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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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自己跟袁天罡都喝得酩酊大醉,那龜兒子後半截盡跟自己掏心窩子了。楊妞兒怎麼怎麼美,怎麼擅長藝術,怎麼充滿漫氣息,怎麼是他的畢生摯愛,怎麼蹲草,怎麼閃現團控,怎麼量澎湃,怎麼越塔開大,暴全團,怎麼絲血反殺,後期無敵……

自己竟然跟個神病人聊了一夜?

程宗揚扶著額頭,太陽隱隱作痛。龜兒子似乎還說了些什麼,但自己這會兒記不起來了。

還有……他拍了拍腦門。昨天去宮裡,好像還有個什麼事兒來著?

算了,想起來再說吧。這會兒一點頭緒都沒有。

前的帷帳掀開,出呂雉那張冷豔的面孔。

她一手拂起錦帳,一手橫放在前,黑的長袖低垂下來,出袖口硃紅的滾邊。姿態標準而確,完美維持著嚴謹莊重的皇室風度。

程宗揚忽然生出一股衝動,一把摟住呂雉的肢,將她拉在上,手掌順著她的衣襟往內探去,握住她前那團香軟。

呂雉的矜持一下子碎裂無痕,出小女兒般的羞澀。她笨拙地掙扎著,勉力想要掙開。直到自己手掌突破她的防線,抓住她豐隆的,指尖伸進溝,住那個嬌孔。

正在掙扎的美婦就像是被點住道般,一下子軟化下來。呂雉嬌靨酡紅,帶著難以言表的羞意,貓咪般柔順地伏在自己懷中。

程宗揚帶著未褪的醉意,扒下她的衣物,將這位漢國的處女太后剝得一絲不掛,然後面朝下襬好姿勢,雙手分開她的,陽具頂住那隻柔,貫入內。

呂雉咬住瓣,蛾眉猛然顰緊,鼻中低低“嗯”了一聲,被那硬的陽具強行侵進體內。

大而火熱的在自己體內送,堅硬而有力。那具熱騰騰的身體覆壓在自己背後,寬廣、強壯,而又溫暖,每次壓下,都彷彿一座大山,要將她碾碎,又彷彿一間能夠遮風蔽雨的房屋,讓自己受到從未有過的庇護。即使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正在被他強暴式地,自己卻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恥辱,反而覺得如此親密而且甜

他的在自己的眼兒裡,大的身撐開,一直到自己腸道深處。他的陽具這麼長,幾乎貫穿了自己的腹腔,都頂到了橫膈膜上。他送得這麼有力,每一次入,眼兒都彷彿被幹到爆裂。那對睪丸撞在自己的陰戶上,就彷彿是叩門般的宣告:自己的處女,自己未經人事的秘徑,自己的花心和子宮,都是他獨自享有的私有物。

當陽具兇猛地貫入腸道,她能覺到自己的陰道和子宮都被擠壓和研磨。呂雉緊緊咬住紅,不發出一絲聲音。她足尖繃緊,圓潤的雪向上翹起,像只柔軟的雪團,在他暴的下不住變形。

一雙手掌從腋下伸來,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雙。呂雉鼻息頓時變得重,那雙手捏著捻住她的頭,然後另一隻手一路向下,剝開她的秘處,指尖勾住溼膩的口,淺淺戳著。待指尖沾滿水之後,順著她柔上下挑動,直到捻住那隻嬌小的花蒂。

呂雉腦中轟然一聲,整個身體都震顫起來。

朦朧中,他壞笑著俯到自己耳邊,“呂處女,你很蕩啊,被我幹眼兒,幹到小都噴水了。”呂雉羞赧地把臉埋到錦被裡,一邊被他幹著眼兒,一邊被他玩著小,在他的前後夾擊下,盡情地洩著身。

在他面前,自己沒有任何秘密,也不需要掩飾自己。與他肌膚相親,即使再羞恥的事,自己也甘之如飴。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喜歡的。

酒後的頭痛和鬱悶不翼而飛,程宗揚心情大暢。這一切都是真的,呂雉是真的,她的太后也是真的。不是夢境,也不是虛幻。

這一切都是自己赤手空拳掙來的,不是誰的恩賜。

眼看身下的處女太后被自己幹得水亂溢,嬌怯難支,程宗揚笑道:“昨晚那兩個奴婢呢?讓她們來替你一會兒。”

“等等……”呂雉勉強披上衣物,將散亂的髮絲撫齊,然後喚道:“灩嬛……”※※※※※第782章·殘都步履輕響,兩名玉人前後進來。

唐國後宮之主的楊賢妃,如今的奴灩,此時已經妝扮一新,換了一襲輕便的絲袍,豐腴的體在衣下若隱若現。她眉眼含羞,雙手捧著一隻銅盆,另一位備受寵愛的小公主,手中拿著一塊雪白的巾,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兩張俏臉如花似玉,柔美的嬌軀觸手能及,同樣的香澤可親,真實不虛。

“灩,真是好名字。”程宗揚笑道:“平時叫你灩奴,用你小的時候,就叫你奴。奴,像平時侍寢那樣,過來讓主人受用。”楊氏羞答答解開絲袍,出衣內的玉體。

程宗揚不由地吹了聲口哨。楊氏外面輕袍緩帶、儀態優雅,裡面卻是一套暴無比的霓龍絲衣——如果還能叫衣服的話。

那是件連體式的深“V”形情趣內衣,連內宅的侍奴都嫌它太過暴,又太挑身材,因此無人肯穿。此時穿在楊氏身上,倒是意外的合適。

淡藍的細帶從香肩垂下,筆直伸到尖,寬度僅僅能掩住頭,兩隻豐滿的球幾乎整個暴在外。半透明的霓龍絲被頭撐得扯緊,上下都沒有貼到肌膚。從側面看去,豐的雪盡收眼底,半出的暈彷彿塗過胭脂一樣,又紅又豔。

楊氏體態豐腴,嬌軀曲線飽滿,凸凹有致,富有彈的霓龍絲衣像絲帶一樣束在玉體上,被繃緊到極限。下方“V”字形的底衣幾乎嵌進陰,剃過的玉阜豐隆圓聳,白軟動人,“V”字形的底部開口一直低到陰戶下方的會陰處,兩邊的陰被織物包裹著,中間紅縫兒和微翹的陰蒂清晰可見。

再往下,楊氏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穿著一雙同樣質地的絲襪,渾圓的大腿被絲襪邊緣緊緊束住,絲襪光滑的質與白膩的肌膚相映生輝,活生香。

程宗揚大樂道:“李昂的老婆打扮起來還風騷的。過來,走兩步。”楊氏邁開修長的玉腿,那對高聳的雙上下顫動,與之相連的絲衣被撐得高高挑起,絲衣底部裹著陰,隨著她的步伐時開時綻,從兩側摩擦著陰蒂,中間的縫兒呼之出。

程宗揚大笑道:“這件絲衣也就奴的身材能撐得起來了。轉個身,讓主人看看後面。”楊氏將銅盆放在榻邊,乖乖轉過身。她肢纖細,絲衣靠近部的位置完全懸空,直到肩頭才貼住肌膚。從後看去,絲衣束在香肩兩邊,出雪白的粉背,底部宛如細索一樣陷進溝中,那隻豐豔的雪完整地展出來,肥滑白膩,十足。

“這衣服讓奴穿上,就跟身上掛了兩條絲線一樣。”程宗揚笑道:“是你讓她穿的?”呂雉已經收起方才羞媚的嬌態,淡然道:“一個低賤的侍寢奴婢,衣裳以娛主人,便是恩典,哪裡由得她挑三揀四?”

“不錯,不錯。”程宗揚笑道:“織坊的手藝好像更上一籌了。奴,彎下,把股扒開,讓主人看看絲衣的做工。”楊氏雪白的上身往前俯去,一邊按照主人的吩咐,雙手伸到後,分開雪滑的。她前兩隻豐滿的球沉甸甸垂下,間的絲衣被拉緊,朝兩邊分開,卻是與前面一樣開口極低,只在會陰的部位用一隻小巧的金扣相連,溝連同剛開苞過的,全無遮掩地暴在主人眼前。

“啊……”楊氏低叫一聲,卻是主人一手伸到她間,扯住那隻金扣,然後手指一鬆,金扣彈回股間,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原來如此!”程宗揚大笑道:“這就是兩帶子扣在一起,難為她穿上還似模似樣。”呂雉也笑了起來,“原本是連著的,壽兒過來看到,出主意從中間裁開,換成金扣。”

“壽奴夜裡過來了?”呂雉口氣酸酸地說道:“還不是趙氏她們惦念,打發她過來。”

“又吃你兒媳的醋了。”程宗揚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指奴的裡,戳了幾下。

潘仙子果然靠譜,奴剛開苞的後庭用過光明觀堂秘製的傷藥,不過幾個時辰,傷勢已然平復。但自己要是再幹進去,剛癒合的傷口怕是再次綻裂。

幸好奴不是身下的呂處女,前面還有一處可用。程宗揚將楊氏拖到榻上,挽著她的雙腿朝兩邊分開。卡在陰內的絲衣滑脫出來,那隻飽滿而嬌豔的器整個暴在外。

這時他才發現,那件絲衣底部的金扣是可以活動的,往下一推,便從會陰的部位移到間,絲衣也從陰的部位滑到大腿部。

程宗揚將覆蓋在尖處的絲衣扒到側,使她豐的雙出來,然後對著奴的身而入,略一動,便大肆送起來。

楊氏仰面躺在榻上,雙前後搖動,兩條被絲襪包裹的雪白美腿被主人架在肩頭,敞著股間豔的,被主人著陽具盡情

奴的已經被自己的大開發過,只幾下,便陰津滋生,送時順暢無比。程宗揚一邊動,一邊歪頭看著榻角的小美女。

真是鮮啊。那種嬌滴的俏態,讓他想起含苞待放的趙合德。

安樂比合德小美女還小兩歲,放在自己的時代,頂多剛上高一。程宗揚這會兒算是徹底理解了,為何後世的東瀛人對女中學生那種近乎變態的痴戀。這個年齡的少女實在太鮮美了,就像一朵初綻的鮮花,嬌的花瓣將開未開,乾淨得纖塵不染,柔軟得彷彿吹口氣就會融化。

十五歲的少女雖然年齡尚幼,但發育得已經有模有樣,嬌軀曲線玲瓏,婀娜多姿。

安樂公主低著頭,眼睛緊閉著,像個嬌怯的乖寶寶一樣,玉頰緋紅。她不由自主絞緊手裡的巾,鬢側垂下的幾縷髮絲微微發顫。

開了這個小美女的花苞,自己沒有半點兒心理負擔。對合德自己還有些疼愛和憐惜,強上這個小美女,就只剩下了。即使出於對處女的負責,自己也不必給她什麼許諾,留在身邊取樂,便是莫大的恩賜,足夠李昂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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