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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馳出了浴室,見到單燕正坐在客廳裡等他出來,走過去笑道:「燕子,你怎麼突然就跑出來啦?」單燕臉一紅,眼睛看向別處,說道:「那種地方,我可不想多呆。」廉馳拉起單燕,笑道:「好啦,這密室和我們要的解藥沒有關係,我們再去其它地方找吧,肯定其它房子裡也有密室的。」單燕見他不再提密室裡那尷尬的事情,終於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已經該吃晚飯了,我們明天再去找吧。」晚飯過後,照例是名醫們來給廉馳針灸,這些天來名醫們學乖了很多,一句廢話也不多說,針灸結束就收拾走人,知道這治療方法沒有半點作用,連病情也懶得探討了。

晚上睡覺時候,廉馳又把楊雪拉到自己懷裡,問道:「雪兒,除了那個密室,你們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楊雪伏在廉馳口上,連連搖頭,說道:「少爺,雪兒真不敢再騙你了。」單燕本來背對著廉馳,聽了翻過身來,對廉馳說道:「少爺,那個密室和正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單燕是怕你因此而分了心,而且你現在身體還需要調養,所以才讓雪兒瞞著你,要怪你就怪我吧。」廉馳又伸手輕輕摟住單燕的,笑道:「好了,燕子,我不會怪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那些東西,我以後不你進去就是了。」楊雪突然抬起頭來,說道:「少爺,雪兒也不喜歡那些東西,被綁在上邊好難受的,每次被你一就好幾天走路都沒力氣……」單燕沒想到楊雪說的如此骨,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嗔道:「雪兒,你這種話怎麼也好意思說?」廉馳哈哈笑了起來,又把手伸進楊雪的褻褲裡去摸玩她的股,說道:「好了,我以後再也不用那些東西了,好吧?」單燕卻說道:「既然以後都不會用了,少爺就把那些東西拆掉燒了吧。」廉馳沒想到單燕竟對那些東西如此深惡痛絕,看來以前肯定沒少在上邊吃苦頭,卻覺得那些器物自己一次都沒見識過怎麼用,燒掉實在太可惜了,便想找藉口把它們留下。

單燕見廉馳猶豫,知道他是一定不肯答應了,從廉馳懷裡扭出來,轉過身去說道:「少爺,我們早些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其它房子裡找密室呢!」楊雪把小嘴湊到廉馳耳邊,悄悄說道:「嘻嘻,燕子姐又生氣了。」廉馳小聲答道:「都是怪你,胡說八道才氣到她的。」說著在楊雪的小股上輕輕扭了一把。

楊雪撅著小嘴,委屈道:「才不是呢,燕子姐是在生少爺的氣。」廉馳不再說話,用剛才摟住單燕的手輕輕撫摸楊雪光潔的背,摸了一會,又拉開她肚兜的帶子,把手探上了楊雪柔軟的口。

楊雪伏在廉馳身上,好像沒了骨頭一樣,順著廉馳的撫不住扭動,小嘴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單燕背對著他們,輕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該停手休息了。

廉馳無奈的把手從楊雪衣服裡了出來,楊雪吐出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又在廉馳嘴上輕輕一吻,這才從廉馳身上爬下來,準備睡覺。

廉馳這些子來只能在楊雪身上滿足些手足之慾,卻被單燕看得很緊,始終不能真正銷魂,暗歎了一口氣,又胡思亂想了好一會,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睡醒,廉馳卻覺得頭痛起來,腦袋好像了棉花一樣。楊雪忙又叫來王大夫來給廉馳查看,王大夫卻又把那群中原名醫一起帶了過來,說是可以一起診察更加保險。

廉馳頭痛得心煩,見了這群名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你們這群老王八,少爺的頭給你們扎壞了,還敢過來找死?」說著就要拔劍殺人,王大夫忙攔住廉馳,「少主息怒,這頭痛並不一定是針灸所致,還請給屬下查看一下再做定論。」那群名醫被嚇得噤若寒蟬,心中直念「阿彌陀佛」,有幾人心中揣測,今天乃是陰天,也許廉馳的頭痛是受了溼涼之氣,淤血壓迫血脈更緊所致。但是見廉馳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卻總是沒有膽子開口。

王大夫給廉馳查看了一番,也說是陰天溼涼之氣所致,廉馳這才放過這群名醫。到得下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廉馳頭痛更是厲害,抱著單燕楊雪兩女不住廝磨,只想找些東西分散神,單燕看他可憐,便任由他佔了許多便宜。

這雨一下就是一天,廉馳頭痛得坐臥不安,醫師們傾盡全力,也沒醫好廉馳的頭痛之症,最後還是王大夫配了一劑藥,服下後果然大有好轉,廉馳更是覺得這群所謂的名醫們都是欺世盜名之輩。

又將養了一,廉馳便繼續帶著兩女巡查密室。逍遙山莊的後院大概有十多間屋舍,但是卻沒有那麼多人居住,除了廉馳住的小樓和下人的房間,其它一半都是空屋。

這密室自然不會在下人住的房子裡,廉馳便開始逐個搜查那幾間空屋,這第一天廉馳重點看了下廉川明過去住的房子,那也是一棟二層小樓,與廉馳所住的結構幾乎一樣,費了半天力氣也沒有收穫。

下午張北晨來向廉馳報告說,明天又有船會送一批專門研究失魂症的醫師來,廉馳對這仍然抱有一線希望,聽了又是神一振,一口氣連搜了兩棟房子,還是沒有找到密室的蹤影。

又過了一天,廉馳早早來到了大廳裡,等待這一批的醫師。

這一批人居然有二十多人,看來中原那邊是下足了功夫,但是這些人的醫術水平也沒好到哪裡去,還是對這「失魂症」毫無辦法。廉馳正在鬱悶,突然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一直冷眼旁觀的苗族壯漢撥開眾人,來到廉馳面前,用不怎麼純的漢語說道:「這位公子,這失魂症我有辦法!」廉馳一看,這苗族壯漢大概四十歲年紀,臉黝黑,頭上纏著厚厚一層藍布,衣著也大異常人,心想怎麼還請到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蠻子,問道:「好,你說,我這失魂症怎麼醫治?」那苗人傲然道:「這些漢人醫生只知道用藥物與針灸,卻本不瞭解這失魂症的真正原因,自然無法治癒,但我是苗人大寨的巫醫,只有我才知道這失魂症的真正病因!」其它人聽這苗族巫醫居然敢鄙視自己堂堂中華大國的醫術,紛紛斥責:「呸,你這南蠻,也懂什麼醫術了?」那苗族巫醫也不理他們,繼續用生硬的官話說道:「這病名字叫做失魂症,顧名思義,自然是失掉了一魂造成三魂七魄不全,那失魂帶走了人的記憶,所以病人才會不記得任何事情,但是身體卻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些人只知道查看病人的身體,卻不知尋找真正的原因,可笑可笑!」一群名醫聽了更是氣憤,一個老者跳出來,指著那苗族巫醫,喝到:「你這南蠻完全是一派胡言!三魂七魄完全是虛妄之說,只有你這邊鄙愚人不通醫術,才相信這等胡言亂語。我中華醫術博大深,早已確認人的記憶與思考全部是在頭內大腦裡完成,這失魂症只是頭部淤血堵血氣,腦部缺血所以失去記憶,我們剛才已經找到了那淤血所在位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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