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摧枯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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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愛上那個死鬼,所以我必須殺他,除去眼中釘,即使他已成為我事實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過。”

“啪”一聲,她結實地摑了他一耳光,說:“你胡說!卑鄙。”

“我絕不胡說。”他掙扎著叫,又道:“就是我獲得你的那晚,我和小妹用計將他擒住,並誘你前往小樓,各得其所。為了你,我刺了他四劍…”

“你該死!”她怒叱,媚笑已斂,抓起他一陣子扔、摜、拋、擲,把他了個死去活來,狂叫饒命。

她最後將他摜昏,自己卻掩面倒在上,絕望地哀泣,最後痛哭失聲。

她對君珂有強烈的愛念,也有強烈的憎恨,愛之深,恨亦切,她陷在矛盾的痛苦中不克自拔哩。乍聽到他的死訊,她狂亂了。

她記起小樓上親見君珂的情景,仔細一想,只覺心往下沉。天哪!他那時不是神情有點木然麼?不是聽從那不要臉的鬼女人擺佈麼?。以君珂的功力來說,為何竟沒發現窗外有人?為何在她拉毀外窗時,又為何沒見有人追出?銀劍白龍為何也在那棟小樓蹂躪了她?”一連串的為什麼,使她冷汗直。尤其是銀劍白龍的那幾句話:“我和小妹用計將他擒住,並誘你前往小樓,各得其所…”

“即使他已成為我事實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過…”她驀地緊咬銀牙,抓住銀劍白龍的髮結,揪在緣上,咬牙切齒地兇狠地說:“畜生!

將那晚小樓的毒謀好好從實招來。”銀劍白龍並不傻,雖則人難忍,徹骨奇痛的現實,助他壓下了一些慾火,恢復部分靈智。他知道,剛才他情急之下失言了,如果說出實情,後果不問可知,便強忍著痛苦說:“用不著問,他已死了。”

“死了你也得說。”她兇狠地說。

“他被我與舍妹誘至仙霞嶺,光明正大地決鬥,刺了他四劍,他死得不冤。”

“我問你小樓上的事,不許你顧左右而言他。”

“小樓上?小樓是他自己勾引良家婦女。”

“那賤女人是你的妹妹?”

“我的妹妹不在小樓,早已在仙霞嶺等他。”華山紫鳳狠狠地了他兩耳光,叱道:“你撒謊!你不說,我會要你說的。”他一面掙扎,一面說:“我已是快死的人,用不著騙你。總之,我已殺了他,是為了你而下的毒手。請念在我對你的一番痴情,這五天中讓我死在你的懷裡吧…”

“呸!至死你還在轉卑鄙的念頭。說!那晚你是如何安排你的毒計。還有,你怎樣向他下的毒手?我恨林君珂,也要他的命,但用不著假手於你,你是怎樣謀害他的?說!”

“萼華,天!你恨他?你也要殺他?”

“不許你問我,是我在問你。”銀劍白龍心中一轉,暗忖道:“她在套我的口風,我可不能上當。”

“回答我。”她手上用了兩分勁。

他咬牙強忍,痛苦地說:“不要問了,反正你知道我愛你就成,其他已不重要了。要殺我,你下手吧,能死在你手中,也含笑九泉。”說完,閉上眼,咬牙強忍,劇烈地息。

她突然放了手,換上了笑容說:“說不說確是不重要了,等你願意說時再告訴我吧。”她輕盈地到了室中,緩緩拂動著輕紗,裝腔作勢地扭動著肢,體不住在他眼前展,眼波兒媚,笑靨兒俏,雙輕蕩,玉腿映掩,小兒輕扭,凝臂兒搖搖,天!那銷魂蕩魄的情調,足以令男人忘掉了祖宗十八代的姓氏,忘了腦袋是長在何處的了。

銀劍白龍痛苦已過,綺念又生,渾身血脈賁張,慾火沖天靈蓋,他眼前只看到她可令他焚身而無懼的體,已不知人間何世。

他掙扎著站起,狂亂地卸掉身上的所有,成了一個人,撲向她說:“萼華,我需要你,你我是天生的一對,我…”華山紫鳳一聲蕩笑,將他推回上,膩聲膩氣地說:“等你說完了經過,也許你可以得到你的需要。你說是麼?說吧!好人。”

“萼華,心肝…”他又要前撲。

她又將他推倒,伸手按住他,俯身壓在他的上,貼得緊緊地,在他耳畔說:“好人,說說那晚小樓上的好安排,說吧!為何不?”這真是難以形容的折磨,在這種境遇裡,男人是最勇敢的時候,也是最軟弱的時候,只准動眼而不準動手,真是最痛苦的折磨。銀劍白龍體內有藥推動,本又是好如命的人,目下心愛的女人體在懷,雙手卻被壓住,他怎吃得消,息如牛地叫:“心肝,一切以後再說,以…以後“不要以後,說嘛!”她膩聲說。

銀劍白龍不能說,他心中總算不糊塗,寧願忍受非人所能忍受的慾火煎熬,定然可以苟延殘,還有活命的希望;如果他說出,可能立時有殺身之禍,一切逃生苟活的希望,將成泡影。

兩人僵住了,華山紫風不知他的百寶囊中藏有吐真情的藥,真也無法套出內情。這種無可克服的折磨,仍難將他屈服,她心中也暗自心驚。這傢伙確是了不起,不愧是天下五大高人之首青城煉氣士的門人。

一天一夜,銀劍白龍已氣息奄奄。

而在另一石室中,一個俏麗的身影曾出現了兩次,她是九妹許九如,一個一見鍾情愛上了銀劍白龍的痴心女人,在隔壁靜聽這兒的動靜,每次逗留了三寸香光景,方悄然隱去。

暴風雨將來前,必有片刻平靜;這期間,正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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