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品花鑑美見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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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她還是穿著這件道施,裡面上半身的底衫已被撕破,所以會洩光。自然雲散花自家也忘了這一點,方致如此。

她把那件隱形法寶收好,重又扣好道袍,杜希言的靈魂,這才回房。他一望之下,已曉得雲散花本不曾察覺這件事,心中稍安。

兩人從巖下走出,初時一前一後,由雲散花帶路,但走出不遠,便變成手拉手,這是因為夜間行走山間,時時會滑腳跌倒,甚至互相散失的。

杜希言腳下走得又快又穩,雲散花則是受過這等訓練的,是以遠比普通高手強勝,因此之故,他們奔行的速度只比白天略略慢了一點而已。

越過兩座山嶺,便到達她所居的石。這個乃是在一片巨巖之內,口有兩塊石頭巧妙地遮擋住,宛如屏風一般,果然十分隱秘。

他們鑽入去,裡面更黑了。雲散花要他彎下身子,走了幾步,便叫他坐下。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乾草。草上還有布墊,溫暖而舒服。

杜希言事實上已打量清楚這個石,但見甚是矮窄,身量稍高的人,站起來可能會碰到頂石頭。

他的心突地跳起來,忖道:“假如我在此處過夜,勢必與她一同躺在這塊窄窄的草地上了。”雲散花果然挨著他坐下,輕輕道:“這兒是不是舒服得多呢?”杜希言道:“是的。”他看得見她睜大雙眼而茫然無所睹的神情,到非常人。因此,他很願意一直坐在黑暗中。

雲散花道:“等一等,我就可以點起特製的蠟燭了。”說時,伸手拿起一個包袱,摸索著解開,取出一套內衣和一件外衣。

杜希言心跳加劇,付道:“啊呀!她竟是要換衣服呢,如果連內衣也換的話,豈不是全部麼?”他雖然到刺緊張,但決計不是害怕,心中充滿了秘密的興奮快

他隨口敷衍道:“為什麼不點起蠟燭呢?”雲散花吃吃一笑,道:“因為我要換衣服啊!你也知道的,我的衣服已經破了。”她忽然面紅起來,泛起害羞的表情。好在內甚黑,所以她很快就恢復如常。

杜希言沒有作聲,付道:“假如她要我答應不偷看呢,我不可答應。因為一個人要講信用,我如果答應了,就非得遵守不可。”念頭才轉過,便聽雲散花道:“你可別偷看呀!”杜希言默然不語。

雲散花茫然地向他瞧看,事實上她本看不見他面上的表情,甚至連輪廓也極為模糊,只隱隱有那麼一點影子而已。

她放心地笑一笑,又適:“你聽見沒有?”杜希言道:“聽見了。”雲散花道:“那你為何不作聲?”杜希言道:“因為我是個守信之人,如果答應了你,我就只好閉起眼睛一百。”雲散花覺得他的話很幽默有趣,不格格嬌笑起來。接著便稍稍挪開了一點,伸手去解那件道袍。

杜希言但覺心跳之聲十分響亮,真怕會被對方聽到。幸而她沒有注意及此,纖指靈活地解開衣釦,輕輕一搖身,那件道袍就從身上滑下來。

杜希言幾乎要呻出聲了,他眼中所見的是白皙高聳的房,鼻中嗅到的是她溫暖的體香,登時心醉神馳,只剩下目瞪口呆的份兒。

她微微抬起部,以便把道飽拿開,動彈之際,雙峰搖盪有致。

接著她把鞋子脫了,褪下長裙,登時出一雙渾圓雪白的大腿。

杜希言已有著透不過氣來之,他籍著黑暗之助,使他拋開道德約束,也不須掩藏他的表情,是以更加貪婪地瞧著,中湧起了情焰慾火。

雲散花把外衣通通脫了,雪白豐滿的軀體上,只有一條短短的內褲。現在,她竟要動手脫掉身上這件唯一的遮蔽物。

杜希言但覺喉嚨乾涸,眼中冒火。並且自家覺得出額頭和兩鬢間,都冒出汗水簡直如處火爐中一般。

他深知自己快要失去自制力,除非馬上制止她再脫。

要知雲散花一向都是以淑女般的姿態出現,雖然江兒女,落落大方,但決計沒有絲毫放蕩的舉止。

因此之故,杜希言才特別到刺難當。假如是一個風塵女子,則縱然美如雲散花,可談不上什麼忍耐不住了。

他在黑暗中,面紅耳赤,道:“散花,別動。”聲音十分沙啞,也極為緊張。

雲散花駭了一跳,果然停止把內褲脫掉的動作。

但事實上她已扯下一半了。

她低聲吃驚地道:“什麼事?有人來麼?”杜希言猛可警覺,曉得自己萬萬不可透“看得見的”事實。

當下只好將錯就錯,道:“好像是的…”雲散花嬌軀一震,不知不覺往他那邊挪過一點。

杜希言的手也不知如何碰到她的身體,兩人都突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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