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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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為何他會接連兩次被她給算計成功。他心驚的發現:他能被她輕易的昏…原因無他,只因他對她,在不知不覺中早已經沒了防範之心!

沒了防範之心…

白逸研握緊拳頭,惱怒閉眼。這個弱點太大,也太致命了!

寒風簌簌,我破衣襤褸,彎駝著背,蕭瑟著身子,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跟著一群乞丐緩緩往前行走。

現在雖然還是秋天,卻已是天寒地凍。我的全身都被淒冷的寒風凍得堅硬無比,行動困難。

從白逸研那裡逃出,為了不被他的人找到,我只能是偽裝成乞丐。…出其不意,方能出奇制勝。

成了乞丐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世間上還有這樣的一種苦:穿不暖、吃不飽忽略去不說,為了生存我還得時時吃野草、啃樹皮。

生活雖然很是艱難,但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選擇這樣的生活。…若是能以一時的苦難換取一生的自由,我又有什麼苦是不能吃的?

陽光從雲端出來,乞丐們出了笑臉。太陽一出來,天也就不會那麼冷了。

倏地,一群黑馬從身邊飛奔而過,我眼角的餘光在塵土飛揚中瞥到其中一黑衣人間掛著的玉石環佩,環佩在陽光下散發出如火焰燃燒般的奪目光芒。

這種光芒我太悉了。我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顫。天!是夜琥焰!

突然夜琥焰拉扯著馬韁停止往前急奔。他的聲音帶著焦慮攜著驚喜地急促叫喊“等等!”緊張的心像是要是從喉嚨中跳出來一樣。我本能的僵直住身子,把身子貓得更彎了一身,咬牙跟著乞丐們繼續前行著。

“叫你們停下,耳朵聾了嗎?”夜琥焰隨手揮一個鞭子便把他身邊的一個乞丐給鞭倒在地。可憐的乞丐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啊…”悽慘的叫聲讓整個乞丐群都停下腳步來。

我心一冷,剎那間全身骨頭都快被嚇軟了。天哪——,地啊——。我不會被他給發現了吧?

我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緊緊揪住口的破衣衫。深深了口涼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千萬要冷靜。不可自了馬腳。

“琥焰,怎麼了?”傾默蠡扭頭蹙眉問道。

夜琥焰不答腔,他的雙眼炙熱地盯著乞丐群中的某一個讓他動到渾身發顫的背影。

夜琥焰下馬來,踱步到我的身邊,聲音微微顫抖地命令著“你抬起頭來。”我易了容,現在又貓小了身子。我抱著最後一絲不會被他給看出來的希望,緩緩地抬起頭來。

只聽夜琥焰驚喜的聲音傳來“真得是你!”我心底一悲,本能的向前奔跑了起來。由於跑的太過緊張,腳早已經被凍的不聽使喚。我這一跑,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拌住了腳,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跌倒。

“啊!”電光石火間,我的身軀摔倒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折騰起地上土塵,嗆得我直咳嗽。

好痛——我渾身筋骨像要碎裂般,嬌小玲瓏的骨架子彷彿是震斷一般的疼痛了起來。

“你怎麼樣了?”夜琥焰急奔到我身邊單膝點地,雙手捧起我的臉孔,修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觸上我帶著濃濃痛楚的臉龐,宛如珍寶的細細撫觸著。他那表情他那動作彷彿我現在就是一尊一碰就碎了的瓷娃娃一般。

傾默蠡不知什麼時候也下了馬,他緩緩在我的身旁蹲下身來。那張陰魅的面容,刀削似的完美臉線,呈現在我的眼前。

他伸手撕掉了我的易容面具,狹長帶笑的醉勾魂眼半帶著戲謔、半帶著探究的緊緊望著我。

“幸好沒摔在什麼尖銳的東西上,不然你這條小命可就要完蛋了。”

“明明知道自己跑不掉,為什麼還要跑?你是傻了不成?”夜琥焰心疼嘆息,憐愛地輕摸著我如草芥的頭髮。

“你怎麼能變成這個樣子了?”這不是存心要叫他心絞如刀割麼?

傾默蠡笑嘆“明知道是跑不了,但是本能的還是想跑。好可悲、可憐的小小心思啊!其實啊我們又不是老虎,你用不著這麼怕我們的。”可是你們卻比老虎可怕上千陪萬陪不止。水霧濛濛悽楚的眼淚快速地上了我的雙眼,我死命眨了眨酸澀異常的雙眼,愴然一笑,躲不過的,終究是躲不過…悲哀,難過,空,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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