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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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暗暗鬆了口氣,至少小紫還沒有表現出來類似的狀況。要是和西施一樣,她在建康就應該出現不適。也許真與她尚是完璧有關?如果嶽鳥人像自己一樣聖人,西施會不會現在還好好的?

啊呸!這跟是不是聖人沒關係。純粹是因為自己搞不定死丫頭。別說自己,就是嶽鳥人那樣的人間之屑,遇到死丫頭也只能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她當時的情況很嚴重嗎?”

“我和她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後來再見到她時……”燕姣然輕嘆道:“她越來越美,可我幾乎都認不出她了。而她,也不記得我了。”程宗揚終於問出自己最關心的那個問題,“什麼時候?是武穆王要走的時候嗎?”燕姣然靜靜看著他,“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為什麼?”燕姣然出複雜的眼神,良久才溫言道:“因為他的事,跟你沒有關係。”※※※※※第725章·針刺燕姣然聲音很溫和,程宗揚卻是一臉愕然。從王哲、朱老頭、星月湖大營一眾兄弟,一直到楊玉環,自己認識的人裡面,認為自己天命在身,與武穆王有關係的比比皆是,只有燕姣然,用這麼肯定的口氣,說自己與嶽鵬舉無關。

自己因為跟嶽鳥人扯上關係,一開始各種不適應,沒少罵這個穿越前輩缺了大德,得滿世界都是仇家,讓自己這個後來者不停給他擦股。好不容易都習慣了,這會兒反倒說他跟自己沒關係?

燕姣然是誰?傳說中跟嶽鳥人有一腿,而且與嶽鳥人的關係肯定比劉娥等人更深。她說自己嶽鳥人無關,絕不會是隨口亂說。難道她認不出來我是穿越者?傳說中的天命之人?

燕姣然站起身,“如果紫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去見見她。”天大地大,死丫頭最大。程宗揚顧不得多想,拍著口道:“放心!小丫頭不懂禮貌,我已經教訓過她了!她這會兒在廂房玩呢,我把她叫過來。”

“不必了,還是我過去吧。”燕姣然與潘金蓮一前一後離開房間,程宗揚替睡的趙飛燕掖了掖被角,然後緊走幾步,在前帶路。

程宗揚叩了叩門,“紫丫頭,燕仙師來看你了。”片刻後,程宗揚推開房門,暗暗鬆了口氣,死丫頭好歹沒有把死太監的屍體擺出來,玩什麼大鬧殭屍。她靠在搖椅上,笑看著燕姣然。旁邊一個白鬍子老頭正撅著股趴在地上,拿著一木炭,在紙上又畫又算。

龜兒子又搞什麼飛機呢?程宗揚很想在袁天罡股上踢一腳,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趕走。但有客人在場,總不能顯得太魯。

“瞎擺什麼呢?趕緊走。”袁天罡頭都不抬,“不走!你管我!”仗著有死丫頭撐,你是要上天啊?

程宗揚正要開口,燕姣然道:“無妨。是我打擾了。紫姑娘,你好。”小紫笑靨如花地說道:“燕仙師,你好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呢?”

“當聽明珠提起,在南荒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我就猜會不會是你。果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像看到年輕時的夷光。昔武穆……”小紫打斷她,“我跟他沒有關係哦。”燕姣然笑了起來,柔聲道:“是的,你是夷光的女兒,但和他沒有關係。”程宗揚又是一陣驚愕,死丫頭跟嶽鳥人沒關係?她是碧姬的女兒,但不是嶽鳥人的女兒?燕姣然兩句“沒有關係”,幾乎顛覆了自己所有的認知。這裡面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小紫坐起身,笑道:“程頭兒,我和燕仙師聊聊天好不好?”

“好啊,你們儘管聊……哦!”程宗揚總算反應過來,“好的!好的!那我出去!”程宗揚起身離開,潘金蓮不動聲地跟他一同出來。倒是袁天罡,仍像毒一樣猛磕著科學知識,對周邊的一切不聞不問。

房門在身後關上,所有的聲音也隨之被隔絕。

程宗揚扭頭看著潘金蓮,“帕子摘下來。”潘金蓮解下掩面的輕紗,那張嫵媚的面孔帶著一絲怯生生的驚怕之態。她看了看周圍,然後忍著羞恥屈膝跪下,雙手捧著輕紗,奉到他面前。

她面上的怯意包含著三分畏懼,三分羞恥,三分的懦弱和膽戰心驚,還有十二分的誘人媚態。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就像在說:“儘管來欺負我吧。不管你怎樣欺負,我都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忍受,最多乞求你欺負得輕一些……”程宗揚提起帕子,遞到她嘴邊,“咬著。”潘金蓮張開紅,輕輕咬住帕角。那雙明媚的美眸蒙上一層水霧,屈辱得像是要淌下淚來。

臥房內,白霓裳側著身躺在上,雖然已經休息了大半個白天,可下體彷彿還在隱隱作痛。那個東西就像仍留在體內,尤其是平躺的時候,無論自己怎麼合緊腿,那裡都似乎像著東西,帶著火辣辣的痛意,將自己撐開。

從昨晚到現在,還不到一天,對她而言,卻彷彿經歷了前生後世。以往的一切被劃上句點,此後的一切,都再不相同。

她閉著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中亂紛紛的,宗門的未來,自己的未來;應該公諸於眾,還是悄然入幕?是定下名分,還是就這樣不清不白地繼續下去?是自己主動開口,還是等著他哪天高興了,想起來給自己一個歸宿……

這一天她想了很多,卻又像什麼都沒想。那些紛亂的思緒猶如雁過池塘,驚鴻掠影之後,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唯有他留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如此真實,身體尚存的羞痛;他的長和堅硬;那種一回想就讓人面紅耳熱的熱度;還有他兩次留在自己體內的溫暖,讓她小腹裡面都熱熱的,似乎一直有東西在充滿……

可還是好痛……

窗欞留下的影子漸漸移動著,天漸漸晦暗,她忽然有一絲惶恐,他還會不會再來?會不會忘掉自己,從此不再理會?

她想起那個太監說過,有的嬪妃被臨幸過之後,便失去了君主的寵愛,從此被棄置深宮,再也無緣得見天顏,只能青燈冷院,寂寥殘生……

自己有沒有什麼做得不好的?

肯定是有的,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好多東西都不懂。

他有沒有不高興?

也是有的,比如自己下面的小,他就不喜歡……

他還會不會來?

白霓裳也不知道答案。

忐忑中,房門忽然一響,那個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白霓裳的惶恐瞬間被喜悅淹沒,緊接著,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太監的諄諄教導:按照宮裡的規矩,接受臨幸的嬪妃應該跪在宮門處,恭順地接君主。如果主子有興趣,可以陪主子說說話,或者彈支曲子,跳個舞,讓主子高興。

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寢的準備。當主子興致來時,要儘快讓主子進入自己的身體裡,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種,據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小,甚至後庭。自己應該無條件地放開身體,讓主人盡情享受自己體的每一個部位。

用自己的身體讓主人獲得滿足,是每一個嬪妃們應盡的義務……

白霓裳猶豫著是不是要像他說的嬪妃們那樣,跪在邊,接他的到來。可是,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下跪,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太低賤?

正惶急間,白霓裳隔著珠簾,看到他手裡扯著一條紗巾,那條紗巾就像繩子一樣,末端被一個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著地,以一種極端羞恥的姿勢伏在地上,就像一條被主人牽著的母狗,爬進房內。

巨大的衝擊讓白霓裳瞬間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後緊緊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

程宗揚撥開珠簾看了一眼,“睡著了?”白霓裳沒有作聲,心頭怦怦直跳。

“本來還想讓你們兩個趴在一起,比比後庭花呢……”他嘀咕了一句,然後不客氣地喝道:“爬進來!”珠簾發出細碎的碰撞聲,那女子被牽進內室,一直爬到邊才停下。

接著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上。

“把臉抬起來,給爺笑一個。”

“求求你……”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聲音又媚又軟,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那聲音帶著哭腔,卻有著一絲甜絲絲的韻味,讓人不住去想象她紅輕啟時,柔膩的香舌在甜美而溫潤的小嘴裡輕輕顫動著,吐出糖般的氣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對不起,是蓮兒的錯……”她叫蓮兒?是他的姬妾嗎?不,她只是一個身份很低賤的奴婢。可他為什麼要叫一個奴婢來,跟我比……比……那裡?

白霓裳一陣心慌,難道在他看來,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塊兒比較嗎?

“犯錯應該怎麼辦?”

“求主人懲罰……”

“應該怎麼懲罰?”

“主人怎麼懲罰都可以……”那聲音帶著哭腔,像百靈鳥一樣婉轉嬌啼,讓白霓裳情不自地屏住呼,想知道她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程宗揚一眼瞥見頭案上放的細針,隨手拈起,朝面前媚豔的嬌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麼懲罰你?”潘金蓮嫵媚的臉上滿是懼意,怯生生地說道:“主人要給……要給蓮兒的頭穿刺……”

“錯了。是刺,不是穿刺。起來!”程宗揚道:“把針尖對著頭刺進去。”潘金蓮雙手捧起雪,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挾住紅頭,那雙美目彷彿會說話一樣,滿眼乞求地望著他。

只有程宗揚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憐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來盡情蹂躪她。

的雪還帶著處子的幽香,宛如一對香軟的雪團,紅頭俏生生翹起,像紅玉打磨成一樣,泛起柔潤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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