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摧枯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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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紫鳳臉上的煞氣逐漸消容，慢慢換上了笑臉。她提過桌上的銀壺，打開小包，取出一顆硃紅指大丹丸，不管銀劍白龍如何反應，乘他渾身脫力糊糊之際，強納下他口中，用水灌下他的腹內，說:“畜生，既有今，悔不當初，你終於要自食其果了。”她一改冷若冰霜的神，換上了媚笑如花而近乎妖媚的蕩婦豔容，在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她像是改頭換面了一般。

室中濃香觸鼻，中人慾醉，令人到綺念叢生，不克自持。

銀劍白龍終於在暈眩中醒來，發出了痛苦的呻，掙扎著坐起，卻楞在上啦。

妝臺前，華山紫鳳面對著大銅鏡，正在薄施鉛華輕調脂粉，並一面卸裝。經過淡淡化妝的她益增三分嬌媚豔麗；燈光下看美人，那情調真是隻可意會而難以言傳。

她已化妝完竣，紫的勁裝外裳，在她懶慵的微笑下，緩緩地卸下了，白的銀犀軟甲丟在妝臺旁。

天！銀劍白龍的眼睛瞪得像要突出眼眶外，呼一陣緊，渾身興起一陣奇異的痙攣，血上湧。

外裳終於卸掉了，凝滑如脂的粉頸和玉臂-一顯現眼前，圍子後緣僅掩至琵琶骨下，又短又小，光看了她的背影，就令他血脈賁張。

她真缺德，竟然轉過身來，真要命，簡直存心給好如命的銀劍白龍過不去嘛！

她星眸朦朧，臉上帶著深不可測的甜笑，圍子上端半截高的羊脂白玉酥，和那深深的溝，無一不是誘人犯罪的玩意。

他忘了身上的痛苦，狂野地溜下來，眼中奇光閃閃，息著叫:“萼華，我的心肝…”一面叫，一面向前一撲，像老鷹攫食，也像餓虎撲羊，衝向華山紫鳳。

她臉上出現了飄忽的笑容，伸右手接住他的手，向右一帶，右腳向左一撥。銀劍白龍力道全失，怎得起這一帶一撥？

“蓬”一聲悶響，仰面朝天向左掀倒在地。

“哎…喲！”他叫，齜牙咧嘴痛苦難當。

她臉上仍呈現那奇怪的飄忽笑容，一面泰然除下了弓鞋，在妝臺下拉出一條不大不小似乎是透明的輕紗，還有繡著小鳳兒的睡鞋，換上了。

下裳滑下了地面，裡面是及膝的褻褲兒，她用輕紗披上，連褻褲全掉下啦。

銀劍白龍如中電觸，中魔似的爬起。他的丹田下慾火如焚，渾身像是著火，體內丹丸的藥誘發了他的本能，一聲呻，仍向她猛撲。

她發出一聲蕩笑，纖手左右開引“啪啪”兩聲脆響，銀劍白龍“嗯”了一聲，仰面跌出八尺外，猛烈地息，掙扎著坐起。

她格格蕩笑，掩上了輕紗，站起了。她身上只有一件圍子，下面連著肚兜，是一件頭而不是兩件，粉紅的光芒極為誘人，上掩大半房，下掩至下，她那一雙令人心蕩神搖的修長勻稱玉腿，呈現在燈光下。

她接近一步，又進一步，第四步時，正在銀劍白龍眼前，映掩間，暴無遺。

他怎受得了？發出一聲獸的呼號，張臂抱向她的大腿。

她膝蓋微抬“噗”一聲撞中他的下頷。他“嗯”了一聲，向後便倒。

她跨前兩步，一腳踏上他的腹界處，說:“畜生，這就是你的真面目，你等著。”她是笑著說的，聲音可愛極了，笑容也可愛極了，但話卻不可愛哩。

圍子終於卸掉了，她那美麗的體在輕紗的映掩下，現在他的眼前。

他猛烈地扭動、呻，但上的腳重如山嶽，令他無法擺脫。腹中藥力正在奇速地遍佈著全身，令他有瘋狂的覺，難以忍受。

可是，痛苦替他拉回一部分靈智，他雙手在她赤的腿上狂亂地撫摸動，一面著叫:“萼華，不要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瘋狂地愛你的，不管怎樣，請念我對你的一片痴心真情。徽州小樓別後，我為你幾乎瘋狂，茶飯不思，夢寐不忘…”她不等他說完，放開腳一把抓起“砰”一聲扔到上，媚笑道:“冷真陽，我不是在你身邊麼？這不是夢寐之中，而是千真萬確的事。瞧我，一絲不掛，正是你所期待希求的模樣，你還不滿足麼？”銀劍白龍被扔得暈頭轉向，但慾火令他平添不少氣力，掙扎而起，勉強向下爬，一面嘎聲叫:“萼華，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得到你，我愛你愛得發狂。你我一龍一鳳，將來行走江湖力創基業，足以橫行天下。為了你，我…”話未完，他已撲到一把抱住了她，發狂地親她的酥，上下其手。

她一把扣住他的肩井向外推，不由他不放手“啪啪”兩聲，兩耳光將他擊倒在地，仍笑靨如花說:“你的夢話很可愛，多說些吧，我聽著，再麻我也不在乎，嘻嘻！”他在地下向她腳前爬，抱住她的粉腿嘶聲說:“我說的全是肺腑之言…”

“咦！你還有心肺？欺人之談。”她答。

“為了要獲得你，我不擇任何手段，即使毀了這世界，我也不在乎。像那死鬼林君珂，我就把…”她只覺心中一跳，猛地一把將他拖起，怒叫道:“什麼？你說林君珂是死鬼？”

“是的，他死了，餵了蛆蟲…”

“誰說的？是誰所為？在我未找到他之前，誰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