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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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友通期忽然變了臉。與此同時,東方曼倩也駭然變,失聲叫道:“是你!”兩人愕然相對,接著友通期慌亂地低下頭,一手撫著額角,“我……我有些不舒服。鸚兒,扶我出去……”一向詼諧灑脫的東方曼倩,此時卻像失了魂一樣,神情呆滯。半晌他才退後一步,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臣告退。”說罷逃也似的往外奔去。

程宗揚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知道事情不妙,剛出殿門,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東方曼倩扯到旁邊一間偏殿。

“怎麼回事?”東方曼倩失魂落魄地說道:“沒……沒什麼……”

“少來!你臉都變了。”東方曼倩張了張嘴巴,然後乾澀地說道:“罷了,我也不必瞞你……你記得上次我向你借過一萬錢嗎?”程宗揚背後冷汗都下來了,“當然記得。”

“那就是給她下的聘禮。沒想到……”程宗揚一字一句地說道:“老東,你認錯人了吧?”

“怎麼會認錯?我……”東方曼倩忽然省悟過來,“你是怎麼找到她的?”

“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宮裡找到的。我只是奉命送她入宮。”東方曼倩臉數變,然後閉緊嘴巴。

程宗揚也沒想到會這麼巧,自己在街上找來這個克父克母克兄克弟,所有親戚全都死光光,不會有任何麻煩的孤女,竟然就是東方曼倩準備娶的女子。難怪友通期說曾有人來找她,後來又不見了,原來那個人是找自己借錢來了。難怪自己前腳剛找到友通期,東方曼倩後腳就還了錢,原來他要娶的姑娘被自己截胡了。

事已至此,就算再懊悔,也沒辦法重新來過,甚至連補救都不可能——她已經入宮成了昭儀,難道還能再嫁給一個侍詔?這事連想都不敢想!

程宗揚低聲道:“其實昭儀很早就到了洛都,但被人所阻,一直無法入宮,甚至有命之危,才不得不隱名埋姓,藏身市井之間。”東方曼倩已經冷靜下來,嘟囔道:“你那一萬錢要早些給我,我就娶個昭儀回來了……”這時候還能開玩笑,這傢伙也算是膽大了。接著東方曼倩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是我認錯人了。”程宗揚道:“我知道這有點過分,但是……你能不能向昭儀道個罪?就說自己一時失禮,免得剛才有人看到,在外面多嘴。”東方曼倩搖了搖頭,“不行。我腹痛如絞,無法支撐。”他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幫幫我——別讓人……天子知道。”程宗揚默然無語,自己害怕東方曼倩說出友通期的真實身份,東方曼倩又何嘗不怕?友通期如今正得寵,若是天子知道他曾經找過友通期,還準備下聘,最好的結局也是立刻下蠶室,狠狠捱上一刀,以絕後患。但以當今天子脾本不會這麼仁慈,更有可能是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甚至連友通期、皇后、宮裡的女官、內侍……一直到程宗揚,都逃不了被滅口。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東方曼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悄然離開。

程宗揚等了片刻,穩住心情,才回頭往昭陽殿走去。

幸好剛才在場的人不多,因為要與程宗揚見面,其餘的宮女都已經被早早遣開了,只留下罌粟女和江映秋。此時兩女守在寢宮外,友通期鑽在被子裡,小臉嚇得煞白。

程宗揚道:“沒事了。”友通期微微掀開被子,只出兩隻眼睛,半是後怕半是委屈地說道:“嚇死我了……”

“別怕。他是個很聰明的人,絕對不會說的。”友通期鬆了口氣,然後嗔道:“都是你,人家心裡這會兒還怦怦直跳呢。”這丫頭倒是個心大的,天大的事,她吐了口氣就完了。程宗揚苦笑道:“那也怨不得我吧?我怎麼知道會這麼巧呢?”

“怎麼不怨你?”友通期道:“要不是罌姐姐要見你,怎麼會有這種事?”罌粟女笑道:“那你還不趕快起來?佔著榻不起,莫非是想和姐姐一同服侍主人?”友通期吃吃笑道:“只怕你家主人看不上我。”程宗揚道:“有事趕緊說吧,我一個外臣,在這裡待得久了可不合適。”罌粟女對友通期笑道:“拜託娘娘替奴婢看著些門戶。”友通期啐了她一口,扯著江映秋道:“我們去東閣賞花。”左右無人,罌粟女立刻滿面含,像小狗一樣伏在主人身下,揚起臉,用玉齒咬住主人的衣帶,慢慢扯開。

程宗揚道:“你還真不怕給我惹事。”罌粟女笑道:“昭儀思念家人,拜託大行令捎些東西給養父。如今娘娘在外面賞花,命奴婢在殿裡挑選整理,給大行令。都是些體己的物件,自然不想讓別人看見。”這也能說得過去。反正友通期在外面賞花,只留了一個奴婢在殿內,不怕別人說她與外臣私會於密室。當然《飛燕外傳》之類的穢書捕風捉影地胡亂編排,那就誰都攔不住了。

罌粟女一邊說,一邊解開衣帶。她穿著一件白底紅花的曲裾,只輕輕一扯,衣裳便從肩頭滑落,出雪白的上身。她把臉埋在主人身下,貪婪地呼著主人身上的氣味。

那股陽光般的氣息,使她身子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一點針尖大小的殷紅從她肩頭冒出,接著又是一點……

罌奴呼變得炙熱,她揚起臉,水汪汪的雙目彷彿要滴下來。她用臉頰摩蹭著主人的陽具,一邊伸出香舌,用舌尖在主人身下舐。

罌粟女被小紫下過制,每天都要聞到主人的氣味,否則紋身的制就會發作。她入宮時專門帶了一套主人準備換洗的內衣,但怎麼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氣味?她張口含住主人的陽具,從龜頭開始,一點一點舐到陽具部,動作急切而又細緻,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部位。

程宗揚坐在榻上,一邊撫摸著她的粉頸,一邊把腳伸到她膝間,將她雙腿分開。

罌奴細細過陽具,然後開始吐起來,硬的陽具將她口腔得滿滿的,她伸直喉嚨,每一次都用力部,將龜頭納入自己喉內。

一連吐了數十下,罌奴才吐出陽具,她揚起臉,討好地看著主人,眉眼間滿滿的都是意。

※※※※※第514章·漆書驚理貼身看著孫壽,罌粟女入宮,蛇夫人跟著死丫頭跑得蹤影不見,卓雲君一門心思在教趙合德,就剩一個阮香凝,還不好在人前面。說來自己身邊不少女人,一忙起來,竟然一口都吃不上,硬生生素了這麼些天。此時被罌粟女勾起慾火,程宗揚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罌粟女卻輕輕掙開,“主子稍等……”說著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閃身退到屏風後。

程宗揚仰面躺在榻上,打量著周圍的陳設。昭陽殿規模宏偉自不用說,而且四壁都畫著花鳥山水,尤其是對面牆壁上,一隻飛鳳占據了整面牆壁,長及數丈的鳳羽都是用金箔貼成,華光四。程宗揚也算是見過富貴的,但目睹了漢宮的華奢還是不為之興嘆,人世間的富貴莫此為極。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觀苦修的趙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計,此時在這座宮殿中享受人間富貴的,應該是她吧?

屏風後環佩輕響,一個麗人迤邐而出。程宗揚一眼望去,不愕然,良久才吐出一個字:“幹!”罌粟女去了屏風後,竟然換了一身宮裝出來。她頭髮梳成高髻,上面戴著一隻展翅的金鳳釵子,鳳首叼著一串玉珠,下面一顆紅寶石正懸在她眉心。她身上的宮裝豔如丹霞,衣上繡著連綿的雲紋,間的絲絛七彩錯,懸著玉環玉佩,卻是昭儀的服

罌粟女款款走來,然後身子一旋,丹紅的長裾旋轉著散開,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光溢彩。罌粟女彷彿搖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後回過頭,媚眼如絲地看著主人,一邊柔柔拉起長裙。

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宮裝下直接是雪白的體。罌粟女一直把長裙拉到間,出那隻豐盈的雪,高高向上翹起,然後雙手撥開白滑的,將那隻嬌的玉戶綻出來。

程宗揚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制服控,但此時在天子最寵愛的妃嬪寢宮內,自己的侍奴穿上天子最寵愛的妃嬪的昭儀宮裝,卻像娼一樣出妖豔的下體,程宗揚滿腔慾火猛然騰起。

“啊……”罌奴低叫著昂起螓首,受著那火熱的硬梆梆搗入自己的腔內柔膩的在強烈的摩擦下顫抖著,彷彿不受控制一樣搐起來。口被撐緊,得滿滿的,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一直捅到盡頭,重重頂在花心上。罌奴渾身一顫,只一下,就忍不住洩了身。

罌粟女只覺得渾身癱軟、手腳冰涼,全身僅剩的力氣彷彿都集中在下體。她早已溼透,隨著陽具的進出,一股一股潑濺出來。她肌膚上的紋身一片一片浮現出來,形成一片妖豔的罌粟花海,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紋身的最後一針,那顆陰珠已經脹得殷紅,宛如一顆鮮紅的瑪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變形。

她嘴巴張開,喉嚨卻像窒息一樣,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有一絲口水從她角淌出。主人的陽具甫一入體,她下體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戰慄,隨著陽具的搗,一波接一波地高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罌粟女什麼都沒有說,只尖叫著聳起雪,把花心緊緊頂在龜頭上,將自己的陰噴濺而出。她絲毫不擔心頻繁的洩身會傷及身體,甚至脫陰而死,因為她每次把陰獻給主人,都會得到主人反渡回來的純陰氣,這也是她為什麼能一直不斷地洩身。

友通期卻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她一手掩住紅,驚愕地張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但眼角偶然一瞥,卻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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