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馭女錄】(1-21)【作者:肥宅科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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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肥宅科學家

字數:67867

楔子

火光連天,喊殺聲此起彼伏。

蘇鸞躲在自家廚房大水缸後一個隱秘的地窖之中,兩隻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明明已經淚滿面,卻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就在一炷香之前,蘇鸞還不知道自家廚房竟然有間如此隱秘的地窖,更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被廚房的傭人們偷偷挖掘出來,用來偷存被貪汙的食品的地窖之中,撿回一命。

而那位平時總是笑眯眯給蘇鸞各種吃食,肚子比她大伯還要一圈的孫廚娘,就在剛剛,被闖入家中的強盜一刀從右肩到左肋,劈成了兩半,噴湧而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孫廚娘身後的大水缸。

「呸!臭娘們!」剛剛殺完人的強盜朝地上淬了一口,開始在廚房裡乒乒乓乓的翻找起來。

蘇鸞藏身的地窖又窄又小,堆滿了各種僕人們貪汙偷藏的吃食,饒是蘇鸞身形瘦小,餘下的空間也只能容下一人,與外界相隔不過一道磚牆。外面的火光透過磚縫透入地窖,藏在裡面的蘇鸞把廚房剛剛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剛才千鈞一髮之際,孫大娘沒有把自己藏入地窖,那麼剛剛被殺的,就一定是自己。

那名強盜來來回回在廚房翻找,好幾次經過蘇鸞藏身的地窖的磚牆,卻始終沒發現那後面藏著蘇家三小姐。

「喂,劉快刀,你在這發什麼瘋呢?」

門外進來了另外一名強盜,火光照在他的頭上,腦門鋥亮,原來是個禿頭,一道傷疤從左眉一直劃到右頰,彷彿一條巨大的蜈蚣,顯得猙獰無比。

「媽的,老子剛剛明明看到還有一個小娘皮也進來了!一定是躲起來了!」

殺了孫廚娘的快刀劉煩躁的說道。

刀疤臉瞬間嚴肅起來。這次針對蘇家莊的行動,是上面策劃了許久的大動作,務求裡應外合,雷霆一擊,一夜滅盡蘇家滿門,不留一絲後患。動手前上面給每個人都發了蘇家莊的詳盡地圖,裡面每一個密室密道都標的清清楚楚,而廚房中並無密室密道。但若是真的漏了一人,回頭老大追究起來,自己和手下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刀疤臉走進廚房,環顧一圈,廚房裡的灶臺、櫃子、籮筐等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已經被快刀劉掀開,角落裡一個大水缸,裡面滿滿的一缸水,也不可能藏人。水缸旁孫廚娘的兩半屍體攤在地上,血水內臟都了出來,腥臭無比。

刀疤臉皺著眉,正要朝水缸那邊走,外面突然跑進一個瘦小強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三當家,劉大哥,外頭放風的傳信,有大隊官兵正在往這裡行進!

大當家要我們速速回去!」

三當家刀疤臉啐了一口,「少東家不是說官府的人都已經打點好了麼,怎麼來的這麼快!我們撤!」

說罷領著兩人,呼啦啦的走了。

廚房瞬間安靜下來,連剛剛的喊殺聲也消失了,只剩下遠處火焰燃燒的嗶啵聲。

蘇鸞身為號稱「江南四大豪商」之一蘇家的三小姐,從小錦衣玉食,哪裡經歷過這等場面。明明睡覺之前,家裡還一片安寧祥和,歡聲笑語,卻眨眼之間灰飛煙滅。要不是自己貪嘴,半夜跑來廚房偷吃,現在又會怎樣?爹爹媽媽,叔叔伯伯們又都在哪裡?家裡請的高手護衛,怎麼一個也沒見到?這些強盜究竟是什麼來頭,竟敢這樣大張旗鼓,在京畿之地攻入蘇家莊燒殺掠?

剛剛豆蔻之華的蘇鸞又驚又怕,又悲又怒,不知自己為何突遭如此大難,又不知自己將來該往何處。情緒之下,竟然暈倒在了地窖中。

不知過了多久,蘇鸞悠悠醒來。

天已大亮,牆外磚縫透過的溫暖陽光照在臉上,有些癢癢的。

蘇鸞忽的想起自己昨夜目睹的慘劇,猛然站起身來,推開暗門,卻發現孫廚娘的屍體不知何時竟已不見,血跡亦已乾涸。

咬牙走出廚房,入目皆是一片斷壁殘垣,地上橫七豎八倒著許多屍體,穿的卻都是朝廷官兵的衣裳。

官兵已經來過了?那麼又是誰把他們殺死的?蘇鸞又驚又疑,跌跌撞撞一路走去,卻始終沒發現一個親人──哪怕是屍體,彷彿他們都人間蒸發了一般。

蘇鸞又累又餓,不知所措,不悲從中來,跪在廢墟之中,嚎啕大哭。

淚眼婆娑之中,卻見一具金甲巨人,從天而降。

蘇鸞渾渾噩噩,心想道:難道是天神來接我往生去了麼?又再次暈倒在地。

南吳興平二十三年,江南蘇家告發二皇子意圖謀反事洩,被二皇子指派官兵一夜滅盡滿門,全家上下三百六十餘口,無一倖存。又轉而攻打京城。三皇子臨危受命,引軍一間撲滅叛軍,又於京城郊外生擒二皇子。又一月,帝下旨賜二皇子鴆酒。興平二十四年,加三皇子為太子,入東宮。

(李大海:沒錯,老子會開高達!)

第一章穿越公元年,某秘密研究基地

在底下不知道多深的秘密基地中,一具龐大的機器聳立在一個巨型的地下空之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胖子站在機器之前,仰天發出狂笑:「哈哈哈哈哈,二十年!老子終於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可以穿越時空,篡改因果的終極武器!哈哈哈哈哈!」

笑聲如癲似狂,讓人不寒而慄。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領頭一位軍官走到白大褂胖子身後,啪的一聲立正敬禮:「李博士,首長請您過去開會。」

李大海回過頭,「好,終於要開始試驗了麼!我等不及這一刻了!」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跟著軍官走了。

「什麼?!為什麼要封存?花費了二十年的力,無數的金錢,終於研製成功的時間機器,難道要讓它當成擺設?」

李大海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上面共同的決定。現在時局不穩,貿然試驗,啟動時光機所需的巨大能量絕對瞞不過大洋對面。屆時很可能會讓戰爭提前爆發。所以上面的意思是,暫時封存時光機,在最後時刻作為底牌使用。」

會議桌對面一個威嚴的老頭說道。

「最後時刻?呵呵,真到了最後時刻,有沒有機會用都說不定!」

李胖子雙手亂揮,情緒動。

「這是命令。」

老頭一錘定音。

「命令,狗的命令……」

李大海像個陀螺一樣在自己房間內轉圈,一會看看電腦前的各種圖紙,一會看看牆上的鐘表,臉陰晴不定。

終於,當鐘錶指針過了夜裡點的時候,李大海臉一凝,面瘋狂,刷的抓起電腦前的那一堆圖紙,進門口的一個手提箱之中。然後悄無聲息的打開門,向走廊兩邊望了望,安靜但快速的往時光機所在的大空走去。

時光機內部,李大海滿眼血絲,雙手飛快的縱著機器。大空外躺著幾個守衛,不知死活。

李大海不愧是主持時光機研發的天才科學家,短短十幾分鍾,竟然將啟動時光機的作完成了七七八八。李大海一切從簡,不等時光機自檢完成,就手動推動拉桿,強行為時光機充能。

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大批士兵從地下設施湧出,呼啦啦的衝進大空

白天的老頭光著腳穿著睡衣,頭髮亂蓬蓬的衝了進來,一把奪下副官手裡的喇叭:「李大海,快給我停下!你想要叛國嗎!」

李大海臉上出瘋狂的笑容,通過廣播回應道:「不,我在拯救我的祖國!」

一陣刺眼的白光亮起,噬了李大海和時光機,所有人都不閉上眼睛。當光芒散去,大空空空如也,什麼也沒剩下。

啪!老頭狠狠的將喇叭摔碎。

李大海覺得自己也許已經死了。

眼前充斥著各種五光十的光芒,耳邊縈繞著足以讓人發瘋的囈語,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作粉塵,又隨機組合成各種令人作嘔的奇形怪狀。明明在時光機中,卻彷彿置身於無盡浩瀚的宇宙,不知上下左右。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大海終於醒來。他發現自己不止什麼時候趴在了地上,全身一絲不掛,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

李大海打開時光機,愕然愣住。

外面依然是大空,依然是秘密地下設施,跟他進來之前一模一樣。只是地上乾乾淨淨,一個人影也沒有。

難道失敗了?

李大海光溜溜的爬下時光機,向外走去。

走廊裡靜悄悄,白的燈光靜靜亮著,卻還是不見一個人。

到外面去看看!

李大海練的循著記憶,找到上升的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

電梯內壁光滑如鏡,照出了李大海的模樣。

只見李大海張嘴瞪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內壁映出的自己。

自己那一身引以為豪的肥,居然沒了!身上肌塊塊隆起,原本球形的肚子上,居然清晰的有六塊腹肌!

再往下,一大鳥掛在下,絕對比自己的原裝貨大個幾倍。

媽的,自己研究時光機二十年,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副作用?

愣神間,電梯升到頂層,叮的一聲,打開門。

強烈的陽光刺進來,李大海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

適應了陽光之後,李大海走出電梯,之間外面碧草蔥蔥,遠處一條小溪涓涓過,一陣風吹來,不遠處的樹林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竟是難得的美景。

但是,這絕對不是基地入口「本來」應該在的地方。

基地位於北方戈壁地下,外面本應該是一片石灘黃沙才對。

狂喜湧入李大海心中,沒錯,一定是這樣。

我如願回到了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空間也變了,但時空一體,空間出現差錯也在所難免。

時光機成功了。

我即將改變未來。

南吳國西境,雲州城。

身穿一身錦袍的李大海看著城門口的牌匾,皺了皺眉眉頭。這是李大海用無人機發現的,距離基地最近的城市。「雲州城」三個字,李大海自然認得,但以他博聞強識的閱歷,怎麼從來沒記得歷史上有一座古城叫「雲州」的?城門前行人如織,李大海不敢久留,當下進城。

剛剛進城,李大海瞧見對面駛過來一輛馬車,眼珠子差點沒登出來。

那輛馬車描金雕文,甚是豪華,這也罷了,那拉馬車的,卻是人!

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女人!

一共四名妙齡女子,每個都姿上乘,雙臂被皮帶拷在背後,嘴口球,間用皮帶固定,挽著車轅,腳上穿著形似馬蹄的鞋子,噠噠噠的拉著「馬」車經過!再定睛一看,每個女子股上,還有一條馬尾晃來晃去,明顯是眼裡的。

李大海腦袋跟著拉車的女人──不,應該叫母馬了──轉了一百八十度,張嘴瞪眼,腦筋卻仍然沒轉過彎來。

這是什麼魔幻的世界!女人──看那些母馬的年紀,也不過才十七八歲──居然被訓練成母馬使用!而且看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此明顯是司空見慣,雖然大多數人也盯著母馬們看,但出的都是羨慕嫉妒之,卻無一絲驚訝神情。

李大海至此終於確定,自己穿越的絕對不是什麼古代,時光機不知道了哪筋,把他帶來了這個魔幻的世界!

李大海腦子裡瘋狂吐槽,下的大鳥卻頂起了雄偉的帳篷。

這樣的母馬,我也好想要啊!

第二章初遇

歡歡正羨慕嫉妒恨之際,卻聽見身後一個猥瑣公鴨嗓的聲音道:「兄弟,第一次來雲州?」

李大海巴不得有人提供情報,轉頭出一副矜持的笑容:「正是。」

只見對面的人身材矮小,面蠟黃,一副三角眼滴溜溜轉,短打扮,佝僂著肩,怎麼看一副市井小人的樣子:「兄弟有所不知,這對面的母馬車,正是雲州城陳員外陳大善人家的。」

李大海居高臨下看著對面的矮小男子,突然發現對方脖子之下領口處,出一絲雪白,與面上蠟黃膚絕然不同,當下不動聲,問道:「陳大善人?這陳員外把女人當母馬使喚,也能算『大善人』嗎?」

「嘿嘿,兄弟有所不知,這些女子都是貧苦人家出身,災荒年裡活不下去的。

若不是陳大善人,最好也是入青樓的命。入了青樓,運氣好遇到憐香惜玉的恩客也罷,若是運氣不好,哪裡有幾年好活?更慘的是被賣到北周國,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陳大善人買下她們,用心調教,如海般的銀子花出去,身價倍增不說,每只需拉車,雖然不再算人,卻是比當女強上百倍。」

女活不了幾年?被賣到北周生不如死?這個世界有點意思啊。李大海不動聲,「為什麼被賣到北周國就會生不如死?」

猥瑣「男子」嘿嘿笑道:「北周那幫蠻人,最喜折磨女人。對自己老婆姬妾還有所顧忌,若是南面來的女奴,截去手腳做成母狗都算輕的,剝皮挖眼寸剮無所不用其極,真真正正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李大海聽了一陣無語,大「兄弟」,這大白天街上人來人往的,你一個……

跟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聊這種話題真的好嗎?

只聽那猥瑣「男」接著說道,「若是兄弟對母馬母狗什麼的興趣,不放來西坊甜水巷『安樂居』找黃掌櫃的,保證各式各樣的貨都有。小弟告辭了。」

說完拱了一下手,揹著雙手,晃悠悠的走了。

原來是個牙子。不過一個牙子為什麼要女扮男裝?不對,一個女孩子當這種買賣女奴的生意的牙子,不怕把自己搭進去嗎?話說這女孩子的易容術不賴啊,要不是自己眼睛尖,發現了領口之下膚的不同,還真看不出來。

不對!!李大海猛然醒悟,摸向自己間的荷包,媽的,果然不見了!

晦氣!剛入城就被人偷了錢包!裡面雖然只有幾顆銀錠和一些碎金子,但身上沒錢可是寸步難行。不過李大海為了穿越準備了二十年,各種情況早有預防,且不說貼身的衣物裡還有備用的金幣,荷包裡面也有微型定位儀,只要不出這雲州城方圓五十里,絕無跟丟的可能。更何況李大海看著雖然是一副鄉下土豪的打扮,內裡其實武裝到了牙齒,就算是鋼鐵俠來了也一點不虛。

李大海匆匆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裡,推開袖子,打開戴在手腕上的全息投影腕錶,瞬間周圍的地形被投影出來,上面一個紅點正在一邊閃爍一邊移動。輕輕一跳,鞋子就提供衝力跳上了房頂,李大海一邊看著全息投影地圖上紅點的走向,一邊藉助彈跳靴子,以直線距離飛快接近。

紅點在城東一處破廟裡停下,李大海跳下房頂,走到圍牆下,輕輕一躍,用手一撐,悄無聲息的著地,然後又從破窗跳進廟裡。

那小偷還沒來得及卸下易容,正躲在大殿側一個完好的供桌下面,欣喜的查驗收穫,渾然不知失主已經找上門來。

小偷把荷包倒過來,裡面的銀錠碎金嘩啦啦撒了一地,小偷眼睛一亮,連說「發了發了」,一邊又在裡面撿起一個小小的紐扣狀的金屬物件:「咦,這是什麼?」

一副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的聲音。

「軍用定位儀。」

李大海在旁邊說道。

小偷猛然回頭,力度大的讓人懷疑會不會扭斷脖子,看到李大海,出一副「這絕不可能」的表情。

小女孩反應不慢,知道失主這麼快找上門來,這次絕對是踢到了鐵板,當下也不管滿地的金銀,彎一竄就想溜走。

李大海身高體長,一伸胳膊,像抓住一隻小貓一樣,抓住了小偷的後領,小女孩張牙舞爪的拼命掙扎,卻始終夠不到李大海的身體。

「救命啊!殺人啦!」

小女孩扯開嗓子大喊,明明臉上還是那一副猥瑣男的樣子,卻發出這樣尖細的喊聲,說不出的違和。

李大海充滿惡趣味的道:「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小偷聽了也不掙扎了,可憐巴巴的道:「大哥哥,我知道錯啦,我把錢都還給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大海壞笑道:「那可不行。」

說完用手在小偷臉上一抹,像揭掉一層人皮一般,將小女孩臉上的易容卸掉。

饒是李大海來自諮詢爆炸的時代,各種美女閱覽了不知多少,也驚歎於眼前女孩的美貌。大大的眼睛蘊含水汽,像一隻小狗般看著李大大海,長長的睫唿扇唿扇,人心扉;鼻子小巧堅,薄薄的嘴紅紅的,泛著閃亮的光澤。皮膚雪白的彷彿透明。整體看去彷彿有些西方人的血統。好一個美人胚子!

李大海嚥了口吐沫,下的大鳥又支起來了。

不過李大海到底是來自異世的四十歲的老宅男,深受武俠小說薰陶,知道不能陰溝裡翻船的道理。當下一不做二不休,發出一聲獰笑,雙手上下翻飛,瞬間將小女孩剝了個光。果然從那身破爛衣服裡面倒出些瓶瓶罐罐,也不知是幹什麼用的。

小女孩被剝的好像一隻白羊,被李大海放在地上,臉上一片驚恐:「你你你想幹什麼,我我我可是良家女子,不不是街上那些女奴!」

李大海不答,右手按住小女孩,左手抓起地上那些衣服,輕輕一抖,身上的裝備立刻噴出高溫火焰,眨眼將衣服燒個光。李大海手上戴著納米級防護手套,不但看起來完全透明,而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但小女孩一個異界土著哪知道這些,在她看來,就是對面這隻大灰狼,手不動足不抬,就燒掉了她的衣服,更可怕的是,那火明明極烈,但對方的手在火焰中卻毫髮無傷!

她聽爹爹說過,這世上有些人的武功,可以練到內力外放成形的境界,有鬼神之能,這個人徒手放出火焰,算不算「內力外放成形」?要是算,那得多高的武功?對方被偷走荷包,瞬間就找到了自己,莫非這男人其實是個武學大宗師?

但是,要真是武學大宗師,又怎麼會被自己偷了錢包?莫非對方是在扮豬吃虎,不,吃了自己這隻白白淨淨的小狗?

再聯想到對方對「常識」的無知,竟然對母馬如此驚訝,對北周男人們的種種暴行也一無所知,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下界遊玩的仙人吧?聽娘說,仙界的仙人們,是不興玩母馬母狗這一套的。

小女孩浮想聯翩,越想越離譜(靠譜?),看向那個男人的身影,頓時覺得高大起來。再想起自己此番南下的目的,頓時心跳不已,小也有些溼了。

莫非,自己十歲那年,活佛給自己算的命,就應在今天?

李大海了一手,得意洋洋的看向小女孩。只見小女孩一臉震驚的表情,整個人僵在那裡,連羞處也忘了遮擋。兩條白細長的腿間,一也無的小微微張開,出裡面粉紅的細縫,泛著一絲水潤的光澤。

李大海這些年一門心思撲在時光機的研究上,上次乾女人都忘了是什麼時候了。見此情景,下大鳥瞬間覺醒,鬥志昂揚的支起了帳篷。

身坐在地上的小女孩眼珠微微一動,看到李大海的偉物,雙眼瞬間又變得霧濛濛起來,兩頰眼可見的變成了粉紅。

女孩的一系列變化被李大海看在眼中,這下輪到李大海目瞪口呆了。幹,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女人見到男人就發情?還是說自己穿越到了哪個逗比作者筆下的逗比世界,被套上了主角光環,只需下大鳥一甩,就有美女投懷送抱?

不過送到嘴邊的,沒有不吃的道理,這女孩看著才十四五歲的年紀,被老子剝的白光光的,想來也不會還剩下什麼手段。今良辰美景,正好適合來開苞!

這時小女孩已經回過神來,眼神又恢復了靈動,但臉微紅,已經絲毫不見剛才的驚恐。看到李大海一副呼哧呼哧的豬哥相,反而輕輕笑了一下,右手移到私處,兩指掰開小,衝著李大海,出晶瑩剔透的處女膜來,嗲聲嗲氣的道:「大哥哥孤身一人初至雲州,長夜漫漫,身邊可缺女奴服侍?」

小女孩明明的可以掐出水來,卻當著自己的面做出如此賤的舉動,李大海血湧上腦,差點失去理智。卻知道這裡陰冷骯髒,不是辦事的地方,當下強行按住慾火,雙手往地上一抄,把小女孩抱了起來。

小女孩乖巧的坐在李大海的臂彎,小腦袋搭在李大海肩膀上,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李大海的側臉,像極了一隻討食吃的小狗。

李大海笑:「怎麼,剛才還在自稱良家女子,現在就降格成女奴了?」

小女孩臉已經通紅,低下頭輕聲道:「如果大哥哥想的話,要人家做母狗也是可以的。」

輕飄飄一句話,讓李大海好不容易壓下的慾火又差一點淹沒了理智,李大海長呼一口氣問:「你叫什麼名字?」

「大哥哥,人家叫歡歡。」

第三章良辰美景開苞時

李大海正想要抱著歡歡離開,歡歡卻慌張道:「大哥哥,等一下!」

「怎麼,你這主動求的騷丫頭,難道還怕被人看?」

李大海已經決定一定要收了這個騷女奴,狠狠地調教一番,第一項就是讓她光著身子溜大街!

「不,不是的!」

歡歡突然變得磕磕巴巴,兩隻手指絞來絞去:「反,反正人家以後也不用再……但、但是……人家是偷偷跑出來的,家裡人或許在找我,但我又,又不想讓他們找到,所以……」

李大海抱著歡歡的手臂頓時到一片溼滑,明顯是小丫頭又發情了。幹,這小騷貨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這小女孩似乎有些來歷,但老子可是帶著一整個軍事基地穿越來的,就算她老爹是皇帝佬兒又能如何?怕個球!

「少廢話!老子今天就要幹你!」

「哎呀!」話雖這麼說,但這小女孩如此絕,在大街上溜被人看見後惦記上,終究是個麻煩。李大海從私人空間──沒錯,李大海連時光機都研究出來了,怎麼會沒有私人空間──扯出一副斗篷,胡亂的蓋在小女孩身上,大大的兜帽正好遮住小臉,昂揚著上下兩個頭,雄赳赳的走出破廟尋找客棧去了。

是夜,雲州城一家豪華客棧的一座獨門小院落裡。

這座雲州城最豪華的客棧中最昂貴的「聽雨閣」,一晚上就要兩紋銀,堪稱異世界的總統套房。

不過,比起上的小美人來說,這都不算什麼。

李大海把歡歡往上一扔,然後自己脫光了衣服。但他好歹留了個心眼,手臂上的微型武裝並未取下。下的陽具高高揚起,青筋畢,彷彿哧哧的冒著熱氣。

歡歡哪裡見過這等巨大的傢伙,比自己的小臂還要長,吃驚的捂住嘴巴,心想自己一會會不會被幹死?不過,如果能被活活幹死的話……處女小裡又洩出了一股汁。

李大海瞧了瞧自己明顯大的過分的傢伙事,又看了一眼歡歡那緊閉著的粉,苦惱的撓了撓頭。他可不想穿越後第一次開葷,就搞出人命來。

有了!李大海掌拳相擊,打開私人空間,翻找起來。

超級癒合藥劑號。只要提前注,個小時內,任何非即死傷口都會快速癒合,堪稱保命神藥。在原本的時空,是任何士兵上戰場前的必備,基地裡有大量存貨。這次李大海出來,也帶了幾支。

歡歡之間李大海突然憑空變出來一支小瓶子,瓶子晶瑩剔透,竟是難得的無暇的琉璃製成,愈發肯定了大哥哥是上界仙人的猜測;手裡還拿著一支半透明的奇怪管子,管子上面的……是銀針?嘻嘻,沒想到仙人們也喜歡這個調調啊,大哥哥一會會扎我哪裡?頭?還是陰蒂?難道,自己要一邊被針刺,一邊被開苞?

哇……不過,這個銀針會不會太細了些……

歡歡胡思亂想之間,李大海已經把藥劑入針筒,對上的小丫頭道:「腿張開。」

小丫頭立刻把腿開的大大的,雙手握住腳腕,仰面擺出一個標準的一字馬的姿勢,然後閉上眼睛。

上道嘛。李大海拍拍歡歡豆腐似的小饅頭,湊近跟前,扎入針頭,把一管藥劑推了進去。然後拔出針頭,把注器隨手扔在桌上。

這就完了?正等著頭或者陰蒂或者小被針刺的歡歡,只覺得陰阜上微微一疼,然後一股清涼湧入體內。然後就,沒有了?

唉?說好的針刺呢,明明好期待的說!

李大海敢以自己的大鳥打賭,他剛才絕對在小丫頭臉上看到了失望的表情!

你在失望什麼啊混蛋!

抑制住自己吐槽的衝動,鳥而上,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歡歡的處女小

歡歡沒有得到李大海進一步的命令,依然辛苦的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哪怕明知道開苞在即,也不敢稍動。

「奴重得嘛,將來一定是一隻好母狗。」

李大海說完,對著已經溼漉漉的小身一刺。

歡歡聽到「母狗」兩個字,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緊接著,就到下身一陣劇痛傳來。

大的陰莖彷彿一條蠻橫的巨龍,嗤的一下的頂進歡歡未經人事的腔之中,蠻橫的分開從未有人染指過的幼陰道壁,輕而易舉的撕裂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一絲絲鮮血,從被強行擴張的小與巨之間的縫隙之間,被擠了出來。

歡歡瞪大眼睛,嘴巴微張,頭拼命的後仰,嗓子裡卻喊不出一點聲音。但小裡卻拼命分泌出,劇痛化成的快直衝腦門,讓歡歡瞬間高

太,太了!

這種被佔有的覺,這種被強行擴張的覺,這種被貫穿的覺,這種被暴的撕裂的覺……

簡直完美的符合了歡歡對開苞的一切幻想!

自己活了十四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自己的小空虛寂寞了十四年,終於等到了它的主人!

不枉自己偷偷翹家,千里南下,一路風餐宿,吃盡苦頭。

這一切,都在這一刻得到回報。

劇痛與快織的衝擊,像滾雷一般,轟隆隆的碾過歡歡體內的每一寸神經。

從這一刻起,歡歡認定,這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主人。

那個在活佛的預言中,會讓自己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母狗的主人。

孃親……我終於找到啦……

歡歡開心的笑了,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這丫頭不至於吧,不就開個苞嗎,怎麼又哭又笑的。

不過,這處女小,真是緊啊,剛才只是入,就差點了。

要是真的了,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不過,這小丫頭真的極品,哪怕是被開苞的瞬間,明明都快被幹的翻白眼了,也依舊雙手死死的握住腳腕,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以最沒有遮掩,最沒有防備的姿態,接著人生中第一次愛。

應該算是愛吧?剛才明顯是高了。

李大海默默想著,他決定讓小丫頭保持這個姿勢直到開苞結束,看看歡歡能堅持多久。

自己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歡歡對自己如此曲意逢,簡直唯恐怕李大海不給她開苞一樣──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偷走了自己的荷包,被抓到時也還在拼命掙扎,怎麼自己只是了一手玩火的戲法,這丫頭就把自己白淨淨的送上來了?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反正等開完了苞,把這小騷貨帶回基地狠狠的拷問一番,有什麼疑問都解答了。

李大海看了看自己的大,雖然剛才那一下直接捅穿了歡歡的處女膜,但是還有大半在外面。李大海按住歡歡分開的兩條大腿,再次緩慢但堅定的入。

歡歡從被開苞的衝擊中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入自己小的巨

真的進來了,好厲害。

這種又痛又充實的覺,就是挨嗎。

完全不像爹爹玩的那些女奴們表現的那樣痛苦呢。明明很舒服的覺。

主人的好長,會不會把人家捅穿?歡歡腦袋裡不浮想起小時候偷偷看見過的,爹爹親手拿著一長長的尖頭鐵桿,從一名女奴小捅入,然後又從嘴巴伸出的場景。

不知道自己的小能不能容下主人的,萬一到底後,還有很長留在外面怎麼辦?

歡歡不擔憂起來。

但緊接著又覺到胳膊的痠疼。

主人能不能讓自己換個姿勢?一直這個樣子好累呀。

李大海自然不知道歡歡小腦瓜裡都在想什麼,專注的將到底,卻仍然有一半在外面。

龜頭頂到了一個軟乎乎的小口周圍有一圈凸起。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花心了。

穿越前李胖子玩過不少女人,但奈何本錢不足,從沒有到達過這裡。

那麼,今天就好好體驗一把吧。

李大海緩緩將出一截,然後猛然一到底。

歡歡花心突然被幹,又出了被的失神的表情。被強行撐大的陰道一陣搐,短短時間內竟然再次高

李大海一鼓作氣,一下,一下,又一下,次次直擊花心,速度越來越快。

楠木大被李大海頂的咯吱作響,巨大每一次出,都帶出一截粉的陰,鮮紅的處女血和透明的混雜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濺到歡歡身下鋪著的白綾上,彷彿冬雪地裡盛開的梅花。

李大海紅著眼睛,雙手抓著歡歡還在發育中的椒,拇指食指狠狠捏著粉頭,身下次次用盡全力,好像真的要把歡歡貫穿一般。

歡歡覺自己好像沉在水底,無論怎樣掙扎也浮不上水面;有覺自己好像在天上飛,升向那無窮高的天仙所在。一波又一波快襲來,幾乎讓小女孩腦子燒壞。

李大海辛勤耕作,啪啪有聲,卻發現歡歡即使是此時已然保持著股懸空的一字馬姿勢,沒打絲毫折扣。李大海不起了好勝心思,狠狠的一頂,這下卻彷彿突破了什麼所在,嗤的一下一沒到底。

幹,不會是進子宮了吧。

歡歡被幹的淚眼婆娑之中,卻突然到一陣劇痛,眼睜睜看著眼前的竟然在小裡盡而入。不會真的被幹穿了吧?

孃親,您的賤的女兒要在被主人開苞的時候被幹死啦嗚嗚嗚……

然而,巨大的恐懼卻不知怎地,變成了巨大的快,帶來一次全所未有的高……

自己果然就像哥哥說的那樣,是個天生的受狂呢……歡歡糊糊的想到。

李大海意外幹進了歡歡的子宮,心想反正還在藥效有效期內,幹不死人,於是直接強行拔出,竟硬生生把歡歡的宮胞帶出了體外。歡歡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宮胞強行拔出,然後李大海猛然一,又把沒入小中。

歡歡只覺得大進了自己身體裡從沒有過的深處,自己以前自的快與之相比連撓癢癢的都算不上,一瞬間幾乎暈過去。

李大海如是往復,又狠狠幹了幾十下,終於忍不住,怒吼著將大股大股的直接入歡歡的子宮裡。

歡歡覺得肚子裡又漲又緩和,再也堅持不住,鬆開雙手,整個人攤在上,暈了過去。

李大海緩緩拔出,歡歡被帶出來的宮胞軟塌塌的耷拉在小外,子宮口向外緩緩著裝不下的

李大海皺了一下眉頭,覺自己這些年來還是憋得太久了。穿越之後身體也發生了變化,驟然開葷,竟然將小丫頭的子宮脫垂。希望號藥劑真有說明書上寫的那麼神奇,能治好歡歡吧。

不過……李大海看向歡歡通紅的臉蛋,面容安寧,嘴角含笑,只有連續高留下的濃濃的情和說不出的滿足,瞬間覺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這丫頭明顯是個受狂,怕不是樂在其中。自己要是帶幾銀針來,一邊扎小丫頭的陰蒂和頭,一邊給她開苞,估計她會更高興。

李大海突然惡作劇心起,伸手抓向歡歡脫出的子宮,用力一擠,得歡歡輕輕「嗯」了一聲,含在裡面的濃到了手上。

李大海用手兜著自己的,然後放在歡歡的嘴邊,猶豫著是把抹在小丫頭的臉上,還是房上。誰知歡歡鼻翼輕動,聞到的味道,竟然立刻悠悠醒轉了來。

小女孩張開美目,馬上看見的就是近在咫尺的濃,眸子一轉就又看見了剛剛給自己開苞的李大海,微微一笑。

李大海充滿了做壞事被抓現行的尷尬,但歡歡貪婪的了幾下李大海手裡的味道,然後側過頭,伸出小香舌,舐了起來。

歡歡的表情專注而虔誠,好像是在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一般。李大海只覺得手心癢癢的,沒一會,手裡的就被歡歡得乾淨。

歡歡,轉過頭,衝著大海得意的一笑。李大海愣了老半天,才道:「你好像一直小母狗。」

歡歡眼睛一亮:「主人想要歡歡做主人的母狗嗎?」

李大海嚥了口吐沫,渾然沒注意到小女孩稱呼的變化:「當然想。」

歡歡展笑顏,歡快的道:「那,主人要儘快對歡歡進行母狗的改造才行。」

第四章歡歡的來歷

「改造什麼的等會再說。」

李大海對著歡歡躺下,盯著歡歡的眼睛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稱呼我為『主人』?」

李大海賢者時間已到,終於注意到歡歡稱呼的不對勁了。

一隻大手,卻又挪到歡歡雙腿間,把玩起吊在小外面的粉子宮來。

歡歡主動分開雙腿,一隻腿纏到李大海間,側過身來,好讓主人摸得更方便:「奴婢來自北周,姓蕭。」

說完睜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大海。

北周?姓蕭?這算是什麼回答?李大海一頭霧水。

歡歡突然笑了:「主人果然是上界來的仙人呢,不知道蕭姓也罷,怎會連北周也不知道?」

上界仙人是什麼鬼?跟她姓不姓蕭有什麼關係?李大海翻了個白眼。不過,歡歡遲早是自己的母狗,告訴她自己的來歷也無所謂:「我確實不是此界中人,但也不是什麼仙人,來到這裡也才是第一天,我不知道什麼北周,更不知道什麼姓蕭的。」

歡歡的少女子宮摸上去真不錯,滑溜溜軟綿綿,手一級

歡歡強忍著下體的快,柔聲耐心解釋道:「方今天下分南北兩國,北邊是大周,南邊的是大吳。」

李大海另一隻鹹豬手蓋上小女孩盈盈一握的椒成各種形狀,眼神示意歡歡接著說。

「北周,嗯,民風彪悍,全民尚武,雖然人口不及南吳,但百年來南北相爭,多半都佔上風。」

李大海發現歡歡的房裡有一塊硬核,這丫頭還在發育啊,看著規模,將來會不會長成一隻大母狗?

歡歡房吃疼,眉頭輕皺,繼續說道:「南吳人口眾多,多以詩書傳家,百姓富裕,雖然以往南北之戰中往往落在下風,但當今皇帝勵圖治,南北對峙之中,已經逐漸扭轉頹勢,開始轉守為攻。我們現在所在的雲州城,正是南吳西境第一大城。」

李大海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然後呢?」

「南吳皇室為顏姓,北周皇室為蕭姓,」歡歡抬起頭來,看著李大海,雙眼中蘊含一絲狡黠笑意:「奴婢本名蕭歡歡,正是北周御冊的榮國公主。──哎呀!」

李大海聽到歡歡自稱公主,心裡一驚,把玩子宮的力道重了些,引來歡歡一聲嬌呼。

!自己沒事亂什麼,果然幹到了皇帝的女兒!

不過李大海不是那種被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初哥:「公主?你拿什麼證明?」

歡歡的大眼睛立馬蒙上一層水汽,可憐巴巴的道:「人家也沒什麼東西能證明。人家的衣服都被主人燒光啦,光溜溜的被主人抱到這裡開了苞,還能有什麼東西呢?」

確實,這丫頭已經被自己開了苞,連子宮都被幹出來,被自己握在手裡把玩,沒有騙自己的理由。李大海開始嘗試把中指伸進歡歡在外面的子宮口裡:「得了吧。我抓到你的時候你在易容換裝,我就不信你翹家這麼遠,沒有別的衣服?

不過也無所謂了,小母狗你今後再也不用穿衣服啦!」

歡歡臉紅紅的低下頭:「破廟裡確實還有幾套替換的衣服,明天就領主人去拿出來燒掉。」

「這個先別管。你既然是公主,金枝玉葉,錦衣玉食,幹嘛吃飽了撐的翹家這麼遠跑雲州來?」

「奴婢……」

「停!我不喜歡聽『奴婢』這個詞,以後你要麼自稱小母狗,要麼自稱歡奴,聽懂了沒有?」

「是。歡奴天生賤,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隻母狗。但是北周國有鐵律,貴族之女不得為奴。公主更是如此……」

我知道,為了政治聯姻嘛,貴族之女的價值在於身份,變成了母狗母馬就不值錢了:「所以你就放著好好的公主不當,跑到南吳來隨便找個男人給他當母狗?

真是夠賤的!」

李大海手指終於找對角度,一聳一聳的伸進了歡歡的子宮口裡,歡歡的呼頓時變得重起來:「不、不是隨便找個男人。

小母狗十歲那年,有活佛給小母狗算過命。

說……」

李大海嘗試伸進第二手指:「說什麼?」

「說,歡奴是先天犬,註定當母狗的命。

但北周男人情暴,小母狗要是留在北周,將來必定會在調教中被殺。

唯一解除的辦法,就是十四歲那年,去南吳雲州城,會遇到上界仙人,那是小母狗命定的主人,仙人會親手剝掉小母狗的最後一層偽裝,從此小母狗再也不用穿衣服,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母狗。」

歡歡說完,抬起頭,兩隻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李大海:「大哥哥,您不是『隨便的男人』,您是上界來的仙人,小母狗命中註定的主人。」

月光從窗外灑在歡歡的臉上,一時竟有些聖潔。

李大海這下驚的連歡歡的子宮也忘了玩,腦海裡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字:

第五章犬經

歡歡依偎在李大海懷裡沉沉睡去。李大海拿過一個枕頭,輕輕把歡歡的腦袋挪過去。看向歡歡的腿間,這麼一小會,脫出的子宮就縮回去大半,看來號藥劑的藥效真不是蓋的。李大海撇撇嘴,回想起剛才的手,心中默默把「永久子宮脫出」加在對歡歡將來的改造項目之中。

渾然不知自己子宮的命運已經註定的歡歡睡得香甜。李大海默默起身,披上衣服,推開門走到院子裡,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說:「出來吧,當了這麼久的偷窺狂,看夠了沒有?」

院子裡銀光洩地,樹影斑駁,一陣風聲中,只見地上的一片影子彷彿人立而起,眨眼間竟然變成了一個乾瘦老頭,單膝跪地在李大海身前三尺處:「小老周安國,見過上仙。」

這個世界的武功真是奇妙,明明知道這「聚影成人」是障眼法,還是讓李大海嘖嘖稱奇。

剛進客棧不久,李大海就通過佈置在附近的無人機和微型機器人通過熱成像察覺到了附近有人跟蹤。只不過這人似乎頗有偷窺禮儀,只守在房子外面並不接近,李大海當時猴急的要給歡歡開苞,就並沒有理會。現在騰出手(和大鳥)來,自然要問一問此人目的。

「你為什麼要埋伏在此?」

「小老乃北周內務府門下『潛龍』侍衛,奉陛下之命,一路暗中保護公主。」

幹!我就知道歡歡翹家這事沒這麼簡單!

「你們皇帝一開始就知道歡歡離家出走?」

「自然知道。」

「那為什麼不阻止?」

「公主天……若是留在北周,將來恐有不忍之事。陛下亦為人父。」

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麼德啊。不過,父愛如山什麼的就算了,歷史上殺兒殺女的皇帝還少嗎。

「那為什麼讓她自己偷偷溜走?正大光明的送走不行嗎?」

「不行。公主豔名遠播,北周諸貴人無不向往之,若是送走,陛下也難當洶洶之議。」

明白了,小丫頭這麼漂亮,要是我知道了要把她送給敵國男人,我也不同意。

「所以就把她送給我?你們有什麼目的?」

「不敢有所奢求,公主能服侍上仙,是大周君臣萬民之幸。」

李大海狂翻白眼,這話說的真有藝術,還叫沒什麼奢求?無非就是老子把女兒送給你,將來老子有難了你幫我一把。媽的,果然不管哪個世界,公主都逃不過當政治籌碼的命。不過要是能用一個公主,換來一個「仙人」的金大腿,這波買賣穩賺不虧。

「你們也相信那個什麼預言?」

「之前將信將疑,現在……事實已是如此。」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上界來的神仙,不過想想軍事基地裡面那滿滿的黑科技,還有各種飛機大炮,幾百發滅國大蘑菇,似乎在這個世界客串一把神仙也沒什麼問題。李大海決定繼續維持自己高格的人設,承認這筆易:「我明白了。你們皇帝還有什麼代嗎?」

代不敢。陛下尚有幾件東西留給公主。小老這就要回北周覆命了。」

說罷雙手遞上一個包裹。

李大海沒接,任由對方放在地上,看著乾瘦老頭鬼影似的消失不見。

李大海縱著微型機器人,把地上的包裹來來回回掃描了好幾遍,確定沒什麼危險後,伸手拿起,返回房間。

房間裡,李大海打開包裹,裡面有一個長條的木匣,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有一封黃澄澄的聖旨。展開一看,上面寫的文四駢六,繞來繞去,看了半天,知道大意是將歡歡除去人籍,併入犬籍,送與上界仙人。但依然保留榮國公主封號。

「明明都把自己女兒貶成母狗了,還繼續承認是公主?這皇帝有點意思。不過不是說北周律法規定,貴族之女不得為奴嗎,這是什麼騷作?」

不過,連聖旨都準備好了,看來那個預言在北周皇室上層,也不是什麼秘密。

那個活佛究竟什麼來頭?

打開另外一個小木盒,裡面是一方溫潤翠綠的玉璽,上半部分雕成一隻不認識的鳥的形狀,想來應該就是公主印璽。

還有個扁平盒子裡裝的,是厚厚一沓地契,略微翻翻,裡面有北周的皇莊,也有南吳的宅院,看起來價值不菲,應該就是皇帝老兒送給歡歡的「嫁妝」。

最後還有一本書,封面上寫著「天狗大法」。

「『天狗大法』?這什麼玩意?武功秘籍嗎?」

打開看了一下,裡面各種字單個都認識,連起來完全看不懂,索扔到一邊,等歡歡醒來了再說。

把一堆東西都扔到私人空間內,李大海哈欠連連,摟著歡歡睡覺去了。

昨晚玩的太嗨,第二天早上上三竿,李大海才醒來。突然覺下體一陣溫暖包裹,低頭一看,歡歡正扭動著雪白的身體,給李大海做早安咬。李大海見狀,起身站起,按住歡歡的腦袋道:「仰頭。」

歡歡立刻仰頭,嘴巴與脖子連成一條直線,李大海把雞巴入歡歡喉嚨,然後鬆開膀胱,放起了晨

歡歡睜大眼睛,拼命仰著頭,喉嚨一動一動,把李大海的一滴不剩的全都嚥下。

李大海拔出,歡歡立刻彎「咳咳」咳嗽起來。李大海輕拍歡歡後背:「嗆著了?以後我的都有你來處理,還要多加練習啊。」

歡歡抬頭笑道:「是,多謝主人賜。主人早上好!」

李大海讓歡歡漱完口,摟住歡歡坐在上,讓歡歡用小都塗上一層水,準備就地給歡歡股開苞。

歡歡的眼褶皺均勻,澤粉紅,看上去十分誘人。輕車路的打完藥之後,李大海直搗黃龍,也沒什麼前戲,直接對著歡歡的眼一路直到底。

歡歡的眼瞬間被撕裂,血染紅了,大聲哀叫道:「主人,歡歡的股要被壞啦……啊……」

轉瞬間聲音裡裡已帶上幾絲媚意。李大海知道號藥劑的功效,又明白歡歡的受體質足以讓她在這樣純粹的疼痛中獲得高,當下也不再保留,舉著歡歡的身體,像用飛機杯一樣上下套的歡歡哀叫連連。

沒一會,歡歡的小就噴著晨光在屋內畫出一道彩虹,第一次通過達到高。李大海又幹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中間歡歡也不知道高了幾次,終於忍耐不住,直接在了歡歡的直腸裡。

拔出帶血的,果然又帶出了一截外翻的腸子。

李大海皺眉,雖然號藥劑有的是,但用一點少一點,也不能每次幹歡歡都打藥。還得想個法子讓歡歡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才行。

歡歡趴著了幾下,很快從高的餘韻中恢復過來。

回過身抱住李大海,小腦袋在李大海上蹭來蹭去,「這就是嗎?好刺!」

又看到了股外面拖著的腸子,好奇的用手戳了戳:「腸子也被幹出來啦,主人好厲害。」

李大海一手歡歡的房,一手捏起歡歡的腸子:「你要是喜歡,以後改造的時候也可以讓你的腸子一直拖在外面一截。」

歡歡瞪大眼睛:「唉?可是,母狗都是在股裡面上尾巴的呢。」

李大海想想也是,不過,也可以把歡歡改造成容易脫的體質,平時著尾巴,拔出尾巴的時候帶出腸子,嗯,就這麼辦!

李大海一邊想著,一邊打開私人空間,拿出昨天小老頭留下的東西:「昨天晚上你父親派人來,給你送了些東西。」

歡歡神情瞬間變得緊張:「父皇找到我了?」

「別擔心。你真以為你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偷偷翹家,你皇帝老爸會不知道?

他早就派人一路跟著保護你,要不然你以為就靠你自己,能平平安安的到雲州?」

歡歡回想起這一路的種種遭遇,不恍然。

「你看看這個。」

李大海松開歡歡的房,把聖旨遞過去,「你們北周不是說貴族女不能為奴嗎?這是怎麼回事?」

歡歡面帶疑惑的打開聖旨,看著看著,眼睛裡卻泛起淚花來:「原來,父皇早就知道……」

自己是「先天犬」的事情,歡歡只對孃親說過,從未對老爹提起。

一來怕皇帝把她當做什麼籌碼送給北周的什麼大人物(不,你已經被你老爹當籌碼送人了),二來也怕老爹親自上陣收用了自己──在北周貴族之中,老爹調教女兒,哥哥玩妹妹,絕不稀奇。但歡歡平平安安的長大,還派人一直護送自己尋找主人,原來自己一直錯怪了他(不,你老爹只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

「……這、這是聖旨……」

「聖旨怎麼了?」

李大海馬上反應過來,來自法制社會的靈魂形成了固定思維:法律是絕對的。

但這裡是皇權社會啊,在皇帝的聖旨面前,法律狗都不是,只是一般人沒那個能耐能請聖旨,沒有皇帝的旨意的情況下,就得按照法律來。李大海笑起來,歡歡這算不算是「欽定母狗」?

「嗚嗚嗚……爹爹知道歡歡的心意,還特地頒下聖旨,讓歡歡能做母狗,嗚嗚嗚嗚……」

幹,這丫頭什麼扭曲的價值觀啊,做母狗有這麼值得高興嗎。李大海狠狠捏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腸子:「別哭啦。」

「呀──」這傻丫頭,典型的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李大海又拿起那本書:「再看看這個,你知道這是什麼書嗎?」

歡歡淚眼婆娑的接過來,看到封面,立刻道:「這是『犬經』!」

「『犬經』是什麼玩意?」

「就是,專門給母狗練得武功秘籍。」

「哈?」

「這是西域合歡派的鎮派秘籍之一,正式名字叫天狗大法,但因為是專給母狗練得,江湖人都叫它『犬經』。」

歡歡說著說著,又要哭鼻子:「爹爹他……連『犬經』都給我準備好了……」

李大海一陣頭大:「停停停!你先給我仔細說說這『犬經』!」

歡歡抹掉眼淚道:「天狗大法名氣雖大,但被合歡派視為不可外傳的秘典,所以江湖中人多不得見。普通的母狗,要不是合歡派調教出來的,也都無緣修習這犬經。但這本秘籍的神奇之處,江湖多有傳言,哪怕市井百姓,亦有耳聞。」

嗯,大概就是,增強母狗的慾,讓身體更加,更快的自愈傷勢。練到高深處,還能讓容顏不老,皮膚細膩光滑。武功方面,能讓母狗的前後肢端生出內力,跳得更高,跑的更快,裝上特製的鋼狗爪,可以自衛禦敵,保護主人。

據說修為高深的母狗,速度快如閃電,雖然遠比不上傳說中的『千里馬』,但也可瞬息取敵命。就是……就是傳言練了犬經的母狗,會漸漸分不清紅綠二,視力也會變得模糊,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知道,狗都是近視加紅綠盲嘛。異世界人真他媽會玩,發明這犬經的天才,該不會也是個穿越來的前輩吧?

「千里馬是什麼?」

「就是母馬的一種啦。據說是母馬中的極品,但只是傳說,誰也沒真的見過。」

「這犬經只能母狗才能練嗎?普通女人練了會怎麼樣?」

「嗯……普通女人的話,因為沒有經過改造,練了之後內息循環混亂,必定走火入魔。」

這武功還門。「那你能看得懂上面的意思嗎?」

「能。歡歡以前在宮裡,也練過一些武功強身健體。」

你會武功?我怎麼一點也沒覺出來。完全不知道其實是自己太強的大魔王李大海想到。

「主人需要我修習這本犬經嗎?」歡歡眨巴這眼睛,期待的問道。

這秘籍是歡歡老爸送來的,應該沒什麼問題。他總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吧?

「練!」

歡歡開心笑道:「是,主人。」

李大海想來想去,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猛然想起問道:「母狗的改造一般都有哪些步驟?」

歡歡笑眯眯道:「母狗改造的話,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要截去小臂和小腿。」

截肢?!李大海看了一下歡歡白的小手小腳,想想它們被殘忍截掉之後,小女孩靠殘肢支撐,趴在自己腳邊的樣子,剛剛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李大海抱起歡歡,把她翻過身來正對著自己,歡歡立刻張開雙腿,主動把小對準龜頭,李大海猛地往下一套,陽具整個沒入,直接突破花心,再次進歡歡的子宮裡。

李大海抱著歡歡的,慢慢的上下套,享受著少女子宮口來回刮過龜頭的覺:「你不怕嗎?」

歡歡眯著眼睛,享受著子宮的快:「雖然失去手腳很可惜啦,以後也不能再畫畫寫字彈琴了,也不能再站起來走路了,但是歡歡還是很想做一隻母狗呢。」

又睜開雙眼,笑的一臉天真爛漫:「畢竟連活佛都說人家是天生的犬呢。」

怪不得連歡歡的皇帝老爸也不敢把她留在北周,按北周那幫老爺們的作風,這樣賤的尤物,絕對會被活活玩死。

李大海進歡歡的子宮,拔出,滿意的看到粉的子宮再次羞答答的脫了出來,點了點頭道:「天不早了,咱們先吃飯,然後一起回基地,這就給你改造。」

「主人住的仙宮原來叫『基地』嗎?好奇怪的名字。」

「我不是什麼仙人……算了。總之,基地就是我跟

我一起穿越過來的一個地

下設施,很大,裡面很多東西,你去了就知道了。」

「嗯!」歡歡重重點頭。

喊來店小二,無視店小二看著子宮和腸子脫在外面的歡歡石化般的眼神,叫來了一桌好菜,抱著歡歡吃了個飽。其間自然不免大施鹹豬手,搞得歡歡叫連連。

酒足飯飽之後,李大海從私人空間角落裡翻出來一個狗項圈(咦?我什麼時候放了這個東西進去?)(謎之音:當然是我放的),給歡歡帶上,綁上牽引繩,牽著光溜溜的小女孩(「馬上就是小母狗啦!」)走出「聽雨閣」。

「嘿嘿,老子早就想這麼幹了。」

這世界既然能用母馬當街拉車,想來大白天遛一個一絲不掛的小母狗也不是什麼問題。至於有不長眼的二世祖來找麻煩?

幹翻就是。穿越一次,要的就是念頭通達。

歡歡滿臉通紅的跟在李大海身後。畢竟再怎麼天生賤,人生前十四年都是高高在上受盡寵愛的公主,猛然間被人扒光衣服大白天帶出去遛也是有些羞赧的。

上午的陽光灑在歡歡雪白的體上,讓人覺得有種小女孩在微微發光的錯覺。

兩條腿間,脫出的子宮和腸子一前一後軟塌塌地耷拉著,隨著雙腿的帶動微微搖晃,時而啪啪的拍在大腿內側,陽光下的子宮和腸子泛著水光,一滴滴的往下滴著水和腸。真是說不出的靡。

李大海得意洋洋的在大堂眾人鴉雀無聲的注目禮下結完了賬。

「掌櫃?掌櫃?掌櫃的!!」

「哦哦哦哦,小人見識淺薄,實在多有得罪,您的房費和飯錢加起來一共是二十六兩七分銀……」

啪!「不用找了!」

「謝謝客官!客官慢走!」

又一路在雲州城大街上享受了異界人民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雄赳赳氣昂昂的牽著小母狗歡歡走出雲州城。

「這一路上居然沒有二世祖跳出來被打臉?這穿越小說寫的不及格!」

第六章青鸞折翼

李大海牽著歡歡出城,走到郊外無人處,一把將歡歡打橫抱起來,啟動身上裝備的飛行模塊,直接向基地所在山谷飛過去。

歡歡頭一次飛上天,一路大呼小叫,還在天上丟臉的失了順著出的子宮遠遠的甩在半空。

進了入了基地,歡歡彷佛劉姥姥進大觀園,恨不得長八隻眼睛,緊緊抓著劉大海的手,左瞧右看,「哇哇哇」

的驚呼個不停。

李大海簡單的帶歡歡參觀了基地的生活區(「牆上居然有這麼大的夜明珠!」)

兩個人一起洗了個澡(「這個居然能噴出熱水來哎,好厲害!」)把歡歡抱到電腦桌前,拿出紙筆,準備討論改造方桉。

「除了截去小臂和小腿之外,你還想要什麼改造?」

「主人問我?歡歡是主人的啦,怎麼改造都可以!」

歡歡大度的說。

「但這是你的身體。我還是希望你能喜歡改造後的生活。」

李大海假惺惺的說。

「嗯……但從家從來沒想過這些呀,人家以前只想找到主人……」

李大海立即出狼尾巴:「子宮永久脫出怎麼樣?就像你現在這樣。」

說罷手捏了捏小女孩的子宮。

「哎呀!可、可以呀。」

「嗯,那麼再加上陰道和子宮頸擴張。要不然你太費勁啦。」

「嗯……」

「陰蒂包皮也要切除,讓你的小出來,再穿上環……」

「好……」

「還有門擴張,直腸脫出,嗯,你將來不戴尾巴的時候,腸子要一直在外面,就像你的子宮一樣……」

「主人好變態。」

「哪裡比得上你……對了,還要在你的陰和子宮頸各穿上四個環,用細鐵鏈固定到你的大腿環上,這樣你的小和宮頸就可以一直保持張開的狀態……」

「大腿環是什麼?」

「就是固定在你大腿上的環。嗯,用骨釘永久固定……每條大腿兩個環,再加兩個上臂環,一共六骨釘……」

李大海興奮的用筆刷刷刷的寫著。

「骨釘又是什麼呀?」

「就是釘進骨頭裡面的釘子,用來固定你身上的腿環和臂環……」

「哇,那一定很疼……」

歡歡受狂體質發作,出嚮往的表情。

「別擔心,到時候會給你打麻藥,應該……不會特別疼吧。」

李大海忙著寫字,完全沒聽懂歡歡的意思。

「麻藥是什麼?」

「就是麻痺你的知覺,讓你痛覺降低或消失的藥。」

「唉?那多沒意思呀……」……主奴兩個你問我答,李大海和歡歡進行了富有建設的、充分的,在和諧友好的氛圍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咦,我怎麼突然說起了黑話?」)。

「呼……」

李大海長舒一口氣,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足足寫了三頁紙的改造計劃,有種即將豐收的老農般的喜悅。

「對了,」

李大海問正跪在自己兩腿間,給自己口的歡歡道:「你會畫畫不?」

歡歡吐出,抬起來頭:「會呀。我畫的畫,連宮裡的老夫子都誇獎呢。」

那多半是因為你是公主吧。

「那你能不能畫一隻青鸞?」

「青鸞?」

「對,我看你印璽上面那隻鳥,好像是青鸞吧?北周儀制,是不是青鸞代表公主?就像龍代表皇帝,鳳凰代表皇后一樣。」

「沒錯。」

「那你在截去手腳前,再最後畫一隻青鸞。我要紋在你背上。要不然別人怎麼能知道,你除了是一隻母狗外,還是個真正的公主呢?」

李大海惡趣味上湧,壞壞的笑道,「可要畫的好一點啊。」

歡歡突然臉紅,低聲道:「是,主人。」

「還有,你再另寫一幅字,就寫『犬歡歡』。」

「好的。」

李大海給歡歡找來筆墨紙硯和各種顏料,興奮的去準備改造事宜了。

留下歡歡在房間裡,認真專注地趴在地上作畫。

第二天李大海做完了準備,歡歡的畫也畫好了。

李大海展開一看,一隻振翅飛的青鸞躍然紙上,纖畢現,神態靈動,竟是難得的佳作。

畫末還署了名「威遠十五年夏母狗蕭歡歡作」,字跡端莊秀麗;末了還蓋有榮國公主大印「得天受命,福祚綿長」。

李大海嘖嘖稱讚道:「沒想到歡歡你居然沒吹牛,畫兒畫的真不賴,難怪易容術玩的這麼熘。」

再去看那副字,一樣寫的端端正正,比自己狗爬字好一萬倍,「字也寫的不錯。」

歡歡得到誇獎,得意洋洋,卻佯裝害羞的低頭:「還好啦,反正以後再也用不到啦。」

李大海把字畫卷起來放好,準備以後拿去掃描到電腦裡,然後給歡歡紋上。

然後轉身道:「走,跟我去手術室。」

卻沒讓歡歡自己跟著,而是直接打橫抱起,大步星的走了。

歡歡雖然從小就希望成為一隻母狗,真的到了這一天,卻不免有些緊張,躺在手術上不知所措。

李大海一邊用邊的皮帶把歡歡緊緊的固定住,一邊安道:「別擔心,我這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光去肢,又快又不血,然後用切下來的肢體自體植皮,保證好的又快又不留疤,跟天生的一樣──話說,你真的不打麻藥?」

歡歡堅決搖頭:「不要,人家期待了這麼久,怎麼能用麻藥矇混過去?」

自己老家北周那裡改造母狗,都是不打麻藥的──當然也沒有這東西──人家也不要用麻藥。

歡歡驕傲的想。

「好吧,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待會可別哭鼻子。」

李大海聳了聳肩,設置好了設備,點擊開始。

歡歡睜大眼睛,看著一古怪的機器手臂,發著細長明亮的光線移動過來,輕輕在自己手肘上一劃,小臂就跟自己身體分了家。

一股焦煳味飄進鼻子,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歡歡緊緊抿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下小裡卻不爭氣的出水來。

機器臂如法炮製,切下了歡歡另一隻小臂和兩隻小腿。

緊接著更多機械臂移動過來,忙忙碌碌的開始給歡歡傷口處自體植皮。

躺在上的歡歡眼神離,股下面一灘水,居然在去肢中高了。

「真是天生的賤母狗啊。」

李大海想道。

李大海推著歡歡走出手術室:「覺怎麼樣?」

「好刺。」

歡歡舉起短短的前肢,末端傷口處纏滿了白繃帶,「歡歡現在是真正的母狗啦。」

「這才是第一步,還有好多項目等著你呢。」

李大海道,「不過你這幾天先養傷。嗯,趁這個時候,把那副畫紋上。」

三天後,歡歡就解下了繃帶,立刻又變得活蹦亂跳,倒騰著四隻小短腿,在李大海特意鋪了厚厚地毯的房間裡來回奔跑,玩的不亦樂乎。

李大海在旁邊看著雪白的小母狗跑來跑去,按捺不住,好幾次上前抓住歡歡,按在牆上,掰開歡歡短短的後肢,著大鳥一到底,乾的歡歡哀叫連連,子宮沒羞沒臊的脫出來。

這三天裡李大海用另外的設備給歡歡紋了身。

那副畫被紋在歡歡後背,青鸞的長喙抵著肩膀,長長的尾羽正好掃到股,佔據了歡歡的雪背二分之一的面積。

就連後面的署名和印章也一樣紋了上去。

而在歡歡的左臉頰上,則用澹紅熒光顏料紋上了「犬歡歡」

的字樣。

「晚上可以發光哦。」

「唉?」

當然也是歡歡親手寫的那副字。

「這下所有的人看到你,就都知道北周那個雅擅丹青的榮國公主,已經是我李某人的母狗啦。」

李大海對紋身時的歡歡說。

「主人好壞!」

歡歡嗔怒道,但卻躺在上一動不敢動,唯恐機器紋得偏了,費了自己一幅好畫。

嘿嘿,這就跟奢飾品的的一樣。

要是你買了個愛馬仕包卻不把秀給別人看,那買這包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天底下獨一份的母狗公主,要是不能狠狠的曬出來給大家看,怎麼對得起穿越一遭呢。

李大海得意的想。

接下來的幾天裡,開始了對歡歡剩餘項目的改造。

首先就是最簡單但也最困難的──安裝臂環和腿環。

臂環兩個裝在歡歡上臂中間,腿環每個大腿裝兩個,大腿部一個,末端一個,一共四個腿環。

李大海牢牢的把歡歡固定在上,又一次問道:「你確定還是不打麻藥嗎?

釘骨釘可比去肢疼多啦。」

歡歡躺在上,眼睛轉來轉去,「但人家還是想試一試嘛。」

「好吧。一會要是忍不住了,隨時叫我。」

「嗯!」

一隻跟上臂嚴絲合縫的臂環被套到歡歡上肢畫有標記的地方。

臂環對稱的位置有兩個,正是用來被骨釘穿過。

與臂環直徑相同長度的骨釘被拿起來,進臂環一端的裡,然後,上方的機械臂瞬間變成錘子,當的一下砸向骨釘。

骨釘一下子穿透歡歡的胳膊,穿透裡面的骨頭,從臂環另一側冒出來,嚴絲合縫的嵌在臂環裡。

歡歡疼的「啊」

一聲,整個身子反弓而起,又被牢牢固定的拘束帶拉回上。

然後另一隻臂環,骨釘沒入的時候又是「啊」

的一聲,身子徒勞的拱起,額頭上已經滿頭大汗。

要固定下肢的四個腿環的時候,歡歡終於堅持不住,淚眼汪汪的求救:「主人,我不逞強啦,快給我麻藥……」

李大海無奈搖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藥,上前給歡歡注:「釘骨釘的疼豈是能直接忍的?你這小母狗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小母狗以後不敢了……」

李大海心疼的摸向歡歡的下體,捏歡歡的陰蒂幫她緩解疼痛:「以後不要再逞強啦。」

歡歡破涕而笑:「主人好溫柔呢。」

「那麼,繼續把剩下四個釘完吧。」

「嗯。」

等麻藥效果上來,歡歡才咬著牙,把下肢四個腿環的骨釘釘好。

這樣,身上兩個個臂環和四個腿環安裝完畢。

「嗚,好疼……」

歡歡活動著四肢,撇起嘴巴,「明明已經釘完了,可是還是依然很疼。」

「這就是骨釘啊。雖然已經釘好了,但是穿骨的疼痛是伴隨終生的。」

李大海撫摸著歡歡的臉蛋,上面「犬歡歡」

的字樣格外清晰,「你不是受狂嗎,這樣程度的疼痛,應該沒問題才對。

以後慢慢適應了就好啦。」

歡歡委屈的點點頭。

剩下的就是穿環了。

首先是頭部,鼻中隔穿了個小巧的鼻環。

小香舌釘上兩顆舌釘,靠近舌尖處,又用一個橫置的銀環撐開一個小

「這樣將來帶你出去遛的時候,可以把牽引繩系在你的舌頭上。」

穿孔時李大海這樣向歡歡解釋道。

「咦,那我被遛的時候豈不是不能說話啦。」

「你見過能說話的母狗嗎。」

「嗚……」

再往下自然是永久的鈦合金項圈「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戴上就永遠也取不下來啦。」

項圈上帶著寫有「母狗歡歡,李大海所有」

字樣的銘牌。

內置電擊懲罰系統(「哎呀,脖子好麻,好難受。」

「這就是電擊。以後你要是不聽話,就要被電,記住了嗎?」

「人家明明一直很聽話的。」

定位跟蹤系統(「這樣就再也不怕母狗走丟啦。」)和高抑制系統。

「以後我要是不許你高,你就不能高,記住了嗎?」

「哇,主人好嚴厲。」

歡歡的雙還在發育,暫時不能帶拷,只是簡單的在頭上穿了兩個環,由一從項圈上垂下來的丫字型細鐵鏈相連。

臂環再上各連一鐵鏈,掛在頭的環上。

環上又各掛上了一顆鈴鐺。

肚臍上則鑲嵌上一塊紅寶石。

「你喜歡紅寶石還是藍寶石?」

「紅的!」

純銀的寶石託伸出六跟細針,刺入歡歡肚臍皮下,把寶石固定住。

下身的改造則要複雜得多。

首先是陰蒂包皮切除。

讓歡歡的小出來。

李大海向歡歡的陰蒂打了一針催情劑,在歡歡高的嬌呼下,迅速將一個小小的鈦合金環套在歡歡陰蒂部。

然後在陰蒂穿環(「哎呀,好疼~又、又要……呀~」)。

之後李大海拿出一個小小的金桔大小的公主玉璽「金質微凋復刻版」(「還好數控機度夠高。」)用一短短的鐵鏈掛在歡歡的陰蒂環上。

將歡歡粉的兩瓣陰分開,每瓣陰上下各穿兩個孔,穿上鈦合金環。

「鈦合金是什麼?」

「就是一種很高級的金屬啦。」

「哦。」

分別用四短鐵鏈栓在大腿部的腿環上。

「不錯不錯,好像張開的蝴蝶一樣。」

然後通過微創手術,將歡歡的子宮韌帶割斷,歡歡軟綿綿的少女子宮終於徹底失去束縛,乖乖的脫出小外,再也回不去了。

用擴宮鉗把在外面的子宮口張開,然後在子宮頸穿了四個環。

「這、這裡也要穿環嗎?」

「你自己答應的哦。」

「哇!主人輕一點,那裡很的!」

然後用四長一點的細鐵鏈,連在歡歡大腿末端的腿環上。

這些改造持續了數天。

雖然歡歡始終非常配合,但怎奈得經常忍不住吹,噴了李大海一頭一臉。

李大海惱怒的道:「你要是再亂高,我就真的啟動你項圈上的高抑制了!」

「主人對不起啦,但是真的好刺。」

歡歡歉意的吐了吐舌頭。

李大海哼哼了兩聲。

雖然給歡歡戴的項圈上有高抑制和懲罰功能,但這只是李大海滿足自己佔有慾的一個手段罷了。

畢竟歡歡這樣百依百順的小母狗實在太和他心意了,輕易絕對捨不得懲罰。

裝完最後一個環,李大海拿過鏡子,讓歡歡起身看自己的陰部:「怎麼樣,喜歡嗎?」

歡歡瞪大眼睛:「哇,子宮被完全拉出來了呢。」

夾緊雙腿蹭蹭,「這下人家的小子宮,徹底變成了主人的玩物了呢。」

李大海滿意的用手把玩起歡歡粉的子宮:「很漂亮是不是?我給你開完苞的時候,就決定以後要讓你的子宮一直這樣在外面啦。」

歡歡皺了皺鼻子:「主人好壞,那個時候起就算計人家。還假惺惺的問人家的意見。」

說完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連著宮頸環的鐵鏈,「這些鏈子,拆不下來麼?」

「沒錯!這八鐵鏈別看很細,都是特種合金,強度韌,你這一輩子都拆不下來啦。」

李大海說著,把歡歡的短短的下肢強行掰開,「以後你的大腿只要這樣,這八鐵鏈就會把你的小和子宮頸被拉開,嘿嘿嘿嘿,再加上你的臂環上連著的頭,你以後在地上爬的時候,也會被刺的高哦。」

「在地上爬的時候也會高……」

歡歡想象著這樣的場景,眼睛溼潤起來。

過了好一會,歡歡才回過神,又注意到了掛在陰蒂上的微型玉璽,「咦,這是什麼,好沉,是金子做的?」

歡歡把金質的吊墜放在手裡掂了掂。

「對,因為金子密度大嘛。嘿嘿嘿嘿……熘。」

李大海把歡歡抱起來,放到地上,「要不要試著走一走?」

歡歡四肢著地,緊張的抬起後腿試圖移動,馬上拉扯到了陰和子宮,「哎呀」

的叫了一聲。

繼續試著爬,從邊到門口短短的距離,就已經堅持不住,臉泛桃紅,嬌連連。

又走了幾步,居然就這樣崛起股,小子宮一的吐出水,高了。

李大海走到歡歡身邊蹲下,用手上下擼起歡歡扔在高中的子宮:「你這樣可不行啊,才走了幾步就高了。以後你還要修習那個什麼犬經,給我當護衛犬呢。」

歡歡趴在地上,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無,氣吁吁道:「主人對不起,歡歡太蕩啦。」

李大海抱起歡歡放在上,「你的改造還沒結束吶。還有幾件東西要裝。」

歡歡瞪大眼睛:「還有?」

「那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項呢。」

「是尾巴!」

「當然有尾巴,不過不止這些。」

李大海拿出針頭入藥水,「這是肌鬆弛劑。」

「肌鬆弛劑是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話並沒有去管歡歡的眼,而是把針頭扎進歡歡出的子宮上方的眼裡。

「為、為什麼要扎這裡……哎呀……」

「當然是要給你裝好東西啦,嘿嘿。」

說罷拿出一個手指細的金屬管子來金屬管寒光閃閃,一頭球形凸起帶著細細的鐵紗網,一頭扁平有一個小口,「這是道鎖,當然也是永久的。」

道鎖……」

歡歡隱約覺得自己以後要遭殃了。

「就是進你的道里,控制你排的啦。」

「連……連也要被控制……」

「不止如此哦,這隻道鎖還會放電。你要是不聽話,連你道也會被電。」

歡歡想起被項圈電的覺,出害怕的表情。

李大海一看歡歡的樣子,立刻就心軟了:「放心,不會動不動就電你的。除非你特、別不聽話。」

在「特別」

二字上重重強調。

歡歡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

說話間肌鬆弛劑已經生效。

李大海拿出幾個不同細的塑膠,從最細的開始,試著進歡歡的道里,一直進膀胱。

等歡歡適應了之後,再拔出來,換一個一點的。

直到擴張打到能把指頭細的道鎖進去為止。

金屬道鎖外壁已經充分潤滑,在李大海手裡緩慢但堅定的進歡歡初次擴張的道。

歡歡受著道中異物的侵入,被突破膀胱括約肌的瞬間,只覺得湧來一股強烈的意,心裡知道的自由從此離自己而去。

進去啦。接下來就是固定了。」

「固定?」

「當然了,這可是永久道鎖。不固定的話,你自己把它出來怎麼辦?」

「那,用什麼固定啊?」

歡歡只覺得有點不妙。

李大海壞笑了一聲不答,反而用邊的皮帶再次把歡歡固定住,歡歡覺得更加不妙了。

「可能會有點疼。」

李大海說道。

隨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遙控器,看了一眼歡歡,按下了一個按鈕。

歡歡的道里,看似光滑的金屬道鎖外壁,瞬間彈出無數鋒利的倒刺,無情的鉤進少女的道壁中。

歡歡身體瞬間反弓而已,但沒能掙脫拘束的皮帶,長大嘴巴,口劇烈起伏,淚水從眼角滑出。

李大海看了一陣心痛。

立刻上前輕輕起歡歡的子宮,又用手指捏起歡歡的陰蒂,讓歡歡儘快緩解。

歡歡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立刻說道:「好疼。」

隨後又吃吃笑起來,「好刺。」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覺得這隻小母狗沒救了。

李大海解開拘束帶,歡歡起身,張開兩條大腿,看著自己的道口,已經被道鎖覆蓋住,只留下一個原型金屬面,上面有一個小口。

「這就是道鎖啊。」

又噘起嘴,「以後不能自己了。」

李大海道上前用指甲扣住道鎖邊緣,試圖向外拔了拔(歡歡立刻疼的「嘶」

一聲),發現紋絲不動,滿意的道:「以後我早晚帶你出去遛狗的時候,會讓你放。其餘的時候,都要憋著,聽懂了沒?」

歡歡點頭:「聽懂啦。」

又期待的問:「那,這下該輪到尾巴了吧?」

「當然。」

李大海拿出尾巴,「你看。」

歡歡立刻睜大眼睛。

李大海手裡的「尾巴」,一端是長長的白絨絨的狗尾,看上去手溫暖舒適,讓人有種立刻擼一擼的衝動;另一端卻是個巨大的黑猙獰假陽具,上面疙疙瘩瘩的有著各種突起。

「怎麼樣?」

「好、好大。」

歡歡擔心起自己的股來,「不會給撐壞掉吧。」

「當然不會。」

李大海笑道:「小母狗你的潛力高的很,怎麼會這麼容易壞掉。」

又揚了揚手裡的尾巴道:「別看它看上去簡單,可是花了我好大的心思呢,這幾天一多半時間的都在做這個。」

李大海理工宅男之魂熊熊燃燒,彷佛在向一票潛在投資人大佬介紹自己的最新專利產品,「我給你展示一下。」

「首先依舊是可以放電」,李大海一手小心的抓住尾巴白絨絨的一端,一手拿出剛才的遙控器,點了一下,尾巴立刻啪啪啪的開始放電,看的歡歡身體顫抖了一下,李大海見狀立刻道:「額,放心,不會沒事電你的啦。」

又點了一下遙控器道,「然後可以震動」,尾巴上的假陽具輪廓變得模煳,傳來「嗡嗡嗡」

的聲音;「還能扭動」,假陽具立刻活過來一般瘋狂扭動起來,李大海差點沒抓住被甩了出去;「最後就是,為了能更好的固定在你體力,還有一些小機關」,說完假陽具「刷」

的一聲,彈出了無數寒光閃閃的鋒利倒鉤,跟剛才的道鎖如出一轍。

歡歡坐在上,已經看得呆了,嗓子一動,默默嚥了一口唾沫。

「當然啦,在開啟『震動』和『扭動』模式之前,是一定要把倒刺收回去的(李大海又按了一下遙控器,假陽具上倒刺又」

刷「的一下消失不見),否則的話會把你的腸子攪爛。」

歡歡面紅,目不轉睛的盯著李大海手裡的尾巴,兩條短短的後肢慢慢合攏,夾著自己脫出的子宮輕輕摩擦:「那,現在就裝上嗎?」

李大海微微一笑:「先別急。以後你這個尾巴是要經常裝卸的──畢竟我還想經常你的股的嘛──每次裝卸,都要重新收回、彈出倒鉤,造成新的傷口,不做些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說完鄭重其事的拿出一個小瓶,裡面是綠的藥水,「超級癒合藥劑號,可以永久大幅度提高注部位的自愈能力,生化部那群瘋子搞出的最新產品。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對大腦心臟這樣的重要器官不起作用,又造價高昂,完全就是雞肋,所以也沒得到推廣,整個基地裡面就找到瓶樣品。」

李大海說著歡歡完全聽不懂的話,「便宜你了。」

歡歡一臉的不明覺厲,只知道似乎是提高自身癒合能力的「仙藥」,連忙點點頭。

李大海用手分開歡歡的股蛋,出粉的菊花,對著歡歡的眼把藥劑注進去。

然後又拿起另一針管,入肌鬆弛劑,再次注進去,「等你以後適應了這個假陽具──還有我的真傢伙,就不用每次都注鬆弛劑啦。」

歡歡不懂裝懂的點點頭。

等待肌鬆弛劑生效的功夫,李大海勐地一拍頭,「瞧我這記。這隻尾巴不僅有剛才那些功能,最重要的是,這個尾巴,是『活』的。」

李大海抓住假陽具,用手一捏,另一端的尾巴竟然神奇地動了起來,「你看,就像這樣,你可以通過控制門的力道,來讓尾巴做出各種動作,就像真的狗一樣。」

李大海摸著歡歡的腦袋道,「以後要多加練習啊。」

歡歡兩眼發光的看著李大海手裡的尾巴,搗蒜似的點頭。

鬆弛劑生效,歡歡眼漸漸張開了一個黑漆漆的口。

李大海還像剛才那樣,用各種不同尺碼的假陽具慢慢擴張到合適的尺寸,然後拿起尾巴,慢慢進歡歡的門裡。

歡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巨大的陽具沒入自己體內,最後聽到輕輕的「咔吧」

一聲,腸道里眼一段的假陽具膨脹用起來,死死的卡在體內。

李大海使勁往外拔了拔,尾巴紋絲不動。

然後放下歡歡身體,讓她趴在上,再次用拘束帶綁住:「準備好了嗎?」

歡歡知道要彈出倒鉤了,輕輕「嗯」

了一聲。

李大海拿出遙控一按,歡歡腸道里的假陽具刷的彈出倒刺,刺進歡歡的腸子,上的歡歡身體一顫,悶悶的「啊」

了一聲,一絲鮮血從眼周圍滲了出來。

但歡歡體內的「超級癒合藥劑號」

迅速生效,很快讓歡歡的腸子跟倒鉤長在了一起,牢牢的固定住了尾巴。

李大海解開拘束帶,又對歡歡囑咐道:「以後你就不能再吃人吃的東西啦。

你以後就吃這幾天我給你吃的那個營養劑,這樣就不會產生大便了。」

歡歡想起自己和李大海在雲州城客棧裡吃的那一頓飯,遺憾的想道原來那就是我這輩子吃的最後一次人類的飯菜啦,點頭道:「好的,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個電烙鐵,壞笑道:「那麼,還剩最後一步。」

歡歡看了烙鐵立刻明白了:「要在人家身上留下記號麼,但是人家已經有紋身了啊。」

舉起上肢,指向自己臉上「犬歡歡」

的字樣。

「這個不一樣,這個是『印章』。」

李大海拍了一下歡歡的股,「就蓋在這裡。」

歡歡連忙噘起股。

李大海舉起燒紅的電烙鐵,對準歡歡的右半邊股,用力按下去,另一隻手緊緊按住歡歡,防止掙扎。

歡歡低低的「呀──」

叫了一聲,股不由自主的抖動著,一股焦味傳來。

李大海拿開電烙鐵,看著歡歡雪白的股上面被烙上的鮮紅的印記,「完美。」

只見一個巴掌大的方框內,寫著「李大海專屬母狗」

七個字,用的還是騷包的篆體,乍看起來真的跟印章一般。

李大海長長舒了一口氣,歡歡這隻蕩的小母狗,至此終於完全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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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心

2024-08-17 22:34:32

第七章是男人就要開高達

距改造小母狗之後,眨眼間過去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的時間,李大海的每天生活,無時無刻不與「我的寶貝小母狗」膩歪在一起,可謂是紙醉金,糜爛放縱,房間內充了石楠花的香氣,真真是樂不思地球。

每天的常就是,被早安咬醒,起,幹,吃早飯,遛,洗澡,幹,吃午飯,幹……絕不給兒放一刻的假。

亦不愧是「天生的母狗」(「什麼先天犬,不就是天生的母狗嗎。」

李大海語),對於身體的改造適應的飛快,現在已經可以在子環被來回拉扯刺引發的高下,正常的爬行和奔跑了,遠不像剛剛改造完成之後那樣的狼狽,得到了李大海的大力誇獎。

現在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早上和傍晚的遛狗,一到時間就叼起自己的牽引繩爬到李大海腳下,快的搖著尾巴——是的,已經掌握了搖尾巴的訣竅——抬起小腦袋,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李大海,提醒自己的主人:該給小母狗放啦。

李大海美這時會滋滋的接過牽引繩,將繩子一端的彈簧鎖鉤「咔噠」的套在乖巧伸出的舌頭上的舌環上,得意的牽著乘上電梯,來到外面的山谷內,打開遙控器,看著或在清晨的光中,或在夕的餘暉下,抬起一條短短的後腿,「嘩嘩」地讓積攢的清亮,在半空畫出一個弧形。

真是太美了!

然後一人一狗,會在山谷中散散步,還會玩一會叼飛盤——最喜的遊戲之一——隨著犬經的修習,現在叼飛盤越來越準,已經基本上百發百中了。每當奮力躍起,在半空「咔」的叼住飛盤,然後落到地上時,後腿間懸著的子總會在劇烈的顫動下,帶給一次高,從被子頸環拉開的子口,一抖一抖地吐出一小泡水來。有時李大海看得興致發,也會抱起,就地出的子

這樣的生活簡直太了!每當李大海低吼著在的子出一股股濃時,都會這麼想。

當然兩個人(一人一狗?)在這三個月內也不是隻有去。李大海在晚上摟著睡覺前——他雖然給準備了狗籠和睡覺的狗窩,但不喜,每晚睡覺前總是執著的爬上鑽進李大海的懷裡,久而久之李大海也就默認這樣了——詳細的向解釋了自己的來歷、關於地球的種種常識,試圖改正以為自己是「仙人」這一錯誤認知。

「唉?所以說,主人那裡的仙人都不叫仙人,叫科學家?」依偎在李大海懷裡,睜大眼睛問道。

李大海無奈放棄。

除此之外,李大海還利用的餘暇(?)時間,給做了四隻爪套和一條帶。爪套套在四肢末端,一來保護肢端嬌的皮膚,二來可以彈出鋼爪子,可以配合正在修煉的「母狗功」禦敵。「可是,萬一主人抱著的時候,不小心彈出爪子,傷到了主人怎麼辦?」擔心道。「這種事不用你擔心啦。這裡有個安全鎖,需要時再打開就行。總之你要是遇到危險,像這樣用前肢按一下地面,就會彈出爪子啦。」「哇。」

另一條帶在後背處綁了一個小包,裡面是李大海改裝的單兵護盾發生器,只要檢測到有可能造成傷害的衝擊接近,就能自動張開——最高可以防禦口徑狙擊步的子彈,每次充能後可連續維持個小時,在這個冷兵器的世界堪稱無敵。

「我的寶貝小母狗可不能被什麼雜碎傷到了。」李大海心想。

這天李大海心血來,牽著,參觀了基地內大部分地方,包括那個放著時光機的大空。「當初我就是乘坐這臺機器,來到這個世界的。」李大海指著雄偉的時光機道,「可惜啟動這玩意需要十幾座大型核電站同時供能,基地內只有一座小型的核電站,本喂不起這電老虎。」

「所以說主人再也回不去地球啦?」今天的牽引繩掛在項圈上,因此可以說話,「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啦,可以和主人一直在一起。」努力的想安李大海,輕輕的搖著尾巴。

李大海彎下,摸摸的頭。回想起自己當初研究時光機的初衷,嘆了口氣,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而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回到過去,改變未來。

但這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現在的自己,也只有考慮怎麼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了。不過,自己都有了這樣乖巧可人的小母狗,回家什麼的,也不是很在意的事情了。

李大海收拾心情,突然想起基地裡還有個好玩的大玩具,笑著對說:「走,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說罷牽著走到基地下層,來到一個巨大的軍火庫裡。

軍火庫深處,李大海費力的扯下一塊巨大的帆布,出被蓋在下面的東西——一架巨大的機器人。機器人靜靜的立在那裡,身上蒙了厚厚一層灰塵,有些地方刷的油漆已經剝落。李大海站在機器人跟前上下打量著,慨萬千。

仰起頭,看著眼前的巨型機器人:「這、這是傳說中守衛天庭大門的金甲力士嗎?怎麼一動不動?」

李大海不屑:「什麼金甲力士。這可是高達,男人的漫。」

「高達是什麼?」

「高達麼,就是個外號啦,指的就是這個大傢伙了,官方那邊的名字叫『全地形作戰人形裝甲機器人』。當年基地裡有個前輩,是個狂熱的機甲控,最大的願望就是造高達。本來麼,一開始誰也沒把他異想天開的主意當回事,但突然上面不知道了哪筋,竟然真的給他批了一筆款子。那位前輩也確實牛,居然真的把這玩意兒造出來了——據說裡面有許多先進的技術,現在……呃,我穿越前還在用。」李大海說著,拍了拍機器人的膝蓋部分,以他的身高,也只能夠得到這裡,「只是這高達的造價實在太過高昂,造一架這玩意,能造幾十架最新式的戰鬥機了,所以一直也沒能量產,就這一臺原型機,這些年一直被封存在這裡,落了這麼厚一層灰。」李大海頓了頓,又低聲自言自語道:「要不是我發了一回瘋,那臺時光機,估計也是同樣的命運吧。」

張開嘴巴,「哇」的驚歎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自顧自的繞著機器人爬了一圈,「這個大傢伙可以動起來嗎?」

「當然要有人進去開才能動。雖然也能遠程遙控,但哪裡有自己親自開來的。果然高達就是男人的漫啊。」李大海嘿嘿笑著,轉身彎抱起,「走,我帶你開高達出去兜兜風。」

然而雖說要開高達兜風,但這機器人在軍火庫裡放置了這麼多年,哪能說開就開?李大海馬上發現了這個問題,不有些掃興的抱著回到上層生活區,打算接下來幾天內好好收拾收拾「高達」,體驗一把「男人的漫」。

三天後,重新保養上漆後(基地內自動維護機器人們的功勞)的高達渾身金光閃閃,充包的氣息,李大海志得意的抱著,爬進了駕駛艙。坐在李大海雙腿之間,好奇的打量著駕駛室。

李大海按照這幾天生活剝的作手冊,開始啟動機器人。只見電子屏幕上閃出一串「-」的字樣,看的李大海目瞪口呆:「,這前輩也太會玩了!」

又按下幾個按鈕,機器人頭部的雙眼亮了起來,駕駛艙外壁瞬間變得透明,四周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又引來一聲驚呼。

李大海不放心的把自己和用安全帶牢牢綁在駕駛椅上,又遙控打開了高達所在天井上面的蓋板。

轟隆聲中,天井蓋旋轉著緩緩分開,外面清晨的入,灑在一身土豪金的高達身上,頓時金光閃閃,恍如一具金甲巨人……

弄心

2024-08-17 22:34:33

第十一章千里馬

韓菲兒渾身只披著一件衣服,坐在蘇鸞房間裡,看著對面身著鵝黃衣裙的女孩,心想難道這就是蘇家三小姐?果然是被主人救走了啊!卻轉頭看了李大海一眼:「這是……?」

「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是蘇鸞,我幾天前從蘇家莊帶回來的。」

李大海又轉頭對蘇鸞說:「這個牛就是昨天企圖刺殺我的那個合派聖女了,叫韓菲兒。」

蘇鸞看著對面光著股、著一對大的韓菲兒,面毫無異狀,輕輕點頭道:「韓姐姐好。」

又對李大海說:「李大哥果然已經收服了韓姐姐了呢。」

李大海尷尬的撓頭:「哈哈哈,用了一點手段而已……」

這時門被打開,腦袋探了進來:「主人……」

李大海轉身開門抱起:「你怎麼來了?」

依偎在李大海懷裡:「自己待著好沒意思。——咦,這就是那個壞人?」

「沒錯,她已經是你主人的母牛了。」

看了一眼韓菲兒那對宏偉聳立的房,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哼」的一聲,別過頭去。

李大海寵溺的拍著的頭:「小母狗吃醋啦。放心,你以後會比她還大的。」

把頭埋在李大海懷裡,哼哼唧唧。

李大海抱著重新坐下:「好了,蘇姑娘你有什麼事,就直接問吧。」

蘇鸞收起剛才看著出的微微笑容,對韓菲兒問道:「韓姐姐既然出身合派,能不能告訴我,『千里馬』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菲兒嘆了一口氣道:「這『千里馬』是合派百年前一位堂主所創。其實在我看來,就是一門屠龍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

蘇鸞點頭,示意韓菲兒繼續。

「所謂千里馬,就是母馬的一種。所修習的內功就是『千里神行篇』,但在聖……合派教內,都管它叫『千里行篇』。這心法與普通心法不同,修習的話,必須首先齊肩截去雙臂。」

李大海並不奇怪,修煉的犬經,也是要截去小腿小臂的。

韓菲兒繼續說道:「合派給母畜練得武功,都是以為基,化作真氣內力。」

韓菲兒看了一眼被李大海抱在懷裡的,「像公主這樣的『先天犬』,天生極盛,修習天狗大法自然事半功倍。」

李大海想到開始練犬經不過三個多月,就已經叼飛盤百發百中,不點了點頭。

韓菲兒接著道:「那麼,按照此理,若是能讓母畜一直積蓄,得不到釋放,是不是就能源源不斷化作內力?若是再創出一種功法,能讓真氣內力反過來化作,兩相結合,是不是就能彼此發,、真氣越積越厚,最後成就大宗師境界?」

韓菲兒頓了一下道,「這種讓永遠積聚無法釋放,而讓內力快速增長的方法,就是『千里馬』的馴養之法了。」

李大海聽了不了一口氣:「讓望永遠得不到釋放,難道要……」

韓菲兒點點頭:「被馴養的母馬必須永遠徘徊在高邊緣,但是永遠不能真正高。」

「不能高?這麼說,也不能被人幹?」

「自然不能。被馴養成千裡馬的女奴,身體會變得極為,所以戶必須被封閉,不能再被入,因為那樣一定會讓母馬高。」

李大海到懷裡的聽了之後身體都在微微發抖:「永、永遠不能高……也不能做……」

每天高次數數也數不清,讓她不能高,還不如殺了她。

李大海又問:「不能高這種事情,只憑母馬自身意志辦得到嗎?」

「很難。被馴養的『千里馬』必須有強大的信念支撐,必須有為主人奉獻一切的決心,才能在衝擊之中,堅守本心,強行抑制住高。但人力有時盡,就算意志再怎麼堅定,在夜不停的衝擊之下,也總會有失守的那一刻。所以哪怕在合派內,也有很多人認為,『千里馬』之法不過是空中樓閣,不值得去關心。」

「若是沒能忍住高又如何?」

蘇鸞問。

爆發,,氣血逆行入腦,在極度的快中七竅血而死。」

「既然這『千里馬』幾乎不可能練成,合派又為何……對其念念不忘?」

李大海接著問。

韓菲兒嘲諷的笑了笑:「自然有緣由。『千里馬』積蓄不能釋放,母畜情由內而外,把玩起來自有種種妙處;最重要的是,只要修習此法的母馬能堅持得住,短則一年,多則三年,必然晉入大宗師之境——要知道,我父親當年號稱百年來最年輕的大宗師,也是經過了近三十年的苦修。」

「你父親?」

蘇鸞奇怪的問。

「我父親就是慕容城。」

韓菲兒答道。看來她很肯定在座的諸女都聽過這個名字。

「慕容大將軍是你的父親?」

驚呼,語氣裡充了崇拜,「我聽說慕容大將軍很厲害很厲害,當年差一點就滅了南吳,可惜……」

「好啦,這些陳年舊事,以後再說。」

李大海打斷道,「『千里馬』只要修成,就必然是大宗師?不打折扣那種?」

「是的。雖然跟我父親這樣一步一步修成的還是不能相比,畢竟時尚短,經驗、招式均有不足,但以真氣內力而論,確是大宗師境界無疑。」

「那也夠厲害的了……話說你們的大宗師,究竟有多能打?」

李大海關心的問。

「跟主人自然不能比。據說我父親當年,曾單匹馬對上南吳三千騎,擊殺數百之後,從容而去。」

以一敵千?還是正規軍中的騎兵?這也太了吧!這「千里馬」就算比開掛的慕容城弱一些,想來也不會差太多——難怪合派明知此法是「屠龍術」,也還是念念不忘,到處尋找合適的女孩——一年就能培養出個準大宗師戰力,又能打又能玩,換我我也想要啊。

「那,『千里馬』究竟有沒有人練成?」

蘇鸞又問。

「有的。百年以來,只有三名女奴練成了『千里馬』。但最後無一例外,都高而死。」

韓菲兒察覺到了什麼,看著蘇鸞眼睛暗含警告道。

李大海莫名到氣氛有點不對勁。蘇鸞低頭沉默片刻,抬起頭定定看著李大海,語氣決然道:「李大哥,蘇鸞願認您為主,請把蘇鸞調教成千裡馬吧!」

「哈?」

「萬萬不可!蘇姑娘,這『千里馬』乃是絕路,那三名女奴練成千裡馬之後,最多的只活了五年,最少的只活了一年而已!」

「李大哥是異界仙人,一定有辦法讓蘇鸞永遠不能高的,對不對?」

蘇鸞面平靜看著李大海,言語中雖是問詢,但語氣中卻透著肯定。

是的。我確實有辦法——李大海想道——而且不難,和韓菲兒的項圈都有高抑制功能,自己只要稍作改裝,變主動發動為被動發動即可——但是,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

李大海沉默不語。良久之後,對韓菲兒說:「你先出去一下。」

又把放到地上:「你也先回房間去。」

韓菲兒起身離開,也不鬧了,只是抬頭擔心的看了蘇鸞一眼,自己爬走了。

屋子裡只剩下李大海和蘇鸞兩人。

「李大哥,不,主人。」

蘇鸞打破沉默,「您有辦法的,對不對?」

「我還沒答應做你的主人呢。」

李大海深呼了一口氣,「不錯,我確實有辦法。但問題是,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做這千里馬?韓菲兒也說了,這是條不歸路。」

又補充道,「合派那邊你不用擔心,老子過幾天就滅了他。」

「這……只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合派無關。」

「你是為了報仇?」

「……是。」

「就算是為了報仇,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無論滅你蘇家莊的人是誰,只要讓我查到,我都能幹掉他——不是我吹牛,這世上我想殺誰,還真沒人能攔得住。就算你想要親手報仇,這世上武功秘籍也多得是,何苦要練那千里馬?」

「但是,這世上只有千里馬這一種武功,能在一年之內讓我成為大宗師。」

「就算如此……」

「其實,我想成為千里馬,也不僅僅是為了報仇。——李大哥也很想擁有一匹千里馬,對不對?」

蘇鸞看著李大海,突然展開攻勢。

「我……」不錯,我確實很想。李大海誠實的對自己說。

「李大哥已經有了母狗和母牛,正缺一匹母馬。」

蘇鸞毫不留情,揮出直拳。

「可是……」李大海節節敗退。

「李大哥一定也很想看到蘇鸞苦苦忍耐高的樣子,沒錯吧?」

蘇鸞打出致命一擊。

李大海直接被:「這個……」一想到面前的小美女截去雙臂後,留著水,求不的樣子,下面就硬起來了。

蘇鸞看著李大海支起的帳篷,出勝利的微笑:「那麼李大哥為什麼要拒絕呢?」

李大海做出最後的掙扎:「不對……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好吧,我承認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母馬母狗什麼我也很喜,救你也確實未嘗沒存著想要上了你的心思……但是,你也不用為我做到這個地步吧?你好歹也是蘇家的三小姐……」

蘇鸞搖搖頭:「蘇家已經不存在了。」

又說:「如果當初李大哥沒有來救我,我要麼是被官兵發現殺死,要麼就是被合派擄走。到了合派,也還是會被調教成母馬的吧。蘇鸞其實……很喜李大哥。能做李大海的母馬的話,也很不錯。」

蘇鸞臉紅紅地抬起頭看著李大海:「有一件事情,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從小,就對母馬什麼的很興趣。看到叔叔伯伯養的那些母馬母狗們,就心跳加快,臉上火熱,有時又會想象著自己光了衣服在街上拉車的樣子……也許,我命中註定,就是要成為母馬的。」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命中註定。」

「不,有的。我小時候,家裡來了個和尚,據說是什麼北邊來的活佛,看到我之後,說我有千里馬的潛質。父親聽到之後然變,把那個和尚趕走了。」

蘇鸞微微嘆了一口氣,「後來家裡人都對此閉口不提,我也就漸漸忘了這事。直到看到了那本《相馬經》,才又想了起來。」

法克!怎麼又是那個神

蘇鸞咬了咬嘴,又說道:「其實……知道千里馬永遠不能高,我也到……很興奮呢。」

「什麼?」

蘇鸞自嘲的道:「也許……我真的是個變態吧。明明是那樣絕望的一種狀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光是想象一下,就……有些了。那種渴望著高,卻永遠無法得到,無法釋放的覺,讓我覺得好興奮,好足,好想親身體驗一番……好像自己身體一直在嚮往著如此,可我卻從不知道一般。」

蘇鸞臉紅紅的,眼神有些離:「他們都說我有千里馬的潛質,看起來真的是這樣。」

「你真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千里馬?」

「一定。」

「那本相馬經我也看過。千里馬的話,就是母馬的一種,是不能穿衣服的。」

「蘇鸞明白。」

「做母馬的話,按照規矩,不能再躺著或者坐著,就連睡覺也只能站著。」

李大海沒說出口的是,給主人口時也可以跪著。

「蘇鸞知道。」

「而且,還要截去雙臂。」

「嗯。」

「最重要的是,一旦開始修煉,就永遠都不能高了。」

「是的,蘇鸞很清楚。」

蘇鸞緩緩走上前,主動抱住李大海,把臉貼在李大海口:「主人,請為蘇鸞去肢,把蘇鸞的小封閉起來,然後……把蘇鸞調教成千裡馬吧!」

李大海呼猛然重起來,下大鳥昂揚而起,頂在蘇鸞小腹上。蘇鸞踮起腳尖,臉頰通紅,仰起頭主動吻向李大海。

李大海低下頭,摸著蘇鸞的秀髮,接受著女孩青澀的初吻。蘇鸞主動把香舌伸進李大海嘴裡,兩人舌頭糾換著體,良久才緩緩分開,邊拉出一道長長的粘絲。

蘇鸞後腿幾步,面對著李大海,輕輕解開衣帶。衣裙落,雪白的體立刻展示在李大海面前。衣裙內居然一絲不掛,顯然早有準備。

緊接著又把把雙手緊緊背在身後,高高地舉起一條修長的大腿,筆直地靠在自己耳邊,擺出一個金獨立的姿勢,向李大海展示著自己微微泛著水光,粉紅的處女小

「主人,從今以後,蘇鸞就是您的母馬了。」

蘇鸞面帶羞澀,穩穩地維持著這的姿勢,看著李大海道。

「是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母馬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李大海上前,輕輕撫摸著蘇鸞的抬起的大腿部,手指緩緩下滑,輕輕蓋住蘇鸞微微顫動著的粉,宣佈道。

蘇鸞抬起頭對著李大海笑了。自從她被從蘇家莊救回以來,還從來沒有這樣笑過。

「就這樣吧。成為千里馬,為主人獻出一切。這樣,我就又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蘇鸞默默對自己說道。

第十二章花徑只待緣客掃

李大海牽著一絲不掛的蘇鸞走出房間道:「既然你以後就是母馬了,那麼就不能再住人的房間了。我會為你做一間馬廄的。」

蘇鸞點點頭。

守在房間外面的韓菲兒和看過來。韓菲兒看著光著身子的蘇鸞,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嘆了口氣。則活潑許多:「蘇姐姐決定做那個千里馬了嗎?」

蘇鸞點點頭:「是的。」

「可是,剛剛那個大牛說,做千里馬很辛苦的。」

蘇鸞微笑:「我會努力的。主人也會好好調教我的。」

李大海輕輕怕了一下腦袋:「什麼大牛,韓菲兒也是我的女奴,叫韓姐姐。」

委屈的道:「韓姐姐。」

韓菲兒立刻討好的笑道:「能讓公主殿下叫聲姐姐,菲兒實在受寵若驚。」

想了想將身上披著的衣服了下來抱在懷裡。

這裡的女奴只有她披著衣服,讓韓菲兒竟然莫名有些尷尬;隨即又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穿著衣服到羞愧,果然已經適應了女奴的身份了啊。她抿了一下嘴,說道:「既然蘇妹妹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高的問題怎麼辦?

只憑意志強行制住高,早晚會失控的。「蘇鸞笑笑:「多謝韓姐姐關心,主人會幫我的。「李大海點點頭:「我確實有辦法,只是要對蘇鸞進行一些改造。」

轉頭問蘇鸞:「沒問題吧?」

蘇鸞笑道:「都聽主人的。」

李大海彎抱起:「那麼擇不如撞,今天就給咱們新晉的小母馬開苞吧。你們也一起來。」

又用另一隻手摟住蘇鸞肩膀在她耳邊道:「也讓你好好體驗一下高覺,以後就沒這個機會啦。」

蘇鸞害羞低頭,舉起前肢呼,就連昨天剛剛開苞後庭的韓菲兒,想到的快,也不有些期待起來。

李大海的房間內,三女玉體橫陳,燕肥環瘦,情濃郁的放出滴出水來。韓菲兒把蘇鸞推到大中間,把她的雙腿分開,笑道:「蘇妹妹今天是主角。」

又看著蘇鸞修長的雙腿讚歎道:「好漂亮的腿,果然最適合做母馬呢。」

蘇鸞雙手緊張的抓著單,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大海。一旁卻倒騰著四條短短的腿,爬到蘇鸞肚子上,低頭起蘇鸞粉來。

李大海哭笑不得:「你這條小母狗,怎麼敢截你主人的胡?」

抬起頭:「先幫蘇姐姐,一會開苞的時候才好不疼。」

蘇鸞到小漉漉的舌頭著,果然放鬆很多。看著眼前雙腿間吊著的子,好奇的問道:「妹妹的子,一直是這樣吊在外面的嗎?」」當然了,都用鏈子鎖住啦。

你可以用手很喜別人摸她的子的。「聞聲搖了搖股,出的子在蘇鸞面前一晃一晃地:「蘇姐姐摸摸吧。「蘇鸞好奇的伸手出輕輕握住的子上下動,」啊「的一聲,子吐出一股水來,落到蘇鸞脯上,隨後又繼續伸出舌頭,賣力的舐起蘇鸞的小來。

這邊韓菲兒跪在地上,主動伸手解開李大海的子,怒漲的具猛然彈了出來,打在韓菲兒臉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韓菲爾瞬間眼神起來,她雙手握住李大海的具,輕輕動了幾下,然後張開嘴巴,將碩大的頭納入口中,用舌頭輕輕繞著。

李大海覺得不過癮,按住韓菲兒的腦袋,把具更深入的進對方的喉嚨,韓菲兒不敢反抗,連忙調整呼,為李大海做深喉口

李大海一邊著韓菲兒的嘴巴,一邊伸手抓著韓菲兒的子來回動,只覺得手綿軟,玩了一會,又用手狠狠掐了幾下韓菲兒翹著的頭,韓菲兒喉嚨裡輕輕「嗯」了一聲,卻帶著一絲媚意。

李大海一邊掐這頭一邊問:「這麼快就又想要啦?」

韓菲兒喉嚨裡巴,沒法說話,只是輕輕點點頭,但又馬上搖搖頭。

李大海心領神會:「想要,但又想要再憋一會,好能直接?」

韓菲兒點點頭。

李大海「啪啪」地拍了拍韓菲兒的大子:「你這隻牛真是沒救了。」

韓菲兒眼中情愈濃,更加賣力了。

那邊已經被蘇鸞動子達到了好幾次高的蘇鸞臉上脯上全都是。蘇鸞卻毫不在意,伸出舌頭把嘴邊的乾淨:「妹妹的水好多。」

又看著的尾巴問:「妹妹的尾巴為什麼會動?」

李大海笑道:「裡面有機關的。將來給你也安一個。」

蘇鸞想象著自己甩著馬尾巴奔跑的情景,有些期待起來。

覺得蘇鸞的小已經被的足夠了,轉過身來,看見蘇鸞被自己了一身的水,不好意思起來:「蘇姐姐真是對不起,幫你乾淨。」

說罷又低頭起蘇鸞臉上上的水來。蘇鸞摸著的腦袋道:「好乖呢,難怪主人這麼寵著她。」

李大海把拔出韓菲兒的嘴巴,轉身笑道:「我以後也會很寵著你的。」

蘇鸞知道即將被開苞,連忙分開雙腿,雙手抱住膝彎,剛剛被水的小一顫一顫的對著李大海。

李大海輕輕撫摸著蘇鸞的大腿,「不要緊張。

你看,你的小明明都已經這麼了。」

然後又低頭對著蘇鸞通紅的耳朵說道:「這是將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進你的小,也會是你第一次,和唯一一次的高,所以,放輕鬆,好好享受,記住這種覺,明白麼?」

蘇鸞聽到「唯一一次高」的話語,頓時興奮起來,小也微微張開一條隙。

李大海伸出手指,分開蘇鸞的小,紅紅的深處,覆蓋著一片薄薄的半透明的處女膜,「是半月形的膜孔呢。」

李大海笑道。

說完又想起什麼似的,從私人空間裡拿出一臺相機,對著保持著等待開苞姿勢的蘇鸞咔咔的照起像來。

一旁韓菲兒和都好奇的湊過來:「這就是相機嗎?」

在基地呆的時間最長,好多東西都已經認識。「是的。可惜給你開苞的時候忘了拍。」

「現在給蘇姐姐拍也一樣。」

大度的說。蘇鸞疑惑的眨著眼睛,李大海把相機屏幕給她看:「你看,這就是你現在小的樣子,等我給你開苞改造之後,你小就不是這樣啦,所以拍幾張照片留念。」

又對韓菲兒說:「以後給你開苞也會拍照留念的。」

說完把相機往上一丟,,按住蘇鸞的雙腿,輕輕在她已經的一塌糊塗的小上摩擦起來。將水塗頭後,身一,就刺入蘇鸞的處女小內。

蘇鸞只覺得一火熱硬的入身體,將小撐漲漲的,微微一疼,就頂到了小深處,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女。

蘇鸞輕輕的「啊」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驚訝。

李大海問:「怎麼了?疼麼?」

蘇鸞搖搖頭:「奇怪,本來以為會很疼,但是……只有一點點,只是覺得好漲。」

一旁羨慕的說:「蘇姐姐好厲害,被主人開苞的時候,都被哭了呢。」

李大海笑道:「這裡面也有你舌頭的功勞。」

又對蘇鸞說:「你不覺得疼那就更好了。好好享受你這一生唯一一次的被吧。等你成了千里馬,就再也體驗不到被覺啦。」

蘇鸞聽到這話,頓時發起情來,眼神離的說:「是,蘇鸞以後再也不能高,再也不能被主人,請主人趁這次狠狠為蘇鸞開苞吧。」

發之下,就連緊緊包裹著具的道也微微動起來,讓李大海到一陣蘇

蘇鸞似乎明白這是自己唯一一次體驗被大覺,索不再矜持,主動用兩條大長腿上李大海的,雙手摟住李大海後背,吐氣如蘭道:「請、請主人用力幹小母馬吧……」

李大海低吼一聲,按住蘇鸞雙肩,聳動,彷彿打樁機一般幹起蘇鸞,次次盡沒入,啪啪作響,帶出一股股水來。蘇鸞被幹的小嘴微張,眼神空,再不復平時的沉著冷靜,胡言語起來:「主人……乾的小母馬好…………好開心……」

只覺得體內的巨物就彷彿是自己的一切,自己哪怕被幹到死也心甘情願。

一旁的看的也是意,岔開兩條後腿在上摩擦著自己的子,韓菲兒看了笑道:「公主不嫌棄的話讓菲兒幫幫您吧。」

哪裡還顧得上這些,立刻主動把股送到韓菲兒面前。韓菲兒用手的子,入手覺滑膩非常,只覺得先天犬果然名不虛傳,另一邊卻又伸出頭去,探入李大海下,將李大海兩顆卵蛋含入口中,輕輕舐,腦袋亦隨著李大海蘇鸞來回擺動,看上去居然嫻無比。

這邊蘇鸞被李大海乾的幾乎靈魂出竅,在沒有任何其他刺的情況下,只憑藉著,就來了一次劇烈無比的高。初次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高的女孩,仰起脖子尖叫著,四肢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李大海,肢,在李大海一陣劇烈的之下,被帶出一股一股,很快就染單。

後的蘇鸞無力的癱到在上,微微息著,汗水把頭髮一縷一縷的粘在額頭上,臉上卻出了足的笑容:「真的是很呢,多謝主人為蘇鸞開苞,蘇鸞會永遠記住這種覺的。」

李大海莫名到有些心疼,猶豫道:「要不,你還是不要做那個千里馬了吧。

當一匹普通的母馬也很好。「蘇鸞輕輕搖了搖頭,笑容中帶著堅決:「蘇鸞已經做下的決定不會改變,主人說過的話,又怎能反悔呢?「「那好吧,我以後也一定會很嚴格的調教你的。」

「拜託主人了。」

李大海緩緩拔出,蘇鸞的小好像捨不得李大海的具一般,仍然緊緊包裹著,離時,帶出一截,發出啵的一聲,剛剛被開苞的小徒勞的張開著,但再也無法得到足。

李大海看著依然堅的大鳥道:「還沒出來呢。要不然咱們再來一炮吧?」

蘇鸞皺起眉頭:「可是,『千里神行篇』上面說,千里馬一生只能有一次高,否則的話會影響修煉的心境……」

「一定要這麼嚴格嗎?」

蘇鸞倔強的點頭:「是的。」

「……等等,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千里馬的事情?」

李大海反應了過來。

蘇鸞偏過頭:「是的。蘇鸞一定很變態吧,明明這麼絕望的事情,明明也很害怕,但是卻又忍不住去嘗試,忍不住去喜……」

「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嘛,也許就有人喜這種瀕臨高卻永遠得不到的絕望呢……」

李大海聳聳肩,又看著自己的大鳥道:「不過,這個怎麼解決?」

立刻道:「主人來幹我吧!」

韓菲兒卻道:「為什麼主人不趁此給蘇妹妹的後庭也開苞呢?」

李大海道:「好主意。」

一旁的撅起嘴巴。

李大海用手大力的腦袋:「一會有的是機會幹你。」

蘇鸞也艱難的翻過身來,對著李大海撅起股,雙手扒開出雛菊:「請主人為蘇鸞後庭開苞吧。」

李大海拍了拍蘇鸞的股:「幹後面沒關係嗎?」

「沒關係的,後面的話,蘇鸞可以忍住。」

李大海對韓菲兒笑道:「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個會被幹眼高呢。」

韓菲兒紅著臉低下頭。

李大海把抵在蘇鸞眼上,再次身而入。這次遠不像給蘇鸞小開苞那樣順利,強硬的擠進後庭,門的括約肌徒勞的緊緊箍住,很快被撕裂開,出一絲鮮血。

李大海道:「果然這樣才正常嘛。——疼不疼?」

蘇鸞點點頭。

「放心,很快就會適應的。」

李大海緩緩起來。蘇鸞抓著單,雖然隨著的摩擦股火辣辣的疼痛,但腸道深處卻有種充實的快,一下一下地充實著自己。蘇鸞閉上眼睛,輕輕的「嗯、嗯」的哼著,果然很快適應了

「但是,不能再高了。雖然好想要高,但是不能,必須忍住。」

蘇鸞默默的想。

一旁爬過來,並排趴在蘇鸞左邊,「蘇姐姐……」輕輕喚了一聲,蘇鸞轉過頭,馬上用櫻印上蘇鸞的嘴巴,蘇鸞微微睜大眼睛,兩名少女就開始舌吻起來。搖著股,子和連著的鐵鏈也隨之搖晃,發出嘩啦啦的響聲,李大海會意,伸出一隻手,上下的子來,又練地把中指伸進子口攪動,立刻發出呻,與蘇鸞的舌吻更加熱烈了。

韓菲兒也有樣學樣,趴到蘇鸞右邊,雙手扒開股,回頭乞求的看著李大海:「主人……」李大海也不客氣,用另外一隻手食指中指也進韓菲兒微微張開的內,攪動起來,韓菲兒也立刻「啊、啊」的叫起來。

李大海一人御三女,看著三名盡態極妍的女奴在自己下婉轉承,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豪情,下用力,乾的蘇鸞股啪啪直響。蘇鸞受著快的衝擊,抓著單,與舌吻分散注意,拼命忍耐著不讓自己高

蘇鸞覺就像過了一輩子那麼漫長,李大海突然狠狠的幹了幾下,把蘇鸞身體都頂的向前挪動了幾分,就在小母馬股裡出濃。蘇鸞到腸道內一陣滾燙,險些失守,連忙與呼櫻分開,狠狠咬著自己的嘴,拼命把高望抑制住,隨即一陣空虛和煩躁傳來。「這就是我以後每天都要體驗的覺麼……」

蘇鸞心想。

兩邊和韓菲兒都已經達到高,齊齊嬌呼一聲,下體來。蘇鸞羨慕地看著她們,「可惜我是主人的千里馬,再沒有高的權利了……」

想著想著下體卻又出水來。

李大海拔出,剛剛,卻依舊昂然立,一點沒有軟下去的意思。

和韓菲兒立刻起身,一左一右舐起李大海的來。「主人主人,今天還沒有幹過呢。」

一邊一邊道,韓菲兒也討好的看著李大海。李大海仰天大笑:「放心,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李大海再戰,又的子,在嘩啦啦的鐵鏈聲中把小母狗送上了三次高,然後又狠狠的把大到差點,讓韓菲兒再次體驗了一把,看的大叫:「主人,也想要!」

最後又久違地拔出的尾巴,也讓體驗了一把

在這過程中,蘇鸞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雖然眉目間情湧動,但雙手都沒有再去碰淋淋的小一下,只是偶爾上前,主動為李大海口和清理

李大海摸著正在的蘇鸞的頭:「你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呢,何苦這樣為難自己?」

蘇鸞吐出,輕輕笑道:「既然已經決定做主人的千里馬,就應該努力才行。主人也不能對蘇鸞鬆懈呀。」

李大海頭一次被自己女奴的告誡,不有些訕訕,按住蘇鸞頭道:「張開嘴巴,仰起脖子。」

蘇鸞馬上會意,張開嘴巴,將李大海的到底,納入喉嚨。

李大海今晚最後一次在蘇鸞喉嚨裡,饒是他金不倒,連續幹了這麼久也到有些疲憊。從蘇鸞嘴巴拔出,蘇鸞初次深喉,立刻咳嗽起來。

李大海笑道:「以後你下面兩個都要封死,只能靠嘴巴了,還要勤加練習才行啊。」

蘇鸞點頭。

和韓菲兒經過數次烈的高,早已沉沉睡去。

李大海摟著蘇鸞躺在上,輕輕的摸著她的體:「這麼美好的身體,卻要被封下體,絕高覺好費啊。」

蘇鸞笑道:「主人不也很想看著蘇鸞得不到高求不的樣子麼?」

「這倒是……」蘇鸞依偎在李大海口:「自從被主人救出蘇家莊,蘇鸞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蘇鸞願意為主人忍耐,願意為主人奔跑,願意做主人的千里馬……」

蘇鸞抬起頭看著李大海,眼睛裡熠熠生輝:「蘇鸞很高興做這一切……」

第十三章蓬門今始為君閉

蘇鸞在被開苞之後的三天,再沒有高,也沒有再去觸摸自己的小和雙一下。李大海把她的雙手拘束在背後,讓她提前開始適應今後母馬的生活;又為蘇鸞在基地內建了一間馬廄,裡面有淋浴間,水槽,和假具餵食器,還有一間小小的、恰好可以讓蘇鸞站在裡面的木圍欄,就是今後蘇鸞晚上睡覺的地方。

蘇鸞明白成為母馬之後自己沒有躺下或者坐著的權利,必須學會站著睡覺。

「果然做一匹母馬很辛苦呢。」

蘇鸞想,但對即將到來的生活卻更加期待了。

三天後蘇鸞的改造工作終於準備好,她明白,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終於來了。

李大海把蘇鸞領進當初改造的房間。對蘇鸞做最後的確認:「你真的決定要成為千里馬了嗎?這是你最後反悔的機會了。」

蘇鸞點頭道:「我確定,主人。」

「那好,你躺上去吧。」

李大海指著手術道。蘇鸞聽話的躺了上去。

李大海用拘束帶把蘇鸞綁好:「首先是去肢。要打麻藥嗎?」

蘇鸞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真的不打?你又不是那種受狂體質。」

蘇鸞再次搖搖頭。

李大海聳肩:「那好吧。咬住這個。」

說罷將一條疊好的進蘇鸞嘴巴里,縱起機器來。

時隔三個月,光去肢機器再次開動,一陣焦糊味中,將蘇鸞纖悉潔白的雙臂齊截下。蘇鸞咬著巾,始終沒有哼出聲。

手術結束後,李大海擦著蘇鸞臉上的汗:「很堅強呢,小母馬。」

蘇鸞虛弱的笑了笑。

李大海扶著肩膀上綁著繃帶的蘇鸞走出手術室,守在外面的和韓菲兒立馬圍了上來。「蘇妹妹看上去更苗條了,部也顯得更大了。」

韓菲兒誇獎道。

也圍著蘇鸞爬來爬去:「蘇姐姐以後就是主人的母馬啦!」

李大海笑道:「好了,現在蘇鸞需要休息。剩下的改造等幾天再說。」

當天晚上,蘇鸞首次在自己的馬廄中站著入睡。「其實這樣也不是很難呢…

…」

蘇鸞睡著前糊糊的想。

傷口恢復期間,李大海開始鍛鍊蘇鸞的高抑制能力。「所謂『千里馬』,說到底,必須要讓母馬始終維持在高邊緣又不能高,才能讓內力不斷增長,而不是讓母馬完全失去快——否則的話,只要將女奴去勢,豈不是每匹母馬都可以練成了?」

韓菲兒說道。

李大海深以為然。於是,在的自告奮勇之下,李大海命令蘇鸞抬起一條腿,擺出金獨立的資質,讓蘇鸞的小,然後讓蘇鸞堅持住不能高

李大海拿著一電擊器在一旁監視,一旦發現蘇鸞有高的跡象,就會上去來一下強行中斷。

一開始蘇鸞最多隻能堅持一個小時,就會被李大海電擊;然後時間越來越長,到了最後,雖然蘇鸞在高邊緣忍耐的搖搖墜,身體顫抖幾乎維持不住金獨立的姿勢,但無論怎麼,也依然能忍耐住不高

「現在蘇妹妹還沒怎麼練習『千里神行篇』,所以可以堅持的住。等到將來修為越深,你的積蓄的越厚,身體就會越。到最後,甚至會達到哪怕雨水滴到身上,也可能會引發高的地步。初代千里馬,就是在一個雨夜拉車的時候,失控高而死的。」

韓菲兒告誡道。蘇鸞輕輕一笑:「多謝韓姐姐提醒。」

韓菲兒嘆了一口氣。哪怕到現在,她還是不明白蘇鸞為什麼一定要成為千里馬。

「另外還有一點忘了說。

『千里神行篇』真氣運行與普通心法不同,只在足太脾經、足太膀胱經、足少腎經之間循環,再加上積蓄,因此隨著修習深,會讓母馬……蒂膨大,小便失。」

韓菲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合派內之所以稱其為『千里行篇』,就是因為修習此經的千里馬,蒂會膨大到拇指大小,極為,又因為失,會在奔跑之中,淋漓,水橫,一路滴落地面,是為『行』。」

韓菲兒嘆了口氣,「蘇妹妹今後,會很辛苦呢。」

蘇鸞聽了後面紅耳赤,但還是抬起頭看著李大海道:「就算是這樣,也……

也還不錯呀,至少,主人一定很喜看到我這個樣子。」

李大海想象著蘇鸞一邊奔跑一邊摻雜著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的樣子,出一副豬哥相:「這,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蘇鸞噗嗤一笑,韓菲兒再次嘆氣:「主人喜就好。」

又過了三天,蘇鸞傷口恢復,拆下繃帶。只見肩膀斷面處潔白光滑,一絲疤痕也無,彷彿天生如此。李大海意的到:「恢復的不錯。」

蘇鸞看著鏡子中全新的自己,對面的女孩身形高挑,雙腿修長,膚白貌美,粉黛含,因為截去了雙臂,更加顯得身材纖細頎長,雙也格外突出,似乎大了一個型號。心想一個月前,自己還是蘇家人人寵的掌上明珠,結果風雲突變,家破人亡,期間種種際遇,如今自己已經是主人的一匹母馬。

「還是一匹人人都想得到的千里馬,但我只屬於主人一個人。」

蘇鸞有些驕傲的想。

在進行最後的改造之前,李大海領著蘇鸞,帶著韓菲兒和一起,為她進行了一個小小的儀式:在基地外的山谷裡,李大海在蘇鸞面前,把她從蘇家莊穿回的那件鵝黃裙燒掉了。「從今以後,你就不能再穿衣服了。」

李大海對蘇鸞道。「說起來,我在雲州城的破廟裡還藏了幾件衣服呢。現在也穿不了啦。」

歪著頭道。「等有時間,也去找出來燒掉。」

李大海開玩笑說,光著身子的眾女奴都輕輕笑了起來。

「再見,蘇家莊的三小姐。」

蘇鸞看著地上的灰燼,輕輕說道。

李大海再次領著蘇鸞來到改造的手術室。蘇鸞靜靜的躺在手術上。李大海開玩笑道:「不出意外,這就是你最後一次躺著了。」

蘇鸞笑笑,主動分開雙腿成形,出小。李大海用拘束帶把蘇鸞身體綁在上,又摸著蘇鸞的道:「就這樣把你的小封閉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啊。」

「主人以後會有很多女奴的,再說,蘇鸞還有嘴巴為主人服務。」

蘇鸞看著李大海道。李大海無奈笑道:「事到如今怎麼反倒是你來安我了。」

說罷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金屬球:「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高抑制器,安裝在你的子裡,被動觸發,只要檢測到你即將高,就會放電強行抑制。有了這個玩意,以後你就不用擔心會失控高了。但是,從此以後,你也就徹底喪失的高的權利,就連以前的千里馬們臨死之前那種絕頂高,也不會再有了。

「這東西是永久的,只要裝上,就會伸出倒刺勾住子內壁,和子長在一起,永遠也拿不下來——除非把子整個切除。所以,安裝的時候會有些疼。」

蘇鸞點點頭。

李大海又拿出一個手指細的狀物,上面有著一道道螺旋的凹槽,「這是檢測高的裝置,與子球相連,在你的道里,放心,因為很細不會帶來任何快,只是用來檢測道高和給子球充電。你以後要記住,高抑制器只是最後的保險,讓你不會像以前的千里馬那樣最後高而死,但是平時還得靠你自己來抑制,明白了麼?絕對不能對此過多依賴。」

蘇鸞點頭:「明白。」

「那麼這就給你裝上。」

李大海拿起一個擴音器,把蘇鸞的小張開,出子口。然後拿出一隻注器,為子口注鬆弛劑,然後又為蘇鸞注了癒合藥劑號。

沒一會,藥物生效,蘇鸞的子口微微張開一個小。李大海又拿出一個擴器,把蘇鸞的子口張開。

一番折騰下來,蘇鸞已經有些動情,小開始潤起來。李大海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蘇鸞的大腿:「這就發情了?以後還怎麼做千里馬。」

蘇鸞連忙集中神,抑制住快

李大海拿起子球,抵在張開的子口上,然後取下擴器,趁著子口還未恢復,用力一,把金屬球進了蘇鸞的子

蘇鸞的子被冰涼的金屬球刺,猛然收縮。子受到力,呲的向外刺出無數尖刺,尖刺頂端帶著倒鉤,瞬間變成一個海膽,牢牢的固定在蘇鸞的子裡。蘇鸞「啊」的尖叫一聲,身體向上一拱,卻被拘束帶綁在上動彈不得。

「好疼。」

蘇鸞第一次出了眼淚。

「以後會慢慢適應的。等子壁和倒刺長死在一起,就不會疼了。」

李大海安道。

然後又拿出細細的高檢測,金屬一端伸出一個短短的接口,李大海把金屬進蘇鸞道內,接口對準從子出來的子球,咔噠一聲,兩者鏈接在一起。

「我會在你的馬廄裡按照一個充電頭,子球的電量可以電擊次,但以防萬一,以後你每被電擊超過次,都要充電。記住了麼?」

蘇鸞在基地了呆的這些天,早就明白了「電擊」

「充電」是什麼意思,當即點點頭。

「那麼,下一步就是,把你寂寞的小鎖起來。」

李大海再次縱機器,咔咔的彷彿訂書器一般,把蘇鸞的小沿著小釘死,只留下那細細的金屬出來。李大海又拿出一瓶生物膠水,仔細的在蘇鸞被釘死的小上刷起來:「這是癒合生物膠水,塗上之後,你被釘死的小就會長到一起,除非用刀子割,否則再也分不開啦。不過別擔心,你的水還是可以順著這出來的。

好了。」

李大海刷完,細細打量著蘇鸞的小。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什麼異狀,依然是粉的小鮑魚的樣子,但是內部已經完全封死,再也不會有或者其他東西進去了。

「我、我的小,被封死了……」

蘇鸞呢喃道,眼神離起來。

李大海拍了拍她的臉蛋:「還沒完吶。」

又拿出四個銀的環,「這是穿在你的上面的。」

再次縱機器在蘇鸞大上兩邊各打了四個孔,用環兩兩對稱穿起來,再把環的缺口輕輕一對,咔噠一聲,金屬環就閉合了起來。

「反正你的小也用不到了,就給你下面再戴點裝飾。」

李大海解釋道。在燈光下,穿過環閃著金屬光澤,煞是好看。蘇鸞抬起身體,低頭看著鎖在小上的環,身體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真好看呢。」

蘇鸞評價道。

李大海又拿出一跟大的假具,後面帶著一長長的,柔順的棕的馬尾。

「這個就是你以後要一直帶著的馬尾巴啦。這個跟的不一樣,是永久的,戴上就摘不下來了。」

「那、那以後……」

「放心,你以後就吃我給你準備的營養膏就行,不會有大便的。也每天吃那個。」

蘇鸞點點頭。

李大海把蘇鸞翻過身,對著她的眼把塗了潤滑劑和癒合藥水的假具緩緩的了進去,一直沒入後,按動機關,假具彈出倒刺,鎖在了蘇鸞體內。

蘇鸞早有準備,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蘇鸞受著腸道里充實腫覺,雖然倒刺很疼,但意外的很舒服。她試著夾緊門的肌,尾巴果然輕輕搖晃起來。

「這麼快就學會搖尾巴啦,不錯不錯。」

李大海笑道。

「那麼,最後一項,就是給你釘馬掌啦。」

李大海拿出一雙水晶透明的馬蹄形的高跟鞋子來。

「這是我用高硬度的高分子材料做的,又輕又硬又結實,釘到你的腳上,以後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了。」

李大海把玩著蘇鸞白的纖足:「好的小腳。釘馬掌會有些疼,不過做母馬的話都要過這一關的。我可以給你打麻藥。」

蘇鸞搖搖頭:「蘇鸞不怕疼。」

李大海聳肩:「你怎麼跟那個小母狗一樣,都不喜打麻藥。」

蘇鸞笑道:「因為這樣,才能將疼痛銘刻於心,明白自己已經是一匹母馬了。」

李大海抓住蘇鸞的小腳伸進馬蹄內,機械臂將水晶馬蹄猛地套上,馬蹄內一長長的骨刺穿過蘇鸞白纖細的腳掌,釘在蘇鸞額跟骨上,將蘇鸞雙足牢牢固定住。雙腳釘入骨釘的疼痛使蘇鸞一下子暈了過去。李大海連忙為她打了麻藥,過了好一會,蘇鸞才漸漸醒了過來。

「所以說,釘骨釘的時候,就不要逞能了啊。」

李大海嘆氣道。手輕輕摸著蘇鸞被封閉的小,不一會就到滑膩膩的,「不是吧,這也能?」

蘇鸞紅著臉別過頭:「是,是主人摸我,才……」

「嘿嘿,自從去肢之後,小母馬越來越了啊。——來,試試站起來看看。」

蘇鸞慢慢起身,兩隻釘著水晶馬蹄的腳落到地上,發出「噠噠」的清脆的響聲。馬蹄內的形狀迫使蘇鸞腳背繃直與小腿成一條直線,從此只能像芭蕾舞演員一樣用腳尖承受身體的重量。蘇鸞小心翼翼的起身,突然一歪,李大海連忙扶住。

蘇鸞再次試著探出腳,很快找到平衡,慢慢走起來。

李大海在一旁鼓掌:「適應的好快。」

蘇鸞回頭笑了笑。她現在雙腳筆直的釘入透明的水晶馬蹄中,走起路來,發出「噠噠」的響聲,姿態優美,竟然頗有名模風範。「不對,更像走花步的賽馬。」

李大海想。

一個月後。

傍晚的夕下,李大海牽著放完,看著剛剛跑完規定圈數的小母馬,「噠噠」地向著自己跑來,兩隻房上下晃動,幾天前剛剛穿上的蒂環上吊著的鈴鐺左右搖擺,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餘暉下身上的汗水泛著微光,真是說不出的美好。

蘇鸞來到李大海面前,面桃紅,額頭上微微掛著汗珠,輕輕甩動著尾巴:「主人,鸞兒跑完了。」

「辛苦啦。」

李大海拿出巾,替蘇鸞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最近覺怎麼樣,還能憋得住嗎?」

蘇鸞含羞低頭:「越來越憋不住了。剛剛練功的時候,漏了好多次。」

「哈哈,我們的蘇鸞很快就會變成一匹漏小母馬了。」

蘇鸞愈發含羞起來,兩條腿不安地前後擺動著。

一旁抬起頭道:「哇,蘇姐姐的小豆豆又變大了。」

李大海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月間,蘇鸞的蒂已經大到指節大小,在腿間顫巍巍地探出頭來,泛著粉紅的光澤。兩條腿間漉漉的是水漬,也不知道是漏出的還是出的

李大海突然惡作劇心起,伸出手在蘇鸞的蒂上一彈,蒂環上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蘇鸞正自害羞,猝不及防,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腿間的水變得更多了:「主人好壞。」

蘇鸞微微著氣嗔道:「突然這樣……玩蘇鸞……」

李大海觀察了一陣,笑著摸著蘇鸞臉龐道:「不錯不錯,這樣都沒高

這幾天觸發電擊了嗎?」

蘇鸞微微閉著眼睛,主動磨蹭著李大海的手掌:「最近十幾天都沒有過呢。」

李大海老懷甚:「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你就能成為真正的『千里馬』,晉級大宗師啦。」

蘇鸞微微睜開眼睛:「大宗師什麼的,其實蘇鸞並不是很在乎了……我……

只想在主人身邊,做一匹母馬……」

「你難道不想報仇了?」

「自然是想。

只是……最近開始覺得,報仇……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因為我已經有了主人了啊。」

蘇鸞心中默默補充道。

李大海近前看著這匹小母馬。長期瀕臨高使得她面頰桃紅,眉目間漾,眼睛微闔間,彷彿水波粼粼。李大海一時有些動情,一手摟住蘇鸞光潔無臂的肩膀,吻上蘇鸞的櫻

蘇鸞突然被主人索吻,心中又羞又喜,主動張開櫻,讓李大海舌頭探入,伸出香舌互相攪動起來,一時間嘖嘖有聲,看得地上的羨慕無比。

李大海另一隻手緩緩向上,握住蘇鸞的椒,輕輕動起來,不知不覺間力度漸漸變大,最後伸出手指,捏住小巧粉頭,轉圈捏起來。

「嗚——!」正深情享受著吻的蘇鸞猛然驚呼出聲,眼睛圓圓的睜大,身體猛地抖動起來,雙腿間瞬間失,呲地出一股柱,把李大海子打

正在地上仰頭羨慕地觀看兩人熱吻的叫道:「蘇姐姐接吻到漏啦!」

李大海放開蘇鸞,關心的問:「怎麼了?」

蘇鸞雙腿打顫,脖子倚到李大海肩膀上,一臉羞愧:「被……被電了……」

「這就失控啦?明明剛才彈你的蒂都沒事……」

「主人對不起……蘇鸞真沒用……還了您的衣服……」

蘇鸞帶著哭腔道。

「好啦好啦,這不是你的錯。」

李大海摟著蘇鸞的,輕輕拍著她後背安道:「只是你跟我接吻動情了而已……以後多注意就好啦……嗯,今晚你在馬廄裡等我,我再給你戴一件小玩意好了。」

李大海輕輕吻了一下蘇鸞的臉頰:「你遭了滅門大難都沒哭,怎麼現在居然哭了呢?我救回來的那個堅強的小女孩去哪裡啦?」

蘇鸞破涕為笑。

晚上,蘇鸞站在自己馬廄的淋浴間內,閉著眼睛,任由頭頂蓮蓬頭出的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冰冷的水沖走了奔跑一天出的汗,也稍稍熄滅了

第一部

分體內熾熱的望。「果然一直忍住不能高很難啊,哪怕是奔跑,哪怕是與主人接吻,被撫摸房,也會失控高。」

蘇鸞閉著眼睛想到,「難怪千里馬的小要被封閉起來,要是被入的話,恐怕會立刻高的吧。以前的那位前輩居然能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情況下強行忍耐五年,真的是很了不起。」

蘇鸞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沒有主人的話,恐怕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吧。做一匹『千里馬』真的是很辛苦啊。我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淋浴間的水已經停下,四周響起嗡嗡的聲音,吹風機正在鼓起熱風將蘇鸞身上的水吹乾。蘇鸞睜開眼睛,期待的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鞭子:「主人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走出淋浴間,來到一固定在牆壁上的假具前,張開嘴巴將其含入,來回吐起來。

具就是蘇鸞的餵食器,固定的高度正好與蘇鸞的嘴巴相同,每次進食的時候,必須先為假具餵食器「口」,傳器判定達到合格的「刺」之後,餵食器才會出一股股的綠膏狀物,這種營養劑與每天吃的一樣,也是蘇鸞目前唯一的食物。

蘇鸞知道嘴巴是自己身上唯一可以服侍主人的地方,因此對口訓練格外重視。就算不在進食時間,也經常含著假具訓練口技巧,現在已經可以只需要十幾分鍾,就能讓假具餵食器乖乖「繳械」,吐出自己的晚餐。

蘇鸞含著假具,喉頭鼓動,嚥下自己的食物,腦袋後仰,緩緩將假具拔出嘴巴,拉出一道粘絲。蘇鸞想象著面前的假具就是主人的,輕輕了吻了一下頭:「多謝款待。」

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蘇鸞回過頭,果然是李大海。小母馬展顏一笑,長腿擺動,「噠噠」地上前:「主人來了。」

李大海摸摸蘇鸞的頭。剛剛喂費了好大力氣,直到現在才有時間過來。

「瞧瞧這時什麼?」

蘇鸞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李大海說手上的物事:「這是……要戴在蘇鸞身上的麼?」

「沒錯。這是我專門跟你做的釘。」

只見李大海手上是兩枚拇指長的金屬釘,三稜刺形狀,每個稜上都有一排鋸齒形狀的倒刺,另一端連著一隻漂亮的鈴鐺。

「把這個從你的進你的房,我再你的子的時候,你就會很疼,這樣可以降低快,不會那麼容易高。」

李大海解釋道。

「主人真是費心了。」

蘇鸞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釘,脯,「請為蘇鸞戴上吧。」

李大海伸手捏了捏蘇鸞的頭,粉的蓓蕾很快充血翹了起來,李大海拿起一枚釘,尖端對準頭中間的孔,慢慢地刺了進去,直至沒柄。蘇鸞輕輕皺著眉咬著嘴,身體卻一動不動。李大海彈了彈鈴鐺,發出「叮鈴鈴」的響聲:「再來戴另一個。」

蘇鸞微微側過身,把另一邊頭也送到李大海面前。李大海如法炮製,把另一枚釘紮了進去。

李大海意的看著蘇鸞掛著鈴鐺的雙:「這樣看起來漂亮多了。以後跑步拉車的時候,也會很好聽。」

說著伸出雙手,大力的起蘇鸞的雙來。

「怎麼樣,疼不疼?」

李大海問。

「很疼。」

蘇鸞點點頭,又笑了起來:「主人很溫柔呢。為了能讓蘇鸞的房能被主人寵,特地做了釘給我。」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這樣以後再玩你的子的時候,就不用擔心你會高啦。」

蘇鸞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主人的撫。

李大海摸了一會,停下手看了看錶:「今天很晚啦。你今天也很累了,睡前鞭就先算了吧?」

蘇鸞笑道:「主人怎可偷懶呢。不打睡前鞭的話,蘇鸞怎麼睡得著。」

所謂「睡前鞭」就是每晚睡覺前,主人必須鞭打千裡馬小三十下,將母馬的暫時抑制,讓母馬能夠順利入睡。否則,被馴養的千里馬積蓄,夜裡恐怕很難睡得著。

李大海撓頭:「呃,也是呢。那麼,抬起腿吧。」

蘇鸞退後幾步,筆直地抬起一條修長的大白腿,高高的舉過頭頂貼在耳後,單腳支地,肢,將潤小出來:「請主人賜鞭。」

蘇鸞掛著四枚環的小泛著水光,微微張開,隱隱出裡面被封閉的道口。一絲水,順著大腿緩緩下,燈光下一路畫出一道亮線。

李大海取下掛在牆上的鞭子:「自己計數。」

「是。」

李大海把鞭子高高揚起,猛地揮出,準確地落在蘇鸞留著水的小上。

啪!「一。」

啪!「二。」

啪!「三。」

……

啪!「二十九。」

啪!「三十。」

三十鞭打完,饒是李大海身體強壯,也微微有些發汗。蘇鸞的小和大腿內側,則已經是鞭痕縱橫,通紅一片。蘇鸞卻始終維持著金獨立的姿勢,一絲未動。

「好啦。放下來把。」

李大海擦了擦頭。

蘇鸞放下大腿,受著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心中翻騰的望確實減輕了些,看來今晚能睡個好覺:「多謝主人賜鞭,主人辛苦了。」

李大海摸摸蘇鸞的臉頰:「你也辛苦啦。睡覺去吧。」

蘇鸞點點頭,噠噠地走進晚上睡覺的圍欄裡,閉上眼睛。

李大海咔噠的關上燈,帶上屋門離開了。

蘇鸞站在黑暗中,受著下體和房的疼痛,回想起今天的經歷。

好空虛,好想要高

可是,不能高

房好疼,剛剛被鞭打過的小也很疼,但是,卻意外的讓人安心。

疼痛而又幸福,空虛卻又足。這就是做一匹千里馬的受麼?蘇鸞默默的想。

就這樣也很不錯呢。

弄心

2024-08-17 22:34:33

作者:肥宅科學家

字數:52742

第十四章被擒

北周,上京皇。夜。

北周皇帝蕭宗聿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批閱著奏摺,書房內點了小兒手臂細的蠟燭,把屋內照的如同白晝。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黃用啟小心翼翼地躬著身子,剪著燭花,一絲動靜也無。北周皇帝今年四十歲,登基已經十五年,但是頭髮花白,面容憔悴,看著好似五十歲也似。只是雙眼深邃凌厲,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黃太監看到門外小太監無聲向內請示,匆匆上前,之後又輕輕返回皇帝身邊,低聲道:「陛下,周老回來了。」

皇帝抬頭,急切道:「快讓他進來。」

門外進來一名乾瘦老頭,正是李大海在雲州城見過的潛龍影衛周安國。

「臣周安國見過陛下。」

「好了,免禮。」皇帝轉頭又對黃太監道:「你出去吧。」

黃太監趕忙後退著走出書房,輕輕關上門。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陛下,臣幸不辱命,公主已經找到仙人。」

饒是皇帝城府深沉,聽到這話也不有些動的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公主已經跟仙人走了?」

「公主跟著仙人從雲州城向西去飛去了。」

「飛?」皇帝驚訝道。

「正是如此。仙人抱著公主從雲州向西飛去,老臣無能,無法跟上。」

「這不怪你。對方既然會飛,那麼真的是仙人?不是哪裡來的江湖騙子?」

「臣以命擔保,確是仙人無誤。陛下請看。」周安國說罷,雙手舉起一個木盒,恭謹放在書桌上。

皇帝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是一隻透明的圓管,一端有個細細的把手,另一端是一短短的針頭,竟然細如髮絲。正是李大海當初隨手丟在客棧的那隻注器。

「這是?」皇帝拿起那用過的注器。

「仙人所遺的器物。似乎……是將藥物注入肌體所用。那位仙人對此物不甚看重,隨手丟棄,被臣撿回。」

皇帝拿著注器,在燭光下細細查看:「如此巧奪天工之物,居然隨手丟棄……」他身居高位,見過的奇巧之物在所多有,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東西以大周或者南吳的巧匠,絕不可能做得出——不提那非金非玉、晶瑩剔透的手指細的圓筒,光是那細如髮絲、內里居然還是中空的針頭,他就想不出究竟如何才能做到。

皇帝把注器放回盒內:「公主是怎麼遇到那位仙人的,那位仙人究竟又有何威能,你與我細細說來。」

周安國當下把李大海和在雲州城相遇、自己和李大海在客棧對話一節細

細說給皇帝聽,皇帝聽了連連點頭:「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仙人。那個預言,居然是真的。」轉身坐在椅子上,又長嘆一聲:「她天賦異稟,不能在大周久居,但願此番找到歸宿,也為我大周尋得一臂助。」

皇帝頓了一下,又道:「你這次去南吳,那邊……」

這時房門突然「嘭」地被打開,黃太監急匆匆的進來。皇帝正要發火,卻見黃太監遞上一卷文書:「陛下,緊急軍情!」

皇帝面嚴峻,起身奪過那張皺巴巴的信,打開一看,面大變,整個身子都搖晃起來。

信中開頭一行字:「上柱國鎮南將軍月卿志逝於雍門關,鎮南將軍之子平虜將軍月芸暉暫領全軍,請陛下示下。」

黃太監見狀連忙扶住皇帝:「陛下!龍體要緊!」

皇帝扶住桌子:「朕沒事。傳左相和諸大臣進!」

周安國行了一禮,起身離開。

御書房內燭光搖曳,皇帝看著面前坐著的一圈大臣們:「月老將軍積勞成疾,鞠躬盡瘁,南邊有沒有什麼異動?」

下面一個大臣起身道:「南吳兩皇子相爭,半月前二皇子起兵事敗,被三皇子所擒,軍中人心不定,並無起兵之意。」

「這麼說,這次還是我們僥倖了。」皇帝長嘆一聲道。

底下眾大臣都沒吱聲。想當年大周軍力強盛,將星璀璨,一度差點覆滅南吳,現如今居然只能縮在雍門關被著打,朝中無人可用,只能請已經告老還鄉的月老將軍以七十歲高齡重新出山鎮守南疆,現如今積勞成疾病逝軍營,而北周此時卻因為南吳暫時騰不出手來趁機攻打而慶幸,實在是面上無光。

皇帝與眾大臣連夜商議,直到天泛白,才堪堪結束。

「那麼,就這樣吧。傳旨,加上柱國將軍為鎮國公,歸鄉厚葬。加月芸暉為鎮南將軍,領雍門關軍事。」皇帝頓了頓,又道:「再傳旨各部諸王,命其約束部眾,不可擅起兵釁,更不可擅離封地。」

眾大臣起身應道:「遵旨。」

「對了,月家那個小丫頭,叫月冷鳶的,最近屢立戰功,頗有乃祖之風。嗯,再傳旨,加月冷鳶為驃騎都尉,授一等男。」

「陛下,本朝從無女子得爵之例!」

皇帝冷冷地看了那個多嘴的大臣一眼:「怎麼,須卜卿覺得,女人只配做母馬母狗,被按在上玩?須卜氏族向來驍勇,不如卿你去雍門領兵如何?」

那個一身肥的姓須卜的大臣臉通紅,吶吶地坐下。

皇帝臉疲憊:「就這麼定了,都散了吧。」眾大臣魚貫而出。

御書房內頓時變得安靜無比。皇帝整個人靠在龍椅上,面容彷彿又蒼老了許多。

黃太監熄滅了蠟燭,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奴婢聽說,那月芸暉才幹平庸,貪鄙好,不如其父遠矣,為何將雍門重地與此人?何不從諸王中擇一賢者,為陛下鎮守南疆?」

皇帝連看也沒看黃太監一眼:「這不是你該問的。」

「奴婢萬死!請陛下恕罪!」

「你退下吧。朕一個人靜一靜。」

黃太監連忙後趨離開。

皇帝伸手,打開桌子上的木盒,默默看著放在裡面的注器。

「仙人麼……外有強敵環伺,內有不軌蠢動。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

月冷鳶領著三百騎,連夜行軍。這三百餘騎兵幾乎人人帶傷,身上血跡斑斑,但神卻亢奮無比。月冷鳶身著銀甲,揹負長矛,烈廝殺之後臉上血汙縱橫,但依然遮掩不住十七歲少女那清麗的面容。一雙眸子裡雖然是疲憊,卻又閃閃發亮,透著一股堅毅不屈。

再往前數里,就是雍門山口,穿過一條十幾裡的山谷,就又回到了大周境內。

月冷鳶騎在馬上,回首南望,思緒起伏。

這次自己率隊繞過南吳主力,越過雍門山奇襲南吳軍糧倉,堪稱冒險之至,但是卻意外的順利。經過一番短暫的鬥,成功燒燬了南吳軍糧倉,吳軍如今只能退兵,至少兩三年內,不會對北周造成威脅,堪稱大功一件。

「若我是個男子,就此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吧。」月冷鳶自語道。

但是,自己卻是個女子。北周從來沒有女子領兵打仗的先例,更不要提封侯了。要不是爺爺一力維護,自己估計也像其他諸多女子那樣,被養在深閨,年紀一到,便被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但是,出身將門的自己卻不甘於此,雖然知道自己容貌出眾,甚至與榮國公主並稱雙璧,但月冷鳶的夢想卻是縱馬江湖,行俠仗義,做一名快意恩仇的女俠。

幸運的是,月冷鳶的爺爺非常寵她,不但教她兵法武功,還讓她領兵打仗。

數年過去,已經是北周聞名的將種。雖然沒能真的去遊歷江湖,但馳騁沙場,也好過囿於深閨遠甚。

月冷鳶望著黑夜中彷彿巨獸之口的山谷,「爺爺他,終究還是沒能熬過去…

…」

此次奇襲南吳糧倉,正是月冷鳶爺爺月卿志臨終前代的計謀。月老將軍鞠躬盡瘁,彌留之際,想的依然是如何讓北周度過難關。月冷鳶領命,強忍悲痛,連爺爺的頭七也沒過,就領著五百騎越過雍門山,施此突襲,一舉成功。

月冷鳶大勝歸來,心中卻並無多少喜意。只想著趕快回去,好能趕得上為爺爺扶柩歸鄉。雍門關有自己大伯月芸暉駐守,自己暫時不在也無妨。

自己幼時父母雙亡,全靠爺爺撫養才有今。大伯也分外疼自己,視如己出,雖然爺爺經常訓斥大伯,但自己依然非常敬他。要不是大伯從小對自己武功傾囊相授,自己也不會有機會真的領兵上戰場。

想自己月家輩輩忠心耿耿,而那些諸王卻心懷不軌。聽說前些子公主失蹤,渾王、左谷蠡王、休屠王聯名上書詢問公主下落,被陛下降旨斥責。呵,明明大周危在旦夕,這些諸王最關心的卻是自己能不能娶到公主!

月冷鳶站在山口,再次回首南望,「也不知道找沒找到那個仙人?」

與月冷鳶從小要好,私下關係親密。四個月前,悄悄找到月冷鳶,求她幫忙送自己出境。月冷鳶著實嚇得不輕,正尋思這要不要把翹家公主綁起來送回上京之時,卻又見到了傳說中的潛龍影衛,居然帶來了陛下的密旨,要她護送公主出境!月冷鳶不敢怠慢,親自護送出雍門關,也是在這樣的夜之中,目送著翹家的公主一路遠去。

「大周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麼,居然把希望寄託在虛無縹緲的仙人身上。」

月冷鳶出身北周貴族,自然明白皇帝暗中護送公主的用意。嘆息之餘又暗暗嘲笑,那些酒囊飯袋的諸王們,這下可要失望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像那樣,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月冷鳶一邊想著,一邊領著戰之後只剩三百的騎兵,緩緩穿過狹窄的山谷。深夜裡的山路寂靜無比,只有馬蹄的噠噠聲。

突然之間,兩側山坡亮起火光,喊殺聲驟然響起,火箭彷彿星一般,傾瀉而下。

「——敵襲!!」

月冷鳶大驚。自己的行動如此隱秘,哪怕在雍門關之中也只有爺爺和大伯等寥寥數人知曉而已,怎會猝然遇到埋伏?

但長年領兵的經驗容不得她多想,反手拔出長矛,大喊:「全軍,隨我突圍!」

…………

派總壇。

一名壯碩的中年男子走進浣雪閣。坐在桌子邊的教主抬頭一看,笑道:「人請到了?」

中年男子單膝跪地:「幸不辱命。」

「不會被人抓到把柄吧?」

「不會。弟子通過南吳內應,讓南吳軍設下埋伏,俘虜了那個月冷鳶,之後又在運送俘虜的路上把人劫到教中。月冷鳶麾下的那些騎兵也都已擊殺。北周朝廷,決計猜不到是我們乾的。」

「那就好。那月冷鳶畢竟是北周上柱國的親孫女,幾天前還被皇帝封了男爵。

要是直接貿然劫人,怕是會招來大麻煩。北周現在雖然自顧不暇,但也不會坐視一名貴族被人劫走。如此這樣,北周那邊多半會以為月冷鳶已經戰死。這就簡單多了。」

「教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我們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動用好不容易在南吳軍內埋下的暗子,去為那月芸暉抓自己的親侄女?」

教主笑容讓人如沐風,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這你就不懂了。那月芸暉貪戀自己親侄女美已久,如今自己老爹去世,他自然要迫不及待將其收入囊中。月芸暉能力平平,卻貪戀美,如今又鎮掌北周門戶雍門關,是聖教再合適沒有的合作對象。如今對方找上門來,豈有拒絕之理?咱們把那月冷鳶好好調教送回去,那月芸暉自然大大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在北周,豈不是又多了一大助力?這樣划算的買賣,當然多多益善。」

「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芸暉想要哪種奴?」

「哼,月芸暉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月冷鳶有千里馬的潛質,說要調教成千裡馬最好。依我看,本是痴心妄想。姑且送去御馬堂一試,不行的話,就轉去研梅堂,做成玉壺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將軍,也是一樣喜的。」

「是。」

…………

「這是第幾次了?」月冷鳶昏昏沉沉的醒來,看著漆黑的天花板。

自從戰敗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派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夜。十天?

一個月?半年?但是月冷鳶沒有放棄,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嘗試逃跑或者——自殺。合派的大名早有耳聞,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絕無幸理,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自殺。但是,自己乃上柱國將軍的親孫女,合派哪來的膽量劫持自己?

不怕被大周揮軍覆滅嗎?

月冷鳶嘗試著動了動,傳來鐵鏈嘩啦啦的響聲。手腳都被鐵鐐銬緊緊縛住動彈不得,又被一大的鐵鏈鎖在牢房石板鋪就的地上。

又試著運行真氣,但是丹田內空的,以往充盈的內力已經不復存在。

數天前,月冷鳶趁著送飯的機會暴起發難,一腳踢死了送飯的弟子,奪過對方的佩刀企圖自殺,結果被趕來的其他人阻止。御馬堂主親自過來,一掌印在月冷鳶小腹上,將她的內力散去。月冷鳶只覺得丹田內爆炸一般的刺痛,昏過去之前,聽到一句話:「媽的,這是第幾次了?不到一個月,殺了我三名弟子。這樣烈的小妞,還想調教成千裡馬?還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

牢房門吱呀的被推開,外面進的光讓月冷鳶眯起了眼睛。幾個黑乎乎的人影進來,外面一個聲音道:「小心點,這小妞烈的很。綁結實了,送到劉堂主那裡去。」

「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子。」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現在還能說些狠話了。抬走!」

月冷鳶失了內力,此時跟一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麼區別。即使拼命掙扎,也被幾名大漢死死按住,將鐐銬解下,又用麻繩緊緊綁住,七手八腳的抬著她,穿堂過院,輾轉來到另一間地牢內。

月冷鳶被剝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綁在一張鐵上,一動不能動。鐵上被磨得錚亮,顏暗紅,久經戰場的月冷鳶一看就知道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鮮血,不心中凜然。

門外進來一個矮瘦老頭,揹著手,吧嗒吧啦的踱過來,對著躺在鐵上的月冷鳶拱了拱手:「小老兒劉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禮了。」劉三渾濁的眼睛看著月冷鳶白淨人的體,神情中卻沒有絲毫望,彷彿在看一攤豬

事到如今,月冷鳶反而平靜下來:「你們要做什麼?」

劉三背過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閃閃的刀具,仔細擦拭:「教主有命,要小老兒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壺枕。」

月冷鳶在北周長大,自然知道「去肢」「枕」是什麼意思,猛烈掙扎起來:「你們休想!我大伯一定會領兵滅了你們這個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芸暉?北周新任的鎮南將軍?」

「大伯已經做了鎮南將軍?哼,不錯,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瞞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們手裡,正是你那大伯的計謀。」

月冷鳶哪裡肯信:「你休息騙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與聖教早有往來。月卿志一死,月芸暉就找上門來,要我聖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調教成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對你從小就中意得很吶,就等著你什麼時候長成了,好好兒地調教享用。」

月冷鳶想起爺爺死後,大伯確實藉口失蹤了幾天,心中一凜。但她不願相信,仍是冷笑道:「你們編出這一套謊言,好讓我徹底崩潰,乖乖就範?」

「原本確實是想讓姑娘甘願為奴的,但姑娘子也著實烈了些,別說那什麼千里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劉三慢條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態龍鍾的轉身點燃一個火爐,把一盆水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雙臂雙腿,做那枕好了。」

月冷鳶聽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被砍去四肢,變成一截光溜溜的人,不發起抖來,拼命胡叫喊:「我才不要做什麼枕!放開我!我殺了你!」

劉三拿起一團白布,捏開月冷鳶嘴巴,了進去,月冷鳶頓時只能悶悶的「嗚嗚」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枕之後,雖然手腳具無,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思慮太多,亦沒了做人的種種煩惱,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枕與主人之時更是別有一番妙處,姑娘到時便知。本教更有專門給奴修煉的『玉壺經』,可增閨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煉,後食髓知味,自然樂在其中。」

盆中水已燒開,劉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會,又拿了出來,猙獰的刀具在燭光下寒光閃閃:「放心,月將軍對姑娘可是喜的緊,姑娘成為枕之後,定能受盡寵。」

「嗚——!」

第十五章隱形

韓菲兒騎著馬,久違地重新穿上那件黑袍,戴著面紗,走出李大海基地所在山谷。雖然只經過了短短一個月,但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袍此時卻讓韓菲兒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馬光,重新回到在基地裡做母牛時那種赤的狀態。「果然我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做奴的覺了啊。」韓菲兒自嘲道。只覺得這一個月的經歷,彷彿夢境一般。

曾經如同山峰一般重在自己身上的合派,在強大的主人手中,頃刻便可灰飛煙滅。若不是自己可憐教中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合派如今已經不復存在。

而自己,也從合派聖女,變成了主人的奴。

「就算這樣,也比當合派的爐鼎強上百倍。」韓菲兒心想,「不,對我來說,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比做主人的奴更好的歸宿了。」

主人看似嚴厲,實際心軟無比,哪怕自己這樣曾企圖刺殺他的俘虜,也沒有受到太多折磨,就算是裝在脖子上的能電擊自己的項圈,也只是在剛剛裝上去的時候發動過一次而已。對於另外兩名妹妹,更是極盡寵,呵護備至。

「有這樣強大又溫柔的主人,孃親在天之靈,也會為我到欣吧。」

韓菲兒一邊想著,一邊向合派總壇走去。回頭望了望逐漸掩映在山林中的基地,心中湧起濃濃的不捨。她現在只想著趕快回合派處理完事務,然後就返回這裡,在主人身邊安心做一頭母牛,從此不理世事。這一個月的經歷,實在是韓菲兒十八年來最放鬆最快樂的時光,不用擔心教主什麼時候突然要「使用」自己,不用與教內眾人勾心鬥角,也不必擔心江湖中的廝殺算計,只需要安心享受主人的寵即可——韓菲兒覺得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馬背顛簸,一下一下地頂起主人親手在後庭內的假具,韓菲兒喉嚨裡輕輕地「嗯」了一聲,面微紅。前的大隨著馬匹走動一顫一顫地,在這一個月內又豐了不少,明明剛剛在基地內出發前,主人還為自己放過,但現在又有了微微的,讓韓菲兒輕輕嘆了口氣。

韓菲兒抬起手,手腕上戴了一個手環,上面晶屏顯示著「三」的字樣,表示自己今天還有三次放的機會。一會到了中午,找個地方為自己解決一下吧。

韓菲兒心想。

看到自己光滑的雙手在光下泛著一絲光澤,彷彿塗了一層油一般,韓菲兒不想起自己出發前的一幕。

「大菲,話說你我這呆了也有一個月了吧。」李大海從韓菲兒眼中拔出,送到韓菲兒嘴前。

韓菲兒剛剛從和被的雙重高中緩過來,看到眼前沾著和腸具,連忙張開嘴巴,一邊舐,一邊點頭。

「嗯,那你也該回合派處理事情了吧。還是別拖太久,夜長夢多。」李大海眯著眼睛,等韓菲兒把自己乾淨,用具在她臉上拍了拍道。

韓菲兒這幾天沉溺於與主人之中,差點忘了合派的事情,乍一聽到此言,不有些愣神。

「喂,韓大聖女,你這些天母牛當的太,該不會忘了那個血海深仇的合派了吧。」李大海狠狠抓了抓韓菲兒的大道。

韓菲兒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道:「菲奴不敢或忘。只是……」

「你該不會是捨不得這裡了吧。」李大海失笑道:「瞧瞧你這幾天的樣子,整個一隻知道高的痴女,哪還有半分當初刺殺我時那份明強幹的模樣?合派那龍潭虎,你這些年怎麼混過來的?」

韓菲兒臉羞紅:「菲奴慚愧。多謝主人提醒。」

「好啦。不用一直跟我這麼正經的,也可以學著那樣,跟我撒撒嬌嘛。」

李大海今天剛剛遛完,又逗了一番蘇鸞小母馬,心情正好:「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合派派來的臥底什麼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跟我來吧。」

韓菲兒跟著李大海來到一間實驗室。李大海打開一個箱子,出裡面疊著的一堆透明的膠狀物體,彷彿一攤果凍。

李大海抓起那堆「果凍」,雙手展開,竟然是一件透明的膠衣:「這是很久以前開發出來的光學彩膠衣,彈極佳,防火防水防銳器,透氣又透汗,最重要的,還有隱身功能,我又改了一下,給你穿上正好。」李大海拿著緊身衣在韓菲兒身前比了比。「就是有個缺點,穿久了就會與皮膚融合,再也不下來,不過我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下來?」韓菲兒莫名有些害怕。

「安啦,沒什麼事的。就當是你第二層皮膚罷了。而且你今後可能需要潛入啊刺殺啊跑路啊什麼的,有這隱身衣豈不是如虎添翼?簡直是專門給你的定製裝備嘛。」

韓菲兒伸手摸了摸那件膠衣,覺入手微涼,又軟又滑:「菲奴聽主人的。」

「放心,我還能害你嗎。躺上去。」李大海指著一邊的道。

「因為是永久的,所以穿這膠衣有些麻煩。首先要全身除……算了,你還是先睡一覺吧。」李大海一邊拿起些瓶瓶罐罐,一邊拿出一個注器在韓菲兒脖子上一紮。

韓菲兒剛剛高了好幾次,本就有些疲憊,又被打了一針麻藥,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菲兒悠悠醒來。只見邊圍著李大海、和蘇鸞,都正在笑地看著她。

「好啦,我們的隱形牛誕生啦!」李大海宣佈道。

「主人,韓姐姐真的能夠隱身?」上下打量著韓菲兒問道。蘇鸞也站在一邊,臉好奇。

「當然。馬上就演示給你們看。」

韓菲兒有些糊的起身:「主人,我……」

「你自己看吧。」李大海轉過一面穿衣鏡。

韓菲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項圈、拷、頭鎖依然都在,小腹上子形狀的紋紋身,還有股上面「李大海專屬母牛」的烙印,都是十幾天前就印上去的。只不過……

韓菲兒再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皮膚似乎變得格外有光澤,伸手摸了摸,滑膩膩的,好像裹上了什麼東西一般。

「這就是那個……膠衣?」

「沒錯,就是全包的光學彩膠衣。你仔細看看,就連耳朵嘴巴和小裡面,都蓋著一層。」

韓菲兒舉起一條腿,扒開自己的處女小看了看,果然如此。

「你的頭髮、眉也剃掉了,也做了除再也不會長出來了。現在戴著的是粘上去的假髮假眉。這些個假髮也用同樣的材料做成,也有光學彩的功能。」

李大海拿出一大的假具。「只不過發動光學彩,需要一些電能,我把電池做成了,轉過去把你股掰開。」韓菲兒立刻照做。

李大海用潤滑劑稍微塗了一下,對準韓菲兒的眼,緩緩了進去,直至完全沒入。

「好了,起來吧。以後你要隱身的話,必須戴著這玩意,知道了嗎?」

韓菲兒點點頭。

「你現在試著夾緊股裡面的假具。」李大海吩咐道。

韓菲兒用力夾緊股,只見從她的股位置開始開始變得透明,很快就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一邊圍觀的和蘇鸞連聲驚呼。

韓菲兒心中震驚無比,伸出手來,在眼前晃了晃,完全看不到一絲痕跡,對面的鏡子裡空的,顯得詭異無比。

以前韓菲兒也知道一些武功號稱可以「隱身」,但那都不過是高明的障眼法,像這樣在大白天把整個人變沒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主人一直說他不是什麼仙人,但這手段,與仙人相比又有什麼區別?」韓菲兒愈發覺得自己從臨江城一路追索而來真的是明智無比。

「嗯,效果真不錯。你再夾緊股。」

韓菲兒照做,只見自己漸漸的顯形出來,鏡子裡又出現了一位大體美女。

「記住了,要隱身就夾緊股,顯形就再次夾緊。電池裡面的電量,可以持續維持三天的隱身狀態,用沒了就要回來充電。」李大海又拿出一一模一樣的假具:「這個是備用的,以防萬一。」

韓菲兒接過,點點頭。

「主人,韓姐姐要走了麼?」蘇鸞問道。

「沒錯,大牛要回合派處理些事情,然後老子就發導彈滅了丫的。」李大海伸手彈了一下韓菲兒的頭:「我還有些東西給你。」

李大海又給了韓菲兒一個便攜式單兵手環,「我在這玩意裡面寫進個程序,可以控制你的頭鎖,一天可以開三次,時間你自己安排。除此之外還有些其他用處。」又為韓菲兒細細講解一番。韓菲兒聽到其中什麼單兵護盾、私人空間、線、遠程通訊等等功能無比震驚,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戴在手上。

「主人給了菲奴如此重寶,就不怕……菲奴此去一去不回麼?」韓菲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就你這樣,在外面怕是一天都不願多呆,巴不得趕緊回來吧?」

韓菲兒鬆了口氣,綻出笑容:「菲奴永遠都只願意呆在主人身邊。此去合派,一定儘早回來。」

「你當初穿的衣服還有騎的馬我都留著呢,別被那個什麼教主看出破綻。你這次去合派以保全自己為要,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救不了的,也是她們命不好。別把自己搭進去。聽懂了沒?」

韓菲兒重重點頭:「菲奴記住了。」

清晨,李大海照例遛完了,在基地外山谷中狠狠地幹了韓菲兒一炮,又把電池進了韓菲兒股,啪地拍了一下。韓菲兒轉身跪下,伸出舌頭,為李大海細細清理

「好了,時候不早了,快走吧。」

韓菲兒吐出,輕輕一吻,站起身來:「主人,菲奴告辭了。」

李大海提起子,牽著轉身走進基地大門,揮了揮手。

韓菲兒理了理衣服,突然面一紅。「自己居然會因為穿衣服害羞,真是…

…」韓菲兒搖搖頭,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噠噠地走了。

…………

午時,韓菲兒看四下無人,把馬拴在路邊,走進小樹林裡,光了衣服,長舒了一口氣。她摸了摸前聳立的雪白房,只覺得裡面水充盈,又又痛。

「最近水越來越多了。」韓菲兒臉微紅,在手環上按了一下。

「嗯……啊——」韓菲兒抱著雙,兩道箭從出,遠遠地呲了出去,嘩啦啦地淋在林間草地上,散發出一股香。

過了好一會,水漸稀,韓菲兒又使勁捏了捏房,頭又滴滴答答地擠出了幾滴,確定已經放完,又在手環上按了一下,頭鎖重新鎖死。剛剛的放讓韓菲兒又享受了一次高,小水淋漓,亮晶晶地順著雙腿滑下。

韓菲兒面通紅,扶住樹幹微微息,卻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想要穿上衣服已經來不及,索就這樣光著身子,面向來人。

「這晌午的頭真毒,咱們進來歇歇吧。——咦,哪來的光股小妞?」只見幾名攜刀挎劍的江湖人打扮的大漢,正對著一絲不掛的韓菲兒目瞪口呆。

「幾位哥哥有禮了。」韓菲兒對著幾名江湖人微微一福,「小女子得主人允許,在此處放,驚擾了諸位哥哥,實在過意不去。」韓菲兒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表示自己已經有主,「還請諸位哥哥讓開道路,好讓小女子前往追尋主人。」

幾名江湖大漢聽了這話,又看見韓菲兒身後那兩灘白花花的漬,表情瞬間變得猥瑣起來。

「嘿嘿,原來是頭與主人走散的母牛。這天氣這麼熱,還去找什麼主人啊,不如陪我們哥幾個好好玩玩兒。」說著數人四散開來,將韓菲兒隱隱圍住。

「小女子未得主人允許,不能服侍諸位哥哥,還望見諒。還請諸位哥哥讓路。」

韓菲兒眼神平靜的看著一眾貪婪視著自己的大漢,彷彿在看一顆顆土豆。

「你主人把你丟啦,你還要他幹嘛,不如讓哥兒幾個來當你的主人好了。」

眾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韓菲兒嘆了口氣,知道多說無用,語氣變得冷冽:「也罷,此時午間氣正盛,可衝抵亡魂煞,正適合來殺人。」

說完就夾緊門中的假具,整個人消失在眾人面前。

「怎麼不見了?!」

一群江湖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光溜溜的大美人就這樣青天白的消失,又驚又疑,慌張的四下張望。有個機靈的已經意識到踢了鐵板,開始暗暗後退準備跑路,隨即「啊!」的一聲慘叫,前冒出一截劍刃,血花迸,瞬間斃命。

眾人這才終於知道不對,發一聲喊,四下逃竄。

但韓菲兒武功本就偏向詭譎一道,最擅輕功,此時又能隱身,怎麼可能放跑一個?身形飄飛,數息之間,就將進入林子裡的一眾江湖客悉數擊殺。

韓菲兒解除隱身,重新顯現出身形,看著林地中眾人屍體。若不是主人送的隱身衣和裝備,要想如此輕鬆的解決這些人,以她的輕功,怕也是不容易。

手掌翻動,將短劍送回自己的私人空間內,也沒去管林子裡的屍體,從地上拿起衣服穿好,走出林子翻身上馬,又向西去了。

韓菲兒時隔一個月回到合派總壇,心境卻已經大不相同。之前面對教主戰戰兢兢小心翼翼,而現在只要自己對主人說一句話,立刻就會有天火襲來,將整個合派飛灰湮滅。所以哪怕又看到那個眼神猥瑣的守門執事弟子,心情也不是那麼惡劣了。

韓菲兒無視了執事弟子殷勤的討好,隨手把馬匹的韁繩給對方,徑直向教主所在的浣雪閣走去。

總壇內與一月前並無多大變化,路過研梅堂的院落時,隱隱聽到女子悶悶地慘叫聲,韓菲兒默默地嘆道:「劉老三不知道又在禍害誰家的女孩子了。」腳下不停,一路來到浣雪閣門前。

韓菲兒站在門前,受著直腸內著的大假具帶來的充實,只覺得安心無比,伸手敲門:「教主,屬下韓菲兒求見。」

……

「所以,蘇家捲入南吳奪嫡之爭,被三皇子所滅,那蘇三小姐也未能倖免?」

教主聽了韓菲兒講述,微微皺眉道。

「屬下所見,正是如此。」韓菲兒點頭道。

教主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這樣一來,千里馬之事,又要拖上不知多久。」

「屬下慚愧。」

教主搖頭笑道:「這種無妄之災,怎能怪到菲兒頭上?只是,你此去一個多月,未免也太久了些。」

韓菲兒早就找好了理由:「屬下正有要事稟告教主。屬下在蘇家莊察看時,親眼見到一金甲巨人從天而降到蘇家莊內,須臾之後,又向西飛去了。屬下一路追尋,奈何那金甲巨人飛的太快,還是追丟了。」

「竟有此事?!」教主一向智珠在握的表情終於出驚訝:「細細與我說來。」

韓菲兒將早就跟李大海商量好的話告訴了教主。

教主面緊繃,快速地來回踱步:「半年前北周榮國公主失蹤,四月時,有傳聞說其現身於雲州城,赤著身子跟著一位男子出城後不知所蹤,分明是已經認主。那則預言我早有所聞……難道那個男子就是傳說中的仙人?臨江城突顯金甲巨人,是否與那仙人有關?」

「屬下愚鈍,不敢妄言。」

教主猛地停步,若有所思地道:「仙人之事,與我聖教干係甚大,不可不慎。

那蘇家三小姐依我看,也未必真的已經殞命,許是被那仙人救走了也說不定……

嗯,那仙人似乎也頗好御女之道,若能得其心賜下一二仙器,聖教受用無窮,到時菲兒你當記首功。……希望不要被人捷足先登才是。」

晚了,我已經認仙人為主,身上的隱身衣是主人親手為我穿上的,股裡的假具也是主人親手進來的,韓菲兒得意地想,面上卻鄭重應道:「是。多謝教主垂。」

教主沉默了一會,目光突然變得幽然深邃,似有光華動,盯著韓菲兒道:「合之境,人間至樂。」

來了!韓菲兒只覺一陣恍惚,馬上運起母親傳授的心法抵抗,迅速擺了影響,卻裝作出一副木然無神的樣子:「主人請吩咐。」

「你可曾對我說過謊?」

「不曾。」

「你可曾違抗過我的命令?」

「不曾。」

「你對聖教是否忠心?」

「菲奴對聖教一向忠心。」

「很好。」教主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神又變回了之前的溫潤如玉,「解。」

韓菲兒又裝作一片茫然:「教主?」

「呵呵,菲兒你連勞累,方才竟然有些失神。這些天辛苦你啦,五後正是總壇的品玉大會,你就多歇息幾天吧,到時候留在總壇,以防宵小之人作

仙人之事我另派他人查探。」教主和藹笑道。

「多謝教主。」韓菲兒微微行禮,轉身離開。

教主看著韓菲兒退出房間,出一絲笑:「算算子,差不多也該要享用這尤物了。」

第十六章品玉大會

韓菲兒狂飆演技,成功騙過教主,走出浣雪閣,只覺得身上一片輕鬆,卻又到時間緊迫。

「教主今天居然對我用上了控心之術,怕是突破瓶頸之在即,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韓菲兒看了一眼蓋在袖子下的手環,「五天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品玉大會,到時候正是時機。得找個機會跟主人聯繫一下。」

行走間,又路過研梅堂的院落,只見兩個人一前一後,抬著一個鋪著錦緞的籮筐出來,裡面躺著一名四肢具無,面蒼白的女子。

「又是一個被做成枕的可憐姑娘。」韓菲兒掃了一眼,只見籮筐內的女子斷肢處裹著厚厚的繃帶,血跡滲出。那女孩雙目緊閉,但面容清麗,氣質高潔,並非隨處可見的庸脂俗粉。韓菲兒暗暗詫異,如此資質的女子極少被做成枕,而且,怎麼看起來好像在哪裡見過?

韓菲兒駐足,看見後面跟過來一個微微駝背的矮小老者:「劉堂主。」

老者抬起渾濁的眼睛,拱手行禮:「原來是聖女大人。聖女大人迴歸總壇,小老兒有失遠,還望恕罪。」

「劉堂主說笑了。菲兒一介晚輩,怎敢讓劉堂主相?」客氣話說完,韓菲兒轉而問道:「這新做成的枕是何身份,看起來似乎有些來歷。」

「聖女大人慧眼如炬。此女名月冷鳶,乃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新任鎮南將軍月芸暉的親侄女,被請來教中已一月有餘。」

「月冷鳶?那個北周雙璧之一?」難怪這麼眼!韓菲兒之前負責各處女子的蒐羅,天下有名的美女,基本都見過畫像。也正因如此,她始終對教內的女奴心懷愧疚,所以才不惜冒險返回,希望能救出一些。

「正是此女。」

韓菲兒面一寒:「月家是北周一等武勳世家,月卿志又是上柱國將軍,月冷鳶更是武功出眾,又領兵多年,連北周皇帝都讚譽有加,你們將這樣的女子抓來,做成枕,不怕為聖教招來大禍麼?」

「聖女息怒。這月冷鳶之事,並非是聖教主動所為。」劉老三笑地,慢條斯理地把月冷鳶如何被擒、月芸暉如何算計之事娓娓道來,聽得韓菲兒又驚又怒。

「這月芸暉真是禽獸不如!」韓菲兒心中暗罵,但臉上卻是一副「原來如此」

的樣子:「月卿志竟已去世,難怪那月芸暉忍不住動手了。此事對聖教利遠大於弊,劉堂主辛苦了。」

「嘿嘿,都是教主謀劃得當,小老兒不敢居功。五之後聖教『品玉大會』時,會將調教好的『玉壺枕』與月將軍,如此極品的奴,聖教之中也不多見,聖女可往一觀。小老兒尚有要事,還請聖女恕罪。」劉老三再次拱手,作勢告辭。

「劉堂主請忙。」韓菲兒側身讓開,劉老三揹著雙手,駝著背顫巍巍地走了。

「品玉大會」是合派一年一次的盛會,說白了就是一場大型的奴拍賣會。

屆時北周南吳,各方貴人,或明目張膽,或遮遮掩掩地來到合派總壇,挑選中意的奴。這也是合好各方,鞏固基的一個重要方式,因此每年「品玉大會」,都被合派視作頭等大事,不敢絲毫馬虎。往年的「品玉大會」,韓菲兒都會找藉口避開,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今年韓菲兒特意留下來,就是要製造混,趁機救出些無辜女子,後覆滅合派時,也少造些殺孽。

「用主人的話說,就是要『搞事情』。」韓菲兒走進自己多年不住的房間,挽起袖子,出手環,心中想道。

韓菲兒四處查看一番,確定無人窺視,點擊手環,眼前立刻出現一片投影。

只見李大海正抱著,狠狠地幹著小母狗的子之間,帶出一股股攤開短短的四肢趴在上,尾巴軟軟地耷拉著,被李大海乾的一聳一聳,小嘴微張,一副翻了的樣子。

韓菲兒看著眼前的動作片直播,面微紅,嚥了口唾沫,雙腿摩擦,只覺得小又變得滑起來。但她好歹沒忘記正事,輕聲道:「主人。」

對面的李大海聽到聲音,「咦」了一聲,轉過頭來,「哦,是大菲啊,這麼快就有事找我了?」說話間不停,隔著投影,都能聽到乾子咕嘰咕嘰的聲音。

韓菲兒強行把注意從主人的上面挪開:「是的。五天之後合派會舉行品玉大會,菲奴想到時候趁機行動,還請主人幫忙。」

「品玉大會是什麼?」李大海狠狠地幹了幾下,在子

韓菲兒羨慕地看著被幹到高,為李大海講解了一番。

「哦,原來是奴拍賣會啊。到時候會很熱鬧咯?」

「是的,南北兩朝許多貴人都會來。」韓菲兒看著投影中的爬起來轉過身子,用小嘴為李大海清理起

「那好啊,我最喜湊熱鬧了。到時候我也去見識見識。」李大海按著的小腦袋,享受著小母狗的口舌侍奉。

「另外……菲奴剛剛還見到了一個人,不知道妹妹是否認識。」韓菲兒猶豫著道。

聽到自己名字,含著,疑惑地轉過頭來。

「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月冷鳶,被抓到合派了。」

一聽,立刻吐出,睜大眼睛叫道:「月姐姐!她武功那麼高,怎麼會被抓到那裡去!」

「就是送你過北周國境的那個女將軍?」李大海問道,重重點頭。其實月冷鳶被抓前只是個校尉,遠稱不上什麼「將軍」。

「原來竟是妹妹的故人,那可不妙了。」韓菲兒皺眉道。

「怎麼了?」

「我見到月冷鳶之時,她已經被研梅堂做成了枕。」

枕是什麼玩意?——等等,不會就是人吧?」

枕就是四肢齊截去……說起來,確實就是『人』呢。」韓菲兒點頭道。又把自己聽到的關於月芸暉如何出賣自己侄女一事說了出來。

「臥槽,世上竟有這種人渣。」李大海抱著道。

也跟著憤憤的點頭,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李大海,泫然滴道:「主人…

…」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把你月姐姐救出來的。但是,人啊……不知道這姑娘被自己親大伯出賣,又被做成枕,會不會神崩潰?」

韓菲兒嘆了口氣:「這個菲奴也不知道。但是看那月姑娘面容堅毅,又久經沙場,見慣生死,應該能熬過這一關吧……」主人待人溫柔體貼,那月姑娘到了主人手裡,好過那個企圖跟親侄女倫的月芸暉百倍。韓菲兒心想。

五天時間彈指而過。這幾天裡,韓菲兒悄悄地聯絡上了自己母親當年的舊部和自己這些年來培養的嫡系人馬,細細地為幾天後的行動做著計劃。

品玉大會當天,李大海安頓好了和蘇鸞,開著高達,按著韓菲兒的指引來到合派總壇附近。

李大海從開著光學彩的高達身上下來,問前來接的韓菲兒:「這是誰?」

只見韓菲兒並非孤身前來,身邊還跟著一名髡髮左衽的大漢,眼神直愣愣地看著李大海身後的高達,嘴巴微張,好像一隻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這位是安舵主。當年被我孃親相救,多年來一直對我照顧有加。」韓菲兒看著安舵主的蠢樣,似乎覺得有些丟人,不高聲叫道:「安舵主!」

那胡人模樣的安舵主這才反應過來,眼神凝聚在李大海身上:「想不到,這世上居然真的有神仙。」隨即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小人安懷遠,見過上仙!」

李大海現在對別人叫自己「上仙」早就免疫了,「安舵主不必多禮。——這人可靠嗎?」

「主人放心,安舵主絕對可靠。」

「上仙,小人當年只是上京一孤兒,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若非上代聖女相救,早已斃命街頭,又得慕容大將軍指點武學,方有今,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願為聖女赴死!」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用這麼動,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危險,用不著你赴死。」

又向韓菲兒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今天的事情,還有多少人參與?」

韓菲兒道:「菲奴這些年來在外,籠絡了不少壇主、香主,這些人心懷各異,但都對合派未來不甚樂觀,因此願意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母親當年尚有不少舊部承其恩德,像安舵主這樣的人,還有不少,都被我以保衛品玉大會為名調來,今便可發動。」

李大海啪啪地鼓掌:「菲奴這麼能幹,今天就算我不來,也沒什麼關係嘛。」

「有主人在,自然更是萬無一失。」

幾人細細商議一番,李大海換上了一身合派弟子的衣服,戴上牌,大搖大擺的跟著韓菲兒走進合派總壇。

此時已經入夜,合派門外車馬如龍,門內人聲鼎沸,各人等絡繹不絕。

看衣著打扮,南吳北周具有,有些人還穿著黑袍戴著面具。不少人都牽著自家女奴,燕肥環瘦,各擅勝場。這邊有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母狗姐妹花,被主人牽著爬過;那邊一對長相相似的一大一小兩匹母馬經過,似乎是母女;還有個看起來只有十四的小女孩著大肚子,小著一,眉頭緊蹙著站在那裡,裡面不會是灌的水吧?還有個一隻母狗全身到處鑲嵌著寶石,爬動時光芒璀璨,其主人一定非常有錢;那個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上卻戴了厚重的鐐銬鐵鏈,走起路來嘩啦啦的響;遠處還有個女奴被全身從頭到腳緊緊包裹著皮革,五官都被矇住,是怎麼呼的?看得李大海目不暇接,嘖嘖稱奇。

這時忽然聽到門外聲音嘈雜起來,李大海向外望去,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緩緩駛來,拉車的竟然是六匹母馬。那六匹母馬都被截去雙臂,下一大的假具牢牢地在小內,連著車轅。六匹母馬動作整齊劃一,連噠噠地馬蹄聲都清脆一致。拉車的母馬們皮膚白皙,五官深邃,金髮碧眼,竟然都是西洋美人。

就連股裡甩來甩去的馬尾,也都是金光閃閃。等馬車接近,李大海又發現,這六匹母馬,身高、面容竟然全都一樣,竟似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

「六胞胎母馬,這是渾王到了。」韓菲兒在一邊道。

「渾王?」

「渾王是北周諸王之一,渾部也是北周十部裡實力最強的一部,比皇帝直領的三部中任何一部都還要強。這六胞胎西域母馬天下間也僅此一份。渾王每次品玉大會都會親自前來,揮金無數,他也是合派在北周最大的靠山。」

「哦,這六胞胎西洋馬比起我的千里馬又如何?」我這絕不是嫉妒,李大海心想。

韓菲兒看著自己主人嘆了口氣:「六胞胎母馬雖然稀罕,終究只是凡俗之物,哪裡比得上千裡馬這樣傳說中的存在?主人不要吃醋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韓菲兒的股:「大菲你終於也會吐槽了!」

看完了形形的各種女奴,李大海也算是大開眼界,不過還是覺得自家的女奴更合心意,李大海伸手隔著衣服彈了一下韓菲兒的頭:「時候不早了。也該幹正事了。呶,這個給你。」說罷遞過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

「會用吧?我之前教過你的。」

韓菲兒接過來,點點頭:「多謝主人。」

「這玩意雖然是消音的,但還是會有響聲。不到萬不得已,儘量不要用。那麼,你自己小心吧。」

「也請主人小心。」

「哈哈,你們合派上下全加一起也打不過我。」李大海臭的揮揮手走了。

李大海打開投影地圖,按照之前韓菲兒指示的位置,徑直來到關押月冷鳶的房間。路上遇到的守衛,統統都被李大海用光武器瞬間解決,一路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知多少屍體。

「只要把發現我的人都幹掉,就是完美的潛入。」李大海得意的想。

大搖大擺地走到關著月冷鳶的房間外,這裡竟然無人把守。裡面傳來一陣人聲,李大海好奇心起,停下腳步,站在門外偷聽。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殺!」這聲音清冷中透著股高傲,看來就是那月冷鳶了。她在跟誰說話?

「月月,你現在牙齒都被換成了軟玉,咬不動自己的舌頭的。不過,你不想讓大伯碰你,我不碰便是。」屋裡傳來椅子拖動的聲音,「大伯就坐這,總行了吧?」

「月芸暉,爺爺剛一去世,你就做出如此行徑,簡直禽獸不如!」原來另一人就是那個月芸暉啊。抱歉,你馬上就要死了。

「小月月,大伯是真的喜你。把你成這樣,也是迫不得已。以後大伯一定好好待你,錦衣玉食,萬千寵,都能給你。就算沒有手腳又有什麼要緊?咱們大周的貴妃娘娘不也是枕嗎?陛下照樣對她呵護備至,兩人恩無比,還生下了榮國公主這樣的美人兒。月月你跟著大伯,以後咱們也一起生好多兒女,好不好?」

「呸!」

李大海實在聽不下去了,咣噹一腳踹開屋門:「你這人渣也太噁心了!」

「誰?!」只見月芸暉臉上沾著一口吐沫,神情驚疑的看著李大海。

李大海也不答,抬手一,噗的一聲,就在月芸暉腦門上出一個血,月芸暉直地向後倒下,撲通一聲,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李大海還不解氣,又上前對著屍體噗噗噗地補了幾

轉過頭,只見一個雙臂雙腿都被齊截去的美女,俏生生地立在上,身下用一個木盆固定住。女子柳眉細眼,尖尖的下巴,看起來有一股高傲的氣質。黑髮如瀑,一直拖到間,雪白的軀幹上並無一件衣物,纖上馬甲線清晰可見,雙卻比蘇鸞還要大些,粉紅頭立在雪中央,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你是誰?」美女開口問道。

李大海穿越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立刻出一副八顆牙齒的笑容:「我叫李大海,今年四十歲,未婚,職業是科學家和工程師,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個月,呃,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聽得一頭霧水,旋即柳眉倒豎:「仙人?我看你是哪裡來的賊吧?」

「哈?」李大海目瞪口呆。

老子穿越了這麼久,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賊的,你特麼是第一個!李大海一口大槽無處可吐,撓了撓頭,從私人空間裡拿出的玉璽:「你看,這是榮國公主的印璽。合派的聖女也是我的女奴,她發現你被抓到這裡,告訴了我。

現在是我的小母狗,是她特意求我來救你的。」

月冷鳶看著李大海手中的玉璽,她自然認得出真假:「你就是的主人?

那個預言中的仙人?」

「預言什麼的我也不太懂啦,反正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上下打量著李大海:「一點也不像。」

「哪裡不像了?!……好吧,確實是不太像。但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沒錯。你跟我走吧,還在家裡等著你那。」

「公主她……真的認你為主了?」月冷鳶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李大海又拿出那封聖旨:「你看,聖旨我都有,那個姓周的老頭親手給我的。我想想,周安國,你認識不?」

「周老正是陛下的潛龍影衛,尋常人並不知道這個名字。」月冷鳶看了一眼地上倒著的月芸暉的屍體:「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我家裡。呃,就是一所底下的軍事基地,裡面很多好玩的東西。入口在一座山谷中,你去了就知道了。也在我那。——你看。」說罷,又放出一段三維投影。影像中抬起一條後腿,正在嘩啦啦的放,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月冷鳶看的臉通紅:「公主她,居然真的成了你的母狗……」

「這下你信了吧?」

月冷鳶咬著嘴,神掙扎,又皺著眉頭打量了李大海良久,終於下定決心,面紅耳赤地咬牙道:「那好吧。我跟你走。我要是發現你欺負了,一定要你好看!」

「好好好,現在每天都很快樂,月女俠去了一看便知。」李大海無視了眼前女孩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嘿嘿笑著上前抱起人美女。

月冷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雙手碰到自己肌膚之時,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抿著嘴,沒有反抗,任由被抱起。

「你真的已經四十歲了?」月冷鳶看著李大海的臉龐問。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李大海疑惑道,馬上又恍然:「穿越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年輕了許多。」說著一手抱著月冷鳶的纖,一手握著,走出房間。

「你說的穿越,就是飛昇嗎?」

「呃,你這麼一說,穿越和飛昇還真有幾分相像,都是前往異界……」李大海走到樓梯口,嘎吱嘎吱地下樓。

月冷鳶點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又問:「你剛才那些東西,都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那是便攜式摺疊空間,是空間縮技術的成果。呃,就好比是隨身帶著一個很大的口袋,但是別人看不見。——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李大海停住腳步。

「怎麼了?」月冷鳶緊張起來。

李大海打量著懷裡的人美女:「你都這樣了,我剛才進屋直接抱起你走就是了,幹嘛費口舌,解釋了半天?」

月冷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跟我想象中的仙人一點也不一樣。」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一路趟過一具具屍體:「嘿嘿,你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樣。」

「怎麼?」

「我以為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變成一個白痴了。」

「我變成白痴你很開心嗎?」月冷鳶瞪圓眼睛。

「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你爺爺一去世就被被親大伯出賣,被抓到這裡來,又被……呃,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會受不了打擊,變瘋掉。」

月冷鳶語氣低沉:「變瘋掉,好讓自己不必面對這一切嗎?但那又有什麼用,對我有什麼好處?爺爺從小就告訴我,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月姑娘,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多啦。」

月冷鳶沉默不語,緊緊抿著嘴,別過頭去,但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滑落眼角。

【十七、合覆滅】

韓菲兒指揮著手下,隱秘但迅速地將李大海給她的炸藥安放在各處。每處炸藥的位置都經過心選擇,務求在不造成太多殺傷的同時製造更多混,以免傷及無辜。

另外一些外圍守衛弟子早已準備好,只等著爆炸一起,就接應被救出來的女奴們安置到事先準備好的地點。

「話說你們合派也不是鐵板一塊啊,居然有這麼二五仔。」之前商議計劃時,李大海嘆道。

「合派結構鬆散,只是上層作惡多端,散落在各地的分舵、分壇也有助紂為者,但更多的只是一群窮苦之人集結互助罷了。孃親當年也企圖讓合派轉正為白道,但終究沒能成功。此次參與行動的舵主、壇主們都是當年受過孃親恩惠之人,早已對總壇行徑頗有不。」

「原來如此,這合派內居然還有人有些良心,看來天下也沒有什麼非黑即白的事情。」

……

韓菲兒安放好最後一處炸藥,起身離開,望向黑夜裡總壇正中高高聳立燈火輝煌的望雲樓,那裡品玉大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只需一會約定好的時刻一到,各處炸藥便會被引爆,安舵主等人便會趁救出教中女奴,自己和主人只需斷後即可。

正行走間,對面突然過來一位肌虯結的大漢,領著數名弟子,攔住自己去路。

「聖女大人,可讓小人好找。」那大漢行禮道。

「趙堂主找我何事?」

對面的大漢正是合派金剛堂趙堂主,教主的心腹嫡系,一身橫練功夫刀不入,天下少有。

「教主有要事請聖女大人商議。請隨我來。」趙堂主伸手作引路狀,語氣間卻不容相商。另外幾名弟子也隱隱攔在韓菲兒四周,竟是一副脅迫的架勢。

「趙堂主這是何意?教主大人有命,菲兒自然不敢推辭。勞煩趙堂主帶路吧。」

韓菲兒已經隱隱猜到什麼,但在後庭內的假具讓她毫不慌張。

「多謝聖女大大體諒。」說罷眾人就領著韓菲兒穿堂過院,往總壇深處走去。

「這不是去浣雪閣的路,倒像是要去教主起居的藏心樓。……果然。」韓菲兒暗暗警惕。

一路「押送」韓菲兒到藏心樓頂層,趙堂主推開一間臥室的門,教主果然在裡面坐在邊等著。

「教主,聖女大人帶到了。」

「辛苦趙堂主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韓菲兒立刻影帝附身:「教主,您這是……?」

「菲兒,你自任聖女以來,為我聖教奔走江湖,勞,聖教能有今,菲兒你居功至偉。我一直都對菲兒你中意得很吶。」教主笑的道,臉上已經戴著一絲

韓菲兒羞赧低頭:「教主誇獎,菲兒愧不敢當。教主有何吩咐,菲兒照做就是。」

「哈哈,好。今良辰美景,不如菲兒你我合同修,共登那極樂之境如何啊?」教主迫不及待地出狼尾巴。

韓菲兒佯裝驚訝:「教主,這……」

「合之境,人間至樂。」教主不願多等,直接說出暗語。

韓菲兒早就防著這一套,立刻輕車路地裝出一副雙目無神的受控的樣子。

「過來。」

韓菲兒走到教主身前。

光。」

韓菲兒抬起手,摘下面紗,解開衣帶。衣衫滑落,瞬間出一絲不掛的雪白的體。教主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韓菲兒平時一副正經樣子,私下卻這麼悶,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

旋即又看到韓菲兒身上的項圈、拷、頭鎖還有紋等一干物事,面轉為震驚,然後立刻又變得猙獰起來:「你何時竟已認主?!」

派教主不愧是一代梟雄,當機立斷,也不問緣由,合身而起,運起十成內力,雙掌揮出,雄渾的掌力帶著一陣勁風,瞬間襲至韓菲兒面前。

韓菲兒眼見教主近在咫尺的含怒一擊,卻不閃不避;這威力無儔看似必殺的一掌,突然被韓菲兒面前亮起的一層光膜擋住,發出嗡的一聲,那層光膜被教主雙掌擊的掀起陣陣漣漪,光芒也迅速黯淡下去,卻始終紋絲未動,未能傷到被護在裡面的韓菲兒分毫。

教主「參天功」八層巔峰的全力一擊,威力何等驚人?掀起的餘波衝擊開來,竟然將室內的字畫、花瓶、擺件、桌椅等悉數吹翻,發出叮叮咣咣的響聲,勁風吹至室外,將門窗刮的嘩啦啦直響。然而站在教主身前,直面這驚天一擊的韓菲兒身周光華動,連頭髮絲兒也沒動一

教主自以為韓菲兒受到這一掌絕無幸理,因此未曾保留變招餘地,遇此情景,臉上彷彿見鬼也似,看著韓菲兒似笑非笑的嘲諷表情,更是心下冰涼,急忙後撤,但終究是慢了一分。

韓菲兒從私人空間掏出李大海送她的消音手,抬手瞄準教主腦門,距離如此之近,幾乎是直接抵在他的腦袋上。

教主心下大駭,雖然不知道韓菲兒手裡的是什麼東西,但既然敢拿來對付自己,也絕不敢託大,身體硬生生在半空中一扭,竟然躲了開去。

但韓菲兒早就料到會如此,方才居然只是虛招,並未開,臉上得逞的笑容,手腕輕移,再次瞄準已經無力變招的教主,扣動扳機。

「噗」的一聲悶響,幾乎是零距離被爆頭的教主腦後出一道血箭,隨即半個後腦殼崩裂開來,紅白之物飛而出,濺了身後的鋪和牆壁。教主上半身後仰倒下,嘭地砸在身後沿上,跌坐在地,雙目圓瞪,就此斃命。

韓菲兒擊殺教主,放下手,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方才二人以命相搏,兔起鶻落之間不過短短數息,但韓菲兒卻用盡心力,步步算計,如此才將武功遠高過自己的教主一擊斃命。長久以來重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解決,雖然戰之後身心俱疲,卻讓她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韓菲兒面無表情地看著死不瞑目的教主,突然發現他兩腿間下不知何時居然支起了帳篷,撇了撇嘴,抬手一,將那團物事打得稀爛。

突然屋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韓菲兒轉身面向門外。只見趙堂主聽到動靜,領著數名弟子前來查看。

趙堂主在門外便見到一片狼藉,心中便覺不妙;進屋之後又看見韓菲兒一絲不掛地站在裡面冷冷地看著自己,教主跌坐在地死不瞑目,雙眼瞬間變得通紅:「妖女拿命來!」猛虎也似撲向韓菲兒。

誰知韓菲兒居然忽地消失不見,趙堂主奮力一擊撲了個空。這大漢彷彿困獸也似,四處轉身尋找:「臭婊子用的什麼妖法,給我出來!」又面猙獰地衝著門外幾名弟子吼道:「給我把好屋門,別讓那個婊子跑了!」

話音剛落,只聽「噗」地一響,那趙堂主的前額崩裂開來,撲通一聲,俯身倒下,血濺了那幾名弟子一身。

那些金剛堂弟子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再留在這就是等死,手腳並用魂飛魄散地逃離此地。

韓菲兒顯出身形,收起手,並沒有去追那幾個逃離的普通弟子,也沒去撿地上的衣服,光著身子跨過趙堂主的屍體,走出門外,憑欄望著樓外燈火闌珊的景象。

數息之後,只聽得轟轟轟的聲響,周圍火光四起,爆炸此起彼伏,夜空中彷彿一團團煙花綻放。

「確實是良辰美景呢。」韓菲兒雙眸映著樓外的火光,輕聲道。

看了一會,轉身離開,經過教主屍體所在房屋時,順手啪地一下將一枚炸彈粘在牆上,旋即夾了一下門中的假具,消失不見。

隱身走下藏心樓,總壇內已經是火光四起,人影散。韓菲兒抬起胳膊,按了一下手環,身後藏心樓轟地一聲爆炸,火光沖天,映的四周彷如白晝。

韓菲兒對身後的爆炸漠不關心,背對著熊熊燃燒著的藏心樓漸漸走遠。「房好,今天的次數用完了,一會求主人為我放一次吧。」她默默地想著。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大搖大擺地走出合派總壇,自走出關押月冷鳶所在的樓宇之後,一路上遇到的合派弟子居然都對李大海視而不見,有的還停下來微微行禮,讓開道路,看的李大海嘖嘖稱奇:「這些人都是大菲的手下?怎麼認出我的?」

「是認出我才對吧。」月冷鳶一路上已經不記得翻了幾次白眼了。

「呃,也是,畢竟你現在這樣子是顯眼的。」李大海在月冷鳶緊實的股上拍了拍。

月冷鳶輕輕啐了一口:「賊。」

「哈哈,說起來,我穿越過來之後,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賊的,你還是第一個呢。」李大海美人在懷,心情正好。

「就憑你?你渾身上下,一點仙人的氣質都沒有!」

「仙人應該是什麼氣質?」

「嗯,長鬚飄飄,鶴髮童顏,寬袍廣袖,面慈祥,騰雲駕霧那種。」

「你也太沒想象力了!」

「話本戲曲裡面明明都是這麼講的!」

「難道你希望給一個白鬍子老頭當母狗?」

「呃……」月冷鳶頓時啞口無言。

……

李大海和月冷鳶一路拌嘴,走出總壇,四周漸漸安靜下來。忽然身後轟轟轟的響成一片,火光沖天,總壇裡傳出了「著火啦!快逃命呀!」的叫喊聲。

李大海回首望去,「大菲那邊動手了啊。」

「大菲就是那個聖女嗎?她為什麼要在合派裡防火?」

李大海一邊走,一邊跟月冷鳶解釋起韓菲兒的身世、與自己的相遇、還有今天的計劃來。

「那個聖女居然是慕容大將軍的女兒?」月冷鳶驚訝道。

「你們北周人好像都很崇拜那個慕容城啊。」

「當然,那可是大宗師。北周立國至今唯一一名大將軍,權柄尚在諸王之上。

當年差一點就滅了南吳,可惜……」

「可惜被韓菲兒她娘殺了。」李大海嘆息道,遠處傳來合派總壇的嘈雜聲,「所以合派有今之難,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提到慕容大將軍之死,月冷鳶又想起了自己剛去世的爺爺,面黯然。

李大海又問道:「滅了南吳,對你們北周就那麼重要麼?」

「那還用問?百年來南北相爭,你死我活,遲早要一個滅了另一個。」

「南北相爭百年,死了多少人?要是我想讓這天下太平呢?」

「天下太平?這怎麼可能?就算你真的是仙人,也……」

李大海搖頭:「這世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月冷鳶沉默不語。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來到林中一片空地前,騰出一隻手按下手中一個按鈕,看起來空無一物的空地,頓時出現一架高達。

「這、這是什麼?金甲力士?」

「不是什麼力士,你就當做是一種會飛的武器好了。我們先進去等著菲兒他們。」

「還能進去?」

「當然,這玩意需要人在裡面駕駛的。順便說一句,也坐過哦。」

弄心

2024-08-17 22:34:33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爬進駕駛艙,月冷鳶坐在李大海懷裡,好奇地左右張望,

「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是仙人了。」

「嘿嘿,你現在跟第一次坐這玩意的時候一模一樣。」李大海輕撫月冷鳶的後背,試探道;「那個……月姑娘。」

月冷鳶側過頭,做出一副「什麼事?」的神情。

「月姑娘,你還打算回北周嗎?」

「我這幅樣子回北周,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那……你也沒有別的地方去了對吧?」

「嗯。」

「呃,你看,我是的主人。你跟是好朋友,對吧?」

月冷鳶點點頭

「我還有兩個奴,一個就是那個大菲,還有個小母馬蘇鸞,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繼續點頭。

「我那裡什麼都有,你如果在我那住下,也會被照顧的很好,還能跟在一起。」

「嗯。」

「月姑娘,要不然……你也做我的奴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李大海羞無比,覺得自己說的話,簡直跟剛才的月芸暉沒什麼區別。

月冷鳶回過頭看著李大海,彷彿在看一個白痴:「所以你支支吾吾這麼半天,就是要說這個?」

「呃,我……」

「好。」

「……什麼?」

「我答應你了。」月冷鳶別過頭去,俏臉微紅。

李大海愣住:「這……這就答應了?」

月冷鳶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你現在這幅樣子簡直蠢爆了你知道嗎?」

「蠢?」李大海腮幫子鼓起,彷彿一隻河豚:「還從來沒人敢說老子蠢!」

月冷鳶深深地了幾口氣,開始覺得自己認的這個主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都光著身子被你抱到這裡來了,難道是去你家做客的嗎?」

「我以為你寧死也不會……」

月冷鳶紅著臉,咬了幾下嘴:「此一時彼一時。剛被抓來那陣,我是一心求死的。但現在麼,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死了又有什麼用呢?爺爺說過,生難死易。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是做月芸暉的……我絕對是死也不肯的,至於你嘛……勉勉強強吧。」

「那我真是榮幸之至啊。」

「哼,你知道就好。」

既然懷中美人肯答應,李大海也不客氣,環抱著月冷鳶的雙手,一上一下,開始把玩起房和小來。

月冷鳶抿著嘴,閉著眼睛,雖然身體緊張地僵直著,但還是乖乖地任由李大海撫摸,只低聲的啐了一口:「鬼。」

李大海用力捏了一下月冷鳶的房:「什麼鬼,叫主人。」

月冷鳶憤憤地看了李大海一眼,嘴巴張了張,終於還是叫了一聲:「主人。」

聲音低如蚊蚋,幾不可聞。

「嘿嘿,多叫叫,以後就習慣了。」

「喂,主……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大海上下其手,心情正好:「什麼條件?」

「你說過你想要天下太平,是認真的吧?」

「呃……算是吧。不過……」

「你答應我,還天下一個太平,讓南北兩國止戈休兵,我就乖乖做你的奴,好好地服侍你。」月冷鳶臉通紅,但無比認真的看著李大海道。

李大海愣住:「這個……難度有點大啊,我可不敢保證一定做得到。」

月冷鳶別過頭去:「你只要盡力去做就好,就算是做不到,我也一樣會……

會……」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一出?我還以為你要我去滅了南吳幫北周一統天下什麼的……」

「滅了南吳?以北周現在的爛樣子,憑什麼去一統天下?」月冷鳶嘆了口氣:「爺爺還在時,經常說,南北之爭,兩國都已經死了太多人,再這麼打下去,天下就真的要完啦。只是兩國積怨已深,誰也停不了手。爺爺也是因為兩國相戰,才累死在軍營的,要不然以他的身體,再活十五年也不成問題。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要天下太平。就算是當年的慕容大將軍,也只是想要儘快滅了南吳,一統天下罷了。我想,這世上如果有誰能終結這一切,恐怕也只有主…

…主人你了。」

「哇,你對我期待這麼高的麼,讓我力很大啊。」

「呸!少自鳴得意了。只是、只是我看你這麼厲害,哪怕去試試,也比什麼都不幹強……」

「什麼都不幹?老子每天都『幹』的很勤快好吧?」

月冷鳶轉過頭,瞪圓眼睛憤怒地看著李大海。

「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李大海抱起人美女,把她轉了個個,面對自己,看著月冷鳶的眼睛道:「我答應你,一定讓這天下太平。」月冷鳶對著李大海的目光,突然覺得心裡一顫,臉上發熱,別過眼神:「我知道這很難,也沒叫你一定要成功,你……盡力就是了。」

月冷鳶今天說了許多話,有些疲憊,靠著李大海的膛閉目養神。李大海雙手不停,依舊在把玩著懷裡奴的房和小。月冷鳶的翹結實,頭硬硬地立起,而無的小則只是一條細細的粉,偏偏蒂又比一般女孩大上許多,微微探出頭在外面。玩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奇怪,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被這傢伙……主人摸。」月冷鳶想,「明明以前很討厭男人碰自己的。」

駕駛艙內一時安靜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李大海突然說了一聲:「咦,大菲回來了。」,月冷鳶睜開眼睛。通過駕駛艙的全景攝像頭,只見韓菲兒當先走來,身後影影綽綽的跟著五六個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李大海疑惑道。

李大海帶著月冷鳶爬下高達,向歸來的牛:「哈哈,大菲平安歸來,可喜可賀。」

韓菲兒看著被抱在李大海懷裡的月冷鳶,巧笑嫣然:「主人又新收了一位姐妹,也可喜可賀。」

李大海舉起月冷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母牛韓菲兒,合派的聖女。」

「是『前』聖女。」韓菲兒糾正道,「月妹妹你好。」

月冷鳶就這樣赤身體地對著一位陌生人,有些害羞,好在對方也一樣沒穿衣服:「你好。」頓了頓又補充道:「韓姐姐。」

李大海這才注意到:「唉,菲兒你的衣服呢?」

韓菲兒聳了聳肩:「應該是燒掉了吧。反正以後也用不到了。」

「燒了?」

「嗯,我把教主殺了。」說罷將搏殺教主一事告訴了李大海。

月冷鳶也久經沙場,聽得韓菲兒說的輕描淡寫,實則驚心動魄的一幕,不由得睜大眼睛。

「牛!」李大海翹起大拇指。

韓菲兒笑的無比輕鬆:「教主已死,合派也覆滅在即,主人可以為菲奴小開苞了。」

「嘿嘿,這個你自然逃不掉。人救出來了多少?」

「幾乎都救出來了。都已經被安舵主安置好了。主人打算怎麼處理?」

「嗯,能嫁人的就讓她們嫁人,你們那些分壇分舵什麼的應該有很多單身漢吧,內部消化一下吧。但是一定要自願。不願意嫁人的,給她們一筆遣散費好了,錢我來出。」基地內有許多黃金儲備,李大海有錢得很。

「這些還好說,那些已經調教得差不多的母馬母狗們又該怎麼辦?」

「呃……這個有些難辦啊。」

「主人把她們都收用了吧。」

「開什麼玩笑,老子本錢再足,也只有一巴,哪裡的過來……唉,讓她們能自己選主人的選個主人,實在不行,我在北周南吳有好多宅院,選一處把她們養起來吧。」這些不動產正是當初皇帝給的「嫁妝」。

「主人還真是好心呢。依我看,還是先養著,然後慢慢為她們尋找靠譜的主人好了。」

「這個就給你了。」

韓菲兒點點頭。

「話說回來,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臥槽!」李大海正要問跟在韓菲兒身後的那些人是誰,結果定睛一看,這特麼不就是渾王的那六匹西域母馬麼!

「你怎麼把她們也帶來了!」

「渾王死了。」

「哈?」

「渾王身居高位,又作惡多端,仇家遍地都是。這次來總壇的一位舵主正是其中之一,混中正好撞見,一刀給結果了。」

「渾王這樣的大貴族,身邊沒個高手護衛嗎?」

「全都玩女人去了,之後也都被幹掉了。往年品玉大會戒備森嚴,從未出過差錯,這些人都掉以輕心。渾王作惡太多,也怪不得那些外圍弟子殺紅了眼。」

李大海看了一眼那群害怕地好像一群鵪鶉似的擠在一起的母馬們:「所以你就把她們都領我這了?」

「我看主人她們的,所以就領來了。主人不想要嗎?將來出行,也不能只靠蘇妹妹自己拉車吧?」

「呃,這倒也是……」李大海轉頭打量起那六胞胎。六匹母馬長得全都一模一樣,幾乎分不清彼此;金髮碧眼,高鼻深目,膚白裡透紅,別有一番異域風情;因為雙臂都被截去,腳下又釘了高高的馬掌,足尖點地而立,更加顯得身材高挑修長;前雪白的雙高高聳立,竟然只比韓菲兒略小,頭上被穿了環,各掛著一隻金的鈴鐺;股後面著一長長的金馬尾。母馬們緊緊地互相靠在一起,忽閃著長長睫的藍眼睛,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喂,你們幾個,願不願意做我的母馬,給我拉車?」

母馬們立刻啄米似的點頭。其中一個領頭的用生澀的漢語道:「我們很會拉車的,請主人收留我們。」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了。話說你們是怎麼跟菲奴過來的?」

「我們在馬廄裡等大王……突然一群人過來要抓我們,聖女大人過來把壞人都趕走了,說大王他死了,要為我們找個新主人,我們就……跟過來了……」

「聽這語氣,怎麼好像你們以前就認識?」李大海轉頭看向韓菲兒。

韓菲兒尷尬地別過頭:「這六胞胎當初就是我找到的,也是合派調教出來的,一年前剛剛送給渾王。」

「好吧。」看來這算是韓菲兒的「黑歷史」,李大海又問母馬們:「我再問一件事,那渾王,都上過你們嗎?」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李大海還是有些神潔癖的。

「沒……沒有,大王他……」

「渾王高壽七十六了。」韓菲兒諷刺地道。

「七十六?那還年年來品玉大會?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他還硬的起來嗎?」

「誰知道呢。反正都已經死了。」韓菲兒聳肩。

「但我看你們拉車的時候,每人小裡都著木啊,你們是被誰破處的?」

李大海又對母馬們問道。

「就是……車轅上那……」領頭的訥訥道,其餘母馬們都羞赧地低頭。

「木破處?太暴殄天物了!」李大海驚歎道,「算了,你們以後跟了我,我讓你們挨個都嚐嚐真正巴的滋味。」

六匹母馬都面驚喜,十二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大海,齊聲道:「多謝主人!」

月冷鳶被抱在李大海懷裡,一直靜靜地旁聽沒有說話,這時才嘴道:「你好奇怪。」

「我哪裡奇怪了?」

「你居然問她們願不願意認你做主人。這種事情,也是這些母馬們能決定的嗎?」

「呃,但是,總不能強迫人家吧?」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她們敢說個不字嗎?」

「但我覺得,選誰當主人這種事情,應該全憑自願……」

韓菲爾笑道:「主人就是這樣,待人體貼又溫柔。月妹妹以後就會發現,主人有些想法,與其他人是有些不同的。」

「什麼溫柔,我看就是心軟。」月冷鳶撇撇嘴,但又小聲道:「不過,我覺得還不算壞。」

李大海拍了拍月冷鳶股:「能得月女俠誇讚,小子受寵若驚。」

「哼。」

李大海又對捂嘴偷笑的韓菲兒道:「但是我的高達裡面只能坐下咱們三個,她們怎麼辦?」

韓菲兒笑道:「主人不必擔心。——安舵主!」

安懷遠從身後林子裡低著頭走出來,眼睛始終看著地面:「見過上仙!聖女大人有何吩咐?」

「你把這六匹母馬送到主人的所在去。你親自去。位置麼,在這裡。」韓菲兒遞過一張地圖,「還有,一會讓你的手下和其他人都離總壇遠點,主人馬上就要喚來天火,覆滅合派。我以後,也不是什麼合派聖女了。」

安舵主躬身低頭,聲音微微有些哽咽:「是!」

「你們今後和其他分舵分壇的兄弟姐妹們,也要繼續友互助,不要去幹那買賣人口調教女奴的勾當,重蹈了合派的覆轍。」

「屬下一定記得!」

「那些救出來的女孩子們,你們要好生相待。如果有與教中兄弟兩情相悅的,就娶回家吧。剩下的母畜們,我以後再慢慢處理。」

「是!屬下一定不會讓兄弟們虧待那些女子!」

李大海嘴道:「我最近在我那老窩四周放了許多自動防禦武器,你把我的母馬們送到的時候,不要貿然進谷,我會出來接你們。」又拿出一隻單兵手環,「安舵主今晚辛苦了。這個送你吧。用法麼,都在這本小冊子上了,很簡單的。」

安懷遠面狂喜,撲通一聲跪下:「多謝仙人賜寶!」

「你以後要憑此物鋤強扶弱,懲除惡,要是我知道你用它為非作歹,我會立即收回。」李大海覺得自己越來越有仙人範兒了。

「是,小人一定不忘上仙囑咐!」

李大海點點頭,對韓菲兒道:「那我們走吧。」

安懷遠跪在地上,目送高達飛入夜空消失不見,只覺得恍如夢中。

良久之後,他才站起來,鄭重其事的把手環戴在手上,拉起袖子遮住,又把那本小冊子貼身藏好。拿起地圖,對著六匹正在愣神的母馬拱手道:「諸位姐姐們,你們了大運,得以服侍仙人,以後還望記得今這份香火情。」

母馬們不明所以,面帶疑惑地點頭。

安懷遠苦笑一下,又道:「請諸位跟我來吧。明一早,我就送你們去仙人府。」說罷當先而去,母馬們自覺地排成隊形,蹄聲噠噠地跟著走了。

李大海開著高達飛在空中。月冷鳶先是驚歎了一陣,終於又問道:「你幹嘛要給那個漢子那件寶物?」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寶物啦,這玩意是單兵裝備,在我們那當兵的人手一個。」

又對韓菲兒說:「當然,我給你的是特別版本,好多功能加強過的。」

韓菲兒笑道:「多謝主人厚,今天要不是沒有主人賜予的幾件寶貝,斷不可能這樣輕鬆的擊殺教主。」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送出那件東西啊?」月冷鳶不依不饒。

「嗯,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仙人當上了癮,想要留下點傳說吧。」

「這算是什麼理由?」

韓菲兒大仇得報,心情愜意無比,笑道:「我倒是有點理解主人的想法。」

月冷鳶轉過頭:「那韓姐姐你快解釋我聽聽。」

…………

三人說說笑笑,在夜空中遠去。

第十八章開苞

「你……你這東西這麼大,要是一會疼了我,我咬死你!」月冷鳶高高地靠在枕頭上,瞪著眼睛,一臉緊張地看著李大海的碩大的頭在自己身下的上摩擦著,聲音顫抖。

「嘿嘿,開苞哪有不疼的。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牙齒都換成了軟的,哪裡咬得動我?」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的纖,一臉笑道。

眾人回到基地內,休息一夜之後,第一件要緊事,自然是為新加入的奴月冷鳶開苞。

月冷鳶眼含淚花,憤怒地大喊:「我當初真是信了你的,被你抱到這裡來!」

「月妹妹不要緊張,開苞之痛,每個女人都要經歷,忍一忍就過去了。妹妹越是害怕,就越是疼。」一旁韓菲兒安道,她雙腿間小絲絲向外著鮮血,和混雜在一起,顯然也是剛被開苞。

「我才不要!你剛才了好多血!」

「你們女人不是每個月都要來一次月經的嗎,再說了你帶兵打仗好幾年,居然還怕血?」

「那怎麼能一樣!」

上另一邊的說:「主人給我開苞的時候,也了好多血,也很疼很疼,可是覺得很呀,很快就高了呢。」

月冷鳶聽了更加害怕了,拼命搖頭。

李大海扶額:「小母狗你不要添好不好,你跟她們不一樣的……」

「讓我來試一試吧。」一旁蘇鸞輕笑道,「我來給月妹妹。」

三女中以蘇鸞的口舌技巧最佳,就連李大海也忍不了多久就會繳械。他起身讓開,蘇鸞噠噠地上前,彎下伸出舌頭,靈巧地在月冷鳶細細的舐起來。眾人目不轉睛地靜靜旁觀,一時間屋內只聽得嘖嘖有聲。

月冷鳶緊張的神情果然很快緩和下來,過了一會,居然眯起眼睛,輕聲哼哼起來,小也漸漸水。

蘇鸞抬起嘴巴,得意地了李大海一眼,李大海伸出大拇指一比,蘇鸞微微一笑,又轉過頭,細細用唾為李大海做起潤滑,沒一會,便將的油光水亮。

月冷鳶雖然不再大喊大叫,但依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將抵在自己的小上。

自知躲不過的月冷鳶閉上眼睛:「你、你一定要輕點……」

「放心,我一定輕輕地。」

李大海用力,碩大的頭頂進經過充分潤滑的小內,將細細的強硬地分開,緩緩地進小內,沒多深,便碰到一處阻礙,知道正是處女膜,卻又緩緩拔出,再次入。

月冷鳶初時只覺得有些痛,沒過一會便適應起來,甚至比剛剛被蘇鸞還要舒服些,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李大海了幾下,看到月冷鳶放鬆了下來,便突然猛地一大的刺破處女膜,盡沒入,頂在月冷鳶花心上。

月冷鳶只覺得下身火辣辣地一疼,一大火熱的東西深深地了進來,頂在肚子深處,隨即一陣快彷彿電般拂過全身,蓋過了被刺破處女膜的痛楚。

月冷鳶睜大眼睛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嘴巴轉過頭,啊嗚一口咬在支在自己腦袋邊李大海的胳膊上。

「哇!你真的咬人啊!我明明很小心了!」雖然毫無痛覺,但李大海依舊誇張地大叫。

月冷鳶示鬆開嘴,示威般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抬起手,月冷鳶的牙齒是軟的,上面連個牙印也沒:「喂,剛剛疼你了?」

月冷鳶別過頭:「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

「就是還好的意思啦。你……動一動。」月冷鳶臉通紅地道。

李大海無語:「你剛才大喊大叫地折騰半天,結果真的開苞了,就這反應?」

「我……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沒被幹過。剛剛看韓姐姐了那麼多血,還以為……」月冷鳶開始甩鍋。

「嚇到月妹妹真是對不住啦,菲兒向月妹妹道歉。」韓菲兒在一旁笑道。

「你也太丟人了。明明也是個上過戰場的女將軍,居然怕血。」李大海抱起月冷鳶,將她在自己上輕輕套動,處女血混合著水被一下下地帶出,滴在鋪在上的白緞上。

爬過來,伸出頭舐著兩人合處,又時不時地把李大海的兩顆卵丸含在嘴裡,小舌攪動。

月冷鳶閉著眼睛,受著一下一下地頂著自己的花心:「這明明是兩碼事。」因為沒有雙腿阻礙,得以盡而入直抵子口,每頂一下都帶給月冷鳶一陣快,兩人合處相擊,發出啪啪的響聲,雙上下一晃,帶起一陣

「你這副樣子,好像個大號的飛機杯。」李大海舉著月冷鳶上下套,取笑道。

「哼,反正我沒手沒腳,想怎麼欺負還不是你的事情。」

「說起來,你是我的女奴裡面,除了蘇鸞以外開苞適應的最快的。可惜…

…」

蘇鸞笑道:「蘇鸞此生能享受一次高就已經足矣。」

月冷鳶被幹的糊糊:「一次?」

「嘿嘿,蘇鸞可是傳說中的千里馬,小被封死啦,一輩子不能高的。」

月冷鳶身體被李大海抱著一上一下地晃動:「封死……是什麼意思?」

「小母馬,你把小出來給你月姐姐看看。」

蘇鸞抿嘴一笑,筆直地舉起一條腿,出穿著環的漉漉的小。已經拇指大小的蒂通紅髮亮地高高翹起,掛在上面的鈴鐺一晃一晃;因為長期失下亮晶晶地一片,腳下也有一灘水漬,分不清是還是水。

韓菲兒過來,用手把蘇鸞的微微分開,出裡面被封死的小

月冷鳶看到這一幕,驚訝地睜大眼睛:「這就是千里馬……」

韓菲兒道:「蘇妹妹不能高,每天都很辛苦呢,不過再過幾個月,估計就能晉級大宗師了。」

蘇鸞沒有得到李大海的命令,依然維持著金獨立的姿勢:「還好啦,其實最近,也開始有些習慣了……」

「大宗師?」月冷鳶沒聽太明白。

李大海不答,把手中的枕重新放到上,雙手按住房,開始衝刺起來。

在一旁興奮地道:「主人加油!」在基地裡看了好多動畫片,也學會了「加油」了。

李大海毫無保留,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月冷鳶的花心,啪啪的聲響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月冷鳶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神情,嘴巴微張,雙目失神,口中胡地「啊啊」叫起來。

李大海到包裹著自己道壁一陣搐,又狠狠地頂了幾下,鬆開關,一股股濃一般打在花心。

……了!」月冷鳶瞬間達到高,反弓起

李大海拔出,剛剛被開苞的小無法合攏,隨著月冷鳶的息一張一合,擠出一股股混雜著處女血的

早就守在一旁的呼一聲,立刻上前,把李大海的沾了各種體的含在嘴裡,靈舌攪動,清理起來。

李大海拍拍月冷鳶通紅的臉頰:「喂,醒醒,怎麼樣啊,開苞的覺?」

月冷鳶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眼睛飄向別處,心虛地道:「那個……馬馬虎虎吧。」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彈了一下月冷鳶的頭:「太不坦率了,你明明是翻了好不好。」

「哼。」

為自己清理完,李大海抱起月冷鳶放在自己懷裡,貼著她的耳朵道:「我看你享受的嘛。」說著一隻手蓋住一側雪,輕輕捏起來:「做我的奴,還有這麼多姐妹,」說著指了指周圍的三女,「以後每天都會很開心。」

月冷鳶靠在李大海懷裡,面羞紅地低著頭:「我也沒有不開心呀。」又低聲道:「只是……」

可是李大海完全沒聽到後面的「只是」:「咦,小母馬,你怎麼還舉著腿?」

蘇鸞笑道:「可主人沒有下一步的命令呀。」

李大海扶額:「好吧。你先放下。」又看到蘇鸞面桃紅,雙眼氤氳漾,知道她剛才看了一場活,此刻發,高漲,怕是正在苦苦忍耐高,心懷歉意地說:「今天辛苦你啦。一會我好好玩玩你的房,再額外加二十鞭好了。」

蘇鸞眼神微亮:「多謝主人。」

月冷鳶奇怪問道:「為什麼你要打蘇妹妹鞭子,她還要謝你?」

韓菲兒笑道:「月妹妹這就不懂了。對於千里馬來說,主人的鞭笞就是最好的賞賜。」

李大海嘿嘿一笑,親了月冷鳶臉頰一下:「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

月冷鳶猝然被親,鼓起腮幫子生氣地側過頭看著李大海。

「哇,你幹都被我幹了,還介意被我親嗎?」

月冷鳶哼地扭過頭。

「月姐姐!」一聲呼,倒騰著四隻小短腿,擠進李大海懷裡:「我好想你!」

月冷鳶立刻出溫柔的笑容:「妹妹,我也好想你。」

挪著股,在李大海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張開連著鐵鏈的上肢,抱著月冷鳶:「之前韓姐姐說你被合派那些壞人抓了,我好擔心你,特意求主人去救你。」

月冷鳶笑道:「多謝妹妹啦。」

「喂,你難道不應該謝我嗎?」

月冷鳶無視李大海的吐槽:「這傢伙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呀,主人對很好的,每天都很開心!」歪著腦袋搭在月冷鳶肩頭:「現在咱們都沒手沒腳啦,以後一起服侍主人好不好?」

月冷鳶知道的三觀與常人有別,也不介意,眼睛彎彎地道:「好呀。」

嘿嘿一笑,湊上前去,撅起嘴巴,印上月冷鳶的雙

月冷鳶微微一驚,隨即眯起眼睛,任由索吻,兩女就這麼在李大海懷裡熱吻起來,一時間嘖嘖有聲。

李大海只覺得三觀盡毀,崩潰地道:「臥槽小月月你是蕾絲邊吧?為什麼我親你不行,就可以?」

兩女綿,誰也沒顧得上搭理李大海。李大海瞬間成了電燈泡,只能狂翻白眼。韓菲兒和蘇鸞都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李大海無奈,放下兩女在上:「你們姐妹倆慢慢聊。」轉頭對韓菲兒道:「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又對蘇鸞說:「走吧,去你馬廄裡,好好你幾十鞭。」

蘇鸞亮起眼睛點點頭,與韓菲兒相視一笑,甩著尾巴噠噠地跟在李大海身後走了。

來到蘇鸞的馬廄裡,小母馬快地上前,用牙齒從牆上主動叼下那鞭子,到李大海手中。李大海接過,卻沒急著開打,手掌蓋在蘇鸞的房來回捏:「小母馬最近怎麼樣啊,有被電擊過嗎?」

蘇鸞眯起眼睛,細細受著房被捏時,在裡面的倒刺釘帶來的疼痛:「自從上次跟主人接吻時被電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呢。」

「那就好。」說著手向下滑去,拂過蘇鸞小腹、阜,輕輕捏起那膨大的蒂:「你的蒂越來越大啦,快趕上我拇指了。」

蘇鸞全身都無比,更何況是時時刻刻都在起的蒂?被李大海一捏,頓時身體僵硬了一下,微微顫抖起來。但在蘇鸞心中,主人的任何撫摸都是恩賜,哪怕此時蒂被把玩讓她瞬間高熾,距離高只有一線,也只是咬牙默默忍耐,不願吭聲敗壞了主人興致。甚至還主動向前,讓主人把玩的更加方便。

但小卻彷彿閘一般,水拉著粘絲,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

蘇鸞閉著眼睛全力抵抗著高望,連主人的聲音聽起來都好像有些遙遠:「小母馬你的蒂這麼大了,掛的鈴鐺也應該換個更大的才是。」

「對了,瞧我這記。」李大海拍了一下腦袋,手離開蒂,讓蘇鸞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懊惱起來,自己怎麼能因為主人不再玩自己而慶幸呢?

真是一匹差勁的母馬啊!

李大海全然不覺蘇鸞的內心活動,掏出一件物事放在掌心:「這是前幾天專門給你做的,一直忘了給你戴。」

蘇鸞睜開有些離的眼睛,凝神一看,只見李大海手掌上託著一枚戒指似的金屬環,環內側有一圈尖刺,微微閃著寒光。

「這是……要戴在蘇鸞的蒂上的嗎?」

「!小母馬真聰明!」李大海彈了一下蘇鸞的頭,頭一顫,帶動著裡面著的釘在房內攪動,讓蘇鸞頓時一疼。頭掛著的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

蘇鸞柔柔一笑:「多謝主人費心。」雙腿微微分開,向前送出蒂:「麻煩主人了。」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李大海蹲下身子,咔噠一聲分開蒂環,一隻手把住蘇鸞的蒂,一隻手將分開兩個半環對準部,用力一捏,環內側的尖刺扎入裡,咔噠一聲蒂環再次閉合,邊緣滲出一絲血來。蘇鸞身體一顫,悶悶地「嗯」了一聲。

蒂環直徑比蘇鸞膨大的蒂小很多,緊緊地箍在部,讓本來就紅腫的蒂顯得更加翹了。

「完美。」李大海彈了一下蘇鸞的蒂,「這樣的話,你以後蒂也會很疼。

望應該會減輕些吧。」

「主人,您對蘇鸞真好……」蘇鸞地道,心裡想:「好疼,比釘還要疼得多,但是,好開心。」

李大海上前環住小母馬的纖,寵溺地著她柔順的長髮:「嘿嘿,這不算什麼啦。既然你自己選擇要成為千里馬,就一定要走到最後。」

蘇鸞紅著臉,重重點頭。

李大海拿起剛剛放在地上的鞭子:「好了,把腿舉起來,我剛才承諾的二十鞭子還沒打呢。」

蘇鸞馬上後退幾步,高高地舉起一條腿,身側傾,向前送出永遠是漉漉的小:「請主人賜鞭。」

「計好數。」「是。」

李大海輕車路地對準蘇鸞粉紅的小,用力揮出鞭子。

啪——!「一。」

啪——!「二。」

蘇鸞舉著腿,對面李大海每揮一下鞭子,下體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心中翻騰的也降下一分;偶爾打到蒂,更是痛徹心扉,險些立足不穩。但蘇鸞神情專注,一動不動地穩穩保持著姿勢,因為要自己計數,要更加仔細地體會鞭笞部的疼痛,不能有絲毫分神。每被鞭打一下,都要準確清晰地報出數字。

……

啪——!「十九。」

啪——!「二十。」

「好啦,腿放下吧。」

「多謝主人賜鞭,主人辛苦了。」

二十鞭打完,蘇鸞的小又變得紅腫起來。

李大海收起鞭子掛在牆上:「時候還早,你可以歇一會,衝個澡,吃點東西,或者出去跑幾圈什麼的。我先回去啦,大菲還等著我給她放呢。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傢伙聊的怎麼樣了。唉,我真是勞碌命啊。」

蘇鸞體會著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噗嗤一笑:「那是因為主人很體貼姐妹們啊。」

「要是月丫頭也能像你這樣就好了。」李大海在蘇鸞嘴上輕輕一吻,「我走啦。」

「主人慢走。」

第十九章玉壺

從蘇鸞的馬廄裡出來,馬上就看到韓菲兒微微低頭,揹著手靠在走廊的牆上,顯然正在等著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這裡。」

韓菲兒聽到聲音,抬起頭,衝著李大海嫵媚地一笑,搖曳生姿地走過來,前的大晃得人眼花:「主人出來啦。蘇妹妹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僅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兩個小傢伙呢?」

「都睡著了。」

李大海嘆了口氣:「沒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餘的。」

「主人不要說笑了。我們姐妹幾個,誰能離得開主人?再說,妹妹這一鬧,月妹妹也放開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這樣著急的出來等我,子很漲了吧?」

韓菲兒微微低頭:「嗯,請主人為菲奴放。」

「這才中午還沒到,你就把今天手環上面三次放機會都給用了。」

韓菲兒臉微紅:「菲奴最近,水越來越多了。」

李大海牽起韓菲兒的手:「走吧,咱們去外面放。」

韓菲兒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驚,隨即柔柔地笑起來,反手握住李大海寬厚的手掌,兩人一起走向電梯。

「我把你的手環每天放次數調成五次好了。」

「謝謝主人為菲奴著想,但……還是就現在這樣吧。」

「怎麼?」

「因為……忍得更久的話,放的時候高也會更強烈一些,而且……菲奴還是更喜主人親自為我放……」韓菲兒有些緊張地看著李大海:「菲奴是不是有些任?」

「這算什麼任……你什麼時候想要就來找我好了。」

「多謝主人體諒。」

兩人乘著電梯來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光灑在韓菲兒裹著透明膠衣的體上,泛起點點細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這裡吧。」李大海站在韓菲兒身後,伸手抓住牛的大的房:「我要放了。」

「嗯。」

頭鎖打開,兩股白花花的出來,嘩啦啦淋在草地上。韓菲兒彎扶著樹幹,閉著眼睛,面通紅地揚著頭,只覺得一股快從雙直衝腦門,全身輕飄飄地好像飛在雲端,「啊……」的長長叫起來。兩腿之間水滴滴答答地落下,隨後一股而出,竟然在高中失了。

李大海笑著拍了拍韓菲兒雪白的股:「你怎麼也跟小母馬一樣,到處?」

韓菲兒水漸稀,不再而出,而是順著握著房的李大海雙手下,滴滴而落。林子裡頓時泛起一股香。

韓菲兒微微了幾口氣,回頭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蘇妹妹『行』之姿,主人不也一樣喜嗎?」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巴抵在韓菲兒剛剛被開苞的小上,頭蹭了蹭水,身一就盡沒入。韓菲兒猝然被幹,喉嚨裡擠出「呀……」的一聲媚叫。

李大海身聳動,乾的啪啪直響,從韓菲兒小裡帶出一股股水:「話說我的女奴裡面,就只有你沒有去肢呢。你們合派,母牛都是怎麼調教的?」

韓菲兒被幹的一晃一晃地,聽到這話有些緊張:「主人,要為菲奴去肢嗎?」

「嘿嘿,別緊張,我沒這打算。我只是好奇合派的母牛都是什麼樣的?」

韓菲兒放下心來。勉強從被乾的快中凝聚心神,解釋道:「合派的母牛分為兩種……嗯……一種普通的,像母狗一樣……啊……截去小腿和小臂……

但是母牛房膨大,所以為避免頭拖地……嗯……另外還需要裝上假肢……」

「另一種呢?」李大海下不停,繼續問道。

「另一種的話……」韓菲兒語氣有些顫抖:「……啊……齊截去四肢,在……在裝有……木質中空假具的……產架上,以水力驅動機括泵入…

夜不停與其合,另有弟子輪換為其榨。母牛會……不停地……受孕……產……不出三個月,無法人語,六個月,神志崩壞,不識親朋……啊…

…一年、最多兩年……就會……」

「就會怎樣?」

氣耗盡,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頂,韓菲兒「啊」地叫了一聲:「合派有多少這樣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頭吧……菲奴發現時,都已經……喪失神志,所以…

…解了她們……」

李大海不語,繼續狠狠幹著韓菲兒,沒一會,就在大牛「啊啊」的叫之中,再次將韓菲兒送上高

的李大海鳥而立,韓菲兒轉身跪在地上,伸出舌頭為他做著事後清理,無比認真地將上沾著的水和舐乾淨,又將道內殘餘的擠出,進口中。

李大海摸著韓菲兒的腦袋:「聽你剛剛提到合派母牛的語氣,好像很害怕?」

韓菲兒心有餘悸地點頭:「此種母牛,喚作畜。據孃親說,合派歷代聖女,在與教主雙修之後,都會被做成畜,再無重見天之時。」

「難怪你拼了命也要逃離。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合派已滅,你也不用再害怕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摟著跪坐在地韓菲兒道。

韓菲兒頭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願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轉世那一套,一輩子就夠了。」李大海說著,掏出一雙透明的綁帶高跟鞋來。鞋底透明,高跟鞋面只有幾條細細的綁帶,鞋跟極高,至少有三寸。

「這是?給菲奴做的嗎?」韓菲兒看著李大海手中晶瑩剔透的高跟鞋道,「好漂亮的鞋子。」「這是專門給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著腳走路辛苦的。喜吧?用的跟你的隱身衣是同樣的材料,只不過固體化了。腳伸出來,我給你穿上。」

「是。」韓菲兒伸出雪白的纖足。

李大海摸著韓菲兒小腳道:「好漂亮的小腳丫。穿上這特製高跟鞋就更漂亮了。」說著把鞋子套在韓菲兒腳上,將細細的綁帶系在腳背上,又向上一直錯地綁到小腿。

「因為用的跟你的隱身衣是同樣的材料,所以一樣也可以隱形。不過嘛,你穿上之後就會跟你腳上的膠衣融合,再也不下來啦。來換另一隻腳。」

不下來?」韓菲兒聽到後略略驚奇,但還是伸出另一隻腳,讓李大海為她穿上。

「嘿嘿,不錯,站起來走走。」

韓菲兒站起來,踩著高跟鞋走了幾下貓步,大子一晃一晃地,一絲不掛只穿著高跟鞋的她,顯得更加妖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錯,夠,看你走這幾步,老子就又想幹你了。過來撅起股。」

韓菲兒走來對著李大海撅起股,在裡面的電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具,向外一拔,帶出一股腸,「說起來,今天還沒過你後面呢。自己坐上來動吧。」。

韓菲兒抿嘴一笑:「是。」說著跨過李大海間,一手扶住,對準自己還未合攏的門,緩緩坐下,將具盡納入,然後又抬起股,一下一下地主動用後庭套起主人的具來。

李大海靠在樹幹上,雙手抱在腦後,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奴的侍奉。上午的光灑入林間,投下片片光斑,微風拂過,帶來樹葉的沙沙聲和嘰嘰喳喳的鳥鳴。韓菲兒套具發出的咕嘰咕嘰的聲響夾雜其中,顯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閉著眼睛說:「合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來,應該好好調查一下蘇家莊的事情了。雖然基本確定就是三皇子乾的,但過程如何卻一直撲朔離。

怎麼也得給小母馬一個代才行。」

韓菲兒雙手撐在李大海膛上,股上上下下吐著具:「這件事,給菲奴去辦好了。」

「也只能辛苦你了。嗯,還得給你準備點裝備和各種衣服什麼的……」

韓菲兒略有猶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見身子麼?」

「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說,把自己的奴炫耀出去,本來就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話就不必再穿了。」

「唉?這樣好嗎?獨自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不會招來什麼麻煩嗎?」

韓菲兒一邊套具不停,一邊解釋道:「主人有所不知。吳國御女之風雖然不像周國那樣興盛,但也並不罕見。女奴們身而行,乃是司空見慣。嗯,不如說,身為奴,若是穿著衣服,反而稀奇。曠野無人處自不必提,城中的話,只要是戴著項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獨行,都不會被過多招惹,頂多言語上有些輕佻罷了。畢竟能豢養女奴的人,非富即貴。更何況,菲奴有主人賜下的隱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這個隨你。」李大海眯著眼睛道。

兩人不再說話,專心享受起來。韓菲兒套的動作越來越來,很快就在連續的啪啪聲中,讓李大海出濃,自己也如願得到第三次高

兩人靠在一起溫存了一會,耳邊突然傳來了馬蹄的噠噠聲。

韓菲兒抬起頭:「咦,蘇妹妹來了。」

李大海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蘇鸞被鞭打得紅腫的小:「小母馬怎麼上來了?

不多歇一會嗎?」

蘇鸞笑道:「今天的課業還沒做呢。——主人和韓姐姐好興致。」

「嘿嘿,閒著也是閒著嘛。新裝的蒂環怎麼樣?」李大海伸手撥著蘇鸞翹起的蒂,鈴鐺叮鈴鈴地響。

「嗯,現在一動蒂就會很疼,奔跑時更是如此。雖然還是有很大快,但比以前好了很多。」蘇鸞笑的眉彎彎:「多謝主人。」

「我說蘇妹妹一會不見,蒂怎麼好像又大了些。」韓菲兒緩緩拔出股中的,未合攏的門中滴滴答答的地出白,伸頭湊上前去細看,「箍的好緊,一看就很疼。」

「對了,小母馬也練了快兩個月了,千里馬的功夫進展的怎麼樣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子道。

蘇鸞歪頭想了想:「大概是這樣。」

說著走到一棵一人尚無法環抱的巨樹下,抬起一條腿,猛然踢出。

蘇鸞踢出腿的瞬間,下小滋地呲出一股,釘著水晶馬蹄的纖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聲將大的樹幹攔斬斷,大樹發出哀鳴一般,吱吱嘎嘎地轟然倒地,驚起一片鳥兒振翅飛起。

李大海和韓菲兒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臥槽……這特麼也太誇張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裝好,心中狂呼:這特麼才兩個月不到!兩個月前,蘇鸞還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嬌滴滴的小美女!這千里馬是掛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千里馬麼……」出身合派的韓菲兒也一樣震驚無比,「難怪教主對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與教主當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處猶有過之……」韓菲兒看著平時柔柔弱弱的蘇鸞,臉上已是又敬又畏:「蘇妹妹天縱奇才,兩個月就能將千里馬練到此種地步……」

蘇鸞臉微紅,輕輕息著抵制這高望:「韓姐姐過獎了。蘇鸞只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話,快……也會瞬間達到頂端,所以…

…很難連續踢出兩腳……」

「我估計這天底下,沒幾人能擋得了你這一腳的。」李大海嘆道,「也用不著踢第二下了。」

又問道:「照這麼下去,還要多久能晉級大宗師?」

韓菲兒也驚歎不已:「合派中記載,最快晉級大宗師的千里馬用了一年的時間。原本以為蘇妹妹最快也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估計最多再過兩個月,就能晉級大宗師之境了。」

也就是說,四個月成為大宗師。慕容城號稱五十年來最年輕大宗師,用了三十年。蘇鸞用四個月。千里馬真是掛。李大海心中再次嘆。

蘇鸞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輕甩著尾巴,低著頭用馬蹄扒拉著地面:「其實,蘇鸞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寵溺地把蘇鸞抱在懷裡,一隻手大力地起小母馬的房,疼的蘇鸞微微抿著嘴:「天底下沒有比你更好的母馬了!」

這時,又聽見急促的踏踏踏地聲音傳來,只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好像一隻小獸也似,從林外飛快地竄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開蘇鸞:「今天真是熱鬧,怎麼也來了?」

離得近了,卻見到一臉徨急,眼角掛著淚珠,離李大海還有數米遠時,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塊飛濺之間,飛身而起,直接撲到李大海懷裡。看這力度,顯然這段時間犬經也頗有進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虧李大海身強體壯,反應捷,雙臂張開穩穩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麼啦,彆著急,慢慢說。」一邊輕輕的子,好讓慌張的小母狗平靜下來。

但這平時百試百靈的招數居然不好使了,依然慌張無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間緊張起來,「她被我從合派帶回來之後,只吃過一些營養劑,怎麼可能中毒?」

一旁的韓菲兒卻好像想起了什麼:「難道……」

李大海轉過頭:「你知道些什麼?」

韓菲兒搖頭:「有些猜測,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們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廢話,抱著,領著眾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內。

進到房間裡,只見躺在上的月冷鳶面通紅,嘴巴微張,口角涎,無神的雙眼睜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漬漬,雪白的軀體來回扭動,把身下的單攪的一團糟。哪裡還有半分之前高傲冷的樣子?。

「這、這是怎麼了?」李大海大驚,「怎麼跟毒癮發作了似的?」

「這是癮發作了!」韓菲兒沉聲道,「玉壺枕,想不到合派這樣下本錢!」

「不是中毒嗎?」帶著哭腔道。

癮?」李大海暗覺不妙。

「主人可還能?」韓菲兒急切問道。

「這個……今天已經了五次了……」有三次都給你了啊!大菲!

韓菲兒也猛然想起,臉微紅,但也顧不上害羞,扒開小,幸好裡面還有未盡的,韓菲兒轉頭四顧,想找個容器來收納。

「韓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蘇鸞問道。

「不錯,玉壺癮發作,必須飲下為其開苞的主人的可解,可是…

…」

「那我來吧。」蘇鸞道,「我來接住主人的好了。」

韓菲兒略有疑惑,馬上恍然,抬起腿來出還的小:「拜託蘇妹妹了。」

蘇鸞彎下,用嘴巴起韓菲兒小裡的來,發出滋滋的聲音,沒一會就把韓菲兒小裡的乾淨,含在嘴裡。

李大海見狀立刻按住不斷掙扎的人少女,蘇鸞再次彎下嘴對嘴,把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甫一接觸到,立刻伸出舌頭,如飢似渴地把蘇鸞嘴裡的進口中,喉頭動,嚥了下去。

「這些太少,恐怕還是有些不夠。」韓菲兒皺眉,猶豫地看著蘇鸞道:「蘇妹妹……」

「我明白了。請韓姐姐轉過身吧。」蘇鸞毫不介意。

韓菲兒轉過去,撅起股,雙手扒開門:「拜託了。」

蘇鸞又探出頭,埋在韓菲兒股間,靈巧的舌頭伸進門內,韓菲兒用力擠直腸,很快就把李大海剛剛進去的擠了出來,蘇鸞立刻入口中,再次渡給月冷鳶。

月冷鳶連續吃了兩口,終於暫時解除了癮,面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李大海長長鬆了一口氣,為月冷鳶蓋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帶雨的抱在懷裡,為她擦拭眼淚:「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韓菲兒面帶愧:「是我疏忽了。本來以為月妹妹只是普通的枕,沒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天內被做成了『玉壺枕』……」說著猛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劉老三明明說過會把月妹妹做成『玉壺枕』,可我居然忘記了!」

「你先不要自責。這玉壺枕是怎麼回事?」

韓菲兒坐在沿上,伸手緩緩地為月冷鳶理著頭髮:「所謂『玉壺枕』,和千里馬之於母馬一樣,乃是枕中的上品。其實,就是一具上佳的爐鼎。」

「爐鼎?」

「沒錯。要做成玉壺枕,必須以武功天賦上佳女子為基,廢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這不是最難的,被做成枕的奴,還必須主動修煉『玉壺經』。」

「你們合派的門武功真多,這玉壺經又是什麼玩意?」

「主人,菲奴已經不是合派的人了。」韓菲兒正糾正道,李大海馬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韓菲兒微微一笑,又繼續道:「這玉壺經,其實算不上是什麼武功秘籍。頂多,只能算是一套內功心法。枕修煉玉壺經後,體內會積蓄內力,其速度取決於本人的武學天賦,雖遠不如千里馬,但只需一或數,便修成可觀的內力。」

「人沒手沒腳,修煉內力有什麼用?」

「所以說,這並不是給自己修煉的。所謂『玉壺之水不可久貯,旋入旋出』,用玉壺經修煉出的內力很特殊,枕自身無法久貯。一旦主人與之合,便可將內力走增強修為,相應的,被取內力的玉壺枕,會從中獲得極大的快

枕被走內力後,可再次修煉,再次被走內力,如此往復。就好像是玉壺裡的水,倒進去,又倒出來。」

屋裡一片寂靜,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嘆:「這不就是可以自己發電的充電電池麼。合派的人可真會玩。」

蘇鸞問道:「那麼,月妹妹的癮,與其又有什麼關係?」

「所謂癮,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壺枕最難之處在於,如何讓奴主動修煉玉壺經?天下哪個武學天賦高超的女子,願意被截去四肢,廢去武功,做成枕爐鼎呢?更不要提主動修煉玉壺經了。所以這辦法麼,便是以珍貴藥物、輔以針灸,讓枕染上『癮』。枕一旦被開苞,便會對入體內的產生依賴,必須時時飲用其,從此再也離不開主人。癮發作時,痛苦無比,主人可以以此挾制奴,讓她主動去修煉那玉壺經。」

「那,這癮可有解除之法?」蘇鸞又問。

「沒有。至少我知道是沒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飲用一次,才可保證不會發作。」

誇張地長長舒了一口氣:「那還好啦,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的。」

李大海狠狠的腦袋:「小母狗,你跟別人不一樣的。」又嘆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真的咬死我?」

韓菲兒捂嘴笑了一下:「其實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姐妹幾個,哪個不是經常飲用主人的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會有些抹不開臉面而已,時間一長,便不會太過排斥。」

李大海長嘆道:「但願如此。」一邊看著睡的正香的月冷鳶,一邊頭疼自己一會該怎麼告訴她這個「殘酷事實」。

「說起來,這個玉壺經,我好像見過唉。」突然說道。

「你在哪見過的?」

「我孃親房裡就有一本。小時候,她還經常讓我翻給她看來著。」

「你孃親?」

韓菲兒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貴妃娘娘也是一具枕,據說還是皇帝陛下當年親手為其去的肢。北周皇后早逝,貴妃便是後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暉那個老王八蛋也提到過這件事。」看來,從小就喜當母狗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親孃的影響也說不定。

點點頭:「父皇和孃親恩的很,每天都抱著孃親散步。想來孃親也是為了父皇修煉的玉壺經。……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輕輕摸著的子:「以後有機會,帶你回去探親。」

眼睛亮晶晶地抬起頭:「嗯!」

二十、茶水

李大海把放在上,囑咐她照看好月冷鳶,帶著蘇鸞和韓菲兒走出房間。

「小母馬,這次又多虧了你了。」

蘇鸞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這是蘇鸞應該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應該已經沒事了。你還是先去把課業做了吧。」蘇鸞的「課業」就是跑步。千里馬時時刻刻都在增長著內力,但在奔跑時會長的格外快,堪稱開掛之至。

「嗯。」蘇鸞點點頭,又對韓菲兒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蹄聲噠噠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長嘆一聲:「月芸暉那個死鬼王八蛋,還真是給老子出了個難題啊。」隨即又想起了什麼的道:「話說這玉壺枕可以為主人提供內力,那如果多養幾個,豈不是隻要每天干奴,就能不斷增長功力?」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說。

「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但適合做玉壺爐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製癮的藥物又極為難得,所以玉壺枕才如此稀有。」韓菲兒有頓了一下道:「而且玉壺枕雙修之法也不是沒有隱患。合派記載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費極大代價做成了五具玉壺枕,希望以此晉級大宗師,結果卻因為入體內真氣來源太過駁雜,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緣至親之間,真氣質相近,隱患較小,月妹妹武學天賦又極高,號稱北周年小輩第一。月芸暉恐怕也因此才算計月妹妹的。」

「不提那個人渣了。話說那玉壺經,你有嗎?」

韓菲兒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離開合派之前把教內典籍幾乎都搬了個空,正要請主人給出個房間存放。」

「那你把玉壺經給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讓小月月也練一練。」

「主人也對玉壺雙修之法興趣嗎?」

「我修煉內力有什麼好處,大宗師也打不過我。我聽你說,枕修煉玉壺經之後,在被取內力時會有極大快?」

「沒錯,許多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動去修煉玉壺經。——菲奴明白了,主人也想讓月妹妹時更加快活嗎?」

「嘿嘿,不錯。」

「主人如此為月妹妹著想,真是貼心呢。」

……

「玉壺經?」月冷鳶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時被李大海抱在懷裡,眼睛圓圓地瞪著他手裡那本薄薄的小冊子,猛然扭過頭:「我才不會去修煉合派的功!」

「呃,其實這不是什麼功啦。」李大海摟著月冷鳶,大手著懷裡枕的房,為她解釋了一番。

月冷鳶聽的面紅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煉內力?還……還……你這賊!」

李大海猛地彈了一下月冷鳶的頭(「呀!」):「什麼賊,你好歹也做了我的奴,都被我開了苞了,叫一聲主人會死啊!」

月冷鳶神一窒,心虛地道:「反正我不會練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靈機一動,佯裝失望的道:「這樣啊,唉,我本來還對這個世界的武功興趣的,想讓你幫我修煉內功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說著隨手把那本《玉壺經》往頭一扔,嘿嘿壞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練,我也不會少幹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鳶紅著臉,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枕輕輕放到上,抱起渾圓的雙,把晨抵在剛開苞不久的小上。

月冷鳶立刻睜大眼睛,拼命扭動身體:「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幹嘛?」

「我……我想……」

「有話快說,一會醒了,我還要帶她去放。」

月冷鳶臉紅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話直說嘛,跟我有什麼害羞的?」說著彎抱起月冷鳶,下向廁所走去:「小段兒你以後每次不都得我幫你嗎?總是這麼支支吾吾的,憋壞了怎麼辦?」

月冷鳶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只覺得羞憤死,張開嘴巴,啊嗚一口咬在對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這麼喜咬人,可惜一點也不疼。」李大海無視了被換掉了牙齒的月冷鳶毫無威脅的啃咬,伸腳踹開衛生間的門,讓她脖子後靠在自己膛上,雙手把著月冷鳶的兩邊股,分開小,擺出給小孩把的姿勢,對準馬桶:「吧。」

月冷鳶扭著股:「你放我下來。」

「不行,就這麼。」

月冷鳶從懂事起就再也沒被人這樣把過了,頓時又羞又憤,眼角含淚地崩潰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負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負你還能怎樣?快!噓噓噓噓……」李大海惡趣味漲,嘴撅起,噓噓地吹著口哨。

月冷鳶從昨天開苞後就再也沒,此時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邊吹著氣,終於再也憋不住,閘門一鬆,一柱清亮的從小上方道口而出,筆直地進馬桶內,發出嘩啦啦的響亮聲音。

月冷鳶靠在李大海懷裡,緊緊閉著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壞笑:「如此飛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豈不是虧了一個億?不但要看,以後還要找個機會錄下來,嘿嘿嘿嘿……」

「虧我當初還以為你是個好人!」

「喂喂喂,咱們,好人卡可不要發啊。每天都被我牽出去放,她可沒像你這麼彆扭。」

「我還不如死在合派算了!嗚嗚嗚嗚……」

漸稀,又淅淅瀝瀝地滴了幾滴後,李大海出紙巾,為月冷鳶在小上擦了擦:「放個而已,至於哭成這樣嗎?當初你被做成人,我見到你時也沒哭啊。」

「我……我選了你當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鳶雙眼通紅,帶著哭腔道。

「嘿嘿,你不選我,還能選月芸暉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鳶放在衛生間內的塑料凳子上,將被的手伸到她嘴邊:「來,幫我乾淨。」。

月冷鳶瞪著紅腫的眼睛:「你殺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懟了懟:「快,不然我打你股。」

月冷鳶閉上眼睛,緊緊抿著嘴,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一動不動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點哦,要不然一會醒過來,鬧著讓我遛她,我就讓她幫我,然後把你哭了的事情告訴她。」

月冷鳶一聽,終於妥協,伸出舌頭,輕輕在李大海手背上一點,然後扭過頭去。

李大海也不為已甚,嘿嘿笑著在水池裡把手洗乾淨,然後彎抱起月冷鳶:「邁出第一步總是好的嘛。慢慢來,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誰要習慣這種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了平時一副驕傲樣子的月冷鳶一番,心情大好,一手環在人美女纖間,一手託在小下,剛剛洗過的冰涼的手蓋在的小上,得月冷鳶身子輕輕一顫。拇指食指捏著出頭的蒂,中指則伸進小內攪動起來。

正因為被迫「」而炸的月冷鳶立刻被摸得面通紅,腦袋靠在李大海肩頭,輕輕嬌起來。

「話說回來,你也要有一些做奴的自覺啊,雖說看你臉紅紅害羞的樣子是很可啦,但有些沒必要的羞心,還是適當的丟掉比較好。」李大海月冷鳶發紅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道。

月冷鳶被李大海的呼吹得耳朵發,聽到這話神一僵,隨即輕輕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李大海摸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經了一個早上的大鳥,雙手抱住月冷鳶纖,將她漉漉的小抵在頭上。

月冷鳶把頭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輕點……」

「放心。」說罷雙手微微鬆開,把月冷鳶輕輕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緩緩把直的整個入小,抵在花心上。

月冷鳶到下體充實無比,雖然經過昨天被撕裂的處女膜位置時還是有些微微刺痛,但已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大熾熱的頭頂在花心,讓她全身一麻,不張開嘴巴,發出「啊——」的一聲長長的媚叫。

「你看,這就適應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懷中的人美女,託著股輕輕抬起,然後手一鬆,再次落下。

月冷鳶顧不得頂嘴,發燙的臉龐靠在李大海膛,微微蹙眉,眼神離,每隨著驟然身體下降,頂在花心上,就發出「啊」的一聲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著「自由落體」式的,走出衛生間,覺得這種體位似乎很有趣,索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兩人合時發出一次一次「咕嘰——啪」

的聲音,月冷鳶也叫得越來越大聲。

「你……說好的……輕點……啊……」月冷鳶氣吁吁地抗議。

「我看你的嘛。」李大海手一鬆,又是「咕嘰——啪」的一聲。

「啊——!」

李大海就這樣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合之間,大帶出的月冷鳶的水滴在地上,繪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軌跡。

幹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覺得差不多了,把懷裡的枕放在桌子上,雙手按住房,提起肢,啪啪啪地用力幹了起來。

月冷鳶只覺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風雨中的小船,於驚濤駭之間起起伏伏,忽上忽下,大腦一片空白。明明已經被幹的雙眼無神,卻不自覺地主動抬起肢,接著李大海的衝刺。

終於李大海一聲低吼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鳶也隨著滾燙的濃打在花心上,達到了高

月冷鳶躺在桌子上,微微息。李大海拔出,隨手拿過一隻杯子,接住從小出來的

月冷鳶抬起頭:「你在幹什麼?」

李大海伸手月冷鳶的小腹,好讓道里面的出來:「秘密。」

覺得似乎不夠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裡面的都擠出來。」

月冷鳶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弄心

2024-08-17 22:34:33

李大海狠狠地彈了一下因為剛剛高起的蒂(「哎呀!」):「這是

你主人的命令。」又湊到月冷鳶耳邊,低聲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

的事情告訴。」

月冷鳶果然就範,雖然憤憤地看著李大海,但還是乖乖地縮緊道,把小裡的擠出來,滴到杯子裡。

李大海看著手裡小半杯的:「估計差不多了吧。」又把沾到月冷鳶嘴邊:「乾淨。」

月冷鳶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聞到一股人之極的氣息,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她轉過頭,直直地看著自己鼻子底下沾著水的,好像天地間只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鳶貪婪地深深了幾口氣,然後伸出舌頭,笨拙但賣力地舐起來。

李大海看得暗暗稱奇,本來還想鬥智鬥勇一番,沒想到癮還有這效果,不又把往前

月冷鳶張開嘴巴,把李大海的含在嘴裡,然後主動伸著頭,橫著把上上下下仔細地了一遍,的乾乾淨淨之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嘴巴,意猶未盡地

李大海把子穿好,月冷鳶砸吧著嘴,漸漸回過神,皺著眉頭道:「我這是怎麼了?」

李大海正要頭疼怎麼回答,卻聽身後傳來一個元氣的聲音:「主人!」

回頭一看,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爬下,搖著尾巴向自己撲過來。

李大海連忙彎一抱,把抱起來,手習慣著小母狗的子親熱地摟著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臉上親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又轉頭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鳶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嗎?」

月冷鳶面帶疑惑:「我……」

「咦?」仰頭對著屋內空氣鼻子,自從修煉犬經後她的鼻子越來越靈了,「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佯裝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給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了幾下的子,「一會給你放完,好好幹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目的達到,立刻眯著眼睛笑起來。

李大海把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鳶抱起來放在上:「你先在這等會,我遛玩再回來。」伸手拿過牽引繩,立刻乖巧地伸出舌頭,出嵌在舌頭上的舌環。

李大海把牽引繩鎖釦咔噠一聲扣在的舌環上,牽著快地搖著尾巴的出門去了……

屋裡只剩獨自一人的月冷鳶躺在上,百無聊賴之中,扭頭看見了頭攤著的那本《玉壺經》,神糾結了一會,憤憤地道:「我才不是為了那個傢伙呢。」

伸長脖子,將那本薄薄的小冊子叼了過來。

李大海牽著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只見蘇鸞不知何時已經起,正在噠噠噠地繞著山谷跑圈,因為速度飛快,長髮和尾巴遠遠地飄在身後,雙蒂的鈴鐺快地響著,身姿曼妙無比。李大海遠遠地看了一會,只覺得比奧運會運動員還要快不知多少,而且還遊刃有餘的樣子,不點點頭:「果然是千里馬。」

又牽著,路過當初被韓菲兒背刺的那邊灌木叢,不有些慨。那個時候山谷基地裡只有自己和兩個人(一人一狗?),現在已經有四名女奴了,不久還會再來六匹母馬,這裡越來越熱鬧了。

李大海解下牽引繩:「就在這裡吧。」立刻抬起後腿。

按下道鎖的開關,一股出,嘩啦啦地澆在草地上。

「要是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放,這片草地會不會更加茂盛?」李大海胡思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著痛快地幹了一炮之後,又玩起了叼飛盤。犬功初成,跑起來飛快,可以原地跳起兩米高,叼起飛盤來更加得心應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飛盤,看著飛快地跑出去,追上飛盤後猛地跳起,半空中舒展身體,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飛盤,後腿間出的子也隨之甩來甩去;

落到地上後,子猛地一彈,吐出一股水,滴落到地上,的身體也微微地一顫。李大海知道,這是已經小小地高了一次。每天高怕不是得有幾十次,甚至跑個幾十步都會高,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潰了吧,但卻早已習以為常,不愧是「先天犬」。

「練犬經去叼飛盤,會不會有些費啊。」李大海邊看邊想,「什麼時候讓菲兒教一些搏殺的技巧好了,技多不身嘛。咦,不知道大菲會不會母狗的打鬥招式?」

落到地上的搖著尾巴跑過來,把飛盤遞到李大海手中,然後後退幾步,眼睛盯著李大海手中的飛盤,準備下一輪遊戲。

李大海手一揚,再次扔出飛盤,又追著跑出去。

……

玩了一會飛盤,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牽著回到了屋裡,準備好好洗個澡。

剛一進門,只見月冷鳶仰著頭,趴在上,神情專注地看著面前的一本書,過了一會,用嘴叼起書頁一角,輕輕翻過去。

李大海解下的牽引繩,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然後猛地把小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鳶猝然一驚,看見李大海,隨即又神慌張起來:「你回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見此情景,眼珠一轉,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裡找吃的去了。李大海在的食盆上放了個自動餵食器,可以定時吐出營養劑。

李大海把月冷鳶放進自己懷裡,嘿嘿笑道:「月女俠,你聽說過王境澤嗎?」

「王境澤是誰?哪位武林前輩嗎?」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上那本《玉壺經》,書頁的一角還沾著月冷鳶的唾沫。

月冷鳶臉紅起來:「我才不是為了你才練的!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著月冷鳶的房,笑的眼睛都快沒了:「對對對,月女俠不是為了她可憐的沒有武學天賦的主人練的玉壺經,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鳶見自己被揭穿,自暴自棄起來:「你……你就欺負我把,反正我只是個沒手沒腳任人宰割的人而已。」

「別妄自菲薄嘛。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可啊,不管是抱起來還是幹起來都很舒服。」李大海抱著人美女,一手摸一手摳,在她耳邊吹著氣道。

月冷鳶低著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你渴了嗎?我去給你泡杯茶。」

月冷鳶早上起來還沒喝過水,一聽此言頓時覺得口乾舌燥,不知道李大海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好心,點了點頭。

李大海輕輕把月冷鳶放在上,尋思著什麼時候為新來的個支架籃子什麼的,總這麼躺上也不是這麼一回事,隨手拿起一個水杯,卻是轉身去了衛生間。

廁所內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黃澄澄的呲進水杯裡,一邊壞笑得冒泡:「嘿嘿,讓你不肯給我手上你自己的,這下要喝我的了。」了差不多一杯,抖了抖巴,掏出剛剛收集的自己的,倒進杯子裡攪勻。

李大海端著杯子走過來,扶起月冷鳶,把杯子遞到她嘴邊:「剛泡的,還熱乎呢,趁熱喝了吧。」

月冷鳶聞了聞,立刻出驚訝的表情:「這是什麼茶,好香。」說著便張開嘴巴,咕嘟咕嘟喝起來。

李大海本來以為會被識破,再威一番的,沒想到月冷鳶居然直接就這麼喝了。雖然裡面摻了自己的,但本身味道很重,她怎麼會覺得「好香」?

正疑惑間,杯子裡的「茶水」已經見底,月冷鳶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問道:「這茶水好奇怪,我從來沒喝過這麼香的茶,你是用什麼茶葉泡的?」

李大海撓頭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你不說就算了。」

另一邊已經吃完了早飯爬過來,皺了皺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靈,連忙擠眉眼打手勢:「噓……」

會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裡的空杯子,輕聲吃吃笑起來,仰起頭擺出個「主人好壞」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聲,把杯子放到頭櫃上,說:「也吃完早飯了。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立刻呼:「洗澡!」

二十一、嗜好

水汽氤氳的巨大浴室內,李大海摟著月冷鳶舒服地泡在浴池裡,看著遠處在水裡快地狗刨。

月冷鳶頭靠著李大海的肩膀,驚歎地看著浴室內的裝潢擺設:「你們仙人的生活也太奢侈了。」

「什麼啊,這就是個普通的公共浴室罷了。只不過是幹部專用的。以前基地裡人多的時候,有時候還得排隊。現在就剩我自己啦,終於可以獨佔了。」李大海仰起頭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以前這裡有很多仙人嗎?」

「我們不是什麼仙人啦。只是一群普通人罷了,被刀捅被搶打一樣會死,但是我們的技術比你們的世界發達的多,能辦到的事情在你們眼裡就像是神仙一樣。」

「原來如此。」月冷鳶點點頭,「難怪你身上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也沒有。」

「誰規定仙人就一定要有仙風道骨的樣子的。」李大海著月冷鳶的房,「你做了我的奴,就不要老是『你你你』的叫啊,叫聲『主人』來聽聽。」

月冷鳶略微猶豫了一下,低聲道:「主人。」

「嘿嘿,這才對嘛。」李大海轉過頭吧唧在月冷鳶臉上親了一口。

「既然……主人……你只是個普通人,那就更需要練些武功來防身了。」月冷鳶臉紅紅地,不知是因為蒸汽還是因為害羞:「放心吧,我會去練那個玉壺經的。」

「哇!」李大海誇張地大叫:「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月女俠嗎,不會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吧?」

「你你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什什麼附身啊,我只是,只是有些可憐你而已!」

月冷鳶窘迫地大叫。

「是是是,多謝月女俠可憐你可憐的主人。」李大海心情大好,抱起枕,輕輕地套在自己水中再次起的巴上,「主人好好疼你。」

月冷鳶眉頭緊皺,被李大海一到底,骨盆末端直接坐在李大海大腿上。

李大海卻不急著,就這樣抱著人美女,讓月冷鳶靠在自己膛上:「吶,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就是個想法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辦法給你裝上可以動的假肢,你覺得怎麼樣?」

月冷鳶一臉震驚的緩緩抬起頭,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嗎?」隨即又有些失落:「你……主人嫌棄我現在這幅樣子太累贅了?」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我覺得你現在人的樣子簡直極了。呃,不對,我是說雖然我喜你人的樣子,但你自己未必喜,是不是?我覺得我可能有辦法,給你裝上假肢,讓你可以像以前那樣走路啊什麼的,但是如果我想要的話,又可以把假肢拆下來,重新讓你變成我的枕……呃,你覺得怎麼樣?」

月冷鳶側過臉靠在李大海膛上,突然覺得這膛如此的寬厚安穩:「韓姐姐說過,主人你的想法與常人有些不同,我現在大概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

「嗯,月奴願意,請主人去做吧。」

李大海愣了好一會:「話說,你真的沒被什麼東西附身嗎?」

月冷鳶氣憤地抬起頭瞪圓眼睛:「你才附身呢!你全家都被附身了!」

「哈哈,果然這才是我悉的樣子嘛!」李大海哈哈大笑,猛地頂了一下月冷鳶的花心。

「哎呀——!」

這時狗刨著撲騰撲騰地從兩人面前遊過,濺了兩人臉的水花。

……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幹了一會,靈機一動,又把她從自己腿上拿下,立在水池中,看著水面沒過枕的脯,嘿嘿壞笑起來。

月冷鳶到有些不妙,緊張地道:「你、你要幹嘛。」

「你先口氣。」

月冷鳶揚著漉漉的腦袋瞪著李大海,無動於衷。

「拜託,配合一下好不好。說起來,你還沒給我好好口過呢。」

月冷鳶別過頭:「誰、誰要給你口啊。」

看來她不記得剛剛給自己的事情了?

「嘿嘿,那可不行,哪有奴不給主人口的?你先口氣,我把你腦袋按到水裡,你在水底下好好給我,我舒服了就扶你起來。」

月冷鳶氣憤地的大叫:「我才不要!你就會變著花樣的欺負我!」

「我要按了哦。」

月冷鳶大駭,立刻深深了口氣。

李大海手一用力,嘩啦一聲,就把月冷鳶腦袋按入水中,送到自己起的前。

水中的月冷鳶拼命掙扎,但胳膊哪裡擰的過大腿?片刻之後只好張開嘴,任由捅入自己嘴中,因為姿勢的緣故,還直接進了喉嚨裡。

李大海一手按著月冷鳶腦袋,一手託著房,壞笑道:「放鬆些,憋好氣,要不然嗆著了我可不管哦。」說著就這樣託著枕的身體,前前後後地套起來。

月冷鳶在水下被捅進喉嚨,初時只覺得噁心嘔吐,但隨後就到一股極其美妙人的氣息傳入嘴中,散入四肢百骸,頓時只覺得口中的蘊含著世間無上美味,喉嚨動之間只想儘可能地榨取出其中的華,連憋氣時窒息的覺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忍受了。

李大海閉著眼睛享受著人枕的水中深喉口,只覺得渾身都輕飄飄地,但也並沒有完全放下理智,怕月冷鳶在水中窒息暈過去,估摸著一分鐘左右,就把月冷鳶提了出來。

月冷鳶重新呼到空氣,立刻下意識地長大嘴巴「呵啊——」地深深了口氣,,然後就「咳咳」地咳嗽起來。

李大海笑著拍著枕雪白的後背:「做的不錯嘛,但我還沒呢,要不再來一把?」

月冷鳶回過神來,正要張嘴大罵,但腦海中猛然回想起嘴中含著受到的那股極為人的氣息,似乎其中蘊藏著什麼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竟然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李大海暗暗納罕,沒想到平時傲嬌的小美女居然喜這道道,嘿嘿笑道:「那就再來一輪。」手把到月冷鳶頭上,看著她又深了一口氣後再次將其按進水裡。

月冷鳶這次完全沒有掙扎,進入水中後立刻張開嘴巴將主人的大含進嘴中,李大海用力一按,就捅進了喉嚨裡。

月冷鳶專心地憋著氣,眯著眼睛細細受著嘴中和喉嚨裡的那股美妙的氣息,只覺得天下至味莫過於此,自己的喉嚨彷彿變成了下身的花心一般,每被頂一下,都傳來一種舒之極的覺。

突然腦中一道靈光閃過,讓月冷鳶猛然清醒。

「我,我這是怎麼了?」她震驚的想到,「明明是被按在水裡面口這種讓人噁心的事情,我怎麼會……」即使這樣想著,但嘴巴依舊貪婪地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好想要……」只清醒了片刻,月冷鳶又糊糊起來。

「嘩啦……」李大海又抓著月冷鳶的頭髮把她從水中撈起來。月冷鳶呼到空氣,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咳嗽起來。

「哇,沒想到小月月你還有這種天分,比我想象的強多了。」李大海誇道。

看到依舊堅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很難出來,索抱起小枕,又把她套在自己巴上。

「嗯……」道再次被,讓月冷鳶輕輕哼出聲。

李大海就這樣著月冷鳶,從水池裡站起來,一邊走一邊這懷裡的枕美女,向更衣室走去。

,別遊啦,走啦。」

……

李大海把月冷鳶放到一個軟軟的單人沙發上。月冷鳶雙腿被齊截去,下身成一個倒三角形,沒有辦法依靠自己坐著,只能這樣半靠在沙發上。李大海把抱到一個椅子上,拿著一條大巾,為擦著漉漉的頭髮。

「喂,主人。」月冷鳶開口道。

「什麼事?」李大海手裡忙不停,頭也沒回的問道。

「我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月冷鳶就算再遲鈍,這下也意識到不對了。

「呃,怎麼跟你解釋呢。」李大海放下巾,把抱起來轉了個個,開始擦起小母狗的正面來,「你在合派的時候,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我……那幾天其實都糊糊地,大部分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只記得,似乎……好像是被泡在一個木桶裡,木桶裡面全都是黏乎乎很噁心的體…

…」月冷鳶皺著眉頭回想道,顯然那段記憶很痛苦……

「還有呢?」

「躺在上,身上了針……」

「那就是了。」李大海把擦乾,抱起小母狗放在地上,嘆氣道:「大菲說,你被染上了癮。」

癮?那是什麼?」月冷鳶疑惑道,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睜大眼睛。

李大海走過去,把月冷鳶抱在懷裡,自己坐到沙發上:「你最近有沒有覺得特別喜喝我的?」

月冷鳶不答,但李大海明顯看到她喉頭動,嚥了一口唾沫。

李大海摸著月冷鳶的結實翹的房,只覺得手極佳,猶豫著措辭道:「其實……你也不用太過在意……」

「我覺得主人你給我的很好喝,也是這個原因?」

李大海驚得了一口氣,唾沫卡進氣管裡,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這個……咳咳……你怎麼知道的?」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白痴,就算是……當時沒看出來,事後回想一下,也早就明白了吧?」轉過頭狠狠地瞪著李大海,表情鄙夷:「虧我當時還很動來著。」

「呃……這個你聽我解釋,那杯……呃,裡面,確實攙著我的沒錯啦,但我也沒想到你居然直接就喝光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哼!」月冷鳶用力地轉過頭,漉漉的頭髮甩在李大海臉上。

也覺得主人的很好喝呀,就算是不摻的也很好喝!」湊過來嘴道。

李大海扶額,輕輕地伸腳踢了踢:「小母狗不要添了,自己去玩吧。」

衝李大海做了個鬼臉,搖著尾巴踏踏踏地走了。

「也就是說,我從此以後,每天都要喝主人你的才行了?」月冷鳶輕輕地道。

「呃,大菲是這樣講的沒錯。」

「要是沒喝呢?」

「這個……會產生戒斷反應,呃,我也不知道那個算不算是戒斷反應,總之看起來很可怕……」

「我昨天已經發作過一次了對不對?」

「你還記得?」

「我以為那是個噩夢,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掉在一個熔岩池子裡,岩漿燒灼著我的身體,就連喉嚨裡都冒出火來……我想叫卻叫不出聲音,想爬也爬不出去,眼前紅彤彤地一片,就連呼都火辣辣地疼……突然一股泉水降下來,澆滅了身邊的火焰,過不多久,又一股泉水降下……我張大嘴巴,喝著那股泉水,身上火焰全都熄滅了,只覺得那是世上最好喝的東西……」月冷鳶喃喃地說著,身體輕輕顫抖。

她又抬起頭,看著李大海道:「你以後怎麼欺負我都算了,但是絕對不會用癮來折磨我的,對不對?」

李大海認真地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故意不給你喝的。除非我被榨乾了。」

月冷鳶轉過頭:「主人你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麼可能會被榨乾。」

「喂喂,你難道沒聽說過,沒有耕壞得地,只有累死的牛嗎?」

「總之,你以後在我面前出的,都要給我。」月冷鳶霸道地說。

「好好好,都給你。」李大海無奈,站起身來,把枕小巴上一套,就這麼抱著月冷鳶走出更衣間。

月冷鳶已經很適應了這樣一邊走一邊,靠在李大海膛閉著眼睛,受著小的充實。

過了良久,月冷鳶猶豫地道:「那個……」

李大海從看著月冷鳶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什麼事?」

「其實……我覺的那個……真的很好喝……」月冷鳶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耳不可聞……

「什麼好喝?嗎?這是當然的嘛。」李大海抱著月冷鳶,手裡拿著一罐剛剛從冰櫃裡取出的啤酒,咕嘟咕嘟地邊走邊喝。

「不是啦……當然也很好喝……哎呀,算了。」月冷鳶實在說不出口,索閉嘴。

李大海幾口把啤酒喝完,把空罐隨手一扔,走廊裡立馬跑出一個自動清掃機器人,將空易拉罐收走。

「哦,我明白了。」李大海對月冷鳶彆扭的格太瞭解了,「我還以為是摻了的緣故,原來你本身也是喜的啊,真有意思。那你自己的為什麼不喜?」李大海想起早上為月冷鳶把的情景。

月冷鳶緊緊閉著眼睛,只覺得羞憤死:「你……不許笑話我。」

「這有什麼可笑話你的,這天底下的變態多了去了,喜又算的了什麼?

倒不如說,老子有個喜喝我的的女奴,真是人間一大樂事啊,哈哈哈哈……」

月冷鳶覺得要是自己還有雙手,一定要先掐死這個混蛋,然後再自殺。

「我……我剛才腦子發什麼混,說的什麼胡話啊,這下完蛋了,要被笑話一輩子了嗚嗚嗚……」月冷鳶閉著眼睛,心中大哭。

……

回到房間,李大海迫不及待做起了實驗,又去衛生間放了一泡,這次只收到了半杯。

李大海把半杯遞到月冷鳶鼻子底下:「來,嘗一口,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因為摻了才喜喝剛剛那杯的。」

月冷鳶剛剛被李大海笑話了一通,這次顯得很有骨氣,緊緊閉著眼睛嘴巴,拒不配合,甚至為了不聞到味道,連呼都屏住了。

李大海眼珠一轉,語氣變軟道:「吶,我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喝我的樣子…

…」

這招果然靈,月冷鳶睜開眼睛,看到半杯黃澄澄的體在鼻子底下,一時沒憋住,了一口氣,頓時一股香氣飄進鼻子,不嚥了口唾沫。

李大海見狀又把杯子往前遞了遞:「喝吧。」

月冷鳶終於沒忍住,張開嘴巴,咕嘟咕嘟把喝了個光,末了還意猶未盡地。旋即又變得臉通紅:「這下你意了吧!」自暴自棄地道。

「你還真是喜喝……」李大海也覺得有些驚奇,「大菲可沒跟我說過這個啊……」

「菲奴沒有跟主人說過什麼?」直接韓菲兒搖著一對白花花的大,婀娜多姿地走進來,手裡端著一大杯「牛」。

「主人,這是今早剛剛擠的。」韓菲兒臉微紅,把尚處溫熱「牛」遞給李大海。

李大海接過來,小人之心地道:「你沒往裡面加什麼吧?」

韓菲兒面驚奇:「主人這是何意?」

「那就好。」疑神疑鬼的李大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只覺得入口香四溢,濃郁甘甜,讚歎道:「好。」

韓菲兒笑了笑,又接著問:「主人一大早就跟月妹妹這麼親密,在聊些什麼呢?」

「不早啦,都快中午了。」李大海看了看錶道,「我問你個事……」

「不許說!」月冷鳶臉通紅地叫到。

「小月月她喜喝我的是怎麼回事?」

月冷鳶腦袋上立刻嗤地冒出蒸汽。

「這個啊,是菲奴疏忽了。」韓菲兒看了一眼兀自害羞的月冷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主人的裡也一樣存留著中的氣,對於被染上癮的枕來說,雖然不比,但依然人。只是沒想到月妹妹居然這麼快……」韓菲兒看到月冷鳶快要暈過去的表情,立刻改口道:「這也不是月妹妹的錯,所謂癮,都是如此。」「哦,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這算是『額外的』嗜好了?

不喝也沒什麼問題?」「正是如此。」

月冷鳶一聽李大海這語氣,心中暗暗著急,自己花了這麼大的代價,要是以後主人不喂自己喝了,豈不是賠到姥姥家?不開口道:「不是的,我……」李大海立刻會意:「不用著急,以後我會天天餵你秘方『茶水』的,放心吧。」

「嗚……」月冷鳶只覺得自己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早上丟盡了。

鬼畜的醬油

2024-08-17 22:34:33

????第七章怎麼就直接蹦到第十一章了??;中間哪三章不見了

射天狼287

2024-08-17 22:34:33

就是,突然蹦出個韓菲兒,真是莫名其妙。不夠看樓主的文風和本人有的一比,都是喜收女奴建後,我們以後可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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