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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力氣不小,肖辭趴在他的肩上險些不過氣來。

白濯摸摸他的腦袋,“乖,不要鬧了。”肖辭:“你衣服沒了。”

“……大哥我錯了。”白濯能屈能伸。

作者有話要說:,你追的文更新了!

非隨緣更。

更or隔更小劇場:(別名篇)白濯,又名白晝離王,又名喬王爺肖辭,又名奧特曼肖辭:“等會,為什麼我是這個別名?”白濯:“白家自助atm,俗稱奧特曼。”肖辭:(微笑)第20章醉酒肖辭子好,又因這事是他自己作出來的,便沒真的生氣,著肚子坐下,問起白濯的來意。

白濯嘆道:“還不是那個離王,整閒得沒事,就知道白姑娘白姑娘的,這不,讓我來找白姑娘,我上哪兒找給他的!”

“所以你覺得來肖府避難有用?”肖辭道。

“不,不是避難。”白濯笑容可掬:“借兩套女裝來用用,老子讓他見白姑娘!”肖辭早已聽聞京中離王跟白姑娘的風事,心中瞭然,不過仍是出言相勸,“離王並非善類,你同他……還是少些接觸為妙。”白濯愣了下,點點頭,“我知道。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得護住含煙樓,護住我娘。”

“你自小知分寸,我也不多說,若是撐不住了,隨時來找我。好歹我是你哥。”白濯出一排白牙,眉眼彎彎,“好,以後混不住了就來你這兒混吃混喝。”肖辭親暱地拍拍他的腦袋,含淚出去讓丫鬟找來兩件女裝,丫鬟不知道白濯在此,只怕府上又要傳出什麼怪異的謠言了。

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肖辭可以忍受。

換上女裝,白濯沒敢耽擱太久,跟肖辭告退後趕緊離開了肖府。他擔心離王在他身邊安了眼線,便沒用武功,從肖府後面偷偷溜了出去。

白姑娘沒忘記自己名人身份,還特地帶了個面紗,一能遮陽,二也避免了被認出來。

結果白濯走了幾步,便被人攔了下來,間帶著的牌正是離王府的。

“白姑娘。王爺怕你曬到,特地讓我等接你回去。”白濯蹙眉,毫不猶豫拒絕道:“不必了,不過幾步路罷了。”那侍衛憨憨的,被拒絕後也沒有離開,讓人抬著空轎跟在白濯身後,全程不再多勸一句。

白濯氣得牙癢癢,但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尊嚴不允許他低頭,只好咬牙往前,加快腳步回到含煙樓。

好在他並未塗抹脂粉,暴曬下不至於脫妝,只是雙頰微紅,氣息不穩罷了。

喬央離等候多時,見心繫之人回來,忍不住笑逐顏開,先開口了,“白姑娘回來了?”

“殿下久等了。”白濯雙手放在側,端正大方行了個禮。許是專門學過,跟富貴人家的大小姐比起來,白濯的言行舉止毫不遜

他微微福身,垂下首去,而原本還笑著的離王殿下看見他發上玉簪,臉上一僵,心底莫名怪異。喬央離起身,走近白濯,伸手將那玉簪拔下。

白濯下意識攔住,卻不想還是慢了一步。

喬央離細細端詳著玉簪上面的紋路,觸手生涼,“這簪子,同你兄長的真像。”聞言,白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顧著換衣裳,髮型動都沒動,他極力穩住情緒,笑道:“好看嗎,方才兄長贈予我的,還替我束了發。”喬央離狐疑看著他:“是嗎,他倒是心靈手巧。”

“是,長兄如父,相認之後他待白濯十分好。聽兄長說,今早殿下跟他在一起?”喬央離想起來那隻淤青的手臂,心虛地點頭,“是,說來本王同他有些誤會,白姑娘見到了替本王賠賠禮。”

“殿下說笑了,兄長並非斤斤計較之人。”白濯掩嘴嬌笑,心底怒罵面前這個虛偽的小人。

簪子的事有驚無險地過了,剛剛還打包票要談婚事的白晝兄長一直沒來,喬央離等了等,問道:“白姑娘,你兄長呢?”

“他跟肖辭有些事要談,便不過來了。”肖辭。

喬央離挑眉,尋常人家都是以公子稱呼,白濯卻是直呼其名,看來關係非同尋常啊。

在忙活晚間開業的白媽媽站在樓上往下望去,見兩人相顧無言,邊帶笑,分明是含情脈脈的畫面,愣是讓她看出了幾分硝煙味來。

一個是莫名吃醋,一個則是懷恨在心。

白濯見喬央離沒開口,以為是在怪罪他親愛的“兄長”,便解釋道:“並非兄長不待見殿下,只是肖辭那事關乎人生大事,這才沒法走。”喬央離拍桌而起,怒道:“什麼人生大事?”先是白濯從肖府後門遮遮掩掩出來,後又是肖辭談論人生大事,這讓喬央離不得不亂想,白晝會不會貪圖錢財,賣妹妹求榮。

“啊?”白濯嚇了一大跳,趕緊道:“肖辭看上了江南一女子,所以找我兄長支招,兄長同他如同親手足,這才如此重視。殿下……您怎麼了?”這話不假,肖辭另外一邊房間的美人圖出自一人之手,畫中女子雖神各異,卻也是同一個人。白濯還沒來得及問,但對肖辭那點兒心思,還是猜得透透的。

至於為何是江南,一是那女子身後景物出自江南,二是肖辭頻頻往來江南和京城,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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