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音夢穀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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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松齡凝重地輕聲道:“姑娘,我們馬上就會知道了。”話落集中全神地注意室內。

琴聲一停,伍總監連忙向前跨進一步,恭身道:“卑職伍天魁晉見公主。”事情來得太突然,白鳳公主微微一震,但沒有立刻轉過身來,只詫異地緩聲道:“伍總監,你是怎麼進來的。”伍天魁已有成竹,聞言忙道:“稟告公主,她們不準卑職進來。”抬袖在臉上抹了一陣,白鳳公主緩緩站起嬌軀,突然轉向門口,冷聲道:“伍總監,那你是怎麼進來的?”聲音帶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雖然,她粉臉上沒有淚痕,但由那溼溼的長睫,寒松齡仍能看得出她方才曾過淚珠。

伍天魁低頭卑下地道:“稟告公主,老奴因事重大,不得不晉見公主,因此,老奴就斗膽闖進來了。”人的粉臉上神一凜,她脫口道:“伍總監,她們就讓你這麼闖進來了嗎?”伍天魁仍然低看頭,恭敬地道:“公主,她們曾阻攔過。”嬌面一變,公主冷聲道:“因此,你全把她們放倒了是嗎?你說!”裝作無比惶恐的模樣跪在地上,伍天魁沉重地道:“上稟公主的話,因事體關係著公主後回國以及吾皇自身的安危,老奴在萬般無奈,十分火急的情況下,不得不暫時先把她們放下來。”公主氣得粉臉發白,冷聲道:“伍天魁,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這裡的一切,可是完全由你做主嗎?”伍天魁忙道:“老奴不敢,公主若能念及老奴一片忠心,恕老奴一死,已屬天高之恩了,如果公主不能息怒,也乞求公主容老奴將話稟告完畢,老奴自願領死謝罪。”聲音鏗鏘忠誠,絕無法聽出半點虛假來。

公主粉臉上怒氣稍息,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冷聲問道:“她們現在全在哪裡?”伍天魁繃緊的心絃一鬆,忙道:“俱在下院中。”公主冷聲道:“十八個全在那裡。”伍天魁目暗中一轉,忙道:“連梅婆婆與憶蓮姑娘在內,共是二十位。”公主見他所說的人數沒錯,心中已相信了他的話,冷冷地道:你起來,有話現在就說吧!”松樹上的憶蓮靠著身邊另一枝樹上的寒松齡,直到現在,她才發覺事情真個有些不對勁了。

伍天魁恭敬地道:“多謝公主大恩,”活落叩頭站起身來,凝重地道:“自國母公主避難此谷,屈指算來,已足足有十九年了,公主,國母雖已駕返瑤池,但老奴相信她在天之靈必時時以公主是否已安返國境為念,因此,老奴無時無刻不以讓公主回國為念。”公主粉臉上立時又罩上了愁意,顯然伍天魁的話又勾起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愁緒了。

見狀心中暗喜,伍天魁又道:“但本穀人手不足,勇將有限,因此,想推倒蠱惑吾主的胡妃實有力難從心之,”話落再看看公主,繼續接下去道:“直到上個月,老奴才算找到了一條明路,雖然,在良心上,咱們那麼做有點傷天害理,但是公主,為本國人民與公主本身而論,那麼做,似乎也不能算得太過分。”公主略一沉思,道:“什麼明路?”伍天魁心中更樂,忙道:“中原武林有三位維護武林正義,領導整個江湖的老前輩,願意協助公主,他們統領整個武林,人手極多,高人如雲,護持公主回國,對他們來說,可謂易如反掌折枝。”有點不相信地看看伍天魁,公主道:“他們為什麼要助我?只為了主持人間所謂正義嗎?”伍天魁暗自一緊道:“當然,他們也希望公主能為他們做一件事,對公主來說,也是易如反掌。”公主冷冷一笑道:“這是條件吧。”伍天魁不敢貿然直說,謹慎地道:“公主,以全國生靈與僅留在國內的手足同胞為念,公主,你…”沒等他把話說完,公主已冷聲道:“做什麼事?”雖然明知道一提起她的兄弟們她一定會心軟,但伍天魁仍然暗自掐了把冷汗,聞言心情稍放,道:“他們希望公主能把寒松齡收拾在音夢谷中。”樹上的憶蓮聞言差點叫出聲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件她一直不相信的事情,此刻竟然被伍天魁那麼輕鬆的就說出來了,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轉望不遠處的寒松齡的俊臉上。

那俊臉上沒有絲毫驚訝之,就好像伍天魁方才說出的那個名字,他本就沒聽到過似的,於是,第一次,她覺得面前這個俊逸脫俗的少年人,他的心情與世故,絕不像他的外表那麼年輕。

嬌面駭然一變,幾乎想也沒想公主脫口冷聲道:“伍天魁,你去告訴他們,我用不著他們協助。”寒松齡的視線透過那扇開著的窗子,盯視了那張雖然帶怒而仍然那麼人的粉臉良久,才暗自輕嘆了一聲,因為這件事他不能不管了。

伍天魁忙道:“公主,據他們說寒松齡是個…”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公主冷冷地截住道:“伍總監,你親眼看到過他們所說的那些事情嗎?”伍天魁機詐無比,聞言忙道:“沒有公主,但是…”公主冷聲道:“由主觀覺得他必然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是嗎?”伍天魁忙道:“正好相反。”寒松齡聞言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

這句話,使公主嬌面上的怒意消失了很多,冷聲道:“那麼你仍然以為他應該為我們而犧牲嗎?”伍天魁心念暗自轉了一陣,道:“公主,但是我們目前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啊。”公主痛苦地沉思丁好一陣子,才淒涼地長嘆一聲道:“唉,天無絕人之路,假使皇天已決定我留身異域了,任何人為力量也無法挽回的。”伍天魁聞言焦急地道:“但是,公主…”公主堅定地道:“你不要再說了。”憶蓮已提到喉頭的一顆芳心,聞言又落回了原位,暗忖道:“看來公主不是真個難忘了。”寒松齡的想法則不相同,他知道伍天魁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果然,伍天魁向後退了一步,恭身道:“公主,可否容老奴再進一言。”公主冷冰冰地道:“仍然是關於寒松齡的事?”伍天魁道:“是的,公主。”公主粉臉一沉,冷聲道:“伍總監,我再肯定地說一句,我決不犧牲一個平白無辜的人。”伍天魁沉聲道:“公主,其實把他帶離中原,不是也可以符合他們的要求嗎?”美眸突然一亮,這的確是個兩全其美之策,然而,另一個問題突然又困住了她,她脫口道:“他不會跟我們走的。”伍天魁知道計策得手了,忙笑道:“公主,我當然有辦法。”美眸又是一亮,公主脫口道:“什麼辦法?”伍天魁沒有立刻回答白鳳公主的話,聞言探手入袖,摸出一個血紅的玉瓶,道:“公主,如果我們先使他失去武功,那他就是不願意與我們同行,也由不得他了。”白鳳公主聞言一愣;道:“伍總監,你的意思是要散去他的武功?”伍天魁鄭重地道:“是的,公主,暫時我們非得那麼做不可。”白鳳公主緊張的情緒稍微一鬆道:“暫時?你是說…”截住白鳳公主的話,伍天魁道:“是的,公主,一回國我們就可以使他恢復功力。”白鳳公主心中並不完全相信伍天魁,因為梅婆婆已不只一次對她說過,伍天魁靠不住,只是當面不好說出不相信的話來,當下美眸一轉道:“這些藥真有效嗎?”伍天魁詐無比,聞言立知白鳳公主心中的本意,忙道:“公主,絕對靈驗,卑職可以叫他們倆箇中的一個來試給公主看看。”話落轉向身後右側那個青衣漢子道:“顏劍輝,你來試試看。”那青衣漢子顏劍輝忙應道:“屬下遵命。”話落向前走出兩步。

白鳳公主並沒有阻止伍天魁那麼做,只淡淡地道:“伍總監,這麼做不會有危險嗎?”

“公主只管放心,絕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卑職身上有解藥。”話落又從身邊掏出一個白瓷瓶來,轉向站在桌子右側的兩個紫衣少女的一個道:“琴心姑娘,請你倒杯茶給我好嗎?”琴心看看白鳳公主,白鳳公主點了點頭。

從琴心手中接過茶杯,伍天魁極其小心地打開血紅約有三寸高的那個小瓷瓶,從瓶中傾出少許紅粉末倒人茶杯,然後遞給前面的顏劍輝。

接過杯子,顏劍輝毫不遲疑地仰頭一飲而盡,然後把茶杯遞給琴心。

等了極短暫的一段時間,伍天魁看看白鳳公主,然後轉向顏劍輝道:“你有什麼覺沒有?”雖然很想看看白鳳公主那張令人心醉的臉兒,但卻又怕伍天魁責怪,顏劍輝強壓制著心中的慾望,低頭凝重的道:“上稟公主,卑職只覺得內腑有些發熱的覺。”伍天魁道:“你提氣跳跳看。”顏劍輝依言運氣一試,顯然有點不安地道:“稟告總監,我…”伍天魁笑了笑道:“是不是提不起氣來?”顏劍輝苦著臉道:“是…是的。”白鳳公主此時突然開口叫道:“顏壯士!”銀鈴般的聲音鳳乎叫掉了顏劍輝的三魂七魄,聞聲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集中在白鳳公主那張人的臉蛋上,吶吶地道:““公主,卑職聽…聽候…差遣。”白鳳公主笑笑道:“你再試試運氣看。”望著那張笑臉,顏劍輝幾乎什麼都忘了,興奮的脫口道:“卑職謹遵僅令論。”說著就要真的提氣運功。

伍天魁見狀心頭大驚,沉聲道:“公主面前不準做假,顏劍輝,你可聽明白了?”聲音雖然不高,但卻有一股懾人的威力,把沉中的顏劍輝給硬生生的震晃醒了。

心間猛吃一驚,顏劍輝急忙避開白鳳公主那比人眸子,閉目假裝運起功來,過了好一陣子,才睜開眼,痛苦地道:“上稟公主,卑職無法提氣。”白鳳公主自幼少與外界接觸,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當下高興地道:“伍總監,只要給他服下解藥,他就能好嗎?”伍天魁暗自鬆了一大口氣,興奮地笑道:“當然,當然。”話落問道:“公主,可要給顏劍輝服解藥嗎?”白鳳公主道:“給他服下。”打開白瓷瓶,伍天魁倒出一顆豌豆大小的黑綠藥丸遞給顏劍輝服了下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伍天魁才道:“你再運氣看看。”顏劍輝試著一運氣,突然興奮地笑道:“我全恢復了。”沒有等伍天魁開口,白鳳公主已先開口道:“想不到這麼一點點藥粉,竟會有這麼大的功效,伍總監。我們可以答應他們的條件了。”話落好似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道:“只是寒公子他會再來嗎?”計劃可說已成功了十之八九了,伍天魁非常開朗地道:“我看寒松齡絕非那種受恩不報的人,公主以為呢?”白鳳公主芳心一震,急忙脫口否認道:“但我們並沒有給他什麼恩惠啊。”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但未形之於,伍天魁仍然那麼開朗地道:“公主讓他過音夢谷,不就是一項莫大的恩惠嗎?我相信寒松齡一定知道本谷對外的忌。”有些不信,白鳳公主道:“我總以為他不會來。”伍總監一怔道:“公主怎麼知道?”公主茫然地道:“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我總直覺地到他會知道到這裡來可能會很危險。”伍天魁有把握地道:“公主,我相信他會來。”白鳳公主一怔道:“你怎麼知道?”伍天魁笑道:“公主,這裡是我在派人守護著啊,我已告訴谷中的弟子了,只要他一出現,就叫他們指引他來見公主。”白鳳公主道:“你猜他什麼時候會出現?”伍天魁肯定地道:“不是今夜,就是明天,因為他在冷潭谷中停留的時不會超過七天。”白鳳公主眉頭仍然深鎖著,明知故問道:“他到那裡去幹什麼?”伍天魁暗自冷笑了一聲道:“據說他是去過什麼生死關,據卑職派人調查的結果,那一關他已度過了。”深鎖的黛眉立時舒展了不少,白鳳公主脫口道:“你怎麼知道呢?”伍天魁道:“輕為那守關的人已經死了,而冷潭谷內卻沒有寒松齡的屍體。”白鳳公主神情有點不安地道:“這麼說,是他把那個守關的老人殺了?”為了加強白鳳公主對自己的信任,伍天魁例外地替寒松齡辯護道:“公主,他當時過關的情形我完全知道,那老人心甘情願為他而死的。”白鳳公主不解地道:“為他而死的?”伍天魁立刻簡潔地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除了刪去老人為什麼要為寒松齡而死以及寒松齡的身世之外,其他的完全符合。

樹上的寒松齡此時才知道自己進谷的一切,都在伍天魁的監視之下,他當時這所以沒趁他受傷時攻擊他,想必是他也沒看出那老人已受了嚴重內傷了。

白鳳公主覺得安地笑了笑道:“這麼說他是真的會來了?”伍天魁忙道:“當然會來的,因此,公主,卑職等得先告辭了。”白鳳公主點點頭道:“也好,記得回去的時候,把她們救醒過來。”話落轉向琴心道:“送伍總監回谷去。”琴心嬌聲應是,急忙舉步向門口走去。

伍天魁等三人向白鳳公主施了一禮,道:“卑職告辭了。”話落轉身隨著琴心出室向樓下走去。

白鳳公主看看手拿兩個瓷瓶的那個紫衣少女道:“琴心,記得等寒公子來的時候,在他茶杯中加上那些紅藥粉,但不要加得太多,現在拿下去吧。”琴心應聲出屋向樓下走去,此刻,室中就只有桌子左側的那兩個紫衣少女陪著白鳳公主了。

室外松樹上,憶蓮不安地望著寒松齡,惶恐地輕聲道:“寒公子,你…你仍要下去見我家公主嗎?”寒松齡輕聲道:“是的。”憶蓮憂愁地皺著眉頭道:“但是,寒公子,如果你不喝那杯茶,不是會起誤會嗎?”寒松齡笑笑道:“我會喝的。”憶蓮聞言一呆,道:“寒公子,那藥會使人失去了功力啊!”冷漠地笑了一聲,寒松齡道:“事實上,那藥的毒絕不只使人失去功力而已,姑娘那藥的威力可以使人立刻死亡。”憶蓮又是一呆,道:“方才那個姓顏的不是服過了嗎?”寒松齡笑了笑道:“姑娘,你真的相信他事前沒有服過解藥嗎?”憶蓮有點明白了,點點頭道:“那白瓷瓶中的藥?”寒松齡冷冷地道:“姑娘,假使我寒松齡沒有猜錯的話,那白瓷瓶中的藥將比紅瓷瓶中的藥毒更大些。”憶蓮聞言嚇得一怔道:“那…那…”寒松齡冷笑一聲道:“他們的目的就想要我寒松齡的命。”憶蓮不解地道:“寒公子,那你為什麼還要去見我家公主呢?”寒松齡深沉地笑了笑道:“困為我寒松齡要他們自己把真面目抖出來,也只有這樣,後令公主才會知道提防小人。”憶蓮美目中異彩一閃道:“寒公子,你也這麼關心我家公主嗎?”寒松齡笑了笑道:“姑娘,也可以那麼說。”許是由於太高興了,憶蓮脫口說出心中的話,輕聲道:“說真的,寒公子,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家公主。”俊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寒松齡目光在潔白的雪地上,以空的聲音道:“姑娘,喜好並不一定非佔有不可,是嗎?”憶蓮道:“寒公子。我不懂你的意思。”仍然以那種空的聲音,寒松齡道:“姑娘,將來你會懂的,當你有一天離開這個單純的住處而多接觸人類之後,你會知道世間真的有些人是站在生與死的分界線上的。”憶蓮不安地道:“寒公子,你指的那種人是影的你自己嗎?”寒松齡沒有出聲,淡淡地點點頭。

憶蓮又問道:“假使,我家公主也喜歡你呢?”寒松齡沉重地道:“姑娘,那只是假使是嗎?”憶蓮道:“我卻以為假使非常有可能,寒公子,那時你怎麼說呢?”無可奈何地,寒松齡道:“是的,姑娘,我仍得走。”憶蓮淡然了,她盯著寒松齡,就那麼茫茫然地盯了很久,才道:嚴寒公子,你忍心?”寒松齡沉重地道:“姑娘,那正是因為不忍心,所以,我得走,不要再談這些了,後你會明白的,咱們得下去了。”話落不等憶蓮再開口了,已先躍了下去。

跟著跳下樹來,憶蓮又問道:“寒公子,那藥怎麼辦?”寒松齡淡漠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他們奈問不了我的。”話落重新掏出那個小石匣遞給憶蓮道:“姑娘,記得早些給公主服下這個,音夢谷往的寧靜就快要打破了。”憶蓮遲疑了一陣子,然後伸手接過那個小石匣,愧疚地道:“寒公子,你,你一定看得出我家公主之所以將要那麼對待你的苦衷,是嗎?”寒松齡淡漠地笑笑道:“姑娘,你不必想得那麼多,寒松齡曾說過,在下手谷中之事,當然對令公主有所幫助,但最主要的也是為了寒某自己,走吧。”深深地望了寒松齡一眼,憶蓮沉重地道:“寒公子,進冷潭谷之前的你與現在的你又不同了,寒公子,冷潭谷中,你一定又受過某些心靈上的打擊,我看得出來,只是,你並不希望任何人看出來,也不期望任何人協助你,寒公子,你不相信任何人是嗎?”這句話寒松齡很難以回答,他看看移步向樓房後面門口走去的憶蓮,暗歎一聲忖道:“不是我寒松齡不需要別人相助,主要的是沒有人能助我啊。”忖罷也移步跟了上去。

距離門口有五尺左右的時候,室內突然響起一個嬌脆的聲音,輕喝道:“什麼人?”聲音起於樓下。

憶蓮聞聲忙道:“公主,是我,寒公子拜訪公主來了。”很快的,一道燈光由門縫中透出來,接著,那兩扇緊閉的後門打開了,四個紫衣少女分成兩對,站在門旁,琴心道:“公主有請,寒公子。”憶蓮看看寒松齡,當先帶路向室內走去。

穿過一道陳設幽雅的長廊,寒松齡跟著憶蓮走進一間陳設十分高雅幽靜的客室,這間客室,較之樓上的書房大得多多,足有四丈方圓,四壁垂掛著到地的暗紫長幃,桌椅器具,樣樣似都經過選,無一不是出自巧匠之手的,左右兩壁間,各有一道通往別室的門,此時,門卻緊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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