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女魔障】(做愛無罪)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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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魔障

作者:不詳字數:16958字

第一章

(一)

聽說一個女人由女孩變成女人的時候都要經歷一種尖尖的癢癢的巨大無比的刺痛,而且因為這種刺痛女人都要喊出聲來和下很多很多的血。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很恐怖的幻覺,叫我對此總是充滿很神秘很神聖的想象。

這種想象大部分都在清晨醒來或者中午睡醒午覺的時候,一旦腦海中充滿了這種幻覺,我那下面的那玩意就會變的很硬,十分地硬,似乎非要拿一點柔軟的溼的東西給使勁地擠壓一下才會舒服。

我不明白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物種,一旦想到去下意識地蹂躪踐踏同類物種的身體尤其是讓其出很多血的時候,就都象見著佛光似的特別興奮和高興,無論是踐踏同還是異,無論是做愛還是殺戮,都會對這樣的事情特別的特別的興趣。

到了我活到二十四歲的那個年頭,已經上到大四了。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純度為百分之百的處男,在大學裡面說出去很是丟人。所以到現在自己十分地想去幹一個女人,要幹一個純潔的處女,我想要看看她是怎樣地去尖叫,怎樣地去血,要是血到底能夠留多少血。人吧,偶爾偉大,也會偶爾地下。我是那樣地認為。

然而我並非沒有女朋友。我和我的女朋友媚媚從大一下半學期就開始談對象,一直談到現在。你可能想著我一直羅裡羅嗦地羅嗦到現在是在盤算著怎樣去幹我的女朋友,那麼你錯了。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的女朋友死活都不讓我碰她的下面,最多隻是讓我摸一下她的發育不全的房,摸那也是乘她不防備的時候。當我摸完她那手再往下面移動的時候,她就會給我生氣,甚至翻臉。

我從小就對女人的房充滿了好奇心。我至今還記的母親的房是什麼樣子。母親的房要用我的小嘴先使勁地碰幾下,然後再香甜地一裹就能裹出就能裹出香甜的汁來。就知道這樣我就開始推測所有的女只要是長了房的那房必定是使勁地碰幾下就能裹出汁來的。

我到上初中的時候,發現我班的女生只要是有房的就必然戴罩,而且戴的全是罩,這就更加證明了我的推測。女人戴罩是為了防止房不小心被別的物體碰撞以後而淌出來汁粘到衣服上,就想女都喜歡穿紅的內褲一樣,房和內褲都起到了過濾內分泌物的作用。

可我還是不能徹底的確信我的推測,事實出於雄辯,所以我就想拿一個女人來做一下實驗。可媚媚說什麼都不讓我拿她做實驗來證明我的推測,這就讓我很是生氣。就是因為這我曾經一週都不去理媚媚,天天泡在網上查找資料,到聊天室裡面去問別人,來確鑿一下我的推測。

然而,在百度無論怎麼搜索,出來的竟是一堆女怎樣才能豐的廣告公司。在百度不行,我就去雅虎去新,各大強有力的搜索網站我都搜索了遍,結果每每我打上「女人的房與汁」之後,都會蹦出一電腦的圖象來,竟然沒有一點我想要的真材實料。

可是我看著電腦上下載的無論哪一個女人的房都比媚媚的大,我就開始懷疑媚媚是不是有點營養不良。所以每次我看完我的電腦上一些美女的房後再出去陪媚媚逛街的時候,我都會給媚媚買很多很多的零食,每次媚媚都都莫名其妙。

一搜索不出來,我就到聊天室去問網友,我做了一下平均率統計,每問十個人,都有五個人說我是氓的,三個人讓我搶一個女人的房過來無裹一下試試,剩下的兩個都說自己的是男的,還未成年呢,都是十分地很想知道。

網友一說,我邊十分地想找一個女人去幹。媚媚不行,媚媚到底還不是不處女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知道媚媚早晚都會讓我幹,媚媚可能將來會成為我的子。也是因為這樣,如果我不趁早去找幾個女人幹,做為一個男人就那麼地平平淡淡地活一輩子也沒什麼意思,所謂風趁少年,我這都快不是少年了,所以到時候想風都風不了了,不風白不風

是文雅一點的形容詞,可能象我這樣想法的人只能用配用「下」「卑鄙無牙」之類的形容詞來形容。管它,男人,怎麼不都是一輩子。

(二)

在我真的想去幹一個女人的時候,我便偷偷地開始了手的勾當,剛一開始,覺手是一種很不乾淨、猥褻的行為,自己更是不屑一顧,甚至一談起來就噁心想吐。但是我在十分地想去幹一個處女的時候,我才開始的手

那是在洗刷間裡面,我把門反鎖上。那時候我剛剛和媚媚親熱完,媚媚只讓我去吻她的臉,竟不讓我碰她的下面,在我親吻她的時候我那玩意一直都在堅著,痛癢難忍。我一邊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一邊用手擺我的那玩意,生怕被別人聽著,只想幾下,沒去想那麼多。

我知道我是在做手,可畢竟沒做過,不知道怎麼做。只是如同我在小時侯在家裡擺一隻可愛的小貓一樣,可那貓是鮮活跳動的,那玩意卻呆呆地象個老大似的硬肅在那裡,好象誰也不怕似的。我使勁地去,越越使勁,越使勁便覺越舒服,沒想到那玩意竟越越大,我從來沒有見過我那玩意竟是如此的大。

我便開始想象我那玩意是到了媚媚的身體裡面去了,不斷地在她身體裡面摩擦進,使勁地大踏步向前衝。沒想到那玩意竟是那麼地不更事,覺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渾身打了一個靈,隨即就從那玩意裡面出了一種黏糊糊的體,如同小時侯母親的汁一樣的顏

我又開始懷疑,是不是每一個男人在做愛的時候要多少的與小時侯喝母親的汁有關係。可那味不同,這喂如同小狗身上的味道,腥腥的有那麼一點臊臭,有點刺鼻的噁心。而母親汁的味卻是於生具來來的濃濃的香,那香味是容不你褻瀆的。

接下來竟是一種無可名狀的甜,那是一種幸福的安靜,如同一種信仰一樣的高不可攀,而又信手可得。我聽到外邊有人的敲門聲,我趕緊把那些仔細的用水沖刷掉,確認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以後,才裝做若無其事的把那門打開。

第一次手之後,大約隔了有一週的時間,我便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腎虛或者是陽痿。我不太清楚腎虛和陽痿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病,隱隱約約我只是聽說那是一種專門給男人做愛時設計的病,男人一旦有了這麼一種病,男人便不能正常地和女人做愛,男人也便成了一堆廢物。

我只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那麼一種病,我只是猜疑得那麼一種病的人可能是想我這樣持續不長久,一想到這,我心頭便騰起了一種莫大的恐怖,這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怖。假設我是真的得了那麼一種病,我就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去幹一個處女,也是就我的一切美麗而又醜陋的幻想將最終走想幻影,成為泡湯。

接下來的事情,我跟媚媚結婚,接下來我們將不會有孩子,接下來媚媚就會揹著我去找其他的男人去偷偷地在月光下面做愛,接下來我們或許繼續我們痛苦的生活或許離婚,接下來……再接下來的子我都不敢去想了。

媽的,要等著我接了婚以後,誰要敢碰我的女人,給我戴綠帽子,老子即便是陽痿,也會理直氣壯地把他那玩意用尖刀給割下來,然後再給他留個活口,叫他生不如死。要是,要是我的老婆有了別人的孩子,偶也會一狠心把她那小用東西給她鎖上,去折磨她,不讓那些偷情的不要臉的白白的死去。

折磨他們夠了,然後,我再用安眠藥結束我的生命。我覺用安眠藥自殺是最好不過的方法,那樣至少沒有疼痛。當我吃完安眠藥的時候,我肯定會想,我這一生也是活壯觀偉大地。

由於上敘的那些種種恐怖和推理,我便給自己找出了一百種理由,再來一次手,要認認真真地去幹才對。為此,我特意問朋友借了一塊能夠記時的鐘表,從我的手開始碰到我的那玩意開始記時。

沒想到竟然持續到十三分種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媽的,原來我是一個健康的男人。什麼腎虛什麼陽痿,我在網上專門查的,男人的做愛時間只要能夠持續到十分種以上,就是一個完全健康的男人,一個能夠霸佔處女的男人。

(三)

所以我完全可以大膽地體面地去找一個處女先練練,小試一下牛刀。我堅信,我一定能夠超過十三分鐘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的,儘管我以後的手時間都是在十三分鐘四十秒又零二十五毫秒之下九分鐘十四秒又零十二毫秒以上,因為畢竟這是在演戲,那是在實戰。一旦真刀真槍地幹起來,我相信我會拿出置身度外舍身取義的勇氣去堅持到最後一秒種,來完成我那偉大的體面而有曲折的具有歷史滄桑的使命。

至於怎樣才能找著一個真正的處女,到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難題。聽朋友說女人只要走路的時候撇腿就十有八九不是處女了。找處女也不能找我們大四的。對於我們學校裡的處女來說就想用漏斗漏豌豆,大一的時候都在漏斗裡面沒有被漏下去,都是處女。

到大二就漏下去一半,到了大三漏下去的速度就加快了,到了大四就所剩無幾了。能夠剩下來的,就是那些個頭比較大的就象媚媚一樣的女生,要不就是醜的叫人看了噁心的發了酶的豌豆,那樣是真的沒人要,要是想要的就是一些真正的象我這樣的十分想去幹一個處女的好男生。可還是不行,不去找大四的,因為媚媚的存在。

至少我還不想為了自己去幹一個處女而失去了一個和我戀愛了三年多的我深愛著的女人媚媚,媚媚現在好象已經變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的生命早已不能離開她,我要偷偷地很有隱秘地小心翼翼地瞞著他去搞我的地下活動。我知道我這樣做會很危險,可能一不小心就會遭來殺人之禍。但是對於男人來說,越是危險的事情,做起來越是刺,危險的事有著無比神秘的引力。

所以,我的涉獵範圍定在了大一和校外。由於我在學校裡學生會里擔任一點小職務,在文藝部裡做幹事,另外,我在學校文學社裡還做一個小編輯。所以或多或少的真的接觸到不少大一的小妹妹。

在我沒有下定決心去幹一個處女之前,對那些小妹妹我都是敬而遠之,見而避之,這是媚媚給我下的命令,我不得不服從。其實,說一點悄悄話,本人掛女人,是天大地大我最大。在我剛剛上大一的時候,不都一年我就掛了四個女生,到最後,我才選定的媚媚。

那時的我現在想想真的是太幼稚了。什麼愛了情了的,什麼只想好好地愛一個人了的,哎,結果還真的是好好地愛了,把媚媚使勁地愛了三年。結果,還是一個老處男。

同我一個宿舍的哥們武大郎,剛剛上大一的時候,掛一個犧牲一次,掛一個犧牲一次。我真有點佩服人家的毅力和作戰手法,別看我背地裡說他是武大郎,人家武大郎是不氣不餒勇往直前,每摔倒一次都會總結一次經驗,所謂真正的男人從哪裡摔倒就會從哪裡站起來,人家武大郎認定自己是真正男人。

就是因為這樣,人家現在嘴皮練的比周星馳還要厲害,你猜猜人家武大現在幹了幾個處女了,說出來我都會摸一把的汗,媽的,足足十一個!走了***狗屎的桃花運了。現在無論多麼刁蠻多麼高貴多麼漂亮的女生,只要一到了他的手底下,不出兩週就能出去開房,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每次和媚媚說完話,我心裡都是直髮顫。回頭我都會背地裡給媚媚做一下思想工作。心裡想著,可不能叫讓媚媚這樣的一個純情美少女叫這種歹毒的狼給糟蹋了。

(四)

對於大一的小妹妹我思量前又思量後,最後我才決定拿火兒開刀。我先來說說火兒是一個怎麼樣的女生。先論姿,我憑良心說絕對我次於媚媚,窈窕的個兒有一副憨態可掬的惹人憐的臉蛋兒。但是說到心計,就比不過媚媚的十分之一。媚媚是冰雪聰明地我都有點害怕,要不然我才不會拿她做我女朋友那麼多年。

就是因為火兒沒有心計,而且呢她對我還十分地崇拜,有點崇拜的五體投地,我才會選定她來做我的牛。另外,我有看她是一個比較純潔的小女生,我觀察了很久,火兒走路是不撇岔的。而且,她也比較內向,不喜歡說話。越是內向的女生我個人以為在那一關上把的越是比較緊。

再說說她是怎麼才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的,在她剛剛上大一的時候,由於本人在校園網的BBS上混的很牛,喜歡在校園網上源源不斷地發點文章,我寫的一篇情書把她動的都留了眼淚,從那以後便就對我是狂熱地盲目地崇拜起來,現在想想我都不知道那情書到底有什麼可以讓她那麼動的地方,全是一堆垃圾。

當時她在網上要求和我當面談,我就偷偷地去了,當時我見了她,心裡真的騰起了一股要調戲一下的念頭,但是由於當時媚媚在一邊盯的我比較緊,那念頭便漸漸地變的天高雲淡了。我只能偷偷地在網上說,我已經有了媚媚。但是我看的出火兒並沒有對我死心,即便今,我每在校園網發一篇文章她還是要給我一段很長的評論,惹的媚媚每次看了都要皺一下眉頭。

要想掛來一個女生必須要使用一定的手腕和技巧的,要是單憑一顆傻乎乎的真心是什麼都掛不來的。我在想著幹火兒的同時,我找來了一隻替罪羊。他叫兔子,上大二。小夥子長的倒真的是眉清目秀的,是計算機系裡的,那系裡的女生特別希有。因此他上到大二還沒有找到對象,也是搞文學的,在文學社裡我的手下辦事,對我的話是百依百順。

我也不是故意要找他來做替罪羊的,是處於迫不得已順手牽羊的那種。有一次,我和他開玩笑,他說媚媚是長的多麼可愛多麼漂亮多麼溫柔,要我也要幫他物一個和媚媚一樣的小女生。

當時我的歪點子才生出來,對他說:「你要找對象早對我說呀,不過現在還不算晚。我倒真有一個好妹妹,比媚媚長的還要漂亮,文學功底也很好。還沒有被別人下口。我就幫你介紹介紹,介紹完以後就看你的了……呵。」我就這樣順手牽羊地把火兒介紹給你他。

這樣一來,由他做擋箭牌,我就可以與火兒光明正大地去接觸,媚媚見了也不會太注意,都看著我是一個大好人。一給兔子提到火兒,聽兔子的口音好象似乎早已注意她很久了。在我擁聳之下,我帶著兔子以文學社徵稿為由請了火兒吃了一頓飯。

在飯桌上,我先把兩人引見了一番。兩人剛剛一開始,說的好象都很投機,但到後來都是我和火兒眉來眼去的。兔子畢竟是新手,看不出戀愛其中的門道來。我說的是我請客,吃完飯竟是兔子買的單,我心裡狠是過意不去。

從那以後,我便在QQ上對火兒在心理上進行了猛烈的狂轟濫炸。所謂戀愛之首章,意也。既先在意念上先把她強姦掉,先用眼光把她的眼睛引過來,再用一些奉承的甜言語,甜言語之後再是麻下,然後再使勁地使壞,越壞越好,小女生就喜歡這。只要你用語把握的分寸恰當,一般都很容易把一個小女生在意志強姦掉的。

接下來的活計就是動手動腳。要是意志強姦完了之後不對女生動手動腳,那隻會前功盡棄,小女生以為你對她的身體不興趣,即她的身體到沒有勾起你的念,便以為你不喜歡她,只是在逗她玩,說不準她可能再也不理你。

覺意我的很完滿地完成了任務,接下來要做我的下一步計劃。要對火兒動手動腳可不容易。必須先找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一定要防止媚媚的眼線。另一方面,還必須要堵住火兒的嘴,叫她不會說出去我對她的人身侵犯。

我以教火兒寫詩為由,把她領到了一個離學校有八站地遠的一個公園裡去玩耍。在那裡我故意撿一些險路歪路來走,因為她會害怕,她一害怕我就牽她的手摟她的。我突然聞到了火兒身上有一種茉莉花的香味,叫我眩暈。

我和她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個下午。然後,我藉故讓她作車先回去,之後我坐下一班車回學校。回到學校之後,在QQ上給火兒聊天,自然有溫柔了許多。火兒對我沒有和他一起回學校的做法很的諒解體貼,她說他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很謝我能陪她一起出去玩。要我不要說出去,以免媚媚聽到會生我的氣。

我們還約好了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在兩週以後的一個離學校有十站地遠的汗冰城裡。

最近评论

jaxbluce

2024-11-30 20:05:25

第二章

(五)

人要一走運,就會犬昇天,犬不寧。記的前面我曾經說過,我要幹一個處女鎖定的範圍是在大一和校外,剛剛一開始我就神文明一起來兩手抓起,雙管齊下。似乎要想泡到校外的妞好象比登天還難了點,大家都是那麼以為。誰知道那高高在上的蒼天,我竟不廢催灰之力的登上去了。

她叫貝貝,是我大三時候認識的網友,認識她的時候她還上高三。考大學沒有考上,現在正失業在家。在網上聊天沒有不吃腥的貓,因為她的可和孩子氣,我一直都把她當成我的寶貝小妹妹來看。女人嘛就是這樣,要想當朋友來玩對她好,可別時間長,那時間一長,什麼都會都變質,那妹妹也會變成情人,不然不會有那麼多作家專寫些倫的事情來賺稿費。

說句實話我真的沒打算去幹她,因為我剛剛地想幹火兒,我害怕什麼都會叫我搞砸。可硬硬地想要和我見面,非見不行,我是懷著捨不得孩子套不來狼的決心去見的,地點是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吧。

我暗自竊喜,不去白不去,幹了她比干火兒安全多了,畢竟隔著一個大學校門,萬一幹完甩了她一個女孩子家的也不好意思進來找我不是,更不會讓媚媚懷疑。現在我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是先把媚媚放在第一個位置來考慮,媚媚才是我真正的女人。

貝貝在網上說的自己有多漂亮多漂亮,可見了面卻是很普通很普通,還是用我現在急於想去幹一個處女的眼光去看的。因為她長的很胖,個頭又不高,房看樣到是很大,正和我的胃口。

要是用我沒下定決心去幹一個處女之前的眼光來評價貝貝呢就是……站著和躺著一般高的肥婆娘。但是現在的確不同,所謂非常時期非常眼光,我的審美觀點是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的,我以為考慮一個美女的角度是臉蛋、身材、氣質、房、股,現在呢我只考慮房和股,其他的什麼角度我沒那麼多的閒工夫去想了,正所謂關上燈女人都是一樣的的問題。

而貝貝現在在這兩個方面做的似乎都很好,尤其是房看上去比我在網上下載的那些美女的咪咪還要大那麼一點。那股更不用說,一般胖女人的股都是象我這般出狼凝視的重點目標之一,胖中有油水嘛,擺起來夠你一陣子的。

到了酒吧,剛剛一開始就二話不說先幹了一杯啤酒。畢竟在網上認識了一年多了,所謂老網友一見如故也。喝酒,非喝醉她不行。每喝一杯酒我都用我那勾人的眼睛瞄一下她的房。

剛剛一進酒吧的時候她就把她的外套的,裡面穿著一身紫羅蘭高沾領的絨線衣,這樣似乎更突出了她的肥胖臃腫,然而卻更加顯現出她的房的偉大。我一直都在琢磨,要是用我現在的大嘴巴使勁地去碰幾下然後再輕輕地一裹,到底能不能裹去來呢。喝酒,使勁地喝酒,媽的,不把她灌醉老子今天就不走出這酒吧,說好的我買單嘛。她好象從來沒有被男士請出來吃過飯似的,讓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真乖,很聽話的樣子。

酒要是一喝多了,就什麼話都能夠說出來,就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當年武松就是靠著這酒老大把那老虎給打死的,媽的,今天我也要靠著這酒老大去幹一個處女。我問她是不是第一次讓男人請出來吃飯。

她說:才不是呢,她有一幫哥們經常到酒吧來喝酒的,七八罐的不成問題。聽完我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我問她到底還是不是處女,她斬釘截鐵地說是。我使勁地打出了一個酒嗝,又問了一遍,到底還是不是處女。只見她使勁地砸著酒杯說:是,就是,就是。

喝的我覺自己確實支持不住的時候我才收場,她看樣也不行了,我開始去扶她,手不自覺地就摸到了她那我向往以久的房,軟軟的很是愜意,她似乎一點也不在在乎。我們剛剛走出酒吧,那善良的酒吧老闆又把我們喊了回去,暈菜,竟忘了買單了。結帳,一共一百五十元,嚇了我一跳。

幸好我是帶足了錢出來的,不然我的衣服和手機都會因為這麼一頓沒有頭緒的約會而有嘗地贈送給那酒吧的老闆。外面的城市早已是燈火通明,我們就象一對幽靈,在那白白花花紅紅綠綠的空氣中來回的穿梭遊

那來來回回的車輛吵的我的手也順著那節奏曲曲折折地浮游到了貝貝的衣服裡面那兩座高聳的黃金地帶,心裡早就泛出了想要裹一下的望。心裡一直都在想著我要把貝貝領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夠好好的安全的幹她一次呢?我看的出她已經失去了知覺。

突然有一輛出租車緊急剎車地停到了我倆的面前,只聽見那車裡的司機在嚷:「媽的,沒長眼睛!」我靈機一動,對司機揮了揮手,扶著貝貝便進了出租車的後門。我從口袋了面掏出了一張一百元的鈔票甩給了司機,理直氣壯地喊到:「哥們,你就圍著那天橋使勁地給我轉,一直轉完那一百元為止。」

(六)

那出租車裡面還真是一個做的好地方,暈黃的燈光伴隨著那幽雅而又低沉的音樂,讓我心澎湃胃口大增。我沒命地狂吻貝貝的臉,貝貝象一頭死豬似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憑我擺佈。可她的衣服卻真的很是難解,身體本來胖的要命,還穿的那麼緊,媽的,以後找老婆打死也不去找肥的。

尤其是那衣,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她拽下來,我花了足足有五分鐘才那貝貝的罩看個正著,是的,到是真的叫人很眼饞。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股力氣,使勁地一拽,就給拽了下來,這個是最好拖的東西了。

誰知道一下子竟把她給拽清醒了,開始沒命地反抗,可由不得你了,現在我可是真正的氓加土匪。我是從小到大頭一次身臨其境到女人的房,那房真的很大,白皙的象兩個大白饅頭或者是兩朵棉花糖,讓人十分地想把它到肚子裡面去。

我用嘴含住貝貝的頭,開始使勁地去碰,碰,碰的我的頭都暈了,再裹,使勁地裹,結果,沒,什麼都沒有。她開始用手拽我的頭髮。我每碰一下她的房,她都會使勁地揪一下我的頭髮,我開始後悔我為什麼要留那麼長的頭髮呢。媽的,為我證明我那遠古而又富有哲人般氣味的推測也顧不得她怎麼去拽了,碰,使勁地碰,裹,使勁地裹,媽的,還是沒呀。

我開始懷疑是不自己的方法不對,我在努力地回憶我在兒時是怎樣裹出母親的汁的,想來想去還是隻想到這麼一個最經典的動作。要不……要不我的推論就真的不成立。要不,貝貝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肯定有病。對,她肯定有病,不然我剛才拽她的衣服的時候一點知覺都沒有,貝貝肯定有病。

可我還是不停的裹,我相信裹多了似乎能夠看見曙光和黎明的到來,就象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徵一樣的道理。慢慢地我覺到每當我碰貝貝的房一下,她似乎到很舒服,使勁地把我的頭摟進她的口,憋的我有點透不過氣來。

覺裹了足足有半小時之久,怎麼也裹不出了,我開始失去了信心。貝貝現在張了眼睛,出了好象是很幸福的表情。究竟的麻痺似乎對我和貝貝都失去了作用,貝貝知道自己是在出租車裡面,所以她也不敢大聲地說話,因為前面還有一個司機在開車。我們只是氣,大聲地氣。

既然房對我失去了興趣,我便開始攻擊她的最後防線了,她卻死死地把住帶不讓我的手進去解她的帶。我的那玩意兒在剛才裹她的房的時候不自覺地似乎已經了兩次,現在好象又開始拔了起來。使我大惑不解,聽說男一晚上只能夠做一兩次,媽的,我還沒做呢,都已經在裡面了兩次了,現在正式開始第三次。

不讓我解,我的手就一直從她的肥肥肚皮一直滑到了她的內裡面,裡面竟是茸茸漉漉的一片,沒想到女人那裡面竟有那麼多的,在小的上面竟還奇怪地長出一塊大肥來。以前總以為女人的下面應該有三個,一個是用的,一個是做和生孩子用的,一個是拉屎用的,可我的手在裡面摸來摸去就那麼兩個,我到很是納悶。

在學健康教育的時候我把那介紹女人的書看了足足有一百遍,上面明明寫著女人下面有三個,可經過我實地考察嚴密分析綜合論證以後,才得出如下正確的結論:女人的下面就有兩個,可能是做的那個比較大,裡面套著那個,這樣可以節省空間資源和佔地面積。

我在貝貝那裡摸來摸去,覺到那裡的水是越來越多。摸著摸著,貝貝抓緊帶的手竟然慢慢地鬆開了,我興奮地覺到我那下面的玩意兒無緣無故地又大出了許多。一時間我的腦海裡面竟成一片空白,我楞住了,傻傻地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一個木偶。

貝貝開始呻,沒想到貝貝竟親自把帶給解開了。我覺我那玩意應該是一下子進去的,進去之後就再也沒出來。我興奮的差一點喊了出來,覺到自己好象進如了極樂世界。貝貝開始渾身戰鬥起來,我聽見她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可我的下面竟象原子彈一樣地炸開了花,原本以為自己是最強壯的男人,能夠持續很長很長的時間,誰知道原來竟那麼一下就炸開了花,而且還是那麼的糙倉促和不自然。

我突然間想起,如果一個女又女孩變成女人,都要經過一種尖尖的的刺痛,都要喊出聲來都要很多很多的血的,可貝貝似乎一樣的表現都沒有。貝貝只是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響,我突然覺到下面也有一陣熱打到我的那玩意上面,隨即貝貝那僵直的身體也癱軟了下來。

我把手伸到了下面,摸了摸貝貝的那個小,熱呼呼的我的手象放進了用熱水溫過的蜂裡。靠,媽的,原來我那玩意竟沒進去,我那一下竟是我在那的邊上打的滑!我差一點暈了過去。

我把手拿出來一看也沒有血。那味道竟和我手出來的黏的味道一模一樣,是小狗身上的味道腥腥的有那麼一點的香臊。

只聽見那司機在前面喊:「時間到了,我也該下班了。」

(七)

我把貝貝送回家。回到學校以後已經快到十二點了。回到宿舍才知道,媚媚連著給我打了三次電話,火兒也打了一次。幸好在我去的時候把手機給關機了,不然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子。悉地打開QQ,沒想到媚媚、火兒和貝貝三個竟同時在線,那滴滴答答的聲音聽的我都有點心煩氣燥。

媚媚問我為什麼不去上自修,又去喝酒了?死樣。也不給她說一聲,連手機都給關了。我先把火兒和貝貝放在在一旁,連忙給媚媚解釋。說是在網上碰著一個志同道合的哥們大老遠的從的別的學校來找我玩,是誰誰誰我的說的一清二楚,人家來了我不能不請人家吃一頓飯吧,手機在充電,一直都沒帶在身上呀。

媚媚都問那個哥們到底是誰,我就說是在哪個哪個論壇裡做什麼什麼版主,在哪個哪個報社裡做什麼什麼編輯,厲害著那,名氣大著那,我還想通過他找份象樣的工作呢。媚媚卻說她怎麼沒聽說過呀,你就胡謅八扯吧,那咱就跟手吧,咱也別考研了,先找一個下三爛的工作糊一輩子算了。

以後她再也不管我了,就算我死了她也不管,她還要考研呢,她要去學習了,說完她就把QQ給關了。我趕緊給媚媚打電話,我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這個時間必須要打個電話的。我給她陪了一大堆的不是,做了一大堆的檢討,象一個幼兒園的小孩在老師面前做檢討一樣的誠懇和怯弱。

用了很久的時間才把媚媚給哄好。唉,女人吧就是這樣的死德行,只要男人在女人面前什麼都不是,裝做一無是處的樣子,你就是做天塌下來的事情你也能夠瞞天過海。

我趕緊去顧火兒,火兒問我為什麼要上線這麼久才給她說話,她說她一直都在等我,她看不著我她就睡不著。她說兔子給她寫了一封很長很長的情書,自己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她現在心裡是很難受很難受,想哭。

我說,我也有點想他了,所以我才半夜上來看看,上來一直沒看QQ,去論壇玩了。我還對她說,對任何男人都不要輕易的相信,包括對我。對任何男人也不要輕易的答應他,要先苦其心後勞其筋骨,看看他是不是真心,過一段時間後再下決定也不遲。火兒說我說的對,一切都聽我的去做,給我發來一大串的笑臉,象一隻溫馴的小貓。

我這才打開貝貝的窗口,貝貝氣憤地問我是不是死了,怎麼這麼久才給她回消息。我說有點喝懵了,打開QQ就就睡著了。貝貝說:她也有點頭疼,她說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我居然那樣地待她。她說她是第一次做那樣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懷孕。我說我是喝酒喝太多了,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我又說:你肯定不會懷孕的,因為我就沒有進去……說到這我心裡便隱隱地做疼。她說沒進去她怎麼會覺到疼痛了,其實就疼痛那麼一小會。我說我只是在邊上蹭了一下,沒有血就不會有事的。她突然問我到底她,到底她。我苦笑著對她說:,在我在網上第一次碰著你的時候就上了你。

我心裡想:,真的呀,不你怎麼能夠和你做呀。她又問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我說:是真的,千真萬確,掏心掏肺的那一種,我打算養你一輩子呢。說這些看似認真的話好象早已成了我的習慣,成了我在網絡中比較專業質的工作。

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給我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我要是真的她,就給她買一身韓國版的風衣,那件衣服不貴的就四百元錢。因為,因為她朋友的男朋友都給她們買衣服,她說還想要看看我是不是對她真心。還說我要是不給她賣就一刀兩斷,再也不理我。

我突然間頭疼的厲害。我對火兒和貝貝說了一聲拜拜就把機器給關了。睡覺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思索著這麼一個問題:用四百元錢去幹一個處女,到底值不值得?

nangongyi

2024-11-30 20:05:25

第三章

(八)

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為了真正能夠幹一個處女,我豁出去了,有點「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覺。不就是四百元嘛,一個月的生活費,大不了……大不了吃媚媚一個月。

第二天我就偷偷地從銀行裡提出了五百元錢,然後又偷偷地把貝貝CALL了出來,故意戴著一副墨鏡,活象一個特工一樣,偷偷摸摸地去和她去偷情去逛街。女人真他媽的費事,逛了足足有大半天才把那件值四百元的韓國版式的風衣買來。

原來真的想要幹一個處女要花那麼多的錢。陪著貝貝買完衣服,貝貝便開始答應跟我,跟我到任何地方去玩。實際上心裡都很明白,就是出去開房。怪不得媚媚不讓我去碰她,原來一個處女是那麼的貴,說真的,我在媚媚身上並沒有花多少的錢,除了給她買零食就是給她買零食,其它的我真的記不得在她身上花過什麼的錢了。

別的男生處女朋友都要給她女朋友買衣服買禮物什麼的,可我一給媚媚買媚媚就生氣。媚媚好象不需要我的衣服和禮物,媚媚好象就需要我給她花幾元錢買的零食。我到是記的我在艱苦的歲月的時候,就是我窮的連飯都吃不上的時候,總是媚媚管我飯吃。

回到學校我便對媚媚撒謊說:一個城市的報社需要一個實習生,那個報社的老總很喜我的文章,想要我去實習一週,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所以我打算去看一下。媚媚一直都想讓我考研,可這次她似乎很是支持我,問我真的想去找一份工作了,要是真的想去那就認真地打扮一下,別穿的那麼氣的,去換一身西服去。

我想也是,穿的體體面面的去見貝貝也好。我便回宿舍換了一身的西服出來,出來以後就見媚媚的手裡拿著一張金龍卡,我知道那裡面存著我和媚媚在暑假裡一起打工的錢,一共有一千四百元,都是我們辛辛苦苦的掙來的,這也是我掙來的第一比錢,所以我就把它放在了媚媚的那裡。

我是說什麼也不要,因為我覺那張卡很是珍貴,我僅僅值一千四百元的,裡面還有放著我和媚媚之間的情,很是沉重。我固執的不要,媚媚便生氣了,說:「該花的就必須花,該大點的就必須打點,你以為在外面想找一份象樣的工作就那麼容易呀。都什麼時候了,你要真把我當成你的人看你就拿著,裡面現在共有兩千元,不夠你千萬要打電話給我,我在這邊再給你想辦法。」我看著媚媚那期望的眼神,慢慢地接過了那張金龍卡,差一點掉下淚來。

(九)

我貝貝偷偷地來到了那個城市旁邊的附近的一個小鎮上。我打算要在這方小鎮裡面光榮地用我那玩意把貝貝的處女膜給捅破,來贖回我的那四百元錢。貝貝靠著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走在那茫茫碌碌的大街上,那枯澀的光照著我和她那呆滯的臉。貝貝看著我兩在光下面的身影奇怪地說道:「你看看我們到底象不象一對戀人?難道這就是我的男人?」我笑著說:「怎麼不象,就是嘛,我就是你的男人嘛!」我笑的是一臉的無奈與滑稽。

進了房間以後我就開始貝貝的衣服。貝貝指著她的房嚷著你說:「你看看,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我,你看你上次在車上都把我這給腫了。」我仔細地一看,貝貝的房四周真的紅起了一片,管它那,我暗地裡想,今天我還要你下面腫起來呢。

這次我把貝貝渾身上下了個光,我這是生平第一次去端倪一個女人赤的侗體。貝貝真的是太胖了,渾身上下好象除了就是,看看那肚皮,看看大腿,簡直是不堪忍睹。混身上下就那房好那麼一點,結果還是裹不出來來的。

不管怎樣我都要使勁地去蹂躪她去踐踏她,去捅破她的處女膜,我是報著必勝的信念來的,不把她幹出血來我就不回去了,我非要她尖叫,我非要她有那種尖尖的巨大無比的刺痛。

我在她的的下面掂了一大羅厚厚的衛生紙,來接她下來的鮮血。我開始用我的那玩意兒來回地在她的小的四周磨蹭,我覺下面的水似乎越來越多,但就是因為有水就象是放了潤滑油似的總是打滑進不去,我用手把住我的那玩意費了很大的勁才了進去,結果只進去了一個頭,裡面好象是一個死已經到了盡頭,死死地堵著我不讓我的那玩意進去。

覺我好象正在做一件偉大的工程,那工程是富有歷史使命的,那工程需要咱拼了命地去幹才能夠完成的,那咱就拼了命地往裡面去幹。

沒想到貝貝竟突然咬住了我的肩膀,死死地咬住就是不放,本該馬到成功的事情就讓她這麼一咬就葬送黃泉了。我的肩膀一陣刺痛我的那玩意就隨著軟了下來,叫我心裡很是委屈難受。我生氣地問她為什麼要咬我,咬什麼不行,偏偏要咬我。她卻說什麼都不咬就是想要咬我。

我說:「不疼痛,哪裡來的幸福。只有疼痛才會有真正的幸福的。」她說:「疼痛是我,可不是你,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媽的,就那麼幾句你就想打發我,沒門,今天不把你的處女膜捅破,老子就不睡了。

不大一會兒那玩意又硬了起來。她說:「不行,沒有水了呀!」我不明白女人的那小為什麼非要水才能夠往裡面去。有那該死的水就它媽的打滑,要不是那該死的水咱第一次就光榮地幹進去了還用費那麼大的周折。

咱玩咱的,咱家可不管別人的死活,咱摸準就了進去,在上咱想想到的就是南京大屠殺的場面就是那些鬼子的行為。她開始沒命地喊,拽我的頭髮掐我的肩膀和,那咱也不管,長的本來就象土匪般的野蠻,本就是氓一樣的卑劣,這次要是再不見血,咱就不竣工。

貝貝開始眼淚,不再喊了,不再喊了,開始緊緊地抓住上的被單,渾身突然僵硬了起來,下面終於有了水了,我覺我每進去一點那水便跟著多一點,做就是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徵,咱需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向前進。

這次覺是真的進去了。貝貝開始呻氣的呻,象一隻受傷的小貓。我開始在貝貝身上鞦韆,每一下,自己便騰雲駕霧般地往天上升一層,貝貝也隨即跟著我輕輕地尖叫一聲。貝貝下面開始配合著我扭動起來,我向下衝她向上,我向上拔她跟著向下落。

每一次手好象都是在試探著對方的實力,每向下衝一次我覺我都會進貝貝的身體一步。她的那小實在是太窄了,擠的我那玩意兒有點尖尖的疼。每一次和都是一次心領神會,都是一次萬象更新,都是一次天暈地轉,都是一次靈魂超度。

貝貝渾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我知道她快要到達高了,我便開始加快了步伐。貝貝突然痙攣般地渾身象一具殭屍,一股熱汐般地撲了過來。貝貝完全的塌陷了,象一方空,一方無底無限黑暗的空。因為下面是那麼一方空,我再也不能夠持久,我便尾隨著那空一起塌陷。

(十)

許久以後我才想起往下面看一下——沒有血,一點血都沒有。「血呢,怎麼沒有血?!」我驚訝地問。

貝貝也很驚訝,「什麼,沒有血,怎麼沒有血,不可能呀……我明明覺到你進去的時候椎心地疼來著,怎麼會沒有血,我看一下」,貝貝彎起來仔細地把量她的小,拿著衛生紙來回地擦好象那血用衛生紙就能夠擦出來。可是沒有,還是沒有血。

「你剛才……你剛才到裡面了?肯定沒有破,你肯定沒有對地方。」貝貝一臉古怪的表情。

我不好意思地說:「恩,沒事吧,我沒控制住呀。對呀,的就是那個,難道還有別的不曾?」這是我生平第一次乾女人,還不會戴套,儘管事前貝貝曾經催促著我去買,我買來了我竟沒來的及用。可我卻是和納悶,貝貝怎麼會沒有血呢,再們會沒有血呢?

「討厭,你在我裡面我會懷孕的……幸好我是在安全期,不然就徹底費了。」貝貝說話的聲音很是輕微,聽的出有那麼一點的內疚。我知道她在內疚什麼,內疚她自己沒有被我幹出血來。

我們就那樣來來回回地折騰了三天三夜,貝貝出了上廁所之外一直都不曾離開那張,吃飯都是我一直端到上喂她吃。我們也都一直都在努力,各種各樣的姿勢各種個樣的方法我們都嘗試過,結果還是一滴血都不曾見著,一滴都沒有見著。

貝貝一直都說我沒有幹對地方,可我明明覺完全地了進去,而且貝貝和我都會。我就表面承認我對貝貝沒有幹對地方,既然我沒有幹對地方,那麼我就有理由接著去幹她。

當三天之後,我走出那個小旅店的門的時候,我覺那腐朽的光很是刺眼,很是刺眼。那房子是嶄新的,那穿梭著的車輛是嶄新的,就連那來來回回的人群也都是嶄新的,只有貝貝和我是陳舊的,好象是沉積在瓦礫下面的破碎的古董,是屬於一文不值的那種古董。甚至可以說是古老的,覺我和貝貝就象幾萬年以前的什麼都不穿生活在熱帶雨林中的原始人。

覺我突然間長大了,變高了,成了真正的大人了。我渾身實在是太髒了,太髒了,我覺我渾身上下都粘了從貝貝身上的那個小裡面出來的那些粘稠的腥臊的體。我突然間想吐,十分地想吐,我從來沒有那麼噁心過。貝貝好象害怕了,貝貝鬧著要回家,我就讓貝貝先回家。

我要洗澡,我要理髮,我要象成的老男人一樣地去刮臉,我要除去我全身的汙垢和腥臭。那些原本不屬於我,不屬於我。我要除去我全身的一切髒兮兮的爛東西之後,我再回去見我深著的媚媚。我送走貝貝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撥通了媚媚的手機。

「媚媚,我想你……」不知不覺,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淚竟了下來。很久沒有淚了,本以為自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黑心人,除了小時侯母親不給我頭裹的時候才會掉幾滴不值錢的眼淚之外,就再也不會眼淚,就再也沒有眼淚可。誰知道在我真正變成一個男人的時候給我最深的女人打電話,還沒有說完一句話,竟淚了。

「怎麼了,沒有應聘上?你怎麼了,說話呀?雲飛,說話呀?你,你趕緊地回校吧,你都缺了三天的課了,回來吧,回來我給你補上。缺錢了,雲飛,你快點說話呀?」那悉的聲音讓我聽起來想去自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去自殺,這還是第一次。自殺想必一定會很疼痛很疼痛的,然而自殺卻比現在我的心情要痛快的多。我捂住話筒,用手摸去了眼淚擦了一下鼻涕,清了清那嘶啞的嗓子,然後使勁地抑了一下自己那動如的情緒。

「沒什麼,我好好的,好好的。明天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你要等著我,媚媚。」我一邊笑,一邊掉眼淚。是的,媚媚,你要等著我。

(十一)

在我洗澡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疲倦。一旦躺下來就再也起不來,小腹是無比的疼痛。當我對著浴池的鏡子看我的臉時,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是我的臉,煞白的如死屍一般,沒有一點活人的味道。都說女人第一次做的時候付出的代價比男人要多的多,其實男人所付出的代價比女人也少不哪去。至少,那小腹是無比疼痛的,一旦躺下去就再也起不來,連蜷縮一下都不行,而那臉又是無比的煞白的,沒有一點血

這個小鎮的浴池到是真的很乾淨,因為來的人少,所以尤為整潔。服務也很好,洗完澡之後有一處乾淨清能夠躺著睡覺的地方。我洗完之後,一邊著煙,一邊注視著自己的體膚。就這麼一副皮囊和一個看似處女的女人做做了三天三夜一直都沒停歇。算了一下,從頭到尾,足足花了八百元才幹著一個自己說是處女的女人。

就這麼一副皮囊,揹著自己深的女人去偷情,去調戲別人,而且還十分地賣命地想去幹一個處女。幹一個處女到底有什麼好,有什麼好?可是,可是大家都說它很好,所以它才必須要好。可是,可是這世界上的處女太少了,太少了,可能都死光了。都死光了,想去撿個漏似乎都很難,我覺我好象我一輩子都幹不著一個真正的處女了。想去幹一個處女真的是太難了,而且,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乾淨的男人了。

從浴池出來本想去理髮的,突然間想去喝酒。便去喝酒。找了一家乾淨的小店,點了幾個小菜,便自己給自己喝了起來。酒這東西,是專門讓那些頹廢的男人變的越來越頹廢。我還不是一個頹廢的男人,所以我喝的是啤酒,喝啤酒是不容易醉的,我也害怕醉。

我越喝覺那酒越甜,越喝越煩貝貝那張可憎可恨的臉,儘管她回家了,可她似乎總在我眼前似的。媽的,不是處女就說,騙的老子花錢。即便是嫖,一夜才三百塊。細細一想,也值了,幹三天三夜,最底需要九百元,算算我還淨賺一百呢。好,為了那淨賺的一百元,乾杯!靠,還是不夠本,要是嫖,應該比這舒服的,女一般都是很漂亮,上的工夫也都是一的。

唉,想想還是有那麼一點折本了。不提那喪心狂的事情了,來,喝酒,乾杯!不行,剩下的一瓶酒正好倒杯,是巧酒,要罰酒三杯的。老闆呀,再拿兩瓶酒來。哎,對了,這酒誰陪呀?沒人陪,我自己陪……

那小店的老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只見他笑西西地走了過來,把酒放在了我的臉前。我突然問那老闆:「哥們,我問你,幹一個不是處女的醜女人花八百元值不值?」

那老闆似乎不太明白我的意思,先是搖頭,然後又是使勁的點頭。我說:「哥們,要是值,那咱哥倆就乾一杯?」老闆卻執意不肯。不給我面子,好,你不喝,我自己喝。

只聽那老闆暗自的嘀咕:「天黑了,老弟該回家了。」我說:「回家?回家做什麼?我還沒理髮呢,你看看我的鬍子都長臉了?而且,而且我還想去幹一個處女……」

那老闆聽了竟傻吃吃地笑。老闆說:「原來老弟是想理髮了,在這裡理髮可不會花八百元,一百元正好。」

我說:「什麼,理一個頭要一百元?……什麼一百八百的,老子有的是錢」,我說著把身上的金龍卡甩了出來和二百元的零錢也掏了出來,說:「合計,合計,一千多塊呢,看看夠不夠理一個頭?」

那老闆連忙點頭說:「夠夠,夠了。老弟,你先把你的單付了,一共四十六元。」

我從那一大堆錢裡拿出一張五十的,說:「不用找了,那是小費。要麻煩你一下,你先把我送回旅店去,我好象有點走不動了……」

我想要老闆把我送回旅店去,那旅店我先預定了四天的房錢,所以我要把它住完再走。沒想到那老闆真的扶我走,夠意思。老闆把我扶起來扶出那小店走了沒有幾步,突然老闆象忘了什麼事情又回了去,不一會又幸匆匆地回來,說:「老弟,當心點,把你的卡和錢放好,點點錢是不是那麼多。」看來,那老闆還真是一個大好人。

沒想到,老闆竟把我扶到理髮店裡面去了。

(待續)

fj361000

2024-11-30 20:05:25

非常謝lz提供如此好文讓人好有

wolf03936

2024-11-30 20:05:25

文筆老練,故事比較真實,為樓主的經歷

XYZGTR

2024-11-30 20:05:25

期待後續啊,希望更彩~

其實很多人都要如此心態只是可能沒有如此強烈而已

569571109

2024-11-30 20:05:25

是最美的,很多人都有如此心態,沒有表達如此強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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