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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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在宋國主管的寶鈔局,其實就是他自己的程氏商會,工部的員外郎也沒有什麼實際差事,連同僚都見得不多,這還是頭一次有這麼多正而八經當官的手下,因此十分豪地包下一處酒肆,把屬下全請了去,連與他平級的譯官令也熱情請來。雙方一方說:“下官愚昧無知,請主官多加關照。”另一方說:“本官初來乍到,諸事還要多多倚仗各位。”在席間大家都清楚了彼此的底線,把衝突的可能降到最低,於是賓主盡歡而散。

從酒肆出來,程宗揚把一份文書連同一隻革囊扔給敖潤,噴著酒氣道:“不要拉倒。”

“啥玩意兒?”敖潤說著打開革囊,看到裡面的印綬頓時一愣。

“給你了個治禮郎。二十萬錢,從你薪水裡扣。”治禮郎是大行令屬下的官吏,年俸不過百石,鴻臚寺的主官大鴻臚就有權力授職。按照默認的規則,大行令可以安排幾個親信作為下屬,程宗揚拿出二十萬錢,在席間就把事情給辦了下來。

“程頭兒,這……這……”

“少廢話。明天給我上任去。”那印章只有半寸大小,可敖潤攥在手裡,卻似乎重逾千斤。他憋了半天,臉都快憋紫了,才吭哧道:“程頭兒,我啥都不會啊。”

“不會就學。”

“程頭兒,我都不識字……”

“文盲也不耽誤幹活啊。不行找馮大法幫你去。”

“程頭兒,我……”

“哎喲老敖,你怎麼跟個娘兒們似的?”敖潤心一橫,“程頭兒,你就瞧我的吧!”敖潤馭車而行,程宗揚忽然看到路邊一個身影,他猶豫了一下,本來想繞過去,隨即又改了主意,說道:“到前面停一下。”馬車駛過巷口,停在路旁。程宗揚對敖潤說道:“你先回去,不用等我。”敖潤一聽就慌了,“程頭兒,我還想跟你學學咋當官呢。”

“回去再說。要不你就去問劉詔。”程宗揚把外衣一脫,在車內換上奴僕的青衣,然後跳下馬車,在旁邊的店肆轉了一圈,等馬車駛遠,才搖搖晃晃過去。

紅玉在巷口伸著頸子張望,見到程宗揚走過來,合掌叫了一聲,“老天爺!”趕緊扯住他的衣袖,“快走!”小俏婢早就等得急了,匆忙拉著他從後門進了襄城君府,小心避開人多眼雜的主路,從小路穿過暗道,進入那處隱秘的池苑,然後才數落道:“剛拿了錢就跑去吃酒!一整天都不見影子!程厚道,你是不是想死?”程宗揚打了個酒嗝,伸手在她股上扭了一把。

紅玉一下子瞪大眼睛,連忙掩住俏,扭頭道:“你!”程宗揚只是逗逗她,見她氣惱的模樣,面帶憨厚地一笑,“有蟲子。”說著攤開手,果然有一隻小蟲。

紅玉哭笑不得,正要轉身,忽然一條青蟲不知從哪兒鑽出來,“啪”地掉在她口。

紅玉尖叫一聲,坐倒在地。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撲過去,叫道:“我幫你逮蟲子!”一邊說,一邊在她身上大肆摸

紅玉驚叫連連,那條蟲子有沒有逮到不知道,反正自己從雙到腿間,都被他摸了個遍。甚至這會兒他一手還伸在自己裙子裡面,自己下身那處柔縫兒。

一股異樣的覺從身下升起,紅玉粉臉不由漲得通紅。

“不要……”紅玉掙扎著推開他,匆忙拉平衣衫,逃也似的在前面領路。

※※※※※第464章·饒舌襄城君在密室內等著,見他進來,不又驚又喜又是氣惱,“呆子!你昨天去了哪裡?連夜間都沒回來!”程宗揚覺得裝成傻子逗逗她也有趣,傻呵呵笑著說道:“玩耍。”

“討厭,好大的酒味……”襄城君掩著鼻子,皺起眉頭,然後嗔道:“以後不管你去哪兒,都要給紅玉說明白,知道了嗎?”

“呃,知道。”襄城君這才轉怒為喜,翹起玉指在他額頭上一點,“呆子……過來。”襄城君拉著他退到榻側,然後嬌媚地躺在榻上,揚起一隻玉手,朝他勾了勾纖指,“來啊……”程宗揚沒有動,只傻愣愣看著她。

襄城君嬌嗔道:“你個呆子!又發什麼呆呢?”程宗揚木著臉道:“我……我喝醉了。”襄城君膩聲道:“過來啊,奴家給你解酒……”程宗揚道:“我喝醉的時候,都是窯子裡的女人服侍我的……”襄城君氣得笑了起來,“難道你還想讓我服侍你?莫忘了你是奴才!我才是主子。你個呆子莫非是欠打!小心我……哎,你去哪兒?”

“我去窯子……”

“你個死呆子!別走!”襄城君拉住他,看著那男子一副又醉又愣油鹽不浸刀槍不入的模樣,也是沒轍,最後無奈地說道:“好了,呆子老爺,奴家服侍你便是。”襄城君扶著他走到榻旁,嬌聲道:“呆子老爺,你喝多了,躺下歇歇吧。”說著自己也覺得好笑,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程宗揚道:“我有錢……咦?我剛得的一吊錢呢?”程宗揚找了半天,才摸出一枚銅銖,“賞你……”襄城君接過銅銖,曲膝福了一福,脆生生道:“多謝老爺。”

“脫衣服……”程宗揚噴著酒氣道:“我喜歡光著股伺候。”襄城君恨道:“你這呆子,在哪個下娼窠學的?”襄城君嘴上抱怨著,一邊乖乖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立在榻旁,那對豐的雪飽滿而又白膩,在前沉甸甸搖晃著,誘人之極。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襄城君柔媚地伏下身子,把一雙水桃般又白又大的房送到程宗揚面前。程宗揚張開嘴,含住她的尖。襄城君只覺頭傳來絲絲力,溫熱的舌尖從頭劃過,帶來觸電般的戰慄。她玉頰飛紅,一雙美目又溼又媚,彷彿要滴出水來。

程宗揚吐出她的頭,然後微微抬了抬下巴,襄城君嬌著斜過身子,把另一隻雪送到他嘴邊,讓他接著品嚐。忽然尖一痛,卻是被他牙齒咬住。襄城君低叫一聲,顰起眉頭。

幸好他咬得並不重,牙關一開一合,倒像是擠汁一樣。半晌,程宗揚鬆開牙齒,襄城君直起,又白又大的雙高高聳起,紅頭溼淋淋沾滿口水,散發出妖豔的光澤。她咯咯嬌笑著,神情愈發嫵媚。

程宗揚確實喝了不少。漢國人慷慨豪放,這些官員也不是迂夫子,雖然只是底層官吏,但頗有幾位豪壯之士,程宗揚酒量縱然過得去,可好漢架不住人多,幾個回合下來也有了七八分酒意,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幹出調戲小婢女那種事。

此時一個媚豔的婦人光溜溜站在面前,從頭到腳一絲不掛,體態妖嬈,舉止風騷,眉眼間自然而然便出一番風情萬種的嫵媚之態,尤其是那對十足的大球隨著呼顫巍巍晃動著,豔態橫生,讓見慣美的程宗揚也慾念叢生。

好在自己身邊妖豔的婦人不少,無論是罌奴、驚奴、蛇奴這些侍奴,還是卓雲君、阮香凝這樣的大美人兒,都沒少這樣光著身子服侍自己。平常為了討他歡心,更是妖態百出,這會兒總算還能把持得住。

襄城君看在眼中,更覺得他果然是個呆子,換作旁的男人見到自己白生生的身子,早就大暈其,像公狗一樣撲將上來,哪裡還能這般安穩?可恨這呆子雖然不解風情,偏生的天賦異稟,昨一番合,自己雖然痛得不輕,但在他身下承歡時,那種死去活來的滋味,實是生平未有。

襄城君就像一個嗜辣的饕餮客初次嚐到辣椒,對那番滋味念念不忘,到了晚間痛楚略微平息一些,便不住讓紅玉去叫那呆子過來。誰知他一走就是一天一夜,這會兒才喝得醉醺醺地出現。

如果換作他人,即便和他一樣天賦異稟,敢這般不分上下尊卑,把自己當成奴婢使喚,襄城君也立刻狠下心來砍了他的腦袋,以免後患。可他只是個呆子,和一個呆子有什麼好計較的?左右不過是哄哄他罷了。

襄城君挽著一條帕子,依在榻旁,一邊被他摸著身子,一邊服侍他擦淨面孔。忽然間她心裡一動,覺得這呆子雖然算不上英俊少年,但眉清目朗,越看越是順眼,似乎也不是傻瓜。襄城君轉念一想,不由心下暗笑,幸好這呆子看起來不傻,若他是那種拖著鼻涕不辨牛馬的傻子,自己豈能讓他沾身?

襄城君剛直起,腿間就多了一隻手掌。她嫣然一笑,然後翹起一條美腿,放在榻上,將那隻肥滑香軟的玉戶展出來,放在他掌心,任他把玩。

襄城君身為太后的弟媳,襄邑侯的夫人,堂堂封君,身份顯赫,此時在程宗揚面前,卻如同一個光股的騷媚豔婦。本來是奴僕的男子,此時醉醺醺躺在錦榻上,襄城君赤身體地立在榻旁服侍,還要敞著下體任他撫。既像一個聽話的奴婢,又像一個乖巧的粉頭。

“你叫什麼名字?”襄城君嬌滴滴道:“奴家閨名壽壽。”程宗揚早已知道襄邑侯的親家是孫氏,那麼她的名字應該叫孫壽。這名字倒是平常,雖然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也只是恍惚有點印象。

襄城君玉戶飽滿柔,程宗揚握在手中,只覺一團嬌膩的美在掌心軟軟滑動,陰間的花蒂還有些腫脹,在玉戶間紅豔無比。

襄城君嬌聲抱怨道:“奴家下面都被你腫了……哎呀!你做什麼!”襄城君驚叫聲中,卻是那呆子魯地往她下身唾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捻住花蒂。襄城君的怒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的心神都被他的手指引。

他的手上彷彿真的有魔力一樣,只幾下,昨那種覺就又一次從下體升起。襄城君不由自主地搖晃螓首,口中發出嬌媚的叫聲。

襄城君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入的,她像一個沒有資格爬上主人榻的低賤奴婢一樣,只能伏地承歡。她背對著榻,雙膝跪地,竭力聳起雪。在她身後,一個男子坐在榻邊沿,背後靠著錦墊,兩腿大模大樣地分開。那隻白豔的圓就翹在他腿間,賣力地上下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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