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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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給你開苞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覺——說仔細些。”呂雉又補了一句,“不許告訴別人!”

“呃……就是……”安樂期期艾艾地訴說起來。

※※※※※程宗揚剛放下酒盞,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叫嚷聲。那陰陽怪氣的公鴨嗓,聽著就讓人神一振,如臨大敵。

“別吵了,進來吧。”成光過去打開門,沒好氣地說道:“府裡的下人都跑光了,連當值的太監都不在,只剩了我們幾個。”外面的人剛換了班,不識得中行說的厲害,被他駕車硬闖進來,還敢追上拉扯。這時見公主府裡有人發話,又看出這位同行不是個好惹的,才悻悻退去。

等來人入內,程宗揚不由一怔,“兒子,你怎麼來了?”袁天罡啐了一口,從身後扯出一個半大小子。

程宗揚懊惱地一拍額頭。幹,又把羅令給忘了。

羅令似乎受了驚嚇,帶著幾分委屈道:“東家……”

“我的錯,我的錯!”程宗揚愧疚地拍拍他的手臂,“委屈你了。吃飯了沒有?”羅令點了點頭。

“先用些茶點,有什麼事不用著急,慢慢說。”

“主子。”後面又有人喚道。

程宗揚愕然抬頭,“驚理?不是讓你好好養傷嗎?怎麼也跑來了?”驚理俯身施禮,“主子走後,奴婢的傷勢不一刻便即痊癒,連燕仙師都嘖嘖稱奇。又等了一,驗過確實無礙,才允許奴婢回來。”

“那也不能亂跑!”程宗揚拉起驚理的手臂,想去看她手上的傷勢,被袁天罡一句懟了過來,“別嘰歪了!找你有事呢。”※※※※※兔苑的小樓上傳來一陣嘻鬧的笑聲。

孫壽笑道:“果真是撐大了。”

“到底是主子用過的。”成光道:“即便上過藥,也只是止了血,還沒有消腫呢。”兩女笑語聲中,一名美婦著白生生的身子,趴在地上,將渾圓的雪高高翹起,雙手分開肥白的,展出剛開苞過的後庭,讓人隨意觀賞。

“把下邊也扒開。”孫壽嬌聲道:“手指要裡頭哦。”蕭氏一邊扒開紅腫的,一邊分出兩手指,進下體,將口撐開,豔的景緻。

堂堂太后,竟然這麼聽話,不又引來兩女一片笑聲。

一隻鋼製的尖爪伸來,鋒利的爪尖挑住花蒂的包皮,輕輕扯動。

下體傳來尖銳而可怖的痛意,使得蕭氏玉體亂顫,喉中發出壓抑不住的低聲驚叫。

“別亂動,”孫壽笑道:“姐姐幫你把陰珠剝出來。等主子你的時候,保你翻天。”

“不要……求你了……”旁邊的榻上傳來低泣的討饒聲,卻是一名明豔的婦人仰身躺在榻上,雙手被人按住,眼淚汪汪地乞求著。

一名女子下直伸出一假陽具,在她求饒聲中,那女子挑起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冷笑,隔著衣物頂在她腿間。

“別以為你服侍過主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一個不入等的下賤奴婢,服侍我是你的本分,也是你的福分。何況……”驚理舉起左手光禿禿的斷腕,“這可是拜你們那位皇上所賜。”殘缺的手腕突兀出現在眼前,楊氏不花容失

她也是同車而來,這位姐姐一直用衣袖遮住手腕,卻不知她斷了一隻手。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那個混賬皇上成了死鬼,欠我的這隻手,”驚理用斷腕拍了拍她的臉,“可都著落在你們身上。”斷腕拍在臉上的怪異觸,使得楊氏粉頰蒼白如紙,身子也不住戰慄。

“我這隻手是為主子斷的,便是砍了你的手來賠,也是理所應當,就算主子知道了,都不會說什麼。這會兒讓你服侍,只是討些利息,已經便宜你了。你要是不肯……”驚理右手一翻,亮出一柄尖刀,“我便先砍了你兩隻手!”

“放開她!”驚理嬌叱聲中,尹馥蘭笑著鬆開灩奴的手腕,驚理冷笑著舉起刀,作勢往她腕上斬去。

楊氏雙手抱在前,淚水頓時飛了出來,搖頭叫道:“不要!”驚理將刀抵在她臉上,“那你肯不肯?”楊氏拼命點頭。

驚理反手將尖刀釘在榻側,喝道:“自己脫光了!”繡帶鬆脫,羅衣委地。

楊氏解下小衣,除去絲襪,那具豐穠香豔的玉體脫得一絲不掛,然後仰身躺在榻上,按照驚理的吩咐,張開雙腿,嬌聲道:“好姐姐,兒願意給姐姐當女人,拿小給姐姐抵債……”驚理呵斥道:“聲音大點兒!口氣再些!”楊氏重複數遍,驚理方才滿意,笑著在她下身撫了一把,“呂娘娘給這賤婢起的好名字,灩,好個嬌滴滴的豔。”被人花一文錢買下,楊氏心志已摧,此時刀鋒在側,也顧不得什麼臉面,媚聲說道:“求姐姐賞臉,來兒的小……”驚理得意地起身,“自己動手,戳進去!”楊氏咬住角,玉指握住身。那假陽具又黑又沉,卻是一件剔黑漆器。身以銅為胎,將天然樹漆調黑,在胎體上反覆髹塗,在表面形成一層厚厚的漆胎,然後雕出陽具的形態和紋飾,再打磨光滑。

整支陽具黑如墨,質如犀角,表面烏光發亮,沉甸甸地壓手,份量十足。頂端是形態誇張的龜頭,又又圓,如同一隻碩大的蘑菇。下方的身雕出隆起的血管和幾條深深的刻槽,中間靠後的位置,還有一圈釘狀的突起。

尹馥蘭笑道:“居然是雕漆的器物?倒是少見。”

“這是唐國的特產,聽說宅子裡收了新人,特意給她們挑的。”驚理笑道:“你看這上面的溝槽,一半是明刻,一半是暗刻,專門用來排放水,從子後面排出。量少的時候只是細,量多的時候,後面這一圈小孔都會出水。若是洩身,噴出的水彙集起來,如同傘狀。一會兒便讓奴噴一個看看。”尹馥蘭笑道:“這麼巧的物件,兒的小可是有福了呢,還不快些放進去?”

“啊!”楊氏低叫一聲,硬的漆沒入口。

她身高腿長,玉飽滿,此時躺在榻上,那具豐腴的體白豔發亮,十足,充滿了美誘人的風情。尤其是那雙修長的美腿,張開時又白又豔,幾乎與榻等長,將站在她腿間的驚理都襯得嬌小起來。

驚理啐道:“像條死魚一樣。還當你是什麼高貴的賢妃娘娘呢?主子花一文錢把你買回來,就是拿來取樂的。不要臉的下賤奴婢,給我騷一些!”楊氏粉面含羞,她雙腿大張著,將自己羞恥的部位綻出來,兩手握著烏黑的漆,送入嬌豔的內,一邊戳,一邊張開紅,發出叫。

尹馥蘭暗自慶幸,她幾次要緊關頭,都棄主逃生,不可信的標籤已經貼在額頭上。主子即便再心軟,對她也沒剩下幾分關愛。不受寵,又生得美貌,使她淪落為內宅最低層的存在。幾乎每個奴婢都來拿她取樂,尤其是三位得用的侍奴姐姐,閒來無事便拿她戲。甚至在主子歡時,把她當成助興的器。

如今新來了幾個因為得罪主子,而被收入內宅的唐國奴婢,她終於有了幾分解脫的指望。有這幾個賤婢墊底,自己總算不再是內宅最低等的奴。更妙的是她們與驚理有幾乎無法化解的斷手之仇,翻身無望,自己在她們面前也能趾高氣昂起來。

雖然灩奴個子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豐盈,比自己更年輕更白美,但那又如何?她又不是處子。若是處子,主子也許會高看她一眼。也沒有恩情織,更沒有家世可以依傍。生得再美,也只是個不入等的罪奴。即使這會兒將驚理換成自己,她也只能乖乖承歡。

看著滿臉羞媚的灩奴,尹馥蘭幾乎要笑出聲來。她伸手捏住楊氏一隻雪,楊氏身子顫了一下,非但沒有躲開,反而出一個乞求的眼神。

尹馥蘭心懷大暢,只是驚理姐姐還在旁邊,不好顯得太過得意。

楊氏羞媚地用漆著自己的小,不多時,漆低部的小孔沁出汁。

驚理啐了她一口,然後俯身壓在她雪白的大腿間,像個驕傲的征服者一樣,跟身下的美婦合起來。

“賤貨,主動一點!把自己當成接客的婊子!”楊氏一邊合,一邊受訓斥,只好用騷嗲的口氣說道:“好姐姐,兒的起來舒服嗎?”

“好的呢!”驚理嬌笑道:“那個死鬼皇上要是看到他的愛妃跟個婊子一樣,一邊挨,一邊又騷又賤地扭著,怕是要氣活過來。”尹馥蘭笑道:“灩奴落到這步田地,還不是因為那個死鬼皇上?兒,你說是不是?”

“是!”楊氏羞憤地說道:“若不是主人搭救,我也像那幾個妃嬪一樣,死得悽慘無比,永世無法超生……”※※※※※第792章·英雄“什麼?!”程宗揚倒一口涼氣,“你說李昂被太監殺死,然後送去沐浴,其實是被人把頭蓋骨摘下來,取了腦子?”羅令哆嗦著點了點頭。

“他那幾個妃嬪也被殺死?死狀極慘?”

“我沒敢多看。”羅令顫聲道:“他們把皇上拖到浴盆裡,腦袋在外面,掀開頭蓋骨,取出腦子,用一個透明的大碗裝上。那幾個妃嬪被拖到屏風後面,好久才用白布裹得嚴嚴實實抬出來。我看到……”程宗揚給他倒了杯水,“別害怕,慢慢說。”

“我看到……有人拿了一個包裹,裡面裝著那些妃子戴的釵簪飾物,還……還連著頭髮……”頭髮?為什麼要剪下那些妃子的頭髮?

程宗揚看著袁天罡,龜兒子也直勾勾看著他,兩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袁天罡才道:“這是搞什麼宗教信吧?拿他的頭蓋骨做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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