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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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月夜夜滿,瓊樹朝朝新。”麗娘嬌著婉轉唱道:“玉樹後庭花,花開不復久……”

“好端端的,怎麼又悲了起來?”蕭遙逸笑道:“我再給你續兩句吧:妖姬臉似花含,玉樹光照後庭。美玉體橫陳夜,自獻嬌花謝風塵。”程宗揚笑道:“我在南荒聽到那裡的山歌:青松倒在玫瑰上,壓得玫瑰顫巍巍!不如改成:玉樹幹進後庭花,得美人兒顫巍巍。”說笑中,蕭遙逸自罰五碗,然後兩人一邊聽著麗孃的琴曲,一邊幹著兩個美婦的後庭,一邊你一碗我一碗地暢飲。

蕭遙逸帶來的畢竟是烈酒,雖然兩人酒量都不小,半甕下肚也有些醺然。又送了半個時辰,兩人幾乎同時在美後庭裡一洩如注。

程宗揚渾身暢快,把麗娘抱在懷中,聽她唱著畫舫花船間的詞豔曲,忽然聽到一陣調笑聲,卻是蕭遙逸讓芸娘把鬢側的鳳仙花取下來,放在中戲

芸娘雖然害羞,對客人卻百依百順。她躺在蕭遙逸膝上,一邊將那株鳳仙花放在溼滑的中,含笑張開雙腿任他狎

這邊麗娘嘻笑著伸出玉足,纖美的足尖伸進美婦股間,挑她的豔,修長的玉趾不時擠進柔膩的口。

這會兒程宗揚再笨也看出來,麗娘雖然是媳婦,卻比芸娘這個婆婆的地位要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麗娘年輕貌美,更受客人歡,才會出現這種怪事。而芸娘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用合著麗娘,讓她用玉趾將那朵鳳仙花在自己玉戶間得粉碎,鮮紅的花汁混著水將染得殷紅。

蕭遙逸角挑起,笑道:“好一對恩愛的婆媳!”說著他手臂一伸,從那堆衣物下拔出龍牙錐,回手便刺。

鋒銳無比的龍牙錐猶如閃電在空中劃過,從一名漢子頸中穿過,在他脖頸另一側出尺許。龍牙錐沒有溝槽,鮮血聚在傷口中,蕭遙逸回手一拔,熱血噴湧而出,灑在兩女赤體上。

這時程宗揚也心生警兆,一把抓起身旁的古琴,貫滿力道,斜揮出去。

另一名刺客剛從水中出,就被琴身擊中頭顱。程宗揚手勁不小,蕭遙逸一臉痛地看著自己那張價值千金的古琴四分五裂,那刺客也隨即一聲不響地沉入水底。

這時程宗揚才看到被蕭遙逸刺穿脖頸的漢子拿著一柄模樣古怪的尖刀,穿著黑的水靠,頭臉都被遮住,只出一雙死魚般的眼睛。

船在湖中,視野毫無遮蔽,周圍幾里範圍內都盡收眼底,自己也因此放鬆了警覺,真不知這兩名刺客怎麼潛到這裡。難道他們也能夠在水下呼

麗娘和芸娘白美的體灑滿血跡,她們被這突如其來的鮮血嚇得呆住,片刻後才同時驚叫起來。

蕭遙逸出手如風,將兩女點倒,然後微微擺頭示意。

程宗揚仔細看去,只見湖面上多了一細細的蘆管。那刺客多半藉助蘆管呼,才一直潛到舟側。卻不料蕭遙逸如此細,醉樂之餘仍然看出破綻,一舉將刺客擊殺。

程宗揚心中一凜,朝舟側看去,果然還有兩蘆管在波光漣漣的水上出寸許,正從眼難以察覺的角度朝小舟移近。

蕭遙逸向他打了個手勢,然後赤身翻入水中,沒有發出絲毫聲息。他身體彷彿緊貼在湖面下,顯出一個白的影子,箭矢般朝其中一蘆管移去。

程宗揚想起謝藝的泳技,兩人泳姿如出一轍,幾乎看不到任何動作,就像在水中毫無滯礙地飛行。

就在蕭遙逸接近那名刺客的瞬間,那個黑的人影突然從水中躍起。他拿著一個月牙狀的弧形兵刃,手掌握住鋒刃背面的橫支,展臂朝著蕭遙逸頸中抹去。

蕭遙逸游魚般在水中翻了個身,龍牙錐破水而出,朝刺客腕中刺去。那刺客手腕一退,兵刃重重劈在龍牙錐上。

他那支兵刃是用鐵打製,尋常兵器被鋒刃劈中,至少也要迸出缺口。可龍牙錐若無其事地被鋒刃擊中,連聲音都沒發出多少,反而遞長尺許從那刺客肘間刺過,頓時廢了他一條手臂。

那刺客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蕭遙逸也不出一聲,倒像是兩邊都心虛,怕驚動了湖上的其他人。刺客不出聲,自己完全能夠理解,可蕭遙逸也把嘴巴閉這麼緊,倒出乎程宗揚的意料。

程宗揚這會兒才發現,一個光股的男人也是可以很瀟灑的。蕭遙逸那小子水奇佳,那支龍牙錐落在他手裡就像龍歸大海虎入深山,顯得霸氣十足。

那刺客在水面略一使力,便騰出丈許,顯然也是江湖中出的好手,可在蕭遙逸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不多時,小腿又被龍牙錐刺穿,身體一斜,半身沉入水中。

程宗揚料想這趟出來不會運氣那麼好,會再遇見雲丹琉,沒有隨身攜帶他的雙刀,這會兒看著另一支蘆管突然漂起,接著水面微起漣漪,不暗叫不好。這名刺客肯定是發現異常,吐掉蘆管,加速朝小舟移近。

這會兒自己手無寸鐵,剛才的古琴已經砸在那名刺客頭上,蕭遙逸又在十幾丈外,等他趕回來,自己身上說不定已經被刺客紮了七八個大

情急中,程宗揚拿起船上的竹篙,對著漣漪來處一篙刺下。竹篙彷彿刺進一團淤泥中,接著一股大力湧來,將竹篙從程宗揚手中奪走。

竹篙向下一沉,立在水中。一個鬼魅般的身影沿著溼漉漉的竹篙直攀上來,接著抖手打出一支袖箭。

程宗揚大叫不好,連忙側身閃避,但那袖箭速極快,緊貼他脖頸飛過,帶出一道血痕,只差少許就是脖頸穿的慘狀。

那刺客離小舟只有丈許,隨手再補一箭,程宗揚肯定自己躲不開。但那刺客猿猴般攀上竹篙,對手無寸鐵的他理都不理,又抖手打出兩支袖箭,朝遠處的蕭遙逸去。

程宗揚心頭一喜一驚,喜的是刺客的目標並不是自己,驚的是蕭遙逸怎麼會被人盯上,這些刺客非要除之而後快。

蕭遙逸半身浸在水中,先彈出一縷水箭向身邊那名刺客的眼睛,接著龍牙錐毒蛇般翻出,毫不留情地刺進那人喉下,從刺客頸後透出,同時空出的左掌向後一揮,將兩支袖箭都收到掌中。

那刺客一擊不中,隨即腳尖在竹篙上一點,飛身躍起,身在半空便打出十餘支暗器。只不過他躍的方位正與蕭遙逸相反,顯然是看出目標太過棘手,行刺任務失敗,準備加速逃離。

蕭遙逸離那刺客還有十幾丈遠,他把龍牙錐橫咬在口中,雙臂張開,蛟龍般往水中一撲,避開暗器,同時疾潛過來。

那刺客也水不凡,黑的水靠沒入湖中,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遇到蕭遙逸實在是他運氣不好,那傢伙死不要臉地光著股,比穿什麼水靠都更快。程宗揚眼看著蕭遙逸身影在湖上劃過一道直線,迅速向那名刺客靠近。

就在接近蘆葦蕩的剎那,那名刺客忽然現出身形,匹練般的刀光一閃,朝蕭遙逸肋下劃去。蕭遙逸摘下龍牙錐,半身鑽出水面,沾水的長髮向後甩起,對刺客劈來的刀光不理不睬,一錐刺穿他的口。

那刺客身體被龍牙錐挑起,彎刀擺動一下,落入湖中。蕭遙逸幽靈般從蘆葦叢中升起,四下張望片刻,然後潛回小舟。

程宗揚還沒有開口,蕭遙逸便打了個噤聲的手勢。

“還有一個望風的。”蕭遙逸目光像寒星一樣微微閃亮,低聲道:“看到我出手的人,一個也不能留。”※※※※※第141章·潛能深夜的玄武湖萬籟俱寂,湖面薄霧漸起,遠處氣勢森然的宮城牆堞彷彿掩藏在輕紗後,一片朦朧。

那名殺手始終沒有現身,不知道是因為蕭遙逸判斷失誤,還是那殺手耐奇佳,看著四名同伴被殺仍然能沉得住氣。

程宗揚道:“那傢伙是不是逃了?”蕭遙逸一手攀著船舷,半身浸在水中,“我跟你賭一把!那人還沒走,這會兒就藏在附近。”只看他懶散的表情,誰也想不到這個風紈絝的小侯爺,會突然變成煞星,頃刻間接連擊殺三名刺客,表情卻比殺三隻雞還輕鬆。

換作別人,一連目睹四起兇殺事件,自己還親手幹掉一個,很難保持冷靜。但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後,自己見過的死人大概可以填滿兩個萬人坑,四個人並不算多。

“那個人在哪兒?”

“這我就說不準了。”蕭遙逸嘆道:“我是第一次被暗殺,沒有經驗啊。”說著一副很惋惜的神情。

“那你怎麼知道還有一個人?”

“我是猜的。”蕭遙逸伏在船舷上低聲道:“剛才那傢伙沒有全力逃走,而是故意把我往蘆葦蕩裡面引。我猜蘆葦蕩裡肯定還伏著個人,而且水不怎麼高明。”

“你剛才已經到了蘆葦蕩邊上,怎麼不進去看看呢?”

“我不是怕黑嘛……”程宗揚哼了一聲,這小子會怕黑?

蕭遙逸用央求的口氣道:“程兄?”程宗揚道:“不行,蘆葦蕩太危險了,我沒那個膽量進去。”

“你就幫兄弟一把吧。”蕭遙逸死拉硬扯,程宗揚只好道:“咱們說好,我只陪你進去,動手的事你自己辦。”蕭遙逸笑逐顏開,“那些事怎敢勞程兄大駕?孃的,敢來殺我!最好那刺客是個女的,讓我給她來個先後殺!”

“這事你都幹?”

“我就是說說,過個嘴癮還不行啊?”兩人用竹篙撐起小舟,朝蘆葦蕩劃去。那些蘆葦將近一人高,葦葉彷彿水墨繪成,長長伸入月,在月光中留下濃重的剪影。

忽然舟側一片蘆花猛地飛起,蘆葦無聲地斷裂開來,一把斧輪在月光下旋轉著飛來,斧刃在月下閃動寒光。

蕭遙逸握住龍牙錐,朝斧輪挑去。這時一個身影從蘆葦中飛起,一掌拍向蕭遙逸口。

蕭遙逸右肩微沉,將斧輪挑開,接著低喝一聲,左掌遞出,與那名刺客對了一掌。

那刺客掌力極猛,頗有些武二的聲勢,程宗揚自問接不下他這一掌。蕭遙逸剛才顯的水準比自己高明不少,接下刺客這一掌並不算難。不過那小子詐得很,自己在旁邊看得清楚,蕭遙逸剛才從衣物中摸了只戒指戴上,這時故意翻轉戒面,比拼掌力的同時將戒面拍在那人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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