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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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狠狠踢著他,一邊發狂的罵“你以為你自己有多聰明?還不是蠢鈍如豬的被我給昏了過去!”不過,此次的下藥,著實是費了我一翻功夫。…為了不讓他們發覺,我把藥分別下到香爐和筷子上。香爐和筷子的物藥若是分開來是不能
昏人的,但是我‘擦’在他們筷子上的物藥混和了爐中燃燒的物藥發出來的香氣便形成了一種烈
藥…我把嫦鄄的臉異容成我的臉。再把她的衣服給剝光了,又剝了白逸研的衣服。然後分別拖著他們的身子到
榻上。緊接著我又拖著白逸研的手橫抱嫦鄄纖細的
肢,擺
成兩人相互擁抱的姿勢。
做好後,我冷笑:他們這個樣子,外面的那些高手們就算是懷疑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也不敢貿然進入。…這樣便加長了我逃跑的時間。
我剛才問他為何那麼輕易地就找到我,他居然那麼幹脆利落的告訴我有一種鼻子比獵犬更加靈的鳥?哼!他以為我會如此輕易的就相信他的話?
(前一次逃離我特地選擇在小巷中是因為小巷畢竟是公共場所,舞龍燈會那天晚上又是那麼熱鬧,如果在沒有人‘干預’的情況下,有人會進小巷來個
也是在常理中的事情。
我那時想如果有人進來,那麼說明沒有人在‘干預’。沒有人‘干預’也就說明在暗處的確和我想的一樣,沒有白逸研的人馬在。那麼我也就可以放心大膽的逃離了。
但是千算萬算,我漏算了白逸研此人的劣!而他屬下深知白逸研的
子,便可能阻攔了一大部分人,而特一錙兩個清純的女孩進來給他‘助助
。’而恰恰就是這兩個清純的女孩讓我誤以為真地沒有白逸研的人在附近。…這是我多
來冥思苦想我之所以逃離失敗的最有可能的原因:我被他的人跟蹤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判斷。所以白逸研所說“他有一隻鼻子比狗靈的鳥”時我便存了個將信將疑的心。)再則我不是個能輕易認命的人,在沒有親身確認我真是逃不了、甩不掉他這個敗類之時,我是不會死心的。就算是真有那種鳥,就算是
後真會到了逃無可逃的地步,我也會…‘兩害相全取其輕’…我寧可委屈求全去投靠的權勢也不會做他白逸研手裡的玩物。
我快速地把自己易容成嫦鄄的樣子,穿上她的衣服。再把現場散亂的衣服掛在衣鉤上。學著嫦鄄走路的姿勢走了出去。
當他清醒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躺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會是桃花,他伸手掀去易容面具─果然不是她!
“咳、咳!”一動怒,他的口便隱隱做痛。他痛的眉頭緊蹙。她出手還真狠,上次把他‘打’得沒了人樣,這次乾脆就把‘打’成內傷。
他斂眼,見赤的
口上有著幾個深深的紅
小腳印,她定是用腳狠命死踩他!
他瞥也沒有再瞥嫦鄄一眼,快速起身,掀起衣鉤上的衣衫,急急穿上。
他才剛繫好銀白衣繩,便狂吼道:“來人哪!”
“主子。”阿楠連忙從門外串身入內。
“我在此處幾天了。”
“回主子,已經三天了。”雖然他覺得主子‘休息’的時間過長,但是依主子對桃花姑娘的‘在乎’,做個三天三夜的‘事’也未可知。再則主子武功高強能會出什麼事?如果他貿然進去,看了桃花姑娘的身子,主子定會挖了他的眼的。…因為這件事是有前車可鑑的:有一次因事情緊急。需主子立刻處理,那去報信的人因無意看了她的身子。主子出來後便臉鐵青地命人挖了報信人的眼睛。雖然事後主子後悔,但的確是挖人眼睛了。(主子雖處事嚴厲,但挖人眼珠的事兒那次還是頭一遭。)“三天了?”白逸研痴痴喃道。心中一陣冰涼,她定是跑了很遠了!
“快派人去追查她的去向。”白逸研因心裡焦急,所以說話便沒頭沒尾,直叫阿楠聽得一頭霧水。
“主子要我們去追誰?”阿楠硬著頭皮問道。
“桃花。她可能易容成嫦鄄的樣子逃出去了!”白逸研咬牙切齒道。
阿楠吃了一驚,連忙拱手道:“是。”
“加派人手,務必儘快找到她!咳、咳!”白逸研痛苦地捂住口,剛才穿衣服的動作有些劇烈了,扯動了
骨,現在痛得他冷汗直
。
阿楠見主子如此,臉一僵,憂心道:“主子,您沒事吧?”
“還不快去傳令!”白逸研抬眼,冷聲吼道。
“是。屬下告退!”阿楠雖然當心主子,但主子命令他不得不聽。他臉擔憂地再看白逸研一眼,便拱手向白逸研一禮,一眨眼,消失在白逸研眼前。
“桃花,桃花。留在我身邊不好麼?”白逸研愣愣低喃。
前次會輕易的找到她,那是因為阿楠正好見易容過後的她形匆匆的從他進入的小巷子中連跑帶爬地奔了出去(因為桃花久經歡愛,又兇狠地‘毆打’了白逸研一頓,腿軟是在所難免的。),又因他除了見兩個女孩兩次進入外就沒有見有其他人進小巷裡去。現在多跑出一個人,還如此的狼狽,阿楠直覺有異,便悄悄跟上,再飛鴿傳書給他,她才會會那麼輕易地被找到。
而這次…她做得太過‘妙’了,嫦鄄是他手下‘赤橙黃綠青藍紫’中的‘綠’,在邶廷樓裡‘綠’的地位是很高的,所以他的人本不會去跟蹤‘嫦鄄’的。
人海茫茫,縱使他權勢傾天,這次也難快速地找到她…本來騙她說他有一種鼻子比狗還靈的鳥,是想讓她聽後心灰意冷地不再起逃離之念。沒想到她居然絕強的又逃了。
她此次是全然不信?還是半信半疑得在賭機會?
他這一生中從未被人給算計過,更別說是用藥給
昏了過去。因為他本身
通各種毒素,加之他本
謹慎、
明,想要
昏他
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卻被她連續的
昏了兩次!
兩次啊,這對一個用毒高手來說是多麼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