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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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們沒有騙我,他……真的很厲害……”友通期心旌搖曳,美目望著陽物的進出,呼越來越急促。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彷彿要驚叫出來一樣。

程宗揚雙手抱住那隻白膩的雪,猛地一身,陽具深深內,在罌奴體內劇烈地噴起來。

穿著宮裝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著氣,連一手指都抬不起來,她間一片狼藉,四溢,被幹得幾乎無法合攏。

程宗揚拿起一條絲巾,抹拭猶自直的下體。

友通期忽然脫口而出,“讓我來!”話音剛一出口,她臉便紅透了,但還是大著膽子拿過絲巾,握住那又硬的大。她白美的手指微微顫抖,呼也變得慌亂,當她碰觸到身的火熱,渾身都不由地抖了一下。

在她還想做什麼之前,程宗揚已經穿好衣服,繫上衣帶,戴上進賢冠,拿起掉落的筆,簪在冠側,沒有再理會友通期幽怨的眼神,便昂然而出。

江映秋捧著一隻事先準備好的木箱,在前領路。此時廊中只有兩人,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到她上。這一次江映秋沒有躲開或者閃避,任由他把手伸入自己間。

程宗揚只是確定她是否順從,見狀鬆開手,淡淡道:“別擔心,只要你小心聽話,你紫媽媽不會虧待你的。”程宗揚說著,拿過木箱,揚長而去。江映秋一手扶著銅門,身體再也支撐不住,慢慢跪倒在地。

※※※※※天子詔舉七科的旨意一出,漢國數以萬計的文士學子聞風而動,一時間,通往洛都的各條大道上車馬相望、冠蓋雲集,無數學子競相趕赴洛都。洛都各大書院更是車馬川不息,平以矜持自許的文人士子紛紛出動,拜訪各路公卿。當鄭子卿奉先生之命趕赴程大行寓居的客棧時,卻撲了個空——大行令已經喬遷新居了。

天子一旦高興起來,賞賜也不吝嗇。這次程宗揚護送趙昭儀入宮有功,考慮到他在步廣裡的舊居因地陷被毀,天子直接賞賜了一處宅院。天子賞賜一般以錢銖絲為主,近臣還會賞賜名香、珠玉等貴重物品,其中以賞賜宅院門路最多。因為天子只說“賞賜宅院一處”,宅院的大小、位置、新舊,都由少府從皇家名下的產業中挑選,裡面大有文章可做。

得知程宗揚獲賞了一處宅院,連徐璜都很是羨慕了一番,私下告訴他,若是拿些錢走走門路,少府手裡的宅院儘可以隨便挑,以天子如今對趙昭儀的寵愛,便是一處佔地二十來畝的上等宅院也不是難事。

程宗揚深以為然,特意找到少府的長官五鹿充宗,拿出十萬錢,換了一份少府名下的房產清單,最後挑細選之下,找了一處佔地三畝的宅院。

那是一處建成差不多有五十年的老宅,而且三面臨街,環境雜亂,屬於少府清單上最末的一等,為此程宗揚還被傳詔的中行說好一通嘲笑。徐璜等人也大為不滿,覺得自家人被少府忽悠了。倒是天子得知之後,說了句:“程卿謹慎,頗知分寸。”程宗揚選擇這處宅院的理由很簡單——那處宅院位於通商裡西北,與文澤的舊宅相去不遠。事前他專門去看過,那處宅院與洛都其他宅邸一樣,南面的正門面向坊內,正對著橫貫坊內的大街,西側是一條背巷,開了一處角門。宅院東側是一條小巷,兩旁居住的都是來洛都討生活的手藝人和小生意人,也因此形成了一條規模不大的商業街。

洛都的商業場所大都集中在規定的坊市,也就是所謂的洛都九市,但各處裡坊也有自己的商業經營場所,前者大致相當於正式規劃的商業區,後者相當於生活區內的小商店。也正是因此,這條小巷雖然不大,卻魚龍混雜,從屠狗沽酒的食肆,到經營布匹鐵器的店鋪,再到醫館、雜貨、縫補、洗浴、牙行……樣樣俱全,甚至還有兩家客棧和一間不起眼的娼館。

程宗揚選定宅院之後,沒等詔書下來,就由程鄭出面,把其中一間客棧買了下來。那客棧只有六間客房,一樓一間大廳、一間大通鋪,二樓兩間通鋪,三樓四個單間算是上房。由於位置偏僻,生意也冷清得很,唯一的優勢是它與程宗揚選定的宅院只有一牆之隔,同時北面鄰著文澤故宅的後牆。

買下客棧之後,程宗揚立刻在櫃檯邊砌了間小室,作為掌櫃休息和藏酒的內間,其實那間房有三道門,南邊通往客棧,西邊通往程宅,北邊通往文宅。馮源搖身一變,成了客棧的掌櫃,平時就守著櫃檯。吳三桂和匡仲玉帶來的星月湖舊部,也安置在這三處,負責警戒。

寓居客棧諸事不便,程宗揚早就住得不耐煩了。等詔書下來,和少府的人接好房契,眾人花了一天時間打掃,第二天就搬了過來。

程宗揚下了馬車,把木箱給吳三桂,剛進入內院,便聽到一陣大笑。程宗揚不由納悶,秦臣笑得這麼開心,難道有客人來了?

吳三桂道:“是蔡常侍。”程宗揚訝道:“他怎麼來了?”秦臣原本說今天去拜訪蔡敬仲,商量預防瘟疫的事,沒想到老蔡會親自登門。這宅院今天剛安置停當,自己還沒開始住呢,頭一個上門的客人竟然是個太監,這意頭可不太好。但話說回來,老蔡這太監也算太監中的奇葩了。讓他光顧一下,總比中行說那個咶噪的傢伙跑來嘮嘮叨叨地傳旨強。

秦檜與蔡敬仲分席而坐,相談正歡。見到程宗揚進來,秦檜起身道:“屬下冒昧,與蔡常侍一見如故,因此請他前來詳述。”程宗揚心裡嘀咕:你們兩個一見如故?是比著缺德嗎?

程宗揚坐下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說吧。江充那傢伙搶先了,咱們商量的事恐怕辦不成了。”秦檜道:“屬下方才已經聽蔡常侍說了。江充連夜發掘濯龍園拋屍之所,想必一直盯著北寺獄。好在主公當時易容而去,未曾洩漏身份,江充即便生疑,暫時也不會疑心到主公身上。”程宗揚道:“我擔心江充手下的胡巫,聽說他們占卜很有一手。”蔡敬仲對秦檜道:“有地室?”秦檜道:“有。”

“藏之地室即可。”蔡敬仲道:“人在土中,乃必死之象。”秦檜撫掌笑道:“大善!既然如此,劇大俠最好也暫時住在地室。”如果不是見過朱老頭破解占卜的手法,程宗揚恐怕還聽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意思。文澤故宅有一處地窖,程宗揚前些子把它騰出來,是擔心宅中遇襲,劇孟行動不便,緊急時好用來暫時藏身,沒想到眼下會成為躲避占卜的絕佳地點。

程宗揚去了一樁心事,笑道:“你們剛才在談在什麼呢?”秦檜笑道:“說到霍少將軍昨獻了六十匹馬給天子。”

“不是六匹嗎?怎麼變成六十匹了?”蔡敬仲道:“有人上書天子,稱霍家為家僕購買良駒,私備兵刃,有不臣之心。霍大將軍得知之後,勒命霍少將軍將所選馬匹盡數獻予天子。”程宗揚笑道:“是你上的書吧?”蔡敬仲吐出三個字:“金鏑。”程宗揚怔了一下,“霍大將軍這是鐵了心要明哲保身啊。”霍子孟與金鏑同為託孤重臣,情深厚,明眼人都知道,金鏑上書只會是霍子孟的意思。霍子孟做出這種姿態,無非是以此自汙,好遠離政治漩渦的中心。

秦檜卻道:“大司馬大將軍向來連稱,天子加襄邑侯大司馬,卻未動霍子孟的大將軍之號,顯然是有意拉攏霍大將軍,對抗呂氏。霍大將軍稱病不出,貌似忍讓,實則既得罪了天子,也得罪了呂氏。”程宗揚想了一下:可不是嘛。天子想推霍子孟與呂氏打擂臺,霍子孟死活不出頭,呂冀盼著霍子孟識趣,自己辭去大將軍一職,霍子孟又裝聾作啞,貌似兩邊都不得罪,其實把兩邊都得罪了。

蔡敬仲道:“霍大將軍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霍子孟可不是雛兒,他在朝中秉政二十年,不會連這些都看不出來,那麼他這樣做,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程宗揚道:“看來……霍大將軍不是很看好天子啊。”如果霍子孟押寶天子,肯定不會這麼模稜兩可。況且霍子孟二十年的富貴與太后呂雉息息相關,就算改投天子,也未必會得到信重。他現在是隔岸觀火,靜等著天子與太后分出勝負,甚至很可能已經把目光投到天子身後。

秦檜道:“主公今入宮,不知天子何事召見?”

“一點破事。”程宗揚道:“你去通知延壽,讓他準備一下,明……後,去昭陽殿為昭儀畫像。”秦檜應諾一聲,出門安排。

蔡敬仲是聰明人——那智商都變態了。程宗揚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地說道:“有一個要緊人物,在金車騎府上。”他將嚴君平的事原原本本告訴蔡敬仲,然後道:“你有沒有辦法去見見霍子孟或者金鏑?”蔡敬仲眼也不眨地說道:“有。”

“兩件事:一是探探他們的口風,看他們在天子與太后之爭中,究竟持什麼立場?二是這個嚴君平,他手裡很可能拿了一大筆錢,對江州,尤其是對咱們至關重要。”蔡敬仲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要見面嗎?”

“你有辦法能見到本人當然最好。我擔心,他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如果能確定他的下落,那最好不過。”蔡敬仲點了點頭,起身告辭。程宗揚一直送到門口,只見蔡敬仲從門旁拿起一頂斗笠戴上,然後推開門,就像一個庸庸碌碌的普通行人一樣,融入芸芸眾生之中。

延香過來幫他解開冠帶,程宗揚連忙擺手,“別!別!這種活兒我自己來。”延香道:“奴婢是下人。”程宗揚道:“老敖可不是下人——我們商會只有夥計,沒有奴才。”延香低頭道:“奴婢又不是敖爺……”程宗揚嘆道:“虧得老敖沒在這兒,他要聽到這話,心都得碎成八瓣了,連拼都拼不起來。”延香赧然道:“老爺,你就別拿奴婢打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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