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消失的筆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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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demon的事我才進一步瞭解,原來赫卡不僅僅是頭腦好,她的格鬥技能完全不輸於我,有時在健身室我們會稍作切磋,結果是我的完敗。我的力氣要比赫卡大,但她勝在身高、靈活和極為豐富的實戰經驗,我不知道她是在哪裡練就的這一身本領,看不出類別門派,也不似軍警常用的手段,可顯然她確實曾經接受過系統且專業的訓練。
無論平時多麼厲害,女人終究是有無法抗拒的生理弱點,赫卡會痛經,而且痛得特別厲害,這也難怪,她那麼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手腳在冬幾乎就一直是冰冷的,衣服穿得又少,不會痛經才奇怪。
這天早上我起後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餐去叫赫卡起
,可是敲了足足五分鐘的門也沒見裡面有動靜,這是從未有過的狀況,我稍作猶豫,擅自打開了房門,意外的看見赫卡正趴在
上的被子裡發抖,我趕緊走過去,瞧見她臉
泛白,看起來非常痛苦,[你這是怎麼了?]明明昨晚還好好的。
赫卡哼了哼,虛弱的說,[沒事,每個月都會有的詛咒,這是女人一輩子的宗教受難。][你是說痛經?]我反應有些遲鈍,想了幾秒才明白她在說什麼。
[嗯哼。]赫卡說罷便把臉埋進枕頭裡。
我甚至都能聽得出她呼時的顫抖,伸手一摸,不
深深皺眉,她的手和往常一樣冰涼,身體溫度稍稍高一些,可也算不上溫暖,之前就覺得她的被子太單薄,提醒過讓她加厚或再拿
新的被子出來,但赫卡卻說它剛剛好,不需要換。
[家裡有熱水袋嗎?]我問。
沒有聽到回答聲,赫卡只是微微搖搖頭,我有些生氣,回到房間把自己的被子抱過來蓋到她身上,然後趕緊穿上外套出門,去買了一個電暖寶、一電熱毯,還到藥房買了些痛經藥回來。回去一看,更加生氣,幾乎快火冒三丈,赫卡居然把我特意給她蓋上的被子推到了一邊。
[你越是凍著自己就會越痛,這都不知道嗎?!]我冷著臉重新把被子蓋上去,任也該有限度吧。
赫卡難受的側過頭來看我,[我不喜歡蓋兩層被子,太重。][難受也得蓋著!現在又不用你動腦子。]我沒好氣的說道,將電暖寶上電,然後開始拆電熱毯的包裝。
赫卡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什麼,明顯是很不滿,可倒並沒有再把被子推開。當我把電熱毯拿到邊準備給她鋪上去時,她突然瞪大眼睛,摁住身上的被子,[我不要這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用,簡直是折磨,你要鋪上來我就下
。]她那任
的態度讓我沒有辦法,只好放棄了電熱毯,去燒壺開水,哄她把藥吃下,電暖寶充了十幾分鐘的電已經變得很熱,我撥下來
進赫卡的被窩,直接摁到她的肚子上。
赫卡忍不住“哼”了一聲,很無奈的說,[太熱。][受著。]我皺著眉頭沒好氣的道,[哪有女人像你這麼待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想怎樣就怎樣,冬天就是要保暖,這是必須的。][可樂好凶。]赫卡整個癱在那裡,眼睛半睜半閉,似乎也沒力氣再和我爭辯。
我懶得理她,又伸手摸摸被窩裡面,還是有些冷,沒有電熱毯是很難在短時間加溫的,看著赫卡難受虛弱的模樣,我嘆口氣,一狠心,把外衣脫掉,掀起被子一角直接鑽了進去,然後胳膊穿過赫卡的脖子下面,把她摟向自己,使兩個人相互貼緊。
赫卡完全被我的這一舉動驚到,極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你非不要電熱毯,我也沒別的辦法,這樣會比較暖,能減輕疼痛。]說著,我握住她涼涼的手掌,與我的熾熱相比,她簡直好像是冷血動物。
[你真的不介意?]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看著她說,[在我從小到大被灌輸的觀念裡,只對男人有戒心,所以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與我無關,對我而言,能對別的女孩子做的事情,對你也一樣。]赫卡沉默幾秒,忽然靠過來順勢把臉埋在我的懷裡,用力的嗅了嗅,然後帶著調侃的腔調說,[可樂,你的體香真好聞,而且身體也比想象中的要軟,我抱過和你身材類似的女人,可是覺沒你好。][…]我一口氣堵在肺裡差點炸開,這傢伙這麼說擺明是在故意氣我,[你是想我一腳把你踹到
下面是吧!]赫卡的肩膀有節奏的微微抖動,悶聲的用鼻子在笑,我暗自翻翻白眼,怎麼會有這麼欠揍的傢伙。
不過她笑了笑之後也沒再搞什麼花樣,乖乖的蜷在我懷裡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我覺赫卡的體溫升上來了些,她的呼
很平穩,雖然由於貼得太緊看不到她的臉,但大概可以猜到她是睡著了,也許這疼痛昨晚把她折騰壞了吧,我沒敢動,僵僵的維持著動作,生怕再把她
醒。
懷裡摟著赫卡,身體又一動也不能動,腦子不自覺的開始思緒遊離起來,也許是香菸的關係,混著沐浴的氣息,赫卡身上有種咖啡的味道,微微苦澀,卻很香濃。她看著很瘦,可抱起來並沒有骨頭生硬的
覺,軟軟的很溫柔,和她平時的形象差很多,我第一次如此細緻的去體味擁抱一個女人的
覺,好像…不賴…
人的思維是很奇怪的東西,如果此刻我只是抱著普通的女人,那麼我一定什麼非分之想都沒有,可偏偏在知道赫卡的取向後,我抱著她就情不自
的開始想入非非,以至於想的東西越來越離譜,她倒底跟多少個女人在一起過…是不是曾經睡過這個房間…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幹什麼呢…心中的好奇裡漸漸摻雜了什麼異樣的悸動,最後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輕輕的吐口氣,閉上眼睛,努力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八卦念頭都趕到九霄雲外去,既然有時間,那不如我也好好的補上一覺,近來還時常被demon那個變態殺人狂的事搞到做噩夢,稍微休息下也好。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醒來時赫卡已經不在房間,我穿好衣服把被子疊整齊,著眼睛出去,發現赫卡正蜷在一樓沙發裡
菸,還在穿著薄襯衫大短褲,一點長進都沒有。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非要等哪一天痛到你死去活來才肯改進?]我拿著衣絨褲邊下樓梯邊瞪著她說。
赫卡見我下來,順手把煙摁滅在菸灰盒裡,手,語氣特別期待,[可樂,你終於醒了,我好餓。][你把衣服換上,我就給你熱飯去。]她臉
依然很差,嘴
微白,明顯還是非常的不舒服。
[…。可樂…。]赫卡很委屈的擰起眉頭,死不悔改。
我把衣服丟到沙發上,雙手抱在前,[現在就穿,立刻,馬上,我看著你穿,你要是拒絕,那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以後別想我按時給你做飯。]赫卡雙手在臉上痛苦的
了
,[啊啊啊,可樂,你實在是太嚴格了。]見我不理她,她沒辦法,只好慢
的把衣服穿上。我用手狠狠戳了戳她的頭頂,[我熱完飯出來別讓我看到你把衣服脫了。][呵呵…]赫卡式的笑,她攤攤手,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回到廚房,早上做的東西已經冷透,而且現在也不是吃早餐的時候,收拾收拾都放回冰箱,留著明天我自己吃,然後趕緊以最快的速度燜飯炒菜,等做好飯出去一看,還好,赫卡仍乖乖穿著衣服。
她身體雖不舒服,食慾倒不減,還是吃得很香,吃完就去書房拿了本書又縮回一樓的大沙發裡。我把碗筷洗乾淨,又將樓上樓下全部擦拭一遍,髒衣服洗一洗,該乾的活都幹完,一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半,見赫卡這邊也沒什麼大事,我突然想回家看看媽媽,自從住到赫卡這邊,已經有段子沒回家了。
把這想法跟赫卡一說,她很快的給我放假,還問我需不需要現金給媽媽買點東西,我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赫卡已經提前將半年的薪水打到我的銀行賬戶上,她是個慷慨的老闆,我自然也不是個卑鄙的員工。
離開前我告訴赫卡晚上會回來給她做飯,不過可能會稍微晚一點點,她也沒有任何反對意見,我便匆匆出了門。
先抓緊時間去銀行提了些錢,買了點冬天能用到的東西,就直接回了家,媽媽看到我回來高興的,自然少不了詢問詢問有關新工作的事情,我簡單的把工作美化一下敷衍的和她講了講,如果讓她知道我的工作那麼恐怖和危險,她絕對會勒令我立刻辭職,才不管薪水有多誘人。
我和媽媽聊天的時候突然想到之前曾偶爾閃過的念頭,便是讓她給我織兩雙絨拖鞋,赫卡整天穿著夏拖讓人看著都難受,而且還不願意穿襪子,我媽媽的手工編織技巧可是被很多人誇讚過的,什麼
衣、圍巾、手套、鞋子之類的全部難不倒她,只可惜我沒有從她那裡遺傳到學這門技術的天賦,所有的家務我都能做得很好,但是這點卻完全不行。
媽媽自然願意為我出力,很高興的答應了我的請求,說這兩天就動手織,下次再回來時就能讓我帶回去。
我看看錶,已經六點多,媽媽一邊說聊著聊都忘了時間一邊張羅著要去做飯,我趕緊告訴她我馬上得回去,那邊還有工作要做。媽媽失望的,她還以為我今晚會留在家裡睡,但我也沒辦法,赫卡那邊離不開我,她又在痛經期,我不回去不知道她會怎麼
待自己。
把取出的錢給媽媽做家用後我就離開了,回去的時候順便買了點紅糖,晚上可以給赫卡煮點紅糖水,聽說能夠減輕疼痛,因為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沒有痛經過,所以也不太瞭解這方面,只是聽媽媽說女人不能著涼,否則就會這樣。
等回到事務時已經七點多,屋子裡面有一位客人,是個年歲與赫卡差不多大的短髮女子,我一進門就聽她極熱情的說道,[哇,這就是傳說中的可樂吧,久仰大名。]我一頭霧水的看向赫卡,赫卡仍穿著我給她的衣,下面的絨褲卻又換成了大短褲,蜷在沙發裡,懶懶的說,[這傢伙是個瘋子的福音,你不用理她,我餓了,可樂。]她一隻手輕輕放在小腹部位,應該還是在痛。
[喂喂,我是瘋子的福音,你是變態的天敵麼?]那女子立刻反相譏,然後起身向我伸出手,[嗨,我叫蘇菲,正經的職業算是個
神病醫生,和赫卡是老相識。][哦,你好,我叫洛可。]我禮貌笑了笑,與她握手。
作者有話要說:=w=今天我終於想到方法治住了那些欺負過我的小朋友,哼哼,不怕我還敢不怕班主任咩,名字寫黑板上,留著下課給班主任看,結果個個都乖乖不敢講話,哈哈,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