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屋招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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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屋招租

作者:不詳

字數:14517

WARNING:Thisstoryisaworkoffiction.Theeventsdescribedhereareimaginary,thesettingsandcharactersarefictitiousandanyresemblancetorealpersonspurelycoincidental.

ThisstoryisdedicatedtoZhangmin

我洗完了澡,上了,抓過一本雜誌,懶洋洋地翻著……這些天來,我只好用看雜誌來打發睡覺前的這段時間,老婆乘著休假的機會回國去了,偌大張上就剩了我一個,缺少「福」的子真是無聊得很。也不知怎麼的,前些天多少還能起一點「催眠」作用的雜誌今天徹底不靈了,我看著看著,心中竟越來越煩躁起來,我有點惱火地丟下了手裡的雜誌,長長地吐了口氣,兩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

我知道,這雜誌失靈全是因為樓上的那個她----一個今天剛搬進來的住客。我前幾年從國內移居到了Melbourne,折騰了幾年之後,一年前買下了這棟宅子,房子倒是不錯,是前有花圃後有車庫的House,一樓是客廳、餐廳和廚房,二樓是我們現在自己住著的三個房間,三樓是房子的尖頂,面積小些,但還是有一間臥室和一個小儲藏室。

當然,房子是用按揭的方式買的,這會兒還欠著銀行的賬,每個月都得還上一筆不大不小的貸款。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房子比較大,我們自己也住不過來,把樓頂上空餘的一個房間租出去做Homestay(注1),可以每月收些租金,月供的負擔倒也不算太重。原來的那個房客前些天搬走了,我們就去報上登了兩天招租的廣告,卻沒想到效果不錯,她竟然主動送上了門來。

從天花板上偶爾會傳來幾聲隱隱約約的響動,是她在屋裡走動時的聲音,她還真是個令人垂涎的寶貝,就好象是剛剛採摘下來的葡萄,Fulloffreshness!我當然知道,自己不能也不敢把她怎麼樣,我是房東她是住客,這會兒我所有能做的頂多也只能躺在上活動活動心眼而已。

只是那種心猿意馬的覺卻象是一朵討厭的烏雲,你越是極力地想要把它驅散,它反而越是頑強地在你的心中聚攏來。哎呀,我似乎忽然間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吃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我不由自主地嚥了一下口水,今天下午的場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了眼前。

……

我從報箱裡把積了兩天的報紙挖了出來,然後掏鑰匙打開了屋門,我走進廚房衝了杯咖啡,端著杯子踱到陽臺上,在椅子裡懶洋洋地坐下,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報紙。翻了幾頁以後,我終於在房屋出租的廣告欄裡看見了自己的地址----原來的那個房客前些天搬走了,那間屋子便空了出來,這會兒登了招租的廣告,正在等著哪條「魚兒」「願者上鉤」。

我端起杯子呷了一口,這時,就聽得門鈴似乎響了一下,我丟下了手中的報紙,來到門口,透過門鏡往外一看,只見外面果然有個陌生的女孩,看來是個亞洲血統的女孩,正在那裡笑盈盈地站在我的門廊下面。我打開了門,走到了屋外,上下打量著站在眼前的這個姑娘。

她看上去相當活潑開朗的樣子,身材玲瓏有致,纖細苗條而又不失豐腴,身上穿了件中袖的Sweater,很服帖地包裹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她身體那凹凸有致的曲線,細巧的身,一對飽滿堅房自信地將口的衣服撐得高高的。白皙的臉上,兩道婉轉的蛾眉下面,一雙眼睛閃動著讓人心動的光,眼光溫和嫵媚。

見我給她開了門,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對著我淺淺地笑著,笑容單純而熱情,很有親和力,似乎並沒有太多面對陌生人的羞澀覺。一頭垂順的長髮披散下來,又黑又亮,兩隻線條柔和的胳膊細細長長的,兩隻手放在身前,拎著一個手袋。她沒穿裙子,在牛仔褲的包裹之下,凸顯出她圓滑翹部以及結實圓潤的大腿曲線來,腳下的高跟鞋使得她的雙腿看上去更顯得修長拔。如果減掉鞋跟的高度,她看上去可能有5呎4吋出頭一點,體重大概有一百零幾磅。

就這樣,我一時間竟忘了說話,只是在那裡上上下下地看著她。她象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起來,低下了頭,從包裡摸出了張報紙來,正是我剛才看到的登著廣告的那一頁,象是要最後作一下確認似的又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來又是很燦爛地一笑,說道:「Excuseme,sir.I......」。

她的英語其實說得不錯,聽上去很順耳,不過我的耳朵還是地分辨出她言語中透出來的那一絲「Chinglish」accent,就問道:「你是從國內來的吧,來了多久啦?」,她的臉上浮出了一點驚喜的神,一下子把英語拋到了九霄雲外,不由自主地衝口而出:「啊,你也是從國內來的啊,我看著是象,可沒敢確定......所以......」

就這樣,我們之間的距離似乎又一下子短了不少,便開始攀談起來,看著這麼個活潑的女生想要租我的房子,我的心裡早樂開了花,甚至還有點想入非非的覺。她叫Minnie,真正的中文名字叫作張,在國內上完大學以後到澳大利亞來唸Master。

來了差不多有半年了,本來住在大學幫忙安排的宿舍裡,按說應該不錯,可沒想到那裡有個也不知道是從Kenya還是Tanzania來的老黑,可能是沒見過東方美女,更大的可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時不時地到她面前來現眼,很是招人討厭。她實在受不了他的騷擾,就決定趕緊搬出來,她連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著一但找好了地方就立馬拎起箱子走人。

她這一番話正中我下懷,我當下喜滋滋地把她讓進屋裡,領她上樓看了房間,一邊格外熱心地介紹著情況。說實在的,我這間房確實也還不錯,大的一個房間,收拾得也相當整齊乾淨,鋪著地毯,中間放著一張大,其他的傢俱電器也是一應俱全,她只要準備好自己的linens,直接就可以住進來。實際上,這間屋子的格式和樓下那間我自己住的主臥室是一樣的,同樣也帶著一個小衛生間,只不過天花板不是平頂而已,但因為有個寬大的老虎窗,光線甚至比樓下的主臥室還要好。

我又推開了牆上的那扇小門,領她看了裡面的衛生間,在燈光的照下,水馬桶的釉面和洗臉池上的鏡子閃著潔淨的光,使得不大的衛生間顯得乾淨明亮,由於佈置得相當合理緊湊,在一側竟然還放下了一個不算小的浴缸,浴缸上方安裝了一個燒煤氣的熱水器,在塑料天花板上嵌了一個小巧的排氣扇。

順便說一句,這隻熱水器原本是裝在牆外面的,可那樣子調節溫度很不方便,在上回裝修房子的時候就挪了進來。我隨手擰開了熱水器的開關試了試,可沒想到這傢伙不爭氣,兩排火頭只點著了一排,我趕緊重又試了一下才恢復到正常的狀態。我又按了一下排氣扇的開關,可沒料到那隻排氣扇也不會轉了,我不由地覺到有幾分尷尬。不過好在她當時正饒有興趣地看著洗臉池前面的那面鏡子,並沒注意到這些,只是在洗臉池裡伸手試了試龍頭裡放出來的溫水,就隨著我重又走出了外面。

就這樣,她看了房間以後總的覺還算不錯,於是,我們很快就談妥了條件,她甚至決定立即就搬進來。只是因為我事先沒有準備好現成的空白合約,那些例行的簽約付錢之類的手續只好留到晚一些時候再辦。

當然了,我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著急,也就樂得做個順水人情,不但一口答應她當天就搬過來住,還熱心地提出立刻就開車去幫著她搬行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熱心」得有點過火了,搞得她似乎有些不自然起來,不過她躊躇了一下以後,還是坐上了我的車。就這樣,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時不時地往坐在一邊帶路的她瞟上一眼,一面在心裡頭悄悄地那個從非洲來的「黑人兄弟」。

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她原來的住處,那裡還是滿安靜的,並不象我想象中那麼熱鬧。她的東西也不多,只有兩個已經事先收拾好了的箱子,外加一點零碎東西而已,不多一會就全都放進了車的後備箱裡。也許是因為好奇,我本來還想要瞧瞧那個「非洲蛤蟆」到底是怎樣一副尊容,可不知是因為這個時間段人本來就不多還是她故意要揀個沒人的時候悄悄地離開,在我們搬東西的過程中連一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重又從回憶當中回過神來,和剛才相比,那種不覺似乎變得更強了,我就覺得自己就象是那個神話中的Tantalus(注2),明明是伸手可及的果子,卻怎麼也採摘不到。

我瞄了一眼牆上的鐘,時候已經不早了,就關上了燈,可還是睡不著,房間裡安靜得出奇,連牆上那口鐘的秒針走動的聲音都那麼清晰,除此之外,卻有另外一種微弱的響動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豎起耳朵,捕捉著那時隱時現的聲音。

終於,我反應過來,那是水的聲響。是她,一定是她在洗澡!想到這裡,我那好不容易才剛剛開始有點平靜下來的心裡又變得有些癢癢的,好象有螞蟻在爬。我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暗自揣測著她身體的模樣……下午第一眼看到她時候的情景又浮現在了我眼前……

她的身體輕盈苗條,但並不瘦削,必要的地方甚至還相當豐腴,曲線玲瓏浮突,儘管隔著衣服,但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她房的形狀很漂亮,大小適中、堅實拔……她的身也很苗條……圓滑翹部讓人抑制不住想要撫摸的衝動……而那兩條包裹在牛仔褲裡面的大腿也讓我浮想聯翩……

還有她的小腿,肯定相當修長,只是她的牛仔褲的褲腳帶有些喇叭口的形狀,看不出她的小腿到底是什麼模樣……再就是那兩隻藏在高跟鞋裡穿著絲襪的腳丫,從褲腳底下出來的那一小片腳背真是人得很。

我就覺得喉嚨有點發幹,就披上了衣服,從上爬了起來,去喝了兩口涼水。可不知怎麼的,就好象有種什麼力量在驅使著我似的,我竟然溜出了房門,踮著腳輕輕地走上了樓梯,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她的房間外面。當然,我還沒糊塗到真的去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只好忍著那種不覺,乾巴巴地在她的門前轉了兩圈。

剛要下樓,卻忽然看見門邊的鞋架上擱著那雙她下午的時候穿在腳上的高跟鞋,我一下子又來了神,上前一步把這雙寶貝拿了過來,鞋底的襯裡上面,Minnie的腳留下的印記淺淺的,但足以充分反映出漂亮的腳形來。足弓的部位自然接觸較少,看上去還相當新,可以清楚地看出鞋的品牌,腳跟處的印記稍深一些,不過還能依稀看出標在那裡的Minnie美腳的尺碼來。

引我的是鞋裡邊的前半部分,腳掌的痕跡很嫵媚,那組排列有序的趾頭印更是魅力無窮。我把Minnie的鞋擱到鼻子跟前嗅了一嗅,傳來一股淡淡的十分好聞的味道,更是引得我接連地使勁嗅了好幾口。

我意猶未竟地把她的高跟鞋放回了原處,悻悻地轉過身,然後,躡手躡腳地下了樓,縮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我脫了衣服,重新躺在了上面。可經過剛才的這一通折騰,那種不覺非但沒有減輕,反而變得更強了一些,很久都不能平息。屋子裡比剛才更加安靜,使得那口鐘走動的聲音似乎更響了,聽上去更是讓我覺得心煩意亂,僅剩的一點睡意也被趕到了九霄雲外。

又過了好久,我不耐地又翻了個身,卻冷不丁地注意到樓上那水的聲音還在,我不有點納悶起來----都這麼長時間了,她這個澡怎麼還沒洗完?回頭看看時間,都兩個多小時了。心中不由地嘀咕起來:她也太不注意了,看來還是有必要找個時候提醒她一番……一翻身,卻忽然想起件事來——今天下午的時候,那個熱水器的兩排火頭只點著了一排!該不會……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我不曾想象的場面。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種很奇怪的隱隱不安的覺,猶豫了一下,還是翻身從上坐了起來。我急匆匆地來到了她的門前,伸手在門上叩了幾下,沒有反應,我手上加大了一點力氣,又在門上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我心中那不安的覺不由地變得強烈了起來,「Minnie!」,我叫了起來,一邊使勁地搖了搖門鈕,可那扇門紋絲不動,對我不理不睬。我又回過頭來在門上使勁拍了幾下,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到了這時候,我開始有點慌了神,揮起拳頭,把她的房門捶得咚咚直響,可屋裡頭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著急起來,連忙跑到了樓下,手忙腳亂地找來了備用的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裡亮著一盞檯燈,整間屋子被照得半明半暗的,在牆角的那張椅子上隨意地堆放著幾件她脫下來的衣物,兩隻鬆鬆垮垮的透明長絲襪丟在上,衛生間的門關著,從門下面的縫隙中透出一線燈光來,水的聲音還在裡面嘩嘩地響著。「Minnie……張!」

我一邊叫著一邊走到了那扇小門跟前,懷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又在門上使勁地敲打了幾下,可除了那水的聲音繼續在裡面無動於衷地響著,別的動靜一點都聽不見。我心中暗叫不好,退後一步,用足了力氣對著衛生間的那扇小門猛地踹了一腳,只見那門猛地顫了一下,我緊跟著又猛踹了一腳,這一次,伴隨著木頭斷裂時那刺耳的聲音,那扇門猛地彈了開去,緊接著我就覺得一股讓人不過氣來的乎乎的沉悶的氣體撲面而來。

我趕緊猛了一口氣衝進了門裡,睜眼一看,果然是那隻該死的熱水器出了問題,透過縈繞的水汽,只見燃燒器上只有半邊在冒著半死不活有氣無力的火苗,我趕緊衝上去徹底關閉了煤氣開關。低頭再看她時,只見她歪歪斜斜地倒在浴缸裡,對剛才的事情一點反應都沒有。

左腿伸得直直的,左腳的腳跟靠著牆,蹺在了浴缸的邊上,另一條腿屈著,水面上只著膝蓋。她的上半身斜靠在浴缸的另一端,扭著,右臂垂在了浴缸的外邊,手指微微地揸著,手邊的瓷磚地上還落著一塊香皂,脖子軟軟地扭向一邊,臉頰無力地靠著她自己的肩膀,那姿勢似乎和Jacques-LouisDavid在他著名的畫作「LaMuertedeMarat」(注3)裡頭描繪的場面有幾分相象。

她的左臂屈著,左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口,透過那幾纖細的手指之間的空隙,可以看見她口那道幽深的山谷。溼淋淋的頭髮略略有些凌亂,一綹一綹的,讓我想起那些剛從水裡撈起來的海藻。她的大半邊臉都被頭髮遮住了,看不到眉眼,只有鼻子和嘴在了外面。在牆上的蓮蓬頭還在噴著清水,浴缸早已經灌滿了,一條巾浮在水上,被裡麵包裹的空氣鼓成一個大泡,順著水漂動著,象是一隻水母,水面剛好淹到她的房,然後從浴缸的邊上溢出來,嘩嘩地向浴室一角的地漏。

我急急忙忙地關掉了水龍頭,然後伸手拽住了她的兩隻胳膊,想要把她從浴缸里拉起來。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象麵條,被我一拉,蹺在浴缸邊上的那條腿落回到了水裡,又漾出了些水來。她的皮膚真的是很細膩,淋上了水以後更是顯得滑漉漉的,讓我有種不太容易抓得住她的覺,而且,隨著她的身體越來越多地離開水面,她的身體似乎也一點一點地變得重了起來,讓我竟然沒能一下子把她拖出來。

我微微停了一下,把她的部先放在浴缸的邊上擱了一下,扶住了她搖搖墜的身體,不讓她重新滑落到浴缸裡頭去,然後換了個姿勢,一隻胳膊伸到了她的背後,摟住了她的上身。這時候,她的兩條胳膊又軟軟地耷拉在了身體兩旁,腦袋滾了過來,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接下來,我騰出另一隻胳膊,彎下去,把她的兩條腿一先一後從水裡頭撈了出來,然後,把她的兩條腿攏到了一起,把胳膊伸到了她兩條腿的膝蓋下面,直起了,把她抱了起來。

我手忙腳亂地抱著她溼淋淋的身體走到了浴室外面,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她那看上去苗條輕盈的身體竟然顯得出乎意料地沉重,在我的懷中直往下墜。我的衣服被從她的身上下來的水溼了,貼在身上,讓我到很不。我緊走幾步來到了邊,把她擱在了上邊,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我剛一鬆手,就見她象一袋麵粉似的癱了下去,仰面朝天地躺倒在了上,脖子一歪,就一動不動了。

她的皮膚還是溼淋淋的,被那盞檯燈的燈光一照,身體表面閃著奇怪的亮光,倒顯得格外地光潔細膩。我從頭抓過一條枕巾,在她身上胡亂擦了幾把,當我的手隔著那層紡織品觸到了她前那兩坨軟的時候,我的手指就好象是摸到了什麼帶電的物體一般,傳來一種很難說得清的覺,我連忙把手從那片「地帶」拿開,把條沾溼了的枕巾丟在了一旁。閉上眼猛地了口氣,定了定神,然後伸手撥開了她的頭髮,出了她的臉。就見她的兩隻眼睛微微地睜著,好象很茫地望著天花板,小巧的嘴也微微地張著,兩爿嘴看上去就象是透了的櫻桃一般嬌豔。

我呆呆地對著她看了一小會,然後伸出手去,推了推她的肩膀,但她的身子只是隨著我的推動在上搖晃了幾下,就重新又象一攤似的停止了動彈。我伸出了兩手指,擱在她的鼻子底下探了探,這才發現她好象沒有呼了。我就覺得自己身上似乎猛地哆嗦了一下,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應該趕緊採取措施,就連忙照著那些人工呼的動作,抓起她的兩隻手臂,在她叉著揮動了起來。

她的胳膊軟軟的,十分順從地任由我擺佈著,與此同時,她那對房也被週期地推擠到了一起,她脯中央的那條低谷也隨著我的動作變得時深時淺,那效果真是眼花繚亂,簡直妙不可言。她的脖子也是軟軟的,頭向後仰著,隨著我的動作,她的下巴還在那裡一點一晃的,似乎在那裡不停地向我點著頭。

我就這樣忙活了一陣子,但好象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用,想了想,可能還是那種口對口的方式效果更好些。於是,我伸出手去,掰了掰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張大了一點。然後,用兩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子,自己猛一口氣,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嘴向著她那兩片嬌豔滴的嘴貼了上去。不得不說,當我的嘴接觸到她的嘴的時候,我的嘴不由地體會到一種很奇怪的麻麻癢癢的覺,剛才深深進去的那口氣也不知怎地好象一下子短了一大半,上似乎也一陣發軟,讓我自己差一點趴倒在她身上。

我趕緊寧神靜氣重新試了一次,總算是把一些氣息吹進了她的肺裡,我就覺她的部漸漸鼓了起來,耳邊似乎還能聽見氣體在她肺裡面動的聲音。但當我移開了嘴的時候,就看見她的部又漸漸平復下去,恢復了原狀,吹進去的氣又呼嚕呼嚕地從她的喉嚨裡跑了出來,看上去就好象是她在嘆息。就這樣,我又忙活了好一陣子,反反覆覆地試了好多次,但令人失望的是她還是沒有恢復自主呼

我不有些沮喪的覺,心中隱隱地覺到情況不妙。我停下來,抓起她的一隻手腕,拼命試探著,可是我怎麼也摸不到她的脈搏,我徹底慌了神,又俯下身去,把自己的耳朵貼在了她的口上,想要聽見她的心跳。她的口溫暖而柔軟,貼著我的耳朵,搞得我心慌意亂。結果在慌亂之下,我也不清她的心臟到底是不是還在跳,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我伸出手按在了她的兩隻房之間的位置,然後使勁按了下去。

隨著我有節奏地按壓著她的心窩,她那兩隻圓潤柔軟的房十分人地顫動著。就這樣,我又持續不斷地試了好一陣子,不知不覺之間竟然累出了一身汗,可我的努力並沒產生預期中的效果,她還是無動於衷地躺在那裡,毫無生氣地一動不動。我又一次趴倒在了她的口聽了聽,還是什麼動靜都沒聽見,反倒覺她的心好象已經不跳了!但我還有點不甘心,極力剋制住自己慌亂的心情,又豎起耳朵仔細地聽了一聽。這一次,我終於確定,她的心確實已經不跳了!

糟糕!她死了!真的死了!我真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手足無措,就覺得心裡頭一空,腦子裡一陣亂哄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兩眼直直地看著她躺在我眼前的屍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就見她一動不動地躺著,倒是顯得十分安詳,看上去就象是在沉睡,讓我想起傳說中的SleepingBeauty,似乎眼前的她也只要得到一個吻就能醒過來。

她的頭髮仍舊溼漉漉的,又讓我想起童話中浮出水面的Mermaid(注4)。就這樣,我在那裡呆呆地看著她,周圍好象籠罩著一種十分平靜而又讓人覺很怪的的氣氛。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就覺得心裡不知怎地又突地一動,開始有點坐立不安起來,再看她時,只見她身上的水已經幹得差不多了,在幽暗的燈光之下,她的皮膚反出一種曖昧的微光。更特別的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她那白皙晶瑩的皮膚底下竟然還透出些許粉粉的紅暈來,不由地讓我聯想起那些透了的密桃來,她那張原本就十分俊俏的臉更是豔若三月的桃花。

就這樣,看見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面前,我只覺得喉嚨口有一點發緊,好象有點口渴的覺,一隻手又慢慢地、十分小心地伸了出去,輕輕地撫摩著她的肩膀。

說來也怪,我的手指剛一觸到她那光潔的肩膀,我的全身便又充滿了那種微微有些緊張而又十分讓人興奮的覺,我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圓滑的香肩,順著她漂亮的鎖骨,慢慢地挪到了她頎長的脖頸,轉過她那已經不再呼的咽喉,摸到了她拔的骨。我停了片刻,了口氣,又伸出了第二隻手,然後,兩手一道手慢慢地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挪動過去,就覺到一種極其柔軟的組織在我的手指下面堆積起來,形成了兩座奇妙的「山丘」,而在這高高隆起的絕妙的曲面的頂點,我的手終於摸到了她那依舊立著的頭。

我用兩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頭,又揸開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柔軟的房,體會著從手指上傳來的那種愉悅的覺。然後,我的手慢慢地通過她兩隻房之間那道人的山谷,滑到了她平坦的腹部。我摸索著她的體,享受著她如同絲一般光滑的皮膚帶來的觸。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那小巧的肚臍,兩手摸著她纖細的身,受著她身體那玲瓏有致的曲線,不知不覺之間,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那圓潤豐滿,結實而富有彈部。

我摸著她圓滑的部,然後,順著她部那漂亮的曲面,我的手摸到了她的髂骨,我按了按她柔軟的小腹,接著就擼到了她兩腿之間那片仍舊溼乎乎的叢。我似乎有點不太相信,我竟然真的把手放在了她的私處。

我的手久久地停在了她的兩腿之間,她那兩爿軟軟的光滑細,似乎都可以從裡頭擠出汁水來。接下來,我的手往下滑向了她那兩條誘人的長腿,她的大腿長得真漂亮,豐滿但不臃腫,柔和的輪廓顯得十分嫵媚,膝蓋骨長得很細緻,小腿伸得直直的,修長拔,線條秀麗,更是有種說不出的人魅力,再往下是緻的腳踝,接下來,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腳,她那兩隻讓我心動不已的腳,我終於有機會仔細地看看她的腳了。

我把她的一隻腳拿在了手裡,她的腳脖子纖細修長,與小腿之間的過度自然而完美,細巧的腳踝骨乖巧地從兩側凸顯出來,圓圓的腳後跟看上去緊湊結實,那健美的跟腱兩側自然形成的凹陷顯得格外。腳背圓潤拔,高高隆起的足弓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腳底心的那幾纖細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皮膚下面若隱若現,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整隻腳修長勻稱,腳掌柔柔的,前腳掌上的墊看上去軟軟的,整個腳丫子豐腴卻不肥厚,清秀而不枯瘦,不肥不瘦恰到好處。

五枚玉琢般緻的腳趾頭長短有致,每一枚趾頭都那麼討人喜歡,整齊服帖地排列在一起,趾尖形成了順暢的弧線,一道形成了前半截腳丫的美妙輪廓。她的趾甲修剪得很整齊,塗著粉紅的丹蔻,幽幽的燈光照在上面,反出讓人意亂情的光亮,那些緻的腳趾頭之間的縫隙也充滿了誘惑力。

我一手捧著她的腳,另一隻手慢慢地摸著她那優美的足弓,撫摸著她漂亮的腳踝,摩挲著那雙美玉足的腳底,腳的表面已經變得有一點涼涼的,但摸起來還是那麼細膩滑,握在手裡的覺好極了,也許是因為她活著的時候習慣於穿著高跟鞋的緣故,那排緻的腳趾還保持著微微上翹的姿態,顯得煞是可愛。我逐個捏了捏這些人的腳趾頭,握了握拔的腳背,又摸了摸那秀麗的腳弓,然後,出了口氣,換了隻手握住了這隻腳的腳腕,另一隻手彎起兩手指,輕輕地撓著這隻腳的腳心。只可惜Minnie已經死了,已經不能對我的摸作出絲毫反應,儘管她腳心的肌膚還是這麼細,儘管她嬌的腳心曾經是她全身最最的部位,她卻再也受不到這種奇妙的刺了。讓我不由地覺到有幾分遺憾。

我蹲下身去,只隔了幾寸遠,仔細地看著她腳底的掌紋,不住湊近了我的臉,嗅著她腳上的味道,我的舌頭也伸了出來,她的腳心,然後,我的舌頭一點一點地向上滑過她腳弓的曲線,經過她的前腳掌,然後,我不顧一切地捧起Minnie的這隻腳,把那幾枚美的腳趾頭一下子同時含在了嘴裡。我的舌頭依次在她的每一枚腳趾頭上滾過,體會著她的趾甲劃過我的舌頭尖時的覺。漸漸地,一種又有些緊張,同時又有些興奮的覺在我身上蔓延開來,讓我覺得十分愉快。

不知不覺之間,我就覺得我的小弟弟也變得興奮了起來,包在褲子底下,癢癢漲漲的,不讓我覺得相當難受。我忍不住把小弟弟放了出來,把她的這隻腳放下來按在了小弟弟的上面。小弟弟本來就已經蠢蠢動了,被她細的腳底一碰,更是變得脹鼓鼓的,我索伸手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抓了過來,讓她的兩隻腳把我的小弟弟擁在了中間。

然後,我又了口氣,兩隻手握著她的腳踝,我縱著她的兩隻腳活動起來。在她細的腳底的摩挲之下,我的小弟弟漲得似乎要爆裂開來。我不住加快了手上動作的節奏,一個念頭冒上來,反正Minnie已經死了,乾脆……我深了一口氣,放下了Minnie的腳,我的心中升騰起一種按捺不住的慾望,只覺得全身湧動著一種莫可名狀的躁動,心裡火燎燎的。就象是進入了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一樣,我開始一點點地褪下了剩餘的衣裳,我簡直鬧不清我到底在做什麼,就好象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無形中指揮著我正在脫衣的手。

就這樣,我不由自主地做著這些,彷彿是被她施了魔咒一般。終於,我擺脫了所有衣服的羈絆,赤身體地站在了前。也許是因為夜間的清冷,也許是因為心情的動,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微微地顫抖。我看著Minnie赤的屍體,慢慢地俯下了身去。

忽然,我的眼瞥見了Minnie脫在上的那雙絲襪,心裡又忽地冒出了一個想法來,便伸手把絲襪抓了過來,重又拿起Minnie的腳,把絲襪套在了她的腳上,拉到她的大腿上,擼平。然後,又去把她的那雙高跟鞋拿了過來,也穿在了她的腳上。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以後,Minnie的屍體變得更加了,躺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窮的誘惑力。

我早已興奮的忘乎所以了,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就急匆匆地爬到了上,向著Minnie美豔的屍體撲了下去。我緊緊地趴在了Minnie的身上,吻著她的嘴。很快,我覺得有種一陣陣的很奇怪的覺湧遍了我的全身,讓我到吃驚的是這是種很強烈的快,比我從前經歷過的任何快活的覺都要奇特得多。我被這種覺徹底地征服了,彷彿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再也不想停下來了。我滿頭滿臉地胡亂吻著早已死去的Minnie,舌頭抵著她的嘴,鼻孔中充盈著從她的香肩粉頸上傳來的那種令人興奮的氣息。

那時候,我已是充滿著如此的情,世上再沒有任何事情還能夠阻止我下一步的行動。她四肢各處的關節還相當靈活,全身的肌膚也還相當柔軟,雖然她身體表面已經微微有些涼涼的,但還是可以體會到些微溫熱的覺,貼在我的身上,給我帶來一種很奇特的覺。

我的呼早已經變得急促起來,身上也在輕輕地顫抖著,我深了一口氣,把我早已蠢蠢動的小弟弟向著她那神秘的地方伸了過去。她無動於衷地躺在那裡,安安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小弟弟覺到了她兩腿之間的那片叢,更是躍躍試驗,急匆匆地找到了她那道縫的進口,就覺有兩扇軟軟的瓣擋住了小弟弟的去路。

我拱了拱,往後挪了挪我的身體,然後重又慢慢地推向前方,正式發起了進攻。也許是因為她死了以後肌變得鬆弛的緣故,進口的地方並不是很緊,我只是稍稍使了點勁,小弟弟的頭部就相當順利地擠了進去。我略微停了停,又了一口氣,開始把我的小弟弟繼續慢慢地向她的身體裡面推去,兩爿無聲無息地往兩旁分開去,很舒服地包住了我的小弟弟。

小弟弟本能覺到了那裡溼潤的環境,又是神一振。忽然,我覺到小弟弟在半中間又碰到了一點什麼東西,我這才想起一個問題,不由地到一陣驚喜----莫非Minnie死的時候還是個處女?

小弟弟頭部在此時早已變得十分,意外間被她那裡輕輕地一觸,猛地傳來一陣悸動的覺,更是血脈賁張,讓我覺得心頭好象一下子騰起了一團熱火來。我趕緊深一口氣,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極力控制著自己,就覺得我那種緊張興奮的覺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片刻之後,我重又張開眼睛,看了看Minnie,然後,屏住呼,使勁地往前一拱,猛地把小弟弟整個進了她的身體裡。

就這樣,我趴在Minnie的屍體上面,她的房貼著我的口,必須承認,儘管她已經死了,但她的房依舊是這麼柔軟而豐滿,她的頭戳在我的口,麻麻癢癢的,就好象有股電正不斷地從上面釋放出來一樣。我動地摩挲著她那光潔的皮膚,撫摩著她兩隻柔軟的房,擰著她那仍舊堅頭。

我回想起不久以前還在困擾著我的那種Tantalizing的覺,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她還活著,面對著眼前的局面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她會不會極力掙扎,維護她的矜持與尊嚴?但現在,這些問題都是多餘的了。她現在完全屬於我,只是不聲不響無比順從地躺在我的身體底下,我想對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反對的。她是我的了!

我可以為所為!我著氣,在她的身上動著,和剛剛進去的時候相比,她的那個地方好象變得更溼潤了一些,雖然已經死了,但還保持著適度的緊張和彈,正好能夠恰到好處地給我的小弟弟帶來那種妙不可言的壓迫,而且,在她的身體深處還殘餘著一些溫暖的覺,讓我覺到十分愉快。我忍不住加大了動作的幅度,我就覺得我的小弟弟被她的那個地方摩擦著,簡直是有一種令我如登天界的覺,讓我完全迴歸到一種原始的慾的衝動當中,我開始不顧一切地使勁起來,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拔都給我帶來極大的快

氣,極力地剋制著自己,以便儘可能長時間地享受這美妙的覺。終於,我又一次達到了興奮的極點,全身上下又一次充滿了那種無法訴說的奇妙的覺,連每一個孔都是如此地暢快淋漓。讓我到驚奇的的是,這一次的經歷還多了另外一種我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沒有辦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無比神奇的快。不用多說,這種神奇的快的來源是一具美豔的女屍,一具今天下午時候還充滿活力地站在我面前的美女的豔屍。

就這樣,我緊緊地摟住了Minnie的屍體,然後,在經過了幾秒種令人無比興奮的等待之後,我就覺得有一股暖噴薄而出,猛地湧進了女屍的身體深處,這真是我從前從未體會過的徹底的爆發,我甚至覺到她的屍體被我得猛地顫了兩下。

我的神頭也跟著我的小弟弟一起軟了下來,好象是被走了脊樑骨一般,我就象一攤泥似的一下子趴倒在了她屍體上面,她的兩隻房緊緊地貼著我的口,那兩顆硬硬的頭戳在我的皮膚上,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放電的覺,和剛剛過去高的餘韻混合在一起,讓我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輕得能夠飄起來。就這樣,我撲在Minnie的屍體身上,好久都沒動彈一下。

又過了好一會,我漸漸緩過勁來,一邊著氣,一邊慢慢地用胳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低頭看時,只見她無聲無息地仰面躺著,頎長白皙的粉頸微微地扭著,似乎很努力地向後梗著,嬌俏的臉微微地側向一邊,在光潔的臉頰上面,那片桃花般鮮豔的紅還沒有褪去,只是在這紅暈下面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隱隱地透出一絲死氣沉沉的青灰的調來,頭髮還沒有乾透,還是有些溼乎乎的,在身後的單上留下了一片水漬,儘管有些蓬亂,但還是顯得十分滋潤亮澤,幾碎髮粘在了臉頰上,還有幾綹則歪歪斜斜地耷拉在她的前額上。

小巧的嘴巴還在那裡微微地張著,顯然是因為煤氣中毒的緣故,她嘴彩還是那麼的鮮豔。兩片眼皮無打采地耷拉著,在那些細長翹曲的睫的遮擋下面,半開半閉的眼睛好象蒙上了一層薄霧,瞳孔在死了以後已經悄悄地放大了,透出一種非常空虛而茫的光,似乎在那裡很無奈而又心有不甘地向著天上望去。

我從上爬了下來,從地板上拾起自己的衣裳披在了身上,她還在上仰面朝天地躺著,經過剛才這一陣折騰,她的身體不知不覺之間竟擺成了個「大」字型。兩隻胳膊在身體兩側伸展開來,胳膊肘微微地屈著,兩個肩膀似乎很放鬆的樣子,一隻手伸到了沿外面,軟綿綿地耷拉著,幾玉筍一般的手指輕輕地揸著,就象一朵半開的蘭花。

兩隻房還「驕傲」地立在口,左腳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剩下一隻絲襪腳伸得直直的,好看的腳趾頭在絲襪裡頭自然地翹著,顯得十分。兩腿分開,就好象是一個圓規,把她那處神秘的地方毫無顧忌地展示了出來,經過剛才的這一陣折騰,她那個地方還殘留著一些看上去好象米湯一樣的體,靜悄悄地反著溼滑的亮光,更特別的是,在這當中還混雜著些許紅的血跡。Gosh!她果然還是個處女。我不想,如果她活著,肯定會享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美覺,得不得了。只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體驗到那種無比銷魂的受了。

又過了一會兒,我從剛才的那種覺中慢慢地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Minnie,想起自己應該趕緊想辦法收拾這個爛攤子才行。我自己當然知道,她的死純粹是一場意外,我還著實忙活了一陣想要救她的命,可無論如何,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一夜之間光著身子死在了自己的屋子裡頭總歸是一個要命的大麻煩……我想到了報警,可猛地想起了我剛才做過的那些事情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陷入了一個難以解脫的困境,不有些後悔起來……

本來,如果當時我趕緊叫救護車、報警,雖免不了有些麻煩,但事情或許還能清楚。可我一時把持不住對她的屍體幹了那些事,到了這個時候再去把警察招來,事情肯定會變得更麻煩……這可如何是好,面對著她躺在我面前的屍體,我就覺得腦子裡亂哄哄的,似乎有很多想法同時湧上來,但真正管用的辦法卻一個也想不出來。

就這樣,我猶豫再三,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想了個主意出來,乾脆……我又仔細地前前後後想了一遍,終於確信沒有其他人知道她跑到我這裡租房子的事情。我就象是撈著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又開始忙活起來。我把Minnie的屍體又拖到了浴室裡面,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清洗了一遍,特別是她的陰道里面,接著,我重又把她的屍體搬出來放到了上,又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終於確認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然後,我直起來,最後看了Minnie一眼,伸手掀起了單,把她的屍體包裹在了裡面,一時沒找到合適的繩子,就從她的衣物裡面找了兩雙她自己的絲襪,捆在了單的外面,以免到時候鬆散開來。接著,我燒掉了她的證件,把我碰到過的Minnie的東西都仔細處理了一遍,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然後,把她的物品收拾了起來,進了她帶來的那兩個箱子裡。

收拾好了這些,我急匆匆地穿好了衣服,就象個在夜中出沒的鬼魂,拎著她的箱子悄悄地溜出了屋門。看看四處沒人,我從車庫把車開了出來,把她的箱子放到了後備箱裡面,然後又溜回了樓上的房間,把包裹在單裡的Minnie的屍體扛了下來,也放到了車子後面。

我坐到了車裡,定了定神,然後發動了車,向著郊外開去。一路上,我停下來找了兩個陰暗的角落,悄悄地扔掉了Minnie的那兩箱東西。然後,繼續開著車,運著Minnie的屍體,向著海邊的公路開去。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來到了一處偏僻的海灘,把車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個偏僻的小海灣,只有一條早就廢棄了的棧橋伸進海里面,即使是白天的時候,也只是偶爾才會有幾個人來釣魚捉蟹。我懷著緊張的心情,又四下裡看了看,周圍一個鬼影子都看不見,大海漆黑一片,除了海,只聽見夜風吹動海邊灌木叢發出的聲音。我在車裡坐了片刻,確認周圍沒有別的動靜,便悄悄地打開了車門。下車以後到路邊撿了一塊石頭過來,飛快地掀開後備箱,動作很迅速地把石頭進了包裹屍體的單裡面。然後把Minnie的屍體扛了出來。三腳並作兩步,向著棧橋的末端奔去。片刻之後,響起了一聲重物落水的聲音,我不長出了一口氣,待到低頭看時,那水花早已徹底散盡,Minnie的屍體已經伴隨著半天以來在她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一起漸漸沉入了黑暗的海底。

幾個月以後的一天下午,我懶懶地躺在椅子裡,從手上的報紙上看見了這麼一條消息:有個捕蟹人在海里發現了一具由被單包裹著的年輕女屍體,經證實,正是已經失蹤數月的Minnie。雖然初步查明死因為煤氣中毒,但因屍體已高度腐爛,沒有找到其餘有價值的線索,警方正在努力調查中……

我當然知道其中的奧秘,但恐怕除了我,沒人能解開這個。我悄悄地冷笑了一聲,翻開了另外一個版面,上面又登著我的招租廣告,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我會不會碰上另一個Minnie……

THEEND

注1:一種租住房屋的形式,指住客租用房主家中的空餘房間,寄宿在房東家中,故名Homestay。

注2:Tantalus為希臘神話中人物,因觸怒宙斯被罰,被迫站定於一小湖中,水沒至下頜,但他卻始終無法喝到,另有無數甜美的水果懸在他頭頂和四周,但當他試圖摘取那些水果時,那些果實卻總被陣陣來風吹離,使他無法獲得。

注3:即名畫「馬拉之死」,由雅克-路易達維(Jacques-LouisDavid)作於1793年。

注4:美人魚,出處為安徒生(Anderson)所作童話。

最近评论

tao0620

2024-08-17 21:20:51

先是偷窺,在是屍,口味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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