔，你好。」我禮貌的點一點頭，但立刻被佳琪姐喝止：「用褔建話啊，褔建話！」

「你明知我只會聽不會說嘛……」我咕嚕兩聲，無奈的向姐姐嚷著，對於在香港土生土長的我來說，會聽已經是很難得的唷。

「唉，沒用鬼，虧你還自認是褔建人，跟我說一次，！」

我勉強地學著姐姐說了一篇：「……」

「哈哈……建宏長大了不少嘛，是個男子漢了！」中年人豪的大笑起來，還伸出大的手掌在我的頭上按一通，得我那梳理得英俊非凡的髮型七八糟，像一個鳥巢。

「大叔，我１６歲了呀，還摸頭……」我面咕嚕著。

佳琪姐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嗯，我懷疑她本在笑我。

「好了，你們坐了一天車也很累吧，來，我先載你們回去。」胡混了好一陣子，中年人便著我們登上他的四輪車，原來是專程來接我們的嗎？看來這個叔叔也不壞啊。

可能常是用作送貨用途的吧，四輪車後座的座位相當窄狹，加上有一種獨特的氣味（作為一個有禮貌的年青人，我姑且不用臭字來形容），擠上去可還真不好受，不過佳琪姐似是完全沒有介意，一路上面帶笑容，跟闊別多年的叔叔有說有笑。

擠在佳琪姐的旁邊，車上的氣味和姐姐的體香互地散在我的鼻頭，讓我體會到什麼是處身於天國與地獄之間。

車子開了３０分鐘左右，外面景逐漸由大廈變成郊野，駛過的路亦由修築好的馬路變成凹凸不平的泥濘爛路。

真是好農村啊。

「建宏唷，看，我就在那間小學讀了一年，呀！這邊也一點沒變啊……」路愈走愈遠，佳琪姐開始興奮地指著四周圍的景物向我解釋叫嚷，活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模樣。

和香港的建築物比較，這裡的房子當然是比較破舊和簡陋，不過面對著眼前種種洋溢著鄉土氣息的事物，我卻沒有太大的抗拒，可能因為這裡始終是自己的故鄉吧？

姐姐的小時候，就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嗎。

再大約十分鐘，我們便到了一個類似小農村的地方，一間間以深棗紅磚頭建成的古舊房子，周遭一片片滲綠的田園，叫我仿如進入了電視片中的奇異世界。

「建宏，這就是我們的家啦！」佳琪姐興奮地指著一間特別破舊的房子向我介紹，多年未經修葺的門檻，隨時倒塌也不會到奇怪的破落外牆，讓我知道我家的確相當窮。「來，去跟伯父打招呼……」佳琪姐一點沒有在意我扭曲的面容，一股腦的把我拉進屋內：「伯父，伯母，我回來了唷！」

「等、等等，我親的大姐，你最少先跟我練習一下伯父伯母的福建話怎樣講……」

我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很懂得尊敬長輩的人，亦知道自己對遠親的情不深，所以當佳琪姐高高興興地和伯父伯母、叔叔嫂嫂聊著的時候，我只是坐在一旁，偶然看到他們望向我，便禮貌而又帶點拘束的點頭笑笑。

唉，雖然是親戚，但說到底只是第一次見面，而且我又一句不會說，可以怎樣啊？

不過嘛，家裡沒電視沒電腦沒VCD，平時的子還真是悶呢。

可能佳琪姐亦見我著實無聊，笑著望了我幾眼後，便跟大家說：「舅父舅母去了幹活還沒回來，我先帶建宏四處逛逛。」

呼……終於可以出外走走了。

踏出大門後，佳琪姐看我舒一口氣，掩嘴笑說：「怎樣？很悶吧？」

「唉，我現在才知什麼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剛才你們說的呀，我半句聽不明白。」我嘆口氣說。「所以就說你這小子沒良心羅，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祖籍。」

姐姐以半教訓我的語氣笑說。「嗯。」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來，我帶你周圍走走。」佳琪姐拉著我的手，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經過了一間又一間高高低低的房子，來到一片比較開揚的空地：「我們的祖屋就是要建在這裡羅。」

「哦，建一間屋嗎？要多少錢？」對於生活在１４樓的我來說，建房起屋這種大規模的工作，似乎只有資產數十億的大地產商才能做到。

「幾萬塊吧？反正不是要太大間的，像舊居那種就可以了。」佳琪姐用手比劃著。

看到姐姐手舞足蹈的樣子，我真的覺得今次的回鄉她比我投入得多，我腦子只是想著只要可以與你一起，其他就什麼都不用管了。

我這種可以稱為別有用心吧？

「來唷，我帶你到山上走走，那邊可以看到很遠的風景，很漂亮的……」佳琪姐拖著我的手就要跑。

「嗯……嗯……」

再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條似是山石堆砌而成的小路，佳琪姐把高鞋掉，光著雪白的腳底直接在石上走。

「石子這樣尖，不怕割傷嗎？」我問姐姐。

佳琪姐笑笑搖頭：「不怕，我小時候經常赤腳周圍跑的，習慣了。」

「是小時候嘛，現在你都２４高齡了……」我順口溜著，但姐姐沒有像平般跟我鬥嘴：「哈……儘管說吧，本小姐今心情大好，才不跟你這小子計較。」

嗯，這個我都看得出來。

大約半小時吧？我們來到山坡的最高之處，這個其實只是個小山丘，說是最高其實也不算太高。

「呀……怎樣？覺很好吧？」佳琪姐用力地一口氣，我看看四周環境，沒電視中看到的一面雲海（我知道，這兒不是高山絕頂嘛），也沒有處處仙境的雪峰崖壁（好啦，我認我在煞風景），實在跟到香港的郊外野餐旅行相差不遠。

不過為了體貼佳琪姐，我還是微笑的點一點頭。「小時候喔，我每天放學都會同學一起爬上來玩，每個月媽媽發工資的時候會給我５錢，我就總拿來買一瓶小的可樂，一面坐在這裡跟朋友聊天一面喝，子真的很快樂唷。」佳琪姐一面望著正下沉的昏黃落，一面憶著童年的往事細說：「呀呀……很懷念那時候的子呢。」

在佳琪姐說此話時，我彷佛亦可以看到只有７歲的姐姐在田園嬉鬧笑逐的可模樣。

可惜那個時候我仍未生於世上，不然可以親眼看到當年的你，將會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只是一瓶可樂嗎？你還真是容易足呢。」我笑著說。「是啊，農村的小孩子是特別容易開心的，窮嘛，有汽水喝已經是很快樂的了。」佳琪姐繼續輕鬆的笑說：「那時候我很醜的啊，天天曬太皮膚黑黝黝的，大家都叫我醜小鴨。」

我以取笑的語氣向姐姐說：「不過當年的醜小鴨，今天都變了白天鵝羅。」

「嘻嘻，白天鵝嗎？你姐姐的確又漂亮的……」聽到我的讚賞，佳琪姐意的點一點頭，我補充說：「是啊，一個農村的小女孩可以找到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兼且嫁到先進的城市，真是童話中王子與公主的故事呢。」

但令我沒料到的是，在我說出這一句話後，一整天天喜地的佳琪姐沒有答話，臉上竟一剎那現出點滴的愁思，默默地望著正在下沉的夕。

姐姐？

良久，佳琪姐才慨的自言自語。「王子和公主結婚之後，就一定是快樂的嗎……」

第十三章

是我的錯覺嗎？

雖然只是少於十秒鐘，但在夕餘暉的映照下，我的確是看到佳琪姐不開心的一剎那。

從來從來，姐姐在我心目中都是找得了完美的人生。

容顏美麗，學業優異，雖然是欠了父親，但母親的無微不至足以彌補這方面的不足，２０歲遇到可託終生的好男人，出嫁到海外過少生活，這可以說是世界上每一位女孩都渴望得到的好劇本啊。

難道佳琪姐對這樣美好的生活仍會抱有怨言？只是一瓶可樂就可以足的小女孩，會對這種令人羨慕的人生到不？

對了，我一定是錯了什麼，佳琪姐只是太久沒有接觸過去的生活，一時慨而已，亦有可能是想起過世的父親。但另一件叫我在聽到姐姐說話後，忽然間在意的是，在回港的兩星期內，佳琪姐連一次長途電話都沒打給俊榮哥。算了，在心裡，本毋須每天通電話的，郭建宏你不要想了。

這才是成的啊。

在天開始漸黑的落時分，佳琪姐拖著我的手沿同路回去，來到家中，裡面的境況已經比下午時熱鬧得多。

「佳琪回來了嗎？」

「漂亮了很多啊。」

「這個就是建宏了嗎？第一次回來呢……」

伯父、伯母、叔父、表哥、舅父、舅母，加上附近的鄰居都跑過來湊熱鬧，寬闊的大廳頓時了人，漫天都是福建方言。

親友中有不少是佳琪姐過往的好朋友，由於農村早婚，跟姐姐同齡的女生大都抱著子女來，論樣貌嘛還是不提也罷。雖然說這邊的審美眼光跟香港可能會有差別，但我想佳琪姐在這裡還可算是鶴立群的一位吧？

我努力地在混的人群中找尋著姐姐所說的「雄哥」，雖然這本與我沒半點關係，但不知怎的總想看一看。

畢竟是佳琪姐的初戀情人嘛。

然而可能上天亦到我誠懇的呼喚，在我尋尋覓覓的一剎那，姐姐主動供出了答案。

「雄哥……」佳琪姐向外面呼叫。

一個高大英俊、風倜儻的男士，手持一束漂亮的千朵玫瑰，以堅穩的步伐從外面走進，剎那引現場所有女仕的目光……算了，這是騙人的，進來的是一個圓圓胖胖的中年漢，咦？不是說跟佳琪姐同年的嗎？怎麼好像老這麼多？

嗯，如果給俊榮哥看到這個雄哥，真不知是喜還是愁，一方面知道老婆的舊肯定不會比自己好，但另一方面原來佳琪姐對男生的眼光還不過如此呀。

看到我兩眼幾乎變成黑點，佳琪姐大慨也猜想到我在想什麼，粉撲撲的俏臉龐漾起可的笑容，大有「都說只是青梅竹馬的朋友羅」的意思。

如果當年沒有申請到香港定居，姐姐可能已經跟這個雄哥結婚生子，變成和身邊這班「媽媽」一模一樣了，所以說，一個際遇往往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下半生。

到了晚飯的時候，餐桌上放了豐富的送菜，伯母替我們殺殺鴨，烹煮了味味可口的佳餚。本來這一餐算得上是很豐富的，但因為實在太不習慣這個陌生環境，加上週遭都是聽不慣的說話，故此稍為吃了一點，我便跟佳琪姐推說想逛一下為理由，獨個溜到後面飼養只的庭園去。

「呼……」來到後園我鬆一口氣，終於可以清靜下來了。

不過，接著連上網打機都沒有的兩星期，你叫我如何渡過呢？

就在我嘆一口氣的同時，帶著微笑的佳琪姐亦從外面進來。

「怎麼樣，才一天就掛念香港了嗎？」姐姐劈頭一句問我。

我搖頭：「沒有，只不過有點不習慣吧。」

佳琪姐以看穿我心事的語氣說：「建宏啊，我知道你可能會很看不過這裡的生活，沒有豐富的娛樂，簡陋的房屋，出而作，入而息的沉悶生活……但這並不代表我們生活在城市的就是高人一等，要知道我們的都在這裡，本來都是平等的……」

「我沒有看不起人啊……」我連忙否認。「是嗎？但我今天好像沒見你跟親戚說過什麼啊？不會說不是藉口，懂得尊重人大家自然就會受得到你的誠意。」

佳琪姐不慍不火，以平靜的態度向我說。迴心一想，我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我從來沒輕視別人的心意嗎？我可以大聲說內心深處從來沒有自覺高人一等嗎？相比起以勞力換取生活的農村住民，我只不過是一個衣著光鮮一點，從來沒有賺過一份錢的井底蛙而已。

聽了姐姐的說話，我反省的低下頭來：「對不起，我知道了……」

姐姐摸著我的頭說：「我不是責罵你，只不過希望你知道這是你的家鄉，既然回來了，就要好好地體驗家的覺，不然後回到香港，就一定會後悔。」

「我知道了，佳琪姐。」

「那回去吃飯吧，今天這餐是伯母特別為我們做的啊，要知道鴨在這裡不是每天都可以吃的。」

「嗯。」

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我嘗試改變自己的態度，以蹩腳的福建話向大家聊天，與及好好品嚐伯母為我們而煮的菜餚。想起來，小時候每次做錯什麼的時候，佳琪姐都一定會細心的向我解釋，她從來不會罵我，但那種和藹的語氣中卻總充威嚴，叫我不由得從內心的信服。

在人生的旅程中，我這個小弟還有許多許多的不足之處，而每次就只有姐姐可以給予我指引。

餐一頓後，經已是晚上９時許，農村人早睡，部份親戚打渾了一會後便回家休息，只剩下幾個姐姐小時候的玩伴留在這裡談天說地。

這個雄哥……可能我真的特別在意他吧，所以亦跟他談得最多，意外地跟其獷的胖胖外形不相同，他是好人的。

如果姐姐沒到香港的話你就可能是……算了，不要想。

「你這小弟有趣的，來，跟大哥喝過痛快！」談得高興，雄哥從外面的小辦館買來兩支米酒，說要跟我喝酒。佳琪姐一聽慌張的走過來說：「不行唷，建宏還沒成年，不可以喝酒！」

我跟姐姐說：「姐姐你說要體會家鄉的生活嘛，這也算是一種吧？」

老實說，我一直想試試喝酒。

「不行！反正就是不行！」佳琪姐堅持。

「喂，阿琪你怎麼這樣專制了？才只是一點米酒嘛，我記得你以前也沒這樣兇巴巴的。」雄哥雅緻被阻，有點不的嚷著，轉頭向我說：「女人呀，老了就是這樣，我老婆也是呀，小弟你後要考慮清楚。」

「什麼以前？那時候人家才７歲嘛！」佳琪姐面紅紅的嚷著。

「好吧，你弟弟不喝你來喝好了，說起來你在香港的喜酒我也沒喝，就當在這裡敬你一杯好了！」雄哥把目標轉到姐姐身上。

「我、我不會喝酒啊。」佳琪姐驚慌的嚷著。

「才一杯嘛，沒事的！」雄哥不等佳琪姐答話，已經把透明的米酒倒進杯中，遞到佳琪姐面前。

「嗯，好吧，只是一杯啊……」姐姐沒法子，只有接過把酒下，不過果然是酒量零分的大姐，才一杯已經立刻像火燒臉一般，連耳都紅得透透的。

不過這樣子的佳琪姐，還真是很漂亮。

「哈哈，好，再來再來！」雄哥十分高興，把自己一杯乾完後，又替姐姐倒酒。

「喂，你不會是想灌醉佳琪姐，然後……」

「嗚……我真的不行……只一杯是嗎？好吧……」姐姐面醺酣，但卻想也不想便把酒進口中。

活了１６年，我還沒見過一向端莊的佳琪姐，原來是會出如此的樣子。

這就是傳說中女人最使用的「拒還」了嗎？

三杯過後，姐姐終於不勝酒力，倒在餐桌上醉呼呼的睡著了。

「這種時候，理所當然地雄哥就和其他親戚一湧而上，然後把佳琪姐……」

我又在想什麼了？雄哥仍是提著酒瓶，笑嘻嘻的跟我說：「小弟，搞定你大姐，我們可以喝過痛快了……」

「什麼？原來你的終極目標還是我嗎？難不成你想……」

不過這就是傳說中的米酒啊，在香港的時候我連啤酒都沒喝過，想不到第一次就會喝這個了。

我對這充好奇的嘗試抱著興致的心情，但正當雄哥把透明的米酒都倒水杯，想和我乾一杯的時候，一個抱著小嬰兒的村婦走了進來：「哎哎阿雄你還不回去嗎？什麼時候了，明天還要幹活啊。」

「這個就是……嫂子了嗎？失敬失敬……」

不過從初戀的佳琪姐變成現在的子，雄哥你對女生的包容度還真是大啊。

「呀，老婆知道了。」雄哥有點害怕的樣子，跟我說：「小弟今天玩晚了，明天再過來跟你喝過。」然後便隨著老婆回去。

唔？這樣就走了嗎？這個雄哥外表看來威威風風的，原來怕……應該是蠻敬重太太的。

相敬如賓，的確是夫相處之道。

其他朋友見沒戲看，也就跟隨雄哥一起離去，一時間熱鬧的客廳只剩下我兩姐弟。

我納悶的望一望酒杯，好奇地把酒沾一沾，哇靠，好辣……這種東西佳琪姐可以喝三杯？還真不簡單喲。

定一定神看看四周，伯父和伯母都早去睡了，望望手錶，原來１１點了嗎？

難怪大家都回去了。

「姐姐，回房睡吧？這兒晚上會冷……」我推推伏在餐桌上睡的佳琪姐，只見她睡得死死的，本半點會起來走路回房間的動靜也沒有。

「喂，佳琪姐……」我再推兩下，一點沒姐姐的辦法，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像小孩子般賭氣。

沒法子之下，我只有當一個見義勇為的男子漢，把姐姐抬到房裡，想不到佳琪姐手腳幼幼看來窈窕的，原來……重。

經過了昨天車上對姐姐侵犯的後悔，今天我對佳琪姐的身體十分避諱，在「搬運」她的過程時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的重要部位。

在答應過不再對佳琪姐抱有歪唸的一刻開始，我知道繼續沉淪戀自己的姐姐只會令自己更添痛苦。

好不容易把姐姐抬到房間，拉開白的蚊帳子，我終於平安無事地把她放到上。

「呼……終於好了。」我呼一口氣，抹抹額上的汗水。

不知道為什麼，在把佳琪姐放在上的一剎那，我突然有種像新郎把新娘放到新時的幻覺。摸摸蚊帳子，大慨是因為這個吧？像那些月房中的裝飾。

雖然這間破舊的房子絕對跟月套房拉不上關係。看看整個身子軟癱癱倒在上、海棠睡的佳琪姐，我不想起早前教訓我的成模樣，與及剛才跟雄哥喝酒時的小孩子風味比較，構成一種相映成趣的獨特覺。無論你是哪一個佳琪姐，我都是那麼喜。直視著姐姐的容顏，我但覺她很可很可，那片因酒氣而變得誇張的紅紅粉臉，加倍添上一種撫人的韻味。

「再吻一口……可以嗎？」

「我不敢多求，只是一個吻，姐姐你只是再給我一個吻，就一切都已經足夠。」

我輕輕把臉推上去，但到最後一刻，仍是懸崖勒馬。「不可以不可以！」我拚命搖頭。說過多少次了，一個人，就是要珍惜一個人，特別是當她是你永遠不可觸及的女人。

佳琪姐，我你，我真的很你，亦正因為如此，我發誓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我要戰勝望。

我拍拍自己的腔，讓心內哄哄的情緒給抑下來。

然而，就在我正站起身子，準備離開姐姐睡的同時，一直在沉睡的女孩突然捉住我的右手。

「姐？」

我被這冷不防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右腿稍微一側，整個人反而被拉倒在睡上。

著面的，是佳琪姐的臉。

和那一張鮮的紅。

「建宏……」

佳琪姐媚眼半張，閃爍著星光點點的眼珠散出柔情萬千。

在聽到姐姐輕輕吐出我的名字後，我已經不再顧忌一切，刻前繞內心的道德倫理都拋緒腦後，慢慢地把自己的嘴了上去……

第十四章

佳琪姐的是甜的，混合了米酒的餘韻，嘴角間遺留下一種叫人醉倒的芬香。

有人說，女人的就像美酒，必須要品嚐多了，才會懂得分辦好與壞。

但我確信，我的第一個吻，我親姐姐給我的吻，就已經是我人生最美的吻。

我喝的酒不多，但此時全身卻像被火燒一般，失控地將身體在佳琪姐之上。

姐姐的身體很軟、很熱，因為酒醉而無力的身軀，顯得比平更為柔弱，我雙手按著她的臉龐兩側，輕輕細撫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被火燃點著的舌頭瘋狂地伸入姐姐的小嘴，相互在對方口腔內疊繞。「佳琪姐……」我急速的氣，思想早早只餘一片空白，只是任由情驅動身體，做出一直抑心底的事。

同一時間，我知道我的下體早已經硬得不行，亦知道被我著的佳琪姐是完全可以到我的起，但我不再逃避，反過來說我是多麼希望姐姐知道我的興奮，是因為你而興奮。沉醉於猶如夢幻的空間之內，不知不覺，我發覺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佳琪姐的脯之上，放肆地著那一雙豐的軟。

我在做什麼了？不是明明說不再侵害佳琪姐的嗎？但男的望卻叫我無法自拔，縱然明知這是千錯萬錯的事兒，手掌仍是無法離開姐姐的身體。佳琪姐的很軟，和過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在這個回到故鄉的首個晚上，在姐姐清醒的情況下，我盡情地釋放了自己的情。混的心已經不再理會對方是否會對我的舉動到反，甚至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有否明天。

即使這是我人生的最後一個晚上，我亦不再有半點遺憾。

「嗄嗄……」姐姐的呼跟我同樣起伏，但我真的沒有到她對我的過份有半分拒絕，一個在數天前仍告訴我只視我為弟弟的女人，有這樣的舉動是否合理，此刻的我實在無從得知。

我知道的，就只有我我的姐姐，無論如何欺騙自己，如何努力把這份心意埋藏於多深多遠的無低深淵，最終都只是徒勞無功，因為這本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佳琪姐，我你，雖然我是這樣的軟弱無力，雖然我跟你是永不可能，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這時候我只想告訴你，我真的你。兩個人的動作逐漸變得烈，我跟佳琪姐的離離合合，除了以嘴巴換唾外，大家亦不斷用臉頰去磨蹭對方的臉，令到身體內燃燒的火炎更為高漲。我們像兩條無骨的蛔蟲，在簡陋的睡上翻滾轉動，過程中我摸遍了佳琪姐的整個上身，從脯而下，穿過身轉到背部，姐姐的身子很軟，我可以毫不費力地到達任何一個想要到達的地方，而她亦沒有任何反抗，讓我可以放任地在她的身上搜索。

我貪婪地撫摸姐姐的全身，漸漸不於衣服的隔離，於是把雙手伸到佳琪姐的間，笨拙地將她的外衣拉起。

「呀呀……很燙……」

身體直接的接觸，叫我再次驚歎佳琪姐肌膚的幼滑，雪白的小隨著氣，一下一下地向上動，形成一個靡的人動作。

我緊緊地抱著姐姐，而她亦是緊地撫著我的背，這種跟姐姐緊抱的覺實在太過美妙，一瞬間我可以覺到，她現在需要的是我。

吻向姐姐的頸項，滲著汗水的身體叫人更為留戀，陣陣女的優香從身體各個孔湧至，使我變成一隻無法自制的野獸。「呀……」隨著我的向下伸延，佳琪姐發出輕聲的呢喃，那是一種包含著快樂的叫聲，我心頭一刻間快活起來，我知道自己的動作令心的姐姐到悅。

我再也受不了過份漲的情，像瘋狂般把姐姐的上衣完全拉起，然後伸到她的背脊。

「啪。」

在只餘夜蚊和兩人息聲的同時，一下生硬的響聲稍稍劃破夜半的寧靜。由於情緒著實太過動，我竟猛力拉破了姐姐罩上的扣子，對著神聖的佳琪姐做出這樣的事情，過往我大慨會立刻羞得無地自容，但這時我真的沒想到任何事情，而是呆呆地望著那經已鬆開的罩。「這就是……佳琪姐的……」

我慢慢地那鮮紅的罩挪開，讓兩個豐結實的房完全暴於空氣之中。

自１２歲起就一直令我魂牽夢縈的雪白房，這一刻就完全出現在我的面前。

佳琪姐的部很美，美得叫我不懂形容，這是我首次親眼目睹女的身體，而且這是我最的人的身體。呼一口氣，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房，安靜地握著那雪白軟。

「好軟……」

佳琪姐的房比我想像中柔軟，像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布丁般顫巍巍的，彷佛脆弱得隨時會被壞一樣。

我開始把掌心圍在左右房的兩邊，像要量度它們的重量，指頭則輕輕地觸向中間嫣紅的頭。那人得像隨時讓人吃掉的櫻桃隨著我的撫而微微抖動，而且更一點一點的漲立起來。

從沒有經驗的我完全不懂得的技巧，亦不知道怎樣撫才可以令對方到舒適，但就像天賦的才能一般，我很自然地把口伸向那雪白得有如通透一般的脯上，然後張嘴把頂尖那膨漲了的豆含在口中。

「呀呀……」佳琪姐再一次發出低。

由於全身冒著汗水的關係，舌尖到的是一陣微微的鹹味，混合著脯散發出的香，構成一種人世間最美好的滋味。

我學著幼小兒童吃般的姿勢，恣意地食著姐姐的房，用舌頭，用牙齒，用嘴，反正就是拼命地用盡一切去受佳琪姐身體的美好。

「佳琪姐……佳琪姐……」

人可能本就是一種永不足的動物，過往我曾無數次告訴自己，只要可以一親姐姐的脯就死而無憾，但此時我卻不斷的往下推進。在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一刻，我的內心不單沒有半點足的平伏，反之然望更像是無止境的在體內蔓延。

我的舌頭一直往下吻，經過了佳琪姐的小腹、肚臍，然後來到牛仔頭的位置。

「姐姐……」

望著那在微暗光線下稍稍閃亮的金屬鈕釦，我有一種想立刻把它解開的衝動，可是就在這的一刻那，某種覺叫我自然地抬頭望向佳琪姐的臉。

相同的是，姐姐亦是在看著我。

然而牽動著我視線的，並非那深邃眼神中閃出的點點白光，而是在嫣紅的臉上，躺著的那兩條晶瑩的眼淚。跟佳琪姐的眼神一碰，方前的旎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我彷如被打入最深的牢獄，渾身到一陣冷顫。

姐姐哭了，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對她的侵犯到難過嗎？剛才我對佳琪姐的動作，原來令她到厭惡。

「佳琪姐……」我不知愕了多久才懂得吐出姐姐的名字來，在她悽愴的眼內，我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傷心的大姐。

然後，大家都沒再發一言，兩姐弟只是呆呆地對望，任由時間在悶熱的空氣間逝。

過了好一陣子，佳琪姐姐默默地把被我拉起的上衣蓋回身上，正當我以為一切要結束的時候，姐姐卻說出令我意外不到的說話：「我好熱，想洗澡，你陪我好嗎？」

第十五章

從房間走出，通過天的小庭，佳琪姐把我帶到以磚塊建成的浴室，由於仍是舊屋的關係，這兒沒有熱水爐的裝置，不過在盛夏的晚上，就是灑一個冷水浴，大慨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倆擠進窄小的浴室，一路上的我心跳得好快好快，姐姐竟然要我跟她一起洗澡，從佳琪姐面看來，剛才的酒醉已經醒了七八分，我此刻實在搞不清她的用意。

關起鐵皮製的掩門，姐姐打開昏暗的小燈，然後蹲下身子，扭開啞黃的水龍頭，讓冷水一點一點的注塑膠盆。

水落在盆上發出的聲音，從最初的的的滴滴逐漸變成沙沙作響，這種聲音就彷似驅動著我的心臟，使我的心跳同樣變得高揚。我完全搞不清姐姐的打算，全身的血都在奔馳動，一方面到抗拒，一方面又抱著某種期待。

當紅的膠盆被注微涼的冷水後，佳琪姐緩緩站起來，開始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下。

佳琪姐在我面前衣服。

我的呼再一次變得緊張，看著心的姐姐以優雅的動作逐件把上衣、罩、子，甚至內褪去的時候，我簡直覺得全身的器官都停頓下來，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是事實。

「是姐姐的全……」

是一副雪白得在黑夜都顯得清晰可見的完美體，房在沒有任何承託下仍是如此的堅聳立，充份表現出姐姐的身軀仍是處於盛放的美好年華。我稍稍瞄向佳琪姐最神秘的部位，但當那一束烏黑的發映入眼廉的同時，卻又立刻自意識地把視線轉開，彷似生怕褻瀆了神聖的姐姐。

那是一個我很想看，但又不敢看的地方。

佳琪姐似乎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只是默然不語地坐在矮小的木椅上，開始以巾一點一點地把水灑在自己的身上。

親眼目睹姐姐的出浴，我但覺這是一種距離真實很遙遠的虛無世界，雖然佳琪姐是背著我洗，但只是看著她那晶瑩剔透的玉背，與及憶起刻前的正面全，已經足以使我全身繃緊得像一尊石像，無法活動身上任何一個部位。

然而，更令我吃驚的是，洗了好一陣子，佳琪姐忽然回過頭來，向我說：「建宏你也還沒洗吧？」

「嗯……」我整個人震了一下，在仍未了解姐姐用意的情況下，雙手已經開始無意識地把衣服下。

佳琪姐真的要跟我一起洗？

直到褪下最後一件時，我猶豫了，雖然佳琪姐曾親手接觸我的下體，但要這樣赤條條地出現在姐姐面前，我仍是覺得尷尬非常。

「來這邊，我替你洗。」佳琪姐沒有回頭的說。我找不到拒絕的說話，只有硬著頭皮把內都下，然後用巾稍稍掩著早已立的器，顫抖地坐在姐姐的面前。

佳琪姐不發一言，把巾往膠盆裡拈了點水，開始往我的身上抹。

漉的巾在我身上游走，我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可是從佳琪姐目無表情的臉孔，內心卻同時又滲出一份涼意。

「姐……你到底……」

從這個位置，我可以完全看到姐姐的身體，一對豐的房隨著她抹擦我身體的動作輕搖擺動，特別是一雙紅的頭一抖一抖的好看得很，不過在這種面對面的情況下我不敢直視，雖然姐姐可能並不介意，但在她的面前，我實在不想表現出過於下。

佳琪姐的動作很輕、很柔，她細心地替我抹遍手臂、頸項、膛、小腹，直至來到兩腿之間，我羞紅臉的說：「姐姐，可以了……」

但佳琪姐的動作並沒有停頓下來，她溫柔地撥開我掩著下體的手，讓整支拔的器暴在她面前。

我害羞極了，整個男的器官，包括、莖和囊都是如此毫無保留地映入姐姐的眼裡，而且是完全起的狀態。我稍稍望著佳琪姐的臉，只見她原來紅紅的臉亦是染上了一陣薄薄的粉紅，水汪汪的雙眼一直注視著我亢奮的器，握著巾的右手則輕輕從下伸過來，細心地抹著莖下的囊。

「呀……不要……」

我鼻頭髮出一聲舒適的呢喃，但佳琪姐仍舊沒有做聲，只是緩緩的用左手握著我的莖，然後徐徐向部往下拉，使整個粉紅的頭從半包著的包皮中冒出來。

「呀呀……好舒服……」

我快樂得想叫出聲來，但羞心卻不容許我這樣做。起的器硬得甚至有點微痛的覺，連頭的頂端亦微微滲出透明的體。接著，姐姐替我抹上肥皂，從頭開始，慢慢的向下清潔，沿著莖身直到囊，我受不了從身體最器官傳來的快，只有閉起雙眼，抑制著由姐姐帶給我那過份的快樂。

「好舒服……」

但一刻間，一種溫熱的覺叫我猛地從沉醉中驚醒，張眼一望，佳琪姐竟然已經跪了在地上，一張櫻桃般的嘴像品嚐美酒一般，輕輕地吻向我頭前端。

佳琪姐在替我口！

「姐！」我叫了，但姐姐彷佛什麼沒聽到，而是繼續緩慢地將整個頭含入口中。

「呀呀……這是……」

一種溫暖、熾熱的電從器官的尖端近，我對此完全反抗不了，具在姐姐的口腔內愈愈硬，全身包括腦髓也幾乎被溶化一般，變成一種再無自主能力的死物。

「好……好舒服……」

舌頭、嘴、牙齒，佳琪姐用了所有去替我進行這個人生首次的口，她像品嚐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吻遍我器的一切，我拼命屏住急速的氣息，寧靜的浴室內只餘下口腔跟具磨擦發出的「擦擦」聲音。

「不……」

姐姐的頭在急速活動，一下前、一下後地刺著我的莖，那反覆而來的磨擦像一又一的波，叫我有漲的覺，身體所有水份、血、力都彷佛會在具的頂端，下一秒鐘，我已經再也忍受不住，一陣收縮，大量的啪啪的從器出，我想推開姐姐的頭，但卻被牢牢地抱著我的。

「……了……」

膨大的以爆發的姿態，完全地入佳琪姐的口中，她沒有躲避，反而更像要沒剩下一滴般，用力地具上的馬眼，發出靡的「嗦嗦」聲音。

「嗄嗄……」

我像乘坐摩天的過山車從高處墜下，渾身一陣被離的快，好不容易待一切平靜下來，佳琪姐終於徐徐離開我的身體，喉嚨稍稍的動了一動，看來是把我出的都下肚中。

我從來未見過如此穢的佳琪姐。

「姐姐……為什麼？」當快樂過後，茫然的我再一次問姐姐。

「建宏……」佳琪姐沒有一動，不知道在哪時候，剛才乾了的淚水再次沿著臉龐下，一面緩緩地呼喚我的名字：「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很壞的女人？」

「姐姐……」我不知如何回答姐姐的問題，因為我本理解不了她問題中的意義，亦不明白佳琪姐口中壞女人所指為何。

「我本來就是一個不值得的女人，縱使幸運地找到自以為的幸福，但最終都會被遺棄……」佳琪姐沒有等待我的答話，自言自語似地說出心底的說話：「為什麼？答應過我的事，這麼容易就會忘記……一生的承諾，是不是隨便可以說出口？」

從佳琪姐簡單的說話，我大慨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你跟俊榮哥……出了問題嗎？」我靜靜地問向姐。

佳琪姐沒有答話，但由她幽幽的眼神，我確定他倆４年的婚姻出現了裂痕。

這是怎麼回事？俊榮哥不明明是個很好的人嗎？在兩人結婚那天的喜悅，誰也不會懷疑他跟姐姐是一對天作之合。

_從加拿大回來的一星期，佳琪姐看似天喜地的，原來在笑容背後，一直藏著眼淚。聽到佳琪姐跟丈夫可能出了問題，我沒有像第三者般幸災樂禍，甚至渴望姐姐跟他離婚，投入我的懷抱，可以看到姐姐活得快樂，已經是我人生最樂於面對的事情。

我輕聲的安姐姐說：「可能是出了什麼誤會吧？我知道俊榮哥是很你的，夫間吵架總會有……」

可是，在這時候佳琪姐卻說出叫我刺破心房的說話。

「開始的時候，我也認為錯的是他，但到現在，我明白到本一切都是我的不好……如果給他知道我現在跟弟弟做這種事，你認為他還會覺得我是一個值得他的女人嗎？」

「姐……」我再一次被打入了地獄。「被你抱著的一刻，我覺得很舒服，亦很想跟你接吻，甚至剛才如果你提出要跟我做的要求，我也許會答應。」佳琪姐幽幽的說著：「女人都是渴望被的，當我知道阿俊不再我的時候我很失落，所以雖然明知不可，但我仍一次又一次地惑你……」

「姐姐……」

「我本來就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一方面說口拒絕，一方面卻一直和親弟幹這種事……」佳琪姐滴著淚說：「阿俊不再我是應該的，他不過是看清了我的真面目，婚前的郭佳琪只是一個騙人的假象……」

「姐，沒有，你是一個好女生，真的，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生！」我動的說，可是姐姐張開了雙臂，暴出赤的身體，問我：「這樣也算是？」

我到一陣暈眩。

原來，佳琪姐剛才為我做的一切，就只為了向自己證明，她是一個不值得被的女人。

我終於明自己在此擔當的角，無論有什麼理由，我的確是在加害姐姐跟她丈夫的關係，雖然俊榮哥也許永遠不會知道佳琪姐跟我做過的事，但在姐姐的心中，這將會成為永遠的自責。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子跟弟弟倫，我口口聲聲說佳琪姐，其實只不過在摧毀她的人生。在她跟丈夫關係開始破裂的同時，我成了她將責任放在自己身上的缺口。

我實在再找不到藉口為自已所犯的罪開，在佳琪姐的面前，我只是一隻完全沒有替她設想過的禽獸。從一開始上我姐姐，我就一直在傷害她。

我動得幾乎要落淚，以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向姐姐說：「對不起……姐姐……我……我以後也不會……」我猛然想向姐姐道歉，但被她叫停了。

「不要再說了，好嗎？」

我呆住了，佳琪姐的決絕令我再也說不出半句說話。\

「合集」姐姐的網友1～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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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由真人真事改編

嚴正聲明

這絕對不是一個合理的故事，因為劇中出現的網友都是溫柔可，美麗動人兼且善解人意。而現實生活中你想泡女網友，被恐龍捕獲甚至殘害的機會率高達百份之八十七點五（數字來源：泡死女生網上友俱樂部）。

所以切勿當真！亦萬不可模仿！！如有意外，作者不負任何責任！

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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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吃了，今天是阿康你收拾啦～～」筷子剛放下，姐姐就一溜煙的跑進房間，好像有什麼大事等著要做似的。

「雖然說是公司高層，也沒忙到這個地步吧？居然要男生收拾碗筷，你會嫁不出去的啦！」我望著餐桌上經過兩條食獸蹂躪過後那目瘡痍的壯烈場面，不住咕嚕兩聲。

兩個人可以吃掉這樣的份量，我家族都可以算是蠻貪吃的吧？

算啦算啦，能吃就是好，反正家族遺傳，多吃也不會胖就好了。

林健康，１８歲，學生。

跟我說話的是姐姐林雅婷，２５歲，學生時代曾經在加拿大留學，現職國際某大機構的總經理，管理的下屬少說也有２００多人，以這個年紀就擔此重任，稱之為女強人也不為過吧？

不過啊，雖然姐姐在工作上是如此明，但實際上啊，卻是一個相當冒失的女生，特別是下班後經常發生的那些糗事，你簡直不會相信和公司裡，對市場決策確無比的女強人是同一個人。

反正，上天就是很公平的啦。

不過話分兩頭，雖然姐姐有時候是冒失一點，但容顏秀麗，談吐大方，舉止溫文，即使在我這個眼角頗高的弟弟眼中，都算是一個不錯的大美人吧？

經過一輪收拾後，我將碗碟抹得乾乾淨淨的放在廚房的架子上，姐姐自己有潔癖，如果不幸給她發現碗洗得不好，我這個小弟就難免要遭殃了。

「好啦～」

就在連餐桌都抹好，幹完這種不應該由男人做的沉重「苦工」後，我拍一拍身子，呼一口氣，預備好好洗一個漂漂亮亮的澡，星期六沒約會，最好就是安安樂樂的躺在沙發上，欣賞那彩萬分的黃影碟。

姐姐在家都敢看？不怕不怕，據常經驗，她每次一到房間玩電腦就會忙得天昏地暗，沒時間理我的啦，而且父母又老早移民到外地，家中只有我和姐姐「相依為命」，搞不好給姐姐看到我看黃片這麼可憐，同情心大發之下會順道給我這個處男小弟上一下啦。

才沒這種好事？哈哈～我當然知道，說說罷了，又不是情小說的情節，怎會有這種荒唐的事了。

正當拍拍股，預備泡個澡的時候，姐姐的房門突然碰一聲的打開，看到我手上拿著睡衣，姐姐瞪大眼問我：「阿康你要幹麼啦？」

「幹麼？當然是洗澡了哦，還用說嗎？」我理所當然的回答說。

姐姐想也不想，一手就制住我：「先給姐洗！」

哇靠～這是什麼道理？人家洗碗幹活時你不洗，現在又偏偏要跟弟弟搶，不是那麼小孩子吧？

不過正所謂公理往往難敵強權，作為小弟的我試問又怎可以敵得過給我零用錢的大姐？最後在反抗無效之下，只有乖乖讓出「洗澡權」給親的姐姐囉。

臨進去前除了睡衣外，我還看到她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言情小說，哦～原來是要開大號嗎？難怪這樣「刻不容緩」了。

上廁所加洗澡，以姐姐的驕人速度少說也要４５分鐘以上，我只有乖乖地等啦。

可是就在我納悶之際，姐姐房間內電腦螢光幕發出的光線卻引住我。由於剛才急著「辦事」，姐姐連房門都沒關就跑出去了，所以我可以自出自入。

一回家就趕著上網，公事不會真的那麼忙吧？而且又一天鎖在房間的，難不成偷偷看黃片？

姐姐有一個要好的加拿大籍男朋友，是念書時認識的，不過因為工作關係，兩人一直分隔兩地，一年也見不了兩次，在平缺少男人滋潤的情況下，姐姐上情網站看看黃片發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搞不好有網耶。

到底女人會不會看情網的呢？這是我一直存著的疑問。

由於平姐姐的電腦都是上了鎖的，我本無從接觸，今天卻少有地「中門大開」，想著最少有４５分鐘的「偷窺時間」，在年青人應有的好奇心驅使下，我躡手躡腳地偷進姐姐睡房裡，希望可以窺探一下平沒機會看到的秘密。

把滑鼠指向上網紀錄一看，都是什麼藝術、英國文學等嚴肅的正經網站，不要說什麼火熱內容，就是連情的字都看不到。

都說沒這種好事啦～

「超悶耶～」難得進了寶山，卻找不到什麼超爆的看頭，我暗暗失望，畢竟姐姐是一個很正常的女生嘛，又怎會看那種東西。

還是出去看電視吧。

可是就在我打算離開的時候，右下角那橙閃亮的格子卻引了我的目光。

是ＭＳＮＭｅｓｓｅｎｇｅｒ的格子，原來姐姐在跟別人線上聊天了？

不會是網吧？我好奇地按動格子一看，立刻就出現了一個四方型的對話方格。

看一看人名，小芬、小雪、紅孩兒，都是女孩子吧？

雖然姐姐是按了「離開」的狀態，但由於還在線上，所以我可以看到大家的對談。

小芬說：「所以我才不讓男朋友接近那個女生哦，你知道嘛，男人最受不住惑。」

小雪說：「是啊是啊。」

紅孩兒說：「反正少讓他們去玩就會安全點啦。」

呵呵～原來是在談論男人嗎？這班娘子兵團。

我還以為姐姐在忙什麼公事，原來是無聊得在聊天，這種年紀了還像小孩子的。

不過口說無聊，可以有機會一窺女人的內心世界，始終並非經常有的事，我有趣味的坐在電腦前面，看著這些女權份子在數落男人的是非。

小芬說：「男人都是好的啊，前兩天搭公車時，面而來一個穿得不多的大脯女郎，附近所有男人就看得眼定定的。」

小雪說：「好討厭啊。」

紅孩兒說：「太膚淺了啦。」

靠～男人當然是看大的女生了，連這個也要不？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按動了鍵盤。

小貓兒說：「這也沒什麼不妥啦。」

小雪說：「咦？貓兒回來了嗎？」

糟糕！一時大意說了話！

反正暴了，我也只好硬著頭皮充當姐姐跟大家聊下去。

小貓兒說：「是啊，心急跟大家聊，快了一點洗。」

紅孩兒說：「嗯，那就好，說到哪裡了？」

小雪說：「男人好啊。」

小芬說：「反正男人都是討厭的啦。」

看到這裡，我又忍不住要還擊一下。

小貓兒說：「其實女人也一樣好的嘛，看到英俊的男生還不是會多望兩眼？」

小雪說：「譁～貓兒替男生說話啦～少見耶～」

糟～又出馬腳了。

為了避免越描越黑，我急忙轉換話題，手指快速地在鍵盤上敲著。

小貓兒說：「各位喜怎樣類型的男生啦？」

小芬說：「咦？這個昨天不是談過了嗎？」

哇靠，又踩地雷了。

小貓兒說：「我忘記了嘛，再說一次啦。」

小雪說：「我木村。」

小芬說：「我喜劉德華。」

紅孩兒說：「周杰倫。」

看～還不都是帥哥，你們以為自己就很清高嗎？一樣是以貌取人吧？

小貓兒說：「大家的眼光都不錯啊。」

小芬說：「還不及貓兒你啦，喜謝霆鋒。」

什麼？２５歲的姐姐竟然會喜謝霆鋒這種小夥子？真是想不到噢～

呵呵～這樣就知道了姐姐的秘密，真是大收穫呀，如果給你公司的同事知道平時一臉嚴肅的上司竟然是個小夥子的影，肯定笑個翻。

紅孩兒說：「你還說想躺在他臂膀睡覺呢。」

靠～還要是出牆紅杏啦？這一段抄下給未來姐夫看，少不免可以勒索五千大洋。

小芬說：「聽說下星期劉德華會到我家附近的公園拍外景啊，到時候去看一下＾＾」

小雪說：「不過啊，我是一定沒機會的啦，偶像住在本＞＜」

呵呵～原來都是發情的小女孩嗎？這個好玩了。

小貓兒說：「那大家有沒幻想跟偶像做的？」

紅孩兒說：「做？當然沒有啦～」

小雪說：「我們是很清純的啊。」

小芬說：「貓兒你好像怪怪的。」

又馬腳了？不過到這時候我也懶得理這麼多了，可以跟女生聊房事啊，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啦。

小貓兒說：「沒什麼啦，大家都是女生，不怕說吧？」

小雪說：「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試一下（面紅）。」

小芬說：「可能會不錯的……」

小貓兒說：「紅孩兒呢？」

紅孩兒說：「我不要啦，我不要和男友以外的人做……」

哦～原來是純情女生嗎？有趣有趣。

小貓兒說：「紅孩兒你就只和男友做過嗎？」

紅孩兒說：「怎麼問這個啦？（面紅）」

小貓兒說：「好奇嘛，都是女孩子～」

紅孩兒說：「嗯，是啊。」

小貓兒說：「那小芬呢？」

小芬說：「真的要說嗎？（超面紅）」

小貓兒說：「嗯。」

小芬說：「兩……兩個。」

哈哈～被兩個男人上了？這個真是小娃～

小貓兒說：「呵，那第一個男友大一點還是第二個？」

小芬說：「譁～這個怎樣答啦？」

小貓兒說：「不行，一定要答！」

小芬說：「第一個吧……（想死）」

小貓兒說：「有多大？」

小芬說：「人家不知道啊～」

小貓兒說：「猜一下嘛？」

小芬說：「好像是５寸左右吧？（難為情）」

才５寸就算大？那你的小一定仍十分緊的了。

小貓兒說：「那小雪呢？」

小雪說：「很怪啊～你不是貓兒吧？你到底是誰？」

靠～被看穿了～

小芬說：「對啊，貓兒不會說這種的，你是誰？」

小貓兒說：「哈哈～果然都是聰明的才女，我是貓兒的弟弟，不好意思。」

小芬說：「弟弟？你是男的？（想跳樓）」

紅孩兒說：「你好變態啊，怎麼扮貓兒來騙我們？」

小貓兒說：「沒有啦，只是看你們聊得那樣高興，所以才一腳呀，沒惡意的，不要介意。」

小雪說：「不要介意？你都在問變態的問題啊？（生氣）」

小貓兒說：「那只是學術的研究啦。」

小芬說：「你叫什麼名字？」

網名嗎？我一向沒聊天可真沒有啊，於是隨便取一個。

小貓兒說：「士林大香腸。」

紅孩兒說：「大香腸？這麼下的名字，你真的是貓兒的弟弟？（不可思議）」

小貓兒說：「如假包換的親弟，不然怎樣進入姐姐的房間？香腸只是一種食品啦，有什麼下了，只是你自己想法不好吧？」

小雪說：「好啦，那你想怎樣？」

小貓兒說：「沒怎樣啊，只是想跟大家聊天，你們也很少跟男生在網上聊吧？」

小芬說：「我們不聊變態的啊。」

小貓兒說：「我不變態喔，是個純情可的好男生。」

小芬說：「哈哈～純情男生會自稱大香腸的嗎？」

紅孩兒說：「沒說服力耶。」

小貓兒說：「純情男生都可以很大的嘛～我有７寸啦。」

眾人：「（面紅）」

哈哈～雖然是看不到面孔，但覺上就真的好像在討三位可女生的便宜，真的很不錯。

小雪說：「貓兒呢？」

小貓兒說：「還在洗澡。」

小芬說：「你沒偷看吧？變態鬼。」

小貓兒說：「當然沒有，我姐姐沒什麼好看的，只有兩顆葡萄乾。」

紅孩兒說：「葡萄乾（汗）」

小雪說：「你怎知道是葡萄乾，你偷看過嗎？變態鬼！」

小貓兒說：「沒偷看，不過姐姐在家中有時穿運動衣做體，連罩也沒有戴，可以看到突了兩粒葡萄乾出來。」

小芬說：「貓兒是這樣開放的嗎？（汗）」

小貓兒說：「是啊，家中只有我們兩個，她是放鬆一點，不過也沒用，反正都是沒看頭的。」

紅孩兒說：「很難想像啊……」

小貓兒說：「呵呵～葡萄乾不好說，不如說說大家的罩吧？紅孩子你的名字很可啊，一定是個美女吧？有多大了？」

紅孩兒說：「２２。」

小貓兒說：「我是說罩啊。」

紅孩兒說：「……（面紅）」

哈哈～好可～實在是太好玩了～

跟女生聊天，原來是這樣有快的。

小貓兒說：「小芬你呢？」

小芬說：「才不告訴你！」

小貓兒說：「太小不想說嗎？」

小芬說：「人家不小的啊（怒）」

哈哈哈～過癮過癮～

小貓兒說：「對了，小雪都沒說跟多少個男生做過呢？」

小雪說：「你不要管啦，變態鬼！」

小貓兒說：「這樣害羞，不會是處女吧？」

小雪說：「喔……（刺中心房的聲音）」

可是，就在我泡女生泡得興高采烈之際，冷不防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森可怖的殺氣。

「誰是葡萄乾了……」

哎……是親的姐姐……

「洗完了嗎……姐姐……（汗）」

第二回

轟隆轟隆～

就在我那位美麗動人、和藹可親的大姐姐，以一雙原本充靈巧秀氣，但現在卻只剩殺意盈的眼神望著我的同時，十分鐘前，外面還掛著一彎皎潔明月、寧靜無比的夜空竟忽然雷聲大作，兼且寒風陣陣，大有要刮暴雨颶風之勢。

果真是溪雲初起沉閣，山雨來風樓耶。

忘了說明，姐姐除了是女強人外，還是空手道白帶二段、柔道六段與及跆拳道五段，什麼？不合理？世事就是這麼多不合理，看我一表人材，個子高大，可是到現在都還沒女生主動獻身給我開苞，而你溫文有禮，相貌堂堂，理應建家為國，女伴無數，卻要躲在此處偷看情小說，還不是一樣不合情理？

我死定了（汗）。

雖然此刻我真的很想不顧一切地推開姐姐，然後拼命地逃跑出去，但課本有教，一隻被獅子盯上的小羊，如果還胡跳動的話，只有死得更快。

「姐……我要做家課。……想上網找資料……」

我抹著頭上的冷汗，勉強地說著這個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的謊話……應該稱之為笑話吧？

「哦……那找到沒有？」姐姐冷冷的望著我說。

「還好……好啦，不阻你了……請便……」我戰戰兢兢的從椅子站起，把座位讓給我這個溫柔可人的大姐。

「嗯。」姐姐身穿印上淺黃菊花圖案的睡衣，眼角稍稍盯了我一下，便拿起深啡的ＧＵＣＣＩ手袋，從錢包取出一張一百圓給我。

「啊？」想不到不單隻不用捱罵，居然還有錢收？也真是太峰迴路轉了啊。

可是，姐姐接下來的一句說話，就使我明白到這始終是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

「你今個月的零用錢。」姐姐冷冷的說。

哦……原來如此……什麼？今個月的零用錢才一百圓？你以為這是美金嗎？

我大聲怒吼：「不是吧～這也太過份了啦～」

姐頭也不回，默然不語。

我繼續爭取作為低下階層應有的權益：「我只是看你洗澡替你跟網友說明一

下嘛，就像突然有朋友打電話給你，我好心替你接了，難道也算是罪嗎？不要看我是小弟就好欺啊～」

轟隆轟隆～

就在我大叫的同時，外面的震耳聾的雷聲再次響起，姐終於亦回個頭來。

但在她閃爍的眼神之內，我看到的是……地獄。

這一刻，活了１８年的我終於明白到，金錢對一個人來說雖然的確是十分重要，但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比生命更寶貴。……

姐，我希望你原諒我這個年紀還小的弟弟，畢竟我年紀尚幼，社會經驗不足，少不免會犯錯，我抱歉因為少許金錢而埋沒了上帝賜予的理智和良知，竟敢大膽地去冒犯你，姐呀你是如此的清麗俗，何等的優雅大方，有如天上仙女，銀河燦爛的閃星，夜空上的皎潔明月，塵俗間的普世明燈……

總之就不要打我啊～救命呀！！！

第二天。

「哇靠～痛啊～」

我抱著又紅又腫的「殘肢」，伏在書桌上罰抄１０００遍「我以後不準碰姐姐的電腦」。

好痛…被倒吊了一晚還要罰抄，這篇真不是人寫的文章。由於傷勢太嚴重，今天我連學都沒上了。

不過想起來，昨天那三個女孩真是蠻可啊，不知道真人是怎樣子……

那個叫小雪的看來還是處女……

哎～算了，字頭上一把刀，切記切記。我摸著那仍痛不生的手臂警惕自己。

可是就在我「痛定思痛」，發誓永遠不再觸碰大姐電腦的同時，客廳的電話居然鈴鈴作響。

「喂～林宅～哦～親的（加重語氣）姐姐嗎？沒有沒有，我絕沒有碰你大人的電腦。…什麼？忘了把重要的文件抄進磁碟片？今天開會要用？想我替你用電郵發到你公司？不是開玩笑吧？我還在罰抄「我以後不準碰姐姐的電腦」啊…

什麼？這次是例外？替你寄了可以不用罰抄？好吧好吧……開機密碼是１１２２３３４４嗎……知道了……真的沒騙我吧？不要又扁我一頓啊……」

掛線後，我嘆一口氣，再次戰戰兢兢的回到這間害我被倒吊了整晚的「罪惡之房」。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真是一點沒錯啊，只是進入這個同屬自己「家」裡的一部份，居然都會有心驚膽跳的覺。

不怕不怕，這次是姐姐下命的嘛，是經過當局授權，正式取得聖旨的啊。

打開電腦，輸入密碼，又再次進入那個悉的畫面，咦？原來姐的ＭＳＮＭｅｓｓｅｎｇｅｒ是會隨著開機自動登入的嗎？

算了算了，不要理這個，昨晚已經太慘了。

受過昨天的猛烈教訓，我再也不敢有什麼雜念，只是想盡快完成任務，然後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天意往往就是如此人，就在我立定決心不理一切的同時，畫面的右下角突然彈出了一個格子。

小雪說：「貓兒你好」

哇靠～小處女來了～

不要理她……再被姐姐知道的話，少不免遭受殺身之禍。

我故意不理會閃亮的小格子，但這位小八妹卻仍是喋喋不休。

小雪說：「這種時間很少見到貓兒你啊，沒上班嗎？我今天也沒上學啊，因為肚子痛，沒什麼事啦，只是那個來了，反正開學沒什麼忙的，便索休息一天囉，想不到會碰上貓兒你……」

靠～明明沒人理你了，還要在自言自語的，這個真是長舌婦一號哩～

看到這網友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我終忍不住又回了她一記。

小貓兒說：「我不是貓兒啊」

小雪說：「那你是誰？（呆住）」

小貓兒說：「貓弟」

小雪說：「譁～又是你這個變態，怎麼了？又想扮貓兒騙我嗎？（怒）」

小貓兒說：「誰騙你啦，是你自己一口氣說話吧，我都沒理你了」

小雪說：「誰跟你說話了？我以為你是貓兒啊，誰知道是變態貓弟」

小貓兒說：「好啦好啦，反正我是變態好吧，不跟你說，免得又被扁～」

小雪說：「呵～原來有人被扁啦～活該活該～（幸災樂禍的表情）」

小貓兒說：「惡～最毒婦人心啊～我差點連鳥蛋都被踩破了～你還笑！」

小雪說：「鳥蛋？（不明所以）」

小貓兒說：「你沒讀書的嗎？就是丸啊～（大聲怒吼）」

小雪說：「……討厭～」

小貓兒說：「丸有什麼好討厭了？他你的老公沒丸才哭哩」

小雪說：「下！又在說變態的了」

小貓兒說：「不是變態啦，只是想告訴你，我因為你們，身與心、跟微弱的財產都重重受創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跟我說話，我有大好人生，不想就此活埋在這裡～」

小雪說：「好哇～明明是你偷聽人家說話，反而倒過來怪我們，是不是男人啊？」

靠～不是男人？你立刻過來，老子當面子，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不過為怕這小八妹向姐告密，我仍是以最大限度的容忍力去按捺自己。

小貓兒說：「好啦，我認昨天是我不對，都已經受到應得、甚至是過多的懲罰了啦，所以希望小姐你高抬貴手，放小生一馬～」

小雪說：「你即是說，是我在煩住你啦？好吧，我向你道歉……」

小貓兒說：「也不用道歉……」

小雪說：「……（沉默）」

小貓兒說：「……（也沉默）」

小雪說：「……（繼續沉默）」

小貓兒說：「喂……你沒事吧？（開始擔心）」

小雪說：「……（哭泣聲）」

小貓兒說：「……你不是在哭吧？（汗）」

小雪說：「……（不答話）」

小貓兒說：「喂……沒事吧？（更大汗）」

小雪說：「關你什麼事了，不是說不要和我說話的嗎？」

哇靠～這是個什麼女生了？不答就不答，怎麼打一堆「……」和（沉默）出來，害我以為你要自殺～

小貓兒說：「我以為你有事嘛……」

小雪說：「會有什麼事了？難道會為你這種變態鬼自殺嗎～」

小貓兒說：「好啦好啦～我投降了～你不要不開心了，一切都是我不好行了嗎？」

小雪說：「哼～還用說？變態鬼～」

小貓兒說：「嚇得我唷～（呼氣）」

小雪說：「哈～原來變態鬼都會關心女生的嗎～」

小貓兒說：「笑啦笑啦～反正男人生出來都是給女生取笑的了（悲嘆）」

小雪說：「誰叫你是變態鬼～」

結果，在這樣推推拉拉之下，我竟然和這位名叫小雪的網友……正確來說是姐姐的網友聊了一個下午……最後，還換了電郵地址……

我發覺這個小雪原來……可……

當然，在這一刻我是完全沒注意到，這一個原來是情故事……

第三回

「什麼事了？整晚笑盈盈的，又做什麼不見得人的事了？」晚飯時，看到我臉孔笑得像極那被烹的狗頭，姐姐以厭惡的表情看著我說。

罵吧罵吧～本少爺今心情大好，才沒空跟你這種刁婦斤斤計較。

因為今天跟小雪整整聊了一個下午耶～呵呵～

人家說戀是甜的，這一刻我深表同意。

最幸運的是小雪今年亦是１８歲，和我同年，真是天生一對。

什麼？連樣子都沒看過就說什麼天生一對？你沒聽過相由心生的嗎？擁有良善心腸的女生，樣子也不會差得到哪裡去。再加上作者早已表明本故事所有女角都是美人，對，不可以有醜女出現是文的基本條件呀。

這就是所謂網上情緣了嗎？嘻嘻～真是做夢也會笑出來。

「喂～看你心情這樣好的，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事了？說給姐姐聽聽嘛～」看到我一面吃飯一面偷笑，姐姐的好奇心更是愈加旺盛。

告訴你？被你知道我偷偷用你的電腦在泡你的網友，你以為我會有命嗎？

「小女生，不要那麼多事嘛～呵呵～」我故作神秘的笑說。

「哼～不說就不說囉～有寶麼？我吃了！今天你洗碗！」得不到要領，姐發出一個不的表情。

好好好～你這種沒有情滋潤的女生氣過盛，脾氣就會大一點，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小雪……真的好可啊～嘻嘻～（又偷笑）

洗完碗後，我望一望洗手間的門鎖上了，想想姐姐大慨在洗澡，於是便直接回房，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

為了以後可以和小雪聊天，我特地申請了一個ＭＳＮＭｅｓｓｅｎｇｅｒ的戶口，而且把小雪的電郵地址加進聯絡人，即是以後她一上線，我都會看見。

這就是千里姻緣一線牽了～哈哈。

沒想到，上帝對我實在太好了，下午才剛剛聊完，現在上線就立刻又看到小雪的芳蹤了。

果然是很有緣份呢～嘻嘻～

７寸大香腸說：「ｈｉｈｉ」

小雪說：「又是你嗎？」

７寸大香腸說：「是啊，怎麼你一天都在這裡的啦？真的很清閒呢～」調侃一下是打開話題的好方法，大家要好好學習哩～

小雪說：「沒有啦，我一星期只上三天網，今天下午是特別的啦」

７寸大香腸說：「我知道，是親戚去探你嘛！」

小雪說：「（面通紅）討厭，關你什麼事了～」

這一刻跟我當然沒關係，但遲一點兒就會有關的了，因為以後每個月的這幾天我都可以放心地進去，哈哈～

小雪說：「你先改個名字啦，叫什麼香腸的好討厭」

７寸大香腸說：「但……這個是最可以表達我真正一面的名字啊」我用心良苦的解釋著。

小雪說：「下，你這樣我要把你列作拒絕談話的人了」

７寸大香腸說：「等……等一等……我改就是了……超級大行不行？」

小雪說：「（面更紅）不行！」

７寸大香腸說：「那處女鬼見愁？」

小雪說：「我要走了！」

７寸大香腸說：「不要呀～開玩笑的……不如傾城子吧？」

小雪說：「傾你個鬼，都不是認真的，不跟你聊了！」

７寸大香腸說：「哎……哎……不要……那叫小餛飩吧？」

小雪說：「小餛飩？」

７寸大香腸說：「對啊，我喜吃餛飩，所以就叫這個囉？」

小雪說：「這個……也可以啦」

哈哈～小姐，你不知道男生除了香腸外，還有兩顆小餛飩的嗎？

小餛飩說：「對了，你晚上沒上街玩的嗎？」

小雪說：「不行啊，媽媽不准我晚上去玩的」

呵呵～太好了，家教嚴即是沒機會男朋友啦，仍是處女的比率高達９０％以上了。

小餛飩說：「那不會很悶？」

小雪說：「也不會的，我喜看書，有時候也跟朋友通電話，又可以在網上聊」

小餛飩說：「那……有沒有想要找一個男朋友？」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很緊張啊～

但等了很久，小雪都沒有迴音。

喂～不會是說到話題，生氣走了吧？但電腦顯示是在線的啊。

隔了好一會兒，小妮子才終於回覆：「對不起，我要忙，不能跟你聊了」

什麼？明明好端端的啊，為什麼突然不跟我聊了？真的生氣了嗎？

小餛飩說：「是……男朋友來了？（心情緊張）」

小雪說：「沒有啦，是大家來了」

小餛飩說：「大家？」

小雪說：「嗯，我們昨天約好今天繼續聊」

繼續？哦～原來是昨天那兩個小三八嗎？嚇得我喔，還以為是情敵～

小餛飩說：「有什麼重要事嗎？要天天聊耶～」

小雪說：「也沒有啦，只是說閒話，真的不說了，兩邊打字很累啊」

不要走啊～美人～～～～（淚）

小餛飩說：「不要這樣扔下我嘛」

小雪說：「沒法子啊，我打字又不快」

小餛飩說：「不如……我跟你們一起聊吧？」

小雪說：「一起聊？不行不行～全部都是女生」

小餛飩說：「我也說自己是女生不就行了？」

小雪說：「又要騙人嗎？我才不要！」

小餛飩說：「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在聊變態的下話題，所以不想被知道（將法）」

小雪說：「（生氣地）才沒有哩，以為我們是什麼人了？」

小餛飩說：「那就不怕我參加了嘛～（要上釣了～）」

小雪說：「但貓兒也在哦～」

姐姐也在？打開房門看一看，發覺姐姐果然已經洗完澡，鎖了自己在房間。

聽到姐姐的名字，我不由得再次浮現起昨天經歷的慘況，善良的小心臟也碰碰的跳了兩下，但又真的想跟小雪多聊一會，於是咬緊牙關，死就死吧～

小餛飩說：「明人不做暗事，我和姐姐情好得要命，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不怕不怕」我強裝鎮定說。

小雪說：「嗯……你真的不會說話？」

小餛飩說：「不會不會（拍拍心口）」

小雪說：「是你自己說的哎，有什麼不要怪我～」

小餛飩說：「當然當然」

小雪說：「好吧……（有點無奈）」

對方一按鈕，電腦上立刻就出現了「你已經加入對話」的字眼。

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窺女生的談話了，呵呵～

小雪說：「我來介紹，這位是小餛飩」

紅孩兒、小貓兒、小芬說：「你好」

小餛飩說：「大家好」

小貓兒說：「小餛飩是小雪的朋友嗎？」

小雪說：「嗯……是我的同學」

小芬說：「很特別的名字呢」

小餛飩說：「是啊，我吃餛飩」

小貓兒說：「哦，我也很吃的」

我當然知道姐你吃了，是男朋友那兩顆餛飩嘛～

小餛飩說：「大家在聊什麼了？」

紅孩兒說：「是教訓男生的必殺技啊」

小芬說：「大家都在說意見」

紅孩兒說：「對了，昨天貓兒弟弟的下場怎樣了？」

小貓兒說：「哈哈～當然是受到應得的懲罰了」

哇靠～變態姐姐居然拿親弟的慘痛來聊，還沾沾自喜？你是不是人啦？

小芬說：「是怎麼教訓了（興致）」

紅孩兒說：「是啊是啊～很想知道（幸災落禍）」

小貓兒說：「我先用柔道揍了他一頓，又用空手道劈斷他手臂～」

惡～還有呢～還有用腳踩我的鳥蛋呀～怎麼不說出來？怎麼不告訴大家你是這樣變態，用腳踩親弟弟的鳥蛋！？

紅孩兒說：「哈哈～好玩呀～（呼）」

小芬說：「活該活該～（拍手）」

小貓兒說：「最後還用麻繩把他倒吊起來（愈說愈興奮）」

是啊是啊～所以就害我血都衝了上頭，今天一整天都沒硬起來呀，還好意思說！

小貓兒說：「小雪你怎麼不說話了？」

小雪說：「嗯？我沒有……（望一望旁邊的人汗）」

小餛飩說：「不過這樣很痛吧？你弟弟很可憐啊～（面鐵青）」

小貓兒說：「才不哩～他這樣變態，是活該的，那小子房都是黃書，上廁又不關門，有一次一星期沒換內呀～」

惡惡～這樣在外人面前數落親弟，你有人嗎？

紅孩兒說：「是啊，我也認為貓兒是對的，昨天他真的好變態啊，都在說下的話」

小芬說：「還說貓兒是葡萄乾呢～」

小餛飩說：「（冷言冷語）可能他只是實話實說了吧？」

小貓兒說：「才不是哩～人家有３６Ｃ的呀～」

３６Ｃ？靠～姐你居然張開眼說謊？我明天就去買一個３６Ｃ的罩，你那兩顆葡萄乾可以把它的話我即場自！

小餛飩說：「３６Ｃ嗎？哈哈～（冷笑）」

小貓兒說：「有什麼好笑了？（心虛）」

小餛飩說：「沒什麼，只是羨慕吧～」

小貓兒說：「也沒什麼好羨慕的，部大小並不代表什麼（心更虛）」

小餛飩說：「不過嘛，口說不介意，其實還是希望大一點的吧？始終沒（加重語氣）就不像是女人了啊」

小貓兒說：「嗯……（滴汗）」

紅孩兒說：「不會啦，大只不過是男人的喜好吧？女人沒必要為討好他們而煩惱啊，我才３４Ａ，還不是好好的」

小芬說：「是啊，我也只有３２Ｂ，沒什麼不妥啦，對了，小雪有多大？」

看！同一個問題我昨天問被罵變態，今天還不是乖乖的給我報上來。

紅孩兒３４Ａ……小芬３２Ｂ……要筆記下來……接下來是小雪，說啊～有多大～說啊～（）。

小雪說：「我？我不說喔（有口難言）」

紅孩兒說：「不用害羞啦，大家都是女孩子」

小雪說：「嗚……（嘆一口氣，無可奈何）３４……Ｂ」

噢～３４Ｂ嗎……正正～（雙眼眯成一線）

小芬說：「哦～小雪還是學生吧？以後還會更大的啊～」

紅孩兒說：「小餛飩你呢？」

嗯？我？沒量過啊，男人之家量圍幹麼？不過為了暪下去，還是胡扯了出來。

小餛飩說：「我……跟小雪一樣……（望一望對方名字）是十分好摸的３４

Ｂ」

小雪說：「討厭……（面通紅）」

小芬說：「嗯？小雪你說誰討厭了？」

小雪說：「喔？沒有喔……」

紅孩兒說：「不過這裡還是小貓兒最大呢～」

小芬說：「對啦，真好～摸上去一定很有份量吧？會不會很重的？」

小貓兒說：「嗯……還可以啦……（汗）」

靠～姐枉你接受過高深教育，老師給你循循善，父母對你悉心照顧，居然養了一個騙子出來？你的良心容許你說這樣可笑的謊話嗎？我林健康對天發誓，憑著以姐弟共對１８年的「臨實驗」告訴大家，你們面前這個所謂「最大的」

最多最多隻有３０Ａ，而且還要包括那兩顆大得不合比例的葡萄乾！

想像不到３０Ａ是怎樣子的嗎？跑到一面空地，左右放兩粒石頭就是了～

第四回

好悶～

跟女生聊天，原來一點也不好玩，特別是當說話的全部都是女生，而她們又不知道你是男的。

就像我現在。

看在小雪的情面，我不敢胡說話，對女生的話題又不了口，結果只有眼巴巴的看著她們說一些自以為天大軍情、其實只屬芝麻綠豆的婆媽小事，偶然還要陪笑兩聲。

法國詩人還珠格格曾經說過：即使是多麼溫柔，如何善解人意的女生也好，只要聚集三個或以上，就會產生一種非常奇特的化學作用，將她們轉化成另一種新的生物——八婆。

這一句，的確是經過深入考究的至理明言。

「呵欠～想睡～」望著不斷閃出無聊字句的方格子，我伸一記懶。

這樣子不要說泡小雪，就是連想談一下情都沒可能，與其如此，不如還是早點睡吧？

望一望鍾，１１點了，今天休息了一天，明天還要上學耶。

不如走吧？

不過就在我正想打退堂鼓的一刻，原來平靜無比的畫面又突然起了波瀾。

紅孩兒說：「譁！（驚呼）」

眾人：「什麼事了？（緊張）」

紅孩兒說：「我。。。我表。。。表弟。。。」

眾人：「怎麼了？（更緊張）」

紅孩兒說：「他。。。他。。。（面紅）」

眾人：「他。。。他怎麼了？（非常緊張）」

紅孩兒說：「沒穿衣服。。。（面通紅）」

眾人：「噢～（興奮的嘆聲）」

小貓兒說：「是完全沒穿？（求證）」

紅孩兒說：「嗯。。。剛洗完澡就光從浴室跑出來（掩面）」

眾人：「噢～（再一次嘆）」

小芬說：「那。。。看到了什麼？（非常有興趣）」

紅孩兒說：「全。。。全部。。。（害羞）」

眾人：「噢～（動的嘆）」

小雪說：「全部。。。（汗）」

小芬說：「是包括。。。把子？」

紅孩兒說：「嗯（含羞點頭）」

眾人：「噢～（異常興奮，口成O型）」

小芬說：「好看嗎？（好奇）」

紅孩兒說：「還。。。還可以吧。。。（正在回味）」

小芬說：「覺怎樣？（口水）」

紅孩兒說：「。。。可。。。」

眾人：「可～～～～？（拉長尾音）」

紅孩兒說：「嗯，像筆蓋子。。。（舉起尾指）」

各人：「筆～蓋～子～？（分別連想起黑的箱頭筆、地獄判官的大鐵筆，與及沾上黑墨的大筆）」

小貓兒說：「等等，你表弟多大了？（比較清醒）」

紅孩兒說：「８歲（理直氣壯）」

眾人：「噢～（喝倒采的嘆）」

小芬說：「喂～８歲沒什麼好驚慌吧？（汗）」

紅孩兒說：「但人家只看過男朋友的呀～」

小餛飩說：「難不成。。。你男朋友比這個還小？」

紅孩兒說：「當然不是喔，我男友大一點的哎（叉揚眉）」

小餛飩說：「那就是嘛，大都看過了，怎麼會怕小～（沒好氣）」

紅孩兒說：「。。。人家只看過一個嘛。。。而且突然出現，始終有點不習慣。。。（為自己開）」

小雪說：「對了，紅孩兒是獨生女呢～」

紅孩兒說：「是啊，今天表弟來我家玩（點頭）」

小芬說：「我也沒有弟弟，這兒好像只有貓兒有吧？」

小雪說：「嗯嗯，我只有哥哥，也想要一個弟弟」

小貓兒說：「有弟弟才不好呢，煩死了～」

小餛飩說：「幾時煩過你了？（不）」

小貓兒說：「嗯？小餛飩你說什麼？」

小餛飩說：「不。。。我是說。。。你那位英俊有為，好學不倦的弟弟，應該不會煩你吧？」

小貓兒說：「才不哩，他和姐姐剛剛相反，貌醜如豬，好逸惡勞」

小雪說：「噗赫（偷笑）」

小餛飩說：「惡～（咬牙）」

紅孩兒說：「不過昨天看他好像蠻大的，有多大了？」

小餛飩說：「７寸！（堅定地）」

紅孩兒說：「我是說年齡。。。（面紅）」

小貓兒說：「今年１８歲」

小芬說：「譁～很危險的年紀啊，貓兒你和他是獨居的吧？」

小貓兒說：「是喔」

小芬說：「那小心一點喔，昨天他說話那麼變態，搞不好對你也。。。」

喂～我一直保持緘默，怎麼燒到上我的祠堂去了？

小貓兒說：「不怕不怕，那小鬼沒什麼膽的～對我不敢做變態的事～」

這是什麼意思？在向我挑釁嗎？

小雪說：「我也覺得他是沒膽的（點頭認同）」

靠～小處女你在說什麼了？

小芬說：「那他有沒有女朋友？」

咦？怎麼問起我有沒女友，難不成這個小芬也對我。。。（笑）

小貓兒說：「當然沒有啦，他那種小子才沒人要」

姐你說話可不可以積點德？

紅孩兒說：「好可憐啊，貓兒你有這種弟弟。。。（同情）」

惡～沒好話說，你男友有你這種長舌女友才可憐耶。（做鬼臉）

想不到，這個時候一直把我踩到地底的大姐居然會突然為我說好話。

小貓兒說：「不過唷，這個小弟有時候還可的啦～」

喔？（有點意外）

小雪說：「什麼時候？」

小貓兒說：「小時候～」

眾人（小餛飩除外）：「哦～（一面釋然）」

小貓兒說：「小時候我們情蠻好的，我經常和他一起洗澡～」

和姐一起洗澡？怎麼我都記不起來。

小芬說：「譁～好溫馨啊～姐弟情深啦～」

看～我說看了姐的葡萄乾罵我變態，現在姐公然說洗我的又贊溫馨，你們女人的準則到底放在那裡？

這樣說起來，以前和姐的情的確是不錯的，倒是愈大愈鬥嘴了。

不過，姐姐接下來的說話又令我完全改變了想法。

小貓兒說：「可惜他長大了就不可囉～還愈來愈變態～」

眾人（小餛飩除外）：「嗯嗯（贊同）」

靠～連樣子都沒見過，只是看著螢光幕上那幾個中文字，你們憑什麼點頭了？

什麼？文中所有男人都是變態這是不可以改變的定律？好我認就是了。

到了這個時候，我又忍不住反擊一下。

小餛飩說：「也不一定是弟弟不對啊，可能姐姐也有問題吧～」

小貓兒說：「不是啊，他真是很變態的，有一次我還看見。。。（言又止）」

小芬說：「看見什麼？（好奇）」

小貓兒說：「沒什麼。。。（面紅耳熱）」

紅孩兒說：「不行不行，一定要說（超好奇）」

小芬說：「是啊是啊（求知１００％）」

小貓兒說：「哎。。。有一次。。。我看到他在做那種事～（面紅發紫）」

小雪說：「那種事？（不明白）」

小貓兒說：「就是用手那種啦～（搖手）」

眾人（小餛飩除外）思考一會，晃然大悟：「好討厭啊～（全部面紅）」

什麼。。。？我打手。。。被姐看了？（面青）

小餛飩說：「你真的看到了？（汗）」

小貓兒說：「嗯，那天早了點回家，經過他房間時看到的，不過他好像也不知道～（繼續面紅）」

嗯。。。我的確是不知道。。。（汗點頭）

紅孩兒說：「譁～那不是很刺？像A片的情節耶～」

小貓兒說：「才不刺哩，只是像小孩子拿著筆桿玩吧」

喂。。。姐你說什麼了。。。

小雪說：「筆桿。。。（側望旁邊掩嘴偷笑）」

小雪你不要相信啊～我的絕對不會是筆桿～！

小餛飩說：「小姐。。。我想是角度問題。。。你看錯了。。。我認為你弟弟應該大的。。。（企圖解釋）」

小貓兒說：「嗯？小餛飩你怎知道？你認識我弟弟嗎？」

小餛飩說：「我當然不認識，但剛才小雪跟我說你弟弟大的，還想跟他試一下。。。」

小雪說：「（面通紅）喂～我什麼時候說了！？」

小貓兒說：「唉～男生就喜誇大嘛，他是很小兒科的啦，都沒我男友一半」

惡。。。聽到這裡，自問修養極好的我終於都忍不住了，我拉開頭用手量一下，的確說７寸是誇大了點，但也不小哎，你男友有我一倍？你在跟馬往嗎？

老姐我立刻跑到你房，看看你去哪兒找這麼大的筆蓋子給我蓋住筆桿！！

小雪說：「哎～不要說這個了，怎麼又變了那種話題。。。（面紅）」

紅孩兒說：「是啊，反正提到貓兒弟弟就沒好事的，以後不要說他了（仍在心跳）」

小芬說：「嗯，我也認為他不是好人」

小貓兒說：「就是嘛～」

喂喂～明明是你們在談論我的器官，怎麼又是我不好？

小雪說：「好啦，晚了，我明天要上學，下星期再聊吧？」

小貓兒說：「嗯嗯，晚安」

小芬、紅孩兒說：「８８」

小雪說：「再見囉～小筆桿～（掩嘴笑說）」

喂～姑娘不要誤會～我不是小筆桿～（淚）。

小貓兒說：「小雪你說誰小筆桿了？」

小雪說：「喔？沒啦，麻煩貓兒替我向你那搖筆桿的弟弟問好啦（繼續偷笑）」

小貓兒說：「說來。。。他一直鎖了在房間，搞不好又在做下的事～」

眾人（除小餛飩外）：「嗯～（面紅）」

我。。。我沒有呀～（有口難言兼落淚）

紅孩兒說：「那大家早睡啦～」

眾人：「８８～」

在離線後，我簡直有一種想自殺的衝動。

惡惡～完全被誤會了～我心的小雪一定以為我是一個打手的好男

生了（雖然我的確打）。

全部都是大姐～哪有人會這樣陷害自己的弟弟？

我要報仇～為了剛才的屈辱，我一定要狠狠地報這個仇！！

愈想愈氣，雖然明知不敵大姐，但憤慨的怒火已經把我推到一個失去理的地步，我怒氣衝衝的跑出客廳，預備和這個無良的姐姐開戰！！

沒想到，走到外面後，卻給我看到一個奇異的光境。

姐也是剛剛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她在冰箱拿了一盒鮮果汁倒進杯裡，只見她身上穿著一件絲質的淺黃睡衣，短促的裙腳令一隻雪白的大腿了一大截，而睡衣的質料就更薄得連當中粉紅的罩也微微透現，看起來頗為。

沒的女生。。。原來也要戴罩。。。

「嗯？還沒睡嗎？阿康要不要果汁？」姐完全不知道剛才說我壞話的事被我知道了（當然了嘛），一臉笑容的問我。

「哦。。。好。。。」畢竟我是個知書達禮的知識分子，碰到這個漂亮而良善的笑容，一時間也發作不起來。

接過姐給我倒的果汁後，我倆便一起坐在沙發上看看電視，而我卻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然覺。

不會是因為知道了姐看過我打手，所以有點不習慣吧？

「嗯？什麼事？」望著電視的姐看到我一直瞪著她，奇怪的問道。

「沒。。。沒什麼。。。」這樣溫柔的姐，和剛才說盡我壞話的貓兒好像兩個人耶。

姐側頭望一望我，一隻貓兒眼微微眯起：「還說沒什麼，一定有事的！」

「真的沒呀。。。是新睡衣嗎？」為了避開姐的注意，我轉換話題。

「是啊，上次李察回來時給我買的，都沒穿過便試試囉，好不好看？」姐擺擺身子，這一下動作令粉紅的罩更透視了點。

「咳咳。。。睡衣有什麼好不好看的，還不是一個樣子～」我故意望向別處說。

「對了，你洗澡了嗎？」姐看到我仍沒換睡衣問我。

「還沒。」

「那還不去？」

「嗯。」

在浴室內，我很自然地想起剛才的對話。

小時候，我曾和姐姐一起洗澡嗎？我５歲的時候她１２歲。。。（面紅）。

十五分鐘後我洗好出來，姐仍在看電視，當她一看到穿著睡衣的我就譁一聲的大叫出來：「阿康你怎麼身瘀傷了？」

我看一看大腿外側和手臂的瘀傷，沒好氣的說：「你還好意思說哩～不知道昨天是被那一個兇殘（加強語氣）的女生傷的～」

沒想到姐一點沒怪我用兇殘來形容她，反而關心的說：「哎呀，我是這樣大力的嗎？」

「哈哈～殺人者會不知道自己殺人的時候是多麼狠毒的嗎？」我冷笑。

「好啦好啦～算我不對，但昨天真的是你不好嘛～伸手出來吧！」

「幹。。。幹麼？」不會是想斷我四肢吧？

「笨蛋，給你塗一點跌打酒，會快一點好哎。」姐一面嘟嘴說著，一面從急救箱拿出跌打酒出來。

「怎麼。。。突然轉死了？」對於姐這種忽然其來的溫柔，我狐疑的問。

「沒什麼。。。只是剛剛和朋友聊起弟弟，覺得姐弟一場，也要好好對你啦～」姐笑說。

嗯？剛才有聊要好好對我嗎？好像只是說我打手吧？

「聊起我？說我壞話吧？」我明知故問。

意外地姐也沒掩飾，坦白的笑說：「是啊，說我的小弟是個變態啦，還有。。。」

還有看到我打手的事嘛，但姐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想到這裡，我的臉亦不自地紅了一片，看著姐在替我塗藥酒時從睡衣當中輕搖的罩，居然還有種心動神馳的覺。

我大姐。。。可能不只３０A.。。

「哎呀呀～輕一點～～」姐用力在我的手臂上擦著。

「忍耐一點啊～男生嘛～～」

「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打我呢～」我一面嗚譁怪叫，一面投訴著。

「誰叫小弟不聽話，哼哼～」姐得意地伸著舌頭說。

「我什麼時候不聽話了？」

「反正我就得一個小弟，要好好聽姐姐話啦～」

「知啦知啦～」

這一刻，我覺得姐其實也沒我想的糟。

嗯～劇情轉變的蠻快呢，什麼？「姐姐的網友」重點其實不是網友而是姐姐？這不是「必－」（消音）的故事吧？

當然，如果你告訴我，原來姐姐和網友都是重點，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喂～姐你幹什麼？鳥蛋是不用塗跌打酒的啦～～

喂喂～～

待續

姐姐的網友５～８

姐姐的網友５

（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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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煩死～結果偷情和童話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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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

當下課鐘聲響起，面容嚴肅的何主任那廉價的深啡皮鞋踏出課室的一剎那，我立刻以第一時間收拾書本，然後一個美妙的側手空翻躍過書桌奔向門口，打算搶閘回家。

今天是星期四，已經有整整一星期沒見過小雪在線了，她曾經說過一星期會上三天，所以今天會上線的機會超大！

一定要把握時間，只有在其他人登入之前，才可以單獨和小雪談心！！

小雪，等我！！！

可是就在我以９。９秒的高速奔到門口之際，竟然有一個彷如閃電、殘像四飄的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速度之快叫人目瞪口呆。

這是武俠片嗎？

「林同學，你要去哪兒？」說話的是一把本身稱得上頗悅耳、但此時卻帶有低沉殺氣的女聲。

是同班同學兼班長歐映雪。

「我？當然是回家囉？」我莫明奇妙的回答，小弟自問成績差勁，一向跟班長大人沒兩句，去哪裡關你什麼事了？

「今天是天文社今個學期第一天開會的子哦，你是會員沒可能不去吧？」

歐同學揚著一彎柳月眉說。

天文社？我什麼時候參加了？噢，是呢，開學時每位同學都規定要選一個社團，於是我就隨意寫了一個，不過也沒打算出席呀，正常來說高三己經不用參加社團的了，可恨作者不是臺灣人，因為個人喜好胡要加上去！

算了～反正就不是合理的故事。

「我今天有事，下次再去～」我打發班長就想逃。

但這位女生仍是守在門口：「不行喔，去年天文社是社團中出席率最低的一科，原因就是同學們都抱著玩耍的心態，所以今年一定要糾正過來。」歐班長表情認真的說。

唉～怎麼趕時間偏偏遇著這種煩人？出席率低就代表沒叫座力囉，還用問原因？

我沒好氣的說：「歐班長，我家真的有事呀，你去找其他同學吧？」

「我們班……就只有你一個參加！」歐班長難為情的說出這並不「體面」的答案。

噢～原來如此嗎？只有我一個運氣不好～～

「是什麼時代了，天文社當然沒人去，你把名字改為天體社，親自示範，保證場場爆，客似雲來！」

歐班長面上一紅，瞪著我說：「你說什麼？」

面紅？靠～我們這所是什麼學校了？別的學校男生１８歲已經閱女無數，女生寫拳拳到的文，怎麼我校的男生還是處男，女生說天體就面紅？

「無論如何哎，今天是第一天一定要去喔，不然郭老師會很失望的。」歐班長說。

惡～那個變態苦瓜乾老師嗎？跟我有什麼關係了，我泡女要緊呀。

本來這個歐班長的樣貌亦算不差，可惜格有問題，反正就是過份認真的女生，這種人是很難相處的啊。

「好吧。」時間緊迫，我不想再跟這小妮子糾下來，於是隨意撒一個謊：「我先打電話給媽媽，說晚一點回家，你到開會的課室等我喔？」

「你真的會來？」歐班長喜出望外的說。

「當然當然，君子一言，快馬長鞭！」

「是快馬一鞭耶……」歐班長面紅紅的糾正我。

那快馬的鞭的確很長嘛……

「總之你等我啦！」

「好哇，那一定要來啊～」

「嗯嗯，不來就打我一頓好了～」我拍一拍心口說。

好不容易離開課室後我鬆一口氣，對不起，我老媽在加拿大哩（伸舌）。

這種女生真是好騙，想來後她的第一次多亦是被男生兩句就騙走了。

不過嘛，為什麼我去歐班長會這樣開心的呢？難不成亦是上了我？喂～我英俊女友多是理所當然的事，但要知道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的道理啊，起碼先上完一個才另一個吧？人物多但沒戲還是沒意思的呀。

什麼？本故事其實是套史詩式大河情長劇，全套１０２４集，合共有９２８位女主角，而首１０２３集是故事發展和鋪排，最後一集才來一場扣人心絃、血沸騰的烈戲？

靠～讀者要看的不是這個呀，第５集沒戲已經有人不了，在某羔羊網站（為存忠厚，以假名代替）甚至有非常富教養和充內涵的讀者投訴超悶和沒深度啊，大家渴望的是１０２４集中有１０２３集是戲呀。

什麼？不的叫他們自己寫？噢～這種態度難怪沒人回應了。

什麼什麼？他媽的白爛回應又不能當飯吃才不希罕？好好好，你下次不要哭哭啼啼的道歉就好了，你要知道人家可是一等一的社會英、知書識禮的國家棟梁，所謂字字珠璣句句鏗鏘，是可憐你才姑且給你「寶貴」意見的啊，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耶。

唉～算了，不要說那些不識時務的變態女生，趕時間要緊。

順利逃離學校後，我像一支飛箭般衝到公車站，然後一個餓狗搶食，應該是雄獅邁步的奔回家裡，氣的打開手提電腦的電源。

呼～沒人在線。

嗯……可能還沒放學吧？小雪是個又漂亮又用功的學生，不會一放學就飛奔回家的吧？

早知不那麼趕勁。

無論如何，為了表現我的真心，我等。

「小妹妹，你找我吧？」

「我……（羞澀的眼神）」

「哈，你從上一個車站就跟著我，一定是很想被我上吧？」

「嗯……是啊……」

「嘿嘿，真是的姑娘，呵呵……都了，好吧，先給我含一下！」

「好哇，你的好噯。」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唷？」

「是……是啊，人家好……受不了……」

「好一個欠乾的女生，讓我用我的大好好足你吧！」

「你……你願意上我嗎？實在是太開心了～（淚）」

「當是行一善吧，怎樣？是不是得你好？」

「喔……喔……是啊……輕一點……人家是處女哦……（兩下後）大哥

哥你得我好舒服……要死了……死你的了～～呀呀～受不了～～」

「哈哈～又一個女生臣服在我的大下了～怎麼現在的處女都這麼？」

「是啊～我是好女生，以後天天都要哥哥的啊～」

「是嗎？哈哈～雖然我一晚七次，但畢竟女伴眾多，你要排隊的啊～」

「我排……我排……呀呀……舒服死了……」

「哦……真的很利害呢，要好好學習～」為了不費生命中一去不返的寶貴時間，就在我一面誠心地等待小雪的同時，也不忘看看當今網上最受的情文學「保證真事，上我大的小女生們」，一面參考如何才可以像作者「一世處男」般擁有如此高超泡女技巧。

等好久了，但還是沒來。

不會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吧？

好掛著小雪啊……唉～

打完手後，我再次想起心的小雪。當然了，打手時要專心一致，這是每位負責任的男生都應該做的事呀。

看一看題目，本集已經是第５集了，作為一個情故事，至今我竟然連一位網友的真面目都沒看過，的確是莫明奇妙的發展。

這樣子守株待兔可不是辦法呀。但我又只知道小雪的電郵地址，連電話也沒有，有什麼辦法呢？唉……她不上線就沒戲演了。

看來這篇「姐姐的網友」命不久矣，大家還是收拾心情，看「惡魔島的使者」吧……（廣告）

等一等……想清楚我是怎樣認識小雪的呢？是姐姐！

對了，既然故事是「姐姐的網友」，姐姐當然就是一個最重要的線索，只要從姐姐入手，機會就大多啦。

說得上是網友，姐大概亦認識她們的吧？只要知道了她們是什麼人，按圖索驥，不就可以查出來？

在調查的途中當然亦要和姐姐什麼一番，才算是一篇有前景的作品啊。

我真是太聰明瞭！！

事不宜遲，望一望掛在牆上的大鐘，才６點，姐姐肯定沒下班，於是也不多想，直奔往姐姐的房間，然後偷偷打開案頭的電腦。

密碼是１１２２３３４４！！

接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姐姐的電郵地址全抄下，然後立刻將電腦關掉，全個過程不花五分鐘，媲美中央情報局的一特工，跟大部份男生的持久力不分高下。

真是神不知鬼不覺耶～（沾沾自喜）

之後就只要等姐姐回來，好好地吐一下口供。

嗯，反正有時間，再看一會文吧……「真實個案！如何在三秒內把女生泡上」？這個好，夠真實……

晚上８點。

「卡擦」

當大門發出鎖匙打開聲音的同時，我已急不及待、連跑帶滾的出去「恭」

聖駕：「姐啊～」

「什麼事了？」看到我誇張的表情，姐面上出一個奇怪的嘴臉。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看到親的大姐為著家庭奔波勞碌、盡心費力、含辛茹苦、出賣體，我這個小弟當然要一盡綿力，為敬仰的大姐服務啦～來來來，先換拖鞋～」

「你又搞什麼了？」姐狐疑的問。

「沒搞沒搞～小弟我完全是發自真摰內心，絕無半點搞怪，請姐先慢用小弟為大姐準備之漢大餐即時面，然後好好泡一個香香，小弟會伴隨左右，甚至替大姐磨皮擦背，腿～」

「呸～誰要你擦背了，鬼靈怪，不理你了，先洗澡～」大姐悶哼一聲，將小手袋拋在沙發後，便不理我跑進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可以，只要能夠順利幫我泡到小雪，就是再給你踩一次

鳥蛋又何妨～

呵呵～一切的謎，今晚就會解開！（學偵探片的聲線）

好容易等到大姐沐浴更衣完畢，終於都到盤問的時候了，可是這小妮子竟然坐在客廳看電視。

「哈……今天沒上網嗎？」我試探的問。

「嗯，沒什麼忙的，不上了。」姐的眼神專注地望著電視，隨便的答我。

不是吧……這樣子我進行不了套口供哦……

有什麼辦法可以要姐姐上線……我苦思一輪，但毫無頭緒，畢竟我只是文的男主角，只要大就可以了嘛，可不需要什麼腦袋的呀。

喂喂～寫這篇文那個女生在笑什麼？我想不出來難道你又想到嗎？以為自己是誰了，還不是文小說作家一名～

什麼？真的連你都想不出來所以下星期再算？哇靠這是什麼道理了～

待續？

你確定會有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