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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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姬曼再次伸出手,程宗揚卻把腿藏了起來,搖著手苦笑道:“不用按了……我有些不習慣。”程宗揚去過浴足城,但那是商業易,他掏錢,對方提供服務,天經地義。阿姬曼卻不同,讓這樣一個美貌少女給自己服務,令程宗揚生出一絲褻瀆

阿姬曼道:“曼兒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應該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經不是奴隸了。”

“曼兒是主人的奴隸,不是因為那張紙。”程宗揚頭大如鬥,這丫頭怎麼這麼固執,跟月霜那死丫頭有得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兒幫主人擦洗一下吧。”程宗揚嘆了口氣,“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對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揚好了。”

“好的。宗揚主人。”程宗揚只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製的臉盆裡打了水,將一條布巾浸溼,然後絞得半乾,俯下身,仔細抹去程宗揚臉上的灰塵和汗跡。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製成,比起程宗揚以前用的巾略顯生硬,但浸過水的布巾覆在臉上,那種清涼的覺讓程宗揚忍不住舒服地呼了口氣。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終保持布巾的溼涼和潔淨。她細緻地擦過程宗揚的頭頸,然後解開他的上衣,在他前細細擦過。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阿姬曼的手柔軟而又細緻,被她抹過的部位立刻變得清涼,身體的燠熱和煩悶一點一點消失。

程宗揚不明白這個倔強的少女為什麼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懶得再去想。也許是因為清晨被那妖婦得太狠,程宗揚一整天都覺得手足痠軟,神委靡不振,奔波一天之後,這會兒已經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清涼的布巾在身上輕柔地擦拭著,房間安靜得彷彿被密封在盒子裡。程宗揚閉上眼,呼漸漸變得平順,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朧中,下身忽然一涼,程宗揚驚醒過來。

外面的天已經暗了下來,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體已經被擦洗得乾乾淨淨,這會兒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後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涼了嗎?”人被吵醒時往往睏意最濃,程宗揚模糊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朦朧睡去。

停了一會兒,一個軟膩的物體輕柔地含住陽具,暖暖的,帶著令人銷魂的柔滑,溫柔地在他下體掠過。剎那間,程宗揚有種錯覺,彷彿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時空,來到身邊,像從前一樣頑皮地喚醒自己。

程宗揚慢慢睜開眼,凝視著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時已經脫光衣裙,赤著雪白的身體跪在自己腿間。她頭頸低垂,用花瓣般緻的舌一點一點細緻地舐著自己的陽具。那對豐滿而圓碩的球溼淋淋的,她一邊,一邊托起雪房,用浸過水的代替布巾,在他腿間擦洗。

在她下,蟄伏的陽具迅速起,滿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麗的眼睛看著他,嫣紅的角彎彎翹起,眉眼間滿滿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陽具,用指尖抹去上的溼跡,小聲道:“味道好濃呢。”程宗揚還沉浸在那種久違的覺中,發現服侍自己的是那個天竺少女,而不是夢中的女友,不知道心裡是高興還是失望。

程宗揚勉強笑了笑,聲音略顯沙啞地說道:“沒有水了嗎?”

“井裡新汲的水太涼,會吵醒主人。”阿姬曼溼涼而軟膩的包裹著起的陽具,一面說,一面仔細擦拭著。脂玉般細膩的上抹過,沾過水的肌膚又涼又滑,像絲綢一樣柔軟。

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長了一對大到誇張的房,形狀渾圓,充滿彈。她雙手捧住房,兩團雪白的美將陽具從龜頭到整個包裹起來。少女細緻地,那種美妙的觸使程宗揚的陽具越來越硬。他甩了甩頭,把剛才夢幻中的一幕和錦囊丟失的憂慮都拋到腦後。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揚不知道他們倆是否有命離開草原,更不知道兩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該如何養活自己。這一切,還是讓自己獨自面對好了。

阿姬曼鬆開雙間怒脹的陽具。上的汙跡早已被舐乾淨,暗紅的龜頭又圓又大,被擦拭得發亮,看上去很囂張的樣子。

程宗揚拋開心事,笑著說:“現在該怎麼辦?”阿姬曼在他腿間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這裡不用動,讓曼兒來服侍你。”程宗揚張開手腳,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轉過身,雙腿緊緊並在一起,翹起股,一手扶著程宗揚的陽具,一手分開雪滑的,將龜頭納入口,然後緩緩坐下,將陽具入體內。

剛破體的下身還是有些許痛楚,阿姬曼咬著,等那大的完全進入體內,顰緊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她小心地挪動著股,讓陽具進得更深,然後用柔膩的夾住陽具,輕輕套起來。

昏暗的光線下,阿姬曼潔白的身體像玉一樣光滑,散發出朦朧的光澤。她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墜,纖美的身曲線細滑動人,那股圓圓的,又白又緻,膚晶瑩,溝柔滑光潤,一看就是難得的美物。

少女下體仍像處子一樣緊窄,陽具在裡面,就像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緊。她兩手抱著股,就像捧著一粒雪球般套著主人的陽具。那小巧稚的美壯的形成強烈的對比,讓程宗揚不住有種輕微的犯罪。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美太了,就像是童話世界裡白雪一樣可愛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軟的陰碰到陽具部,然後回過頭,問道:“這樣舒服嗎?”程宗揚笑道:“比我想象的還好。”阿姬曼頓時煥發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曼兒是第一次做……”少女身體前傾,兩手扶著面前圓桌的邊緣,肢向下彎曲,將雪的圓翹在程宗揚小腹上,然後向上抬起。那隻嬌柔膩地滑動著,摩擦過陽具每一寸肌膚。程宗揚半是驚訝半是讚歎地看著少女的動作。

阿姬曼沒有動身體,而是單憑肢的扭動,將雪股翹到陽具頂部的位置,將少女人的器完全綻出來。整幾乎完全脫出,只剩龜頭還內,從她敞開的溝間,能清楚看到那柔的美被碩大的龜頭滿,口的美被撐得微微鼓出,兩片緻的陰豎著軟軟夾在兩側,紅得彷彿能滴下鮮紅的胭脂來。

不等龜頭從內脫出,阿姬曼軟玉般的起,白股往下一沉,滑膩的重新套住,準確地直沒部。

程宗揚不需要動一手指,只需要著陽具,就有一隻鮮主動夾住,上下套著,做出被幹的動作。

少女雙手扶著桌子,上身和兩腿都保持靜止,只有雪的圓聳動著,漸漸加快。

她渾圓的股像一粒潔白的雪球,在程宗揚腿間上下跳動。在她下,一長的陽具在雪白的間時進時出,將那隻嫣紅的美幹得不住變形。

程宗揚召時也用過女上位,但那些女人只會拿股在他身上亂蹲,哪像阿姬曼這樣堪稱藝術般的緻。阿姬曼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動作準確而富有變化,充滿了舞蹈般的韻律。雪起落間,每一下都是從陽具部到龜頭下方,始終讓他的龜頭在自己的內,保持著被幹的姿勢。而每一次套,她的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細微的變化,讓他的陽具能幹遍自己內每一處所在。

由於身體結構的不同,做愛時女方主動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雖然省力,卻缺乏酣暢淋漓的快。阿姬曼的股卻又快又準,每一下都讓陽具幹到自己盡頭。程宗揚舒服得渾身酥軟,陽具卻越來越硬。他四肢攤開,懶洋洋躺在椅上,一邊著陽具,享受著少女美的套。龜頭和身被柔膩的包裹著來回摩擦,快水般湧來,一直延伸到頭髮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樣,將股扭到一側,以傾斜的角度聳動著。那隻愈發狹緊,同時帶著旋轉的力道在龜頭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換了個姿勢,仍是雙腿並緊,向後傾斜身體,讓陽具與保持直線,每一下都讓龜頭幹到她的花心。

程宗揚呼聲越來越變得重,那隻雪聳動得也越來越快。就在程宗揚即將爆發前的一剎那,阿姬曼白股突然一沉,緊緊套住陽具。緊接著,程宗揚就在她內噴起來。

阿姬曼乖乖撅著股,讓他把盡情在自己體內。等程宗揚最後一滴出,那隻柔柔收緊,像一張溫柔的小嘴巴般著他的陽具,讓他享受後溫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股,離開那已經變得軟垂的陽具。

少女媾過的器帶著靡的柔豔光澤,緩緩吐出陽具。接著一股濁白的口淌出,黏稠的體間,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跡。程宗揚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少女初次破體僅僅是十個時辰之前,體內的創傷還沒有完全癒合。

“對不起,我不知道——還痛嗎?”阿姬曼笑盈盈轉過身,臉上絲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應該向自己的女奴說對不起。”程宗揚撓了撓頭,苦笑道:“我都說過一百遍,你已經不是奴隸了。你都離開了商館,身契也沒有了,無論是誰,也不能再把你當成奴隸。”阿姬曼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她看著程宗揚的眼睛,認真道:“只要曼兒的罪還沒有贖清,就永遠是主人的奴隸。”程宗揚一怔,“什麼罪?”

“主人把身契給曼兒的時候,曼兒很害怕……”程宗揚不解地說道:“應該是高興吧?怎麼會害怕呢?”阿姬曼眼圈慢慢紅了,她抱住赤房,低聲道:“曼兒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兒害死了,等他們發現曼兒已經不是處女,一定會很生氣地把曼兒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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