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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鬱皺眉,“那個男的有點兒眼。”

“上次你撞見我和他打架,”簡橋說,“那個女生是班長的女朋友。”顧鬱這下就明白了。他立即停下自行車,朝兩人走過去,簡橋也停下車跟在他後面。

“我不要你的禮物!”楊佳晴出手,動得漲紅了臉。

“我知道你喜歡莫奈,這是我專門給你買的,”蔡哲近,捉住她的手腕,“別不好意思啊。”楊佳晴喊叫著讓他鬆手,蔡哲非但沒聽從,反而拽得更緊了。

簡橋衝上去對準蔡哲的手,把它猛地拽了下去。

顧鬱大步星地走上前,一把揪住蔡哲的衣領向後一拉,禮物落到地上。顧鬱一轉身,站在了簡橋的前面。

“你誰啊?”蔡哲氣沖沖的問。

“正義的化身。”顧鬱說。

“滾,現在,”簡橋往前一步站到顧鬱身旁,“我說過,你不能碰她。”

“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蔡哲反問他。

“我沒資格,所以從來不碰,”簡橋把莫奈的畫撿了起來,遞給他,“請吧。”蔡哲把他們兩人打量了一下,估計打不過,沒給他們什麼好臉,把自己的東西用力抓去,氣憤地轉身走了。

“謝謝你們,”楊佳晴緩過神來,“簡橋,謝謝你,我先走了。”

“你不怕他回來跟著你?”簡橋皺了皺眉頭,拿出手機給陳方旭打電話。

指尖還沒按到號碼,楊佳晴迅速抬手遮住了屏幕:“不要跟他說!你們畢竟都是一個宿舍的,說了以後肯定尷尬。”

“哪天陳方旭要是親自逮著了,肯定把那小子揍得爹媽不認,到時候就不是尷不尷尬的問題了。”顧鬱說。

楊佳晴看了他一眼,不認識,也就沒接話。

“顧鬱,我們班的,”簡橋向她介紹,“我覺得他說得對,一直拖下去,你就會一直被騷擾。”

“……那我自己跟他說吧。”楊佳晴有些難為情,這些畢竟不容易說出口。

他們倆推著自行車,把楊佳晴送到了女生宿舍門口,才騎車出了校門。

“哎,你剛剛居然把禮物還給他了?”顧鬱難以置信地說,“我以為以你的脾氣,肯定一甩手扔進垃圾桶。”簡橋笑了笑,風把他的頭髮吹得飄動起來。隔了一會兒,他才說:“畢竟是莫奈啊。”顧鬱沒太聽明白,在飯館前面停下了車,問道:“……什麼意思?”簡橋停好車朝裡走,找了個位置坐下,問他:“你能吃辣嗎?”

“能啊,”顧鬱說,“我特別喜歡吃辣的,就是平常伺候老頭兒吃不了。”簡橋點了點頭,點了一些重口味的菜。等點好了菜,他才回答了顧鬱的問題:“喜歡莫奈的是我,不是楊佳晴。她喜歡的是舒牧。”顧鬱很是不厚道地笑了:“所以那個男的東聽西問的,連別人喜好都搞錯了?”他笑了一會兒,突然覺得不對勁,猛地反應過來,問道:“等一下,舒牧是誰?”

“一個國畫高手,跟我們一樣大,人很低調,沒參加過什麼比賽,所以名氣不高,只默默辦畫展,畫風很獨特,”簡橋頓了頓,才接著說道,“我個人覺得,他比易向涵畫得更好。”

“舒牧,”顧鬱依舊念著這個名字,“舒牧……該不會是那個舒牧吧?”

“哪個?”簡橋問,“大明湖畔的那個?”

“哎不是,”顧鬱回答,“舒玉城的孫子,舒牧。”

“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英雄小哪吒,”簡橋說,“我聽說師父和舒玉城老先生是摯友,你不認識他嗎?”

“當然認識啊,”顧鬱一拍桌子,一下子都想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才說出口,“當年舒玉城爺爺去世之後,我爺爺就把舒牧接到我家裡了,給他辦了入學,我和他高三一個班。”國畫大師舒玉城和顧千凡算得上是一對時代雙璧,無論是作品還是私人往都都融洽密切。前兩年舒玉城逝世之後,顧千凡就成了當下圈內的高山。

原本兩位元老的孫子也有望成為新一代並肩的美談,如今舒牧已經嶄頭角,只差顧千凡的孫子一鳴驚人了。外人卻不知道為什麼顧鬱成了個悶炮,眾人都等著聽那一聲響,最後卻悄無聲息,直到有一天顧千凡在採訪中坦白孫子本沒學畫。

“沒想到舒牧這麼厲害啊,不愧是舒玉城的孫子。”顧鬱說。

“你也厲害,不愧是顧千凡的孫子。”簡橋說。

顧鬱笑了:“別提了,爺爺每接受一次採訪我就要被圈裡的媒體批評一回。現在不是又出了一對什麼新的雙璧,我又被拿出來說事兒了……誒?我記得裡頭有一個是你吧?”簡橋點頭:“另一個就是舒牧。”顧鬱驚道:“舒牧?那你現在學國畫,不是更有得說了?”簡橋倒並不是很在意別人怎麼說,讚揚也好,比較也好,貶低也好,都只是別人茶餘飯後的評價。只要沒有影響到創作和掙錢,他對這些都無所謂。

菜端了上來,都是顧鬱喜歡的,和上回難以下嚥的四人聚餐天差地別。

“所以你們兩個,一個比賽,一個開展,都混得好啊。”顧鬱說。

“其實我也有畫展。”簡橋說。

顧鬱拿起了筷子,抬頭看他:“是嗎?巡迴的?”簡橋點頭。

兩個人都看著對方,四目相對卻無言,顧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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