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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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美婢臉也微顯酡紅,輕笑道:“聽那些女奴說,羯陵伽城破後,城主的女兒被帶到軍營,叛軍讓她光著身子跳舞,不聽話就用子打她,最後還她跟破城的勇士們輪媾,在宴會上取樂。”石超身體肥胖,用一般體位合不但費力,而且有肚子上的贅礙事,頂多只能進一半,難以盡興。這會兒索張開腿半仰在榻上,讓那個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處,朝後撅著股,用他的陽具,這樣只是兩人器相接,既輕省又快活,還能盡興。

他抹了把汗水,堆起滿臉笑容,氣吁吁地朝程宗揚說道:“程哥,你看有趣吧!聽說那個什麼什麼城一破,城裡的女人不分貴賤都被這些蠻賊逮到軍營裡。那個什麼城是什麼都城,說起來有東天竺的貴妃、娘娘,被叛軍逮住,全都光著股吊起來,不管是當官的還是當兵的,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嘿嘿,那些蠻賊倒會尋快活。也虧得章老闆有心思,來這班天竺女奴……”程宗揚正要開口,忽然眼角一跳。

城主夫人受過鞭刑,紗麗滑到間,赤著上身被帶到臺上。饒是那些優伶只是做做樣子,背上也多了幾道紅痕。

扮作叛軍首領的優伶嬌聲道:“這個卑賤的女奴自認為身份高貴,可以違背主人的意志。以神聖的建陀之名,我宣佈取消她的婆羅門種姓!從今往後,她屬於不可碰觸的賤民!在她的股上打下低賤的烙印,然後給她戴上狗鏈!”優伶武士嘻笑著剝光城主夫人的紗麗,用道具烙鐵在她上蓋了一個鮮紅的印記,又把一條狗鏈戴在她頸中。旁邊的武士用長矛戳著她的體,在臺上扮出各種羞辱舉動。

美婢用詢問的口氣道:“石爺?”石起興奮地動陽具,著氣叫道:“還問什麼?當然是全本的!”美婢目光轉,笑看了程宗揚一眼,“只要兩位爺不忌諱就好。”芝娘滑膩的香舌在陽具上靈巧地轉動,傳來陣陣快,程宗揚忍著身體的衝動問道:“這裡還有什麼忌諱?”美婢笑道:“這戲是依著實情編的。那位城主夫人本來是最高等的婆羅門,被剝奪種姓就成了賤民。在天竺,賤民天生就是不潔、有罪的下等人,說來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的牲畜。就是種地的農夫也不肯跟骯髒的賤民接觸。”

“是嗎?”美婢笑道:“她們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這位城裡第一美人兒成了賤民就碰不得了。聽說叛軍把她當牲畜裝在籠子裡,到宴會時把她牽出來取樂。因為是賤民,怎麼折騰也沒人管的。”程宗揚辛苦地呼了口氣,“不能碰還有什麼可樂的?”美婢抿嘴一笑,纖指翅起,指向帷幕。

※※※※※第192章·贖身天鵝絨的帷幕晃動了一下,從裡面鑽出一條黑大狗。它體型龐大,兩耳直豎,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渾身的皮像塗過油一樣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兩聲,奔到臺上,繞著城主夫人赤體轉了一圈,然後勾下頭,把尖尖的口鼻頂進她間。

程宗揚手掌一緊,乾笑道:“這要咬傷就麻煩了。”石超大笑起來,從指上摘下一隻戒指扔到臺上,叫道:“演得好!能讓程哥都看走眼!賞你的!”那條黑犬往地上一滾,人立起來,接著摘下頭套,卻是一個披著狗皮的俊俏優伶。她撿起戒指,然後俯下身四腳著地地搖了搖尾巴,嬌滴滴道:“多謝石大爺賞。”然後又“汪、汪”叫了兩聲。

一名優伶武士拉起狗鏈,把赤的城主夫人牽到舞臺中央。那名女奴閉上眼睛,順從地朝臺下抬起部。兩名武士舉起長矛,從後面到她大腿中間,往兩邊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股高高翹起。

扮作黑犬的優伶撲上去騎到她上,後腿張開,下一條長錐狀的狗陽,在她間無目標地撞來撞去。

黏著鬍子的美女優伶誇張地大笑,然後用長矛挑起犬,把頂端放到女奴張開的口。

得了賞賜的優伶表演起來分外賣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口撞了幾下,然後才聳身而入,在她體內起來。

剛表演過破體的天竺舞姬赤著身體,沒有擦去下身的血跡,就那樣在武士面前豔地舞動起來。兩名並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從後面姦了一遍,然後旋轉過來面對臺下客人。

她們一邊承受後的撞擊,搖晃著沉甸甸豐圓碩的雙,一邊揚起玉臉朝臺下客人時而尖叫、時而息,還不時出挑逗的媚笑。那些美貌的優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動玉體,與赤的天竺舞姬肌膚相接,顫,風騷入骨,在臺上勾畫出慾橫的群一幕。

“啵”的一聲,芝娘小嘴鬆開。程宗揚猛地站起身,抱著芝娘兩步跨到舞臺上,把黑犬優伶推到一邊,扯起那個與阿姬曼一樣有著紅褐頭髮的女子。

遲暮的美婦木然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圍的優伶投來驚愕的目光,程宗揚壓下心頭的戰慄,怪笑道:“好一個標緻的天竺美人兒,我買了!”石超渾身一抖,在土豚女體內無法控制地噴起來,半晌才息道:“我說程哥,你怎麼看中那個了?”美婢也有些發怔,“奴婢不敢瞞程爺,她沒舌頭的,年紀也不輕了。程爺若想要個天竺奴在身邊伺候,館裡盡有年輕貌美的。”程宗揚霸道地說道:“我就喜歡成的,這年紀正好!”臺上優伶都停住動作,小心退到一邊。那幾個天竺舞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茫然看著同伴。

程宗揚把芝娘放到一邊,先繫好褲子,然後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這兩個我都要,賣身錢多少,讓你們章老闆開個價!”他不願讓人看出底細,乾笑兩聲掩飾道:“哈哈,石胖子,你選的金枝會館真不錯,我這麼不近女的人,一次就看中兩個!緣份啊。”紅髮美婦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出兩團略顯鬆弛的雪白峰,對程宗揚看也不看一眼,似乎聽不懂他的語言,又似乎對身邊的一切漠不關心。

程宗揚裝出急不可耐的好樣,一手一個抱起兩女便走。

石胖子匆忙搶過侍女拿來的溼巾,一邊擦著下身的汙物,一邊提著褲子趕過去,叫道:“程哥!程哥!等等我啊。”那美婢也慌忙跟過去,邁著碎步走在程宗揚旁邊,小聲道:“程爺……”程宗揚板起臉道:“怎麼?以為我掏不起錢嗎?”美婢賠笑道:“奴婢不敢。章爺吩咐過,程爺喜歡的便儘管帶走,館裡一個銅銖也不肯收的。”石超連忙道:“不關我的事!我沒給過錢!”

“誰問你了?”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既然章老闆不肯收錢,正好我在建康還有處空宅子,就換她們兩個吧。”美婢道:“奴婢不敢。”程宗揚橫眉瞪眼道:“我那處宅子換這種貨一百個也夠了!程爺吐出的唾沫砸下的釘,還怕我說話不算話?”美婢不敢再攔,細聲道:“程爺先帶人走,回來我再稟告章爺。”說著她討好地壓低聲音,嬌聲道:“程爺真好眼光。來館裡的客人都嫌這女子少了舌頭,沒人肯嫖。其實姐妹們私下說,若論起好處,這個天竺奴只怕比館裡當紅的姐兒還強些呢。”程宗揚怔了一下,“什麼好處?”美婢神秘地一笑,“程爺試試就知道了。”試試?自己還真沒想過。就是衝著阿姬曼,自己也不能試啊!

芝娘伏在他懷中,神情又驚又喜,在他耳邊悄聲道:“多謝程爺……”程宗揚嘆了口氣,“別謝了,我還頭痛呢。小狐狸不在建康,你遇了事,我不管也說不過去。大家先回去再說吧。”石超納悶地看了芝娘一眼,被程宗揚眼一瞪,連忙縮回頭去。

程宗揚心頭其實頗為忐忑,自己出來一趟,又帶了兩個女人回去,讓那死丫頭見著還不知怎麼樣呢。

章渝這邊倒不擔心,自己開的價錢不算低了,那宅子是蘇妲己的,現在人去樓空,一直沒有處理,房契還在自己手中。以那處宅子的價值,買十個絕也綽綽有餘,章渝一點也不吃虧。而且這兩個女人對自己有用,對章渝半點用處也沒有,再留著只怕要在會館養老,他能碰上自己這個冤大頭買主,已經是燒高香了。

※※※※※祁遠張大嘴巴,看著那個砸在自己手裡快兩年,好不容易才賣出去又莫名其妙被這位爺買回來的女奴。

程宗揚道:“傻站著幹嘛?你不是會天竺話嗎?問問她怎麼到這兒的?”祁遠苦笑道:“程頭兒,能問我早就問了。她是個啞巴……”程宗揚拍了一下腦袋,無奈地說道:“那你告訴她,不用擔心,在這兒沒人欺負她,等找到阿姬曼就讓她們母女團聚。”祁遠小聲道:“程頭兒,那天竺丫頭真是你送走的?”程宗揚嘆道:“我那時候自身難保,只給她留了點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回東天竺了。”祁遠嘖嘖兩聲,欽佩地看了他一眼,“程頭兒,你可真捨得……”

“少廢話!趕緊說!她要是聽不懂,你以後少給我吹牛,說什麼走遍大江南北,不管是人是鬼都能搭上話!”祁遠擦擦嘴,翻著眼睛想了想,然後“咿咿呀呀”地說著天竺語。

那女子披著一襲軟袍,眼睛看著地面,似乎沒有聽到。

但當祁遠嘴裡蹦出來“阿姬曼”這個詞,她突然抬起頭,眼中出一絲光亮。

程宗揚鬆了口氣,朝祁遠豎了豎大拇指。

從金枝會館出來,石超不敢問,程宗揚也不解釋,只催他趕快回去。馬車直接駛進宅裡,程宗揚讓人拿來衣物,才帶著兩女下車進院。

宅子前面兩進已經住滿人,程宗揚讓人在第三進收拾了兩間。好在宅中正籌辦婚事,被褥、物品都是現成的,直接搬來便可入住。安頓下來後,他讓人叫來祁遠,向這個酷似阿姬曼的女子解釋清楚。可惜她口不能言,想打聽阿姬曼的事就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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