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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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角。這個女奴雖然年紀大了些,但還是很有味道的,如果自己有三十個銀銖,說不定就把她買下來。

抱著和他相同想法的人顯然不少。一個矮小的夷族商人爬到臺上,用細瘦的手指抓住女奴一隻房。女奴低著頭,那隻雪白而碩大的球在夷人客商手指上不住變形,顯得綿軟無比,不再像年輕少女那樣堅而富有彈

一個半年都賣不掉的女奴顯然已經成為貨主的麻煩,看到有人對她興趣,祁老四立刻放下其他幾名女奴,滿臉堆笑地過來說道:“尊駕好眼力!這可是件好貨!兩年前,中天竺阿羅那順篡位自立,搞得天竺大亂。五天竺打得昏天暗地,那些兵們餓極了,把抓來的俘虜都賣了換糧食,敝號沾光,也進了一些。尊駕眼光不凡,一眼就看中我們這兒最出彩的一件。”祁老四托起女奴的下巴,“你看這相貌,放在哪兒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還有這身段,這股……可是難得的上等貨。”說著他朝女奴上拍了一把,“把股抬起來,讓客人看看。”跪在木臺上的女奴默默俯下身,臉頰貼在木板上,抬起部,紅褐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住她已然衰老的面容。她部白皙而豐滿,充滿了成的魅力,祁老四扒開女奴的股,把她的器暴出來,一邊壓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說道:“怎麼樣?”夷人客商點了點頭,出滿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熱打鐵,“尊駕果真要買,我祁老四作主,再打個折扣,二十八個銀銖!這女奴就是你的了。”他一邊說,一邊捏著女奴白軟的大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動,角道:“果然是好貨。”他圍著那女奴繞了一圈,然後又托起女奴的臉,“只是年紀太大了些……十五個銀銖吧。”祁老四一個勁兒地搖頭,“不瞞你說,這件貨我買來的時候花了整整一百銀銖。二十五個銀銖!絕對不能再少了。”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挲著女奴的面頰,一邊把拇指到她口中,迫使她張開嘴。這本來是購買奴隸時的平常動作,但旁邊的祁老四卻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說道:“再降五個銀銖!二十個銀銖!”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經分開女奴的嘴巴,接著他臉一變,怒喝道:“她的舌頭呢!”那女奴口中空空蕩蕩,原本柔軟的舌頭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舌。受了欺騙的夷人客商罵了幾句,然後拂袖而去,把一臉尷尬的祁老四扔在臺上。

已經知道內情的看客們發出一片轟笑。

“祁老四!我就說過,這個價賣不出去!老就老吧,還是個殘廢,別說三十個銀銖,就是五個銀銖也沒人要!”祁老四氣惱地一掌摑在女奴臉上,“賣不掉的爛貨!張什麼嘴啊!滾到你的窩子裡去!”女奴撿起敝體的破布,默默走下木臺。木臺後面立著一圈柵欄,裡面搭設著幾頂帳篷,最大的一頂周圍釘著碗口的木樁,上面覆蓋著塗成紅的牛皮,做工華麗中帶著豔俗。而那女奴用來棲身的,只是一隻木籠,外面用破舊的布簾擋著。

一個反穿著破羊皮襖的邋遢漢子道:“祁老四,還是老規矩,驗貨吧。”祁老四沒好氣地說道:“十個銅銖!”這個女奴是祁老四最賠本的一次買賣,當初沒發現她舌頭被人割掉,結果放了半年也沒能賣出去,每天還得拿糧食餵養,為此他沒少挨當家的斥罵。

邋遢漢子往木臺上丟了幾個銅銖,然後笑嘻嘻走過去,在她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綠的眼眸隱隱泛出一層水霧,她並膝跪在木籠旁邊的乾草上,然後雙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將額頭放在手背上。

那漢子走到她後,扒開她的股抓了幾把,然後解下衣帶搭在脖子上,雙手抱住她赤股用力幹了進去。

女奴身體搖動著,那道破舊的布簾滑落下來,遮斷了看客們的目光。

※※※※※第14章·舞姬陽光從樟樹的葉隙間灑下,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最初的五名女奴已經被買走四個,祁老四重新又帶出幾個販賣,但看客們的新鮮已經過去。那個賣不掉的女奴這會兒也被帶到臺後,布簾一放下,少了熱鬧可看,看客們都顯得意興闌珊,陸續有人散去。

眼見著下面的客人越來越少,祁老四走到臺後,說了幾句什麼。片刻後,一個包著頭巾的男子走到臺上。

那男子身材胖大,留著兩撇濃須,皮膚黑黑的,手裡拿著一隻皮鼓。他盤膝坐在木臺一角,把皮鼓放在膝間,然後兩手一抬,掌下發出一陣清脆的鼓聲。

伴隨著鼓聲,一個纖美的身影飛旋著掠上木臺。鼓聲越來越急,她旋轉也越來越快,飄逸的長裙化為一條緋紅的影子,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準備離開的人也情不自地停下腳步。

鼓聲忽然一頓,那個飛舞的身影一瞬間靜止下來,裙裾旋轉著低垂而下,彷彿一朵盛開的百合收斂了花瓣。

她褐的長髮被掩在長長的頭巾下,臉上罩著一幅淡紅的輕紗。那幅輕紗與頭巾連在一起,從少女額前覆下,將她面孔整個遮住,只出一張嫣紅的小嘴。她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縷嬌俏的笑意。她上身穿著一件窄小的衣,傲人的雙峰被鮮紅的絲綢包裹著,顯出中間白膩誘人的溝。

她長裙飄逸而又華麗,裙上垂著一排金黃蘇。再往下,赤著一雙雪白的纖足,腳底用花汁染成粉紅的顏,腳踝還帶了一串鈴鐺。

她上衣很短,裙又開得極低,雪滑的肢和潔白的小腹完全暴出來。在她圓潤的肚臍間,還嵌著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銀的珠光與如雪的肌膚相輝映,誘人無比。

“砰、砰、砰……”包著頭巾的男子開始擊鼓。少女雙臂揚起,隨著鼓聲,那截雪滑的肢緩緩扭動起來。她身纖細而柔軟,白的肌膚如脂如雪,動作中帶著奇特的韻律,令人心醉神

美姬的引力果然非比尋常,臺下的客人越聚越多,叫好聲響成一片。鼓聲漸漸急促,少女腹的扭動也漸漸加快。她雙手握,赤身彷彿一條雪白的玉蛇,想要衝破長裙的束縛脫體而出。金黃的蘇在側飄揚,那粒明珠在白皙的小腹間跳動著,伴隨著踝間銀鈴的響聲,充滿了神秘的誘惑力。

程宗揚看得血脈賁張。這個天竺少女的舞技,明顯是從動作中演變而來的,無論是部的扭擺,還是腹的動,都出濃濃的情意味,比他以前見過的肚皮舞更原始、更直接,也更加香豔骨。

天竺少女的動作越來越快,她左側的向前出,順著一個圓滑的弧線向後收回,右側的順勢向前,一邊搖擺,一邊上下動。雪白的腹波般起伏著,兩隻房也隨著舞蹈的節奏在前震顫不已,彷彿隨時都會從衣中跳出。前面分叉的長裙飄揚開來,一雙白美的玉腿在裙中若隱若現。

鼓聲短暫地沉寂下來,包著頭巾的鼓手把一隻盛滿清水的酒杯遞給舞姬。少女接過酒杯,然後上身彎向左側,向右側出,彎曲成一個優美的弧形。她把白瓷製成的酒杯放在上,然後左手揚到頭頂,右臂橫在頸下,手指翹起。

鼓聲再次響起,這次鼓手一開始就快速擊出鼓點。天竺舞姬保持著身體彎曲的弧線,伴隨著疾若暴雨的鼓聲,那充滿彈的圓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動,而那隻瓷杯卻像是黏在她雪白的上,紋絲未動,連裡面的清水也未濺出一滴。

臺下爆發出一片叫好聲,連程宗揚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目光一瞥間,他看到木臺後那條布簾被風吹開一角,那個容顏已經衰老的女奴伏在乾草間,白圓的大股被人壓得一扁一扁。

舞姬嫣然一笑,接著,把上的酒杯取下,放在半的雪上,然後上身微仰,張開雙臂,柔美地聳動雙。酒杯穩穩地停在少女滑上,那對豐峰抖顫起來,泛起媚豔的光。

四周看客如堵,祁老四不失時機地推銷自己的貨物,聲稱這些來自於東天竺的女奴不但舞技超群,而且又乖又媚,一個個都是出的尤物,甚至過了四十還容顏未衰,買回去包賺不賠。

在少女妖媚的舞姿蠱惑下,祁老四又順利賣出七名天竺女奴,換來近五百枚銀銖,賺得盆滿缽滿。

鼓聲止歇,舞姬起身,把酒盞放在邊,一飲而盡,然後嬌媚地角。透過淡紅的薄紗,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澤,那雙隱藏在輕紗下的美目波光轉,從臺下看客身上淌過。忽然她目光一頓,停在臺下一個人身上,閃出奇異的光彩。

程宗揚卻沒有注意舞姬的目光,他看著木臺後方,那個被割去舌頭的女奴正跪在乾草中,給客人束緊衣帶。那隻已經鬆弛的大白股溼溚溚的,不斷滴下濁白的

鼓手已經退下木臺,舞姬卻沒有離開。她雙手揚起,輕輕打著節拍,一邊款款扭動肢,朝臺邊舞去。臺下的看客合著她的節拍一起鼓起掌來,有個衣著華麗的晉國商人喊道:“這個女奴多少價錢?”祁老四道:“客官見諒,這個是不賣的。客官要真想買,可以跟我們當家的商量。老街東首的白湖商館,就是敝號。”那少女走到臺邊,臺下無數雙手都伸了過去,想抓住她的裙裾和纖足。舞姬靈巧地跳動著,纖足像潔白的花瓣輕盈飛舞,捷地避開那些好之徒的捕捉。

喧鬧聲讓程宗揚目光重新投到臺上。少女輕輕一旋,回到木臺中央,然後背對著看客們,腳向後彎下。她潔白的身柔軟得彷彿沒有骨骼,輕易就彎成弓狀。那兩隻房倒垂下來,顫巍巍向看客們的目光。隨著的顫動,一抹紅紗從白膩的溝間滑出。

舞姬柔頸抬起,飛快地用牙齒咬住紅紗,然後一揚首,那條裹在峰上的薄紗彷彿一片紅雲,從間扯出。

少女昂起身,將紅紗打了個結,嬌俏地用指尖勾住,輕輕搖晃。隔著面紗看不到少女的眼神,她角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臺下客人們的情緒高漲到極點,競相伸長手臂,想抓住那條還帶著舞姬香汗的紗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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