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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這南蠻只會空口胡說?如果按你所說,還要為病人招魂不成?」那苗族巫醫居然一點頭,說道:「不錯!我苗人最擅長上古巫術,只要在病人摔傷的地方布起法陣,那摔出身體的一魂如果還在附近,自然會被我用法力召回,病人就可不藥而癒了!」眾名醫聽了,又是一陣大罵,說這南蠻無知可笑。

張北晨一直坐在旁邊,這時口問道:「如果招魂的話,要我家少主如何配合你?」那苗族巫醫答道:「這位公子只需坐在陣中,其它的事情就由本人來做就好了。」張北晨聽了,向廉馳道:「少主,不如就試一試這位巫醫的辦法,反正就算無效也不會傷害少主身體。」廉馳對這「三魂七魄」之說完全不信,認為這都是白痴的想法,但知道張北晨是一定要試驗一下了,點頭道:「好吧!現在就去招魂嗎?」那苗族巫醫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我先要去佈陣,然後子夜陰氣最盛之時,再為這位公子施法。」廉馳說道:「好,就在今晚午夜時分吧!」其它醫師見廉馳居然聽信這南蠻胡說八道,心中都十分氣憤,大罵南蠻無恥,妖言惑眾。

廉馳回到後院,又把大廳裡那苗人說要招魂的趣事和單燕楊雪說了,楊雪聽了也覺得十分可笑,單燕卻是十分害怕,臉已經有些發白,說道:「少爺,那不就是說有鬼魂嗎?少爺你的一部分變成了鬼,在那山崖底下游蕩……」楊雪抱住單燕的,笑道:「哈哈,燕子姐,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啊,就算是有鬼,那個也是少爺的分身,我們也不用害怕啊。」單燕皺眉道:「反正我就是覺得很恐怖……」廉馳一笑,把單燕拉進自己懷裡,說道:「我就是那鬼,燕子你怕不怕我?」三人嬉鬧了一番,這才讓單燕不再想那些鬼神之事。

到了深夜,張北晨來接廉馳去後山的山崖,單燕楊雪便一起回房睡覺。單燕見熄了燈,屋子裡一片漆黑,想到廉馳去那山崖下招鬼,又害怕起來,挪過身子和楊雪抱在了一起。

楊雪笑道:「嘻嘻,燕子姐,你又害怕啦?」單燕白天在陽光之下,聽到招魂都嚇得發抖,現在這漆黑的臥室之中,廉馳又不在身邊,真是一點安全都沒有,抱住楊雪的手又緊了幾分。

楊雪卻有心開她玩笑,說道:「燕子姐,我給你講鬼故事好不好?以前少爺給雪兒講過很多鬼故事的,都特別嚇人……」單燕哪裡敢聽,打了楊雪股一下,嗔道:「不許胡鬧,快睡覺,再說話我打爛你股!」楊雪卻不肯乖乖睡覺,又特意裝出陰森的聲音,輕聲哼起歌來,得單燕又氣又怕。

廉馳和張北晨來到了後山崖頂,低頭向下看去,那山谷中一片黑暗,好像一個無底深淵一般,心中也有些害怕。張北晨說道:「少主,得罪了」便用手夾起廉馳,順著一綁在崖頂的繩子滑向崖底。

不一會就到了崖底,張北晨放開廉馳,廉馳一看,地面上被那苗族巫醫用石灰粉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四周還放著許多獸骨。

再看那苗族巫醫,光著上身,赤著雙足,下身穿了一條肥大的裙子,臉上畫得花花綠綠看不出本來面目,頭上也沒有再包藍布,而是披頭散髮,還了滿頭五顏六的羽

廉馳看他這怪樣子,心中卻想到了楊雪的雞毽子,和這苗族巫醫的腦袋居然十分相像。

那苗族巫醫見廉馳來了,一指法陣中間的蒲團,說道:「這位公子,請坐在這裡,時辰已到,我們這就開始施法。」廉馳依言坐下,一陣夜風吹來,身上覺得有些發冷。現在雖然已是季,但是夜間海風吹來,還是涼意十足,那苗族巫醫光著身子卻沒有半點寒冷的樣子。

苗族巫醫拿出一隻大公雞,一刀劃開脖子,接了兩大碗雞血,把其中一碗繞著廉馳灑了一個圈,然後就端著另一碗雞血向廉馳走來。

廉馳見他拿著一碗雞血向自己走來,就覺得不妙。果然,那苗族巫醫二話不說,一揚手,把一碗雞血全都倒在了廉馳頭上。

廉馳只覺得又腥又粘的雞血得滿臉都是,連脖子裡也進了不少,大怒道:「你幹什麼?」那苗族巫醫答道:「這位公子不要生氣,這雞血乃是招魂引,這樣才能把你丟的那一魂回來。」廉馳咬牙切齒,拳頭握得直響,心中想道:「你的,如果今晚你招不回本少爺的魂,我就把你的狗頭砍下來給雪兒當毽子踢。」那苗族巫醫又走了回去,拿起一掛滿骨頭的子,開始對著月亮鬼叫,聲音淒厲難聽,也不知道是什麼咒語。

一直到了東方泛白,那苗族巫醫已經叫得嗓音嘶啞,廉馳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知道自己被這南蠻耍了,中怒火再也難以壓抑,一躍而起,跳到那苗族巫醫身後,飛起一腳把他踢了個狗吃屎。

廉馳習武多,現在舉手投足都已經無意中帶上一些內力,那苗族巫醫被廉馳踢得口吐鮮血,趴在地上不住咳嗽,一時爬不起來。

廉馳也懶得再管他,只想趕緊回去洗澡,便叫張北晨帶他回逍遙山莊。

廉馳回到了自己的小樓裡,天只是微明,自己點燃燭火,來到浴室脫衣服,衣服脫了一半,突然看到鏡子裡自己一臉鮮血,嚇了一跳,又把那苗族巫醫罵了一番。忽然想到白天單燕膽小的樣子,心中一動,便決定先不洗澡,用這現在的樣子去嚇一嚇單燕玩。

打定了主意,廉馳又摸回了自己的臥室,見到單燕正與楊雪抱在一起沉睡著。

楊雪面向裡,而單燕面向外,正好給了廉馳方便。

廉馳來到邊,輕輕伸手推了推單燕。單燕糊糊的醒來,睜眼一看,屋子裡十分昏暗,藉著一點微光,看見廉馳正滿臉鮮血的站在邊看著自己,見自己醒來,還張嘴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那雪白的牙齒襯托著一臉血紅,顯得駭人異常。

單燕尖叫了一聲,一翻白眼,竟然被嚇得昏死過去。廉馳可慌了神,急忙去掐她人中,楊雪被單燕的叫聲驚醒,回頭一看廉馳的恐怖模樣,也是尖聲狂叫,廉馳急忙捂住她的嘴,說道:「別叫,別叫,是我啊,我頭上的是雞血,我可不是鬼!」楊雪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拍著自己的口,皺眉道:「哎呀,少爺,你把人家的心都嚇出來啦!」廉馳說道:「好了,快來幫我醒你燕子姐,她剛才被我嚇昏過去了!」楊雪一推廉馳,說道:「少爺你快去把臉洗乾淨,我來照顧燕子姐,免得她一會醒過來,看見你又被嚇昏過去。」廉馳下樓洗了個澡,再回到臥室,單燕已經醒了過來,正伏在上哭泣,楊雪坐在一旁安她。廉馳過去坐在沿上,十分不好意思,輕輕撫摸著單燕的後背,安道:「好了,燕子,你別哭了,是我不好,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哪想到你這麼不嚇,我以後再也不敢嚇你了。」單燕只是伏在臂彎裡哭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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