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我名念辰
「小姐,他是……」小煙正解釋,但少女打斷道:「我明瞭,他是我哥哥。」
元千歲雙眼睜得老大,這少女除了生得像夏紫幽外,身材更加厲害,一雙巨更
人,與她的年齡十分不相襯,簡直就是一頭小母牛。
「喂喂,你是我哥哥嗎?幹甚麼老盯著人家的?好生無禮。」她的語氣十足大姑娘似的,好像
知大人的
趣。
「啊,對不起,太大……啊,不,我失禮了。」
「哎吔,你說中我的心事了,人家也很為這個煩惱啦,姐姐的好多了。」
元千歲自己站起來,站起來後才發覺他比她高出一個頭,從上而下望去,那圓圓的脯更加
引。
「咳唔!啊……對,你還有姐姐?」元千歲不敢再看下去,不然他會鼻血的。
「對喔。」
「你叫甚麼名?你姐姐又叫甚麼名?」
「我叫洛思兒,我姐姐叫洛兒。」
「思兒……兒……」
「孃親說因為爹很兒子,所以姐姐就叫
兒,我是爹的遺腹子,我出生時爹爹不在了,只有看他的畫像,孃親很思念我哥,所以我就叫思兒了。」
元千歲全身顫抖,動,悲傷,
動,孃親沒有不要他,她與他分離後每天都思念他。
「欸!為甚麼哭了……啊。」
元千歲一把將思兒抱進懷中,他欣的說:「妹妹,我是你哥哥,我也姓洛啊。」
思兒也張開雙手環抱著他,依偎在他懷中受哥哥的
。
「我也很想念哥哥呢,我多想有個哥哥疼我。」
「我會疼你,呵護你,保護你,誰都別想欺負我妹妹。」
思兒用頭輕輕磨蹭他的膛,嬌嗲地說:「有人欺負我你就打他?」
「嗯。」
「嘻嘻,我不去欺負人就好了,人家怎能欺負我呢。」
「原來我家妹妹這麼頑皮喔,哥哥要打股了。」
思兒馬上掙元千歲的擁抱,蹦跳地退後,朗笑說:「嘻嘻,哥哥不是要保護我嗎?怎麼能打我。」說完,竟然運起內功,飛快地在元千歲的
膛上拍去。
「啊!」元千歲一點內力也沒有,故如線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少主!」「哥!」
思兒這才知道他沒有學過武功,馬上跑到他身邊扶起他。
「哥,哥,對不起,我鬧著玩的啦,你不要死啊。」
幸好思兒只是隨意拍出一掌,沒有動真格,元千歲只是受了小傷昏了過去。
思兒想抬起元千歲回房間休息,可是又不夠氣力,元千歲的肌結實,雖然有點瘦,但始終是男兒,又比她年長,所以抬不動也很正常的。
「小煙,快去叫孃親來,順便通知司空叔叔拿點藥來。」
「是!我馬上去。」
兩個時辰後,元千歲才緩緩醒來,他張開眼後映入眼內的是一個雅緻的房間,房間內飄浮著淡淡幽香,左右顧之,看見不遠處有一中年男人在搗藥。
「這裡是……嘖嘖嘖,痛呢……」元千歲想起來,但一動心口就痛,結果又躺回去。
「少主,你醒啦。」這中年男人一轉身,元千歲就看見他的容貌,他一頭黑髮束成一個包子在頭頂,眼神深邃,樣子不知怎樣總覺得他在笑,一身賣藥郎中的打扮,個子不高,和元千歲差不多。
然而,他除了留著兩撇鬍子外,樣子竟和司空清風有九成相似!
「你是誰?」
「呵呵,敝姓司空,名清影是也,二位小姐都喜稱呼我一聲司空叔叔,你也可是這樣叫我,想來我應該也當之無愧的。」
「你與我爹是甚麼關係?」元千歲覺這人的語氣和小煙大不相同,不像一個下人,有幾分似長輩的味道。
「哦,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我本是一名藥師,懸壺濟世,救急扶危,正兩道的人我也救,不問身份和地位,只要能救的都救……」元千歲見他的樣子像還有很長的話要說,便打斷他,道:「說重點。」
「呵呵,好,我是來醫你爹的。」
「好短。」元千歲吐糟的說。
「嗄,可惜任我醫術多高明,也沒法清除你爹的寒毒,這簡直就是侮辱了我再世華陀的名號,於是我便留在此地,專心研究解毒之術,以防再遇到身中劇毒的人而不能醫。」
元千歲不知怎地覺他留下的原因不止這樣,這裡只有他孃親、姐姐和妹妹,連唯一的下人都是女的,他爹又死去那麼久,他留在這兒好像有點不妥。
司空清影眼眸閃過狡黠的光芒,他心中的隱事好像都被眼前這小男人看穿,這一下令他暗暗心驚。
「呵呵,少主的傷我已經看過了,大致上沒有甚麼問題,只是輕傷罷了,但脈象有些,我剛才略施小針,應該沒大礙了,再加上我調配這藥膏,少主很快就復原,不用擔心。」
這時房間外步進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她黛眉如絲,眼如秋水,兩頰緋紅,說不出的窈窕婀娜,身穿粉紅的碧落青雲裙,襯托出她溫文典雅的古樸氣質,
脯的大小稍遜於元千歲的孃親和妹妹,但這看起來更令人神魂顛倒,甘原拜於她石榴裙下。
她走到邊坐下,用溫柔的目光望著元千歲,後者被她看著很尷尬,如此芳華絕
的美人,他生平見得不多。
氣氛寂靜良久,司空清影一雙目不定在她身上打轉,那種非份之想昭然若揭。
「你是我姐姐?」元千歲早就猜到了,可是還是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有三位如此美麗、嬌俏和孄淑的親人,怎不令他意外?
「嗯。」
她似乎不太說話,可是無聲的關心是最窩心的。
她輕輕握著他的手,那溫暖的覺滲入骨髓。
「司空叔叔,我弟弟沒甚麼大礙吧。」
「呵呵,兒放心,司空叔叔還沒有無能到小小傷也治不好,只是你爹……我……」
「好了,別自責了,我爹的死你沒有責任,你已經盡力了。」
「嗄,看見少主就像看見你爹一樣,真的虎父無犬子。」
「你累了,去休息吧。」
「兒真關心我啊,我不累呢,能看見少主,我多想陪他多一會。」
這簡直是沒完沒了,元千歲終於見識到甚麼是登徒子,死
一通。
兒似乎已經習慣,她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元千歲,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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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所有人都離開後,元千歲始終睡不著,傷也好得七七八八,有姐姐親自為他敷藥,傷好得特別快。
閒庭信步,這時才細心欣賞四周的景緻,花前月下,竟傳來幽幽琴聲。
仍是那個小樓閣,夏紫幽彈得一手好琴,纖滑的手指撫琴絃之間,洋溢著一種紊
的情緒,卻奏出異樣旋律的音
,可歌可泣,
眩醉人。
元千歲被琴音引來此處,抬頭看見珠簾後的倩影,一時間動起來,叫道:「娘!」夏紫幽突然停下來,原本紊
的情緒更加起伏。
然而,很快琴聲再響,只是已聽不出是甚麼調子。
「娘,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你不是夜思念我嗎?我就在這裡喔。」元千歲聲淚俱下的說。
琴音愈來愈快,凌刺耳。
「娘,我還沒有名字啊,爹他就不把我當做兒子嗎?就不我嗎?」
「胡說!」夏紫幽終於說話了,她用極為響亮的聲線叫道。
沉默,元千歲不知該說甚麼,他姓洛,他是洛家的男兒,他恨,恨爹孃拋棄自己,然而,他更,
他唯一的親人。
珠簾飄動,夏紫幽再次從小樓閣飛下來,站在元千歲面前。
二人對望良久,元千歲終於忍不住撲進孃親懷中。
「娘!我的親孃!」
夏紫幽輕輕地環抱著他,溺之心表
無遺。
「好兒子,你怎麼沒有名字呢。」
「我的名字是?」
「洛念辰。」
「念辰……」
「你要好好記著你爹,像他一樣頂天立地,做個真男人。」
「娘,可以說多些關於爹的事給我聽嗎?」
「好,就從我和他認識那天開始吧。」
月醉人,晚風清涼,夏紫幽母子二人坐在小樓閣中促膝長談,直到洛念辰慢慢睡著……
翌,清晨,洛念辰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睡在受傷時睡的房間,
眼睛,伸伸懶
後,婢女小煙就出現,她捧著一盆清水進來。
「少主,你醒啦。」
「嗯。」
「那讓我幫少主抹身,少主昨夜沒有洗澡,現在一定難受死了。」
「甚麼?幫我抹身?你?」
小煙一臉害羞的說:「是喔,少主嫌棄小煙嗎?」
「不,只是我一個男人,怎能讓你看見我赤身體呢?」
「聖女已經將……小煙賜給少主啦……」小煙說完臉紅得像蕃茄一樣。
「甚麼?賜給我?」
「小煙……以後就是屬於少主的啦。」
洛念辰完全呆了,夏紫幽這樣做是怎麼想的呢?難道她看出他的童子身?想要他破處?
「我去找孃親。」洛念辰二話不說步出房間。
「少主,等等我。」
小煙帶著洛念辰去找夏紫幽,一路上二人好生尷尬,洛念辰愈想愈不明白夏紫幽的用意,當孃親真的如此關心兒子的需要?要做到這地步?
夏紫幽正在客廳坐著,她細細品味著手中的茶,茶金黃,香氣氤氳,是上好的茶葉沏的。
「婢小煙拜見聖女。」「娘。」二人來到客廳就看見夏紫幽,小煙先向她行禮,洛念辰則徑自走到她面前,問:「娘,你真的把小煙……賜給我?這也太……」
「你不喜?」
「也不是……但……」洛念辰不知如何解釋。
「那就好,我也有事和你說。」
「嗯?」
「既然你已經找到了我們,也知道了你爹的事,那麼,你爹的心願也該由你去完成。」
「是關於那紅孩兒的事?」
「對,這是你爹畢生的心願,合,得紅孩,承天志,最後達御天之境。」
「御天之境?」
「當年你爹得到了御劍,並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關係到天下蒼生和武林興衰,其實正兩道的人都在尋找御劍,你爹得到御劍的消息不知怎樣被八大門派知道,結果
得我們家散人亡,都是因為御劍。」
「御劍究竟隱藏了甚麼秘密?」
「我不知道。」夏紫幽嘆道。
「那爹的心願為何達不到呢?他不是得到了御劍嗎?」
「還缺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是甚麼?」
「天戒。」
「有甚麼重要呢?」
「御劍,天戒,就是達至御天之境的關鍵,沒有這兩樣,難成。」
「天戒是甚麼樣子的呢?」
「外表沒有甚麼特別,奇特之處在於戒中的東西,好像叫天女甚麼的妖物吧。」
洛念辰心中茫無頭緒,他從沒聽過甚麼天戒、天女之類的東西,洛辰究竟知道甚麼秘密?關乎天下蒼生和武林興衰?
第八回泰山之會
朗朗晴空,泉飛瀑,湖江山
,好不優美。
大力和姜靈離鄉別井,遠赴泰山,沿途走走停停,不經不覺過了一個月,從起程至今,大力都依賴姜靈,姜靈的美貌引來惡徒垂涎,原本靠大力實難自保,莫說要保護姜靈周全。
可是,大力沒想到姜靈這麼強勢,那些惡徒會點兒拳腳功夫,算是江湖上的小蝦米,但給大力對付的話,也只能夾著尾巴逃命,但對姜靈來說,他們簡直就連蝦米也不如,依大力說,就如一坨狗糞。
見識過姜靈的武功,大力才知道甚麼叫俠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鋤強扶弱,大力從此不再怕涉足江湖,可是,人家的力量始終不如自己的力量,而且還是一個女之輩,又是自己
子,天底下那有做
子保護丈夫的呢?
反正路途遙遠,有的是時間,大力從出發到現在都跟姜靈學武,一個月過去,算是略懂皮,能自保就是了。
也不知道姜靈學的是甚麼武功,除了外功算是有些認識外,內功和輕功則怪異莫名,甚麼逆五行,倒,
得周身疼痛,呼
不順,頭昏腦
,這麼練下去不死才怪,姜靈究竟怎麼練的?
所以大力一直都只練外功,他天生體格強健,膂力過人,姜靈教的外功他掌握得很好,演練得似模似樣,大力常為此沾沾自喜,只是姜靈經常取笑他是花架子。
二人距離泰山只剩兩路程,從惡徒身上得到的錢也花得七七八八,大力打算到泰山前再教訓一些
氓惡匪之類的人物,好從這些人身上賺點盤川。
這天二人路經一條叫曲池的小村,站在村外就聽見悽慘的呼叫聲,大力馬上率先跑進去看個究竟。
「救命呀!」面而來的老婦看見大力就邊向他走來,邊求救的說。
大力正想上前問個明白,可就在此時老婦身後出現一個彪形大漢,還手持闊刃大刀,他快速追上老婦,舉手就劈下去。
「啊!」老婦大叫一聲,栽倒在地。這人看見大力,目兇光,向他走來。
四周亮起火光,一些年輕的姑娘和村婦被兇徒強暴,悽慘地任人凌辱。
大力穩紮穩打,先避後攻,和惡徒過手的他對敵專心,但那些可憐的姑娘的哭聲太刺耳,讓他怒蓋理智,招式有點
,
手幾個回合,佔不到上風。
「哼,雕蟲小技。」這人看穿大力的出招章法混,毫無套路可言,心
輕視,便以快打慢,令他
上加
,以致頻頻出錯。
「喝!」這人出腿掃向大力下盤,後者主攻上路,輕忽下盤,加上了章法,破綻百出,就被擊倒。
大力眼見這人一刀就要劈落,驚懼加,想叫卻叫不出來。
「唏!哈!」此時姜靈出現,她運起內勁,隔空一掌,打在拿刀的兇徒右肩上,這人手中的刀頓時掉地,一條手臂就這麼廢了。
「靈兒!」大力大喜。
拿刀的兇徒看姜靈國天姿,即使被她廢了手臂,仍出言輕薄的說:「好一個美人兒,我的兄弟有福了,敢問姑娘願意與我共渡良宵麼?」
姜靈不知道話中的含意,卻聽見大力怒道:「賊,竟當我的臉調戲我娘子?受死!」
這人見形勢不對,馬上逃跑,同時吹個哨子通知夥伴。
剛巧那些人快活完了,下的姑娘們都累死了,就整理好自己,拿起大刀過來幫忙。
大力追上那廢了一臂之人,在他的同伴面前一掌打在他的後心處,這一掌雖不含內勁,但力度很大,直教他出一口鮮血,失足滾到地上。
「人來呀,救我呀!」
眾兇徒馬上圍堵大力,他們個個拿刀,剛才大力對付一人已經很吃力,何況現在他們有十幾人呢。
「呵呵呵呵~」四周響起一把雄渾有勁的聲音,聲音像是一個老人發出,就在屋頂上。
眾人聽得有點眩暈,腳步虛浮,竟有點力不從心的覺。
「年輕人,還不收拾他們?」屋頂上的老人笑道。
「啊,哦。」
大力逐一走到眾人面前,輕而易舉地將他們收拾掉。
「好,好,好,氣力不俗,可惜空有架子。」
大力走到屋前,抬頭對老人說:「謝謝前輩出手。」
「出手的是你,可與我無關哦。」
「要不是前輩出手把他們昏,我那可以輕鬆地收拾他們。」
「呵呵呵,我只不過是笑了幾聲罷了。」
大力覺得老人甚是有趣,出門遇貴人,可遇不可求,於是大膽問:「晚輩牛大力,請問前輩怎稱呼?」
「好一頭蠻牛,果真大力啊,好名字,好名字。」
大力第一次被人稱自己的名字改得好,令他更加喜這老人。
「牛哥。」姜靈這時才出現,原因是他去了看看還有沒有生人。
屋頂上的老人一看見姜靈那雙巨,整個人都被震撼,竟然坐得不穩,從屋頂上跌下來。
「哎唷唷,痛呢。」他摸著股爬起來。
「前輩,你沒事吧。」
「別再前輩後輩的叫我,叫我雲虛子吧。」
「晚輩謝過雲老前輩。」
暈!雲虛子再次跌在地上,沒好氣地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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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池村的事由地方縣官去善後,大力和姜靈繼續趕路,不,現在應該加上雲虛子。
「你二人到泰山幹甚麼?」
「靈兒說泰山將有事情發生,叫我去看看,可能有好處。」
「她?她會星相之術嗎?」雲虛子訝異地問。
「不知道呢,我信她。」
雲虛子到眼前的姜靈很不簡單,他此次也是去泰山,為的是要出席問天大會。
大力見雲虛子提到星相,就好奇地問:「雲老前輩,你也是看出泰山有事發生才去嗎?」
「算是吧。」雲虛子不想多說,反正他們去到就知道,只是泰山應該被各大門派的人封了,他們能上山嗎?他也好奇此次問天大會會有事發生?
一路上三人談甚
,雲虛子有意無意試探姜靈的虛實,問一些關於星相的事,可是她像一個懵懂的姑娘般,完全不知道甚麼是星相,那她是如何得知泰山將有事發生?難道她有
應?
問天大會和最近出現的小紅星有關,斷空方丈好像知曉一些隱秘,多久八大門派沒有齊聚了,不令他想起十七年前的事。
洛辰!御劍!
難道他真的沒死?他要捲土重來為當犧牲的教眾報仇?太可怕了,想想都令人心寒,當年他連敗八大門派高手,一個個戰後如驚弓之鳥,絕口不提洛辰的名字,若不是有一個膽小鬼躲起來並目睹整件事經過,這還真的沒有人知道真相。
連任天意也死在他手中,只怕除非獨孤虛空或南無雙親自出手才有把握把他擊殺。
洛辰,一個令人心生懼意的名字。
現在的他還在生的話武功有多高?御劍在他手定必如虎添翼。
孽啊,孽債,八大門派終有一天要償還。
想著想著,雲虛子又想到洛辰好像還有一幼子,在那叛徒仲希手中,這孽種不知是生是死,若洛辰尋回他,定必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吧,父子聯手還得了?
算一算,如果他還在生也有十七歲。
「雲老前輩……雲老前輩!」
「啊,甚麼事?」大力的叫聲讓雲虛子從思緒中回過神來,不經不覺兩天已過,泰山就在眼前。
「牛哥,牛哥,就是這裡了。」姜靈興奮地叫道。
「好,這就看看有甚麼事情發生,希望是從天下掉下金燦燦的金子吧。」
雲虛子嗤笑道:「做夢!」
三人來到泰山山腳,走了一段路就看見有人守住要道,並把三人攔下來。
「你們是何許人?泰山已封,閒人免進。」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
雲虛子從袖中取出一塊金令牌,淡然道:「忘情峰歸嵐宗長老雲虛子。」
聽見後這位道士立即恭敬地鞠了個躬,謙和的說:「在下太清觀第十二代弟子李成淵,見過雲長老。」
大力和姜靈這才知道雲虛子的身份,看這人恭敬的模樣,看來雲虛子身份不低啊。
雲虛子望了一眼大力和姜靈,心中對二人甚有好,尤其是大力,雖然笨頭笨腦,卻有一顆純真的心,一路上對姜靈看顧十足,
中有細,只算是半個
人吧。
而這個叫姜靈的女子更令他關心,她出塵的美貌帶著淡淡嫵媚之,還有對泰山的預
都顯出她不簡單,攜她出席此次問天大會,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於是雲虛子介紹道:「這兩位是我新收的徒兒,這次同來見識見識一番。」
「雲老前……」未待大力說完,雲虛子運氣於指,輕輕彈了兩下,擊中大力的膝蓋,令他頓時跪在地上,雲虛子笑道:「還不叫聲師傅?」
大力雖然笨,但也不是甚麼也不曉得的初生嬰兒,拜師學藝的事他還知曉,故此聽到雲虛子言明,就當即喜地向他叩頭,道:「大力拜見師傅!」
「你呢?」雲虛子暗暗佩服姜靈,剛剛他又打出兩道氣勁在她的膝蓋上,可是這次就不中用了,姜靈有內功護體,小小的氣勁不能讓她跪下。
「靈兒,馬跪下叩頭。」見大力一說,姜靈就乖乖地跪下來叩頭。
「嗯,如此甚好。」說完,又轉頭對李成淵道:「這樣我們可以進去了。」
「這……」李成淵有點為難的說。
「成淵!」就在這時,遠方走來一位中年道士,他來到李成淵身旁後,一看見雲虛子就行了個禮,道:「晚輩林少華見過雲長老。」
「呵呵,別來無恙吧,好久沒見你了。」
「託賴,原來此次盛會能請到雲長老出席,真是令人意外。」
「遊手好閒唄。」
「呵呵,成淵,為甚麼不立即帶雲長老上山,好生無禮。」
「對不起,師兄,因為雲長老帶了兩位新徒兒來,我不知道怎辦才耽擱了。」
「就是為這小事?你愈來愈糊塗了。」
「對不起。」
「幸好我來看看,要不然你就罪大了。」
李成淵被責備得不再說話,大力見此更覺雲虛子份量極重,現在他已經是自己的師傅了,他有面子即是自己有面子。
「雲長老,真失禮,讓你見笑了,請跟我來。」
雲虛子跟著林少華後面去,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對大力和姜靈二人單眼,後者馬上緊隨他。
第九回紅娘之恨
太清觀、靜空寺、歸嵐宗、奉天派、凌風派、影月門、唐門和八極門的重要人物加上江湖各大名門望族,英雄豪俠都齊聚泰山。
泰山之巔,自古以來就是朝聖的聖地,諸侯將相,歷朝皇帝都曾在此地拜天,據聞泰山是天下的中心,立之初,聚五行生相,天時、地利、人和齊合,是個極為重要的地,握天下之龍運。
傳說,當年人帝屠龍後就是在此地封王,因此,他亦有另一個稱號,叫泰山帝主。
問天大會,自然就是要來問天,八大門派本來對星相命理不太悉,然而,有一江湖名宿卻窺得天貌,看出天
七十二星宿移位,又有小紅星出現,實乃大凶之兆,天下必將大
,武林面臨滅頂之災。
此人樣貌不奇,卻生得一副相,一雙深沉的眼睛如海藏鯤,笑容猥瑣,卻身懷觀星術數之秘,為人測吉凶,屢見其功。
他姓司空,名清泉。
大殿內,各路英雄豪俠,名門望族齊聚,他們靜靜聽著站在人群中央的中年男子侃侃而談。
「我觀星這麼久,未見如此怪異現象,斗轉星移,妖星現,魔道興,實乃武林之禍,之始,必有妖孽。」司空清泉說得頭頭是道,聽者皆心有懼意。
「大師,那麼小紅星就是大凶之主?」一位和尚好奇地問。
「正是,不知大家有沒有聽說過紅孩兒的傳說。」
眾人立即搖頭,又議論一番,誰也沒聽過紅孩兒的事。
坐在最前排的老和尚身穿袈裟,手持法杖,留著長鬍鬚,心慈貌善的樣子,此人便是靜空寺的斷空方丈。
斷空方丈緩緩地道:「紅孩兒之說仍是民間俗說,多半是用來哄小孩子的,故『哄』亦作『紅』,實乃是哄孩兒,不知對不對?」眾人聽完斷空方丈之言,個個都恍然大悟,哄孩兒的名字誰也聽說過,幾乎每戶人家小孩子都知曉。
「哈哈哈,方丈果然見多識廣,正是哄孩兒的故事,此故事雖然出於民間,但的確有依有據。」
「願聞其詳。」雖然有很多人都聽過哄孩兒的故事,早已背誦如,但斷空方丈還是禮貌地請他說。
哄孩兒的故事和一隻千年妖狐有關,傳說,有一戶人家姓紅,紅老爹是個樵夫,經常上山斬柴,他家有一個賢慧的子,育有一小男孩。
小男孩當然姓紅,故爹孃經常稱他紅孩兒,可是紅老爹說話不準,常叫錯為哄孩兒,紅老媽人笨,常以為紅老爹叫她哄哄孩兒,紅老媽就經常哄兒子。
紅老媽為了不讓紅孩兒到山中跑,故騙紅孩兒說山中有妖怪,會吃小孩子,然而,紅孩兒不信,有一天,他走進山中玩,幾
幾夜不回來,紅老爹多次進山中尋找也找不著,紅孩兒的爹孃著急了。
過了些子,紅老爹進山斬柴的時候,遇見一隻白
狐狸,他看見狐狸的
甚美,就打算獵來做衣服,這隻狐狸卻把紅老爹引到深山處,直到一間木屋前。
紅老爹從沒來過這兒,也沒聽說過山中有人居住,好奇之下便走去敲門,應門的竟然是一位天姿國的美麗女子,她手中還抱著紅孩兒,紅老爹一見就
動地叫哄孩兒,哄孩兒。
這女子以為這是紅孩兒的名字,所以便稱呼小男孩為哄孩兒,原來紅孩兒在山中了路,找不著回家的路,幸好遇上了這女子,這女子便收留他住,又因她沒有甚麼可給孩子吃的,便用自己的
水餵養孩子。
紅老爹見她不單止容貌綽約,身材更是令人血,
子很大,她竟然說用這雙大
子喂紅孩兒吃
,他心有
念,便對女子產生傾慕之心。
後來紅老爹經常以紅孩兒掛念她為名,想親近她為實,天天來找她。
這女子是千年妖狐化身,專是惑那些好
之徒,取其
,
其髓。
紅孩兒一直有吃她的水,漸漸地,紅孩兒得到了妖狐的修為。妖狐對紅孩兒甚為喜
,但她將要殺死他爹,妖狐心有愧意,便遲遲不動手。
有一天,紅老爹獸大發,竟想要強暴妖狐,妖狐惱羞成怒之下便將紅老爹殺死,紅孩兒親眼目睹這女子化身妖狐,竟嚇得變成痴呆,妖狐心痛非常,便狠下心來將紅孩兒也吃掉。
過了幾天,紅老媽擔心失蹤了的丈夫和兒子,便進山尋找,她一邊找一邊喊著紅孩兒,紅孩兒。
找了幾天都不見父子蹤影,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卻遇到一名道士路過,道士問紅老媽有沒有遇到過狐狸,紅大媽當然說沒有見過,於是道士就進山中尋找,紅大媽子深切,又見有道士進山中找狐狸,便跟他一起進。
道士愈走愈深,直到來到妖狐住的木屋。
道士來到此後就發見此地妖氣沖天,正是他要尋找的狐狸之居,便在木屋外佈置一個大陣。妖狐覺妖氣受
,便知有人來殺她,她馬上化身妖狐,走出屋外與那名道士惡鬥。
二人大戰三百個回合,最後同歸於盡,可是妖狐臨死前竟誕下一名紅頭髮的女嬰,紅大媽見女嬰活潑可便母
大發,又因心有喪子喪夫之痛,便帶走紅髮女嬰,更取其名為紅孩兒。
紅孩兒漸長大,她會說話後第一句對紅大媽說的就是我是你的兒子,紅大媽當即嚇了一跳,之後紅孩兒將前世的事一一說出,紅大媽這才知道丈夫和兒子都被妖狐吃了。
因為紅孩兒吃妖狐的得到了妖狐的修為,被她吃後魂魄聚在妖狐腹中,慢慢變成一個新嬰兒。
紅大媽失而復得,覺得這是天意,就更喜現在的紅孩兒。
紅孩兒漸長大,變得如妖狐一樣美麗動人,她有妖狐的千年修為,也能化身妖狐,但她卻不吃人,如常人一樣。
後來,她與一位俊秀的男人成親,人人都叫她做紅娘。
某一,有一個道士來她家作客,這道士
覺到她的姿
太過妖異,簡直就是妖女化身,便想試探她。
他見她懷了孕,便開了一服藥給她喝,說是補養胎之用,紅娘不疑有詐,便喝下去,豈料一喝下去就原形畢
,道士見此就想收她。
她不斷哀求道士放過她,她從沒害過人,但道士不聽,將她打傷,她只好逃命。
當她逃到一間供奉著女媧的廟宇後,她誠心向女媧祈求,若是上天能饒她一命,她定必為蒼生謀福。
結果女媧竟降禍給她,令她腹中孩兒不保,她惱怒成怒之下殺光廟內的人,她詛咒上天,恨人,恨女媧。
於是她使出一招術,以自己的魂魄為祭,破虛空曜星,動乾坤,轉生死,化成一顆小紅星。
當道士找到她時,她剩下的只有一副軀殼,之後女媧在夢中向道士顯現,將紅娘的事告訴他,他聽後大為緊張,這禍簡接由他一手造成,他悔恨不已。
女媧教他補救之法,免去蒼生之難,於是他便用妖狐的軀殼煉成了一隻戒指,命名為天戒,女媧賜予戒指神力,集天下百家的武學於此,誰得此戒則就能得戒內武功絕學,然後就能應付小紅星引起的劫難。
本來,道士就是那個得到絕世武學之人,可是他發現一個異象,就是天戒內竟有念!
道士萬萬沒想到紅娘的軀殼竟有如此可怕的念,而且天戒還與小紅星互相呼應,最後,道士求問女媧,女媧也
到遺憾,此戒
念已生,不能幫助解劫,反倒成為一個禍害,於是女媧指示道士將天戒放在一個奇特的地方,從此封絕天戒與人接觸到的機會。
司空清泉娓娓道來,說到此時,大力到很有興趣,可就覺得拿這故事哄小孩子好像有點不妥,於是舉手問:「這故事給小孩子聽到會嚇怕他們吧。」
眾人都望向大力,深表同,司空清泉見眾人有疑,便說:「這位小兄弟所言有理,但卻有所不知了。」
大力留心聽他解釋。
「這故事只是一個引子,還有下文呢。」
此時斷空方丈站起來,走到場中央,對司空清泉說:「你說了這麼久也累了,接下來由老納來說吧。」
司空清泉心道:「好一個臭和尚,竟然搶我風頭?」但表面和顏悅道:「方丈真慈悲,我也真累了,就
給方丈代勞。」
斷空方丈口唸一句佛號,轉身對眾人說:「這道士道號清真人,乃太清觀開宗鼻祖之兄,收拾妖狐的道士是他的徒兒,二人追尋妖狐已有一段時間……」眾人見斷空方丈忽然介紹起太清觀的祖師爺來,不
納悶,都覺這斷空方丈有心
睡眾人。
不知說了多久,斷空方丈終於入正題。
「清真人有意將紅孩兒的事化為民間故事,在孩童間
傳,目的是要找出有太歲之命的人,女媧曾說,只有找到太歲之命的人,方能駕馭天戒,只要安得天戒,就能得戒內武功,方能解小紅星之劫,阿彌陀佛。」
大力像個小孩子一樣追問道:「如何得知誰是太歲之命的人呢?」
斷空方丈眼前一亮,笑說:「就像小施主一樣。」
大力搔了搔頭,尷尬地道:「像我不好,我太笨。」
眾人立即笑了起來,坐在椅上的雲虛子差點要從椅上跌落地,這徒兒也太率直了點吧。
斷空方丈似乎很是意的樣子,他微笑的說:「笨有笨好,可是我不是說你笨,而是說你好問。」
眾人這才恍然,大力這才展他那憨厚的笑容,輕聲說:「還好,還好。」
「一般小孩子聽完這故事後反應不一,但卻極少人會發問,而且問的東西也是關鍵。」
「是問甚麼?」大力又追問。
「小紅星是孤星還是煞星。」
眾人呆了,那個小孩會問這種問題?不要說小孩,連他們也不清楚甚麼是孤星,甚麼是煞星。
大力也是不曉得,可是他在意應該怎回答小孩子這樣問,於是他好奇問:「那麼應該怎回答?」
「不答反問。」
眾人都表現出詫異的表情,斷空方丈繼續道:「看看小孩子覺得小紅星是孤星還是煞星,這樣就確定他是不是太歲之命。」
「難,千難萬難。」說話的是一位成的女子。
「不錯,但我對大家說,太歲之命的人已經出現了,他已經得到天戒。」
大殿內響起一片議論的聲音,究竟誰是天戒的主人?誰得到絕世武功?
第十回洛辰重現
此時,大殿外傳來喊殺的聲音,接著一位和尚慌慌張張地跑進來道:「不好了,不好了。」
斷空方丈認出他是自己的弟子,就問:「何事慌張?外面發生甚麼事?」
「有一個神秘男人出現並大開殺戒。」和尚心有餘悸的說。
「啊呀呀!」殿外的各派弟子發出慘叫聲,這和尚口中所說的神秘男人慢步走近大殿。
他黑髮修長,隨風擺舞,臉上戴著一個面具,看不出他的容貌,他身穿一件黑的大衣,整個人猶如幽冥使者,讓人
骨悚然。
當這神秘男人進入殿後,就沖著斷空方丈說:「老和尚,不想死就說出天戒下落。」
斷空方丈不驚不怒,唸了句佛號後慈悲地道:「施主,你今天大開殺戒,他必同樣受惡果,還是放下屠刀吧。」
神秘男人冷笑,道:「老和尚,你和我說因果嗎?我我問你,十七年前八大門派殺了御天教教眾這麼多人,今天受了惡果沒有?」
「阿彌陀佛。」斷空方丈沒有回答。
這時一位穿黃衫的中年男人站出來,喝道:「大膽鼠輩,竟敢對方丈無禮,你今天殺我八大門派的弟子,休想逃跑。」此時各路英雄豪傑都站起來,拿出武器,準備戰。
「跳樑小丑,何足懼。」神秘男人輕謾的說。
「你!看招!」黃衫中年男人手執長虹劍衝上前攻向神秘男人。
只見銀光一閃,黃衫中年男人的動作就僵住了,先是劍斷,後是頭顱落下。
眾人都了一口涼氣,這人是何許人也,出手也太快了吧,而且長虹劍乃是名劍匠特製的,尋常兵器豈能如削豆腐一樣將之削斷?
這太詭異了吧。
眾人中又走出一位白髮老人,他臉如冠玉,眼若銅鈴,手執銀鉤,一身灰衣打扮,看似打掃大殿的下人。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哈哈哈哈,將死之人,知道我的名又怎麼了?」
「好狂……」大力一直靜靜觀察,他看出這人並不簡單。
灰衣老人受辱不怒反笑道:「我老了,死又何妨,只是被無名鼠輩殺了,心有慽慽然矣。」說得平淡,說的瀟灑,這反而令神秘男人到佩服。
「十七年前八大門派圍攻御天教總壇,可有一個膽小鬼叫莫笑?他對你們說了當之事嗎?」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這神秘人竟然知曉莫笑這人?江湖中人費了多大的勁才讓他說出凌雲霄上的事,眾人向他保證不把他的名字宣揚出去才支支吾吾地說,後來還退隱江湖,少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你究竟是誰?」灰衣老人嚴肅地問。
「阿彌陀佛,想不到洛施主還在生,能親眼看見,老納心榮焉。」斷空方丈緩緩地道,眾人馬上議論紛紛,不停在問「是那一個姓洛的高手?」
「難道你是……」灰衣老人驚愕地道。
「他就是洛辰。」斷空方丈說完後,眾人皆瞠目結舌,洛辰果然沒死!
「哈哈哈哈哈,還是斷空方丈慧眼啊。」洛辰笑道。
眾人馬上將洛辰圍住,一個個一掃輕視之心,嚴陣以待,雖則未必有用,可比坐以待斃強。
「洛施主,這十多年過得可好?」斷空方丈關心地問。
「大仇未報,夜不安寢。」
「這次是來報仇的?」
「呵呵,這次問天大會除了斷空方丈一人夠份量外,其他人都不過是蝦兵蟹將,報仇從何說起。」
此言一出,眾人立即想出手,但斷空方丈喝道:「莫動!動必死。」
氣溫由熱轉冷,每個人都不敢動,除了怕洛辰的武功外,更忌憚他手中所握的劍。
御劍!
突然,斷空方丈施輕功拔地而起,速度奇快,一個呼間就來到洛辰面前,他拍出一掌,蘊含綿綿內勁。
洛辰未來得及反應就中了他一掌,然而,洛辰不單止沒有受傷,更將斷空方丈震退。
一擊失手,斷空方丈又運起內功,使出一招佛光普照,強勁的內力化為金光護體,他打算接洛辰的反擊,同時道:「各位同道請出招吧,今天不能善了。」
大力立即躲起來,他走到一木柱子後,發現早有人在此,正是司空清泉。
「嗨,小兄弟,你不去幫忙嗎?」
「我武功低微,幫不了忙啦,反而是個負累。」
「哈哈,我比你還差,完全不會武功。」
二人相覷而笑,有種惺惺相惜的覺。
「牛哥。」這時姜靈也走過來,司空清泉看見姜靈的容貌和身材後簡直連眼珠也掉下來,剛才怎麼沒有發現如此絕佳麗?
「她是?」
「我娘子。」大力得意地道。
「極品,我叫司空清泉,敢問姑娘芳名?」
「姜靈。」姜靈快地回答。
司空清泉地望著她,他的口水多得快要把洛辰淹死。
「嗚哇!」「咚!」正當三人躲在木柱後以為很安全時,一名八大門派高手被擊飛撞在木柱上,這麼的木柱也爛了。
司空清泉和大力看見這人身鮮血,死得不能再死就甚是懼怕,洛辰如此厲害,還有人是他的對手嗎?
「此地不宜久留,小的先行一步了。」司空清泉丟下一句話就一溜煙地跑掉。
大力和姜靈猶豫片刻,二人的師傅還在拚命,他倆好意思逃命嗎?
「靈兒。」
「嗯?」
「你覺得那洛辰厲害?還是你厲害?」
「差不多吧,只是他手中的劍給我一種很奇怪的覺。」
「有勝算?」
「不知道。」
「好靈兒,幫幫師傅和其他人。」
「哦。」
說完,姜靈動作捷地衝了出去,大力對姜靈的實力很有信心,她一定能克敵制勝的。
八大門派和各路英雄豪傑被洛辰殺的殺,傷的傷,他的內功比十七年前更渾厚純,又手握御劍,簡直是如有神助。
「唏!哈!」姜靈衝了出來後就攻向洛辰,後者見她如見,只是姜靈少了分成
,多了分嫵媚,洛辰愣了半會,就中了她一掌。
這一掌帶著洛辰意想不到的內勁,似柔如剛,亦亦
,妖
至極。
洛辰氣窒之間,姜靈又變掌為爪,直向他的咽喉扣去。
他只好用劍擋住,姜靈的手和劍相碰時,前者內心覺到一種微妙的波動,好像有甚麼東西呼喚自己一樣。
這次到姜靈愣住,洛辰趁機一劍刺向她腹上,千鈞一髮間,斷空方丈推開姜靈,卻換來無情的一劍。
「斷空方丈!」眾人大驚道。
姜靈被救後才回過神來,斷空方丈沖著她送上一個慈祥和藹的微笑,令姜靈一時間如蒙佛佑,內心一片寧靜。
洛辰出劍後,竟沒有再動手,他似乎察覺到一些東西。
此時天空突然烏雲密佈,風雷雨電,好像有甚麼大事要發生。
洛辰手中的御劍不停震動,眾人見他一動不動,也都不敢再強攻。
姜靈扶起地上的斷空方丈,言又止,最後還是斷空方丈先說:「阿彌陀佛,女施主可曾有殺生之念?」
「甚麼是殺生之念?」
「阿彌陀佛,清心一片,可喜,可喜。」
姜靈不知道斷空方丈想說甚麼,她覺得這男人古古怪怪,卻不是壞人,可他快死了,仍胡言語,真讓她無語。
「咳!」斷空方丈吐了一口鮮血,臉蒼白,氣虛血弱,但仍要繼續說:「女施主,切記動殺念,若遇到非殺不可的人,就用明鏡之心禦之。」
轟!
天降雷,竟硬生生將大殿頂轟出一個
,眾人抬頭仰視,透過
能看見天空出現一顆小紅星!
大力手中的戒指忽然散發著幽藍之光,一種異的思念自戒指進入大力腦海中,他開始窺見
月星宿,四時五行法則,最後與小紅星相遇,他看見一位紅頭髮的女子,她的頭髮很長很長,如瀑布般垂落在地,她長得很似姜靈,抑或姜靈像她?
她向他展一個嫵媚妖惑的微笑,令他彷彿進入了妖魔的世界,憎恨與殺戮
織,慢慢地蠶食他的心靈,他終於知道她是誰。
紅娘!就是紅孩兒,也是小紅星。
她將她的意志灌輸入大力的腦海中,千年修為化成點點星光被他收,他的經脈被洗禮,被改造,逆五行,倒
。
洛辰手中的御劍突然手而出,直飛向大力,眾人察覺到時,御劍已到大力的身前,以雷霆萬鈞之勢要破開他的心口。
只是,大力一手伸出,硬生生把這一劍擋下,這令殿內的所有人都驚訝,御劍是何等鋒利?加上剛才那氣勢,竟這樣就被接下了?
洛辰驚覺不妙,馬上衝到大力前面奪回御劍,這時大力還在茫中,他剛才只是受到紅孩兒的控制罷了,整個過程只不過是一瞬間,大力就回復原狀。
此時的大力覺到體內多了一份強大的內氣,只要動動腦筋就知道這是修練過內功的人才有的內力,現他丹田充盈,氣海豐足,整個人如
胎換骨似的。
只是,他身上也多出一份妖氣。
「哈哈哈哈,天意!天意!」洛辰忽然狂笑起來,眾人都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洛辰就這樣笑著離開,消失於大殿之內。
經過剛才的大戰,殿內一片狼藉,八大門派的高手和各路英雄豪傑只餘下十幾人沒死,包括雲虛子。
姜靈扶著的斷空方丈不知何時已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她輕輕地放下斷空方丈,慢慢地走到大力身邊。
「牛哥,你……」姜靈察覺得大力身上有種奇特的氣息,好像很悉似的,但又想不起來。
「嗯?我怎麼了?」大力如夢初醒,現在的他覺良好,除了內力渾厚外,還覺得那話兒也強壯了不少。
「沒了。」
大力內心甚是喜,有種此行不虛的
覺,也明白到姜靈所指的好處是甚麼。
泰山之會在洛辰重出江湖下完結束,八大門派元氣大傷,高手死傷不單止,而且還未
清小紅星之劫的關鍵天戒的下落,最為損失慘重的就是靜空寺,斷空方丈的死對他們來說就如失去頂樑之柱。
而洛辰重出江湖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開,眾人料想到今後江湖又再不平靜了。
無論是洛辰還是小紅星,都是武林之禍兆,正正應驗了司空清泉所說的妖星現,魔道興,洛辰定必重建御天教。當年御天教被滅後,各魔門都如失去主心骨,打擊非常之大,魔道中人消聲匿跡十幾了年,這次要復興了嗎?
第十一回蟲之戰
夏去秋來,花開花落,又是一個煩愁的時節。天氣漸涼,洛念辰一家都套上外衣。桃園內,桃花乃然盛開,原來這是司空清影的傑作,他在種植桃花的泥土中加了一種草藥,令泥土中多一份特殊養份,令桃花的花期改變。
洛念辰這段時間沒有閒著,夏紫幽將洛辰留下的武學傳授給他。
外功是一套名為《偃月》的劍法,共有八式,可守可攻,主剋
,配合內功使用,威力大增,是洛辰不外傳之秘。
內功是名為《天地和合功》的洛辰自創的武學,此內功心法未臻完美,是洛辰與夏紫幽行閨房之樂時突然悟出的,美其名天地和合,天即,指男子,地即
,指女子,和合,指男女
合。
洛辰創此功法本為了增加閨房之樂,後來慢慢地被他發現天地之奧秘,其奧秘就在人的體內,在男女進行合時這奧秘才顯現,尤其是純男和純女
合,即男女第一次行閨房之樂的時候,男
進入女
內,必然會
破純女之身。
這個時候就是天地泰,
互觸,脈絡最為活潑的時候,如果在這段時間進行修練,男女都大有裨益,不單止功力大增,
、氣、神都會得到滋潤,有固本培元之效。
男者會愈發有力,行房之時也得心應手,持久力也強。
女者會愈發青美麗,容顏永駐,行房之時得到的快
會愈強,身體變得更
。
夏紫幽之所以如此青,就是因為和洛辰修練過天地和合功,其效可見一斑。
只是,每個人只有一次純男和純女之身,要發揮此功最大效用就在初夜,過後成效不大,這是讓人遺憾的地方。
夏紫幽讓洛念辰練此功就是想他將這功完善,這也是為甚麼她將小煙賜給他的理由,練此功必須有女子陪練,不然一個男人怎麼天地和合?
洛念辰知道後差點要吐血,夏紫幽也太看得起他了,連他爹也沒法完成的內功心法要他去完成?這不如叫他下去黃泉問洛辰來的易。
也幸好洛念辰沒有這樣說,不然夏紫幽定必很快到黃泉見洛辰。
不過,對於行閨房之樂他洛念辰又不拒,何況小煙也生得嬌可
,能將她
在
下玩樂一番也是情趣,所以,洛念辰在半個月前就摘下了小煙這朵朝
花。
那時候的她不知多可,又驚又喜,又
又恨,純女之身被破那刻的叫聲連夏紫幽身在自己房間也幾乎聽到,洛念辰的背所受的爪傷更敷了幾天藥才好,真是驚心動魄的一晚。
那晚也是他第一次使用天地和合功,心法幸好沒忘記,也得到了合修之果,內力大增,可就是那麼一次,之後再合時修練成果就差得遠了,那一次修練比得上之後十次修練的成果了。
洛念辰也不貪心,能修練又可以風快活,這已經很足夠。
現在每晚洛念辰都會借修練為名,辱小煙為實,與她來數場人
大戰,半個月下來,內功修為也
益增進的。
可就是在和小煙發生體關係後,洛思兒經常取笑他,又調侃他欺負小煙,小煙似乎甚麼都和洛思兒說,令洛念辰顏面盡失,只怕小煙連他的
大小也對洛思兒說了,氣得他牙
,很想連自己親妹也好好
辱一番,讓她知道他是不是和爹一樣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這段時間,他與三位親人的關係和情愈來愈好,如果洛辰都在的話就一家團聚快快樂樂了。
夏紫幽經常想:「洛辰,你為甚麼這麼早死呢?」
她終於和兒子相見了,這是她一生人的願望的其中之一,另一個願望就是希望能與洛辰相見,但只怕要等到在黃泉路上再見了。
洛念辰每除了早晨練練劍法,夜晚練練內功外,其餘時間都很清閒,與三位美女朝夕相對,他想即使是聖人也會有
唸吧。
洛念辰知道自己有這種齷齪的念頭是很不對,可是自己不是從小就和她們一起培養情,始終有點把她們當作平常女子看待,自然就會有這種顛倒倫理的想法。
然而,他慢慢發現除了他對三位美女有非分之想外,司空清影也對三女有覬覦之心,他已經提醒過夏紫幽要小心司空清影這個人,但她卻很放心的說他不會半點武功,不會對她們做成威脅,要是他有不軌企圖,隨便一掌就拍死他了。
既然夏紫幽這樣說,洛念辰也沒有辦法,作為兒子的身份也提醒過孃親,已是盡了責任,可另一方面,作為一個胚,他和司空清影都對三女有覬覦之心,會不會有機會合作呢?
這想法有意無意地浮現腦海,就如一隻冤魂一樣死著他,看來他已經走火入魔了。
十月初八。
洛念辰在書房看書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洛念辰隨意說一聲:「進來吧。」
來人是司空清影,他的樣子還是那麼讓人到不舒服,好像在
笑似的。
「老頭。」
「小蟲。」
二人彼此敵視,雖然同志,卻不同路。
「哈哈哈哈哈。」洛念辰仰天長笑。
「哈哈哈哈哈。」司空清影也不遑多樣。
氣氛古怪的,明明就是不同路,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
覺,太弔詭了。
「現在只有我和你兩人,有話直說吧。」洛念辰淡然道。
「你知道我想說甚麼的。」
「好,那我就和你坦白。」氣溫突然變得熱起來。洛念辰略頓一頓才繼續說:「我的家人始終是屬於我的,無論你用甚麼手段也改變不了。」
司空清影展一個詭譎的笑容,道:「這一點我早就知道,所以我不求完全佔有,但求能享受閨房之樂。」
「聰明。」
「彼此,彼此。」
想法搞清楚了,洛念辰也不裝作君子,直接道:「你有甚麼方法?」
司空清影走到書櫃前,似是尋找書籍,卻又沒有取書的意,他在釣魚!
洛念辰也不急,他這條魚不是這麼容易釣的。
結果又是一段長長的沉默時間,洛念辰繼續看書,司空清影繼續找書,二人彷彿甚麼也沒有談過。
約半個時辰後,司空清影「嗄」了一聲,先忍不住道:「方法簡單,我剛研究出一種新的毒藥,可以使人中毒而不自知。」
一聽見毒藥二字,洛念辰馬上怒道:「拿毒藥給我家人吃?你當我是傻瓜啊?慢著……你不是在這裡研究解毒之法嗎?怎麼又研究出毒藥?」
「嘿嘿嘿嘿……」司空清影冷笑著。
「笑甚麼?沒人說過你笑起上來很嗎?」
「我研究解毒之法只是層煙幕,告訴你也無妨,其實你爹本沒死,我已經醫好了他。」
「甚麼!我爹沒死?」
「對,你爹是在欺騙你孃親。」
「為甚麼?」
「我怎知道,可能外面有女人唄。」
「胡說!」洛念辰動地說,他爹竟然沒死?為甚麼要欺騙他們?
看見洛念辰失神的樣子他心中暗笑,心想小孩就是小孩,小小的秘密就讓他方寸大,接下來他就可以拿多點好處了。
「回說正題吧,我研究的毒藥不是會毒死人的那種,是一種蝕人心智,令人意情
的
毒,服用後不會失去武功,但功力會大打節扣,但扣多少我不知道,我還沒用過。」
如果洛念辰不是正受打擊,定必會看出司空清影這人的心計城府有多深,潛伏在夏紫幽身邊這麼久,竟然在研究這種毒藥,分明是針對她們,連洛念辰可能也要栽在他手上,只是,他手握這樣的籌碼,還要來與洛念辰合作,定必有他的難處。
「這藥吃了真的不會死?」洛念辰說最關心的事。
「絕對不會死。」
「為甚麼和我合作?你自己也不就可以成功下毒嗎?」
「嘿嘿嘿……」司空清影又再次冷笑。
「都說你笑起來很。」
「我也不想,我不能控制。」
「好了,別岔開話題了。」
「嗯,其實這毒藥是你爹和我一起研究的。」
「甚麼!我爹和你一起研究這種毒?」洛念辰再次受到打擊,他對洛辰的認識不多,洛辰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他還不清楚,現在竟然知道洛辰會和一個外人一起研究將會用在
子和女兒身上的
毒,這不教人吃驚嗎?難道洛辰早就知道司空清影的心思?
「你爹不是自創了一套天地和合功嗎?他真的是界奇才,竟然悟出天地之奧秘,還自創出這種
修的武學,天才,你爹是天才。」
「這毒和這內功有關?」
「對,這毒藥是用來配合天地和合功使用的,令到練此功者在合時得到更大的效益,但也有一缺點。」
「甚麼缺點?」
「就是會令中毒的愈來愈想要男人,中毒太深會令到那人求男若渴,無不
,
思夜想,最後就會發瘋。」
「甚麼!那你還打算用這毒藥?」
「放心,有解決辦法。」
「快說!」
「就是男子的,只要每月給定量的
給那女子吃,就能緩解毒
。」
「哦,那簡單。」洛念辰帶點惡趣味地說。
「但我估計最少的也要三碗飯那麼多。」
暈!
「呵呵呵呵,放心,放心,我有益的藥。」
洛念辰重新站起來,說了這麼久,他好像一直在對洛念辰下套,一步步引他上釣,於是洛念辰嚴肅地問他:「你究竟想要甚麼?」
「哦呵呵呵呵,聰明。」
「彼此,彼此。」
「天地和合功心法。」
「妄想!」洛念辰斷然拒絕,這是他洛家的獨門心法,也是他爹自創的內功,如果洛辰是有心要讓司空清影等到他子和女兒,就不會不把天地和合缺傳授給他,洛辰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是想將夏紫幽、洛
兒和洛思兒給他!
洛念辰!
「我只能讓你分一杯羹,其他的事你休想。」洛念辰斬釘截鐵地道,這是他的底線,如果給司空清影得到天地和合功,他洛念辰就可以完蛋了。
他才不笨呢。
司空清影見如意算盤打不響,思前想後,反正他也沒想過將夏紫幽、洛兒和洛思兒據為己有,即使他成功奪取了她們,洛辰也不會讓他有命享受,洛辰的心意他一早就知道了,他真的很羨慕洛念辰,不單止有三位如花美眷,還有一個甘願戴兒子綠帽的爹。
為何他不是洛念辰!
司空清影咬一咬牙,狠下心道:「成。」
「果然聰明,有得吃比乾瞪眼來得強。」
「哼,承讓,承讓。」
洛念辰和司空清影達成蟲協議,兩人攜手合作,讓洛辰戴綠帽。
第十二回紫幽的
又過了幾天,司空清影已經開始行動,基本上他要下毒非常容易,因為他除了是藥師外,廚藝也是了得,所以也身兼廚子。其實也沒甚麼,炒幾個小菜罷了。
這兒有自己的菜園,也有養,養活幾個人基本不成問題,反正各人食量都不多。
然而,夏紫幽用膳很小心,除了會親自監督司空清影下廚外,還會用銀針試毒,完全滴水不漏。只不過,防夜防,家賊難防,有洛念辰這個好兒子,夏紫幽想不中計也難。
問題是眾人吃飯都是在一起吃,下毒後全部飯菜也有毒,如果突然將各人的飯菜分別盛在自己的碗碟上就令人生疑,也不難分批吃,司空清影和洛念辰必定要和母女三人同桌用膳。
故此,洛念辰問清楚這毒對男子有沒有用,在司空清影以自己的福和下半身的功能來發誓保證沒問題後,洛念辰還故意裝沒食
餓了幾餐,待司空清影沒被自己的毒害死,洛念辰才敢進食。
結果害得洛念辰拉肚子拉足三天,飯菜果然有毒!後來才知道是司空清影大解完沒有洗手就下廚所致。
司空清影所下的毒毒緩慢,這才能在中毒者不自知下毒發,一旦毒發,就必如被成千上萬的蟻在身上爬一樣,神智
糊,腦中只想著男人,可是,司空清影不知是不是年老記憶力衰退,竟然忘記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就是毒遇到內功高強的人的話,那人可以運用內力迫出毒
,洛念辰差點沒被他氣死,這毒也太無能了吧,還研究了十幾年哩,簡直是
肋。
司空清影只好苦笑,依他估計,這毒對夏紫幽和洛兒或許沒用,她兩人內功修為都有十年以上,只怕毒發時就能用內力將毒迫出。
二人唯一的希望就是洛思兒,司空清影看著她長大,對她瞭如指掌,洛思兒九歲習武,花了兩年打下基,十一歲才開始修練內功,到現在十四歲,內功修為只有短短三年,功力一定沒有夏紫幽和洛
兒那麼高,成功機會率較大。
洛念辰想不到最有可能發生倫關係的人,竟然是妹妹!
他每天求神拜佛洛思兒千萬別排毒成功,不然他就沒好果子吃了。
然而,眼前又出現新問題,就是下毒在眾人的飯菜中,全部人都中毒,即使夏紫幽和洛兒能靠內功驅毒,那也是中毒之後毒發的事,這麼不是被二人發現有人下毒麼?
首當其衝被懷疑的鐵定是司空清影,小煙是女之輩,不會下這種
毒,她也不會用毒,最大嫌疑的人就是他一人了。
其後,洛念辰料想到司空清影的格,定必將他也供出來,來個同歸於盡,即使夏紫幽和洛
兒不責怪他,可是若果他串同司空清影毀了自己親妹妹的清白之身呢?
洛念辰不敢想像。
總而言之,問題一大堆,但最慘的事二人已經下毒了,唯一慶幸的就是還沒奪去洛思兒的處子之身。
現在收手還有轉彎餘地,司空清影的下場他沒擔心,大不了就是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但司空清影好像不想就此放棄,他籌劃了十幾年,現在大的和中的不能吃也罷,怎麼連小的也吃不到?他恨啊!
他堂堂再世華陀,醫術高超,連身中劇毒的洛辰他都能醫好,為何就是不出一種至
至
的毒藥,上天就是這麼不公平麼?
他心想再沒得上演綠母、綠姐、綠妹情節,這個小角他就撒手不幹了。
(作者按:你不幹就走喔,我再寫一個送綠帽角出來,哼。)
聽見耳邊突然響起天籟之音,司空清影徹底沒底氣,原來現在市道這麼不好,生活艱難,他還是好好演這角好了。
於是司空清影再次努力研究,爆發小宇宙力量……
「哈哈哈哈!我成功了!這次一定能搞定那三頭母牛!」司空清影興奮地道。
他一掃頹氣,仰首闊步走去找洛念辰。
「洛弟!」司空清影推開書房的門,邊叫邊走進去。
「別叫我洛弟,我可沒和你稱兄道弟。」洛念辰劃清界線的說。
「真無情,好歹我們也是同志。」
「……」洛念辰無語。
「閒話到此,我是來告訴你我終於研發了新的毒藥,還起了個超酷的名字。」
「說來聽聽。」
「奪你命三千。」
洛念辰的額角冒出黑線。
「此毒藥用了川貝、枇杷、桔梗,再加蜂練制而成,入口香滑,藥味濃郁,有滋
養顏,行氣活血,專治咳嗽、痰多、傷風、喉嚨痛等等,是居家安全,旅行必備的良藥!」
「現在不是研究毒藥嗎?醫甚麼傷風咳嗽!」
「是研究毒藥嗎?不是救人的良藥嗎?」
「去死!別再耍白!讀者要怒了!」
司空清影垂頭喪氣地離開書房,回到他的專用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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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三。
夏紫幽正在彈琴,她心煩意,竟走了神並用力過度
斷琴絃。
「嗄……」她幽幽地嘆了口氣。
前些天,她終於發現自己身中毒,幸好發現得早,很輕易就將
毒迫出體外,當她正猜測誰人下的毒時,大女兒走來悄悄告訴她,她也中了
毒,就連妹妹都中了,
談之下,二人發覺她們三母女都中了
毒,唯獨是小煙、司空清影和洛念辰沒有事。
小煙是婢女,不與她們同吃,而司空清影和洛念辰則是男人,似乎下毒之人是有心針對她們三母女。
有見此,夏紫幽怒然找上司空清影,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這個人,她相信辰兒不會做如此大逆不道和下格的事。
司空清影在夏紫幽的鐵腕下全招認了,更果然和洛念辰所料將他也供了出來,夏紫幽聽後又傷心又難過,辰兒為何要這樣做呢?他如果有需要可以找小煙啊,她不是將小煙賜給他了嗎?
司空清影被夏紫幽教訓得很慘,差點就要了他小命,在他苦苦哀求和信誓旦旦以後不再對她們三母女有覬覦之心後,夏紫幽就放過他,但她警告他若有下次,定將他閹了。
「嗄……」夏紫幽又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她還未對辰兒說過,但料想他也心知肚明,所以才得四人關係惡化,尤其是小女兒,簡直對辰兒恨之入骨,當
若不是大女兒發現得早,還冰雪聰明地料想到妹妹也中了毒立即去找她併為她驅毒,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好好的一家人,怎麼會至如斯境地?
難道小煙足不了他?抑或是受司空
人唆使呢?
夏紫幽很自責,這段相處的子和他沒少溝通,從他口中得知他自小在窮鄉僻壤長大,又知道他常與市井之徒為伍,曾經連讀信也有問題,這都是因為沒人好好教導他所致,如果有爹孃自小教導,定必不至於做出今
如此狂妄的事。
一切都是她的錯。
夏紫幽站起來,她決定去找辰兒好好說清楚,現在他才十七歲,還沒成年,再不教就遲了。
於是她走去書房找辰兒。
洛念辰正在看書,這已經是第十次看這本書,他還是有很多字不認識,很難看得明白,當洛辰寫的信用字已經比較簡單,可是他還是有很多地方不明白,幸好關乎到尋找爹孃隱居之地的方法看得準,不然連這兒也來不到,故此,他才想學多點字。
他看悶了,就放下書伸個懶,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不久就聽見夏紫幽叫道:「辰兒,在嗎?」
「我在。」
夏紫幽推門而入,就看見兒子拿著書專心地看。
「看,辰兒多好學,本不壞嘛。」夏紫幽在心中安
自己道。
「娘,找我有事?」
夏紫幽尷尬地回應,道:「是有點事。」
洛念辰有點不好的預,要來的還是來了啊,他看妹妹和司空清影的轉變就知道一二了。
被揭發倒不如自首,於是他從坐椅上下來,走到夏紫幽面前下跪,並充歉意地道:「對不起,孃親,我錯了。」
看見兒子主動認錯,做孃親的又怎捨得責罵呢。
「起來,都是孃的錯,是娘沒有好好教導你。」夏紫幽扶起洛念辰並摟住了他的說。
「我好後悔,姐姐和妹妹都生我的氣,不理我了。」
「嗄,你有小煙還不夠麼?為何這麼傻呢?」夏紫幽充痛惜的說。
洛念辰發現孃親並沒有生自己的氣,反而似在維護他,就覺到她心很軟,這個時候最好扮一個乖孩子,向她撒嬌,愈單純愈好,愈將內心的想法告訴她愈好。
洛念辰思考一會,決定這樣道:「我喜像孃親、姐姐和妹妹擁有這麼大的
子的女子,
覺很軟綿綿,摸在手中很舒服,我想
水也很多吧。」他裝天真的說。
夏紫幽聽後很動,辰兒這樣坦白很好,他的想法也很孩子氣,於是她開導他說:「女子
脯大不一定好,
脯小也很柔軟的,而且
脯小也少煩惱,至於
水嘛,只有剛生了孩子的女子才有
水的。」
洛念辰心想:「有戲!」他見孃親如此細心地解釋,就知道她還把他當作小孩子,於是他試探地用指頭碰了碰夏紫幽的巨,並天真地問:「連孃親這麼大的也沒有
水?」
夏紫幽輕撫著他的頭,溫柔地說:「沒有,雖然孃親生了你和姐姐,還有妹妹,但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水早就停了。」
洛念辰真的慶幸自己還沒到二十歲,如果成年了夏紫幽就可能不會這麼容忍他了。
他大膽地抓住夏紫幽的巨來回撫
,繼續天真地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孃親的
子大得好看,手
也好。」
夏紫幽到困擾,似乎兒子對大
情有獨鍾,難怪會做出如此過份的事。
應該怎麼解開他的情意結呢?
夏紫幽陷入思中,洛念辰在心中暗暗偷笑,心道:「你就想多一會吧,我就能多摸這巨
久一點,呵呵。」當然,洛念辰的動作也不太
魯,只是很溫柔的慢慢地挪移,若要挑起她的
趣,這種程度的刺
是不夠的。
可是夏紫幽的兩頰還是紅了,呼也比較快,這令洛念辰知道自己快要觸摸到她的底線了。
就在碰到她的底線前一刻,洛念辰停手了,改用頭磨蹭,這又是另一種挑逗和覺。
「娘,我很喜你。」當然還要加多兩錢
緊了,這天真的說話少不了。
「娘也你。」
看!夏紫幽把手按在他的頭上,令他的頭更貼緊她的脯,磨蹭起來威力更大。
如此,洛念辰和夏紫幽的母子關係如昔親,這為
後的母子戀的發展埋下深深的伏線。
第十三迴風雲起時
洛念辰先穩定他和夏紫幽的關係,這幾天來不停用純男攻勢,正所謂匹夫有罪,稚子無罪,司空清影成了夏紫幽心中的大壞蛋,揹了這隻黑鍋,他甚麼底氣也沒有了。
但狗改不了吃屎,事件平息許久後,他又暗暗地另起爐灶,開始研究新藥……
深秋時份,天氣乾燥,洛家三母女都很注意自己嬌的肌膚,所以託小煙出去買些護膚膏回來,在昔
,他們都會用司空清影調配的護膚膏,可經過
毒事件後,三母女對司空清影徹底失去信心,故不再光顧他。
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在仙淚湖載人渡湖的老船伕,原來他也是御天教的死剩種,是洛家忠不二的老樸,為洛家隱居之地守門口,千萬別小看他,他的武功不比夏紫幽差,同時,他也負責打探江湖上有用的消息。
洛辰重出江湖的事就被他打探到,於是他就來到桃園居找夏紫幽。
他平時足不踏居,一年還沒見到洛家三母女幾次,沒有特別的事他不會打擾她們,與司空清影這老頭差得遠。
夏紫幽正在客廳品茶,老僕就走進來向她行禮道:「老僕拜見聖女。」
「免禮,老佟,突然前來,是否有緊要事?」
「洛辰重現。」老佟比洛辰大很多,洛辰視他如自己的爹,故此二人不用教禮待之。
「叮!」夏紫幽的茶杯跌在地上,她神情呆然,雙手微顫,她有沒有聽錯?抑或是老佟聽錯消息?
洛辰重現?
「不可能!」夏紫幽動地拍了一下茶几,整個人霍然站起來。
「這是千真萬確。」
動,淚
,她相信老佟,老佟從沒說過謊。
「洛辰……」夏紫幽疾步離開客廳,他遠走桃園居的旮旯,進入一個寬廣的地下墓。
她呆呆地站在一個冰棺前,掩嘴啜泣,他不在這裡……
「洛辰,你真的沒死……」夏紫幽一臉柔情的說。
「咚!」她雙腿發軟,跪到地上。
此時老佟也來了。
「聖女,看來洛辰有心不見你們。」
「為甚麼?」
「洛辰要做的事沒人能測得透。」老佟輕搖其頭道。
夏紫幽很想見他,他怎麼忍心留她一人在這兒過這麼久?怎麼忍心撇下女兒?如果他的寒毒一早就治好,為甚麼要裝死欺騙她們?
一切一切都讓夏紫幽到痛心,無數個寂寞的夜晚,她夢裡思念
人,眼淚沾
了枕頭,長夜難眠無人安
,她也是女人,也有想男人的時候,可偏偏洛辰就不在身邊,她唯有自己撫
自己,多麼空虛寂寞啊。
夏紫幽抹乾眼淚,後問:「洛辰他重建御天教了沒有?」
「還沒。」夏紫幽站起來,堅毅的說:「御天教一定要重建,就讓我和兒女在御天教等他回來吧!」
老佟動得落下老淚,他說:「太好了,太好了,我等這天等到頸都長了,哈哈哈。」
夏紫幽慢步離開,老佟緊隨其後,一邊唱歌一邊笑。
「江湖風雲動,聖教重現世,故人垂老矣,笑待洛辰歸,聖女興魔道,百魔歸如箭,若問誰為主,御劍稱英雄……稱英雄……稱英雄……」歌聲迴腸氣,
昂奔放。
夏紫幽將洛辰還在生的事告訴兒女,洛念辰早就從司空清影口中得知他爹還沒死,可現在聽夏紫幽親口說,讓他覺到非常真實。
完本死氣沉沉的洛家又變得熱鬧起來,最興奮的莫過於洛思兒,她簡直快要將桃園居中的桃花也給笑謝了。
洛兒平靜中帶著淡淡喜意,她是那麼含蓄,對爹的
如她的貞潔一樣純真,毫無半點汙穢。
夏紫幽帶著眾人一起離開這個住了十多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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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是冬天,天氣轉冷,平民百姓都開始穿衣,蓋綿被,吃羊
。
酒家生意頓時好了許多,坐無虛席,門庭若市。
「妖星現啊,魔道興啊,敢問誰是尊?」
「當然是聖主了。」
「不,我說是聖女。」
江湖上開始傳魔教重現的事,連街頭小混混也知曉,可是不過是道聽途說,胡吹一通。
酒樓上,客人之中有一位樣子儒雅,風度翩翩的公子,他身穿儒衫,手執白子扇,像是在等人。
不久,從樓梯上走上來一名英氣,身材魁梧的男子,他身穿虎豹紋大衣,手執雙花紅
,四處張望,似是尋人。
「浩南兄,這邊。」手執白子扇的儒衫公子向手執雙花紅的男子招手道。
浩南便走過去大剌剌地坐在他旁邊。
「好久不見了。」
「那有好久,不過才一年沒見,對呢,現在浩南哥做甚麼生意?」
「嗄,談甚麼生意,只不過是跟了個好龍頭,混碗飯吃罷了。」
儒衫公子搖一搖手中的白子扇,打趣道:「不知浩南哥有沒有興趣『過底』呢?」氣氛有點火辣辣的味道,「過底」即是跳槽,在黑道來說是很「反骨」的事,被人所不,更何況浩南手執雙花紅
,這代表著他的江湖身份,那有這麼輕易「過底」。
浩南與儒初公子雖然是老相識,但說出這話也太過份了,於是浩南拍了拍桌子,憤然站起,正打算離開,卻被儒衫公子拉著,他賠笑道:「說笑而已,說笑而已,別生氣。」
「哼,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好不好,我大哥對我恩重如山,我怎能『過底』這麼『反骨』。」
「哈哈哈哈,浩南哥真的義字當頭,夠雷氣!」
浩南又坐下來,喝了口茶,又四周打量,他發現酒家比平時多了很多江湖中人,而且貌似不善,便想起魔教的事。
「你有沒有聽說過御天教復興的事?」
「當然有,這麼有實力的社團怎麼不曉得?」
浩南額角冒黑線,他責難道:「別說得這麼黑好不好,跟一下朝好不好,現在甚麼時代啊。」
「哦呵呵呵呵,也對,御天教的確是很有潛力的勢力,聽說他們還在招兵買馬呢,要麼我們進去玩玩,憑我花花公子和你陳浩南的實力,定必有一番作為。」
「嘖,說這些。」
「你不去可虧大了,聽說聖女是個絕美人,她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兒呢。」
「你忘了我已經有細細粒了嗎?」
「她不是在第三集死了嗎?」
「是,可是她永遠活在我心中。」
「難得,難得。」
二人邊吃邊說,轉眼間就把眼前的食物清理掉,浩南摸著茶杯底,一臉憂心的說:「江湖從此又要捲入腥風血雨中吧。」
「嗯,是熱血江湖還是笑看風雲就看自己了。」
浩南睨視花花公子一眼,淡然說:「你決定去?」
「人死留名,雁過留聲,我可不想寂寂無名一輩子,能加入御天教是最快成名的捷徑。」
「那也是最殘酷的捷徑啊。」
「不入虎,焉得虎子。」
「好,那為兄就祝你早名成利就。」
「以茶代酒!」
「飲!」
酒樓外,一名乞丐正在向路人討錢,天氣很冷,他卻衣不閉體,可憐至極。
一位年輕的男子帶著一名幼女路過,這小女孩一身淡黃衣衫,頭上束起兩個小包子,樣子靈活潑,牽著她手的男子便是她爹。
「爹,這乞丐很可憐耶,施捨個錢給他可好?」她爹輕撫她的頭,笑說:「蓉兒真有心,可是江湖險惡,你別看這乞丐很可憐的樣子,其他他不愁衣食。」
蓉兒大為詫異,她好奇地問:「就是爹說過是隱世幫派丐幫?」
「對。」
「譁,很酷啊,當乞丐也能成幫派,我長大了也要做乞丐。」
「呵呵呵,加入丐幫可不易呢。」
父女二人笑著走進酒樓,甫踏進門,身後就有人叫道:「黃藥師!」
黃藥師父女轉身一看,立見一個彪形大漢,他手執闊刃大刀,身穿紅黑雙的綿衣,神情兇惡,如見殺父仇人。
黃藥師皺了皺眉,厭煩道:「又是你,我不是說過不收徒弟了嗎?」
好好的一個男子漢突然撲到黃藥師腳前,哭哭啼啼地道:「黃藥師,請收我為徒吧,我自幼父母雙亡,與我家的旺財雙依為命,昨晚旺財急病去世,舍我而去,我孤苦無依,不求三餐一宿,但求一餐一宿,黃藥師,你帶我回桃花島吧。」
黃藥師用力踢開這人,無情地帶著女兒離開。
「黃藥師!你好狠呀!你今天不收我為徒,他你必然後悔!」
「我黃藥師做事從不後悔。」
黃藥師父女漸行漸遠,黃蓉仰起小腦袋望向她爹,問:「爹,為甚麼這麼多人來求你收他為徒?」
「定是看了金庸的小說《雕英雄傳》吧,以為我是書中那個黃藥師。」
「金庸是誰啊?」
「一個老頭子。」
「那麼《雕英雄傳》很好看嗎?」
「很好看,武俠必讀。」
「爹爹,買一本給我看好嗎?」
「好,先吃個午飯再帶你去買。」
父女二人走進一家小菜館,點了幾味小菜……
吃後,黃蓉就嚷著去買《
雕英雄傳》,於是黃藥師帶她到書坊。
黃蓉來到後簡直呆了,這兒有很多書,不單止有金庸的《雕英雄傳》,還有《神鵰俠侶》、《倚天屠龍記》、《碧血劍》、《鹿鼎記》等等,書坊的老闆不停向她推薦好書,令黃蓉頓時如墮五里霧中。
「爹,這麼多書,應該選那一本啊?」
「隨你喜吧。」
「那……我要這本,這本,這本……」黃蓉一次過揀了幾本小說來看。
黃藥師溺黃蓉,因為黃蓉生得很像她孃親,每當看見黃蓉,他就想起她孃親。
「謝謝惠顧。」
正當黃藥師父女二人踏出書坊時,面撞來一位小男孩。
「哎呀!」
小男孩被撞倒在地上,黃藥師上前扶起他,笑問:「沒事吧。」
小男孩歉意道:「抱歉,我太心急了。」丟下一句話,他就急匆匆進入書坊。
只聽見書坊老闆高興地道:「郭靖,你又來買小說啊?」
「嗯,請問古龍的《星。蝴蝶。劍》出了沒?我等了很久。」
黃蓉聽見,對這叫郭靖的小男孩甚有好,原來他也是來買小說的。
「蓉兒,走吧,回家了。」
黃蓉回頭望多一眼書坊中的郭靖,不知怎地有一種心動的覺。
「哦。」應了一聲後便跟著她爹離開了。
第十四回無盡思念
凌雲霄上,頹垣敗瓦,昔輝煌的世青殿蕭蕭瑟瑟,洛辰獨自來到這兒,耳邊彷彿回
著教眾呼喚他的聲音。
「聖主!聖主!聖主!」聲音充崇敬與期望。
他走到自己的尊座前,輕輕撫摸著這張緻華麗的潛龍飛星椅。
當他氣宇軒昂地坐在這椅上號令千人,多麼豪情壯志,那時候的他不單英俊不凡,還智比天高,他以為自己能像皇帝一樣列土封王,跟著他打天下的教眾個個封侯拜相。
他再次坐在椅上,望著恢宏的世青殿,彷彿穿越時空,看見一個個熱血男兒。
「聖主!聖主!聖主!」教眾人呼喚聲再次響起。
這時一位國天香的女子蓮步款款地向他走來,她來到殿中央,向他行了個禮,然後跳起舞來,翠綠
的天羽綵鳳衫穿在她身上突出她優雅的氣質,舞姿如風逐影,翩翩如蝴蝶,舉手投足間盡顯婉柔之
,女子生若此,夫復何求?
這時她邊跳邊走向他,直來到他身邊,她輕撫他的臉,喜他的眼如明星,
他的嘴似彎月,她被他俊朗的外表
引……
他緩緩地拿下面具,出他觸目驚心的傷口。
十七年前,當他假死後,在一個月皎潔的晚上,他悄悄離開桃園居。
他遠走西境,一去就是十七年,回來後他就變成這樣了。
歲月催人老,世間幾許留人。
他想摸摸身邊的伊人,卻一觸即滅,如夢幻泡影。
他戴回面具,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他如何面對子女兒,昔
那個他已經死了,對,他洛辰已經死了。
為何他就不能放下過去,為何又出現在世人眼前?
他捨不得,割不斷,戀紅塵,慕權位。
他應該還有機會,還有機會登天,因為他有御劍!
對!御劍!
一直陪著他走過人生幽谷的御劍。
花會謝,人會老,唯劍不衰。
世青殿內,回著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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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幽帶著兒子、女兒和僕婢來到斷背山,她打算在這兒重建御天教,御天教舊地不適合作為新教教壇了,那兒在江湖中太耀眼,畢竟御天教曾經輝煌過。
斷背山四面環山,山巒起伏,延連百里,而且位於中原一隅,山高帝遠,正好慢慢培養勢力。
時正立冬,夏紫幽運用洛辰留下的資金興建御天教的殿宇,規模當然不比世青殿好,但也中看實用。
這殿夏紫幽決定名命為洛辰殿,希望洛辰知道她還在等他。
建殿的時候,洛家大小就在山中簡單地起幾間木屋來住,待洛辰殿建造好才搬進去。
建殿期間夏紫幽也沒有呆坐等待,她也散佈消息,說御天教新壇在甚麼地方,讓舊同道能夠找到,以達一呼百應之效。
八大門派也如火如荼地整頓內務,又廣收新徒,以抗魔道。
一時間江湖出現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洛念辰則沒有放棄過對洛家三母女的辱企圖,洛
兒和洛思兒對他抱有敵意,但他娘夏紫幽卻對他疼
有嘉,這是他唯一的希望之光。
一個夜闌人靜的晚上,洛念辰出來夜的時候,竟發現司空清影鬼鬼祟祟地在夏紫幽的房間外,於是他就走去拍他的肩膀。
「啊。」司空清影被洛念辰嚇了一跳,剛叫了一聲又馬上摀住了口。
「你在做甚麼?」洛念辰好奇地問。
司空清影沒有回答,他出極為
的表情,指向窗戶。
洛念辰馬上靠在窗戶前,透過窗戶望進夏紫幽的房間,房間內光線不是很足,但依稀能看見夏紫幽在上呻
。
洛念辰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對他來說夏紫幽是一個溫柔純真的聖女,她舉手披足間都展
出高貴和賢淑,她做事也很理智,決不像會放縱自己的人。
可現在他竟然看見他娘在用手撫自己,她換上一件單薄的白
睡衣,
大的巨
幾乎全
了出來,上下其手,房屋內除了
的呻
聲外,仔細聽還有點汨汨的水聲。
司空清影沒有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竟然掏出來撫
,洛念辰只瞥了一眼,當即連眼珠也掉下來,多麼
長的
啊,竟然比他的還大一倍,簡直就是怪物。
洛念辰不敢多看,以免發惡夢。
「啊……嗯……洛辰……我的……男人……噢嗯……」夏紫幽一邊撫那鮮貝,一邊呻
著。
洛念辰看得血脈賁,再看下去他就要爆血管,於是他毅然離開。
「嘿嘿嘿……」司空清影笑著。
洛念辰火
身,眼下就要爆炸,便急步走去小煙的閨房。
他敲了敲門,小煙很快就出現,他二話不說就撲上小煙身上,並用最快的速度了二人的衣服。
「啊……嗯嗯……少主……輕一點……噢嗚嗚……」
二人由門口大戰到上,洛念辰的腦中全是夏紫幽的倩影,眼前的小煙不知何時幻化為她,令他更加興奮。
「嗯呀……少主……很猛……嗯嗯……」
「喜不喜呀?」
「嗯嗯……喜……好喜
……少主加油……噢呼呼……」
洛念辰今晚的表現比平時高出幾班,在柔弱的小煙眼中如一頭野狼,冷血、殘忍、狂暴,不停蹂躪她嬌的身軀,讓她
到非常刺
!
約莫大戰了三百個回合,洛念辰足足了五次,這才偃旗息鼓,可小煙比他更厲害,足足高
了八次之多,之後
心幸福地睡著了。
翌,洛念辰醒來時小煙還在死睡。
梳洗一番,洛念辰再到飯廳吃早飯。
夏紫幽昨晚的輕狂在今早已經不復見,她如往一樣優雅賢淑。
「孃親,昨晚你有沒有聽到怪聲?」
「噗!」
洛思兒的問題令夏紫幽差點哽死,難道她發出的聲音都傳到女兒的房間?
「沒有,為甚麼這樣問?」夏紫幽強自鎮定的說。
「我昨晚好像聽到有女鬼一樣的叫聲,斷斷續續地『啊……噢……到頂了……辰哥哥……』這樣。」
「噗!」這次到洛念辰幾乎嗆死,這明顯就是小煙的叫聲。
「哦,可能是山中冤魂吧,沒甚麼大不了。」夏紫幽確定昨晚自己沒有這樣叫過才安心的說。
「甚麼!山中有鬼耶?」洛思兒不驚反喜。
「你興奮甚麼?」
「嘿嘿嘿嘿……」洛思兒笑而不語。
夏紫幽沒那麼好氣,這女兒的格古怪得很,或許她幻想著甚麼妖
傳說。
吃過飯後,洛念辰到外面練劍,現在一套八式劍招,他已經練了三招,配合內功使出,一般江湖俠士難敵。
一個時辰後,洛念辰練完劍在山林中閒遊,剛巧給他遇到洛兒,她正坐在一塊大石上看書,側面看她的花容,實在是說不出的孄靜溫文,長髮隨風輕擺,衣裙之下,
凸腹凹
翹,簡直就是天上眷顧的寵兒。
他本想叫一聲「姐姐」,但她對他還沒解氣,令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於是他準備轉身離開,卻聽見洛兒甜美的聲音。
「念辰。」
洛念辰差點要喜極而泣,她主動地叫他,他馬上朝著她展一個朗朗笑容,多麼天真活潑呢。
「姐姐。」洛念辰一邊走過去一邊喊道。
只是,他還是不敢太靠近她,可她又再次讓他受寵若驚,她從石上下來,走到他面前輕輕抱著他,簡直把他當作軟枕。
她那豐圓又
大的
子緊貼著他的
膛,她比他高些少,這樣才像一位青
可怡的姐姐嘛。
洛念辰又再次重施故技,他歉疚地道:「姐姐,對不起,我錯了。」
她沒有回應,用行動表示原諒了他,她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又溫柔地摸著他的臉頰,眼如秋水,碧波漾,這麼近看她還是頭一次,讓他心跳加速。
洛兒不怎喜
用說話表達
情,她溫文得像個靦腆姑娘,無言勝於有言,溫馨就是這般醉人。
良久,這樣擁抱彷彿直到永遠,可這樣他怎麼佔姐姐的便宜呢?她對他這個弟弟的情又是怎樣的呢?
「嗯?」忽然,洛兒
覺到腹上被甚麼東西頂著,她放開他低頭一看,又聽見他愧疚的說:「抱歉,姐姐,我太……」
她皺了皺眉,不知思考甚麼,然後轉身走回石上坐,並繼續看書。
「沒戲。」洛念辰失望地道。
可是他沒有放棄,或許她是那種外冷內熱的女子吧,要動她可要更加有毅力和信心。
於是他走到她身邊,嬌嗲地叫一聲:「姐姐,我陪你。」然後大膽地依偎在她的懷裡,嗅著她淡淡的體香,看著她醉人的芳容,即使呆上一整天也不覺悶,何況還有這麼柔軟又大的
子當枕頭呢。
夕西下,不經不覺洛念辰竟然睡著了,不知何時,洛
兒將他放在自己的膝上,躺在她膝上看上去,竟看不見她的樣子,被一對
子遮住了。
「姐姐?」
洛念辰輕聲的喚,但她卻沒有反應。他小心翼翼地起來,發現她也睡著了。
「真美啊……」洛念辰痴痴地望著她,愈看愈著,慢慢地,他把嘴湊近她的
,直到碰在一起。
吻了。
二人的相貼,他
覺到她
上傳來的熱溫,還有女子甜甜的芳香。
他不敢久留,今後有的是機會,不急。
只見她又沒醒,雖然時候不早,但叫醒她豈不是錯失良機?
於是他又伸出魔爪,探向她圓鼓鼓的脯。
足了,得姐若此,夫復何求?
他一直輕柔觸摸,直到月亮升起,晚風淒淒,吹得洛兒醒來。
「嗯……」她徐徐地張開眼睛。
「姐姐,你醒啦。」
洛念辰早已收手,但卻不離開,他環抱著她,把她拉到自己懷中。
她發覺自己睡在洛念辰懷中,並未生疑,反倒向他投以的眼神,他保護她免受晚風吹襲,在他懷中很是溫暖。
「謝謝。」她柔聲說了一句。
「不客氣,我可不忍心讓姐姐著涼了呢。」
她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才站起來,二人手牽手一同回家,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