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路迪拉的宗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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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遠野那本是紅潤的臉,一下子塗上了一層蒼白。

“難道將想自殺的人的帶、領帶全部沒收,將他監起來,便是徹底的人權尊重嗎?我不明白。越是小說中出現的人物,越不單純,這點我們都懂得,對於衝動的行動,即使你們說該追究權力一方的責任,我也無話可答。因此,我說過,請你隨便。”

“你是在侮辱我吧?”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是盯著我的態度而不放。是想讓我堆一臉笑,阿諛奉承嗎?我同你一樣有等同的人權,我們能夠做的,只有對等談話。請不要那樣自高自大。”冬村的一席話,直截了當!

第二天,十六,冬村被能見搜查一課長叫去了。

“你,你到底是怎麼搞的!”一見到冬村,能見就大叫了一陣。

“什麼事?”

“別給我裝蒜!你不是存心和人權保護委員會的那幫人找茬嗎?!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

“找茬的不是我,而是他們,不管怎麼說,我的處境不會比現在更壞了。”冬村淡淡地說。人權保護委員會傳訊他以前,他就橫下了一條心。他不想去拚命掙扎。

“這怎麼能行!你這種無視四周的態度是會招來災難的。不要忘記,問題不僅僅在你冬村一個人。如果你不去找茬兒,問題總是可以收拾的。”

“你在說‘總是’嗎?”

“…”能見抬起頭,看著威然地站在那兒的冬村,象是在蒐羅什麼話要說。

“你還是先坐下吧?”冬村坐到了椅子上。

“那夥人,本來是氣勢兇兇要去告發的,好容易才給我們制止住了。”

“給您添麻煩了。”

“不過,警視廳的處分,你是逃脫不掉的。”

“這個我知道。”報界的攻擊剛剛告一段落,週刊雜誌的誹謗一波又起。報紙上登載過各種各樣的讀者來信;各種各樣的所謂經驗談,紛紛揚揚,莫衷一是。讀過這些文章,讓人想到想象中世紀以後的警察再也沒有進步。許多警察官為這種言論的暴力而深憤慨。政黨也紛紛發表談話,指責這是一種右傾化危險的兆候。

善意的表述,一條沒有。

但是,冬村並不到畏懼,不管別人怎麼說,對倉田的審訊態度如何,他自己的心裡最清楚明瞭。

“也許,會把你派到鄉村警察所去。”能見盯著冬村那張悍中透著冷漠的臉。雖說依依不捨,但又萬般無奈。手中的這匹黑馬,在審訊過程中有了過失。從子莫明其妙地失蹤以後,冬村完全變了。冷酣無情,單槍匹馬者的格,象是曠野中的一條狼了。雖說他的搜查工作很是出,但是,在這樣一個無視配合的人的身上正往往透著危險,這種危險和表裡融為一體,便表現明顯的狼的陰影。

“調轉工作的辭令,什麼時候才能下來?”

“不清楚。也許是下次變動的時候,也許就在近幾天。不過,不管怎麼說,你得馬上離開現在的工作崗位。”

“我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我請求,由我在年內,不,在十月底以前,專搞井上被害事件這個案子。”

“你認為這有可能批准嗎?”能見不耐煩地叨了一支香菸。

“既然您是課長,我想是有可能的。”冬村不肯罷休。

“首先,殺害井上的兇手不是已經自殺身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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