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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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沒有在他的
間停留,而是沿著
背慢慢往上,兩點一按,一如技藝高超的裁縫正用手指丈量著他每一塊肌
的尺寸。
顧唯沒有動,他的鼻尖嗅到了一縷悉的冷香,呼
漸漸加重了,身體被勾出了難耐的熱度。
因為在畫室,他只穿著一件背心,纖薄的衣料外有大片出的背部肌
。很快,那隻移動著的手就已經離開了布料的範圍。
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他顫抖得更厲害了,那處皮像火燒了一樣地發燙。
他覺到那隻手的動作慢了下來,同時力度卻加重了。
顧唯想如果自己能照鏡子的話,也許都能看到那裡正生出的一個個發紅的指痕。
室內的暖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高了溫度,熱到他的額前都沁出汗來,心口燥熱到幾乎不過氣,只能微張著嘴輔助呼
。
突然,另一隻手也搭上了他的,不過方向相反,是自
間往前,然後向下。
安靜的畫室裡,金屬拉鍊被扯開的聲音異常得尖銳。
顧唯的手緊張地攔了一下,但攔得並不堅決,被那隻手不費力地挪開了去。
工裝褲鬆垮地掉了下去,內褲也被無情地扯落了,早就硬起來的兇悍器就這樣赤
的暴
在空氣中,細微地抖動了一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愛撫。
可是卻沒等到。
那隻手好像突然對雙腿之間隱秘的部位失去了興趣,連碰都沒有碰一下就離開了。
“啊——”
顧唯還來不及失落,部猝不及防地被打了一記,又急又辣的一陣疼,他失控地叫出了聲來。
餘疼未息,下一刻他就察覺到兩隻手都離去了,就連那股幽沉的冷香也遠去了。
沒有時間管自己的境況,他驚慌地追上去,
“姐姐……”
燈光隨著叫聲亮起,在雪白的牆壁上照出了簡舒月長長的暗的影子。
顧唯舒了一口氣,姐姐沒有離開。
她的眼睛直直地落在顧唯下半身的器上,充血的
莖仍然腫脹得厲害。
剛才落在部的那一記打好像沒有任何消腫的作用,反而刺
了它的熱度,顧唯難堪地遮掩了一下。
“我不在的時候,也是硬著的嗎?”
簡舒月的聲音如往常一般,顧唯隱約聽出了一些不悅,慌忙解釋道:“當然沒有!”
“真的沒有?”
目光冷了下來,她凝視著顧唯,猶如嚴明的法官問著嫌疑犯:
“一次都沒有?”
顧唯低下頭,小聲囁嚅道:“偶爾會有。”
一次都沒有當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專心畫畫時,那些他們在家裡、在老宅、在辦公室的片段都會不時地出現在眼前,
更別說深夜他躺在姐姐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