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看著面前絕美的玉顏，程宗揚心跳都快了幾分。趙飛燕與其他女子不同，算是中了妹妹的圈套，失了貞潔，才不得不委身於己。雖然早已經與自己有了雲雨之歡，到底身份不同，平常總免不了有幾分矜持，笫間也有些放不開。

程宗揚訝然笑道：“今天怎麼這麼乖？”

“妾身今去咸宜觀，聽見女冠誦經文：百歲光陰石火爍，一生身世水泡浮。只貪利祿求榮顯，不顧形容暗悴枯……賤妾此生漂浮途，身如不繫之舟，難知去路。雖身居後位，卻未嘗有片刻歡愉，每裡惴惴不安，唯恐身死族滅，為世人所笑。”

“直到遇見夫君……”趙飛燕眼中出一絲濃到化不開的深情，柔聲道：“才如同歸鳥返巢，終於知道安穩的滋味。”程宗揚知道她的身世。飛燕與合德一樣，都是出生不久便被棄之道旁，數不死，才被趙父收養長大。後被送入陽阿公主府中，作了一名歌伎。再後來，她被劉驁看中，一躍成為皇后。雖然備極榮寵，卻如同腳踩浮萍，在諸呂充滿惡意的謠言汙衊下，聲名狼藉，每裡戰戰兢兢。可以說，她這一生中，都沒有幾天真正平安喜樂的子。

洛都之亂，趙飛燕身不由己地捲入其中，面對各方爭奪，全無還手之力，一番爭鬥之下，早已心力瘁。而真正打擊到她的是，她對劉驁滿腔深情，不盡，最後卻發現劉驁只是與諸呂爭權，拿她當擋箭牌來使，任由外界謠言四起，卻無動於衷，甚至刻意將諸呂的矛頭引到她身上，使她更是心喪若死。

天子尚且如此，可見趙飛燕所說的命如浮萍，無所憑依。最後反而是一個自稱商賈的年輕人身而出，敗呂氏，誅呂冀，立天子，平劉建，不遺餘力地扶助自己，使她第一次受到有所依靠。因此得知程侯遠赴長安，趙飛燕寧肯離開漢宮，也要跟隨於他，就是怕失去這唯一的依靠。

“妾身別無他長，唯薄有姿。今賤妾在神前祈佑：此生此世，唯願以事君，如履隨足，長伴左右，生死相依，不離不棄。”眼前的玉人嬌聲細語，一字一句都如同在神前立誓，“自今而後，以君之喜為喜，以君之樂為樂。願為繞指，任君暢懷，極盡歡娛之事。”程宗揚第一次見到趙飛燕真情，真沒想到漢國女子一旦動情，竟然如此熾烈，猶如燈蛾，焚儘自身也在所不惜。

“你……”程宗揚不知該如何接口，良久安道：“不要委屈自己。”趙飛燕展顏一笑，猶如鮮花怒放，使人目眩神，柔聲道：“妾身有一事相求。”

“你說。”

“妾身求夫君召集群婢，在眾人面前，給妾身的後庭開苞。”趙飛燕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羞赧無比，仍堅持說道：“妾身元紅已失，非為完璧。如今得以服侍夫君，願在群婢見證之下，以後庭落紅，為夫君賀。”如此褻事，從趙飛燕口中說出來，卻像是起誓去履行自己的諾言一般，充滿了莊嚴和聖潔的儀式。

程宗揚摟住她的身子，“我也有件事要對你說。”

“請夫君吩咐。”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給我口！”程宗揚道：“我這會兒想吻你，都有點下不去嘴。”說著，他低下頭，狠狠吻住玉人的香。

※※※※※華燈初上，程宗揚剛剛浴罷，正披散著頭髮，一邊被阮香琳擦拭抹乾，一邊看著賈文和整理的藩鎮資料，一邊聽著尹馥蘭的回話。

“黎錦香？你遇見她了？劍霄門那個？”

“是。她已經作了少婦打扮，應該是嫁人了。”

“她嫁的誰？”程宗揚回想了一下，“不會是周飛吧？”

“多半是他。當初廣源行想籠絡那位周少主，專門挑了她去太泉。”

“廣源行怎麼不籠絡我呢？”程宗揚大為不滿，“這是看不上我啊！”旁邊的侍奴都笑了起來。

蛇夫人道：“只怪他們瞎了眼。那周飛外強中乾，厲內荏，自大到自卑，簡直荒唐可笑。”程宗揚替黎錦香有些可惜，“好好一朵鮮花，到了牛糞上。”

“讓人打聽一下，周飛是不是回來了。他們在留仙坪到底幹了些什麼。”

“是。”環佩聲響，孫壽、孫暖二女扶著趙飛燕進來，成光扶著趙合德跟在後面。

諸女都是盛裝打扮，趙飛燕穿的皇后服飾，鳳釵彩綬，寶光四。襄城君與湖陽君都穿的封君服，錦衣繡帶，貴氣人。成光被俘時正穿著太子妃服，此時也穿在身上。唯獨趙合德沒有封號，不過她的衣著更引人注目。

她穿著一條潔白的婚紗——沒錯，就是經典款式的新娘婚紗。她香肩，婚紗部貼身緊合，線緊貼著緣，將她婀娜多姿的嬌軀勾勒得淋漓盡致。下方的裙襬鑲滿蕾絲，層層疊疊依次展開，宛如一支盛開的百合，奢華而又優雅。

她腦後還披著一條折起的白紗，紗尾一直垂到肩後，如同畫中的仙子，純潔得不染凡塵。

程宗揚瞪大眼睛，這是在太泉古陣找到的一條婚紗，當時小紫覺得好玩，專門從太泉帶了出來，沒想到會被合德穿上。

程宗揚第一個念頭就是：合德這丫頭真不怕死啊！敢搶死丫頭的婚紗穿？你把她的婚紗穿了，將來死丫頭穿什麼？死丫頭要是知道，你就死定了！

趙合德玉頰生暈，一手提著裙襬，生怕踩倒。看到程宗揚驚訝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這是紫妹妹給我的。好難穿……”程宗揚長出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內宅諸女盡在廳中，義姁去“偶遇”潘金蓮，卻撲了個空，此時也已回來。自阮香琳以下，蛇夫人、罌粟女、驚理、孫壽、孫暖、尹馥蘭、成光、義姁，分列兩排，齊聲道：“恭喜娘娘。”廳中燈火通明，亮如白晝。榻前鋪著柔軟的茵席，席上放著一方白布。

趙飛燕與妹妹攜手，款款走到茵席前，然後伏身拜倒，“夫君萬壽永寧，獲福無量。”程宗揚笑道：“你還不如說恭喜發財呢。”趙飛燕嬌聲道：“恭喜發財，長樂未央。”程宗揚大笑道：“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恭喜發財了。”趙合德道：“我也恭喜你發財。還有，一直一直一直……都好好的。”程宗揚笑道：“真乖。一會兒你姐姐若是吃痛，你可要幫幫你姐姐。”趙合德點了點頭，“嗯。”※※※※※第662章·為歡在眾人注視下，趙飛燕直起，從容解開衣帶。她沒有脫去皇后的冠服，而是直接將華裳提至間，然後褪下褻褲，顯然要穿著這身皇后的服與他歡。

這身華美的宮裝，帶給她無比的榮寵，同時也將她緊緊地束縛其中，讓她難以呼。她絲毫不在乎即將發生的一切會褻瀆這身尊貴的冠服，如果會，她希望能褻瀆它無數次。

褻衣褪下，出一隻肌膚勝雪、香滑粉膩的美。她部猶如一件絕美的稀世珍寶，肌膚白而又晶瑩，嬌柔圓潤，在燈下散發出人的豔光。上那處蝴蝶狀的印記猶如硃砂染上，燈光下鮮明奪目。

再往上，是一截光滑如玉的纖。趙飛燕身材極美，嬌小玲瓏，卻絲毫不嫌單薄。冰姿骨，纖穠得宜，一肌一膚都出萬種風情。

趙飛燕雙手伸到後，抱住，然後纖美的玉指蘭花般翹起，用掌心將分開，出間一隻雪的孔。

玉人嬌聲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妾身飛燕，今願在一眾姐妹見證之下，獻出後庭，供夫君採擷取樂。”程宗揚發現，趙飛燕是個很聰穎的女子，至少學習能力很強。她出身寒門，入宮總共也沒有幾年，談吐已經非比尋常。就連當眾這種事，也能說得優雅得體。

望著身穿宮裝華服，出羞處的玉人，一股火熱而異樣的慾望從心底升起。程宗揚覺得自己渾身的血都彷彿在燃燒、沸騰。

青史留名的絕代尤物，母儀天下的漢國皇后，此時順從地跪伏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程宗揚忽然覺得，自己穿越到六朝，直到此時此刻，才真正不算白來一趟。

“我覺自己就像一個跨越時空的征服者，無意間闖進一個古老而龐大的帝國……”腦海中響起一個深沉而幽遠的聲音。那聲音無比陌生，卻又出奇的悉。

“憑藉著超越時代的力量，我化身為殺戮，踏著無數白骨征服了一切。連帝國最高貴的皇后殿下，也成為我的俘虜和奴隸。”恍惚中，自己似乎踏入另一個世界。周圍的景象彷彿在火焰中扭曲變形，幻化成一座宏偉無比的宮殿。

“帝國悠久而愚蠢的驕傲令人厭惡，他們匍匐在我腳下，像膜拜神祇一樣膜拜我，卻沒有意識到他們只是一群渺小到可笑的蟲子。他們每一次膚淺而無知的讚頌，對我而言都如同汙辱。”

“為了宣揚征服者的無上榮光，同時也為了讓那些蟲子能夠覺悟。在我的命令下，以美貌和優雅而知名的帝國皇后，作為征服者的戰利品，被公開展示。”

“在皇宮前的廣場上，這位尊貴的女失去了她的尊嚴和貞潔，就像一個最卑賤的母畜一樣，在無數蟲子的圍觀下，當眾展出她的一切，包括她最隱秘的部位：近乎完美的生殖器官和排洩器官。”

“早在帝國投降的第一天，征服者就行使了他的權力，享用過作為俘虜的帝國皇后。在古老而華麗的皇宮內，帝國皇后像母狗一樣抬起部，出她的器官，任由征服者把巨大而堅硬的陽具放進她柔美多汁的陰道，反覆捅。征服者暴而肆意地享用著自己的戰利品。直到在她哭泣的讚美聲中，用灌滿她的子宮。”

“廣場上，新任的典禮官，一隻忠誠的螻蟻，向帝國的子民宣讀了征服者的神諭：為了顯示征服者的至高無上，帝國的皇后將在她的子民面前，用最卑賤的方式撫偉大的征服者，直到征服者到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