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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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壽也道:“姐姐吩咐過,不許奴婢在外飲酒,怕是主人不定何時就會召見奴婢,好留著量給主人陪酒。”程宗揚還念著小紫,聞言沒有再理會孫壽的醉意。他簡單對驚理說了嚴君平的事,然後道:“襄邑侯府外面有官府的差役,也有可能是他們攔住了嚴先生。你想辦法打聽一下。”

“是。”

“嚴先生是在巷子裡失蹤的,當天來訪的賓客,哪位帶有車乘,你多留意一些。還有路過的車馬,都打聽清楚……”驚理正要答應,忽然孫壽身子一歪,碰倒了几案。

兩人扭過頭,只見孫壽軟綿綿躺在草蓆上,雙手抱著,雪白的雙腿在斗篷下不住屈伸。她粉頰帶著醉人的紅暈,瓣紅豔滴,眼波盪漾著,就像喝醉了一樣一片離。

程宗揚道:“都醉成這樣了,還沒喝?”驚理愕然道:“真的沒有啊。”驚理起孫壽的髮絲,摸了摸她發燙的玉頸,不由笑道:“壽奴這樣子,倒像是……發情了。”孫壽雙腿緊緊夾在一起,身體像蛇一樣動著,接著她顰起眉頭,低低叫了一聲,一隻手伸到股間。

驚理笑著啐了一口,“這騷婦最是,方才我讓她脫光,她還扮羞作態,這會兒見到主人,聞到主人身上的味道,可就情不自了。”孫壽這副騷態確實勾人的,可惜時候不對。程宗揚道:“我今晚要去上清觀,哪裡有閒工夫擺佈她?你把她暈帶走。”驚理拉起孫壽,正要去點她的道,卻見孫壽忽然抬起臉,眼中哪裡有半點媚態?反而充滿了驚恐。

驚理臉大變,她丟下孫壽,一把收起簡冊,然後拉住程宗揚掠到樑上,一邊飛快地拿出兩張符籙,彈指發,一邊灑出一蓬淺灰的粉末,掩蓋住兩人身上的氣味。

驚理一連串的動作猶如電光石火,只一瞬間,兩人便隱住身形,房間裡只剩下一盞油燈和一個半的豔婦。

程宗揚皺眉道:“怎麼了?”驚理貼在他耳邊,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龍宸……”程宗揚詢問地看了她一眼。

驚理小心控制聲線,耳語道:“壽奴不是喝醉了,也不是服了藥——她是被人控制了。”

“誰?”

“龍宸的獵手,專門捕捉狐族的餘孽。”驚理低聲道:“他們有一種獵狐的法寶,能發出人耳聽不到的聲音,用來尋找附近的狐族。法寶一旦發,周圍兩裡之內,所有的狐族都會失去反抗的能力。”程宗揚看了眼下面的孫壽,她黑的斗篷翻到一邊,中間一具赤的玉體光四溢,宛如一條白花花的蛇,在席間不住動著。她身體發軟,像是喝得爛醉一樣,連爬都爬不起來,離的雙眼偶爾清醒片刻,滿滿的都是懼意。

“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配合過他們捕獵。”驚理道:“他們的法寶能應到附近狐族的大致方位,眼下壽奴已經受制,他們很快就會找過來。”看到主人的眼神,驚理微微搖頭,“帶著她,我們本跑不掉的。”程宗揚想起當在洛水附近遇到的襲擊,還有程鄭捎來那句莫名其妙的“誤會”。莫非他們當時也帶著類似的法寶,最後卻發現自己全然不受影響,失算之下,以至於損失慘重?

隱身符逐漸生效,兩人身形越來越淡。孫壽緊緊咬著斗篷一角,努力不發出一絲聲音,可身體仍然不由自主地翻滾扭動,在身下的草蓆上留下一片片溼痕。

忽然房頂傳來幾聲輕響,有人來回走了幾步,說道:“在這裡了。”一個嘶啞的聲音道:“我已經聞到狐族那些母狗的騷味了……”他用力鼻子,怪聲笑道:“運氣不錯,是一條處於成期的成年母狗。”房門微微一震,門閂像被人用利刃斬斷一樣齊齊斷開,接著兩個身影帶著寒風走進室內。那兩人一矮一胖,一個拿著一隻拳頭細的鐵青海螺,另一個拿著一隻麻編織的袋子。

意識到危險來臨,孫壽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是蜷著身子鑽到案下。那張木案還是延壽暫居時作畫用的,不過尺許寬、三尺長,僅能勉強遮住她的頭肩。她身上的斗篷滑落大半,纖細的肢、豐滿的圓和雪白的雙腿都暴在外。

兩人沒有理會地上那個半的豔婦,他們在室內轉了一圈,先往屋樑上看了一遍,然後檢查了門窗的痕跡。拿著海螺的矮個兒伏下身,像獵狗一樣聳著鼻子,仔細嗅著地上的氣息,又捻起散落的香灰

“有生人。”

“多半已經走了。”胖子說道:“門窗都關著,沒有人出入的痕跡。屋裡只有……”那胖子拿著麻袋往案上一坐,木案被壓得“吱呀”一聲,險些散架。接著他一把抓住那豔婦的頭髮,把她的頭臉從案下拖出來。

“……一條騷母狗。”胖子扯著她的頭髮看了看,然後出一個醜陋的笑容,“運氣不錯,逮到的這個像是上等貨。”

“是不是上等貨,要驗過再說。”拿著海螺的矮子走過來,一手捏住孫壽的下巴,迫使她揚起臉。

海螺剛一靠近,孫壽就像觸電一樣戰慄起來,她臉上的紅暈此時已經褪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片慘白,睫不停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

矮子命令道:“嘴巴張開。”孫壽兩眼盯著那隻海螺,失去血瓣勉強動了動。

矮子舉起利錐般的海螺,作勢往她眼睛刺去。

海螺距離孫壽的粉頰還有兩三寸的距離,孫壽雙眼就像被利器刺中,迸出兩滴血淚。

孫壽發出蚊鳴般的哀求聲:“不要……饒命……”矮子發出一聲殘忍的怪笑,把海螺略微收遠一些,然後吩咐道:“騷母狗,嘴巴張開。”孫壽強忍著雙眼的痛楚,吃力地張開嘴巴。

矮子手指髒兮兮的,又又黑,指節鼓脹,他把手指伸到孫壽嘴巴里,一邊檢查她的瓣、口腔、牙齒,一邊道:“旁支狐族。雌。年齡:二十五到三十歲。變身能力,乙等中品……”矮子檢查著孫壽的牙冠和牙,甚至把手指伸到她喉嚨深處,檢查有沒有暗藏的獠牙。

“血牙:無。尖牙:已退化。撕咬能力:低。”矮子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孫壽口腔中攪動著,然後捏住孫壽的舌頭,用力扯了出來。

孫壽渾身發抖,恐懼地看著他手邊那隻海螺。矮個兒手指上的味道令人作嘔,可她一動都不敢動,只像條聽話的母狗一樣,紅圓張著,竭力伸長舌頭。

胖子從麻袋裡拿出一塊木牌,用刻刀把檢查結果逐一記錄下來。

矮子檢查完,隨口把一口唾沫吐到她嘴巴里。

孫壽臉發青,喉嚨動著,似乎隨時都要嘔吐出來,但面對死亡的恐懼壓倒了生理的本能反應,最後還是乖乖合緊嘴巴。

“容貌:甲等,初品。身高:五尺二寸。身材:甲等,豐腴。膚質:甲等,瓷白。斑痕:無……”矮子冰冷的聲音不斷響起,在他面前,一個豔麗而妖媚的婦人雙膝跪地,兩手抱在腦後,她竭力,豐的雙高高聳起,眼中滿是驚惶和恐懼。當矮子目光掃來,她連忙擠出一絲討好的媚笑。

矮子對孫壽的媚態視而不見,一手伸到她前,抓住一隻渾圓高聳的雪,一邊捏一邊說道:“雙:高,五寸一分,甲等。外形:圓聳,甲等中品。”矮子就像在馬市裡挑選馬匹一樣,擺著孫壽的體。他五指像鐵鉤一樣收緊,豐膩的從他指縫間溢出,淌著白豔的膚光。矮子鬆開手,那隻雪立刻彈起,白膩的球顫巍巍抖動著,只是上多了五條指痕。

“彈:甲等上品。份量……”矮子一手伸到孫壽下,托住她的球掂了掂,“甲等中品。”

“又一個甲等?”胖子伸手抓了幾把,“這子是不小,怕是有六七斤。”矮子伸出舌頭角,“那年我們在唐國逮了條母狗,那才是上等貨,身子高大白淨,子又圓又大。後來我們切下來秤過,兩隻子足足十八斤半。我們把皮剝下來,做成兩隻錢袋,發下來的賞金正好裝滿。”胖子滿臉豔羨地說道:“要是我,肯定做成水囊,要不然做成香囊。做成錢袋,一股子銅臭味,真是糟踏了……”孫壽臉煞白,身子不停發抖,那對渾圓的雪前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胖子刻好木牌,伸手遞了過來。矮子一手接住,一手捏住豔婦紅頭,用力扯起,手指撥開木牌上的銅環,然後對著她的部刺了進去。

孫壽渾身一震,吃痛地叫了一聲。等矮子鬆開手,她左上已經多了一隻木牌,一縷鮮血從她頭被刺穿的部位淌下,在她雪膩的球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孫壽痛得眼淚汪汪,哀求道:“饒了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胖子從席上撿起一件衣物看了看,“你別說,這騷貨怕是真有些錢呢。”那隻包裹原本放在席上,孫壽剛才一番掙扎,把包裹踢開,裡面的衣飾散落出來,隨便一件就能看出價值不菲。那胖子拿起一條珠串,只見那些珍珠都有指尖大小,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不由貪念大發,眼睛越來越亮。

矮子道:“再多的錢,跟咱們也沒關係。”胖子像被蛇咬到一樣拋下珠串,乾笑幾聲,“我曉得。”矮子沒再理睬他,指了指木案,對孫壽道:“躺上去。”胖子被同伴兜頭潑了盆涼水,訕訕地放下珠串,轉過頭厲聲呵斥道:“快著些!檢查體腔!”孫壽泣道:“我有很多錢……”矮子冷冷道:“上面最不缺的就是錢。”

“騷母狗,趕緊向你們狐族的神明祈禱吧。”胖子道:“要都是甲等,你就不用那麼快死了。”說著胖子又恐嚇道:“你是要惹得我們不開心,給你定個丙級——哼哼,丙級可是要就地銷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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