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不倫之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信,小叔叔說什麼我都信的......”司馬琅的手搭在司馬羿手背上。“你信嗎?”
司馬羿似是被取悅到,笑著說:“你與傳聞不同。”
“噢?傳聞我是怎麼樣的人?”司馬琅倒是被吊起興趣。
司馬羿沉了一會。“民間說,長公主奢靡無度,廣收男寵,心狠手辣,張揚跋扈。”
“唉!”司馬琅嘆氣。“看來是將所有不好的詞都放在我身上了。但是,我怎麼覺得這些詞,是形容我父皇的呢?”
司馬羿有些訝異,看著司馬琅半晌,倆人相視一笑。
“小叔叔既來到我封地,侄女應當盡地主之誼。不知小叔叔如今下榻何處?”司馬琅模樣真誠。
“做長輩的怎能叨擾小輩?小叔叔自有去處,無需過於擔心。只是今年的年夜宴,不知小叔叔能否參加?”司馬羿雲淡風輕,彷彿只是問今天吃些什麼。
但是攝政王刺探長公主的宴客名單,確實不能不讓司馬琅提防。、
“小叔叔倒是提醒琅兒了,只是今年公主府應當不辦年夜宴,恐怕讓小叔叔失望了。”司馬琅假裝驚訝。
倆人一來一往,打個平手。誰也沒從對方身上獲得有效信息。
司馬羿笑笑沒說話,起身走到司馬琅身後,俯身,從司馬琅背後虛虛環著她,手掌卻包裹著司馬琅的手。
“若是,小叔叔給些好處呢?”司馬羿放低聲音,說話間噴出的熱氣灑在司馬琅的耳蝸。司馬琅只覺得耳朵瘙癢,想掙扎著脫離司馬羿的懷抱,卻被司馬羿按著死死的。
“嗯?琅兒不要?琅兒還不知道是什麼好處呢,這麼快就拒絕了?”司馬羿故意將聲音壓低,通過喉嚨震動,聲音喑啞磁。只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讓司馬琅有些腿軟。
“小叔叔自重,我是你的侄女。”
司馬琅將津嚥下去,勉強地說出這句話,聲音裡有隱忍不發的怒氣,在司馬羿聽來,卻像小貓張牙舞爪,沒什麼大威脅。
他握著司馬琅的手,一路順著手臂撫摸,再到司馬琅的肩膀處,重重地著。“這樣才刺
不是嗎?琅兒情動的模樣,我是見一次就忘不了。”
“你!”司馬琅掙扎著,卻被司馬羿按著肩膀,動彈不得。這傢伙,居然偷看過自己與他人合!
“別動。也許就是那一次,讓叔叔我,對你生了不倫之心。”司馬羿從背後,可以看清楚司馬琅的表情,臉龐,肌膚,以及絨。
這讓司馬羿想起小時候養的一隻小兔子,也是這般雪絨絨,急了也是一副要咬人的姿態。忽然起了逗
她的心思,司馬羿抬起右手,輕輕放在司馬琅的左臉上,發出一聲喟嘆。果真如自己想象中柔軟。
司馬琅簡直想殺了這個男人,她及笄後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琅兒,男女之間不過就是這樣的事,縱使我們是親叔侄又何懼?你和阿琮,不也很快樂嘛?”
司馬羿的話如晴天霹靂,司馬琅僵在司馬羿懷中不敢動彈。她想不通,司馬羿是怎麼猜到的?外界皆傳聞長公主與少帝從小就不和,就算在外人面前,他們也向來裝作面和心不和的樣子。
司馬羿究竟是怎麼猜到的?他才回鄴城沒多久,見自己的機會也是少之又少。若這樣都能猜到,他還會不會猜到更多的事情?他會不會壞了自己的大計?果然不能對他掉以輕心。這次,司馬琅陷入了自我懷疑中,她第一次後悔自己的決策,後悔召司馬羿回來,這無異於引狼入室。
司馬琅沒有說話,此時自己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被司馬羿猜到一些線索。
“琅兒別怕。”司馬羿摩挲著司馬琅的臉,肌膚的滑膩傳到指腹。“小叔叔知道琅兒想要天下,小叔叔不會壞你的事,這天下,小叔叔幫你,好不好?”
“小叔叔在說什麼呢?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小叔叔還是別說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怕我倆都死無葬身之地。”司馬琅大約猜到,這個只是他的試探,自己在做的事都是徐徐圖之,絕對不可能有把柄落在司馬羿手上。
想到這裡,司馬琅又不急了。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
司馬琅主動將臉蛋貼住司馬羿的手掌,乖巧的蹭一蹭。“小叔叔若是要琅兒,琅兒不敢拒絕。請小叔叔輕些,疼惜琅兒才好。”
臉上的溫度似火,將司馬羿的手灼燒著,這番話又讓司馬羿的手了
。
就在司馬羿還在想要怎麼回答司馬琅的話時,聽到外面的喧鬧聲:“走水了!走水了!”
不好,走水!司馬羿趕緊鬆開司馬琅,快步跑到門口,打開門一剎那,外面的濃煙冒進來,將司馬羿嗆得直咳嗽。此時火勢已經很大,司馬羿只能趕緊關上門。
“你的人呢?”司馬羿回頭,問司馬琅。這裡是司馬琅的地界,他不信司馬琅出門會不帶人。
關鍵是,真的沒帶。
“這裡是我的封地,只是來見自家叔叔,何須帶人。倒是小叔叔你,沒帶個侍衛小廝?”司馬琅是真的被司馬羿突如其來轉變的態度氣笑。
“哼!我來見自家侄女,為何要帶人?”
好吧,都沒帶人,這是要自己逃出去的意思。
司馬琅想到這間房間臨湖,一個箭步走到窗戶前,推開窗,果然下面就是一個大湖。許多人拿著鍋碗瓢盆往來,拼命救火。
司馬琅有些頭疼,這些人是蠢嘛?杯水車薪,這樣滅火要到什麼時候!指望下面的人,是不可能的了。
此時司馬羿也走了過來。
“跳湖?”
他猜到司馬琅的主意。
“這裡是三樓,你敢跳?”司馬琅回望司馬羿,挑眉。
司馬羿探出半個身子,左右兩邊探望。“周邊沒有可立足的條件。”言外之意,沒辦法通過爬窗落到地面。
“這座酒樓興建之初,就是為一些重要之人商討要事而設計。窗外不可能站人。”
司馬羿話裡有些嘲諷之意。“卻沒想到今竟害了自己。”
司馬琅不和司馬羿計較。眼看火勢越來越大,若是留在這裡,只會被濃煙嗆死。只能賭一把。她伸出腿,坐在窗臺上,看著下面,有些頭暈眼花。定了定神後,司馬琅拉著司馬羿一起。“快坐上來。”
司馬羿卻猶豫了。
但是屋內已經濃煙密佈,只能坐在窗邊,呼一下外面稍微不渾濁的空氣。
倆人等待了半刻鐘,真的已經快到不行了,司馬羿此時已經有些昏
。
“若是我死了,可否......”司馬羿代後事。
“不可以!我不會幫你。”司馬琅知道不能拖下去了,心下一橫,拉著司馬羿的手就往下跳。
“噗通!”
湖中濺起好大一片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