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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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雄本來打著主意獨,如今被兩人揭穿,索撕破臉。於是三人合謀,一不做二不休,奪了湖陽君的錢財,三人平分,再拿她的身子享用幾,將來不管是殺了一埋,還是毒啞賣入娼窠再撈一筆,都不用擔心手尾。

孫壽被寄養在孫家,自幼與湖陽君姐妹相稱。她身為狐族,嗅覺極為靈,入城時路過譚仲的店鋪,便隱約聞到一絲悉的氣息。只是她在程氏內宅身份低賤,不敢隨便驚動他人,便在入夜後自己尋來,結果正撞上這些惡匪殺人奪財的行徑。

孫家正是因為自己如今的主子而覆滅,連自己都是俘奴的身份,眼見湖陽君受辱,她卻束手無策,只能坐視。直到主子尋來,孫壽情急之下,才現身求救。

結果自己眼中天大的事,在主子眼中卻輕如浮塵。一出手,三名殺人越貨的兇徒便一死一傷一降。

湖陽君身陷險境,罪魁禍首正是自家主子,可危難之際,又是自家主子出手相救。孫壽心頭百味雜陳,抱著湖陽君痛哭失聲。

沒多久,眾人聞訊紛紛趕來。看著滿室血跡,石越立刻說道:“侯爺先請回去,此間之事給小的便是。”

“這麼大的命案,能兜住嗎?”

“無妨。他們殺人在先,侯爺救人心切,仗義出手。”石越道:“侯爺若是不方便,此事儘管放在我等身上。”

“這樣也行?”石越嘿嘿一笑,“只要這位樊爺別認錯人就行。”樊雄連忙澄清,“出手的我沒看清楚,跟誰都有點像。”姓樊的這麼識趣,程宗揚收起滅口的心思,對石越道:“這邊的事情就辛苦你了。”石越躬身道:“小人份內的差事,哪裡辛苦?”回房換下染血的衣物,趙飛燕已經備好熱水,親手幫他洗浴。

浴桶是新箍的,足有一人長、兩人並肩寬窄,裡面還設有臥具,可供坐臥。程宗揚剛收了數道死氣,氣血翻滾,此時躺在熱騰騰的水中,不起了興致,拉住趙飛燕的手道:“你也進來,咱們一起洗。”趙合德在旁道:“不要,上回姐姐跟你洗完,差點兒就受涼了。”

“你阿姐可沒這麼嬌弱。”

“你們上回洗完,大半桶水都潑了出來,連地毯都溼透了,還能不著涼?”趙飛燕道:“我已經洗過了,讓妹妹跟你一起洗好了。”

“我才不要!”趙合德一邊說,一邊飛也似的跑開。

程宗揚悻悻道:“這丫頭!跑得倒快。”

“還不是你那回故意逗她,讓她嗆了好幾口水。”趙飛燕說著,將一條熱騰騰的巾帕蓋在他額頭上,“我去取些澡豆來。”程宗揚枕在木桶邊沿,閉上眼睛,微微了口氣,凝神展開內視。

丹田內的氣旋已經平靜下來。突破第六級通幽境,使他氣海容量大增,真氣的運行重新變得順暢,不再時刻處於崩潰邊緣。但氣旋周圍的灰黑雜氣只多不少,暫時還看不出減弱的跡象。更讓不解的是,那些雜氣中偶爾會出現一些金的光點,沿著某種紋路時隱時現。他反覆展開內視,始終未能看清那些光點的細節。

程宗揚暗自猜測,這些金光點很可能一直都存在於丹田的氣旋內,只是此前修為不夠,才未能發現。自己進入第六級通幽境,對真氣的掌控更深一層,才察覺到它的存在。這樣猜測的話,隨著修為的加深,這些光點會越來越清晰,直到自己能完全掌控為止。

房內傳來細微的輕響,程宗揚摘下額上的巾帕,不出意外地看到兩名女子。

孫壽披著一襲薄紗,白體若隱若現。旁邊的湖陽君也是同樣打扮,她年約二十五六,生得粉面桃腮,雖然不及孫壽妖媚豔麗,也頗具風情。

孫壽俯身拜倒,柔聲道:“奴婢多謝主子恩典。”湖陽君同樣拜倒,帶著一絲忐忑,戰戰兢兢道:“妾身多謝程侯。”程宗揚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角微微挑起,“湖陽君客氣了。”

“妾身不敢。喪家之人,豈敢受侯爺如此稱呼?侯爺呼妾身孫暖便是。”

“孫暖……是你的閨名嗎?”

“是。”

“那怎麼好意思呢?”

“若非侯爺搭救,妾身已經淪落賊人之手,名節盡喪。如今妾身無依無靠,還請侯爺收留。”湖陽君揚起臉,“妾身願為奴為婢,終身服侍侯爺。”

“讓你喪家的仇人好像就是我吧?你身為封君,給人當奴婢就不說了,服侍仇人你也願意?”湖陽君咬了咬牙,“願意!”

“壽奴,這是你的主意吧?”程宗揚冷笑一聲,“真以為我這裡什麼人都收呢?”

“奴婢不敢。”孫壽道:“暖兒姐姐只是蒙主子搭救,想報答主子的恩典。不敢妄求入主子門下——姐姐,還不趕快向主子認錯?”孫暖漲紅了臉,“妾身知錯了。”孫壽道:“暖兒姐姐念主子的恩德,無以為報,自願以身相報,還請主子開恩,收用了吧。”程宗揚擺了擺手,“免了。”孫壽哀聲道:“求主子開恩,讓暖兒姐姐服侍一番。暖兒姐姐雖然不及內宅的姐姐們美豔,可也有幾分姿。主子便收用她一次可好?”

“沒興趣。”孫暖低著頭,臉時紅時白,只恨沒個地縫讓自己鑽進去。自己身為封君,即便落難,也是年華正盛的美貌貴婦。自己已經甘願為奴為婢,又有壽兒軟語央求,沒想到卻被他當面一口回絕,將自己視如敝屣,不羞得無地自容。

孫壽苦苦求道:“男人不都喜歡嚐鮮嗎?主子就當是嚐個鮮吧。”

“我說了沒興趣。”孫壽眼淚汪汪地說道:“主子是嫌棄暖兒姐姐並非完璧嗎?可姁奴也不是完璧啊。”程宗揚臉一僵,連忙往外看了一眼,“說什麼呢?”

“主子不是連姁奴都收用了嗎?我都看到了——那天主子趁著姁奴配藥,把她推到几案上,從後面用了她。事後還讓她不許說出去。”

“咳,咳,咳!”程宗揚捂著嘴巴咳嗽起來,心下尷尬得要死。

自己當初可是信誓旦旦,說過不會收用姁奴。一方面義姁出自光明觀堂,又跟嶽鳥人隱約有點瓜葛;另一方面自己內寵已然不少,有心豎個牌坊,表示自己不是見一個上一個那種爛人。結果牌坊還沒豎起來,自己就親手砸了。

說起來自己真不是有意,那天純屬一時興起,本想著姁奴不願意就算了。誰知她冷淡的樣子全是裝的,一推就倒,乖乖讓自己用了個痛快。其實自己幹完就後悔了,才叮囑她不許說出去,沒想到會被壽奴看了個正著。還是常言說的有道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程宗揚自忖也是個厚臉皮的人,可這會兒臉上仍不住熱辣辣得發燙。不管別人怎麼看,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內宅諸女算是厚道的,不像其他權貴,平常養著一群侍姬尋歡作樂,轉手送人也毫不憐惜。

自己身邊的女子無論原本身份如何,進了自家內宅,程宗揚都把她們視為自己的女人。即使孫壽、成光、尹馥蘭這些賤人,要欺負也是自己欺負,絕不會讓給別人。也就是說,不管她們願不願意,她們餘生都只會留在自家內宅,屬於自己的臠。

也正是因此,他才沒有把義姁收入內宅的想法。畢竟收下來,自己就要對她負責。倒不是自己養不起,而是不想有太多牽絆。畢竟自己的女人已經不少了,沒看到那位據說是處子的太后,自己都忍著沒動嗎?就因為一時衝動,養著一個沒有半點情的女人,未免太吃虧了。

對義姁都是如此,何況是湖陽君呢?她跟自己萍水相逢,只因為走投無路,又遭逢信任的護衛背叛,才委屈求全求庇於己,自己幹嘛非要收她?因為她長得美嗎?笑話!她長得再美,能跟飛燕、合德這種傾城絕比嗎?

看著滿面羞慚的湖陽君,程宗揚輕哼一聲,最後開口道:“脫。”孫暖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有些慌張地褪去薄紗,赤條條立在木桶前。

湖陽君並不是什麼貞婦烈女,她出身優渥,又正值芳華盛年,從不缺少裙下之臣前後奉,頗以容貌自持。孫壽出主意讓她以報恩為名,獻身求庇時,湖陽君還有些許自降身份的羞愧和不甘,最後還是因為走投無路,又被身邊的親信背叛嚇到,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下來。

她原想著憑自己的姿,略微展一二,便可手到擒來。事到如今,她才發現局面與自己想象的大相徑庭。自以為傲人的姿,人家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那個毀滅了自己家族,又救了自己命的男人躺在浴桶中,雙臂張開,放在木桶邊沿,就那麼懶洋洋看著自己,像是在看一件平平常常的玩物一樣,目光中甚至有一絲不屑。

已經失去了身份的倚仗,如今連自身的姿都難以指望,湖陽君頓時惶恐起來。她從來沒有想過,如果那位程侯看不上她,把她掃地出門,自己會有什麼下場?身處異鄉,無家可歸,甚至被宵小之徒侵犯強暴……直到此刻,孫暖才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自己的生死榮辱都在他的一念之間。

懷著被拋棄的忐忑與不安,接下來的一刻鐘裡,孫暖經歷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羞辱。

她光著身子,被人從頭到腳看過一遍,然後按照吩咐,托起雙來回搖動,展示的飽滿與彈;接著又起下體,手指分開羞處,將自己的私密部位展出來;最後還被迫彎下,轉身背對著木桶,雙手抱著股朝兩邊分開,展示自己部的豐滿和圓潤,還有後庭和口的豔態。

即便在逃難路上,湖陽君也不缺少僕役、錢財,子依然養尊處優。直到此時,她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如此卑微。曾經引以為傲的體,此時卻讓她越來越自慚形穢,越來越不自信。在對方眼裡,自己就像一粒浮塵,渺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她極力展示著自己的體,將自己每一處隱私部位都展出來,只求能獲得主人的垂青。

終於,主人開口說道:“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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