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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酒,一飲而盡,滿足嘆道:“好,待本王用完膳,你同本王一同前去。”
“……”白濯皮笑不笑,“好的,殿下。”白濯出來得不算匆忙,雖比不得女裝時描眉畫
,折騰半天,但好歹洗了個臉,將長髮規規矩矩束起,上頭
著一支素樸的玉簪,活脫脫一個翩翩少年郎。
此刻撐著下巴,安安靜靜等著喬央離,外頭頭溫暖明媚,映在他臉上,竟有一瞬像極了白濯。
喬央離恍惚,回了神,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濯啊……咳,白晝。”白濯認真道。
“名字倒是像的,看來你們雙親對你們
不錯的。”喬央離停了筷子,斂眸看著手中的酒杯,試探著他。
白濯不喜揣測他人心意,垂著眼,面無表情道:“可不是。”不知為何,喬央離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嘲諷之意。對於白濯的身世,喬央離一概不知,他只當面前的人是在不滿雙親拋棄白濯而氣惱,便也選擇沉默,沒在往下問。
喬央離在白濯哀怨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用完了早膳,外頭轎攆已經備好,白濯走出去一看,好傢伙,連他的份也準備了,看來離王殿下去含煙樓是勢在必行了。
白濯面不改坐了上去,表面風輕雲淡,實際已經慌得腳都軟了。
一路受盡眾人目光的洗禮,二人這才到了半掩著大門的含煙樓。
白媽媽一直等著肖辭和白濯回來,不想聽聞門開,看過去的竟然是離王和她的好兒子。
她不著痕跡瞪了白濯一眼,陪笑道:“殿下怎麼來了?”
“送白晝回來,順便來看看白姑娘。”白媽媽:“啊?啊?白晝?”
“白媽媽,白兒怎麼樣了?”白濯現在喬央離身後,用眼神瘋狂暗示。
好歹是母子連心,白媽媽瞬間懂了,嘆道:“白兒昨回來後一直心情不佳,不願見人,我剛剛才讓她出去散散心,這會兒沒準在結緣橋那兒。”白濯竊喜,衝著喬央離遺憾道:“真是不巧,要不殿下在這裡等等,我去找她?”喬央離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總覺得事情不大對勁,礙於
頭毒辣,他也不願出去,便點頭放人,同時讓侍衛圍住含煙樓,不讓人進出。
“你去找吧,什麼時候回來了,本王就什麼時候撤人。”白濯笑容一僵,心裡怒罵喬央離,原想從後門溜回房,順便試試新衣,這下好了,路被堵死,還要頂著大太陽出去,果然遇到喬央離就沒好事。
他不敢耽擱,以怕白姑娘曬太陽為由拿了把傘,便趕著出門了。
白媽媽看著兒子滄桑的背影,忍不住暗抹了一把辛酸淚,招呼下人們給離王殿下端茶送水。
來不及喝上一口水的白濯撐著傘,漫無目的地走著,正值晌午,街上行人寥寥無幾,他雖不餓,但聞著飯香,還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白濯並沒有往結緣橋去,而是拐了個彎,去了肖府。
肖家人開明,向來不限制肖辭的人際往,肖家主母甚至一度到訪含煙樓,勸說白姑娘嫁入肖家,脫離苦海。
白濯沒敢說,他一點兒也不苦,甚至樂在其中。
若以白姑娘的哥哥拜訪,只怕要被抓去勸說親事,白濯翻過牆,輕車路溜進了肖辭的房中。
一推門,眼前之景險些將白濯退。
肖家家大業大,肖辭含著金湯匙出生,自幼嬌生慣養,倒沒讓他驕矜起來,文武雙全,未曾荒廢,嗯,雖然不會武功,但附庸風雅之事還是可以做到的。左邊半室刀光劍影,威風凜凜;右邊半室美人畫集,鋪天蓋地。
白濯想了想,退出了那隻已經邁進去的腳。
正準備關門走人,一隻手從眼前橫過,把他圈住,進退不得。白濯脊背一涼,僵硬地轉身,只見肖辭一臉陰寒,冷道:“你看到了什麼?”
“呃……”白濯心虛地低下頭,猶豫片刻,選擇折中說法,“看到了您的俠肝義膽和似水柔情。”肖辭:“看來得滅口了。”白濯:“我們之間的情就這麼脆弱?”
“是的,就是這麼脆弱。”肖辭說著,一把把白濯給推了進去,順手將門閂上。落鎖的聲音更外清晰,白濯小心肝止不住一顫,不敢動彈。
難得碰上白濯犯怵,肖辭忍不住想要逗他,故意板著臉,冷漠地看著他,“說吧,自己挑個死法。”
“放心吧,不可能的,想都不要想。”白濯嘴硬道。
肖辭:“行吧,那我給你挑把好劍,削鐵如泥,保準你不會痛苦。”說著,他走向了劍室。
白濯仍是半信半疑,不屑一笑:“你連武功都不會,還拿……劍……”肖辭在白濯的注視下,不費吹灰之力出一把劍,閃出的寒光讓白濯哆嗦了一下。肖辭忍著笑意,慢悠悠道:“我說我不會武功,你就真信了?”
“你騙我?”白濯瞪著他,只見肖辭冷笑著,走近他,一把將劍刺入白濯的膛。
白濯呼幾乎凝滯,因為太過信任肖辭,他甚至沒來得及躲避,只能眼睜睜看著肖辭手中的劍刺穿自己,沒入一大半。
半晌,白濯伸手握住這把劍,入手柔軟,陷入指縫不留痕跡。
白濯:“嗯?”肖辭鬆開手,笑得站都站不穩。
白濯笑笑,善解人意地扶住他,往他的腹部狠狠地揍了一拳,成功地幫他止住了笑