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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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臉上浮現出懊惱又羞慚的神,因為一旦想起那些場景,身下髒東西就會不聽大腦的命令了。

  “那麼,是怎麼解決的?”

  顧唯抬頭怯怯地看了簡舒月一眼:“我……”

  他想撒嬌求饒,可是簡舒月的眉間隱含怒意,看上去沒有半點通融的餘地。

  但自這個詞他真的說不出口。

  “不說,就做給我看。”

  “當時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

  簡舒月站在那裡命令著,神威嚴而冷峻,完全不似玩笑。

  “不行,這怎麼可以……”

  顧唯本能地拒絕,即使有過親密接觸,頂著如此耀眼明亮的吊燈,在姐姐面前自也實在太羞恥了。

  也許他會立刻就出來,或者受不住姐姐的眼光跪倒在地。

  無論哪樣,對他都是不堪忍受的事。

  “很好。”

  簡舒月沒有反駁他,只是轉過身去,向門的方向走去,但剛踏出一步就聽到:

  “我做!我做!姐姐不要走!”

  “我聽話的……”

  簡舒月腳步微頓,回過頭,看到顧唯的手已經覆上了自己的器。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環繞著的莖身,一上一下機械地套

  少年的眼皮低垂著,圓潤的耳垂眼可見地變紅,濃重得又似要滴出血來。

  不敢看簡舒月的神,他的視線只能盯著姐姐的小腿,確認她沒有離開。

  在自己的畫室裡,在一幅幅聖潔的畫作背後,即使不願意,即使倍羞恥,顧唯還是隻穿著背心,赤著下體,羞恥又順從地撫自己的器。

  簡舒月的眼神沉了下來。

  顧唯對她的要求似乎沒有底線。

  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原本只是簡單戲的念頭在顧唯的合下變了味,壓在心底的一些汙濁的念頭逐漸浮了上來。

  像是為了儘快結束自己的羞恥行為,顧唯套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可以說是暴,莖皮和手指都被磨紅了。

  但是出不來。

  在簡舒月的注視下,身體的刺明明被放大了好幾倍,但陰莖卻像是認了主人一般,沒有她的觸摸和命令就無法釋放。

  隔著一米多的距離,站在那裡的簡舒月,像是遙不可及一般。

  “姐姐……姐姐……”

  快高過了羞恥,顧唯失控地一聲一聲地低喚起來,習慣親暱的稱呼被他叫出了繾綣誘惑的味道。

  突然,他的臉一變,呼幾乎凝滯了。

  因為一件深的女士西裝外套掉在了地上。

  他深一口氣,頭低得更厲害了,陰莖更是又腫大了一圈,

  但無法躲避的餘光裡,很快就出現了同的襯衣、西裝褲……

  不行!

  顧唯急著後退了幾步,脊背緊緊地抵在身後的牆上。

  他不敢看,可是地上的衣服明白地告訴他簡舒月此時是什麼樣子。

  光是這些就已經受不了了,但他注視著地面的視線跟著就看到,簡舒月的內衣也落了下來。

  是姐姐的衣!

  他立刻閉上了眼,心跳快得嚇人,連手上撫自己的動作都被嚇停了。

  “畫吧。”

  簡舒月平靜地說道。

  “什麼?”

  因驚訝睜開眼,簡舒月的體就這樣豁然展現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的,一絲不掛的,僅一瞥,那滾燙的物事就惶急地彈動了兩下,硬邦邦地戳在小腹處。

  沒看到的時候不敢看,看到了之後就再也不想挪不開眼。

  高熱的慾望在身體裡瘋了似得橫衝直撞,大腦卻像怔愣住了似地欣賞。

  這是姐姐的身體,是他在夢中一遍一遍肖想卻不敢觸碰的身體。

  和古希臘的雕塑一樣完美無瑕,是他的維納斯。

  無視顧唯魔怔般的眼神,簡舒月走到模特椅上落座,雙腿自然地上下迭,神情如工作一般泰然自若。

  “不是在畫我嗎?畫吧。”

  顧唯其實很少畫體人像,更別說是自己滿腦子都是情慾唸的時候。

  連執筆的手都是抖的。

  一想到這隻筆是在描摹簡舒月的身體,全身就產生了一股電般疼的刺,幾乎扭曲了他的臉,明明都沒有繼續套器,但瀕臨的快卻越來越強。

  他忍不住彎曲了上半身,未執筆的手偷偷地探了下去,卻聽得一句:

  “我允許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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