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接的線越來越多了,希望不要岔得太,影響了主角的劇情
【我和我的母親- - -寄印傳奇改寫】(10)【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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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ollowforest
字數:7230
走在田埂上,遠處的雞蛋黃剛剛冒出個頭,世界彷彿變成了畢加索的畫,扭曲而怪誕,陽光像長出了無數觸手,纏繞著周遭的一切,而誕生於陽光的陰影,也肆意地張牙舞爪,俘掠一切靠近的生靈。
昨晚被姨父從母親的房間裡趕出來後,我就陷入了某種恍惚的狀態,我甚至不記得自己後來有沒有睡覺,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一個真實的夢中還是一個幻的現實裡。
「女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純潔」「想不想你媽」「咋樣?
不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別人
了」姨父的話不斷地在我的腦袋裡盤旋轟炸,伴隨的還有母親那溼漉漉扭動著的雪白身軀,她時而表情痛苦,時而嘴角含
。
我像是被人做了手術,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體割開,從裡面拿走了一些東西,又放了一些東西進去。我不太在乎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我只是憎恨他忘了縫合傷口,以至於我這樣一邊滴著血一邊痛苦地走著。
我不知道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了多久,一直到一聲叫喊像敲碎玻璃一般將我從奇幻的世界拉出來,我扭過頭去,母親在路邊對著我喊叫著。她穿著以往我覺得樸素的素襯衣,藍
的碎花裙子,但我卻知道,在那下面,遮蓋著一具是如何骯髒可恥的軀體——裡面甚至可能連內衣都沒有穿。
「你這……子,太陽……猛,……帽子……一頂,要不是……」
我終於搞清楚了,我果然是在夢中。母親的嘴巴不斷開合,我卻什麼也聽不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脯
引了過去,那件素
的襯衫,在飽滿的山峰頂端突出了一個明顯的凸點。我不過是滿懷惡意地揣測一下,沒想到真的是那般。
我扭頭望了一眼母親的來路,那邊是我家的養豬場……噢,已經是姨父的了。
昨天她被姨父幹了一整天了吧?今天又……哦,或許是「其他人」……
「啪——!」
我神遊太虛之際,卻被那憑空祭起的一道霹靂打中,飛墜於凡塵。我楞了楞,卻是後腦勺捱了母親的一巴掌,她岔著,眼袋明顯的眼睛帶著
悉的威嚴瞪著我:「你還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啊,我說你呢,你居然給我夢遊去了。」
「哦……」
「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腦袋真的被曬傻了。還有……」
我又開始聽不清楚她說的話了。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紅腫。她在自欺欺人。
她以為哭一頓,就能挽回些許,那些她早已遺失的東西。
回到家裡,我在樓上的過道看著院子裡,扭著豐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的母親,但沒折騰幾下,
前那對沒有約束的
瓜跳動得太厲害了,她心虛地往我這邊看來一眼過來,我在之前就裝出了眺望遠方的模樣。她低著頭回到了房間了,再出來時,那
脯微顫著,裡面已經穿上了
罩。
「打鬼子,內戰,紅衛兵……」姨父點了一菸,遞給我一支,我搖搖頭,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來:「多少人就這麼沒了啊。我不是為自己辯護什麼,你說我人渣,或者別的,我不會否認。但人活一輩子,如果不能滿足自己內心的渴求,那麼活著有什麼意思呢?」
「滿足了你的,毀了別人的。」
我的聲音沙啞得像那幹轉著的石磨。
「可不是嗎。但有什麼辦法,這個年頭人就只能顧著自己。你做人一輩子,指望別人恩賜,指望別人慈悲?那不是太可笑了嗎?」姨父深深一口,煙在
眼可見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煙霧徹底把她躲在陰影裡的臉孔籠罩起來:「我還記我和你說過的事嗎?我家裡的情況你知道的,我小那會,母親是個大小姐,什麼都不會幹,父親走的時候又把家業敗得差不多了,最慘那會我敲了十六家,十六家的門,捱了一腳,在地上撿了好久,撿了半碗米。」姨父手比劃著:「那天起,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搶,動刀動槍……」
我張張嘴,想反駁他,想告訴他學校教育給我們的不是這樣的,但腦裡卻浮現出母親垂著瓜撅著肥
被
的畫面,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老爸什麼情況你比我清楚,就算出來,你媽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們兩早就沒什麼情了。早些年我看在你媽的份上提攜了你爸賺了不少錢,你是最有資格評論的人,你說說,你爸是怎麼報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弟錢沒花多少在家裡,全自己瀟灑去了。還自己開了個小賭場,這不明搶我的生意嗎……」
「我不想聽你們的這些破事。」
「好好好……」姨父把煙丟了,一腳踩熄,身子往前探,出他那張醜臉:「你表弟長得像我,但骨子裡沒有一處像我,說起來真是奇怪,我看你確是很對胃口。不是因為你媽,我說過,你很像我。」
「能別廢話了嗎?」
「嘖嘖,說話也像。」姨父乾笑了兩聲,站起身來,拍了拍掉衣服上的菸灰,繼續說道:「你今天要是帶把刀上門我也不意外,我會稱讚你是條漢子,但那樣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來,姨父和你做個很划算的買賣。」
沒兩天,學校新宿舍樓正式投入使用。
我決定搬到學校住。母親知道我選擇留校後,很欣喜地答應了。她一直希望把我培養得獨立自主一些,所以她這樣的表現我並不意外。但我還是到很不是滋味。
我在房間裡收拾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被子涼蓆衣服鞋襪,母親基本都幫我收拾好了,但有些東西我需要自己收拾。
我從底拉出了一個木箱子,拿開上面壓著的一摞書後,裡面躺著被壓得皺巴巴的兩條內褲,我拿起來,一陣噁心又芬芳的氣味傳來,米
那條是若蘭姐的,而粉
的那條是母親的。我將之
進雜物箱裡藏好。
臨走時,想要帶些小說去宿舍那裡看,我拿起了看了一半的《福爾摩斯》,很快就丟了回去。知道了真相又能怎麼樣?
最終我拿了本四大名著,還是我不怎麼愛看的水滸。
學校裡的入住手續草率而迅速,然後整個下午我都耗在籃球場上。其間隱約看到邴婕在旁觀戰,一輪打下來卻又沒了影。
我竟然有點失落。
和偉超打了那一架後,我們就算是絕了。不知道為何,過了一段時間遇到,居然聊了幾句。慢慢的,大家又群在一塊玩了。我們兩的事情讓其他小夥伴很分裂,那段時間他們兩邊都不靠近,這樣的結果對大夥來說自然是件好事。
大家都絕口不提邴婕的事情,我也沒見過偉超和邴婕走在一塊。大家又鬧哄哄的玩在了一起,偉超有次喝多了還高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不知道是不是嚷給我聽的。但聽到這樣的話我又想和他幹一架。
隔天上午是實驗課,九點多時,正作著那些瓶瓶罐罐,小舅媽突然在實驗室門口,她和化學老師打了聲招呼,就招手讓我出去。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小舅媽要不是長了一副成嫵媚的臉,那嬌小的身材和我站一起別人保管以為她是我妹妹。她的動作依舊彪悍直接,扯著我的胳膊就往旁邊的樓道拉去。
「不跟你廢話,你媽沒空,讓我給捎來。」
小舅媽從兜裡翻出了二百塊錢給我。她說話脆生生的,依舊充滿了活力,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眉目間有些鬱結。
我本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接,這時候小舅媽又說了句:別亂花,你家裡什麼情況你也知道,省著點。我的手又收了回來。
「我不要了,你帶回去給我媽吧。」
「呦,怎麼了?」
我扭開頭,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好。小舅媽橫了我一眼,突然問到:「你住幾樓啊?帶我去看看什麼環境。」
我樂得翹課,於是乎就帶著她往宿舍那邊走去。
邊走著,我隨口說道:「你不是也住校裡面嗎?」然後發現沒有回應,扭頭看過去,小舅媽才笑了笑對我說「霸佔了個房間留給你媽的,我倒沒去住過。」
進到宿舍,小舅媽讓我坐下,一頓噼頭蓋臉:「是不是跟你媽吵架了?啊?
這段時間我見到你媽就覺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麼事了?」
我完全不知道母親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我心想,她現在子過得可滋潤了。
就搖了搖頭,說:「沒有啊,就早段時間打了一場架,這你不都知道的嗎……」
小舅媽又追問了些事,我應付著。
說話間,我總趁她四處打量的時候,偷偷地瞄著她的部。那一對傲人的山峰雖然略微遜
於母親的,但襯托在這副嬌小的身軀上就顯得異常的誇張,在視覺上憑空大了一個罩杯。自從嘗試過去那男女之事,我發現我總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視線往那些位置瞄去,並且總在腦海自動地浮現出那些齷齪
惡的畫面。
看著小舅媽那傲然立的
脯把那件棕
的T恤撐得慢慢的,我的手不由得地探進了褲兜裡,又拔了出來。
末了,在小舅媽的「威脅」下,我還是收下了那二百塊。
接下來的兩天都沒見著母親。
飯點我緊盯教師食堂門口,課間時間我熘達到
場上,甚至有兩次我故意從母親辦公室前經過。然而並無卵用,母親像是蒸發了一般。
期間遇到陳老師,我才知道母親請了3天的假。
聽到陳老師的話,我還是莫名地煩躁了起來。雖然答應過姨父不再管他和母親的事情——這是我和姨父做的第一筆易。拿著不再屬於自己的東西和別人做
易,這是再也沒有更划算的生意了。對於一無所有的我來說,我沒理由不答應。
我本來想回宿舍睡一覺,但走到一半又轉向了校門。
校門緊鎖,門衛不放行。我繞到了學校東南角,那兒有片小樹林,可謂紅警Cs愛好者的必經之地。
翻牆過來,我直抄近路。
十月幾近過半,莊稼卻沒有任何成的打算。伴著呼呼風聲,它們從視網膜上掠過,綠油油一片。小路少有人走,異常鬆軟,幾個老坑也變成了巨大的泥沼。
兩道的墳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靜中發出藏青的嗚鳴。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於腳下一滑,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
進了村,街上空空蕩蕩,暴烈的光下偶爾滲進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校。
我記得自己的息沉悶卻又輕快,而水泥路的斑紋似乎沒有盡頭。
靠近了家,我卻像個賊一樣地靠著蔣嬸的圍牆走,家裡鐵門緊,我順著門縫往裡面看去,院子裡空蕩蕩的,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的綠
嘉陵也不見。
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因為放鬆還是失望。旁邊的蔣嬸一家入住後,我沒法像以前那樣從院裡翻進我家,但那時候農村的建築難不倒任何一個不再穿開襠褲的男孩。
翻進了家裡,裡面空蕩蕩的,推開母親的房門,裡面也是人影全無。
養豬場!
我腦裡閃過這三個字,氣吁吁的我又來了勁,我三兩下翻牆而出,從牆上一躍而下那一刻,我本來該像個武俠小說裡的輕功高手一般一氣呵成的。然而我還是跌了個跟頭。
渾身沾滿了泥土的我從地上爬起來,空氣像是凝結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句:
「媽。」
母親將草帽掛好,將手裡提著的傢伙都擱在角落裡,都是些噴灑農藥的器具。
她走了幾步,突然轉過頭來衝著我喝道:「咋了?小王爺,還得我來伺候你沐浴更衣啊?」
呆愣著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陣冷水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我的腦殼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現在可威風了,又打架又逃課的,現在還入室盜竊了啊」
我之前和她說回來拿點東西,我想反駁說自己家算什麼盜竊,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去。我故意岔開話題:
「我聽陳老師說你請了3天假。」
「當然咯,不請假難道逃課啊。」母親還是不依不饒「還不是為了那幾畝地,有啥辦法呢。你爺爺光想著不讓它荒著……」
母親將農藥瓶子放下,那深棕的瓶子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農村婦女酷愛服毒自盡,儘管這種方式最為慘烈而痛苦。14歲時我已有幸目睹過兩起此類事件。
那種口吐白沫披頭散髮滿地打滾的樣子,我永生難忘。
「讓姨父找幾個人來唄,往常不都是他幫襯著的嗎。」
這話脫口而出的時候,我既到後悔,心裡面又有些快意。
母親在忙活的身子頓了一下,什麼也沒說,正當我想要回到房子裡時,母親卻又喊住了我。
「家裡面的事你別心,專心讀好你的書就好了。」
下午我坐在涼亭裡,看母親拿起藥罐裝上,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打藥。
她讓回學校去,我佯裝沒聽見。
陽光散漫,在院子裡灑出梧桐的斑駁陰影。母親揹著藥桶,小臂輕舉,噴頭所到之處不時揚起五水霧。
她背對著我,並不知道她的兒子正盯著她的部。柔順的西褲總能把大
桃的輪廓勾勒得完美無瑕。
正當我腦裡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畫面時,母親突然過頭來,沉著臉說:「又不聽話不是」
我嚇了一跳,正猶豫著說點什么,走了進來。
一段時間不見,她還是老樣子。城市生活並沒有使她老人家發生諸如面紅潤之類的生理變化。一進門她就嘆了口氣,像戲臺上的所有嘆息一樣,誇張而悲愴。然後她叫了聲林林,就遞過來一個大包裝袋。
印象中很沉,我險些沒拿住。
裡面是些在九十年代還能稱之為營養品的東西,麥啦、油茶啦、豆
粉啦,此外還有幾塊散裝甜點,甚至有兩罐健力寶。
她笑著說:「看你老姨,臨走非要讓給家裡捎點東西,咋說都不行。」說這話時,她身子對著我,臉卻朝向母親。母親停下來,問啥時候回來的。後者
手,說:「也是剛到,秀琴開車給送回來的。主要是你爸不爭氣,不然真不該麻煩人家。」
她扭頭看著我,頓了頓:「你秀琴老姨還得上班,專門請假多不好。」
我不知該說什么,只能點頭傻笑。
母親則哦了聲,往院子西側走兩步又停下來:「媽,營養品還是拿回去,你跟爸留著慢慢吃。別讓林林給糟蹋了。」
「啥話說的,」似是有些生氣,嘴巴大張,笑容卻在張嘴的一瞬間蔓延開來,「那院還有,這是專門給林林拾掇的。」
母親就不再說話,隨著吱嘎吱嘎響,粉紅罩衣的帶子在間來回晃動。
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問母親用的啥藥,又說這小
桃都幾年了還是這逑樣。
母親一一作答,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
最終我還是倍母親趕了出來,但我已經沒有興趣再回學校上那一節半的課。
我在村子裡溜達著,想去找若蘭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學的。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去找她了,剛開始還欣喜著自己有個免費的洩慾工具,但很快,她就像那條壓箱底的媽媽的底褲一樣,剛開始如獲珍寶,很快就對此不屑一顧了。
人總是喜新厭舊又難以滿足的。
百無聊賴間,我往北邊的林子走去,這個小山嶺是我和那些常去玩耍的地方,我們在那能玩一種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時間的遊戲——搜山。
籤
出一個倒黴蛋當逃犯,給半小時時間逃跑,規矩是不能離開這個山嶺,然後其餘的人當警察搜山抓捕。我記得有次,有個當逃犯的
在山腳被他爸擰著耳朵拉回家了,我們這些「警察」差點要報警了。
在山林裡逛著去,卻遠遠看到一個悉的身影走來。
麵館的老闆娘李巧芸的髮髻放了下來,很青地紮了雙辮,隨著步伐一甩一甩的。上身穿著一件花襯衫,下面是一條黑
的七分褲,手裡提著一個編織籃子在遠遠的泥道往這邊走來。
我在林子裡,她顯然沒看到我,自顧自地走著。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從林子裡走出來打聲招呼:「巧芸姨。」
她被我嚇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我,她的表情變得不自在起來,聲音中帶著尷尬:「林林,是你啊……」
「這是上哪去呢?」
「剛從地裡回來。那個……我家裡還有點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幹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掙開了,她黑著臉對著我說:「小孩快滾回學校讀書,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過是真的無聊,想找個人聊聊。但後面那句話我不樂意起來。
「要是讓你老公知道,你在陸永平那輸了好多錢,還給他戴了好多綠帽子…
…」
「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的頭很快就低了下來。每個人都喜歡廢話,廢話是維持生命必須的儀式。
「陪我玩一玩,讓我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裡,低下頭一動不動的,我哪裡還能不明白她的選擇,我四處掃了一眼,四野無人,但我還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徵地掙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我拉進了林子裡。
「別扯,我自己脫。」
她說完就開始解起自己的紐扣。我原本就沒打算這麼暴,想來是姨父經常這樣對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看著她慢慢地拖著衣服。
很快,一副顏分明的軀體再一次
裎在面前,半截手腳和頭脖經常受到陽光的照曬顯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裡的豐膩
體卻異常的雪白。巧芸姨雙手平攤在地上雙腿屈起分開,一雙肥碩的
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亂的陰
下面陰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
黏在了一起,看不見
。
我彷彿看見了母親。
一股火焰又從我的心底燒了起來。
「啪——!」
「啊——!你幹嘛?啊……!」
畫面水一樣地從腦海裡湧出來,我狠狠地
了一巴掌巧芸姨的
子,那團肥美的
袋甩動了一下,白皙的皮膚很快就泛起一塊紅印。巧芸姨尖叫了一聲,很快就伸手護住了
部,同時驚恐地四處張望,深怕她那聲痛叫把人
引過來。
「把手放下去。」
我著灼熱的鼻息,獠牙猙獰地
著。
「林林,你這是要幹什麼……你要姨配合你就是了……」「啪——!」
「啊……」
我沒等她說完就甩了她臉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聲,身體顫抖著,等回過頭離開她眼睛都紅了,她的膛劇烈地起伏著,像頭雌虎一般怒視著我。
「你個……」「啪——!」
我又是一巴掌。這耳光扇得讓人覺得暢快淋漓,很容易讓人上癮。
「你——!」
她憤怒了,她發狂地想要撲向我,但還沒能從地上起來,卻被我一腳踹在肚子又往後翻倒,她的腦袋磕在後面的樹幹上,痛叫一聲就抱著腦袋蜷縮在了地上。
我衝過去,騎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腦袋一邊喊著「你這個婦!」一邊想要繼續
她的臉蛋,但被她用手擋住了。我轉而開始
打她的
子。
十幾下後,巧芸姨就哭著哀求了起來。「別打了,別打了,我聽你的。林林,我聽你的。」
獵物停止了掙扎,我就鬆開了嘴巴,讓她在地上顫抖著。
「扶著那棵樹,撅高你的股。」
巧芸姨捂著肚子搖搖晃晃地起來,雪白的身體上沾滿了沙子和幾片樹葉,她俯下身子去扶著樹幹,撅起那長著痱子的大股,我扶著她那
肢,硬邦邦的雞巴在她的
上摩擦了一下,剛
入半個鬼頭,一陣火辣辣的的痛楚就從下面傳來。
「太乾了,自己溼點。」
我鬆開手,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
股,她可能對這樣的
打產生了某些陰影,身軀顫了顫,很快就蹲了下來,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
摸去。
很快林子裡就響起了急促的「啪啪」聲,還有巧芸姨仰著脖子從牙縫裡忍不住擠出來的斷斷續續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兩條辮子,像騎馬一樣在她。
「乾死你這婦!讓你偷漢子!
死你這騷貨!」
「別……啊……別進去……啊……」
我正在草原裡盡情地馳騁著,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拉住韁繩。
最近评论
2024-08-17 20:52:41
2024-08-17 20:52:41
原文好像沒有與巧姨這段,作者的添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