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再見木子
作者:pualnc2009/05/12發表於:SexInSex
(一)
總是要想起你,木子,我曾經的女孩。記得最後一次在悠仙美蒂一起吃飯,我試圖想要再次擁抱你,你強烈地想要反抗,然後趴在我肩上哭泣。你說我是壞人,惑你
上我,然後再離開;你說你恨我,但是會原諒我……
快兩年了吧?我們也漸漸失去了聯繫。在電話中知道你現在的男朋友很呵護你,但願你找到自己真正的歸屬,安靜而幸福。
有的情還沒有開始就註定不會有很好的結果,如果
情的開始是因為無聊的獵
。當我在QQ中加到你的時候,是那年的
天,你還記得嗎?
風暖暖地讓人心裡
的。那段時間我是比較苦悶的,項目上的事情無休無止地折騰著,看不到盡頭。因為工作的忙碌,夜深人靜的時候會覺得心理上很空虛。就是在那樣的某個夜晚我加到了你。
如果那天你不是將電腦拿給朋友去修,然後順便在那裡上網,你就不會被我加到。但是小概率事件就這麼發生了。大半年多的難得一次上網,你就墮入了我的劫。我不記得我們那天晚上聊了什麼了,但是顯然我們是聊得很開心的,因為在接下來的那個禮拜,每次下班回家,你都會在QQ等我。
然後很自然地,我們換了手機號碼,我們的聯繫從白天到黑夜,再沒有什麼可以限制我們。正像我後來告訴你的,木子,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懷好意的,只是想找個人聊聊,但是後來,我是認真的。也許很多人都是這樣,心裡有衝動的魔鬼,但是隻是瞬間衝動而已。
望不會時時刻刻都在煎熬著,寂寞的時候只是需要有人陪著,短信也能足夠安撫著並且溫暖著我們。
很巧的是,那個時候你正準備換工作,也許是因為我的影響,你最終選擇了離我最近的那家。我們還沒有見面,但是我們相隔了只有十分鐘的車距。很自然地,我提議要一起吃飯,為了慶祝你換工作。你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但是後來的幾天一直在電話和短信中給我絮叨這個事情,我知道你是緊張,而且不知不覺中你的緊張也著你對我的在乎。那個時候距離我們認識,大概是一個月。
第一次見面是在太平洋百貨的門口,我記得很清楚,那天你穿著淡粉的短袖和淺藍
的短裙。我從後面悄悄走過來將你抱住的時候,你很明顯嚇得幾乎就要叫起來。其實這個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但是我就是能認出你來,你也是。我們就像久別的情侶,手拉著手去吃飯了,路上竟然沒有說什麼話。
那次的晚上吃得很開心的,我們無拘無束地換著各自的生活瑣碎,包間裡面充
著我們的
聲笑語。後來我也跟你坦白過,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決定要得到你。所以我沒有帶你去什麼肯德基麥當勞,也沒有去哪家商務簡餐,而是去了附近最好的酒店。
你是單純的,而我則知道怎樣哄女孩子心。我一開始就在結網了,而你一開始就跳了進來,義無反顧。
當然,在這次愉悅的晚餐之後,你還是矜持了很久。而我開始每天數白條短消息來轟炸你。每天午飯的時候到你樓下等你,每天晚上下班後到你樓下接你。
我是開心的,因為我能覺到你對我的熱烈。雖然我只能手拉著手,但是我能從你緊緊拉著我的手那裡
覺到你對我的溫度。你是幸福的,因為你說幸福怎麼來得這麼快,怎麼這麼不真實。當你在幸福地嘆息的時候,我悄悄低下來頭,是心虛,或者是對自己內心魔鬼的抗拒。
木子,你真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如果我沒有以前的傷痕累累,我會上你,我們會在一起,但是我不能,我控制不了自己。
第一次吻你,是在你家旁邊的花園。那個花園裡面有我們最好的見證。每次送你回家,你總是隻讓我送到家門口旁邊的超市,你說附近的人幾乎都認識你,你有些不好意思讓他們看到手拉著手的我們。我當然有強烈的抗議,而你總是像哄小孩那樣,陪我到花園走一會,坐一坐,讓我盡情的親吻,讓我盡情地撫摸。
記得你說過的嗎,木子,你說總有一天你會被我強了呢,我的眼裡常常能
出可怕的火。那麼你害怕了嗎,我嬉笑著邊吻邊問。有一點害怕,害怕你得到了我就不珍惜我了。你緊緊地
著我的舌頭,眼神
離地回答。
確實,我們是比較奇怪的一對。我們相識於網上,但是一個月之內我們就對彼此過去二十年的生活都瞭如指掌。我們有說不完的話題,有永遠不夠的擁抱和親吻,但是我們始終像在捉藏,因為你始終躲避著我,不讓我得逞。我是喜
你的,木子,沒有虛假的東西可以維持那麼久,無
的火焰不會燃燒那麼旺盛。
而你自己也知道,你始終是逃不掉的。雖然你非常堅持地說,在沒有見到彼此父母之前不讓我得逞,但是終究還是我更加狡猾。
第一次開房是在你家的旁邊的賓館,那天是週六的早上,我記得很清楚是因為前天週五晚上我需要熬夜趕一個項目。當我凌晨三點多從辦公室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我直接打車到賓館,開了房間,然後給你發了消息:「老婆,我早上想吃你家那邊超市的饅頭,你起來以後去那裡買,然後給我電話吧,我告訴你我要吃幾個。」我沒有等你答覆就倒頭就睡,太累了,甚至都沒有力氣洗澡。
我知道你肯定會幫我去買的,而超市就在賓觀的旁邊步行三分鐘的距離。早上九點給你電話吵醒的時候,我糊糊還以為睡在自己家裡。在我告訴你我要吃三個,然後你說買完以後給我送來的時候,我就清醒了,在電話裡面忍耐不住笑了出來:我在802房間,就在旁邊,你待會過來吧。電話那頭你格外驚訝,而我則掛掉電話偷笑去了。
那個週末我們就在那裡渡過的。本來我們是約好了一起去爬山的,但是我寧願在賓館房間一起看電影,或者你看電視,我做事。毫無疑問,你也是很喜這樣兩個人的空間。後來我們很多次很多次都在那個賓館過週末,但是我們沒有在那裡做過一次
,這是後話了。
熱氣騰騰饅頭送來的時候,你似乎還是不相信我真的就在那裡呢。懶懶地趴在上,頭埋在枕頭下面。
「起來了,懶豬頭。」你一過來就打開窗簾,打開電視,光
進來,已經有些耀眼了,外面車水馬龍,電視裡播報著新聞。
我一揭被子,光溜溜從上跳下來的時候,你給我嚇了一跳,慌忙去拉上窗簾。「臭豬頭
氓!」
我哈哈大笑,去衛生間洗澡去了。木子,你考驗了我很久才允許我的,但是我們很早就認定了對方了,或者你早就認定我了,所以雖然你將最好的一直留著,我們彼此對對方的身體其實都
悉了,呵呵,是不是?
那是一個很舒服的早上,我記憶中我們最美好的早上之一。洗澡出來,浴巾裹不住我對你的渴望,我從後面抱著你,吻著你的頭髮,硬硬地頂著你。
「快先吃早飯吧,你再不乖,那我就走啦。」
你伸過手來,捏著我的硬硬的,聲音中都有蜂的甜味呢,要將我醉倒。
「老婆,給我含一會吧,硬的太難受了呢。」
我不是常常提那樣的要求的,有時候送你回家,在花園裡面坐著的時候,如果太想太想了,那麼你也會幫我,還記得第一次你梗得差點嘔吐嗎?木子,真是失去的,才知道珍惜的嗎?
「昨天晚上幾點睡的,是不是給我發消息的時候,你才過來這邊?」你躺在上,溫柔地咬著我。
望立刻充溢著我,進而硬硬地充
了你的嘴。
「老婆,今天讓我出來好嗎?」
我幾乎是在央求了,一隻手也悄悄伸了進去,在裙子下面很容易找到那溫潤的妹妹,輕輕地撫摸著。以前在花園的時候,我們曾經有過好幾次
烈的鬥爭,每次不管我多麼強烈地要求放進去,你都是不答應的,堅決,毫無商量的餘地。
所以,對我而言,你答應讓我出來,那是最高的褒獎了。隨著我的撫摸,你將腿夾得緊緊的,臉
紅潤起來,「昨天你才熬夜的呢,還是不要
出來,對身體不好的。乖,下週我爸爸他們去海南旅遊一週了,到時候再獎勵你。」
「是嗎?那太好了!」
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獎勵,但是隱約也能猜到了,於是變得更興奮了,右手忍不住也幫著套起來,然後,在忍不住的瞬間拿出來,
了你一臉。當然,照例給你拍打得很痛,呵呵,我在興奮的時候,都覺察不到了……
(二)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心的人則是可怕的動物。和木子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可怕的動物。木子是個很美的姑娘,但是因為安靜,會不那麼惹眼,反而有些冷冷的,拒人千里之外的
覺。家庭在木子身上留下很深的烙印,也讓她很早明白事理。十歲的時候,她媽媽生病過世了,十多年來她和爸爸相依為命,生活不清苦,但是內心的苦是可以想像的。
木子曾給我看過他爸爸寫的紀念她媽媽的文章,催人淚下。我和木子開始,是因為我的不認真,我的對美的企圖,我和木子的結束是因為我的掙扎,我想對她認真,但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好。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當我們第一次單獨在賓館的房間,在那樣的
光明媚的早晨,在我痛快淋漓
出來以後,木子躺在我的懷中,輕輕逗
著我軟下去的小弟,而我則大口大口吃著饅頭,覺得生活充實又美好。
末夏初的天氣是一年中最好的,但是很短。兩個人安靜在一起的時間是很美好的,也是很短。那個上午我和木子就在賓館房間的
上看了一部電影。我記不得名字了,因為我沒有看電影,我一直在研究木子的身體。
我有些不記得確切時間了,但是我第一次拉她的手,是在第一次相約見面,過馬路的時候;我第一次吻她,是在第一次見面差不多一週以後,某天晚上送她回去的車上;我第一次摸她的房,是在差不多見面兩週以後,在某次送她回去的車上,一路摸著一直到她家門口下車;我第一次摸她的
,是在摸到
房的差不多時間。
其實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如果她能讓你摸她房了,並且,比如在公車上,她會主動用包或者衣服來掩護伸入她衣服中的你的手了,那麼其實她已經全身心地願意給你了。我的木子就是這樣;我的第一次用小弟緊緊貼著
,記得很清楚。
那次晚上下班,因為有事和同事出去吃飯,吃飯喝酒聊天完都快九點半了。在走出飯店的時候,想她想得不行,於是直接打車過去木子家,然後路上再給她電話。
那天晚上,木子和她爸爸撒了謊,說是去超市買些東西。在沒有和我在一起之前,下班後木子就直接回家的,偶爾和朋友聚會,那麼晚上十點前肯定是要回家了。
當然後來她爸爸知道我們在一起,反而倒是鼓勵她晚上晚些回來,24歲的女孩子,應該有自己的朋友圈子了,她爸爸老是這樣說她。當然,那天晚上,那個時候,木子還沒有和她爸爸正式提到過我。
我們約在了花園的門口。當木子穿著天藍裙子從路邊走來的時候,我蹦蹦跳跳地
了上去,緊緊抱著用力深吻了她一下,然後不管她掙扎,將她抱起走向小花園我們常常去的一個角落。木子瘦瘦的,一米六三卻只有九十斤樣子,後來我們在一起的幾個月中她曾經短暫地胖了一些,有九十六七了,希望現在的木子是幸福的,能再胖一些。
瘦其實也能瘦到恰到好處的那種,我是指如果該有的地方,該豐
的地方依然豐
的話,比如木子,她的瘦反而更加襯托了她的美,比如
部,比如大小腿的比例和
部的曲線。我有過六七個女人,平心而論,整體上講木子不是最美的,但是她的
部是最美的,你能想像到的關於
部美麗的描述,都適用於她,白,
,圓,
,等等,等等。
其實後來木子告訴我,那天她也是特別想我,所以出門特地換上了裙子。呵呵,我當然沒有辜負她特意為我準備的。當木子騎坐在我腿上,面對著靠著我,問我晚上吃了什麼聊了什麼的時候,我有些心不在焉,因為那個時候我的所有的血都集中到下身的一個地方,讓那裡不斷堅硬,不斷炙熱。
木子當然也覺察到了,她靠在我身上開始不說話了,但是我能覺到她手上的,腿上的肌
都在輕微地顫抖,鼻子裡呼出來的熱氣吹在我耳朵上,簡直就要將我融化了。
我將木子的裙子整理了一下,還故意喃喃地:「別把裙子皺了。」
我的手有些不安份了,想要在木子的大腿上游走,游到上游的那個源頭。但是木子很快就將手伸進來,將我拉住,不讓我遊動。
「老婆,我想,就讓我碰一下,就一下下就好。」我可憐地哀求。
「不行,絕對不行,你又來了呢,不乖我就下來了啊。」木子死死抓住我的手,毫無商量的餘地。
每個男人都是攻城拔寨的好手,裝可憐,博同情,然後趁其不備,一舉攻上山頭是常用的手法。木子不是我第一個女人,但是和她在一起,我是很尊重她,不想強迫她做不喜的事情。
我故意嘆息一口,木子笑了起來,「故意嘆氣呢,生氣啦?生氣怎麼還這麼硬呢?」
她調皮地用腿夾了我一下。「哎呀,夾痛我啦。」我故意倒一口冷氣,有些誇張地表情將木子嚇了一跳,趕忙作勢要起來。
「沒事沒事,就是讓拉鍊夾了一下,哎呀,不過好像有些疼。」木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雙手悄悄摸索著拉開我的拉鍊。
「黏黏的……」這是在後來十分鐘之內她說的唯一一句話,我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們都是從那樣的場景成長成起來的,不用我多描述,我想大家都可以想像後來我們做了什麼。木子有些生疏地雙手
著我的
,我拉著她的手,去教她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套
,應該怎麼去
蛋蛋。
頭馬眼不斷滲出來的潤滑劑很快被她的雙手
遍了整個
。我的木子很好奇地,認真地邊
邊看著,時不時停下來用中指去沾
頭的潤滑劑,拉出長長的絲。
我也沒有閒著,但是我也不敢破壞這樣的美景,我的手在她裙子下面不斷地盤旋,然後漸漸集中在火山口,隔著內輕輕
著木子的
部,我向往的
部。熱熱的,很快我
覺到了溫潤,燙起來了,慢慢
透了內
。我試圖想要深入密林,木子的手堅決地制止了我,幾番努力後我終於放棄了,「老婆,親親我的小弟弟。」我有些口乾舌燥,在她耳邊輕輕說出來。
不是第一次被嘴包含,但是當木子含上來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
靈。她也不會做,就只是緊緊含著
頭不動,但是很緊很緊。
也許一分鐘都不到吧,我在覺到爆發之前趕緊拔出來,不過還是有些慢,「噗哧噗哧」,
在木子裙子上,她有沒驚呼,沒有移動,就這麼溫柔看著
的我。
我承認,那個瞬間我有些想哭,因為我覺得我不好,不該去招惹木子,因為我隱約覺到我最終會傷害這麼好的她。
當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時候,似乎我還能嗅到我們的淡淡腥味,似乎還能看到路燈的影子從樹葉中間落在地上,畫出一個個不規則的圖形,似乎還能
覺到木子緊緊死死摟著我的手。那是快三年多前的事情了,我以為我早就遺忘了,但是我連自己都騙不了的,是心裡的永遠清晰。
木子後來告訴我,那天她看到我眼中的淚痕了;再後來,當我故意傷害她,折磨她的時候,她都會想到那天晚上我看著她的溫柔的淚痕。然後木子會告訴自己,「他是我的,只是有些事情他現在不能做到。」木子是在最後一次我們在悠仙美蒂吃飯的時候,低著頭說出這段的。她不看我,時不時還自嘲自己一下。
我看著她的眼淚滴在盤子上,滴答滴答,每一滴都像砸在我心裡的重錘,讓我不能動彈,呼困難,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在花園她凝視下我出來的瞬間,我覺得我可以為她去死的。有時候我會想,男人最好的幸福,就是在高
的時候死去。
那天晚上是我們最美的晚上,從純粹的情的角度,我們都沒有真正得到什麼。但是我們的心裡都有了變化,木子認定了我,我則是認定了我能得到木子。
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些事情,算是註腳。木子回家以後告訴她爸爸,她戀了;木子那天晚上回家以後沒有將裙子立刻洗掉,而是放在了枕邊。後來很久以後,她告訴我,第二天早上醒來,她嗅著裙子上
遺留下來的淡淡腥味,知道昨天晚上並不是幸福的夢,而是真實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