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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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意外的是,曼蘇爾抱著他走進房間,卻只是把他放到了一張椅子上。

“換件衣服,我們出宮吧。”曼蘇爾立即看到米爾的臉上放出了光彩,兩頰上現出了興奮的紅暈。

就像是一朵花,在他面前綻開了。米爾雙手摟住他脖子,在他上輕輕吻了一下,突然臉更紅了,轉過身就到旁邊的房間去了。

這是米爾頭一次主動吻他。不為情慾也不是被強迫。曼蘇爾坐在那裡,等著他,不時地撫摸一下嘴上剛才被吻過的地方。那麼灼熱,又那麼甜。從來沒有過的覺。米爾終於換好衣服出來了。

他走路已經完全不吃力了,因為長期跳舞的關係吧,他走起路來有一種在水上飄的覺,輕盈而美妙。

曼蘇爾著地看著他走路的姿態,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很少能看到他走的樣子──長期以來,米爾都只能跪在他腳下…曼蘇爾看著他,他換了一件深的絲袍,質地、顏跟款式都跟他以前穿的祭司袍很像。

米爾微微偏著頭,眼睛裡亮晶晶的,帶著笑意對著他看。

“陛下,你記真好,還記得我喜歡的衣服的式樣。”曼蘇爾有點狼狽。確實,他讓瑪拉達叫人做了幾件這樣的長袍。米爾一面繫著衣服上的帶子,一面微笑著問:“陛下,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喜歡我穿這樣的衣服。”曼蘇爾一瞬間想起了很多事,有很多話想說。他突然笑了起來,說:“走,我們騎馬到城外去,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就攔把他抱了起來,米爾哎呀一聲叫了起來,一條修長的的腿已經在了長袍外面。

他用力在曼蘇爾手臂裡掙扎著,低聲說:“陛下,我還沒穿裡面的衣服,你…你要我這樣子怎麼騎馬?”曼蘇爾斜斜地瞟了他一眼,說:“你也真奇怪,先穿外面的,再穿裡面的?你就是不想穿而已,別裝了。”他滿意地看到米爾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於是在他形狀優雅的鎖骨上深深吻了一下,看到留下了一個紫紅的吻痕,笑著說:“你不就是想勾引我嗎,我如你所願就是。”米爾伸腳對著他踢了一下,剛好踢到要害部位。曼蘇爾噯喲了一聲,一伸手把那隻腳抓在手裡。任何雕塑家或者畫家都會很高興地用這隻柔軟而秀美的腳來當模型的。

曼蘇爾一抓著也愛不釋手,摸了又摸。這時他們已經到了庭院裡,米爾覺得不好意思,在他懷裡挪了挪位置,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窩裡。

“來,上來。”曼蘇爾把他抱到馬上,託諾是曼蘇爾心愛的座騎,個子很高大,全身黑

米爾皺了皺眉,託諾是有名的烈馬,除了曼蘇爾誰也不敢靠近。但他跨上去的時候,託諾居然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曼蘇爾也覺得稀奇,一翻身跨了上去,摟住米爾的,笑著說:“你的魅力真是不小,連託諾也乖乖地讓你騎。平時它是讓人碰一下都不肯的。”米爾這次連脖子都紅了,覺到曼蘇爾的手不安份地在他上掐了兩把,扭了一下把他的手掀開,伸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託諾的腦袋。

那託諾居然也沒生氣,還在鼻孔裡發出了聲音,看起來倒像是很欣賞。曼蘇爾哈哈大笑起來,一拉韁繩,說:“託諾不愧是我訓練出來的,也一樣的被你得神魂顛倒。”發現米爾繃起了臉,一邊大笑一邊拍著馬背,催它快跑。託諾跑得很快,四周的景物在飛快地變幻,一會是草地,一會是河,一會是一排排的屋子。

米爾想注意一下週圍的環境,但是他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藍的天空引了過去,那麼藍,清澈而明亮,像一塊最美麗的藍寶石。

空氣裡帶著乾草和泥土的味道,溼潤的,清新的,讓米爾深深地著氣,直到肺裡都被空氣刺痛了也不肯停下來。

他覺得眼淚都快了下來。他已經不記得來到波斯後宮有多長時間了,唯一一次離開後宮的記憶太慘痛,使他刻意地把這段記憶剔除出去。

後宮裡永遠都是讓人頭昏腦脹的香氣,永遠都是讓人目眩神的裝飾和擺設。

華美的綢緞,富麗的波斯地毯,堆積如山的鮮花,一把把在指間滾動的寶石…他看到過曼蘇爾把寶石,絲綢,名貴的香料和鮮花賞賜給後宮別的女人或者男寵,看到過那些人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然後就伏在曼蘇爾腳下親吻他的腳面。

米爾有時候寧可自己也像這樣,只可惜,對一個祭司而言,寶石實在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米爾瞟了一眼手上的藍寶石戒指。碩大的藍寶石幽幽地發著冷光,像一隻冰冷的眼睛。

他立刻將眼睛轉開了,仰起頭去看天空。同樣都是藍的,天空的藍是那麼溫暖,那麼明亮,能夠讓人打從心底裡愉悅起來。

“你…不覺得疼?”曼蘇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米爾呆了一會。疼?什麼疼?他過了好一陣才明白了曼蘇爾的意思,自己除了一件絲袍之外,什麼都沒有穿。

的細緻的大腿就這樣在馬鞍上磨擦,連同柔軟的小巧的分身也在糙的皮革上來回地擦動…因為才出皇宮的興奮,米爾一時忘記了,這時候被他一提就發現了下身的尷尬局面,本能地想把腿收攏起來,但在馬上如果不跨騎又能怎樣?何況,下的馬跑得就像風一樣,如果曼蘇爾緊緊摟著他的手一鬆,那麼他一定會掉下去。

“誰讓…陛下不讓我…穿整齊…再出來…”米爾咬著下吐吐地說。曼蘇爾低低地笑,熱氣噴在他耳後。他不再讓馬跑得飛快,而是放鬆了韁繩,讓它慢地走著。

“我不讓你穿整齊,是有原因的呀。”

“…什麼原因?”米爾想,一定不會是好事。

果然,曼蘇爾的手掀起了他長袍的下襬,慢慢地朝他上探了過去。米爾一直依偎在曼蘇爾的懷裡,曼蘇爾的手環在他的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隨著顛簸的小路而不斷地互相磨蹭著。

慾火就在這不斷的磨擦裡,漸漸地點燃了起來。驟然覺得曼蘇爾發燙的手開長袍觸到了自己的肌膚,米爾全身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曼蘇爾沒有碰過他了,因為曼蘇爾知道只要一接觸就會控制不住,所以儘量不靠近他以免自己變成野獸。

而這時候,一旦手掌撫摸到那渴求已久的細膩光潔的皮膚,曼蘇爾被壓抑了許久的慾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看到米爾今天騎馬的輕鬆,曼蘇爾知道他已經復原了。也就是說…今天可以再次享用他的身體了。

這個想法讓曼蘇爾渾身都快要燃燒起來了。他不再猶豫,手指在那柔滑的優美的身體曲線上游動著,最後停留在最的地方,嫻地‮套‬了起來。

米爾發出了幾聲驚,不由自主地向前靠去,想逃離他的手。曼蘇爾哪裡肯放,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他的悉的彈力和柔韌讓他近乎醉地嘆了一口氣,更加用力地撫摸了起來。

米爾的實在是他身上最誘人的地方之一了,雖然纖細但決不是像柳條那樣的柔弱,充滿了彈,那麼用力的捏都像是溶化進了間的肌膚裡。

曼蘇爾的力氣顯然是疼了他,米爾扭動著努力想逃開,曼蘇爾突然惡作劇地用力對著他的分身捏了一把,疼得他幾乎掉下了眼淚來,再也不敢掙扎了。

“沒想到你這裡還比我來得快。”曼蘇爾吻著他的耳垂,輕輕地說,聲音裡滿是笑意,卻讓米爾窘得想找個地鑽進去。

曼蘇爾的手從他前端移到了後,伸指往裡探了進去。花蕊是緊閉著的,不短的一段時間沒有雨滋潤過,緊緊地合攏著拒絕著侵入。

米爾伏在馬背上低聲呻著,覺到異物開始撐開緊合的花蕊,那天的景象一下子回到腦子裡,哀告地低聲說:“陛下…不要在這裡…我會疼…”曼蘇爾把手指伸進了一,溫柔地慢慢擴張著。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麼溫柔而有耐心過,米爾在最初的一陣疼痛之後,也慢慢地開始適應,直到他探入第二手指,才又皺著眉頭呻了起來。

“別怕,我不會疼你的。”曼蘇爾在他耳邊柔聲安著,米爾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逃不掉了,而且自己的身體也早已在呼喚著解決慾望的方法──於是他安下心,配合地輕微扭動著部,接著手指輕柔而有節奏的

當他聽到後處有滋滋的水聲響起的時候,悉的甜香氣也瀰漫在鼻端,米爾用力把頭埋在了馬背上,身體的渴望和心裡殘存的羞恥心夾擊著他,讓他羞於抬頭。

他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痛楚和快。果然,灼熱的堅的慾望抵在了他的後時,緩慢但毫不容情地刺了進去。

“啊──”米爾叫了出來,他帶著歡悅和痛苦的拉長了的呻聲誘人得像是要溢出水來。

的長袍已經被掀了起來,人的圓潤雙和豐滿的大腿都在了陽光下,而且由於一次次猛烈的撞擊而烈地痙攣著,收縮著的後努力地嚥著對方的慾望,似乎想獲得更大的滿足。

曼蘇爾本來還不敢太用力,怕會再傷了他,看到身下的人扭動的放模樣,微微側過頭來看著自己的時候,濛的水汪汪的眼睛裡帶著哀求的媚態,他知道自己用不著再猶豫了。

他狠狠地往裡一,整個分身就深深地沒在了米爾的身體裡,撞在了最的位置上。

“啊…”這一撞讓米爾完全軟在了馬上,如果不是曼蘇爾及時地摟住了他,他就會摔下去了。

曼蘇爾踢了一下馬肚子,座下的馬立即撒開四蹄狂奔了起來,飛奔的速度讓本來就已經頭暈目眩的米爾更覺得天旋地轉。

他們這時候走到的地方是一條山間的小路,每到一處不夠平坦的地方,兩人就被猛地顛起來一下,這種完全沒有節奏和規律的碰撞比在上變換任何體位都來得刺,不僅是米爾的呻聲和哭泣聲被顛簸得破碎不堪,就連曼蘇爾也從未體驗過這樣的受,他息著,努力在這個渴望已久的身體裡尋找著極樂的快

這種快強烈得足以把他們兩個人都噬,米爾並非不覺得疼痛,好久沒有被碰觸過的身體雖然被充分地滋潤過了,也還是覺得難受,但那一波一波湧來的快已經令他滿足到可以不在乎痛楚的地步。

曼蘇爾忽然息著在他耳邊說:“看,我要帶你去的地方到了。”米爾抬起眼睛想看,但是早已眼淚汪汪的眼睛一片模糊,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忽然,毫無預警地,曼蘇爾離開了他的身體,兩人分開的時候都發出了一聲不捨的低叫。

曼蘇爾一躍下馬,把他也抱了下來。他的動作又急又快,像是一個飢渴到了極點的人,看到了獵物一樣。

覺自己落在了一塊柔軟的草地上,米爾低柔地呻了一聲,放鬆了四肢。在馬背上,他一直把身體緊緊繃著,這時候一旦舒展開來,真是說不出的愜意。

他慢慢睜開眼,眼中的水霧已經漸漸散去,他看清四周的時候,驚奇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一處被山包圍著的小小的窪地,看來是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非常安靜。

的草地上,長滿了一種花。黑的花,細長的花瓣像是蘭花一樣。

米爾仔細地看著臉旁的一朵,不,不是黑,是極深極深的紫,在陽光下看起來就像是純黑一樣。

神秘而冷豔的顏,在風中顫動著的鮮紅的花蕊卻迸發著一股被掩藏著的熱情。米爾鼻子。這花有香味,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香氣,混雜著麝香、琥珀和蜂的味道。

他覺得這種香氣很悉,但一時卻想不起來,直到曼蘇爾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想不起來?就是你身上的味道啊。”米爾“啊”地叫了一聲,是的,確實是。因為過於悉,反而想不起來。他接觸到曼蘇爾火熱的眼神,又立刻轉開了頭。曼蘇爾喃喃地說:“你真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在想,你就像一朵黑的鳶尾花。”深紫到近似純黑的花海里,躺著披著同樣顏的長袍的美人。烏黑的絲緞一樣的頭髮散落在花叢裡,在陽光下閃著光。膛已經出大半,左一點鮮紅誘惑地了出來,如同鳶尾的花蕊。

帶也已經散開,隱隱出‮腿雙‬間細細柔柔的一片絨,和藏在中間的柔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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